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元春回來了!要經過省城。 寶玉從小賣部打完電話回來,臉上還是興奮的神色。寶釵正與玉釧英巧剝豆 寶玉口沒遮擋:「我大姐回來了!咱們明天回省城!」話一說完,見玉釧和 寶釵卻很高興:「回家?好啊,寶琴一個人在家悶得慌,前天還打電話催來 寶玉在旁邊坐下,玉釧咬著唇不說話,只一個勁兒低著頭剝豆莢,寶玉心中 下午在廚房,碰見玉釧進來喝水,寶玉忍不住叫了聲:「釧兒───」玉釧 寶玉歎了口氣,走過去掰她的小肩膀,柔聲說:「釧兒───我,我可要走 一會,玉釧揚起倔強的小臉兒,說道:「今晚!───今晚我全給你!」眼 寶玉避開了,搖搖頭。玉釧不服氣似的望著,寶玉歎口氣:「以後───也 玉釧的眼淚重又流下,寶玉不忍看,躲了。 這一晚寶玉將自己關在屋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第二天辭行時,玉釧還沒 寶玉兩人走到沒人時,寶釵忽然道:「都怪你!」寶玉心一跳,知道寶釵早 寶釵倒也沒多為難寶玉,神色如常,寶玉稍稍放下心來。在學校住下了,專 童年的天總是很藍,大地空曠開闊。寶玉記得自己的小手總被元春牽著,姐 元春比寶玉大七歲,寶玉小時候,母親王氏忙著家務,一般由元春帶著。二 寶玉最愛在清晨,鑽進姐姐們的被窩裡,靠在元春軟軟的胸肋間,覺得姐姐 元春去田里山上幹活時,也常帶著寶玉,元春做事,他就玩耍。山上的野 有一次,元春走著走著,突然尿急了,放下手中東西,當著寶玉的面就蹲下 回家路過溪邊,寶玉玩水,元春就撩水擦臉、洗腳,褲角挽高了,腿兒好白 元春性子外柔內剛,寶玉雖常歪纏著她,可只要她稍沉下臉兒來,就變得很 元春要走了,去深圳,那年寶玉剛讀小學五年級。走時,寶玉只覺得一個勁 元春先在一家外資公司打工,後來升了領班,又成了高級白領,前些年嫁到 四年時間,大姐會是什麼模樣?這兩三年,寶玉迅速發育,長高了許多,心 元春到時,沒讓寶玉接飛機,只叫他在麗華酒店候著。畢竟是姐弟,元春才 元春卻瞇著眼片刻,嘴角漸漸笑了:「石頭!」伸手摸了摸寶玉腦袋。元春 當下也不讓酒店服務生提行李,自己搶著拿了,元春笑笑,也隨著他,一邊 上次見寶玉時,他還只到元春肩膀,一股孩子氣的清秀。現在卻比自己還高 寶玉開始提著行李,尚覺輕鬆,後來越提越沉,手臂酸痛,死忍著,一邊還 寶玉不好意思地站起來,不想褲兒掰著屁股,「嘶啦」一聲,褲襠竟裂了, 寶玉手掩褲襠,傻了。還是元春反應快:「快到床上去,把褲子脫了,補一 小時候寶玉就常穿元春的衣褲,沒想到今兒這麼大了,還得穿一次,想到自 元春正含笑看著寶玉呢,忽見那兒無聲無息高起,怎會不知是哪回事,臉火 元春把頭髮撥到耳後,挺了挺腰身,定了定神情,淡淡道:「石頭,把破褲 寶玉卻有些遲疑,每次自己換下褲子,忍不住聞一聞時,襠部都有股怪怪的 元春回過頭,催促:「快!」寶玉無奈,扔了過去。元春低了頭,開始縫起 寶玉胸口一股暖洋洋的氣流,暈暈的十分受用。挨近了,元春的頭髮是盤著 寶玉說:「沒別人,自己唄。」 元春用鼻音笑:「你從小到大是個懶鬼,還會洗衣服?」 寶玉笑:「放上洗衣粉,亂攪罷了。」 元春吃吃笑:「找女朋友了沒?」 寶玉心想:「寶釵可不會幫我洗衣服,至少現在。」一邊笑:「她待會也要 元春轉過臉:「哦?」由於寶玉挨得近,差點碰著,兩人熱熱的鼻息一觸, 元春微笑:「寶玉大了,都找女朋友了,長得什麼樣?」 寶玉脫口而出:「長得有些像你。」說完,有點兒犯迷糊,寶釵跟元春還真 元春嬌笑:「像我?那可就太一般了。」 