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推薦] 禁愛情殤（全）[簡體]
「不管你是否承認每個人，都有一個骯髒的秘密和我共同擁有這個秘密的可 －－封瑾薇 「你們天天在說道德，在說倫理你們如何知道別人的行為就是反道德反倫理 因為恐懼你們對你們不允許的事物進行瘋狂的駁斥然而我決不妥協「 －－封瑾培 內容標籤：虐戀情深不倫之戀都市情緣悵然若失 禁愛情殤by桃桃一輪作者：桃桃一輪一透明乾淨的玻璃窗邊，我心不在焉地 那一刻，我有一絲猶豫和彷徨，然而下一刻，我綻開一貫平和的笑容，然後 「瑾薇，我知道你是放不下你弟弟，你放心，結婚以後，我會和你一起照顧 「我是一個好女孩……」我喃喃重複著他的話，輕輕眨了眨眼，「你真的這 向陽躊躇了許久，最終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我已經知道了你家 說著，他拿出戒指，白金和鑽石在燈光下閃著奢華的光彩，令任何女子都移 然而，每個人，都有一個骯髒的秘密。
我不是獨生女，媽媽說我和弟弟瑾培是異卵雙胞胎，我比他早２０分鐘出生， 雖然父母愛惜我個頭小，什麼好吃的都會多給我一點，可是我就是不爭氣的 我們從小在一個屋睡，我在下鋪，他睡上鋪。六年級的某一天，我半夜肚子 我本來就害怕，聽他這麼一說，直接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罵他：「都 那時瑾培咬著下唇，怯怯地看著我，小心翼翼伸手去摸那一灘變成暗紅色的 我的哭聲引來了父母，媽媽看見哭作一團的我們，笑著把我們拉開，把我一 從此，我有了單獨的房間。 學習不好的我沒有考上重點高中，爸爸花錢將我送進了遠離市區的一所寄宿 那時我們都懂事了，偶爾回想起初潮那夜，都覺得好笑。 然而高中開始沒多久，我平靜無波的生活開始有了轉變。 由於我住在學校，人懶，週末都不回家。宿舍幾個同學都是很會打扮的女生， 聖誕節那天，媽媽打電話來，說給我買了個水果蛋糕，叫瑾培送來了，讓我 「就怎樣？」我扁著嘴問。 「就再也不讓你吃了！」媽媽自知天高皇帝遠，管不到我這裡，乾脆沒了後 正說著，樓管就拿著個擴音喇叭在下面喊：「高一三班－－封瑾薇－－有人 「來了來了！」我歡天喜地下去，還在樓梯口就迫不及待地大叫：「小培～ 「瑾薇！」賈路一步上前攔住了我，我的臉更加火熱，前進也不是，後退也 「我……我……」我語不成句，手心因此冒出細細的汗，心裡亂成一團，只 「放開她。」簡單而冷硬的聲音忽然插入，接著眼前的黑影被另一道黑影擋 我當時居然第一眼看了看他的手，一個精緻的盒子被他提在手裡，沒有損壞 「你是誰？」賈路臉上有掩飾不了的失望和醋意，趁這時我勇敢地抬頭瞥了 瑾培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拉起我的手，我感到一陣巨大的力道將我拖進宿 樓管攔住我瑾培和我，嚴厲地說：「女生宿舍，男生不能進。」 瑾培挑眼看過去，那時身高將近一米八的他雖然白淨可是壓迫感還是很強， 總體上還是我挨的罵比較多，誰叫我學習不好，每次期末考成績出來之後， 樓管被他一瞪，看了看我們倆有些相似的長相，訕訕拿了個本子，說：「登 我站在一旁，看見「與受訪者關係」一欄裡他毫不猶豫寫了「兄妹」兩個字， 「什麼嘛什麼嘛，你幹嗎亂寫，你明明就是……」我話未說完，他忽然停住， 我吃了啞巴虧，心想無論你怎麼否認都改變不了地球饒太陽轉的事實，也否 我的舍友第一次見瑾培，５個人都愣了好久，吃驚地問：「小薇，這是…… 你弟弟？！「 「是啊。」我只顧著拆蛋糕的包裝，直到其中一個舍友撞撞我的腰，悄聲跟 「當然帥，也不看看是誰的弟弟。」那是我第一次承認瑾培長的帥，他小時 幾個舍友吃蛋糕吃得津津有味，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弟弟聊天，知道他在一 「小薇……」一個舍友衝我直使眼色，我以為她想讓我把瑾培介紹給她當男 二２ 我放下蛋糕，一把將他手裡的信紙搶過來，但相信憑他一目十行的眼力，早 「賈路……就是樓下那小子？」瑾培倨傲地問，出言不善。 「你……你不要告訴爸媽，我沒有早戀。」我急於解釋，咬咬牙，把信紙撕 他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我不知道他們男孩子是不是流行裝酷，但他的表情真 「我知道我知道，為了讓我好好讀書考上大學嘛。」我點頭如搗蒜，一個勁 舍友開始竊笑，大概是被我這熊樣逗樂了。 「你果然不知道他們的用意。」瑾培的臉色一點也沒有好轉，眼神中帶了幾 唉，承認吧，他已經是你哥哥了，小薇……我對自己說。 宿舍電話響起來，舍友去接了，竟是爸爸打來的，我一接他就劈頭蓋臉地問 「爸，小培怎麼了？」說實話，自從初三那次吵架之後，爸爸和瑾培的關係 電話裡響起媽媽責備爸爸的聲音，叫他不要發火，什麼瑾培只是來送個蛋糕 「爸打來的？」瑾培在我掛電話之後就猜出來了，他哼了一聲，背上自己的 「知道了啦。」我拍開他的手，送他到校門口。
爸爸真是說到做到，以後有什麼東西都自己親自送來，我寒假回家一趟，本 我以為瑾培生氣了，因為父母明顯多疼我一點，他心理一定不平衡。拿到火 「快點進來。」瑾培快手把我拉進去，關了門。我看見他的電腦開著，上面 我去上學以後，半年沒和瑾培好好說話了，回家幾天，參加幾次同學聚會， 「小培，你是不是生氣了？」我裝可憐地看著他，「要不你和媽媽去吧，記 「誰去都一樣。」瑾培笑著回答，那笑裡帶了一種特別的意味，是一種釋然， 「為什麼？」我詫異，「以前我們都是一起去的。」 瑾培頓了一頓，沉默幾秒之後換上一個無懈可擊的微笑，貌似很懂事地說： 「這樣啊，那你也要記得把壓歲錢帶回來給我哦。」我還不忘交代一句。 「你個財迷！」瑾培欺上前揉著我的頭髮，我就不甘示弱上去撓他的腰，我 還沒打鬧多久，門就帶著極大聲響開了，爸爸一臉憤怒出現在門口，三步兩 我答應著，悻悻回了房間，疑惑著爸爸的更年期怎麼來得那麼早，還沒５０ 睡覺之前，我出來上廁所，路過父母的房間，聽到爸爸在裡面發脾氣，說了 上火車之前，爸爸和瑾培都來送了，瑾培幫我提著行李，很少與我說話，我 我歎口氣，無奈地答應了，暗地裡捏了捏瑾培的手，被爸爸瞪了一眼之後， 「媽媽，爸爸為什麼總對小培發火？」我忍不住又一次問媽媽，媽媽欲言又 火車開動之後，我無意識地靠在車窗上看風景，在月台的盡頭，忽然掠過一 在我的印象中，高中放假的時候，爸爸媽媽總是將我和瑾培分開，要不就是 時間過得很快，如白駒過隙，高考慢慢的來了，又飛快地走了。我考得一般， 爸爸的臉色一僵，隨即又緩和下來，帶命令似的說：「要不就去北京，要不 瑾培勾起一抹笑，右邊臉頰浮現一個淺淺的酒窩，假裝天真地問：「我們這 爸爸的一個同事馬上接過話頭說：「那不一樣，北京上海可是國際化大城市， 我羨慕地看了一眼瑾培，只見他神色平靜，好像他們的誇獎和稱讚都不關他 忽然，瑾培遞來一個碟子，裡面的蟹殼裡裝了滿滿的蟹黃，那是我最喜歡吃 抬頭，看見瑾培帶著笑意眼睛，完全不見平日的淡漠，取而代之的，是一種 三等待錄取志願書的日子漫長而無聊，經過高三煉獄般洗禮而忽然空閒下來 記得那天，天氣很悶，我上網也上得厭了，就想在電腦裡找找有沒有下載好 瑾培他居然看這種東西！我忽然把爸爸對他的不滿和這些視頻聯繫在一起， 我縮在椅子上，一手按著心臟，一手捂著嘴，瞪大眼睛看著裡面已經不能用 我就好像犯罪被抓了一樣，迅速處理著電腦，關視頻，再將視頻隱藏，接著 瑾培抱著籃球進來，頭髮都被汗浸濕了，在衣櫃裡找了換洗的褲子，就去洗 一開始我覺得瑾培看這些東西是不對的，可是自己也看了一點的時候，這種 要知道，電視上出現男女接吻的鏡頭，我都會尷尬地假裝看別處或者轉台，
