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夜晚八時,日本東京,帝國商業大廈。 「姐,我已經用電腦破解了這個軟件的密碼裝置。你快點下載資料,離開這裏。」 小月聽着妹妹寶怡的指示,熟練地操縱着電腦,很快地螢幕上出現了「datatransferring」的字樣。十分鍾後,小月拿着手提電腦,離開帝國商業大廈。寶怡一早駕着那輛火紅的保時捷跑車等她。小月将電腦抛在車廂後座,一躍上車,坐在車頭位置。車子立即呼嘯而去。 她們是最出色的女間諜。妹妹寶怡自小便是神童,入讀天才班,才十七歲便已讀完大學。現在她擁有美國多間大學的電腦學博士學位。姊姊小月雖然不像妹妹一樣強,但也是精英分子。她曾上過軍校,身手比特種部隊有過之而無不及。 任何武術,她都非常在行。 本來這樣的人才應該是造福人民的一群,但她們卻選擇了成爲間諜。因爲這個職業所帶來的成就感和難度是她們夢寐以求的。殊不知,一個大災難正等着她們。 當她們回到酒店房間時,電話突然響起,小月一手抄起,「喂」了一聲。 另一端傳來一把男性聲線∶「恭喜任務完成。辛苦了。」小月面上微紅∶「有心了。你在哪裏呀?」男聲笑道∶「我在看着你妹妹呢!」 小月一看寶怡,她正開心地和對面大廈站着的一個男孩打招呼。那男孩叫清元,是寶怡的男朋友。但是,小月已經暗戀他很久了。他也是一個首屈一指的間諜。 寶怡搶過電話,和清元談情說愛。小月瞧着,心中酸溜溜的,很不好受。 她躺在床上,蓋了被,希望借入睡來解決妒忌。誰知,小月雖然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斷泛起清元的俊秀模樣。想着想着,隻覺得身體發熱,乳頭癢癢的,而且下體還有些想撒尿的感覺。這種感覺,小月以前也試過,她亦知道怎樣去解決這些不快。她的左手緩緩移到她的乳房,輕輕的揉搓,她感覺到她的乳頭正慢慢變硬。她的右手也沒閑着,快速地移到下體,将濕淋淋的内褲脫下,用中指插進洞内,緩緩抽插。 這一切動作都是在被窩裏進行,小月緊閉眼睛,忍着不發出任何聲音,寶怡隻道她真是睡覺。小月嫌中指不能滿足,将食指也插入。她的淫水将兩隻手指弄得濕透,陰唇皮也有些外翻。小月也越來越大力地搓揉自己的乳房,甚至捏得有少許痛楚。小月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 寶怡終於放下電話,關燈上床睡覺。小月見妹妹已睡,便放心地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口中一邊叫着清元的名字,手指的動作加快。最後,一陣暢快的感覺傳遍全身,她緊咬着枕頭,不敢大聲淫叫,然後才抽搐一下,讓下體自由噴射。淫水浸濕了床單,小月在得到滿足後。長長的歎了口氣。 突然,整個房間都光起來,小月下體一涼,被已被人揭開,赤裸的身體被一覽無遺。當然,還有一床的淫水污漬。小月驚吓地一看,隻穿着内衣褲的寶怡正看着她,對着她道∶「賤姊姊,你竟然自慰?」這是小弟第一次自作小說,作得不好,還望各位前輩指正。希望各位寫一下回應,好讓我知道各位是否喜歡我的小說,以令我決定是否繼續寫下去!多謝! 女間諜姊妹(二) 小月被寶怡如此質問,滿面羞慚,嗫嚅道∶「對┅┅對不起。」寶怡怒道∶「你自慰不打緊,爲什麽要叫着清元的名字?」小月更羞∶「對不起,以後不會的了。」 