| 张龙赵虎董超薛霸扛水火棍上，分列两厢。
外扮包待制引展昭公孙策上，云：冬冬衙鼓响，公吏两边排。阎王生死殿， 张龙赵虎：Ｏｈ ｙｅａｈ！ 包拯：你们两个杀才，总是借故去人间流连！学了这等不成样的村话！牛头 张龙：牛哥受贿，被六殿阎罗扔油锅炸了。 包拯：马面那厮跟他那么好，不用问也被牵连了。 赵虎：没有，马哥是举报人，他领了奖金娶了牛哥的老婆，卖了牛哥的房子 包拯：……那个谁，把今天的案子报来！ 公孙策：是一桩乱伦怀孕案。 包拯：一桩什么案？ 公孙策：乱伦怀孕。 包公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头顶乌纱起火，火焰直冲阎王殿的大梁。 阎王殿外站着两男两女四个人，都穿着睡衣。两名古代衙役打扮的鬼差在一 面色青黄的青年男子眯着两只眼、满脸堆笑地对两位鬼差说：「两位大人， 黑衣鬼卒说：「我们是包公驾前鬼差王朝马汉，拘魂索命，不看风水。」 宁国富谄媚地笑：「不看风水好，您这句话也好，说得真有气势。」 白衣鬼差哼了一声说：「他不看风水，我姓马的偏偏最喜欢看风水。」 「他小孩子不懂事，风水也是正经的学问。」两个妇人中年纪较大的一个拦 马汉说：「这里是地狱，我们是鬼差。」 另一个妇人也凑上前，她岁数年轻些，大概三十来岁，只穿着乳罩短裤、双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两个鬼差回头看，之间十八丈高的阎王殿大殿顶上 几个人同声尖叫：「鬼啊……」居然是那宁国富叫得最响。 马汉说：「早就跟你们说了，我们是鬼。」 两个男人都唬住了，那年轻女人却不怕，双手拉住马汉的胳膊来回摇晃： 两个男人四道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瞄过去。宁国富随即瞪了那少年一眼，少年 马汉挣开胳膊，说：「不要出卖色相，再说你也没有色相！」 王朝说：「真狐狸精我们这儿都铡过几百个了。」 「谁出卖色相了？老封建。」那年轻女人讪讪退开半步。 半老徐娘挺胸而上，问：「我们这是死了吗？煤气中毒？」 王朝说：「你们还没死，包拯包大人要断一桩案子，所以委屈各位到阴间耽 马汉拍拍手里的文件，说：「现在点名。栾小菊一名，女，五十六岁……五 半老徐娘栾小菊说：「没错儿，人家都说我年轻。」 马汉：「——五十多岁的阿婆抓来干嘛？」 栾小菊眉毛一扬：「什么阿婆？」 王朝对马汉说：「这是阎王殿，不会弄错。再说弄错了又怎么了？老规矩， 「也是。」马汉点头同意，继续念：「职业：退休；家住陕西巷六号。」 栾小菊听到「退休」二字，赶紧说：「其实我返聘了——现在在纱帽中医院 马汉面无表情：「宁国芙一名，女，三十四岁，家住王寡妇斜街九号；职业， 「三十三……我还没过生日呢……」宁国芙说了一半又改口，「您说的对。」 「当然，你什么事也瞒不过我们。」 「哎呦！」是那男孩又想开口接话，被宁国芙一脚跺在脚面上，踩了回去。 马汉说：「栾小菊是你婆婆。」 宁国芙满脸堆笑，连连点头：「对对，哎呀看你们查的这么详细我就放心了， 「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宁国富一名，男，二十七岁……」马汉停下，抬 宁国富说：「显老是吧？机关压力大啊，人人都考公务员，你们不知道公务 马汉：「我没说这个——你们俩这岁数，超生了吧？」 宁国富说：「我们家少数民族，回族。」 马汉：「回族？回族你卖溜肥肠？」 宁国芙：「我们破除迷信！」 王朝惊叫：「别瞎说……」 「阿拉胡啊磕巴！」马汉厉声高呼，浓眉倒竖虎目圆睁，抽出腰刀冲向栾小 宁国富噗通跪下：「其实我们都是汉人，回族是我爸找人改的——他嘴馋， 马汉瞬间恢复平静，收起刀子，说：「这不是你们人间，到了我们这儿问你 「是，是。」宁国富仍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职业是三不管部五局七处科员。」 宁国富探头说：「科级调研员——您那单子没写全。」 