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叮~~鈴~鈴~鈴~鈴~~” 在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後,高翔猛然從夢中驚醒,一看手表,正是淩晨四點,忙拿起聽筒,耳邊已經傳來方局長熟悉的聲音∶“高翔,馬上到局裏來,滴血觀音又出現了。” 一聽到“滴血觀音”,高翔打了一個激靈,馀留的疲倦頓時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思路在瞬間回到這三個月連續發生的幾起失蹤案件上。 連這次的算上,已經有十二個滴血觀音了。每一次滴血觀音的出現都意味着會有一名女子神秘失蹤,前十一名女子至今依然下落不明。更可氣的是每一個滴血觀音都是從警局裏找到的,很顯然作案人是在向警方挑戰。加上這些失蹤的女子身份背景都非同小可,因此連日來的社會輿論和上方壓力還有連續的超負荷工作使高翔整整瘦了一圈,若不是方局長見他辛苦放了一夜假讓他休息,高翔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家。沒想到還沒等他把枕頭睡熱了,滴血觀音竟再次出現。 這時高翔已經穿好了衣服,一切裝束停當,正愁沒有頭緒之際,扭臉卻看見木蘭花那雙明亮有神的眼睛在注視着他,不禁苦笑了一下,道∶“我要回局裏去了,等以後告訴你案情的發展,你再多睡一會兒。” “這次的案件不簡單,對方是一個高手,你自己一切小心。” 木蘭花隻是淡淡地說了這幾句,但高翔從妻子的話語裏感受到她的那一份真摯的關懷,不由心頭一熱。 他和木蘭花結婚也有一年多,因爲工作的關系彼此聚少離多,他真希望能有一段比較長的假期可以與妻子在一起,可惜這始終隻是個希望,因此每一次的離去高翔總會有一些愧疚。好在木蘭花本身就是女中男兒,沒有拘泥于兒女情長,反而非常體諒自己的丈夫,更給高翔很多的鼓勵,所以兩人在感情上依然十分融洽。 高翔坐到床邊,看着木蘭花,眼睛裏深情一片。過了很久他才回過神,輕輕地吻了愛妻那光潔的額頭一下站起身便往外走,走到門口回身道∶“我走了。” 木蘭花沒有吱聲,但高翔卻彷佛已經感受到了她在心裏的關懷和牽挂,急忙走出家門,開車朝局裏的方向而去。 也不知有多久,木蘭花聽見開門的聲音,剛坐起身,便看見高翔正笑吟吟站到面前,不由奇怪,問道∶“怎麽回事?” 高翔并沒有接着回答,從口袋裏取出一件東西遞給了她,道∶“看了這個你就明白了。” 木蘭花接過來一看,是一個玉琢的觀音,長不過三寸,卻非常精緻,玲珑剔透,做工極其精細,隻是好像在血水裏浸過一般,全身通紅,乍一看有一種會滴血的感覺。 “滴血觀音!” 高翔點點頭,道∶“你再仔細看看觀音的臉,發現什麽了沒有?” 木蘭花依高翔的話又凝神瞧了一眼觀音像的臉,不由“咦”了一聲。 “當時我看到這觀音也大吃一驚,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高翔說着從木蘭花手裏取過觀音,繼續道∶“瞧這鼻子、這眼睛,多像你的樣子,看來這次對方的目标是你,而且可能你還是主要目标。在前面的那十一個觀音卻隻是普通的觀音像而已,惟獨這次特殊,我在回來的路上真的很擔心,好在你沒事。” 木蘭花此時已經回複了她平時清澈冷靜的眼神,坦然道∶“看來是時候我們應該準備一下來迎接我們的客人了。” 木蘭花從床上跳下,剛要穿起衣服,忽然頭一陣暈眩,忙定下心神,運氣在周身經脈遊走一遍,并無任何異樣。 “怎麽了?不舒服?”高翔走到木蘭花的身邊,關切地伸手撫摸她的額頭∶“沒事呀!” 當高翔手觸碰到木蘭花的前額時,木蘭花不禁心一跳,臉上有些發燒,又覺得身上有些熱∶“難道是┅┅” 還沒等她細想,高翔又問道∶“到底怎麽了?” 看着他溫柔灼熱的目光,木蘭花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她覺得整個臉頰都在發燙,她忙一轉臉,正看到高翔手裏的滴血觀音,又是一陣暈眩。忽然她發現那觀音的臉那麽動人,血色的紅顯得晶瑩剔透,使整個觀音散發着妖豔的氣息,禁不住有些呼吸急促,木蘭花急忙一定神,又鎮靜了下來。 “高翔,你快把觀音收好,這個觀音裏有些花樣。” 高翔應了一聲,卻并沒有收起滴血觀音,隻是依舊默默看着木蘭花。 “你還不┅┅”木蘭花嗔怪了一半,竟再也難以開口,隻覺得整個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高翔還是那樣深情地注視着她,慢慢将她摟在懷裏∶“蘭,你沒事吧?” 木蘭花靠在高翔懷裏,身體都熱了起來∶“怎麽會這樣?” 她正要詢問他,一擡臉,高翔熾熱的嘴唇已經吻在了她的唇上,那靈動的舌頭也得勢地撬開她的唇齒,與她的舌頭緊緊交纏在一起。頓時木蘭花覺得天旋地轉,昏倒在高翔懷裏。 此時高翔忽然邪邪地笑着,他把木蘭花輕輕放到床上,而他站在床邊細細打量着她。隻見木蘭花美麗的臉龐嬌豔欲滴,身上僅穿着一件單薄的睡衣,橫卧在床上,一副楚楚的動人模樣。V型的領口半敞着,肌膚雪白如玉,鼓脹的胸前那深深的乳溝掩飾不住裏面那一片的春光。 高翔伸手解開木蘭花睡衣的第一個扣子,怦然而出的是她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白皙、光潔,那粉紅的乳頭就像櫻桃般點綴其間。