寶怡冷笑道∶「不給你一點教訓是不行的。反正你自己脫光衣服,省得我動手。」 小月驚道∶「妹妹,你想怎樣?」 寶怡笑道∶「我來幫姐姐自慰。」 小月越來越怕∶「不,不要┅┅」 寶怡已經将赤裸的小月按在床上,在她耳邊道∶「你這樣喜歡清元,我這就叫他過來,好不好?」 小月緊張的道∶「妹妹,不要,我什麽都聽你的,不要叫他來。我不可以讓他看到我這樣子。」 寶怡好像沉醉在這種虐待的氣氛裏,她撫摸着小月滑不溜手的肌膚,笑道∶「姐姐的皮膚真滑。」 小月哭了起來∶「妹妹,不要。羞死了。」寶怡突然一巴掌掴在小月的面上,厲聲道∶「你這賤人也會害羞的嗎?你明知清元是我的男朋友,你還想他?」 小月嗚咽的道∶「我知錯了。」 寶怡道∶「你反轉身子,我要打你的屁股。」小月搖頭,寶怡又是一巴掌,「你再不聽話,我就叫清元過來。」小月無奈,隻有順從地反轉身子。 小月的屁股就像兩座白玉丘陵,豐滿而有彈性,小月的微微顫抖,更加添誘惑。寶怡慢慢地撫摸,并沒有立即打下去。這樣反而更令小月害怕,那種不知道何時會被打的感覺令小月緊張得難受。小月哭叫∶「妹妹,你要打便快點打吧! 你這樣,我很難受。」寶怡卻沒有理她,繼續輕撫她。 突然,寶怡狠狠地在小月的屁股上打了一記,小月但聽得清脆的「啪」的一聲,屁股傳來一陣劇痛。雖然知道會被打,但因爲寶怡開始時的愛撫,這記突如其來的拍打令她出奇地痛。 她慘叫一聲∶「痛,好痛呀┅┅停手啊!好妹妹,我求求你。」寶怡聽了,竟然非常興奮。手掌不自控地向小月的屁股狂打,而且力度一次比一次重。後來,甚至打到她的手掌發痛。 小月這時已沒有了做姐姐的尊嚴,不斷的痛楚摧毀她的意志。她隻想拚命哭叫,藉叫聲減小痛楚。不一會,寶怡打得累了,停下來歇一會。看着小月紅腫的屁股,寶怡有說不出的厭惡,向小月的屁股吐了一下口水。然後她用手指玩弄這些口水,将口水塗抹在小月的屁股上。 小月的屁股被打了一頓,非常敏感。隻要輕輕一碰也痛徹心肺。現在寶怡在好的屁股塗口水,每一下動作都令她痛得要死。隻能不斷哀叫。寶怡當然不會理會,仍然繼續她的動作。 這一切一切,全都讓清元看見。原來他一早就在兩姊妹的房間裝了偷窺器和偷聽器。他看着兩姊妹的裸體,心裏已經想到一個好主意。 女間諜姊妹(三) 翌日清晨,清元和兩姊妹在酒店餐廳吃早餐。小月袅袅婷婷地走過來,完全不像昨晚又哭又叫的模樣。寶怡仍然天真可愛,不似昨晚那個虐待狂。 清元道∶「後日在香港會有一個間諜會議,你們有沒有興趣?」小月道∶「是做什麽的?悶我可不會去。」清元道∶「聽說日本軍方研究到了一種高科技的武器,力量足以摧毀整個亞洲。中國特别召集亞洲的間諜,意圖将這個武器的設計圖和資料偷來。」寶怡道∶「中國政府自己不能循外交途徑解決嗎?」清元笑道∶「這些東西都是高度機密。日本政府對這個武器死口不認。中國政府又沒有具體證據,隻有用間諜了。」 寶怡道∶「竊取國家機密很大罪呀。你想我們去死?」清元道∶「沒關系,我隻是傳話筒。你不喜歡可以不去。」小月道∶「有什麽報酬?」 清元道∶「不知道,詳情會在會議中說。」寶怡道∶「你會參加行動?」 清元點點頭,「我希望和你們一起進行這個任務。事成後,報酬方面,我占三成,你們占七成。」 小月放下咖啡杯,淡淡的道∶「成交。」 夜晚十一時,香港,半島酒店。 會議已經結束,寶怡和清元在總統套房中依偎着。寶怡道∶「聽完剛才的會議,才知道這次的任務這樣危險。」 清元道∶「你現在想洗手不幹也可以。」 