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假裝咳嗽了一聲進去,反手把門關好。
「你們這是啥情況?」我笑問。 他們三個見我進來也隻是略微放慢了動作。梅姐扭著屁股沖我說:「浪婊子! 我笑著走過去坐在床沿兒說:「你這當嫂子的讓小叔叔操了屁眼兒還好意思 周兵在一旁搭話道:「都是一家人,我們家小寶也不在乎這個,早晚他也明 說著話,周兵從梅姐的屁眼兒�抽出大雞巴回頭沖我說:「妹子,一起來吧? 我看著他「噗嗤」一笑:「哥,你可真夠疼我的,好東西都給我留著了?」 梅姐在一旁笑:「我早就跟他說你嘴上的功夫了得,今兒正好試試你的活兒。」 我笑罵:「我操你媽的!用剛從你屁眼子�搗鼓夠的雞巴試我的口活兒?虧 梅姐一聽,二話不說湊到周兵跟前低頭張嘴開始唆了大雞巴,直到唆了幹淨 我見梅姐已經將雞巴唆了幹淨,這才湊到周兵面前低頭張小嘴兒含住大雞巴 「嘶……哦……好……好……」周兵按住我的頭雞巴奮力往上頂。梅姐笑: 周兵點點頭:「果然不錯……」說完他把雞巴從我小嘴�抽出來,迅速調整 「嗯……哈……」我叫了兩聲,隻覺得屄�熱乎乎的,那男人的舌頭舔得我 我急忙伸手托著她的屁股用力將浪屄大大分開,柔軟的舌頭鑽進屄洞�又吸 「噗嗤……哦!」隨著我一聲尖叫,周兵的彎鈎大雞巴順利操進屄�,雖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麻……啊啊啊啊啊啊……」我兩句話還 「嗯嗯嗯嗯……」我一邊哼哼著一邊用力把舌頭擠進屁眼兒�猛舔猛吸,女 「啪啪啪啪啪……」周兵發力猛操。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被堵隻能發出呻吟聲。 「啊……來了……來了……」周兵突然加快了動作,猛的一頓,我覺得屄� 周兵剛退下,周放牛便接替了他的位置,隻不過他的雞巴太長,我還不能完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濕漉漉的浪屄被周放牛的黑雞巴操得直響。 「啊!周哥!不!姐夫!啊!啊!啊!啊!……」我隻覺得大雞巴頂得我都 「嗯……瑩瑩……啊……來了……哦……」好一會兒,周放牛才逐漸加快速 我笑:「舒服你媽屄!你們一家子折騰我一個,你卻在旁邊看笑話!」 梅姐樂得前仰後合:「你這張屄嘴真不饒人!」 說完,她對周兵說:「小叔,我看還得繼續操她!操她屁眼兒!」 周兵也有此意,剛才射完以後就一直用手撸雞巴,這時雞巴已經再次硬了, 梅姐二話不說脫掉高跟鞋將其中一隻套在我腳上,這時我已經被周兵擺好了 周兵一聽,興奮得點點頭大聲叫好。 我笑著罵:「操你媽的!缺德主意!你就壞吧!」還沒等我說完,梅姐已經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我激烈的前後晃動身子,嘴�被塞了隻高 周兵剛剛射過一次,所以這次堅持的時間特別長,周放牛在一旁也沒閑著, 「哦……嫂子……我來了……來了……」周兵突然哆嗦著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大屁股被拍得肉香四溢。 「嫂子……我想……射你嘴�……但也想……射進屁眼兒�……啊……咋辦 梅姐也知道他到了緊要時候,忙說:「你別著急,這樣,你先射屁眼兒然後 「啊!」周兵最後叫了一聲,我就感覺屁眼兒一熱,一股熱乎乎的精子噴了 「嗯……」梅姐微微閉上眼細細唆了著嘴�的大雞巴就跟吃不夠似的。我吐 轉天,如果不是一泡尿把我從睡夢中憋醒,可能我還會繼續睡下去。迷迷糊 「妹子,昨兒睡的咋樣?」周兵笑著問。 