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子休走!」女子銀鈴似的呼聲響起,顯是愈追愈近,前面奔逃的兩人吓 的背心生汗,說不出的畏懼。兩人雖都是風月高手,但手上的技藝卻遠遠不如床 上威風,身後追殺而來的俠女又是個個劍藝高明,方才在外面一碰面兩人便知不 是對手,連打都不敢打便落荒而逃,沒想到身後的俠女們卻怎麽也不肯放過,兩 人心知身犯淫戒,對江湖俠女而言絕無松手的可能,不由逃的更快了。 隻沒想到那幾個俠女們雖是一時追不上自己,卻也跟着不肯放,連遇林莫入 的規矩都忘的幹幹淨淨;若非兩人心知雙方武功差距太大,便是二對一也力有不 逮,更何況是二對四!根本就連陷阱都不敢設,隻專心奔逃,若換了心智詭點的 或武功高點的,那裏能任得俠女逞威? 奔入了林子又奔出了林子,兩人腳下一軟,滾到了林外河邊,卻是再跑不動 了,索性停了下來,抱着溪邊大石喘息着,狠目瞪着身後追來的俠女們,也不知 這樣狠瞪,能不能吓退她們? 「怎麽?不逃了嗎?」追出了林子,見河水流過,此處已是山外,奔在最前 的兩個女子不由面面相觑,非但沒有進逼,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滿面狐疑難解 ;她們才一停,後面的兩個女子也追了出來,見到此處景象,也不由怔了怔,其中一女美目微凝,緩緩走近問了出來。 「不……不逃了……反正也打不過,給我們兄弟個痛快吧!」心知已是無幸, 躺卧在地的兩人索性再不動彈,那胖子低低地叫了出聲,「求求你們小聲一點, 此處雖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裏頭那魔王,麻煩可大的緊……」 聽兩人這麽一說,四個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帶了一絲驚疑,方才出口相 問的那女子遲疑了一會,這才開了口,「朱朋、苟酉,你們跟那射日邪君……沒 有關系嗎?」 「再怎麽樣也不會跟他有關系!」似是聽到了射日邪君的名頭就覺得晦氣, 那胖子啐了一口,這才細心打量面前四個女子,隻見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 無比清潔,連絲雜色也無,身上連點簪飾也沒有,一女如此還可說是潔癖或怪癖, 可四女一模一樣,簡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頗爲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親屬,方才追在前面的兩女 個頭嬌小,面上稚氣未褪,神色頗有以後面二女馬首是瞻的味道,顯然該隻是小 妹子;而出口相問的那女子面帶猶疑,時不時向身邊那女子望去,似詢似求,年 紀雖較長看來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雖是一語不發,神情卻 沉靜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肌膚白皙、容色如畫,有冷豔有溫柔、有嬌稚有清甜,雖是相似的面貌, 卻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隻是……自己兩兄弟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個 上手來玩玩也是不能,那胖子朱朋吐了口氣,「那邪君心狠手辣,誰若沾上關系 隻會倒大楣,我們兄弟隻是有兩手武功,偶爾犯犯淫戒,弄個美女上手玩玩,再 怎麽樣也不敢跟這種兇人扯上關系。哎……算了,今日落難至此,你們要殺便殺, 反正俠女殺淫賊理所當然,也不用問你們有什麽理由……」 聽兩人這般說話,又看清了兩人面容,最先沖出林中那容貌嬌稚的小姑娘不 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兩人說話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帶出了笑意。 這朱朋苟酉二人還真是人如其名,朱朋身材胖大,肚子更是滿滿脹脹的幾不 見腰,整個人簡直像是幾個圓圈接起來一般,尤其那張臉圓圓的,招風耳大蒜鼻, 嘴又生的闊大,看來真像顆豬頭;那苟酉身材削瘦眼睛卻不小,鼻突頰陷,生了 好一張狗臉,兩人待在一起真是名副其實的豬朋狗友。隻是對方雖爲淫賊,其實 除了淫事外倒真沒什麽惡行,生了張臉貌似獸類雖說好笑,但當面嘲諷卻非正道 中人應爲,她猛地發現不好,連忙伸手掩住了嘴,動作頗帶幾分頑皮。 「既然無關,那就算了。」那冷若冰霜的女子連望也不望兩人一眼,回頭遠 眺山頂,面色沉靜堅毅,似已下了什麽決心,「我們上山去吧,别多生事端了。」 「啊?不來殺我們嗎?」聽那女子這麽一說,仿佛根本不想下殺手,胖子朱 朋和瘦子苟酉互望一眼,雖是得逃生天,卻不由有些疑惑;尤其那胖子頗會察顔 觀色,見那大姐隻望着山上,心中不由一震,雖不敢再有淫心,卻不自主地出言 相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射日邪君的碴子,可萬萬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兄 弟這般好解決,不隻淫邪好殺,兼且生性淫毒,你們若落在他手上,隻怕……」 「多謝關心了,」沒想到臨到上山,關心的話語竟是從淫賊口中聽到,還是 被自己姐妹追殺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兩人一眼,似覺 得頗爲有趣,「在下陸寒香,這是我大姐陸寒冰,兩個小妹陸寒幽和陸寒玉。