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寫在前言之前:在網上看到不少對寧中則之死的爭論,很多人為這個豪爽奇 俠的女子坎坷命運感到惋惜,她是一個如此出色的妻子,母親,師傅和俠女。然 而,網上關於她的很多文章都是純粹的肉文,很為之惋惜。樓主從她被刺(不管 是她自己還是任盈盈)之時將情節分叉,希望能給這個奇女子一個完美的結局。 各位看官,看得入眼請點擊一下紅心,看不入眼煩請一笑而過。
作者聲明:本文前言引用近千字的原文,讓此篇不顯得過於突兀;部分橋段 模仿經典,但是文章框架為獨立構思;向被模仿的大大們致敬,你們的文章是作 者無法超越的經典,希望能用你們的經典來賦予寧中則更豐富的形象,多謝。 ***********************************
前言(引用原著)
適才一切情形,寧中則都清清楚楚地瞧在眼裡,她深知令狐沖的為人,對岳 靈珊自來敬愛有加,當她猶似天上神仙一般,決不敢有絲毫得罪,連一句重話也 不會對她說,若說為她捨命,倒毫不稀奇,至於什麼逼姦不遂、將之殺害,簡直 荒謬絕倫。何況眼見他和盈盈如此情義深重,豈能更有異動?他出劍制住丈夫, 忍手不殺,而丈夫卻對他忽施毒手,如此卑鄙行徑,縱是旁門左道之士亦不屑為 ,堂堂五嶽派掌門竟出此手段,當真令人齒冷,剎那間萬念俱灰,淡淡問道:
「沖兒,珊兒真是給林平之害死的?」
令狐衝心中一酸,淚水滾滾而下,哽咽道:「弟子……我……我……」
寧中則道:「他不當你是弟子,我卻仍當你是弟子。只要你喜歡,我仍是你 師娘。」
令狐衝心中感激,拜伏在地,叫道:「師娘!師娘!」
寧中則撫摸他頭髮,眼淚也流了下來,緩緩地道:「那麼這位任大小姐所說 不錯,林平之也學了闢邪劍法,去投靠左冷禪,因此害死了珊兒?」
令狐沖道:「正是。」
寧中則哽咽道:「你轉過身來,我看看你的傷口。」
令狐沖應道:「是。」轉過身來。
寧中則撕破他背上衣衫,點了他傷口四周的穴道,說道:「恆山派的傷藥, 你還有麼?」
令狐沖道:「有的。」盈盈到他懷中摸了出來,交給寧中則。寧中則揩拭了 他傷口血跡,敷上傷藥,從懷中取出一條潔白的手巾,按在他傷口上,又在自己 裙子上撕下布條,給他包紮好了。令狐衝向來當寧中則是母親,見她如此對待自 己,心下大慰,竟忘了創口疼痛。
寧中則道:「將來殺林平之為珊兒報仇,這件事,自然是你去辦了。」
令狐沖垂淚道:「小師妹……小師妹……臨終之時,求孩兒照料林平之。孩 兒不忍傷她之心,已答允了她。這件事……這件事可真為難得緊。」
寧中則長長嘆了口氣,道:「冤孽!冤孽!」又道:「沖兒,你以後對人, 不可心地太好了!」
令狐沖道:「是!」突覺後頸中有熱熱的液汁流下,回過頭來,只見寧中則 臉色慘白,吃了一驚,叫道:「師娘,師娘!」忙站起身來扶住寧中則時,只見 她胸前插了一柄匕首,對準心臟刺入,已然氣絕斃命。令狐沖驚得呆了,張嘴大 叫,卻一點聲音也叫不出來。
盈盈也驚駭無已,畢竟她對寧中則並無情誼,只驚訝悼惜,並不傷心,當即 扶住了令狐沖,過了好一會,令狐沖才哭出聲來。
令狐沖抱著寧中則身體悲傷欲絕,看著懷中仿若熟睡般的師娘,想起師娘對 自己的種種過往,嚴厲教導,慈愛關懷甚至有時寵溺和護短,不由悲從中來。
短匕插在師娘胸口,看著雖然不深,但是應已刺穿胸肌傷及心臟。令狐沖想 將匕首拔出,顫抖著手卻幾次未及刀柄又縮回,彷彿怕弄痛了師娘一般。
盈盈輕輕的扶助令狐沖肩膀,道:「沖哥,節哀!咱們還是儘早讓寧女俠入 土為安吧!」令狐沖扭頭握住了搭在肩膀上的纖手,剛欲搭聲,卻被盈盈衣袖上 的一抹紅色刺痛了雙眼,忽然他的眼前一陣眩暈。
為什麼……難道……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令狐沖勉力向師娘雙手瞧去,只見師娘的雙手潤如蔥白,衣袖也白勝似雪。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可能,頓時覺得四肢無力,勉強摟著寧中則,卻雙 腿無力癱倒在地。
盈盈大驚,跨前一步欲扶令狐沖,令狐沖緊緊握住師娘雙手,厲聲道:「站 住!」
盈盈止步,驚聲道:「沖哥你……這是為何?」
令狐沖顫聲道:「盈盈,告訴我,你的衣袖的血跡……從何而來?」
盈盈嬌軀一顫,明眸轉了幾轉,忽然悲聲苦笑道:「你想道了?」
令狐沖道:「為什麼?」
盈盈道:「因為……」
令狐沖忽然嘶吼起來:「這是你設的圈套,是也不是?從我師傅出現開始, 你就設了局對不對?」
盈盈嬌軀急劇的顫抖著,忽然也大叫起來:「不錯,是我做的,你想知道原 因?好,我告訴你,我那麼的喜歡你,可是你卻整天牽掛著你的師父,你的師娘 ,還喜歡著你的小師妹!可是我呢?你把我放在什麼位置?沖哥,你說!」
令狐沖默然無語,半晌才苦聲道:「盈盈,你知道的,我是喜歡你的!」
「是的,你喜歡我,可是我不想你還喜歡你的師妹,還天天牽掛著你的師父 師娘,我要你心裡只有我一個人!你知不知道,你師父刺你那一劍,我好害怕, 我好害怕失去你,害怕你死掉。你把你師父看得比自己還重!我只希望和你兩個 人一起,我不要其他人夾在我們中間!我想,你師父師娘師妹都死了,你心中就 只有我了,不過你師妹是林平之殺的,可不關我的事情……」
令狐沖無語,只覺萬念俱灰,在地上癱坐半響,忽然慢慢爬起,抱起寧中則 ,踉蹌著走去……
盈盈急道:「沖哥,你要去哪裡?」便欲跟上。
令狐沖垂頭說:「不要跟著我!」便加快腳步急奔而出。
盈盈不聽,待令狐沖走遠,依然遠遠跟著。令狐沖發現後又急有恨,偏又心 亂如麻不知該怎麼樣面對盈盈,不禁運起真氣,施起輕功急奔。他的內力雄渾, 逐漸將盈盈甩了開去。奔馳了良久,令狐沖覺得玉枕穴和羶中穴兩處有真氣開始 急速的在衝撞,耳中滿是萬馬奔騰之聲,有時又似一個個焦雷連續擊打,轟轟隆 隆,一個響似一個。然而他此時心情悲痛無比,真氣的沖痛折磨卻讓他有種莫名 的疏解,雖然知道假如不停下來,內力亂象很可能反噬,後果堪憂,他卻沒有停 下,依然急急的茫然奔馳著。
眼前忽然出現一道懸崖,陡峭的石峰直插而下,令狐沖連忙剎住腳步,腳下 雲霧繚繞,深不可測,身上多股真氣交匯衝撞,只覺腦袋疼痛無比,眼前金星亂 冒,天旋地轉,便欲摔倒,不得已停下身來讓真氣平息。
這時盈盈又跟了上來,看到令狐沖抱著寧中則在懸崖邊上茫然呆立,心中憂 急,以為令狐沖會想不開,大聲喊道:「沖哥,千萬不可!」
第一章
令狐沖這時覺得胸中煩悶無比,雙耳嗡嗡作響,盈盈說些什麼他已一個字都 聽不清,只看見她奔了過來,自己背後卻是懸崖,已無路可逃。心中一急,腳下 忽然失了力,踉蹌幾步,身體往崖邊移去,忽然一腳踏空,便抱著寧中則向崖下 栽去。
盈盈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忙飛撲到崖邊,伸出手叫道:「拉住我!」
令狐衝下意識伸長手臂,堪堪抓住盈盈的五指,盈盈被令狐沖二人下墜之力 一扯,身子也已落下懸崖,只餘一手勾住崖邊,卻再無法發力將二人拉上。
令狐沖抓著盈盈手,發現盈盈身體懸空,另一隻手扒在懸崖上,額頭上汗珠 一顆顆滴落,顯然二人的重量讓她甚為吃力。令狐沖因為內力反噬,渾身痠軟無 力,加之懷中抱著寧中則,已無力抓緊盈盈,不由得心灰,想道:「罷了,罷了 ,她雖然害死我師娘,卻也是疼我惜我,如今人死不能復生,多說無益。與其我 拉她一起死,不如鬆手讓她活下去……」
擡起頭,卻發現盈盈正深情的看著自己,俏臉上汗如雨下,雙臂篩子般顫抖 著,顯是支撐不了多久,深情的看著自己,卻是有了與自己同墜自盡的心。
令狐沖一陣淒然,勉力堆起笑容道:「盈盈,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你答應 我,一定要活下去!」便鬆開了盈盈的手,與寧中則一起向下墜去。
底下雲霧繚繞,谷底影影重重,不知道究竟有多深。
「不……」盈盈淒然大叫一聲,奮力向令狐沖抓去,卻還是差了一線,另一 隻手卻再也抓不住崖邊,身子跟隨著令狐二人也向下墜去。
令狐沖聽到耳邊風聲呼呼作響,不禁萬念俱灰,心道:「我與盈盈這一世已 是永別,便來世再尋她,與她做夫妻……」
墜了數十丈,已接近谷底,怪石嶙峋,尖石刺空,在令狐沖眼前急速的掠過 ,他忽然想到:「如此墜勢,尖石不免傷到師娘身體,令她死後也會不安……」 心電急轉,運起周身內力,橫推向身邊巨石,頓時摟著寧中則橫移了數十丈,只 見身下出現一寒潭,碧碧幽幽深不見底,心中不由一喜:「這下或許死不了,天 可憐見,還能見著盈盈……」卻沒想到再見盈盈該如何面對。
噗通一聲二人落入水潭,濺起衝天水花。下墜之勢迫的二人向水底沈去,水 的衝擊讓令狐沖一陣眩暈,再也抓不住寧中則,恍惚中卻又聽到一聲悶響。
令狐沖半晌才回覆清醒,連忙浮上睡眠,尋著寧中則,摟著她遊到岸邊,又 是一陣乏力。剛把寧中則放下,舉目四望,便發現遠處石堆中有一人趴伏其上, 鮮血從此人身下慢慢流出。
令狐沖瞧那人一身玄衣,恰恰是盈盈今日所穿衣著,頓時一顆心心幾乎停止 了跳動,覺得天塌下來一般。
第二章
令狐沖抱著盈盈,只見盈盈已出氣多進氣少,他低聲的喚道:「盈盈,盈盈 。」
盈盈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令狐沖,本已渙散的眼 神忽又恢復了一絲神采,低聲說道:「沖哥,我……我……好生對你不起,你恨 我嗎?」
令狐沖道:「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說著舉起手來,猛擊自 己腦袋。
盈盈的左手動了一動,想阻止他不要自擊,但提不起手臂,說道:「沖哥, 你答允我,永遠永遠,不可損傷自己。」
令狐沖道:「我知會得,我馬上得設法給你治傷,你少說話。」
盈盈道:「不!不!我要有件事情跟你說個清楚,再遲得一會,就來不及了 。沖哥,你得聽我說完。」
令狐沖不忍違逆她意思,只得道:「好,我聽你說完,可是你別太費神。」
盈盈微微一笑,道:「沖哥,你真好,什麼事情都就著我,這麼寵我,如何 得了?」令狐沖道:「以後我更要寵你一百倍,一千倍。」
盈盈微笑道:「夠了,夠了,我不喜歡你待我太好。我無法無天起來,那就 沒人管了。沖哥,我……我去了後爹爹尋我不著肯定會找你,你可千萬別被他尋 到,你不是他的對手,你且先走的遠遠的,西域,漠北,關外,嶺南都可以的。 」說到這裡,已是氣若遊絲。
天忽然陰沈下來,遠空電光不住閃動,霹靂一個接著一個,突然之間,河邊 一株大樹給雷打中,喀喇喇的倒將下來。他二人於身外之物全沒注意,雖處天地 巨變之際,也如渾然不覺。
令狐沖掌心加運內勁,抵住盈盈後背使她不致脫力,垂淚道:「不會的,不 會的,我還要帶你去黑木崖求他老人家賜婚呢……」可是下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 了。
盈盈道:「沖哥,我怕是不成了。我不能陪你了。我很想陪著你,和你在一 起,真不想跟你分開……你……你一個人這麼寂寞孤單,我對你不起。」
她聲間越說越低,雷聲仍是轟轟不絕,但在令狐沖聽來,盈盈的這一句話, 都比震天響雷更是驚心動掀。他揪著自己頭髮,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你不 會有事的!」
盈盈道:「沖哥,你知道的,我是多麼的喜歡你,我是多麼的想嫁給你。」
令狐沖低頭凝望著她,電光幾下閃爍,只見她眼色中柔情無限,驀地裡體會 到盈盈對自己的深情,實出於自己以前的想像之外,不由得熱淚盈眶,淚水跟著 便直灑了下來。
驀地裡覺得懷中的盈盈身子一顫,腦袋垂了下來,一頭秀髮披在他肩上,一 動也不動了。令狐沖大驚,大叫:「盈盈,盈盈。」一搭她脈搏,已然停止了跳 動。他自己一顆心幾乎也停止了跳動,伸手探她鼻息,也已沒了呼吸。他大叫: 「盈盈!」但任憑他再叫千聲萬聲,盈盈再也不能答應他了,急以真力輸入她身 體,盈盈始終全不動彈。
*** *** *** *** ***
潭邊有兩個小石屋,內有簡陋石床,石桌,石椅等物事。
將師娘安置在左邊石屋石床上後,令狐沖呆坐地上,傷心無比,悔恨無窮, 提起手掌,砰的一聲,拍在石頭上,只擊得石屑紛飛。他拍了一掌,又拍一掌, 忽喇喇一聲大響,一片大石被拍成兩半,要想號哭,卻說什麼也哭聲不出來。一 條閃電過去,清清楚楚映出了盈盈的臉。那深情關切之意,仍然留在她的眉梢嘴 角。 令狐沖大叫一聲:「盈盈!」抱著她身子,向荒野中直奔。
雷聲轟隆,大雨傾盆,他在山谷團團狂奔,渾不知身在何處,腦海中一片混 沌,竟似是成了一片空白,狂奔了兩個多時辰終於力竭,癱倒在地。
雷聲漸止,大雨仍下個不停。東方現出黎明,天慢慢亮了。令狐沖腦中一片 混沌,只是想儘量折磨自己,只是想立刻死了,永遠陪著盈盈。他嘶聲呼號,有 點力氣又狂奔亂走,不知不覺間,忽然又回到了那譚邊。
小鏡湖畔、方竹林中,寂然無人,令狐沖似覺天地間也只剩下他一人。自從 盈盈斷氣之後,他從沒片刻放下她身子,不知有多少次以真氣內力輸入她體內, 只盼天可憐見,有奇蹟出現,可是不論他輸了多少內力過去,盈盈總是一動也不 動。
他抱著盈盈,呆呆的坐在譚邊。這時已雨過天晴,淡淡朝陽,照在他和盈盈 的身上,只越來越覺寂寞孤單,只覺再也不該活在世上了。想起右邊石屋內放著 一柄花鋤,心想:「我便永遠在這裡陪著盈盈吧?」左手仍是抱著盈盈,說什麼 也舍不得放開她片刻,右手提起花鋤,走到方竹林中,掘了一個坑,欲將盈盈放 入坑中,但要放開了她,卻實是難分難捨,怔怔瞧著盈盈的臉,眼淚混著鮮血從 他的臉上直滾下來,淡紅色的水點,滴在盈盈慘白的臉上,當直是血淚斑斑。
他抱起盈盈的屍身,走到土坑旁將她放了下去,兩隻大手抓起泥土,慢慢撒 在她身上,但在她臉上卻始終不撒泥土。他雙眼一瞬不瞬,瞧著盈盈本來俏美無 比、這時卻木然無語的臉蛋,只要把泥土一撒下去,那便是從此不能再見到她了 。耳中隱隱約約的似乎聽到她的話聲,約定到一生一世,要陪他一輩子。不到一 天之前,她還在說著這些有時深情、有時俏皮、有時正經、有時嬌嗔的話,從今 而後再也聽不到了。一生的誓約,從此成空了。
令狐沖跪在坑邊,良久良久,仍是不肯將泥土撒到盈盈臉上。
突然之間,他站起身來,一聲長嘯,再也不看盈盈,雙手齊推,將坑旁的泥 土都堆在她身上臉上。
令狐沖茫然地將一竹片運勁一剖為二,在一片竹片上寫道:「愛妻任氏盈盈 之墓,令狐沖立」,看著簡易的墓碑,令狐衝心中空蕩蕩的,只覺什麼「武林正 義」、「天理公道」,全是一片虛妄,死著活著,也沒多大分別,盈盈既死,從 此做人了無意味,想到此處,心中不由一陣厭煩,一股鹹腥氣從心中湧上喉嚨, 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噴在墓碑上,紅的妖豔,只覺耳中雷鳴滾滾,眼前金星 閃爍,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三章
寧中則幽幽轉醒,只覺胸口疼痛難忍,她勉力坐起身來,發現自己置身一石 屋內,躺在一個石床上,再看自己胸口插著一枚匕首,幕然記起在替沖兒包紮傷 口時魔教大小姐任盈盈突然用匕首直刺自己胸口,自己躲閃不及,只來得及一扭 身,匕首穿透左乳下方,幸虧自己異於常人,心臟長於右胸,自己命不該絕。但 是匕首入肉,閉塞了羶中穴,自己休克了過去。至於如何會置身此石屋,寧中則 沒有半點記憶。
寧中則點住匕首週圍止血穴道,忍痛將匕首拔出身體,走出石屋,只覺所處 是一個山谷,外面陽光耀眼,花香撲鼻,竟然別有天地。
此谷方圓數百丈,處處繁花青草,便如同一個極大花園,身後兩個石屋,不 遠處一寒潭,盡頭便是四下削壁環列,宛似身處一口大井之底,常言道「坐井觀 天」,便似如此。
進入另一石屋,裡面無人,只見屋中陳設簡陋,但潔淨異常,堂上只一床一 桌一幾,此外便無別物,上面落滿厚厚塵埃,顯是許久無人住了。
她轉身又走出石屋,在谷中探尋起來,只走了不遠,就在一竹林邊發現了昏 睡於地上的令狐沖以及一處新墓,墓前豎著一根竹碑,上面用鮮血寫著:「愛妻 任氏盈盈之墓,令狐沖立」。
將令狐沖扶躺石床上,寧中則額頭出了一圈細密的汗珠,雖是練武之人,胸 部的傷口傷及穴道,讓她渾身有種乏力感。
任盈盈為何會死掉,自己和沖兒為何又在此不名谷中,寧中則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令狐沖昏迷不醒,只好等他甦醒過來再問其詳細經過。
令狐沖躺在石床上,面色蒼白,一動不動,氣息也不甚平和,時急時緩,時 粗時細。看著昏迷的徒弟,寧中則甚為著急,玉手搭上令狐沖手脈,只覺脈象雄 穩,不應有事,但又記起令狐沖體內有多股內力,於是又纖指搭上徒兒玉枕穴, 注入一絲內力探尋,只覺令狐沖體內內力忽生反應,將她內力反彈而出,寧中則 只覺手指如遭電擊,虎口一陣發麻。
寧中則不敢怠慢,細細探尋之下方發現令狐沖左右身體各有一股內力盤踞, 頭部確有多股內力盤旋激盪,至玉枕穴又反彈而回,而玉枕穴確有淤結之狀。寧 中則身為華山派前掌門入門弟子,如今的掌門夫人,不僅武功精湛,也略知華佗 之道。她收回手,皺眉思索良久,心道:「沖兒頭部多股內力衝撞,顯是玉枕穴 淤結,不能回歸丹田所致,如待淤結自行化開不知道何時,那時只怕沖兒身體大 損,如儘早將淤結化開。」
要將經脈淤結化開,需要用銀針疏導,可是摸遍周身上下,只有幾塊碎銀, 一包濕透的衡山傷藥,隨身攜帶的銀針包不知何時已經丟失。又摸了令狐沖懷內 ,也只有些碎銀,不禁有些著急:「這該如何是好?」
翻遍兩個石屋,極盡簡陋,什麼可用之物也尋不到。便又到室外搜尋,也是 無果,無奈之下便欲取竹做竹針,竹針不免帶有棱角,竹子幼枝雖圓又太過柔軟 ,終是大大不如銀針。
谷內百花爛漫,昆蟲甚多,寧中則忽見三兩隻蜜蜂攜著常常的尾刺從眼前飛 過,駐於姹紫嫣紅,蜜蜂通體雪白剔透,竟如秋蟬大小,不禁心道:「我和沖兒 究竟身處何地,這谷中盡然有如此異種蜂兒。」
忽然眼前一亮,是了,那蜂刺甚長,豈不是可以用來作針,當下從裙上抽出 一根線,小心翼翼的捉了十數玉峰縛了,帶回石屋。
第四章
玉蜂的刺約有兩寸來長,銀白剔透,竟如真的銀針一般。
將蜂針刺入令狐沖玉枕穴上之後,寧中則給他把了脈,只覺他體內真氣稍作 激盪,頭部幾股內力便順著經脈向身體湧去,逐漸平息。寧中則又在令狐沖身體 上幾處淤結施了針,見令狐沖氣息平穩,方放下心來。
待給令狐沖施完針,寧中則方發現令狐沖的衣服濕透,想是昨夜淋了雨,不 禁暗罵自己糊塗,令狐沖這樣身穿濕衣躺著,一定會大病一場,於是便在兩個石 屋翻尋起來,所幸在隔室床下找到一件袍子,兩件襦裙,俱是黑色,很是破舊, 可能是前主人遺留之物。
當下幫令狐沖把濕濕的袍子脫下,待脫到令狐沖長褲時,看著令狐沖強健的 身軀,不禁有些害羞,卻又暗啐自己一聲:「寧中則啊寧中則,你害羞什麼,沖 兒剛進華山時方七歲,自己當時不也一直替他穿衣洗澡麼……」於是除下令狐沖 鞋子,替令狐沖脫下外褲。
「啊……」當寧中則替令狐沖脫下小衣時,不禁玉手掩住了嘴。在脫小衣之 前,她先自我催眠了一下,告訴自己令狐沖就如自己兒子般,母親替兒子脫衣當 沒什麼,且事急從權,潛意識裡令狐沖小衣下業還是那潔白纖細的小蟲蟲。除了 這小蟲蟲,她只見過自己丈夫的物事,和令狐沖的小蟲蟲一樣白,只不過長了些 粗了些……
而現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條黝黑的大蟲,長約五寸,軟趴趴的臥於一片黑 毛毛之中,醜陋無比。寧中則頓時臊紅了臉,別過臉去,只覺芳線亂跳:「這…… 沖兒……怎地如此巨大醜陋?不似那人的細直,顏色也忒黑了些……」
扭捏半天,寧中則忽地括了自己一下,心裡笑罵一聲:「寧中則你個沒休沒 臊的……也不是沒見過,他是我徒兒,如今救他要緊……」
把令狐沖翻過身來,不敢看令狐沖緊翹的雙臀和其間若隱若現的黑色大蟲, 重新打理了他腰間的傷口,那道劍傷,深及盈寸。想起那人的陰狠和無恥,不禁 打了個寒顫,與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丈夫,師兄,君子劍,彷彿一下子變得 遙遠和陌生,仿若這二十年的夫妻生活只是長長的夢了一場。
寧中則呆坐半晌,方發覺令狐沖鼻息有點粗重,身體溫度有點升高,以為是 受涼,將令狐沖輕輕翻過身來,欲將找到的黑色袍子與他穿上。
替令狐沖翻身的時候,寧中則手腕碰到一根硬硬的東西,下意識的觸摸了一 下,只覺手盈難握,滾燙無比,暗奇一看,不禁臉紅似血,急忙撒手,罵道:「 這腌臢潑皮,怎地……怎地……」
只見那潑皮徒兒胯間本來軟塌塌的大蟲如今已傲然挺立,黝黑滾粗。頂上李 子般大的橢圓黑裡透著油亮,不禁沒來由的嬌軀顫抖了兩下,雙腿忽然有些乏力 。再看徒兒渾身麥色的肌膚有點發紅,臉上顯出痛苦之色,連忙摸了摸他的額頭 ,只覺比之前又燙了不少。
「額……」令狐沖忽然呻吟了一聲,含混的喊道:「水……水……」喉嚨有 點嘶啞。
寧中則連忙把黑色袍子給令狐沖胡亂套上,拿了一破瓦罐到潭邊洗淨,汲了 水,又從裙上撕了一塊布,打濕了水,回到石屋。只見令狐沖已經蜷弓於床上, 雙手摀住胯間,額頭一圈細密的汗珠,嘴裡呵呵呻吟。
寧中則把濕布搭於令狐沖額頭,又扶起他喂了些水,然後想把令狐沖身子扳 直躺下,卻見令狐沖袍子已被他自己摟開,死死摀住胯間低低呻吟,那凶器又漲 大數寸,上面青筋如蚯蚓般蜿蜒密佈,甚是猙獰。
寧中則已忘了男女之防,心中憂急:「這……這該如何是好啊?是了,蜂毒 ……」她猛然想起蜂毒不僅有助性之效,還帶著炎火。那玉峰比尋常蜜蜂大了數 倍,想是炎毒更加猛烈,雖然蜂刺解了經脈淤結,蜂毒卻也隨真氣流轉周身,最 後造成了如此狀況,解之不及,蜂毒入了肺腑確實大大麻煩。
其實要解決這種情況其實不難,只要瀉了元陽即可。但是對於寧中則來說卻 ……
寧中則此刻真是萬分躊躇,萬分艱難,活了三十數年,沒有一件事情有這般 讓她如此心無主意,不知所措。
在她面前,令狐沖蜷縮著躺在那兒,衣襟被輕輕拉開,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 ,寧中則戰戰兢兢、面紅耳赤。她的眸子忽然變得更加幽深朦朧,就像喝醉了酒 ,眼波迷離起來。
終於,她把明媚的雙眼一閉,慢慢撩開了令狐沖的下衣,哆哆嗦嗦、摸摸索 索地把手探了進去……
萬籟俱寂,石屋中鼻息咻咻,異常誘人……
第五章
一觸即那禁忌所在,一股熱力從指尖傳入,仿若被電了一下,心臟都抽搐了 ,雙腿一顫,站立不穩,口中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又急忙縮回手去。
寧中則不禁泫然欲泣:「我這輩子無愧天地,自問對得起丈夫女兒,不知道 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讓我受如此之羞,女兒慘死,丈夫……罷了罷了,我且…… 待沖兒康復了我便……死了吧……」
她把頭扭在一邊,纖細的手指又抖抖嗦嗦的伸將進去,把那熱乎乎硬挺挺的 東西握圈住大半個,上下套弄起來。寧中則使劍,所以指甲修得很整潔,手掌微 微有些繭,卻不影響雙手修長白嫩,晶瑩剔透。
溫潤的玉手握住肉棒,白嫩的手指在猙獰的粗長上輕輕滑過。那東西上隆起 的蚯蚓觸碰著手上的神經,如電流一般的感覺從陰莖傳遞到掌上,又順著胳膊, 麻酥酥的流入胸間。寧中則只覺得一顆心忽上忽下,猛烈的跳動彷彿要蹦出胸膛 ,一股窒息感讓她喘不過氣來。
被溫軟的柔滑撫住緊要處,令狐沖繃緊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平躺床上,雙 手卻因過分用力成了爪狀,在床上無意識的劃動。寧中則覺得頸部繃得太緊,有 些酸麻,下意思的回了一下頭,卻看見自己盈白的玉手正握著一根黑色粗長的杵 兒上下撫動,如玉俏臉登時紅的像要滴出血來,想道即使對自己丈夫也沒用手做 過如此羞人之事,連忙把令狐沖袍子下襬拉下,遮住那醜陋之物和自己的右手, 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的揉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煎熬了多久,令狐沖還是沒有要瀉的跡象,但是卻安 穩了許多,嘴角還仿若咧開了一絲笑容。寧中則不禁心裡大恨,忽然想道:「這 潑皮……不會醒了吧?」偷偷看了看令狐沖閉合的眼睛,卻又不像,但是手中之 物卻越來越燙,越來越粗硬,上面的青筋也越來越凸起,一隻手也已發酸竟然只 能握住一半,猛一咬牙,罷了罷了,把左手也遞送握了上去,交替套弄起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手中之物猛然跳了跳。寧中則不禁轉過頭來,臉上露出疑 惑的神色,只見床上的令狐沖猛然拱起腰背,滿臉痛苦之色,咬牙切齒。寧中則 大驚,連忙掀開那袍子下襬,只見那李子紅黑油亮,中間一小眼已張開……
啊∼寧中則淬不及防,發出一聲尖叫。一股熱流從那泉眼噴出,射到了寧中 則細細的劍眉上,遮住了寧中則雙目,寧中則急忙閉眼,透過那白色液體,只覺 床上黑影猛然坐起,一隻大手牢牢握住自己胳膊,嘴裡發出呵呵呵呵的叫聲,寧 中則又是一驚,檀口微張,嚥了一口吐沫……
有一股白漿噴出,準確射入那張鮮豔的豐唇,隨著那一吞嚥……
寧中則呆了,大腦一片空白……
又一股,又一股……白靜的額頭,細直的劍眉,長長的睫毛,俏挺的瓊鼻, 豐滿的雙唇,修長的脖子,胸部……一片狼藉……
「啊……」一聲尖叫,寧中則抹了雙眼,只覺手上滑膩異常,頓時氣沖雲霄 ,揚起掌來:「你這逆徒……拍死你……我也不活了……」
寧中則羞憤不已,連忙用衣物將身上滑膩連忙擦掉,只覺有股濕意已浸透衣 物,胸部感覺黏黏的,癢癢的不自在,臉上的濁液雖被擦乾,卻又有些發乾,不 禁惱怒異常。
轉頭看到罪魁禍首令狐沖卻茫然不知,癱睡在床,只是已鼻息平穩,顯是炎 毒已解,胯間大蟲這時軟塌塌的垂下,不復猙獰。寧中則心頭火起,忍不住揚起 玉手,輕輕的拍了一下那作惡的黑蟲蟲……
令狐沖痛呼了一聲,身體不自然的扭動一下,雙手護住了那根大蟲。寧中則 嚇了一跳,半晌見他沒有醒來,才放下心來。那一拍,似乎解了不少氣,輕輕的 將令狐衝下身胡亂擦拭了一番,猜拿起令狐沖濕衣,準備去潭邊洗滌曬乾。
一站起來,卻覺雙腿痠軟,股間小衣盡已濕膩膩的,不禁又懊惱萬分,羞愧 萬分。
來到潭邊,看那日頭已接近中午,一絲微風吹過,感覺身上涼絲絲的,才發 覺自己衣物也是半乾半濕。
猶豫片刻,想那劣徒一時不會醒來,便脫去自己外衣,又將羅裙脫下,將臉 和胸部仔細的洗了一遍。但是又感覺抹胸和小衣內也濕乎乎的難受,見那屋內無 甚動靜,想到胸部傷口也要清潔,就悄悄的將抹胸也脫了下來,一對水嫩豐盈的 碩大白兔頓時脫離了束縛,蹦了出來,彈動了兩下,在空中劃出兩道優美的痕跡 ,在日光下白花花的耀眼……
剛剛攪動的水面波紋漸消,支離破碎匯聚成一具成熟盈白玉體,劍眉鳳眼, 瓊鼻豐唇,豐乳柳腰,圓胯長腿。寧中則攬胸俏立水邊,見伊人煙柳愁眉,黯然 神傷,女兒去了,丈夫又自宮練劍,慘變突然間接踵而來,只覺天地間再無自己 留戀物事,除了……那受傷的劣徒,自己和令狐沖處於這谷內,盈盈也死了,雖 然不知何故,卻也能猜到大概……
如今,沖兒是自己唯一親人了……唉∼一聲嘆息,如泣如訴,一滴眼淚落入 潭水,滴亂了那如花俏體。寧中則輕擡長腿,玉足踏破水面,一圈圈漣漪圍繞著 她蕩漾開去。
晶瑩剔透的肌膚,泛起桃紅色,水波蕩漾著,秀麗的長發浸入水中。如同一 團烏雲散開,遮住了清水下姣好動人的身軀。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肌膚白嫩柔滑,乳峰高聳豐潤。嬌紅地乳蒂翹凸誘人, 飽滿晶瑩的雙乳在清水浸潤下顫顫巍巍,夾峙出一道深深的誘人乳溝,墨染般的 秀髮隨著水流輕輕搖蕩,水下地纖纖細腰乃至圓渦香臍,在如雲秀髮隨波蕩漾中 若隱若現……
在水中,寧中則托起左胸,清潔了傷口,又除下小衣搓乾淨,洗淨了下體方 回到岸上,心虛的瞄了一眼石屋,連忙穿上石屋內找到的襦裙。剛剛在石屋內只 找到兩件襦裙,沒有羅裙,寧中則只好把兩件都穿在身上,一件權作內衣,只是 這兩件衣物有點小,把身體繃得有些緊,而且沒有小衣,腿間有些涼涼的。
洗滌完自己和令狐沖的衣物,已是晌午,在屋前桃樹間結了草繩,將衣物掛 著晾曬。回到石屋,看到令狐沖雙手捧腮,睡得正香,寧中則看著熟睡的令狐沖 ,一股柔柔母性湧上心頭,想到:「他還只是個孩子……年方二十出頭,卻遭受 這麼多劫難,也苦了他了,如今,我……只有他一個親人了……」
這時令狐沖翻了身,仰臥躺著。袒露了高高拱起的麥色胸肌,一隻腿支了起 來,上面虯筋道道。看著令狐沖野獸般強壯的肌肉,寧中則忽地想起了丈夫的身 體,白淨苗條,肌肉緊致,不似這徒兒。眼角忽然瞄到令狐沖腿間,黑乎乎一片 ,一股緋紅頓時上了腮,連忙逃也似的進了另外一件石屋。
令狐沖恍惚間做了一個夢,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我沒有死……」令狐衝心 中一喜,隨即發覺下體處有些發涼,似乎袍服被人解開了,令狐沖大駭,趕緊扭 動了一下身子,卻發現自己被綁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旁邊隱隱有一道細細的呼吸,帶著壓抑的急促,然後……一隻抖抖嗦嗦的柔 膩小手忽然撫上了他的要害,令狐沖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那隻手柔軟滑嫩,纖細修長,一開始挑逗的動作十分生澀,甚至不敢緊緊握 著他。令狐沖又驚又駭,喉中發出咿唔的聲音,只想質問她是哪個,可惜卻根本 說不出話來。
那雙柔荑小手把玩良久,漸漸臻於熟練,令狐衝心中驚懼不已,身體卻本能 地發生了反應,被那雙酥嫩的手撩撥得一柱擎天,他的腹中也漸漸有了一種奇異 的騷動,就像一團烈火,不停地炙烤著他。
一張俏臉映入眼簾,竟然是小師妹岳靈珊,她亦嗔亦喜的看著令狐沖,一般 上下揉搓,一邊嬌羞的說道:「大師兄,你還喜歡我麼?」令狐衝心有千言,萬 分想回答,想問小師妹如何活了過來,可是卻有口難言。
岳靈珊見令狐沖不說話,逐漸淒哀起來,泣道:「我知道了,你已經不喜歡 我啦,你喜歡上了那魔教的妖女……大師兄,我走了。」說著下床去了。令狐沖 大急,卻無法動單。
這時,腳步聲又傳來,令狐沖感覺一個光滑的身子悉悉嗦嗦的爬上了榻,慢 慢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嗯……」俯在他身上的女體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雙手撐在令狐沖的胸膛 上,弓著脊背,裊娜的腰肢款款擺動,如蜻蜓點水一般,淺嘗輒止地嘗試著,一 寸一寸地加深,直到他那行將爆炸的塵柄緩緩沒入一處緊窒、濕熱、幽深、銷魂 的所在……
夾在他腰間的那雙大腿幼滑細嫩,結實頎長,在他身上輕輕起伏的臀部圓潤 且豐盈、綿軟卻有彈性,她像騎馬一樣迎湊著,將令狐沖一步步引領向極樂的巔 峰,漸漸粗重的喘息和她低回婉轉的呻吟,就如火上澆油一般,讓他的慾望不斷 向頂峰攀登。
「沖哥,你可快活麼?」竟然是盈盈的聲音,帶著一股嬌媚和顫慄。
當身上的女人已是香汗津津的時候,令狐沖再也克制不住,喉間發出一聲低 吼,熾熱的岩漿兇猛地噴射出去……
身上的女人呃的尖叫一聲,趴伏下來,輕輕地喘息著,就像一隻柔體的貓兒 ,柔軟的頭髮輕輕拂著他赤裸的胸膛,豐盈的乳房垂於令狐沖唇邊,傳來一陣陣 顫慄的餘韻。
許久……許久……當她的情緒完全平穩下來,那動人的呼吸聲不見了,她擡 起頭,那如花嬌靨赫然變成了寧中則。令狐沖驚駭莫名,心中大叫:「怎麼會, 怎麼會變成了師娘……」
寧中則向他嫵媚的一笑,在悉悉索索中穿戴停當,令狐沖感覺到她為自己系 好的衣裳,然後門輕響,她便像幽靈一般離去了。
令狐沖呼的坐起,只覺滿頭大汗,發現自己睡在石屋石床上,原來是個夢, 該死該死,令狐衝你個淫賊,你怎麼能如此齷齪,夢到師娘?摸了摸下身,恩?怎 麼有點濕…
啊,師娘,師娘在哪裡?記得自己把他放在這石床上的,為何如今自己睡 在這兒?夢還沒醒麼?
第六章
令狐衝出了石屋,此時已經朝陽初升,谷中鬱鬱蔥蔥,寒潭如翠。門前幾株 桃樹開滿粉紅色的花,桃樹枝椏間牽著草繩,掛著幾件衣物,卻是自己的和師娘 的,正在花叢裡隨風搖曳。
門口石頭上有兩雙靴子,也已洗淨,一雙是自己的,一雙小巧纖美的鹿皮短 靴,卻是師娘在谷外所穿。
令狐衝心中不由得顫慄起來,他大叫一聲師娘,慢慢走到右邊石屋門口,輕 輕一推板門,那門呀的一聲開了。一瞥眼間,只見屋中陳設簡陋,但潔淨異常, 堂上只一床一桌一幾,此外別無他物。而寧中則正臥於床上,雙目微閉,似在小 憩。
生死離別,劫後重逢發生在短短的一兩天,此時此況,佛說悲欣交集不過就 是如此。令狐沖鼻子一酸,淚水潸潸而下,膝蓋一彎,推金鐘,倒玉柱,向師娘 跪行而去。
…………
如水的暮春陽光穿透天空,折進石屋,房間裡一片寂靜,只有寧中則嘴裡呼 呼的喘著粗氣,她顫動著睫毛,恍惚做了一個飄搖的夢,在夢裡似乎又回到了十 年以前,丈夫追著五六歲的岳靈珊在草地上漫跑,女兒的咯咯童音響徹雲霄,而 她則抱肩站在一旁,笑靨如花地注視著這溫馨的一幕。
岳靈珊越跑越遠,岳不群忽然棄了跟隨,走到自己面前,一臉詭笑,開始伸 手在自己下巴拉扯鬍鬚,不幾下便扯個精光,尖聲地向她質問道:「你怎知我在 學闢邪劍法?你……你……在偷看我嗎?」
這時盈盈忽然從她背後轉出,站在她身邊,對岳不群厲聲道:「你女兒是林 平之殺的,跟令狐沖有什麼相干?你口口聲聲說令狐衝殺了你女兒,當真冤枉好 人。你冤枉沖哥,我便殺了你妻子。」便拔出匕首向她心口刺來,寧中則急欲躲 閃,卻動單不得,眼睜睜看到匕首刺進自己胸部。一個熟悉的身影搶上前來,抱 住她,哭泣的喊道:「師娘,師娘……」
寧中則忽然覺得聲音好近,就在耳邊,猛地醒了過來,之間令狐沖滿臉淚痕 ,向自己跪行過來。
令狐沖抱住寧中則雙腿,泣不成聲。
…………
寧中則撫摸著令狐沖的頭髮,看著眼前的弟子,半晌方慈愛的道:「沖兒, 人生本苦,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盈盈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不開 心,你說是也不是?」
令狐沖抹了抹眼淚,擡起頭勉強笑道:「師娘教誨的是。徒兒不哭便是。」
寧中則道:「我是被盈盈刺了,想必你是知道了?」令狐沖想到此事終是因 幾而起,愧道:「是,徒兒知道的。」
寧中則道:「那為何你我二人會在此谷中?……盈盈又為何……?」
令狐沖當下把事情與寧中則說了一遍,寧中則聽到岳不群不顧自己而去,臉 色蒼白,待聽完令狐沖敘述,沈吟半晌道:「唉,冤孽,冤孽,沖兒,盈盈雖刺 了我一刀,卻因是愛你,也因你我而死,我見你在她碑上寫著令狐沖的愛妻,不 愧是好男兒,大丈夫當重情義,愛恨分明!」
說到此處,忽地想到那個人,不禁鼻子一酸,聲音帶了哽咽,又道:「沖兒 ,你今後當如何打算?」
她本擔心令狐沖想不開,卻聽令狐沖答道:「盈盈已去,我此生已瞭然無趣 ,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此處青山綠水,無人影蹤,待師娘傷癒, 我設法把師娘送出谷去,而我便想在此常伴盈盈。」
寧中則聽得出谷二字,不禁有些惘然,想道:「即使出谷,我又該去往何處 ?」只覺天地之間,無自己立身之處,這谷如此幽靜,不若也長居在此,了卻殘 生,忽又想到自己替令狐沖做了那不倫之事,雖然令狐沖不知,卻天知地知,倫 理所不容,便想:「也罷,我出了谷,待殺了那林小賊替珊兒報仇後就找個地方 靜靜的死了吧!」當下便暗暗做了決定。
正思量間,幾聲咕咕從腹間傳出,顯是盡近兩日未進食,有些飢餓。寧中則 臉紅了一下,便欲起身,卻沒想到令狐沖正抱著自己雙腿,自己這一起身,身上 襦裙乃是何等古老之物,早已老朽不堪,只聽哧喇一聲,胯部被撕了一道大口。
令狐沖只覺眼前一花,粉紅色,雪白色,油黑色紛入眼簾,一時呆住,竟忘 了撒手,只覺一絲如馨如蘭的氣息飄入鼻端,不由咕咚吞了一口口水。
寧中則羞愧難當,聽到令狐沖的吞嚥口水聲更是羞憤異常,急忙去拉下裙, 卻觸到令狐沖的雙手。
令狐沖感覺一糰粉膩撫上手背,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急忙撒手,轉過頭去, 大罵自己該死。
只聽的寧中則小聲道:「沖兒,你……且出去一下。」令狐沖急忙轉身,急 步出屋,卻不料門檻擋路,啪的一聲摔了個惡狗吃屎,摔的他齜牙咧嘴,甚是狼 狽。
噗嗤一聲,寧中則見得如此情景,不由得掩嘴笑出聲來。
令狐沖站起身來,不敢回頭,卻聽寧中則道:「沖兒……以後你便叫我師傅 吧,師娘二字休的再叫。」
令狐沖稍一思付,便明白師娘所說緣故,當下答道:「是,師傅,徒兒醒得 ,徒兒這便去尋些吃的來。」
令狐沖行了兩步,只覺雙腿之間一根硬硬物事支棱著難受,又憶得寧中則玉指 摸上自己手背,那手指如蔥白溫潤盈軟,粉膩異常,不由得心中一蕩,想道:「師 娘的手當真柔美……」
啪的一下,他狠狠的用用左手拍了下右手,想道:「令狐衝啊令狐沖,你怎 能如此畜牲,對師娘如此不堪想法,再如此齷齪,我將你手給剁了……」 分享分享1
收藏收藏22
評分評分
Thank感謝12
Thank感謝列表
FB分享 Facebook 我覺得捷克論壇 ←謝謝您的肯定,我們會更努力。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09:56 2樓 第七章
去了盈盈墓前坐了半天,看太陽上頭頂,接近晌午,令狐沖想道:「我已決 心長居此谷陪伴盈盈,日後有的是時間來此陪伴與她,此刻該去尋些吃的給師娘 與自己了。」
此時正值暮春,谷中桃樹梨樹等果樹不少,花開的姹紫嫣紅,卻都沒有結果, 也沒什麼野物。令狐沖在谷中轉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麼吃的。正無計可施之時, 忽然看到潭水裡幾條長長白魚遊過,令狐沖大喜,心想折騰了這半日,早就餓得 很了,這送到嘴邊來的美食,當真再好不過,不能放過。於是掰斷一根竹子,在 石上磨尖,權作標槍,對準一條大魚投了過去,豈知手上痠軟無力,一擲之下, 中是中了,那白魚卻一扭身,遊了開去。
令狐沖嘆了口氣,偏生水中白魚甚多,跟著又遊來幾條,令狐沖仍無法捉住 。忽然肩後伸過來一隻纖纖素手,輕輕一甩,一道白影投入水中,只見一條白魚 翻著肚皮上了水面。令狐沖一見,正是師傅寧中則,她已把衣服補好,來到自己 身邊,不禁喜道:「妙極!師傅,咱們有魚肉吃了。」當下用竹竿將白魚撈了上 來,拔出匕首。
寧中則微微一笑,一伸手,匕首一擲便是一條,頃刻間捕了三四條白魚。令 狐沖道:「夠了!師傅,請你先歇息,待我尋些樹枝燒火烤魚。」
令狐沖尋來一堆干樹葉枯枝,燒起火來。又用匕首將白魚內臟除掉,串起來 架在火上。寧中則笑道:「古人殺雞用牛刀,今日令狐大俠匕首殺白魚。」
令狐沖哈哈大笑,說道:「大俠二字,萬萬不敢當。師傅見笑,天下哪有殺 魚的大俠?」
寧中則笑道:「古時有屠狗英雄,今日豈可無殺魚大俠?對了,沖兒,你那 劍法神妙得很哪,不是本門劍法,到底是何人所傳?」
令狐沖道:「劍法雖不是華山的,可是傳我劍法那位師長,卻是我華山派的 前輩。」
寧中則道:「這位前輩劍術通伸,怎地華山上下不聞他的名頭?」
令狐沖道:「這……這……我答應過他老人家,決不洩漏他的行跡。」
寧中則哦了一聲,一時之間,兩人誰也不作聲。看著師娘有些失望的神情, 令狐衝心中想道:如今我華山支離破碎,師娘逢遭變故,我應讓她開心些,不如 透露一些與她知道,只要不違與祖師叔約定便是。「
於是令狐沖便對寧中則說道:「日月教任教主曾對我說過,華山門中,他瞧 得起的人有兩個,一個就是我所提的這個前輩,一個小姑娘叫作寧中則,說這姑 娘慷慨豪邁,是個人物……」
寧中則聽他說的惟妙惟肖,又將自己叫作「小姑娘」,不禁啼笑皆非,啪的 給了他一耳刮子,笑道:「去你的吧,叫你亂嚼舌頭,我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還 小姑娘呢,都能當你媽了!」
令狐沖委屈道:「我只是轉述而已。不過,師傅看著確實年輕,那是萬萬真 的!」
寧中則橫了他一眼,說道:「沖兒,你這油嘴滑舌的功夫可當真了的,不過 你也不小了,當持重些,不能再如此浮浪!」
令狐沖說道:「老持沈重如何,油嘴滑舌又如何?我此生便在此谷裡常伴盈 盈,她喜歡我說些俏皮話與她聽的。」說完,神色黯然。
寧中則見他如此深情,不由得羨慕起盈盈來,是啊,老持沈重又如何?那個 人心計沈穩,一旦使起計來來,陰狠無比,只叫人難以承受,自己就是個大大的 受害者。
又想,令狐沖雖然資質很好,悟性極高,但是性格浮誇,浪蕩不羈,能看中 他並傳授他劍法的前輩性情應該和他差不多,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任性行 事的性格,這麼一想,忽地心裡有了一絲感覺,隱隱猜到這個人是誰,但是卻也 不便證實。
二人吃完了烤魚,和煦的太陽照在身上,大感睏倦,不知不覺間都合上眼睛 睡著了。
二人幾番折騰,這幾天大悲大喜,又受了傷,這一覺睡得甚是沈酣。令狐沖 在睡夢之中,忽覺看到盈盈鬆手跳下山崖,追自己而來,他又驚又怕,大叫: 「盈盈,不要!」
叫了幾聲,便驚醒過來,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道:「你夢見盈盈了?」
令狐沖兀自心中酸苦,說道:「是的!」
寧中則嘆了口氣,輕輕的道:「你額頭上都是汗水,你身體可好些了麼?」 擡頭看看天色,已是申時光景。
令狐沖伸袖拂拭了汗水,道:「我的內息已經平穩,可是卻渾身無力,無法 運起內力…」
正說話間,突然寧中則伸手按住了他,低聲道:「有人來了。」
令狐沖一擡頭,只見竹林一陣搖晃,裡面傳來悉悉嗦嗦的響聲,轉出一個人 來,手裡拿著一根粗粗的竹竿,卻是日月教葛長老。
葛長老笑道:「二位,能在此地相見,真是幸會幸會。令狐掌門,若不是你 剛剛說無法用內力,我還真不敢出來。」
令狐沖驚道:「怎地是你?你如何尋來?」
葛長老走到二人不遠處,嘆道:「你說如何尋來,可真害苦我等兄弟了,大 小姐追你們而去,兩天不見蹤跡,若是有所閃失,那我兄弟可是大大的罪過。所 以我等慌忙日夜四處尋找,所幸讓我尋著這山谷。」
令狐衝心想:「盈盈失蹤,按照日月教的行事風格,確實不會放過他們,說 不定會殘忍的折磨死他們。」眼珠一轉,又道:「我與盈盈失散了,你可尋著她 ?」
葛長老怒道:「你不要騙我了,我已在谷中轉了一圈,看到你立的大小姐墓, 大小姐不測,我等兄弟失責,該性命不保,唯有帶你去黑木崖,方可能保我等性 命,責罰確實大大少不了的!」
令狐沖道:「也罷,那你來捉我吧,我不會反抗的,盈盈已逝,我做人也了 無趣味……」
葛長老眼珠轉了幾轉,道:「小賊,你詭計多端,我豈能信你?」
令狐沖道:「是啊,是啊,我剛剛騙了你,真對不起,我本想待你緊身,三 劍兩劍戳你七八個窟窿,再吸你功力,讓你成為廢人一個的!」
葛長老猶豫半晌,忽地笑道:「小賊果端奸詐無比,你手中無劍,豈能刺我? 你有吸星大法,卻功力盡失,豈能近我身?」目光卻轉向寧中則,上下打量。
寧中則只覺他的目光無理之極,被他看得有如針芒刺背,連忙把頎長的玉腿 往裙內縮了縮,卻見葛長老喉結動了動,顯是眼了口吐沫。
寧中則十三歲入得華山,乃是不字輩最小弟子,自幼受的師傅師兄師姐愛護, 後來華山劍宗氣宗內亂,清字輩高手損失殆盡,岳不群憑著聰明頭腦和卓越武功 繼得掌門之位,她又成為岳夫人,深得武林敬重。這近四十年生涯,還第一次被 人如此不堪的看過,不由得大怒,便欲發作。
只見葛長老又笑道:「岳不群年紀已經不小,他老婆居然還這麼年輕貌美。 嘖嘖,碩乳肥臀,長腿蜂腰,不錯不錯,啊不對,你二人赤足露腿,是不是行過 周公之事?小賊好豔福,嘖嘖,恩,小腳好美……待我收拾了你徒弟,咱倆該好 好親近親近……」
葛長老說完,便連人帶劍,向令狐沖直撲過去。
令狐沖聽得他如此羞辱師娘,且滿嘴胡說八道,怒極,卻想道:「我不可運 動絲毫內息,只以劍法與他拆招。」從手邊拾起一根燒火棍,向葛長老刺去。
葛長老這般撲將過去,令狐沖如不趨避,便須以燒火棍擋架,因此自己小腹 雖是空門,卻不必守禦。豈知令狐沖不避不格,只是燒火棍斜指,候他自己將小 腹撞到燒火棍上去。葛長老身子躍起,雙足尚未著地,已然看到自己陷入險境, 忙揮劍往令狐沖燒火棍上斬去。令狐沖早料到此著,右臂輕提,燒火棍提起了兩 尺,棍尖一擡,指向葛長老胸前。
葛長老這一劍斬出,原盼斬斷燒火棍,便能借勢躍避,萬不料對方突然會在 這要緊關頭轉棍上指,他一劍斬空,身子在半空中無可迴旋,口中哇哇大叫,便 向令狐沖棍尖上直撞過去,但聽得噗的一聲響,葛長老肩胛被戳中,所幸令狐沖 使得不是劍,不然早就一穿而過。
葛長老忍痛後退兩步,又挺劍指向令狐沖咽喉。按照劍理,令狐沖須得向後 急躍,再趁機還招。但他體內真氣雜沓,內息混亂,半分內勁也沒法運使,絕難 後躍相避,無可奈何之中,又使出「獨孤九劍」中的招式,反棍刺出,指向葛長 老的肚臍。這一招似乎又是同歸於盡的拚命打法,但他的反手部位奇特,這一棍 先刺入敵人肚臍,敵人的兵器才刺到他身上,相距雖不過瞬息之間,這中間畢竟 有了先後之差。
葛長老見自己這一劍敵人已絕難擋架,哪知這少年隨手反棍,竟會刺向自己 小腹,凶險之極,立即後退,吸一口氣,登時連環七劍,一劍快似一劍,如風如 雷般攻上。
令狐沖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心中所想只是定要護得師娘周全,與葛長老片刻 間便拆了七十餘招,兩人棍劍始終沒相碰一下,攻擊守禦,全是精微奧妙之極的 劍法。葛長老聽到令狐沖喘息沈重,顯然力氣不支,但棍上的神妙招數始終層出 不窮,變幻無方,自己已被令狐沖戳了十數下,疼痛無比,假如對方使的是劍, 自己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便在每逢招數上沒法抵擋之時,以長劍硬砍硬劈,情 知對方不會與自己鬥力而以棍擋劍,這麼一來,便得解脫窘境。
寧中則在一旁看二人你來我往斗的凶險,很是焦急卻無計可施,令狐沖雖然 內力盡失,劍術高明,即便是葛長老,無論是劍法還是內力也高於自己,有心上 去相助令狐沖又怕弄巧成拙。
葛長老久鬥不下,甚是惱怒,又見寧中則裡在旁邊虎視眈眈,不由有些著急, 忽地靈光一閃,遠遠跳將開去,拋了長劍,撿起那根粗粗的毛竹,向令狐沖砸了 過來。毛竹丈把來長,葛長老運起內力,把毛竹舞的虎虎生風,胡砸亂掃,令狐 沖無法欺近,神妙劍法也無從使出,只好盡力避閃,頓時險象叢生,一不留神就 被毛竹掃中左腿,踉蹌倒地。
葛長老喜出望外,哈哈大笑,用毛竹抵住令狐沖胸口,道:「小賊,縱你有 天高武功,也敵不過我打狗棍法,待我打得你不能動彈後再讓你看看我和你師娘 銷魂一番……」
正說著,忽然覺得後背一股寒氣襲來,頓覺不妙,連忙身體一扭,還是覺得 肩膀一痛,被劍刺中。原來寧中則已悄悄撿起葛長老所拋長劍從他背後偷偷刺了 一劍。
可嘆葛長老認為寧中則是女流之輩起了輕視之心,他剛被刺中一劍,就聽一 聲嬌叱,隨著眼前一花,一條白花花的長腿便劈將下來,鼻子被足跟狠狠劈中, 頓時鮮血直流,酸甜苦辣各種滋味湧上心頭,只是臨危不懼中雙手撒了毛竹,把 臉上玉足一扭,寧中則頓時被旋了開去。
原來寧中則擔心自己和令狐沖皆有傷在身,無法抵住葛長老,用劍偷襲之後, 腳步緊隨而上,一個劈踢,但求快速制敵,不料還是被葛長老摔了開去,頓時覺 得腳踝如針般刺痛,胸前傷口也裂了開來。
葛長老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猙獰道:「小賤人,看我如何折磨你……」
正說話間,忽然覺得小腿上一緊,登時覺得內力突然外洩,一驚之下,心道 壞了,急忙縮腳,豈知那隻手卻如黏在令狐沖手上一般,竟縮不回來。他越加吃 驚,忙運力外奪,越運勁,內力外洩越快。他拚命掙扎,內力便如河堤決口般奔 瀉出去。
令狐沖於危急之際,向前一撲,抓住葛長老左腳,運起吸星大法,敵人內力 源源自至,心中大喜,不一會葛長老內力消散,屍橫就地。
令狐沖趴在地上,喘息半天,滿腦袋想的卻是寧中則那雪白長腿,渾圓,粉 膩……還有那兩腿中間油汪汪的一叢黑色和其間一抹豔豔的嫩紅……剛剛吸取的 內力在體內激盪,他只覺一股熱流從鼻子內湧出,一抹,啊,流血了……
第八章
令狐沖把寧中則扶坐潭邊石上歇息,又去胡亂埋了葛長老屍體。
寧中則右腳嚴重扭傷,原先精緻纖細的足踝高高腫起,無法起身行走,只好 先把腳浸入潭水消腫,所幸潭水甚冰,對於扭傷很有效果。看著寧中則坐在一塊 石頭上,黑色襦裙擼起至膝蓋,露出兩條圓潤雪白的小腿,纖美的小腳浸在寒潭 裡,隨著水波蕩漾。一雙勻稱的長腿看不出一絲贅肉,渾圓天成,沒有一點骨頭 的痕跡。薄薄的光滑皮膚裹在肌肉上,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寧中則一雙盈白晶瑩的小腳在蕩漾的碧波中宛如一對白玉石一般,當真是如 雪之潤,如緞之柔,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作淡紅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令狐沖看得 不禁有些失神。在他心裡,寧中則一直是天仙般的存在,雖然端莊俏麗,卻英姿 勃勃,性格豪邁,俠義心腸,頗得武林所敬重,且對自己如己出。可是之前他何 曾見過如此美景,又何曾對師娘動過半點不敬心思?