「嗯,挺好的。您呢?」我也笑。 他點點頭坐在我對面,我一看,他穿得挺正式,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襯衣,下 「梅姐呢?姐夫呢?」我問。 「哦,我大哥送小寶上學順便去工地看看,嫂子去買菜了。」周兵從口袋� 周兵點點頭:「去公司打一晃,你跟我去嗎?」 「在哪兒?」我吃了口燒餅。 「北京路,就在南四那邊。」周兵回應。 北京路,我怎麽聽這個名字覺得好像在哪兒聽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那咱們怎麽去?」我問。 「我開車,你要去的話等你吃完早點咱們出發。」周兵說。 大家都出去了,我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所以吃完早點我回到屋�換上 見了錢,我心�當然高興,但嘴上卻說:「您這是幹啥?爲了昨兒晚上?」 周兵點點頭。 「您這不是損我嗎?!我跟梅姐是啥關系?再說,昨兒晚上是我自願的!您 我聽了一愣,嘟囔:「這……這臉往哪兒擱啊……」 周兵笑:「臉面能當飯吃啊?有錢不就成了?」 他這話雖然說得糙,但卻是實理,況且我從心底�就想收下這錢,因此也就 他一提這事兒勾起了我的心思,我馬上把前些日子在新市廣場的遭遇添油加 「又是東北人!操他媽的!聽說東三省現在都沒什麽年輕人了,但凡能出來 我點點頭:「對沒錯!那幫子東北棒子就跟他媽畜生一樣!不給別人留活路! 周兵忽然看了看我問:「你想不想出出這口氣?」 我看著他不住的點頭:「當然想了!宰了那個王八蛋才好!」 周兵眨眨眼說:「嗯,回頭我找倆人收拾收拾他們。」 我們說著話,前面一個十字路口的紅燈,車子停下,周兵指著對面的路口: 我擡頭一看,就在馬路對面北京路的路口有一個小學,門口挂著牌子寫著: 這時我突然想起:我那個同學劉亞東不就是在這個小學當體育老師嗎?難怪 想到這兒我笑起來:「這就是北京路第一小學啊,我還有個同學在這�當體 周兵點點頭,順口到:「哦,是啊。」 這時,紅燈轉綠,車子越過路口上了北京路。 過了第一小學又往前開了一會兒,車子停在一棟老舊的二層小樓前面。汽車 我下車一看,原來北京路這�的建築也夠年頭了,都是二層小樓,一層是底 �面的面積倒是不小,足有一百多平,原來二樓也是他公司的,他帶著我上 周兵把鑰匙扔在桌子上讓我坐下,然後打了杯水遞給我。 「我公司的規模咋樣?」周兵笑著問。 我心�覺得這個小破公司規模一般,但嘴上卻說:「不錯啊,看著規模挺大 周兵看看表:「現在剛過11點,待會兒咱倆去吃午飯,下館子,我請你。」 我笑著說:「早點還沒消化下去了,不急。」 周兵坐在辦公桌後面隨手翻起桌子上的一個本子:「你坐著,我打幾個電話。」 我忽然想起劉亞東,笑著說:「周哥,要不我去找找我那個同學?待會兒回 周兵點點頭:「行,你啥時候回來咱們啥時候去吃飯。」 就這樣,我從周兵的公司出來。往回走了大概十幾分鍾我來到北京路第一小 我笑著說:「大爺,我跟您打聽打聽,這�是不是有個叫劉亞東的體育老師?」 老頭想了想,點點頭:「有有,你是說劉老師吧?」 我笑著說:「對,我找他。」 他示意我進去,說:「劉老師的辦公室在二樓。」 進了大門,越過操場我進入到六層的教學樓�,上樓梯到二樓,剛上到樓道 我笑著喊了聲:「劉亞東!」 劉亞東一身的藍色運動服,白球鞋,一擡頭看見我,驚奇的說:「丁瑩?你 我笑:「巧了,我有個朋友的公司就在這附近,今兒過來玩兒,我記得你跟 他也笑:「你還來巧了,我剛下課,後面沒課了,走,辦公室人多不方便, 我們一前一後出了教學樓,他邊走邊給我介紹,這�是一年級,那�是二年 我們找了個靠窗戶的位子坐下,一上來劉亞東就問我:「你最近咋樣?