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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戰爭（上） □■當男孩遇見女孩 事情發生於一個期末考前夕，那一天寒流來襲. 圖書館到時間照例要關門，我一 因為是當個工讀生，擁有控制大家使用閱覽室的讀書權，所以總是亂得意的， 「啊……」我打個哈欠，將身體左右擺動一下，聽到骨骼發出「喀喀」的怪 「坐太久了。」我捏一捏肩頭，閉上眼睛享受這種舒服的按摩。 阿系學長一看見我閉上眼睛，立刻跑過來，拿起他的背包，在簽到簿上胡亂 「喂！幹嘛？給我滾過來！」我發現這傢伙偷偷想溜後，沒好氣地叫著。 這可惡的傢伙連續一個禮拜，都要我幫他把圖書館閱覽室的鑰匙交回樓上的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傢伙居然趁我不注意，溜的遠遠的。 「喂！拜託囉！我先走了！」阿系將鑰匙丟給了我，然後朝我扮個鬼臉，「 「放心，再見啦！」阿系揮了一下手，飛也似地跑開. 沒辦法，男生只要一 但這還不打緊，更糟的是如果他的女朋友是個大嘴巴，那一傳十、十傳百， 很不幸地，阿系的女朋友就是這樣。 所以儘管我喊歸喊，自知是沒啥路用，頂多是讓他給我喊多了，哪一天發了 關上旁門後，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把鑰匙交還給圖書館，已經十點半了。 夜晚很靜，在這蕭瑟的步道中。 我一個人信步走在校園內，明天是期考，今天一整天窩在圖書館猛啃沒讀完 一陣寒風捲動落葉，使我打個冷顫。 我伸一伸懶腰，注意到前方有個人顛顛跛跛地走路著，很遠，看不見是男是 那人好像喝醉了，從遠方那兒似乎可以聽見他在胡亂說話，很模糊，聽不太 我慢慢地接近他，他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一樣，忽然站直一陣，然後身體開始 我嚇了一跳，迅速跑過去摟住他。 他並沒有意料中的笨重，相反的卻十分輕盈。 原來他是個她……一陣風吹過來，她飄逸的長髮吹上我的臉，那是一種十分 「喂……喂……」她沒有什麼反應，仍然繼續她的睡眠。 「這個女孩子真是的，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話會多危險嗎？」我抱怨著。 看了一下手錶，值日教官們應該已經回到宿舍了，這時我像想到什麼事情似 「啊！糟糕！不就要關校門了？」關校門之後那可不得了，因為我們學校宿 她昏倒的地方正在生物館前，一想到那些栩栩如生的標本，我的心中就發毛， 還好，不然我可要嚇出病來。 我背著她走到學校前門不遠的十字路口，然後停下來。 「如果向右走大約六百公尺多一點，彎進那條路，拐幾個彎便可到女生宿舍。」 原先我本想背著她去，可是一方面實在是太累，另一方面如果教官問起我有 一想到自己平白被這個小妮子叨擾，想送她回住處的善心又會被人「狗咬呂 於是我想了一想，攔下一輛計程車。 我打開車門，把她抱進後座。 然後向那個顯然不知道我們學校宿舍的司機要了一枝筆和紙，寫下宿舍的地 我遞給司機女生宿舍的地址，吩咐他把她送到女生宿舍，然後關上門，隔著 反正不知道她住的地方，乾脆就送到女生宿舍，讓教官和舍監去傷這個腦筋， 司機大概聽到了，把車子停下來，拉下車窗，很不解地看著我。 我跑到車子邊上，一手扶著車頂，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不……不用了… 我肩著她，一步步地走上樓去。 打開了燈，我鬆了一口氣，幸好前不久剛整理過，要不然按照我的房間習慣， 我把她安置於床上，而我就一個人坐在書桌旁，靜靜地看著她。 不曉得為何她一個人喝成這樣子，是失戀了嗎？還是有什麼不如意的事情呢？ 其實在電影社中我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她雖然長的不錯，可是比起麗芳， 真笨，剛才就這樣的話便不會白走這一段路了！我的想法既定，便拿起外套， 忽然我聽到一個聲響，原來是她發出的夢囈。 這時她收起一條腿，微微地翻過身去。 收起的腿，卻讓她的裙擺滑落到她的大腿中央，露出幾乎整條肢體，看到這 不知怎地，剛才的念頭一掃而空，我毫無意識地離開椅子，步行到靠近她腳 「啊！不行我怎麼可以這樣……」我的理性督促著我。 可是我依然凝視著她的身體，我竟然感到自己褲子的前面有種異樣的壓迫感，不停 我就著她張開的雙腿中央，把橫附於兩腿之間的裙子往上一動，露出她的隱 不知不覺中我嚥下一口口水，發出很大的聲音。 往她張開的大腿往裡面看，可以看見她的內褲是白色的，有著白色花紋的蕾 「不知道她的胸部生的怎樣？」內心一股邪惡的慾望正迅速湧上我的腦中。 我悄悄地蓋上她的裙擺，然後將身體往上挪動，指尖顫抖地解開她小背心的 她戴的胸罩是比基尼形式，如同８字形，渾圓的罩杯被她盈實的乳房填充的 我張開口，緊張的說不出話，慢慢起身貼向她，手臂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 我一直不敢動手捏下去，只是隔段距離，順著形狀摩娑著，想像手掌愛撫雙 我的呼吸突然十分急促，原本在她胸前的雙手幾乎想放下去，把玩她豐潤的 在措手不及之下，我整個人被迫貼在她的身上，兩隻手掌碰巧壓住她的乳房。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阻隔，可是那種柔軟溫熱的感覺，使我的呼吸受到極其 我慢慢地握緊手掌。 哇！原來這就是胸部的感覺啊！我的胸部混亂的壓迫感越來越緊迫，褲子中 我開始懊惱最近為何沒有打槍，要不然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 從來沒有接觸 「強暴、強暴、強暴……」好像千萬人高舉雙手狂熱地在歡呼似的，腦中滿 已經受到乳房觸感的強烈刺激了，偏偏又加上這樣，我的慾望更甚，甚至連 然後她的嘴唇碰上我的嘴唇，像是反射動作般的，她竟然想用嘴唇撐開我的 我幾乎要翻過身壓倒她，把她的上衣扯碎，撕斷胸罩，脫下內褲，然後像錄 當此之時，她卻完全停止任何動作，環住我的脖子的手也放鬆力氣，再度跌 看見流下的眼淚，我急忙推開她，如同被人家看透心事，像只被閹割的公狗 「還好，要不然以後和她就撇不清了……」回想剛才那一幕，差一點我就崩 看著又沉入睡夢中的她，我十分感慨：「唉！如果她是我的女友那該有多好 醒來後我馬上望向床頭，原本應該在床上的她，卻已經不見了。 我感到有些失望，於是我站起身，棉被「唰」一聲從我的身上滑落，同時一 我抓住它。 很感謝昨天你的收留。 ｐｓ。不知你幾點要上課，我把鬧鐘轉七點半，希望不會太晚。 國一甲李郁薇７：１４一看見這，我望向鬧鐘。 鬧鐘上指示７：２０。 差了一步，如果我早一點起床的話。 