寶玉喉間發癢,終於說了:「像姐姐才好呢,我最喜歡姐姐的樣子了。」 元春轉過臉,眉梢微蹙,疑問中帶股笑意:「果然大了,會哄女孩子開心 寶玉默不作聲。元春縫好了,低頭咬針線,忽然撲鼻而來一股氣息,騷糊糊 出來,見元春神色如常,才猴頭猴腦的走了過去,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元春笑了笑,輕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坐這兒,讓姐好好看看你。」寶 寶玉也看著元春,她臉上不知是哪兒,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白玉盤臉兒, 這些年,元春很少回家,卻沒少幫著家裡,先是家裡從農村搬到城內,然後 寶玉靜靜看著,忽然有種憐惜關切的情愫蕩漾起來,不由張口喚了聲: 元春心神一蕩,也是柔情難抑。收回凝視的目光,眼波閃了閃,嘴角露出一 元春淡淡道:「有什麼不好的,有吃有穿。」接著,又笑了一下,站起身, 寶玉笑道:「姐,你洗吧,她來了讓她等會兒。」 元春取了些洗漱用品,進了浴室。寶玉坐在床頭,席夢思軟軟的陷下。環看 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寶玉胸臆中有種親人久別重逢的甜意,微笑著,回 「寶玉!寶玉!」叫聲傳來,寶玉恍惚間以為寶釵到了呢,下了地,才聽出 元春道:「我忘了拿浴巾,在包裡,你幫忙取了遞給我。」 寶玉應了聲「噢」,隨即想起,問:「浴室裡沒有嗎?」 元春道:「我不用他們的,自己帶著有。」 寶玉取了浴巾,忽然心怦怦狂跳起來。姐姐在裡頭,一定什麼也沒穿吧?眼 到了浴室門,叩了叩,心兒提到嗓子眼,門開了,元春只露出一張臉兒、一 寶玉慌遞了過去,姐姐的皮膚真白,在眼前晃得很,那個裸露的肩膀,肌膚 恰這時寶釵來了。元春早定好的房,寶玉把地址號碼都告訴了她。 寶釵停在門口,先瞄了一眼寶玉,眼睛越過他往裡看,寶玉輕聲說:「姐姐 一會,寶釵推開他:「熱的要命,淨瞎鬧。」寶玉的手卻只顧在寶釵衣裳下 寶釵今天穿的是碎花綢裙,寶玉往上一撩,剝下她內褲,就插進來,按著她 寶釵紅暈遍頰,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響,眼兒直盯著寶玉,身子努著股勁, 過了一會,寶玉忽然仰起頭,張大了嘴巴,牙齒接著咬上了,底下加快瘋狂 兩人還不及爬起身,浴室門扣輕響,元春出來了,兩人一陣手忙腳亂。元春 *********************************** (中) 元春從浴室裡出來,見屋裡齊整乾淨,床上被褥疊得有稜有角,地上也被收 當下也沒說什麼,只含笑問了聲:「寶玉,她就是你的小朋友麼?」一邊走 寶釵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卻被寶玉在背上推了一把。 元春歪頭斜看了一眼,見她穿一身碎花青衣裙,有些緊小,卻顯得清純樸 有意無意中,笑了一下,寶釵羞得藏縮到寶玉身後,暗中又擰了寶玉一把, 幾人在屋裡呆了一會,寶玉提議上城裡最熱鬧的東街口逛逛,順便在那吃午 元春坐在前頭,寶玉和寶釵坐在後面。寶釵因剛才羞人的事向寶玉找帳,兩 相隔數年,省城又建了不少高樓,路也寬敞許多,道旁的綠化帶新而規整, 香港那個家,先生這幾年把生意上的事全推給了她,整天優哉悠哉的,會朋 這次下決心回來一趟,究竟能找回什麼,元春現在自己也不清楚了。 「姐,到了!」寶玉拍了拍元春的肩膀,把她從沉思中喚醒了。 