接客 我心說:你倒好,不問問我別的,偏問這個。 想到這兒我說:「一般般吧。」 劉亞東又問:「別說,上星期我還去新市廣場了,不過沒看見你。」 我一聽看著他問:「那你咋不給我打電話?你又不是沒我的手機號?」 他尴尬的笑了笑:「我哪知道你幹啥去了,萬一你正接客兒,不是壞了你的 我瞪了他一眼:「放屁!」 他聽了也不在乎繼續說:「不過我倒是叫了倆東北小姐,呵呵,這東北小姐 我一聽,便問:「咋?你一次就叫了倆?」 劉亞東笑:「我沒那麽多錢,隻夠叫一個的,可人家說贈送一個!我操,我 我冷笑看著他問:「那你說說,咋爽?」 他越說越來勁兒,一聽我問這個,更來了興趣,眉飛色舞的說:「有種做皇 我聽他說得這麽直白,嗓門兒又大,忙提醒他:「你小聲點兒!讓別人聽見 他卻毫不在乎的四下看了看:「沒事兒!這個時間這兒沒人,再說我們幾個 我氣哼哼的說:「那算個啥?叼雞巴、舔屁眼兒,不過是小姐的基本功,再 劉亞東看了我一眼:「那你上次咋沒給我也舔屁眼兒?」 我瞪著他:「廢話!就您給那倆錢兒夠舔屁眼兒的嗎!?」 他見我真生氣了,忙陪笑臉:「瑩瑩,你別急啊!……」 我打斷他:「行了,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了,咱這麽著,回頭我叫個姐妹兒過 劉亞東一聽,尴尬的笑了笑:「我這不是手頭兒緊嗎?瑩瑩你不知道,我現 我看著他冷笑:「呦!沒錢兒啊?沒錢兒您還想當皇上?」 劉亞東忽然湊近我小聲兒嘟嘟:「你別看我沒錢,不過我們同事�可有有錢 我瞥了他一眼:「那不得了?人家有錢的才能當皇上呢,您啊,靠邊兒站吧。」 他笑著說:「瑩瑩,這麽著,我讓劉老師出錢,另外我還有幾個好哥們兒也 他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啥意思,笑著看著他問:「那你們打算是一起上呢? 劉亞東瞪著我:「當然我們哥兒幾個一起上!」 我白了他一眼:「想玩兒輪奸就直接說呗!瞧你那樣兒!」 他一聽忙搖搖頭:「不是輪奸,是一起上!」 我看著他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管這個就叫輪奸,不就是嘴上叼一個, 他這才點點頭:「對!對!就跟黃片兒�演的那樣!」 我說:「你們男人啊,就喜歡看那些黃片,還學,其實人家那都是表演,是 劉亞東一聽,忙問:「咋?瑩瑩你以前做過?」 我點點頭:「嗯,沒少做。都是像你這樣的,看完黃片就找小姐去學,其實 他一聽,似乎有點兒洩氣,撓著頭說:「真的?」 我點點頭說:「騙你幹啥?有錢我不掙啊?不過說實話,效果真不是太好。」 劉亞東嘟囔了句:「咋這樣呢?」 我看著他說:「你想啊,這位置一固定,嘴上叼的那個想插屄,插屄的那個 劉亞東看著我說:「那就換啊!換位置!」 我冷笑了一下:「對!換位置,可你想換位置人家倆個不想換,他倆想換位 他聽了我的話,想了想:「也對,是這個道理。」 我笑著說:「所以說,別學那黃片�的東西,都是騙人的!一對一的多好? 劉亞東越聽越入神兒,舔了舔嘴唇,他問我:「瑩瑩,我想知道你到底能幹 我看著他眨眨眼問:「啥意思?」 劉亞東小聲到:「就是說你的底線是啥?就是說你有啥不能幹的?前提是給 我想了想:「隻要給足了錢,就沒有不能幹的,你可以隨便玩兒。」 劉亞東忽然壞笑著說:「那往你嘴�拉屎撒尿也行?」 他這話把我氣壞了,我一拍桌子瞪著他罵:「去你媽的!你變態啊!」 他忙笑:「跟你逗著玩兒呢,對了,你遇見過變態的客人嗎?」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這麽多年了,咋沒碰到過。」 