马汉不理他：「家住陕西巷六号，宁国芙是你姐姐，栾小菊是你……」 「我是他亲（读庆）娘。咳，现在都不按老年间叫了，他就叫我栾大娘。」 马汉抬眼看他们：「你怎么会让这么远的亲戚住家里的？」 栾小菊凛然说：「我天生热心肠，就爱帮助人，陌生人都帮，何况小富是我 宁国富说：「我本来自己在外面租房住，上个月突然整顿出租屋，我那栋楼 王朝问：「你一个公务员也被赶到街上？」 「公务员也不是都有房，虽然国家撵我上街，但是我理解国家的难处。」宁 王朝也不跟他计较，继续对名单：「厉容一名，男，十三岁，家住王寡妇斜 那男孩厉容自己说：「栾小菊是我奶奶，宁国芙是我妈，宁国富是我舅舅。」 台阶上的殿堂里传来一阵鼓声，王朝说：「升堂了，跟我们上去吧。」 几个人互相看看，栾小菊一挺胸，说：「上去就上去，包公戏我看多了，今 栾小菊领头，一伙睡衣男女气势汹汹地抢在鬼差前头冲进阎王殿，倒把包公 展昭向前一步：「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在阎王殿裸奔，不要命了？——你们 王朝马汉跟着进来，说：「站好站好，就在黄线后面站好——大人，他们就 公孙策镇定地说：「现在开庭，案件编号４１６——陕西巷乱伦怀孕案。」 穿着睡衣的一家子瞬间沉默，互相看看，脸上忽红忽白，气氛诡异中带着尴 「血口喷人！」栾小菊第一个行动起来，她嚎叫一声向前冲，踉跄着跪倒， 公孙策抬腿挣扎，栾小菊丰满的身子随之弹起，竟然来了个空翻，两条大白 几位亲人先是吓了一跳，跟着用更大的嗓门嚷嚷起来：「警察打人了！官差 展昭站在那儿一拍腰间的刀，说：「你们看清楚再嚷，我才是展昭！」 公孙策从容地踱到包拯身边，说：「大人，今天这案子够呛啊。」 包公说：「把我的铡刀都抬上来，我看谁还撒泼？！」 王朝马汉齐声吆喝：「大人有令，抬铡刀上堂！」 外面一阵呼啸，一队阴兵抬着三口沉重的铡刀鱼贯而入，在大堂正中摆成一 四个凡人的哭号立刻变成了啜泣。栾小菊两眼翻白，手捂胸口：「哎呀我心 两个男人上去左右扶住，宁国芙对王朝马汉说：「我婆婆心脏不好，你们说 王朝冷笑：「这是阴间，你死了我们也能继续审。」 栾小菊趴在那里曲曲折折地叫：「冤死我啊……天啊……」一家子男男女女 展昭急了：「他是公孙策，我才是展昭！」 包公眉头紧锁，看着这一家子哭天抢地，说：「再不好好说话就统统打死吧。」 宁国富大惊：「您不是包公吗？说好的青天大老爷不冤枉一个好人呢？」 包公发出一声悠长的鼻音，宁国富立刻缩起脖子低下头、不出声了。 包公慢慢地说：「真相只有一个……」 堂上堂下众人一起看他，公孙策满脸佩服：「您这就看出真相了？」 包公：「问原告！」 宁国芙柳眉倒竖：「原告？！原告还敢来？！！」 栾小菊双眉倒竖：「老娘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丧心病狂、诬陷我们家，这 丢在地下的是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栾小菊扑上去一把抱住：「儿子你死 宁国芙本来见了鬼似的盯着那人看，听到婆婆这话一跃而起，叫道：「老梆 白面死鬼指着宁国芙，气得结巴：「你这恶婆娘……反咬一口……」 王朝大喝：「肃静！」马汉等衙役抡起水火棍敲了几下地面，几个人立刻老 公孙策说：「原告厉广州，生前是『肥肠道』饭店的老板，告状理由，妻子 宁国芙像突然拧开的汽车音响，毫无征兆地爆发出嚎啕大哭：「冤枉啊……」 「冤枉你妹啊！」厉广州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继续乱骂：「……你这红杏， 宁国芙说：「当然是你的！……什么孩子？谁说我怀孕了？」 厉广州说：「这是阴间，我们什么都知道，这叫鬼神明明！说！你肚子里的 宁国芙说：「什么孩子？哪儿来的孩子？老娘这个月月经来得晚那是内分泌 包公猛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原告！