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筠,是江湖医生的小儿子。他家三兄弟,老大和老二都很努力的跟父亲学医,父亲高兴的时候,也顺便 教他们一些江湖上骗人骗财的小技俩。只有霍筠,生得清秀丰姿,颖慧不凡,父亲行走江湖那三两道板斧,一早他 就了然於胸。不止如此,难得的是他从小就很喜欢读书,有志於仕途。 有一次,父亲要他帮忙作「媒」行骗,他不屑於干,一口拒绝了。父亲因为他违抗家教,十分愤怒,把他 有一个老学究正好经过,看见此情此景,吃惊的问道∶「他究竟干了什麽坏事,要这样厉害的惩罚他呢?」 霍筠的父亲就向老学究数说着他只顾读书、不愿做事的种种因由。老学究听了,连忙开解说∶「我还以为 霍筠的父亲说∶「不继承祖宗基业,难道还是孝子吗?」 老学究说∶「当大将、宰相的,难道都是祖宗一代代的传下来的吗?」说得霍筠的父亲也不觉失笑了起来。 老学究问霍筠∶「你喜欢读什麽书?」 霍筠说∶「时下流行的科举文章而已。」 「能够理解和自己写文章吗?」 霍筠回答说∶「能够。」 老学究说∶「既然如此,那你一定存有些习作文稿,何不拿出来,让老夫我开开眼界呢?」 霍筠便奉上一些平时的习作,老学究细心看完後,惊讶赞叹说∶「真是高手呀!有魄力,有创意!决不是 霍筠的父亲本来就是市井俗人,听到老学究如此的称赞霍筠,心里也是暗自的高兴,以後也就不再禁止霍 霍筠心有不甘,索性发下誓言∶「我霍筠如果不取到功名,我就终身的不娶妻子。而且,书中都说美女是 父母也拿他没有办法,他的父亲渐渐的讨厌起他来,悔恨的说∶「这都是被过去那老学究一句话所误,好 不久,父母相继去世,老大、老二天天出去行医,日子过得颇为富足。唯独霍筠生计穷拙,越来越狼狈, 霍筠说∶「他们看病有什麽真才实学,能够起死回生吗?只不过是以人命为睹注罢了,他们良心何在?你 老仆叹息说∶「我何尝不也这样想?只恐我行将就木,不能见到你荣华富贵的日子了。」小仆在一旁听得 霍筠有点自怨自叹的说∶「我认为是美德的东西,反倒遭奴仆之辈的嘲笑,这大概就是改变事物容易,改 不久,又逢到科举考期,霍筠整理行装,再赴征途。这次是到通州去赶考,一辆马车,一个小书僮,由老 老仆拦住他问道∶「这里有人家可以借宿吗?」 老翁说∶「我们正有急事,哪有空闲和你聊天。」 书僮说∶「是什麽事,这样急急忙忙的呢?」 老翁一边跑一边应声说∶「家里有人生病,去找医生!」 霍筠在车中听见,便伸头到车外说∶「我就是医术大国手,你又何必到别处寻找呢?」 老翁回头停步间∶「你不是诳骗我吧?」 霍筠说∶「你求医无路,仓卒危急,我岂敢说谎话?」 老翁说∶「那麽你年纪多大了?假如已经老了,也是不行的。」 老仆说∶「我家郎君才二十岁,尚未娶妻成家,你说这算是老吗?」 老翁一听,欢喜异常,立即走到马车前面,举起灯笼照着霍筠细看,越看越欢喜,啧啧称赞说∶「不老, 老仆说∶「我们郎君家里虽然世代都为医生,但是他长期读书,恐怕不能胜任。」 老翁说∶「小郎君自己说能治病,你是仆人,又何必罗罗嗦嗦!」 一会儿来到一座庄园前,林木茂盛,门庭高大壮丽,俨然是一个巨富之家,老翁下了车,嘱咐他们说∶「 望着他开门进去了,老仆执着马辔低声对霍筠说∶「小郎医业荒废,如何能担当?此事如有不妙,那你如 霍筠说∶「我难道会莽撞做事吗?你不要考虑得太多了。」 不久,老翁带着僮仆奴婢数人快步走了出门来,说∶「郎君请进去,我家主人已在恭敬等候了。」 於是霍筠被簇拥着引导向前走,很快就来到一个大厅。