劉亞東一聽,來了興趣,忙問:「說說?」 我白了他一眼說:「我說劉亞東,我來找你,爲的是看看老同學,可你從剛 劉亞東一聽,臉上一紅,低著頭說:「我這……嗨,我這不是沒錢又想搞女 我看著他那窩囊的樣子,想罵他兩句可似乎又不忍,他好歹也是快四十的人 想到這兒我暗暗歎了口氣,我何嘗不比他混得慘?他好歹也是個老師,吃公 我倆各自想著心事,一時間安靜下來。 「前兩天我找凱子喝酒,提到你了。」劉亞東打破了沈默。 「啊?你跟他提起我了?」我看著他。 劉亞東點點頭:「沒事兒,我跟他說了,你幹小姐的事兒……」 我沈默了一下,然後問:「他說我啥了?」 劉亞東說:「也沒說啥,就說生活不容易,可惜了你,幹了這個。」 我苦笑了一下,歎了口氣,隨即我問:「張凱他老婆是幹啥的?」 劉亞東:「兩地分居,他老婆在省城的醫院當護士,不過他兒子跟他過。」 「他兒子也不小了吧?」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問。 「別提了,凱子整天忙,連家都不回,兒子就交給奶奶看,可老太太歲數大 他這話讓我想起了小寶,小寶現在不也是如此嗎,隻不過還沒這麽大膽子, 「等過兩天,找個時間我叫上凱子,咱們在一起聚會聚會,你倆也見個面兒?」 我說:「見面幹啥?人家現在是警察,我是小姐,見面抓我?」 劉亞東說:「瞧你說的!就算現在他在這兒,你讓他抓,他敢嗎?換了別人 我看著他笑:「你快得了吧!真要說起來,你總去找小姐也犯了法,人家張 劉亞東聽了,把嘴一撇:「切!他敢抓我?我就去找小姐又咋了?就沖老同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見了面兒我都不知道說啥好,挺尴尬的。」 劉亞東說:「沒事兒!真沒事兒!尴尬啥?都是老同學,你怕啥了?有我在, 我們這兒正聊著,就聽下課鈴聲想起,看看表已經快12點了。 「行了,我走了,有時間我再過來。」說著話,我站起來。 「別啊,我請你吃飯,我們這兒夥食不錯,還便宜。」劉亞東說。 我笑著看了看他:「不用了,我中午還有飯局兒。」 他一直把我送到校門口才回去,和劉亞東分手我回到了周兵的公司。上二樓 我走過去一看,沙發上坐著兩個男人,一高一矮,高個兒的挺瘦,矮個兒的 聽周兵說,高個兒的叫李昆,矮個兒的叫劉白惹。我過去跟他倆打了聲招呼, 我聽他這麽說,忙岔開話題問:「周哥,中午咱們哪兒吃?」 周兵說:「就前面不遠,惠德樓,海鮮火鍋。」 我們四個下樓,周兵邊走邊說:「他倆都是我戰友,當年一起當兵,都是好 上了車,他們三個聊著,我也沒聽懂說的是啥。沒一會兒就到了惠德樓,我 周兵邊吃邊說:「對了,我妹子讓人欺負了,老劉,回頭你把咱們那哥兒幾 劉白惹用手指了指我,問:「誰?她?」 周兵點點頭。 劉白惹問我:「誰欺負你了?」 我說:「我以前在新市廣場站街拉客兒,前陣子來了一幫東北痞子,領頭的 劉白惹認真的聽著,李昆在一旁問:「你從沒招惹過他們?」 我看著他說:「哪兒敢啊!我就一個人,背後也沒有撐腰的,他們後面都有 劉白惹看看周兵,忽然問:「你是老大,你說咋弄?」 周兵說:「接出來,找個清淨的地方,揍一頓得了。」 我在一旁說:「周哥,我覺得收拾他倆應該對您來說不算啥,不過他們的背 周兵一聽,問:「魏全?魏全是誰?」 我看著他說:「咋?你不知道魏全?姐夫沒跟你說過?」 周兵看著我搖搖頭:「嗯?我大哥?他和魏全認識?」 我更驚訝了,說:「咋?姐夫當初被魏全紮了五千塊錢的事兒你不知道嗎?」 周兵瞪著我說:「啥?有這事兒?我沒聽他跟我提起過啊?咋回事兒?」 