寧中則覺得潭水冰涼,涼意絲絲的湧進足踝扭傷處,疼痛裡又有一絲麻癢和 舒酥,她想起令狐沖左腿被葛長老毛竹掃中,說道:「沖兒,你腿上傷可礙事麼 ?」卻沒有聽到令狐衝回答,便擡起頭來,卻看到令狐沖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小腳 ,臉上不禁一紅,腳悄悄往回縮了縮,提高聲音叫道:「沖兒……」
令狐沖一驚,發覺自己有點放恣,連忙收回目光,垂首應道:「師傅。」
寧中則想責備他兩句,吶吶張嘴卻又發現無從出口,頓了頓又說道:「沖兒 ,你腿傷可礙事麼?」
令狐沖答道:「不礙事,只是有些皮外傷和瘀青罷了。」
寧中則道:「那你且去看看谷中可有三七,膽南星等物。」
令狐沖道:「是,我便去尋些跌打草藥。」說著,便撿起竹竿作為枴杖,一 扭一扭的走了。
看到令狐沖遠去,寧中則解開衣服,只見盈盈玉乳之下,那傷口又崩裂開來 ,流出血來,連忙用水洗了,重新包紮。
寒波金光,蒼竹如墨,夕陽已斜掛山頭。
寧中則正擔心令狐沖又遇到敵人時,令狐衝回了來,他帶回了一些草藥。
令狐沖拄著竹竿,背起寧中則準備回屋,驀的覺得兩團彈力十足的軟肉壓在 熊背上,只聽寧中則啊的輕吟了一聲,一下子立直了身子。卻又有兩粒花生米般 的凸起不經意間在背上輕輕劃過,一股熱辣辣的暖流穿透後背,瞬間傳過全身, 令狐沖只覺得心旌滌蕩,難以自持,他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心底的躁動不安,背 著師娘向石屋走去。
將寧中則放在床上,只見師娘臉頰一絲暈紅,令狐沖悄悄翹了翹臀,以免師 娘發現襠部異樣,他看了師娘一眼,卻恰好對上師娘如水的目光,兩人頓時都有 一絲心跳,都別開了臉去。
令狐沖對寧中則說:「師娘,你且趴在床上,我替你敷藥。」說完,輕輕按 住了寧中則足踝紅腫處。
寧中則感覺傷處如刀割般,卻忍不住鑽心的疼痛,忽地揚起長長的脖頸,嘴 裡發出淒楚地痛呼,倉皇道:「呀,沖兒,你且輕點……」
令狐沖神色凝重,眉頭緊鎖,低聲道:「扭得很嚴重,師傅,你千萬別動, 我這就敷藥。」說完,把草藥放到嘴裡嚼了起來。
寧中則咬緊牙關,輕輕地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乖乖地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令狐沖嚼碎草藥,將藥糊鋪在掌心,緩緩塗在寧中則玉足的淤痕處,輕柔地 撫摩起來,手掌之下滑膩柔軟,又充滿彈性,一時讓他有些心猿意馬,心中旖念 叢生,連忙把頭低下,說道:「師傅,我去查看了一下,谷的東邊有根繩子從峭 壁上垂下,那日月教葛長老應是從那邊來到谷中的。」
寧中則哦了一聲,說道:「沖兒,那葛長老既然能找到谷中,這裡應該已經 不安全了,等我的腳好了,我們要先出谷去……啊……痛……」
令狐沖本欲長居谷中,卻想盈盈失蹤,日月教眾人肯定會四處尋找,葛長老 找到這裡,也會有其他人找來,不若先行躲避,等時間長了再回來,於是應是。
伴著寧中則低低的忍痛吸氣聲,令狐沖的手指或輕或重地在她足上移動著, 寧中則顫慄地抖動著身子,把臉埋在胳膊裡,雙肩輕輕地聳動著,似是在忍受劇 痛。
經過七八分鐘的按摩,寧中則的疼痛已經漸漸消減,只是身子一陣陣地發燙, 嘴唇如同燒紅了的炭火,殷紅如血,令狐沖的手指靈巧溫柔地在她的小腿跟上拂 過,如同清風撩撥著水面,蕩起圈圈漣漪,她的身子已經漸漸酥軟下來,低著頭, 任憑長長的秀髮垂落到地上,默不作聲地注視著緩緩搖蕩的青絲,過了許久,終 於輕輕吐了口氣,有些難為情地道:「沖兒,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令狐沖沒有吭聲,更沒有停手,指尖輕點,目光卻從她窄細的腰間滑落,劃 過那挺翹的香臀,渾圓的大腿,停留在修長的如象牙般光潔的小腿上,呼吸漸漸 沈重起來,猶豫半晌,手指不由得滑了過去,輕輕地揉捏起來。
寧中則的身子忽地一震,漂亮的鵝蛋臉上露出異樣的神情,俏臉一片緋紅, 已經紅透了耳根,她不敢回頭,只好吶吶道:「那個……沖兒,那裡一點都不疼, 就不用按了。」
令狐沖搖搖頭,吞了口唾沫,低聲道:「是,師傅,你請多多休息,後面幾 日我扶你走路。」
寧中則忙點了點頭,輕輕地揮動下烏黑的秀髮,直到瞥見令狐衝出去關了門, 這才長長地吁了口氣,遲疑了片刻,她緩緩地伸出右手,摸了摸光滑如綢的小腿 和玉足,咬著嘴唇,嘴角忽然翹了翹。
聽得令狐衝進入左邊石屋,她想查看一下自己乳下傷勢,傷口現在除了痛之 外,開始有一絲絲的麻癢,這是一個不好的症狀,可能被水浸泡又崩裂過,怕是 發炎了。
羅衣輕解,兩隻玉潤碩圓的白兔在纖弱的胸脯上下顫動,仿若雨後的露珠在 葉尖滾動。寧中則把左乳向上撩了撩,並努力想把它壓低一點好看到傷口,無奈 那圓球太過堅挺結實,上面還有一顆紅紅的乳珠兒,始終遮擋著視線。她嘆了口 氣,用手摸了一下乳下,一抹血痕夾雜著淡黃色的膿水,只好憑感覺把膿水擠盡, 覆上草藥。
她感覺有些冷,春天的夜晚還是帶著些許寒氣,於是把曬乾的小衣和外褲穿 上,待套上小衣的時候,她突然羞怯的啊了一聲,摀住了嘴,只覺得臉部和心頭 如火燒一般,下午的那個劈踢動作會不會被沖兒看到了……
第九章
寧中則發燒了,她覺得自己如同睡在冰窖裡一般,渾身冰冷,只好拚命的蜷 縮成一團,以求得多一點的熱量,正迷迷糊糊間,忽然聽到令狐沖的呼聲:「師 傅,師傅……」
寧中則想應答,卻覺得口乾欲裂,喉嚨被割破一般,艱難的擡起頭,看到了 令狐沖那張充滿關切的臉,感受到他握住自己手的手心中的熾熱,她的心,忽地 湧起了一絲慰:「幸好還有這徒兒伴我身邊……」
她剛想撐著坐起來,令狐沖連忙伸手扶起了她,只覺寧中則渾身如火燒一般, 驚道:「師傅,你發燒了……」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緊貼在了令狐沖強健的臂彎裡,寧中則覺得安穩了些,道: 「許是受了寒,不妨事,你且扶我到外面日下……」
令狐沖的一隻手環繞到她的腹部,摟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搭起她的肩膀, 但隨即,他的臉就一紅,因為他目光稍微往下一移,看到了寧中則胸前那雙因為 坐起來後衣服向下稍微滑落而露出一大半的乳房,雪白豐滿,半掩兩點嫣紅。他 忙將目光移開,深吸了一口氣。不過下一刻,他彷彿又想到了什麼,臉更加的紅 了,神情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恰好此時,寧中則的腹中發出了咕嚕的聲音。他忙道「師傅,你一定很餓了, 我去找東西給你吃,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我,很快就好了」,說完他就把她的 上半身輕輕的扶好讓她在門前太陽下坐著,自己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令狐沖捉了魚烤熟了讓師娘吃下,又去找些消炎退燒的草藥用瓦罐煮了喂了 師娘,然後問:「師傅,你可好些了麼?」
寧中則道:「好些了,應該不妨事……就是有點冷的慌,你去幫我找些枯草 來墊在我床上。」
令狐沖又去找了些柔軟的乾草,待回到石屋前,卻見寧中則斜躺在門前,雙 目微閉,似乎睡著了般,他叫了兩聲師傅,寧中則卻沒有應聲。令狐沖大急,連 忙扶起了寧中則,卻發現她已經昏了過去。
令狐沖連忙在寧中則床上鋪了一層厚厚的乾草,又把寧中則抱到了床上,只 見寧中則臉上豔紅,如火燒一般,他急得六神無主,這該如何是好?他眼睛掠過 寧中則高聳的雙峰,見左乳衣服上赫然有一抹血跡,已經浸透了,血跡周圍還有 一圈淡黃的膿水。
這該如何是好?看著眼前昏睡的師娘,他想解開師娘的衣衫看看傷勢,卻又 知道那是師娘的緻密所在,自己是師娘徒兒,斷斷不可作出無理之事。他急得團 團轉了良久,終於頓了頓腳,心道:「我對師娘做了無理之事,是為瞭解救師娘, 事後師娘怪罪,我認罰便是!即使師娘刺我雙眼,砍我雙手,我也不發一言。」
當下,用手顫巍巍的解開了寧中則的衣襟,玄色的衣襟下,先是雪白深遂的 沃雪乳溝,然後高度向兩邊急速的攀升,令狐衝心彷彿要蹦出來一般……
那一對豐滿、堅挺、圓翹的碩乳如同一對白兔騰越在令狐沖面前。白嫩、光 潤的乳峰隨著師娘輕微的呼吸顫動著,小巧嫣紅的乳頭如兩粒水靈靈的葡萄俏然 挺立,色澤妖豔。
令狐沖此時已經呆住,活了二十三年,還第一次見到如此美景,他茫然看著 眼前的兩團碩大白嫩的乳峰,心臟彷彿要蹦出胸膛,為何以前師娘的胸看著沒那 麼大?待看到床頭那根常常的白布條,方明白,想道:「啊是了,師娘一直用抹 胸來束住它們。如今沒有抹胸,它們便蹦出來了……」
「布穀,布穀……」兩聲布穀鳥的叫聲從空中劃過,傳進屋內。令狐沖驀得 驚醒,啪的給了自己一巴掌,你個淫賊,你在想什麼?然後低頭開始查看師娘的 傷口,只見左乳跟下一道兩寸長的傷口,呈暗紅色,中央鼓起高高的膿包,這該 如何?他想用手去擠壓,卻又怕碰到那禁忌所在,猶豫半晌,終於一咬牙,把嘴 探了過去……
如同觸電般,一陣柔滑酥麻的感覺從雙唇霎時傳遍了全身。只聽寧中則嬌哼 了一聲,不安地扭擺了一身體,令狐沖腦門上頓時起了豆大的汗珠,停了下來, 見師娘再無動靜,方輕柔的就在傷口上小心的吮吸起來……
令狐沖把臉埋在寧中則高聳乳峰之下,只覺玉峰陡立,風光無限,馨香入鼻, 讓他心馳神醉,眼前那光潤、豐滿、柔軟、性感、顫巍巍、白嫩嫩的乳球以及那 兩粒粉嫩的小小蓓蕾顫動得他頭暈目眩。
不知過了多久,傷口終於被吸盡,開始流出鮮紅的鮮血,令狐沖方停了下來, 吐掉口中汙血,不敢再看那美景所在,心中突然生了一絲戀戀不捨。
把草藥嚼碎,低頭敷在那傷口之上,從衣服上撕了布條包紮了,又小心的替 師娘掩上衣襟,直到那雪峰完全被衣服覆蓋,令狐沖方悵然若失的起了身,在寧 中則身上蓋了厚厚一層乾草,出了門去。
寧中則羞憤無比,她迷糊中感受著剛才這一切,嬌羞,害怕,徬徨,羞辱各 種感覺在心頭盤旋不休。她很想突然坐起身來狠狠的甩令狐沖一巴掌,卻又有另 外一個聲音告訴自己,沖兒是在救自己……最讓她難過的是令狐沖雙唇給她的感 覺,如同觸電般,讓她忍不住想翻轉身軀,想呻吟,想顫慄,卻又要強自忍住… …
恍惚中,門又被打開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陽光,寧中則打了一個激靈, 一下子冒出汗來,她心裡忽然生出一絲恐懼,這劣徒該不會……
那身影走近前來,扶起她,給她喂了一種甜甜的漿水,是蜂蜜,又給她擦了 汗。寧中則一動不敢動,一直裝睡。直到那身影又出了門去,才敢放鬆的呼了口 氣,她忽然覺得身體輕了好多,彷彿病情好了些,但是臉依然如火燒,她不禁捂 住了臉頰。
第十章
第二天清晨,待日頭高昇,令狐沖在桃樹邊鋪了厚厚的枯草,把寧中則扶出 了石屋坐在枯草上。昨天對師娘做了那事,令狐沖本是心中忐忑,偷偷瞄了一眼 師娘,見她神色沒有異樣,心想昨日她昏迷了,或許不知道這事情,心就稍微安 了些。
卻又見桃花開的爛漫,樹下師娘玄衣雪肌,端莊俏麗的面容又帶著一絲病後 的倦慵,真是桃花入畫卷,卷裡一人俏。令狐沖不由得心中一蕩,道:「師傅, 你今日可覺得好些了?」
寧中則聽得這話,又想到昨日被吸傷口的不堪,雪腮一紅,道:「好多了, 你傷又如何,可礙事麼?」
令狐沖道:「不礙事,我昨日從山崖下蜂窩取得一些蜂蜜,請先吃一些,竹 林內春筍很多,我去挖一些來,再捕些魚。」
說完,給寧中則喂吃了些蜂蜜。寧中則吃了幾口,只覺甘甜無比,浸入肺腑, 便道:「沖兒,你也吃一些。」
令狐沖也吃了些蜂蜜,又去挖筍,捕魚。待令狐沖離開,寧中則把手探入衣 襟,摸到盈盈玉乳下的傷口,發覺已經消腫,自己精神也好了些,除了無力之外, 已不再眩暈發燒,玉指撫過傷口上的布條,又想起昨日情景,不僅面如火燒,頭 腦一時混亂,沒了主意。
令狐沖本是孤兒,自幼孤苦伶仃,四處流落,野外生存能力很強,直到被華 山收留。記得剛入華山時,寧中則抱著剛出生的岳靈珊,雖不似如今成熟端莊, 卻更俏麗年輕,當時的收養自己時如花笑靨猶在眼前。
令狐沖很快捉了幾條魚,挖了筍,用瓦罐做起菜來。白魚多脂,被火炙的滋 滋冒油,油脂被嫩筍吸收,一時間香味瀰漫。寧中則靠在草堆裡,饒有興趣的看 著令狐沖忙活,她本是大戶人家小姐,後又貴為華山掌門夫人,在華山時雖不是 錦衣玉食,卻也吃穿優厚;外出吃則飯店,菜餚豐富,住則客棧,錦被高枕,哪 有如此野炊般的經歷,看到徒兒做飯的熟練手法,一時間頗覺有趣,胃口也大開。
令狐沖做好飯菜,和師娘吃了起來,心間卻總覺得缺了些什麼,不由得道: 「要有些酒就更好了……」
寧中則笑著橫了他一眼,道:「你這潑皮,都成酒鬼了,需知喝酒會傷身誤 事,還是少飲為妙。」
令狐衝口中應是,內心卻不以為然,心道沒酒這飯當真沒了趣,沒酒這人生 也失色不少。
寧中則見他神情便知他又左耳進右耳出,嘆了口氣道:「沖兒,這谷內葛長 老既然能尋到,他人也會尋到,終是不安全。待你我傷好,我們需快些出谷,以 免遇上強敵。」
過了幾日,令狐沖傷已大好,寧中則的足踝也日漸消腫,也沒有再發燒,那 胸中之傷也日漸癒合。令狐沖忽然覺得陪伴師娘居此幽谷,每日取蜜挖筍捕魚, 伺候師娘卻也不錯,不用再想那江湖仇殺,關鍵每日能為師娘做菜做飯,陪師娘 聊天曬太陽,看師娘一顰一笑,隱隱覺得這是非常快活的日子,心中滿足之極。 除了和盈盈在一起之外,活了那麼大還沒有如此安詳平和的時光。
然而,師娘的傷勢漸好,離開的日子卻越來越近,令狐沖頗有些悵然若失。
這一日,寧中則依舊在曬太陽,令狐沖正在竹林中用葛長老所遺長劍挖筍, 突然聽到遠處山崖下有隱隱說話聲,他心中一驚,悄悄出了竹林,來到一棵大樹 後向說話聲處瞧去,驀得發覺有三條熟悉的身影,頓時緊張起來。
只聽一個尖尖的聲音道:「德諾,你確認那令狐沖在此谷中?」聽聲音正是 左冷禪。
一個聲音答道:「正是,師傅,那日我跟蹤了魔教長老來到此地,那長老進 了此谷,半天沒有出谷,我後來偷偷進來,卻發現有魔教妖女任盈盈之墓,所以 想那令狐沖在此谷中,便沒敢繼續搜尋,急忙回去向師傅您稟報。」聽聲音正是 勞德諾,想起他殺害師弟陸大有,令狐衝心中不由得大恨。
又聽一尖尖聲音不滿道:「勞兄弟,既然之前你已到谷中,為什麼不探尋明 白?」令狐沖聽的聲音確是林平之。
只聽勞德諾道:「那魔教長老武功高強,也抵不過令狐沖,我探尋不要緊, 倘若失手,這消息便斷了。請師傅來方能穩穩擒住那小賊。」
左冷禪又道:「德諾此言甚是,那小賊習得真正的林家劍法,也只有我寒冰 真氣方能勝他,平之你放心,我定會幫你取得林家祖傳劍法。」
林平之道了一聲是,半晌又道:「多謝左兄,待取得我家祖傳劍譜後定與左 兄……還有勞兄共同研習。」語氣卻頗為言不由衷。
左冷禪笑眯眯聽了,也不點破,一時間三人都心懷鬼胎笑了起來。
令狐沖連忙回到石屋邊,寧中則見他神色焦急,忙問:「發生了什麼事?」
令狐沖低聲道:「左冷禪,勞德諾和林平之來了……我們找個地方躲上一躲」 說著背起了寧中則。
寧中則腳傷還未好全,不能疾走,只好順從的伏於令狐沖背上。令狐衝心想 此谷不過數百丈方圓,且地勢平坦,無論躲在哪裡都很容易被發現。舉目四望, 終是找不到好的躲避地方,令狐沖無奈正欲躲入竹林和左冷禪等打遊擊,只聽寧 中則道:「沖兒,你看那礁石……」
令狐沖一望大喜,水潭緊靠崖壁,在崖壁下有一巨石和崖壁中間有縫隙,看 著剛好能躲下兩人。連忙背著寧中則下了水向礁石遊去,待藏到礁石後,寧中則 道:「沖兒,劍還在岸上。」
令狐沖探頭看了下,見左冷禪三人立於盈盈墓前,勞德諾正說著什麼,不由 得心中大恨,偷偷回了岸拿了劍遊回礁石後。
這時三人已向石屋奔來,令狐沖連忙加速遊回了礁石後面。
寧中則見他的神色焦急,趕忙身子向前緊貼礁石,給令狐沖讓出半個身位, 令狐沖這時才硬生生地擠了進來,擠於寧中則身後,腳下水深約半丈,兩人都只 露出頭在水面上。
三人來到石屋前,勞德諾四處張望,說道:「師傅,這裡沒人。啊,他們剛 離開不久,這枯草窩還是溫的。」
只聽左冷禪道:「德諾,你去其他地方探尋一番,我和平之在這裡守著。」
勞德諾應了一聲,轉到了屋後。
礁石後縫隙狹小,寧中則和令狐沖的身體就不可避免地貼在一起。開始令狐 沖還能鎮定下來,可隨著時間的延續,情況就漸漸失去了控制,寧中則身高約五 尺半,雖然矮令狐沖半個頭,腿長卻恰好和令狐沖相仿,甚至臀部還要稍稍高些, 那充滿彈性的翹臀就貼在令狐沖胯前,沒過多久,令狐沖就覺得身體漸漸不受控 制,下面逐漸起了生理變化,恰恰抵在寧中則的翹臀上。
令狐沖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腦海裡不停的告 訴自己要冷靜冷靜,但還是不可抑制的發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蟲蟲卻越發堅挺, 連忙把臀部後移,死死貼在崖壁上。
初時還以為師娘會怪罪,但見身前的寧中則默不作聲,也沒有異常的舉動, 彷彿已經默認了這種舉動。令狐沖的膽子稍微安下心來,但還是稍微蹲下身,錯 開兩人的胯部交接,觀察左林二人舉動。
令狐沖從寧中則腦後探出頭去,只見左林二人雙目皆綁著黑布條,手裡各持 長劍,張開雙耳留意周邊聲音,渾身因蓄力待發而顯得有些僵硬,彷彿兩個殭屍 般,看著有些詭異。
這時寧中則忽地轉過頭來,粉腮恰好貼住了令狐沖的雙唇,令狐沖頓覺雙唇 一片滑膩,眼前滿是寧中則那如花嬌靨,心裡不由一蕩。
寧中則心中一驚,滿臉緋紅,連忙移開臉龐,嗔怪的看了令狐沖一眼,在他 耳邊低聲道:「怕那勞德諾回來注意到這礁石,你我先潛到水裡去,待他們離開 再出來。」
令狐沖連忙應是,二人深吸一口氣,慢慢沈進水去。潭水清澈,不一會,通 過水的折射,二人發現石屋前多了條人影,只聽勞德諾道:「師傅,谷中俱已尋 遍,卻不見那小賊蹤跡。」
又聽左冷禪道:「那當真奇怪了,這谷有多大?」
勞德諾答道:「不過方圓百餘丈。」
左冷禪道:「那他一定還在谷中。我們再繼續找尋。」
令狐沖見三條人影忽地向潭邊行來,急忙拉著寧中則向潭底沈去。
噗的一聲,只見一塊大石被砸入水中,險險砸中二人,噗,又是一塊大石砸 了下來。令狐沖甚是惱怒,卻又無計可施,連忙拉著寧中則繼續下沈。
慢慢的,令狐沖覺得氣息變得不夠起來,看向寧中則,卻見她鼓著嘴,滿臉 憋得通紅,似已難忍憋氣。令狐沖身上多股內力,俱是十分雄厚,所以內息功夫 也比師娘長久,見師娘似已到達極限,便上前摟住她,吻住了那豐潤的雙唇,渡 了一口氣息過去。
寧中則突然被令狐沖咬住嘴唇,大驚,不由得喝了口水,一股氣泡沖唇邊冒 出,浮上水面,接著令狐沖的氣息便渡了過來,她瞬時明白徒兒的意圖,感激的 看了令狐沖一眼,卻發現令狐沖已連喝幾口水,顯是把氣息都給了自己,心中大 急。
待得再次醒轉,鼻中更聞到芬芳花香,令狐沖慢慢睜開眼來,觸眼儘是花朵, 紅花、白花、黃花、紫花,堆滿眼前,心想:「這是什麼地方?」側過頭來,便 見到了寧中則的背影。他漸漸看清楚了置身之所,二人置身一片草地上,太陽高 掛當空,暖暖的照著他和寧中則,再看身上衣物,已經半乾。
令狐沖想要坐起,身下所墊的青草簌簌做聲。寧中則回過頭來,滿臉都是喜 色。她慢慢走到令狐沖身畔坐下,凝望著他,臉上愛憐橫溢。
剎那之間,令狐衝心中充滿了幸福之感,知自己暈了過去,寧中則將自己救 到這裡,心中突然又是一陣溫馨。兩人脈脈相對,良久無語。
忽然間從花香之中,透出一些肉烤焦的味道。寧中則啊的一聲,俏臉緋紅, 轉身拿起一根樹枝,樹枝上穿著一條烤的黑黑的大魚,微笑道:「啊,焦了!」 令狐沖大笑。兩人都想到了前些日子在譚邊捉魚燒烤的情景。
兩次烤魚前後俱有變故,但終究兩人還是挺了過來。
第十一章
見令狐沖把氣息都渡給了自己,寧中則心中又是感激又是焦急,頭頂上有不 斷落下石頭,她唯有拉著令狐沖繼續向下沈去。
這一次卻急沈而下,猛地裡眼前一亮,寧中則心念一動,向光亮處遊去,只 覺一股急流捲著她二人的身子衝了過去,已身處地底暗湧潛流之中,光亮處果然 是一洞。寧中則拉著令狐沖手腳齊劃,洞內卻是一道斜斜向上的水道。她順勢劃 上,過不多時,啵的一響,衝出了水面,只覺陽光耀眼,花香撲鼻,水潭外竟然 別有天地。她扶起令狐沖,遊目四顧,繁花青草,便如同一個極大花園,花影不 動,幽谷無人。
待上得岸,面前竟是個花團錦簇的翠谷,紅花綠樹,交相掩映,腳下踏著的 是柔軟細草,鼻中聞到的是清幽花香,鳴禽間關,鮮花懸枝,原先的小谷已是世 外桃源,哪想得到在經過這悠長的水道之後,竟會又有這樣一個洞天福地?
寧中則牽著令狐沖逃出生天,赫然發現這如桃花源般的所在,不禁滿心喜歡。 把令狐沖放於草地,按擊他的胸口,令狐沖吐出幾口水,開始呼吸起來。見令狐 沖已開始呼吸,想是一會便會醒來,寧中則放開腳步向前探查周邊情形,放眼四 望,旦見翠谷四周高山環繞,自然景色甚濃,沒有一絲人到過的痕跡。四面的山 峰插雲,險峻陡峭,從外面絕計無法攀援而入。遠處草地上有七八頭野山羊低頭 吃草,見了她也不驚避,樹上十餘隻猴兒跳躍相戲,看來虎豹之類的猛獸身子笨 重,不能逾峰而至。她心道:「老天爺待我和沖兒果真不薄,安排下這等仙境, 讓我二人躲避惡人追殺。」
回望出水處,峭壁上有一道小小的瀑布順流而下,涓涓細流匯入水潭,料想 是雨水交融而成,陽光照射下猶如一條銀柱,景色極是俏麗。瀑布洩在清澈碧綠 的深潭之中,潭水卻也不見滿,沿著一條小溪蜿蜒而去。觀賞了半晌,一低頭, 見手足上染滿了清苔汙泥,於是走近潭邊,除下鞋襪,伸出玉足到潭水中去洗滌。
洗了一會,突然潑喇一聲,潭中跳起一尾大白魚,足有一尺多長,寧中則忙 伸手去抓,雖然碰到了魚身,卻一滑滑脫了。她附身潭邊,凝神瞧去,只見碧綠 的水中十餘條大白魚來回遊動。於是拿了令狐沖手中長劍,在潭邊靜靜等候,待 得又有一尾大白魚遊上水面,便疾刺下去,正中魚身。
寧中則以長劍割開魚肚,洗去了魚腸,再找些枯枝枯草,從身邊取出火刀、 火石、火絨生了個火,將魚烤了起來。不久脂香四溢,這時令狐沖醒了過來,二 人光顧著說話,大魚卻被烤焦了。二人說說笑笑,又抓了一條大魚燒烤起來,不 久大魚考熟,入口滑嫩肥美,片刻之間,就將一條大魚吃得干乾淨淨。
二人吃罷,令狐沖站起身對寧中則道:「師娘,我且扶你行走,看周圍是否 有人家。」說完伸出手來扶住寧中則胳膊。
寧中則腳傷已好了七八成,已能勉強行走,剛欲拒絕,卻迎上令狐沖真誠的 眼神,心中不由一軟,任由令狐沖扶住。被令狐沖挽住胳膊,接觸到令狐沖胳膊 上強健的肌肉,寧中則忽然感覺腳下軟了幾分,一時二人俱是無語,相攜向南行 去。
向南行了一里多路,只見一片桃林現於眼前,鬱鬱蔥蔥,桃花開得正豔,桃 林中有三間石屋,只是比之前小谷裡的石屋要大上了些。
二人來到石屋前,只見石屋木門緊閉,令狐沖恭道:「冒昧請問屋內有人嗎 ?」屋中無人回答。
輕輕一推其中一間石屋板門,那門呀的一聲開了,灰塵瀰漫,屋內卻無一人。 二人把三個屋子都查看了一遍,俱是無人,裡面家具物事都落滿厚厚的灰塵,顯 是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三間石屋,兩間是居室,一間是竈房,屋內床,桌,椅都是木頭打造,竈房 內鐵鍋,瓷碗也是齊全,屋後竟然還有一個茅房和小小水井。
「沖兒,你過來。」寧中則在左居室叫道。
令狐衝進入石屋,只見寧中則拿了一張薄薄的皮紙,只見上面寫道:「入得 谷中即為與我有緣之人,余與愛妻為避世亂,長居此谷,待妻去世,一人甚是孤 苦,膝下無子,無人送終,便坐化於妻墓前。若是有緣人心存善念,請向南行至 墓前,拜我三拜,葬我屍骨,多謝。」
令狐沖看罷,心道:「此人夫婦避居此谷中,不見世亂,此生一定過得開心, 可惜膝下無子,葬了妻子後竟然沒有人給他送終,卻也可憐。
便對寧中則:「師傅,我二人來到此谷,可能要借住一段時間,他是地主前 輩,前去拜他三拜卻也無妨,且把他下葬與他妻子團聚吧,您意下如何?」
寧中則也無異議,見那衣櫃中放有衣物,翻了下發現男女衣物都有,就男女 衣物各找了一套,招呼令狐沖換下濕衣,然後二人向南行去。
行了百米,即看到一條小溪,自北婉轉向南,二人所走小路臨在水邊,道旁 竟有一小亭,造型古雅,裡面有石桌石凳。寧中則說道:「沖兒,想不到這谷主 人還是風雅之人,我二人要借居此谷,是應好好感謝與他,將他妥善安葬才是。」
二人行走在小道上,一邊竹林幽幽,桃李競放,一邊柳絮飄飄,細枝柔長, 隨風搖曳,輕撫水面,這裡卻似人間仙境,美不勝收。
走了裡許,小溪忽然婉轉向東,成一半圓狀,灣抱了一塊空地,約一畝見方, 空地上芳草淒淒,三座墳墓立於空地中央。
二人心中覺得奇怪,為何會有三座墓,待行到墓前,只見三個大大石碑立於 墓前,中間碑下坐一白骨,身上衣物早已腐爛不堪。
二人不禁心中惻然,便一起跪倒向白骨拜了三拜,然後起身,只見左邊墓碑 上寫著愛妻敏敏特穆爾之墓,中間墓碑上寫著張無忌之墓,右邊墓碑寫著愛妻周 芷若之墓。
令狐沖暗自想道:「原來這張姓前輩有兩位妻子,難得有齊人之福。」不由 得看了寧中則一眼,卻見寧中則亦喜亦嗔,狠狠的橫了他一眼,彷彿看透了他的 不堪心思,令狐沖一縮脖子,吐了吐舌頭,卻想到:男人麼,多個妻子總是好的 ……
寧中則此時卻心中有些難過,眼前三個墓和中間的白骨看似孤零,卻顯出此 谷主人一生無憂,不被世間俗事煩擾,幸福終老,而自己卻女兒慘死,丈夫自宮 ……
一時間,二人心中各有所想,終還是一起動手掘開中間墓的泥土,想要安葬 白骨。待掘開泥土,發現裡面有一口棺木,棺身上面刻著張無忌之衣冠冢,想是 那張前輩怕入谷者不肖,無法入土為安,所以事先為自己葬了衣冠。
啟開棺木,裡面除了一套衣物和一個油布包裹之外空空如也,油布包裹上寫 著一行小楷:贈葬我之有緣人。
令狐沖把包裹放於一邊,又恭恭敬敬的把白骨放入棺木,葬進土中。二人在 墓前又拜了三拜,方攜了包裹返回石屋。
第十二章
寧中則打開油布包裹,只見裡面有七本書,一本書面寫著胡青牛醫經,一本 名為王難姑毒經,還有四本書面上各寫著幾個彎彎曲曲的文字,二人都看不懂, 最後一本書面上寫著九陰真經四個娟秀小字,二人看到此書名俱是心中一震……
九陰真經是北宋年間的黃裳所著。黃裳是北宋延平人(今福建南平),狀元 及第,原為文官,因校對《道藏》而悟通武學義理。及後黃裳被派遣消滅明教, 官兵無能敗陣,黃裳不服,單人匹馬殺傷了明教多人,引來眾人上門尋仇。黃裳 不敵逃去,家人盡數被殺。為雪深仇,黃裳隱居四十多年,苦思破解敵人武功之 道。
四十餘年後重出江湖,此時仇家均已死去,餘下的當年一個少女,也已年邁。 黃裳有見於此,對自己為仇恨而偏執感慨萬分,遂將畢生所學寫成九陰真經,傳 之後世,九陰真經自創成之後,就被黃裳藏在一個神秘的所在。
直至兩宋之間的時代,九陰真經出世,由於真經載有破解各大門派武學的方 法,更是天下武學總綱,遂引起江湖群雄的爭奪,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後被兩位抗元大英雄郭靖和黃蓉所得,待二人以身殉國,九陰真經又從此失 傳,沒想到會重現此谷。
寧中則卻不看那九陰真經,而是拿起那本胡青牛醫經細細研讀起來。她翻開 目錄,見有一卷為子午針灸經,翻將閱來,只見每一頁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寫滿了 蠅頭小楷,穴道部位,藥材份量,下針的時刻深淺,無不詳為註明。她心念一動: 「我查閱一下,且看有無醫治沖兒身上混亂內力的法門?」於是翻到了第九篇 「武學篇」中的「內傷治法」,但見紅沙掌、鐵沙掌、毒沙掌、綿掌、開山掌、 破碑掌……各種掌力傷人的症狀、急救、治法,無不備載,唯獨沒有令狐沖的症 狀記載和解法,不由著急,又在其他卷冊細細閱讀起來。
令狐沖見師娘讀醫經讀得專心,心知她是為自己尋找治傷之法,心中感動。 又見日已西斜,於是出了門去想尋些食材來做晚飯。
出門不遠,他就見有七八隻野山羊走過,山羊呆呆的看著他,也不逃跑,想 是谷內沒有天敵所致,便動念想打來殺吃,但又見山羊柔順可愛,終究下不了手。
令狐衝向東行了不遠,竟然發現生長著大片的麥子,油菜和棉花,麥子都已 經灌漿,沈甸甸的彎下腰。他摘了許多麥穗用衣服兜了,又發現麥地裡竟然有一 窩野雞,兩隻肥碩的野雞傻傻的衝他咕咕直叫,竟然不逃跑。
令狐沖哈哈大笑,伸手捉了野雞,用麥稈縛了,發現野雞窩裡有七八粒雞蛋, 也一併帶了回去。
令狐沖在竈房把麥子蒸了,煎了一條魚,又剝下雞油炒了一碗雞蛋,最後煮 了一罐雞湯,然後叫了寧中則吃飯。
二人已數日沒有吃到正常飯食,不僅令狐沖吃得風捲殘雲,寧中則也吃得雙 唇油亮,分外誘人,令狐沖不由看得一呆。
寧中則見令狐沖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痴呆,有些羞惱,桌下不由得踢了令狐沖 一腳,說道:「看什麼看?我臉上有花麼?一會你刷碗……」忽然覺得這語氣有 些親暱,不由得暗自大羞,連忙轉身逃出了竈房。
在令狐沖的目光注視下,寧中則婀娜出了竈房,她的背影苗豐腴修長,肩背 十分單薄,此刻只著素白襦裙,更掩不住體態婀娜,她的臀形相當渾圓飽滿,乳 白色長褲緊繃在身上,就連臀溝、腰後小小的兩窪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圓滾滾 的臀丘彷彿是纖腰下接了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豔欲滴。令狐沖不由 得痴了,半晌方才回過神來,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自去收拾碗筷。
令狐沖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寧中則的房間也是一燈如豆,半夜方熄。
第二天早晨,令狐沖打了個哈欠,在花語鳥鳴聲中起了床,,剛剛走到門口, 推開房門,卻猛地停下腳步,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卻見石屋前桃樹旁,一個身穿 白色襦裙的窈窕女子正在舞劍,在一簇白光之中,那女子修長曼妙的身子如風中 楊柳般搖擺不定,英姿颯爽,煞是好看。
在幾次騰挪跳躍之後,女子飛身躍起,身子在半空忽地一扭,手腕抖出一個 劍花,向後刺去,落地時,雙腿猛然劈開,已經變成筆直的一字型,長劍在身前 微微顫動,嗡嗡作響。令狐沖情不自禁地大聲喝彩,鼓掌讚道:「好劍法!師傅 的劍法不愧是無雙無對,寧氏一劍」
舞劍的女子轉過頭來,嫣然一笑,正是寧中則。寧中則才緩緩地從地上站起, 悠悠吐了口氣,換上一張如花笑臉,笑道:「你胡謅什麼?給我頂高帽戴不打緊, 要是傳了出去,可給武林同道笑掉了牙齒。沖兒,春若不耕,秋無所望;寅若不 起,日無所辦;少若不勤,老無所歸。你傷已大好,該早起練劍了。你先去竈房 吃飯,吃完後我有些話與你說。」
令狐沖依舊沈浸在剛才那驚豔的一幕中,寧中則奮力刺出的最後一劍,竟似 在瞬間洞穿了他的胸膛,那柔美動人的身姿,嬌態橫生的俏臉,與那道璀璨的劍 光匯聚在一起,深深地印入他的心房。
令狐沖佇立半晌,內心激盪不已,久久不能平靜。
寧中則嫣然一笑,側身走進竈房,盛了飯遞與令狐沖柔聲道:「昨天吃剩的, 今天晚些你再去採摘些麥子,打些野物吧,今後的飯我來做吧。」
令狐沖伸手接過碗筷,不經意在那欣長白皙的手指上輕輕碰了一下,卻聽到 『啪』的一聲脆響,兩人的手指竟同時一顫,一股麻酥酥的電流從指尖傳過,一 直到手腕才消失,令狐沖不禁訝然道:「師傅,怎麼會帶電?」
寧中則俏臉一紅,笑了笑,縮回了玉手,輕聲道:「唔,不清楚,大概是天 氣太乾燥了吧?」
第十三章
待令狐沖吃完飯,寧中則從自己房中出來,把四冊薄薄的書冊遞給令狐沖, 正是昨日包裹裡的那四本,書面上寫著幾個彎彎曲曲的文字,他一個也不識得。
寧中則道:「沖兒,我昨夜細細想來,盈盈逝後,你我二人處境頗為危險, 不僅那所謂武林正道覬覦你的劍法,就連日月教尋盈盈不見,也會追殺與你,而 我假如一人出谷,也會被人追問你的蹤跡。你我卻機緣巧合,流落這谷中,卻是 大大的機遇。你可知你手中是什麼書?」
令狐沖說不知,寧中則道:「這四冊書曰九陽神功,你且翻開看看。」
令狐沖一聽是九陽真經,想道:「這九陽真經雖然沒有聽說過,卻恰恰與那 神功九陰真經對應,不知是否名副其實」,翻開來一看,四本書中儘是這些怪文, 但每一行之間,卻以蠅頭小楷寫滿了中國文字,卻是記載了一種功法。
寧中則道:「昨日我二人於張姓前輩墓中得到這些書,一曰醫經,一曰毒經, 這兩本皆是醫學不世之作,可惜我翻閱了良久也未找到化解你身上不同內力之法。 你手中四冊九陽真經和我屋內的九陰真經卻是武學上至高寶典。」
她頓了頓,又道:「我昨日細看了這書,練成」九陽神功「後內力自生速度 奇快無窮無盡,對於普通拳腳也能使出絕大攻擊力;至於防禦力則無可匹敵,自 動護體功能反彈外力攻擊成金剛不壞之軀;習者輕功身法勝過世上所有輕功精妙 高手。而且更是療傷聖典、百毒不侵,專門克破所有寒性和陰性內力。然而這功 法卻志剛至陽,不太適合女子學習,所以拿來給你。至於九陰真經,倒更適合我 一些。」
令狐沖苦笑一下,道:「不知這功法可否化解我體內不同真氣?」
寧中則忽地俏臉一紅,眼波流轉,半晌放道:「這功法雖然不可以化解你體 內不同真氣,然而這功法高深無比,練來精純至極,想來至少可以壓制你體內其 他真氣,至於那邪功吸星大法不可再練!」
令狐沖道:「居於此谷,與世無爭,我本不欲練那吸星大法,這九陽真經倒 是有趣,至少能減少些我的苦處。」
寧中則忽然猶豫了一下,道:「沖兒,我打算陪你在這谷中呆一段時間,直 到你練成這功法。九陽真經練到最後大關,必須熬過全身燥熱自焚之苦;或得有 人幫忙打通全身上下所有幾百個穴道,才算真正練成九陽神功。否則只是積存九 陽內力不會施展運用,內力不會無窮無盡的循環自生。我也剛好避居與此練那九 陰真經。」說完,俏臉又是一紅,低頭拿起碗筷出門到井邊洗碗去了。
令狐沖看著她裊娜的背影,心中奇怪:「說的是正事,師娘為何臉紅了幾番? 我又沒有調戲與她,啊,我怎麼能用調戲這詞,該死該死,不過師娘卻當真美麗, 比之小師妹還勝上幾分,啊,令狐衝啊令狐沖,你怎能如此胡思亂想……」
令狐衝回到自己屋內,拿起第一卷經書,先誦讀幾遍,背得熟了,然後參究 體會,自第一句習起。
他心想,我便算真從經中習得神功,但既已決定長居谷中,心裡還存了等盈 盈週年之後將她的墓遷進此谷的念頭。幽谷中歲月正長,今日練成也好,明日練 成也好,都無分別。就算練不成,總也是打發了無聊的日子。期間他白日一邊去 整理莊稼,給油菜,棉花除草施肥,收割小麥晾曬,一邊暗練心法,晚上則酣然 大睡。存了這個成故欣然、敗亦可喜的念頭,不徐不急,卻剛好暗合九陽真經修 煉之道,居然進展極速,只短短兩個月時光,便已將第一卷經書上所載的功夫盡 數參詳領悟,依法練成。
練完第一卷,令狐沖身輕體健,但覺全身真氣流動,全無病象,連以前時時 發作的內力侵襲,也要時隔一月以上才偶有所感,而發作時也極輕微。不久便在 第二卷的經文中讀到一句:「呼吸九陽,抱一含元,此書可名九陽真經。」欣喜 之餘,參習更勤。
如今已六月光景,他每日除了練功,便是忙於農活,採摘果實,桃子成熟了, 野杏又掛滿枝頭。瀑布之下的深潭泉水極涼,忙完農活到寒潭中泡個澡乃是極大 享受,洗完後還可以捉條大大的白魚回去,交給師娘打理。
寧中則也是勤練不輟九陰真經,除了練功之外,她包了洗衣做飯,打掃房間, 偶爾也和令狐衝去莊稼地裡除草施肥,只不過令狐沖從小窮苦出身,對莊稼雖然 不是精通,卻是略知一二,在這一方面卻可以做寧中則師傅了。二人忽地都不再 關心江湖世事,終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然都安樂滿足,臉上的笑容都多了許 多。
令狐沖的衣物雖然都是由寧中則洗的,他的內褲卻一直是自己洗,要麼晚上 偷偷洗掉,要麼藏於床下,第二天再洗。寧中則看到此情,只是笑而不語。
天愈來愈熱了,令狐沖在練第二卷時終於遇到了阻力,只覺功力有如被縛住 一般,無法再進展,且覺得一股內火由內而外燒得他有些焦躁,體內被壓制的內 力也有不安狀況,也不知是天熱的原因還是練功遇到了障礙。他思考了幾日「如 自己有不得力處,便是雙重未化,要於陰陽開合中求之」,卻終是不得解。
一日晚間,雖然太陽落了,苦重而炎熱的空氣彷彿停滯了,濕的彷彿能擠出 水來,令狐沖雖然睡前在寒潭裡泡了半個時辰,可是剛上床不久,身下就如火燒 一般,很想再去潭裡泡個痛快,要是能睡在水裡到天亮那才真叫痛快。
可惜現在師娘正在那潭裡沐浴,想到師娘沐浴寒潭,圓月之下,雪肌玉膚, 青絲翠波……令狐沖小腹忽然一股熊熊的火熱升起……
煎熬中,聽到師娘回房的聲音,令狐沖悄悄的下了床,去潭裡又好好的洗了 一番,回屋方睡著。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10:47 3樓 第十四章
半夜時分,令狐沖又被熱醒,只覺滿身燥的大汗,濕膩膩的難受,暗自詛咒 這該死的天氣。寒潭太遠,剛想下床去水井那提桶水沖涼,忽聽得隔壁有開門聲, 他想:「孤男寡女半夜遇見終是不妥,且等師娘會屋後我再出去。」
隔壁門開了,腳步聲卻不是向屋後,而是來到他門前,令狐沖大是奇怪,屋 外人無聲,他也只好不語。
屋外人在門口站了一會,見屋內沒有動靜,顯是屋內人睡熟了,方走向屋後。
令狐沖在床上躺了一會,正等的不耐時,聽得屋後有細微的水聲,他的心忽 然激動起來,跳躍起來,難道?莫非?應該是吧?不會吧?
令狐沖悄悄下了床,走到牆邊,閉起一隻眼睛從隱透亮光的窗戶板縫湊上去, 一看,頓時把那隻睜開的獨眼睜到了最大。
皓月撒下一片銀光,把屋外照得透亮,貼著板縫他看見師娘窈窕的背影,正 在脫衣,豐腴的身體在他眼中真是美的驚心動魄,令人銷魂之極。貼著板縫隙向 外望去,翹挺豐盈的臀兒赫然在目,近在咫尺之間,臀兒宛如用規矩畫出來的一 般,那叫一個渾圓。
素約的小腰身下,潔白的小衣兜緊了兩瓣臀肉兒,中間一抹淺淺的誘人溝壑, 看起來就像一枚已經成熟的水蜜桃兒。
令狐沖不是一個浪蕩無行的登徒子,卻也不是一伸非禮勿視的堂皇君子,見 著這樣情景便會立時面紅耳赤地避開,還要自責不已。他只是一個很年輕力壯的 男人,有這樣的眼福,又自忖不會被師娘發現,對師娘也不會造成什麼實質的傷 害,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便躍動起來。尤其師徒的禁忌更讓他欲罷不能,當然,最 大的罪魁禍首應該是這該死的天氣,令狐沖忽然覺得天氣熱也當真不錯……
「令狐衝你好缺德,真是太缺德了,怎能偷看師娘……我……我看兩眼就走, 看兩眼就走……」
貼身褻褲褪下來了,兩條光潔溜溜的粉膩渾圓大腿,結實頎長,臀肌白皙如 雪、形如滿月,弧線驚人,卻又肉光緻緻,滑膩光潤,就像剛剝了皮兒的蛋清一 般可愛。
令狐沖暗自品評道:「常聽人說,屁股就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師娘下邊這張 臉生得如此妖嬈,上面那張臉卻那麼端莊……當真是……當真是……唉」
寧中則脫下衣物,轉身彎腰從身下桶內撈起布巾……
令狐沖的魂魄轟地一聲,長久以來壓抑已久的男性慾望被她嬌美動人的身體 攸地喚醒,他的倫理道德瞬間崩潰。視覺的快感迅速在他的心湖中蕩漾起層層漣 漪,使他慾火熾燃、下體已堅硬如鐵。
那對椒乳碩大渾圓,但是卻不顯下垂,在寧中則身下一蕩一蕩。大小一手很 難掌握。乳房的顏色象瓷一樣光滑細膩,尖挺結實的乳房上兩粒嫣紅的櫻桃嬌嫩 欲滴。
月光從樹間照射下來,風吹影動,斑斕的光影撫弄著她婀娜動人的身子。盈 白如玉的嬌美乳房如月光般皎潔,仿若融入了月光中,只剩下那優美弧線的輪廓 和兩個小小的凸起,在寧中則的小心擦拭下翹挺起來,兩顆緋紅色的蓓蕾豎立著, 嬌嫩無比,像兩個櫻桃般俏挺著,彷彿比第一次見更加鮮豔了些。
烏黑秀麗的長發散亂在她光滑圓潤的頸背和肩頭上,細細的柳腰使那渾圓、 眩目、柔軟豐盈的臀部展現著驚人的美麗曲線,高聳的圓丘間優美的弧形溝壑讓 人心蕩神馳,彷彿那是可以讓人升入仙境的蟠桃。
擦拭完上身,寧中則的玉手順著那動人的腰彎滑下去,撫上了她肥碩圓潤、 柔軟挺翹的粉臀,不經意間掠過幽谷,驀的發出一聲柔婉低回的嬌吟,如絲如縷 般地從檀口中流瀉出來,一聲一韻,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第二天清晨,鳥鳴風和,令狐沖從沈睡中醒來,只覺神清氣爽,體內那幾日 來的煩躁火熱彷彿消退了一些。他爬起身,忽然發現股間一陣濕膩涼滑,低頭一 看,貼身的褲子彷彿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連忙換了褲子,本想去門去洗,卻見師娘已經在外面練劍,就把內褲收於床 頭下面方出門。
寧中則嗔怪的道:「沖兒,你又遲起了。」
令狐沖有些羞愧的道:「師傅,我下次一定注意。」說完吃了早飯出了門去 地裡整理莊稼。
帶回到石屋已接近中午,卻見門口晾衣繩上掛著自己的內褲,正隨風飛舞, 已經快乾了,不由得老臉一紅。寧中則看著他尷尬的表情,只是笑著橫了他一眼, 也不說話,自去做飯。
飯後,寧中則對令狐沖道:「沖兒,你那九陽功法練的如何了?」
令狐沖道:「我已練到第二卷,近日卻遇到些阻礙,感覺體內有一股炎火焦 躁,始終揮之不去,體內其他內力卻又躁動現象,想是天太熱了。」
寧中則道:「可是練到了如自己有不得力處,便是雙重未化,要於陰陽開合 中求之?」
令狐沖奇道:「師傅如何得知?」
寧中則擡頭望著室頂,沈吟不語,一動不動的擬視,始終皺眉不語。
令狐沖道:「師傅,你可知道解法麼?」
寧中則沈吟良久,原來她那日查看書卷,發現這張前輩在九陰真經卷內錄了 九陰九陽合修功法,九陰真經,九陽真經都有先天缺陷,正常修習都有極大風險。 張無忌原先修了九陽神功,在大成之時本應遭遇自焚之苦,卻機緣巧合避了這一 劫,而周芷若前輩學習九陰真經卻遇到劫難,幸得張無忌救助,後張無忌研創了 雙修之法記錄於九陰真經那一卷內。
寧中則心道:「冤孽,冤孽,想不到我拖沓這許久,妄想遲些日子,難道還 是避不過。也罷,我這九陰功夫剛好也需要九陽真經來合修,待解了沖兒內力之 亂和殺了林平之替珊兒報了仇,我便死了吧!」當下心中卻委實艱難做決定。
終於,她臉上起了一抹嫣紅,低聲道:「那九陰真經內記載了九陰九陽雙修 功法,我已練到九陰真經第三重,可以用九陰決中的陰陽互相剋,陽中求真陰助 你過此關,九陰九陽本相輔相成,互相扶持,對我練功也大有裨益,但須……揀 空曠無人之處,全身衣服暢開而修習……使得熱氣立時發散,無片刻阻滯,否則 轉而鬱積體內,小則重病,大則喪身。」她聲音越說越低,到後來已幾不可聞。
令狐沖道:「那幺咱們解開衣服修習就是了。啊,不對,那是大大的不可以 ……」
寧中則大嗔,狠狠的踢了令狐沖一腳,頓足道:「你我男女有別,解開了衣 服相對,成何體統?」轉身逃入自己屋內。
第十五章
這日令狐沖在棉花地拔完雜草,想去抓只野雞打打牙祭,卻發現一隻小兔兒, 雪白的毛兒甚是可愛,便想抓住送給師娘做寵物,這小兔東閃西躲,靈動異常, 他此時輕身功夫已甚是了得,但一時竟牠追不上。他玩心大起,卻與它比賽輕功, 要累得兔兒無力奔跑為止。一人一兔越奔越遠,兔兒轉過樹林,忽然在一大叢粉 花底下鑽了過去。
這叢粉花排開來長達數丈,密密層層,奇香撲鼻,待他繞過花叢,兔兒已影 蹤不見。令狐沖與它追逐半天,已生愛惜之念,心想找不到也就罷了。但見花叢 有如一座大屏風,粉蕊碧枝,煞是好看,四下里樹蔭垂蓋,便似天然結成的一座 花房樹屋。
令狐衝心念一動,忙回去拉了寧中則來看。
寧中則開心的道:「好漂亮的花兒,可惜離家太遠了些,你想移植些回去麼?」 令狐沖道:「不,師傅,這是咱們練功的好所在,你在這邊,我到花叢那一邊去。 咱倆都解開了衣杉,但誰也瞧不見誰。豈不絕妙?」
寧中則聽了大覺有理。她躍上樹去,四下張望,見東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 只聞泉聲鳥語,確是個上好的練功所在,說道:「虧你想得出,咱們今晚就來練 罷。」
吃了晚飯過後,師徒倆踏著月光,來到花蔭深處。靜夜之中,花香更加濃郁。 寧中則將雙修的口訣法門說了一段,令狐沖問明白了其中疑難不解之處,二人各 處花叢一邊,解開衣衫,修習起來。令狐沖左臂透過花叢,與寧中則右掌相抵, 頓時仿若有一股電流從掌間向二人身內流去。
兩人運起內力,令狐沖覺得寧中則玉掌涼潤如玉,觸之舒服至極,體內炎火 順著內力湧向掌端,流入寧中則掌內。寧中則只覺一股熱流湧進體內,暖洋洋的 甚是舒服,把內力轉入丹田,化作真陰,又流轉到令狐沖體內,二人真氣循環不 休,都覺得內力在緩慢增長。
九陽真經練到第二卷,卷曰如自己有不得力處,便是雙重未化,要於陰陽開 合中求之。九陰真經第三重訣曰:法如第二重,陰陽互相剋。意在修罡氣,熱火 不侵法。陽中求真陰,九陰第三重。九陰九陽剛好暗合雙修之道。
月光之下,令狐沖見面前寧中則眼波流轉,玉容嫣然,青絲披肩,宛如芙蓉, 在粉花簇擁下,更增嫵媚,忽然心猿意馬,忍不住便想伸臂將她抱在懷裡,親她 幾下,但隨即想到她是師娘,雙臂伸出了便即縮回。寧中則奇怪的問道:「你這 是什麼招數?」令狐沖道:「我腋下奇癢,忍不住動了一動……」
寧中則笑罵道:「坐不住的東西,今天且到這裡,明兒咱們再過來。我先回 家做飯去。」
二人便天天到此練功,半月之後,令狐沖感到體內燥熱盡去,九陽內力更加 精純,其他多股內力竟然被化掉一股。他更感覺到師娘比之前竟然年輕了些,皮 膚更加盈白緊致,臉部眼角的小小皺紋皆已不見,面部有若蛋清般光潔細膩,偏 那一顰一笑又帶著成熟的風情。寧中則本大他十餘歲,如今看來,竟似不到三十 歲的少婦般。
花開終有花落,夜裡的豪雨讓粉花飄零了一些,二人練功時令狐沖不經意間 經透過花叢縫隙看到那後面的婀娜身姿,點點花枝後雪白,不由得有些發痴,忽 然微微用力,大手覆住寧中則的纖軟玉手,只覺入手如若無骨。
寧中則一擡頭,見他目光痴呆,紅暈上臉,微感不妥,眼光中露出羞怯之情, 輕聲道:「沖兒,收手!」
兩人這段日子單獨相處,年歲日長,不由得有一股說不清的情愫在二人心底 滋生,只是一個矜持端莊,一個尊敬恭順,且有師徒名份,即在言語中亦無絲毫 越禮之處,此刻所練功夫卻委實曖昧,讓令狐沖有些情不自禁。
令狐沖卻見她眼波盈盈,滿臉紅暈,嘴角邊似笑非笑,嬌媚百端,不禁全身 滾熱,再也難以克制,雙臂穿過花叢,抱住了她身子,但覺入手嬌嫩,粉膩無骨, 伸嘴欲在她臉頰上一吻。寧中則正處盛年,心中自非全無情慾,給令狐沖這幺一 抱,見到他的眼光,不由得心中動情。但她自持師傅名份,驀地裡覺到不妥,出 力跳起,脫出令狐沖的摟抱,穿上衣服,又重重在他臀部猛踢一腳,喝道:「小 混蛋,你不乖!不練啦!」奔回石屋。
令狐沖又驚又慚,急速隨後跟去,幸好寧中則並沒閉上門。令狐沖走到寧中 則臥室之外,拿了一柄掃帚,跪倒在地,說道:「師傅,今天我錯了,請你重重 打我吧!」高舉掃帚過頂。寧中則橫了他一眼,哼的一聲,說道:「我不打你, 你知錯了就好。咱們以後……另找地方練吧。」寧令狐沖聽了她一聲哼,心中大 石才落,說道:「師傅,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寧中則又哼了一聲,俏臉一紅, 卻沒有說話。
第二天,寧中則把練功地轉移到了棉花田裡,棉花結的茂盛,簇簇擁擁彷彿 一床大大的棉被鋪在大地上。二人臉部皆略高於棉花團,寧中則暗笑,心道: 「看你怎麼再偷看我……」她卻不知令狐沖雖再也不能看到下面情形,然而看著 她的如花嬌靨,卻也怡情自樂。
兩人自此每日練功練功,都進展神速。令狐沖和寧中則也各嚴自提防,以免 更犯當日險些情不自禁之誤。如此兩月有餘,相安無事。
第十六章
已到了九月,滿谷秋色,棉花如絮,彷彿一大片潔白的雲朵,快到了摘果季 節。
這一日,二人正在棉花地裡行功,突然間令狐沖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響。
這九陰真經行功是「陰退」,九陽真經為「陽進」。令狐沖練的是「陽進」 功夫,隨時可以休止,寧中則練的「陰退」卻須一氣呵成,中途不能微有頓挫。 此時她用功正到要緊關頭,對腳步聲全然不聞。令狐沖卻聽得清清楚楚,心下驚 異,但卻仍然握著寧中則手掌,行功相助寧中則。只聽那腳步漸行漸近,令狐沖 隱身棉花叢,偷眼外望,見一人身影走近幾步,心中就焦急萬分,那人似在周圍 尋找什麼,移遠幾步,令狐沖又略略放心,想道:「這人究竟是仇敵尋入谷中還 是誤入這谷內?難道這谷還有其他出口我不知道?莫非……」
那人走開幾步,令狐沖正略略放心時,一塊大石突兀的投來,正對準了寧中 則坐處棉花叢,令狐沖大驚之下已無細思餘暇,縱身而起,右掌仍握住寧中則左 掌,左掌從右掌下穿出,托助大石,一招「綵樓拋球」,使勁揮出,將大石拋在 兩丈以外。但他此時內力未足,這一下勁力使得猛了,勁集左臂,下盤便虛,登 時站立不穩,身子一側,左足踏上了一根花枝。那花枝迅即彈回,碰在寧中則臉 上。只這幺輕輕一彈,寧中則已大吃一驚,全身大汗湧出,正在急速運轉的內息 湧入丹田,回不上來,立即昏暈。
那人在棉花從下已瞧清楚寧中則的面容,又見她暈在地下,身無寸縷,叫道: 「妙啊,原來師娘未死,與大師兄你……呦呦,在幹什麼……大師兄當真眼福不 淺……」
令狐沖一見竟是勞德諾,又驚又怒,厲聲喝道:「老賊,你如何尋到這裡來 的?」見寧中則摔倒後便即不動,想起她曾一再叮囑,練功之際必須互相肌膚貼 合,縱然是獐兔之類無意奔到,也能闖出大禍,這時她大受驚嚇,定然為禍非小, 惶急無比,伸手去摸她額頭,只覺一片冰涼,忙將她襦裙撿起,遮好她身子,將 她抱起,叫道:「師傅,你沒事幺?」
寧中則「嗯」了一聲,卻不答話。令狐沖稍稍放心,道:「師傅,你且忍耐, 待我殺了這惡賊。」寧中則全身無力,偎倚在他懷裡。勞德諾退後幾步,強笑道: 「大師兄,你和師娘在此干無恥的勾當,現下她片刻不得離你身,你如何殺我?」
令狐沖聽了「幹那無恥勾當」六字,盛怒之下,將寧中則輕輕轉到後面,讓 她趴在自己身上上,折了一根樹枝拿在手中,向勞德諾戟指喝道:「你胡說些甚 幺?」
寧中則適於此時醒來,聽了勞德諾這幾句話,驚怒交集,剛調順了的氣息又 復逆轉,雙氣相激,胸口鬱悶無比,知道已受內傷,只罵得一聲:「你胡說八道 ……」突然口中鮮血狂噴,如一根血柱般射了出來。
令狐沖大驚,道:「師傅,你莫聽他胡說。」寧中則氣喘吁吁的道:「不, 你殺了他,別……別讓他在外邊說……說我們……」令狐沖道:「好。」縱身而 前,手中樹枝向勞德諾當胸點去。
勞德諾臉現驚慌之色,轉身欲逃,現在他很是後悔。
數月前,他曾和左冷禪,林平之到了隔壁之谷找尋令狐沖,卻沒有找到。帶 回到地面上後,想那谷中枯草尚溫,為何人不見蹤跡,苦思不得其解,又頗為後 悔帶左林二人致谷中,即使從令狐沖那得到劍譜,也不一定輪到他來參詳,說不 定還有性命之憂。於是後面又兩次三番偷偷背著左冷禪和林平之獨自到谷中尋找。 有一日看到譚中魚兒吐泡,猛然想起在水潭也曾見過有氣泡冒出,不由心裡一亮, 暗想:「莫非當日那小賊藏於水中?或者譚中別有洞天?」當下潛入水中,果然 有一水道,便循著水道直遊上去,竟然被他發現了這個新天地。
勞德諾欣喜若狂,鬼鬼祟祟在谷中探尋,尋到石屋,果然發現有人生活的蹤 跡。這時,寧中則和令狐沖正在棉花地雙修,勞德諾尋了過來,突然發現二人赤 身裸體相對,手掌互握,又是吃驚又是不解,隱隱猜到他們在合練什麼功法。但 是他又知道卻令狐沖高超劍法,自己萬萬敵不過,然而苦苦尋覓幾個月的令狐沖 就在眼前,仿若肉在嘴邊卻不敢吃,最後腦袋一熱,利令智昏,兵行險著,拾起 一塊大石投了過去,心裡卻生的是僥倖,心想他二人不知作何勾當,趁他們不注 意,砸傷也是好的。
勞德諾沒逃兩步,就覺肩部劇痛,心道:「我命休矣!」卻聽啪的樹枝折斷 聲,原來令狐衝心優憤怒之下,忘了樹枝終不是劍,而且無法灌注內力,直刺過 去,卻被勞德諾身體折斷。
勞德諾跳開兩步,轉身過來,看著令狐沖手中的禿樹枝哈哈大笑:「令狐沖 啊令狐沖,枉你劍法獨步,現在看你如何施展……」
還未說完,忽然覺得眼前一花,令狐沖已來到面前,啪的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這一掌卻含了九陽神功的勁力,而且是全力出手。勞德諾頓時臉被抽的轉了方向, 只聽喉骨咔咔幾聲響,已說不出話來。令狐沖一呆,剛剛將九陽神功灌注掌內, 竟有如此大的力道。
來到勞德諾面前,見他眼神已經開始渙散,卻想起六師弟死於他手,頓時大 恨,撿起勞德諾長劍,刺了下去。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11:48 4樓 *********************************** 關於上文雙修的章節,很多兄弟反應是神雕裡的,確實是這樣。神雕情節實 在太過經典,寫那一章又要寫的曖昧,當時滿腦子都是神雕的情節想不出其他場 景,所以一偷懶就抄襲了。各位恕罪。感謝各位在指出缺點的時候還不斷送上支 持。為表歉意,提前發出17-18,曖昧大升級了!