我呆呆地坐到床沿邊，望著紙上娟細的字體，不愧為國文系的，給人一種古 「國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國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喃喃自語道。 老覺得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鈴鈴鈴……「喔……對喔……今天……今天要 想來想去還是那個結論，她要是我的女朋友那該多好啊！「李郁薇呀李郁薇，」 過了不知多久，有人打開我住處的門. 「喂！起來了，這麼晚還睡，還不考 「喔……」我揉一揉睡眼惺忪的臉，「沒辦法，沒有學生證不能進去考…… 」 忽然之間，我感到褲子對著我的東西的地方濕呼呼的……「嘖……哎呀…… 」 阿系一看到這樣的事情，很大力地搖著頭，「別急了……我已經幫你拿了， 實在是，讀書讀到哪裡去了……」被形容成那樣子，照理說至少會動怒，可 從那時候起，凡是國文系的公告我都特別的注意，唯恐漏失任何有關學生資 我的天啊，一看見這樣，我的心涼了半截，就憑自己只會呆呆地讀書，美藝 於是我主意一定，裝成不認識她，打算漫步過去她的身旁。 她正在那兒四處張望著，一看見我繞過她身旁，立刻抓住我的手，神情很愉 原本我和阿系以及阿林三個人一起走在一塊，現在我被人拉走後，就只剩下 「你說的是不是就是她啊？」阿系問一旁的阿林，阿林從書本中抬起頭來「 咦？真奇怪，既然兩人感情這麼好了，幹嘛還要問他的事？」「還有誰也被 難道北部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子的嗎？喜歡哪一個男的都這麼主動追求。 一想到自己的願望，或許該說是隨便想想，竟然會實現，我開始感到造物弄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我們一共跑了咖啡館、電影院、遊樂場、以及社區公 我快要累死，可她卻還是笑瞇瞇的。 最後我們用走路回家，一路上幾乎都有談不完的話題，有說有笑的，我發現 走到我住處的樓梯間，她竟然提議要上去看看。 我不知道她幹嘛要跟我回來，看場電影，吃過飯，不就是應該說拜拜回家了 打開鐵門，「鏗！」很大的一聲。 我開了燈，床鋪已經很亂了，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到床上，坐下來說：「這就是那天我睡的地方嗎？」我關上門，隨便應 不過沒有今天這麼亂，那天好太多了。」「咦？這是什麼書呀？」她隨手拿 我隨手將它往一推衣服中一扔，氣沖沖地走到她身旁坐下來，用手指著她的 「你……」「我怎樣？」她用手撩起她烏黑的秀髮，甩動她的頭. 一時間看 我不好意思，立刻轉過身不去看她，低下頭，十隻手指焦急地轉弄著。 此時之間她忽然抓著我的臂膀，將我轉過身去面對著她。 我幾乎想不到地，她閉起眼睛，將嘴唇湊過來。 這是我以前從來沒發生過的事情，此刻興奮和恐懼佔領了我的思緒，我無法 她滑軟溫濕的舌頭擠開我發顫的雙唇，進到我的口中，不停地有她香馥的津 事後想想我竟然可憐成這個樣子，第一次初吻莫名其妙地就給了人家，還不 她的手爬進我的上衣內，粗魯而急切地將它拉上去，露出我古銅色的肌膚， 這一切都在我睜開雙眼吃驚地瞪著她，而她卻忘我地閉著眼睛之際發生。 本來想把她推開，可是我想起阿系的一番話。 「到手的「肉」不吃，是比喝水噎到更愚蠢的事。」於是我乾脆就放開了， 她知道我不再反抗後，將我推到床上，兩條腿跨開壓著我的雙腿，雙手扯開上衣， 我低呼了一聲，果然她真的想要和我做愛。 我一想到這兒，開始有點飄飄然，於是便身出手也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 只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開. 第一次看見女人黑裡透紅的地方，我的呼吸顯 對！就是這樣！我閉上眼睛，慢慢地前進，要將我穿入她的體內。 一陣酥癢的暴風襲來，我有點暈眩。 我的臀部往後一退，咦？怎麼那麼容易？我偷偷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東西的 如果這時候有一面鏡子，我一定可以看見自己的臉是熱的發紅，恨不得鑽進 我根本就沒進去嘛！於是我又調整一下位子，依舊用臀部去頂，沒進. 我再 兩片紅潤的肉片慢慢被我擠開，使我可以看見中央被肌肉圍住的小穴，隨著 快感再度使我閉上眼睛。 這就是做愛嗎？好奇特的感覺，完全和自慰時的感覺不一樣，光是肉壁的柔 當我正陶醉在這將進不進、將出不出的暈眩裡，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我發 我一連試了幾次，發現自己無法讓膨脹的有點不像話的地方穿進去，於是我 終於龜頭好不容易擠進她的洞，雖然她不是處女，可是也一定對這件事沒有 進去後是一種黏滑的感覺，加上一點類似手掌略微緊握的壓迫，還有一種熱 薇雖然引導著我，可是可能在經驗並不很多之下，她的雙腿死命地夾著我， 從認識一直到做愛，期間雖然經過了一個月，可是我們見面頂多不到五次， 可見她一定是個蠻開放的人，但如果真是如此，為何始終沒聽過她有男朋友， 總之她身體狀況在在都顯示，事實上她並不是婉容那一類的性濫交之徒，可 我慢慢將肉棒抽出來，一陣強烈的刺激立時從下體溢入腦中，那是一種突如 這是一次戀愛專家不僅打不及格，而且連十分都不到的做愛。 我因為第一次，外加緊張、姿勢不正確、沒經驗這麼強的刺激，所以我一插 情急之下我趕緊補抽幾次。 「別那麼快，別那麼快……做愛不是這樣做的。」薇看我愚蠢的樣子，很溫 啊……糟糕……快不行了……啊！怎麼出來了……第一次做愛竟也這麼可笑， 那根本不能算射精，充其量不過是像尿尿一樣地噴出來而已。 我停下任何動作，很靦腆地看著她。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瞪大一雙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躺在床 最後我乾脆點了點頭. 我趕緊放下她的雙腿，將我的「菜鳥」退出她的身體， 微微發紅膨脹的肉縫隨著我的退出而閉合，黏稠的體液如同蛛絲牽成長長一 我的頭低低的，不敢看薇，心中正等著電視上演的那一套，女生起床，拿了 該死！我就說嘛……第一次一定要給太太，因為兩人都沒有經驗，這樣就完 我哭喪著臉。 如果接下來是一巴掌，或是一拳，還是一腿，我都不會感到訝異，自然如果 可是更出乎意料地，薇她挺起身，靠到我的旁邊，還是親了我的臉頰一下， 「沒關係，第一次都是這樣的……」薇鼓勵我說「……以後就不會了……」 我敢肯定她應該是想說男朋友，卻停止下來，嗯，她的男朋友絕對是相當重 我想起第一次她喝醉時亂說的話，便十分確定是她男朋友拋棄了她。 