寶怡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陪着你,我什麽都不怕。」清元道∶「那你又這樣說?」 寶怡幽幽地道∶「我們交往了四年了,今次任務這樣艱險,不知能否活着回來。不如你要了我的身體,那┅┅」說到此,已羞得不敢再說。 清元摟着她,端起她那羞紅的臉頰,道∶「你的心意,難道我還不知。待這次任務完成後,我們結婚,好不好?」 寶怡嬌羞地笑,忸怩地點頭。清元看着寶怡那白裏透紅的面孔,不自禁的将唇印下去。寶怡迎着他的唇,熱烈地摟着他,吻着他。兩條舌頭在口腔交纏,互相品嘗着對方的唾液。清元被她吻得火熱,手也開始不規矩,慢慢地移到她的大腿。 寶怡低低的道∶「姐姐快要回來了。我們快點吧。」清元一邊吻着她,一邊摸索着她褲子的扣子。解開之後,一對光潔雪白的少女玉腿就呈現眼前,清元在她耳邊道∶「馀下的,你除給我看。」寶怡羞得滿面通紅,瞪了他一眼,也隻有乖乖服從。寶怡脫了汗衫,白白的乳罩蓋着一雙肉球。清元細細打量,那裏的皮膚更白,滲出一種香味,随着寶怡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非常吸引人。寶怡被清元如此打量,羞得不敢擡起頭,身上隻有乳罩和内褲覆蓋着最重要的部位。兩隻大腿緊張地交叉着,摩擦着,低聲的道∶「羞死人了,快點┅┅」 清元将她抱到床上,将她那乳罩的扣子解開。寶怡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一手恰可盈握。尖筍形的乳峰向天聳立,并沒有因寶怡躺着而下垂。頂端兩點腥紅已經因剛才的羞恥感覺突起。清元用手捏着,輕輕搓揉,手指玩弄着兩粒可愛的櫻桃。寶怡初嘗這種滋味,受不了刺激,舒服地呻吟着。 玩了一陣,清元又怎會放過寶怡的下陰。左手早已離開乳房,伸進寶怡的内褲裏。寶怡隻感到下體一陣舒暢,但又感到無比的羞恥。想忍住不叫,又受不了一波波的刺激。那種神情,最是可愛。 清元此時已經欲火焚身,匆匆脫去全身衣物,又扯脫寶怡的内褲。寶怡乍見清元的陽物,吃了一驚,閉上眼睛。清元撫着她的額頭,笑道∶「不要怕,你試試摸摸那東西,就不會怕了。」寶怡才勉強睜開眼來,懷疑的問∶「真的?」清元笑着點點頭,并牽着她的手到自己的陽具。 寶怡摸着那東西,燙燙的,但又很是舒服。寶怡用手套弄着,好奇地上下捋動。慢慢地,已克服了對陽物的恐懼,而且看着清元的表情,更玩得起勁。 清元被她上下套弄,舒服得差點射出來。他止住寶怡道∶「停一停。我們做别的事,你這樣弄,我會受不了的。」寶怡笑着點點頭。 清元讓寶怡躺在床上,慢慢分開她的大腿,仔細觀察她的陰部。一些黑毛僅僅覆蓋着肉縫。經過剛才的調情,陰戶流出淫液,肉縫也緊張得一開一合。 清元抱緊她,下身與陰道口輕輕摩擦。寶怡那受得如此刺激,又開如淫叫。 清元開玩笑地作弄她,「現在都叫得那麽大聲,那一會兒,你會怎樣?」寶怡嗔道∶「你很壞。」 清元道∶「我要進去了。」 寶怡笑着點點頭∶「不過輕一點,人家是處女。」清元将龜頭慢慢塞進去。寶怡的陰道異常緊窄,緊緊地夾着清元的龜頭。 清元突然狠狠一頂,寶怡感到撕裂的痛楚,哭叫道∶「痛┅┅痛死我了┅┅停啊┅┅輕一點┅┅」清元并沒有抽動,将陽具留在寶怡體内,待她适應痛楚,而且陽具被肉壁一夾一夾的,非常舒服。 清元道∶「對不起,弄痛了你。」 寶怡滿面淚痕的笑着搖頭∶「不┅┅我受得了,你繼續吧。」清元點點頭,開始慢慢地抽插。