最後出個小題目,章尾出現的人物是誰?不難猜吧,呵呵。 ***********************************
第十七章
令狐沖背著寧中則奔回石屋,將她放於床上,輕輕扶起她的嬌軀靠在自己胸 前,伸手到石桌上將的玉蜂蜜拿過,左手撥開寧中則的嘴唇,將蜂蜜緩緩灌入她 口裡。
寧中則喝得幾口蜂蜜,微微睜眼,發覺令狐沖摟著她上身,心下一羞,臉色 如春花之綻,問道:「那賊子死了麼?」令狐沖道:「是的,我殺了他。師傅, 你少說些話,我來替你療傷,你要趕緊好起來,否則我心……好難受……」寧中 則聽他這幾句話情深無限,沒半點假意,心中感動,不禁眼波流轉,滿面緋紅。
令狐衝將她抱起,讓她坐於床上,寧中則似坐不穩,又是「哇」的一聲,噴 出了一小口鮮血,令狐沖連忙幫她擦乾淨。
令狐沖見她上身軟軟綿綿,幾欲躺倒,便在她身後做了,雙手從寧中則身後 環住她的細腰,握住她的雙手,行功幫她療傷。這九陽真經練了後百毒不侵,不 僅能克破各種寒性和陰性內力,更是療傷聖典。過了一個時辰光景,寧中則覺得 體內經脈淤塞都已被打通,真氣開始循環不休,這時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躺在令狐 沖懷中,被他團團抱住,大是羞怯,微微轉頭低身道:「沖兒,可以了,我不礙 事了。」
令狐沖見她粉面朱唇,一雙俏媚的丹鳳眼兒低垂,自有一種勾魂攝魄的味道, 何況她細白的牙齒淺淺咬著唇兒,一雙紅唇雖稍嫌豐厚了些,卻紅嘟嘟的誘人, 臉上表情似羞非羞,似嗔非嗔。明知不該,卻情難自禁,忍不住湊上去咬住了她 的豐唇。
「啊」的一聲嬌哼,寧中則的嬌軀頓時軟了幾分,杏眼含煙,臉染桃花,仰 著臻首軟軟靠在了令狐沖懷中。
她掙紮了幾下,身子就漸漸軟了下來,氣喘吁吁地回應著。
在一陣熱烈的吻中,寧中則的身子變得火燙起來,情不自禁地雙手向後,用 手捧了令狐沖的臉頰,熱情地回應著,嘴裡發出咿咿嗚嗚的呻吟聲。
令狐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雙手摸到了寧中則沃雪的高聳邊緣,在 山腳周圍小心翼翼的滑起雪來,心臟彷彿被電過了一半,顫巍巍,蘇麻酥麻的, 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彷彿棉花堆一樣把令狐沖淹沒進去。
雙手順著寧中則陡峭粉膩的山坡逐步攀援上去,堆雪雙乳兩座雪白堅挺的乳 峰,光滑瑩潔,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完美地收縮至尖端,結出兩粒鮮紅的果實, 入手彷彿要化開一般,漸漸的在令狐沖的掌下不堪揉捏,恣意變形。
令狐沖覺得一股熱血沖上腦門,氣喘吁吁的大嘴忽然離開了寧中則的豐唇, 頭從她的腋下油黑的小草叢下鑽了過去,一隻滑膩的、帶著一股誘人香氣的乳蒂 頓時陷落在令狐沖地唇舌之間,寧中則羞極,又難受之極,白玉般的嬌軀向後弓 起,彷彿中了箭的兔子激烈的哆嗦著,一聲嬌啼從飽滿柔軟,濕濡濡的芳唇間發 出,只下意識裡想道:「這個小賊,他……他怎麼會這般……這般挑弄我……就 連那岳不群也未曾吸過我的……」,一條顫慄著想去推搡他的玉臂搭到他地肩頭, 卻軟綿綿使不出半分力氣。
師娘的嬌軀曲線優美,圓臀挺翹,玉峰碩圓,著手處凝脂般的肌膚又溫潤滑 膩、豐若有餘,柔若無骨,可是她的小蠻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觸感更是腴潤結 實……怎能不讓未經人事的令狐小賊如痴若狂……
在一陣眩暈之中,寧中則隱約覺得自己被抱在了令狐沖腿上,接著一根鐵杵 般火燙的凶器被壓在股間,貼著幽谷蜿蜒而行,忽地露出痛楚的表情,她猛的清 醒了一下,趕緊推開令狐沖,踉蹌著向前爬了兩步。
令狐沖彷彿從美夢中驚醒,又彷彿空高空中跌落,茫茫然張開眼睛,就見一 條玉腿淩空飛至,「噗」的一聲狠狠踹在他的屁股上。令狐沖兩眼發直地看著那 條玉腿,緊致光滑、筆直修長、肌膚晶瑩剔透、粉光緻緻,足踝纖秀,就連膝蓋 都沒有一點突出,唯一破壞了它美感的,是酥若羊脂嫩若豆腐的大腿上幾處粉紅 的淺淺捏痕……
他只看到這裡,被踹翻在床,接著仰面載了下去……
令狐沖都不知自己怎麼來到屋外的,看著緊閉的房門愣愣的發怔,忽聽得屋 裡人低聲道:「沖兒,你……不要緊吧?」
令狐沖摸了摸痠痛的屁股,苦笑了下:「我沒事……」
「那你替我打桶水來放於門口,再去把我衣物取來,對了,把那老賊埋了… …」那屋內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八度。
聽到腳步離開的聲音,寧中則才長長地吁了口氣,遲疑了片刻,她緩緩地伸 出右手,摸了摸被人揉搓過的地方,一種異樣的感覺傳上心頭,呆坐了半晌方咬 著嘴唇,吃吃地笑了起來。
第十八章
第二天清晨,令狐衝起了大早,練完功後洗漱完畢就屁顛顛的趕緊去做飯。 昨日對師娘的不堪行徑讓他頗為忐忑不安。
正在撅腚吹火造飯時,竈房門口光線一暗,進來一麗人,看得令狐沖不禁眼 前一亮。
不施粉澤,眉目如畫;手如柔荑,膚似凝脂;玉筍纖纖,體態修長;金蓮纖 秀,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怒聳成峰,乳膚 嬌嫩賽雪!雖已年近四十,但細看起來,竟似只有二十歲出頭,卻顯出一股少婦 的獨有的成熟韻味。劍眉微立,豐唇微翹,也不說話,似喜非喜,似嗔非嗔,只 看著令狐沖。
「師傅好。」令狐沖期期艾艾的問了一聲好,眼睛卻不聽使喚,總是不由自 主地在寧中則飽滿的前胸留戀,這讓他有點心虛。
「好什麼?一點都不好!」寧中則冷冷的道。
「啊……」沒想到師娘這麼回答,令狐沖一口氣沒喘勻,頓時吹了滿臉的灰。
「格格格」,一聲嬌笑,如黃鸝聲般悅耳,令狐沖愕然的看到師娘小手掩住 豔唇,已春上黛眉,玉容解凍……
寧中則轉過身,伸出小巧白皙的右手打了響指,道:「把飯端到門口石桌上 吧,屋裡太憋悶,咱們在外面吃。」彷彿一個女主人吩咐下人一般,說著,轉身 出了竈房。待轉了身,她的玉容卻不可遏制的升起一片酡紅,剛剛竈房內令狐沖 那雙又呆又賊的雙眼彷彿要剝光她一般,只教她有些氣喘不勻。
先前早上起來想到昨日那不堪之事,本來就有些怕見到令狐沖,躊躇了半天 才出的門,剛出門卻愕然看到自己昨天穿的抹胸,褻褲等衣物已被晾掛起來,在 晨風中輕輕飄蕩,頓時心裡一羞:「這壞蛋,我的衣物他怎也洗了,積極也不必 這樣……」
小口小口的吃著早飯,寧女俠還從未這麼淑女般的進食過,今天卻不知怎麼 的不斷告訴自己要賢淑一點,賢淑一點。忽然又感覺到臉有點發燒,她知道令狐 沖用那雙牛眼火辣辣的盯著她。
終於忍受不了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擡起螓首,娥眉一挑,瞪了令狐沖一眼, 令狐沖才低下頭去,吶吶道:「師傅,我發覺你……越來越年輕美麗了……」
「砰」的一聲,寧中則在桌下踢了令狐沖一腳,羞道:「滿嘴的油腔滑調, 胡說八道。」
令狐沖道:「真的,徒兒說的是實言!若別人看了,都會說- 啊呀,令狐沖 你小子好大的福氣,有這麼年輕漂亮無比的師傅,倒像你師妹一般……」
寧中則「啪」的又踢了令狐沖一腳,心中卻甚是欣喜,自己最近攬鏡自照, 確實發現皮膚比以前更加白皙緊致了,臉上本來細細的皺紋都不見了,光潔盈白 猶如蛋清一般,不由心想:「難道這九陰真經能駐顏?還是雙修功法有這樣的效 果?」
正在思索間,忽然伸出的右腿一緊,已被令狐沖雙腿夾住。
令狐沖雙腿一收,頓時夾住了寧中則右足,心中頓時一蕩,他的手就不老實 了,悄悄探到桌下,握著寧中則的短靴,輕輕撫摸揉捏起來。
有成語云隔靴搔癢,寧中則見令狐衝突然輕薄起自己的玉足來,一時小腳在 靴內被令狐沖揉捏的異常難受,就趕忙用胳膊肘來抵擋,並急急地道:「沖兒, 別動,我問你件事。」
令狐沖聽到這話,手就不在動,就靜靜地捏在她的靴子上,寧中則的呼吸就 有些侷促起來,心中急急的想該問他什麼事呢?該問他什麼事呢?
令狐沖見她此刻似笑非笑,卻默然不語,雙手輕輕一拉,那隻短靴忽然被脫 了下來,碰到她溫膩柔軟的足踝,心中不禁一蕩,不禁握住寧中則的盈盈小腳搓 揉起來。
「呀!是那件事……」寧中則渾身顫抖地嬌呼一聲,把手也伸了下去,抓住 令狐沖作怪的大手,令狐沖雙手不在動作,但也舍不得離開,只享受手心手背的 滑膩,心兒飄飄蕩蕩。
「那個……我猜到授你劍法的人是誰了……」雖然令狐沖的雙手在自己足上 並沒有再動,但寧中則已經如驚弓之鳥,現在這種觸電般酥癢的感覺,實在讓她 太難過了。
「說說看……」令狐沖怪怪的笑道。
寧中則趕忙伸手去掰令狐沖的大手,卻怎麼也拉不開,那雙手就死死地按在 上面,不時還極討厭地揉捏一番,她沒有想到會被令狐沖如此輕薄,更不知道接 下去令狐沖會怎麼做,於是也不敢動,怕倒激起他的進一步動作,兩個人就這麼 坐在那裡微微地喘著粗氣。
令狐沖滿手滑潤柔膩,如同手握軟玉,一絲絲電流流過雙手,倘佯在心頭, 麻麻癢癢又難過又舒服,只是覺得身前師傅是那麼的迷人,如同熟透的葡萄般, 只需輕輕一彈,就會流出鮮美可口的蜜汁,雙手中的蓮足,更是溫軟纖巧,粉膩 柔嫩,柔若無骨,不盈一握,令人心旌滌蕩,血脈噴張。
「你個小混蛋,先放手!」寧中則怒道,卻見她眼波雖如流煙,劍眉卻已微 立。
令狐沖不敢再有動作,生怕寧中則真的生氣,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要讓他現在就此住手,放開那手中白玉寶貝,那是絕無可能,打死都不成。
寧中則只覺全身酥癢難耐,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對令狐沖軟聲哀求道: 「沖兒,求求你,先放手吧,好癢,端得難受,你放手我便說!」
二人靠得甚近,令狐沖只覺得她吐氣如蘭,一股幽香鑽進鼻中,竟令人熏然 欲醉,又看她滿面酡紅,眸中春波乍起,浮蕩著誘人的熠熠神采,竟有種難言的 嫵媚動人。令狐沖見她並沒有真正生氣的意思,腦子一熱,就循著她秀美足踝, 左手進了褲管,向上探去。
寧中則這時才慌了手腳,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地玉足一蹬,脫離魔掌, 掙紮著就要坐起。
令狐沖不等她腳收回,就又重新把握住,左手溯源直上,握住她修長小腿。, 寧中則拚命搖晃掙扎,不叫他得逞,雙腿連蹬。她腿太長,又用力過猛,一不小 心竟碰到了一根極其堅硬的物事所在,兩人的身體在剎那間就都僵住了。
極其尷尬的半晌之後,寧中則一陣恍惚,又忽然驚醒,她猛的發覺令狐沖正 捧著自己的右足在那根堅杵上來回摩擦,上下撫動,滿臉的迷惘和迷醉,頓時鳳 眼圓睜,眼中充滿著羞怒,腳上發力想掙脫令狐沖的手,卻發現令狐沖目迷神醉, 眼睛看著自己,裡面竟然帶著些許哀求,嘴裡卻喃喃的道:「師傅,我不動,我 不動,你且說說那位前輩姓甚名甚……」
寧中則心不知為何有些軟了下來,修長的美腿微微掙紮了幾次都無果後,沒 好氣的白了令狐沖一眼,然後便索性不管了,任由令狐沖的手將她的美足在那根 堅物上下摩擦起來。
她的玉足被令狐沖的手牽引著緩緩的先由下而上,爬到頂端後,接著在由上 而下。隨著從腳趾傳來的摩擦觸感,寧中則才對令狐沖胯間那這黑蟲蟲的寬度, 長度,硬度和熱度都有了更清晰的感觀,不禁芳心暗驚。那日幫這廝瀉火的時候, 渾渾噩噩戰戰兢兢,事後腦中竟只剩下那棒兒一個模糊的影像,如今這真實的觸 感讓寧中則一陣頭暈目眩,忽然感覺自己的股間濕了些。
「是不是風清揚風前輩?」寧中則勉力說到,渾身軟軟綿綿沒有一點力道, 那話音彷彿是從鼻子裡哼出來一般。
令狐沖一怔,說道:「師傅如何曉得?」手上暫時停了動作,卻突然覺得那 蟲蟲微微一痛,彷彿被兩個腳趾夾了一下。待看向寧中則,卻見寧中則兩手後支 在石凳上,嬌軀後仰,那胸部高高的挺起,正抿著嘴微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就心頭火起,再次動作起來。
這次他沒有選擇蠻攻,而是選擇智取,反手握住她的腳踝,用寧中則柔嫩的 腳掌在那棒兒上下劃動,徐徐用力,寧中則的身子就開始如波浪般顫慄洶湧起來, 她竟然有種想嘶喊的衝動,慌忙中只好用手去掩住嘴巴。
令狐沖見奸計得逞,不再滿足於此,左手又沿著那玉足蛇行而上,只覺得那 褲子下面的玉腿軟如溫玉,滑如膩粉,就更加興奮大膽起來。
寧中則見形勢不妙,連忙竹筒倒豆子般急急道:「你個小混蛋,別再動了! 那人居於華山後山,肯授你劍法,應該是華山前輩;而我華山當年內亂唯有風師 叔逃過劫難,所以應是他無錯,我說完了,對是不對?呀……你還不住手?∼」
令狐衝心想:「啊呀不好,這事我答允太師叔不告訴其他人,這下師娘知道 可是大大不妙,不過師娘可是自己猜出的……也不對,我畢竟提供了線索,算是 告訴了她一小半……」
寧中則見時機已到,猛地縮回了右足,總算鬆了口氣。心中又起恨意,擡起 玉手,狠狠地在令狐沖頭上彈了個爆栗,悄聲說:「你個混球,叫你對師傅無理, 別瞎鬧了,一會還要去收棉花呢。」
令狐沖正不知如何收場,見寧中則給了台階,就忙點頭同意,連聲道:「師 傅,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寧中則『撲哧』一樂,道:「光認錯還不行,罰你洗十天碗。」
令狐沖忙趕忙把頭點得如同搗蒜一般,「同意,我絕對同意,就這麼著。」
寧中則站起,翩然轉身,便屋後走去,風擺楊柳,裊裊生姿,令狐沖道: 「師傅,你去哪裡?」
「不關你事,你給我刷碗去!」寧中則回頭瞪了令狐沖一眼,嗔道。
令狐沖呆坐於桌前,滿腦的旖旎,滿手的滑膩,只覺魂兒猶如風箏,隨著秋 風在空中飄飄蕩蕩,不肯下來。
忽然覺得背後猛然風動,暗叫不好,已被人點了穴,頓時渾身酸麻無力,跌 躺桌邊。
一個青衫書生從背後踱步出來,輕袍緩帶,右手搖著摺扇,神情瀟灑,只是 潔淨無須的臉上竟施了薄粉,有些怪異。他不疾不徐走到令狐沖面前,連點令狐 沖周身大穴。
令狐沖大驚失色,失聲喊道:「是你……」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12:32 5樓 第十九章
那書生搖著摺扇,尖聲笑道:「好徒兒,好徒兒,竟還認得我!見了我怎麼 連師傅都不叫一聲?」說完,轉身到屋後背了一人出來扔於令狐沖旁邊,卻是寧 中則,只見她滿臉羞紅,神色有些惶恐。
令狐沖又是大吃一驚,本來還期望寧中則能來救自己,沒料到她竟也已落入 這人的手中,又見她身上並沒受傷的模樣,略略寬心,說道:「師娘,你也來 了。」
寧中則微微苦笑,說道:「都是我的罪孽,當年看你伶俐可憐,心一軟收養 了你進華山,讓你受了這般多的苦楚和委屈……」
那書生尖聲喝道:「賤人住嘴!」用摺扇指了指二人,又道:「一個是我的 好妻子,一個是我的好徒兒,好,果然好。這谷不錯,幽靜偏僻,你二人在此剛 好郎情妾意,乾柴烈火,甚好,甚好……」
寧中則臉上一紅,怒道:「你說話可真難聽。」
那書生冷冷一笑,說道:「難道不是麼?」
寧中則道:「這麼些年,我敬你愛你,當你是師哥,丈夫,女兒的父親,當 你是個君子,是個大英雄,能壯我華山派,可岳不群,你呢?你做了什麼?為了 闢邪劍譜,不惜將珊兒嫁與那林小賊,為了練那劍譜,甚至自殘……甚至自殘己 身。如今你又……又誣陷與我和沖兒有不堪……」說著說著,淚水盈盈,聲音已 漸漸哽咽。
岳不群本來還強笑著,可是聽著聽著不禁惱羞成怒,胸部激烈起伏,一團紫 氣隱隱浮現於臉上,驀的森森說道:「住嘴,再說我殺了你!」
令狐沖看了寧中則一眼,只見她鳳眼朦朧,俏麗的面容梨花帶雨,顯得楚楚 可憐。寧中則也向他望來,二人相望,不禁相對苦笑。
岳不群擠出一絲笑容,又和顏對令狐沖說道:「沖兒,自你和那魔教大小姐 失蹤之後,魔教處處尋你,你的處境著實不妙。如今盈盈已死,不過這谷甚是隱 蔽,你和你師娘在此躲避倒是不錯,諒他們也找尋不到你們。為師這些日子四處 尋覓,天可憐見,終於先魔教找到了你們。為師此來主要是為你們通風報信,也 希望你能將我華山劍譜交與我,我習得後一定會壯大華山派。」
令狐衝心中一動,道:「此谷如說安全,那也不一定,師傅你不是找到這裡 了麼?」
岳不群摺扇輕搖,說道:「不然不然,我在兩月前偶遇逆賊勞德諾。看他的 行蹤詭異,怕嵩山派不利於你,就尾隨與他,進入隔壁谷中。他數次進,我也數 次跟隨,卻始終未找到這裡。直到今日清晨,我在潭邊淺水中發現他的腳印,才 機緣巧合找入此谷。你想那腳印一去,外人即使找到隔壁小谷,又怎知這裡曲徑 通幽,別有洞天?所以二位請大大放心。啊,對了,你二人最好將盈盈屍骨遷了 進來,沒了這線索,別人再決計找不到這裡。」
令狐衝心中恍然大悟,卻道:「師傅,我所習的劍法非華山所有,乃是一位 前輩所傳。外面江湖險惡,人生又短淺,不若你也居於谷中,讓我孝敬與你。世 間俗事,勞身勞心,不問也罷。」心中卻暗暗焦急,暗想接下來該如何委蛇與他。
岳不群臉上紫氣又現,卻笑道:「小賊,又想耍什麼詭計不是?為師看你長 大,還不瞭解你的那點小心思。我不急,咱們慢慢耗,我終有手段讓你開口。」 「哼」的一聲站起身來,向令狐沖屋內行去,邊行邊道:「且讓我看看你二人是 否已同居一室,大被同眠了。」
令狐沖暗自焦急,忽然覺得手上滑膩,只見寧中則手指微動,撓他手心。此 時朝陽初升,日光從樹梢照射過來,樹影不住晃動,飄過寧中則晶瑩如白玉的臉, 更增了一絲麗色。
令狐沖只見她側頭看著自己,眼珠轉了幾轉,四目交視,雖無言卻似有聲, 忽然間心意相通,二人手掌互握在一起,同時運起功來。
兩人脈脈相對,直到岳不群走了過來,兩人這才從情意纏綿、銷魂無限之境 中醒了過來,只覺手中真氣陰陽合一,在二人小臂上來回流走,已經疏通了小臂 的經脈,且不斷循環壯大,已開始衝擊肘部穴道。
只聽岳不群哈哈大笑道:「不虛此行,不虛此行,想不到你二人竟有如此奇 遇。」他手裡拿了一部薄薄的經書,正是九陽真經。
岳不群坐於凳上,翹起蘭花指,翻動著書頁,細細研讀那經書,只覺手中經 書所載當真是竟是絕學,與之相比,紫霞神功真個連屁都不是,不禁欣喜若狂。 閱讀良久方戀戀不捨的合了經書,來到二人面前,對令狐沖笑道:「好徒兒,你 說不說那劍譜便也無妨了,有了此神功,我出得谷去照樣能橫行天下,顯赫於江 湖。」
令狐沖正加緊衝擊肘部曲池穴,連衝擊數次卻衝不開,不由著急,道:「岳 先生,此功確實神妙無比,不過卻不適合岳先生練習……」
岳不群愕然道:「這是為何?」
令狐沖為拖時間,只是笑而不語。岳不群雙拳一抱,肅容道:「還請令狐先 生賜教。」口氣卻不真誠,帶了七分的調侃。一低頭,卻看見令狐沖與寧中則手 掌互握,頓時眼中現了淩厲。
令狐沖見他面目猙獰,眼中殺機隱現,急忙道:「這功夫名曰九陽真經,需 要……需要……」
岳不群不耐煩的道:「需要什麼?不要妄想拖延時間,小賊,我養了你十幾 年,你在我面前還想耍什麼狡詐手段不成?」
令狐沖慢慢答道:「這功法需要陽根健全者方能練習……」見岳不群又是紫 氣上臉,連忙又道:「我師娘的屋內還有一書名曰九陰真經,或許更適合先生練 習。」
岳不群臉上陰晴不定,森然的「哼」了一聲道:「小賊,你最好不要耍什麼 詭計。」說罷轉身進了寧中則屋內。
半晌,岳不群方出了屋子,來到二人面前,蹲下身子笑道:「岳不群多謝二 位,但可惜呀,可惜……」
寧中則冷冷道:「可惜什麼?」
岳不群笑道:「可惜的是我卻不能容忍對我不貞的妻子和忤逆的惡徒……」
話未說完,只見寧中則左臂閃電般掠起,五根蔥白修長的手指化作鷹爪狀, 向他的胸口疾插過去。岳不群大驚,身子急忙後仰,心道:「這又是什麼邪功?」
「噗」的一聲,岳不群只感肩頭一陣劇痛,寧中則左手五指已插入他右肩近 頸處,然後又迅速收回。頓時他的肩部出現五個血洞,鮮血直流。
「賤人!」岳不群尖聲叫道,聲音高亢刺耳,他的左掌高高的揚起,呈現出 淡淡的紫色。
令狐沖這時曲池穴道也已解開,暗叫不好,眼見師娘即將葬送掌下,連忙擡 起右臂,右掌對上岳不群左掌,頓時覺得一股雄厚巨力壓來,腑臟彷彿被鎚了一 般,遭受巨創,「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紫霞神功當真了的,令狐沖感覺岳 不群的內力雄厚無比,而自己的九陽神功畢竟尚未練成,抵擋不住岳不群數十年 的功力,心電急轉,連忙運起吸星大法相抗。
岳不群剛一接觸令狐沖手掌,就感到自己內裡如流水般外洩,頓時嚇得魂飛 魄散,連忙用盡全力外拔右臂,結果用力過大,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頓時覺得渾 身內力空空蕩蕩的極為難受,剛剛那一掌用了全力拍下,內力被令狐沖盡數吸走, 此時覺得渾身內力竟一下子去了一半,一時渾身乏力,無法站起。
這時,令狐沖「哇」的又吐了一口鮮血,右臂卻在寧中則身上疾點,解開寧 中則周身穴道。
寧中則穴道被解,立即翻身站起。她急步上前,玉足疾踢,閉了岳不群幾處 大穴,接著回身給令狐沖解開穴道,把他扶抱懷裡,擔心的柔聲問道:「沖兒, 你還好麼?」
令狐沖道:「性命不妨事,只是內力亂了些,一會療了傷便會好。穴道解了 內力可以運轉,已經好多了。」
岳不群穴道被制,卻不甚驚慌,只在一邊冷冷的道:「你二人果真是柔情蜜 意。」
寧中則冷哼了一聲,扶著令狐沖在凳上坐下,然後從岳不群腰間拔出長劍, 指在岳不群喉間。
令狐沖連忙叫道:「師傅,不要殺了他。」
寧中則道:「你倒好心,顯得我是惡人了。」說完勁力一吐,長劍貼著岳不 群耳邊掠過,插入地下,劍尖顫動不已。
寧中則道:「岳先生,岳大掌門,我二人已經沒有夫妻情誼啦!從此便恩斷 義絕,一刀兩斷吧。他日如果遇見,我們便是路人。」
岳不群滿臉陰鷲,只是冷笑不語。寧中則看了看他,也是冷笑一聲,然後奔 回石屋,待出來時手裡拿了一顆藥丸,她捏開岳不群下顎,將藥丸塞入岳不群口 中。
寧中則捏著岳不群的下巴,手上勁力一送,登時將那丸藥順著氣流送入岳不 群腹中。
岳不群一吞入這枚丸藥,寧中則便道:「你身上還藏有我屋內毒經吧,你剛 剛所食藥丸便是裡面所記載的三蟲三草丸,一年發作一次,明年此時,我會把解 藥放於外谷,你自來取吧。你是老江湖了,出谷應該知道怎麼做。現在請你把經 書都拿出來。」說完,只解了岳不群的四肢穴道。
岳不群不知道藥物發作會如何,但聽那藥丸名字想必是十分厲害的毒藥,頓 時面若死灰,卻隱忍著一言不發。待拿出經書後,在寧中則的監視下灰溜溜的出 了谷。
第二十章
「師傅,你剛剛那一抓叫什麼功夫?為什麼我沒有見過?」令狐沖問道,他 此刻正倚坐於石床,和寧中則玉手相握。寧中賊助他運功療傷。
「這門功夫是九陰真經裡的,名字叫九陰白骨爪。」寧中則道。
令狐沖道:「聽名字很是厲害,不過這白骨二字我怎麼覺得有點陰毒。」
寧中則道:「是啊是啊,這武功確實有些歹毒陰狠,所以我也只是無事時稍 微練了一下。這功夫練到極致處能插破人的頭骨,確實厲害。不過…」
令狐沖問道:「不過什麼?」
寧中則左手和令狐沖相握,右手呈爪狀在他眼前飛舞,笑道:「不過我練這 功夫是為了防著某人,某人若是不乖,我便抓他幾個窟窿。」
令狐沖見她嫣然巧笑,屋外的日光映著她的臉頰,光滑而細膩的下頜迎著光, 臉頰曲線一側明亮,一側幽暗,輪廓優美天成,竟有一股小女兒的嬌態,不由心 中一痴。
寧中則胳膊飛舞在令狐沖眼前飛舞,忽然皓腕碰到一堅硬物事,低頭一看, 「啊」的一聲羞嗔道:「你又不乖,看我不抓壞了你。」說完便作勢抓了過去, 待碰到時卻化爪為蘭花指,在上面輕輕彈了了一下。
令狐沖「喔」的怪叫一聲,只覺那正雄起的蟲蟲被彈的疼中帶癢,端是舒爽, 弓起身子便來抓師娘右手,寧中則嘻嘻一笑,把手藏於了背後。
令狐沖抓了空,訕訕對寧中則道:「師傅,你對師……那個人施了什麼三蟲 三草?很厲害麼?」
寧中則嘆了一口氣,幽幽道:「我騙了他的。三蟲三草乃是那毒經裡記載的 一種毒藥,我只看過卻沒有制過。我喂他的,其實只是醫經中普通藥丸而已。」
令狐沖一邊偷偷的輕輕搓揉寧中則纖軟的左手,一邊哈哈大笑道:「那他豈 不是要擔心上一年?」
寧中則驀然發覺自己又被輕薄,玉手被令狐沖搓揉的麻癢難搔,心兒突突跳 的有些不舒服,不禁紅暈上臉,輕輕的抽了抽手,低聲道:「你可好了麼?好了 便撒手吧。」
令狐沖腆著臉笑道:「沒好沒好,這輩子都怕是不會好啦。」見那神情,哪 裡還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寧中則眼波流轉,橫了他一眼,卻終是沒有抽回手去。她輕輕道:「沖兒, 授你劍法的可是風師叔麼?那時我猜的可對?」
令狐沖見她已經猜到,也不好撒謊,當下便點了點頭。
寧中則杏眼如煙,垂下俏臉,似是想著什麼,半晌忽地低聲說道:「沖兒, 既然風師叔授你劍法,你便算他的弟子了,不能……不能再叫我師傅了,從今個 兒起,你便叫我……叫我師姐吧……」她聲音越說越低,到後來已幾不可聞。
令狐沖一怔,只覺心裡一顫,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什麼。他看向寧中則,見她 眉似黛墨,眸如春水,低垂臻首,顯得嬌羞無限,剎那間竟有一種少女嬌憨的稚 美。寧中則羞羞擡起了頭偷望了令狐沖一眼,卻剛好迎上了令狐沖的眼神,便再 也躲不開去。兩人執手相望,一時無言,俱如痴如醉。
寧中則咬著嘴唇,忽含羞帶笑地瞟了令狐沖一眼,臉蛋兒紅紅地道:「你答 應我了,是也不是?」
令狐衝心中一陣激盪,剛想回答,卻又聽得她輕聲道:「沖兒,你不許動… …」她的聲音宛若呢語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誘人。
寧中則雙頰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霧迷濛,輕輕地伸掌在令狐沖胸脯上 一推,令狐沖頓時渾身發軟,順勢躺在疊起的被縟上。寧中則的小手已如靈蛇般 探進了他的袍底,幾番摸索終尋著了那昂然挺立的蟲蟲。令狐沖身子一緊,頓時 胸如鹿撞,不禁顫聲道叫喚道:「師姐……」
萬籟俱寂,唯有石屋中一呢喃的嬌吟道:「好沖兒,你不要動喲,不許動… …」鼻息咻咻,異常誘人。
她的聲音宛若呢語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誘人,呼吸忽然加重了幾下,熱熱 地噴灑在令狐沖的胸膛上,然後……玉手一緊,令狐沖敏感的部分被她膩滑柔軟 的手掌一擠,不覺舒服得「呃」了一聲,慾火更加沸騰起來。
寧中則嫵媚地瞟了令狐沖一眼,嬌聲「呀」地一聲輕喚,握住那蟲蟲便上下 套弄起來,纖纖玉指或如撫琴、或如扶簫。令狐沖只覺那小手溫香軟玉,輕靈的 摸搓挑弄,令他忍不住顫慄痙攣,蝕骨消魂……
不知何時,急促地喘息聲終於靜了下來,石屋中蒙上了一層旖旎的氣氛。
寧中則態若春雲,媚眼如絲,一口雪白的貝齒輕咬著豐滿的櫻唇,睨睇著令 狐沖嫵媚地一笑,拈起蔥蔥玉指,小心的自袖中取出一方白帕,輕輕擦拭手上濕 膩。那雙美目霧氣朦朧、濕的像要滴出來般,看得令狐沖神為之馳。
寧中則低聲說道:「你把褲子脫了吧,待會兒,我來與你洗。」說完,嬌羞 無限,出門去洗了手。
她洗完手又回到屋內,依於令狐沖身側,兩人默默相偎,都覺得滿胸腔的溫 馨和滿足,久久無言。
令狐沖本是孤兒,幼年被寧中則和岳不群收留。少年時豪爽不羈,行事灑脫, 所交朋友都為性情中人,卻遍佈三教九流,有很多頗為岳不群所看不上。因為此, 他時生孤寂之感,待長大喜歡上岳靈珊,可是小師妹卻最終移情林平之。後雖與 任盈盈相戀,卻頗有些不知今後該何去何從,日月教任盈盈不可能得到正派華山 的認可,讓他加入日月教卻也是萬萬不能。可如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無俗 事煩惱,端是比在谷外的生涯快活的多。
寧中則美麗端莊,他一直敬為師傅,不僅是長輩,還是師傅的妻子,師妹的 母親,敬畏之心有,可親之意卻稍少。如今和寧中則入谷相依而居,彷彿又回到 小時候有父母相伴的日子。寧中則頗具英氣,行事灑脫,與他性格頗為相投,如 今又露出女兒家的嬌憨,少婦的成熟風情,讓他不禁在這相依的曖昧和矛盾裡愈 陷愈深。
寧中則出身大戶人家,自幼頑皮,不愛女工,卻喜舞槍弄棒,十三歲被父母 送入華山。那時的岳不群二十七八歲,還未婚配,風華正茂,武功乃是同輩翹楚, 且行事沈穩,棋琴書畫皆有涉獵,是華山派乃至整個武林同輩少女們的偶像。待 寧中則長至十七歲,愈加的美麗英氣,與岳不群如華山派的玉女金童般,很是般 配,二人總被相提並論,不竟也相互傾心。
寧中則當時和一般少女無異,心上人英俊瀟灑,溫文爾雅,成熟穩重。婚後 二人相敬如賓,雖然總覺得心裡缺點什麼,卻被美滿的生活和風光的名頭所掩蓋。 如今和這一直不羈的徒兒相處,她才找到心中缺失的答案,當時缺少的是生活的 放鬆與隨意,是夫妻的相知和相濡以沫。
對岳不群,她仰慕,尊敬甚至時時處處為他維護掌門的形象,而如今這就像 一個美麗的肥皂泡,破滅了,變成虛無;對令狐沖,她卻可以笑罵,可以生氣, 可以打鬧,喜歡被對方關心,甚至被欺負……
如今,每天清晨目送令狐衝出門勞作,她在家打掃,做飯,縫補,等候令狐 沖歸來,一個普通的夫人生活在華山沒有感受到,在這裡卻逐漸適應,變得放鬆 和恣意,竟慢慢甘之如飴起來。
二人不由感慨萬千,入谷也快半年,雖今日遇上那岳不群,前些日子遇上勞 德諾,俱頗為危險。但是二人卻都感到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安詳寧靜過,都覺這谷 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內長居在此,今後再也不涉塵事,那簡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知覺間,日已過午。寧中則輕輕撫了撫令狐沖的臉,柔聲問道:「沖兒, 傷可好了麼?」
令狐沖也是蜜意無限,輕輕握住寧中則的手,道:「好很多了,臟腑再將養 個幾天便好了。我如今九陽真經已經練到了第三卷,內力也被化的只剩下三股, 不過今日所吸的那人內力端的精純,只怕化去要花很多日子。」
寧中則說道:「不怕不怕,我與你慢慢修煉,總能化去的。我現在去做午飯, 吃完後我便與你到外谷去看看盈盈的墓,可曾……可曾被人毀壞?待盈盈週年後 還是搬入這谷內合適些。」
令狐沖應了一聲,與寧中則起身了,寧中則又道:「下午我們回谷時尋石頭 用繩子繫了,把那水道堵了吧。」
秋高氣爽,再過兩日就是中秋了。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13:14 6樓 第二十一章
中秋的圓月高掛夜空,清幽皎潔的銀光灑遍山坡崖畔,一隻晚歸的鳥兒,悠 忽掠過石屋前寧中則所種的繁花和果樹,匆忙間帶起一片銀白的月光,「嘎」的 一聲叫喚,寂靜也被驚醒,想說點什麼,卻又無言。月光明亮,如水也如霜。山 谷裡流淌著薄薄的霧嵐,恰似大地吐出的裊裊芬芳。微微徐風,帶來秋的絲絲的 清涼。
谷中的兩人打完棉花,又一起做了晚飯和月餅,然後在屋前的小院子裡一起 過節,賞月進食。待飯菜上桌,令狐沖賊兮兮的從一棵桃樹下挖出一個罈子,拍 碎封泥,一股酒香頓時瀰漫在空氣中,和著淺夜裡的花香,晚風,蟲鳴,分外讓 人迷醉。
寧中則嬌笑道:「看你那賊樣,你偷偷釀酒時我早就知道了,那點小小伎倆 可逃不過我的法眼。」
令狐沖笑道:「那寧女俠可要來一點?」
在華山之時,因為岳不群不喝酒,寧中則平時很少飲。即使逢年過節,她也 淺嘗輒止,雖然覺得味道不錯,卻還是注意節制,並且要告誡徒弟們也少喝些, 至於令狐沖,乃是監視的重中之重。
如今月下只有桂花芬芳,婆娑斑竹,以及二人雙影,寧中則心想明日無事, 即使喝醉了晚起些也無妨,於是受不住誘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就喝一 點?」
令狐沖道:「必須的,喝完了睡上一覺,那滋味,當真快活的緊。」
寧中則踢他了一腳,橫了他一眼,嗔道:「酒鬼!可別喝醉了。要是喝醉耍 了酒瘋,看我怎麼治你!」
……
但是還是喝醉了,酒醉人,秋風醉人,旖旎醉人,人更醉人。
桌下,寧中則不滿的踹了令狐沖一腳,掙脫他作怪的大手,令狐沖腆著臉笑 著,拿起自己刻的木頭骰子,投在桌子上。木頭骰子滴溜溜轉了幾圈,一看,又 不是「幺」。此時他們正在行一個酒令,名為中秋賞月令。
寧中則掩著紅紅的豐唇,咯咯笑道:「你又輸了,來來來,喝酒!」說完, 拿起罈子給令狐衝倒酒,可是把罈子都翻轉了,壇口只滴了兩滴,已經空了。
「還有酒不?」寧中則問。
「沒了,就這一壇。」令狐沖道。
「你沒騙我吧?怎麼不多釀點?」寧中則有些不滿。
「因為只有一個罈子,我試過很多次做罈子,都燒壞了……」
「咦,我的靴子和襪子呢?」寧中則想站起,才發現自己右腳光溜溜的,在 月下纖巧細膩,光潔如玉。
「在我這……」「流氓!給我穿上。」
「啪」的一聲,寧中則待令狐沖給她穿上了靴襪,出其不意的踹了令狐沖一 腳,然後迅速的收回小腳,得意的站起,開始收拾碗筷。
斜倚在石凳上,晚風輕輕的流淌,劃過令狐沖燥熱的胸膛,讓他愜意之極。 看著眼前刷碗的寧中則,他忽然有一絲感動和滿足,這樣的情景多少年沒有經歷 過了,只依稀記起還在很小的時候,同樣在月夜下,晚飯後他坐在爹的腿上嘻耍, 娘在收拾碗筷時的情景。
令狐沖站起了身,來到寧中則身後,輕輕摟住她的纖腰。寧中則回首嗔道: 「幹什麼?還不去洗一下澡?今日打棉花出了好多汗。」
令狐沖不答,卻道:「師姐,我現在感到好快活,我想……真想和你在谷中 住一輩子……」
寧中則身子一震,默然無語,半晌才低聲道:「沖兒,可是我大你許多……」
令狐沖連忙說道:「不大不大,師姐你看著比我還小些。」
寧中則擡起右腿,用腳跟輕輕磕了令狐沖一下,笑道:「閣下這兩天怕是吃 多了玉蜂蜜,油嘴滑舌功夫著實了得,小女子佩服至極。」頓了一下,又低聲道: 「可是我都快到不惑之年了……」
令狐沖道:「師姐,你可記得曾對我說過那張前輩在九陰真經中所載,他夫 妻三人雙修了百餘載麼?」
寧中則「啊」的一聲,忽然臉現酡紅,說道:「他三人恐是神仙中人,豈是 你我這兩個凡俗的農夫農婦可比?」
令狐沖看她劍眉星眸,桃腮菱唇,真個是如花嬌媚。領口露出的肌膚幼滑, 豐膩動人,一股幽香從天鵝般的脖頸中傳入鼻端,不由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順流 直下,那杵兒慢慢的開始昂頭挺胸。他說道:「非也非也,師姐,我發現你現在 越來越年輕了,應該就是那雙修的功效。難道你自己沒有發現麼?」
寧中則這些日子攬鏡自照,也不經意的發覺自己的皮膚好像是越來越細膩, 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如今見令狐沖也這麼說,不禁芳心暗喜,笑嗔道: 「臭小子,就會油嘴滑舌的功夫。」
令狐沖見她神態旖旎,氣息微微加重,雙手悄悄的在寧中則玉腹上來回搓揉 起來,只覺平坦細窄,香臍渾圓淺顯,纖腰不堪一握,頓時那胯間蟲蟲昂首挺胸, 變得堅如精鐵,攸的插入寧中則兩腿中間。
寧中則雖然比令狐沖矮了半頭,腿兒反倒更長些,翹臀貼在令狐沖小腹上。 股間忽然被一根棒兒插了進來,寧中則頓時悶哼了一聲,雙腿一軟,不自覺的分 開了些,似是不想讓那蟲兒擠的太緊。
寧中則滿面羞紅,扭了下蜂腰,說道:「沖兒,你快去洗澡吧,渾身汗津津 的不難受麼?我還在洗碗呢。」
令狐沖此時已經氣如牛喘,他輕輕搖頭,雙手向上摸索而去,越過平原,攀 上了飽滿結實的酥胸,不禁心花怒放,低聲笑道:「師姐,你說我二人便長居此 谷,永遠不出去啦,可好麼?」
令狐沖的雙手帶著滲入心脾的熱力,從寧中則的小腹攀援而上,在那高高隆 起處搓揉拿捏,一會又在那兩粒小小凸起上盤旋起來,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只弄 得她腰酸腿軟,心兒亂跳,渾身上下全是麻麻的、癢癢的感覺。
「別……別……珊兒大仇還未報……我們現在還不可以……」寧中則嬌軀一 軟,失聲叫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力氣彷彿被抽光了一般,氣喘吁吁的撥拉著越來 越讓她難以抵抗的大手。
令狐沖一聽寧中則提及岳靈珊,猛地清醒了一下,慾火消退了許多,他不禁 訕訕的住了手,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寧中則擡起玉手,把一縷垂下的青絲掠到耳後,回首看著一臉失落的令狐沖, 突然吃吃的笑了起來,嗔道:「你個小壞蛋,今天晚上給我喝酒是不是別有企圖 的呀?說!是也不是?」
蜂腰輕輕扭動,掙脫了令狐沖的懷抱,轉過嬌軀,把他輕輕往後一推,令狐 沖不禁倒退了一步。寧中則低頭看著他胯間高高支起的帳篷,伸出小手在上面輕 彈了一下,嬌笑兮兮的道:「沖兒,是不是很難受啊?」
令狐沖還未來得及回答,只見那隻小手已撥開他下襟,輕巧的鑽入自己的褲 內,一股溫潤的感覺頓時浸入心田,讓他頓時低低嘶吟了一聲,張開雙臂摟住了 寧中則的蠻腰,身子向前傾了傾,兩隻大手在她纖秀的後背上撫摸起來,同時銷 魂的感受著胸前兩砣碩大堅挺的擠壓。
寧中則被壓得微微後仰,頗有些難受,連忙用另一隻手把住令狐沖熊腰,嬌 聲嗔道:「手老實點,別亂動。」說完,低下頭,凝脂般白嫩光潔的俏面上,透 出淡淡的紅暈,她咬著豐潤的紅唇,用另一隻小手握住了那火熱堅巨的所在,專 心的輕輕上下套弄起來。
四野靜寂,月下雙人單影,兩人猶如雙生的樹般緊擁在一起。寧中則驀的輕 輕說道:「沖兒,待你把恆山掌門之位卸掉,再殺了那林小賊,我便和你回谷, 可好?」聲音低翠,無限婉轉。
……
「今天給你弄了那麼久,怎地還不出來?」寧中則嗔怪的瞪著令狐沖,她感 覺道令狐沖的雙手已經在自己那如皓月般的挺翹圓臀上搓揉起來,一陣陣麻酥感 讓她渾身有螞蟻在爬一般,癢癢的有些難受,忽然小腹微微的痙攣了一下,頓覺 到一股濕意從股間的幽溪中湧出,膩膩的,滑滑的,兩條頎長的腿兒不由的互絞 了一下。
第二十二章
「你且坐於石凳上吧,我與你弄。」酒意上湧,寧中則玉臉一片酡紅,說話 也有些恣意起來,她輕輕一推,把令狐沖推做在石凳上。
看著面前傻傻愣愣的令狐沖,寧中則貝齒咬著櫻唇,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撩了撩襦裙的下襬,然後便在令狐沖面前半蹲下來。小手捏了他的腰帶節扣,輕 輕一拉,令狐沖的褲子便鬆散開來。寧中則眼中瀰漫起一層水霧,用玉手輕柔的 把令狐沖褲兒褪下了些,先是看到一叢茂密的黑草,然後那討人厭的黑大蟲就迫 不及待的從草叢間跳了出來,怒髮衝冠,虎虎生威。她看了一眼,眸光頓時有些 迷離,水汪汪的彷彿要滴出來。這粗長猙獰的凶物,第一次因羞極沒敢正眼直視, 兩天前又是把手伸進褲子輕彈慢撫,如今方正眼仔細的看到,胸間忽然有些喘不 過氣來。只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這東西時覺得甚是醜陋,如今卻看得有些可愛誘 人起來。
「真是個討厭的東西!」寧中則低嗔著,俏臉緋紅,在上面輕輕彈了一下。 然後玉手輕輕攥了上去,柔柔的套弄起來。
寧中則半蹲在地上,左手扶著令狐沖的大腿,右手握著那根大蟲兒緩緩的揉 擼著。一股熱燙的感覺從右手手心傳入,寧中則感覺到那手中物隨著她的撫弄迅 速變得更粗、更長,單手竟很難再把握,猶豫了一下,讓左手也加入了戰團。
聽出寧中則話音裡隱隱含著一絲撒嬌的意味,令狐衝心中蕩漾不已,雙手開 始不規矩起來,鬼鬼祟祟的探進寧中則的衣襟,攀上那高聳的沃胸,逗弄起那對 跳脫的肥碩兔兒來。
寧中則「嗯」的悶哼了一聲,擡首瞪了令狐沖一眼,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只是貝齒咬緊了粉唇,但是在令狐沖大手或輕或重地撩撥下,她還是忍不住發出 難以自抑的令令狐沖血脈賁張的嬌啼,隨著嬌軀微微的顫慄,她俏臉變得扭曲起 來,秀眸中閃過些許迷惘沈醉之色。
令狐沖一邊伸長脖子,貪婪的嗅著寧中則髮際的芳香,一邊慾火難抑,他偷 偷的將寧中則的襦裙向兩邊緩緩拉開,那白玉般的嬌軀如出水芙蓉般便慢慢在如 水的月光下悄悄綻放,先是誘人的鎖骨,後是柔圓的雙肩,一絲一絲的顯現,閃 著玉潤光澤。向兩邊拉開的襦裙在那高高隆起處只瞬間遲滯了一下又接著滑了下 去,那豐滿白皙美乳閃耀著水漾的光輝,頓時脫離了衣物的束縛跳了出來,先是 在空中不安的蹦噠了兩下,接著如水滴狀掛在胸前,在夜風的吹拂下微微蕩漾。
令狐沖這時驀然記起一首兒時寧中則教過的兒歌: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 朵豎起來……只見那雪沃豐胸晶瑩剔透,如夜之清露,在堆雪的纖柔玉體上不停 的搖曳,雖然只閃著溫潤的光澤,卻耀了令狐沖的雙眼,亂了令狐沖的心神,左 手如朝聖般覆了上去。
令狐沖大將軍左手兵分五路,齊齊進擊,想合圍乳山,無奈敵人乳峰高聳, 面積甚廣,不僅未能成功,五指大軍還深陷其中,沒入敵營,只好倉皇退卻。轉 而五指合擊,那乳山雖嬌嫩無比,卻柔韌非常,彈力十足,無論怎麼撫弄搓揉, 始終不肯雌伏手下,你進我躲,你退我長。五指大軍深感挫折,憤憤然轉攻另一 山頭,激戰良久,卻同遭敗績。忽見山頭紅影搖曳,頓時大喜,疾疾攀援而上, 五指輪動,彈起琵琶戰曲,終尋找敵人命門。那兩顆紅紅蓓蕾甚是驕傲,愈是撩 撥,愈是堅挺,端個堅貞不屈。然而乳山未失,其主人已然被撥弄的銷魂不堪… …
「啊!」
寧中則微揚起臻首,檀口微張,紅豔誘人,一聲低低嬌啼,婉轉曲折。那雙 盈白的小手卻癲狂的套弄起來。
令狐沖虎軀一震,低頭看著那張有些扭曲的俏臉,忽然歪著腦袋吻了過去, 噙住了她嬌豔的紅唇,撬開雪白的牙齒,叼住香舌,熱烈地吮吸起來,一手依然 在那玉乳上肆虐,一手卻一把攬著寧中則的蜂腰,把她抱坐於自己的大腿上。
寧中則被撫搓的渾身癱軟酥麻,無力的斜倚在令狐沖的懷中,唯有那小手依 然在下面疾疾的擼弄,兩人宛如雙生藤蔓般糾纏在一起,氣喘吁吁地撫慰著對方, 給對方以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驀的同時發出呻吟,一聲高亢洪亮,一聲低脆婉轉。
「嗚嗚嗚……」寧中則高聳的胸脯猛然向前一挺,嬌軀勾勒出一道誘人的曲 線,修長的雙腿也忽地繃直,劇烈地顫慄了幾下,就如稀泥般癱在令狐沖的懷裡, 急速地嬌喘著,美眸中閃過一絲恍惚迷離的媚態,唯有那兩顆蓓蕾依舊在雪峰上 高高立起,嫣紅妖嬈。
月華如銀色的輕紗披灑大地,天邊的一絲雲兒,早已羞得躲到一邊去了,沒 有了蹤影……遠山,石屋,桃樹,竹林沐浴在如水的月光裡,似乎都含著一絲曖 昧。
輕伏懷中的玉人,翹臀圓如天上的滿月,羅衫輕裹,皎潔滑潤,仿若渡上了 一層銀光,又仿若融入了月色裡。
令狐沖從沈醉中醒來,彷彿好奇的兒童又發現了好玩的物事,大手輕撫那皓 臀,只覺那俏挺處細嫩柔軟卻又充滿彈性,摸上去舒爽異常。他不滿那層布的阻 隔,把手從小衣中伸了進去,越過平坦滑膩的平原,在茂盛的草叢上盤旋了幾下, 忽然滑入了一汪春水塘,滿手的濕膩,彷彿那手中有什麼東西剛化開了一般。
「呀!」令狐沖感到腰上一痛,不禁誇張的一聲慘叫,原來被寧中則在腰間 掐了一下。寧中則瞪了他一眼,抽出他作怪的大手,說道:「還不去洗澡?」
……
洩了後的輕鬆,浴後的涼爽和酒的微醺讓令狐沖感到渾身舒適,躺在床上, 正昏昏欲睡間,忽聽得後院又傳來汲水聲……
寧中則解了衣袍搭在井欄邊,那雪白細膩的肌膚,曲線變得模糊起來,彷彿 融入了月華裡,變得朦朦朧朧。
晶瑩剔透的肌膚,如水波般蕩漾著柔光,秀麗的長發如同一團烏雲散開,披 在姣好動人的身軀上。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雪肌白嫩柔滑,乳兒高聳豐潤,嫣紅地蓓蕾翹凸嬌嫩。 豐腴碩挺的玉乳如水滴般在清水的淋潤下顫顫巍巍,其間現出一道深邃的誘人溝 壑,墨染般的青絲與水流一起輕輕飄搖,纖潤修長的蜂腰以及細嫩光潔的粉背, 在月光下反射著如玉般的光澤……
流水沿著她凸凹有致地嬌軀蜿蜒匯入迷人的溝壑,又順著頎長的玉腿順流而 下。豐胸柳腰,圓渦香臍,雪沃沃的前胸上奇峰突起,矗起兩座雪白堅挺的玉峰, 光滑盈潔,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呈渾圓的弧形,其上立著兩粒鮮紅的果實。
赤裸裸的傲人的嬌軀妙處畢露,兩條粉光緻緻、沒有半點暇疵的渾圓玉腿尤 自散發著氤氳的氣息。堪堪一握的小蠻腰襯得她細膩結實的臀兒出奇地豐隆高聳, 猶如兩瓣熟透的水蜜桃兒,上邊點點綴著些晶瑩的水珠。
忽然轉首看到後窗裡氣喘如牛,目如銅鈴的令狐沖,寧中則驀的杏眼如煙, 她貝齒輕咬豐唇,輕搖蓮步,款步來到窗前,巧笑兮兮的看著目瞪口呆的令狐沖, 小手輕柔的撫上了他的臉,然後豐唇印了過去。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13:57 7樓 第二十三章
兩張嘴唇輕輕地吻合在一起,舌頭相互纏繞著、追逐著、吸吮著。令狐沖的 雙手也很自然地伸出了窗戶,覆住了寧中則的乳峰,可惱的大手,在她的乳峰上 不懈地揉捏把玩,嬉弄紅珠。令狐沖銷魂的享受著手下溫軟粉膩的觸感,感到那 一對櫻桃似的乳珠在手心迅速的堅挺起來。
寧中則被他撫弄的一對白兔兒高高挑起,俏面暈紅,嬌軀酥軟的像團棉花。 她軟癱癱地伸著皓臂,攬住令狐沖的脖子,幾乎半吊在令狐沖的身上。忽然不堪 令狐沖的揉弄般,像一隻中箭的天鵝,猛地向前弓起玲瓏的身子,拉長了頎長的 白玉般脖頸,氣息噓噓的櫻唇掙脫了令狐沖的大嘴,水亮的紅唇間發出了一聲噬 骨銷魂的嬌吟。
令狐沖見寧中則的櫻唇從大嘴間逃脫,甚是不忿,迅速低下頭去,準確而快 速的擒含住一顆嫣紅的櫻桃,雙手也離開了停駐良久的豐挺玉乳,沿著寧中則纖 細素約的腰身向下滑去。
寧中則嬌軀渾然天成,兩側曼妙的曲線至腰部收緊,至臀側又蕩漾開去。翹 挺的豐臀,有如灌漿的蜜桃兒般緊湊而鼓脹。令狐沖雙手從前凹的柳腰間攀上了 那兩團渾圓,只覺滿手的綿軟粉膩,卻又有股驚人的彈力與厚重。
寧中則上凸下翹處同時皆遭侵襲,不禁嚶嚀一聲,只覺被抓住了命門一般, 渾身又軟了三分,幾乎站立不穩。忽然發覺眼前一花,只見令狐沖嘴裡還擒著乳 珠,身子卻開始笨拙的翻爬起窗戶來……
「呀……」寧中則一聲驚叫,心中微微一慌,蠻腰一扭轉身便逃,可是沒逃 兩步,已被緊追其後的令狐沖逼到了屋角。令狐沖雙目赤熱,呼呼的喘著粗氣, 如同小灰狼看見大白兔般饞涎欲滴,雖微微帶著一絲猶豫,卻躍躍欲試。
寧中則嬌俏的站在牆邊竹叢的斑斕暗影裡,侷促地喘息著。一雙小手攏在胸 前,卻怎麼也遮不住高聳碩豐的玉乳兒,皓臂隨著前胸滑膩白皙的一大片高聳洶 湧的起伏著。令狐沖目光向下看去,只見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渾圓小巧的渦臍 清晰可見,下身卻長著一小叢油汪汪的芳草,在如雪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烏黑, 玲瓏的嬌軀上下都充溢著驚心動魄的魅力與誘惑。
令狐沖感覺自己的心臟內有一隻小鹿般在狂跳不已,似乎要蹦出胸腔,讓他 幾欲不能呼吸。他強抑著激動,慢慢走了過去,輕輕分開寧中則顫抖不已的雙手。 寧中則微微擡起那張豔若桃李的俏臉,她微微閉著雙眼,睫毛不斷的顫動,嘴裡 兀自輕輕呢喃著:「沖兒,不要……」
寧中則的嬌軀不停地顫慄著,全身如軟了骨頭般酥軟地靠在石屋的牆壁上, 左手撐在令狐沖的胸前,劇烈地喘息著。待令狐衝將要擁她入懷時,寧中則彷彿 渾身脫了力一般,忽然靠在牆壁上慢慢滑了下去。令狐沖連忙抱住她,低頭便向 她的小嘴吻去。
看著寧中則的小嘴兒越來越近,令狐沖正激動的難以名狀時,忽然覺得脖子 一濕,一股涼水突然從頭上面淋下,原來寧中則曲著身子,從牆邊的水缸裡用舀 子舀起一瓢水澆在他脖子間,令狐沖頓時渾身濕透。看著有些失措的令狐沖,寧 中則則「咯咯」地嬌笑一聲,如同白兔一般從他腋下鑽出,輕盈地逃了開去。
「令狐沖,你個大流氓,你壞死了,趕緊回屋睡覺去。」寧中則暗算得手, 赤著小腳奔逃著,得意洋洋地回頭喊道,嘴角微微翹起掛著一抹笑意。
令狐沖被淋成了落湯雞,全身濕漉漉的,待聽到寧中則的話,頓時身上的水 變成了火油,他慾火如焚,把濕透的短褲扒下來一扔,惡狠狠的扭著光溜溜屁股 追了出去。
寧中則飛快地繞過石屋,逃到竈房右側,見令狐沖赤身裸體地追過來,頓時 羞得面紅耳赤,低嗔道:「呸……下流……」
令狐沖一個惡虎撲食,把她牢牢摟進懷中,不禁心花怒放,把嘴巴湊到她耳 邊,輕聲道:「下流就下流。」
「不要這樣,我們不可以的,求你了,沖兒。」寧中則閉著眼睛喘著粗氣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四肢掙扎,腰肢搖擺,就像一尾鮮活的美人魚,雖陷身網中, 卻不肯就範,依舊奮力掙扎。
令狐沖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他見月光下,寧中則翹首旁一小小的耳垂晶瑩 剔透,玉潤天成,端的精緻可愛,不由心中一蕩,便俯下頭輕輕用嘴巴擒了,舌 尖溫柔地在上面舔弄撩撥起來。
「別這樣……沖兒,好癢……」寧中則的嬌吟如水波一樣蕩漾,卻帶著別樣 的顫慄與綿柔。令狐沖懷擁玉人,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變得酥軟起來。正心花 怒放間,冷不防懷裡的佳人猛地擡起小腳丫,踢了他小腿一下。
趁令狐沖彎腰叫痛的一瞬間,寧中則皓臂在令狐沖寬厚的肩膀上一撐,嬌軀 如泥鰍般從令狐沖懷裡向上竄出,一隻晶瑩的小腳踏在令狐沖寬厚的肩膀上,一 個借力長身躍了出去,柔軟纖長的身子在半空中如天鵝般優美的展開。她雙腳輕 盈地落在石板上,身子如羽毛般輕盈,輕揮著皓臂,邁著兩隻雪白的天成玉足, 繼續快速的逃竄。
寧中則的動作有如驚鴻一瞥,令狐沖茫然回味著她剛才的妙曼身姿,卻瞬間 忘記了追逐。直到寧中則溜到前院,才回過神來,他摸著鼻子,就有些哭笑不得, 連忙加速追了上去,一邊惡狠狠地想道:「等抓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寧中則跑到前院,又被令狐沖追上抓住。令狐沖一臉獰笑地抓住她的皓臂, 在寧中則的嬌呼聲中,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芙蓉嬌體入懷,無限美好的春光和滑 膩綿軟的觸感瞬間在眼前和心中綻放,令狐衝心旌滌蕩,如墜溫柔鄉中。
寧中則「呀」地一聲拿兩隻小手摀住了胸前沃雪的高聳,令狐沖卻趁機將手 探到下面,摸到了三角地帶那茂盛的萋萋芳草。
寧中則『啊』的一聲,連忙鬆開了胸前雙手,去抓令狐沖在胯間作怪的大手, 可是雙手剛離開胸部,左乳瞬間被一張大嘴擒含住。寧中則嬌軀一抖,那從胸部 蔓延全身的酥癢感讓她如被抽了骨骼般軟軟的倚在牆上,不再反抗令狐沖恣意的 侵襲。她緊咬著嫣紅水潤的豐唇,斷斷續續地呻吟起來,半晌那雙皓臂顫巍巍的 擡起,捧著那隻被吮吸的白兔喂在令狐沖嘴邊,原本夾緊的兩條頎長渾圓玉腿也 慢慢的鬆了開,看向令狐沖的鳳眸裡射出一絲迷離和憐愛的目光。
令狐沖的手穿過茂盛柔滑的草叢,忽然趟入一道細細的幽溪,只覺水嫩滑膩, 如同泥鰍進了蜜油中,那銷魂的觸感當真是難以言述。他心下好奇,便戀戀不捨 的離了白兔兒,蹲下了身子,把臉湊了近去。
瑩瑩月色下,伊人嬌體如玉。一叢濃密的淒淒芳草,烏黑黑油汪汪的侵染在 平坦白膩的小腹和兩根渾圓的美腿交匯成的三角洲上,如畫中水墨,似夢中故鄉。 令狐沖覺得心臟快要奔出胸膛一般,他小心的撥開芳草,驀然發現一個白玉饅頭 般的賁起。那雪白的賁起間,一道細細的粉紅色花縫,嬌嫩盈然,濕膩不堪,如 電光石火般刺入了令狐沖的眼睛,撞擊他的心房,點燃了熊熊的慾火。
令狐沖幾欲不能呼吸,他強抑著劇烈的心跳,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無師自 通的在那粉色的花溪裡輕舔了一下。「呀……」的一聲清叫從寧中則的檀口裡發 出,嬌媚無比,婉轉無限。她渾身劇顫,一手支著令狐沖的肩膀,一手倉皇的遮 上自己的私密處,連聲道:「不要,不要,沖兒,不要,那裡難受的緊……髒… …」
令狐沖擡起頭看向寧中則嬌俏的玉臉,眼中充滿著迷惘,情慾和隱隱的哀求, 他輕輕捉住寧中則的小手,向旁邊拿來。