你是怎么知道被告怀孕的？」 厉广州说：「喝孟婆汤前孟婆告诉我的，我当时问她知不知道我家里老小怎 展昭说：「就那老娘们爱串闲话……」他从公案下提出一部有线电话，拨号： 包公说：「孟婆的卦是准的，你就是怀孕了。」 宁国芙尖声抗议：「你们说怀孕就怀孕，我还说包大人怀孕了呢！」 包拯摸摸自己的肚腩，黑脸微红：「我这是早上多喝了两碗胡辣汤。」 公孙策说：「这个我们可以当堂确认。——那个谁，把机器推上来！」 两个白衣女鬼推出一台彩超机，在包拯桌案前停下，其中一个一伸手，手臂 包括宁国芙在内这一家子都唬住了，望着两个女鬼发愣。第一个女鬼的手臂 彩超机嗡嗡作响，打印出了一张照片，那女鬼身子还是直挺挺站着不动，手 包拯公孙策展昭凑上去看了几分钟，三个人六只眼一起看那女鬼：「这片子 女鬼青灰色的脸上仍然毫无表情，说：「哦，被告有孕三十四天，是乱伦孽 宁国芙嗷的一声，扑向那女鬼，站在她身后的赵虎轻轻一伸水火棍，将她绊 包公指着两个男的说：「既然是乱伦孽种，怎么也跑不出你们两人。自己说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起开口：「不是我！」「我是无辜的！」 栾小菊问：「你们不是能掐会算吗？你们说孩子是谁的？」 包拯居然点头同意：「有理。」转头问展昭：「孟婆没算出孩子是谁的吗？」 展昭说：「她算卦是业余爱好，道行不够。」 包拯说：「那只能把这家人逐个过堂了。张龙赵虎把其他人先带下去。先审 一、栾小菊的供词 ——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子，被你们含血喷人、栽赃嫁祸、刑讯逼供……我 我说完了，放我们回家。 ——为什么我听说我家有乱伦怀孕的事一点都不好奇？因为你们是含血喷人、 ——跟我娘家没关系？水有源树有根，一个清清白白的人，自己有了家，就 ——说话一套一套的？那是，别看我家现在卖猪下水，我本行是老中医，那 ——不是说我？为什么？谁说五十岁就不能怀孕？那是西医的歪理邪说，我 ——我当然没怀孕！你们又含血喷人、栽赃嫁祸、刑讯逼供！如果你们说的 二、宁国芙的供词 ——手机？都是我们家老太太刚说的吧？你们也甭绕弯子，我承认，我在陌 ——国家管了皮几万？您还挺潮。皮几万睡嫂子国家也就是不让他上电视， 你们说我怀上了那就怀上了呗，你们说是乱伦孽种也没问题，回头抽空打了 ——孩子他爹是谁？我知道孩子他爹是谁？我没什么可说的，约完就完了谁 这真的不怪我，是时代的错。 您知道我爸是杀猪的，听说他在文革时可威风了，是肉制品厂造反派头子。 ——我没瞒你，有什么好瞒的？你把那厉广州那死鬼叫来我也敢当面说。确 ——十二月二十一号我没约炮？我约没约我老公都不知道你们怎么知道？ ——偷查别人手机记录是不道德的！ ——哎腾讯不是说不保留聊天记录吗你们诈我！ ——哦？我们家这点儿鸡毛蒜皮你们三堂会审，这些大公司欺骗全国人民你 三、宁国富的供词 ——你们这些问题是想暗示什么？我和我姐当然是清白的。你们不能这样怀 ——你们跟我们不是一个国家？只有一个中国没听过吗？自古以来不知道吗？ ——别！别！爸爸别打！！我说我说！！！我和我姐他……通奸有染！ ——我和我姐的事情，那得从十几年前说起，那会儿咱国家还没现在富裕， 我姐爱看爱情片喜剧片，我拍她马屁，先放一张《干柴烈火》，这片儿我听 录像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了，那会儿我也看过不少片儿了，知道香港片的路 我姐问我：「放错了吧？」 我说：「估计是——凑合看吧，反正没看过。」 我姐说：「这帮人说的不是中国话，怎么看？」 我其实也没兴趣，但是带子是我借的，就说：「咱俩给他们配音，我来这男 我姐也跟着说：「猪头君你瞎吧？」 这时电视上的那女的笑嘻嘻地跪在男的跟前，脸趴在了他裆上。 我隐约猜到借着宝贝了，这是传说中的毛片儿啊，但是假装不懂，说：「唉 我姐的声音也发颤了：「我找找，在哪儿呢？」 那女的拉开了男的的裤子，就开始口活儿了。 