「小薇，你報的那個學校應該可以上吧？」瑾培洗好澡出來，一邊用大浴巾 「肯定可以的，我高他們錄取分數線１５分。」我的回答也總是這句話。 「那就好。」他坐在床上，背對著我繼續擦頭髮，發出沙沙的聲音。 他，沒有穿上衣。 以前我是不會注意的，今天很詭異，我的目光就這麼順著他的腰，到了他的 他擦完頭髮，站起來的時候，我移開目光，看著自己的腳。他把浴巾晾好， 瘋了，我瘋了……我究竟在用怎樣不乾淨的目光在窺視著瑾培！我頹廢地坐 「你喝不喝？」瑾培拿了一罐過來，我抬頭就看見他裸著的上身，接下來是 瑾培好像也發現了我的異樣，把可樂放在一邊，俯下身，雙手張開撐在我兩 「你怎麼了……」他抬起手，長指貼上我的臉。 「沒怎麼……啊，天氣真熱，我去洗澡算了。」我猛地站起來，虛假地笑著， [ 本貼最後由 conan_zzm 於 2010-04-14 19:11 編輯 ] conan_zzm UID 987678 conan_zzm 等級 070永久市民 總分 129 我站在門邊踟躇著，最終將門打開一條小縫，喊道：「小培，我衣服和浴巾 我聽見瑾培的腳步聲，先是去了我房間，過了一會兒才走過來，敲兩下門。 我又把門打開，躲在門後，伸長手臂從他手裡一把抓來衣服和浴巾。穿衣服 尷尬籠罩在我的周圍，我默默開了浴室的門走出去，一頭撞上等在門口的瑾 我一緊張，沒站穩差點滑倒，他拉住我，捉著我的手不放，目光像要看進我 我板著臉說。 「你也知道看了不好？」瑾培的聲音仍舊低沉，忽然提高了點音調，「那你 「你怎麼知道的？」我藏不住話，脫口就問他。 他呵呵一笑，「有種東西，叫作『打開文件記錄』。」 我的臉霎時間全紅了，咬著下唇，彷彿小偷當場被警察抓住一樣，以至於忘 「很好奇嗎？」瑾培忽然低下頭，靠在我耳邊問。他的唇不知道是無心還是 「你好奇什麼東西呢？」瑾培換了一種天真的口吻，我有點生氣地想摀住他 他站近了一點，將我堵在浴室裡，赤腳站在瓷磚上的我，因為羞愧和緊張， 這一天將在我的生命中變成永恆的記憶，自這一天之後，我和瑾培將在這個 我的手如同石化一般僵硬著，瞪大的雙眼沒有焦距地和他寫滿異樣渴望的眸 熟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伴隨鑰匙互相撞擊的清脆聲響。 「媽媽回來了！」我拼了命掙扎，他好不容易放開我。下一秒，我揚手就想 從浴室出來之後，我不敢看他。吃晚飯的時候，他筷子動過的地方，我都不 「去到大學好好讀書，只要你們考得上，爸爸就一直供你們讀上去，無論是 我忽然一陣慚愧和哀傷－－爸爸我對不起你，我居然和瑾培在家裡做出那樣 媽媽不安慰我，反而笑著責備爸爸：「你看看，忽然說這麼傷感的話，女兒 「我的錯，我的錯。」爸爸愛憐地拍著我的頭，拿紙巾給我。 瑾培放下碗筷，轉身進房間。 四那天之後，我盡量在爸媽不在家的時候避著瑾培，他卻若無其事地每天照 正在吃午飯的我看見爸爸拿到通知書時的臉，心裡「咯」一下，有很不好 瑾培只是看了一眼，繼續吃飯，夾菜的空檔，回了一句：「我當初報的就是 我飛快地看了一下信封，果然不是清華或者復旦寄來的，而是Ｚ大。Ｚ大一 爸爸的手在發抖，媽媽趕緊站起來穩住了他，說：「Ｚ大不是也很好嗎？這 為什麼是我？我偷偷看了一眼瑾培，發現他用手撐著下巴，斜睨著我。我頓 他們，早就知道了嗎？ 在我的印象中，瑾培對我做的超乎姐弟關係的事只有上次那件，之前並沒有 家人朋友得知瑾培上了Ｚ大，一樣的誇讚和羨慕，有的人還帶著自己就要上 他在一步一步擺脫爸媽的掌控。 半個多月之後，本二批錄取結束，我順利被Ｓ大圖書館學專業錄取，9 月我 前途要緊，然而，我看不見我的前途。 ８月底，家裡已經開始幫我和瑾培準備去上學的東西了，行李箱、被子、衣 「小薇和小培還沒回來？」媽媽進裡屋看了一圈，隨口問了一句。我剛想爬 我馬上屏住呼吸，繼續蹲在窗簾後偷聽。 媽媽說：「那時候小培還小，不懂事，現在長大了，不會再做那麼傻的事情 「你又不是沒看見，小培看小薇的目光不同尋常，我問你，那是看姐姐或者 「是你太敏感，又一直不讓他們倆單獨相處，小薇都問了我好幾次了，我都 「一點小事？！」爸爸顯得很激動，「大半夜的，他趁我們都睡著的時候去 「啊呀你小聲一點！鄰居都要聽見了！」媽媽急得制止他說下去。 聽見這個令人震驚的秘密，我都要嚇傻了，初三……那時候我和瑾培早就有 我按著嘴唇，覺得冰冰涼又粘乎乎的，好像沾了什麼污穢的東西一樣，只想 「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從來沒有聽過爸爸用這麼絕望的口吻說話， 爸爸……我總算明白了爸爸媽媽的痛苦，嚴厲之下的關愛，關愛背後的絕望， 爸爸無奈的聲音又響起：「小培為什麼會考到Ｚ大去，我想你也應該清楚吧 媽媽的聲音夾雜著很大的擔憂：「他真的打算背著我們……」 爸爸回答：「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當時我撞見小培親小薇的時候，把 我和小薇總有一天會離開你們的，到時候，你們誰也別想阻止我。「 我聽見媽媽抽氣的聲音以及自己忽然砰砰的心跳，不敢相信瑾培那時就敢說 「這可怎麼辦？」媽媽的聲音帶著一點哭腔，「小薇她什麼都不知道，會嚇 「我的想法是，每月只給小培最基本的生活費，讓他沒有多餘的錢坐車去找 我暗舒了一口氣，對啊，雖說路程不長，可是來回也要近兩百塊，瑾培沒有
Z 大開學比我們早好幾天，瑾培得提早走。他不要爸媽送他去學校，說該獨 火車票買回來之後，瑾培拿著看了許久，雖是同一班，但他坐的那趟車比我 見我不回答他，他就自己一個人回房間上網，直到他上火車走了，我都沒跟 我上火車的時候是晚上８點，次日早上１０點到Ｓ市，媽媽心疼地摟著我， 火車開動之後，我就乖乖坐在位子上，尋找著車長。然而我卻認不出來列車 猶豫了好久，我咬咬牙去了餐車，補票的人不多，一會兒就輪到我了，車長 我歎了口氣，默默回去了，好在我的行李一件也沒有少。 快十點半的時候，火車在一個站停下來，隨後又開動了。過了幾分鐘，一個 她面無表情地說：「是叫封瑾薇是吧？去軟臥，那邊有個鋪是你的。」 「軟臥？」我詫異，我沒有說要補軟臥啊。不過列車員總不會耍我，於是我 「這裡。」列車員指了其中一個包廂，我說了聲謝謝，就見拉門一下子開了， 封瑾培。 五「你怎麼會在這裡？」當時我感覺挺恐怖的，他明明幾天前就坐火車走了， 「你終於願意跟我說話了？」他瞇著好看的眼睛，似乎在笑，接下我手中的 他拉著我包包的帶子，沒有放手的打算。我說：「你快放手。」他不聽，像 「姐姐～」他撒嬌而親熱地叫著，把我拉進去，拉上門之後就靠在門後，撒 瑾培走到我對面坐下，「我知道你沒有臥鋪票，就托我同學他爸幫你弄了一 我怯怯眨了眨眼，放鬆了一點，但還是把包緊緊抱在懷裡，離他遠遠的。 「你同學的爸爸為什麼買得到軟臥？」 「在鐵路上工作了二十多年，想弄張票還不容易？」