寧中則看著令狐沖的哀求神色,忽然心中一軟,不禁幽幽的嘆了口氣,閉著 雙目,咬著櫻唇,慢慢地將左腿擡起,令狐沖就眼睜睜地看著那條修長美腿筆直 地豎起,舉過頭頂,輕輕地貼在牆壁上。只見粉膩如雪的小腹平原上,油汪的草 叢隨著雙腿拉成一條直線如花般的綻放開來,圓潤的股間一道粉嫩的花溪在月下 正閃著水潤的光澤。
令狐沖呆呆地蹲在那裡,『咕嚕』一聲,口水順著嗓子直接沈到丹田,化成 火苗熊熊燃起。他不再遲疑,用右臂托住那條蹺起美腿根部的圓弧,如乾渴多日 的沙漠旅人般顫抖的伸出舌頭舔上了那濕潤泥濘的神秘幽溪所在。寧中則玲瓏的 嬌軀猛地一顫,頓時香汗如雨,氣喘吁吁,顫著聲線「咿咿嗚嗚」的嬌吟起來: 「小流氓……大壞蛋……」微微顫慄的蔥指卻插入了令狐沖的發髻,愛憐的在令 狐沖頭發間溫柔的撫摸著。
隨著令狐沖舌頭力道的加重和深入,寧中則似是再也無法忍住,嬌軀如弓, 水滴般的玉乳兒在胸前左右搖曳著,她揚起雪白頎長的脖頸,仰面輕吟著。
月光下,那頎長的玉腿一會筆直的舉過頭頂,一會又頹然搭在令狐沖肩頭, 立起的那隻腳踮著花瓣般的五個可愛腳趾,顫顫巍巍,蕩蕩悠悠,有如一隻天鵝 在月夜下跳舞。
「壞……壞蛋……到了,糟糕了喲……」寧中則咬著芳唇,在一陣難以抑制 的嬌軀狂顫中,那十隻紅潤的蔥指緊緊抓住令狐沖的肩頭,全身痙攣著,拚命地 搖動著如瀑的長發,用呢喃的嬌吟叫了出來,如訴如泣。那聲音彷彿是從靈魂最 深處迸發出來的,帶著無窮的誘惑魔力,令狐沖猶如聽了天籟般,彷彿全身熱血 都沸騰起來,他蹭的站了起來,一手攥住了寧中則高擡的玉腿兒,挺著胯下堅挺 的黑色大蟲如亂頭蒼蠅般向那玉股間胡亂撞了過去……
「不要……」寧中則正在恍惚和飄搖的快感裡騰雲駕霧時,忽然嬌軀被令狐 沖緊緊壓住,頓時清醒了些,連忙用小手遮住了那柔嫩的桃源入口,只覺一個兒 拳大的圓物在手背上胡衝亂撞,端是大的嚇人,硬的嚇人。
黑蟲蟲數次衝撞卻終不得其門而入,令狐沖慾火如焚,心中一陣發急,不禁 哀聲道:「師姐,我……」
寧中則擡起臻首,眼中一汪春水微微蕩漾,她柔柔媚媚的低聲道:「沖兒, 我先用手幫你……好麼?等盈盈週年了,我便,我便……把身子……交給你……」
第二十四章
又是一個春天,外谷內已是一片鬱鬱蔥蔥,流鶯從竹林中飛過,玉蜂兒在花 間起舞。
盈盈的墓邊芳草淒淒,開滿不知名的野花。
一對身著粗陋麻衣的年輕男女聯手走來,那男的年約二十出頭,長方臉蛋, 劍眉薄唇,人高馬大,眉宇間甚是豪邁,給人以一种放蕩不羈的感覺。
那女子看著也是約莫二十幾許歲的年紀,一張秀麗的鵝蛋臉蛋,雙眉修長細 直,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彷彿會隨時滴出水來。寬鬆的麻衣卻遮不住 其內的嬌軀玲瓏。柳腰纖直,胸脯兒鼓騰騰的,尤其那一雙頎長的腿兒,顯得身 段高挑,豐腴健美,嫵媚之中自有一股英氣。
「你來了。」墓前坐著一個黑衣人,他轉頭看了看令狐沖,說道。
令狐沖一見他的面容,抓著寧中則的手不由得先是一緊,後又鬆了開來,沈 吟了瞬間方回應道:「是的,我來了。」
寧中則見黑衣人臉孔長方,面色雪白,眉目清秀,不由得大驚道:「任我行 ……」
任我行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下說道:「你是岳不群的女兒?」
寧中則心中先是奇怪,片刻又恍然大悟,心想:「啊是了,他不知珊兒死訊, 卻把我錯當珊兒」,當下卻含糊不語。
任我行見她不語,也不追問,把臉轉向令狐沖說道:「此間甚好,僻靜無人, 端的清淨。今天是盈盈逝去週年的日子,我便一人在這裡等你,我想你是會來的。」
令狐沖低頭道:「是的,盈盈週年,我自當拜祭。」
任我行冷冷笑道:「僅僅是拜祭便足夠了麼?盈盈因你而死,你還有顏活在 世上?難道不應該殉葬與她?」
寧中則在一旁急道:「任大小姐乃是失足落崖,你把罪過落於令狐沖頭上是 作何道理?」
任我行站起身來背著雙手,仰天哈哈大笑道:「我是誰?任我行,任我行又 豈是浪得虛名?天地間任我行得,這世間我就是道理,我說的事情誰敢違背?我 的寶貝女兒死了,她的中意人自當殉葬。」
說罷不理寧中則,轉向令狐沖,森森的道:「令狐沖,你是自戕呢還是待我 擒你?」
令狐沖對任我行一拱手,說道:「盈盈逝世,我活著本無意味,然身體髮膚, 受之父母,令狐沖不敢自戕。」轉頭看了寧中則一眼,又道:「現在我雖又有新 愛,卻半刻不敢忘記盈盈,便欲長居此谷,相伴盈盈一世。」
任我行一聽,又大笑道:「那這小姑娘便也活不了了,我女兒的意中人又豈 能朝三暮四?令狐沖,你接招吧!」說完,擡起手掌向令狐沖拍去。
令狐沖知道今日遇上任我行,只怕九死一生,一邊對寧中則說道:「師姐, 你快走,出谷去走的遠遠的。」一邊忽拳忽掌,忽指忽抓,迎擊任我行,片刻間 已變了十來種招數。
令狐衝劍術神妙,拳腳功夫卻是泛泛,雖習得九陽神功,可都是修行內力的 法門。任我行一輪急攻,他只能仗著九陽神功的內力勉力守禦,只十幾個回合, 便被任我行逼得踉蹌後退。任我行一掌一掌向他劈將過去,每一掌都似開山大斧 一般,威勢驚人。令狐沖全處下風,雙臂出招極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縮回,顯似 只守不攻。突然之間,任我行一聲大喝,雙掌疾向令狐沖的胸口推去。令狐沖雙 掌堪堪迎上,四掌相交,「蓬」的一聲大響,令狐沖背心撞向一棵大樹,頭頂樹 葉簌簌而落,四掌卻不分開。
四掌剛一交接,令狐沖只覺身中內力有如決堤之水,迅速任的向任我行洩去, 知道任我行運起吸星大法吸他內力,卻不敢以吸星大法對吸,唯有運起九陽神功 勉力維持。又見寧中則站於一旁甚是焦急,但是卻不逃走,不由心急如焚,只好 大叫道:「師姐,你快走。」
他與寧中則勤於雙修,九陽神功已練到第四卷,體內的異種內力只剩下岳不 群的紫霞神功還未化掉,寧中則的九陰真經也已練到了第七重。
任我行見令狐沖此時還心憂身邊那個女子,想起自己女兒對他的一片痴心, 心中甚是惱怒,雙臂一震,又加上三分力道。令狐沖頓時覺得體內的紫霞內力加 速流瀉,不久便被吸的乾乾淨淨,而自練而成的九陽內力也在體內洶湧澎湃,似 有不穩之像。
任我行把一股內力吸入體內,只覺這股內力精純異常,不由大喜,更加緊催 發吸星大法。卻又遇另一股股內力,雖然不甚雄厚,卻比之前的內力更加陽剛至 純,雖然已加力催發吸星大法,卻吸之不動。那股內力在令狐沖體內高速旋轉, 任我行不僅吸不動,而且被那內力反催,仿若胸部被打了一拳,只覺頭腦暈眩, 一股熱血湧上喉頭,大驚心道:「這內力好陽剛霸道。」
任我行連忙壓下那口腥血,使出全力催動吸星大法。令狐沖只覺九陽內力似 要被拽出體外,丹田一陣大痛,不由「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寧中則見他口吐鮮 血,神色變得萎靡,面如金紙,不禁心中憂急如焚,搶步上前,雙手搭上令狐沖 雙肩,運起九陰真經助他行功。
任我行原見令狐沖體內那股至陽內力已被自己吸的根基不穩,幾欲離體,正 大喜間,忽見寧中則搭上令狐沖雙肩,令狐沖體內那內力瞬時又穩固下來,且變 得陰陽相濟,運行速度緩慢下來,不疾不徐的流轉著。吸星大法的功力與之一接 觸,一股大力反催回來,任我行胸口彷彿被千斤的大鎚擂了一般,頓時身子被拋 開丈餘,軀體發顫,手足僵直,便如是被人封了穴道一般。
半晌後,任我行方軟軟從地上坐起身來,吐出一口鮮血,問道:「令狐沖, 你這是什麼功夫?」
令狐沖道:「任前輩,晚輩所學乃九陽神功。」
任我行面上湧出一陣潮紅,慘然笑道:「罷了,罷了,想不到這世上竟有強 過吸星大法的功夫,天意啊天意。令狐沖,請你把我葬於盈盈墓邊吧……她自幼 沒了娘,我又十餘年不在她身邊……孤苦伶仃……現下有我陪著,她便不會寂寞 了……」說完,便軟軟躺倒在地,氣息漸止,一代梟雄與世長辭。
任我行早知「吸星大法」之中伏有莫大隱患,便似是附骨之疽一般一直無法 解決。他不斷以「吸星大法」吸取對手功力,但對手門派不同,功力有異,諸般 雜派功力吸在自身,無法融而為一,作為己用,往往會出其不意地發作出來。他 本身內力甚強,一覺異派內功在體內作怪,就立時將之壓服,從未遇過凶險,但 這一次的對手令狐沖內力極是霸道,自己不僅沒有能吸到令狐沖的內力,反被其 所傷,而體內用於壓制異派內力的功力便相應減弱,頓時受到內外壓迫,體內經 脈寸斷,死於令狐沖之手。
令狐沖斜倚在一塊巨石上,胸部急速的起伏著,他感到體內多股經脈已經被 吸星大法拉扯斷裂,丹田彷彿炸裂開一般,無法再吐納真氣。九陽內力在體內運 行受阻,不能循環,便左衝右突,炙熱無比,彷彿要把軀體烤焦了般,不由得苦 笑一聲,對寧中則說:「師姐,我……我怕是不成了……請你把我與任前輩葬於 盈盈身旁吧……師妹的仇我怕是沒辦法陪你去報了……衡山掌門之事也請你代勞 吧……」說話間又「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聲音漸漸低沈含混,神智也變得模糊 起來。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14:40 8樓 第二十五章
「不會的,好沖兒,你不會有事的。」寧中則溫柔的笑道,嬌靨如百合綻放, 盈盈雙目中卻有兩行晶瑩的淚珠流下,打濕了令狐沖的胸膛。
寧中則粉面梨花帶雨,她低下臻首,輕輕吻了令狐沖一口,左手緊緊握住令 狐沖的右手,貼在他耳邊輕聲呢喃道:「沖兒,還記得我去年中秋曾對你說過的 話麼?盈盈週年後,我便……便把身子交給你……」說著,俏臉已如朝霞初升, 豔麗如花,嬌嫩的似要滴出水來。她擡起右手,在胸前一拉,解開了襦裙的衣襟 絲帶……
寧中則美眸滿含春水,輕輕地褪掉了身上最後一道屏障,一具美妙妖嬈,曲 線天成的如花玉體在繁華綠草中幽幽綻放,冰肌玉膚,堆雪雙乳,空氣中瀰漫起 一絲若有若無的馨香。她又伸出玉手,解開令狐沖的腰帶,輕柔的幫他褪下褲子, 就見那條粗長的恐怖虯龍昂首翹立,怒髮衝冠,陽剛的力量從噴薄鼓脹的筋脈上 展露無遺。寧中則臉紅的像谷中盛開的杜鵑花,她張開頎長的玉腿,輕輕跨坐到 令狐沖的身上,柔柔媚媚的對昏迷中的令狐沖笑道:「好沖兒,莫怕,待師姐來 救你……」
寧中則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住心間的惶然與悸動,貝齒緊咬紅唇,虛跨坐在 令狐沖的身上,縱然勇氣鼓了無數遍,終究還是沒有勇氣用玉股間的嬌嫩去觸碰 那隻粗長黝黑的猙獰大蟲兒,兩條頎長渾圓的美腿跪在令狐沖身體的兩側,顫慄 個不休……
「沖兒……我的好沖兒……」寧中則看著身下萎靡昏睡的令狐沖,聲音顫抖 的厲害,很是無助,又很是徬徨,兩行晶瑩的淚水從鳳目中泉湧而下。終於,她 直起玉腿,弓著蜂腰,戰戰兢兢的挪臀相就,將嬌嫩的花蕊輕輕擩在那紫紅的巨 碩龍頭上,頓時一股熱燙的氣息從玉股間直傳入體內,妙處不受控制的一陣急劇 痙攣,花溪內兩片嫣紅的花瓣兒綻放了開來,一股濕意從小腹深處疾湧而出,泥 濘了幽谷,濡濕了胯下那碩圓堅硬的龍頭。寧中則頓時如被抽去了骨頭般雙腿一 軟,失了力氣,雙腿支撐不穩跌坐下去。嬌豔的花瓣兒被龍頭擠的向兩邊分開, 那龍頭溯源而上,隨著寧中則粉臀的下壓沒入了半隻。「呀……」寧中則只覺一 個堅硬粗大火熱之極的圓球硬生生的擠入體內,一股撕裂般漲痛從胯間桃源口傳 入心間,如中了箭的天鵝般急惶惶的掂起粉臀,拉長白玉般的脖頸,發出一聲痛 苦的尖叫。
寧中則顫悠悠的晃著雙腿,魂兒飛在半空中晃蕩了半天,方從惶然和悸動中 平復下來。她低下臻首,鳳目向玉股間瞥了一眼,只見蚯蚓般的青筋密佈,橫七 豎八蜿蜒在那條大蟲身上,有如猙獰的盤龍!那紫紅色的龍頭,竟如幼兒拳頭般 大小,沾滿了自己的春水兒,在陽光下閃著盈盈潤潤的光澤!寧中則芳心沒來由 的一陣亂顫,心想自己那玲瓏羞處,雖已泥濘不堪,濕滑無比,但其內花徑只有 一指粗細,如何容得下這般恐怖巨物,暗道:「沖兒那兒如此巨大,只怕,只怕 會撐壞身子!可怎生是好……」
卻又見令狐沖神色萎靡,不由一咬銀牙,心道:「壞了身子又如何,只要他 好過來,我怎地都是甘願的……」當下,便強忍住萬般不適,右手雙指輕輕撥開 濕漉漉的花瓣,儘量的張開頎長玉腿,緩緩坐了下去,頓時覺得下體撕裂般疼痛, 心口彷彿也被那巨物塞滿了般,魂兒悠悠蕩蕩不知又飛到了何處。也不知多久緊 窄的花徑才堪堪吞入了那大蟲的頭兒,便似要撐裂開來一般,芳心暗怕,急又提 臀而起,剛脫了那巨物,便倒吸一口冷氣,一半是疼痛,一半卻是生了難受的空 虛感。
待魂兒再一次歸體,寧中則終還是心憂令狐沖傷勢,暗道:「死了便死了吧, 可這物事進去怎如破瓜一般……」當下吸了一口氣,緊咬貝齒,再次緩緩地坐了 下去,脹痛的感覺再次傳來,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豆大的汗珠粘湧出,密佈 臻首,雙腿顫巍巍的都支撐不穩,連忙雙肘撐在了令狐沖強壯的胸肌上。宛如被 一柄凶器狠狠扎進了自己的靈魂一般,寧中則閉著眼,佝僂著嬌軀顫個不休,靈 魂又忽悠忽悠地在天上轉了半天,才總算回過了神。
顫抖了半天才睜開鳳目向下體看去,只見自己那嬌嫩羞處,被撐得圓圓的, 死死咬住那巨大蟲身的一半,竟無半絲縫隙!寧中則不由羞得芳心蕩漾,體內又 是一陣春潮湧出。她漸漸脫離了剛剛那種陣陣的裂痛煎熬了,取而代之的是絲絲 的麻酥漲癢,情不自禁的宛如操著蓮舟一般微微地蕩漾起柳腰臀丘,感覺著,享 受著交合處傳來的一絲絲的舒暢和快意感。
寧中則曲著蛇腰,緊緊抱住了令狐沖,動情地吻了吻這個小男人的健壯胸膛, 隆起的強壯胸肌刺激著她更大幅度的搖曳起來。
忽然感覺身下的令狐沖微微動了一下,寧中則芳心一陣驚喜,連忙低下臻首, 在他耳邊呢喃道:「沖兒,壞蛋,快把九陽真經運起來……」說著,也同時運起 自己的九陰真經。
令狐沖模模糊糊中感到自己的大蟲兒有半根正被一個小小的圈套嚴嚴實實包 裹住,雖然那套兒比之寧中則的小手還要柔軟與滑膩百倍,卻緊緊箍在蟲身上, 勒的緊致至極,頗讓他有些難受。忽然又覺得一股溫潤的濕意從那套兒的頂端浸 入蟲身,接著匯入丹田,仿若薄荷般清涼舒爽,便不由舒適的扭動了一下,發出 了一聲舒服的呻吟,他的一根手指慢慢的彎曲了一下。
寧中則被令狐沖那一扭,各種麻酥漲癢痛酸等強烈的感覺齊齊如電流般竄遍 全身,讓她頓時失了力氣,嬌軀狂抖個不休。她如失了魂落了魄般軟軟的覆於令 狐沖身上,卻緊咬銀牙,繼續堅持催動著九陰真經。令狐沖不經意的一扭,只覺 那緊箍的柔軟腔室傳來一陣溫潤適意,比不動時舒爽了三分,不由挺了下屁股。
那大蟲兒被向上一推,又入深了花徑三分。寧中則猝不及防,被胯下令狐沖 猛地向上一刺,那本千辛萬苦才坐入體半根的大蟲兒現在全根沒入,霎那間覺得 雙股間如被撐裂開來,連小腹都被塞得滿滿噹噹,那大蟲的頭兒還在體內一下一 下的彈動,仿若要把她的心尖都彈出胸膛一般!寧中則檀口一張,「啊」得發出 一聲尖叫,她痛苦的呻吟道:「沖兒……你……你殺了我了喲……不行了……死 了喲!」
吟罷,一股溫潤的濕意,便從小腹內直噴而出,把令狐沖的那條大蟲兒淋得 更加濕滑起來!寧中則一陣頭暈目眩,徹底癱坐在令狐沖身上,那大蟲兒全根盡 沒花徑,她張大小嘴,想吶喊些什麼,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此時寧中則已無力去掙扎,她覺得自己像一片小舟,在怒海狂濤中迷失了方 向,隨時都可能被顛覆一般。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緊緊掐在了令狐沖的寬厚肩 膀上,勉強維繫著平衡,一雙頎長的腿兒如篩子般顫抖個不休。被那又粗又長的 凶器從身下刺入體內的強烈漲裂感,讓抽搐不停的寧中則感到一顆心竟似被頂到 了喉嚨口,她雙目翻白,口中抽著冷氣完全說不出話來。
令狐沖只覺那腔室中的柔軟濕滑緊緊裹住了自己的塵根,那緊窄之處勒的自 己好不難受,唯有不斷的動作,才能更加溫潤舒爽一些,於是更加賣力的挺動起 來。
可憐寧中則只能用雙手死死抓住令狐沖肩膀,掐出一道道血痕,柔軟纖細的 腰肢繃緊如弓,把粉膩的臀丘高高聳翹起來,儘可能的張寬渾圓的玉腿,那擴張 開來的濕潤花徑艱難的吐納著自己徒兒的塵柄。可是此時體內那根粗長的陽物已 完全不管她是否能夠承受得住,不斷深深插入了她細嫩泥濘的花腔內,直頂得寧 中則玉體不斷的急劇痙攣,粗暴狂猛的抽送就像要把她頂穿一般。嬌吟婉轉的寧 中則被體內劇烈反應刺激的吃將不住,拉長天鵝般白皙的脖頸,昂起臻首,忍不 住大張著檀口想放聲嘶叫,卻彷彿又失了聲,只發出嗚嗚的低沈呻吟。
被令狐沖從胯下連續不斷快速抽送帶來的絲絲的脹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加上 那兩度不痛不快的小洩身讓寧中則腦中一片空白,嬌軀更加軟癱無力,如棉花團 一般。常年所習的武藝在這廣闊天地間全無了用武之地,只能軟癱癱趴伏在令狐 沖身上,任憑這徒兒在自己的嬌嫩身軀內強壯有力地抽插他的火熱堅硬。與那岳 不群生活了長長的二十年,也從未有過今日這般強烈的痛苦與極樂並存的感覺。
令狐沖此時只知極速全力的抽送,讓寧中則不斷在空虛和撐裂間倘佯,痛癢 和快感間徘徊,讓她幾番感到彷彿死了去又被顛送轉醒過來,內心唯一清明的便 是勉力的催動那九陰真經,與侵入體內的火熱內力合二為一,再送入令狐沖體內 循環流轉。
也不知過了多久,令狐沖神智一清,雖覺渾身仍然劇痛,卻有一股股溫潤的 濕意從陽根匯入體內,與體失去控制的滾燙內力合二為一,一股股的協助自己理 順經脈,丹田也在慢慢癒合,一絲絲的收攏真氣。
他擡眼望去,卻見寧中則跨坐於己身,二人衣衫半解,下身赤裸,寧中則一 雙長腿如玉粉膩,盤坐在自己腰間,自己的那黑蟲蟲正被寧中則平坦小腹下緊湊 泥濘的嫩滑私處緊緊裹住,蠕動著吮吸著。令狐沖頓時如入雲中,驚奇,徬徨, 狂喜,酥麻和舒爽等萬般感覺齊齊湧上心頭,讓他如胸間被壓了一塊大石,激動 的不能呼吸。
「師……師姐……」
令狐沖吶吶的叫了一聲,心中激盪起滔天巨浪,頓時下腹痙攣了一下,一股 燥熱出了丹田,流過會陰,順著那大杵兒激射出去……
寧中則覺得一大股滾熱的激流從那大蟲兒頂端射入體內,讓她恍惚間有一種 被燙飛的錯覺。然而她卻再也叫不出聲來,只覺小腹中被注入的熱流越來越多, 竟然微微漲鼓起來。暖洋洋的感覺匯遍了全身,無邊的倦慵一波波的湧上心頭, 讓寧中則只想趴在令狐沖身上沈沈的睡去,再不醒來。
寧中則臉紅似血,一雙星眸蕩漾著起了霧的春水,幾縷由於激烈運動散落下 來的黑亮秀髮汗膩膩地黏貼在細嫩的肩頸胸脯上,讓那嬌潤滑膩的肌膚更顯出一 抹怵目的白皙。她緊緊的摟著令狐沖的身子,那雙筆直修長、豐膩圓潤的大腿仍 然親暱地纏繞在令狐沖的腰間,夾得那麼用力,好像根本不捨得放開……
激情之後的平靜和溫柔,正一點一滴地慢慢融入二人的心田,過了許久,令 狐沖才艱難地擡了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寧中則柔軟黑亮的秀髮,低聲道:「師 姐」。
胸前的紅珠還是那麼堅挺,一對飽滿的玉乳壓在令狐沖隆起的胸肌上,讓他 清晰的感覺到那兩粒突起的硬度,為之銷魂。
「嗯?」低低的回應帶著嬌慵的鼻音,似哼似吟,仍迴蕩在激情餘韻之中的 寧中則稍稍回覆了神志,把臉害羞地埋在他的懷裡呢喃地應道,小手愛憐的撫著 這小男人的胸膛。
「我的腰都快被你夾折了」。
「噗哧」地一聲嬌笑,兩條豐膩雪白的大腿放鬆下來,卻又立即又貪婪地用 小腿絞住了他的雙腿,根本不放他從自己身下出來,一個嬌嗔羞喜的聲音在他耳 邊低低呢喃著:「活該……為了幫你療傷……差點把命都給你了,身子也失了與 你,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說著,寧中則心中一漾,紅唇相就,主動吻上了令 狐沖的大嘴。
熱熱的唇吻和說話時噴出的細細氣流,弄得正處敏感狀態的令狐沖肌膚癢癢 的,見二人躺於繁花野草中,而寧中則的嬌嗔無限讓他的凶器再次昂首挺立起來, 在那緊窄濕滑的花徑內恣意的變粗變長……
寧中則只覺體內那杵兒又迅速的膨脹起來,熟悉的漲癢感又隨之而來,連忙 四肢並用支起嬌軀,擡高了臀丘。只聽「啵」的一聲,那虯龍被拔出了洞,寧中 則頓時覺得花徑內傳來強烈的空虛和裂痛,一股股濕意沿著頎長筆直的玉腿蜿蜒 而下。
見令狐沖可惱的雙手又環抱過來,寧中則連忙邁起長腿想逃開兩步,卻站立 不穩,驟然起身,竟然一個踉蹌,險些跌到,連忙說道:「沖兒,你內傷尚未癒 合……怎麼又……我不行了喲……」
第二十六章
令狐沖和寧中則出得山谷,在山裡行了半日,終於來到一處市鎮。此時天已 黃昏,兩人看到一家麵館,便相攜進了麵館,在屋角撿了一個偏僻的桌子坐下, 叫了兩碗麵,幾個小菜。
二人已經一年有餘未吃到世間飯食。令狐沖筷子上挑起長長幾根面條,笑吟 吟地道:「我跟你還沒拜堂成親……」寧中則羞得滿臉通紅,嗔道:「誰跟你拜 堂成親了?」令狐沖微笑道:「將來總是要成親的。你如不願,我捉住了你拜堂。」 寧中則似笑非笑地道:「在山谷中倒是乖乖的,一出來就來說這些不正經的瘋話。」 令狐沖笑道:「終身大事,最正經不過。師姐,那日在山谷之中,我忽然想起, 日後和你做了夫妻,不知生幾個兒子好。」寧中則秀眉微蹙,嗔道:「你再說這 些話,我不跟你一起去恆山啦。」令狐沖笑道:「好,好,我不說,我不說。因 為那山谷中有許多桃樹,倒像是個桃谷,要是有六個小鬼在其間嬉鬧,豈不是變 了小桃谷六仙?」
寧中則心中好奇,問道:「哪裡來六個小鬼?」一語出口,便即省悟,白了 令狐沖一眼,低頭吃麵,心中卻甚甜蜜。
正當令狐沖調笑寧中則正開心的時候,突然胯間被什麼東西碰到一下,低頭 一看,頓時雙目瞪大,只見寧中則一隻修長的美腿不知道什麼時候伸了過來,那 纖巧的蠻靴還穿在腳上,卻把腳繃直了些,用鞋尖在他的下體上有一下沒一下的 輕輕觸碰著,顯是在報復與他。
令狐沖擡頭望了寧中則一眼,只見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優雅的吃著面,不 由心中一癢。周邊食客雖然不多,三三兩兩在麵館分散坐著,雖然沒人注意這個 角落,可是畢竟大庭廣眾,師姐可端的大膽。雖然隔著衣物,但寧中則玉足輕柔 的上下撩撥之下,令狐沖的肉蟲蟲很快就昂首挺立起來。
寧中則感受到了令狐沖肉棒的膨脹,用眼角的餘光橫了令狐沖一眼,嘴角上 翹。令狐沖趁機將左手從桌布下探了過去,一把捉住寧中則作怪的小腳。
寧中則突然發現自己的腳被令狐沖捉住,頓時一驚,美目睜的溜圓,秀氣的 劍眉都立了起來。她本意只是撩撥調戲一下令狐沖,卻沒想到令狐沖這麼大膽, 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捉住她的腳。她此時再也無法鎮定,深怕被別人看到,用那雙 鳳眼狠狠的瞪了令狐沖一眼,俏臉似嗔似怒,腿上開始發力回收,想掙脫令狐沖 正在揉搓她玲瓏玉足的大手。
令狐沖哪裡會如她願,反而將身體向前坐近一些,然後用手將寧中則的小腳 強行貼在胯間的帳篷上,開始上下摩擦起來。
寧中則的美目睜得更大了,她不太敢使出太大力氣,怕驚動了別人,她看了 一下周圍,見麵館內只有不多的幾個食客,也沒人注意這邊,方稍微安了些心。 那隻修長的美腿掙紮了幾次都無果後,寧中則沒好氣的白了令狐沖一眼,將碗中 的一塊牛肉夾在了令狐沖的碗中,然後索性不再反抗,低頭吃起面來,任由令狐 沖的大手在桌面下的肆意輕薄。
令狐沖吃麵三心二意,寧中則卻很快的吃完,她抹了抹豐潤的紅唇,笑吟吟 的看了令狐沖一眼,突然把玉手伸到桌面下,在令狐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趁 令狐沖吃痛時飛快的縮回了被輕薄的玉足,然後俏生生的站了起來,挺著高聳的 胸部,風姿綽約的伸了個懶腰,笑著道:「沖兒,我們且在這市集歇息一天再走 吧。」然後扭著蜂腰前去櫃檯付了賬。
夜半月如鉤,閒掛柳梢頭。小鎮已陷入一片黑暗與寂靜之中,唯有那同福客 棧後面一獨立小院內的廂房中仍傳來一陣如泣如訴的低吟聲。
月光如水般流淌,穿過那敞開的高窗,照在屋內的高床上。一個雙十少婦側 身臥在榻上,烏雲般濃密的青絲披散於腦後,粉膩如雪的嬌軀在那月光下流顫著。 她半擡著一條渾圓頎長的腿兒,芊巧的玉足隨著身體的顫動如風中楊柳般悠悠蕩 蕩的晃動,滿月般皓潔的挺翹臀丘間是一叢油亮烏黑的芳草,一條粉紅柔嫩的溪 澗從芳草間潺潺流過,在玉股間匯成了一汪春水塘,可惜卻被一根烏黑粗長的陋 物在其間快速的插進抽出,有些煞了風景。那春水塘中居了一隻肥膩膩的玉蛤, 紅嘟嘟的小嘴兒隨著陋物的鑽進鑽出圓了又合,合了又圓……
玉人似是無法承受那般快速粗暴的侵襲,顫兢兢的回過頭去,低吟般的呢喃 道:「沖兒呀,你且慢些兒抽送,我受不了會叫的喲,莫叫外面人給聽見……」 一邊小手顫巍巍的拈起枕邊的方巾,艱難的扭轉臻首,細心的替身後的男子擦拭 額頭上密佈的汗珠,一邊嬌嗔道:「慢些兒個,看你……看你滿頭大汗的……喲 ……壞東西……入的太深了喲……」
身後那年輕男子一邊揉捏著玉人胸前水蜜桃般翹挺結實的玉乳兒,一邊低笑 道:「師姐莫要擔心,我特意挑了這小院,偏僻得很。你再大聲些叫也無妨。來, 師姐,你且翻個身…」說著,輕輕推了下玉人的雪臀,那玉人「啊」的一聲輕叫, 變得趴伏於床。那男子如跗骨之蛆般貼著玉人,大蟲兒也沒有從玉人幽谷中抽離, 隨著她翻身覆在了她的粉背上,一邊親吻著伊人粉滑的香肩,一邊弓起有力的腰 肢,凶器向那玉臀美腿交匯的粉色圓渦中刺去,擠開泥濘,沒入幽處。玉人「啊」 的叫了一聲,長腿被擠的張開了些許,不禁回手輕輕的捏了那男子腰肢一把,道: 「就知道你租這個院子沒安什麼好心,我二人身上銀兩不多,你幾下花完後面該 如何是好?」
男子裝作痛呼了一聲,腆著臉笑道:「山人自有妙計,娘子可否聽小生細細 道來?」說完,低下頭去,貼在玉人耳邊竊竊私語起來。那玉人妙處被男子的凶 器不斷的抽送,滿面潮紅,豔的要滴出花露來,只覺魂兒飄飄蕩蕩在天上晃悠, 男子的話語十句倒她只聽進了七八句,半天才回道:「沖兒,這……使得麼?」
男子一笑,說道:「如何不使得?不義之財,取之有理,用之有道。明兒一 早我就去踩點一番……」說著,撅起緊實的臀部,如拉弓射箭般,大開大合的撻 伐起來。那玉人此時已沒了回嘴之力,玉手拽了縷青絲在嘴裡咬了,忽然嬌軀急 速的顫慄起來,檀口一張,婉婉轉轉的嬌吟起來:「壞沖兒,弄死我了呦…」
……
一陣寂靜後,玉人呢喃的喚了一聲「沖兒」,聲音嬌慵無比。
那男子摟著玉人,親了她一口,柔柔應了一聲:「師姐」。
又聽那玉人甜蜜的笑了一下,嬌聲道:「沖兒,你有沒有發現,我們……我 們現在做那事之時……陰陽神功便會自行運轉,不需刻意的行功?」
男子一邊撫著玉人胸前的雪沃豐盈,一邊笑道:「許是功力更進一層的緣故 吧,師姐不是剛剛晉了第八重麼?」
玉人想了一下,嬌慵的道:「或許是吧。」說著,如貓兒般蜷縮了身子,擠 在男子懷裡。
男子忽然笑道:「那我們日後更要勤力些,神功方能早日大成。」
「呸,壞沖兒,說來說去還不是想著法子欺負與我……」女子在他懷中不依 的扭動一下嬌軀,笑罵著,小手在男子的熊腰上又輕輕的掐了一把。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15:12 9樓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一大早,這男子便出了客棧,至中午方歸。待得晚間,市鎮又陷入黑 沈沈的寂靜中時,那小院的廂房門「呀」的開了,兩個黑衣人從裡面悄悄的走了 出來。
第三天一早吃完早飯,那男子結了賬,「啪」的拋了一錠銀子給夥計,道: 「小二哥,我家娘子怕是夜裡受了風寒,你且去幫我買一套馬車,我今兒上午便 要走,要快!」
那夥計一見銀子,足足購買兩套馬車,頓時嘴巴笑到了耳根,疾疾忙去了, 不一會,便遷了一輛馬車回來。
那男子先拎了一個重重的包裹扔在車上,又慇勤的扶著那玉人走向車廂,玉 人橫他一眼,慵懶的上了馬車。男子坐到車架上,長鞭一揮,不一會就走遠了。
這邊馬車剛走,那邊鎮上的首富黃員外家裡卻亂了套,黃員外哭天搶地: 「哎呦,天殺的強盜啊,我的銀子,我的金元寶,那個誰,你還不去報官,我扣 你工錢……」
待到晌午時,一個軍官才帶著幾個兵丁來到黃家大院。那軍官長得五大三粗, 滿臉虯髯,他沈著臉道:「你奶奶的,是誰人報官?」
黃員外急忙迎了上來,道:「官爺,是我報的官。」
軍官大臉一沈,道:「你姓甚名甚?」
黃員外微微躬了下腰,訕訕笑道:「小人黃世仁,還未請教官爺尊姓大名?」
旁邊一兵丁道:「這是我們新任遊擊將軍吳天德吳將軍。」
吳將軍道:「黃員外,你因何報官?是家人被殺呢還是家中婦女被奸呢還是 什麼的?」
黃員外老臉一咧,心想:「這叫什麼嘴啊?」卻不敢表現出來,老老實實道: 「昨夜有強盜闖入我家,劫走五百兩銀子,還有三十兩金子……」
吳天德大嘴一撇,心道:「你奶奶的,這老家夥這麼有財,倒要刮上一刮了。」 只是「哦」了一聲,然後在案發的廂房裡轉了一圈,便大大咧咧在太師椅上坐了, 喝著茶,不緊不慢的向黃員外瞭解著案情。
吳將軍東拉西扯,話題竟慢慢說到女人和何如斂財上。黃員外心焦不已,卻 不敢怠慢這位官爺,正耐心的陪他瞎扯時,一團香風吹過,一個小娘子急步走進 門來,對黃員外就哭道:「員外,我放於梳妝台的珍珠簪子也不見了,你可要為 我做主啊!」
黃員外臉一沈,斥道:「婦道人家,哭哭啼啼合成體統,這不有官爺吳將軍 前來為我們做主麼。婦道人家莫要胡鬧,你趕快出去!」
吳將軍聞到了脂粉香氣精神一震,擡起頭來,只見面前這小婦人年約二十二 三,生得鵝蛋小臉,娥眉杏眼,雙眸汪汪,雪脂滑膚,纖腰盈盈,玲瓏浮凸,一 對怒挺的椒乳,幾欲裂衣而出,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少婦風情,彷彿一朵怒放的牡 丹,不由得大眼變得亮晶晶起來,心道:「不想這偏僻之地竟有如此如花小嬌娘, 倒便宜了這老家夥,你奶奶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嘖嘖……」
他挺著胸脯,威武的站了起來,大嘴一咧,對小婦人笑道:「這位夫人想必 是黃夫人吧。」眼角卻撇向小婦人高聳的胸脯,心中一絲絲發癢。
黃員外在一忙連忙道:「將軍慧眼如炬,這正是我的如夫人。」
吳將軍眼睛直盯著如夫人,道:「夫人不必心急,待老爺我抓住了那強盜, 一定將財物追回,送至府上,斷少不了夫人的簪子。」
如夫人見他眼神放恣,不由得心裡一羞,唱了個諾道:「那就多謝吳將軍, 小女子靜候將軍佳音。」吳將軍連忙搶前一步,扶住了如夫人,順勢在她的小手 上捏了一把。
出得廂門,見那將軍仍色迷迷的盯著自己,如夫人想起剛剛的輕薄,俏臉一 紅,不禁橫了他一眼,卻又見那將軍眼睛連眨幾下,竟有戲弄之意,不禁心如鹿 撞,連忙邁開小步逃了開去。
吳將軍心中一樂,暗想:「這小娘子倒是有趣,我倒要常來……」他坐回太 師椅,臉又沈了下去。黃員外在一旁小心相陪,卻見將軍雙目怔怔,半晌無言。
將軍最近很不爽,一年多前,花了大把錢財在福建泉州撈得一參將職位,卻 在赴任路上被一武林人給劫了,這一直被他引為奇恥大辱。丟了錢財事小,失了 赴任官文事大。差不多耗盡了家財,才保得性命,卻被貶到這小地方任職,當然, 官位還是遊擊,沒丟官就不錯了。這叫將軍如何爽的?萬貫家財又得從頭聚起啊!
黃員外見吳天德許久不說話,不禁忍不住問道:「不知將軍……」
吳天德看了看他,仍然不說話,右手拇指和食指卻在那飛速的來回的撚動。
……
春天的陽光照在身上甚是溫暖,,令狐沖趕著大車往北而去,只見官道兩邊 綠樹成蔭,鬱鬱蔥蔥,道邊開滿了不知名的野花,爭芳鬥豔,不由心情大暢,長 鞭一揮,扯著嗓子唱了起來:「傻俊角,我的哥!和塊黃泥兒捏咱兩個。捏一個 兒你,捏一個兒我,捏的來一似活托;捏的來同在床上歇臥……」正唱的開心時, 一條頎長結實的腿兒忽從車廂的前窗探出,踢在他的後背上,同時一個清脆的聲 音嗔道:「令狐沖,你胡唱些什麼呢?」
令狐衝回首笑道:「師姐,我怕你坐車寂寞,唱個歌兒與你聽。」
車廂中人聽了「坐車」二字忽然羞惱不已,蹬起長腿又踹了他兩下,說道: 「還敢說坐車,還敢說坐車,若不是你昨夜……」
聽寧中則說起昨夜,令狐沖不由想起當時的旖旎情形,心中一蕩。二人昨夜 趁月高風輕之時,鬼鬼祟祟入了黃員外家去借財,卻巧遇黃員外與如夫人正在床 上纏綿。雖然屋裡人表演的並不精彩,遠不如他們二人自導自演的那般激情和合 拍,然而二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別人行那交合之事,不由迷迷瞪瞪的蹲在窗外看完 了全程才如夢初醒,想起這次出來的目的是借財而不是觀色。寧中則臉皮薄,不 肯進屋,於是令狐沖獨自進了去點倒床上人,拿走了錢財,還順手牽羊帶走了如 夫人的珍珠簪子,借花獻佛的插在了寧中則的烏鬢中。在二人借財成功回程的時 候,路過了一片樹林,幽靜無人。令狐沖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慾火,三兩下撩撥, 便在樹林中推倒了寧中則。在皎潔的月光下,令狐沖背倚著大樹,雙手托著寧中 則渾圓挺翹的粉臀上下起伏,寧中則頎長豐腴的玉腿纏在令狐沖的腰間,兩隻小 手吊著令他的脖子,成熟玲瓏的嬌軀在他的身上晃晃蕩蕩地搖曳著,嘴裡發出媚 到極處的呻吟聲,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實在是讓人難忘。想到這令狐衝心頭有 一陣火燙,小腹上再次升起一股熱流。
他連忙討罪,寧中則才「哼」了一聲,道:「咱們還是快些走吧,不然讓官 差抓了總是麻煩。」
令狐沖笑道:「怕什麼,那幫貪官汙吏,辦案拖沓。只怕還未追上我們,我 們就已到恆山了。再說,追上又如何?假如誰膽敢追來,我就搶了他的銀子,拔 了他的鬍子。」說完哈哈大笑。
集鎮上,悅來賭坊內,正甩開胳膊擲骰子的吳將軍忽然打了個噴嚏,他心想: 「你奶奶的,怎麼會打噴嚏?難道是哪個粉頭良家又在掛念老爺?啊,我知道了, 是黃員外那俏婦人……」想到此處,不由咧開大嘴也哈哈大笑起來。
寧中則還是有些擔心,說道:「咱們還是快些去恆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令狐沖道:「你若與我一同上恆山,只怕有些心地齷齪之徒會誤認為你是小 師妹,便以為我移情別戀,在他自己的髒肚子裡胡說八道,只怕你不高興。」這 一言說中了寧中則的心事,道:「正是。那不如到時我們換了鄉下莊稼人的衣衫, 旁人就未必認得出了。」
令狐沖道:「師姐這般花容月貌,不論如何改扮,相貌身材總是驚世駭俗。 旁人一見,心下暗暗喝彩:」嘿,好一個美貌大姑娘,怎地跟著這一個傻不楞登 的臭小子,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待得仔細多看上幾眼,不免以為這 朵鮮花原來是華山的掌門千金,這堆牛糞呢,自然是令狐沖了。「寧中則聽他說 自己像岳靈珊,放心暗喜,笑道:」閣下大可不必如此謙虛。「
令狐沖道:「我想,咱們這次去恆山,我先喬裝成個毫不起眼之人,暗中察 看。如果太平無事,我便獨自現身,將掌門之位傳了給儀清,然後和你約一個秘 密的地方相會,一同下山,神不知,鬼不覺,豈不是好?」
寧中則聽他這麼說,知他是體貼自己,甚是歡喜,笑道:「那好極了,不過 你上恆山去,尤其是去見那些師太們,最好自己剃光了頭,也扮成個師太,旁人 才不起疑。沖兒,來,我就給你喬裝改扮,你扮成個小尼姑,只怕倒也俊俏得緊。」 令狐沖連連搖手,道:「不成,不成。一見尼姑,逢賭必輸。令狐沖扮成了尼姑, 今後可倒足了大黴,那決計不成。」寧中則笑道:「你只要不照鏡子,便自己瞧 不見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既上恆山,尼姑總是要見的,卻偏有這許多忌諱。 不行,我非剃光你的頭不可。」
令狐沖笑道:「扮尼姑倒也不必了,但要上見性峰,扮女人卻勢在必行。只 是我一開口說話,就給聽出來是男人。我倒有個計較,我記得懸空寺中有個又聾 又啞的僕婦。上次我和盈盈在懸空寺上打得天翻地覆,她半點也聽不到。問她什 麼,她只呆呆的地瞧著你。」
寧中則一沈吟,道:「你想扮成這人?」令狐沖道:「正是。」寧中則笑道: 「好,咱們再遇集鎮,就去買衣衫,給你喬裝改扮。」
大車悠悠蕩蕩,一路北行,轉眼到了黃昏,紅日漸漸落下西山。令狐沖見周 邊樹林蒼翠,遍地山花,枝頭晚歸的啼鳥唱和不絕,幽幽叢林中有一小小水潭, 清澈見底,乃是個十分清幽的所在,他跳下車,打開後車門,對寧中則道:「師 姐,咱們這晚怕是要露宿了,這裡偏僻的很,離前面集鎮還有三十里路。」
寧中則張開嫣紅的小嘴「啊」的打了個哈氣,然後伸了個懶腰,後張的雙臂 直接把她成熟玲瓏的曲線勾勒出來:豐腴動人的嬌軀,飽滿挺翹的乳峰緊繃著襦 裙,纖細不堪一握的蠻腰下面卻是結實碩挺的臀丘,再加上她嬌嫩慵懶的秀美面 容,組成了一副扣人心弦的畫面。
待令狐衝將大車趕入樹林,二人吃了些饅頭,牛肉和燒雞,寧中則還陪令狐 沖喝了二兩燒酒。令狐沖酒足飯飽,看著酒後微醺的寧中則,臉上的紅霞和嬌豔 油光的豐厚紅唇讓他心中一陣陣蕩漾麻癢,胯下那根蟲蟲又開始充血膨脹,迅速 擡起頭來。
第二十八章
「師姐,今天天氣不錯啊,嗷?」令狐沖抹了一把嘴唇,賊兮兮的對寧中則 說道。
「是啊……」(他想說啥?)寧中則用方巾擦了擦油汪汪的紅唇。
「這裡挺偏僻的,嗷?」令狐沖腆著臉繼續說道。
「嗯?」(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寧中則芳心暗笑,端莊俏麗的玉容因喝了些 酒微微浮現兩團妖嬈的酡紅。
「這麼晚了應該沒有人會再趕路了吧,嗷?」令狐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輕輕扶在寧中則的細腰上。
「喔?」(果然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寧中則一副迷惑的表情,卻打開了令狐 沖不規矩的手。
「那我們可以那個一下麼,嗷?」令狐沖不依不饒,手又摸了上去。
「什麼?」(在這裡?荒郊野外的,多羞人,不行!我裝……)寧中則裝作 沒有聽清令狐沖在說什麼的樣子。
「就是那個……」令狐沖的手在寧中則背後向上爬去。
「什麼?」(我繼續裝……)寧中則繼續裝著沒聽明白。
「就是恩愛啊!」令狐沖的手已經到了寧中則的後肩上。
「嗯?」(我還是繼續……)寧中則本能感到一絲危險,身子微微繃緊了些。
令狐沖見寧中則一臉迷惑的表情,知道她在裝傻,於是暗笑著把手從寧中則 瘦削的香肩上迅速的探進那輕軟的衣衫,鑽入抹胸,擒住寧中則一隻飽滿而彈力 十足的白兔兒,只覺入手無比柔滑,充滿驕人的緊實與豐腴。她的的兩隻玉乳兒 仿若兩顆灌滿了漿的大大雪梨一般,形狀極美,不但膚如凝脂,細滑如緞,更如 峰巒般地翹挺著。
寧中則「呀」的嬌呼了一聲,令狐沖露出一臉得逞的得意笑容,猛一把將包 裹著玉乳的抹胸撥開,頓時兩隻無限妖嬈美好的雪球兒怒放在虛掩的衣襟裡,美 玉半遮,歡蹦跳躍,晃得令狐衝心旌滌蕩。
寧中則『嗚』地一聲拿雙手捂在胸前,有點心虛的四處張望,惡狠狠的道: 「令狐小賊兒,你不要命了?這光天化日的,敢調戲良家女子?」
令狐沖見她裝作一臉緊張的不假顏色,心中邪邪的笑著,卻已經趁機將另一 隻手探到寧中則柳腰下,鑽進褻褲,貼著豐腴柔滑的小腹用力往下鑽去,指尖劃 過柔軟茂盛的草叢,最後觸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膩時,寧中則不由得從瓊鼻裡哼出 「嗯」的呻吟,兩隻小手馬上緊緊摁住了衣內那隻邪惡的手,不肯讓他再動,嗔 道:「你作死麼,這大庭廣眾的……天還沒黑呢……」
令狐沖的手指仍可輕微動作,貪婪地感受著那一痕嬌嫩濕膩,他知道寧中則 也已情動,所以也不急著倉促下手,只腆著臉笑嘻嘻的說道:「師姐,這裡十分 偏僻,荒無人煙的,你看天已經快黑了,怎麼會有人?咱們到車裡去吧……」說 著,那褻褲裡的中指在某一微微凸起的圓圓肉芽上輕輕一摁。
寧中則又「呃~ 」的嬌吟了一聲,緊緊掐著他的手,忽然恐嚇的說道:「別 動,再動我可要叫了……」
令狐沖嘿嘿奸笑道:「你倒是叫啊。」
寧中則果真叫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令狐沖頓時出了一聲冷汗,他四處張望,卻見天高雲清,樹林內四處寂靜, 官道上空無一人,不禁又色膽上胸,笑道:「師姐,你繼續叫啊,如今你是叫天 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嘿嘿嘿……」說著用膝蓋頂開寧中則夾緊的兩條修長玉 腿,手便完全伸了進去,只覺細嫩濕潤至極,滿手的滑膩。
寧中則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她張開檀口,幾乎是帶著一絲哭腔 喊道:「岳師哥快來,沖兒要欺負我~ !」
令狐沖頓時如被雷擊,汗如雨下,呆若木雞。
寧中則趁他在那發愣之時,一把把他推開,敏捷地轉身逃出,跑到大車側邊, 「吃吃」地輕笑起來。
「這,這……師姐竟然……」令狐沖忽然第一次發現端莊秀麗的寧中則竟有 這麼狡猾妖媚的一面,他抹了一把冷汗,惡狠狠的追了過去。
寧中則「呀」地一聲輕呼,沒有再逃避,而是柔順的站在那裡,待令狐沖抱 住她時,乳燕投懷,雙臂輕輕圈住令狐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嗔道:「你呀,總 是那麼急色,真是越來越恣意了,這荒郊野外的……太羞人了……」說罷,卻擡 起臻首嫣然一笑,主動地將豐唇印獻了上去,輕輕的將靈活的雀舌尖探入令狐沖 的口中,任由他盡情地吸吮。
激情的熱吻燃燒了她,也惹得令狐沖欲焰如熾,他一邊繼續吻這寧中則一邊 騰手去剝解衣物。
寧中則被他弄得痠軟兮兮,媚眼如絲般顫聲的呢喃道:「別……不要在這裡, 怕被人看見……去車裡……裡面……」令狐沖應聲抄起了她豐腴動人的身子……
大車急速的搖晃著,惹得拴在一邊的拉車馬兒不斷的打著響鼻,搖首晃腦的 抗議著。
大車捲簾半掩,一隻白嫩纖秀的玉腿兒象急風裡的花枝兒似的搖蕩著,白如 剝蔥的小腳無助空懸,在捲簾後忽閃忽現。
從小腳往上看去,是一條完美無瑕的頎長玉腿,無痕的連上渾圓的翹挺,她 的臀股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此刻卻被從中被掰的大開。令狐沖正弓著熊腰,挺著 那粗長黝黑的大蟲兒,在寧中則臀股間泥濘滑膩的粉紅花徑中奮力衝刺著,幽谷 的嫣紅花瓣催著大蟲兒的抽插不斷閉合綻放。
寧中則美目中濕潤的似要滴出水來,俏臉紅得像要噴出火來,痙攣似的嬌軀 不斷如蛇般扭動。她鼻音如絲如吟,玉手如綿如酥,緊緊勾住令狐沖的脖子,雨 點般的香吻如雀啄般落在令狐沖強壯的胸膛上。
風雨聚了又疏,乍起又消歇,不知纏綿了多久,只聽車內令狐沖顫聲道: 「好師姐,來,咱們翻個身兒弄……」
寧中則又被掀跪在棉墊上,無助的屈起圓潤的玉膝,翹起粉膩渾圓的臀丘, 猶如一頭美麗的牝犬。兩隻秀麗動人的小腳丫蜷起又張開,兩瓣粉瑩瑩顫巍巍的 雪股,以一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角度地高高挺翹著,中間一抹嫣紅的妖豔,嬌嫩泥 濘,蠕動著,綻放著。
令狐沖滿懷激盪,挺起胯間那虯龍向玉股中間的粉紅玉蛤小嘴狠狠的刺去, 頓時沒入花溪,只覺滑潤緊窄,銷魂到極致,不禁癲狂的抽送起來。這一番衝擊 更形猛烈,令狐沖的每一次插入,寧中則地身子都會嬌嬌地顫抖一下。此時的她 猶如狂風暴雨中一片飄零的樹葉,三旋兩旋卻終是著不了地,一頭烏雲般的秀髮 披散在欺霜賽雪的肌膚上。纖直粉膩的藕臂勉力支撐著身子,纖細修長的蜂腰在 背後凶狠的抽插下不斷彎曲拱起,像要折斷了似地。
寧中則覺得那粗長的大蟲兒似乎正不斷鑽向心窩間,令狐沖快速兇猛的侵入 讓她眩暈不已,像是身子被拋向了空中,翻滾著好不容易要落下,還未落地又被 接著拋起般。她的天鵝般頎長的粉頸泛起了片片潮紅,如待哺之雛,拚命向上昂 起,張開檀口,似想泣訴,卻又無聲。可是想到那身後握著自己柳腰的沖兒,正 如癲似狂的用虯龍在自己的嬌嫩玉體內迅疾的抽插,為討這冤家的歡心,寧中則 還是咬著銀牙勉力支撐著。
忽然,寧中則雙腿支撐不住,一個趔趄,不由得呻吟一聲。她回轉臻首,端 莊的俏面妖嬈的扭曲著,眼神盈盈楚楚,顫慄著反手推去,一副不看撻伐似的嬌 怯模樣,瘦削的蜂腰奇特地扭曲,幾乎轉了身來。那小手顫巍巍的推向令狐沖大 腿,可是只推了兩下,隨著「呀」的一聲尖叫又突然抓住令狐沖的手腕,使勁拉 向自己,呢喃無比的從嗓間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低吟,然後便像一團軟面似的癱 趴在棉墊上。
然而,這柔弱無骨偏又豐腴無比的粉膩嬌軀又被一雙粗粗的胳膊撈了起來, 被揉進了令狐沖寬闊強壯的胸懷內。寧中則前弓著嬌軀坐在令狐沖的股間,如波 浪般急速的蕩漾起伏著,披散如墨的秀髮隨著身子的顛動把潮紅的俏臉都遮了起 來。寧中則覺得體內彷彿扎入了一根木樁般,那坐入花徑的蟲蟲兒粗長熱燙,恣 意肆虐,彷彿已鑽進了心窩,漲癢和舒爽兩種感覺的交錯刺激的她欲要發狂。待 要掙扎,卻被令狐沖扭轉臻首,一對菱形的豐唇瞬間被他的大嘴裹了進去,唯有 發出咿咿嗚嗚的泣訴。
終於,在她宛若鳳鳥哀鳴的繞樑婉轉嬌吟聲中,雲走雨歇、風住天清,大車 的吱呀呻吟聲停了下來,令狐沖也像寧中則方才一樣趴了下去,軟軟地覆在她豐 腴修長的玉體上。胯下的黑蟲蟲雖然已經軟趴趴的,卻依然在花徑裡停駐,彷彿 還在貪食玉露花蜜,兩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寧中則軟軟的趴在車墊上,呼吸急促,豐滿的胸脯不住起伏。她靜靜的感受 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強健與厚重,半晌才偏過臻首,閃動著濃長的睫毛,眸裡水汪 汪的,嬌慵無力地在身上小男人的粗壯胳膊上輕咬一口,用又輕又軟的聲音低聲 呢喃道:「我……好像……好像又死了一回。沖兒的東西太大了……」
令狐沖聽了不覺微笑,他用鼻尖輕摩寧中則挺翹嬌小的瓊鼻,低聲道:「師 姐,你若喜歡,我天天都叫你死上幾回。」
寧中則心下一羞,掄起粉拳作勢要打,藕臂擡起時卻綿綿無力。令狐沖一把 握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輕撫著滑膩溫玉的修長蔥指,半晌才說:「天黑了,咱 們早些睡吧,乖師姐。」說完,從寧中則身子上翻了下來。
「嗯。」寧中則從鼻子裡應了一聲,玲瓏的嬌軀鑽進了令狐沖寬厚的懷中, 一雙小手抱緊了他。
……
車門被輕輕踢開,一條修長撩人的美腿從裡面伸了出來,接著一聲驚呼,那 條美腿就蜷縮了回去。寧中則被拉回大車,掙紮著想要坐起,卻始終無法擺脫胸 前雪乳上那雙作怪的大手。她忙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使勁往外推,卻不想非但 沒有成功,那雙手竟動作加劇起來,不停地揉搓著,不時還在嫣紅的乳珠上來回 的撩撥兩下。
寧中則喉嚨內發出「啊」地一聲低吟,嬌軀再次顫慄起來,顫聲道:「天快 亮了,快起來,莫要被過往行人看到了。」
令狐沖「嘿嘿」地笑了兩聲,活動下痠痛的身子,輕聲道:「師姐,放心吧, 這裡離鎮集頗遠,沒有人這麼早到這裡的。趁天色還早,不如我們……嘿嘿嘿」
「鬆手!」寧中則伸手拎了令狐沖的耳朵,用力一擰,令狐沖頓時痛呼一聲, 連忙老老實實的鬆開了覆於寧中則碩乳上的雙手。
寧中則示威性的冷冷「哼」了一聲,終於把身子坐直,低頭找去,卻看不到 衣服,忙用玉足踢了踢令狐沖,問道:「衣服呢?」
令狐沖懶洋洋的爬了起來,打開車門捲簾,伸手將散落在車外的衣服一件件 地從地上撿起。寧中則氣呼呼的看著有些被朝露打濕的衣物,突然小腳一擡,把 令狐沖蹬下車去。看著狼狽赤裸的令狐沖,寧中則小手掩著豐唇得意的「咯咯」 嬌笑不已,她飛速的關上車門,穿起衣服來。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15:57 10樓 第二十九章
寧中則解開了令狐沖的長發,細心的給他梳了個髻,插上根荊釵,再讓他換 上農婦裝束,宛然便是個俊俏女子,再在臉上塗上黃粉,畫上七八粒黑痣,右腮 邊貼了塊膏藥。令狐沖對鏡一看,連自己也認不出來。寧中則笑道:「外形可以 了,神氣卻還不似,須得裝作痴痴呆呆、笨頭笨腦的模樣。」令狐沖笑道:「痴 痴呆呆的神氣最容易不過,那壓根兒不用裝,笨頭笨腦原是令狐沖的本色。」寧 中則聽了「噗哧」一聲嬌笑道:「油嘴滑舌的小壞蛋。最要緊的是,旁人倘若突 然在你身後大聲嚇你,千萬不能露出馬腳。」
一路之上,令狐沖便裝作那個又聾又啞的僕婦,先行練習起來。二人不再投 宿客店,只在破廟野祠中住宿。寧中則時時在他身後突發大聲,令狐沖竟充耳不 聞。不一日,到了恆山腳下,兩人約定三日後在山下投宿的客棧聚頭。令狐沖獨 自上見性峰去,寧中則便在附近遊山玩水。
到得見性峰峰頂,已是黃昏時分,令狐沖尋思:「我若徑行入庵,儀清、鄭 萼、儀琳師妹她們心細的人多,察看之下,不免犯疑。我還是暗中窺探的好。」 當下找個荒僻的山洞睡了一覺,醒來時月已天中,這才奔往見性峰主庵無色庵。
到了無色庵,卻發覺裡面寂靜無比,空無一人,令狐衝心中覺得奇怪,待天 亮又去了通元谷,也是一個人沒有。他不禁有些心急起來,當下山前山後都尋找 起來。又搜尋了兩日,仍是沒有找到任何人影蹤,彷彿恆山派突然整派搬遷了般。
第三日,見天色已晚,他怕寧中則擔心,便回到了山下投宿的客棧。寧中則 這三日一直掩藏著自己的行跡,生恐被人發現真實身份。她宛如一個新婚的少婦 般煎熬的等待著令狐沖的歸來,不知不覺中,令狐沖已經成為她的全部,在之前 華山的日子裡,她的心中有岳不群,岳靈珊,眾多的弟子以及如何壯大華山,如 今她的心中只有令狐沖。一日不見已如隔了三秋,三日未見,二人相見自是欣喜 無限,關了房門又是一番親暱。
待令狐沖說了恆山搜索的結果,寧中則沈吟半晌也是了無頭緒,她皺眉道: 「這店裡日前住進了一對男女,男的瞎了左眼,女的瞎了右眼,兩人身邊各倚一 條金色枴杖,看似武林中人,我無意中聽他們說到恆山二字,不知是否和恆山的 師太們失蹤有關?」
令狐沖想了一下,說道:「也有可能,不如待夜深些,我們去打探一番。」
當下二人出了客棧,尋一飯莊吃了飯,又回到房中稍作休息。待月掛枝頭時, 二人換了夜行衣服,悄悄從後窗跳了出去。
那對武林客住在客棧最西拐角的一個小套院內,很是偏僻幽靜。令狐沖與寧 中則悄悄來到那對武林客的屋後,只見後窗上有燈影照映,看似屋內人還沒有歇 息。令狐沖大喜,拉著寧中則躡手躡腳的來到窗下,想偷聽那二人是否有談話。
來到窗下,卻見屋內燈影搖曳,隱隱有呻吟傳出。令狐衝心中一跳,莫非這 二人正在……他輕輕的用口水沾濕手指,捅破窗紙,從小洞向裡面望去,待看到 屋內情景頓時虎軀一震。
房間內一燈如豆,照映著床上一男一女,都是四十歲左右年紀,男的五大三 粗,皮膚黝黑。女子卻體形豐腴,面容清秀。只是二人都眇了一目,看著頗有些 詭異。
床頭靠著兩根枴杖,杖身燦然發出黃澄澄之色,杖身甚粗,倘若真是黃金所 鑄,份量著實沈重。
這對男女正在床上吻得熱火朝天。女子一邊在男子懷裡和他親吻著,一隻手 已經解開他的腰帶,把一根直挺挺的塵柄掏了出來握在手裡套弄著。男子的兩手 正隔著小衣揉捏著女子的臀部,豐盈的臀丘在他用力的抓捏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女子的屁股很大,在褻褲包裹下顯得格外豐滿肉感,身上的襦裙已經脫掉, 只穿著一件緊身露腰的肚兜和小小的褻褲,裸露的一截腰肢在男子粗壯的黝黑手 臂襯托下更顯得白皙誘人!兩人口舌絞纏在一起,女子的個子有些嬌小,她為了 迎合男子伸直了脖頸,燈光之下只見她喉嚨不斷蠕動,清晰可見,顯是在吞嚥口 水。
窗外的令狐沖見得屋內如此精彩紛呈,興奮得眉毛都抖了起來,他一眨不眨 地睜大了眼睛,緊緊貼在紙洞上,看得津津有味,全忘了所行目的。
寧中則聽到屋內傳出女子的嬌吟聲,如何還不知道里面正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躲在令狐沖的身後,什麼也沒有看到,只聽了會屋內的聲音,自己的腿倒是已 經軟了三分!過了一會兒,看令狐沖臉上眉飛色舞的表情,似乎完全給裡面吸引 了的樣子,好奇心頓起,向前湊了過去。
令狐沖轉過頭,把寧中則拉到胸前,示意她向裡看,自己則在窗上又戳了一 個小洞。
寧中則大著膽子探頭向裡面望,一看之下,頓時張大了檀口,幾乎要失聲叫 出來了!