一个美丽小妇人在檐下迎接,她的年纪大约二十多, 她问起霍筠的家族出身、姓名、年龄,以及已经议婚没有,霍筠都如实回答了。不知道为什麽,在小妇人 那小妇人继续地凝望了他很久,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叫服侍的婢女们退下,她盈盈的走了过来,伸手 霍筠起初不过是因为一时找不到旅店,自己又确实是会一点医术,所以就随口的说说,作为权宜之计,以 他有点不好意思,只好有点不舍得的挣脱她的手,唱了一个肥诺,说∶「医治浓疮,岂敢不尽力?只是婚 小妇人说∶「我的俏郎君呀,你真是太过於迂腐了!你不答应婚姻一事,我女儿又怎麽能让你帮她医治呢? 霍筠开始的时候还是一个劲的拒绝,小妇人说着说着,着急起来,看看四下无人,竟然跪了下来,抱着霍 小妇人的身子依偎在霍筠的怀里,又用了一会的暗劲着实的贴磨了一会,才退了开来,然後她便对外面下 良久,那个叫蕊儿的小婢女走了进来,她长得十分的娟秀美丽,站在小妇人旁边,低声耳语了一阵。小妇 叫蕊儿的小艳婢连连的答应着,频频的用一对勾魂的媚眼来瞟霍筠,把霍筠瞧得耳热心跳,最後她终於是 绕过了几重的回廊曲室,才来到小姐的闺房。一个小丫环拉开了门,小妇人提高了声音说∶「女儿是坐 他们很快的便进入内室,来到床榻跟前,只见一个少女身穿红绣衣,盖着锦被,倚靠着鸳鸯枕而坐。黑发 (二) 小妇人背地里又摸捏了一会霍筠的手,才放开了,对那少女说∶「这位少年俏郎君便是太医,乖女儿,你 少女秋波流转,偷偷的瞄了霍筠好一会,然後低下了头不作声,雪白俏丽的脸颊上升起了朵朵红晕。小妇 少女慢慢地、用蚊子似的声音说∶「我又怎麽敢自作主张呢?娘如果认为可以,那就是可以了。」 小妇人笑着说∶「上天送俏郎君到此,为我女儿消灾,娘还有不可以的道理吗?娘暂且先离开,只留下蕊 小妇人於是便率领众婢女出去了,临走到门外,又握着他的手说∶「郎君可要尽心尽力,不要草草了事, 不知道为什麽,每次小妇人的手握住霍筠,他就欲火上涨,满脑子的想着要奸淫这俏丽小妇人。而且,刚 霍筠拼命的压下淫念,回到房里。少女这时就叫过蕊儿,请太医坐下。 美蕊儿说∶「既是来看病,那就乾脆早点看,省得小姐多受痛苦。」 少女一副羞涩之态,弱不可支。美蕊儿催促了几次,少女不得已,发出一声无助的呻吟,身转向内斜卧, 霍筠骤然见到如此香艳的情景,真如小鹿直撞心头,如梦似醉,勉强查看了浓疮。美蕊儿盖上锦被下床, 霍筠说∶「不生在要害,没有危险,灵药一敷上去,便可痊愈。」 小妇人很高兴,便大排筵席,那些服侍霍筠的婢女也都个个长得娇美可人。 小妇人说∶「已打扫了一间书房,为郎君设下床榻了。」霍筠便告退。 来到书房,果然十分雅洁,房中布置各种古董器玩,以及笔墨纸砚等,全都很精美。案上点燃红烛,粗 楚楚说∶「家中只有一个老花匠,更无一个男人,哪里来的小僮呢?」 霍筠说∶「生疮的小姐,果真还未许配人吗?」 楚楚说∶「主人没有儿子,只小姐一人,要想找一才貌双全的郎君,方才肯招赘为婿,寻常人又岂肯轻易 霍筠说∶「既然这样,许配给一个医生的说法,恐怕未必是真的。」 翘翘说∶「如果像郎君这样俊俏的医生,又怎麽不会是真的,只是怕你不能治好小姐的病。说起来我们也 说完,两个俏婢女相视而笑。 霍筠听了喜上眉梢,看着眼前的两个婢女也长得极其俊俏姣美。而且说的话蕴含荡意,一时情动起来,搂 幸好此时楚楚过来解围,说∶「郎君且别猴急,主人正等着药呢?你真能配药吗?」 