高翔忍不住用手揉搓着她的乳頭,揉捏着她的乳房,那一種圓潤柔滑的感覺使高翔的鼻息有些粗重,他不自覺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試圖想完全掌握木蘭花那對堅挺的乳房,可惜他的一雙大手也隻能覆蓋住她乳房的一部份。 身下的木蘭花漸漸呻吟起來,臉上更是春潮四溢。高翔卻驟然停住了動作,看看手表,彎腰背起木蘭花,走出了房間。 一陣馬達的啓動聲後,高翔載着昏睡的木蘭花揚長而去。 高翔剛走進辦公室,便看到方局長陰沉着臉正等着他。 “什麽時候的事情?”高翔問道。 “就半小時前,是給你送文件的小張在你桌上發現的。”方局長說着便拿過那個滴血觀音遞給了高翔。 “簡直太嚣張了,公然和我們警方挑,我希望你能盡快給我破案,要知道上面的壓力很大啊。還有,你盡快去查一下,又有哪名女子失蹤了,馬上向我彙報。”方局長說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高翔拿着那個滴血觀音緊鎖眉頭,忽然他心頭跳了一下,一陣心緒不甯,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事情發生了。他低頭看着這個觀音,思量着下一步應采取的行動。不經意地他瞥了一眼觀音的臉,頓時高翔的臉色蒼白,“那不是蘭嗎?怎麽以前的都沒有?”高翔馬上沖出了辦公室,來不及敲門便闖進方局長的房間。 “方局長,是木蘭花!這次的目标是木蘭花!她有危險!” 方局長一時間有些詫異,但很快便明白怎麽回事。他用最快的時間組織了一批警方精銳,鳴起警号,與高翔一起開車朝高翔家中而去。 “蘭,你一定要平安等我到來!以你的勇敢和智慧一定可以的。”高翔心裏默默祈盼着。 車猶如瘋子般飛馳在路上。 女黑俠木蘭花之滴血觀音(2)木蘭花醒來的時候,發現雙手已經被反綁,運勁掙了幾次,那繩索卻勒得她手腕更痛,便停止了動作,仔細察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四周一片漆黑,空間很狹小,感覺上就像一個扁平的盒子,木蘭花不得不靠在一邊半坐着,手觸及牆壁時冰涼無比,原來這個盒子還是金屬制的,奇怪的是就這樣一個小盒子空氣并不郁悶,反而很流暢,依她的推斷應該有一個非常好的通風口,摸了一圈可并沒有找到。她又用頭頂了頂上面那一面,雖然有些松動,但顯然外面是上了鎖。 對此木蘭花暫時想不出能夠脫身的辦法,不禁皺了皺秀眉,腦海裏忽然出現了高翔的影子,“翔,你又在哪裏?”她想起在昏迷以前高翔正是和她在一起,難免有些擔心,不過此刻自己也身處困境,容不得她再顧及其他方面的事情,必須先解開束縛。 木蘭花試着将反綁的雙手互相貼緊,摸到腕上的一對手镯還在,欣喜異常,急忙用右手指點觸左腕上的那隻手镯,在一聲輕響之後,手镯竟成了一把小巧的軟匕,落在手邊。她伸手抓起,将身子半側,反手慢慢地一點點割斷繩子,盡管動作很慢,聲響卻很小。 就在木蘭花快要把繩子弄斷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外面響起,她立即屏住呼吸,注意聆聽外面的動靜。 隻聽得一個大嗓門在嚷嚷着道∶“悶死了,他奶奶的,待在這種地方都悶出個鳥來了,什麽時候才可以讓老子能夠出去快活快活!” “二爺,主人交代過了,除了不能外出,其他您盡管吩咐。”又聽得另一個溫和的聲音說道。 “聽說把那鼎鼎大名的木蘭花抓到了,是嗎?” “是的,剛抓到。” “是不是很正點?把她拎出來讓老子樂和樂和,也嘗嘗女黑俠究竟是什麽滋味?” “這個┅┅很抱歉,主人另外也吩咐過,說二爺如果想消火的話可以找其他那些女子,木蘭花暫時不能動。主人說了,到時候一定會讓二爺爽過夠。” “那讓我看看總可以吧?” “二爺,您還是别讓我爲難,主人一再叮咛不能放木蘭花出來,因爲這個女人不易對付。” “什麽不易對付,還不是給你主人抓來了,綁住了又能跑到哪兒去?我隻是看看她的樣子嘛。算了,算了,諒你也不會那樣做,我還是找我的玲玲去去火,這總可以吧?你給我把玲玲帶來。” “好的,我這就去。” 說着,那個聽起來像是主管的人走了出去,腳步聲漸漸變遠,隻剩下叫二爺的在房間裏不停的在度步,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聽着外面這兩人的對話,木蘭花能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确實成了滴血觀音的目标,現在身陷囹圄,時間越久越不利,一定要盡快出去。 正在費神考慮如何脫困之際,又聽到一陣腳步聲,隐約似乎還有女子的哭泣聲。 “二爺,您要的人我給您帶來了,您慢慢享受,有事您再吩咐。”那總管說着便關上了門,臨走之前好像還推進來一個人。 “我的玲玲,你終于來了,我都快等瘋了。上次是不是很爽?今天我會再疼愛你的,我要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來,先讓我親個小嘴兒。” “不要!這位大爺,你放過我吧,讓我出去,我會對你感恩帶德,我父母親也會感激你的,他們一定會給你很多很多的錢。” “小騷貨,别以爲你父親是市長就了不起!