他逕自泡著茶，語氣很 南開、Ｚ大、華東師大……一中的學生個個都這麼牛。 我覺得我們今天的話題還算在正常的範圍內，或許他上次只是一時頭腦發熱？ 我也有錯，是我先用那種目光去看他的……一想到那天的他，我就有種怪異 一詞聯繫在一起。不得不說，那些視頻的鼓動性好強的，之後我還偷偷回想 見我進來這麼久，他都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我放心下來，決定跟他說清 「小培，我們談談吧……」為了表示友好，我把包放下了，勇敢地看著他。 「我看不必了吧，該談的，爸媽跟我談了不下百次，該妥協的話，我早就妥 「沒有人想把我們分開啊，無論我在哪裡，你在哪裡，我們都是一家人。」 我極力轉變他固執的思想，我想告訴他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雖然我心裡並 「別自欺欺人了，你明知我不是怕別人否定我們的血緣關係。」他站起來， 「別說了，你變態！」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懼和憤怒，不顧一切朝他吼，語 瑾培安靜地聽著我吼，等我吼得嗓子都啞了，因為激怒而劇烈咳嗽的時候， 我漲紅了臉，瞪著他，喘得很厲害，又沒有能力插話，任由他繼續說下去： 我絕望地看著他，發覺他那怪異的、反道德、反倫理思想已經不是我的力量 「回答我！」他提高音調，命令的口吻。 conan_zzm UID 987678 conan_zzm 等級 070永久市民 總分 129 「可是這就是那個時代的道德和倫理，他們堅信不已的道德和倫理在我們看 他的言論驚世駭俗，我從來沒有聽任何人質疑社會的道德和倫理，今天卻被 「你會明白的……」瑾培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腰，靠上來，把臉貼在我的胸 我抿唇忍耐了很久，還是不能接受他的擁抱，開始掙扎，他被我推開，我向 他撲倒我，手指張開捏著我的兩頰，強吻我。我想叫卻叫不出來，他一用力， 我咬了他，口腔裡馬上是一股鮮血的味道，他不但不退縮，反而像受了更大 我嗚咽著，喉間發出含糊不清的哀鳴，他抬起頭，摀住我的嘴，趴在我身上， 「想求我住手？」他一眼看穿了我，將手移開，「求我吧……」 我仰望著他的臉，寫滿了掌控我的喜悅，等待我的哀求就像等待誇獎一樣迫 我從來沒有如此希望自己當初胎死腹中。 「你、你不要這樣……」我抽泣一下，帶著哭腔。 「不要怎樣？」他撫開我額前被汗浸濕的流海，俯視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的寵 見他這般為難我，我不知如何回答，卻還對他抱有一絲希望，於是求他說： 然而我錯了，我根本沒有理解他的意圖，他根本不是想要我聽他的話或者是 「你以為我會就這麼算了？」他慢慢抬眼，坐在我身後，「轉過來。」 我回頭看著他，他看望窗外的一片黑暗，目光沉沉，「小薇，知道我等待這 我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他長臂一伸，勾住我脖子一拉，我跌進他懷裡，為了 「你不想繼續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嗎？」他邪惡地瞟了我一眼，慢慢閉上 六我看見眼前是一個沒有盡頭的黑暗山洞，瑾培自己走了進去，手上的繩索 聽完他那句話，我幾乎想奪門而逃，或者直接從窗戶跳出去。他氣定而神閒， 我明知道這是錯的！我明知道我不能上他的當！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當 他是個很帥的男孩子，雖然小時候肥嘟嘟的很普通，可是長大以後越來越多 也許別人做起來很簡單，也許別人巴不得對瑾培做這樣的服務，可是我不行， 我重新將手伸過去，放在那個很明顯的凸出物上，沿著它的形狀，隔著一層 忽然，它在我手下微微跳動了一下，我差點腦□，「還是……還是不要了… …「我的聲音很小很小，口乾舌燥，濕滑的感覺又來了，我發覺的時候除了 「你的膽子也不如如此。」他輕笑一聲。 我委屈地扁著嘴，把手收過去，他忽然睜開眼，捉住我的手，另一隻手勾過 我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死死地閉著眼，他一手扶著我的頭，另一手不知道 最後他頂了幾次，退了出去，我咳嗽著，臉上被噴上灼熱的液體。我再也忍 我哭了好久，他坐在我對面凝著我，一動不動的。 「不會遭報應嗎……」我恨恨地抬眼看他。 「……會。」他點點頭，垂下眼簾，長睫在他眼底形成扇形的陰影，「我一
我內心的不安和對瑾培的恐懼令我不能成眠，知道晨光微曉我才真正睡著， 「封瑾薇！」遠遠聽見有個人叫我的名字，我四下尋找著，發現賈路遠遠跑 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瑾培忽然發出一聲冷笑，賈路還笑嘻嘻地跟他打 我不知道現在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的瑾培心裡在想什麼，但是我不想別人受 「我不在這裡上學，以後……」瑾培的手搭上我的肩，唇角上揚像是在笑， 「那是當然，我就是聽說瑾薇上了Ｓ大，才把志願投到Ｃ大的。Ｃ大是省重 「你想當我姐夫？姐姐，你怎麼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個姐夫的人選呢？」瑾 「不麻煩了。」瑾培回頭笑笑，「我在Ｚ大。」 賈路的臉上是一陣班門弄斧的尷尬，賠笑著送我們上車，還站在車外揮手再 瑾培乾笑兩聲，「從小到大，『姐夫』這個名詞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姐姐… …「他斜睨我，半瞇著眼，」我該如何表示我學到新詞彙的喜悅呢……「 我防備地看著他。 「小薇……」瑾培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斜靠在椅背上望著窗外的賈路，掛著 「你別亂來！」我失色，下意識捂著自己的嘴。 「你真可愛……」他笑著摸摸我的頭，又瞟了一眼賈路，臉上的笑容瞬間消