起初寶怡還有些痛楚,令她仍然雪雪呼痛。 不過之後,她慢慢感到快感,呼痛聲亦轉變爲淫叫聲。清元插了幾百下後,寶怡感到一陣尿急,舒暢地叫了一聲,肉壁不斷抽搐,陰精狂噴而出。清元的龜頭被陰精一燙,精關失守,全數射在她的陰道裏。 清元拔出陽具,看見還有寶怡的處女血絲,寶怡的陰戶也倒流出精液和處女血。 寶怡和清元做完愛後,相擁而睡。沒多久,清元被一陣哭聲驚醒,他轉頭一看,小月正滿面淚痕地看着他。 女間諜姊妹(四) 清元看見小月滿面淚痕,立即摟着她,問道∶「小月,什麽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小月點點頭。 清元怒道∶「你說出來,我幫你出頭。」小月哭得更厲害,突然一拳捶在清元心房∶「那就是你呀。」 清元呆了一呆,不相信的道∶「我沒有傷害過你啊。」小月道∶「我┅┅我一直愛着的是你,而你就偏偏和我妹妹上床。我┅┅我好難受。」 清元愣着,不知怎樣回答。 小月繼續道∶「上次我想着你自慰,被妹妹看見,還被她打了一頓屁股。」她站起身,脫下褲子∶「你看!」 清元看着小月的屁股紅紅的,和她白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但又顯得無限美麗。清元不自禁撫着小月。 小月滿面羞紅,嗫嚅道∶「不要這樣看,我會害羞的。」清元将她抱在懷内,道∶「你們兩姊妹都是人間的極品。」他脫去小月的上衣,淡黃色的胸罩蓋着圓潤豐滿的乳房。由於小月早已脫了褲子,下身赤裸裸的,一叢黑毛蓋着那道迷人的肉縫。兩條潔白的大腿因羞恥一開一合,更是令人看得欲火焚身。 清元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怎受得起這誘惑?胯下的肉棒經過剛才和寶怡的一場大戰後,又再硬起來。清元也不顧寶怡就睡在旁邊,飛身撲向小月,迅速脫下身上衣物,和小月摟在一起。 小月摟着夢中情人,心中又覺得很對不起寶怡,但欲望比理智更重要。她淫蕩地回應着清元,兩條大腿緊緊纏住清元的腰,雙手圈着清元的頸項,豐滿的乳房隔着胸罩在清元的胸部挨擦。下體早已流出淫水,将一片茂密的陰毛浸濕。 清元卻好整以暇,準備慢慢享受這頓美食。仔先除下小月的胸罩。小月雖然也是處女,但乳房卻比寶怡大。可能是多運動的關系吧。小月的肌肉有寶怡所沒有的健美和彈性。清元摸下去,觸感又豈是筆墨所能形容於萬一? 清元搓着她的乳房,作圈狀般揉着。小月的乳頭迅速地變硬,呼吸也漸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非常動人。清元看着櫻桃色的乳頭,張口輕咬一下,小月不禁呼痛,哭叫∶「痛,很痛┅┅不要咬┅┅」清元立即撤口,關心的問∶「你沒事麽?對不起。」小月卻嘟起小嘴,嗔道∶「你爲什麽不繼續咬不去?」清元呆着,想不到她會這樣回答。 小月笑道∶「我要罰你,我要罰你打我的屁股。」然後,小月居然很順從的轉過身,翹起屁股。清元開始時還不敢大力打,隻輕輕打了一下,誰知小月已很誇張地「啊」了一聲。清元受了剛才的呵責,也不理小月怎樣可憐,而且清元漸漸被小月那些呼痛聲弄得興奮起來,看着小月那個淫蕩的樣子,清元的手也越來越大力,手和屁股發出的「啪啪」聲充斥着房間。 小月慢慢覺得一陣舒暢,星眸半閉,呻吟道∶「啊┅大力點,我喜歡┅┅爽死了┅┅痛┅┅痛┅┅」身子一顫,竟達到高潮。 小月雖然已經高潮,但欲火才剛剛燒旺。