我和我姐都没声了。 我姐细声细气地说：「快关了，这什么呀。」声音都哆嗦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不知怎么就趴我姐身上了。 男孩儿发育晚，我那会儿比我姐矮一头，人也瘦，趴我姐身上就跟猴子骑马 我把我姐的背心掀起来，用嘴亲她奶头，我姐挣扎的劲儿就小了，当年她的 夏天都穿得少，我姐背心短裤，我光着脊梁就穿了个裤头，可我觉得光是脱 脱光了之后，我们俩浑身都是汗，不由自主地发抖，抱在一起纠缠着，像是 我之前看过毛片，知道怎么回事，但真枪实弹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我姐 我姐快哭了，来来回回地骂我：「你这臭不要脸的。」但是光挣扎不使劲， 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不那么紧张了，找到了地方，捅了进去。 刚进去的时候，我姐喊疼，真的使劲挣扎了，差点把我掀下去。但是在那种 到底之后，我姐就不挣扎了，两眼直勾勾地看我，傻了一样。 我姐抱住我。我就开始动了，别看我第一次，还挺厉害的，我这方面有点天 我一得意，就抬头看我姐——之前？之前一直抬不起头啊，她要是哭着让我 我就更兴奋了，使劲连着撞了几十下，射出来了。我姐感觉到了，使劲挣扎， ——没问我过去的事？没问我过去的事你们怎么不早点打断我？还记得津津 ——后来？后来就什么也没有了，我长大了，懂事了，明白这种行为是错误 ——我和我姐？当然是洗心革面、清清白白。 四、厉容的供词 ——我就知道我妈和我舅不大正常，他们八零后都不大正常——但是怎么能 ——知道什么？我全知道，避孕工具面面观，意外怀孕怎么办，人工流产哪 我小时候每次家里聚会，男的都打麻将，就我舅不打，到厨房帮我妈忙活。 ——小孩不能看？您说的是古代小孩儿，避孕工具面面观，意外怀孕怎么办， ——我？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可是好人，出淤泥而不染。你们不会真把我妈 ——嗨，知道你们不信，你们不是神仙吗，就把你们的真言套索守护银镯什 ——神奇女侠梗你们不知道？没有神奇女侠？有十殿阎罗没有神奇女侠？ ——我真的没碰过我妈，你们爱信不信！再说，就算我对我妈有想法，我奶 ——什么意思？明说了吧，我正睡着我奶奶呢，怎么能再去睡我妈？我奶奶 ——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我跟我奶奶亲热、上床、做爱、有性行为、 ——我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我问你，你为什么抓我们来的？是乱伦怀孕对 ——从头说就从头说，但是你自己说话可得算话，你说了今天抓我们来是因 从头儿说……从哪儿开始算是头儿呢？真要说头儿，我们都一起睡了十几年 上小学了她不让我抓，先是分两床被子各睡各的，后来有一阵子还穿着睡衣 去年夏天社区医院缺中医，请了我奶奶开专家门诊，她就特忙，所以有几个 然后万圣节之后，天冷了树叶子也掉差不多了。有一天赶上天气偶然回暖， 回家的时候刚下出租车，地下滑崴了脚，我把她扶回来的。她比我高差不多 我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她好像突然没劲儿了，整个上身的分量都往我这儿 我扶她坐好，脸离开了，手还握着她胸，她就那样看着我，眼睛弯起来，眼 我奶奶说：「容容洗个澡吧，刚才你扶我我闻着你头发都馊了。」我进洗手 我心砰砰跳，脱了衣服，也没想起回身，就正对着她把裤子连内裤一起褪掉， 我进浴缸坐下，奶奶跪在浴缸前面，拿着丝瓜络给我打肥皂，她双手那么一 我的小急产就硬了，但是前头涨得疼，我奶奶帮我掀开包皮，那是第一次， 我满脸红得发烫，说不出话来，面向墙壁，用余光瞟奶奶的胸口，我奶奶就 我这才注意到水面上飘着我的包皮垢，水里可能还有我的精液，我赶紧站起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躲不闪不说话，只是给我擦头发。 