這時房裡的男子的褲子已經被褪到了腿彎處,女子弓起身子,正跪趴在他毛 茸茸的腿間,把一根黑黝黝的物事含在了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唔唔」的聲音, 一張臉幾乎全埋進了男子的草叢裡。男子不時還使勁兒的擡起身,一邊按著女子 的頭鬏,一邊挺起下身往上捅!
寧中則皺著細眉,幾乎不忍再看,自己成了婦人這二十年,和岳不群一直相 敬如賓,不要說用嘴含著那根東西,就是用手也不曾幫岳不群套弄過。和令狐沖 在一起這年,雖然放開了許多,也經常用小手和令狐沖嬉耍,增加些情趣,但是 也從來沒有用過口,令狐沖也不曾要求過。
看著女子每被那杵兒捅入口中,便雙手推著男子的大腿,抗拒的扭動著身體, 似乎極其難受。心想:「難道她會快活麼?看她分明就是很難受的樣子……那為 什麼還……」
腦子裡胡思亂想歸胡思亂想,寧中則的眼睛卻是沒有轉開,慢慢地越伸越靠 近窗戶,雙手扶住了窗檯,成熟豐腴的嬌軀卻往後緊緊倚在令狐沖懷裡,一雙長 腿兒像鍋裡的面條般軟綿綿的。忽然覺得纖腰一緊,原來被令狐沖雙手給握住了, 她剛轉頭,一張大嘴便湊過來,在她豐潤的紅唇上親了一下。那輕輕的一吻,卻 像是一股強烈的電流流竄在心頭,麻酥麻酥的,既刺激又撩人心弦,彷彿屋內床 上的男女換成了是她和令狐沖一般。
窗外兩人情動不已,屋內此時又換成另一番景象:
那女子已張開潔白的大腿,背對著男子坐到他胯上,一隻手扶著男子的塵根, 對準濕漉漉的恥部慢慢地坐了進去,然後開始慢慢地起伏套弄起來。男子則握住 女子豐腴的腰肢也在向上挺動著屁股。女子胸前豐腴的肉球在空中歡快的跳動著, 漸漸地,肉球跳動的越來越快,變成了劇烈的上下甩動,因為充血而變成紫褐色 的乳珠在空中畫出了兩條優美的軌跡。女子微閉著眼睛,白色的身軀像波浪一般 洶湧,鼻尖上開始冒出汗珠,嘴微微張開,慢慢發出了「哦、哦、哦、噢……」 的吟叫。
隨著呻吟,女子套弄的幅度越來越大,呼吸聲也粗重起來,男子則在她身下 拚命挺動著塵柄,迎合著女子的動作。女子每次坐下的時候,男子就重重的向上 一頂,把凶器狠狠的捅進女子幽徑深處,二人動作頗為合拍。不久那女子就支持 不住了,動作慢了下來,最後半趴在男子大腿上,唯有臀部仍然在男子胯間前後 蠕動。
寧中則故是看得發痴,令狐沖一樣呆在了那裡,下巴都咧的不知道哪裡去了! 只覺頭皮和後背一陣陣麻癢,下面的凶器硬得幾乎要把褲子頂破,寧中則縮在自 己懷裡的嬌軀溫度開始升高,且不停的顫動,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如蘭的氣息 噴在令狐沖手邊,又癢又濕熱。令狐沖覺得下身漲得發痛,就把那大蟲兒從褲子 裡掏了出來。轉眼看到寧中則妖嬈酡紅的臉頰,心中一蕩,拉了她的小手過來, 將大蟲兒塞到了她的嬌嫩小手裡。
寧中則淬不及防,突然手心多了一根火燙粗硬的杵兒,小手被塞的滿滿噹噹, 嬌軀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腦子裡一片混亂。待要縮回手來,忽然感覺到那根 滾熱堅挺的黑蟲蟲在掌心裡不斷的跳動,她心頭一陣蕩漾,扭過螓首,橫了令狐 沖一眼,小手更加的握了緊些,輕輕地來回擼動起來。寧中則感覺令狐沖的雙臂 如鉗子般緊緊箍著自己的身體,壓得自己弓腰屈膝,頗有些不舒適,便不再看屋 內的情形,只把俏首靠在令狐沖肩上,小手在下邊機械的給令狐沖套弄,不一會 兒手腕微微痠痛,雙腿又更加的發了軟。寧中則腦子裡迷迷瞪瞪,眼前不斷晃著 屋內那女子垂首吞食的情形,只覺得掌心裡粗長滾燙,能清晰的感到那大蟲兒輕 微地跳動和其上蚯蚓般的青筋突起。又念起了這東西在自己體內的滋味兒,心神 不由一陣蕩漾,一時間渾身麻癢,彷彿幾十隻螞蟻同時在爬,下身的花徑也傳來 絲絲的騷癢,雙腿一夾,一股兒濕濕的熱流就湧了出來,打濕了褻褲。
令狐沖此刻已經被屋裡兩人的淫行挑逗的慾火焚身,不能自已。他緊緊的擁 著寧中則,仿若要把她柔若無骨的嬌軀揉進自己身體裡。這時屋內男子已經把女 子按在床頭,拉臀如弓,在那幽谷處奮力的抽插起來,嘴裡叫著:「英妹,你的 穴兒端個銷魂,我要操沒你,操爛了你。」女子雙腿給男子壓到了胸前,身子幾 欲對折,她顯得異常興奮,獨目閃爍著野性的光芒,從喉嚨裡擠出了呻吟,咬牙 切齒的回道:「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爛了,把我的穴兒操豁了吧!」
看到這裡,令狐沖感覺到寧中則在懷中如尤物般輕輕扭動著,低頭看去,只 見她玉容妖媚,吐氣如蘭,散發著一股成熟豔麗氣息,頓時下身幾乎要爆裂開來, 便再也忍受不住,抱著寧中則快步離開窗戶口,在她臉上吻了一口,喘著粗氣說: 「師姐,我想和你……」說著,邊走邊就伸手去褪她襦裙內的褲兒。
寧中則心裡也是欲波蕩漾,但對這周圍的環境卻感到極不適應,深怕有人路 過撞見。她推拒著令狐沖,低聲說道:「別,沖兒,別在這裡,要回屋裡才可以 的!」
令狐沖對寧中則的話恍若未聞,喘著粗氣把她抱到了附近的一個旮旯處,又 開始褪她的衣物。寧中則見此處是一死角,應該無人會經過,便稍微放下些心, 小手抱著令狐沖的脖頸,任憑他把自己的長褲連同褻褲一起褪下到了腿彎兒處。
令狐沖在寧中則耳邊輕聲道:「乖師姐,你轉身過去背對著我。」
第三十章
「嗯?」
寧中則有些微愣,隨後便明白令狐沖的意思,她先左右望望,臉上帶著一絲 緊張和羞怯,見周圍確實無人,秀目迷離的橫了一眼令狐沖,然後慢慢的轉過身 去,小手趴扶在牆壁上,微微翹起那曲線天成的臀兒。令狐沖看到寧中則如此妖 媚的動作,整個人頓時精蟲上腦起來,急吼吼將寧中則的襦裙拉至柳腰間,兩雙 頎長的粉膩美腿頓時暴露在他的眼前,在月下閃爍著如玉的光澤。
令狐沖用手在寧中則兩片粉膩的臀瓣間摸了一把,已經是泥濘不堪,喉間不 由「咕咚」一聲,吞了吞口水。他把住寧中則的細腰,扭動堅臀,胯間的杵兒便 在那粉嫩濕滑處倘佯起來。寧中則「嗯」了一聲,輕擺蜂腰,微移玉足,把修長 渾圓的長腿分得更開了些,以減輕那麻癢癢的不適感,更準備迎接那粗長順利的 進入。
寧中則將細腰沈低,昂起嫩長的脖頸,那蜂腰卻比兩片玉潤的臀瓣更低了許 多,整個身體呈奇異的彎曲,如被折枝卻又頑強彎曲生長的幼樹一般。一雙小手 因幽谷間的不適微微用力,在牆壁上扒的更緊了些,她發現令狐沖的大蟲兒在她 的桃源間不斷滑動遊走,卻始終過其門而不入,不禁回首低嗔道:「壞蛋,要弄 就快點喲,要不然等會被人撞見就麻煩了,磨磨蹭蹭的。」和令狐衝突破禁忌後, 寧中則越來越沈迷於令狐沖那個粗長的大蟲兒深深插在體內的充實以及帶來的欲 仙欲死的快感,這種感覺是之前二十年與岳不群一起時從來沒有過的,不禁愈來 愈深陷其中,變得熱情貪念和大膽主動起來。
令狐沖聞言不再怠慢,俯下身子,上軀壓在寧中則纖秀的粉背上,一邊雙手 捧著寧中則身下沈甸甸的白玉乳兒,一邊將胯下那大蟲兒尋摸著對準濕膩粉潤的 桃源入口,緩緩地插了進去。
「喔……」
雄長的虯龍慢慢的全部沒入了細嫩狹窄之處,很快將寧中則通幽曲徑塞的滿 滿噹噹。寧中則感到下體充實的快要撐裂開去,不禁失魂的叫了一聲,一雙渾圓 頎長的玉腿又叉開了些。
待蟲蟲全部沒入寧中則玉股間的玉蛤小嘴裡,被一團爽滑泥濘的嫩肉緊緊的 包裹住,令狐沖頓時覺得似乎連魂兒都被那無邊的溫熱濕潤給淹沒了。低頭看去, 那杵兒正深深插在一個皎潔的股月中,兩瓣水蜜桃狀的臀丘在月色的照耀下白膩 得晃眼,令狐沖頓時心神皆醉。
「啪」的一聲,寧中則反轉小手,輕輕拍了一下令狐沖的臀肌。「小壞蛋, 看什麼看啊?還不快些兒?」
說著寧中則把皓臀往後一頂,自個撐著牆壁微微扭動起柳腰來。那粗長的杵 兒隨著臀丘的蠕動被玉蛤吞進吐出,沒幾下子就沾滿了濕潤的春水,看上去黑晶 晶油亮亮的。
令狐沖如夢初醒,大手握著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寶物,一邊恣意的揉搓著, 一邊疾疾的挺動堅臀抽送起來,腦子裡飄過屋內男子和女子的行狀,興奮的不能 自已。寧中則彎曲著蛇腰,小手扶著牆壁,肥臀兒高高的撅起,青絲散亂半遮面, 劍眉微張眼迷離,上身鬆散了的衣襟裡隱約見那一雙白透如玉的豐碩兔兒搖蕩來 又悠晃去,不時被一雙大手揉捏成各種形狀。她低低的嬌哼著,成熟肥美的碩乳 豐臀隨著令狐沖的衝撞不斷搖曳,水漾般的顫動著。纖秀柔韌的如弓蜂腰又顯得 嬌軀充滿著青春活力的氣息。
令狐沖不由將寧中則牢牢地抵壓在牆壁上,疾風暴雨般地抽送著。寧中則玲 瓏的玉體雌伏在令狐沖身下,被快速兇猛的撞擊著,幾乎喘不過氣來,蕩漾的快 感卻如漣漪般源源不絕地從粉股間傳開,倘佯全身。她死死的把著身前的牆壁, 令狐沖每一下猛烈的插入都似乎是要把她頂入牆壁裡面去一般,恍惚間她竟有種 被強烈侵犯的屈辱感覺,一股強烈的想徹底放任和屈降的想法油然而生。這種感 覺讓她莫名其妙地興奮著,不禁更加賣力的扭動起纖細卻柔韌無比的蛇腰,配合 著令狐沖在身後連連不斷的強烈抽插。
寧中則碩圓粉膩的臀丘由於猛烈的撞擊水漾般的顫動著。令狐沖連續的急速 抽插,陣陣的極致快感瀰漫全身,他緊緊貼壓在寧中則纖韌的玉背上,雙手揉捧 著她胸下豐碩搖曳的香乳兒,把頭附在寧中則的耳邊,有些喘息的低聲說道: 「好師姐……師弟的棒兒大嗎……師姐快活嗎?」
寧中則被令狐沖壓得螓首低垂,喘息著吟道:「嗯……有些撐的慌……壞師 弟……入得……入得太深了些……快活的緊……」
令狐沖得了寧中則噓喘的回應,魂魄搖曳,抽插的更加迅疾猛烈起來,胯部 和寧中則的月臀撞擊的啪啪作響。寧中則猛地揚起脖頸,玉面有些扭曲起來,她 咬著一縷青絲,紅唇間發著「咿咿嗚嗚」之聲,高低曲折,婉轉動人。令狐沖聽 得寧中則的嬌吟,心神蕩漾不已,不由得低聲道:「師姐,可要師弟再用力些麼?」
寧中則劇烈的扭曲著蜂腰,啞聲說道:「嗯……好師弟,你可以……可以再 用力點……啊~ 太厲害了……壞蛋,慢些兒個……慢些兒個……」
這時,屋裡突然傳來「啪啪」的清脆響聲。令狐沖不由好奇,貼在寧中則耳 邊,啜了一下她玲瓏晶瑩的耳垂,說道:「師姐,屋內不知是何聲音,咱們去看 看去。」
令狐沖一邊恣意的揉捏著寧中則沈甸甸的乳球兒,徵詢著她的意見,一邊大 力抽送著虯龍,每次都全根盡沒。
「呀~ 不……不行的……我們這樣怎麼去看啊……」
寧中則此時正興奮得俏臉都有些扭曲,她聽得此言,又驚又急的看著令狐沖: 「啊……我們這個樣子……你怎麼會有如此瘋狂的念頭?」
令狐沖輕輕拍了一下寧中則的翹臀,一邊繼續抽送著杵兒,一邊輕輕貼在她 耳邊說道:「沒事的,好師姐。我們慢慢行將過去,這裡偏僻,又夜深了,不會 有人的。」
「臭沖兒,真的拿你半點辦法也沒有……」寧中則仍然有些不安,她回轉小 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令狐沖的腰,猶豫的擡起正輕輕顫抖著的渾圓玉腿,向前踱 了一小步。
令狐沖緊貼著寧中則,胯部連在一起宛如連體人一般,兩人慢慢的向前挪動 著,一邊吃力的向前走,一邊感受著杵兒在花徑裡因踱步帶來的蠕動快感,真是 刺激萬分。
好不容易拐過了牆角,寧中則彎著細腰,氣喘吁吁的扶著牆停了下來,回首 哀求道:「不要走了吧,沖兒……你的太大了,走一步都撐的緊……我的腿無力 了……綿軟的慌……」
令狐沖明顯的感到寧中則的花徑內的嫩肉開始抽搐起來,裹著自己的大蟲兒 不斷蠕動,頓時極致的快感從肉柱上湧上全身,不禁魂銷不已,卻強忍著道: 「好師姐,咱們去看看嘛……來,我托著你……」說著雙手從寧中則腿彎間穿過, 托起了她,同時身體微微後傾,把寧中則摟坐在自己腰間。
「他們在裡面會看到我們的…哦喲,太深了喲……」
寧中則還未說完,忽然雙腳懸空,已坐在了令狐沖的胯上,那虯龍攸得全根 沒入,彷彿都頂到了嗓間,只張大了檀口,再發不出半點聲音。
「師姐,現在是晚上,他們在裡面看不見我們的。晚上是裡面看不到外面, 除非湊在洞洞上他們才會看到我們。」令狐沖一邊蹣跚而行,一邊啜著寧中則晶 瑩剔透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輕聲說道。
令狐沖踱著步子,那大蟲兒隨著走動的搖擺在寧中則的花溪間不停的進出。 寧中則已如一團棉花樣癱躺在他的身上,小手的纖纖十指無力的撐在令狐沖強健 的臂彎上,唯有那纖秀的嬌軀仍然強韌的向後拱起,與令狐沖的身體間形成一個 橢圓的空隙。令狐沖托著寧中則走走停停,終於到了窗前,輕輕放下寧中則,凶 器仍然深深插在她的體內。二人向內看去,不禁都瞪大了雙目。
這時,屋裡的男子如若癲狂,一邊操著女子,一邊嘴裡罵著極為粗俗的話, 還揮手在女子的身軀上瘋狂的抽打,巴掌打在豐滿的臀肉上,臀兒就急顫顫地晃 動,上面立刻就顯出隆起充血的掌印。又一巴掌打在乳球上,女子就痛苦地大叫 道:「周孤桐,你個狗日的,你是個雜種!」男子擡起大手又給了她乳房兩下, 惡狠狠的道:「你個放蕩的臭貨!再罵老子把你操爛。」女子眼中卻滿是興奮, 急力的扭動著身體,使得緊繃著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男子每插入一下,那些肉 就跟著一陣的顫動。突然,那女子痙攣的弓起身子,一口咬住男子的肩膀,同時 從嘴裡迸出一聲:「啊——」然後稀泥般的癱倒在床上,那男子也一聲虎吼,然 後倒了下去,仿若死狗般壓在女子身上一動不動。(此段抄襲)
令狐沖看得驚奇莫名,興奮異常,慾念充滿了全身。他一把托起寧中則的皓 臀,又快步奔回旮旯處。待寧中則站好後,令狐沖把黑黝黝的凶器對準她泥濘不 堪的花徑口用力一捅,使出十二分的力氣,癲狂的抽送起來。
「唔……」
「啊……」
寧中則被令狐沖壓著嬌軀,腰身彎的極低。在令狐沖強烈的撞擊下,寧中則 修長矯健的玉腿一個趔趄,站立不穩,差點把雙手撐在地上,她不由得壓抑著呻 吟了一聲。
令狐沖一把撈住寧中則兩條纖秀的皓臂,如牽著牝馬的韁繩般,拼了老命般 的把寧中則肥美豐腴的肥臀拉向自己胯間,狂猛的抽插起來,每次插入都用上全 身力氣捅到寧中則花徑的最深處,他扭曲著聲音嘶吼著:「師娘……我要操你… …我要天天操你!」
寧中則弓著柳腰,兩條渾圓健美的玉腿極力穩著嬌軀,迎合令狐沖在身後的 強力抽插。她正欲仙欲死間,突然聽到令狐沖叫出了許久沒有聽到的「師娘」二 字,心中不知怎麼的忽然洶湧蕩漾起來,小腹起了一陣痙攣,頓時覺得飄飄然仿 若做了神仙一般,不禁忘情的呻吟著:「哦……沖兒……好徒兒……操我吧…… 想什麼時候操我都給你」
令狐沖發現寧中則花徑猛地加速蠕動起來,越來越緊縮的箍著虯龍添含吮吸 著,一股股強烈的舒爽感佔據了整個腦袋。他忽然升起一股暴虐的衝動,一把將 寧中則玉臂上耷拉鬆散的衣襟拉扯到腰間。頓時寧中則玲瓏玉潤的上體如蘭花般 在幽夜裡綻放,那對彈跳的玉兔兒完全暴露在這天地之中,碩大渾圓堅挺,如花 葉邊緣的夜露搖曳欲滴。而寧中則此時已經徹底臣服在極致的快感裡,豐唇間不 停的婉轉呻吟著:「嗯……喔……好粗……好長……又頂到了……壞徒弟……要 被你操死了喲……」
黑黝黝的凶器閃著盈盈潤潤的光澤,兇猛而快速的在寧中則的鮮豔泥濘的花 徑中不斷的抽插著,臀部碰撞產生的清脆啪啪聲一波高過一波。
令狐沖彎下熊腰,緊緊趴伏在在寧中柔若無骨則的纖秀粉背上,雙手繞到前 面抓住寧中則那對大白兔兒,下體依然猛烈的抽送著,佈滿青筋的猙獰大蟲兒不 停在嬌嫩的幽溪裡快速穿梭著。寧中則感到每次那可惡的大蟲兒侵入桃源所產生 的強烈快感讓她彷彿要死去了般,花房的收縮不由得愈來愈頻繁起來。令狐沖知 道寧中則快要要到了,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加速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是撅起 屁股拉滿肉弓全力捅到寧中則花徑的最深處,再迅捷的拔出,每一次抽出都將她 桃源裡面的嬌嫩花瓣兒給帶翻出來。眨眼間,寧中則就受不了,嬌軀一下下的顫 抖起來,雙眉緊蹙,檀口裡沙啞的嬌吟道:「喲……喲……好沖兒……師娘要到 了,要洩出來了!……」
說著,寧中則的花徑越來越熱,越來越濕,刺激得令狐沖龍頭一陣陳麻癢, 舒爽的感覺瞬間瀰漫了整個股間。他兩手緊緊的攥著寧中則的水蛇腰癲狂的抽插 著,胯間虯龍如同被千萬張小嘴同時蠕動吮裹般,讓他迷醉在一浪浪的噬骨銷魂 裡。宛如寄生物一般,令狐沖緊緊趴伏在寧中則的粉背上,宛如寄生在寧中則背 上一般,把頭埋在她烏雲般的青絲中,一絲絲的馨香從寧中則的鬢邊傳到鼻腔, 似幽如蘭。
「呀……真個快活……壞沖兒……好徒兒……死了喲……要飛了呦……」
寧中則只覺體內那肆意抽插的凶器將她一波波的頂上雲端,飄飄然如做了神 仙般,她現在想的唯一念頭就是飛的更高一點,飛的時間再長一點,不由扭起了 細韌的蜂腰,配合著把那堅實圓碩的臀丘兒拚命的向後迎送。
正在令狐沖埋首全力抽送之時,寧中則狂扭的腰肢忽然毫無前兆的一下子停 了下來,顫慄個不休,那細窄濕熱的花徑也緊緊的收縮起來,把自己的大蟲兒死 死箍住,這種緊致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同時從寧中則的花腔深處噴出了一股股 溫潤的真陰,直衝在龍頭上,侵入令狐沖會陰,匯入丹田,讓他頓覺銷魂無限, 全身重量幾乎全壓在了寧中則嬌軀上。正迷醉在極樂的快感裡,令狐沖忽然覺得 身下支撐不穩,只見寧中則四肢顫慄著,趔趄著向地上倒去,他連忙站穩雙腿, 兩隻手撈緊了寧中則的素約小蠻腰。
「師娘,你怎麼了?」
「嗯……臭沖兒……」
寧中則一聲悶哼,軟軟的攀在令狐沖臂彎上。
「被你弄死了……」
寧中則半晌才從失魂落魄中緩過神來,勉力轉過頭來呢喃的嬌嗔著。她驀的 上身扭轉,玉容妖嬈,佈滿酡紅,皓臂圈住令狐沖的脖頸,張著水潤的檀口,呈 上豔豔的豐唇,把玲瓏小巧的雀舌探進了令狐沖的大嘴裡,忘情的追逐起令狐沖 的舌頭來。那豐潤碩挺的臀丘卻依然死死套在令狐沖胯間的凶器上。
第三十一章
令狐沖當真是淒淒慘慘慼慼,穿上衣物後不僅被寧中則嬌嗔怒罵,拳打腳踢, 腰肢更被寧中則掐的青紫一片,痠痛不堪,最可悲的是胯下那大蟲兒還傻愣愣的 矗立著,搞得他好不難受。令狐沖哭喪著臉正準備和寧中則回房時,走近偷窺的 窗檯,那屋內忽然又傳來說話聲,寧中則使了個眼色,和令狐沖在窗下蹲了下來。
只聽那男子道:「那岳不群讓我們再來搜尋,這恆山中鬼也沒一個,還搜什 麼?可也忒的小心了。」
那女子說道:「桐哥,岳先生說成功之後,將闢邪劍法傳給咱們,我看這話 有九分靠不住。這次來到恆山幹事,雖說大功告成,但立功之人如此眾多,咱們 又沒出什麼大力,他憑什麼要單單傳給咱們?」
那男子又道:「咱們明兒還是趕早去華山吧,不管能否得到劍譜,不能落在 那幫人後面。」
女子應是,那男子忽的嬉笑道:「今日與英妹戲耍的端個舒爽,英妹可快活 麼?」
房內接著傳來女子不依嬌嗔的聲音,那男子又道:「只是耍得有些晚了,咱 要早點睡,明兒早點出發吧。」
令狐沖苦著臉,心道:「四個人有三人都快活了,就我不快活……」卻見寧 中則在旁邊掩唇嬌笑,眉眼如彎月,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回到房中,寧中則突然擡腳在令狐沖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嬌嗔道:「盡瞎胡 鬧,在外面這般的折騰我,要是被人發現了可怎麼辦?」
令狐沖腆著臉笑著,大手卻不規矩起來,悄悄摸上寧中則的翹臀,就被一巴 掌拍開。寧中則薄怒道:「你想死啊,這麼晚了,快睡覺!都被你搞得累死了… …」說完,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慵媚動人的懶腰。
令狐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剛剛那室內的男女交媾行狀以及寧中則月下白 玉般的胴體在眼前走馬燈般的飛舞,他撫了撫胯間堅若精鐵的凶器,悲哀的想: 「今夜怕是難以入眠了。」
身邊的玉人忽然翻轉了身,令狐沖連忙屏心靜氣,生怕吵醒熟睡中的寧中則。
驀的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一個嬌脆的聲音輕輕呢喃道:「怎麼了,沖兒,睡 不著麼?」
令狐沖一轉頭,只見身側的寧中則俏面如花,正巧笑倩兮的看著自己,不禁 有些不好意思,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寧中則吃吃一笑,玉手摸摸索索的探進了令狐沖的袍裡,握住了那桿昂物。 令狐沖虎軀一震,頓時慾火上升,連忙顫聲道:「師姐,我沒事。這麼晚了,咱 們早些睡吧。我不妨事……一會就好了……」
寧中則迷離的目光,突然對令狐沖嗔道:「你方才在外面為什麼叫我師娘?」
令狐沖頓時羞紅了臉,半晌才吶吶的說道:「對不起,師姐,當時我……我 一時激動就叫出來了……」
寧中則先是微怒看著他,忽然又「撲哧」一聲笑了,端莊的玉面變得妖媚起 來,亦喜亦嗔地望著令狐沖,說道:「是不是叫師娘……很刺激啊?」她的聲音 宛若春燕呢語,透著的無盡的柔靡,同時小手一緊。令狐沖那昂揚的黑龍被她柔 滑粉膩的玉掌一擠,不覺舒服得輕「呃」一聲,慾火更加沸騰起來,喉嚨間變得 乾乾的。他連忙微微扭動了一下,啞聲說道:「師姐,別弄我了,快睡吧……」
寧中則妖嬈的一笑,在大蟲上套弄了兩下,柔媚的呢聲道:「可是小沖兒還 硬著呢,師娘睡下了,那我的徒兒怎麼辦呢?」說著,坐起身來,小手輕輕託了 下令狐沖的臀部。令狐沖傻傻的擡起腰,寧中則輕移嬌軀坐到了他的腰側,一邊 輕柔的把他的褲子給褪了下來,一邊低聲嗔道:「沖兒是個小淫賊,師娘遲早被 你折騰壞……」
令狐沖頭倚高枕,兩腿張開,胯下那虯龍已怒髮衝冠。寧中則俏臉微紅的橫 了令狐沖一眼,伸出小手扶了上去,但那黑蟲蟲的長粗已經讓寧中則單手把握不 住,她只好雙手並用,忽輕忽重的上下撫揉起來。柔荑帶來嫩滑柔膩的觸感讓令 狐衝激顫不已,他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黑大蟲在寧中則白嫩的小手間來回的穿梭, 銷魂的享受著那源源不斷的快感,漸漸的忍不住低聲嘶吼起來。寧中則聽到令狐 沖的呻吟聲,嬌媚的瞟了他一眼,好像受到鼓勵一樣更加賣力的揉擼起來。
因為半俯著身體的關係,寧中則挺拔的雙峰半掩在純白色貼身小衣內顯的更 加豐碩沈甸,水滴般的隨著寧中則的動作搖曳著。令狐沖見那雙白兔兒在她的懷 內歡蹦亂跳,忍不住半坐起身來,雙手伸入了寧中則的胸襟,握住了那一雙跳脫 的美好。寧中則白了令狐沖一眼,但卻並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令狐沖見她沒有阻 止的意思,頓時膽氣大壯,腆著臉又開始解寧中則的衣襟。
寧中則嬌嗔著拍開令狐沖的大手,自己緩緩把羅裙半褪至腰間,頓時纖秀玉 體,堆雪雙峰,如柳蜂腰如同玉蘭般在夜室內綻放,呈現於令狐沖面前。令狐沖 為之心馳神迷,雙手覆上了那沃豐高聳的乳峰。
「嗯~ 」的一聲低吟,寧中則雙頰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波蕩漾,她伸 出粉紅小巧的雀舌貓兒般的舔了舔唇瓣,忽地折了柳腰俯身下去,將螓首深深埋 進了令狐沖的胯間。
玉手幾下套弄,然後那怒脹的塵根突然陷入一個濕潤緊湊的所在……
寧中則柔荑纖纖,一手把住龍柱,或如撫琴、或如扶簫,一手捧著圓卵,或 慢揉或輕搔。檀口裡的雀舌兒卻在那巨大龍頭上舔舐起來。令狐沖只覺那豐潤菱 唇內好似有諸多鱔魚泥鰍在擁擠跳躍,吸啜挑弄,令他忍不住挺腰彈臀,蝕骨消 魂……一雙白玉般的沈甸乳峰在他十指下被揉捏的恣意變換著各種形狀……
不知何時,粗重急促地喘息聲停了下來,房中彷彿蒙上了一層旖旎的氣氛。 玉人漱了口,悉悉嗦嗦的爬上了床。令狐沖吻了下她的粉腮,低聲道:「師…… 師姐,我當真快活的緊……」
「嘻嘻」的一聲低笑,寧中則如貓兒般輕巧的鑽進他懷裡,慵聲的說道: 「小壞蛋,這下滿足了吧?快些睡吧……」
……
第二日一早,寧中則二人正吃著早餐,見門口走進兩人,正是昨晚偷窺的那 對夫妻。那女子想是昨夜被澆灌的狠了些,白淨的臉上依然還帶著一坨桃紅。
寧中則給令狐沖打了個眼色,二人快速吃完,結了賬,出了客棧。
二人並排坐於大車駕座,趕著馬車在去華山的官道上一邊緩緩而行,商議著 一會如何從那男女口中套的更多消息。
沒過多久,令狐沖低聲道:「那二人跟上來了……」寧中則一聽,果然有馬 蹄聲急速的奔近。
片刻兩匹健馬已奔到車前,坐於馬上的果然是客棧那對男女。只見男子從懷 中掏出一張紙來,卻是一張畫像,看了一看,對令狐沖道:「你是令狐沖不是?」
令狐沖也不驚詫,笑著回答道:「正是在下!」
那男子突然說大聲對女子道:「大功一件!」那女子也是欣喜萬分,說道: 「正是。他們抓到些小尼姑,有什麼稀罕?拿到恆山派掌門,那才是大大的功勞。 這一下,岳先生非傳我們闢邪劍法不可。」
二人互相使個眼色,齊齊跳下馬。黃光閃處,兩根黃金枴杖正向令狐沖二人 當空擊下,突然間眼前生出兩朵劍花,啪啪兩聲,兩人的右手同時中劍,齊聲慘 叫,向後躍開。令狐沖抖了抖手中長劍,跳下大車,微微一笑道:「二位,請把 恆山和華山的事情說與我聽聽吧!」
那二人同時哼了一聲,俱冷笑不答。
寧中則見二人並肩而立,兩人雖都斷了一隻手掌,血流不止,但臉上竟無懼 色,問道:「你二人叫什麼名字?是夫妻麼?」
桐柏雙奇男的叫周孤桐,女的叫吳柏英。周孤桐道:「今日落在你手,要殺 要剮,我二人不會皺一皺眉頭,你多問什麼?」
寧中則倒喜歡他的傲氣,冷冷地道:「我問你們二人是不是夫妻。」
吳柏英道:「我和他不是正式夫妻,但二十年來,比人家正式夫妻還更加要 好些。」
聽到夫妻二字,寧中則心中一動,說道:「你二人都少了一目,如今又傷了 一手,我不想太過為難你們。現在你二人之中,只有一人可活命。你二人這就動 手,殺了對方,剩下的一人便自行去吧!」
桐柏雙奇齊聲道:「很好!」黃光閃動,二人翻起黃金枴杖,便往自己額頭 擊落。
寧中則叫道:「且慢!」右手長劍指出,往二人枴杖上格去,錚錚兩聲,將 兩根枴杖格開。
周孤桐大聲叫:「我殺了自己,他們即便放你,有什麼不好?」吳柏英道: 「當然是我死你活,那又有什麼可爭的?」
寧中則點頭道:「很好,你二人夫妻情重,我好生相敬,兩個都不殺。快將 手處傷口包了起來!」兩人一聽大喜,拋下枴杖,搶上去為對方包紮傷口。然後 將恆山之事主動說出。
原來岳不群聲稱要抵抗魔教,以盟主身份召開五嶽大會,恆山派不肯前去。 岳不群以避邪劍譜為餌,招收些三教九流武林人士入了華山,並於三日前用藥藥 翻恆山上下,擄往華山。
寧中則和令狐沖聽了俱久久沈默不語。
寧中則忽然道:「我放了二位,但有一事,你兩個須得辦理。」周吳二人齊 聲答應。
寧中則道:「下山之後,即刻去拜堂成親。兩人在一起,不做夫妻,成…… 成……」她本想說「成什麼樣子」,但立即想到自己和令狐沖在一起,也未拜堂 成親,不由得滿臉飛紅。
……
二人人當下一路向西,兼程急趕,但一路之上竟沒見到半點線索。令狐沖和 寧中則都心下嘀咕,均想:「一行數百之眾,一路行來,定然有人瞧見,飯鋪客 店之中,也必留下形跡,難道他們走的不是這條路?」
第三日上,在一家小飯鋪中見到了四名衡山派門人。令狐沖這時已改了裝扮, 這四人並未認出。令狐沖等暗中跟著細聽他們說話,果然是去華山的。瞧他們興 高采烈的模樣,倒似山上有大批金銀珍寶,等候他們去拾取一般。聽其中一人道: 「幸好黃師兄夠交情,傳來訊息,又虧得咱們在山西,就近趕去,只怕還來得及。 衡山老家那些師兄弟們,這次可錯過良機了。」另一人道:「咱們還是越早趕到 越好。這種事情時時刻刻都有變化。」
令狐沖想要知道他們這麼性急趕去華山,到底有何圖謀,但這四人始終一句 也不提及。寧中則問道:「要不要將他們悄悄擒了,拷問一番?」令狐沖想起衡 山掌門莫大先生待自己甚厚,不便欺侮他的門人,說道:「咱們盡快趕上華山, 一看便知,卻不須打草驚蛇。」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17:43 11樓 (20-31)(禁忌加強版)
第二十章
「師娘,你剛剛那一抓叫什麼功夫?為什麼我沒有見過?」令狐沖問道,他 此刻正倚坐於石床,和寧中則玉手相握。寧中賊助他運功療傷。
「這門功夫是九陰真經裡的,名字叫九陰白骨爪。」寧中則道。
令狐沖道:「聽名字很是厲害,不過這白骨二字我怎麼覺得有點陰毒。」
寧中則道:「是啊是啊,這武功確實有些歹毒陰狠,所以我也只是無事時稍 微練了一下。這功夫練到極致處能插破人的頭骨,確實厲害。不過…」
令狐沖問道:「不過什麼?」
寧中則左手和令狐沖相握,右手呈爪狀在他眼前飛舞,笑道:「不過我練這 功夫是為了防著某人,某人若是不乖,我便抓他幾個窟窿。」
令狐沖見她嫣然巧笑,屋外的日光映著她的臉頰,光滑而細膩的下頜迎著光, 臉頰曲線一側明亮,一側幽暗,輪廓優美天成,竟有一股小女兒的嬌態,不由心 中一痴。
寧中則胳膊飛舞在令狐沖眼前飛舞,忽然皓腕碰到一堅硬物事,低頭一看, 「啊」的一聲羞嗔道:「你又不乖,看我不抓壞了你。」說完便作勢抓了過去, 待碰到時卻化爪為蘭花指,在上面輕輕彈了了一下。
令狐沖「喔」的怪叫一聲,只覺那正雄起的蟲蟲被彈的疼中帶癢,端是舒爽, 弓起身子便來抓師娘右手,寧中則嘻嘻一笑,把手藏於了背後。
令狐沖抓了空,訕訕對寧中則道:「師娘,你對師……那個人施了什麼三蟲 三草?很厲害麼?」
寧中則嘆了一口氣,幽幽道:「我騙了他的。三蟲三草乃是那毒經裡記載的 一種毒藥,我只看過卻沒有制過。我喂他的,其實只是醫經中普通藥丸而已。」
令狐沖一邊偷偷的輕輕搓揉寧中則纖軟的左手,一邊哈哈大笑道:「那他豈 不是要擔心上一年?」
寧中則驀然發覺自己又被輕薄,玉手被令狐沖搓揉的麻癢難搔,心兒突突跳 的有些不舒服,不禁紅暈上臉,輕輕的抽了抽手,低聲道:「你可好了麼?好了 便撒手吧。」
令狐沖腆著臉笑道:「沒好沒好,這輩子都怕是不會好啦。」見那神情,哪 裡還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寧中則眼波流轉,橫了他一眼,卻終是沒有抽回手去。令狐沖看向寧中則, 見她眉似黛墨,眸如春水,低垂螓首,顯得嬌羞無限,剎那間竟有一種少女嬌憨 的稚美。寧中則羞羞擡起了頭偷望了令狐沖一眼,卻剛好迎上了令狐沖的眼神, 便再也躲不開去。兩人執手相望,一時無言,俱如痴如醉。
令狐衝心中一陣激盪,又聽得寧中則輕聲道:「沖兒,你不許動……」她的 聲音宛若呢語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誘人。
寧中則雙頰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霧迷濛,輕輕地伸掌在令狐沖胸脯上 一推,令狐沖頓時渾身發軟,順勢躺在疊起的被縟上。寧中則的小手已如靈蛇般 探進了他的袍底,幾番摸索終尋著了那昂然挺立的蟲蟲。令狐沖身子一緊,頓時 胸如鹿撞,不禁顫聲道叫喚道:「師娘……」
萬籟俱寂,唯有石屋中一呢喃的嬌吟道:「好沖兒,你不要動喲,不許動… …」鼻息咻咻,異常誘人。
她的聲音宛若呢語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誘人,呼吸忽然加重了幾下,熱熱 地噴灑在令狐沖的胸膛上,然後……玉手一緊,令狐沖敏感的部分被她膩滑柔軟 的手掌一擠,不覺舒服得「呃」了一聲,慾火更加沸騰起來。
寧中則嫵媚地瞟了令狐沖一眼,嬌聲「呀」地一聲輕喚,握住那蟲蟲便上下 套弄起來,纖纖玉指或如撫琴、或如扶簫。令狐沖只覺那小手溫香軟玉,輕靈的 摸搓挑弄,令他忍不住顫慄痙攣,蝕骨消魂……
不知何時,急促地喘息聲終於靜了下來,石屋中蒙上了一層旖旎的氣氛。
寧中則態若春雲,媚眼如絲,一口雪白的貝齒輕咬著豐滿的櫻唇,睨睇著令 狐沖嫵媚地一笑,拈起蔥蔥玉指,小心的自袖中取出一方白帕,輕輕擦拭手上濕 膩。那雙美目霧氣朦朧、濕的像要滴出來般,看得令狐沖神為之馳。
寧中則低聲說道:「你把褲子脫了吧,待會兒,我來與你洗。」說完,嬌羞 無限,出門去洗了手。
她洗完手又回到屋內,依於令狐沖身側,兩人默默相偎,都覺得滿胸腔的溫 馨和滿足,久久無言。
令狐沖本是孤兒,幼年被寧中則和岳不群收留。少年時豪爽不羈,行事灑脫, 所交朋友都為性情中人,卻遍佈三教九流,有很多頗為岳不群所看不上。因為此, 他時生孤寂之感,待長大喜歡上岳靈珊,可是小師妹卻最終移情林平之。後雖與 任盈盈相戀,卻頗有些不知今後該何去何從,日月教任盈盈不可能得到正派華山 的認可,讓他加入日月教卻也是萬萬不能。可如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無俗 事煩惱,端是比在谷外的生涯快活的多。寧中則美麗端莊,他一直敬為師娘,不 僅是長輩,還是師傅的妻子,師妹的母親,敬畏之心有,可親之意卻稍少。如今 和寧中則入谷相依而居,彷彿又回到小時候有父母相伴的日子。寧中則頗具英氣, 行事灑脫,與他性格頗為相投,如今又露出女兒家的嬌憨,少婦的成熟風情,讓 他不禁在這相依的曖昧和矛盾裡愈陷愈深。
寧中則出身大戶人家,自幼頑皮,不愛女工,卻喜舞槍弄棒,十三歲被父母 送入華山。那時的岳不群二十七八歲,還未婚配,風華正茂,武功乃是同輩翹楚, 且行事沈穩,棋琴書畫皆有涉獵,是華山派乃至整個武林同輩少女們的偶像。待 寧中則長至十七歲,愈加的美麗英氣,與岳不群如華山派的玉女金童般,很是般 配,二人總被相提並論,不竟也相互傾心。寧中則當時和一般少女無異,心上人 英俊瀟灑,溫文爾雅,成熟穩重。婚後二人相敬如賓,雖然總覺得心裡缺點什麼, 卻被美滿的生活和風光的名頭所掩蓋。如今和這一直不羈的徒兒相處,她才找到 心中缺失的答案,當時缺少的是生活的放鬆與隨意,是夫妻的相知和相濡以沫。 對岳不群,她仰慕,尊敬甚至時時處處為他維護掌門的形象,而如今這就像一個 美麗的肥皂泡,破滅了,變成虛無;對令狐沖,她卻可以笑罵,可以生氣,可以 打鬧,喜歡被對方關心,甚至被欺負……如今,每天清晨目送令狐衝出門勞作, 她在家打掃,做飯,縫補,等候令狐沖歸來,一個普通的夫人生活在華山沒有感 受到,在這裡卻逐漸適應,變得放鬆和恣意,竟慢慢甘之如飴起來。
二人不由感慨萬千,入谷也快半年,雖今日遇上那岳不群,前些日子遇上勞 德諾,俱頗為危險。但是二人卻都感到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安詳寧靜過,都覺這谷 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內長居在此,今後再也不涉塵事,那簡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知覺間,日已過午。寧中則輕輕撫了撫令狐沖的臉,柔聲問道:「沖兒, 傷可好了麼?」
令狐沖也是蜜意無限,輕輕握住寧中則的手,道:「好很多了,臟腑再將養 個幾天便好了。我如今九陽真經已經練到了第三卷,內力也被化的只剩下三股, 不過今日所吸的那人內力端的精純,只怕化去要花很多日子。」
寧中則說道:「不怕不怕,我與你慢慢修煉,總能化去的。我現在去做午飯, 吃完後我便與你到外谷去看看盈盈的墓,可曾……可曾被人毀壞?待盈盈週年後 還是搬入這谷內合適些。」
令狐沖應了一聲,與寧中則起身了,寧中則又道:「下午我們回谷時尋石頭 用繩子繫了,把那水道堵了吧。」
秋高氣爽,再過兩日就是中秋了。
第二十一章
中秋的圓月高掛夜空,清幽皎潔的銀光灑遍山坡崖畔,一隻晚歸的鳥兒,悠 忽掠過石屋前寧中則所種的繁花和果樹,匆忙間帶起一片銀白的月光,「嘎」的 一聲叫喚,寂靜也被驚醒,想說點什麼,卻又無言。月光明亮,如水也如霜。山 谷裡流淌著薄薄的霧嵐,恰似大地吐出的裊裊芬芳。微微徐風,帶來秋的絲絲的 清涼。
谷中的兩人打完棉花,又一起做了晚飯和月餅,然後在屋前的小院子裡一起 過節,賞月進食。待飯菜上桌,令狐沖賊兮兮的從一棵桃樹下挖出一個罈子,拍 碎封泥,一股酒香頓時瀰漫在空氣中,和著淺夜裡的花香,晚風,蟲鳴,分外讓 人迷醉。
寧中則嬌笑道:「看你那賊樣,你偷偷釀酒時我早就知道了,那點小小伎倆 可逃不過我的法眼。」
令狐沖笑道:「那寧女俠可要來一點?」
在華山之時,因為岳不群不喝酒,寧中則平時很少飲。即使逢年過節,她也 淺嘗輒止,雖然覺得味道不錯,卻還是注意節制,並且要告誡徒弟們也少喝些, 至於令狐沖,乃是監視的重中之重。
如今月下只有桂花芬芳,婆娑斑竹,以及二人雙影,寧中則心想明日無事, 即使喝醉了晚起些也無妨,於是受不住誘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就喝一 點?」
令狐沖道:「必須的,喝完了睡上一覺,那滋味,當真快活的緊。」
寧中則踢他了一腳,橫了他一眼,嗔道:「酒鬼!可別喝醉了。要是喝醉耍 了酒瘋,看我怎麼治你!」
……
但是還是喝醉了,酒醉人,秋風醉人,旖旎醉人,人更醉人。
桌下,寧中則不滿的踹了令狐沖一腳,掙脫他作怪的大手,令狐沖腆著臉笑 著,拿起自己刻的木頭骰子,投在桌子上。木頭骰子滴溜溜轉了幾圈,一看,又 不是「幺」。此時他們正在行一個酒令,名為中秋賞月令。
寧中則掩著紅紅的豐唇,咯咯笑道:「你又輸了,來來來,喝酒!」說完, 拿起罈子給令狐衝倒酒,可是把罈子都翻轉了,壇口只滴了兩滴,已經空了。
「還有酒不?」寧中則問。
「沒了,就這一壇。」令狐沖道。
「你沒騙我吧?怎麼不多釀點?」寧中則有些不滿。
「因為只有一個罈子,我試過很多次做罈子,都燒壞了……」
「咦,我的靴子和襪子呢?」寧中則想站起,才發現自己右腳光溜溜的,在 月下纖巧細膩,光潔如玉。
「在我這……」「流氓!給我穿上。」
「啪」的一聲,寧中則待令狐沖給她穿上了靴襪,出其不意的踹了令狐沖一 腳,然後迅速的收回小腳,得意的站起,開始收拾碗筷。
斜倚在石凳上,晚風輕輕的流淌,劃過令狐沖燥熱的胸膛,讓他愜意之極。 看著眼前刷碗的寧中則,他忽然有一絲感動和滿足,這樣的情景多少年沒有經歷 過了,只依稀記起還在很小的時候,同樣在月夜下,晚飯後他坐在爹的腿上嘻耍, 娘在收拾碗筷時的情景。
令狐沖站起了身,來到寧中則身後,輕輕摟住她的纖腰。寧中則回首嗔道: 「幹什麼?還不去洗一下澡?今日打棉花出了好多汗。」
令狐沖不答,卻道:「師娘,我現在感到好快活,我想……真想和你在谷中 住一輩子……」
寧中則身子一震,默然無語,半晌才低聲道:「沖兒,可是我大你許多……」
令狐沖連忙說道:「不大不大,師娘你看著比我還小些。」
寧中則擡起右腿,用腳跟輕輕磕了令狐沖一下,笑道:「閣下這兩天怕是吃 多了玉蜂蜜,油嘴滑舌功夫著實了得,小女子佩服至極。」頓了一下,又低聲道: 「可是我都快到不惑之年了……」
令狐沖道:「師娘,你可記得曾對我說過那張前輩在九陰真經中所載,他夫 妻三人雙修了百餘載麼?」
寧中則「啊」的一聲,忽然臉現酡紅,說道:「他三人恐是神仙中人,豈是 你我這兩個凡俗的農夫農婦可比?」
令狐沖看她劍眉星眸,桃腮菱唇,真個是如花嬌媚。領口露出的肌膚幼滑, 豐膩動人,一股幽香從天鵝般的脖頸中傳入鼻端,不由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順流 直下,那杵兒慢慢的開始昂頭挺胸。他說道:「非也非也,師娘,我發現你現在 越來越年輕了,應該就是那雙修的功效。難道你自己沒有發現麼?」
寧中則這些日子攬鏡自照,也不經意的發覺自己的皮膚好像是越來越細膩, 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如今見令狐沖也這麼說,不禁芳心暗喜,笑嗔道: 「臭小子,就會油嘴滑舌的功夫。」
令狐沖見她神態旖旎,氣息微微加重,雙手悄悄的在寧中則玉腹上來回搓揉 起來,只覺平坦細窄,香臍渾圓淺顯,纖腰不堪一握,頓時那胯間蟲蟲昂首挺胸, 變得堅如精鐵,攸的插入寧中則兩腿中間。
寧中則雖然比令狐沖矮了半頭,腿兒反倒更長些,翹臀貼在令狐沖小腹上。 股間忽然被一根棒兒插了進來,寧中則頓時悶哼了一聲,雙腿一軟,不自覺的分 開了些,似是不想讓那蟲兒擠的太緊。
寧中則滿面羞紅,扭了下蜂腰,說道:「沖兒,你快去洗澡吧,渾身汗津津 的不難受麼?我還在洗碗呢。」
令狐沖此時已經氣如牛喘,他輕輕搖頭,雙手向上摸索而去,越過平原,攀 上了飽滿結實的酥胸,不禁心花怒放,低聲笑道:「師娘,你說我二人便長居此 谷,永遠不出去啦,可好麼?」
令狐沖的雙手帶著滲入心脾的熱力,從寧中則的小腹攀援而上,在那高高隆 起處搓揉拿捏,一會又在那兩粒小小凸起上盤旋起來,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只弄 得她腰酸腿軟,心兒亂跳,渾身上下全是麻麻的、癢癢的感覺。
「別……別……珊兒大仇還未報……我們現在還不可以……」寧中則嬌軀一 軟,失聲叫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力氣彷彿被抽光了一般,氣喘吁吁的撥拉著越來 越讓她難以抵抗的大手。
令狐沖一聽寧中則提及岳靈珊,猛地清醒了一下,慾火消退了許多,他不禁 訕訕的住了手,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寧中則擡起玉手,把一縷垂下的青絲掠到耳後,回首看著一臉失落的令狐沖, 突然吃吃的笑了起來,嗔道:「你個小壞蛋,今天晚上給我喝酒是不是別有企圖 的呀?說!是也不是?」
蜂腰輕輕扭動,掙脫了令狐沖的懷抱,轉過嬌軀,把他輕輕往後一推,令狐 沖不禁倒退了一步。寧中則低頭看著他胯間高高支起的帳篷,伸出小手在上面輕 彈了一下,嬌笑兮兮的道:「沖兒,是不是很難受啊?」
令狐沖還未來得及回答,只見那隻小手已撥開他下襟,輕巧的鑽入自己的褲 內,一股溫潤的感覺頓時浸入心田,讓他頓時低低嘶吟了一聲,張開雙臂摟住了 寧中則的蠻腰,身子向前傾了傾,兩隻大手在她纖秀的後背上撫摸起來,同時銷 魂的感受著胸前兩砣碩大堅挺的擠壓。
寧中則被壓得微微後仰,頗有些難受,連忙用另一隻手把住令狐沖熊腰,嬌 聲嗔道:「手老實點,別亂動。」說完,低下頭,凝脂般白嫩光潔的俏面上,透 出淡淡的紅暈,她咬著豐潤的紅唇,用另一隻小手握住了那火熱堅巨的所在,專 心的輕輕上下套弄起來。
四野靜寂,月下雙人單影,兩人猶如雙生的樹般緊擁在一起。寧中則驀的輕 輕說道:「沖兒,待你把恆山掌門之位卸掉,再殺了那林小賊,我便和你回谷, 可好?」聲音低翠,無限婉轉。
……
「今天給你弄了那麼久,怎地還不出來?」寧中則嗔怪的瞪著令狐沖,她感 覺道令狐沖的雙手已經在自己那如皓月般的挺翹圓臀上搓揉起來,一陣陣麻酥感 讓她渾身有螞蟻在爬一般,癢癢的有些難受,忽然小腹微微的痙攣了一下,頓覺 到一股濕意從股間的幽溪中湧出,膩膩的,滑滑的,兩條頎長的腿兒不由的互絞 了一下。
第二十二章
「你且坐於石凳上吧,我與你弄。」酒意上湧,寧中則玉臉一片酡紅,說話 也有些恣意起來,她輕輕一推,把令狐沖推做在石凳上。
看著面前傻傻愣愣的令狐沖,寧中則貝齒咬著櫻唇,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撩了撩襦裙的下襬,然後便在令狐沖面前半蹲下來。小手捏了他的腰帶節扣,輕 輕一拉,令狐沖的褲子便鬆散開來。寧中則眼中瀰漫起一層水霧,用玉手輕柔的 把令狐沖褲兒褪下了些,先是看到一叢茂密的黑草,然後那討人厭的黑大蟲就迫 不及待的從草叢間跳了出來,怒髮衝冠,虎虎生威。她看了一眼,眸光頓時有些 迷離,水汪汪的彷彿要滴出來。這粗長猙獰的凶物,第一次因羞極沒敢正眼直視, 兩天前又是把手伸進褲子輕彈慢撫,如今方正眼仔細的看到,胸間忽然有些喘不 過氣來。只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這東西時覺得甚是醜陋,如今卻看得有些可愛誘 人起來。
「真是個討厭的東西!」寧中則低嗔著,俏臉緋紅,在上面輕輕彈了一下。 然後玉手輕輕攥了上去,柔柔的套弄起來。
寧中則半蹲在地上,左手扶著令狐沖的大腿,右手握著那根大蟲兒緩緩的揉 擼著。一股熱燙的感覺從右手手心傳入,寧中則感覺到那手中物隨著她的撫弄迅 速變得更粗、更長,單手竟很難再把握,猶豫了一下,讓左手也加入了戰團。
聽出寧中則話音裡隱隱含著一絲撒嬌的意味,令狐衝心中蕩漾不已,雙手開 始不規矩起來,鬼鬼祟祟的探進寧中則的衣襟,攀上那高聳的沃胸,逗弄起那對 跳脫的肥碩兔兒來。
寧中則「嗯」的悶哼了一聲,擡首瞪了令狐沖一眼,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只是貝齒咬緊了粉唇,但是在令狐沖大手或輕或重地撩撥下,她還是忍不住發出 難以自抑的令令狐沖血脈賁張的嬌啼,隨著嬌軀微微的顫慄,她俏臉變得扭曲起 來,秀眸中閃過些許迷惘沈醉之色。
令狐沖一邊伸長脖子,貪婪的嗅著寧中則髮際的芳香,一邊慾火難抑,他偷 偷的將寧中則的襦裙向兩邊緩緩拉開,那白玉般的嬌軀如出水芙蓉般便慢慢在如 水的月光下悄悄綻放,先是誘人的鎖骨,後是柔圓的雙肩,一絲一絲的顯現,閃 著玉潤光澤。向兩邊拉開的襦裙在那高高隆起處只瞬間遲滯了一下又接著滑了下 去,那豐滿白皙美乳閃耀著水漾的光輝,頓時脫離了衣物的束縛跳了出來,先是 在空中不安的蹦噠了兩下,接著如水滴狀掛在胸前,在夜風的吹拂下微微蕩漾。
令狐沖這時驀然記起一首兒時寧中則教過的兒歌: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 朵豎起來……只見那雪沃豐胸晶瑩剔透,如夜之清露,在堆雪的纖柔玉體上不停 的搖曳,雖然只閃著溫潤的光澤,卻耀了令狐沖的雙眼,亂了令狐沖的心神,左 手如朝聖般覆了上去。
令狐沖大將軍左手兵分五路,齊齊進擊,想合圍乳山,無奈敵人乳峰高聳, 面積甚廣,不僅未能成功,五指大軍還深陷其中,沒入敵營,只好倉皇退卻。轉 而五指合擊,那乳山雖嬌嫩無比,卻柔韌非常,彈力十足,無論怎麼撫弄搓揉, 始終不肯雌伏手下,你進我躲,你退我長。五指大軍深感挫折,憤憤然轉攻另一 山頭,激戰良久,卻同遭敗績。忽見山頭紅影搖曳,頓時大喜,疾疾攀援而上, 五指輪動,彈起琵琶戰曲,終尋找敵人命門。那兩顆紅紅蓓蕾甚是驕傲,愈是撩 撥,愈是堅挺,端個堅貞不屈。然而乳山未失,其主人已然被撥弄的銷魂不堪… …
「啊!」
寧中則微揚起螓首,檀口微張,紅豔誘人,一聲低低嬌啼,婉轉曲折。那雙 盈白的小手卻癲狂的套弄起來。
令狐沖虎軀一震,低頭看著那張有些扭曲的俏臉,忽然歪著腦袋吻了過去, 噙住了她嬌豔的紅唇,撬開雪白的牙齒,叼住香舌,熱烈地吮吸起來,一手依然 在那玉乳上肆虐,一手卻一把攬著寧中則的蜂腰,把她抱坐於自己的大腿上。
寧中則被撫搓的渾身癱軟酥麻,無力的斜倚在令狐沖的懷中,唯有那小手依 然在下面疾疾的擼弄,兩人宛如雙生藤蔓般糾纏在一起,氣喘吁吁地撫慰著對方, 給對方以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驀的同時發出呻吟,一聲高亢洪亮,一聲低脆婉轉。
「嗚嗚嗚……」寧中則高聳的胸脯猛然向前一挺,嬌軀勾勒出一道誘人的曲 線,修長的雙腿也忽地繃直,劇烈地顫慄了幾下,就如稀泥般癱在令狐沖的懷裡, 急速地嬌喘著,美眸中閃過一絲恍惚迷離的媚態,唯有那兩顆蓓蕾依舊在雪峰上 高高立起,嫣紅妖嬈。
月華如銀色的輕紗披灑大地,天邊的一絲雲兒,早已羞得躲到一邊去了,沒 有了蹤影……遠山,石屋,桃樹,竹林沐浴在如水的月光裡,似乎都含著一絲曖 昧。
輕伏懷中的玉人,翹臀圓如天上的滿月,羅衫輕裹,皎潔滑潤,仿若渡上了 一層銀光,又仿若融入了月色裡。
令狐沖從沈醉中醒來,彷彿好奇的兒童又發現了好玩的物事,大手輕撫那皓 臀,只覺那俏挺處細嫩柔軟卻又充滿彈性,摸上去舒爽異常。他不滿那層布的阻 隔,把手從小衣中伸了進去,越過平坦滑膩的平原,在茂盛的草叢上盤旋了幾下, 忽然滑入了一汪春水塘,滿手的濕膩,彷彿那手中有什麼東西剛化開了一般。
「呀!」令狐沖感到腰上一痛,不禁誇張的一聲慘叫,原來被寧中則在腰間 掐了一下。寧中則瞪了他一眼,抽出他作怪的大手,說道:「還不去洗澡?」
……
洩了後的輕鬆,浴後的涼爽和酒的微醺讓令狐沖感到渾身舒適,躺在床上, 正昏昏欲睡間,忽聽得後院又傳來汲水聲……
寧中則解了衣袍搭在井欄邊,那雪白細膩的肌膚,曲線變得模糊起來,彷彿 融入了月華裡,變得朦朦朧朧。
晶瑩剔透的肌膚,如水波般蕩漾著柔光,秀麗的長發如同一團烏雲散開,披 在姣好動人的身軀上。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雪肌白嫩柔滑,乳兒高聳豐潤,嫣紅地蓓蕾翹凸嬌嫩。 豐腴碩挺的玉乳如水滴般在清水的淋潤下顫顫巍巍,其間現出一道深邃的誘人溝 壑,墨染般的青絲與水流一起輕輕飄搖,纖潤修長的蜂腰以及細嫩光潔的粉背, 在月光下反射著如玉般的光澤……
流水沿著她凸凹有致地嬌軀蜿蜒匯入迷人的溝壑,又順著頎長的玉腿順流而 下。豐胸柳腰,圓渦香臍,雪沃沃的前胸上奇峰突起,矗起兩座雪白堅挺的玉峰, 光滑盈潔,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呈渾圓的弧形,其上立著兩粒鮮紅的果實。
赤裸裸的傲人的嬌軀妙處畢露,兩條粉光緻緻、沒有半點暇疵的渾圓玉腿尤 自散發著氤氳的氣息。堪堪一握的小蠻腰襯得她細膩結實的臀兒出奇地豐隆高聳, 猶如兩瓣熟透的水蜜桃兒,上邊點點綴著些晶瑩的水珠。
忽然轉首看到後窗裡氣喘如牛,目如銅鈴的令狐沖,寧中則驀的杏眼如煙, 她貝齒輕咬豐唇,輕搖蓮步,款步來到窗前,巧笑兮兮的看著目瞪口呆的令狐沖, 小手輕柔的撫上了他的臉,然後豐唇印了過去。
第二十三章
兩張嘴唇輕輕地吻合在一起,舌頭相互纏繞著、追逐著、吸吮著。令狐沖的 雙手也很自然地伸出了窗戶,覆住了寧中則的乳峰,可惱的大手,在她的乳峰上 不懈地揉捏把玩,嬉弄紅珠。令狐沖銷魂的享受著手下溫軟粉膩的觸感,感到那 一對櫻桃似的乳珠在手心迅速的堅挺起來。
寧中則被他撫弄的一對白兔兒高高挑起,俏面暈紅,嬌軀酥軟的像團棉花。 她軟癱癱地伸著皓臂,攬住令狐沖的脖子,幾乎半吊在令狐沖的身上。忽然不堪 令狐沖的揉弄般,像一隻中箭的天鵝,猛地向前弓起玲瓏的身子,拉長了頎長的 白玉般脖頸,氣息噓噓的櫻唇掙脫了令狐沖的大嘴,水亮的紅唇間發出了一聲噬 骨銷魂的嬌吟。
令狐沖見寧中則的櫻唇從大嘴間逃脫,甚是不忿,迅速低下頭去,準確而快 速的擒含住一顆嫣紅的櫻桃,雙手也離開了停駐良久的豐挺玉乳,沿著寧中則纖 細素約的腰身向下滑去。
寧中則嬌軀渾然天成,兩側曼妙的曲線至腰部收緊,至臀側又蕩漾開去。翹 挺的豐臀,有如灌漿的蜜桃兒般緊湊而鼓脹。令狐沖雙手從前凹的柳腰間攀上了 那兩團渾圓,只覺滿手的綿軟粉膩,卻又有股驚人的彈力與厚重。
寧中則上凸下翹處同時皆遭侵襲,不禁嚶嚀一聲,只覺被抓住了命門一般, 渾身又軟了三分,幾乎站立不穩。忽然發覺眼前一花,只見令狐沖嘴裡還擒著乳 珠,身子卻開始笨拙的翻爬起窗戶來……
「呀……」寧中則一聲驚叫,心中微微一慌,蠻腰一扭轉身便逃,可是沒逃 兩步,已被緊追其後的令狐沖逼到了屋角。令狐沖雙目赤熱,呼呼的喘著粗氣, 如同小灰狼看見大白兔般饞涎欲滴,雖微微帶著一絲猶豫,卻躍躍欲試。
寧中則嬌俏的站在牆邊竹叢的斑斕暗影裡,侷促地喘息著。一雙小手攏在胸 前,卻怎麼也遮不住高聳碩豐的玉乳兒,皓臂隨著前胸滑膩白皙的一大片高聳洶 湧的起伏著。令狐沖目光向下看去,只見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渾圓小巧的渦臍 清晰可見,下身卻長著一小叢油汪汪的芳草,在如雪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烏黑, 玲瓏的嬌軀上下都充溢著驚心動魄的魅力與誘惑。
令狐沖感覺自己的心臟內有一隻小鹿般在狂跳不已,似乎要蹦出胸腔,讓他 幾欲不能呼吸。他強抑著激動,慢慢走了過去,輕輕分開寧中則顫抖不已的雙手。 寧中則微微擡起那張豔若桃李的俏臉,她微微閉著雙眼,睫毛不斷的顫動,嘴裡 兀自輕輕呢喃著:「沖兒,不要……」
寧中則的嬌軀不停地顫慄著,全身如軟了骨頭般酥軟地靠在石屋的牆壁上, 左手撐在令狐沖的胸前,劇烈地喘息著。待令狐衝將要擁她入懷時,寧中則彷彿 渾身脫了力一般,忽然靠在牆壁上慢慢滑了下去。令狐沖連忙抱住她,低頭便向 她的小嘴吻去。
看著寧中則的小嘴兒越來越近,令狐沖正激動的難以名狀時,忽然覺得脖子 一濕,一股涼水突然從頭上面淋下,原來寧中則曲著身子,從牆邊的水缸裡用舀 子舀起一瓢水澆在他脖子間,令狐沖頓時渾身濕透。看著有些失措的令狐沖,寧 中則則「咯咯」地嬌笑一聲,如同白兔一般從他腋下鑽出,輕盈地逃了開去。
「令狐沖,你個大流氓,你壞死了,趕緊回屋睡覺去。」寧中則暗算得手, 赤著小腳奔逃著,得意洋洋地回頭喊道,嘴角微微翹起掛著一抹笑意。
令狐沖被淋成了落湯雞,全身濕漉漉的,待聽到寧中則的話,頓時身上的水 變成了火油,他慾火如焚,把濕透的短褲扒下來一扔,惡狠狠的扭著光溜溜屁股 追了出去。
寧中則飛快地繞過石屋,逃到竈房右側,見令狐沖赤身裸體地追過來,頓時 羞得面紅耳赤,低嗔道:「呸……下流……」
令狐沖一個惡虎撲食,把她牢牢摟進懷中,不禁心花怒放,把嘴巴湊到她耳 邊,輕聲道:「下流就下流。」
「不要這樣,我們不可以的,求你了,沖兒。」寧中則閉著眼睛喘著粗氣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四肢掙扎,腰肢搖擺,就像一尾鮮活的美人魚,雖陷身網中, 卻不肯就範,依舊奮力掙扎。
令狐沖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他見月光下,寧中則翹首旁一小小的耳垂晶瑩 剔透,玉潤天成,端的精緻可愛,不由心中一蕩,便俯下頭輕輕用嘴巴擒了,舌 尖溫柔地在上面舔弄撩撥起來。
「別這樣……沖兒,好癢……」寧中則的嬌吟如水波一樣蕩漾,卻帶著別樣 的顫慄與綿柔。令狐沖懷擁玉人,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變得酥軟起來。正心花 怒放間,冷不防懷裡的佳人猛地擡起小腳丫,踢了他小腿一下。
趁令狐沖彎腰叫痛的一瞬間,寧中則皓臂在令狐沖寬厚的肩膀上一撐,嬌軀 如泥鰍般從令狐沖懷裡向上竄出,一隻晶瑩的小腳踏在令狐沖寬厚的肩膀上,一 個借力長身躍了出去,柔軟纖長的身子在半空中如天鵝般優雅的展開。她雙腳輕 盈地落在石板上,身子如羽毛般輕盈,輕揮著皓臂,邁著兩隻雪白的天成玉足, 繼續快速的逃竄。