她扭動着肥臀,嬌聲的喊道∶「清元,我要你插插。」 清元像有心捉弄她,「插什麽?插哪裏?」小月這時已經有點神智不清,忘形地叫道∶「插我的洞洞、插小月的陰道,還有屁眼。要大力插,小月最喜歡痛了。」 清元聽着平時高貴的小月在此刻說出這些淫蕩的話,份外刺激。他在小月面前也不用假裝憐香惜玉,現在他隻想像野獸般糟蹋小月,蹂躏小月。 他扶着自己那堅硬的肉棒,緩緩湊近她的洞口。小月不知廉恥地盡量分開雙腿,淫水從她的淫戶源源流出,顯得非常淫穢。清元将肉棒塞進去,龜頭碰到一塊薄膜。他用力一頂,肉棒立時暢通無阻。 小月感覺到處女膜撕裂的痛楚,眼淚也流了出來,慘叫道∶「痛┅┅痛死我了┅┅不要┅┅很痛┅┅啊啊┅┅停┅┅」 低清元又怎會停止,在她的陰道中狂抽猛插。肉棒觸動處女膜的傷口,痛得更是厲害。小月不停地叫,而且越叫越大聲。沒多久,清元抵受不住小月那溫暖的腔道,舒暢地朝她的子宮噴射。 清元将肉棒拔出來,上面還黏着一些血絲。肉棒經過射精後,雖然沒有立時縮下去,但也稍爲收斂了少許。清元抓着小月的頭發,将她的頭湊到肉棒跟前∶「替我吹起他。」小月伸出小舌,在龜頭上輕輕點了一下,然後慢慢将肉棒納入口中,賣力地吸啜。清元的肉棒在她的口腔迅速長大。很快又重振雄風。 但小月沒有清元示意,還是不敢停口,繼續口舌服務。清元拔出陰莖,一巴掌掴在小月臉上,怒斥∶「你這樣努力吹幹什麽?你是不是想我在你口内射,讓我不插你的洞?」 小月可憐的道∶「不┅┅不是這樣的┅┅」清元這時也陶醉在虐待狂的感覺,斥道∶「還敢駁嘴?看來是要給一點懲罰了。」 清元将她的身子反轉,令她屁股朝天,清元扶着肉棒,插進屁眼。這次比開苞時還要痛。小月剛靜止的哭喊聲又再向起。屁眼和陰道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屁眼沒什麽滋潤,比起陰道,顯得乾涸多了,沒有了淫水的滋潤,女方感受到的會是天大的痛苦。這下直舂到小月屁眼流血,全身無力方止。清元又在屁股裏射精。 女間諜姊妹(五) 清元自從上次一箭雙,奪得了寶怡和小月的初夜後,和兩姊妹又是出雙入對。寶怡還不知道清元和小月有肉體關系,依然沉醉在和清元做愛的甜蜜回憶。 小月雖然喜歡清元,但那終究是自己的未來妹夫,隻有暗自神傷。 三人在香港逗留了一日,又回到日本。在帝國酒店的總統套房中,三人開始整理現有的資料。根據中國間諜的資料,武器的設計圖在東京的一幢商用大樓,但是詳細資料就欠奉。寶怡利用互聯網盜入日本政府的機密資料庫,但是仍一無所獲。 小月好奇地問∶「如此重要的東西,爲什麽不放在政府的辦公室中,而要放在私人地方?難道政府不怕被出賣嗎?」 清元解釋道∶「将東西放在政府中,如被人找到,日本政府會很麻煩。但放在私人地方,即使被發現,日本政府也可推個一乾二淨。政府既然會委托那個地方保管如此重要的東西,那麽一定是和政府關系至深的企業。這樣才可确保設計圖的安全。」 寶怡興奮地說∶「那麽隻要查查有什麽大型企業和政府有關系便可知道設計圖所在了。」 清元點點頭∶「事實上,很多日本官員都是和大企業有關系的。若隻有這條線索,也頗費時間。」 小月道∶「那麽我們怎麽辦?」 清元笑道∶「我們不去找,可以叫人家替我們找。隻要将我們的目标發放給其他間諜。他們一定會去試,到時我們便知道哪個是我們的目标了。」清元的計策果然有效,很多間諜紛紛向那些大企業打主意,有些學藝不精的間諜也被逮捕,這無疑是幫助清元等減少不少對手。