如果我遇見那個男的，我一定會罵他白癡，這樣的女孩子都不要，那我看全 夜裡，隱約地可以聽到她在啜泣。 隔天起來，她還是很早就走了，我的旁邊沒人。 □■當某個男孩以及某個女孩走在校園中，心中老是揮不掉昨天的「春意盎然」， 不過沒關係，反正我已經曾經擁有過她了。 當我空蕩蕩地走在校園內時，阿系忽然跑來找我，意識恍惚的我並不曉得他 「喂！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還有你這化學系的來這兒幹嘛？」「噓……跟 我本想開口問這是什麼情形，剛張開口，就被阿系給阻止，他大概曉得我想 我曉得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豎起耳朵，同他們仔細地聽。 不出所料，門的那邊果然有些許聲音傳出，起先就像是兩團泥土的碰撞聲音， 我曉得這裡面在做什麼，只是很難相信會有人這麼無聊而已。 約莫過了約五六分鐘，在一聲比先前稍微大的悶哼聲傳出後，裡面的一切全 可是外面聚集的一群人好像還沒有意思想散開. 這時候裡面開始有一男一女 鱉王拿了衣服還不打緊，更過分的是他竟然把門拉開. 一下子忽然跑出兩團 裡面一具赤裸裸的身軀露出來，正對著大家。 竟然是麗芳！虧她還是我們電機系的系花！那一群男生開始淫蕩地笑出來， 「哇！摸到了……摸到了……」「別跑！我要把你的毛黏回去啊……」在眾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只有我以及麗芳是一年級的新生。 在這一群可惡的人們追逐她的縫隙中，我看見麗芳潔白的身軀沾滿地板的穢 躲進去後，她哭了，剛才似乎很堅強的她哭了。 眾人一看沒戲唱，說出一些淫言穢語後，簇擁著鱉王走開. 鱉王走過我的身 果真是個民意大婊。 反正這種人一天到晚除了挺著生殖器欺負女生，以及張著口要吃要喝要玩， 我體認到在這個吃人的社會中，身為一個小市民的悲哀。 等他們走遠後，我走近那扇哭泣聲傳出的門，敲一敲。 過了很久，還是沒有應門，我再敲一敲門，終於使她探頭出來。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過去。 一看見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奪過去，然後趕緊鎖上門. 趁她穿衣服的時候， 「你幹嘛要這樣子呢？告訴教官啊！這樣子太過分了，你不覺得嗎？連我這 這是什麼話！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於是我就這樣一直站著，最後過了半個小時，她打開門出來。 「謝謝. 」她深呼吸一口，似乎又回復正常，對我笑一笑。 看著她漸漸走遠，我在腦中自問：「她會自殺嗎？」我搖搖頭，「別傻了， 傍晚，阿全和我在學校外的松竹餐廳吃飯。 「嘿嘿，今天聽的爽不爽啊？」阿全很邪惡的笑著，一點都不為被氣哭的麗 「你還記得阿刀和亂子沒？聽說他們和她也有一腿，這婊子，竟然也跟他們 因為上次他們幾個三年級的上前去搭訕那位女學生，竟然被她叫強暴，雖然 很明顯的，我們的教育只教我們要忠黨愛領袖，只能教得出這樣的笨蛋，根 我想到阿系那個一年級的女朋友，才上了大學半年多點，就刮了兩次子宮， 他們說他很行？薇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被這樣的傢伙搞丟的呢？我真不敢想 「不過，說到這個呢……」阿系的左手掌彎成個圈，右手食指伸過去模仿著， 「我？謝啦！我有經驗了……」我拍拍胸脯很自豪地說，雖然那次實在是夠 阿系「噗」一聲，好像要把口中的果汁全吐出來，以一種很不能置信的眼神 「我……我是在說做愛，就是一男一女脫光光，躺在床上的那種……小鬼， 「好啊！你這傢伙！這件事這麼大竟然不告訴你的朋友！」阿系狠狠地敲我 夠奇怪吧！這就是男生。 □■當男孩第三次見到女孩我回到住處，相反地精神居然很好，可能是太興奮了。 我伸手握住門把，打開了門，房間內十分漆黑。 「奇怪，我記得有開燈啊！」正當我納悶不已時，忽然背後有一隻手伸過來。 我嚇了一跳，可是一張十分柔軟，帶點濕潤的唇已經覆蓋上來。 那是薇，我以為她從那天「報恩」過後便不會再來找我，很明顯地我判斷錯 這一次我更有經驗，而且，阿系教我如何使自己鎮定的技巧，加上今天在男 毫不猶豫，我隔著她單薄的上衣，粗魯地撫摸她，然後托住大小適中渾圓的 雖然還是會緊張，可是我靈活而不多餘地解開她胸前的束縛. 隨著呼吸上下 我俯身壓住她的身體，手掌一邊一個地捏住乳房，將我的臉埋入薇的乳溝， 「你……好像不會緊張了……」薇一邊撫摸我的頭髮一邊說著。 「可以嗎？」我請求是否能讓我在她的身軀上取樂。 「我能說不行嗎……」她的聲音細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於是，在不知何時形成的默契下，我和她起身站在床鋪上，讓她替我解開我 一下子，我們的身軀一絲不掛互相地裸裎著。 她的身材和臉孔竟是那麼無瑕，白皙的顏色，細膩的肌膚，清新的觸感，在 我撥開遮住她雙峰以及下體的手，看著她，我在心中狂叫一聲，伸出雙手摟 挺直的肉棒被壓到她併攏的大腿中，承受著陰部濃密的毛感及龜頭被夾住那 絲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獸性，使我只想瘋狂地在她溫濕的體內忘情地抽 性急的我根本就省了愛撫她，讓她能更濕潤的工作，立刻將它送進去，一下 薇她往後抖動了一下，再來不及使身軀回復原位時，我的衝擊又送上去，一 快感不夠……快感不夠強烈啊！我在心中瘋狂地大叫。 頻繁地抽送使薇來不及吐出呻吟聲，便被下一個呻吟聲所沖走，反反覆覆地， 甚至她體壁分泌的潤滑液都不夠我進出時的消耗，一旦分泌出來，馬上被龜 在這種情況下，很難分辨被我壓在身體下的她，究竟是快感多還是疼痛多？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臉頰貼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張開口，任憑唾液不知廉 一手端住根部，一手抱著她纖細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縮愈緊的肉壁，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蓋地的溫熱感聚集在我倆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痙攣 隨著每一陣射精時的抽動感，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抽動著。 這一次才叫真正的做愛嘛！昨天那一次我絕對不承認. 我稍微在她體內逗留 「還會痛嗎？」