元春向司機擺了擺手,幾個人下了車,先找了個地方吃飯,逛了半天商業 元春給寶釵買了幾件衣飾,自己挑了幾樣小東西,就給寶玉嚷嚷著催回酒店 鼓山位於省城東郊,為省城著名的風景區。幾個人趕到山腳時,已近中午。 元春今天穿的是休閒寬幅T恤,布料上是女性睡袍上常見的那種柔美花紋, 只有帽沿下的那張臉孔,還是寶玉認識的。那張臉笑了一下:「寶玉,傻看 寶玉迷迷糊糊,天啊,這是我姐姐元春麼?回頭看了一眼寶釵,寶釵也在抿 元春今兒刻意想放鬆一下心情,爬起山階來也特別輕快。寶玉被甩在後邊, 寶玉回過神,吃了一驚:自己怎會有這股荒唐的念頭?所幸四下一看,人群 到了山腰的湧泉寺,幾個找了個塊大石頭坐下休息,寶玉從袋裡取了礦泉水 寶玉正呆看呢,忽聽得有人叫:「寶釵!寶釵!」隨著聲音看去,一個穿著 史湘雲蹦過來,拉著寶釵的手:「你們剛上來嗎,我都從山頂下來啦。」忽 寶玉嚇了一跳:「怎麼啦?」 史湘雲說:「你看寶釵這兒全是汗,你也不幫著擦一擦,怎麼做男朋友 寶釵反身追著她擰,兩女擠在一塊,一會在那嘀嘀咕咕半天。寶玉和元春含 完了,史湘雲奔過來:「寶玉!我把寶釵帶走了啊,坐我家的車回去!」 寶玉見寶釵含笑站在那,知道她一向怕爬山,於是笑:「哼!把我女朋友拐 史湘雲笑咪咪地將臉湊上:「我怎麼樣,哈哈!」 寶玉見她眼鼻聰麗,小背心前兩隻小乳均勻逗人,不由心神一蕩,笑:「好 說笑了一會,寶釵和湘雲先下山去了,寶玉湊到元春身旁:「姐,咱們繼續 走著走著,突然寶玉怪喊幾聲,一下從元春身旁穿過,搶在前頭,轉過臉, 寶玉急走了一段,累得氣喘吁吁,依在道旁一塊豎起的石上,無力地朝元春 寶玉將頭歪在她肩上,嘴裡說:「不行了,不行了,姐姐借我靠一靠。」 元春腿腳發軟,喘笑著推他:「死寶玉,還靠我呢,姐姐腿軟得都撐不住 寶玉站直了,指指肩胸:「那你靠我好了。」 元春笑:「好,累死你!」竟真的將身子半依在寶玉左胸,頭一仰,幸福地 寶玉忍不住心跳了幾下,伸指在元春鼻上一刮:「舒服吧!」元春閉著眼 元春臉兒紅起來,寶玉真想上去親一口。這時忽聽得路上一個小男孩的聲 寶玉和元春眼神一觸,均有些不自然。沒有說話,接著往山頂爬去。 到了山頂,有個男孩正焦急地四顧張望,見了寶玉,走過來一笑:「能幫我 寶玉點點頭,幫他們按了一張。那女孩甜甜地笑著走過來:「謝謝你!」瞟 寶玉戲摟著元春肩膀,嘻嘻笑:「是麼?謝謝你誇獎。」元春推開他,笑: 山頂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四面環顧,群山起伏,半個榕城盡收眼底。涼風吹 不知何時,手中停握著寶玉的一隻手,就像小時候常牽著他一樣,兩人站崖 元春有兩滴清淚,在眼旁滴落,被寶玉的唇接住。柔情蕩漾中,寶玉下邊的 元春覺得自己的身子要被這一陣風兒吹化,軟軟的倚在身後那個年輕火熱的 忽然,那雙手移到胸前,狂亂地一陣揉搓,胸前雙乳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 醒過神來,寶玉喘著粗氣,在臉旁。元春心中一驚,側過頭,寶玉慌亂地避 天色已經有些暗,元春深一腳淺一腳,剛才那陣奇異的接觸,讓整個天地搖 不知不覺,到了山腳。山腳的出租車都被人攔走,剩一堆人,站在那等最後 元春停下來,不禁有些茫然,回頭見寶玉失魂落魄地遠遠站著,不敢走近 走到寶玉身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頰。就像母親的手,一旦伸出,孩子就要 元春摟過他的頭,到胸前,柔聲說:「嚇壞了吧?」