我就抱住她，一只手抱着她腰，另一只手隔着睡裙揉她乳房。 她一只手继续按着毛巾，一只手从我的耳朵胸口一路摸下去，摸到我的鸡鸡， 我把手从她睡裙下面伸进去，使劲揉，小声说：「大咪咪，大咪咪。」 她嘴里鼻子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哼声。我就抬头去亲她，她跟我接吻——她还 我们俩就搂搂抱抱地从洗手间出来，进了她的房间，我站在那儿不知道下一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我坚持了一阵子，她在上面骑到了高潮，嘴里乱叫我的 我还没到站呢，我就把她推倒在床上接着干。她躺在那儿，闭着眼，睡裙掀 射到一半我想起看过的毛片，就拔出来，爬过她身子，骑在她脸上，想来一 我很快就又硬了，起身学着毛片的姿势，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干她。她个子 我真是挺有天赋的，那一次干得她嗷嗷叫，说：「奶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 我说：「那你使劲儿叫。」 她就嗷嗷地叫起来，我说：「得叫得有内容，叫得风骚，叫得浪！」 她更大声叫：「你不是小鸡鸡，你是大鸡鸡，大鸡鸡老公！！！」 我说：「我是大鸡鸡老公，你是大屁股老婊子！」 她不肯答应，我使劲猛撞，问她：「快说你是什么！」那天我撞得她整张脸 我忽然异想天开，说：「叫爸爸！」她吃吃笑着扭头回来看我，摇头不肯， ——。我不想再说细节了，说得我都硬了，再说包大叔您眼睛瞪那么大表情 ——没事儿你们就先放我和小菊回家吧，慢慢儿审我舅舅和我妈。你们不是 我们俩干完她有朋友在微信上喊她出去，我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玩游戏，玩 睡醒的时候我就听见外面有哼哼唧唧的动静，我蹑手蹑脚地下床，把门开了 我怕被我妈发现，赶紧摸回床上，一边装睡一边悄悄找内裤。 但就在我找内裤的功夫，我听见外头门响，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家里又只剩 现在想想，我妈应该就是那会儿怀孕的。 五、宁国富的供词 ——十二月二十一号那天我确实回去得早。我中午陪领导应酬，喝大了，领 那会儿我刚搬到我姐那儿，箱子还没收拾，找不着干净内衣了，就问我姐有 谁知我姐想歪了，把Ｔ恤撩起来，笑嘻嘻地说：「有。」 这就尴尬了。我们俩好些年没干这事儿了，她结婚之前我们就断了，我们也 可是当时我想，大概我姐夫死了两礼拜了，我姐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素 我就上去把我姐按在沙发上了，我姐就笑，我也笑了，那姿势跟当年一样。 那真是骑虎难下，身不由己。我是出于面子、出于人情世故而做的，完全没 首先我是一个党员，我是有道德、有羞耻心的；其次，虽然你看我姐看着还 ——承认？承认什么了？我姐肚子里那孩子真不关我的事——我不孕不育啊。 ——其实你们也不用为难，我看可能是我那死鬼姐夫的，现在科学这么昌明， ——展英雄，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还会检查这个？啊？这检查也太重口味 六、宁国芙的供词 ——宁国富已经招了？这个没用的东西！ ——我的意思……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他有什么权力招？那是姆们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就实说吧……我都是被逼的，你们男的劲儿大啊。 ——说重点？不能从头慢慢地说吗？没有垫场直接入正活？不是我说——您 ——唉？不是说您是清官好官吗？清官应该爱人民关心人民为人民做主，怎 ——得，不用吓唬我我也说，我这一肚子苦水也忍了半辈子了。今天我就给 ——不打岔！不打岔，您别急啊……什么脾气，不像个男人……我不是骂您， 当年我那么美，那么如花似玉，不知什么时候就让这小王八蛋惦记上了。现 等片子一开始，您猜怎么着？——什么中国禁片，它根本就不是中国片！里 我奋力反抗，抓得他上半身全是一道一道的血印，但是小王八蛋色得不知死 我坚持抵抗！我挺胸、我扭腰、我两条腿盘住他腰！ ——嗨，没事儿没事儿，您这么几千岁的老鬼了我跟您有什么可隐瞒的？再 ——也没几次，我爸在家谁敢造次？让他知道了能把小王八蛋阉了！唉，那 ——我当然不乐意，我一直跟他那么战斗，但小王八蛋那会儿真是骚气，他 ——哦，说后来的事是吧？其实后来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小王八蛋上大学交 ——干嘛不让我说完啊？我这碗苦水在肚子里藏了二十多年总算能一吐为快 ——说上个月那次？十二月二十一号？这就说到了。后来我婚也结了，孩子 上个月清理低端人口出租房，他被撵出来，臊眉耷眼地到我这儿蹭来。 我一直不假辞色，但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 正在我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快睡过去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个男人压了上来。 ——我完全是出于亲情、同情而纵容了他一次，没有得到一丝快感，姐是吃 ——黑人留学生怎么？黑人留学生是另一个故事！国家花钱请来的客人咱得 ——什么？宁国富真不孕不育？我怎么知道？我就跟他这么一个人通奸有染 ——您要一口咬定我肚里有个乱伦孽种，就是不讲理了，就算我最近约过的 ——要么是小容下药迷奸我？不能够，小容一直跟他奶奶睡，那几天宁国富 七、栾小菊的供词 ——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子，再说我都这把年纪了，这种事情她姓宁的做得， 人家兄弟姊妹也有好的，但是他们姐俩好得邪性！没事儿老小声嘀嘀咕嘀嘀 我儿子尸骨未寒，他就来踹寡妇门了？姥姥！ 那几天晚上我是天天夜里到儿媳妇那屋门口听着，你们猜怎么着？ ——我睡着了。 别看阿姨看着年轻，到底五十多了，精神头大不如前，扛不到十点我就得睡 ——谁打岔？你们会不会聊天？再说你们都死了几百年的人了你们急什么呢？ ——什么？我自己的事？你们能知道我什么事？容容说什么了？ ——嘁，小孩子异想天开、胡说八道，要不然就是被你们严刑拷打、吓出毛 ——对，我就是提上裤子不认账！铁齿铜牙、一口咬定，你奈我何？ ——你们不管乱伦只管怀孕？你们还看不清现实吗？这已经不是你们管不管 反正一句话，我也活了半个世纪了，我就没见过谁干得过党，陈毅在你们这 八、包公的推理 衙鼓咚咚响，八个鬼差押着四人一鬼列队上堂，鬼差分立两边，四人一鬼跪 公孙策清清嗓子：「现在宣判……」 宁国芙尖叫起来：「你草菅人命！我冤枉！冤枉！」 包公嗓子里闷哼一声，王朝马汉掏出绳子麻核，一秒钟就把宁国芙结结实实 包公皱眉：「我让你们让她收声……你们也搞得太重口味了。」他看看另外 宁国富战战兢兢地劝：「大人，我姐虽然有错误，但是人无完人，重要的是 包公说：「王朝马汉，还有麻核吗？」 宁国富立刻改口：「总之，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我的话完了。」 包公说：「别闹，好好听我说：真相只有一个……宁国芙是无辜的。」 死鬼腾空而起，欢呼着飞上大殿顶部，绕着房梁飞了几圈，问：「孩子是我 包公说：「并不是……孩子是厉容的。」 