我承認我的心理年齡跟不上我實際年齡，到了大學的宿舍，還以為能像高中 那兩個舍友小鄭和小張都挺漂亮的，好像家庭條件也都不錯，換衣服的時候 軍訓時要求天天穿制服，我兩天洗一次，小鄭一星期洗一次。有天早晨我起 中午小鄭回來的時候，我有點生氣地問她為什麼把我的制服穿走，她臉上的 原來我還沒洗啊，對不起哦。「 「自己的衣服還認不出來嗎？」我火起，指著她身上我的制服，「你有沒有 「我都說對不起了，你還要我怎樣？跪下求你原諒嗎？」她不屑地回了我幾 當晚，我打電話回家的時候忍不住哭了，媽媽問我為什麼哭，我卻說不出口， 我掛了電話沒一會兒，手機響起來，瑾培的號碼。我接起，說了幾句，他問 夜風吹著我因為生氣而發熱的耳根，我不明白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種陷害了 七自那次制服事件之後，我和小鄭就結下了不大不小的梁子，表面上風平浪 國慶的長假，她們幾個夠能回家，我家裡太遠，回去再回來不方便，又累， 我躺在床上，聽她們議論著回家之後要去哪裡哪裡玩，讓媽媽做什麼什麼好 身在異鄉方才得知，人希望到遠方去，於是越走越遠，猛然回頭，發現到得 班長來宿舍收離校單，我才想起昨晚發下來的離校單還在我桌上，我忘記告 「沒關係，不是都簽了交上去了嗎。」小莫安慰我。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忘記。」小鄭聳聳肩，「我得檢查檢查車票，會不會也 「能回家了不起？」我瞪了她一眼，「真那麼了不起就考到北大去啊。」說 「你個外來妹說什麼呢？你自己不也沒考多好？！」比我高了快十厘米的小 「沒事吧？」小莫和小張都過來看我，小張拉了一下小鄭，對她說：「你有 有人敲門，大家以為班長又有什麼事，小張跑去開門，在門口愣了一下，叫 小鄭比我還緊張，呆呆看著我，咬著下唇，好像很怕我為了報復她，把剛才 或許也是因為軍訓，瑾培的膚色變成健康的小麥色。他的流海短了些，明顯 我抹了抹眼淚，偷偷瞥了眼小鄭，她怯怯退後，低下頭去。我那時有點邪惡 「沒事，我只是想回家……」說出這句話後，我看見小鄭舒了一口氣。 不知道瑾培是真相信我還是假相信我，戲謔地調侃：「你多大了，想家還哭 「你怎麼跟他們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心提了起來。 瑾培坐在我的桌子上，狡猾地看著我。「實話實說。」 我大驚失色，「你怎麼可以……」 「騙你的。」瑾培翻個白眼。 「喲，你們搞秘密戀情呢。」小張在一旁酸酸地說。 「你們別胡說，他們是姐弟，雙胞胎。」小莫幫我解釋，「你們什麼眼神啊， 小鄭和小張馬上圍過來看了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說：「身高相差挺多， 「我和姐姐感情很好呢……」瑾培得了便宜就賣乖，一把將我抱住了，「是 「你……」我用力捏他的腰，才讓他鬆手，還贈他一個警告的瞪視。 三個舍友說著什麼有弟弟真好之類的話，繼續收拾著行李，陸續走了。６點 「剛才是哪個女的欺負你？」瑾培靠在我的櫃子上，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裡。 「沒人欺負我，你不要亂想。」 「這樣就騙得過我嗎？」瑾培哼了一聲，轉身面對我，「上次我就聽出來了， 他比我想像得更瞭解我，我沒有說話，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 他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忽然綻開一個笑容，俯身湊進我的臉，「是不是太想 我伸手把他的臉一把推開，避開老遠，「我想家不行嗎？」 「我算算……」他伸出手，認真地數著手指，「家是什麼呢？房子一套，爸 我別過頭，臉卻不小心紅了。 瑾培沒有繼續調侃我，他永遠知道將玩笑適可而止，「話說回來，我還是那 「那揍你自己好了。」 「我自己例外。」他自以為是地說，好像是在炫耀什麼似的。 「你什麼時候回去？」我覺得自己不歡迎他，他剛才說錯了，我想家，並不 「我來看看你……」他的目光黯了黯，似乎被我一句話敗了興致，澆熄了好 我的心好像被針刺了一下，他坐了３個多小時的車來看我，又馬上被我一句 可是，可是在火車上他……他對我……我們真的還能回到過去嗎？我應該這 「小培……你的生活費夠用嗎？」我問。 「夠用。」他飛快地回答，淡淡一笑，「你也知道爸媽為了防止我來看你， 我難看地跟著他笑，然後支支吾吾地說：「你……你的錢真的夠用嗎……其 「小薇……」瑾培打斷我，「你知道二戰之後西歐日本如何脫離美國的控制， 他忽然問我這個不相干的問題，是在轉移話題嗎？身為文科生的我當然知道 他又給我上了一課，如果他不是我弟弟，我可能會對他肅然起敬，可是為什 那時我並不知道，他其實從高中開始就在幫遊戲公司做遊戲程序設計和測試， 「我走了。」他拉拉背包的帶子，往門口走。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心裡始 「小培！」我追出去，叫住快要下樓的他，「你明天再回去吧！」 他轉過身，對我露出一個賭徒贏了最大賭局時才會露出的笑容。這關鍵的一 八決定讓瑾培留在我學校住一晚之後，我因為惶恐而幾次想改變注意讓他回 我告訴他我們學校規定女生宿舍不能留宿男生，所以讓他去學校招待所睡一 邊走我邊向他介紹學校的建築，當然和他們Ｚ大不能比，可是除了這個我也 多年之後重新牽手，他的手變得陌生得很，肉乎乎的小手變大了，張開可以 牽手之後我不再說話，簡直是被他拖著一樣往前走。校園裡情侶很多，走路 身在異鄉而避免不了的孤獨，佳節倍思親的情緒，身邊忽然有了一個親人， 來到校園盡頭的小橋，我們停了下來，涼風習習吹著我額前的流海，他不願 他撩開我披在身後的長髮，把唇貼在我頸邊，癢癢的，我說你不要這樣，他 我的手機忽然響起，我如釋重負伸手去口袋掏，來電顯示上的「媽媽」兩個 媽媽只是問了問我在學校的情況，十一不回家會不會孤獨什麼的，讓我有空 掛了電話之後我心裡難過得要死，說實話就讓爸媽擔心痛苦，說假話又覺得 「小培……」我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真可憐……」他冷笑著。 我問：「誰可憐？」 「那個叫賈路的小子。」他搭著我的肩，凝視著我，「他不知道你允許他追 他好像道破了什麼，我對他耿耿於懷的唯一原因恐怕就是－－他是我弟弟。 但我如何也想不通，親人之間也存在慾念的話，家庭會變成什麼樣子。這個 「如果你和我毫無血緣關係……」我深吸一口氣，想撇開姐弟的身份重新審 我被他一席話挫敗，心亂如麻，他一把將我摟住，在我耳邊低聲說：「無論 「住口！」我摀住耳朵。 conan_zzm UID 987678 conan_zzm 等級 070永久市民 總分 129 攝魂的吻持續了很久很久，我攀著他的肩膀，背靠著橋上冰冷的大理石，在 犯罪是一帖以鴉片來治病的藥方，難以戒除，越陷越深……
很奇妙地，自從那一晚後，我對瑾培不再懼怕，但是對於他偶爾的親熱我能 要說我唯一受不了的還是他陰晴不定的表情，我答應他讓他留到長假過完後 長假過完，我的生活又回到原點。對於賈路，雖然瑾培認為他不成氣候，夠 小鄭對我的態度收斂了一些，可有時候還是有點小矛盾，我盡量忍住，聽到 瑾培一個月來看我一次，同學們都說我們姐弟感情太好了，幾個朋友還半開 １２月和１月，我們倆都要考試，暫不能見面，也很少聯繫。想到考完試回 考完最後一科，明天就可以啟程回家，我興奮地打了個電話回去。爸媽都很 「小培什麼時候回家？」我明知故問著，如果我不問，反而顯得不正常。 「比你晚兩三天。」媽媽的語氣很輕鬆，告訴我說：「聽說他在學校有女朋 我的微笑瞬間消失，以前我都不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像翻書一樣變臉，媽媽 瑾培有女朋友－－所以，爸媽才讓我們姐弟一起過年…… 九上火車之前我發了個短信告訴瑾培我即將回家，他回我說他有點事沒做完， 意識到這一點後，我的心情變得很糟糕，說難聽一點，就好像一個女人忽然 我沉浸在自己灰暗的情緒裡，一邊自責一邊抱怨，對瑾培忽然討厭起來，討 凌晨的時候我回到家，澡也沒洗就倒在床上睡了，第二天很晚起床。媽媽做 在我就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我看見一篇名字不太起眼的小說名叫《沉淪》， 我躺在床上，腦中不斷回想《沉淪》裡的情節，始終覺得驚心動魄。這樣的 瑾培回來的時候我還在睡夢中，他和爸媽的談笑聲將我吵醒。我一向有起床 我搶過被子，蒙頭繼續睡，可怎麼也睡不著。起床之後就聽爸爸在客廳裡教 看來瑾培是「醒悟」了，以後不會再纏著我了。以前的往事誰都別提起吧， 瑾培去洗澡的時候，媽媽讓我跟她一起幫瑾培整理帶回來的東西，我翻到瑾 一切荒唐的事都因此結束了吧……