寧中則的動作有如驚鴻一瞥,令狐沖茫然回味著她剛才的妙曼身姿,卻瞬間 忘記了追逐。直到寧中則溜到前院,才回過神來,他摸著鼻子,就有些哭笑不得, 連忙加速追了上去,一邊惡狠狠地想道:「等抓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寧中則跑到前院,又被令狐沖追上抓住。令狐沖一臉獰笑地抓住她的皓臂, 在寧中則的嬌呼聲中,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芙蓉嬌體入懷,無限美好的春光和滑 膩綿軟的觸感瞬間在眼前和心中綻放,令狐衝心旌滌蕩,如墜溫柔鄉中。
寧中則「呀」地一聲拿兩隻小手摀住了胸前沃雪的高聳,令狐沖卻趁機將手 探到下面,摸到了三角地帶那茂盛的萋萋芳草。
寧中則『啊』的一聲,連忙鬆開了胸前雙手,去抓令狐沖在胯間作怪的大手, 可是雙手剛離開胸部,左乳瞬間被一張大嘴擒含住。寧中則嬌軀一抖,那從胸部 蔓延全身的酥癢感讓她如被抽了骨骼般軟軟的倚在牆上,不再反抗令狐沖恣意的 侵襲。她緊咬著嫣紅水潤的豐唇,斷斷續續地呻吟起來,半晌那雙皓臂顫巍巍的 擡起,捧著那隻被吮吸的白兔喂在令狐沖嘴邊,原本夾緊的兩條頎長渾圓玉腿也 慢慢的鬆了開,看向令狐沖的鳳眸裡射出一絲迷離和憐愛的目光。
令狐沖的手穿過茂盛柔滑的草叢,忽然趟入一道細細的幽溪,只覺水嫩滑膩, 如同泥鰍進了蜜油中,那銷魂的觸感當真是難以言述。他心下好奇,便戀戀不捨 的離了白兔兒,蹲下了身子,把臉湊了近去。
瑩瑩月色下,伊人嬌體如玉。一叢濃密的淒淒芳草,烏黑黑油汪汪的侵染在 平坦白膩的小腹和兩根渾圓的美腿交匯成的三角洲上,如畫中水墨,似夢中故鄉。 令狐沖覺得心臟快要奔出胸膛一般,他小心的撥開芳草,驀然發現一個白玉饅頭 般的賁起。那雪白的賁起間,一道細細的粉紅色花縫,嬌嫩盈然,濕膩不堪,如 電光石火般刺入了令狐沖的眼睛,撞擊他的心房,點燃了熊熊的慾火。
令狐沖幾欲不能呼吸,他強抑著劇烈的心跳,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無師自 通的在那粉色的花溪裡輕舔了一下。「呀……」的一聲清叫從寧中則的檀口裡發 出,嬌媚無比,婉轉無限。她渾身劇顫,一手支著令狐沖的肩膀,一手倉皇的遮 上自己的私密處,連聲道:「不要,不要,沖兒,不要,那裡難受的緊……髒… …」
令狐沖擡起頭看向寧中則嬌俏的玉臉,眼中充滿著迷惘,情慾和隱隱的哀求, 他輕輕捉住寧中則的小手,向旁邊拿來。
寧中則看著令狐沖的哀求神色,忽然心中一軟,不禁幽幽的嘆了口氣,閉著 雙目,咬著櫻唇,慢慢地將左腿擡起,令狐沖就眼睜睜地看著那條修長美腿筆直 地豎起,舉過頭頂,輕輕地貼在牆壁上。只見粉膩如雪的小腹平原上,油汪的草 叢隨著雙腿拉成一條直線如花般的綻放開來,圓潤的股間一道粉嫩的花溪在月下 正閃著水潤的光澤。
令狐沖呆呆地蹲在那裡,『咕嚕』一聲,口水順著嗓子直接沈到丹田,化成 火苗熊熊燃起。他不再遲疑,用右臂托住那條蹺起美腿根部的圓弧,如乾渴多日 的沙漠旅人般顫抖的伸出舌頭舔上了那濕潤泥濘的神秘幽溪所在。寧中則玲瓏的 嬌軀猛地一顫,頓時香汗如雨,氣喘吁吁,顫著聲線「咿咿嗚嗚」的嬌吟起來: 「小流氓……大壞蛋……」微微顫慄的蔥指卻插入了令狐沖的發髻,愛憐的在令 狐沖頭發間溫柔的撫摸著。
隨著令狐沖舌頭力道的加重和深入,寧中則似是再也無法忍住,嬌軀如弓, 水滴般的玉乳兒在胸前左右搖曳著,她揚起雪白頎長的脖頸,仰面輕吟著。
月光下,那頎長的玉腿一會筆直的舉過頭頂,一會又頹然搭在令狐沖肩頭, 立起的那隻腳踮著花瓣般的五個可愛腳趾,顫顫巍巍,蕩蕩悠悠,有如一隻天鵝 在月夜下跳舞。
「壞……壞蛋……到了,糟糕了喲……」寧中則咬著芳唇,在一陣難以抑制 的嬌軀狂顫中,那十隻紅潤的蔥指緊緊抓住令狐沖的肩頭,全身痙攣著,拚命地 搖動著如瀑的長發,用呢喃的嬌吟叫了出來,如訴如泣。那聲音彷彿是從靈魂最 深處迸發出來的,帶著無窮的誘惑魔力,令狐沖猶如聽了天籟般,彷彿全身熱血 都沸騰起來,他蹭的站了起來,一手攥住了寧中則高擡的玉腿兒,挺著胯下堅挺 的黑色大蟲如亂頭蒼蠅般向那玉股間胡亂撞了過去……
「不要……」寧中則正在恍惚和飄搖的快感裡騰雲駕霧時,忽然嬌軀被令狐 沖緊緊壓住,頓時清醒了些,連忙用小手遮住了那柔嫩的桃源入口,只覺一個兒 拳大的圓物在手背上胡衝亂撞,端是大的嚇人,硬的嚇人。
黑蟲蟲數次衝撞卻終不得其門而入,令狐沖慾火如焚,心中一陣發急,不禁 哀聲道:「師娘,我……」
寧中則擡起螓首,眼中一汪春水微微蕩漾,她柔柔媚媚的低聲道:「沖兒, 我先用手幫你……好麼?等盈盈週年了,我便,我便……把身子……交給你……」
第二十四章
又是一個春天,外谷內已是一片鬱鬱蔥蔥,流鶯從竹林中飛過,玉蜂兒在花 間起舞。
盈盈的墓邊芳草淒淒,開滿不知名的野花。
一對身著粗陋麻衣的年輕男女聯手走來,那男的年約二十出頭,長方臉蛋, 劍眉薄唇,人高馬大,眉宇間甚是豪邁,給人以一种放蕩不羈的感覺。
那女子看著也是約莫二十幾許歲的年紀,一張秀麗的鵝蛋臉蛋,雙眉修長細 直,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彷彿會隨時滴出水來。寬鬆的麻衣襦裙卻遮 不住其內的嬌軀玲瓏。柳腰纖直,胸脯兒鼓騰騰的,尤其那一雙頎長的腿兒,顯 得身段高挑,豐腴健美,嫵媚之中自有一股英氣。
「你來了。」墓前坐著一個黑衣人,他轉頭看了看令狐沖,說道。
令狐沖一見他的面容,抓著寧中則的手不由得先是一緊,後又鬆了開來,沈 吟了瞬間方回應道:「是的,我來了。」
寧中則見黑衣人臉孔長方,面色雪白,眉目清秀,不由得大驚道:「任我行 ……」
任我行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下說道:「你是岳不群的女兒?」
寧中則心中先是奇怪,片刻又恍然大悟,心想:「啊是了,他不知珊兒死訊, 卻把我錯當珊兒」,當下卻含糊不語。
任我行見她不語,也不追問,把臉轉向令狐沖說道:「此間甚好,僻靜無人, 端的清淨。今天是盈盈逝去週年的日子,我便一人在這裡等你,我想你是會來的。」
令狐沖低頭道:「是的,盈盈週年,我自當拜祭。」
任我行冷冷笑道:「僅僅是拜祭便足夠了麼?盈盈因你而死,你還有顏活在 世上?難道不應該殉葬與她?」
寧中則在一旁急道:「任大小姐乃是失足落崖,你把罪過落於令狐沖頭上是 作何道理?」
任我行站起身來背著雙手,仰天哈哈大笑道:「我是誰?任我行,任我行又 豈是浪得虛名?天地間任我行得,這世間我就是道理,我說的事情誰敢違背?我 的寶貝女兒死了,她的中意人自當殉葬。」
說罷不理寧中則,轉向令狐沖,森森的道:「令狐沖,你是自戕呢還是待我 擒你?」
令狐沖對任我行一拱手,說道:「盈盈逝世,我活著本無意味,然身體髮膚, 受之父母,令狐沖不敢自戕。」轉頭看了寧中則一眼,又道:「現在我雖又有新 愛,卻半刻不敢忘記盈盈,便欲長居此谷,相伴盈盈一世。」
任我行一聽,又大笑道:「那這小姑娘便也活不了了,我女兒的意中人又豈 能朝三暮四?令狐沖,你接招吧!」說完,擡起手掌向令狐沖拍去。
令狐沖知道今日遇上任我行,只怕九死一生,一邊對寧中則說道:「師娘, 你快走,出谷去走的遠遠的。」一邊忽拳忽掌,忽指忽抓,迎擊任我行,片刻間 已變了十來種招數。
令狐衝劍術神妙,拳腳功夫卻是泛泛,雖習得九陽神功,可都是修行內力的 法門。任我行一輪急攻,他只能仗著九陽神功的內力勉力守禦,只十幾個回合, 便被任我行逼得踉蹌後退。任我行一掌一掌向他劈將過去,每一掌都似開山大斧 一般,威勢驚人。令狐沖全處下風,雙臂出招極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縮回,顯似 只守不攻。突然之間,任我行一聲大喝,雙掌疾向令狐沖的胸口推去。令狐沖雙 掌堪堪迎上,四掌相交,「蓬」的一聲大響,令狐沖背心撞向一棵大樹,頭頂樹 葉簌簌而落,四掌卻不分開。
四掌剛一交接,令狐沖只覺身中內力有如決堤之水,迅速任的向任我行洩去, 知道任我行運起吸星大法吸他內力,卻不敢以吸星大法對吸,唯有運起九陽神功 勉力維持。又見寧中則站於一旁甚是焦急,但是卻不逃走,不由心急如焚,只好 大叫道:「師娘,你快走。」
他與寧中則勤於雙修,九陽神功已練到第四卷,體內的異種內力只剩下岳不 群的紫霞神功還未化掉,寧中則的九陰真經也已練到了第七重。
任我行見令狐沖此時還心憂身邊那個女子,想起自己女兒對他的一片痴心, 心中甚是惱怒,雙臂一震,又加上三分力道。令狐沖頓時覺得體內的紫霞內力加 速流瀉,不久便被吸的乾乾淨淨,而自練而成的九陽內力也在體內洶湧澎湃,似 有不穩之像。
任我行把一股內力吸入體內,只覺這股內力精純異常,不由大喜,更加緊催 發吸星大法。卻又遇另一股股內力,雖然不甚雄厚,卻比之前的內力更加陽剛至 純,雖然已加力催發吸星大法,卻吸之不動。那股內力在令狐沖體內高速旋轉, 任我行不僅吸不動,而且被那內力反催,仿若胸部被打了一拳,只覺頭腦暈眩, 一股熱血湧上喉頭,大驚心道:「這內力好陽剛霸道。」
任我行連忙壓下那口腥血,使出全力催動吸星大法。令狐沖只覺九陽內力似 要被拽出體外,丹田一陣大痛,不由「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寧中則見他口吐鮮 血,神色變得萎靡,面如金紙,不禁心中憂急如焚,搶步上前,雙手搭上令狐沖 雙肩,運起九陰真經助他行功。
任我行原見令狐沖體內那股至陽內力已被自己吸的根基不穩,幾欲離體,正 大喜間,忽見寧中則搭上令狐沖雙肩,令狐沖體內那內力瞬時又穩固下來,且變 得陰陽相濟,運行速度緩慢下來,不疾不徐的流轉著。吸星大法的功力與之一接 觸,一股大力反催回來,任我行胸口彷彿被千斤的大鎚擂了一般,頓時身子被拋 開丈餘,軀體發顫,手足僵直,便如是被人封了穴道一般。
半晌後,任我行方軟軟從地上坐起身來,吐出一口鮮血,問道:「令狐沖, 你這是什麼功夫?」
令狐沖道:「任前輩,晚輩所學乃九陽神功。」
任我行面上湧出一陣潮紅,慘然笑道:「罷了,罷了,想不到這世上竟有強 過吸星大法的功夫,天意啊天意。令狐沖,請你把我葬於盈盈墓邊吧……她自幼 沒了娘,我又十餘年不在她身邊……孤苦伶仃……現下有我陪著,她便不會寂寞 了……」說完,便軟軟躺倒在地,氣息漸止,一代梟雄與世長辭。
任我行早知「吸星大法」之中伏有莫大隱患,便似是附骨之疽一般一直無法 解決。他不斷以「吸星大法」吸取對手功力,但對手門派不同,功力有異,諸般 雜派功力吸在自身,無法融而為一,作為己用,往往會出其不意地發作出來。他 本身內力甚強,一覺異派內功在體內作怪,就立時將之壓服,從未遇過凶險,但 這一次的對手令狐沖內力極是霸道,自己不僅沒有能吸到令狐沖的內力,反被其 所傷,而體內用於壓制異派內力的功力便相應減弱,頓時受到內外壓迫,體內經 脈寸斷,死於令狐沖之手。
令狐沖斜倚在一塊巨石上,胸部急速的起伏著,他感到體內多股經脈已經被 吸星大法拉扯斷裂,丹田彷彿炸裂開一般,無法再吐納真氣。九陽內力在體內運 行受阻,不能循環,便左衝右突,炙熱無比,彷彿要把軀體烤焦了般,不由得苦 笑一聲,對寧中則說:「師娘,我……我怕是不成了……請你把我與任前輩葬於 盈盈身旁吧……師妹的仇我怕是沒辦法陪你去報了……衡山掌門之事也請你代勞 吧……」說話間又「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聲音漸漸低沈含混,神智也變得模糊 起來。
第二十五章
「不會的,好沖兒,你不會有事的。」寧中則溫柔的笑道,嬌靨如百合綻放, 盈盈雙目中卻有兩行晶瑩的淚珠流下,打濕了令狐沖的胸膛。
寧中則粉面梨花帶雨,她低下螓首,輕輕吻了令狐沖一口,左手緊緊握住令 狐沖的右手,貼在他耳邊輕聲呢喃道:「沖兒,還記得我去年中秋曾對你說過的 話麼?盈盈週年後,我便……便把身子交給你……」說著,俏臉已如朝霞初升, 豔麗如花,嬌嫩的似要滴出水來。她擡起右手,在胸前一拉,解開了襦裙的衣襟 絲帶……
寧中則美眸滿含春水,輕輕地褪掉了身上最後一道屏障,一具美妙妖嬈,曲 線天成的如花玉體在繁華綠草中幽幽綻放,冰肌玉膚,堆雪雙乳,空氣中瀰漫起 一絲若有若無的馨香。她又伸出玉手,解開令狐沖的腰帶,輕柔的幫他褪下褲子, 就見那條粗長的恐怖虯龍昂首翹立,怒髮衝冠,陽剛的力量從噴薄鼓脹的筋脈上 展露無遺。寧中則臉紅的像谷中盛開的杜鵑花,她張開頎長的玉腿,輕輕跨坐到 令狐沖的身上,柔柔媚媚的對昏迷中的令狐沖笑道:「好沖兒,莫怕,待師娘來 救你……」
寧中則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住心間的惶然與悸動,貝齒緊咬紅唇,虛跨坐在 令狐沖的身上,縱然勇氣鼓了無數遍,終究還是沒有勇氣用玉股間的嬌嫩去觸碰 那隻粗長黝黑的猙獰大蟲兒,兩條頎長渾圓的美腿跪在令狐沖身體的兩側,顫慄 個不休……
「沖兒……我的好沖兒……」寧中則看著身下萎靡昏睡的令狐沖,聲音顫抖 的厲害,很是無助,又很是徬徨,兩行晶瑩的淚水從鳳目中泉湧而下。終於,她 直起玉腿,弓著蜂腰,戰戰兢兢的挪臀相就,將嬌嫩的花蕊輕輕擩在那紫紅的巨 碩龍頭上,頓時一股熱燙的氣息從玉股間直傳入體內,妙處不受控制的一陣急劇 痙攣,花溪內兩片嫣紅的花瓣兒綻放了開來,一股濕意從小腹深處疾湧而出,泥 濘了幽谷,濡濕了胯下那碩圓堅硬的龍頭。寧中則頓時如被抽去了骨頭般雙腿一 軟,失了力氣,雙腿支撐不穩跌坐下去。嬌豔的花瓣兒被龍頭擠的向兩邊分開, 那龍頭溯源而上,隨著寧中則粉臀的下壓沒入了半隻。「呀……」寧中則只覺一 個堅硬粗大火熱之極的圓球硬生生的擠入體內,一股撕裂般漲痛從胯間桃源口傳 入心間,如中了箭的天鵝般急惶惶的掂起粉臀,拉長白玉般的脖頸,發出一聲痛 苦的尖叫。
寧中則顫悠悠的晃著雙腿,魂兒飛在半空中晃蕩了半天,方從惶然和悸動中 平復下來。她低下螓首,鳳目向玉股間瞥了一眼,只見蚯蚓般的青筋密佈,橫七 豎八蜿蜒在那條大蟲身上,有如猙獰的盤龍!那紫紅色的龍頭,竟如幼兒拳頭般 大小,沾滿了自己的春水兒,在陽光下閃著盈盈潤潤的光澤!寧中則芳心沒來由 的一陣亂顫,心想自己那玲瓏羞處,雖已泥濘不堪,濕滑無比,但其內花徑只有 一指粗細,如何容得下這般恐怖巨物,暗道:「沖兒那兒如此巨大,只怕,只怕 會撐壞身子!可怎生是好……」
卻又見令狐沖神色萎靡,不由一咬銀牙,心道:「壞了身子又如何,只要他 好過來,我怎地都是甘願的……」當下,便強忍住萬般不適,右手雙指輕輕撥開 濕漉漉的花瓣,儘量的張開頎長玉腿,緩緩坐了下去,頓時覺得下體撕裂般疼痛, 心口彷彿也被那巨物塞滿了般,魂兒悠悠蕩蕩不知又飛到了何處。也不知多久緊 窄的花徑才堪堪吞入了那大蟲的頭兒,便似要撐裂開來一般,芳心暗怕,急又提 臀而起,剛脫了那巨物,便倒吸一口冷氣,一半是疼痛,一半卻是生了難受的空 虛感。
待魂兒再一次歸體,寧中則終還是心憂令狐沖傷勢,暗道:「死了便死了吧, 可這物事進去怎如破瓜一般……」當下吸了一口氣,緊咬貝齒,再次緩緩地坐了 下去,脹痛的感覺再次傳來,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豆大的汗珠粘湧出,密佈 螓首,雙腿顫巍巍的都支撐不穩,連忙雙肘撐在了令狐沖強壯的胸肌上。宛如被 一柄凶器狠狠扎進了自己的靈魂一般,寧中則閉著眼,佝僂著嬌軀顫個不休,靈 魂又忽悠忽悠地在天上轉了半天,才總算回過了神。
顫抖了半天才睜開鳳目向下體看去,只見自己那嬌嫩羞處,被撐得圓圓的, 死死咬住那巨大蟲身的一半,竟無半絲縫隙!寧中則不由羞得芳心蕩漾,體內又 是一陣春潮湧出。她漸漸脫離了剛剛那種陣陣的裂痛煎熬了,取而代之的是絲絲 的麻酥漲癢,情不自禁的宛如操著蓮舟一般微微地蕩漾起柳腰臀丘,感覺著,享 受著交合處傳來的一絲絲的舒暢和快意感。
寧中則曲著蛇腰,緊緊抱住了令狐沖,動情地吻了吻這個小男人的健壯胸膛, 隆起的強壯胸肌刺激著她更大幅度的搖曳起來。
忽然感覺身下的令狐沖微微動了一下,寧中則芳心一陣驚喜,連忙低下螓首, 在他耳邊呢喃道:「沖兒,壞蛋,快把九陽真經運起來……」說著,也同時運起 自己的九陰真經。
令狐沖模模糊糊中感到自己的大蟲兒有半根正被一個小小的圈套嚴嚴實實包 裹住,雖然那套兒比之寧中則的小手還要柔軟與滑膩百倍,卻緊緊箍在蟲身上, 勒的緊致至極,頗讓他有些難受。忽然又覺得一股溫潤的濕意從那套兒的頂端浸 入蟲身,接著匯入丹田,仿若薄荷般清涼舒爽,便不由舒適的扭動了一下,發出 了一聲舒服的呻吟,他的一根手指慢慢的彎曲了一下。
寧中則被令狐沖那一扭,各種麻酥漲癢痛酸等強烈的感覺齊齊如電流般竄遍 全身,讓她頓時失了力氣,嬌軀狂抖個不休。她如失了魂落了魄般軟軟的覆於令 狐沖身上,卻緊咬銀牙,繼續堅持催動著九陰真經。令狐沖不經意的一扭,只覺 那緊箍的柔軟腔室傳來一陣溫潤適意,比不動時舒爽了三分,不由挺了下屁股。
那大蟲兒被向上一推,又入深了花徑三分。寧中則猝不及防,被胯下令狐沖 猛地向上一刺,那本千辛萬苦才坐入體半根的大蟲兒現在全根沒入,霎那間覺得 雙股間如被撐裂開來,連小腹都被塞得滿滿噹噹,那大蟲的頭兒還在體內一下一 下的彈動,仿若要把她的心尖都彈出胸膛一般!寧中則檀口一張,「啊」得發出 一聲尖叫,她痛苦的呻吟道:「沖兒……你……你殺了我了喲……不行了……死 了喲!」
吟罷,一股溫潤的濕意,便從小腹內直噴而出,把令狐沖的那條大蟲兒淋得 更加濕滑起來!寧中則一陣頭暈目眩,徹底癱坐在令狐沖身上,那大蟲兒全根盡 沒花徑,她張大小嘴,想吶喊些什麼,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此時寧中則已無力去掙扎,她覺得自己像一片小舟,在怒海狂濤中迷失了方 向,隨時都可能被顛覆一般。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緊緊掐在了令狐沖的寬厚肩 膀上,勉強維繫著平衡,一雙頎長的腿兒如篩子般顫抖個不休。被那又粗又長的 凶器從身下刺入體內的強烈漲裂感,讓抽搐不停的寧中則感到一顆心竟似被頂到 了喉嚨口,她雙目翻白,口中抽著冷氣完全說不出話來。
令狐沖只覺那腔室中的柔軟濕滑緊緊裹住了自己的塵根,那緊窄之處勒的自 己好不難受,唯有不斷的動作,才能更加溫潤舒爽一些,於是更加賣力的挺動起 來。
可憐寧中則只能用雙手死死抓住令狐沖肩膀,掐出一道道血痕,柔軟纖細的 腰肢繃緊如弓,把粉膩的臀丘高高聳翹起來,儘可能的張寬渾圓的玉腿,那擴張 開來的濕潤花徑艱難的吐納著自己徒兒的塵柄。可是此時體內那根粗長的陽物已 完全不管她是否能夠承受得住,不斷深深插入了她細嫩泥濘的花腔內,直頂得寧 中則玉體不斷的急劇痙攣,粗暴狂猛的抽送就像要把她頂穿一般。嬌吟婉轉的寧 中則被體內劇烈反應刺激的吃將不住,拉長天鵝般白皙的脖頸,昂起螓首,忍不 住大張著檀口想放聲嘶叫,卻彷彿又失了聲,只發出嗚嗚的低沈呻吟。
被令狐沖從胯下連續不斷快速抽送帶來的絲絲的脹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加上 那兩度不痛不快的小洩身讓寧中則腦中一片空白,嬌軀更加軟癱無力,如棉花團 一般。常年所習的武藝在這廣闊天地間全無了用武之地,只能軟癱癱趴伏在令狐 沖身上,任憑這徒兒在自己的嬌嫩身軀內強壯有力地抽插他的火熱堅硬。與那岳 不群生活了長長的二十年,也從未有過今日這般強烈的痛苦與極樂並存的感覺。
令狐沖此時只知極速全力的抽送,讓寧中則不斷在空虛和撐裂間倘佯,痛癢 和快感間徘徊,讓她幾番感到彷彿死了去又被顛送轉醒過來,內心唯一清明的便 是勉力的催動那九陰真經,與侵入體內的火熱內力合二為一,再送入令狐沖體內 循環流轉。
也不知過了多久,令狐沖神智一清,雖覺渾身仍然劇痛,卻有一股股溫潤的 濕意從陽根匯入體內,與體失去控制的滾燙內力合二為一,一股股的協助自己理 順經脈,丹田也在慢慢癒合,一絲絲的收攏真氣。
他擡眼望去,卻見寧中則跨坐於己身,二人衣衫半解,下身赤裸,寧中則一 雙長腿如玉粉膩,盤坐在自己腰間,自己的那黑蟲蟲正被寧中則平坦小腹下緊湊 泥濘的嫩滑私處緊緊裹住,蠕動著吮吸著。令狐沖頓時如入雲中,驚奇,徬徨, 狂喜,酥麻和舒爽等萬般感覺齊齊湧上心頭,讓他如胸間被壓了一塊大石,激動 的不能呼吸。
「師……師娘……」
令狐沖吶吶的叫了一聲,心中激盪起滔天巨浪,頓時下腹痙攣了一下,一股 燥熱出了丹田,流過會陰,順著那大杵兒激射出去……
寧中則覺得一大股滾熱的激流從那大蟲兒頂端射入體內,讓她恍惚間有一種 被燙飛的錯覺。然而她卻再也叫不出聲來,只覺小腹中被注入的熱流越來越多, 竟然微微漲鼓起來。暖洋洋的感覺匯遍了全身,無邊的倦慵一波波的湧上心頭, 讓寧中則只想趴在令狐沖身上沈沈的睡去,再不醒來。
寧中則臉紅似血,一雙星眸蕩漾著起了霧的春水,幾縷由於激烈運動散落下 來的黑亮秀髮汗膩膩地黏貼在細嫩的肩頸胸脯上,讓那嬌潤滑膩的肌膚更顯出一 抹怵目的白皙。她緊緊的摟著令狐沖的身子,那雙筆直修長、豐膩圓潤的大腿仍 然親暱地纏繞在令狐沖的腰間,夾得那麼用力,好像根本不捨得放開……
激情之後的平靜和溫柔,正一點一滴地慢慢融入二人的心田,過了許久,令 狐沖才艱難地擡了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寧中則柔軟黑亮的秀髮,低聲道:「師 娘」。
胸前的紅珠還是那麼堅挺,一對飽滿的玉乳壓在令狐沖隆起的胸肌上,讓他 清晰的感覺到那兩粒突起的硬度,為之銷魂。
「嗯?」低低的回應帶著嬌慵的鼻音,似哼似吟,仍迴蕩在激情餘韻之中的 寧中則稍稍回覆了神志,把臉害羞地埋在他的懷裡呢喃地應道,小手愛憐的撫著 這小男人的胸膛。
「我的腰都快被你夾折了」。
「噗哧」地一聲嬌笑,兩條豐膩雪白的大腿放鬆下來,卻又立即又貪婪地用 小腿絞住了他的雙腿,根本不放他從自己身下出來,一個嬌嗔羞喜的聲音在他耳 邊低低呢喃著:「活該……為了幫你療傷……差點把命都給你了,身子也失了與 你,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說著,寧中則心中一漾,紅唇相就,主動吻上了令 狐沖的大嘴。
熱熱的唇吻和說話時噴出的細細氣流,弄得正處敏感狀態的令狐沖肌膚癢癢 的,見二人躺於繁花野草中,而寧中則的嬌嗔無限讓他的凶器再次昂首挺立起來, 在那緊窄濕滑的花徑內恣意的變粗變長……
寧中則只覺體內那杵兒又迅速的膨脹起來,熟悉的漲癢感又隨之而來,連忙 四肢並用支起嬌軀,擡高了臀丘。只聽「啵」的一聲,那虯龍被拔出了洞,寧中 則頓時覺得花徑內傳來強烈的空虛和裂痛,一股股濕意沿著頎長筆直的玉腿蜿蜒 而下。
見令狐沖可惱的雙手又環抱過來,寧中則連忙邁起長腿想逃開兩步,卻站立 不穩,驟然起身,竟然一個踉蹌,險些跌到,連忙說道:「沖兒,你內傷尚未癒 合……怎麼又……我不行了喲……」
第二十六章
令狐沖和寧中則出得山谷,在山裡行了半日,終於來到一處市鎮。此時天已 黃昏,兩人看到一家麵館,便相攜進了麵館,在屋角撿了一個偏僻的桌子坐下, 叫了兩碗麵,幾個小菜。
二人已經一年有餘未吃到世間飯食。令狐沖筷子上挑起長長幾根面條,笑吟 吟地道:「我跟你還沒拜堂成親……」寧中則羞得滿臉通紅,嗔道:「誰跟你拜 堂成親了?」令狐沖微笑道:「將來總是要成親的。你如不願,我捉住了你拜堂。」 寧中則似笑非笑地道:「在山谷中倒是乖乖的,一出來就來說這些不正經的瘋話。」 令狐沖笑道:「終身大事,最正經不過。師娘,那日在山谷之中,我忽然想起, 日後和你做了夫妻,不知生幾個兒子好。」寧中則秀眉微蹙,嗔道:「你再說這 些話,我不跟你一起去恆山啦。」令狐沖笑道:「好,好,我不說,我不說。因 為那山谷中有許多桃樹,倒像是個桃谷,要是有六個小鬼在其間嬉鬧,豈不是變 了小桃谷六仙?」
寧中則心中好奇,問道:「哪裡來六個小鬼?」一語出口,便即省悟,白了 令狐沖一眼,低頭吃麵,心中卻甚甜蜜。
正當令狐沖調笑寧中則正開心的時候,突然胯間被什麼東西碰到一下,低頭 一看,頓時雙目瞪大,只見寧中則一隻修長的美腿不知道什麼時候伸了過來,那 纖巧的蠻靴還穿在腳上,卻把腳繃直了些,用鞋尖在他的下體上有一下沒一下的 輕輕觸碰著,顯是在報復與他。
令狐沖擡頭望了寧中則一眼,只見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優雅的吃著面,不 由心中一癢。周邊食客雖然不多,三三兩兩在麵館分散坐著,雖然沒人注意這個 角落,可是畢竟大庭廣眾,師娘可端的大膽。雖然隔著衣物,但寧中則玉足輕柔 的上下撩撥之下,令狐沖的肉蟲蟲很快就昂首挺立起來。
寧中則感受到了令狐沖肉棒的膨脹,用眼角的餘光橫了令狐沖一眼,嘴角上 翹。令狐沖趁機將左手從桌布下探了過去,一把捉住寧中則作怪的小腳。
寧中則突然發現自己的腳被令狐沖捉住,頓時一驚,美目睜的溜圓,秀氣的 劍眉都立了起來。她本意只是撩撥調戲一下令狐沖,卻沒想到令狐沖這麼大膽, 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捉住她的腳。她此時再也無法鎮定,深怕被別人看到,用那雙 鳳眼狠狠的瞪了令狐沖一眼,俏臉似嗔似怒,腿上開始發力回收,想掙脫令狐沖 正在揉搓她玲瓏玉足的大手。
令狐沖哪裡會如她願,反而將身體向前坐近一些,然後用手將寧中則的小腳 強行貼在胯間的帳篷上,開始上下摩擦起來。
寧中則的美目睜得更大了,她不太敢使出太大力氣,怕驚動了別人,她看了 一下周圍,見麵館內只有不多的幾個食客,也沒人注意這邊,方稍微安了些心。 那隻修長的美腿掙紮了幾次都無果後,寧中則沒好氣的白了令狐沖一眼,將碗中 的一塊牛肉夾在了令狐沖的碗中,然後索性不再反抗,低頭吃起面來,任由令狐 沖的大手在桌面下的肆意輕薄。
令狐沖吃麵三心二意,寧中則卻很快的吃完,她抹了抹豐潤的紅唇,笑吟吟 的看了令狐沖一眼,突然把玉手伸到桌面下,在令狐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趁 令狐沖吃痛時飛快的縮回了被輕薄的玉足,然後俏生生的站了起來,挺著高聳的 胸部,風姿綽約的伸了個懶腰,笑著道:「沖兒,我們且在這市集歇息一天再走 吧。」然後扭著蜂腰前去櫃檯付了賬。
夜半月如鉤,閒掛柳梢頭。小鎮已陷入一片黑暗與寂靜之中,唯有那同福客 棧後面一獨立小院內的廂房中仍傳來一陣如泣如訴的低吟聲。
月光如水般流淌,穿過那敞開的高窗,照在屋內的高床上。一個雙十少婦側 身臥在榻上,烏雲般濃密的青絲披散於腦後,粉膩如雪的嬌軀在那月光下流顫著。 她半擡著一條渾圓頎長的腿兒,芊巧的玉足隨著身體的顫動如風中楊柳般悠悠蕩 蕩的晃動,滿月般皓潔的挺翹臀丘間是一叢油亮烏黑的芳草,一條粉紅柔嫩的溪 澗從芳草間潺潺流過,在玉股間匯成了一汪春水塘,可惜卻被一根烏黑粗長的陋 物在其間快速的插進抽出,有些煞了風景。那春水塘中居了一隻肥膩膩的玉蛤, 紅嘟嘟的小嘴兒隨著陋物的鑽進鑽出圓了又合,合了又圓……
玉人似是無法承受那般快速粗暴的侵襲,顫兢兢的回過頭去,低吟般的呢喃 道:「沖兒呀,你且慢些兒抽送,我受不了會叫的喲,莫叫外面人給聽見……」 一邊小手顫巍巍的拈起枕邊的方巾,艱難的扭轉螓首,細心的替身後的男子擦拭 額頭上密佈的汗珠,一邊嬌嗔道:「慢些兒個,看你……看你滿頭大汗的……喲 ……壞東西……入的太深了喲……」
身後那年輕男子一邊揉捏著玉人胸前水蜜桃般翹挺結實的玉乳兒,一邊低笑 道:「師娘莫要擔心,我特意挑了這小院,偏僻得很。你再大聲些叫也無妨。來, 師娘,你且翻個身…」說著,輕輕推了下玉人的雪臀,那玉人「啊」的一聲輕叫, 變得趴伏於床。那男子如跗骨之蛆般貼著玉人,大蟲兒也沒有從玉人幽谷中抽離, 隨著她翻身覆在了她的粉背上,一邊親吻著伊人粉滑的香肩,一邊弓起有力的腰 肢,凶器向那玉臀美腿交匯的粉色圓渦中刺去,擠開泥濘,沒入幽處。玉人「啊」 的叫了一聲,長腿被擠的張開了些許,不禁回手輕輕的捏了那男子腰肢一把,道: 「就知道你租這個院子沒安什麼好心,我二人身上銀兩不多,你幾下花完後面該 如何是好?」
男子裝作痛呼了一聲,腆著臉笑道:「山人自有妙計,娘子可否聽小生細細 道來?」說完,低下頭去,貼在玉人耳邊竊竊私語起來。那玉人妙處被男子的凶 器不斷的抽送,滿面潮紅,豔的要滴出花露來,只覺魂兒飄飄蕩蕩在天上晃悠, 男子的話語十句倒她只聽進了七八句,半天才回道:「沖兒,這……使得麼?」
男子一笑,說道:「如何不使得?不義之財,取之有理,用之有道。明兒一 早我就去踩點一番……」說著,撅起緊實的臀部,如拉弓射箭般,大開大合的撻 伐起來。那玉人此時已沒了回嘴之力,玉手拽了縷青絲在嘴裡咬了,忽然嬌軀急 速的顫慄起來,檀口一張,婉婉轉轉的嬌吟起來:「壞沖兒,弄死我了呦…」
……
一陣寂靜後,玉人呢喃的喚了一聲「沖兒」,聲音嬌慵無比。
那男子摟著玉人,親了她一口,柔柔應了一聲:「師娘」。
又聽那玉人甜蜜的笑了一下,嬌聲道:「沖兒,你有沒有發現,我們……我 們現在做那事之時……陰陽神功便會自行運轉,不需刻意的行功?」
男子一邊撫著玉人胸前的雪沃豐盈,一邊笑道:「許是功力更進一層的緣故 吧,師娘不是剛剛晉了第八重麼?」
玉人想了一下,嬌慵的道:「或許是吧。」說著,如貓兒般蜷縮了身子,擠 在男子懷裡。
男子忽然笑道:「那我們日後更要勤力些,神功方能早日大成。」
「呸,壞沖兒,說來說去還不是想著法子欺負與我……」女子在他懷中不依 的扭動一下嬌軀,笑罵著,小手在男子的熊腰上又輕輕的掐了一把。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一大早,這男子便出了客棧,至中午方歸。待得晚間,市鎮又陷入黑 沈沈的寂靜中時,那小院的廂房門「呀」的開了,兩個黑衣人從裡面悄悄的走了 出來。
第三天一早吃完早飯,那男子結了賬,「啪」的拋了一錠銀子給夥計,道: 「小二哥,我家娘子怕是夜裡受了風寒,你且去幫我買一套馬車,我今兒上午便 要走,要快!」
那夥計一見銀子,足足購買兩套馬車,頓時嘴巴笑到了耳根,疾疾忙去了, 不一會,便遷了一輛馬車回來。
那男子先拎了一個重重的包裹扔在車上,又慇勤的扶著那玉人走向車廂,玉 人橫他一眼,慵懶的上了馬車。男子坐到車架上,長鞭一揮,不一會就走遠了。
這邊馬車剛走,那邊鎮上的首富黃員外家裡卻亂了套,黃員外哭天搶地: 「哎呦,天殺的強盜啊,我的銀子,我的金元寶,那個誰,你還不去報官,我扣 你工錢……」
待到晌午時,一個軍官才帶著幾個兵丁來到黃家大院。那軍官長得五大三粗, 滿臉虯髯,他沈著臉道:「你奶奶的,是誰人報官?」
黃員外急忙迎了上來,道:「官爺,是我報的官。」
軍官大臉一沈,道:「你姓甚名甚?」
黃員外微微躬了下腰,訕訕笑道:「小人黃世仁,還未請教官爺尊姓大名?」
旁邊一兵丁道:「這是我們新任遊擊將軍吳天德吳將軍。」
吳將軍道:「黃員外,你因何報官?是家人被殺呢還是家中婦女被奸呢還是 什麼的?」
黃員外老臉一咧,心想:「這叫什麼嘴啊?」卻不敢表現出來,老老實實道: 「昨夜有強盜闖入我家,劫走五百兩銀子,還有三十兩金子……」
吳天德大嘴一撇,心道:「你奶奶的,這老家夥這麼有財,倒要刮上一刮了。」 只是「哦」了一聲,然後在案發的廂房裡轉了一圈,便大大咧咧在太師椅上坐了, 喝著茶,不緊不慢的向黃員外瞭解著案情。
吳將軍東拉西扯,話題竟慢慢說到女人和何如斂財上。黃員外心焦不已,卻 不敢怠慢這位官爺,正耐心的陪他瞎扯時,一團香風吹過,一個小娘子急步走進 門來,對黃員外就哭道:「員外,我放於梳妝台的珍珠簪子也不見了,你可要為 我做主啊!」
黃員外臉一沈,斥道:「婦道人家,哭哭啼啼合成體統,這不有官爺吳將軍 前來為我們做主麼。婦道人家莫要胡鬧,你趕快出去!」
吳將軍聞到了脂粉香氣精神一震,擡起頭來,只見面前這小婦人年約二十二 三,生得鵝蛋小臉,娥眉杏眼,雙眸汪汪,雪脂滑膚,纖腰盈盈,玲瓏浮凸,一 對怒挺的椒乳,幾欲裂衣而出,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少婦風情,彷彿一朵怒放的牡 丹,不由得大眼變得亮晶晶起來,心道:「不想這偏僻之地竟有如此如花小嬌娘, 倒便宜了這老家夥,你奶奶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嘖嘖……」
他挺著胸脯,威武的站了起來,大嘴一咧,對小婦人笑道:「這位夫人想必 是黃夫人吧。」眼角卻撇向小婦人高聳的胸脯,心中一絲絲發癢。
黃員外在一忙連忙道:「將軍慧眼如炬,這正是我的如夫人。」
吳將軍眼睛直盯著如夫人,道:「夫人不必心急,待老爺我抓住了那強盜, 一定將財物追回,送至府上,斷少不了夫人的簪子。」
如夫人見他眼神放恣,不由得心裡一羞,唱了個諾道:「那就多謝吳將軍, 小女子靜候將軍佳音。」吳將軍連忙搶前一步,扶住了如夫人,順勢在她的小手 上捏了一把。
出得廂門,見那將軍仍色迷迷的盯著自己,如夫人想起剛剛的輕薄,俏臉一 紅,不禁橫了他一眼,卻又見那將軍眼睛連眨幾下,竟有戲弄之意,不禁心如鹿 撞,連忙邁開小步逃了開去。
吳將軍心中一樂,暗想:「這小娘子倒是有趣,我倒要常來……」他坐回太 師椅,臉又沈了下去。黃員外在一旁小心相陪,卻見將軍雙目怔怔,半晌無言。
將軍最近很不爽,一年多前,花了大把錢財在福建泉州撈得一參將職位,卻 在赴任路上被一武林人給劫了,這一直被他引為奇恥大辱。丟了錢財事小,失了 赴任官文事大。差不多耗盡了家財,才保得性命,卻被貶到這小地方任職,當然, 官位還是遊擊,沒丟官就不錯了。這叫將軍如何爽的?萬貫家財又得從頭聚起啊!
黃員外見吳天德許久不說話,不禁忍不住問道:「不知將軍……」
吳天德看了看他,仍然不說話,右手拇指和食指卻在那飛速的來回的撚動。
……
春天的陽光照在身上甚是溫暖,,令狐沖趕著大車往北而去,只見官道兩邊 綠樹成蔭,鬱鬱蔥蔥,道邊開滿了不知名的野花,爭芳鬥豔,不由心情大暢,長 鞭一揮,扯著嗓子唱了起來:「傻俊角,我的哥!和塊黃泥兒捏咱兩個。捏一個 兒你,捏一個兒我,捏的來一似活托;捏的來同在床上歇臥……」正唱的開心時, 一條頎長結實的腿兒忽從車廂的前窗探出,踢在他的後背上,同時一個清脆的聲 音嗔道:「令狐沖,你胡唱些什麼呢?」
令狐衝回首笑道:「師娘,我怕你坐車寂寞,唱個歌兒與你聽。」
車廂中人聽了「坐車」二字忽然羞惱不已,蹬起長腿又踹了他兩下,說道: 「還敢說坐車,還敢說坐車,若不是你昨夜……」
聽寧中則說起昨夜,令狐沖不由想起當時的旖旎情形,心中一蕩。二人昨夜 趁月高風輕之時,鬼鬼祟祟入了黃員外家去借財,卻巧遇黃員外與如夫人正在床 上纏綿。雖然屋裡人表演的並不精彩,遠不如他們二人自導自演的那般激情和合 拍,然而二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別人行那交合之事,不由迷迷瞪瞪的蹲在窗外看完 了全程才如夢初醒,想起這次出來的目的是借財而不是觀色。寧中則臉皮薄,不 肯進屋,於是令狐沖獨自進了去點倒床上人,拿走了錢財,還順手牽羊帶走了如 夫人的珍珠簪子,借花獻佛的插在了寧中則的烏鬢中。在二人借財成功回程的時 候,路過了一片樹林,幽靜無人。令狐沖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慾火,三兩下撩撥, 便在樹林中推倒了寧中則。在皎潔的月光下,令狐沖背倚著大樹,雙手托著寧中 則渾圓挺翹的粉臀上下起伏,寧中則頎長豐腴的玉腿纏在令狐沖的腰間,兩隻小 手吊著令他的脖子,成熟玲瓏的嬌軀在他的身上晃晃蕩蕩地搖曳著,嘴裡發出媚 到極處的呻吟聲,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實在是讓人難忘。想到這令狐衝心頭有 一陣火燙,小腹上再次升起一股熱流。
他連忙討罪,寧中則才「哼」了一聲,道:「咱們還是快些走吧,不然讓官 差抓了總是麻煩。」
令狐沖笑道:「怕什麼,那幫貪官汙吏,辦案拖沓。只怕還未追上我們,我 們就已到恆山了。再說,追上又如何?假如誰膽敢追來,我就搶了他的銀子,拔 了他的鬍子。」說完哈哈大笑。
集鎮上,悅來賭坊內,正甩開胳膊擲骰子的吳將軍忽然打了個噴嚏,他心想: 「你奶奶的,怎麼會打噴嚏?難道是哪個粉頭良家又在掛念老爺?啊,我知道了, 是黃員外那俏婦人……」想到此處,不由咧開大嘴也哈哈大笑起來。
寧中則還是有些擔心,說道:「咱們還是快些去恆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令狐沖道:「你若與我一同上恆山,只怕有些心地齷齪之徒會誤認為你是小 師妹,便以為我移情別戀,在他自己的髒肚子裡胡說八道,只怕你不高興。」這 一言說中了寧中則的心事,道:「正是。那不如到時我們換了鄉下莊稼人的衣衫, 旁人就未必認得出了。」
令狐沖道:「師娘這般花容月貌,不論如何改扮,相貌身材總是驚世駭俗。 旁人一見,心下暗暗喝彩:」嘿,好一個美貌大姑娘,怎地跟著這一個傻不楞登 的臭小子,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待得仔細多看上幾眼,不免以為這 朵鮮花原來是華山的掌門千金,這堆牛糞呢,自然是令狐沖了。「寧中則聽他說 自己像岳靈珊,放心暗喜,笑道:」閣下大可不必如此謙虛。「
令狐沖道:「我想,咱們這次去恆山,我先喬裝成個毫不起眼之人,暗中察 看。如果太平無事,我便獨自現身,將掌門之位傳了給儀清,然後和你約一個秘 密的地方相會,一同下山,神不知,鬼不覺,豈不是好?」
寧中則聽他這麼說,知他是體貼自己,甚是歡喜,笑道:「那好極了,不過 你上恆山去,尤其是去見那些師太們,最好自己剃光了頭,也扮成個師太,旁人 才不起疑。沖兒,來,我就給你喬裝改扮,你扮成個小尼姑,只怕倒也俊俏得緊。」 令狐沖連連搖手,道:「不成,不成。一見尼姑,逢賭必輸。令狐沖扮成了尼姑, 今後可倒足了大黴,那決計不成。」寧中則笑道:「你只要不照鏡子,便自己瞧 不見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既上恆山,尼姑總是要見的,卻偏有這許多忌諱。 不行,我非剃光你的頭不可。」
令狐沖笑道:「扮尼姑倒也不必了,但要上見性峰,扮女人卻勢在必行。只 是我一開口說話,就給聽出來是男人。我倒有個計較,我記得懸空寺中有個又聾 又啞的僕婦。上次我和盈盈在懸空寺上打得天翻地覆,她半點也聽不到。問她什 麼,她只呆呆的地瞧著你。」
寧中則一沈吟,道:「你想扮成這人?」令狐沖道:「正是。」寧中則笑道: 「好,咱們再遇集鎮,就去買衣衫,給你喬裝改扮。」
大車悠悠蕩蕩,一路北行,轉眼到了黃昏,紅日漸漸落下西山。令狐沖見周 邊樹林蒼翠,遍地山花,枝頭晚歸的啼鳥唱和不絕,幽幽叢林中有一小小水潭, 清澈見底,乃是個十分清幽的所在,他跳下車,打開後車門,對寧中則道:「師 娘,咱們這晚怕是要露宿了,這裡偏僻的很,離前面集鎮還有三十里路。」
寧中則張開嫣紅的小嘴「啊」的打了個哈氣,然後伸了個懶腰,後張的雙臂 直接把她成熟玲瓏的曲線勾勒出來:豐腴動人的嬌軀,飽滿挺翹的乳峰緊繃著襦 裙,纖細不堪一握的蠻腰下面卻是結實碩挺的臀丘,再加上她嬌嫩慵懶的秀美面 容,組成了一副扣人心弦的畫面。
待令狐衝將大車趕入樹林,二人吃了些饅頭,牛肉和燒雞,寧中則還陪令狐 沖喝了二兩燒酒。令狐沖酒足飯飽,看著酒後微醺的寧中則,臉上的紅霞和嬌豔 油光的豐厚紅唇讓他心中一陣陣蕩漾麻癢,胯下那根蟲蟲又開始充血膨脹,迅速 擡起頭來。
第二十八章
「師娘,今天天氣不錯啊,嗷?」令狐沖抹了一把嘴唇,賊兮兮的對寧中則 說道。
「是啊……」(他想說啥?)寧中則用方巾擦了擦油汪汪的紅唇。
「這裡挺偏僻的,嗷?」令狐沖腆著臉繼續說道。
「嗯?」(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寧中則芳心暗笑,端莊俏麗的玉容因喝了些 酒微微浮現兩團妖嬈的酡紅。
「這麼晚了應該沒有人會再趕路了吧,嗷?」令狐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輕輕扶在寧中則的細腰上。
「喔?」(果然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寧中則一副迷惑的表情,卻打開了令狐 沖不規矩的手。
「那我們可以那個一下麼,嗷?」令狐沖不依不饒,手又摸了上去。
「什麼?」(在這裡?荒郊野外的,多羞人,不行!我裝……)寧中則裝作 沒有聽清令狐沖在說什麼的樣子。
「就是那個……」令狐沖的手在寧中則背後向上爬去。
「什麼?」(我繼續裝……)寧中則繼續裝著沒聽明白。
「就是恩愛啊!」令狐沖的手已經到了寧中則的後肩上。
「嗯?」(我還是繼續……)寧中則本能感到一絲危險,身子微微繃緊了些。
令狐沖見寧中則一臉迷惑的表情,知道她在裝傻,於是暗笑著把手從寧中則 瘦削的香肩上迅速的探進那輕軟的衣衫,鑽入抹胸,擒住寧中則一隻飽滿而彈力 十足的白兔兒,只覺入手無比柔滑,充滿驕人的緊實與豐腴。她的的兩隻玉乳兒 仿若兩顆灌滿了漿的大大雪梨一般,形狀極美,不但膚如凝脂,細滑如緞,更如 峰巒般地翹挺著。
寧中則「呀」的嬌呼了一聲,令狐沖露出一臉得逞的得意笑容,猛一把將包 裹著玉乳的抹胸撥開,頓時兩隻無限妖嬈美好的雪球兒怒放在虛掩的衣襟裡,美 玉半遮,歡蹦跳躍,晃得令狐衝心旌滌蕩。
寧中則『嗚』地一聲拿雙手捂在胸前,有點心虛的四處張望,惡狠狠的道: 「令狐小賊兒,你不要命了?這光天化日的,敢調戲良家女子?」
令狐沖見她裝作一臉緊張的不假顏色,心中邪邪的笑著,卻已經趁機將另一 隻手探到寧中則柳腰下,鑽進褻褲,貼著豐腴柔滑的小腹用力往下鑽去,指尖劃 過柔軟茂盛的草叢,最後觸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膩時,寧中則不由得從瓊鼻裡哼出 「嗯」的呻吟,兩隻小手馬上緊緊摁住了衣內那隻邪惡的手,不肯讓他再動,嗔 道:「你作死麼,這大庭廣眾的……天還沒黑呢……」
令狐沖的手指仍可輕微動作,貪婪地感受著那一痕嬌嫩濕膩,他知道寧中則 也已情動,所以也不急著倉促下手,只腆著臉笑嘻嘻的說道:「師娘,這裡十分 偏僻,荒無人煙的,你看天已經快黑了,怎麼會有人?咱們到車裡去吧……」說 著,那褻褲裡的中指在某一微微凸起的圓圓肉芽上輕輕一摁。
寧中則又「呃~ 」的嬌吟了一聲,緊緊掐著他的手,忽然恐嚇的說道:「別 動,再動我可要叫了……」
令狐沖嘿嘿奸笑道:「你倒是叫啊。」
寧中則果真叫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令狐沖頓時出了一聲冷汗,他四處張望,卻見天高雲清,樹林內四處寂靜, 官道上空無一人,不禁又色膽上胸,笑道:「師娘,你繼續叫啊,如今你是叫天 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嘿嘿嘿……」說著用膝蓋頂開寧中則夾緊的兩條修長玉 腿,手便完全伸了進去,只覺細嫩濕潤至極,滿手的滑膩。
寧中則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她張開檀口,幾乎是帶著一絲哭腔 喊道:「岳師哥快來,沖兒要欺負我~ !」
令狐沖頓時如被雷擊,汗如雨下,呆若木雞。
寧中則趁他在那發愣之時,一把把他推開,敏捷地轉身逃出,跑到大車側邊, 「吃吃」地輕笑起來。
「這,這……師娘竟然……」令狐沖忽然第一次發現端莊秀麗的寧中則竟有 這麼狡猾妖媚的一面,他抹了一把冷汗,惡狠狠的追了過去。
寧中則「呀」地一聲輕呼,沒有再逃避,而是柔順的站在那裡,待令狐沖抱 住她時,乳燕投懷,雙臂輕輕圈住令狐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嗔道:「你呀,總 是那麼急色,真是越來越恣意了,這荒郊野外的……太羞人了……」說罷,卻擡 起螓首嫣然一笑,主動地將豐唇印獻了上去,輕輕的將靈活的雀舌尖探入令狐沖 的口中,任由他盡情地吸吮。
激情的熱吻燃燒了她,也惹得令狐沖欲焰如熾,他一邊繼續吻這寧中則一邊 騰手去剝解衣物。
寧中則被他弄得痠軟兮兮,媚眼如絲般顫聲的呢喃道:「別……不要在這裡, 怕被人看見……去車裡……裡面……」令狐沖應聲抄起了她豐腴動人的身子……
大車急速的搖晃著,惹得拴在一邊的拉車馬兒不斷的打著響鼻,搖首晃腦的 抗議著。
大車捲簾半掩,一隻白嫩纖秀的玉腿兒象急風裡的花枝兒似的搖蕩著,白如 剝蔥的小腳無助空懸,在捲簾後忽閃忽現。
從小腳往上看去,是一條完美無瑕的頎長玉腿,無痕的連上渾圓的翹挺,她 的臀股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此刻卻被從中被掰的大開。令狐沖正弓著熊腰,挺著 那粗長黝黑的大蟲兒,在寧中則臀股間泥濘滑膩的粉紅花徑中奮力衝刺著,幽谷 的嫣紅花瓣催著大蟲兒的抽插不斷閉合綻放。
寧中則美目中濕潤的似要滴出水來,俏臉紅得像要噴出火來,痙攣似的嬌軀 不斷如蛇般扭動。她鼻音如絲如吟,玉手如綿如酥,緊緊勾住令狐沖的脖子,雨 點般的香吻如雀啄般落在令狐沖強壯的胸膛上。
風雨聚了又疏,乍起又消歇,不知纏綿了多久,只聽車內令狐沖顫聲道: 「好師娘,來,咱們翻個身兒弄……」
寧中則又被掀跪在棉墊上,無助的屈起圓潤的玉膝,翹起粉膩渾圓的臀丘, 猶如一頭美麗的牝犬。兩隻秀麗動人的小腳丫蜷起又張開,兩瓣粉瑩瑩顫巍巍的 雪股,以一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角度地高高挺翹著,中間一抹嫣紅的妖豔,嬌嫩泥 濘,蠕動著,綻放著。
令狐沖滿懷激盪,挺起胯間那虯龍向玉股中間的粉紅玉蛤小嘴狠狠的刺去, 頓時沒入花溪,只覺滑潤緊窄,銷魂到極致,不禁癲狂的抽送起來。這一番衝擊 更形猛烈,令狐沖的每一次插入,寧中則地身子都會嬌嬌地顫抖一下。此時的她 猶如狂風暴雨中一片飄零的樹葉,三旋兩旋卻終是著不了地,一頭烏雲般的秀髮 披散在欺霜賽雪的肌膚上。纖直粉膩的藕臂勉力支撐著身子,纖細修長的蜂腰在 背後凶狠的抽插下不斷彎曲拱起,像要折斷了似地。
寧中則覺得那粗長的大蟲兒似乎正不斷鑽向心窩間,令狐沖快速兇猛的侵入 讓她眩暈不已,像是身子被拋向了空中,翻滾著好不容易要落下,還未落地又被 接著拋起般。她的天鵝般頎長的粉頸泛起了片片潮紅,如待哺之雛,拚命向上昂 起,張開檀口,似想泣訴,卻又無聲。可是想到那身後握著自己柳腰的沖兒,正 如癲似狂的用虯龍在自己的嬌嫩玉體內迅疾的抽插,為討這冤家的歡心,寧中則 還是咬著銀牙勉力支撐著。
忽然,寧中則雙腿支撐不住,一個趔趄,不由得呻吟一聲。她回轉螓首,端 莊的俏面妖嬈的扭曲著,眼神盈盈楚楚,顫慄著反手推去,一副不看撻伐似的嬌 怯模樣,瘦削的蜂腰奇特地扭曲,幾乎轉了身來。那小手顫巍巍的推向令狐沖大 腿,可是只推了兩下,隨著「呀」的一聲尖叫又突然抓住令狐沖的手腕,使勁拉 向自己,呢喃無比的從嗓間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低吟,然後便像一團軟面似的癱 趴在棉墊上。
然而,這柔弱無骨偏又豐腴無比的粉膩嬌軀又被一雙粗粗的胳膊撈了起來, 被揉進了令狐沖寬闊強壯的胸懷內。寧中則前弓著嬌軀坐在令狐沖的股間,如波 浪般急速的蕩漾起伏著,披散如墨的秀髮隨著身子的顛動把潮紅的俏臉都遮了起 來。寧中則覺得體內彷彿扎入了一根木樁般,那坐入花徑的蟲蟲兒粗長熱燙,恣 意肆虐,彷彿已鑽進了心窩,漲癢和舒爽兩種感覺的交錯刺激的她欲要發狂。待 要掙扎,卻被令狐沖扭轉螓首,一對菱形的豐唇瞬間被他的大嘴裹了進去,唯有 發出咿咿嗚嗚的泣訴。
終於,在她宛若鳳鳥哀鳴的繞樑婉轉嬌吟聲中,雲走雨歇、風住天清,大車 的吱呀呻吟聲停了下來,令狐沖也像寧中則方才一樣趴了下去,軟軟地覆在她豐 腴修長的玉體上。胯下的黑蟲蟲雖然已經軟趴趴的,卻依然在花徑裡停駐,彷彿 還在貪食玉露花蜜,兩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寧中則軟軟的趴在車墊上,呼吸急促,豐滿的胸脯不住起伏。她靜靜的感受 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強健與厚重,半晌才偏過螓首,閃動著濃長的睫毛,眸裡水汪 汪的,嬌慵無力地在身上小男人的粗壯胳膊上輕咬一口,用又輕又軟的聲音低聲 呢喃道:「我……好像……好像又死了一回。沖兒的東西太大了……」
令狐沖聽了不覺微笑,他用鼻尖輕摩寧中則挺翹嬌小的瓊鼻,低聲道:「師 娘,你若喜歡,我天天都叫你死上幾回。」
寧中則心下一羞,掄起粉拳作勢要打,藕臂擡起時卻綿綿無力。令狐沖一把 握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輕撫著滑膩溫玉的修長蔥指,半晌才說:「天黑了,咱 們早些睡吧,師娘。」說完,從寧中則身子上翻了下來。
「嗯。」寧中則從鼻子裡應了一聲,玲瓏的嬌軀鑽進了令狐沖寬厚的懷中, 一雙小手抱緊了他。
……
車門被輕輕踢開,一條修長撩人的美腿從裡面伸了出來,接著一聲驚呼,那 條美腿就蜷縮了回去。寧中則被拉回大車,掙紮著想要坐起,卻始終無法擺脫胸 前雪乳上那雙作怪的大手。她忙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使勁往外推,卻不想非但 沒有成功,那雙手竟動作加劇起來,不停地揉搓著,不時還在嫣紅的乳珠上來回 的撩撥兩下。
寧中則喉嚨內發出「啊」地一聲低吟,嬌軀再次顫慄起來,顫聲道:「天快 亮了,快起來,莫要被過往行人看到了。」
令狐沖「嘿嘿」地笑了兩聲,活動下痠痛的身子,輕聲道:「師娘,放心吧, 這裡離鎮集頗遠,沒有人這麼早到這裡的。趁天色還早,不如我們……嘿嘿嘿」
「鬆手!」寧中則伸手拎了令狐沖的耳朵,用力一擰,令狐沖頓時痛呼一聲, 連忙老老實實的鬆開了覆於寧中則碩乳上的雙手。
寧中則示威性的冷冷「哼」了一聲,終於把身子坐直,低頭找去,卻看不到 衣服,忙用玉足踢了踢令狐沖,問道:「衣服呢?」
令狐沖懶洋洋的爬了起來,打開車門捲簾,伸手將散落在車外的衣服一件件 地從地上撿起。寧中則氣呼呼的看著有些被朝露打濕的衣物,突然小腳一擡,把 令狐沖蹬下車去。看著狼狽赤裸的令狐沖,寧中則小手掩著豐唇得意的「咯咯」 嬌笑不已,她飛速的關上車門,穿起衣服來。
第二十九章
寧中則解開了令狐沖的長發,細心的給他梳了個髻,插上根荊釵,再讓他換 上農婦裝束,宛然便是個俊俏女子,再在臉上塗上黃粉,畫上七八粒黑痣,右腮 邊貼了塊膏藥。令狐沖對鏡一看,連自己也認不出來。寧中則笑道:「外形可以 了,神氣卻還不似,須得裝作痴痴呆呆、笨頭笨腦的模樣。」令狐沖笑道:「痴 痴呆呆的神氣最容易不過,那壓根兒不用裝,笨頭笨腦原是令狐沖的本色。」寧 中則聽了「噗哧」一聲嬌笑道:「油嘴滑舌的小壞蛋。最要緊的是,旁人倘若突 然在你身後大聲嚇你,千萬不能露出馬腳。」
一路之上,令狐沖便裝作那個又聾又啞的僕婦,先行練習起來。二人不再投 宿客店,只在破廟野祠中住宿。寧中則時時在他身後突發大聲,令狐沖竟充耳不 聞。不一日,到了恆山腳下,兩人約定三日後在山下投宿的客棧聚頭。令狐沖獨 自上見性峰去,寧中則便在附近遊山玩水。
到得見性峰峰頂,已是黃昏時分,令狐沖尋思:「我若徑行入庵,儀清、鄭 萼、儀琳師妹她們心細的人多,察看之下,不免犯疑。我還是暗中窺探的好。」 當下找個荒僻的山洞睡了一覺,醒來時月已天中,這才奔往見性峰主庵無色庵。
到了無色庵,卻發覺裡面寂靜無比,空無一人,令狐衝心中覺得奇怪,待天 亮又去了通元谷,也是一個人沒有。他不禁有些心急起來,當下山前山後都尋找 起來。又搜尋了兩日,仍是沒有找到任何人影蹤,彷彿恆山派突然整派搬遷了般。
第三日,見天色已晚,他怕寧中則擔心,便回到了山下投宿的客棧。寧中則 這三日一直掩藏著自己的行跡,生恐被人發現真實身份。她宛如一個新婚的少婦 般煎熬的等待著令狐沖的歸來,不知不覺中,令狐沖已經成為她的全部,在之前 華山的日子裡,她的心中有岳不群,岳靈珊,眾多的弟子以及如何壯大華山,如 今她的心中只有令狐沖。一日不見已如隔了三秋,三日未見,二人相見自是欣喜 無限,關了房門又是一番親暱。
待令狐沖說了恆山搜索的結果,寧中則沈吟半晌也是了無頭緒,她皺眉道: 「這店裡日前住進了一對男女,男的瞎了左眼,女的瞎了右眼,兩人身邊各倚一 條金色枴杖,看似武林中人,我無意中聽他們說到恆山二字,不知是否和恆山的 師太們失蹤有關?」
令狐沖想了一下,說道:「也有可能,不如待夜深些,我們去打探一番。」
當下二人出了客棧,尋一飯莊吃了飯,又回到房中稍作休息。待月掛枝頭時, 二人換了夜行衣服,悄悄從後窗跳了出去。
那對武林客住在客棧最西拐角的一個小套院內,很是偏僻幽靜。令狐沖與寧 中則悄悄來到那對武林客的屋後,只見後窗上有燈影照映,看似屋內人還沒有歇 息。令狐沖大喜,拉著寧中則躡手躡腳的來到窗下,想偷聽那二人是否有談話。
來到窗下,卻見屋內燈影搖曳,隱隱有呻吟傳出。令狐衝心中一跳,莫非這 二人正在……他輕輕的用口水沾濕手指,捅破窗紙,從小洞向裡面望去,待看到 屋內情景頓時虎軀一震。
房間內一燈如豆,照映著床上一男一女,都是四十歲左右年紀,男的五大三 粗,皮膚黝黑。女子卻體形豐腴,面容清秀。只是二人都眇了一目,看著頗有些 詭異。
床頭靠著兩根枴杖,杖身燦然發出黃澄澄之色,杖身甚粗,倘若真是黃金所 鑄,份量著實沈重。
這對男女正在床上吻得熱火朝天。女子一邊在男子懷裡和他親吻著,一隻手 已經解開他的腰帶,把一根直挺挺的塵柄掏了出來握在手裡套弄著。男子的兩手 正隔著小衣揉捏著女子的臀部,豐盈的臀丘在他用力的抓捏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女子的屁股很大,在褻褲包裹下顯得格外豐滿肉感,身上的襦裙已經脫掉, 只穿著一件緊身露腰的肚兜和小小的褻褲,裸露的一截腰肢在男子粗壯的黝黑手 臂襯托下更顯得白皙誘人!兩人口舌絞纏在一起,女子的個子有些嬌小,她為了 迎合男子伸直了脖頸,燈光之下只見她喉嚨不斷蠕動,清晰可見,顯是在吞嚥口 水。
窗外的令狐沖見得屋內如此精彩紛呈,興奮得眉毛都抖了起來,他一眨不眨 地睜大了眼睛,緊緊貼在紙洞上,看得津津有味,全忘了所行目的。
寧中則聽到屋內傳出女子的嬌吟聲,如何還不知道里面正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躲在令狐沖的身後,什麼也沒有看到,只聽了會屋內的聲音,自己的腿倒是已 經軟了三分!過了一會兒,看令狐沖臉上眉飛色舞的表情,似乎完全給裡面吸引 了的樣子,好奇心頓起,向前湊了過去。
令狐沖轉過頭,把寧中則拉到胸前,示意她向裡看,自己則在窗上又戳了一 個小洞。
寧中則大著膽子探頭向裡面望,一看之下,頓時張大了檀口,幾乎要失聲叫 出來了!