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挨壓貨,還是給我降降火才是實在的,你也别廢話了。” “啊┅┅不要┅┅救命啊┅┅你放過我吧┅┅”外面腳步聲雜亂一片,看來是玲玲在作掙紮。木蘭花聽得直咬牙,她平生最痛恨那些玩弄女性的歹徒,每每遇見這種事情她的出手也特别重。她割繩子的頻率加快了,希望能夠盡快解開束縛,早些幫助外面的女子脫離苦海。 “玲玲┅┅市長┅┅”木蘭花記起在前十一名女子中有一名是市長的千金,自己也曾經在酒會上與她打過招呼,叫黃卓玲,一個非常清麗的女孩子。 “砰”的一聲從木蘭花頭頂響起。 “你跑不了了,來,親一個。” “嗚┅┅不要!放開我!┅┅” 玲玲還在掙紮着,腳踢得盒子“砰砰”直響,木蘭花恨得将嘴唇都出了血。 “啪!”一聲,顯然那二爺抽了玲玲一記耳光。 “嗚┅┅嗚┅┅”玲玲不再掙紮了,隻是一個不停的在哭。 “嘶~~”緊接着是衣帛撕裂的聲音,木蘭花隻覺得将自己的心也撕碎了。 “不愧是千金小姐,這肌膚多嫩滑,乳房真豐滿,捏着真是爽透了,讓我舔舔,嗯,又香又甜。” “啊┅┅不要┅┅”玲玲反抗的聲音顯得很微弱,顯得那麽的徒勞。隻有那“吧喳,吧喳”吸吮的聲音在木蘭花上面清晰地響着。木蘭花覺得即便是耳朵聽見這聲音都很肮髒,可這厭惡的聲音始終不絕于耳。 一陣短暫的解扣聲音過後,隻聽得那二爺“哈哈”一笑,叱呵了一聲,跟着“啊┅┅”玲玲一聲悲鳴,那盒子彷佛也被震動了一下。 “沒想到你被那麽多人爽過後還那麽緊,夾得老子差點就出來。好!讓你嘗嘗老子的功夫究竟如何!” 盒子有規律的震動起來,外面二爺的喘息聲和玲玲的呻吟聲此起彼落,聲音也逐漸大了起來。 “一下,兩下,再來一下┅┅爽吧?覺得舒服就大聲點,叫幾聲好聽的,老子會插得你再深些,讓你更爽┅┅我頂┅┅” “啪,啪”的撞擊聲不斷在木蘭花上面響起,聽得木蘭花面紅耳赤,渾身不自在,她的思緒有些遊離,腦海中竟浮現出平日高翔與她恩愛的場面。高翔在她分開的兩腿之間用力頂着,那粗大的陽具深深插入她體内,是那麽的灼熱,她熱烈迎合着,大聲呻吟着,她覺得自己的體液在高翔狂放的沖擊裏瀉流不止┅┅木蘭花竭力緩過神來,外面玲玲斷斷續續的呻吟依然,她感到有些羞愧,竟在這種污穢的地方胡思亂想,連下身都不争氣的濕了一片。 “我沖┅┅我頂┅┅我撞┅┅你叫得再騷些,我會喂得你更飽┅┅你可真夠騷的,就插了那麽幾下┅┅唔┅┅就流了這麽多騷液,真是個騷娘們!┅┅” “啊┅┅啊┅┅啊┅┅”玲玲無力地呻吟着,她貼着盒子的身體在撞擊下來回磨蹭着。 木蘭花隻覺得口幹舌燥,難以忍受,趕緊運用師門的甯心心法,與外界的幹擾對抗。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玲玲的呻吟沒有了,隻有那個二爺還在不停的喘息。 “他媽的,老子還沒爽夠呢,這娘們竟敢裝昏,快醒來1”“啪啪”的幾下抽打聲,玲玲還是沒有動靜。 “真掃興,居然半吊子,我還沒洩火,這┅┅” 木蘭花知道時機來了,而繩子也已經差不多割開,運力掙了一下,可以瞬間掙斷,于是便故意在裏面呻吟了一聲。 “哇!運氣來了,這裏面還有女人,正好讓我洩火。” 隻聽得一陣斷鎖的聲音,那上面的蓋子忽然被掀開,刺眼的光線從外面穿進來,一時之間木蘭花眼睛沒能适應環境,忙閉了會兒眼睛再往外觀瞧,一個黑黑的大腦袋正湊在她面前,一雙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胸前睡衣下露出的深深的乳溝,有些發傻。木蘭花厭惡地避開這黑大漢的雙眼直起身子,見旁邊還有一嬌小的女子赤裸着身子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心中憤怒無比。 那黑大漢對木蘭花簡直垂涎萬分,發出野獸般的吼叫,晃着碩大通紅的陽具朝她便撲了過來┅┅木蘭花一使勁掙脫了繩子,雙掌運勁拍向黑大漢,黑大漢“嘿嘿”一笑,避了開去,說道∶“有兩下子,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辣勁。” 兩人互換身形,就遊鬥在一起。幾個照面未分勝負,卻驚動了屋外的人,頓時進來幾十個人将木蘭花團團圍困。木蘭花面無懼色,與這些人交纏在一起,打倒了十幾個人,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望着氣勢洶洶一刻不絕朝她撲來的這些打手,木蘭花一時氣竭,腦海裏高翔的影子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高翔,你在哪裏?” ┅┅ *** *** *** 高翔坐在床邊默不作聲,方局長拍拍他的肩頭,道∶“放心吧,以木蘭花的本領要把她綁架可不容易,說不定她是去追那案犯了,以前有那麽多風險都闖過了,這次應該沒問題。” 高翔還是沒有說話,手裏緊抓着一根項鏈,他知道木蘭花從來沒有離開過這根項鏈,這不僅僅是他與木蘭花的定情物,還是雲氏企業的高科技産品,可以随時與木蘭花保持聯系。沒有了這根項鏈,要到哪裏才能找到她呢? 好一會兒,高翔才站起身,對方局長道∶“我想立刻帶人去找她,我很不放心。” “你去吧,我叫人在這裏守着,木蘭花回來就告訴你。” 高翔收拾起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間,鑽進車裏,還沒發動馬達,心猛地一陣悸痛,手機偏在這時響起。 “我是高翔,你是哪一位?” ┅┅“哦,是三風啊,什麽事情?” ┅┅“什麽?我沒有┅┅” ┅┅“好,等你到了再說。” 高翔挂上電話,身子隻覺得有些發冷,他首次感到對手的強大和自己的無能爲力,心禁不住一陣慌亂。 “看來穆秀珍也出變故了。” 我不記得穆秀珍是不是嫁給雲二風,還是雲四風?如果寫錯還請别見怪,提個醒。謝謝! 女黑俠木蘭花之滴血觀音(3)高翔站在雲四風的别墅大院門口按了一會兒門鈴,很快從房裏走出一名穿着便服的女子,英姿飒飒,身形健美,帶着一副成熟體态。 她見是高翔,還沒走近就大聲地說道∶“我正想你們呢!要不是四風生病,我早就去看你們了!聽蘭花姐在電話裏說最近你在處理一件連環失蹤案件,連家裏都沒有回去,今天怎麽這麽有心來看我?是不是蘭花姐生氣把你掃地出門,到這裏求救來了?我可是永遠站在蘭花姐這邊,你别心存幻想哦!” 這一連串連珠炮似的說話使得高翔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穆秀珍嫁了人後依然如故,還是那麽爽直的脾氣,說話不依不饒,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說好,擱了一會兒才問道∶“四風的病好些沒有?” “已經沒事了,這不在家活蹦亂跳呢,我們進去吧。”說着邊和高翔走進大院邊朝門裏喊道∶“四風,高翔來了。” 高翔不禁搖了搖頭,心想∶秀珍的這個急性子讓四風可有得受,忙道∶“我不進去了,蘭花現在可能有危險,我要馬上找她去,改天再和四風聊。” 穆秀珍一聽就急了,一把抓住高翔的手道∶“蘭花姐出事你怎麽不早說?現在我們一起去找,要不我怎麽都不會安心的。” 高翔略微猶豫了一下,便道∶“那就和四風說一聲,免得将來被他懷疑我拐騙婦女,順便準備準備,不過時間要快。” 話沒有說完,穆秀珍已經一溜煙跑回了房裏,沒多久她便披着一件大紅色外氅走了出來,身後緊跟着一個年輕的英俊男子,正是雲氏集團的當家人之一雲四風。 “蘭花究竟出了什麽事?需不需要我幫忙?”雲四風關切地問道。 高翔正了正帽檐,道∶“沒時間詳細說了,等案子了解後再登門拜訪。” 雲四風目送着高翔和穆秀珍上車離去,轉身走回房間,這時手機突然響起,接通後傳來的是雲二風的聲音。 “是二哥啊,剛好我送高翔走,你就打過來,有什麽事情?” 雲四風正與雲二風答話的時候,忽然冷眼瞅見大廳的沙發上端坐着一個人,仔細看去,不禁“啊!”的一聲驚呼,眼前的人竟是高翔,還沒有等到他定下神來,高翔一個箭步縱上,以掌爲刀,擊中他的頸項。雲四風隻覺得眼一黑,頓時便失去了知覺┅┅木蘭花又打倒了幾名大漢,見這些打手一批一批越來越多,情知不能久戰,當下将另一隻手镯拿在手中,按動開關,那手镯瞬間繃直與棍子相仿,發出三顆煙幕彈,煙霧馬上彌漫了整個房間。衆人一陣慌亂,木蘭花趁此機會連續避過打手盲目的襲擊,轉眼來到門口,沒等到走出去,迎面一陣勁風,木蘭花忙閃身躲開,那勁風随即又跟至,木蘭花忙用手臂擋架,感覺來人攻勢銳利,内勁十足,知道此人必是内家高手,自己不能力敵,便施展巧勁和他周旋。 兩人纏鬥十馀招後,木蘭花看房間裏煙霧幾乎散盡,自己一時無法與來人分出勝負,沒有辦法,隻好暫時退到房間一角。 這時從門口走進的是一名男子,步履穩健輕盈,樣子比較年輕,面貌普通,隻是一雙眼睛格外明亮,木蘭花心知這是練習内家氣功的緣故,她所留心的是來人長相似曾相識,卻又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看那批打手對他恭敬的模樣,還有“大爺”、“大爺”的稱謂,應該算是這裏的主人了。 木蘭花正在思索之際,來人已經走到跟前,拱手抱拳道∶“不愧是聞名遐迩的女黑俠,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夠如此從容,好膽色!還能夠全身退出,要不是在下些許微末功夫阻了一阻,蘭花小姐必定可以安全離開了,真是好功夫!難怪那些黑道中人對蘭花小姐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後快,的确是巾帼不讓須眉。” 木蘭花微微點頭一笑,算是對她贊賞的謝意,卻并不說話。 那人又道∶“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本人陳秉昆。” 木蘭花一皺眉,在腦海裏快速翻閱了一遍檔案,印象中沒有這個名字。 那人見木蘭花思考的樣子,便接着道∶“我的名字可能蘭花小姐比較陌生,但我的曾祖父蘭花小姐一定知道的,你們還曾經一度遭遇過呢!家曾祖名諱陳思空。” 木蘭花聽到“陳思空”這個名字,倒吸口氣。此人年輕時與一代武術宗師霍元甲齊名,因爲一度落敗于霍元甲,且爲人心胸狹窄,所以并不被外人稱道,但也是日本的兒島老師在中國被打敗的兩個對手之一,另一個則是霍元甲。而她自己也曾經在一宗案件裏與他交過手,險死還生(詳情請參閱《女黑俠系列》),怪不得她對這個陳秉昆有點眼熟,原來是陳思空的曾孫。 陳秉昆提起他曾祖,神情忍不住有些激動道∶“家曾祖去年因腿傷發作,已然仙去。他曾一再叮囑我,讓我不要忘記答謝蘭花小姐斷腿之恩,想來蘭花小姐不會忘了吧?要不是曾祖爲了那莫須有的龜息功,蘭花小姐又怎是他的對手,我說得是否正确呢?” 木蘭花點點頭道∶“這都是他求長生心切,如果不是因爲這樣,即便他腿斷了,我确實仍然制不住他。