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秦卿卿是大學裏的同學。   她學金融,我學中文。   我們相識是在大學的學生會。   她是學生會主席,我是宣傳委員。   她高高的個子,一副標準的模特兒身材,俊俏的模樣,贏得「校花」   的美名。   由於我有一筆好字,寫一手的好文章,得到了她的賞識。   因此,她就給我起了個「書呆子」   的雅號。   只要她一聲「書呆子」,你幹嘛幹嘛,我就屁顛屁顛地得令而去。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估計90%以上是求愛信。   當然還不包括她電子郵箱裏那些交友示愛的香艷郵件。   她還成為男生們在宿舍裏睡前醒後議論的中心人物。   我班的劉大個兒是學校籃球隊「姚明」   式的人物,公認的「帥哥」。   學生會要搞體育活動,離不開校籃球隊。   秦卿卿與劉大個兒的關系非同一般。   同學們都議論,秦卿卿與劉大個兒是金童玉女式的很般配的一對。   在學生會裏,我和秦卿卿待在一起的時間是最多的了。   沒「賊膽」,一看她每天收這麼多的求愛信,心就怯了。   但我四年來賊心不死,把對她的愛戀埋藏在心底。   等待著向她表白的時機。   她不解地問:「什麼競爭?」   我紅著臉說:「愛情的競爭?」   她淡淡地一笑:「可以呀!」   我問卿卿:「你為什麼同意嫁給一個書呆子?」   我驚奇地問:「你難道還是處女?」   我激動地抱緊她,也用我全身心的愛來報答她。   我們是經濟寬裕,夫唱婦隨,家庭幸福。   在家裏,她掌管著一切,典型的陰盛陽衰。   她管我吃、管我穿,一切都給我安排得妥妥帖帖、舒舒服服。   我出差,她給整理好行囊,還要千叮嚀萬囑咐地註意安全。   就連我們的性生活,她也管得很嚴,一周兩次,怕傷身體,影響工作。   只有當我性致來時,纏得她沒辦法,才肯通融一回。   他孤身一人在這兒工作,生活上有諸多不便,是經常到我家來蹭飯的主兒。   大家都誇卿卿好,我也在單位裏賺足了人緣。   小張來我家次數多了,嫂子長嫂子短的十分熱絡。   漸漸地家裏的重活、累活、臟活都讓手腳輕快的小張搶著幹了。   他拿出與莉莉的合影給我和卿卿看。   莉莉生得十分秀氣,從眉眼間就可以看出是個十分精明強幹的女人。   卿卿看了莉莉的照片,聽了小張的介紹更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公司要到廣州發展,準備在那兒建一個分公司。   本來讓小張去是再好也沒有的事,可以解決他們夫婦分居兩地的問題。   結果董事會研究認為:小張還嫩,經驗不足,很難擔當此任。   決定由我去廣州開拓市場,一年後再讓小張去接替我。   我回家把這事和卿卿一說,卿卿就犯了難。   我說:「那我就不去了唄。」   卿卿急了:「不行,這是你獨立發展的好機會。讓我想想。」   這一夜卿卿輾轉伏枕,根本就沒有睡好。   說完還對我曖昧地一笑。   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下班回家,卿卿說出了她的錦囊妙計,令我驚愕不已。   卿卿說:「你去廣州,我讓小張的妻子莉莉代替我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我說:「你開什麼玩笑!」   我一想,老婆同意我和莉莉在一起,我不是又交了桃花運嗎。   我觍著臉說:「莉莉會同意嗎?小張會同意嗎?」   我驚訝地說:「那不是換妻換夫嗎?」   卿卿笑笑說:「你有時不也在上夫妻交換的網站嗎,別當我不知道!」   我嘿嘿一笑說:「老婆大人寬宏大量,一切都由您安排。」   卿卿在我背上敲了一下說:「書呆子,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也樂呵呵地拱手說:「彼此,彼此!」   事情進展的十分順利。   國慶節,莉莉如約從廣州來到我家。   卿卿和莉莉一見面,就親如姐妹。   我見到莉莉風姿綽約,談吐得體,也是心悅神怡。   這七天中,我們兩家一起旅遊,一起野炊,一起跳舞,一起聊天。   大家是無話不談,親如一家。   我買了兩張去廣州的飛機票,假期結束我就和莉莉奔赴廣州。   臨別時,卿卿和莉莉長時間擁抱,互相叮嚀。   卿卿對莉莉說:「妹妹,我把書呆子交給你了,拜托你照顧了。」   我和小張就象木偶一樣,讓她們姐妹倆耍來耍去的。   卿卿和小張把我和莉莉送到飛機場安檢口,再次擁抱告別。   我緊緊地握著莉莉的纖手說:「是,老婆大人!」   莉莉笑靨如花地嗔道:「美的你,誰是你老婆啊。」   我和莉莉乘的士到了她的家。   她家住在海珠區天璽花園,環境清幽。   她家的面積只有70平米,比我家小多了。   廣州是著名的花城。   我打趣道:「這麼說,你現在有了兩個老公了。」   