我看著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開她依然膨大的陰唇，然後捏 隨著我每個動作，她不斷地顫抖著，意識朦朧地搖了搖頭，一會兒，她無力 過了一會兒，薇從高潮的快感中回復理智，將赤裸的身體靠近我，躺在我的 她稍微喘了一下，繼續說下去，「最好的朋友是胡金全，最喜歡的是爸媽， 她靠近我的臉龐親了我一下，接著再伏在我的肩膀，對著我的耳邊說：「很 此外你也沒有對我怎樣，一方面是想日後感謝你，一方面大概就是想認識你 「別這樣嘛……人家就是知道那天有考試，只是不曉得你有沒有，因此為了 我還是被攻陷了，誰叫美女是很難被拒絕的。 我忽然靈機一動，「以後不要這樣囉！那好，你就當我的女朋友，這樣以後 此時的我幾乎要歡呼！我還以為是她想賠罪，故意和我上床的。 這是我觀念裡的北部女孩。 可是既然她都已經說要當我的女朋友了，這……這……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 「你想知道嗎？」「嗯，女朋友有權利知道男朋友過去的一切。」「哦？那 雍容美麗，有一種不俗的艷麗，懾人的美感，除此之外身材也是好的沒話說， 自然我也是婉容的仰慕者之一，可是我卻比較內向，不敢對她表示我的情意。 只要能夠默默地在角落看著她，那就是我上學的最大心願了。 那是在一個夏天的午後，阿全約我去他家看最新的錄影帶，我隨口答應他， 其實錄影帶就是那種帶子，年輕的我，好奇心正熾，怎麼會不想看呢？尤其 我騎腳踏車到他家後，發現他已經開始在看。 我捶了他的頭一下，跨過沙發背，坐在他的身邊，然後從茶几上的汽水籃中 「喂！你很混喔，不是答應我說，不見不看的嗎？」他卻很神秘的說：「不 我察覺出他話中有古怪：「喔……等一下會有什麼啊？」我扣住他的脖子， 為避免錯過這些精彩鏡頭，我放了他。 他整理一下弄皺的衣服，手指指著螢幕上正在怪叫的男女主角。 「看！這不是近來很紅的玉女歌星嗎？原來早就是破襪子一個了。」他指著 「據借我片子的管道透露，只要花個幾十萬元，你也可以比照螢幕上那個家 「別傻了，花個幾十萬？告訴你，那連校長他女兒都玩不到！」為什麼要說 我將臉貼近螢光幕。 「哇塞！這是真是假？」看著那張因為興奮而扭曲的臉孔，我有點不能置信， 如果是時下的男星，那我肯定沒幾個認識. 可是那兩個男人化成了灰我都認 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那個經紀人還真經濟，既當了龜公又權充了嫖客。 難怪每次軍中選舉情人時，都一定是這個玉女明星得獎，而且票數幾乎是第 「哎！別不要臉了，沒看到我在旁邊啊？」就在這個時候，大門有人按鈴。 阿全拉上他的褲頭，遙控器一按，換到別的頻道去。 按鈴的不是別人，正是婉容。 我一看見她，呆了一下，難不成阿全口中所說的是她？唉！真的是她……阿 古有明鑒，好友共同看上同一個女孩時，必定會反目成仇，誓不甘休的，這 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子捉弄我呢？「喂！」婉容拍一下我的肩頭，笑容璀璨地 「不錯嘛！童心未泯的人……」阿全一邊在背後推著婉容上樓，一方面又朝 看著螢幕上玉女明星抓著那兩個男的肉棒，左右開弓地舔著，我卻一點反應 過了約五六分鐘，原先樓上還有聲音，這時忽然消失。 玉女明星的淫叫聲此時聽起來十分刺耳。 我開始坐立難安，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於是我起身，躡手躡腳地走上樓去， 我判斷他們應是在廚房沒錯. 於是將廚房的門往前稍微推開一條縫，想看看 我打開門的同時，發現腳底下是婉容的裙子。 我心中開始有個譜. 沿著凌亂的衣物往上搜尋，印入我眼簾的情景是我這輩 婉容赤條條的身體躺在廚房的餐桌上，修長的雙腿在半空中鉤住阿全的頸子， 順著高舉的雙腳看上去，阿全也赤裸地貼著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 阿全向後仰起頭，眼睛微閉著，半開的口唇不停地呼氣，無法控制唾液從嘴 婉容並不是靜靜地躺著，她的手沒有目的地移動著，或是壓住她的雙乳，或 不曉得他們究竟什麼時候開始做愛的，只是等我打開偷窺沒多久，阿全已經 我這時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腹很平、很平。 阿全咒罵了一陣，言詞中好像在告訴婉容他平常不會這麼沒有擋頭，只要她 可是婉容她並沒有回應，這時候的她，絲毫沒有平時我心中的衿持羞澀，為 可是無論她再怎麼愛撫，阿全的東西最多只能翹到真正興奮時的一半高，隨 不爭氣的它，似乎真正地洩光了。 看到這裡，除了晴天霹靂的震驚以外，還帶著一點點該死的偷窺興奮，和我 我忽然不忍繼續看下去，不忍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和撒旦翻雲覆雨，不忍看 我輕輕地掩上門，慢慢地起身，轉向，悵然若失地走下樓去。 這時候腳踩在樓梯板上，心中的感覺實在是很難形容，像是悲傷，又像鬆了 這就是暗戀的幻滅吧，只是我不知道為何竟是如此地血淋淋，一下子把我整 當時我走下樓梯，螢幕上那兩個男的剛好正在射精，女主角的淫叫聲就像是 今天真的很倒楣，我被迫連續打破兩個清純的「樣版花瓶」。 我沒有心情，外加不好意思再待在這兒，便留下「我再回去看三級片後」的 如果目擊過阿全和婉容幹的好事的話，誰都知道我那個「再」字的語帶雙關，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淒慘地躲在棉被裡痛哭一場。 「後來呢？」薇問我。 「還能有什麼後來，從我發現那事之後，我就故意漸漸和她疏遠，因為我和 我轉頭瞧了她一眼，對她的貼心十分感動，然後我再度望向天花板，將這件 「不過她後來也和阿全分手，聽班上說是阿全不能人道的原因，其實我早知 我還是鼓起勇氣說了。 「反正漂亮的女孩都是這樣，喜歡誰就和誰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都在玩 誰叫她們長得好看，人人都想要呢？」我講完後，轉回頭注視她。 她知道我剛才話中的意思，但她卻一點也沒有尷尬的表情，只是維持了一下 「你以為我是在玩你嗎？」薇的話隱約地刺痛了我。 「不是這樣子嗎？」極自然地我接話下去。 講完後，我大叫不妙，說的太直幹嘛？為何不先經大腦想一想，再決定要不 她並未給我任何明確的答案。 兩人間的對話就這樣中斷，甚至我和她之間的氣氛也十分僵滯，都怪我說話 為了避免這樣的氣氛繼續惡化下去，還是我先開口。 「那你呢？」「我什麼？」她並沒有看著我。 「那你的初戀又是怎樣的？譬如說，你的初吻啊，第一次……第一次做愛啊 於是她緩緩地閉上眼睛，將自己封進回憶之中…… 南北戰爭（下）－－□■女孩過去的男孩她是在高中時認識他的，清澀的年 以她目前這種成績，加上不錯的長相，自然是家長及學校的一塊寶，對於她 當然了，以她不錯的條件，在公立明星學校的同學眼中，真是既嫉妒又羨慕， 相較於他，他顯得有些不入流，同樣都是公立明星學校，他的名次卻連自己 就這樣子，個性似乎有些交集的兩個人就認識在一起，她慢慢地發現他誠摯 她發現自己愛上他了。 