隻是作爲武林前輩,他的所做所爲實在有失風。” 陳秉昆眼中恨意大增道∶“别說是非曲直,家曾祖的吩咐我不會不遵循,請蘭花小姐先出手吧。隻要過得了我這一關,你就可以出去,不會再有人攔你。” 說着便擺好了架勢,隻等木蘭花發招。 木蘭花觀察了一下四周形式,明白自己很難有别的機會離去,道∶“我木蘭花的個人成敗生死可以不論,你也算是武林同道,做事自然光明磊落,能否把前面抓來的女孩先放了,别因爲我而牽連這些人。” 陳秉昆隻“哼”了一聲,道∶“我隻能決定你一個人的來去自由,其他那些女孩子隻有這裏的主人才有權利過問。” “那這裏的主人又是誰?” “以後你會知道,”陳秉昆微微一頓,接着道∶“之所以我可以放你走,這也是主人的意思,他說無論你走到哪裏,都逃不了他的掌心。” “你相信嗎?” 陳秉昆聽了竟笑了起來,那一口雪白的牙齒,在這昏暗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明顯∶“你還不知道這裏主人的本事吧?他說能夠做到的事情我絕對相信,現在你難道不是被困在這裏?” 木蘭花忽然想起自己還不清楚如何被抓,剛要問高翔的消息,陳秉昆已經出手,嘴裏叫道∶“你不動手我來,看拳。” 木蘭花側身躲開,待要出招,從那門外跑進一名大漢,沖着陳秉昆作揖後,就湊到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陳秉昆臉色轉喜,竟然收起招勢對木蘭花道∶“你現在可以走了,你自由了。” 木蘭花愣了一愣,但立即又冷靜下來,留意着對方的一舉一動。隻見陳秉昆一揮手,衆打手往兩旁散開,中間空出一條路直通門口。木蘭花立刻毫不猶豫地一步一步朝門的方向走,但運力全身,絲毫不敢松懈。等走出房間,一看身後并沒有其他人追上,而兩旁是一條深邃黑暗的過道,轉身朝右邊走去。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陳秉昆的聲音∶“蘭花小姐盡管走,我們不會阻攔你,隻是你的幾個朋友不會那麽有運氣了。” 木蘭花心中一懔,便聽到腳步聲從過道深處響起,不一會兒兩個大漢拎着一名女子來到面前,隻見那名女子面容嬌好,雙目緊閉,木蘭花一看吃了一驚∶“安妮?!” “不錯,正是安妮。真不好意思,我們的人在請你的時候不知道怎麽把她也給請來了。另外還有兩個人更是不請自來,蘭花小姐見了一定高興。”說着那過道頂上彈出一個屏幕。 木蘭花一眼就看清楚了圖像裏的人物∶“高翔!秀珍!”隻見高翔和穆秀珍在一間漆黑的房間裏并肩摸索着,突然從頂上噴出大量的煙霧,高翔和穆秀珍晃了幾下,便倒在了地上,圖像就此中斷。 陳秉昆的聲音又再響起∶“蘭花小姐,我們不送你了,隻是委屈你的幾個朋友留在這裏,難免會有一些損傷,到時請原諒。” “你到底有什麽條件,說出來,别躲躲藏藏。”木蘭花一時亂了方寸。 “那先請蘭花小姐進屋再說。” 木蘭花依言回到房間,陳秉昆似笑非笑地對着她道∶“我這個人平時除了習武之外就是喜歡看一些日本的AV片,你可以說我下流,可我偏好這個調調。不過看多了這些片子,有些厭煩,那些個女人裝腔作勢,太假了。所以我很想看看真實的現場秀,那一定更刺激。特别是像蘭花小姐這樣美麗高貴的女子,又是着名的女黑俠,我實在很難想像在床上會是什麽樣子。因此想請蘭花小姐當場表演一下┅┅” 還沒有等陳秉昆說完,木蘭花早已氣得滿臉通紅,正要嚴詞拒絕,陳秉昆一擺手,繼續道∶“蘭花小姐可以拒絕,更可以離去,我絕對不爲難你,隻是你的朋友在我們手上,而我的手下要是想做現場秀我可攔不住。”他見木蘭花神情一滞,便接着道∶“何況和你合作的夥伴你一定樂意,他就是你的丈夫高翔。怎麽樣?我們隻是想飽一飽眼福而已,你并不吃虧。放心,拍好的錄像我個人珍藏,決不會外流,如何?” 木蘭花聽了,臉上一陣陣的發燒,有心沖出去,卻放心不下自己的丈夫和妹妹,即便搬來援兵,恐怕這批人早就逃走了,可面對現在陳秉昆這個羞辱的條件又怎能答應? 正在爲難之間,隻聽到“嘶啦”一聲,木蘭花定神看去,拎着安妮的一名大漢已經迫不及待地撕開她的衣服,露出雪白圓滑的肩頭。 “不要!她還隻是個孩子!”木蘭花對着陳秉昆道∶“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别去碰她。隻是希望你言行如一。” 陳秉昆哈哈大笑道∶“好!不過卻要委屈蘭花小姐一下,我們必須把你束縛住,隻怪你的功夫太好,不得不防。” 木蘭花點了點頭,雙眼一閉,等待就擒,但淚水卻不自覺地慢慢流了下來。 高翔聽了雲二風的叙述後,火速帶人來到雲四風的别墅察看,沒找到絲毫線索,又問了一次雲二風詳情,雲二風還是那樣說道∶“本來我有些公事找四風,想先知會他一聲。電話裏他告訴我剛送你走,接着就聽到他驚叫了一下,便再沒有回音。我感覺情況不對,來到這裏人已經不見了。” “我今天沒有找過四風,一定有人冒充了我。”高翔肯定地說道。 這時有一名警官走到高翔跟前,立正報告道∶“高主任,我們已經全面封鎖了方圓30公裏的路,一有情況馬上就會知道。” “很好,對了,你傳命令下去,凡是沒有特别通行證的,即便是我都不可以放出去。” “是!”警官又敬個禮走了。 高翔看看愁容滿面的雲二風,倒也沒有别的話語能夠安慰他,自己何嘗不着急?現在的對手非常厲害和狡猾,蘭花能夠應付嗎?高翔想得心都亂了,隻是一點頭緒沒有,連發洩的地方都找不到,高翔隻能暗暗叫苦。 