清元他們既然想坐收漁人之利,當然不會陪那些間諜一起做危險活動,反而在新宿銀座一帶旅遊購物。 小月有些憂慮的問清元∶「萬一被其他間諜捷足先登,我們豈不吃虧?」清元摟着寶怡,漫不經心地答道∶「這是沒可能的。」寶怡也奇怪起來,問∶「你怎麽如此肯定?」清元神秘地笑笑,道∶「天機不可洩漏。我們還是繼續玩吧。」然後岔開話題∶「那個手袋很不錯,要去看看嗎?」 同一時間,三菱企業總部。 一個紫衣少女提着電筒,正在企業的密室左尋右找,很焦急的樣子。突然密室的燈光全開,一把嬌滴滴的聲音用日語笑道∶「在找什麽啦?陳小姐。」紫衣少女身子微微一震,頭也不回,反手一揮,一陣破風之聲劃過,然後立即跳起身,貼牆站着,凝視着來者。那個被襲擊的少女對攻來的暗器夷然無懼,身子一幌,已欺近紫衣少女的面前,仍是一口流行日語,道∶「姐姐下手未免太重了吧?」 紫衣少女看清來人,舒了一口氣∶「原來是宮本妹妹,吓死我了。」那個叫「宮本妹妹」的少女一身黑色的忍者裝束,隻露出一雙秀目。饒是如此,也可以從那雙眼睛想像到她的美貌。宮本笑道∶「姐姐找到了主人交代的東西沒有?」 紫衣少女沮喪地搖搖頭。宮本得意地笑笑,從懷中揣出一卷紙卷∶「我一早找到了。」 這兩個少女全都是清元的助手。清元雖然是頂尖的間諜,但武功卻不是非常好,於是便有四個少女充當助手。這四個少女平時都隻是普通的女子,依據她們平日的打扮,間諜界都給了她們一個雅号∶紫仙女,藍冰兒,紅鳳凰和黑天使。 雖然有這些外号,但間諜們都不知道她們的真正身份,因爲根本沒人見過她們辦事。清元也視四人如秘密武器,親如寶怡,也不知道四人和清元的關系。 紫衣少女叫佩盈。她的父親是清元家庭的管家,自小和清元青梅竹馬。長大後,便成爲清元的第一個助手,平時喜作紫衣打扮,加上她那如仙女般高貴的氣質,爲她嬴得「紫仙女」的稱号。她的武器就是在一雙手套。隻要按動機關,手指便可以射出毒針。手套除了是武器外,更是高科技的産品,手背上的可折疊式的超薄螢光幕可以連上互聯網,亦可以充當視像電話和傳真機。手套的質料可防水防火,而且有吸盤功能,利於攀爬高處。 而那個作忍者打扮的少女叫宮本詩織,是伊賀的忍者,辦事時愛穿上黑色的忍者裝束,平時是一個辦公室女郎。但她自幼已經受過嚴格的忍術訓練,身手自是不凡。幾年前,清元造訪伊賀,她覺得做間諜刺激好玩,便跟着清元了。她是清元最後一個助手,也是清元最寵愛的一個。由於她說話總是嬌滴滴的,年齡又是最細,便被稱爲「黑天使」。 突然,密室的門倏然關上,室中傳來一把廣播的聲音∶「歡迎兩位的光臨。 我們已經監察了兩位很久了。」佩盈意識到危險,正想有所行動時,又聽到廣播道∶「這間房已有幾門隐藏了的機關槍瞄準兩位,希望兩位不要輕舉妄動。」佩盈隻得站在原地。廣播繼續道∶「不妨跟你們說,宮本小姐手上的設計圖根本就是假的。暫時隻有屈就兩位了。」她們眼前的地闆突然下陷,露出一個大洞,廣播道∶「請兩位小姐跳下這個洞,放心,絕對安全的。」佩盈和詩織肉在俎上,也知道反抗無益。佩盈暗暗用手套上的通訊裝置通知清元,向詩織苦笑。佩盈望望那個洞,有點深不見底的感覺,但兩人最後還是跳下去了。 出奇地,那個洞并不太深,兩人沒多久就到地,而且也沒受傷。但是突然有陣煙霧吹來,佩盈和詩織意識感到一陣迷糊。 醒來時,兩人感到全身一陣涼意。詩織甩甩頭,看到自己竟然一絲不挂,轉頭看看佩盈時,也是同一模樣,不禁吓得尖叫起來,急急用手遮掩自己的身體。 