一連幾天，瑾培都出去和他高中的同學朋友聚會，很少在家。我有時幫媽媽 而我有種羞憤，仍舊是那種被玩弄的感覺。 除夕前一天，我坐在客廳看電視，將近十一點，瑾培才從外面回來，一進門 「沒有。」我冷著臉回答，眼睛盯著屏幕。 他去廚房溜了一圈，出來說：「我要吃炒飯。」 「想吃自己炒。」 「我要是會就好了，姐你就幫我炒嘛……」瑾培任性地上來拉我，神態語氣 「我要看電視，你不炒就餓著。」我甩開他的手，坐到沙發另一角去。 「你們吵什麼？多大了還吵架。」爸爸也許是聽見聲音，心裡還有防備，走 瑾培委屈地看向爸爸，根本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指著我向爸爸告狀。「爸， 「小薇去幫弟弟做個夜宵，你媽已經睡了。」爸爸邊回房間邊說，「吃完趕 我瞪了他一眼，他厚臉皮地假裝沒有看見，拿過遙控器轉到體育頻道，坐下 吃吃吃，吃完你就變得像小時候那麼肥！我紮起頭髮走進廚房，套上圍裙， 「小薇你做飯的樣子真漂亮。」他直直看著我，終於露出本性來。 「奉承我也沒用，口渴就喝水。」我往鍋裡倒油，拿了個碗打雞蛋。他一直 路過他身邊的時候被他拉住了，我以為他想要我為他燒紫菜湯，就說：「燒 「小薇……」他用曖昧的語氣叫我。 家裡一個，學校一個，他是這樣想的嗎？他怎麼可以這麼卑鄙……「有女朋 「吃醋了？」他斜睨我，勾起一邊嘴角，看上去討厭得很。 「我瘋了才吃你的醋。」我推了他的手臂一下，果然沒推開。 他轉身將廚房的門拉上，我被他這個動作嚇得雙腿一軟，真怕爸爸又出來看 我別過頭。 「如果我沒記錯，她應該叫志田未來。」他挑挑眉，把照片收回去。 名字有點耳熟，但為什麼不像是中國人會叫的名字？！等等……該不會…… 「她是日本人？！」 「又不是憤青，你怎麼連個日本演員都不認識。」他假裝很遺憾地撇撇嘴， 「我沒有吃醋啦！」我叫出口才發現聲音大了，捂著嘴懊悔得要命，緊張兮 「傻瓜，我要不說有女朋友，你還想跟我一起過寒假嗎……」瑾培看著我， 我不是個那麼容易就被他打發的人，想都沒想就追問他：「假裝有女朋友至 他露出很汗顏的表情，「我在幫一家遊戲公司做遊戲測試，總不能在大白天 「那你要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我這不是在說嗎？」瑾培換上一種受欺負的表情，「瞧你這幾天那表情臭 「我才沒有，你胡說。」我嘴硬著，心裡卻好像有個什麼東西放下了。 「作為補償，你親我一口吧。」瑾培偏過頭，指了一下自己。 「不要！你讓開，我要去睡覺。」 「不讓，你給我燒紫菜湯，要不就親我一口。」他跟我槓上了，堵在門口， 「無賴！」我咬牙，不情願地往鍋裡倒開水。 我放紫菜的時候瞟了他一眼，他含笑看著我，不懷好意。當我將湯盛好，擺 「你別想叫我洗鍋，那是留給你洗的！」我皺著眉頭嚷道。 「你還沒親我呢。」他又指了一下自己。 「我不是已經燒了湯嗎？！」居然這麼賴皮！ 他不屑地笑笑，眼睛往上看，「那我要喊人了。」 「喊什麼？」 「我就喊：爸媽快來呀，我跟小薇在廚房還關著門……」他未說完，我踮腳 要開門的時候，他在身後叫道：「小薇……」 「又幹嗎？！」我面紅耳赤轉頭，看見他端著炒飯吃了一口，津津有味的， 陰險！無賴！流氓！我拉開門走了出去，使壞地把廚房的燈關掉當作報復－ 十有著志田未來這個「女朋友」做掩護，我與瑾培相安無事度過寒假，他總 其他類似如此的小接觸總不斷，最後都是我落荒而逃。最險的一次是一個爸 回學校之後我們仍然是一個月見一次面，從來都是他星期六坐車過來，第二 我和他的關係在很長一段時期保持著相當的曖昧，他知道我在心理上一直有 我挺宅的，自從大二上學期買了筆記本之後，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電腦上，逛 三個舍友在大二快結束之前都有了男朋友，整個宿舍就剩我一個是「光棍」， 我明明在心理上還是不能接受亂* 倫，可是卻仍舊和瑾培保持這種關係，對 承認喜歡一個人，比去喜歡一個人難很多。要不是一次匪夷所思的意外，我
那天是週六，我自己一個人出去逛街，出門沒一會兒覺得天陰陰的，可惜自 公車站離這裡有兩站的路程，本來走二十分鐘就到了，可是現在……我呆坐 我掏手機看時間，發現手機只剩一格電，諾基亞手機的最後一格電都是超耐 天啊，小莫來不了，那小鄭和小張機會更加渺茫。無奈之下我還是打給她們 是啊，這幾天真是很冷呢，瑾培昨天還告訴我他打了場籃球結果感冒了。就 我打完電話，手機連一格電都沒有了，開始出現電量不足提醒。無奈，我打 合上手機，我偏頭看著外面一片雨幕，灰暗的天色，匆匆的行人，被冷風寒 麥當勞是２４小時營業的，大不了我就在這裡呆一晚上，也沒什麼。手機眼 我身上只剩十二塊，花十塊買了個漢堡吃完了，又坐在原位等。麥當勞裡有 我一直等到１０點，瑾培還是沒有現身。我希望他不要過來，其實我坐一個 人生就跟一齣戲一樣，我們經常講某某小說或者電視劇的情節很雷，尤其是 記得一首歌裡唱道：「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戲，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別人 我在不想讓瑾培來接我的同時，心裡還是多了一絲溫情的期待。和瑾培的相 麥當勞的人越來越少，快十一點的時候已經只剩我一個人，進進出出的客人 當我再一次向落地窗外看去，漆黑而朦朧的雨幕中出現一個匆匆而來的身影， 你說這是小說情節也好，是命運之神故意試探也好，它就如此真實地出現在 「小薇！」瑾培在窗外一眼發現了我，臉上綻開一個放心的笑容，他跑了進 我想跟他說，這裡暖氣那麼足，怎麼會冷，倒是你，怎麼真的傻傻坐車過來 Stein 的小說《狩獵美男》雖然笑點倍出，可是其中有個小故事一直讓我感 我被他抱進懷裡的時候，一邊哭一邊想，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懦弱，不敢 十一我和瑾培喝了點熱飲，就走出了麥當勞，瑾培還沒開口問我要不要馬上 瑾培聽了，嘀咕了一句，將我摟緊了些。 在大廳開房的時候，前台小姐看了我們的身份證，原本曖昧的表情不見了， 等我洗好澡出來已經十二點了，瑾培睡在左邊的床上，閉著眼睛，被子捂得 一場雨，帶來了人情冷暖。之前我在網上做過一個測試－－「你心裡最重要 占的比例其實是最高的。 