這時房裡的男子的褲子已經被褪到了腿彎處,女子弓起身子,正跪趴在他毛 茸茸的腿間,把一根黑黝黝的物事含在了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唔唔」的聲音, 一張臉幾乎全埋進了男子的草叢裡。男子不時還使勁兒的擡起身,一邊按著女子 的頭鬏,一邊挺起下身往上捅!
寧中則皺著細眉,幾乎不忍再看,自己成了婦人這二十年,和岳不群一直相 敬如賓,不要說用嘴含著那根東西,就是用手也不曾幫岳不群套弄過。和令狐沖 在一起這年,雖然放開了許多,也經常用小手和令狐沖嬉耍,增加些情趣,但是 也從來沒有用過口,令狐沖也不曾要求過。
看著女子每被那杵兒捅入口中,便雙手推著男子的大腿,抗拒的扭動著身體, 似乎極其難受。心想:「難道她會快活麼?看她分明就是很難受的樣子……那為 什麼還……」
腦子裡胡思亂想歸胡思亂想,寧中則的眼睛卻是沒有轉開,慢慢地越伸越靠 近窗戶,雙手扶住了窗檯,成熟豐腴的嬌軀卻往後緊緊倚在令狐沖懷裡,一雙長 腿兒像鍋裡的面條般軟綿綿的。忽然覺得纖腰一緊,原來被令狐沖雙手給握住了, 她剛轉頭,一張大嘴便湊過來,在她豐潤的紅唇上親了一下。那輕輕的一吻,卻 像是一股強烈的電流流竄在心頭,麻酥麻酥的,既刺激又撩人心弦,彷彿屋內床 上的男女換成了是她和令狐沖一般。
窗外兩人情動不已,屋內此時又換成另一番景象:
那女子已張開潔白的大腿,背對著男子坐到他胯上,一隻手扶著男子的塵根, 對準濕漉漉的恥部慢慢地坐了進去,然後開始慢慢地起伏套弄起來。男子則握住 女子豐腴的腰肢也在向上挺動著屁股。女子胸前豐腴的肉球在空中歡快的跳動著, 漸漸地,肉球跳動的越來越快,變成了劇烈的上下甩動,因為充血而變成紫褐色 的乳珠在空中畫出了兩條優美的軌跡。女子微閉著眼睛,白色的身軀像波浪一般 洶湧,鼻尖上開始冒出汗珠,嘴微微張開,慢慢發出了「哦、哦、哦、噢……」 的吟叫。
隨著呻吟,女子套弄的幅度越來越大,呼吸聲也粗重起來,男子則在她身下 拚命挺動著塵柄,迎合著女子的動作。女子每次坐下的時候,男子就重重的向上 一頂,把凶器狠狠的捅進女子幽徑深處,二人動作頗為合拍。不久那女子就支持 不住了,動作慢了下來,最後半趴在男子大腿上,唯有臀部仍然在男子胯間前後 蠕動。
寧中則故是看得發痴,令狐沖一樣呆在了那裡,下巴都咧的不知道哪裡去了! 只覺頭皮和後背一陣陣麻癢,下面的凶器硬得幾乎要把褲子頂破,寧中則縮在自 己懷裡的嬌軀溫度開始升高,且不停的顫動,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如蘭的氣息 噴在令狐沖手邊,又癢又濕熱。令狐沖覺得下身漲得發痛,就把那大蟲兒從褲子 裡掏了出來。轉眼看到寧中則妖嬈酡紅的臉頰,心中一蕩,拉了她的小手過來, 將大蟲兒塞到了她的嬌嫩小手裡。
寧中則淬不及防,突然手心多了一根火燙粗硬的杵兒,小手被塞的滿滿噹噹, 嬌軀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腦子裡一片混亂。待要縮回手來,忽然感覺到那根 滾熱堅挺的黑蟲蟲在掌心裡不斷的跳動,她心頭一陣蕩漾,扭過螓首,橫了令狐 沖一眼,小手更加的握了緊些,輕輕地來回擼動起來。寧中則感覺令狐沖的雙臂 如鉗子般緊緊箍著自己的身體,壓得自己弓腰屈膝,頗有些不舒適,便不再看屋 內的情形,只把俏首靠在令狐沖肩上,小手在下邊機械的給令狐沖套弄,不一會 兒手腕微微痠痛,雙腿又更加的發了軟。寧中則腦子裡迷迷瞪瞪,眼前不斷晃著 屋內那女子垂首吞食的情形,只覺得掌心裡粗長滾燙,能清晰的感到那大蟲兒輕 微地跳動和其上蚯蚓般的青筋突起。又念起了這東西在自己體內的滋味兒,心神 不由一陣蕩漾,一時間渾身麻癢,彷彿幾十隻螞蟻同時在爬,下身的花徑也傳來 絲絲的騷癢,雙腿一夾,一股兒濕濕的熱流就湧了出來,打濕了褻褲。
令狐沖此刻已經被屋裡兩人的淫行挑逗的慾火焚身,不能自已。他緊緊的擁 著寧中則,仿若要把她柔若無骨的嬌軀揉進自己身體裡。這時屋內男子已經把女 子按在床頭,拉臀如弓,在那幽谷處奮力的抽插起來,嘴裡叫著:「英妹,你的 穴兒端個銷魂,我要操沒你,操爛了你。」女子雙腿給男子壓到了胸前,身子幾 欲對折,她顯得異常興奮,獨目閃爍著野性的光芒,從喉嚨裡擠出了呻吟,咬牙 切齒的回道:「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爛了,把我的穴兒操豁了吧!」
看到這裡,令狐沖感覺到寧中則在懷中如尤物般輕輕扭動著,低頭看去,只 見她玉容妖媚,吐氣如蘭,散發著一股成熟豔麗氣息,頓時下身幾乎要爆裂開來, 便再也忍受不住,抱著寧中則快步離開窗戶口,在她臉上吻了一口,喘著粗氣說: 「師娘,我想和你……」說著,邊走邊就伸手去褪她襦裙內的褲兒。
寧中則心裡也是欲波蕩漾,但對這周圍的環境卻感到極不適應,深怕有人路 過撞見。她推拒著令狐沖,低聲說道:「別,沖兒,別在這裡,要回屋裡才可以 的!」
令狐沖對寧中則的話恍若未聞,喘著粗氣把她抱到了附近的一個旮旯處,又 開始褪她的衣物。寧中則見此處是一死角,應該無人會經過,便稍微放下些心, 小手抱著令狐沖的脖頸,任憑他把自己的長褲連同褻褲一起褪下到了腿彎兒處。
令狐沖在寧中則耳邊輕聲道:「乖師娘,你轉身過去背對著我。」
第三十章
「嗯?」
寧中則有些微愣,隨後便明白令狐沖的意思,她先左右望望,臉上帶著一絲 緊張和羞怯,見周圍確實無人,秀目迷離的橫了一眼令狐沖,然後慢慢的轉過身 去,小手趴扶在牆壁上,微微翹起那曲線天成的臀兒。令狐沖看到寧中則如此妖 媚的動作,整個人頓時精蟲上腦起來,急吼吼將寧中則的襦裙拉至柳腰間,兩雙 頎長的粉膩美腿頓時暴露在他的眼前,在月下閃爍著如玉的光澤。
令狐沖用手在寧中則兩片粉膩的臀瓣間摸了一把,已經是泥濘不堪,喉間不 由「咕咚」一聲,吞了吞口水。他把住寧中則的細腰,扭動堅臀,胯間的杵兒便 在那粉嫩濕滑處倘佯起來。寧中則「嗯」了一聲,輕擺蜂腰,微移玉足,把修長 渾圓的長腿分得更開了些,以減輕那麻癢癢的不適感,更準備迎接那粗長順利的 進入。
寧中則將細腰沈低,昂起嫩長的脖頸,那蜂腰卻比兩片玉潤的臀瓣更低了許 多,整個身體呈奇異的彎曲,如被折枝卻又頑強彎曲生長的幼樹一般。一雙小手 因幽谷間的不適微微用力,在牆壁上扒的更緊了些,她發現令狐沖的大蟲兒在她 的桃源間不斷滑動遊走,卻始終過其門而不入,不禁回首低嗔道:「壞蛋,要弄 就快點喲,要不然等會被人撞見就麻煩了,磨磨蹭蹭的。」和令狐衝突破禁忌後, 寧中則越來越沈迷於令狐沖那個粗長的大蟲兒深深插在體內的充實以及帶來的欲 仙欲死的快感,這種感覺是之前二十年與岳不群一起時從來沒有過的,不禁愈來 愈深陷其中,變得熱情貪念和大膽主動起來。
令狐沖聞言不再怠慢,俯下身子,上軀壓在寧中則纖秀的粉背上,一邊雙手 捧著寧中則身下沈甸甸的白玉乳兒,一邊將胯下那大蟲兒尋摸著對準濕膩粉潤的 桃源入口,緩緩地插了進去。
「喔……」
雄長的虯龍慢慢的全部沒入了細嫩狹窄之處,很快將寧中則通幽曲徑塞的滿 滿噹噹。寧中則感到下體充實的快要撐裂開去,不禁失魂的叫了一聲,一雙渾圓 頎長的玉腿又叉開了些。
待蟲蟲全部沒入寧中則玉股間的玉蛤小嘴裡,被一團爽滑泥濘的嫩肉緊緊的 包裹住,令狐沖頓時覺得似乎連魂兒都被那無邊的溫熱濕潤給淹沒了。低頭看去, 那杵兒正深深插在一個皎潔的股月中,兩瓣水蜜桃狀的臀丘在月色的照耀下白膩 得晃眼,令狐沖頓時心神皆醉。
「啪」的一聲,寧中則反轉小手,輕輕拍了一下令狐沖的臀肌。「小壞蛋, 看什麼看啊?還不快些兒?」
說著寧中則把皓臀往後一頂,自個撐著牆壁微微扭動起柳腰來。那粗長的杵 兒隨著臀丘的蠕動被玉蛤吞進吐出,沒幾下子就沾滿了濕潤的春水,看上去黑晶 晶油亮亮的。
令狐沖如夢初醒,大手握著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寶物,一邊恣意的揉搓著, 一邊疾疾的挺動堅臀抽送起來,腦子裡飄過屋內男子和女子的行狀,興奮的不能 自已。寧中則彎曲著蛇腰,小手扶著牆壁,肥臀兒高高的撅起,青絲散亂半遮面, 劍眉微張眼迷離,上身鬆散了的衣襟裡隱約見那一雙白透如玉的豐碩兔兒搖蕩來 又悠晃去,不時被一雙大手揉捏成各種形狀。她低低的嬌哼著,成熟肥美的碩乳 豐臀隨著令狐沖的衝撞不斷搖曳,水漾般的顫動著。纖秀柔韌的如弓蜂腰又顯得 嬌軀充滿著青春活力的氣息。
令狐沖不由將寧中則牢牢地抵壓在牆壁上,疾風暴雨般地抽送著。寧中則玲 瓏的玉體雌伏在令狐沖身下,被快速兇猛的撞擊著,幾乎喘不過氣來,蕩漾的快 感卻如漣漪般源源不絕地從粉股間傳開,倘佯全身。她死死的把著身前的牆壁, 令狐沖每一下猛烈的插入都似乎是要把她頂入牆壁裡面去一般,恍惚間她竟有種 被強烈侵犯的屈辱感覺,一股強烈的想徹底放任和屈降的想法油然而生。這種感 覺讓她莫名其妙地興奮著,不禁更加賣力的扭動起纖細卻柔韌無比的蛇腰,配合 著令狐沖在身後連連不斷的強烈抽插。
寧中則碩圓粉膩的臀丘由於猛烈的撞擊水漾般的顫動著。令狐沖連續的急速 抽插,陣陣的極致快感瀰漫全身,他緊緊貼壓在寧中則纖韌的玉背上,雙手揉捧 著她胸下豐碩搖曳的香乳兒,把頭附在寧中則的耳邊,有些喘息的低聲說道: 「好師娘……弟子的棒兒大嗎……師娘快活嗎?」
寧中則被令狐沖壓得螓首低垂,喘息著吟道:「嗯……有些撐的慌……壞徒 弟……入得……入得太深了些……快活的緊……」
令狐沖得了寧中則噓喘的回應,魂魄搖曳,抽插的更加迅疾猛烈起來,胯部 和寧中則的月臀撞擊的啪啪作響。寧中則猛地揚起脖頸,玉面有些扭曲起來,她 咬著一縷青絲,紅唇間發著「咿咿嗚嗚」之聲,高低曲折,婉轉動人。令狐沖聽 得寧中則的嬌吟,心神蕩漾不已,不由得低聲道:「師娘,可要弟子再用力些麼?」
寧中則劇烈的扭曲著蜂腰,啞聲說道:「嗯……好徒弟,你可以……可以再 用力點……啊~ 太厲害了……壞蛋,慢些兒個……慢些兒個……」
這時,屋裡突然傳來「啪啪」的清脆響聲。令狐沖不由好奇,貼在寧中則耳 邊,啜了一下她玲瓏晶瑩的耳垂,說道:「師娘,屋內不知是何聲音,咱們去看 看去。」
令狐沖一邊恣意的揉捏著寧中則沈甸甸的乳球兒,徵詢著她的意見,一邊大 力抽送著虯龍,每次都全根盡沒。
「呀~ 不……不行的……我們這樣怎麼去看啊……」
寧中則此時正興奮得俏臉都有些扭曲,她聽得此言,又驚又急的看著令狐沖: 「啊……我們這個樣子……你怎麼會有如此瘋狂的念頭?」
令狐沖輕輕拍了一下寧中則的翹臀,一邊繼續抽送著杵兒,一邊輕輕貼在她 耳邊說道:「沒事的,好師娘。我們慢慢行將過去,這裡偏僻,又夜深了,不會 有人的。」
「臭沖兒,真的拿你半點辦法也沒有……」寧中則仍然有些不安,她回轉小 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令狐沖的腰,猶豫的擡起正輕輕顫抖著的渾圓玉腿,向前踱 了一小步。
令狐沖緊貼著寧中則,胯部連在一起宛如連體人一般,兩人慢慢的向前挪動 著,一邊吃力的向前走,一邊感受著杵兒在花徑裡因踱步帶來的蠕動快感,真是 刺激萬分。
好不容易拐過了牆角,寧中則彎著細腰,氣喘吁吁的扶著牆停了下來,回首 哀求道:「不要走了吧,沖兒……你的太大了,走一步都撐的緊……我的腿無力 了……綿軟的慌……」
令狐沖明顯的感到寧中則的花徑內的嫩肉開始抽搐起來,裹著自己的大蟲兒 不斷蠕動,頓時極致的快感從肉柱上湧上全身,不禁魂銷不已,卻強忍著道: 「好師娘,咱們去看看嘛……來,我托著你……」說著雙手從寧中則腿彎間穿過, 托起了她,同時身體微微後傾,把寧中則摟坐在自己腰間。
「他們在裡面會看到我們的…哦喲,太深了喲……」
寧中則還未說完,忽然雙腳懸空,已坐在了令狐沖的胯上,那虯龍攸得全根 沒入,彷彿都頂到了嗓間,只張大了檀口,再發不出半點聲音。
「師娘,現在是晚上,他們在裡面看不見我們的。晚上是裡面看不到外面, 除非湊在洞洞上他們才會看到我們。」令狐沖一邊蹣跚而行,一邊啜著寧中則晶 瑩剔透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輕聲說道。
令狐沖踱著步子,那大蟲兒隨著走動的搖擺在寧中則的花溪間不停的進出。 寧中則已如一團棉花樣癱躺在他的身上,小手的纖纖十指無力的撐在令狐沖強健 的臂彎上,唯有那纖秀的嬌軀仍然強韌的向後拱起,與令狐沖的身體間形成一個 橢圓的空隙。令狐沖托著寧中則走走停停,終於到了窗前,輕輕放下寧中則,凶 器仍然深深插在她的體內。二人向內看去,不禁都瞪大了雙目。
這時,屋裡的男子如若癲狂,一邊操著女子,一邊嘴裡罵著極為粗俗的話, 還揮手在女子的身軀上瘋狂的抽打,巴掌打在豐滿的臀肉上,臀兒就急顫顫地晃 動,上面立刻就顯出隆起充血的掌印。又一巴掌打在乳球上,女子就痛苦地大叫 道:「周孤桐,你個狗日的,你是個雜種!」男子擡起大手又給了她乳房兩下, 惡狠狠的道:「你個放蕩的臭貨!再罵老子把你操爛。」女子眼中卻滿是興奮, 急力的扭動著身體,使得緊繃著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男子每插入一下,那些肉 就跟著一陣的顫動。突然,那女子痙攣的弓起身子,一口咬住男子的肩膀,同時 從嘴裡迸出一聲:「啊——」然後稀泥般的癱倒在床上,那男子也一聲虎吼,然 後倒了下去,仿若死狗般壓在女子身上一動不動。(此段抄襲)
令狐沖看得驚奇莫名,興奮異常,慾念充滿了全身。他一把托起寧中則的皓 臀,又快步奔回旮旯處。待寧中則站好後,令狐沖把黑黝黝的凶器對準她泥濘不 堪的花徑口用力一捅,使出十二分的力氣,癲狂的抽送起來。
「唔……」
「啊……」
寧中則被令狐沖壓著嬌軀,腰身彎的極低。在令狐沖強烈的撞擊下,寧中則 修長矯健的玉腿一個趔趄,站立不穩,差點把雙手撐在地上,她不由得壓抑著呻 吟了一聲。
令狐沖一把撈住寧中則兩條纖秀的皓臂,如牽著牝馬的韁繩般,拼了老命般 的把寧中則肥美豐腴的肥臀拉向自己胯間,狂猛的抽插起來,每次插入都用上全 身力氣捅到寧中則花徑的最深處,他扭曲著聲音嘶吼著:「師娘……我要操你… …我要天天操你!」
寧中則弓著柳腰,兩條渾圓健美的玉腿極力穩著嬌軀,迎合令狐沖在身後的 強力抽插。她正欲仙欲死間,突然聽到令狐沖叫出了粗俗不堪的「操」字,心中 不知怎麼的忽然洶湧蕩漾起來,小腹起了一陣痙攣,頓時覺得飄飄然仿若做了神 仙一般,不禁忘情的呻吟著:「哦……沖兒……好徒弟……操我吧……想什麼時 候操我都給你」
令狐沖發現寧中則花徑猛地加速蠕動起來,越來越緊縮的箍著虯龍添含吮吸 著,一股股強烈的舒爽感佔據了整個腦袋。他忽然升起一股暴虐的衝動,一把將 寧中則玉臂上耷拉鬆散的衣襟拉扯到腰間。頓時寧中則玲瓏玉潤的上體如蘭花般 在幽夜裡綻放,那對彈跳的玉兔兒完全暴露在這天地之中,碩大渾圓堅挺,如花 葉邊緣的夜露搖曳欲滴。而寧中則此時已經徹底臣服在極致的快感裡,豐唇間不 停的婉轉呻吟著:「嗯……喔……好粗……好長……又頂到了……壞徒弟……要 被你操死了喲……」
黑黝黝的凶器閃著盈盈潤潤的光澤,兇猛而快速的在寧中則的鮮豔泥濘的花 徑中不斷的抽插著,臀部碰撞產生的清脆啪啪聲一波高過一波。
令狐沖彎下熊腰,緊緊趴伏在在寧中柔若無骨則的纖秀粉背上,雙手繞到前 面抓住寧中則那對大白兔兒,下體依然猛烈的抽送著,佈滿青筋的猙獰大蟲兒不 停在嬌嫩的幽溪裡快速穿梭著。寧中則感到每次那可惡的大蟲兒侵入桃源所產生 的強烈快感讓她彷彿要死去了般,花房的收縮不由得愈來愈頻繁起來。令狐沖知 道寧中則快要要到了,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加速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是撅起 屁股拉滿肉弓全力捅到寧中則花徑的最深處,再迅捷的拔出,每一次抽出都將她 桃源裡面的嬌嫩花瓣兒給帶翻出來。眨眼間,寧中則就受不了,嬌軀一下下的顫 抖起來,雙眉緊蹙,檀口裡沙啞的嬌吟道:「喲……喲……好沖兒……師娘要到 了,要洩出來了!……」
說著,寧中則的花徑越來越熱,越來越濕,刺激得令狐沖龍頭一陣陳麻癢, 舒爽的感覺瞬間瀰漫了整個股間。他兩手緊緊的攥著寧中則的水蛇腰癲狂的抽插 著,胯間虯龍如同被千萬張小嘴同時蠕動吮裹般,讓他迷醉在一浪浪的噬骨銷魂 裡。宛如寄生物一般,令狐沖緊緊趴伏在寧中則的粉背上,宛如寄生在寧中則背 上一般,把頭埋在她烏雲般的青絲中,一絲絲的馨香從寧中則的鬢邊傳到鼻腔, 似幽如蘭。
「呀……真個快活……壞沖兒……好徒弟……死了喲……要飛了呦……」
寧中則只覺體內那肆意抽插的凶器將她一波波的頂上雲端,飄飄然如做了神 仙般,她現在想的唯一念頭就是飛的更高一點,飛的時間再長一點,不由扭起了 細韌的蜂腰,配合著把那堅實圓碩的臀丘兒拚命的向後迎送。
正在令狐沖埋首全力抽送之時,寧中則狂扭的腰肢忽然毫無前兆的一下子停 了下來,顫慄個不休,那細窄濕熱的花徑也緊緊的收縮起來,把自己的大蟲兒死 死箍住,這種緊致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同時從寧中則的花腔深處噴出了一股股 溫潤的真陰,直衝在龍頭上,侵入令狐沖會陰,匯入丹田,讓他頓覺銷魂無限, 全身重量幾乎全壓在了寧中則嬌軀上。正迷醉在極樂的快感裡,令狐沖忽然覺得 身下支撐不穩,只見寧中則四肢顫慄著,趔趄著向地上倒去,他連忙站穩雙腿, 兩隻手撈緊了寧中則的素約小蠻腰。
「師娘,你怎麼了?」
「嗯……臭沖兒……」
寧中則一聲悶哼,軟軟的攀在令狐沖臂彎上。
「被你弄死了……」
寧中則半晌才從失魂落魄中緩過神來,勉力轉過頭來呢喃的嬌嗔著。她驀的 上身扭轉,玉容妖嬈,佈滿酡紅,皓臂圈住令狐沖的脖頸,張著水潤的檀口,呈 上豔豔的豐唇,把玲瓏小巧的雀舌探進了令狐沖的大嘴裡,忘情的追逐起令狐沖 的舌頭來。那豐潤碩挺的臀丘卻依然死死套在令狐沖胯間的凶器上。
第三十一章
令狐沖當真是淒淒慘慘慼慼,穿上衣物後不僅被寧中則嬌嗔怒罵,拳打腳踢, 腰肢更被寧中則掐的青紫一片,痠痛不堪,最可悲的是胯下那大蟲兒還傻愣愣的 矗立著,搞得他好不難受。令狐沖哭喪著臉正準備和寧中則回房時,走近偷窺的 窗檯,那屋內忽然又傳來說話聲,寧中則使了個眼色,和令狐沖在窗下蹲了下來。
只聽那男子道:「那岳不群讓我們再來搜尋,這恆山中鬼也沒一個,還搜什 麼?可也忒的小心了。」
那女子說道:「桐哥,岳先生說成功之後,將闢邪劍法傳給咱們,我看這話 有九分靠不住。這次來到恆山幹事,雖說大功告成,但立功之人如此眾多,咱們 又沒出什麼大力,他憑什麼要單單傳給咱們?」
那男子又道:「咱們明兒還是趕早去華山吧,不管能否得到劍譜,不能落在 那幫人後面。」
女子應是,那男子忽的嬉笑道:「今日與英妹戲耍的端個舒爽,英妹可快活 麼?」
房內接著傳來女子不依嬌嗔的聲音,那男子又道:「只是耍得有些晚了,咱 要早點睡,明兒早點出發吧。」
令狐沖苦著臉,心道:「四個人有三人都快活了,就我不快活……」卻見寧 中則在旁邊掩唇嬌笑,眉眼如彎月,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回到房中,寧中則突然擡腳在令狐沖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嬌嗔道:「盡瞎胡 鬧,在外面這般的折騰我,要是被人發現了可怎麼辦?」
令狐沖腆著臉笑著,大手卻不規矩起來,悄悄摸上寧中則的翹臀,就被一巴 掌拍開。寧中則薄怒道:「你想死啊,這麼晚了,快睡覺!都被你搞得累死了… …」說完,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慵媚動人的懶腰。
令狐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剛剛那室內的男女交媾行狀以及寧中則月下白 玉般的胴體在眼前走馬燈般的飛舞,他撫了撫胯間堅若精鐵的凶器,悲哀的想: 「今夜怕是難以入眠了。」
身邊的玉人忽然翻轉了身,令狐沖連忙屏心靜氣,生怕吵醒熟睡中的寧中則。
驀的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一個嬌脆的聲音輕輕呢喃道:「怎麼了,沖兒,睡 不著麼?」
令狐沖一轉頭,只見身側的寧中則俏面如花,正巧笑倩兮的看著自己,不禁 有些不好意思,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寧中則吃吃一笑,玉手摸摸索索的探進了令狐沖的袍裡,握住了那桿昂物。 令狐沖虎軀一震,頓時慾火上升,連忙顫聲道:「師娘,我沒事。這麼晚了,咱 們早些睡吧。我不妨事……一會就好了……」
寧中則迷離的目光,突然對令狐沖嗔道:「你方才在外面為什麼叫我師娘?」
令狐沖頓時羞紅了臉,半晌才吶吶的說道:「對不起,師娘,當時我……我 一時激動就叫出來了……」
寧中則先是微怒看著他,忽然又「撲哧」一聲笑了,端莊的玉面變得妖媚起 來,亦喜亦嗔地望著令狐沖,說道:「是不是叫師娘……很刺激啊?」她的聲音 宛若春燕呢語,透著的無盡的柔靡,同時小手一緊。令狐沖那昂揚的黑龍被她柔 滑粉膩的玉掌一擠,不覺舒服得輕「呃」一聲,慾火更加沸騰起來,喉嚨間變得 乾乾的。他連忙微微扭動了一下,啞聲說道:「師娘,別弄我了,快睡吧……」
寧中則妖嬈的一笑,在大蟲上套弄了兩下,柔媚的呢聲道:「可是小沖兒還 硬著呢,師娘睡下了,那我的徒兒怎麼辦呢?」說著,坐起身來,小手輕輕託了 下令狐沖的臀部。令狐沖傻傻的擡起腰,寧中則輕移嬌軀坐到了他的腰側,一邊 輕柔的把他的褲子給褪了下來,一邊低聲嗔道:「沖兒是個小淫賊,師娘遲早被 你折騰壞……」
令狐沖頭倚高枕,兩腿張開,胯下那虯龍已怒髮衝冠。寧中則俏臉微紅的橫 了令狐沖一眼,伸出小手扶了上去,但那黑蟲蟲的長粗已經讓寧中則單手把握不 住,她只好雙手並用,忽輕忽重的上下撫揉起來。柔荑帶來嫩滑柔膩的觸感讓令 狐衝激顫不已,他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黑大蟲在寧中則白嫩的小手間來回的穿梭, 銷魂的享受著那源源不斷的快感,漸漸的忍不住低聲嘶吼起來。寧中則聽到令狐 沖的呻吟聲,嬌媚的瞟了他一眼,好像受到鼓勵一樣更加賣力的揉擼起來。
因為半俯著身體的關係,寧中則挺拔的雙峰半掩在純白色貼身小衣內顯的更 加豐碩沈甸,水滴般的隨著寧中則的動作搖曳著。令狐沖見那雙白兔兒在她的懷 內歡蹦亂跳,忍不住半坐起身來,雙手伸入了寧中則的胸襟,握住了那一雙跳脫 的美好。寧中則白了令狐沖一眼,但卻並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令狐沖見她沒有阻 止的意思,頓時膽氣大壯,腆著臉又開始解寧中則的衣襟。
寧中則嬌嗔著拍開令狐沖的大手,自己緩緩把羅裙半褪至腰間,頓時纖秀玉 體,堆雪雙峰,如柳蜂腰如同玉蘭般在夜室內綻放,呈現於令狐沖面前。令狐沖 為之心馳神迷,雙手覆上了那沃豐高聳的乳峰。
「嗯~ 」的一聲低吟,寧中則雙頰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波蕩漾,她伸 出粉紅小巧的雀舌貓兒般的舔了舔唇瓣,忽地折了柳腰俯身下去,將螓首深深埋 進了令狐沖的胯間。
玉手幾下套弄,然後那怒脹的塵根突然陷入一個濕潤緊湊的所在……
寧中則柔荑纖纖,一手把住龍柱,或如撫琴、或如扶簫,一手捧著圓卵,或 慢揉或輕搔。檀口裡的雀舌兒卻在那巨大龍頭上舔舐起來。令狐沖只覺那豐潤菱 唇內好似有諸多鱔魚泥鰍在擁擠跳躍,吸啜挑弄,令他忍不住挺腰彈臀,蝕骨消 魂……一雙白玉般的沈甸乳峰在他十指下被揉捏的恣意變換著各種形狀……
不知何時,粗重急促地喘息聲停了下來,房中彷彿蒙上了一層旖旎的氣氛。 玉人漱了口,悉悉嗦嗦的爬上了床。令狐沖吻了下她的粉腮,低聲道:「師…… 師娘,我當真快活的緊……」
「嘻嘻」的一聲低笑,寧中則如貓兒般輕巧的鑽進他懷裡,慵聲的說道: 「小壞蛋,這下滿足了吧?快些睡吧……」
……
第二日一早,寧中則二人正吃著早餐,見門口走進兩人,正是昨晚偷窺的那 對夫妻。那女子想是昨夜被澆灌的狠了些,白淨的臉上依然還帶著一坨桃紅。
寧中則給令狐沖打了個眼色,二人快速吃完,結了賬,出了客棧。
二人並排坐於大車駕座,趕著馬車在去華山的官道上一邊緩緩而行,商議著 一會如何從那男女口中套的更多消息。
沒過多久,令狐沖低聲道:「那二人跟上來了……」寧中則一聽,果然有馬 蹄聲急速的奔近。
片刻兩匹健馬已奔到車前,坐於馬上的果然是客棧那對男女。只見男子從懷 中掏出一張紙來,卻是一張畫像,看了一看,對令狐沖道:「你是令狐沖不是?」
令狐沖也不驚詫,笑著回答道:「正是在下!」
那男子突然說大聲對女子道:「大功一件!」那女子也是欣喜萬分,說道: 「正是。他們抓到些小尼姑,有什麼稀罕?拿到恆山派掌門,那才是大大的功勞。 這一下,岳先生非傳我們闢邪劍法不可。」
二人互相使個眼色,齊齊跳下馬。黃光閃處,兩根黃金枴杖正向令狐沖二人 當空擊下,突然間眼前生出兩朵劍花,啪啪兩聲,兩人的右手同時中劍,齊聲慘 叫,向後躍開。令狐沖抖了抖手中長劍,跳下大車,微微一笑道:「二位,請把 恆山和華山的事情說與我聽聽吧!」
那二人同時哼了一聲,俱冷笑不答。
寧中則見二人並肩而立,兩人雖都斷了一隻手掌,血流不止,但臉上竟無懼 色,問道:「你二人叫什麼名字?是夫妻麼?」
桐柏雙奇男的叫周孤桐,女的叫吳柏英。周孤桐道:「今日落在你手,要殺 要剮,我二人不會皺一皺眉頭,你多問什麼?」
寧中則倒喜歡他的傲氣,冷冷地道:「我問你們二人是不是夫妻。」
吳柏英道:「我和他不是正式夫妻,但二十年來,比人家正式夫妻還更加要 好些。」
聽到夫妻二字,寧中則心中一動,說道:「你二人都少了一目,如今又傷了 一手,我不想太過為難你們。現在你二人之中,只有一人可活命。你二人這就動 手,殺了對方,剩下的一人便自行去吧!」
桐柏雙奇齊聲道:「很好!」黃光閃動,二人翻起黃金枴杖,便往自己額頭 擊落。
寧中則叫道:「且慢!」右手長劍指出,往二人枴杖上格去,錚錚兩聲,將 兩根枴杖格開。
周孤桐大聲叫:「我殺了自己,他們即便放你,有什麼不好?」吳柏英道: 「當然是我死你活,那又有什麼可爭的?」
寧中則點頭道:「很好,你二人夫妻情重,我好生相敬,兩個都不殺。快將 手處傷口包了起來!」兩人一聽大喜,拋下枴杖,搶上去為對方包紮傷口。然後 將恆山之事主動說出。
原來岳不群聲稱要抵抗魔教,以盟主身份召開五嶽大會,恆山派不肯前去。 岳不群以避邪劍譜為餌,招收些三教九流武林人士入了華山,並於三日前用藥藥 翻恆山上下,擄往華山。
寧中則和令狐沖聽了俱久久沈默不語。
寧中則忽然道:「我放了二位,但有一事,你兩個須得辦理。」周吳二人齊 聲答應。
寧中則道:「下山之後,即刻去拜堂成親。兩人在一起,不做夫妻,成…… 成……」她本想說「成什麼樣子」,但立即想到自己和令狐沖在一起,也未拜堂 成親,不由得滿臉飛紅。
……
二人人當下一路向西,兼程急趕,但一路之上竟沒見到半點線索。令狐沖和 寧中則都心下嘀咕,均想:「一行數百之眾,一路行來,定然有人瞧見,飯鋪客 店之中,也必留下形跡,難道他們走的不是這條路?」
第三日上,在一家小飯鋪中見到了四名衡山派門人。令狐沖這時已改了裝扮, 這四人並未認出。令狐沖等暗中跟著細聽他們說話,果然是去華山的。瞧他們興 高采烈的模樣,倒似山上有大批金銀珍寶,等候他們去拾取一般。聽其中一人道: 「幸好黃師兄夠交情,傳來訊息,又虧得咱們在山西,就近趕去,只怕還來得及。 衡山老家那些師兄弟們,這次可錯過良機了。」另一人道:「咱們還是越早趕到 越好。這種事情時時刻刻都有變化。」
令狐沖想要知道他們這麼性急趕去華山,到底有何圖謀,但這四人始終一句 也不提及。寧中則問道:「要不要將他們悄悄擒了,拷問一番?」令狐沖想起衡 山掌門莫大先生待自己甚厚,不便欺侮他的門人,說道:「咱們盡快趕上華山, 一看便知,卻不須打草驚蛇。」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18:27 12樓 第三十二章
數日後二人到了華山腳下,已是晌午。令狐沖和寧中則於週遭地勢自是極熟, 說道:「咱們從後山小徑上山,不會遇到人。」華山之險,五嶽中為最,後山小 徑更是陡極的峻壁,一大半竟無道路可行。好在二人都武功高強,險峰峭壁,一 般地攀援而上,饒是如此,到得華山絕頂卻也是傍晚時分了。
令狐沖和寧中則徑往正氣堂,只見裡面空蕩蕩一片,再到群弟子居住之處查 看,屋中竟似無人。令狐沖推窗進去,房中空蕩蕩的,桌上地下都積了灰塵,連 查數房都是如此,顯然華山群弟子並未回山。
令狐沖驚疑不定,想起那日攻入少林寺,也撲了個空,其後卻疊遇凶險,難 道岳不群這番又施故伎?但此刻己方只有二人,縱然被圍,脫身也是極易,就怕 他們將恆山弟子囚在極隱僻之處,這幾日一耽擱,再也找不到了。
令狐沖和寧中則,又到各處去查察一遍,連天琴峽寧中則原先的居室也查到 了,始終不見一人。寧中則道:「這事當真蹊蹺,往日我們華山派師徒全體下山, 這裡也總留下看門掃地之人,怎地此刻山上一人也無?」
最後來到岳靈珊的居室。那屋子便在天琴峽之側,和寧中則的住所相隔不遠。 令狐衝來到門前,想起昔時常到這裡來接小師妹出外遊玩,或同去打拳練劍,今 日卻再也無可得見了,不禁熱淚盈眶。他伸手推了推門,板門閂著,一時猶豫不 定。寧中則從窗子中躍進,拔下門閂,將門開了。
兩人走進室內,點亮桌上蠟燭,只見床上、桌上都積滿了灰塵,房中四壁蕭 然,連女兒家梳妝鏡奩之物也無。令狐衝心想:「小師妹與林師弟成婚後,自是 另有新房,不再在這裡住,日常用物都帶過去了。」隨手拉開抽屜,見都是些小 竹籠、石彈子、布玩偶、小木馬等等玩物,每一樣物事,不是令狐沖給她做的, 便是當年兩人一起玩過的,難為她盡數整整齊齊地收在這裡。令狐衝心頭一痛, 見寧中則也已經淚水盈然,再忍耐不住,淚水撲簌簌地直掉下來。
令狐沖和寧中則在岳靈珊室中留戀良久,終於狠起心腸,走出屋來。
二人分開頭又在周邊搜尋起來。
……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令狐沖還是一無所獲,只好回到天琴峽,諾大的一個院 子靜得出奇,唯聞松濤之聲。周圍的屋舍皆黑漆漆一片,唯有寧中則的居室內亮 著柔柔的燈光。
令狐沖在院中站了半響,他在回自己屋內還是去寧中則居室之間有點躊躇不 定。雖然和寧中則現在郎情妾意,已經有數度的夫妻之緣,但是那房屋卻一直是 他之前敬仰的師傅師娘所在,在他心裡,一直存著神秘感,甚至有一絲敬畏,這 二十數年也未進過幾次。
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一咬牙,輕輕推開了那房門。
當令狐沖走進去的時候,屋內的情形讓他目瞪口呆。在房內兩隻紅燭高高照 映下,只見寧中則已經換上換上了一件純白色羅衫,心形的低胸領口微張,隱隱 看到其內深邃的溝壑和沃雪的高聳。她玉手輕執象牙梳,正對著銅鏡梳著如瀑的 青絲。婥約的嬌軀如百合一般在這居室裡綻放,讓寂寥變得生氣起來。
在紅燭的照映下下,精緻短小的羅衫和寧中則豐腴高挑的身材交相輝映,顯 得極為誘人的成熟魅力,突起的玉峰撐得睡衣高高隆起,使得素約修長的腰身間 顯得極為寬鬆,兩顆花生米般大小的圓圓突起頂在胸前薄軟的薄錦上,似要破衣 而出。羅衫的裙襬很短很窄,堪堪裹住寧中則那傲人的緊致臀部,只遮到大腿的 根部,下襬間隱約顯露貼身的小褻褲,裹在水蜜桃般健碩翹挺的美臀上,曲線天 成,誘惑無限。衫子下露出頎長粉膩的渾圓玉腿,閃著柔柔的光澤,小腳上撒著 一雙輕巧的便鞋。
寧中則聽到開門聲,從梳妝台轉過身來,看著令狐沖嫣然一笑,柔聲道: 「沖兒,你回來了?」
「回來?」令狐沖一陣迷糊,待看見寧中則那一臉嬌柔乖巧的欣喜模樣,彷 若迎接丈夫歸來的妻子,不由心中若有所悟,吶吶的答道:「是的,我回來了。」
「師娘這樣……美嗎?」
寧中則玉面微含羞赧,低聲問道。
「很美!」
令狐沖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
寧中則臉上笑意漸濃,她輕擺著柳腰,風姿綽約的來到令狐沖面前,伸出玉 手撫上他的臉龐,柔聲說:「沖兒,還是沒有尋著什麼消息麼?」
「是的。」令狐沖一陣黯然。
「沒事兒,明天我們再找尋過……不用著急。」寧中則說道,她頓了一下, 又低聲說道:「今晚這天琴峽……只剩下……我們兩個。」
想起華山之前的熱鬧狀況,不知怎麼的,令狐沖忽然鼻子一酸,吶吶叫道: 「師娘…」話未說完,忽覺口唇已被一股溫潤堵住,只見寧中則踮著小腳,伸長 天鵝般的脖頸,仰起螓首,嫣紅的小嘴已印上了他的嘴唇。
「嗯」令狐沖感受著唇上的黯然銷魂,不禁發出一聲呻吟,他的血迅速沸騰 起來,含住了寧中則主動送入嘴內的玲瓏雀舌兒,輕柔的吸吮起來。
居室寂靜,唯有二人緊緊相擁,氣息隨著唇瓣的糾結開始粗急起來,不禁在 雙方的口中追逐吮吸起對方的舌頭來。
令狐沖覺得心臟快要跳出來了,一雙大手不由得順著寧中則的纖柔的後背一 路下滑,劃過細細的腰身,在那肥碩圓潤、柔軟挺翹的豐臀上流連不去,恣意揉 捏。
隨著體溫不斷的升高,令狐沖的胯下不禁怒髮衝冠,他緊緊的把寧中則揉進 懷裡,火熱堅硬的凶器頂在了寧中則兩腿之間,隔著小衣慢慢的摩擦起來。
「嗯~ 」寧中則掙脫了令狐沖的大嘴,貝齒緊咬著紅唇,發出了一聲婉轉的 低吟,雙目濕潤的似要滴出水來。她柔柔的看著令狐沖,也不說話,兩條白玉般 的腿兒互相攪動著,反而把令狐沖的大蟲兒夾的更緊了些,隨著他一雙大手在胴 體上來回的搓揉,柔若無骨的胴體在令狐沖懷中如蛇般地扭動著,撩拔著他的欲 望。
「我……我……師娘……」令狐沖喉間發乾,一隻手攀援而上,探進了寧中 則的睡裙,撫上了她的的碩乳。沃雪的雙峰在他的掌握中,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 狀。另一隻手,撩開那潔白的裙襬,伸進了寧中則的小衣,從兩片桃瓣間的峽谷 中順延而下,摸到了寧中則的股間,頓時陷入了那一股濕意與泥濘之中。中指忽 然誤入了桃源,驀然被一張小嘴兒吸住,那嘴兒竟自動的蠕動吮裹起來。
被那雙大手上下的侵犯,讓寧中則如中了吸星大法一般,站立不住似地軟軟 趴伏在令狐沖身上,兩個溫熱軟綿彈力十足的乳丘壓在了他的胸前,硬硬的紅珠 輕輕摩擦著他堅實健碩的胸膛,一隻小手卻急切的探入了令狐沖的胯下衣內,尋 著了那桿昂揚的鋼槍。
那堅挺腫脹的黑蟲兒,似欲正急切的在尋找著渲瀉的洞口,寧中則的小手只 是輕輕的一握,便使令狐沖的身體劇烈的戰粟了一下,迫得那蟲兒情急地主動迎 了上去。
令狐沖的鼻息更加急促起來,俊臉漲得通紅,他忽然騰出雙手,捧住寧中則 兩瓣豐潤飽滿的玉臀,把她託了起來,輕輕的放倒在那張大床上。
寧中則輕哼一聲,眸中閃過一絲異彩,在躺倒的那剎忽然伸長玉手摟住令狐 沖粗壯的脖頸,把他拉壓在自己身上。然後柳腰一發力翻了個身,已把令狐沖滾 壓在身下。她紅著俏臉,曲彎起蜂腰,貼著令狐沖的耳朵低聲呢喃道:「沖兒, 你只……你只要乖乖的躺著,讓師娘來……來服伺你……」說完,嬌柔一笑,挺 起嬌軀,慢慢的褪了羅衫,頓時一雙白兔兒掙脫了束縛,在空中如朝露般微微顫 動著。寧中則迎著令狐沖熾熱的眼神,滿目含情,又溫柔的替令狐沖褪光了身上 所有衣物。
雪頸窄肩,玉肌碩乳,素約腰身。在那纖纖蜂腰之下,突然變得蕩漾開來, 兩瓣如玉的臀兒是那樣的肥美圓碩,滑溜溜軟彈彈的,與苗條纖秀的上軀形成無 比誘人的對比,隨著燈光晃動出一波波眩目迷人的雪膩柔光。兩條修長豐膩的大 腿跨坐在了令狐沖的雄腰間,在紅燭的照映下,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濕 潤,比細瓷更光滑。
寧中則跪著頎長的玉腿,騎跨在令狐沖身上,如一個驕傲的女騎士。她咬著 紅唇,秀目仿若要滴出水來,吃吃的笑道:「沖兒,今晚我在這裡……便都交給 ……交給你了。在這個房間裡,你便當我是你的妻子吧,是你的珊兒,是你的盈 盈,也是你的師娘……」
第三十三章
令狐沖虎軀一震,吶吶的叫了一聲「師娘」,鼻子忽然有點發酸,他張開雙 手,和寧中則的小手緊緊相握,十指交扣。
寧中則嫣然一笑,她低下螓首,輕吻了令狐沖一下,然後輕擡翹臀,張開潔 白修長的美腿,尋著那堅硬昂揚的陽物,把玉股挪湊相就,那滑膩粘黏的蜜液便 浸濕了龍頭兒,順著龍身淋漓流下。寧中則貝齒咬著紅唇,輕「嗯」的一聲,迷 離著雙眸,觀音坐蓮般玉股慢慢的沈了下去,那碩大的龍頭兒便緩緩的沒入了粉 紅花心的泥濘與濕滑中。
令狐沖只覺餡入了一團無邊的軟嫩暖滑之中,頓時銷魂無限,看著胯下那黑 黑的肉蟲兒漸漸進入寧中則火熱泥濘的幽溪裡,他不禁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吟。寧 中則潔白的玉齒緊緊地咬著豐潤的紅唇,兩隻小手緊緊扣著著令狐沖粗壯的大手, 開始慢慢地上下套動起來。她提起豐滿的皓臀,那細窄的花腔緊緊的裹含著令狐 沖猙獰的巨龍,從最根部慢慢捋上去直達龍頭,隨著皓臀的升起,桃源口的花瓣 不斷的綻放,又慢慢的坐下去,直到吞噬了整根大蟲,那花蕊又漸漸收縮如漣漪 般。細嫩的花腔緊箍著熱脹的龍柱,輕吮慢吸,舒服得令狐沖顫慄不已。
令狐沖仰躺在床上,交扣寧中則纖白的小手,看著身上纖柔健美的女騎士堅 挺豐乳歡快的上下舞動,不禁目迷神醉,神飛魂銷。女騎士漸漸地加速奔馳起來, 玉乳蕩漾的越來越快,慢慢變成了絢麗的上下搖曳,因為充血而變得殷紅的乳珠 在令狐沖面前畫出了一條條美麗的曲線。女騎士直起蛇腰,兩隻小腳立了起來, 由跪騎的姿勢改成蹲坐於令狐沖腰間,擺動著嬌軀,兩片渾圓的翹臀兒迅即的上 起下落,如同花兒在晚風月夜下翩翩起舞,那抹因充血而變得嫣紅的桃源不斷吞 噬著其間的粗黑虯龍,發出陣陣「嘖嘖」的水聲。
寧中則緊緊地閉著眼睛,閃動著長長的睫毛,那青絲如烏雲般披散,像波浪 一般蕩起圈圈漣漪,潔白小巧的瓊鼻上開始冒出汗珠,檀口微微張開,輕輕吐出 了一絲絲如訴如泣的呻吟,繞樑又低回。她撅著翹臀,挺著沃聳雙峰,頎長的玉 頸微微後仰,不斷的挺動嬌軀,宛如在駕馭一匹烈馬忘情的奔馳著。
隨著低急婉轉的呻吟,女騎士似乎乏了力,起伏的動作越來越慢,呼吸聲也 愈加粗重起來,似乎已經受不住這麼激烈的癲狂。身下的烈馬卻不耐起來,似乎 不滿身上女主人節奏緩慢的駕馭,開始挺起動臀部,女騎士每次沈下豐臀,他就 疾疾的向上一頂,把凶器直刺入芳草幽徑盡頭,身上的主人每每不堪這麼猛烈的 侵入,尖叫聲中急急擡起腰身,他又向下抽離了棒身,待主人再次癱坐之時,又 迅即的挺身而上。不久女騎士就支持不住了,小腿一軟,跪伏在令狐沖身上,顫 栗個不停,哭泣般的吟道:「沖兒,你慢些兒個……你的太大了……酸漲的緊… …」聲音彷彿從鼻子裡發出,呢喃無限。
令狐沖聽寧中則這般泣訴,心中慾火更熾,他在寧中則耳邊低聲笑道:「師 娘可累了麼,你且休息一下,讓弟子來勞作……」說完,一扭腰身,翻身壓將寧 中則嬌軀壓於身下,將她兩渾圓玉腿輕輕分開,雙手攥住寧中則的蜂腰,提杵直 刺入玉股間泥濘的玉蛤內,只覺裡面軟物綿延,緊致潤滑,重重疊疊地包圍過來, 端個美妙無比,便奮力衝刺起來,只把寧中則給弄得媚眼如絲,嬌吟無限。
寧中則嬌軀柔弱卻矯健,纖細又豐腴。她在令狐沖的身下,不斷扭動細弱修 長的柳腰,那桃源中蜜液如清泉般涓涓湧出來,不一會兒兩人的小腹股間到處皆 是粘膩膩滑黏黏的,如朝露般映射著絲絲燭光。
寧中則抓了一縷青絲咬在潔白的貝齒間,一絲絲婉轉甜膩的吟叫從嫣紅的豐 唇內不斷傳出,一雙擔於令狐沖臀上的玉腿擡起了又放下,白白的腳丫張開了又 蜷緊。隨著令狐沖沖擊的加速,忽地一聲悶哼,她渾身顫慄起來,兩條長長的腿 兒頓時發了力,緊緊箍在令狐沖雄健的腰間,兩隻玉足彎彎的捲了起來,十個小 小的指甲如同花兒綻放般散發著粉色的柔光。一聲婉轉低回的嘶吟從寧中則喉間 傳出:「沖兒,師娘……師娘給你操壞了喲,噯呀……死……死了喲……」她長 大了檀口,玉面潮紅,伸長著玉頸,反弓起粉紅的嬌軀,那乳丘隨著身軀的升高 更加偉岸,其上兩顆紅珠灼灼生輝。寧中則只覺得剎那間彷彿被令狐沖頂穿了身 子一般,股內濕意迷漫,花室一陣陣蠕動痙攣,玉門終受不住體內奔流的洶湧而 大大的張了開來,一股溫潤的真陰洶湧而出,魂兒卻似離了身,向天上飛去
令狐沖只覺龍頭上被激了一股熾熱的液流,熱乎乎地浸泡著龍身。俯頭又見 寧中則那玉蛤豔紅,不斷的蠕動,緊緊箍住他的大蟲兒裹吮著,知道寧中則已經 到了,又怕她抵受不住,便想拔出凶器來,卻被寧中則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 地道:「好沖兒,休要出來,頂住師娘的那……那兒,噯,要死了喲。」
令狐沖見狀,忙用力的將大蟲兒頂到寧中則的最深處,只覺裡邊又窄又緊, 卻又軟綿嬌嫩,整個花徑不斷翻滾蠕動,如同千萬張小嘴同時含舔吮裹,將那蟲 兒包圍的沒有絲毫縫隙,又聽到寧中則自稱師娘,心中不由銷魂無限,突然股間 一麻,肉柱酥癢,也忍耐不住,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股真陽來。
寧中則渾身癱軟如稀泥,如躺睡在天上軟綿無度的雲朵中一般,那花室內汩 汩湧出的涓涓熱流讓她一陣陣失魂落魄。正欲仙欲死間,令狐沖龍頭上噴發出的 玄陽至股股射入花心,寧中則頓時被激的花容無色,玉門大開,如同失禁般大丟 起來,花溪頓時洶湧起來,比起剛剛那一次,她不知更加痛快了多少倍,魂兒已 不知飛到多少重天去也。
令狐沖覆在寧中則豐腴的嬌軀之上,胯間凶器死死抵進寧中則的肥美玉蛤內, 射得個天昏地暗,良久方止,魂飛不已。
被令狐沖沈沈的壓在身上,寧中則感到無限的睏倦,又因受了令狐沖的真陽, 只覺周身暖洋洋的無比舒服,只想睡去。她勉力凝起精神,伸出皓臂,輕輕攏著 令狐沖的脖子,在他耳邊呢喃的嬌聲道:「沖兒,師娘怕是再離不得你了,這輩 子我要永遠和你一起。以後無論你去天涯海角,我就跟了你去,好麼?」
令狐衝心中一陣感動,說道:「師娘,沖兒便是舍了性命,也不會和你分開。 若是令狐沖一生有違師娘,便天……」
令狐沖待要發誓,卻被寧中則用香舌靈巧的鑽進了口中,頓覺溫馨銷魂。過 了半晌寧中則方掙脫了他的大嘴,鼻息啾啾的嗔道:「沖兒,不準詛咒自己,還 有……你以後便喚我做中兒吧!我做你一輩子的妻子……」聲音越來越低,嬌羞 無限。
令狐沖一陣狂喜,開心的胸口彷彿要炸了開。他笑逐顏開,連聲叫道:「中 兒,好中兒,我們做一輩子的夫妻。待那兩件事情結束,我們便回到谷中,那時 我們再補拜天地,讓你正正式式的做我的新娘。」
「呸,說來說去,還不是想多些欺負人家……」寧中則嬌羞不已,坐起身來, 取了丟在一旁的褻衣,便要穿上。
令狐沖連忙圈住她的蛇腰,說道:「冤枉啊,沖兒只是想和師娘正式拜堂成 親而已,你為何要穿衣服?」
寧中則點了下他的額頭,紅著臉嗔道:「都……都被你欺負慘了,還不讓穿 衣服啊?這赤身裸體的,成什麼體統?」
令狐沖眼珠轉了兩轉,大手在寧中則平坦粉膩的小腹上來回撫摸,腆著臉低 聲道:「好中兒,要麼,要麼我們再耍一下吧……」
寧中則睜大了眼睛,驚詫的說道:「你不是剛剛……怎麼又想了?」
令狐沖笑眯眯的不說話,一手撫上了一隻豐乳兒,一隻手卻探入了那濃密的 黑草叢中摩挲起來。寧中則也不阻攔,俏臉湊近令狐沖,笑咪咪地望著他的眼睛, 玉手伸到令狐沖的胯間,輕輕捏了捏他下邊軟綿綿的黑蟲兒,嘻嘻的呢聲笑道: 「還想欺負與我呀,可惜它不成了喲。」
令狐沖的黑蟲兒雖說軟趴趴的垂在那裡,如今寧中則看得卻肥粗可愛,令她 有些愛不釋手,心中不由一漾,忽然低下白玉般的脖頸,俏面嫣紅,張了濕潤的 小嘴,含住了那紅紅的肉球兒,雀舌靈巧的在那冠狀的溝壑處繞起圈來。細嫩的 柔荑輕輕圈住下面的軟軟肉柱,巧妙的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擡頭妖嬈地瞟著令 狐沖。沒幾下,令狐沖的大蟲兒便突發衝冠,又高高的翹了起來,虎虎生威,光 滑的紫色龍頭在寧中則豐潤的櫻唇間閃著氳氳的水光。
令狐沖「嘶」的吸了口冷氣,紅著臉嬉笑道:「我的好中兒,這不就成了麼。」
寧中則紅著俏臉,只覺臉頰被撐的有些發酸,於是吐了那漲大的渾圓肉球, 斜倚在令狐沖強健的胸肌上,皺著挺巧的瓊鼻橫睇了他一眼,柔聲笑罵道:「早 晚會被你折騰死,小色鬼!真的這麼想要麼?」
令狐沖點點頭,用舌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添了一下,小聲道:「師娘莫擔 心,這回我會慢些兒插的。」
寧中則怕癢,縮了下脖子,躲開那討人厭的舌頭,有點擔心的嗔道:「貪婪 鬼,那你這下定要溫柔些個,否則師娘真的受不住……」聲音有些發顫。
令狐沖雙手輕撫著她高聳的雙峰,笑道:「中兒是我的心尖兒珍寶,我愛護 都還來不及呢,定會慢些兒的,輕輕的。」
寧中則被令狐沖摸得渾身發酥,癱軟在他懷裡,小手依然在令狐沖胯下柔柔 的搓弄著。她嫵媚的笑道:「令狐大爺,大丈夫可是要一言九鼎啊,須知一言既 出……」