佩盈也醒轉過來,也吓得呆在當地。 廣播傳來一把笑聲∶「兩位美麗的小姐,不用這麽驚奇。看來你們對自己做過什麽似乎都一無所知,沒關系,我們提供了錄影服務,請慢慢欣賞。」原本雪白的牆壁突然出現畫面。 螢幕中的佩盈和詩織剛剛跌入這間密室,受煙霧的影響,兩人都暈在地上。 但之後,兩人慢慢爬起身,擁抱着對方,佩盈脫下詩織的面紗,主動吻着詩織。 鏡頭這時竟對她們來了一個大特寫,清楚地看到兩人口舌互纏,吻得難分難解,舌頭之間還有一條唾液線纏着,非常淫靡。鏡頭下的詩織和佩盈看得羞姐雙頰,正眼也不敢望對方。 鏡頭中的兩人一場熱吻過後,佩盈和詩織互相替對方寬衣解帶。佩盈的一雙椒乳在解除束縛後,立即彈出來。詩織年齡較少,當然比不上佩盈36寸豪乳,但小巧玲珑,亦自有可愛之處。兩人的乳頭互相研磨,兩雙乳房互相擠壓。 佩盈淫笑道∶「宮本妹妹的胸部真小。不過粉紅色的乳頭很可愛。」詩織也淫蕩的笑道∶「姐姐喜歡就好。詩織磨得姐姐舒服嗎?」佩盈滿足地長歎一聲。 目睹這一幕,兩人都不禁不安地摸一摸自己的乳房,而且眼尾向對方的乳房瞟了一下,都覺羞愧異常。 最後兩人連下身的内褲也脫掉,真真正正袒裎相見。佩盈下體的毛發有定期修剪,所以形成一個整齊的倒三角形;至於詩織,她一向認爲陰毛不潔,於是将下身的陰毛刮光,兩片粉紅色的小肉縫一開一合的,很是誘人。 詩織竟然道∶「姐姐的陰戶很可愛,詩織幫你吻吻。」然後竟然跪在佩盈的面前,用口舔佩盈的陰戶。她的雙手也沒閑着,一手捏胸,一手挖陰,極盡淫穢之能事。 佩盈淫叫道∶「啊┅┅宮本妹妹┅┅啊┅┅姐姐┅┅舒服死了┅┅」舔了一會兒,佩盈的陰戶也流出淫水,詩織毫不嫌髒,全部喝光。 一向嫌髒的詩織看着自己竟然做出這些事,連耳根都紅透了;自尊極強的佩盈看見自己如同娼妓般叫春,感覺當然也好不到哪裏。 之後,詩織向佩盈道∶「姐姐,詩織的陰戶濕透了。姐姐的也很濕。詩織很想很想要。」佩盈也沒有回答,将詩織按在地上,分開她的雙腿,用自己的下身和詩織的陰戶磨擦,佩盈的陰毛刺激着詩織那無毛的陰戶,令詩織有些微痛的快感。 兩人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成爲互磨的潤滑劑。佩盈有些淫水流進了詩織的蜜穴中,有了淫水的潤滑,兩人磨得更加快速。佩盈還不斷用手狂捏詩織那小巧的乳房,詩織狂叫∶「啊┅┅痛┅┅我的乳房好痛┅┅痛死了┅┅我喜歡┅┅姐姐不要停┅┅磨死詩織了┅┅呀呀┅┅」 終於兩人磨了大約十多分鍾,佩盈很大力捏着詩織的乳房,顯然是高潮将來了。佩盈好像有點語無倫次,隻不斷喃喃道∶「我磨死你這個小淫婦,捏破你的乳房。」詩織也放開喉嚨,大聲淫叫。最後兩人抽搐了一陣,陰戶洩出陰精。鏡頭拉近至兩人的陰戶接合處,淫水和着陰精汨汨流出,流過兩人的大腿内側,滴落地面。 詩織看到此淫猥的畫面,突然立起身狂叫∶「快停止,快停止!」這時,畫面也熄掉了,廣播說∶「兩位的表演果然精采,想不到兩位都是此道的高手,簡直令我歎爲觀止。兩位若嫌這些不夠,以後陸續有來。而且,等你們的主人和你們另外兩位姊妹一起來這裏的時候,這出戲一定會更加精彩,說不定,寶怡和小月這兩個美女間諜也會成爲你們的一份子呢!」接着傳來一陣淫笑聲。 佩盈和詩織緊張得手心出汗,心裏不禁有同一個願望∶「清元,快點來救我們┅┅」 【全文完】 |
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