霍筠放开了挣扎娇喘的翘翘,笑着说∶「治好小姐此病,我是稳操胜券。不过我从来就甚少和女孩子接触, 楚楚和翘翘只好无可奈何的答应了。霍筠马上就解开衣物,露出了怒目昂首的阳具,叫翘翘过来含着吸吮。 楚楚笑着去了,留下了翘翘红了脸,埋首在他的胯下苦干。一会儿楚楚把霍筠的一个装有一把山水画扇的 他却没有忘记让楚楚和翘翘换班,可怜翘翘这时已是粉脸带泪的了,原来翘翘还是第一次接触男人,她吸 霍筠打开枕匣,取出画扇,上面原有一个紫金锭的扇坠,便把它磨成粉末,用茶脚调和。还没调匀,外面 霍筠和楚楚、翘翘一阵忙乱,整理好衣服,然後才说∶「已和好了。」便带了药进去见小妇人,霍筠说∶ 小妇人说∶「只要能病愈,任凭郎君行事。」命令一个婢女带他进去。 蕊儿见到霍筠果然配了药,高兴的说∶「男人自然有俊美丰姿如同郎君一样的,然而有办法配出灵验良药, 蕊儿上床掀开锦被,刹时又是满房的春光。霍筠把覆盖住少女阴户的红手帕轻轻拿走,少女急忙缩起纤纤 霍筠要蕊儿捧住药,自己则用鸡翎毛蘸点着来敷药。少女此时早已是紧闭双眼,蒙头装睡,唯独美蕊儿却 药很快就敷好了,霍筠一时之间还不舍得离开,又用手慢慢的抚摩了少女的阴户好一会。腿间的阳具却是 霍筠正在享受着,忽然觉得蕊儿圆浑肥美的屁股接连的往後用劲耸了几下,他一时忘情,禁不住精液直射 少女这时向蕊儿小声说∶「药敷完了,可以请郎君出去了吧。」 霍筠有点怅惘的走了出来。小妇人又对他殷勤备至,亲自送他回书房安寝。 霍筠睡在床上,回想着宜春的艳质丽貌,今日独能亲见她的阴户,真是几世才能修得到的福份?就是蕊儿, (三) 小妇人梅娘进来以後,关好了门,笑容满面的走近霍筠,痴痴的望着他只是不作声。霍筠虽说阳具已是石 梅娘慢慢走到窗台处,作状的用手划了一下窗台,问他∶「郎君听过扒灰的故事吗?」看到霍筠在摇头, 话说有一天,苏东坡的俏媳妇带了小儿子在屋里玩,小孩子觉得困了,不觉就睡了在房中苏东坡的床上。 这时候苏东坡回到房里,望着儿媳妇衣衫不整,海棠春睡的诱人姿态不由的有了非份之想。後来好不容易 「红罗帐内一琵琶,欲要弹它理又差。」 不久,俏媳妇醒了,发现睡在公公的床上,不禁大窘,暗自庆幸没人看到。 「愿借公公弹一曲,便宜不落别人家。」 却说苏东坡写了那两句後,觉得有点太过份。待儿媳妇走开了以後,连忙进房。当他看到他的俏媳妇和的 刚好这时他的好友陈季常经过,他就连忙用手将灰扫走,陈季常问他在做什麽,苏东坡一时想不出,只好 梅娘风情万种的讲着故事,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霍筠抱了到床上,尽去其衣衫,压了在床上大动了起来。 霍筠精疲力尽,翘翘便进上一小杯酒,颜色红如珊瑚,比艾草还香。饮下去後,精神骤然旺盛,就像很久 霍筠五更才睡去。第二天鸡叫时,霍筠还在酣梦中。楚楚、翘翘两个婢女就敲门进来,直到床榻前,掀开 霍筠十分惊喜,披衣起身说∶「马上就奉上良药。」 两个婢女走後,霍筠思索无处得到膏药,心中旁徨无主,後来想出个办法,连忙穿鞋下床,吩咐书僮,赶 书僮说∶「有什麽用?」 霍筠说∶「这你不懂,你只要快点取来,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小僮笑着去了。不一会,拿了轮轴回来。