死鬼从房梁上一头栽下，站不起来，坐在地上伸手指指老婆又指指儿子，说 厉容被踩在地上，挣扎着抬头大叫：「我擦你妈啊你这老鬼胡说八道！」 一名鬼差上去敲了他裤裆一棍，厉容弯腰倒下，老实了。 栾小菊扑向宁国芙：「你这不要脸的，给我儿子戴绿帽，还勾搭我家小…… 竟然是公孙策。 栾小菊滚倒在地，一手捂脸一手指公孙策：「我就知道你是展昭！」 包公说：「虽然孩子是厉容的，但他无罪。」 所有人都愣了。 死鬼第一个反应过来，满地打滚：「就是说容容不是我儿子？！我就知道当 宁国芙反驳：「容容就是我亲生儿子，我自己生的我能认不出来？」 栾小菊说：「知道是你亲生的你还下得去手？！」 宁国荣说：「栾阿姨你要相信我姐，我姐说了没做过那就是没有。」 厉容满脸木然，显然受刺激过大。 公孙策问：「大人，如果厉容不是他们家的亲生子，那就不算乱伦生子了。」 包公说：「这就是这个案子的关键所在，所谓排出了所有的不可能，那么剩 展昭打了个哈欠，赶紧捂住，假装鼻子痒痒揉鼻子。 包公双眼微眯，不说话了。 栾小菊说：「到底是谁您倒是说啊。」 包公说：「案情的关键，就在你身上。除了你孙子，你还跟他通奸有染！」 所有人的目光都瞪着他，像是鸡窝里进来了只鸭子。 厉容：「怪不得恬着脸往我们家挤。」 宁国芙：「不要脸！」 死鬼厉广州指指老娘，又看看老婆，瘫倒在地，白花花一摊，像是谁的双皮 几个鬼差都窜过去看，公孙策和展昭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包公，包大人从 公孙策说：「我看只是刺激太大昏过去了，老婆老娘双重ＮＴＲ——大人您 包公说：「所有的推理，归根到底，都是可能和不可能之间，排除了所有的 展昭说：「宁国富，你自己说。」 宁国富满脸委屈：「我说什么？你不是说什么乱伦怀孕吗？我跟栾阿姨能算 栾小菊说：「我们俩都单身，也没血缘关系，我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就算我 展昭看包公：「大人，这俩男女虽然不要脸但说的也有道理……」 包公问：「你说你发了微信她很快就回来了，她用了多少时间回来，是从哪 宁国富愣了：「我当时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反正很快就听见门响， 「很快就听到门响，但是你不知道是哪扇门。」包公说：「事实是，那天栾 「呸！包大人您别听他胡吣！我是坦坦荡荡地像招呼亲友一样去见他，却被 「你别打岔，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包公说，「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一时 堂下一片寂静，四个人八个鬼都长大了口，两眼发直，陷入迷惘。 地上的幽魂厉广州坐了起来，抡拳猛捶自己的脑袋，然后再次躺下。 包公同情地说：「确实，现实太混乱了，还是昏过去比较好。」 堂上展昭问：「大人……什么意思？」 公孙策问：「也就是说，宁国芙怀了儿子厉容的孩子，但他们母子并未乱伦， 包公说：「真相就是如此，他们都是无辜的。」 公孙策、展昭和众鬼差一起拜倒：「大人英明！」 瘫倒在地的幽魂厉广州颤抖着伸出手，戟指点了一圈堂上堂下的人，想说话， 「儿啊！——你看你把他气的！」 「他对你的丑事就喜闻乐见吗？」 其他四个男女吵成一片。 包公说：「王朝，将这几个龌龊男女放了——要吵你们回人间吵去！」 王朝说：「大学士有令，放你们回人间去了！都跟我来！」 栾小菊抢先跑下堂去，宁国富追了出去。宁国芙和厉容同声啐了一口：「不 公孙策问：「大人，您就不管了吗？可那孩子仍然是乱伦子啊。」 包公一拍惊堂木：「老夫活久见，淫欲满人间。有情皆变态，不孽不是缘。」 展昭问：「所以呢？」 「老子不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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