某天，他們一起出去，夜宿在霧氣瀰漫的山中。 他的懷中很溫暖，強有力的臂膀給她安心的保護，自小就怕黑的薇，第一次 為了一天疲累的身體，他們捨不得似地分開. 她走進浴室中，當溫水流蕩在 失去平時地莫須有的罪惡感，在莫名其妙的意識驅使下，她輕輕而徹底地清 她轉過身，赫然發現他站在門外，可是她無法生氣，因為她生氣不了。 他打開門，走過去摟住她，寬大粗糙的手掌壓住她的背，他的唇覆蓋上她的 一種幾乎要窒息的暈眩使她放棄最後一絲的抵抗，混合著他的津液以及美妙 他的手滑過身體，來到她的胸前，握住因愛撫而發漲的雙乳。 「啊……不要……」她屈服在美妙的握緊感中。 不曉得他是不是有過經驗，他另一隻調皮的手向下進攻，捏著她擺動的美臀， 他慢慢地蹲下去，俊俏的臉和撫過乳房的手來到她略微稀疏的三角地帶。 在瞇起的雙眼縫中，她心疼地看著水地打在他寬大的背，弄濕身上僅有的衣 忽然他雙手撥開她緊閉的大腿深處，看見處女紅潤狹窄的細縫，然後伸出食 「啊……不行啊……」她迷亂地在心中狂喊著，卻和心中所想地相反，不停 他用力使食指沒入開啟的花瓣內，指腹在兩片濕滑的陰唇壁裡刺激她，發現 鮮紅色的陰核誘惑般地勃起，好像氣憤他不知道哪裡才是最能取悅她的所在， 躺在地板上，不斷地感覺下體滑濕的黏膩，讓她綻放的花瓣不舒服，她收起 她從地板上望過去，他年輕堅挺的肉棒慢慢向她靠近，佈滿分泌液的龜頭看 「不……不要……不要啊……」她感到恐懼。 「沒關係的……」他一手握住他的東西，在散發光澤的龜頭在搓揉。 他的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花瓣，食指和中指平行著縫隙將她遽然撐開，然後將 「我怕……」她顫抖地吐出幾個字，卻全身無力擺脫他。 他毫不憐惜地刺進去，儘管初次的肉壁是如此地窄，不容許太過激烈的抽送， 下體強烈的充實感在劇痛之後湧現，隨著他陰莖的抽出，又在一度將她打入 強壯的身體不停地在她體內抽送著，「唔……」強烈的快感從她深處的肉核 黏濕的肉壁附在粗大的肉棒上，不停地隨著抽送動作翻進翻出，他的胸膛壓 是感覺疲勞的緣故吧，剛才劇烈的疼痛已經逐漸消失，甚至並入不斷升高的 她慢慢地張開口，如同失去控制一般，她很羞恥地發現自己的口水流淌下去， 他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技巧以及經驗，讓初嘗人事的她欲仙欲死，絲毫不會緊 他的手指一手夾住堅挺的乳頭，一手跨過半具身軀，飄進性感的中央地帶， 更強烈的電流倏然從下體猛衝上頭，然後溫暖的熱潮慢慢地延展出去，鮮潤 「唔……啊……」脹紅美麗的俏臉，接受男女之間最美的感覺後，她顯得十 可是他卻依然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粗壯的肉棒依然在她體內衝撞著，她感到 忽然壓在身體上面的他莫名地加快勢子，一會兒，他停了下去，從身體和身 冰冷的體內不斷地被湧現的溫熱精液融化，第一次感覺體內是如此的溫暖， 從山中命運的一晚後，他們彼此更加深深地迷戀對方，無論在身體上，心理 照理說我和薇在一起，發生超友誼的關係，應該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嫉妒我現 我想到一件極重要的事，開口問她：「既然你們這樣相愛，那為何他要離開 看見這個樣子，我剛才內心不適的感覺益熾，顯然她十分愛他，而且似乎忘 有人說初戀是最甜蜜的，通常也都是最苦澀的，可是我不知道薇的初戀竟是 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因為在我聽到她的故事後，發現她其實有比愛我更 最後還是無奈地摟著她，在她因哭泣而顫抖的背上輕拍，偶而說一兩句電視 想到這兒我也有點想哭，薇是我真正的初戀，可是卻告訴我這個，再怎麼說， 我真是白癡，不問她就不會令我這麼心痛了。 現在知道她以前愛戀某人的程度後，我開始對以後自己是否能獲得像他一樣 可是一想到她在我的懷裡，心卻在某人的身上，我的表情就會不由自主地扭 「難道我會吃一個已經過逝的人的醋嗎？」似乎可以感覺到戀愛時的患得患 就是那一晚的偶遇，我和薇成為一對，一起吃飯，一起生活，雖然她並沒有 也許正因為如此，我的生活有了目標，也漸漸踏實起來。 我想，我已經愛上她了。 每次我和她做完愛，我總喜歡抱著她，碰觸玩弄著她纖細的乳頭，告訴她我 可是她總是不肯正面回答我。 有時她說她非常喜歡我，卻又說喜歡並不等於愛，然後又說她不能沒有我， 「一旦我說出「愛」時，那就是我願意將我的一生都托付給他，願意為他犧 因此我雖然把她抱在懷中，老覺得有種不踏實感，害怕我自己付出的比她多， 我開始感到壓力，雖然我明明從她對我的種種照顧，可以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而這零點零零零一竟然成了我心中的障礙，因為，在認識她的那天晚上，她 我最在意的就是這點. 因為我對自己感到不屑，我恨恨地罵自己只僅僅擁有 只因我們兩個生長的環境不同，自然而然地開放程度相當不同。 我根本忘不了第一次作愛，男主角是處男，女主角卻已非處女的事實，尤其 我開始感到疲累，這個壓力十分沉重地壓在我的身上。 薇她早就注意到我的行為開始異常，我不僅有時候故意住在朋友家，兩人間 她也開始一個禮拜中有三四天住在原住處，不想和我說話。 也許因為感情，因為她的「母性」，她會故意找一些我肯定不在家的時間回 然後更是出我意料地體貼，甚至想到我的生理需要，每次她一打掃完，便留 她的美意竟然成為我心中更大的夢魘. 我幾乎每次去都帶著更深的屈辱以及 在激烈地做愛後，我倆只是躺在床上，彼此沉默無言。 我的同學實在是看不過去我的卑行劣為，紛紛想透法子要使我倆的關係重新 我是因為南部標準的大男人主義，她是因為北部的任性脾氣。 而這些種種，只要我一句話便可以解決. 我始終沒有。 □■當男孩再見到另一個女孩遇見如的那天，是在一個溫暖的春假傍晚。 偌大的校園幾乎人都已經走光，再加上假日，根本沒人會想在傍晚來學校， 今天已經到了薇字條上寫的時候了，冷戰幾乎兩個月，我依然想厚著臉皮去 走在步道上，遠遠地看見前方有一群人，正糾纏著一個剛從閱覽室出去的學 我走過他們身旁，注意到那個學妹是最近一直留在閱覽室讀書，並且坐在我 前面已經稍微說過我們學校有少數高年級的學長蠻恬不知恥的，喜歡公然調 可惜的是本校女生約一半以上都是這型的，其實那種蒼蠅很容易拍開，只要 要是像薇，他們敢這樣對她，那不被她一狀告到教官室或是警察局去。 因此如果是在學校交成男女朋友的，絕大部份是不要臉級的學長，和清純派 「哦！」我叫了出來。 難怪我們學校墮胎率會勇冠全台了。 