我 們本打算追着你們殺到山裏頭,若你們是射日邪君的人,跟着你們好歹不用擔心 那邪君在山裏設下的機關,這下可好了,根本找錯了人,一切重來。方才對不住 了,這顆藥丸頗有順氣之功,算是我姐妹賠禮。」 「陸……陸家?」接過陸寒香抛過的藥丸,聽到四個俠女的名頭,朱朋身子 微微一顫,數年前射日邪君辣手屠了碧落山莊陸家上下四十餘口,所有女子都被 先奸後殺,隻在外習藝的四個姐妹得脫大難,看來是四女習藝有成,報仇來了。 隻是無論射日邪君或陸家俠女,可都不是兩人應付得了的對手,尤其陸家四 位俠女之中,長女『冰霜仙子』陸寒冰已闖出了名号,與射日邪君相對,也不知 誰勝誰負,朱朋聳了聳肩沒有說話,倒是那苟酉籲了口氣,嗫嚅了半晌還是閉不 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射日邪君不隻武功了得,奇功邪藝更是層出不窮,據 說山道機關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殺了多少次……」 「多謝關照啦!」見大姐已邁步出去,步履間頗有蕭蕭風雨、易水送别的剛 毅,陸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揮了揮手便與妹子們一同追了上去,隻留着 兩個人躺在河邊曬太陽。 見四女去的遠了,朱朋籲了一口氣,躺在河邊好久都不願起身,畢竟他身材 胖大,雖說輕功一道是淫賊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殺,也真累的骨軟筋酥, 若非本來想藉射日邪君的名号吓退四女,他兩人怎也不想往這地方鑽來。 也幸好兩人與射日邪君毫無關聯,即便逃到山下林中,也真不敢沖往上山之 路,否則以射日邪君手段之邪,兩人隻怕連死都不知會怎麽死。 見老兄弟還不肯起身,苟酉吐了一口氣,從懷中東掏西摸,取了個小空瓶, 珍而重之地将陸寒香抛過來的藥丹收了起來,兩人雖也是江湖人,但武功着實不 行,銀錢得來不易,更别說是陸寒香所攜這等上佳藥丹,生就貧窮的兩人可不敢 就這麽把藥吞了,畢竟累倒了隻要休息一會,遲早總會恢複氣力,可這等藥丹也 不知有多少靈效,保留到未來有用時再吞總比現在吞了好的多。 「我說胖子……你想那幾位姑娘上山去,跟射日老邪打起來誰勝誰負?」 「這隻有天知道了,」好不容易喘過了一口氣,朱朋躺在河邊再不想起身, 雖說被陸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氣又熱,清涼的河水就在旁邊,真想撲下 去洗一洗身子,可方才逃的實在太累,朱朋一時間真不想動了,「我說阿狗,你 希望誰赢?」 「這個嘛……」苟酉歪過頭想了想,「如果她們能搞掉射日老邪就好……畢 竟她們還算有點良心,沒真的宰了你我兄弟,這藥也不知以後會不會救我們一把? 那射日老邪嘛……早點死掉早點好,而且若幾個姑娘輸了,落到那老邪頭手上, 也不知會被弄成什麽樣子?隻怕要死都難。」 「那你幹嘛不勸勸?」 「勸的了嗎?人家可是滅門之仇,怎麽可能勸的了?何況那冰霜仙子也不是 會聽人話的角色……哎,其實如果不是陸家二姑娘臨時有那麽點好心,她們跟射 日老邪誰死誰活,關我們兩個屁事?就算人家兩敗俱傷好了,也沒便宜給我們占, 死胖子别起壞心了。」 「說到壞心啊……」也不知想到了什麽,朱朋嘻嘻一笑,翻過了身子,把背 留給太陽去曬,活像隻架在火上的烤豬,要多翻翻才烤的均勻,「你剛剛有沒有 注意到?那四個姑娘腰直背挺,身段都辣的緊,就連兩個還沒長成的,腰腿都很 有力氣,更不用說是那個冰霜仙子,臉上冰冷冷的,身材可美了,若有機會把她 拉到床上去玩一玩,也不知有多爽?」 「可不是嗎?」雖覺這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但男人在一起,又談到了漂亮女 人,那色心是怎麽也壓不下來,何況四女各有各的天香國色,雖說以兩人武功頭 腦,除非天降的好運,否則這念頭永遠隻是想想,不過……想想又不犯法,「那 冰霜仙子人冷身材卻好,她妹子可也不差,又那般溫柔,若能帶上床爽爽,那還 不爽死?不過胖子你可要小心,你那般胖重,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壓壞了可成不了 好事,雖說她們武功都很高,畢竟身子骨柔軟,可撐不住你個死胖子。」 「這可難說,」朱朋淫淫一笑,眼兒上吊,好像正遐思着把那幾位俠女摟在 懷中大行淫事時的快活,「女子身子骨愈柔韌愈好,搞起來才多勁道;何況以咱 們這武功、這腦袋、這臉蛋,那能讓俠女喜歡?如果不靠老哥我的重量壓住,就 算插進去了,人家也要死命掙脫,到時候一不小心搞彎了,直不起來的東西可沒 得爽……」 「去你的死胖子,這倒是……」嘴上笑笑,苟酉也知以自己兩人尊容,絕吸 引不了女子,以他們兩個武功不行的小淫賊,也最多在偏僻地方耍耍威風,别說 英風凜凜的武林俠女了,就是稍微有點身份的大家閨秀,兩人也惹不起,可不像 傳說中的淫賊那般,不是容貌出色、性好風流,勾勾手都能誘的俠女春心大動、 乖乖上床,就是武功高明,用強也讓俠女無法抗拒,甚至是用淫藥設機關,讓俠 女們無法抗拒地成爲床上玩物。 兩人你一搭我一唱地在河邊鬧了好久,嘴裏愈說愈是離譜,什麽詭異的體位 姿勢都挂在嘴上,若真照兩人口中所言去對付陸家幾位俠女,也不知要搞上多久 才能完事;雖說心知此處險地,射日邪君那老魔也不知修爲高到什麽地步,自己 在此的言語不知會否傳到他耳裏去,但不知怎地,兩人就是不肯離開,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勝負,還是在等四位俠女若大勝而歸,會不會大發善心,再丢兩顆 藥丸給自己。 眼見大太陽已到了頭頂上,幾位俠女上山也已兩個時辰了,朱朋歎了口氣, 終于忍不住坐起身來,他體态胖大,最是不耐高熱,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 身汗水,身爲淫賊不習慣不行,隻怕連這樣在太陽底下曬着都受不了。 