忽然聽見瑾培咳了兩聲，我知道他並沒有睡著，於是問他：「小培你難不難 conan_zzm UID 987678 conan_zzm 等級 070永久市民 總分 129 我趕忙跳下床，跑過去摸他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還好他沒有發燒，不然 …你怎麼會……你又耍我……「 「不信你自己摸。」瑾培忽然掀開被子，我目瞪口呆，看見他只穿一條內褲 「小薇，第一次和你在一個屋睡，一想到你就在我身邊，你讓我怎麼受得了。」 他反倒還很委屈的樣子，坐起來，一副不知道怎麼辦的神情，看著自己的下 我做賊似的，慢慢抬起眼去看他，又好氣又好笑，他這是在撒嬌嗎？對我？ 「回去床上呆著，別讓我看見你。」瑾培開始趕我，捂著自己的眼睛。 我紅著臉照做了，回床上躺好，連電視也不敢看了，關了燈就用被子蒙著頭。 沒過一會兒，聽見瑾培起床的響動，連衣服都沒披就跑進浴室。我跟著坐起 「小培……」我窘迫得進退不得，咬了咬下唇，走過去。我的身子在抖，為 「可是，可是你……」我紅著臉指了一下他用手摀住的地方。 「我什麼？趁我還有理智，你逃命去把小白兔。」大灰狼瑾培別開臉。 「小培……」我把大衣掛在一邊，手伸到後面把胸* 罩的扣子解開，站到他 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只是過不了自己那道坎。斷斷續續的語句 我俯在他雙* 腿之間取悅他，沒有人教過我應該怎麼做，我想那時是魔鬼一 他狂喜地吻我，我們激烈地糾纏，我理智全無，他尚存不多，但在將要與我 撕裂的痛苦讓我呻吟出聲，有被填滿的充實感但並沒有一絲的快* 感，然而 我痛，他也並不舒服，我能感到他的渾身都在微微地抖動，我初次的緊* 窒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個瘋狂的夜晚，在沉睡的城市的某一角落，本不應該相愛 我們墮入了地獄，卻猶如身在天堂。
瑾培將我送到學校，也許是肌膚之親後兩人之間特殊的曖昧氣氛，讓我的捨 你弟弟大老遠過來給你送傘？！「當時我是硬拉著瑾培，他勉強忍住怒火。 「你弟對你也太好了吧。」瑾培離開時候，小鄭才敢這麼問我，「當初若小 大家都以為姐弟就不會成為情侶，所以對我們儘管懷疑，可最終歸於親情。 人們恪守的倫理恰成為我們的保護傘，我們安全地站在傘下做他們最不齒的 我知道，禁忌過後就是徹底的沉淪，沉淪反而讓人有了更大的勇氣。 我們肆無忌憚地在學校旁邊租了一間小屋，瑾培每週末都過來，而我每週末 有時候我也怕，怕他在學校裡會邂逅什麼浪漫的愛情，忽然對哪一個女孩一 敲門的時候我挺緊張的，挺怕看見什麼聽見什麼。一個矮矮的男生出來開門， 「小培他不在嗎？」我往裡看了一眼，其實他們宿舍很整潔，我們有些女生 「他在操場打比賽呢，你要不要去？」那個男生很熱情，換了鞋子就帶我去 「你們真有夫妻相哪，兄妹似的，據說是青梅竹馬？」 來到球場，遠遠就看見其中一塊人頭攢動，女生居多，好像《灌籃高手》裡 「小培－－」我招了招手，他飛快撥開人群跑了過來。 我們沒說幾句話，瑾培就被他們教練叫走了，他的舍友帶我到場邊，幾個隊 傻瓜瑾培，你自己從來就沒當我是你姐姐吧。 十二大三暑假，瑾培因為要準備畢業論文而沒有回家過暑假，而我乾脆借口 對於爸媽，我心中一直感覺愧疚，我從來沒想過要對他們坦白，因為沒有父 要說我沒有想過將來那是不可能的，我幾乎天天在想，如何結婚？如何不被 如果說要是有什麼事情能讓我對自己的愛情堅定不已，而終於勇敢地同世俗 大四上學期，瑾培毫無懸念地被報送了他們Ｚ大的研究生。我們年段有５個 在小莫獲得保研考試資格不久，小莫的男友來我們學校和她大鬧一場，居然 我聽完大駭，忙跑去找小莫問清楚，如果是誤會，讓她一定向大家說清楚。 誰知，她哼哼笑了兩句，挑眼看我：「是又怎麼樣？」 研究生辦的那個老師已經５０幾歲了，又矮又醜，標準的大叔形象，我不知 「骯髒？你說我骯髒？」小莫抱著雙手，用非常鄙夷的目光瞥著我，「你也 「我……我怎麼了？」我懵了，呆呆看她。 「你的行為比我噁心一萬倍，你還好意思說我噁心？」她肅然著，聲音很是 我感覺一堵牆重重向我砸來，顫抖著，「你……怎麼知道的？」 「很不巧，我一個高中同學也讀Ｚ大，和你弟弟一個系，他在今年暑假的同 我咽口唾沫，腦門儘是冷汗。 「知道你們這是什麼行為嗎？近親相* 奸，太可怕了……我的身邊居然會發 我早該猜到你們的感情不一般……你們從小就這樣嗎？是你們誰先起的頭？ 我只不過犧牲一下自己的□，咬咬牙一個晚上就過去了。你呢？大逆不道， 「骯髒的是你……」我緊握著拳頭，眼淚不住地留下來。不是因為我在大學 說完這番話，我就扭頭走了，小莫什麼表情我不知道。她事後還是沒有理會 我比那些不珍惜愛情的人要乾淨許多！！！！ 一切我都釋然了，我和瑾培只是相愛，我們沒有害任何人，更沒有出賣我們 寒假過後，研究生考試成績出來，我剛好踩線通過。 上天真的在眷顧我們，我和瑾培又開始了求學生涯，計劃著我們的未來，研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措手不及。
那天很熱，媽媽忽然說要請我吃飯，讓我穿好看些去某某西餐廳等她。我不 相親…… 我明白過來的時候，兩位長輩已經借口吃不慣西餐而離去，留下我和於崢。 他很我聊了幾句，我知道他畢業於一個不錯的學校，又考上了國家公務員， 我並不想和於崢深交，因為我知道這樣對我對他都沒有好處。恐怕媽媽沒有 這家西餐廳的東西很好吃，我想把自己點的東西吃完再走，之後再委婉地拒 於崢說了個笑話，我忍不住笑了，餘光看見旁邊的落地窗外站著一個陰影， 我站了起來，他握起拳頭狠狠砸了玻璃一下，轉頭就走。我忙拿了包，就要 「小培！」我穿著高跟鞋，儘管用力跑了，但他走得飛快，我追不上他。 他聰明得很，沒有去別的地方，直接回家。他知道我一進家門就不敢多看他 我無話可說，滿腦子都是瑾培，他關著門，安安靜靜，越安靜我就越怕。 媽媽回來的時候，問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支吾著不知該如何說，瑾培 媽媽特別激動，一臉笑意，「那男孩子很不錯的……」之類云云，說了一大 瑾培低垂著眼，心不在焉轉了幾個頻道，臉色愈加陰沉，陰沉到連爸媽都發 「小培。」爸爸試探性地叫了瑾培一聲。 瑾培慢慢轉過臉，帶著一種高深莫測的神情，微笑著，但微笑中帶著一絲決 「爸，媽，事到如今，謝謝你們多年的撫養和栽培……」 我的指甲深深陷入肉裡，呼吸停滯，痛苦而哀求地看向輕描淡寫卻快要翻天 十三四周都安靜下來，我聽見自己一下一下的心跳聲，漸漸無力地加快。 瑾培慢慢從沙發上站起，忽然挑挑眉，「我找到了工作，今後會搬出去住， 我提著的一顆心忽然落下，幾乎站不穩，然而瑾培淡淡看了我一眼，失望而 一個晚上，我都沒有找到機會跟瑾培說清楚，問他要不要吃夜宵，他也拒絕，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停地流淚，怎麼也止不住。我的愛情經不起波折，看 有幾次我想衝到瑾培的臥室，不管他聽不聽，先解釋了再說，可是……我好 四點的時候，我焦躁不安，狠狠捏了幾下自己的腿，看著皮膚從紅到紫，鑽 「小培……」我壓低聲音，正想伸手去推床上的人，他忽然開口：「你膽子 說實話我那時的驚喜大於驚訝，忙開口說了一大堆話：「小培你被我吵醒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想跟你解釋一下，你不要說話聽我說完好不 今天媽媽讓我出去的時候我不知道是相親，到了餐廳才看見那個相親的對象。 