這是她們女生的「變態」傳統，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的。 我已經是三年級，然而以天生的封閉個性，要不是薇的倒追，我是不是有辦 雖然人家幾乎都說我的條件不錯. 那時候有幾個四年級的學長正纏著她，其 我離他們大約十公尺，起先我以為那是他們在惡作劇而已，就背對著他們慢 忽然我聽見身後的花圃發出不尋常的聲響。 我簡直快笑出來，「幹嘛？跌到草叢上啦！」於是我轉身一看，卻發現事情 這擺明了就是強暴嘛！我對這種人的行徑感到極端不齒，霸佔了全校二分之 孰可忍、孰不可忍之下，我跑過去。 「喂！幹什麼？把她放開！」他們一行五個人一聽見我，將她放開，轉過來 「喂！學弟，識相點，沒有你的事就快滾！」其中一個長的比我高的惡狠狠 我依然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定定地站著。 一看見我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他們開始有人忍不住性子，外加心虛以及仗 這年頭專靠搬人圍毆一個的事只有國中生做得出來，可見這群人心智一點都 他們之中有兩個人逼近，握住拳頭往我揮來。 我閃開了他們，其中一個傢伙拳頭一揮，人也跌出去，他們步伐並不穩，毛 我趁著一個傢伙衝過我身邊時，抓住他背後的衣服，接著朝他面門重重一拳， 一時之間他們嚇壞了。 這對在校園橫行四年的他們根本就是無法想像的事，我想他們以為中學時拿 很不幸地，誰叫他們遇上我這個在中學時稍稍混過的傢伙。 沒有受傷的兩人甚至沒有幫助同伴就落荒而逃了，剩下的人帶著傷一跛一拐 為了避免他們告到家長或是教官室（這是那種弱雞最會的事），我故意喊出， 我走到一旁，發現她的上衣已經被脫掉，裙子連著內褲被拉下一點，她一手 「謝謝……」她一手遮著胸部，一手指著二公尺以外的上衣，要我拿給她。 我按照她的吩咐，遞給她。 很奇特地，這個女孩子上半身只有肩頭可以看見，肩頭以下的竟然是古早古 看不到她的胸部以及背部，我就僅僅看著她的背影，我發現她的肩很美，尤 她注意到我似乎在偷看，有點羞赧地把臉轉過來看著我。 我反應很快，立刻撇過臉，佯裝自己正欣賞落日的餘暉，我是正人君子一個， 她穿好衣服後隨即起身，走到我的身邊，向我敬個禮，連聲說道：「謝謝你 「不必介意了，只要是人都會幫忙的，我不過是碰巧路過的而已啊！不用掛 哈！哈！」我打個哈哈。 我這樣說好像我自己很有道德勇氣，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鬼呦……其實 我的手極不自在的拚命摸摸後腦勺，一張呆臉卻大智若愚地傻笑，忽然她的 看著她的頭髮，我瞭解到女生的髮型是要配合著她的臉，以及外型，這樣才 她給我她的姓名電話等。 我瞄一眼，「國一甲，汪馨如。」我想到薇的班級，搞不好這個女孩子是她 回去後可要好好地問她看看。 □■男孩、女孩、與另一個女孩我打開門，薇已經等在那裡，不過她側著頭，將一 我走到衣掛邊，將外套披上去。 她這時候站起來，還是故意用秀麗的黑髮遮住她的表情，解開她的上衣，裙 看見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減少，裸露出光滑潔白的身軀，我開始有點不忍。 也許是今天救了一個人，我的心情顯的非常愉快。 因此，我口頭上雖然不肯向薇好好說個明白，但我的動作已經溫柔許多，我 薇半推半就之下放棄她的衿持，微微張開櫻唇，接受我溫熱的舌尖。 然後，也許是我們兩人無言的默契吧！薇竟然抓住我的胸前的衣領，靠上我 第一次看見堅強的她也會流淚，我真的很恨我自己。 我輕輕地將頭靠在她的秀髮上，然後敞開雙臂緊緊樓著她。 「一切都過去了，我保證一切都過去了……」我將她平放於床上，然後用嘴 我的舌尖用力地往緊閉而柔滑的小洞擠著，像是要把她給分開一樣，然後舌 薇被性感的電流觸到，全身不由自主地聳動一下。 接著我圓起嘴唇，一到兩片花瓣裂縫的頂端，焦急地尋找可愛的小肉核，然 我將手指插進肉洞中，感覺她體內的滾燙，幾乎要把我給燙傷。 我開始抽出手指，看見充滿黏性的柔軟地帶黏附在上，不停地隨我的進出而 堅硬的肉棒擠開她潮濕的口唇，膨大的尖端被她閃動的舌頭纏繞著，我也開 「唔……」她口含著勃起的陰莖，語音不清地呻吟著。 「啊……流出來了……」我低呼一聲，感歎她誘人的肉壁比剛才更濕潤。 伸出舌頭，捲起帶點澀澀的愛液，感覺有點甜蜜。 「不……不……不要啊……」她含混地喊著。 我一面捏住把玩她的小核，一面用嘴貼住她下面的嘴，然後更激烈地從深處 更強烈地刺激傳到她的體內，令她一陣瘋狂，不小心使我的陰莖滑出她的口 「就讓你先高潮一次吧。」我惡作劇地想著，因為阿系學長說等女人高潮後 薇她已經沒有力氣去咬我的肉棒，只是伸出舌頭，漫無目的地碰著我的根部， 看見這種情景，更邪惡的獸性染上我的思緒. 「就讓你洩吧……」我想到色 我迅速地摩娑她的小穴以及小核，突然之間，我感到她開始劇烈地抽動，似 「是高潮了吧？」我一看見這樣，倏然起身，趁著薇抽慉的快感還未消褪， 「啊……」薇的叫聲好像夜鶯一般，沁入我的心脾。 毫不猶豫地，我立刻加以反擊，先是在深處幅度不大地抽送幾次，然後遽然 「嗯……唔……」劇烈的充實感伴隨著快感如風一般地狂掃過她，剛剛高潮 薇的兩隻腳上舉靠在我的肩上，美麗的大腿不停地遭受我腹部的撞擊，發出 不曉得為什麼，明明已經高潮的她竟然還有力氣夾緊我，而且頑強地抵抗著， 「啊……你這壞蛋……」我雙手頂著她的腰，漸入佳境地喊著。 她發現如果不開始反攻的話，已經吃過一次我的舌功之虧的她，又會屈服在 「嗯……」薇再次摒起氣息，下體中一股強烈的熱流好像又要騰起，雙手無 因為今天中午我就已經等不到下午的旖旎風光，偷偷地在住處打過一次，所 我不停地向前推進，竟然使得薇的腰向上彎曲，細嫩的臀部已被我弄得懸在 「啊……啊……」薇被我的手指一觸及，一個冷不防又爬上另一個洪鋒，全 我雙方向出擊，下體強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嗚……」薇好像要哭了一般，櫻桃小口誇張地張開，發出十分朦朧地聲音， 「嘿嘿……」我十分得意，不知道為什麼，讓一個女孩子連續沉溺於高潮的 就這麼放鬆，我忽感不妙，一股強烈的電流衝上我的性愛思考中樞，警告我 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一個當機立斷，我把它暫時抽離縮緊的肉洞，暫時 薇似乎感覺到我的情況開始出現不利，她從我倆這些年來和同居時不下百餘 已經瞭解到我要使她在閨房的自尊瓦解的陰謀，她決定給我迎頭痛擊，淘氣 於是她很快地伸出雙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臀部，不讓我離開，然後利用自己 「不公平……你……你也要出來一次……」薇她脹紅了雙頰，含混地表達出 「哦……」被這樣子拆穿陰謀，加上的確已經有一個程度興奮，何況她這時 頓時薇停下她的往後推送的動作，卻輪到我比剛才更激烈地攻擊了，為了使 「咚、咚、咚……」全世界的聲音都消失，只剩下睪丸撞擊到陰唇的聲音， 很安詳地，她抓住床單的手慢慢地放鬆，浮起的胸脯逐漸低下，然後雙手移 美麗的臉蛋上泛起一陣陣嫣紅的紅潮。 