本想鑽到樹蔭下乘乘涼,朱朋頭一擡,眼睛突地被随河水沖下來的一條白色 影子吸住,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 話還沒說完,兩人已跳入了河中,隻見随流飄來的白衣女子雙目緊閉,頰上 浮着兩團不正常的紅暈,卻不是早前贈藥的陸寒香是誰?兩人連忙伸手,接住了 陸寒香身子不再随水流去,一時之間卻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難怪這兩個好色的豬朋狗友怔住,原本陸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這陸寒 香容姿皎潔中還透幾分溫柔大方,最得人眼緣,是以方才在兩人的胡言亂語中, 說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暈在眼前,似是任兩人怎麽胡搞瞎搞,一時 之間都睜不開眼睛。 本來以陸家四女的武功,就算兩人再怎麽大膽,便她已昏暈過去,也真不敢妄動,可現在的情況卻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見面的時候,四女衣衫精潔,白淨整齊的不透一點雜色歪亂,即便陸 寒香言語溫柔,在她面前兩人也不敢有什麽異想;但現在的陸寒香不隻暈厥過去, 随水沖下衣衫散敞秀發亂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膚,尤其股間漬 痕點點,竟有着落紅的痕迹,即便現在雙腿緊緊夾住,仍若隐若現地可見桃花源 間被肆意玩弄過的迹象,由此再看她昏暈過去的容顔,痛楚之間透出一絲異樣的 嬌豔動人,格外使人湧起蹂躏的沖動,兩人都是好色之輩,看的褲子都撐起了一 大塊。 兩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射日邪君那老魔頭的勢力範圍,又見陸寒香的裸 軀順流而下,顯而易見的陸家四位俠女功敗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個 被老魔強暴了的便是陸寒香,從她被寒冷河水沖到此處,肌膚仍是燙人來看,便 知多半被老魔喂了什麽春藥淫毒,強奸破瓜之後便丢到河裏沖下,也不知還留在 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頭怎麽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邊,朱朋伸手試了試陸寒香脈象,隻覺脈中跳 動頗爲詭異,顯然陸寒香受了不輕的傷,兩人對看一眼,苟酉連忙從懷中取出藥 丸,既是陸寒香所贈,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當然;隻是服藥之後,陸寒香雖是一 聲微嗯,從呼吸起伏來看似是好了些,卻仍沒有醒覺,弄的兩人在旁抓耳撓腮, 好生難忍。 本來雙方不過道左相見,一面之緣,就算對方有贈藥之誼,抵過追殺也夠了, 何況用來救她的藥丸本就出于陸寒香之手,兩人實在沒有責任等到陸寒香醒來。 隻是現在的陸寒香實在太過誘人,钗橫鬓亂、衣衫破碎不說,濕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無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才被開苞,緊夾的股間盈白肌膚上頭落 紅淫漬點點沾黏,那無力抗拒的軟弱模樣,那裏還有一早追殺兩人的俠女英風? 兩人剛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對象,此刻還暈紅嬌媚的完美女體便在眼前,又是全無 抗拒之力,隻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也不知是誰開始的,當兩人爲陸寒香脫剝去破衣的手 觸到一起時,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于心的默契。本來陸寒香昏暈之中就無力抗 拒,破碎的衣衫剝除更是方便,不一會兒她身上已無寸縷遮身,皙白嬌嫩的胴體 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眼前隻見美女肌膚盈白如粉雕玉琢,襯着暈紅的血色份外可人,雖說閉着眼 兒柳眉深蹙,豐潤的櫻唇上還有緊咬的痕迹,可那美人含憂的風姿,更令人心中 升起憐惜的渴望;尤其陸寒香呼吸微促,顯是受了些内傷,秀挺的峰巒随着呼吸 急促地跳動着,兩點贲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離不開那上頭,怎麽看 怎麽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順着陸寒香窈窕細緻的曲線漸漸下移,或許因着勤練武功的關系,渾身 上下再不見一分多餘累贅,平滑嬌嫩的曲線美,逐漸在夾緊的玉腿根處收緊。隻 是玉腿夾的再緊,終究沒法将男人的眼光全然擋住,股間汁液盈然,白漬混着落 紅點點,在雪肌烏發的映襯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陸寒香似身上難受,玉腿不住 厮磨,桃花源的開口不住輕張,一絲絲的白液緩緩擠吐而出,讓人一望而知,這嬌美無倫的玉人,才剛剛在男人的蹂躏下生還,連痕迹都來不及拭擦。 