忽然他想起一位先生,木蘭花平時經常提起他,顯得格外敬佩,他的事迹高翔也早就熟記在心。雖然那位先生行蹤不定,但據情報他的夫人目前正在鄰城訪友,這位夫人更是有名,與木蘭花不相上下,看來目前是該去拜訪她了。 高翔想到這裏,拿起手機撥通一個号碼∶“我是高翔,請馬上給我派一架直升機過來。” 女黑俠木蘭花之滴血觀音(4)在一間可以容納數百人的大廳裏,此刻燈火通明,四周布滿打手,中央臨時搭起一個高出地面10厘米的圓形旋轉舞台,兩側對稱各安置了一台新型紅外線數碼攝像機,鏡頭一前一後對準舞台上的木蘭花。 陳秉昆安然靠坐在一邊,貪婪地盯着眼前的獵物,有些洋洋得意。打手們則瞪大了充滿血絲的眼睛掃視木蘭花裸露在睡衣外的每一寸盈白似雪的肌膚,還有那隐藏在睡衣下鼓脹的胸部,修長結實的大腿都令打手們個個心癢難耐,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 木蘭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麽難堪的一天,被這麽多雙無恥欲望的眼睛肆無忌憚地停留在她全身,感覺自己似乎從裏到外都被這些肮髒的眼睛看過,對她而言這是莫大的屈辱,然而她現在又是這樣的無助,兩條連在頂上和兩條連在牆壁上的活動鐵鏈束縛住她的四肢,使她像“大”字那般呈現在衆人的面前,想遮掩自己的能力都沒有,木蘭花隻覺得一陣陣的悲哀。 陳秉昆這時一招手,打手們便從外面将高翔,穆秀珍和安妮都帶了進來。 高翔他們已經從昏迷中醒轉,一眼就看見被吊在當中的木蘭花,秀珍“啊”地一聲驚叫道∶“蘭花姐!” 高翔心痛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扭頭問道∶“你們這是想做什麽?” 陳秉昆站起身道∶“我們的客人都齊了,這幾個就是大名鼎鼎的東方三俠,确實是英俊美麗,與衆不同。”陳秉昆走到高翔面前又說道∶“蘭花小姐和我達成一個協議,完成之後你們都可以自由。不過要有勞高翔先生辛苦一次,多多出力了。” 高翔聽得一頭霧水,擡眼看看木蘭花,她竟轉過臉去,臉上一片蒼白。 就聽陳秉昆繼續說道∶“詳情不多說了,簡單來講就是想讓高翔先生與蘭花小姐平時的夫妻之事在這裏現場表演一次,然後你們都可以走人。” 高翔一聽臉上青筋暴起,叫道∶“什麽!這┅┅怎麽可以!” 穆秀珍也喊道∶“蘭花姐,你怎麽會答應呢?這個人簡直是變态!” 旁邊的安妮則忽然掉下淚來道∶“蘭花姐,是我們拖累了你!” 木蘭花望着三人,凄然一笑道∶“我别無選擇。” 高翔深情地看着木蘭花的眼睛歎道∶“蘭花,我甯和你一起死都不受這種屈辱,你應該知道的。” 木蘭花坦然對着高翔道∶“我不是爲了你,我是爲了秀珍和安妮,還有其他被困的女孩,她們有屬于自己的家和親人以及美好的未來。如果單單隻有你,我會選擇和你共生死。”木蘭花動情地說着,眼淚竟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穆秀珍聲音哽咽道∶“蘭花姐,我何嘗不會與你生死與共,你不必受這樣的侮辱的。” 木蘭花輕柔地說道∶“秀珍,我們永遠都是好姐妹,當然應該生死與共。隻是現在你還有四風呢,你怎麽可以丢開他?”轉臉又對陳秉昆道∶“希望你說話算話,有高手的風範。” 陳秉昆打了個哈哈道∶“那是自然,你放心。” 高翔沉默了許久才道∶“蘭花,我明白你的心意,無論以前、現在,還有以後,我都會一直愛你,今生不變。” 兩人的目光瞬間交織在一起,交換着彼此真摯的情意,旁邊的穆秀珍與安妮卻早已泣不成聲。 穆秀珍沖着陳秉昆就罵道∶“你有本事就不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連禽獸都不如!” 陳秉昆微微笑道∶“秀珍小姐說得是,我卑鄙,我無恥,自然比不上你們東方三俠光明磊落,但請不要辜負蘭花小姐的一番心意才是,多說無益,惹怒了我們牽連到蘭花小姐,那可就不好了。” 穆秀珍馬上抿緊嘴巴,再不多說話,隻用憤怒的眼睛瞪着陳秉昆。 木蘭花将與高翔對視的目光落在陳秉昆臉上,道∶“在開始之前,請把秀珍和安妮先放了,證明你的誠意。另外,我也是不想讓自己的兩個妹妹看見我那時的樣子。” 陳秉昆點頭道∶“沒問題,馬上就放她們出去。”說着,朝兩名打手做個手勢,打手上前松開了兩人的束縛。 穆秀珍剛被解開,便如猛虎般一拳一腳把兩名打手放倒在地上,緊接着一個虎撲,向陳秉昆襲去。還沒等穆秀珍拳到,陳秉昆如同鬼魅般身形已經轉到她後面,用二指一點,穆秀珍如遭電擊,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待要再伸手,木蘭花大聲喝止道∶“秀珍,他是陳思空的曾孫,你不是他的對手,快和安妮一起走。” 安妮這時拉起穆秀珍的手悄悄道∶“秀珍姐,不要急燥,蘭花姐的意思是讓我們出去之後可以找援兵救她!” 穆秀珍聽了,不由責怪自己的冒失,險些耽誤了事情,轉身就和安妮往門外走,陳秉昆并不攔阻,叫兩個手下跟去帶路後,對木蘭花又是一笑道∶“我已經表示了誠意,你等會兒可以從屏幕上看到我說的話不假。不過爲了怕蘭花小姐玉石俱焚的舉動,我在安妮和穆秀珍身上動了一些小小的手腳,等到蘭花小姐也履行承諾後我會把解救的方法告訴你,所以請蘭花小姐不要有别的想法才是。” 這時在木蘭花的斜上方頂部彈下一個大屏幕,畫面上是一片開闊的平地,遠處高樓層層矗立着,感覺應該是外面的世界,不時還有汽車奔馳的聲音。