令狐沖享受著寧中則的柔荑輕柔的撫慰,溫暖如玉的小手握住大蟲兒,白嫩 的手指肚在蟲頭上輕輕掠過,如電流一般的感覺傳遞到全身,真個覺得即便做了 神仙也不過如此,大蟲愈發粗壯堅挺起來。他一邊應道:「快馬加鞭」,一邊坐 起了身,將寧中則壓在了身下,雙手捉住她兩隻纖秀的天足,大大的分了開去。 只見那圓圓玉股間,茂盛草叢下,一隻嫣紅的玉蛤小嘴一張一合,已然水光盈盈。 令狐沖扶著大黑蟲,對準那水汪汪的桃源入口,慢慢的推了進去,頓時桃源被撐 得四下張了開去,嫣紅的花瓣層層綻放,妖媚無比。黑蟲兒慢慢的沒入花溪中, 兩人同時滿足的「嗯」了一聲,皆一時心神搖曳。
令狐沖鼻息粗重,巨碩無比的大龍兒在寧中則嬌嫩嫣紅的花徑裡慢慢的抽送 起來,抽出時只留龍頭,送入時直至龍根。
寧中則一隻粉臂勾住令狐沖粗壯的脖頸,另一隻小手愛憐的在令狐沖臉上輕 輕撫摸著。她一邊挺翹著兩隻桃瓣兒般的圓碩玉股兒,迎送著令狐沖的輕抽慢插, 兩隻小腳圈在令狐沖健碩的臀上,一邊嬌喘吁吁地深情望著令狐沖,眼裡儘是柔 情蜜意。寧中則只覺那大蟲兒一下下出入幽徑時雖然速度不快,卻入時極深,如 捅到了心兒上,出時又彷彿把五臟六腑都拽帶了出來,體內頓時空虛不堪,竟不 由得浪聲嬌哼起來:「沖弟弟,中姐姐這樣……端個快活死了,師娘好喜歡沖兒 這般……這般操我……」
她天性端莊,以前和令狐沖做這事從沒有完全放開,如今在自己的舊居閨房, 又剛剛對令狐沖交了心,一時間真的把自己當作了岳靈珊和任盈盈,不禁就有點 恣情放肆了。
令狐沖強忍著陣陣瀰漫在全身的銷魂舒爽,低吼般的道:「中兒,中姐姐, 師娘,我也快活極了,你可要更快些兒麼?」
寧中則迷離著鳳目,妖妖嬈嬈的呢喃叫道:「快些兒吧,快些兒吧,快些欺 負你的中兒,欺負你的師娘吧!」
寧中則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得主動擺動起豐臀來。花腔內細流如涓,把黑杵 兒洗的油光鋥亮,舒爽的感覺讓得令狐沖更是如癲如狂,待又聽到寧中則旖旎的 嬌吟,不禁狂猛的抽送起來,只覺個中滋味是在美不可言,一時間幾把身下嬌人 兒插的的玉裂紅飛。正混混然全力撻伐之時,令狐沖忽覺寧中則緊窄的花徑中變 得滾燙起來,卻又濕滑異常,裹得那蟲兒好不銷魂,頓時魂兒便上了九重天。
寧中則只覺得股間幽溪裡那根堅硬粗長的凶器在快速進出,恣意衝撞,只把 整個身子都烙的滾燙無比,心裡也變得暖洋洋的。令狐沖的每一次抽送,都仿若 撞到了心尖兒上,特別是那大蟲兒在全根盡沒時還會彈動跳躍幾下,只彈得她渾 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點點的美妙感覺迅速彙集起來在全身流竄,花室 竟沒來由的開始抽搐起來,股間忽然一虛,差點要丟了身,連忙咬緊豐唇想苦捱 些時候,那要丟洩的感覺卻一浪浪的襲來,像似要淹沒了她一般。偏偏令狐沖的 凶器每每都全根盡沒,上突下刺,左穿右插,次次穿心。
寧中則終於捱不住那沁人心脾的侵犯,一個哆嗦,一股麻癢無比的極樂從花 腔的最深處如漣漪般一圈圈蕩漾到全身,不禁渾身顫慄個不休,雪膩的小腹痙攣 了幾下,那濃稠溫潤的真陰便洶湧了出來。她頓時迷失了神智,只覺在生死間徘 徊了幾輪迴,無意識的從喉間發出一聲吟叫:「沖兒,師娘又……又叫你給…… 給日壞了喲!死……死了喲……」
令狐沖被寧中則的叫聲引得慾火如焚,他也不禁低吼一聲,彎下熊腰,強健 的胸肌死死擠壓在寧中則豐滿的玉乳上,雙臂從寧中則腋下穿入,反手把住她修 窄的雙肩,大嘴擒住了寧中則精緻的耳垂,拉腰似滿弓,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抽 插起來。那從寧中則體內澆過來的數股溫潤的真陰,瞬間淋遍了肉柱,美得令狐 沖骨頭都酥了一般。
寧中則只丟得魂銷天外,小手死死把住令狐沖背脊,頎長的腿兒牢牢箍在他 的雄腰上,小腳的玲瓏玉指緊緊扣向腳心,已變得粉紅的臀瓣兒只知道拚命向上 迎送。正使出吃奶勁的當兒,突然覺得令狐沖的黑龍驀的尺寸又暴漲,彷彿又粗 長了幾分。那龍頭竟似頂過了花溪盡頭,深深的又入了一節,彷彿穿過了身子, 頂到了喉嚨間,細窄的幽徑不堪那更加的粗壯,仿若兩股都要被撐裂了般,頓時 起了片刻的眩暈又才回了魂,渾身瞬間香汗湧出,心頭森森然的,連動下手指都 有些困難。她輕啟豐唇,嘶啞的低吟道:「沖兒,真的給你操……操死了回…… 噯……喲~ 」寧中則嬌軀如稀泥般癱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唯有那雪膩的小腹仍在 不住的痙攣,精神陣陣恍惚,眼前滿是令狐衝動作的重影。她再無力回應令狐沖 的衝擊,對令狐沖依然狂猛的撻伐,她彷彿失了知覺,只是體內那澎湃的極樂舒 爽感卻洶湧的彷彿要溢出來般。
令狐沖直起腰,肩膀壓著寧中則的高翹的渾圓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豐碩粉膩 的玉股,一個勁的往裡插入,那花徑濕滑滑的緊箍著自己的大蟲兒,化作萬千的 嘴兒不住蠕動,吮裹舔吸,個中滋味實是難以言述,只美的他想全身都跟著那沖 兒鑽進那極樂處去,這滋味便是享了千萬遍也還是嚮往不已,端個快活似神仙。
令狐沖覺得那快感隨著自己的狂猛抽送越積越多,終於頂起魂魄慢慢飛上了 天,在一聲低沈的嘶吼後,一切風收雨住,屋舍內重歸寂靜。
寧中則張了張嘴兒,卻無一絲聲音發出,全身骨頭宛如軟掉般,已被令狐沖 注成軟爛一團,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卻隨著令狐沖的射入瀰漫了全身。粉膩的玉股 間已被二人的液體浸的濕透,水漬盈盈,狼藉不堪。
紅燭低垂淚,欲訴卻無聲。
二人巫山雲雨,銷魂幾度,不知何時才回了魂魄,面面相貼甜蜜的低言語了 一番,方肢體纏繞,交頸而眠。
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一大早,寧中則與令狐沖早早起了身,都神采奕奕,竟不感到疲累。 只是昨晚未有進食,夜裡又云雨的狠了些,二人覺得腹中飢腸轆轆,早餐都多吃 了許多。
待吃飽喝足,寧中則道:「沖兒,這華山之上,有一處地方你我還沒有搜索 過,我們一起去瞧瞧。」令狐沖道:「嗯,師娘說的可是思過崖?好,咱們去看 看。」微微出神,說道:「卻不知風太師叔是不是仍在那邊?」當下在前帶路, 徑赴思過崖。這地方令狐沖走得熟了,雖路程不近,但兩人輕功都是了得,不多 時便到了。
上得崖來,令狐沖道:「我在這山洞……」忽隱隱聽得錚錚兩響,洞中傳出 兵刃相交之聲。兩人都吃了一驚,快步奔近,卻見原先封住的後洞洞口外堵了數 十塊數千斤重的大石,已將洞門牢牢埋住。跟著聽得洞內有人大叫一聲,顯是受 了傷。
令狐沖和寧中則急忙奔到前洞,令狐沖拔出長劍,當先搶過,寧中則見洞內 黑暗,便拿了幾根用以燒火取暖的松柴點燃跟他走了進去 .二人順著當年大力神 魔以巨斧所開的窄道中小心的一步步了進去,帶走入山洞內,赫然發現能夠容納 千人的諾大山洞內橫七豎八的躺著有約兩百人的屍體。
一陣咿咿呀呀的胡琴聲響起,只聽一老者正哼唱著:「小東人闖下了滔天大 禍,好一似烈火把油潑……」聲音嘶啞低沈,似是受了傷。
令狐沖聽了大驚,叫道:「莫師伯……」便向聲音處奔去。到得近處,發現 有前方站了十數人,團團圍在一個石坳口前。
那石坳甚是狹窄,三尺寬,五尺長。只見一身材瘦長的老者,臉色枯槁,在 石坳內貼著石壁坐著,手裡拉著一把胡琴,渾身血跡,左腿已經被鮮血浸濕,仿 佛是中了一劍。令狐沖一看,老者正是恆山派掌門瀟湘夜雨莫大先生,他手邊放 著一把長劍,已然折斷。看這情形,他似乎已經無力抵抗了。
那十數人齊齊側過身來,每人眼睛上都赫然蒙著黑布條,詭異非常。令狐沖 心頭一震,知是那天夜間在破廟外被自己刺瞎的一十五人,那日前赴嵩山參與五 派歸一大會之時,在嵩山道上曾遇到過,左冷禪和林平之赫然在其中。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令狐沖想道:「不知他們施了什麼計策,把這些 人封閉在這洞內,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必更為高明,黑暗中要殺 掉其他門派的人也就不奇怪了。」
莫大先生看到令狐沖,眼神閃了閃,臉現喜色,說道:「原來是令狐老弟。」 他又看了看寧中則,有些疑惑的說道:「這位想必是……」
令狐衝心中一動,截斷了莫大先生的話,道:「不錯,她正是我的妻子,日 月神教聖姑任盈盈是也。」
左冷禪哼了一聲,道:「令狐沖,踏破鐵鞋無覓處,沒想到你也到了這裡, 卻是來幹什麼?」令狐沖道:「這是我的故居,我要來便來!閣下卻來幹什麼?」 左冷禪冷冷地道:「死到臨頭,對長輩還這般無禮。」令狐沖道:「你暗使陰謀, 殺害天下英雄,人人得而誅之,還算是我長輩?」左冷禪道:「平之,你去將他 宰了!」
林平之應道:「是!」持著長劍越眾而出。
寧中則見到林平之,想起殺女之仇,心中不由大怒,便欲持劍上前,被令狐 沖眼神制止,才恨恨的停了腳步。
只聽林平之道:「令狐沖,你在江湖上呼風喚雨,出盡了風頭,今日卻要死 在我手裡,哈哈,哈哈!」笑聲中充滿了陰森森的寒意,一步步走將過來。適才 令狐沖和左冷禪對答,站立之處,已給林平之聽得清清楚楚。
令狐衝心中奇怪,想:「聽他們口氣似乎不怕我的獨孤九劍,這是為什麼?」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暗道:「啊,是了,他們以為我們一直在這洞裡,以為這洞 中還是黑暗一片,殊不知師娘帶了火把進來……」
突然有人叫道:「且慢!這令狐衝刺瞎了我眼睛,叫老子從此不見天日,讓 我來殺這惡賊。」剩餘十餘人也隨聲附和,一邊齊齊大罵「滾你奶奶的」,一齊 快步衝了上來。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更是高明。
令狐沖拉了寧中則。悄悄向左首滑開十數步,但聽得嗒嗒嗒數響,就見幾柄 長劍刺在他先前站立處的石壁上。這十餘人同時進攻,步聲雜沓,將他的腳步聲 掩蓋了,誰也不知他已移向何處。
令狐沖俯下身來,在地下拾起一柄長劍,擲了出去,嗆啷一聲響,撞上石壁。 十餘名瞎子又一起大罵「滾你奶奶的」衝了過去,長劍盡數刺在對面牆壁上。
令狐衝心中覺得奇怪,這『滾你奶奶的』五字聽來甚是刺耳,通常罵人,總 是說『去你媽的』,或『操你奶奶的』,有時也有人罵『滾你媽的王八蛋』,卻 絕少有人罵『滾你奶奶的』,尋思:「難道這是那一省特別的罵人土話?」雖然 瞎子對他恨之入骨,罵上兩聲道也可以理解,但豈不會影響聽聲辨物麼?
雖然瞎子目標都是自己,卻不能見物,長劍遞出時難免會互相碰到。令狐沖 卻發現瞎子罵得這五字一出口,兵刃相交聲便即止歇。他一想之下,便即明白: 「原來那是眾瞎子辨別自己人的暗語。」黑暗之中亂砍亂殺,難分友敵,眾瞎子 定是事先約好,出招時先罵一句『滾你奶奶的』。
趁瞎子們遠離自己二人的當兒,令狐沖對寧中則耳語道:「你在旁邊舉著火 把,莫讓火熄了,我來殺了他們。還有,守著莫掌門……」
寧中則恨恨的道:「且留林平之一條狗命,讓我來殺他!」說完,輕步走到 莫大先生所在石坳前,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持著長劍,替他守護。
令狐沖輕步走到瞎子們身後,長劍倏出,使出「獨孤九劍」的「破箭式」, 劍尖顫動,向一瞎子的喉間點去。瞎子們聽得劍聲呼呼,又大罵起來,頓時劍來 劍往,有兩柄劍砍到令狐沖身前,令狐沖舉劍架開,學著瞎子沙啞著嗓子罵了兩 聲「滾你奶奶的」,居然沒人察覺。
令狐沖精神大振,罵一句「滾你奶奶的」,刺死一名瞎子。他手中出劍可比 嘴裡罵人迅速得多,只罵了六聲「滾你奶奶的」,已將洞中十二名瞎子盡數刺死。 有幾個瞎子腦筋遲鈍,聽他大罵「滾你奶奶的」,心想既是自己人,何必再打? 還沒想明白一半,已然咽喉中劍,滾向鬼門關去見他奶奶去了。轉眼間沒有人罵 「滾你奶奶的」了,山洞又恢復平靜。
左冷禪和林平之聽到劍聲大作,本欲加入戰團,又擔心混戰誤傷,所以一直 持劍戒備。待聽到罵聲越來越少,方知不妙,不由都露出驚懼神色。
令狐衝殺完了瞎子,看向左冷禪和林平之,只見二人滿臉戒備之色,林平之 甚至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
只聽得林平之叫道:「令狐沖,你在哪裡,縮頭縮尾,算什麼好漢?」令狐 沖發現他二人離石坳比較近,深怕他們轉身襲擊寧中則和莫大先生,忙答道: 「我在這裡。」
林平之聽到令狐沖說話,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笑,持劍快速向石坳方向退去。
令狐沖瞬間明白林平之的企圖,卻已阻攔不及,忙將手中長劍向林平之身前 投去。林平之身子一頓,避過長劍,復又向前衝去。
這時左冷禪卻挺劍向令狐衝刺來,令狐沖手中無劍,見林平之沒有止步,生 怕寧中則不敵闢邪劍法,大是著急。待看向寧中則時,卻見寧中則向他笑了一下, 長劍平指向林平之衝來的方向,一動不動,不禁暗叫沖兒聰明。這劍不動,自然 就沒有聲音,林平之不可能發覺的,這樣倒似他自己要撞向長劍一般。
令狐沖放下心來,倒越了一丈,避過左冷禪刺來的劍,這時他的九陽神功已 近大成,動作大是迅捷。一邊大喊「滾你奶奶的」,一邊從地上撿起一柄長劍, 迎上左冷禪,雙劍一交,令狐沖身子一震,覺得有股內力從對方長劍中傳來,不 由得機伶伶地打個冷戰,驀地想起,那日任我行在少林寺中以「吸星大法」吸了 左冷禪的內力,豈知左冷禪的陰寒內力十分厲害,險些兒反將任我行凍死。此刻 他故技重施,可不能上他的當,急忙運起九陽神功反送回去,只聽左冷禪悶哼一 聲,退了開去。
令狐衝心中大喜,想道九陽神功竟有如此威力,跟著舉劍往左冷禪咽喉挑去, 那正是左冷禪的破綻所在。不料左冷禪眼睛雖瞎,應變仍是奇速,一個「鯉躍龍 門」,向後倒縱出去。忽然聽到一聲松枝燃燒的炸響,左冷禪口中驚聲問:「有 火把?」聲帶驚惶。令狐沖喝道:「正是!」揉身而上,向左冷禪連攻三劍。
左冷禪聽風辨器,三劍擋開。令狐沖但覺手臂被震的酸麻,心道九陽神功還 未大成,功力還是不及左冷禪深厚。又是一陣寒氣從左冷禪長劍傳將過來,他一 轉念間,當即避開,卻凝劍不動。左冷禪聽不到他的劍聲,心下大急,疾舞長劍, 護住周身要穴。
令狐沖藉著寧中則手中火把的光,轉過劍來,慢慢指向左冷禪的右臂,一寸 寸地伸將過去。左冷禪側耳傾聽他劍勢來路,可是令狐沖這劍是一寸寸地緩緩遞 去,哪裡聽得到半點聲音?眼見劍尖和他右臂相差不過半尺,突然向前一送,嗤 的一聲,左冷禪上臂筋骨齊斷。
令狐沖凝望左冷禪,在火把的光芒之下,但見他咬牙切齒,神色猙獰可怖, 令狐衝心想:「此人是挑動武林風波的罪魁禍首,須容他不得!」一聲清嘯,長 劍起處,左冷禪眉心、咽喉、胸口三處一一中劍。左冷禪呆立半晌,撲地而倒, 手中長劍倒轉過來,刺入自己小腹,對穿而出。
令狐沖轉過頭去,卻見林平之緊貼牆壁,面色驚恐,手中長劍急急舞個不休。 原來,林平之本意想挾持莫大先生,卻不知寧中則守在前面,疾疾奔回時剛好撞 在寧中則凝滯不動的長劍上,幸好他留了三分力,急忙止步,可是劍已入肉三分, 嚇得他幾乎魂飛天外,再不敢主動進擊,貼了牆壁舞動長劍,開始自保。
令狐沖長劍刺出,刷刷兩聲,分刺他左右兩腿。林平之大罵聲中摔倒在地。
寧中則走上前來,對林平之厲聲喝道:「林平之,你猜猜我是誰?」 評分 回覆 舉報 07131002 子爵 | 2014-11-10 12:19:06 13樓 第三十五章
林平之聽了聲音,先是顯出疑惑的神色,忽然滿面驚恐,豆大的汗珠從額上 滑落,驀的一聲大叫,聲音甚是淒厲:「鬼,你是鬼麼?啊,不會的,你不是她, 呵呵……你不是……別過來……我不怕你的。」忽然爬起轉身就跑,可是他雙腿 中劍,傷勢極是不輕,他踉踉蹌蹌,沒跑了幾丈遠便撞在一處崖壁上,又跌到在 地。
令狐沖與寧中則跟了過去,只見林平之靠牆倚坐,渾身顫抖,面部已被大汗 淋濕,口中不斷尖叫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寧中則恨恨的道:「林平之,你陰狠毒辣,不顧夫妻情意,枉了珊兒對你… …」
剛說到這裡,驀然被林平之打斷,只聽他尖聲道:「不對,你不是鬼,這世 間本沒有鬼神,否則為何我林家滿門被屠戮,卻沒有鬼神庇佑?你是人,一定是 我那一劍沒刺死你……」
林平之雖然這麼說,卻依然顫抖個不停,顯是對自己的話也不甚相信。
寧中則聽到「刺死」二字,突然一陣黯然,泫然欲泣,想自己與女兒同是胸 脯被刺,為何女兒沒有自己的好運,而獨留自己活在這世上……
又聽林平之一聲冷笑,尖聲道:「當日我刺了你,這些日子我也不快樂,對 你心懷愧疚。現在你沒死,甚好甚好。我便不欠你什麼了,再說當日你口口聲聲 說不離不棄,如今不還是跟了令狐沖?」
寧中則轉首望向令狐沖,只見他正看著自己,滿目充著柔情,不由又想起前 些年令狐沖與岳靈珊兩小無猜的情形,頓時心中又是溫馨又是難過,一個恍惚間 自己彷彿變成了岳靈珊一般,不由答道:「大師哥和我從小一塊兒長大,在我心 中,他便是我的親哥哥一般。我對他敬重關愛,不僅當他是兄長,如今還當…… 當他是我的丈夫。自跟了他之後,只覺一刻不見,心中也是拋不開,放不下,這 輩子我對他的心意,永永遠遠也不會改變了……」正說著,一隻大手握住了自己 的小手,她看著令狐沖,二人雙目互視,一時間深情無限,溫馨無邊。
林平之一聲慘笑,說道:「好,好!你跟了令狐衝我也無話可說,只是我好 恨,我恨余滄海,我恨你爹,我恨老天……」
寧中則看那林平之瞎了雙目,滿身都是血跡和滾爬的汙痕,不由心生了一絲 憐憫,冷冷的道:「你的身世也甚是可憐……」
只聽得林平之怒道:「誰要你可憐了?我不要你可憐!若不是你們摻和進來, 我們早殺盡了五嶽派,這時都去尋殺你爹了,他一個人又怎鬥得過我們這些人? 是你們讓我功敗垂成,我也恨你們,我要殺了你們……」說完,忽然瘋狂的爬起 身來,嘴裡發出「呵呵」之聲,向二人所在處撲來。
寧中則突見林平之撲來,連忙舉起長劍,林平之不查,一下子撞在了劍尖上。 只見林平之面目猙獰,猶如不知疼痛,猶自邁步前走。長劍慢慢刺穿林平之的身 體,從其後背穿出,他張大了嘴,卻啞啞的再發不出聲,瞬間後渾身抽搐,慢慢 的癱軟在地,再也不動了。
寧中則淚水盈盈,喃喃低聲道:「珊兒,我替你報仇了……」令狐沖也不禁 黯然,將她摟入懷中。
二人沈默了半晌,才來到莫大先生面前,令狐沖躬身施禮,叫道:「莫師伯。」
莫大先生看了他一眼,又轉眼看向寧中則,冷冷的道:「岳姑娘,你爹真是 好手段啊!看看地上這些屍體,我恆山,泰山,嵩山精英可謂喪失殆盡啊!這下 岳不群的五嶽盟主可是當得穩了……」
寧中則和令狐衝錯愕互視,知道莫大先生把寧中則誤認了為岳靈珊,皆有些 哭笑不得。寧中則內心不禁生了一絲悸動和驚喜:「我真的變得那麼年輕了麼? 竟被他認作是珊兒了……」
令狐沖吶吶說道:「莫師伯,這個不關……額……不關小師妹的事情,她和 我已經隱居世外一年有餘,和華山再無半點關係。這次有事方回故地,萬幸能和 莫師伯再相見……只是不知這裡為何有這般變故?」
莫大先生聽了令狐沖的話,神色稍緩,又聽他隱隱指出相救之事,卻也不便 再糾結此事,當下把事情前後敘述了一下,原來岳不群以洞內各派先輩劍法為餌, 引五嶽中人前來思過崖研習。莫大先生雖名利淡薄,然而事關本門失傳武功,卻 也不敢怠慢,疾疾前來。一時間恆山,嵩山和泰山三派精英盡出,齊聚華山。然 而眾人正在洞內正研習武功之時,後洞突然被左冷禪等人封閉,接著瞎子殺出, 各派在黑暗中橫遭屠戮。
聽罷莫大先生的講述,令狐沖和寧中則不由感嘆唏噓,此慘事之後,五嶽凋 零,不知要多少年才能慢慢恢復元氣……
見莫大先生傷重,寧中則覺得不宜和他多談,還是及早救治為妙,當下替莫 先生進行了簡單包紮,又和令狐沖商議出洞尋個擔架將莫大先生擡出。莫大先生 見她傾心救治,看她的顏色不禁又有了幾絲緩和。
令狐沖和寧中則沿著當年大力神魔以巨斧所開的窄道原路返回,推開進來時 遮住出口的石板,陡覺亮光耀眼。令狐沖見外洞中空蕩蕩的並無一人,當即縱身 而出,寧中則跟著出來,重見陽光,一口新鮮空氣吸入胸中,當真說不出的舒暢。
不料匍一出洞口,突然間頭頂黑影晃動,似有什麼東西落下,令狐沖和寧中 則同時縱起閃避,豈知一張極大的漁網竟兜頭將兩人罩住。兩人大吃一驚,忙用 劍去割漁網,割了幾下,竟紋絲不動。便在此時,又有一張漁網從高處撒下,罩 在二人身上。
山洞頂上躍下一人,手握繩索,用力拉扯,收緊漁網。令狐沖脫口叫道: 「師父!」原來那人卻是岳不群。
岳不群將漁網越收越緊。令狐沖和寧中則便如兩條大魚一般給裹纏在網裡, 初時尚能掙扎,到後來已動彈不得。
岳不群看著令狐沖,尖聲獰笑道:「小賊,你得意洋洋地從洞中出來,可沒 料到大禍臨頭吧?」
令狐沖先是一驚,接著也笑道:「也沒什麼大禍臨頭。人總要死的,和我愛 妻死在一起,就開心得很了。」岳不群疑惑的道:「愛妻?你何時娶了妻子?」 說著,轉首看向寧中則,大驚,失聲道:「珊兒你……啊,不對,不對……是你 這個賤人……你們……你們果然……一對賤人,真是傷風敗俗……」說話間,頗 為咬牙切齒。
令狐沖恐他傷害寧中則,連忙道:「你只能這樣殺死我二人,可不能將我夫 妻分開,一一殺死。」
岳不群狂怒不已,說道:「小賊,死在眼前,還在強嘴!」將繩索又在他二 人身上繞了幾轉,捆得緊緊的。
令狐沖道:「你這張漁網,是從老頭子那裡拿來的吧。你待我當真不錯,明 知我二人不願分開,便用繩索縛得我夫妻如此緊法。你從小將我養大,明白我心 意,這世上的知己,也只師傅你一人了。」他嘴裡盡說俏皮話,只盼拖延時刻, 看有什麼方法能夠脫險。
岳不群深深呼吸了幾口,方壓了怒氣,冷笑道:「小賊,從小便愛胡說八道, 賊性兒不改。我先割了你舌頭,免得你死後再進拔舌地獄。」左足飛起,在令狐 沖腰中踢了一腳,登時點了他啞穴,令他做聲不得,又轉頭向寧中則說道:「賤 人,你是想我先殺了他呢,還是先殺了你?」
寧中則卻是不驚,說道:「只要我和沖兒生死一起,那又有什麼分別?不過 我身邊三蟲三草的解藥,可只有三顆,只夠你用三年,三年之後若沒解藥,毒蟲 鑽入你的腦中,那時你狂性大發,只怕會死得苦不堪言。」岳不群聽了,頓時臉 上色變。他自給寧中則逼著吞服「三蟲三草」後,日思夜想的便是如何取得解藥。
剛剛他在令狐沖二人出洞之時將他們罩住。待認出寧中則後,不禁狂喜,心 下便打定主意先將令狐沖和寧中則殺死,再到她身上搜尋解藥,此刻聽她說身上 只有三顆解藥,那麼將他二人殺死後,自己也只能再活三年,此事倒煞費思量。
他雖養氣功夫極好,卻也忍不住雙手微微顫動,說道:「好,那麼咱們做一 個交易。你將製煉解藥之法跟我說了,我便饒你二人不死。」寧中則一笑,淡淡 地道:「我跟你夫妻二十年,豈會不知知君子劍岳先生的為人。閣下如言而有信, 也不會叫做君子劍了。」
岳不群聽了,雙目冷然,森森的道:「你跟著令狐沖胡天亂地,不僅惘亂人 倫,還學會了貧嘴貧舌不是?那製煉解藥之方,你決計不說?」寧中則道:「自 然不說。三年之後,我和沖兒在鬼門關前恭候大駕,只是那時閣下五官不全,面 目全非,也不知是否還能認得你。」
岳不群背上頓時感到一陣涼意,明白她所謂「五官不全,面目全非」,是指 自己毒發之時,若非全身腐爛,便是自己將臉孔抓得稀爛,思之當真不寒而慄, 怒道:「我就算面目全非,那也是你早我三年。我也不殺你,只是割去你的耳朵 鼻子,在你花兒般的臉蛋上劃它十七八道劍痕,看你那多情多義的沖兒,是不是 還愛你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醜八怪。」刷的一聲,抽出了長劍。
寧中則「啊」的一聲,驚叫了出來。她死倒不怕,但若給岳不群毀得面目猶 似鬼怪一般,讓令狐沖瞧在眼裡,那可是萬萬不願。令狐沖給點了啞穴,手足尚 能動彈,明白寧中則的心意,以手肘碰了碰她,隨即伸起右手兩根手指,往自己 眼中插去。寧中則又「啊」的一聲,急叫:「沖兒,不可!」
岳不群並非真的就此要毀寧中則的容貌,只不過以此相脅,逼她吐露解藥的 藥方,令狐沖倘若自壞雙目,這一步最厲害的棋子便無效了。他心急之下,左臂 一探,隔著漁網便抓住了令狐沖的右腕,喝道:「住手!」
兩人肌膚一觸,岳不群便覺自己身上的內力向外直瀉,叫聲「啊喲!」心中 頓時大恨,怎麼又中計了……
岳不群忙欲掙脫,但自己手掌卻似和令狐沖手腕黏住了一般。令狐沖一翻手, 抓住了他手掌,岳不群的內力更源源不絕地洶湧而出。岳不群大驚,右手揮劍往 他身上斬去。令狐沖此時內力已經今非昔比,手一抖,拖過他身子,這一劍便斬 在地下。岳不群內力疾瀉,第二劍待欲再砍,已疲軟無力,幾乎連手臂也擡不起 來。去年他有幸讀得部分九陰真經,離開了小谷後配合紫霞神功修煉,功力竟更 勝從前。這時他還有一絲力氣,勉力舉劍,將劍尖對準令狐沖眉心,手臂和長劍 不斷顫抖著,慢慢插落。
寧中則大驚,想伸指去彈岳不群長劍,但雙臂都壓在令狐沖身下,漁網又纏 得極緊,出力掙扎,始終抽不出手。令狐沖左手給寧中則壓住了,也移動不得, 見劍尖慢慢刺落,忽想:「我以慢劍之法殺左冷禪,此刻師父也以此法殺我,報 應好快。」
岳不群只覺內力飛快消逝,而劍尖和令狐沖眉心相去也只數寸,又是歡喜, 又是焦急。
忽然身後一個少女的聲音焦急叫道:「你……你幹什麼?快撤劍!」腳步聲 起,一人奔近。岳不群眼見劍尖只須再沈數寸,便能殺了令狐沖,此時自己生死 也繫於一線,如何肯罷手?拚著餘力,使勁一挺,劍尖已觸到令狐沖眉心,便在 此時,突覺後心一涼,一柄長劍自他背後直刺至前胸。
那少女叫道:「令狐師兄,你沒事吧?」正是儀琳……
……
一行三人進洞擡了莫大先生,走下思過崖,行不多久,便見田伯光和七名恆 山派弟子從山谷中攀援而上,其中有儀清在內。
原來那田伯光竟有一奇異的本事,只要是女子聚集之地,他便能嗅得到,他 救了儀清等人,又帶著她們開始尋找其餘恆山弟子。兩隊人會合後,又接著尋覓, 不久便在兩處私密的山洞內尋著餘下恆山的門人,而這兩處山洞竟然連令狐沖和 寧中則也不知道。
眾人看到寧中則,卻都以為她是岳靈珊,至於為何會和令狐沖一起,而任盈 盈又不在他身邊,眾人也不好多問。對於此事,令狐沖自然也不會多說。唯有儀 琳看著二人成對,黯然神傷不已。
第三十六章
西安府商南縣,龍門客棧,一個幽靜的獨立小院內,樹影婆娑,細竹窈窕。 夜已深了,葡萄架下的廂房內還亮著幽暗的燈光。一個少婦正慵懶的半靠在梳妝 台前的交椅裡,拿著一本書就著燈光看似非看,嘴角洋溢著一絲笑容,不知在想 些什麼。
忽然窗檯一陣輕風掠過,燈影搖動,只見一個黑衣人已穿過了窗簾,跳入了 房間。
「咦?」交椅上的少婦扭過了頭來,有些奇怪地看著黑衣人,卻沒有些許慌 張。
黑衣人看到少婦,作出一副猥瑣的表情,淫笑著搓著雙手,慢慢來到梳妝台 前,對少婦說道:「嘿嘿,小娘子深夜獨居,依然不眠,可是一個人寂寞?」
少婦擡起螓首,瞟了他一眼,忍住笑,露出一副驚慌的表情,說道:「深更 半夜的,這位先生你要幹什麼?請快些出去,須知孤室孤男寡女,多有不便。」
「嗯?小娘子如此美麗聰慧,怎麼會猜不出我要做什麼?我乃萬里獨行田伯 光是也,最近囊中羞澀,所以前來打劫!有財劫財,無財劫色!」
「啊!」少婦本來強忍著笑,雙手掩在胸前,做出一副柔弱的表情,待聽到 田伯光二字,不禁噗哧一聲,忍俊不禁的說道:「可是小女子聽聞那田伯光已被 不戒和尚給切了那物事……怎麼……」
「呃」黑衣人已走到她面前,終於忍不住笑了一聲,一時無詞以對,但馬上 換回惡狠狠的表情,說道:「那就快把錢拿出來!」。
「我一個窮人家女子,身無分文,大爺你就饒過小女子吧。」少婦眨著水汪 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黑衣人伸出雙手在她凸凹有致的玲瓏身軀上胡亂摸了幾下,裝出一副失望的 模樣,說道:「真的沒有銀兩……唉,田大爺最近財運不濟啊。看來只能……」 說著,色眯眯的雙眼在少婦的嬌軀上來回打量。少婦見他一副傻傻色色的神情, 再也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黑衣人很生氣的說道:「你這女子膽子端的不小,沒有 錢財獻給田大爺就罷了,還敢笑!」
「田大爺請饒恕則個,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少婦忍住笑,垂下頭,紅潤的 豐唇卻依然高高的翹起。
「哼,看來只好劫色了。」黑衣人撥開了少婦擋在胸前的小手,隔著羅裙在 她堅挺豐碩的乳峰上撫摸起來。少婦渾身一顫,低聲叫道:「田大爺請饒了小女 子吧……呀……不要……在這樣我可要叫人了……
「你倒是叫啊,這深更半夜,你怕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黑衣人 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道。
「不要……沖兒你在哪裡……快來救我……」少婦果然叫了起來。
「那個什麼令狐沖,已經被田大爺我幹掉了,你叫破喉嚨也沒用的!還是乖 乖從了大爺吧,嘿嘿嘿。」黑衣人一邊撫弄著那雙堅挺豐碩的乳兒,一邊開始解 她的羅裙。
「什麼?你竟然……你怎能……怎能……嗚嗚嗚……沒了沖兒,我可能麼辦 ……」少婦拚命的去推黑衣人的大手,可是卻又那麼的無力。
「嘿嘿……」黑衣人淫笑著捏了捏少婦粉膩的臉蛋,說道:「放心吧,把大 爺伺候的舒服了,自然不會把你怎樣。」
「不要……田大爺,請饒了小女子吧……」少婦婉婉轉轉的低聲哭泣著,但 彷彿已失了反抗的意志般癱在交椅上,一雙小手遮了眼睛。黑衣人壞笑著抓住她 兩個裙襬,將羅裙撩到腰間,頓時頎長玉潤的雙腿和白色的小小褻褲露了出來。
見那薄薄的褻褲緊緊裹在少婦翹挺的臀上,勾勒出渾圓天成的曲線,黑衣人 不禁吞了口口水,忽然抓住褻褲用力一撕,「嚓」地開了一個大口子,頓時白嫩 圓潤的小腹,茂盛油黑的芳草,以及其下饅頭內那抹嬌嫩的花溪就呈現在黑衣人 的的面前,他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輕輕地在溝壑內劃了一下,兩片鮮紅粉嫩的花瓣 兒就微微張開,像在呼吸一樣,慢慢的張合起來。
兩片花瓣的頂端突出一顆粉紅的蚌珠,被指尖一觸,少婦就繃緊了身子, 「啊」地嬌吟一聲,緊接著一股透明的清流緩緩從溪澗間流了出來,閃著健康粉 紅的色澤,頓時浸濕了黑衣人的手指。
黑衣人看得一呆,忽然跪下膝蓋,抓住少婦的兩隻小腳,把雙腿掰開擱在交 椅的扶手上,然後把頭湊了過去,伸出舌尖,輕輕地在那花溪裡倘佯起來。少婦 嬌軀一震,伸出一隻手顫抖的抵住黑衣人的頭,呻吟道:「大爺……不要!」
黑衣人笑著撥開了她的手,說道:「不許動,只要你伺候大爺開心,大爺不 會把你怎麼樣的。」
少婦渾身一顫,手軟軟地收了回去,卻咬在了貝齒間。
黑衣人一邊撫摸著柔順的陰毛和那軟圓的白面饅頭,一邊伸長了舌頭,在那 嫣紅泥濘的溝壑內輕舔慢吸起來。
「唔……呃……」少婦後仰著頎長的脖頸,一隻手顫抖著抓著交椅扶手,另 一隻手手指緊緊咬在潔白的貝齒間,櫻唇間發出低低的婉轉呻吟。兩條粉膩修長 的渾圓腿兒也軟綿綿地交椅擱在扶手上,輕風拂柳般的搖曳著,兩隻小腳支在了 黑衣人寬厚的肩膀上,珠圓玉潤的十指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又蜷縮向腳心,十個 粉紅色指甲隨著腳趾的舒張不斷的合攏綻放。
黑衣人的舌尖如靈蛇一般在少婦的股間探尋,一會撩撥著花谷間的花瓣,一 會又含住了那充血的紅珠舔弄吸吮,最後把舌尖探入了粉嫩濕膩的玉蛤小口中。 他一手輕輕地撫摸著如玉柔膩的長腿,一手伸到了少婦的衣服裡面,撫過著少婦 嬌嫩的皮膚,在少婦的腰後尋著絲帶一拉,然後便挑開她的肚兜,覆在豐碩高挺 的乳峰上,揉弄起來……
「哦……」少婦閃動著長長的睫毛,出了一口長氣,似難受又似滿足,兩隻 小手下意識的抓在了黑衣人粗壯的胳膊上。
黑衣人擡起頭,離開了玉股間的流連,把少婦的羅衣掀了起來,雪白的肚兜 也推到了碩乳的上邊。少婦一對豐挺的乳房顫巍巍的如水滴般在胸前搖晃著,黑 衣人「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迅速的含住了一顆嫣紅的櫻桃,用力的舔唆起來。
「啊呀…大爺…嗯……不要啊……」少婦渾身劇烈的一顫,似受不了這強烈 的侵襲,兩手便去推黑衣人的頭,卻又是那麼無力,兩隻小巧的天足勾在了黑衣 人的臀上,不停的顫慄著。
黑衣人舔舐了一番,只覺慾火如焚,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手忙腳亂的褪 了衣裳,舉著胯間的大杵兒在那泥濘不堪的幽谷內研磨起來。
少婦噗哧一笑,蛇腰扭了一下,握住那頑皮的蟲兒,在小手裡揉擼著,嬌喃 的說道:「不對啊,田大爺,你的不是被不戒大師給切了麼?」
黑衣人不耐煩的說:「再長出來不行嗎?鬆手,否則我就不客氣。」說著, 低頭擒含住一顆櫻桃,使勁的一唆,少婦頓時挺了下腰,吸了口冷氣,「啊」的 一聲嬌吟,身體又軟了三分,不由鬆了手中物,把住了扶手。黑衣人得意地一笑, 直起身,大蟲兒對準她已經張開的玉蛤小嘴,緩緩地插了進去!
少婦發出了「喔」的一聲低吟,喘息著把粉膩的雙腿分的更開了些,擱在了 扶手上。那大蟲兒便慢慢鑽入了她嬌嫩的桃源裡。黑衣人沒有急著抽動,一邊低 頭又含住一顆挺立的紅珠,另一顆也在被他用手心不斷地撩撥,一邊感受著胯下 那花徑內無邊的軟綿嬌嫩與濕膩。他不停的吸唆這少婦小小的殷紅珠兒,只是不 時落下的羅裙和肚兜讓含著乳珠的嘴頗為不便,便喘息著對少婦道:「小娘子, 把羅衣除了吧。」
少婦擡起螓首,嬌俏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大爺的要求可真多。」
「休得廢話」,黑衣人怒道。
少婦楚楚可憐的看了他一眼,委屈的抽了抽鼻子,似乎有些害怕的用雙手拉 開的衣襟帶,然後緩緩的將羅衣向兩邊緩緩拉開,頓時纖秀粉膩的嬌軀便如幽蘭 般緩緩在室內綻放開來。一件精緻的白色肚兜掛在粉膩挺碩的雙峰上,顯得那麼 嬌小,根本無裹住豐滿的美乳,大半個雪白的兔兒仍從肚兜邊半掩半現。尤其是 那兩粒堅挺的珠兒,在柔滑的絲綢肚兜內頂起兩個小小的帳篷。
少婦又看了看黑衣人,豐潤的小嘴撇了一撇,似乎要哭出來般,小手在脖頸 後輕輕一拉絲帶,那肚兜就如花瓣般飄落下去,兩團豐滿白皙美乳頓時蹦了出來, 在空中彈了兩下,然後便如水滴般懸在纖秀的玉胸上搖曳著,兩顆嫣紅的乳珠高 高的翹起。
黑衣人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具白玉般的玲瓏嬌軀,不禁吞了口口水,一股慾火 頓時焚燒了全身,他向狼一般又撲向了那兩隻正活蹦亂跳的肥肥兔兒。
少婦一對豐乳被黑衣人恣意的揉弄舔舐,只覺得一絲絲麻癢從胸間傳遍全身, 胯下那白白饅頭內的粉紅花溪愈加的濕潤起來。她兩隻小手緊緊的摟著黑衣人的 頭,低低的呻吟起來,兩條頎長粉膩的美腿交錯扣在了黑衣人光溜溜的屁股上, 並扭動著自己白嫩的臀丘,試圖挺動幽谷讓那蟲兒鑽的更深些。但是嬌軀被黑衣 人箍得太緊,終究是動不舒爽,少婦不禁含混不清地呢喃起來:「大爺……你端 個好壞……」
黑衣人壞笑著鬆開她的乳頭,色眯眯地盯著少婦的眼睛,說道:「說說看, 大爺怎麼壞了?」
「唔……」少婦火熱的目光回應著令狐沖,突然笑了一下,咬著豐唇輕聲道: 「大爺只會嘴上貪婪麼?莫不是下面……真的被切了?」一邊說著,一邊用兩隻 小腳勾著黑衣人拉向自己。
黑衣人頓時被點燃了慾火,喘著粗氣直起身來,惡狠狠的說道:「那大爺便 讓你看看真的被切了沒!」說著,一把掰開少婦渾圓頎長的腿兒,挺起凶器便刺 向那微微張合的花瓣,快速的抽送起來。粗大黝黑的蟲兒在少婦嫣紅的桃源裡飛 速進出,慢慢地在桃源口帶起一汪清泉。少婦微微的顫慄著,她大張著玉腿,一 邊看著眼前在自己體內進出的黑衣人,水汪汪的鳳目裡射出憐愛痴迷的神色,一 隻手從梳妝台上拿起一方絲巾,柔柔的在他額頭上擦拭著,一邊嬌嗔道:「我的 採花大爺,慢些兒個麼,看你急色的,滿頭大汗……」
黑衣人親了下她的小手,微笑著說道:「小娘子伺候的不錯,一會本大爺便 饒了你,吼吼……」
少婦嬌嗔的拍了他屁股一下,忽然聽到胯間響起唧唧的水聲,於是低下頭看 向那交合處,只見一條粗黑的大龍在自己嬌嫩緊窄的花徑內快速的進出,每次抽 出時,都帶出一陣水光,裹得龍身油光閃亮,而每次送進時,又帶著花溪旁的雪 白饅頭內陷進去,兩片花瓣兒也隨著虯龍的進出不斷綻放,殷紅的妖豔,心中頓 時一漾。兩條粉光緻緻的頎長腿兒緊緊夾上了黑衣人的腰,反應也慢慢激烈起來, 不斷前弓著纖美的嬌軀,拉長了白玉般的脖頸顫慄著,咬著玉指的小嘴發出陣陣 嬌吟。
黑衣人覺得那緊致的花徑變得愈加溫潤濕滑起來,陣陣的極樂銷魂感從兩人 的交合處傳遍全身,不禁從腰間抓了少婦的小腳,架在了肩上,併攏起圓潤的玉 膝。這樣少婦原本筆直的玉腿夾的更緊,中間不留一絲縫隙,股間幽溪內的花瓣 形成一個粉紅色的漩渦團團包住了那黑粗的龍身,讓黑衣人的快感更加強烈,每 一次都使出十二分的力兒插進花徑的最深處,只插的少婦媚眼半閉,櫻唇微張, 伴隨著蕩人心魄的呻吟,她的白嫩臉頰不禁有些扭曲起來,嬌軀也劇烈地抽搐起 來,忽然一身尖叫:「啊……啊……令狐沖……你這個大淫賊……被你日死了喲 ……」聲音高婉低轉,清吟淺唱,纖秀的細腰如白蛇般扭動著,忽然如被掐了七 寸般癱在交椅裡動也不動,只微微的顫慄著。
第三十七章
原來黑衣人便是令狐從,那少婦自是寧中則了。當日二人在華山救了眾人後 約定了見面地點便分頭行動。
寧中則在華山處理了岳不群後事,把掌門傳於了四徒弟施戴子後便飄然下山, 在商南縣等候令狐沖。
令狐沖護送恆山眾人回恆山後,將恆山派掌門之位交給了儀清接掌。儀清極 力想讓給儀琳,說儀琳手刃恆山大仇,為師尊雪恨,該當接任掌門之位。但儀琳 說什麼也不肯,急得當眾大哭。畢竟還是依著令孤沖之議,由儀清掌理恆山門戶。
至於莫大先生,自然有山下留守弟子接了回衡山。
令狐沖辦完事情,便披星戴月前來見寧中則,入得客棧見到深夜燈下仍等候 他的寧中則,不由感動。又見寧中則只穿輕薄羅衣,一股成熟少婦的誘惑讓他欲 火中燒。他不由想起與田伯光臨別時這閹了的採花賊說過的一番話:「令狐沖, 怎麼岳不群的女兒跟了你?嘖嘖,兄弟厲害,一年不見就把這丫頭伺弄的如此碩 挺豐腴,偏又這般玲瓏緊致,簡直是少婦中極品的極品啊,兄弟好福氣……」一 邊說,萬里獨行一邊黯然神傷。
看著眼前多日未見的寧中則豐腴成熟的玉體,偏偏又散發著絲絲青春活力的 氣息,令狐沖魂授色與,心中一時激盪,裝扮起了採花大盜。
寧中則見了令狐沖,自是欣喜無限,便也生了玩心,配合他演了這齣戲,二 人既是導演,又是演員,觀眾也只是他們自己,自然玩的十分的投入與盡興。
令狐沖站著喘息了一會,寧中則丟出的真陰浸漫了全身,讓他倍感舒爽。大 蟲兒硬邦邦地插在寧中則體內,感受著她花房不斷的收縮蠕動吮吸所帶來的無邊 銷魂。看到寧中則如白蛇般軟綿綿地癱在交椅內,便笑著將她摟起來,說道: 「好師娘,站起來,轉個身……」
「小淫賊,快點拔出來。」寧中則勉力的爬起身來,在令狐沖的腰間輕輕捏 了一下,又橫了他一眼,笑罵了他一句。隨著寧中則慵懶的轉過身去,一股濁白 的液體就順著她的粉股內側流了下來,順著頎長的玉腿蜿蜒而下,更增了一分誘 惑。寧中則回轉螓首又橫了令狐沖一眼,才慢慢沈下柳腰,兩隻小手撐著梳妝台 俯下身去,對著令狐沖撅起了渾圓的臀丘。
令狐沖雙手把玩著寧中則玉股,低頭看去,只見兩個飽滿挺翹的臀瓣有如灌 了漿的水蜜桃一般渾圓結實,觸手堅實厚重。兩片臀兒中間一汪春湯,水汪汪閃 著粉膩的光澤,花瓣兒一張一合像是在渴望雨露的澆灌。看的令狐沖胯間那蟲兒 不由得更加堅挺,勃起的青筋橫七豎八蛇行其上,猙獰無比,他深吸了一口氣, 壓抑心中的慾火,用蟲首在寧中則泥濘的玉蛤小嘴邊一下一下的碰著,感受著不 斷張合的小嘴吮裹舔咬帶來的快感。
「呃……採花的大爺……你快點吧……端個煩人……」寧中則回過螓首,輕 聲的嬌嗔道。
「小娘子如此心急……為夫來也。」令狐沖雙手把住寧中則不堪一握的細細 蠻腰,下身如弓,用力一頂,「唧」的一聲那大蟲兒便全根沒入了花徑內。寧中 則只覺那粗粗的物事一下子捅到了小腹裡,漲的難受,不禁「喔」的輕吟一聲, 她被衝擊的粉腿一彎,不由得向兩邊叉的更開了些,以減輕體內那粗長滾燙帶來 的不適感。令狐沖一下子全根盡入,只覺那蟲兒被裹得嚴嚴實實,滿心頭洋溢著 緊致潤滑的銷魂感覺,於是一邊大手伸到寧中則身下把玩起那雙沈甸甸的白玉球 兒,一邊開始加速的抽送起來。寧中則垂著螓首,青絲披散,一雙玉手把住梳妝 台,「嗯……呃……唔……」輕聲的嬌吟著,勉力的抵禦著身後強力衝擊帶來的 眩暈感。
令狐沖不斷的抽送,陣陣的極樂感覺湧上心頭,大蟲兒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 快,寧中則的花徑也變得也越來越泥濘,居室內響起「唧唧」的水聲。
「啊……啊……臭沖兒……不行了喲……啊……慢些兒……」寧中則的呻吟 因身後強烈快速的撞擊變得斷斷續續,頎長的脖頸不停的向上仰著,玉臀也用力 的高高翹起。她看向梳妝鏡,只見鏡內一個嬌俏的少婦正趴在台上,衣服被捲成 一圈,腰帶般的圍在細細的蜂腰上,玉體玲瓏,俏面扭曲,鳳目迷離,身下一對 碩豐的白兔兒正活潑的蹦跳著。身後的男子赤裸著堅石般的身軀,粗壯的胳膊穿 過少婦潔白纖細的腰身,大手恣意的揉捏著那對跳脫的乳兒。寧中則看著鏡內這 淫靡的一幕,忽然覺得自己如一隻小小的牝犬,正被一隻強壯的雄性大犬侵襲著, 讓她頓時起了從此蜷伏於這個小男人身下的念頭。
令狐沖收回揉捏皓乳的手,扶住寧中則翹挺結實的雪臀,粗黑猙獰的大蟲兒 在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嫣紅花徑內疾疾的抽插,他擡頭看著鏡子內寧中則豐腴成熟 的玉體正在自己胯下妖嬈的扭動著,不由陣陣的快意瀰漫全身,魂兒似乎飛出了 體外。
粗重的喘息聲和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在廂房裡迴蕩,寧中則扭曲著俏臉,劇烈 地搖著螓首,青絲覆蓋了俏麗的臉龐。一雙因為俯身而顯得更加豐滿的乳房沈甸 甸的在胸前飛快的搖曳著。令狐沖把住她的皓臀貪婪地揉捏著,彎下腰緊貼在寧 中則的粉背上,嘴唇在她因髮絲垂落而露出的白嫩頎長的脖頸上留下串串嫣紅的 吻痕。
「呀、呀、要死了……要飛了喲」寧中則終於忍不住低聲嘶叫了起來,她扭 過螓首,鳳目迷離地看著令狐沖,櫻唇微張著,似乎想泣訴什麼,卻又無聲。殷 紅豐滿的雙唇濕膩膩的,在燈光下閃著水潤的光澤,令狐沖再也忍不住,一把拉 起寧中則兩隻皓臂,將她拉了起來揉進懷裡,一邊仍快速的在她股間抽插著,一 邊吻上了她的櫻唇,含住玲瓏雀舌用力吸吮起來。
「唔唔唔……咿咿咿咿……」寧中則如飄零落葉般,一邊拚命的抵受著暴風 驟雨般的侵襲,一邊火熱的回應著令狐沖的熱吻。
令狐沖的動作越來越快,快感終於如決堤的洪水般直瀉而下,寧中則不堪撻 伐般婉轉的嬌吟,清越的聲音繞樑低回。令狐沖雙手握著寧中則柔軟的蜂腰,胯 部死死抵在她的皓臀間,那凶器插在了寧中則的花室最深處,噴射出一股股滾燙 的真陽。良久,令狐沖才松開了寧中則玲瓏的嬌軀。寧中則雙腿一軟,無力的趴 在梳妝台上,一雙白嫩碩豐的乳兒壓在身下,粉膩的臀兒依舊高高地翹起,兩條 渾圓的長腿微微的顫抖著,嬌嫩嫣紅的花瓣已經泥濘不堪,東倒西歪,一股股濃 稠的濁液緩緩流出,順著玉腿一直流到地面上。
「呼……呼。」令狐沖粗重的喘息著,雙手輕輕抱起寧中則,坐到了交椅中。 劇烈的喘息良久方慢慢平靜下來,令狐沖吻了一下寧中則的紅唇,拉起她的小手, 說道:「師娘……春夜還有些涼,咱們到床上去吧。」
寧中則閉著眼睛,貓兒般趴在令狐沖的懷裡,微微地搖了搖頭。
「我抱你……到床上吧。」令狐沖笑著把她拉起來,只覺她腿一軟,趕緊又 將她抱在懷裡。
「沒事,只是丟的太狠了些……莫動,讓我再飛一會兒……」寧中則有些吃 力的笑道。
……
「駕!」令狐沖揚起長鞭,打了個響哨,趕著大車向南行去。不經意回過頭, 恰好迎上寧中則痴戀纏綿的目光,那種安恬滿足的幸福神情,是從未在她臉上看 見過的,那煥發的光采,彷彿她今天做了新嫁娘一般。
寧中則未料到他突然回頭,一時來不及收回目光,頓時變得亦喜亦嗔,令狐 沖見她害羞的表情,不禁有些好笑,打趣道:「怎麼,沒見過我這樣的美男子麼?」
寧中則聽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輕輕啐了一口,神色倒不是那麼羞窘了,令 狐沖揚手一鞭,笑道:「喜歡看,以後有得是你看,只要你看不厭就好。」
寧中則脫口說道:「看不厭,看一輩子也不厭。」
「那便讓你看一輩子,日日看,夜夜看!」令狐沖攬住寧中則的蜂腰笑道。 他頓了一下,又在寧中則耳邊輕輕說道:「剛好我體內又進了一股真氣,還請娘 子多多幫忙,勤與我修煉,早日幫我化掉這股內力……」令狐沖正說著,忽然腰 間微微一痛,原來又被寧中則不依的掐了一下,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驚得一對黃 鸝兒從道邊的樹上飛起,唧唧鳴叫。
(全文完)
|
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