昏暈之間,陸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胴體正被男人貪婪地觀賞着,春蔥一般的 纖纖玉指無力地輕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紅,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雖已被 救上岸來,可嬌軀未經拭擦,水濕在陽光下緩緩飛散成霧,攏的陸寒香嬌軀猶似 浸在霧中若隐若現,更添幾分麗色。 雖被眼前無邊美色誘惑,但兩人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機會難得,若等到陸寒 香醒來,隻怕兩人絕非她對手,朱朋連忙架住她雙手,低頭便将一顆粉潤嬌紅的 花蕾銜在口中,用牙齒輕輕咬住,深怕弄疼了她,雖聽到暈迷的陸寒香一聲呻吟, 卻是渴睡還不肯醒,放下心來的朱朋一邊胖手在她乳上一陣撫愛,享受那嬌嫩軟 滑的絕佳觸感,一邊口舌齊動,嘴唇在那乳上輕輕摩挲,舌頭更啜緊了那嬌甜的 乳蕾,滑動舐吸起來,雖不可能有乳汁入口,但沾到乳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膚燒 灼,暖熱間又沾染了美女玉體的甜味,啜吸起來無比美妙。 在朱朋動作的當兒,苟酉自然也沒閑着,他雙手按住陸寒香結實柔軟的臀腿, 讓她玉腿分了開來,被迫開啓的桃花源一股汁液登時湧出,滿是膩白淫精和點點 落紅,他雖沒下作到去舔吸射日邪君淫精的地步,一根手指卻已探了進去;當粗 糙的手指頭觸及柔嫩的桃花源時,陸寒香嬌軀微動,玉腿本能地想夾住,卻被苟 酉壓制着無法動彈,隻能任他爲所欲爲。 确認了陸寒香再無抗拒之力,苟酉一邊享受着她臀腿上頭嫩滑而充滿彈力的 觸感,一邊手指頭在桃花源口輕輕搔弄,小心翼翼地輕刮淺搔,緩緩探索着陸寒 香的敏感要害,撫觸之間隻弄的陸寒香柳眉蹙緊,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幾聲,想來 苟酉雖極力控制力道,卻還是觸及了她才被破開的傷處。 一邊調整着力道,一邊觀察着陸寒香的反應,兩人心中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 處,不由湧出了幾分怒意,這射日邪君也真是過份,雖說對俠女下春藥是淫賊必 學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後也要發揮一點功夫,搞的她淫興盡洩才是正理,那有像 射日邪君這樣,下了春藥又破了她身子,卻隻顧着自己洩欲,全然不管陸寒香是 否高潮,就把她丢到河裏,任她自生自滅。光從陸寒香的反應,便知她體内藥力 未減,此刻還深深地焚燙着她。 也不知射日邪君用的是什麽藥物,兩人沒怎麽動作,陸寒香已是渾身發燙、 香軀顫抖不已,光滑嬌嫩的肌膚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彈跳着,仿佛有一股熱氣在 體内巡遊,不一會兒香軀已是汗水淋漓,呻吟聲中充滿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 情不自禁地磨動着,把裏頭的淫液傾吐而出,白膩淫汁早已排完,現在出來的全 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帶着一絲将盡未盡的紅意,顯已情熱難挨。 知道這下子不用再多什麽手了,兩人對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 陸寒香将啓未啓的櫻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滿芬芳的口唇間吻吮起來,雙手 自不會忘了照顧陸寒香那挺立飽滿的美乳;苟酉更不遲疑,他快手快腳地除去了 身上衣物,下身那肉棒早已硬挺起來,雙手輕輕地将陸寒香最後一點抗拒的玉腿 分開,挺着肉棒貼到桃花源口,灼燙的感覺令陸寒香瓊鼻裏又是一聲嬌噫,隻是 她竟還昏暈不醒,便是醒來恐也無力抗拒了,苟酉确定那銷魂的桃花源已爲自己 而開,這才把蘸了滿滿甜美泉水的肉棒刺了進去。 當肉棒破體而入之時,陸寒香嬌軀劇顫,似被觸着了痛處,更似勾起了先前 恐怖的記憶,若非櫻唇被朱朋封的密密實實,隻怕早要叫出聲來。隻是她雙手被 朱朋緊緊壓住,一雙玉腿更在苟酉的制壓之下,想掙也無法可掙,甚至連叫都叫 不出來,隻能可憐兮兮地從鼻子裏透出嗚咽悲聲,那裏還有早上那英風飒爽的俠 女樣兒?分明是個隻能任憑玩弄的可憐小娘兒。 知道陸寒香暈厥的心裏,或許還當着是被射日老魔蹂躏破身的感覺,苟酉放 慢了速度,肉棒輕輕磨動,時左時右、時上時下、或旋或磨、且進且退,隻在陸 寒香的敏感處作着文章,雙手更在她結實飽滿的臀腿間輕摸愛撫;朱朋與他默契 十足,一感覺到陸寒香的掙紮,他稍稍放松了壓制,在陸寒香唇上吻的卻更加深 了,雙手更在她贲挺的乳上或揉或捏、時撚時勾,挑動着俠女剛被挑亂的芳心。 一來那桃花源處,早被射日老魔刺破了處女之身,雖說體内傷處猶在,實不 堪刺激,但心理上的痛處遠過于實際的痛苦,二來那射日老魔留在陸寒香體内的 藥力未褪,加上朱朋苟酉雖說貌不驚人,可風月手段卻是不弱,四手聯彈之下, 早已勾起了俠女萌動的春心,在抗拒的勁頭過後,陸寒香不由自主地軟了下去, 被苟酉在蜜處幾下輕薄,鼻尖雖透出了嗚咽哭聲,動作之間卻沒有方才被刺入時 的激烈。 見陸寒香的掙紮漸漸消失,感覺桃花源裏泉水漸多,溫潤甜美地濡着自己的 肉棒,苟酉不由暗贊,俠女就是俠女,那感覺與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雖說已 被旁人拔了頭籌,可桃花源裏依舊窄緊蜜甜,就算不加抽送,光這樣被夾着吸着感覺也是美妙,他雙手托住陸寒香雪臀,讓她桃花源大開,腰部緩緩抽送起來, 肉棒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頭。 