莉莉美目一瞪,捂著我的嘴:「不許說!」   我哈哈大笑,攔腰抱起她在客廳裏轉了一圈。   莉莉真是一個賢惠的女人,早就在為我作打算了。   一聽莉莉提到「姐姐」,剛才只顧了親熱,忘了給家裏打個電話報平安了。   我說:「莉莉,快,讓我打個電話給你姐。」   莉莉也猛然醒悟過來,滿臉紅暈地說:「對,快打!」   小張原來一直叫我主任的,現在成了一家人,改口叫哥了。   我也改口說:「老弟,一切順利。」   「姐在做晚飯,我喊她接電話。」   世上的任何事情都得換位思考。   你看,我剛剛離開家,卿卿就心疼她的「小老公」   了。   我唯唯諾諾地連聲答應道:「是,是!」   其實,換妻就是換「性」。   兩個女人說的「太貪」、「折磨」,都是指的「性」。   電子鐘的時針指向八點。   我說:「有什麼對不起的,我不餓,再說······」   莉莉不解地問:「再說什麼?」   我向她眨眨眼睛,嘻笑著說:「有句成語叫‘秀色可餐’。我要吃你喲!」   莉莉的粉拳雨點般地落在我身上:「你壞,你壞,你真壞!」   莉莉家的衛生間兼浴室,面積很小,一個大男人站在裏面很難轉身。   我諒解地說:「不要緊,我會很快適應的。」   哈哈,莉莉要和我洗鴛鴦浴,讓我樂不可支。   莉莉也脫了衣服,一個美妙的玉體展現在我的面前。   「呆子,看什麼呢?還不快來洗。」   莉莉的呼喊驚醒了我,我連忙擁抱著她光滑的身子進了浴室。   浴室本來就小,進了兩個人,更是無法轉身。   即使我有想法,也沒辦法。   沐浴好後,我把莉莉抱到「我們」   臥室的床上,轟轟烈烈地完成了我與另一個「老婆」   好與不好是比較出來的,也是就「比較」   而言的。   如果不換妻,就無法體會到不同老婆的妙處。   世上的人,不可能有完人。   回「家」   有另一個「老婆」   陪伴,溫柔體貼,衣食無憂,關鍵的關鍵是沒有了「性饑渴」。   我在廣州經過兩個多月的打拼,廣告分公司終於宣告成立。   我招聘了五位新畢業的大學生作為職員。   他們都以為我的家就在廣州,吵著要見見嫂子。   小張的形象和威信也會大打折扣。   我堅決回絕了他們,到廣州的高檔飯店請他們搓了一頓,作為慰勞。   我和家裏,每周視頻聊天一次。   女為悅己者容。   也是人之常情。   小張看莉莉更是心滿意足,誇獎莉莉是越來越漂亮了。   每次視頻見面,錯位的兩家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話多情長,非常開心。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   這是說女人感情豐富,一個女人就能整出一段故事。   其實,夫妻交友還是要「以人為本」   好,有感情的「性」   才是最完美的「性」。   感情來自於長期相處。   女人就象一本讓男人讀不透的書。   只有慢慢地品讀女人,才能領悟女人的韻味,濃濃的情愫就會由然而生。   現在好了,小張有卿卿這樣的知識女性照顧調教,她一百個放心了。   愛,是女人最好的性格滋養品。   廣州的女人就是浪漫多情。   莉莉同樣如此。   她健美的肉體,溫柔的性格,往往使我的性欲欲罷不能。   莉莉在這種時候,不象卿卿那樣地限制我。   曾在網上看過一句話:男人女人能夠力往一處使的時候,只能在做愛時。   說得妙!這就叫情投意合。   莉莉每天變著法兒地煲出各種靚湯,讓我喝了精力旺盛。   也只有沐浴在愛河中的女人,才能這樣細心、體貼、周到。   逢到周末,我就和莉莉駕車到三亞去遊玩。   到了海邊,雖然還沒進入旅遊旺季,但海灘上已經有很多人了。   莉莉天性愛玩,見到海浪就迫不及待地換了泳衣跑進海裏。   我隨莉莉一起玩起海水浴。   累了,我們就躺在沙灘上休息。   由此也吸引了眾多遊客的目光,羨慕我們這幸福的一對。   有一天晚上,我回來遲了。   一開門,就看到莉莉穿著一套鮮艷而性感的情趣內衣,嫵媚地笑望著我。   這種感官的強烈刺激,令我頓生愛意。   莉莉的知情知趣,給我開辟了一個新的「性」   天地。   有詩為證: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   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粉汗身中幹又濕,去鬟枕上起猶作。   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由衷地感慨:一個男人一輩子只有一個女人,那真叫「虧」   了;一個女人一輩子只有一個男人,那才叫「慘」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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