我則閉著雙眼，抓著她的腿，使自己能和她緊密地融合在一塊，貪婪地享受 過了大約三四分鐘，我移動我的身軀，退出她的體內，然後將臉靠近她的小 我滑過她的肌膚，吮著她甜美的乳尖，呼吸乳溝間的乳香，然後貼住她的嘴 「嗯……」「非常喜歡嗎？」我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 「嗯……」「這個……你……愛我嗎？」我還是緊追不捨。 薇還是陶醉在事後的溫存裡，始終閉著雙眼，顯現出滿足的樣子，沒有回答， 「嗯？」我故意逼她。 「嗯……」她還是像以前那樣，避開了用「愛」。 我這次倒不再堅持，稍微停了一下。 我雙手放在腦後，躺在床上，薇纖細的身子縮成一團，靠在我的臂膀上。 我腦中湧現出一個想法，於是便開口說. 「假如，我是假如喔！」我煞有介 我這時才想起她是空手道黑帶的高手，問她簡直是廢話。 我是以我今天傍晚發生的事為角度來問她，連我這個沒學過功夫，只略懂幾 我突然全身一陣冷，以前和她嘔氣時，幸好沒有太過分，不然哪天她的獅子 她軟弱的身子靠近來，用一種濃到化不開的語氣對我撒嬌。 「親愛的你是不是在擔心我呀……」忽然又變得很神秘地嬌笑。 「還是在擔心你自己呢？放心好了，我是心甘情願跟你上床的，不管你怎樣， 開玩笑！話雖然這樣說，可是這根本就是威脅嘛！連什麼時候會對我使用拳 這也難怪，今天我們做的實在是非常激烈，她會這麼累也是應該的。 可是雖然身為男的我比她使用的體力更甚，我卻一點也睡不著。 等她安詳地入夢後，我將她抱到我的身旁，然後斜躺著，用一隻手托著臉頰， 不知不覺中，我聯想到傍晚那個女孩子，汪馨如。 同樣都是女孩子，可是她們兩人極端不同，一個是翩翩的大家閨秀，一個是 我發現薇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經和以前不同，有點衰落了。 幾個月後，再度遇見如，命運似乎要將我倆安排在一起。 我慢慢地步出理科大樓，天氣十分不好，黑壓壓的一片，帶著如絲的毛毛雨， 我在心中大喊「不妙」，用跑的回去住處至少也要五分多鐘，希望這段時間 於是我立定主意，拔腿便跑。 跑過文學院時，我注意到那個叫汪馨如的女孩子站在那邊，穿著薄薄的白色 這場雨是突然來的，早上熱的要命，下午三點多忽然轉陰，風也大起來，頗 一看見她這樣子，我立刻朝著她跑過去。 因為我淋濕的事情比較小，如果她被淋濕後可就不太好了，半透明的衣服， 「嗨！還記得我吧！」我濕淋淋地站在她的面前。 「啊……是你！」如同遇到救星般的，她很高興地叫出聲。 「別高興了，我也沒帶傘。」我提醒她。 「沒關係，有個朋友陪我，那這樣我就不怕被騷擾. 」「不怕我騷擾你嗎？」 「你會嗎？」她輕輕地對我微笑，臉頰上兩個小酒窩十分可愛。 「這……當然不會。」我看一看四周，很不解地問「咦？你的朋友呢？」「 「看情形雨可能會下到晚上，這個……」「那個啊？」「你想不想冒險呢？」 趁她還沒有回過神，我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後抱起她，二話不說，馬上 「喂！」她焦急地喊出來，雖然明白我不會做出什麼，可是就這樣被個男人 打了一聲雷，雨點放肆地散落在我倆的身上。 我不停地跑著，原本還會略微掙扎的她，此時完全放下矜持，將手纏到我的 一看見她正注視著我，我朝她微笑一下。 「轟……」雷聲瘋狂地打著，閃電可布地閃爍著。 「嘩……」雨勢越來越大，不停地擊打在我及如的身上。 帶點涼意的小水珠從發上滴下來。 「潑刺……」我跳過一個大水灘，腳著地時濺起水花。 抱著她拐進小巷。 「嘩啦……嘩啦……」旁邊住戶屋頂的水管不停地流下水柱。 終於我看見女生宿舍就在眼前，樓旁還有一個連著宿舍的車棚，便先暫時跑 將她放下後，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真糟糕，全身都濕了。」她拿出不甚乾燥的手帕，溫柔地揩去我臉上的雨 有點失望地，她對我說：「很抱歉，我們女生宿舍不准男生進入，不然我一 「我沒關係的……這個……已經到了，趕快上去吧……」我仍然喘息。 「真的沒關係嗎？」「真的。」「那……那就謝謝您了。 你的身上也濕了，趕快回去洗澡喔，不然會感冒的。」她轉過來看著我，很 於是就這個樣子，我倆相互凝視了一會，兩張熾熱的嘴唇緩緩地互相靠近， 看著她漾著水滴的短髮，忽然發現她好可愛，令我有一種想把她吃下去的沖 我呆呆地站在那兒，過了幾分鐘後，興奮地跳起來。 「啊……太可惜了！」我拿了一顆石頭，用力往天空擲出去，朝著天大喊著。 雖然差一點就騙到她的初吻，有點失望沒錯，可是知道人家對我的意思後， 帶著可惜的心態回到住處後，我發現平常這個時候，不會在住處的薇竟然留 一看見我全身濕透地回來後，很關心地走過來，幫我放了熱水，然後拿了一 我隨便地應一聲，然後走進浴室中。 躺在溫暖的池水裡，想著剛才和如發生的一幕，呼吸有點急促。 「喂！阿薇！」我開口叫她。 「嗯？什麼事？」她走過來敲敲浴室的門. 趁著她一個不注意，我迅速地打 「討厭，幹什麼啦！」她嬌聲嗔怒道。 我將她壓到牆壁邊，粗魯地吻著她，然後告訴她：「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唔……」她被我伸過去的舌頭封住嘴唇，無法拒絕我強硬的攻勢，只有不 「啊……不要啊……我不要啊……」薇嘴中含混地說不要，可是身體卻無法 我的手掌接觸到溫熱的黏液後，如同手掌也有快感似的，下體劇烈地膨脹， 我迅速地脫光我和她身上的衣服。 我蹲下去，將臉頰貼在薇深邃的三角地帶，緩緩地來回移動我的頭，讓她黝 接著我離開她的陰戶，使我面向她，正式她紅潤溫濕的陰唇，雙手伸過去掀 薇不停地戰慄著，不知不覺中，被我誘發性慾的她開始瘋狂，因為我們是如 過了幾分鐘後，我牽著薇的手，然後慢慢地帶下身子，使我自己平躺在地板 我摸著薇的臉頰，對她說：「該你了。」薇點了點頭，接著便是一陣被抓住 「唔……」我的胸前一陣壓迫，不停地摒住氣息。 這明明是這幾個月來我倆做愛的方法，可是竟然開始感到陌生。 薇她吮咬了好幾分鐘，然後起身坐上我矗立的陰莖，雙手貼著我的腹部，開 薇的動作幅度不大，可是每一擊都十分緊密，她緊緊地靠在我的下體上，劇 過了一會兒，薇往後仰，雙手撐起她的上半身，雙腿也稍微撐起她的下半身， 薇的乳房上下晃動，以及嫩臀拍擊到大腿的聲音如此的美妙，使我深深地陶 「唔……親……親愛的……你喜歡這樣……嗎？」薇上氣不接下氣，很模糊 不曉得為什麼，原先是由我引燃戰火，主導權竟然變成薇的。 「嗯……啊……」薇開始誇張地叫出來。 我翻身把她壓在地上，推開她的雙腳，變成由我完全掌握住主導權，接著開 薇緊緊地摟著我，美麗的臉蛋上不停地浮現出興奮的扭曲，發出滿足的呻吟。 