雖說被插入之時,破瓜的痛楚未去,傷處被那火辣一觸,猛地又襲上身來, 才剛破身的本能讓她不由緊張,可苟酉的緩慢溫柔起了作用,加上兩人四隻手緊 緊壓住陸寒香手足,令她全無掙紮能力,還在暈中的陸寒香無力地軟垂下去,任 得苟酉抽動起來,動作之間雖難免觸及傷處,可在兩人的溫柔之下,痛苦的記憶 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她雖無法動作,可身體細部的反應,卻在在證實了 陸寒香的痛苦漸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占有。 「痛!嗚……」感覺那火熱的肉棒突入了嬌嫩的桃花源,正自開疆拓土,一 寸寸地占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暈厥過去的陸寒香雖沒因此醒過來,肉體卻已有了 本能的反應,本能的喘叫雖沒法兒出口,窄緊的桃源已護疼緊縮,拚命想将入侵 的肉棒排擠出去,可是沒有辦法,那肉棒如此灼燙巨偉,侵犯的動作雖是溫柔, 盡量不觸及陸寒香的痛處,卻堅持着死守不退,任陸寒香的桃花源怎麽收緊擠推, 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緩慢地旋磨起來,陸寒香桃花源的緊縮,非但沒能将入侵者 驅出,反而讓兩人肌膚的接觸更多,更親身體會到那火燙的情欲。 芳心深處在哀鳴,才剛被無情刺穿的桃花源又遭淫惡,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 麽壓住了,怎也掙紮不了,昏厥過去的陸寒香雖是逐漸清醒,可随着她的清醒, 肉體的感覺反而更加強烈,迷茫間她甚至不敢睜開眼睛,深怕一開眼便見到那仇 人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盡情馳騁的得意嘴臉。 逐漸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極,偏偏陸寒香想要暈厥過去卻始終不能如願, 隻能閉着眼兒,面對這淫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射日邪君下在自己姐妹身上 的『春蠶散』太過強烈,即便他已經在自己身上洩過一次欲望,那淫邪的藥效卻 是纏綿不退,尤其身上之人一邊侵犯自己嬌嫩濡濕的桃花源,一邊在自己乳上盡 情撫玩把弄,甚至還不忘封着自己櫻唇,連雪臀上頭的那雙手也加力揉弄,竟在 陸寒香的害怕羞怒之中,将她體内的欲火挑動起來。 雖說心裏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現在的陸寒香甚至不敢睜眼,深怕被身上的 男人發覺自己已然醒來,更不可能真正掙紮,男人的手段充滿了火熱的恐怖,邪 惡至極地将她肉欲的本能誘發起來,陸寒香驚恐的發現,在這樣被玩弄的過程之 中,自己的身體愈來愈熱、心跳愈來愈快,有種異樣的快美逐漸成形,尤其桃花 源裏春泉漸漸湧出,潤滑地承受男人的侵犯。 「不要……别這樣……不可以這樣……」心中哭訴着,偏是出不了口,陸寒 香隻覺口裏侵犯着的舌頭肥厚靈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纏綿飛舞,掃 吸着芬芳的香唾,一雙美乳更在男人的手中不住變化着形狀,卻始終能在他松手 後彈回原狀,讓他親蜜地感覺到她的彈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雙手,抓捏 之間雖漸漸用力,仿佛在呼應着肉棒逐漸使勁的推進,可那痛楚卻遠遠不若先前 厲害,反而像是呼應着桃花源裏的變化,令她痛中生快,桃花源的縮緊逐漸從将 入侵者推出去,變成緊緊纏繞着那肉棒不放,切身感受着上頭的火熱。 傷痛的感覺逐漸被快感抹平,火熱淫蕩的刺激從每寸被男人玩弄撫摸、吻吮 熨燙的地方湧入體内,陸寒香害怕的好想哭出來,卻隻能死命地含着眼淚,不在 仇人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僅隻于此了,正與她親蜜接觸的男人,自然不會放 過陸寒香身體的反應,他的刺激愈來愈火熱、愈來愈強烈,處女膜被刺破、桃花 源被撐開的痛楚,在他溫柔的強迫下漸漸撫平,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美妙的感覺。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她的抗拒,在愈來愈美妙的感覺遊走全身之下,陸 寒香的心中隻有愈來愈凄苦,她怎麽也不敢相信,邪淫的挑逗方式配合淫藥,可 以将女人的抗拒這樣強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隻珍貴的處女身子被這邪魔無 情奪取,他還要用種種淫邪手段對付自己,讓自己再也無法反抗于他,一想到接 下來自己可能被這仇人徹底征服,一輩子當他洩欲用的玩物,陸寒香好害怕好想 哭,淚水不知何時已奪眶而出,偏偏她卻無法壓制肉體的自然反應,體内的快感 愈強烈、桃花源還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虛,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難以想像的 感覺混成一處,讓陸寒香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别……别這樣……那麽深……唔……比剛才還……還深……」嬌軀無力地 