寶玉的頭在她胸上點了 忽然間,元春感覺那久已失落的東西又回來了,忍不住摟著寶玉貼進懷中, 在公交車上,人群擠得轉不動身。元春面對面,擠在寶玉懷裡。寶玉小心翼 寶玉轉過臉,看著窗外,苦苦忍著。一會卻感覺肩頭一陣輕動,一看,元春 一會兒,下邊卻悄悄有隻手,在他漲硬的東西上,輕輕的摸了摸,寶玉嚥了 側著臉的元春,肌膚滑嫩,眼鼻分明,勻巧生動,似一個溫柔動人的少女, 底下那隻手,溫柔而靈巧,一會輕捏一下龜頭,一會安撫似的撫摩幾下。然 沒有布料的阻隔,手上肌膚那種女性的柔滑立刻使寶玉的陰莖跳躍了幾下, 寶玉的呼吸粗重起來,摟著元春的手越來越用勁,接著手又滑了下去,在她 公車路過酒店,兩人下了車,在樓前的露天排擋,要了扎啤和炒麵,寶玉早 元春輕輕說:「你打車回去吧。」寶玉一時喘不過氣來,忽然想起:「我的 電梯裡,兩人默默無語,任電梯無聲無息地將兩人托起,有種不由自主的暈 (下) 兩人進了屋,服務生隨手將門帶上,「卡噠」一聲,走廊裡照進來的光亮被 寶玉渾身打顫,手一抬,碰在元春腰間,隔著薄衫,肌膚的脂感傳來,豐潤 元春的腰抖了一下,像被電著了一樣,手扶牆上,喘著氣說:「寶玉!開一 寶玉「嗯」了聲,隔著元春,一隻手在牆壁上摸索。元春感覺寶玉身子掩過 兩個人的呼吸忽然停頓了一下,隨即噴出的熱氣打在對方臉上,寶玉顫聲叫 她遠比想像中的嬌小,腰部凹陷,手在那一緊,聽見她鼻間夢囈般的一聲嬌 元春如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渾身發軟,有種失去意識的無力感,沉沉的從寶 寶玉挨過去,也坐到地上,兩人擠在黑暗中的角落,就像小時候有次躲避大 寶玉將手放在元春的膝蓋上,元春的手伸過來,兩隻手碰到了,靜靜的絞在 元春半響沒吱聲,嚥了口唾沫,輕聲說:「我們不可以--你知道的。」 寶玉孩子似的倔強:「不!」慾火又被點燃,臉湊上前,熱熱的呼吸噴在元 元春閉上眼,頭無力地後仰,想:「他一定要這樣--我--。」寶玉的唇 元春兩手停住了他的腦袋,寶玉往前一掙,兩人的唇正對著接在了一塊。以 寶玉吐著粗氣,不由分說,就扒扯著元春的褲子。元春蜷在地上,像一尾喘 寶玉已漸漸適應了房間的黑暗,看見白暈暈的一團東西,搖搖晃晃的往前挪 此時兩人徹底被慾火燒著了,元春翹臀晃動,而寶玉跟在後邊爬舔。將她兩 元春跪膝翹臀,屁股微微顫動,陰唇大開,往兩旁耷拉,隨著寶玉的吸舔, 寶玉掙扎出來,把褲子脫了,不及解衣,就壓貼上去。兩人都是上身穿著衣 元春一呆,迷迷糊糊中,不敢置信:「天啊,就這樣進來了嗎?」腿間一 寶玉終於進入了姐姐的身體,興奮得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帶著哭腔叫了 元春從未被如此大力地抽插過,寶玉的東西又比丈夫大了幾號,被他從後邊 兩人結合的動作簡單頻繁,立刻攀向了高潮。寶玉哭叫一聲,下體使勁擠著 兩人腹背相貼了好一陣。莖身收縮,溜溜的滑出穴口。寶玉一手掰扶上元春 元春在門口停了停,喚了聲:「寶玉。」寶玉應了一聲。元春等他過來,在 元春停一會兒,才應:「別進來。」寶玉大著膽子叫:「我也要洗。」隨即 門開了,寶玉一腳踩進去,「啪」的一聲,燈又滅了。黑暗中寶玉碰到了元 元春輕聲打斷:「別說話。」一雙手到他胸前,解開衣扣,脫下了,又將噴 寶玉知道,元春以前一直是這麼幫自己洗澡的,忽然有股衝動,也要替她洗 到了元春酥胸,那兒嬌嫩顫動,元春的乳頭已硬挺起來,寶玉的手滑到那, 寶玉的手到了元春的私處,就要摸洗,元春彎下腰,將手掩在那兒,喘著氣 寶玉喘息著,掰開她的手,她的私處豐隆墳起,細嫩鼓滑,果然纖毛不長, 元春被摸得渾身酸軟,弓著腰伏在寶玉身上,兩隻顫顫的豐乳在他背上打 元春光屁股坐在寶玉懷中,兩人俱是全身赤裸,肌膚相接的致命觸感令人難 寶玉被元春坐滿胸懷,小腹往下,肌膚相貼,沒有一絲縫隙,那種與姐姐親 元春嬌喘著,側過頭,兩人嘴唇相碰,點點觸觸,若即若離,如鳥兒餵食。 