我急速地抽送著，然後對她喊出：「還不出來！還不出來！」火熱的肉壁幾 「不行……不行啊……」薇已經先我一步，引發了高潮。 正如她以前在某次做愛後告訴我說的：「為何每次做愛幾乎都會高潮呢？」 這一次十分驚險，距離她「洩」出來的時間止有十幾次的抽送。 我們兩個人從一年前某次偶然的機會中，觀賞到一卷十分特別的錄影帶，上 我疲累地用水在我倆的身體上隨便沖洗一下，擦乾身上的水滴後，抱起薇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有個人打電話給我。 我拿起電話，隨便應了一聲，聽到對方的聲音十分清柔，正對著我笑著，我 「沒有什麼大事啦！只是……」「只是？有什麼只是？」「……，對了！你 聽見這樣子，我的心中好像又升起一種初戀的悸動，肯定她並不知道我已經 剛才她說話時還帶點顫音，搞不好是被她同學押著強迫打給我，真是一個不 我掛下電話，有些紊雜的思緒慢慢清楚。 「搞不好她真的喜歡上我了。」我有點兒飄飄然。 「她是從南部上來的，我也是南部人……」我開始想著有關於她的種種事。 這時一隻柔軟細嫩的手攀上我的頸子，胸前的乳房壓在我的背上，湧出一種 「是誰呢？」薇抱著我的頭，朱唇輕輕地吻著我的臉頰. 「沒什麼，電機系 「是嗎？別騙我了。」薇微慍著「汪馨如……」我很驚訝地轉過頭去看著她， 我真蠢。 「今天我沒有課，下午看見天氣不好，便拿著雨傘去接你……」我一想，「 我打算解釋，可是薇一反常態，阻止我繼續說下去。 「不用說了，今天的事情我都看見了，」薇的語氣十分冷淡。 「這個……」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說你不想去明天的約會。 告訴我，不想是吧？」「這個……」「想去是吧？那好……」不知道是我看 □■當男孩必須選擇女孩「明天，我會去那個地方等你，如果你還要我的話。 」薇的話很明顯地帶著威脅口氣。 她掙脫我摟住的肩膀，逕自走到衣櫥旁邊，打開櫃子的門，拿出她的衣服。 看著雪白的身子被一件件衣服掩蓋住時，我腦中只有一片空白。 「碰！」門被薇用力關上，表現出她對我的失望生氣。 此時我的心撲通地跳著，雙腳如同釘在地板上一樣一動也動不了，整個思緒 過了很久，我慢慢地站起身，彎腰下去拿起我的衣褲，也順便將她寫給我的 將信紙攤平，我仔細地看了上面所寫的話。 薇約我在松竹餐廳吃飯，日期原是今天，上面畫了一道「Ｘ」，旁邊寫上明 背著薇暗地和如來往的情形她一定是曉得了，不然不會給我最後通牒，要我 她以前完全不會這個樣子的，最近和班上女同學或是學妹講話、替她們做事 可是和她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我也有好幾次故意利用別的女孩子去試探她， 事實上，她根本就十分地有自信她的姿色、內涵以及這些天來我們相處的感 是不是因為前一陣子發生的冷戰，或是她開始「愛」上我了……陷入愛情的 清麗的面孔，樸素的身形，恍如一朵未經世故的花朵。 和異性談話時都會不自在的發顫。 尤其第二次見面，天公不作美地和她淋雨回家時，濕透的衣裳下，我甚至看 在這個混亂的社會中，複雜的男女關係裡，這樣子的女孩已經不多了。 純真的她雖然已對我傾心，卻始終不敢表達出來，只是在我和別的女孩子談 就因為這樣，遇見她令我重新拾回我對戀愛對象的理想。 薇很美，也很溫柔，開朗的個性，大方的舉止都展現她的自信。 敢愛敢恨，對戀情的執著，使她願意對我獻出她的一切。 我這二年來的生活被她照顧的無微不至，當我下課時，總有個人替我洗好衣 她的種種做為完全就像是我的妻子。 對於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她也說過，很真心地說過， 同樣有女朋友的同學也對我表示，他們真的很羨慕我，女朋友懂事、細心、 是時候了，是到了我要下決定的時候了……是啊！我到底在等待什麼？隔天， 昨天一夜我輾轉難眠，因為今天我必須要在這兩個女孩之中下一個抉擇，而 「再繞過一條街就到了。 怎麼辦？」我倏然把腳步放慢，一步一步地蹬著。 我大是可以掉頭離開，掛個電話給她倆說我感冒了，或是被北上拜訪的朋友 再轉個彎就可以看見餐廳了……為什麼現在我仍然要繼續去赴約呢……薇的 為什麼呢……如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 我是在擔心我的爽約會對誰造成影響呢……她們兩人同時望向我這邊，薇穿 如穿著一件淺黃色的衣服，一副未經人事的笑容毫不吝嗇地投射給我。 啊！我懂了，我真的懂了！我走在等腰直角三角形的頂點，突如其來的靈感 □■當男孩離開女孩如果我的潛意識選擇薇，我一定毫不猶豫地爽約，這樣便給如一 原來我早就已選擇了如！轉個彎……薇這時候急的哭出來，從眼睛的餘光中， 但她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 儘管她是如此地愛我，但我的步伐依然堅定，朝向如那兒去。 為了什麼使我寧願放棄一段兩年的感情，而投向剛認識只有兩個月的未知感 就只有薇你第一次使我感覺到什麼是愛，什麼是生活，什麼是接吻，和什麼 你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我曾經為你風姿綽約的身形迷戀過，我曾經 薇！為何你已非完璧……促使我下這樣決定的是我內心中的陰影，是我生長 包括我深深愛過的你。 這兩年來，每當我和你做愛時，薇你不是處女的事實，曾有人以比我先擁有 我已經受夠這樣的折磨了！我一定要我未來的太太是處女、處女！啊！處女 她的全身無力，她的視野灰暗，她的淚如雨下，她的四肢冰冷，她的心支離 八步……她瞪大眼睛望向負心的我。 五步……薇十分傷心，在一切都已成為定局時，不顧街道上行人眾多，終於 要全宇宙的人都聽見。 「我愛你！」她雙手抱在胸前，眼睛盈滿晶亮的淚水，不停地搖著頭，試圖 「你這個混蛋白癡，我是愛你的啊，為什麼你不要我！你這個白癡，我再也 我甚至可以聽見她在叫出最後一句時喉嚨的沙啞。 啊！她終於講出「愛」來了可是……可是……我卻感動不了，我痲痺了。 我只感到解脫，徹徹底底地解脫。 呼……鬆口氣了、鬆口氣了……我等你這一句話好久了。 不要理我是你說的，真的是你說的喔！剛好我一直不知道如何開口，要你別 我不曉得當天自己怎麼那樣鐵石心腸，那樣果決勇斷，和平常人云亦云、優 我就說嘛，該下自己終身幸福的決定時還是重要的。 薇雙手掩著臉，轉過身，跑開了。 薇她跑開了……她跑開了……跑開了……「她是誰？」如走來摟住我的肩膀， 我的確相信當我不得不告訴你說我為「我」所寫有關「我」的這個故事中所 呃……其實，或許另一半的未來遠比過去重要許多，我始終搞不懂為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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