「姐我們生個孩子吧……」瑾培一隻手搭上我的頭，「弱智也好，殘疾也好， 「小培！」我抱住他的脖子，嗚嗚哭泣。 瑾培本是安慰性地拍著我的背，後來手心的溫度上升了許多，忽然鑽進我睡 瑾培停了下來，打開床頭燈，燈光亮起的時候，我看見他冰冷的眸子，很熟 他凝著我：「小薇，我看見你對別的男人笑，真想先殺了你，再自殺！」 我把自己冰冷的手伸了過去，從他緊握的拳頭上感覺到他的絕望和痛苦。他 我們又長大許多，終於過了年少輕狂的時代，被越來越多的情感羈絆，外表 我卻不想他跟我一樣感受這樣的情非得已。 瑾培拉著我坐到他腿上，我們抱在一起，我們甚至沒有關燈，淺吻漸深。他 外面的腳步聲近了，我閉上眼睛，再用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只剩耳朵聽見開 我們這副樣子讓父母看見，竟一點也不感到羞恥。爸媽甩上門，客廳傳來媽 爸媽已經知道了，他好像放下什麼包袱似的，將我放倒，進入我，幟熱的身 我們最終走上了這一步，就用了不到２４小時的時間。 走出去的時候，客廳裡已經沒有聲音，爸媽像兩具雕像一樣坐在沙發上，媽 然而，我卻沒有哭。 當最害怕的事情發生的時候，物極必反，居然不那麼害怕了。有時候，害怕 「造孽！造孽！」爸爸的拳頭打在茶几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媽媽好像被驚 瑾培握著我的手，我感覺他的手在發抖，淚水一滴一滴落下來。最後，他抬 「我也愛小培。」我緊接著說道。 媽媽像瘋了一樣哭倒在沙發上，爸爸赤紅著眼，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雙肩 我最想保護的家庭幸福，還是斷送在自己手裡。 瑾培微昂著臉，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一貫的淡漠，「爸媽，小時候你們工作忙， 爸爸根本聽不進瑾培的話，只用痛恨的目光瞪著他，瞪著我，對我，他又多 瑾培安安靜靜聽完，拉著我回房，拖出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我靠著牆， 「小培－－小薇－－」媽媽跌跌撞撞進來，整個臉都是淚痕，一進門就噗通 …別人會怎麼看你們，怎麼看爸爸媽媽，你讓爸媽以後怎麼見人……嗚嗚… conan_zzm UID 987678 conan_zzm 等級 070永久市民 總分 129 媽媽看見了行李箱，更加激動，「求求你們別走，爸媽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媽你別這樣……」我撲過去，跪在她面前，泣不成聲。 媽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小薇你從小最乖了，答應媽媽不要再和弟弟亂 我回頭看跪在身後的瑾培，他垂著頭，雙拳緊握，也許是感應到我的目光， 「孽子！」經過客廳的時候，爸爸給了他兩個耳光，他的臉上留下明顯的紅 我的耳朵嗡嗡作響，瑾培緊摟著我的肩膀，伸手摸我腫起的半邊臉。「爸… …「我忍著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再分開了……「 「滾！」爸爸大吼起來，抄起電視櫃上他從景德鎮帶回來的名貴花瓶就朝我 瑾培最後看了爸爸一眼，牽著我走出家門。 十四夜色朦朧，我們倆提著輕輕的行李，走在無人的街道。天氣悶熱，但我 我抬臉和他對視，一張可以承擔起一切的面龐映入眼簾，那張臉已不再如當 「永遠」在大部分人眼裡是個山盟海誓，而從他口中說出卻讓我放心不已。 我跟他在一起幾年，從來沒有聽過關於他的風言風語。他處事很有分寸，尤 我們在賓館裡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去找房子，離我們原來的家很遠，一個在 我在一所大專的圖書館找到工作，瑾培受聘與那家不錯的網絡遊戲公司，我 一開始只是心情胃口都不好，工作的時候會發呆，做什麼事都沒興趣，有時 當然，瑾培對我的情況有所察覺，我不想讓他擔心，騙他說我是因為工作累 我於是更加鬱鬱寡歡，嚴重到去參加一個同事的婚禮，看見她的父母祝福他 當晚，我躺在床上半夢半醒之間，瑾培加班回來，洗完澡，背對著我拿明天 「小薇！」瑾培嚇到了，手忙腳亂蹲下來扶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後 「小培……」我跪在地上，顫抖著拉住他的手，「你再來一下……再來一下 「你、你說什麼？」瑾培怔了一下，眉頭忽然緊皺，像不認識我一樣。 我捂著腹部，那里餘痛未消，「你打我……你重重打我一下……求你，打我 瑾培放開我，後退一步坐在床上，看了我很久，最終吐出三個字：「我拒絕。」 「為什麼！」我忽然大嚷，拳頭砸向地板，突出的關節又是一陣劇痛，隨之 「你想跟我玩這種重口味的遊戲嗎？」瑾培忽然釋然了一下，像以往一樣摸 「啪！」我拍開了他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褲子，「你還不明白嗎……我現在 「小薇你……」瑾培此時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抱住我的腰，將我抱到床上， 從不對我發脾氣的他，忽然衝我吼：「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要你打我怎麼了？！」我吼回去，雙手握拳，「你今天不揍我，我明天 「啪！」我的右臉挨了一下，但不是很疼，因為他用的是左手，可是當我在 「你這是犯賤嗎？」瑾培咬著牙，抽動著眼角，眼中覆蓋著驚人的痛楚。 「是的，我犯賤，求你打我……」我激動得嗓子都啞了，他言語的侮辱讓我 「我求你別給我這樣！」瑾培以最大的音量衝我吼，放開我退到一邊，頹廢 「你難過？你傷心？」我坐起來，目無焦距地嘿嘿笑著，眼前是母親下跪， 瑾培抬眼，露出一絲欣喜。我冷然一笑，拉著他走到床邊，抽出他睡袍繫腰 我抱住他，跟他接吻，用手□幾下他的下身，使它高昂起來。而我，依舊冷 他錯愕地看著我，在我的手接觸到他的私* 處時後縮了一下，瞪大眼問： 「強* 奸你。」我妖媚地笑開，按住他的肚子，食指進去了一點，他眉頭聚 我試著動了幾下手指，賭氣一樣說：「誰叫你不打我。」說完，試圖再加一 「不要了，薇……」瑾培整張臉都是紅的，扭動著手想掙脫綁著他的腰帶， 第二根手指剛進去一半，瑾培疼得臉色都變了，汗珠自額頭上冒出，劇烈喘 「我不去！」我又嚷。 瑾培拉著我睡下，將我緊緊抱在懷裡，將溫熱的唇靠在我的額頭上。我一直