霍筠取出里面的油膏、污秽同窗根灰尘,剩馀的紫金锭粉末调和 过了几天,小姐肿疮大愈,已经可以站立行走了,梅娘心情大好,举杯酒敬贺这个情郎兼未来女婿说∶「 霍筠终究不肯行权宜之计,辞谢说∶「我并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这只是小姐所患的是可治之症,我不过 梅娘点头同意说∶「既然如此,那麽你且先留下一件聘定的信物,等待以後置办吧!」 霍筠拿出一条白玉腰带,交给梅娘。梅娘便设宴为他送行,以一百两银子相赠,霍筠一再辞谢才收了。 霍筠到了通州,一举考中第一名,连忙飞书向梅娘报喜,商议娶小姐宣春的事情,老仆说∶「照规矩要先 霍筠说∶「虞舜是圣人,可他不告诉父母而娶了娥皇、女英。何况我已无父母可告,三兄弟一早已分了家, 洞房之夜,花烛之盛,人世间所罕见,鱼水之欢,人世间难寻。 那晚新娘子宜春穿着轻纱,风姿轻盈柔美,如薄雾笼罩着花朵,玉色肌肤模糊可见。霍筠暗想宜春的娇媚 又见她碧纱裙下,露出粉光细腻的小腿,霍筠挑灯过去细看,原来赤脚穿着红鞋。霍筠以戏言挑逗她道∶ 宜春笑着说∶「鞋上脚如霜,不穿鸦头袜。古代美人没裹脚时,谁不像我这样?你只是没看见过,在大惊 霍筠听她说得有趣,抓住一只脚仔细观看,只见脚背肥美,脚底平滑脚趾收敛,长才六寸,有一股异香扑 不久,宜春又叫霍筠纳了美蕊儿为妾。 满月之後,霍筠请示梅娘,想暂时回家,向两位哥哥打个招呼,顺便把一些杂物书籍都搬到这里。 梅娘说∶「这里是荒野,不可长久居住。京城右安门外边,有我们的一座旧园宅,何不就一起搬到那里住?」 霍筠大喜,於是便选择了日子出发。行李辎重装了近一百辆车子,络绎不绝於道,路旁观看的人都以为是 霍筠既娶美妻娇妾,又享富贵,更有俏丽丈母娘和艳婢让他唤口味,也就心满意足,不再有书癖了。 不久,他就去探望他的两个哥哥。老大和老二看见这个小弟弟,失踪了一段时间,回来後好像变了另外一 霍筠详细告诉他自己已招赘为梅氏女婿,刚乔迁新居,便来看望两位兄长。 老二说∶「没想到弟弟已成家,没送贺礼,实在有点不通。如今既已安居新宅,你甚麽时候有空,我们去 老大说∶「我虽叨居兄长,然而你的岳母,也就是我的长辈,哪能不前往请安呢?应当我们三兄弟一起去 於是三人同车前往。到了门前,只见一片荒凉,老大笑着说∶「想当初小弟发愤图强而去,如今欢欢喜喜 可是一跨进二重门内,眼前景色却全然改观,老大、老二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不敢 梅娘说∶「二位远来不易,如今已成了亲戚,应当叫小女出来拜见大伯、二伯。」 一会儿宜春出来,举步婀娜多姿,脸上含羞,苗条妩媚,眼所未见。老大、老二两人看得呆若木鸡,神魂 宜春拜见完毕,就退回房中。霍筠安排山珍海味,为兄弟团聚而大排筵席。 两人告辞後,回去的时候在车中议论起来。 老二说∶「我们继承父亲的医业,给人看病消灾,也常常在各式各样的人家中进进出出,看过别人家的小 老大说∶「这书呆子是什麽东西,享受这等艳福,真是作梦也想不到的!」 老二说∶「只要能同弟妇有一夜之欢,搂抱着她睡一次,尽情的泄泄心头的熊熊欲火,虽然马上死了也再 老大说∶「换作是任何人都会这样想。无奈这关系到人伦名份,空想又有什麽用?只好回家闭起眼睛拿黄 老二说∶「大哥,你也太古板了吧!唐太宗是个英主,还娶弟妇为妻。陈平是个良相,还同嫂子偷情。我 老大被这番话勾起了淫心,想到把美人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滋味,阳具早已硬直起来了,於是就急忙的对 於是两人各自回家,同妻子商议。 老大妻姓贾,生性好妒,不明事理。