蠕動着,緊窄的桃花源一點一點地被他占有,方才被破瓜時還未遭劫的深處,此 刻也被他侵犯到了,陸寒香隻覺随着體内空虛愈來愈少,快感愈來愈強,将心中 的苦楚漸漸泯滅,她駭然發覺自己的感覺已從抗拒和羞憤,逐漸變成享受和滿足, 身體的律動也漸漸軟化,逐漸接受了那快樂的感覺,驚懼之間陸寒香本能地挺動 嬌軀,讓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滿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裏……啊……好酸好麻……嗚……好癢……不要……不 要弄那裏……」陸寒香完全沒有發覺,不知何時起她的唇舌已恢複了自由,将原 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覺宣之于口,羞懼于身體反應的她隻能勉力弓挺纖腰,迎合着 那肉棒的抽送,讓侵犯着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徹底滿足,一次接一次地 攻陷到最深處,口中的呼叫聲愈來愈媚豔銷魂,隻可惜她自己完全沒有發覺。 「不……不要……那裏……那裏是……」不知被男人玩弄了多久,陸寒香心 碎地發現自己已完全融入那美妙的感覺之中,心中最後一點點抗拒,就好像抹在 西瓜上的鹽粒,非但無法去其滋味,反而因着那反襯變的更加甜美,她感覺到那 火熱在體内狂野地爆炸開來,有股奇妙的感覺轉瞬間便席卷周身,在嬌軀的抽搐 哆嗦之中,仿佛有着些什麽從桃花源的深處狂噴出來,那噴洩将她的體力全然抽 幹,整個人登時軟癱;而桃花源中回光返照的纏綿緊吸,也将那肉棒勾引到最深 處,那如火一般灼燙的噴射,灼的桃花源整個酥麻了,陸寒香一聲嬌呼,整個人 被快感卷的似上天下地一般,再也無法使出絲毫力氣,軟綿綿的她甚至沒辦法去 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了。 「太快了吧?」 「沒辦法,緊張……誰教胖子你封沒封好……小姑娘叫的歡,老子是既爽快 又害怕,當然忍不住了……不過俠女也真不愧是俠女,感覺硬就是不一樣……又 緊又舒服……吸的骨頭都酥了幾分……」 「嗯……接下來該我了……」 「當然……嗯……這奶子就交我……真是好高好挺……又白又嫩的……沒想 到俠女連這裏都這麽美……」 茫然之間依稀聽到男人間淫邪的對話,既不敢又無力睜開眼睛的陸寒香,隻 覺原本壓在身上的壓力一輕,她無力嬌柔地一聲輕吟,得到自由的玉腿本能地夾 了起來,可桃花源裏溫暖的反應,讓她悲哀的明白,自己終究是被男人再次強奸 了。 隻可惜上天對她如此不平,竟讓陸寒香連後悔的時間都沒有,一雙肥厚的手 溫暖有力地将她的玉腿強行分開,在陸寒香無力的呻吟當中,那火熱的刺激竟再 次光臨了剛遭肆虐的桃花源! 本來陸寒香才剛破身,稚嫩的桃花源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躏?雖說連遭 刺穿的痛楚在無盡的快感撫平之下已漸漸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種種詭異奇妙的快感,可嬌嫩至極的香肌,終是難堪再度雲雨,但那火燙的巨物,竟絲毫不比剛剛 遜色,粗偉壯碩處似還有過之,雖說一觸之下,飽脹至極的感覺讓陸寒香忍不住 悲吟出聲,心想着自己那兒如此嬌嫩,就連洗浴時纖手觸及也覺震撼,現下卻在 酸麻酥爽之間又要再被淫玩,那裏受得住? 偏偏男人卻不管她是否吃的消,順着方才未幹的餘漬,肉棒又緩緩探入,而 且這回是一進入就将她撐的滿滿實實,還沉浸在餘韻中的嫩肌雖已酥麻,感覺卻 更加強烈,竟似經不住如此刺激,随着肉棒緩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後便軟 綿綿地癱了,無比馴服地承受他的侵犯,這回桃花源中的痛處麻痹的更多了,肉 棒的侵入竟似比方才還要方便許多。 美目緊緊閉着,隻覺才剛流過的眼淚又要出來,陸寒香隻覺自己命苦已極, 非但被這滅家大仇破了純潔身子,甚至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淫辱,更可怕 的是自己愈來愈有感覺,剛被破身時還痛的隻想死去,雖到後來稍稍感到快美, 那快感卻是轉眼即逝;剛剛被強奸時卻是痛快各半,雖仍覺得桃花源裏頭痛的要 命,可那快感卻愈來愈強烈,到了最後陸寒香雖仍芳心苦痛欲死,肉體卻甚至已 有些能夠享受到其中快樂;沒想到竟然在自己猶然酸軟乏力,一點力氣都提不起 來的當兒,又要這般快地承受男人第三次的淫辱!她真不知該怎麽辦才好了。 雖然俠女的最後一絲矜持還在心中,死撐着不讓身心全然被仇敵征服,但對 方卻是有備而來,剛才将自己四肢全盤制住,令自己雖是滿心抗拒,卻還是被強 行引出了快感,這回他硬的這麽快,對自己的壓制卻更強烈;陸寒香一邊感受着 那粗壯的肉棒強行突入自己的桃花源,飽脹徹底地将自己一點一點地占有,享受 着破處未久的桃花源那窄緊的滋味,一邊感覺自己的臀腿處仍被對方雙手壓制, 才剛剛被玩弄的雙乳又遭一對魔手把玩,雖說櫻唇尚未失守,可都被射日邪君搞 成這個樣兒了,陸寒香心中雖是氣苦,又那敢開口睜眼? 而且這次玩弄自己雙乳的魔手,雖不像方才那般厚實肥潤,狗爪一般又瘦又 細,可無論力道和手段,與方才那雙肥厚的手卻是各有千秋,陸寒香事先全不知 道,自己那敏感高聳的雙乳,可以被男人把玩出這麽多花樣,偏偏每一次動手, 都令她心底拂起一絲情欲的薰風,帶給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覺,口中唔嗯咕哝着, 但随着那肉棒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熱,陸寒香又被挑起了 淫蕩的需求,纖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讓那肉棒侵犯的更方便些。 