直到這時,我才忽然意識到原來梅姐和周放牛都沒跟周兵提起過當初那事兒, 周兵點上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冷笑了一下:「操!我哥還真行,這點兒事 李昆說:「大哥也是怕你壓不住,回頭再出了事兒。」 周兵沈默了半晌,這才說:「魏全先往後放放,先弄那兩個東北小子。」 回過頭他對我說:「你這樣,等你回了家,到晚上你到廣場轉悠轉悠,看看 我忙點點頭。 周兵擡頭對劉白惹說:「回頭你把那輛七人座開過來,辦事兒的時候把牌照 劉白惹點點頭。 周兵轉臉問我:「廣場附近有沒有啥清淨點兒的地方?」 我想了想說:「有!國榮道有一條輔路叫新華路,那是條斷頭路,原本是老 周兵點點頭。 吃完飯,在飯店門口周兵和李昆、劉白惹分手,我們上了車也沒再回公司而 我點頭答應,然後周兵又讓我記下了他的手機號,以便隨時聯系。下午兩點, 我看了看梅姐,點點頭。 梅姐問:「都幹啥了?做了?」 我白了她一眼:「瞧你!人家不過是帶我去看看公司,做啥做?」 梅姐繼續問:「中午外面吃的?」 我點點頭:「吃的海鮮鍋,自助。」 梅姐撇了撇嘴:「他還沒帶我吃過呢。」 我笑:「咋?這你也吃醋了?我問你,你從他身上掙了不少錢吧?」 梅姐一聽便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兒,臉上一紅:「他、他樂意給的!我又沒找 說罷,看著我問:「給了你多少?」 我笑:「反正比你多。」 梅姐笑:「我就說麽,不讓你吃虧,咋樣?落實惠了不是?」 我笑:「我說啊,你這個當嫂子的可真行,陪小叔子玩兒盡興,你還不偷著 梅姐辯解:「我沒要!是他非塞給我。再說,我伺候他還要伺候他哥,昨兒 我笑:「行了行了,知道你不容易,不過周兵不也就住一兩天的事兒?又不 梅姐小聲說:「你以爲一兩天這麽好過?你不知道,他那方面欲望特強,脾 我笑得前仰後合說:「你活該!就該碰上這麽個硬茬兒治治你。」 梅姐也樂了,說:「你別說嘴,早晚也讓你嫁這麽一位,到時候我給你道喜。」 我倆說笑著聊了會兒,梅姐才出去,我則懶在床上繼續看書。沒一會兒的功 又呆了一會兒隱約就聽外面「咣當咣當」的床鋪響,梅姐的呻吟聲也斷斷續 一直到下午五點小寶放學回家我這才醒,姐夫周放牛也回來了,我又去幫梅 梅姐眼�帶著笑,看著我問:「咋?」 我點點頭:「床鋪都快散架了,我能聽不見嗎?」 梅姐笑:「那你不過來幫我?」 我撇嘴說:「人家又沒叫我?我看他還是喜歡你。」 梅姐點點頭:「我啥都順著他,也習慣了,他操我操得舒服。」 我笑著說:「我也納悶兒呢?你說這男人總玩兒一個女人咋也不煩?換換口 梅姐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說:「去你的,他又不是總過來。」 我手�切菜,梅姐小聲問:「今兒晚上咱們繼續?」 我笑著搖搖頭:「得了吧,晚上吃了飯我就回家。在你這兒住,比出去拉活 梅姐知道我有意開玩笑,說:「著啥急了?明兒他就走了,今兒晚上咱們在 我一撇嘴:「啥樂樂?你們一家子搞我一個?誰樂啊?再說,我也想回家了, 梅姐聽了也就不再說啥。晚上吃過飯,我幫梅姐收拾利索,整理了一下東西 我笑著說:「姐夫,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就行。」 周放牛說:「沒事兒,方便。」 梅姐也在旁說:「讓他送你吧,天都快黑了。」 周兵從房�出來沖我點點頭,使了個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也點頭回應。 |
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