不一會兒就看見穆秀珍與安妮來到畫面中間,四處張望了一下,接着她們選擇了一個方向逐漸消失在遠處的高樓裏。 木蘭花懸挂的心總算着落了下來,卻聽到陳秉昆略帶冷漠的語氣道∶“蘭花小姐,高翔先生,可以開始了。”頓時她的心又被揪了起來。 大廳裏的燈瞬間暗了,隻留下圓形舞台頂上兩盞燈亮着,發散出粉紅色柔和的光芒,照射在舞台中央,使氣氛立刻變得分外旖旎。陳秉昆讓四周的打手不許發出任何聲響,房間裏顯得格外安靜。 陳秉昆道∶“蘭花小姐覺得這樣的氣氛如何?希望能夠使你們更快地進入二人世界。” 說着,頂上徐徐有煙霧流下,帶着淡淡的香氣,很快彌漫到四周,陳秉昆也不再說話,開動了攝像機,發出一片“沙沙”的聲音。 高翔很猶豫,但當他看到木蘭花那鼓勵的目光,似乎又有了勇氣,慢慢走到木蘭花的身邊。 木蘭花用溫柔的眼神看着他,輕聲道∶“我們要盡量拖延時間,希望秀珍安妮可以及時與警方聯系。另外等到他們一有松懈你就趕快走,和秀珍她們彙合,不必爲我擔心,這裏我能應付。” 高翔搖搖頭,道∶“我不會走,我們是夫妻,應該一起面對。” 木蘭花還想說話,高翔的唇已經堵住了她的嘴,那靈動的舌頭老馬識途般穿過唇齒,和她再次交纏在一起,木蘭花閉上眼睛,高聳的胸部随着呼吸不停地起伏。兩人長時間地相吻着,漸漸忘記了周遭的環境,忘記了眼前的敵人,盡情地沉浸在兩人的世界中┅┅這時從房間的頂上屏幕又落下,放映着一幕日本的AV片,片中的女主角清純可愛,正赤裸裸地弓着身子,被男主角在背後用粗壯的肉棒用力抽插着,那一對乳房随着挺送而不停地晃動。女主角發出一聲聲興奮的呻吟聲,感洩着房間裏每一個人,而煙霧帶來的香氣交織着粗重的呼吸,還有那粉紅的燈光,使得氣氛有些淫靡。 木蘭花依然緊緊被高翔擁吻着,她感覺自己的臉逐漸變得發燙,身體一陣陣發熱,有一種欲望慢慢在心底開始燃燒,而壓抑很長時間的那些需求突然被釋放了出來,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去索求高翔熱烈的雙唇。 高翔卻忽然改變了方向,親吻起她柔嫩的臉龐、緊閉的眼睛、秀挺的鼻子、溫潤的雙唇,以及臉上每一寸肌膚都被高翔用他厚實的嘴唇呵護着,最後又滑落到她的耳根,高翔輕輕地吻着,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咬着耳垂,木蘭花渾身酸軟,幾乎要軟倒在高翔的懷裏。 高翔的雙唇繼續滑落到她頸脖處,一邊親吻着,一邊用零星的胡子碴摩擦着她的脖項,木蘭花不禁低低地呻吟起來,身子有些顫抖。高翔卻不依不饒地将一雙大手伸進她的睡衣裏,停留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不斷地揉搓着,又用手指輕撫着她的乳蒂,那乳蒂在高翔的撫弄下變得堅挺起來,木蘭花“啊”的一聲,隻覺得身下有許多體液流了出來,身體不自覺在扭動。 緊接着幾聲鈕扣繃開的聲音後,木蘭花感到上身一涼,睡衣已經被剝落到地上,她雪白光滑的身體頓時裸露在外一覽無馀。四周的打手此時都是眼前一亮,眼睛看得發直,有的還忍不住吞了幾下口水。 舞台上的木蘭花臉頰绯紅,雙唇輕啓,一對乳房渾圓挺拔,那乳蒂猶如雪原上的櫻桃點綴其間,在纖細的腰身下隻剩一條蕾絲花邊的純白色内褲,卻掩飾不住裏面的無限春光,隐約可以看到黑黑的一片,加上修長均勻的大腿,讓房間裏的每一個男人都浮想聯翩,心猿意馬。 又一陣香氣飄過,木蘭花意識變得更模糊,她似乎是在家裏的床上,終于等到了高翔的回家,一起享受隻屬于他和她的兩人世界。 高翔愛撫的嘴唇正開始進犯她胸前的神聖領地,高翔把她的乳蒂含在嘴裏,一口一口吸吮着,一隻大手也不空閑地想蓋住她的另一個乳房,卻隻抓住了一小部分飽滿的部分不停揉弄。木蘭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膨脹,乳蒂發硬,一陣陣的熱流沖擊着全身,她止不住地叫出聲來,兩腿不自覺地搖擺着。 高翔的另一隻大手此時慢慢從她的胸前滑過,輕撫過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一點一點伸進她的内褲,到她下腹的根部時停了下來,隻用了中指在縫隙外面輕輕打着圈兒。木蘭花的下面早已濕了一片,高翔手指的觸摸使得她屄四周更加滑膩。 慢慢地,那手指不安分地一點一點伸進了她的裏面,突破了一層層夾緊的肉褶,帶着她的熱力,頂在了她深處的小顆粒上,輕輕地撥弄。一陣陣趐麻的感覺頓時傳遍了木蘭花的全身,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四肢無助地盲目擺動,帶動着鐵鏈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她高聳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也因此不停地起伏着。可是高翔遊走的手如同波濤下落錨的小舟,卻始終在她的胸前逡巡,他的大手不斷地搓弄她的乳房,她的堅挺,她的彈性,使得他更用力地揉抓着。 木蘭花微張着紅潤的唇,卻被刺激地作不了聲,隻是一個勁的低哼着,她覺得自己的乳房都快被他揉散了。更難忍受的是他伸在體内的手指在不停地抽插,不停地撥弄,快感一刻不停地從木蘭花腦門直沖到她下身,體液順着手指止不住地往外流,薄絲邊内褲濕漉漉的印迹也随之擴大。 