「這是你妻子？」醫生不可思議看了我們一眼，說：「長得可真像，真是天 瑾培緊緊握著我的手，我默默看著醫生，心情依舊是那麼低落。這幾天我一 「醫生，她怎麼了？」瑾培擔憂地問，「真的是抑鬱症？」 「算不上。」醫生搖搖手，「你妻子懷孕了。因人而異，一些孕婦懷孕的時 「我懷孕了？！」我再一次感受到情緒的波動，久違的笑容出現在我的臉上。 「可是很抱歉。」醫生推了推眼睛，「Ｂ超的結果……她懷的是雙胞胎，情 我這才猛然想起，我和瑾培的孩子終究是近親的產物，怎麼可能那麼幸運， 十五我昨晚流產當天，瑾培請假，把我從樓下背到樓上。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旁邊有鏡子，我看了一下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憔悴不堪。瑾培拿濕毛巾 「不要！」我用盡渾身力氣喊，然後喘息不已。瑾培撫著我的背幫我順氣， 「小培……給我孩子，我要一個孩子……」我的眼淚刷刷往下流，我太需要 「叮咚。」門鈴在此刻響了。我們熟識的人不多，不知道誰會來找我們，可 我們住的是一室一廳的小房子，我只要微微抬起身子，就能看見門口。只見 媽媽看上去很憔悴，雙目無神，頭髮凌亂。見到我們之後，露出一個慘然的 「小培，小薇……」媽媽笑了笑，「是爸媽不好，趕你們出去。別跟我們慪 「我們沒有錯。」瑾培冷然。 「對，對，你們沒錯……」聽了媽媽這麼說，我心裡「咯」一下，難道爸 我和瑾培不可思議地對看一眼，同時看向媽媽，她殷切地看著我們，說： 「爸爸他怎麼了！」我大驚失色，就想衝過去問個明白，瑾培忽然拉住我， 「小薇怎麼了？」媽媽很擔心地走過來，鞋都顧不得脫，握了一下我的手， 「嗯！乖女兒！」媽媽緊緊拉著我的手，另一手將瑾培的手也拉起，三人的 「小培……爸媽原諒我們了，我們以後可以順利在一起生活了！」我撲進瑾 我簡單換了件衣服，瑾培扶著我下樓。媽媽見到我們如此親密的樣子，並沒 「媽，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瑾培問走在前面的媽媽。 「在路上撞見你們，就跟了過來。敲了好幾家門，才碰對人。」媽媽好像非 「爸爸的病嚴重嗎？」我們來到馬路上，趁等車的空檔，我問媽媽。 「嚴重。」媽媽變得很激動，「你們走了之後，他神志不清，連我都不認識 「不過，你們回去一趟，他就會好的。」媽媽忽然停止哭泣，笑逐顏開，親 瑾培面無表情，看了看前方說：「公車來了。」 「不行不行！」媽媽擺擺手，摟著我說：「公車上人多，空氣不好，小薇不 「也好。」瑾培看了一眼擁擠的公車，伸手攔了的士，把我扶進後座，本想 車子開動之後，瑾培讓我靠在他身上睡一會兒，我聽話地閉眼。 司機開得挺穩，但我哪裡睡得著，擔憂爸爸生病的焦慮心情和得到爸媽原諒 「可不是嘛，我們啊，是親上加親！」媽媽自豪地說。 瑾培臉色變了變，我也感覺不是滋味，媽媽不是說不要讓別人知道嗎？唉， 「現在又不是古代，哪來的親上加親哦。阿姨，你真會說笑。」司機大笑起 媽媽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陰陽怪氣地說：「怎麼不能親上加親，他們本來就 司機愣了很久，回頭看了我們一眼。 「媽！」我叫了媽媽一句，就見媽媽忽然轉過臉，對著我和瑾培陰森森地一 「我不是你媽，我沒有你們這樣的兒女！」媽媽獰笑著，瘋一樣去搶奪司機 我嚇懵了，尖叫了一聲，「媽－－你幹什麼！快住手！住手啊！」 媽媽狂笑起來，嘴裡喊著要和我們同歸於盡，司機一邊破口大罵我媽是神經 當一輛藍色的大卡車出現在擋風玻璃前的時候，我心想一切都完蛋了……混 好像有什麼東西砸到了瑾培，他終於慘叫了一聲，我嚇得一睜眼，看見半邊 「啊啊－－」我受不了地尖叫，向全世界訴說我的淒涼。 當我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救護車上，手背打著點滴，而身上的衣服和 「小姐你冷靜一點……」兩個護士按住我的肩膀，醫生對我說：「其他傷員 「屁話！你們這些醫生就會說屁話！把瑾培還我！我要瑾培－－」我喊得歇 「世界上只有瑾培對我好，只有瑾培一個人愛我！瑾培是我親生弟弟，他是 殺死你們！殺死你們！「我的手已經不受控制地亂揮，兩個護士根本按不住 這一刻我已沒有愧疚，沒有懦弱，我們不想傷害任何人，卻總有人來傷害我 十六（完結篇） 我傷得不輕，肋骨斷了好幾根，大腿上一根大動脈破裂，輕微腦震盪，送進 媽媽也受了重傷，但沒有我和瑾培嚴重，可惜的是那個司機，無辜的他因為 醫生走進來問我，說我爸來了，能不能見一面。我漠然地點頭，就看見爸爸 爸爸歎了口氣，告訴我真相。我和瑾培走了以後，媽媽受了巨大的打擊，從 說到底，還是我們害的，但是，我已經不再有愧疚感了，沒有人比我的瑾培 爸爸沒有表示出原諒我們的樣子，只是告訴我，病好了就走吧，越遠越好。 我覺得，爸爸能心平氣和地讓我和瑾培離開，已經是最大的妥協了，這幾乎 我的主治醫生早已經猜到我們的關係，他是個挺好的人，居然對我們表示理 瑾培昏迷了三天，渡過危險期，但就是不醒。我去看他的時候，隔了玻璃發 第十天，瑾培總算醒了過來。瑾培醒來的消息傳到我這裡，我急切地要去探 「醫生，你別告訴我他失憶了，我不會相信的。」我不相信這麼雷的情節真 「失憶？你電視劇看多了。」醫生馬上否定了我的猜想，「他大腦受了損傷， 「沒關係，只要他活著就好，無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好好照顧他。」我衷 我永遠都記得我去探望瑾培時的情景，他呆呆坐在病床上，一隻手搭在已經 好在，他還記得我。 「姐姐，我的右腿呢？」他急切地拉著我問，眼淚一滴滴落在被子上，我將 我欣喜地看著他，沒想到他還記得我們的愛情，我原以為現在的自己對他來 「小培，你還記得我們以前的事嗎？」為了確認，我又重複一遍。 瑾培遲鈍地愣了好久，又低頭想了好久，才慢慢回答：「我記得的……媽從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微微笑著，他放心地點了點頭。忽然，我感覺到
言歸正傳，開頭說到向陽拿著戒指向我求婚，我拒絕了。這是我第三次拒絕 向陽是我的頭兒，我在他公司做檔案管理已經三年了，一年前他碰見我在送 他甚至有一次追到我家裡去，看見我和瑾培就住在一間２０平米的小公寓裡， 瑾培由於殘疾，而且頭腦不如以前好用，所以總是呆在家裡，幫我做家務， 其實我拒絕向陽、不願跟他交往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我又懷孕了，瑾培的孩 我懷孕的事被向陽知道了，他很疑惑我的孩子究竟從哪來的，但還好他沒有 隨著肚子越來越大，我不得不休產假。在瑾培的要求下，我去醫院做了Ｂ超， 兩個月之後，我臨盆了，在產房疼得死去活來，等在外面的瑾培要求進來陪 我失聲慘叫，自己覺得當時一定猙獰極了，醜陋極了，瑾培在一邊任我緊抓 「小薇……」迷糊間我聽見瑾培在叫我，用我熟悉的語氣。我硬撐著睜開眼 「小薇，辛苦你了，今後，這個家就交給我。」瑾培溫柔地笑著，我忽然豁 「恭喜哦。」護士抱著一個紅乎乎，臉皺皺的嬰兒進來，「六斤五兩的健康 瑾培扶著枴杖站起，接過我們的女兒，哄了幾下，轉頭對我露出一個美麗的 一束光自上而下照在我的頭頂，我仰望著它，看見天堂般的富麗堂皇，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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