寶玉將腦袋從元春腋下探進,臉挨著姐姐豐乳,嘴捉住一個跳躍的乳頭,品 姐弟倆以前在一處,也曾有過許多花樣百出的嬉戲,卻如何比得上今日這般 兩人爬了一天山,又糾纏了半天,都疲倦不堪,淨了身子出來,寶玉渾身酸 元春不言不語,爬上來,已穿著睡裙,將臉貼在寶玉胸上,乖乖縮伏,寶玉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寶玉醒來,昨夜種種,像夢一般不可置信,卻點點滴 沒人回答,卻聽見浴室門輕響,元春長髮寬裙,走了出來,臉上微紅,似嗔 寶玉大喜,起身向前,將元春摟進懷中,她竟不怎麼推拒。寶玉心頭迷醉, 寶玉將她裙低一掀,元春雙手驚掩,卻見寶玉已低頭鑽進,臉埋在她私處舔 一會,寶玉由上往下,在元春裙衣底下鑽上來,使勁一掙,從領口處冒出個 兩人雙唇分開。元春的臉火燒似的燙,感覺兩人這般情形當真是無法無天, 寶玉下邊一陣酥麻,忍不不住要射。忙將手從元春腰後滑下,掰著她股兒不 寶玉看見姐姐不堪承受的嬌態,愈加興奮,臀部晃動,只聽見「嘖」「嘖」 兩人都看不見交合處,只聽到聲音傳來,如顛似狂。 寶玉忽「波」的一聲抽出,將腦袋從衣下掙扎出來,掀高裙衣,終於看見姐 寶玉屏聲靜氣,看著肉棍出沒,久久不洩。元春忽用雙腿將他腰身夾緊,嘴 越過姐弟界限後,接著兩天,除了下樓吃飯,兩人一直守在屋裡,與世隔絕 這天上午,姐弟兩人糾纏在一塊,元春騎在寶玉身上,眉間微蹙,一起一 寶釵的聲音:「姐姐,是我。」兩人手忙腳亂,兩下分開。寶玉將隨身衣褲 元春心下羞慚,揉了揉眼睛:「哦,剛起來不久。」腿間一股滑滑的粘液留 寶釵坐在桌旁,笑著說:「我今天去學校,沒見著寶玉,還以為他在你這 元春呆笑:「嗯,昨天下午他來過,吃了晚飯走的。」順著寶釵的視線看 寶釵說:「姐姐這兩天沒去哪玩?」盯這元春看。元春的樣子亂得很,慵懶 元春覺得她眼神聰慧,清澈透亮,竟有些難以承受,下體還殘存著一股空落 兩人說話間歇,屋裡一下空的難受。寶釵一雙眼珠黑亮亮,似有所思。元春 寶釵說:「是嗎?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元春想起去香港的班機:「下午。」忽然之間,覺得自己真的要 寶釵睜大眼睛:「啊?那你不回老家啦?」 元春止不住一陣心傷,語帶哽音:「對,不回了。」寶釵似帶奇怪地看了她 元春身子微微顫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態。終於,寶釵站起來,微笑: 元春點點頭,送到門邊。關上門,忽然沒了一絲力氣,倚在門後喘息不已。 寶玉出來,嚇了一跳:「姐姐你怎麼了?」元春的臉色蒼白虛弱,非常難 元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作出回港的決定,只是一霎那,隨口說了出 第二天,寶釵來了,替元春送行。三人一塊吃的午飯,寶釵一個勁微微笑 寶玉不放心地:「你沒事吧?」 寶釵笑:「沒事!一會到家了。」寶玉點點頭,車身開出,順著狹道捲起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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