高翔将手指往下一勾,木蘭花的内褲便扯了下來,小腹那一叢茂密的絨毛微微卷曲着,在體液的滋潤下顯得格外黑亮,隐約還可以看見附在上面的一些細小水珠。毛叢中她的兩片陰唇緊緊包裹着高翔的手指,随着高翔的抽插略往外翻,不時被帶出一股粘濕的液體,沿着股溝流滿了屄四周,即便在昏暗的燈光底下依然是晶亮一片。 此時高翔已經脫去了自己的衣服,胯下的肉棒早就高高地翹起,如同雞蛋大小的龜頭湊到木蘭花屄外面,就着她濕滑的體液輕輕摩擦她的陰縫四周,木蘭花“啊”地輕呼了一聲,下意識地把下體貼近高翔的肉棒。 高翔看時機差不多了,便對木蘭花道∶“蘭花,我要進去了!”說着将木蘭花的兩腿舉起分開,臀部往後一縮,又往前一遞,肉棒分開陰唇慢慢挺了進去。 還沒等進入五分之一,陳秉昆突然叫道∶“暫停!” 陳秉昆側了側身道∶“很抱歉在這個時候打斷你們,我隻是希望蘭花小姐開始正戲之前能夠與高翔先生先來段口交,不知蘭花小姐意下如何?” 木蘭花聽了氣得漲紅了臉,睜開迷朦的眼睛憤怒地看着陳秉昆。平常和高翔雖然恩愛,卻懂得互相尊重對方,口交這種出格的方式從未出現在兩人中間,沒想到陳秉昆會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木蘭花又是羞臊又是生氣。 高翔忍不住大聲說道∶“我們不會做的!” 陳秉昆擺擺手道∶“别回答得這麽快,你們如果不答應,恐怕穆秀珍小姐和安妮小妹妹活不過今天!” 木蘭花的眼神如炬般盯了陳秉昆好一會兒,終于垂下目光,沉默了很久才擡起頭,半蹲在地上,伸手抓住高翔的肉棒,那裏的堅硬灼熱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木蘭花紅暈滿面,極不自然地來回觸摸。 高翔心疼地注視着她道∶“蘭花┅┅就算爲了秀珍她們,我們也不必照那個混蛋的意思去做,這是┅┅” 高翔還沒有說完,隻覺得下身一熱,勃起的肉棒彷佛進入了一片溫暖柔軟的地帶,舒适的滋味使他的肉棒又脹了一脹,原來木蘭花已經張口将他的肉棒含進嘴裏,一股腥臭的味道從她嘴裏直沖腦門,胃一陣翻動,差一點吐了出來。 木蘭花皺着眉慢慢吸吮着高翔的肉棒,舌尖輕舔着前端的龜頭。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到異性的性器官,眼前的肉棒是這樣的粗長,即便塞滿口,還有很長一段露在外面,她可以清楚地看見怒張的肉棒上一根根爆起的青筋。她隻覺得一陣惡心,若不是自己的丈夫,她早就一口咬了下去;而高翔和她在這裏的羞辱什麽時候才是盡頭? 那肉棒散發的熱力和男性的氣味咄咄逼人,口中充實的感覺又使她忽然覺得下面的空虛,木蘭花逐漸有些神思恍惚。 這時高翔小範圍地抽送起來,肉棒在她鼓脹的嘴裏來回遞送,他已經很小心了,但即便如此,粗長的肉棒仍然因爲頂到了木蘭花的喉嚨,時常讓她感到幾乎窒息。 房間裏攝影機還在沙沙地工作着,木蘭花不知道是過了多少時間,那肉棒才離開她的口中,帶了一絲粘連的唾液,晃動在她面前。高翔扶着她的雙手讓她慢慢地躺下,分開她勻稱的雙腿,往前一挺,脹得發紅的龜頭就着體液一下子送進了她的身體,緊跟着後面粗長的部分也插了進去。 木蘭花感受到他的肉棒正跳躍着撐開自己的身體,前進到了體内最深處,頂在了那小顆粒上,又趐又麻的滋味頓時使她的身體顫栗不止,忙閉上眼睛,等待他最激烈的沖刺。 但是高翔的肉棒并沒有停止動作,繼續朝更深的地方前進,同時還在不斷的脹大,她的陰道彷佛變得越來越窄小,兩片陰唇被最大限度地擴張,緊緊圈住肉棒,一種她以前沒有過的快感充斥着木蘭花的腦海,她竭力咬緊牙關才沒有叫出聲來。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木蘭花撐起上身,看見高翔的肉棒還有很多露在外面,她臉上一片悲憤,淚光乍現在她的臉龐,她沖着高翔喝道∶“你究竟是誰!”說着,雙手用力支地,兩腿往後就縮,同時腳尖朝高翔的下部蹬去。 高翔彷佛料到木蘭花的反應,一隻手拂過她的兩腿,木蘭花感覺一麻,雙腿瞬間失去知覺,垂了下來,還沒有等她換招,高翔身體便朝前沖,肉棒急速地全部送進她的體内,雙手閃電般劃過她的脈門,然後将她攬在懷裏。 木蘭花下身受到強烈的沖擊,加上精神上的悲傷,全身發軟,已經再無力反抗。此刻綁在她四肢的鐵鏈猛地收緊,她整個人都被懸空,高翔的肉棒一下子抽離了她的身體,隻留個龜頭在她的陰唇旁。 隻見高翔半卧到舞台上,用手調整自己的肉棒,對準木蘭花的屄,朝陳秉昆招招手,鐵鏈便開始一點一點松了下來。頂上的屏幕畫面一變,木蘭花清清楚楚地看見高翔的肉棒分開她的兩片陰唇,慢慢插入的情景,她的陰唇也正随着肉棒逐步地擴張;木蘭花更清清楚楚地感到一根粗長的硬物正在把她的下身撕裂,屄一陣陣緊縮。 接着她又聽到了開門聲,順聲望去,穆秀珍和安妮昏睡不醒地被拉了進來,房間裏的打手們,還有陳秉昆發出了一陣陣得意的大笑聲┅┅“噗”輕微地一聲,鐵鏈完全松落,肉棒立刻沒入她的體内。 “啊!┅┅不!┅┅”她發出一聲悲鳴,耳畔随之傳來衣服被撕開的聲音,木蘭花視線逐漸變得模糊┅┅.-.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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