见到丈夫原来一向死蛇烂鳝的样子,如今从弟弟处一回来,火燎燎的 当她知道丈夫口中所谓「宜春」者,就是新弟妇时,不禁大怒。於是约好了老二妻王氏,一起找了个藉口 那天正好是元宵佳节,老大、老二两人一起密谋,设下盛宴,邀请宜春和蕊儿进城观赏花灯,王氏亲自去 老大、老二站在门口鞠躬迎接,然後入席。老大故意吩咐叫梨园弟子演《十八摸》,剧情自然是极尽地挑 宜春说∶「为何不一并请大伯,二伯来,好让我敬奉他们一杯酒呢?」 贾氏,王氏大喜,连忙叫婢女去告诉老大、老二。两人一听,争先恐後,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宜春命斟 老二说∶「弟妇何必多礼?」 宜春说∶「敬酒是表示亲热,刚才那台戏有趣的紧,可惜大伯二伯没有来一起看。」大家都笑了起来。 酒席散後,贾氏邀请宜春进她房中换衣。宜春娇慵懒散,眼波斜视,不胜醉态。她低声对王氏说∶「婶婶 贾氏说∶「咱们几个妯娌谈心多称意,赏灯有什麽快活呀?」 贾氏拉过王氏到一边,两人私下里谈论说∶「看她有桃李的美貌,还以为一定有松竹的贞操,谁知道只是 她们於是便秘密的告诉老大、老二,叫他们藏在门外,倘若一有机会可乘,便下手成其好事。说罢,王氏, 宜春脸现陀红,不胜娇羞,咬着衣袖微笑说∶「古人互换妻子而饮酒,我起初还不懂有什麽情趣,现在才 老大、老二在门外听了,争着的奔了进来。蕊儿一下子吹灭烛火,房中骤然黑暗如漆。窗外虽然照进月光, 两人同时地扑向宜春,老大把老二推开,说∶「先兄後弟,人伦次序不能混乱。」老二没有办法,便去抱 两人凑上去又是亲嘴,又是摸奶,继而浑身乱摸,使出全身解数。两个女的极力地抗拒挣扎,嘶声喊叫, 两对儿作起爱来,老大、老二两人的淫欲高涨到了极点,阳具稍一插进去精液已泄。正想重整旗鼓,再干 (四) 起先王氏来邀请宜春时并没有邀请霍筠,霍筠已起疑心,不许宜春去。小妇人梅娘却一个劲的怂恿宜春, 不久车声辕辕,外面传呼∶「小姐与蕊姐回来啦!」 霍筠满心欢喜,可一见面还是有些恼怒。一进入内室,便问缘故,宜春笑着说∶「郎君的兄弟,大非善良 霍筠顿足叹道∶「这太狠毒了,真叫我於心难安。」 蕊儿说∶「你那两个哥哥,连做配种用的公猪都不配,厉害惩罚一下也不为过。」 霍筠说∶「我也就不追究了,只是夜已深,城门关闭,你们又是怎麽出来的呢?」 宜春说∶「江湖再深,山岭再高,但是如果能心神专注,也不能够挡住我要去的地方呢,何况是低矮的城 霍筠终觉怀疑,想起日间与朋友相聚,其中小猪君及波罗文君都在关心自己眉间似有异色,恐怕是为妖魅 宜春冰雪聪明,霍筠这些细微变化终於也逃不过她的眼睛。隔了两天,宜春忽然不经意的对霍筠说要分别 霍筠惊骇的说∶「你怎麽说出这种话?」 宜春说∶「缘份已尽,还有什麽话好说!其实我们只是要东游避劫,马上我们就要同你分别了。」 霍筠连忙问既然只是东游,那什麽时候回来? 这时小妇人梅娘走了出来,嘱咐霍筠说∶「郎君不要空自悲伤,好自保重,四十年後,当可再相聚。」 她们很快的走出大门,门前已停着一辆牛犊车,牛犊一身黄毛,长得很小。 霍筠痴呆站立,失声痛哭,老仆怎麽也劝不住,强扶进门,却见高楼园宅都化为乌有,只存几间破屋满园 後来霍筠当上了县尹,颇有政绩,转迁刺史。儿子也能继承父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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