這回的感覺又不同剛剛,雖說破身之後又被幹過一回,但陸寒香的桃花源仍保有處女般的緊窄,被這樣的巨物侵犯,隻覺每寸嫩肉都被他深刻地刺激到了, 沒有一寸能夠逃離他的享用,加上連番淫欲下來,桃花源中濕潤滑膩,他的動作 又不很強烈,是以她還能勉力承受得起,隻是在身上四處巡遊的魔手,卻令陸寒 香感覺愈來愈強烈,纖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動,雖羞卻難自止。 驚駭地發現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時已消失無蹤,身體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随着 他的把玩挺送蕩漾飄搖,雖是死命苦忍,終究還是忍不住那滿懷欲望,陸寒香嬌 羞地發覺,自己的喘息聲不知何時已脫口而出,而且感覺上不像激動難過,反而 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滿了享受的快樂;那誘人的哼喘聲,似是更加鼓起了男人的 欲火,在身上撫玩把弄的手愈來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内,尤其那粗壯的肉 棒,更似得到無比鼓勵般,在桃花源中漸漸深入。 等到那肉棒探入陸寒香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處,原該被蹂躏的無力的嬌軀, 竟不知從那兒又湧現了力氣,整個雪臀擡了起來,好讓他的角度更适切地迎合她 的需要,一雙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間,若非陸寒香還有最後一點矜持,隻怕那修 長的玉腿都要盤到他腰後去了。 沒想到自己體内還有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難以想像,一被觸及登時渾身 嬌顫,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時襲遍全身,令陸寒香不由打了個哆嗦,陷入了強烈的 矛盾之中,身體雖不知從那湧起力氣,讓她的腰臀輕擡,含蓄地向他要求繼續攻 勢,可那強烈的刺激,卻讓陸寒香有種又要癱瘓的感覺,好像有些什麽在桃花源 深處蠢蠢欲動,因着那刺激随時都要噴洩出來。 也不知從那裏浮起的聲音,在陸寒香腦中不住輕鳴,告訴她不需要再強撐苦 忍,隻要一放松,讓那快感噴洩而出,便會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但心中的矜持 卻仍在苦苦頑抗,要她堅持着不可放棄,若是任那快感盡情噴發,她便要被仇人 征服,再也不可能從仇人的胯下掙脫出來;偏偏男人不讓她有思考的空間,那肉 棒仍在桃花源中不住推送,力道雖是不猛卻是下下強攻重點,步步直搗黃龍,搔 的陸寒香心都癢了起來,加上那在嬌軀四處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處地擔任了 助攻的任務,将俠女的春心推到了高處,渾不着力隻能被他盡情刺激挑逗。 突然感覺到了不對,那射日邪君就算邪功再高明、手段再厲害,終究是人非 神,就算他真的有種種手段,能讓俠女抛卻羞恥矜持,身心全然臣服胯下,也不可能憑空多生出一雙手來,而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魔手卻太多了。陸寒香猛地 睜目,這才發覺苟酉跪在自己頭頂,那半萎的肉棒正在自己眼前懸垂着,上頭沾 滿了洩欲後的餘漬;而正将自己的桃花源盡情攻陷,爽的不可言喻的那胖子,除 了朱朋還會有誰? 直到此時陸寒香才想了起來,在擒下自己姐妹之後,射日邪君先奸污了自己, 随即把她扔到了河中,下體的痛楚加上心中的悲苦,讓大受打擊的她昏厥過去, 怎想得到一清醒後,卻發覺自己落入了這兩個淫賊的手上,光想到被仇人強奸破 身,又被這兩個平日怎也沾不到自己身上的小淫賊盡情輪奸,陸寒香心中好苦, 偏偏苟酉一邊玩弄自己雙乳,一邊不忘用雙膝輕壓住自己肩上,讓她即便清醒也 無法抗拒,真的隻有任憑淫玩的份兒。 正将那贲挺柔軟的美乳玩在手中,苟酉不經意地一轉眼,竟發覺陸寒香已醒 了過來,這一吓可真吓軟了本已有些起意的肉棒,幸好她的雙肩仍在自己掌控之 中,朱朋又自幹的快意,顯然也快到了盡頭,現在可不是提醒他的時候,苟酉放 輕了聲音,哄着這淚水直流的俠女,「姑娘放心,就快完了……放輕松點,很快 ……很快姑娘就要舒服了……」 若是失身仇家還可說是學藝不精,但連這兩個小淫賊都在自己身上得手了, 陸寒香可真不知該說什麽好,偏偏随着朱朋次次深入,節奏愈來愈強烈,陸寒香 的身心也漸漸融入其中,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子,讓把玩的手段更深入心底,那 快意掌控了她,将她的心思全然專注在桃花源裏的快感上頭,隻覺芳心像變成了 一根羽毛,随着淫欲的推送愈飛愈高、愈飛愈高,茫然之間那快樂的感覺已将她身心全然吞沒,陸寒香不由自主地一聲嬌吟,「别……不要……啊……那裏…… 好酸……嗚……不要……再這樣……哎……快要……嗚……寒香要……要飛了… …啊……」 在一聲甜美的呻吟之中,陸寒香的花心終于綻放,一股溫潤膩麻的陰精嘩然 洩出,強烈的快感瞬間便令陸寒香魂飛天外;偏偏那快樂的滋味接二連三,在酥 麻陰精的浸潤之下,朱朋也到了極限,他一聲低哼,肉棒全送進了陸寒香窄緊甜 蜜的桃花源,随即一股酸麻透心的刺激下,火燙的精液終于射進了陸寒香子宮裏 頭,那火辣灼燙的一觸,令陸寒香花心再開,又一波甜蜜的精元傾洩,連番的快 感令陸寒香茫然不知何處,身心都似被送入了仙境,随着哭叫聲整個人都陷入了 茫然,再也不願清醒過來…… 好不容易清醒了,陸寒香隻覺欲哭無淚,幸好在洩欲之後,兩個色令智昏的 小淫賊總算發現自己闖了大禍,忙不叠地縮在一旁,可憐兮兮地看着她,再也不 敢多動手,否則剛剛高潮洩身的陸寒香四肢綿軟,還真沒辦法對付他們呢! 纖手頂地撐起了曲線玲珑的上半身,陸寒香這才發覺,自己的衣裳早已碎成 了片片,零亂地散落在身側,再也别想穿起來。她胡亂地抓了幾塊破布擦拭身子, 可其餘地方汗水混着他們的口唾還好擦,下體卻是一觸便疼,剛破身便受到如此 強節奏的蹂躏,嬌嫩的桃花源着實吃不消,尤其拭抹之間,裏頭汁水不住汨出, 顯然除了他們的射入外,自己也真流了不少出來,情急之下怎麽也擦拭不幹淨。 咬着牙站起了身子,隻覺股間一陣劇痛,幾乎立足不穩,一股流洩又滑到了 腿上,陸寒香吃力地站直身子,見兩人雖是畏懼地縮起了身子,雙目卻仍無法忍 耐地在自己身上巡遊着,臉上不由一紅,自己方才真被兩人輪奸的像上了天一般 呢!沒想到兩人貌相醜陋、似狗如豬,在這方面卻有這般造詣,令她雖是痛恨, 卻沒法動手殺了他們。 這樣下去也沒辦法,穿衣的觀念深入心中,如今赤身裸體的她,可沒辦法就 這麽動手,何況陸寒香一身武功都在劍上,拳掌功夫雖也不算弱,但要殺人卻是 力有未逮,加上被他們注入體内的感覺可不是純然的苦處……在心中雜七雜八地 找了許多理由說服自己,陸寒香一運功這才發覺,體内暗傷竟已好了七七八八, 加上櫻唇雖才被他們侵犯過,口中藥味仍留存些許,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其中關鍵。 射日邪君在破了自己處女身後,可沒那麽好心讓自己随波逐流,在扔自己下 河之前,他已暗地裏在自己胸腹之間按了一掌,力道雖不強烈,但若讓陸寒香随 水流去,無法運功自療,等到她流到山腳下被人察覺之間,掌力暗傷已深,無力 回天;沒想到流到了一半,就被這兩個小淫賊發覺,還拿自己方才贈出的藥丸喂 給自己。 本來便藥丸入腹,無法運功自療,兩人又沒什麽内功可運,無法運行藥力,藥效一時間也散不開去,雖不能說無用可效果卻也打了折扣;但兩人見色起意, 喂菌之後便連番淫玩了陸寒香的胴體,在這般激烈的『運動』之下,讓陸寒香體 内精氣流轉,藥效已流遍周身,她所贈的藥原就是通氣運功的好物,這一下歪打 正着,體内暗傷雖未全好,至少已不成大創,隻是……想到剛才自己所受的淫辱, 還是兩人輪奸!陸寒香雖不能不感念兩人救了自己一命,可她終是正道中人,一 鳳侍二龍這種事羞恥已極,這謝辭卻也不好啓唇,隻能假作氣憤地轉過頭去,忍 着下體痛處,走到了河中,一步步溯河而上,去找射日邪君的麻煩。 「姑……姑娘……」 「别多話!」聽苟酉出言相詢,陸寒香一時忍不住,氣話已脫口而出,隻是 一出口便想到自己終是被兩人救了性命,好生忍耐才把話聲放緩放柔,垂着頭卻 仍不敢轉回來,「他和我姐妹們……都在上面,從這裏上去至少……至少不用擔 心他設下的陷阱邪物。算你們……你們撿回了一條性命……快快走吧,隻要不再 和我家姐妹有所瓜葛,陸家便不會找你們麻煩……唔……」 雖說心懷姐妹,但股間的痛楚着實難當,加上下體餘瀝未幹,淋淋漓漓地甚 是難受,好像桃花源裏還夾着什麽東西一般,走路都好生不便,陸寒香走了幾步, 腳下一跘差點跌了一跤,眼看着山頂還在遠處,也不知這樣的自己能不能趕到。 「你……你們……」突地雙肩一緊,纖足離地,陸寒香吓了一跳,向左右一 望卻發覺不知何時朱朋和苟酉已溜到自己身側,一左一右地挾起了自己。難不成 他們險境剛去、色心又起,還想拿自己來洩欲不成?想到了此處陸寒香不由一羞, 不由心跳加速,剛被占有過的桃花源裏竟似又有了新的沖動,雖知若讓他們發覺自己現在無力抗拒,接下來隻怕要再受淩辱,早已無力的胴體若再被輪奸,事後 也不知自己還有沒有力氣站起來,現在最該做的就是虛張聲勢吓跑兩人,可不知 爲什麽,這聲喝罵就是出不了口,呐呐連聲竟是說不下去。 「姑娘這樣不行,不如我們送你上去吧……好不容易脫離虎口,沒想到還是 要回去……」 「姑娘小心,放松身子别用力,就不會這麽疼了……豬頭你扶着小心點……」 「先說好,你們跟那老魔頭的問題,我們兄弟可插不下手,差距太大了…… 我兄弟隻送你上去而已,到了那裏你們戰你們的,我們就逃了,可别把我們拖下 水去……」 「嗯……」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腳下奔行卻速,沿着水流逐步向上,陸寒 香嗯了一聲,放松了提起的心,可一放松又發覺不妙了,原本緊張的時候還沒感 覺,現在才發現到兩人才剛剛在自己身上盡情洩欲,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渾身汗 水蒸騰,身上的體味頗不好聞,卻充滿了男人的味道,一入鼻就讓陸寒香從體内深處忍不住火熱起來,尤其想到那味道就是剛剛在自己身上馳騁後所發散出來的, 那春心更難遏抑,她閉上了美目,隻覺芳心一陣亂跳,身子竟再沒有了力氣,隻 軟綿綿地挂在兩人肩上,乖乖地任兩人半挾半扶地溯河而上。 這河流蜿蜒長遠,上山的路途頗不近,但也因此消化了坡度,水流還算平緩, 否則陸寒香暈厥之下,無法運勁護身,給河水沖了這麽遠,豈能保得身上無傷? 隻是一路上陸寒香卻沒法想這麽多了,隻覺随着愈走愈遠,充盈鼻中的男人氣味 愈發強烈,她美目緊閉,深怕被身畔的兩人看穿了心中那難以壓抑的欲望,卻不 知她現下身上還是片縷無存,赤裸嬌軀噴吐出誘人的嬌媚,若非兩人以爲這俠女不好惹,不知陸寒香體内的渴望,怕早要在岸邊将她就地正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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