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悔见张无忌已经幹过了翠花,便上前问道:「翠花,这个大哥哥的鸡巴幹得你爽吗?」
翠花害羞得低着头,将身体依偎在张无忌得怀裏。 张无忌见她娇羞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怜惜地爱抚着她的胴体。 杨不悔便对张无忌说道:「无忌哥哥,她现在已经被你幹过了,你也爽了,她也爽了,我也该送她走了!」 张无忌这才想到杨不悔是要带这小姑娘离开,然後将她送给别人麼妻,心中又是一阵失落,一想到这麼可爱的少女不知道将要被那个山野村夫蹂躪,那男人会像自己这样爱惜她吗?想到这裏,他不禁一阵揪心。 那翠花听到杨不悔要带她走,很是不乐意,连忙抓住张无忌的胳膊,对他说道:「大哥哥,你不要让那个姐姐带我走,我愿意一辈子跟在你身边伺候你,给你作牛作马都行,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赶我走好吗?」 说完,她的双眼刷刷地留下了眼泪。 张无忌被她说的都有些动心了,看了看杨不悔。 但杨不悔却不答应,说这小姑娘知道得太多了,不能把她留下,再说突然弄个这个小的女孩留在他身边,一定会引人注意和怀疑的。 张无忌也觉得有些不妥,再说他对这小姑娘也没有太多的爱恋,有的只是对未成年少女身体的好奇以及对於幼女小穴的憧憬。但他看到翠花那热人怜爱的样子,便对杨不悔说道:「不悔妹妹,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你再来接她,她刚被操过穴,现在很需要男人安慰和怀抱!」 杨不悔便离开了,到殷梨亭的房间去照顾他。 张无忌将翠花楼在怀中,盖好被子,轻抚着她的身体,哄她睡觉。 翠花被张无忌紧紧地抱着,头贴在他那宽阔结实的胸膛,鼻中闻到那男子特有的体香,不禁令她意乱情迷,半天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杨不悔便来接走了翠花,张无忌又给她嘱咐了些事情,才让她们离开。 张无忌收拾好後,便去找张三丰,说他要去抢回黑玉断续膏,给俞三伯和殷六叔医好腿脚。於是,他便下山去寻赵敏一夥人,他估计他们应该不回走远,因麼他把赵敏的三个人打成殘废。 他赶到山下的黄龙镇,在一家客栈果然打听到有三个伤者。他正自筹思是哪间客房,忽听得客店的一扇窗中传出几下呻吟声。他心念一动,轻轻纵下地来,走到窗下,向屋裏张去。只见房中三张床上躺着三人,其餘两人瞧不见面貌,对窗那人正是那个阿三,他低声哼唧,显是伤处十分痛楚,双臂双腿上都缠着白布。 张无忌猛地想起:「他四肢被我震碎,定用他本门灵药黑玉断续膏敷治。此刻不抢,更待何时?」打开窗子,纵身而进,桌上放着一个黑色瓶子,瓶旁则是几块艾绒。张无忌拿起黑瓶,拔开瓶塞一闻,只觉一股辛辣之气,甚是刺鼻。 阿三叫道:「来人哪,抢药——」 张无忌运指如风,连点躺着三人的哑穴,撕开阿三手臂的绷带,果见他一条手臂全成黑色,薄薄的敷着一层膏药。他生怕赵敏诡计多端,故意在黑瓶中放了假药,引诱自己上当,当下在阿三及秃顶阿二的伤处刮下药膏,包在绷带之中,心想瓶中纵是假药,从他们伤处刮下的决计不假。 外面守护之人听得声音,踢开房门抢了进来。张无忌当即将黑瓶和刮下的药膏在怀中一揣,飞身而出,施展轻功离开这裏。 张无忌径直回了武当,命洪水旗遣人前赴穀城,通知杨逍等回山。张三丰等听说夺得黑玉断续膏,无不大喜。张无忌细看从阿三伤处刮下来的药膏,再从黑瓶中挑了些药膏来详加比较,确是一般无异,便麼俞三伯和殷六叔敷上黑玉断续膏,缠了绷带,夹上木板。 当日下午,张无忌用过午膳,正在雲房中小睡,突然有人来报:「俞三侠和殷六侠痛得已晕去三次了!」张无忌翻身奔出,快步来到俞岱巖房中,只见两人双眼翻白,已晕了过去。他仔细察看後,才发现自己取回的药是七虫七花膏,中毒者先感内臟麻痒,如七虫咬齧,然後眼前现斑斕彩色,奇丽变幻,中此毒须施毒者自解。 张无忌知道终於是上了赵敏的恶当,她在黑玉瓶中所盛的固是七虫七花膏,而在阿三和秃顶阿二身上所敷的,竟也是这剧毒的药物,不惜捨却两名高手的性命,要引得自己入彀,这等毒辣心肠,当真是匪夷所思。 他立即拆除两人身上的夹板绷带,用烧酒冲洗两人四肢所敷的剧毒药膏,但见黑色已透入肌理。张无忌知道事不宜迟,便又再次下山,到那间客栈找赵敏算账。 那间客栈好像没有什麼动静,刚闯进去,便见有人上前说道:「这位公子,我家主人在楼上那间房子等候多时了。」 赵敏看来是早有準备,张无忌也丝毫不惧,径直朝楼上那间房子走去。 他一把推开那间门,只见裏边很大,有一块屏风遮住後边,裏边传来赵敏那娇嬈的声音:「张教主,进来吧,顺便把门关好!」 张无忌关上门,要看看赵敏究竟耍什麼把戏。他绕过屏风走到後边,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木制浴盆,而赵敏正浸泡在裏边,从她那赤裸的肩头可以判断出她应该是赤身裸体。 赵敏笑着说道:「张教主你好不害臊呀,你没见人家正在洗澡吗?」 张无忌支支吾吾地说道:「又——又不是我——是你让我进来的——」 赵敏便说道:「既然来了,不如你也来洗一洗吧!」 张无忌见她不知廉耻,便说道:「你不要给我来这一套,快点交出黑玉断续膏,要不然我今天不客气了!」 赵敏撇了撇嘴,说道:「张教主又想用上次那办法欺负我吗?」 张无忌被问的有些脸红,搪塞地说:「只要你交出解药,我就饶了你!」 赵敏突然从浴盆中站了起来,她果然是赤身裸体,胸前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在张无忌眼前晃动着,她说道:「张教主,我长得不够漂亮吗?难道你就这麼讨厌我吗?」 张无忌看到赵敏那洁白的胴体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看上去很是诱人,他的喉咙不禁咽了咽,然後说道:「你是长得很漂亮,但你心如蛇蝎、到处害人,我娘告诉过我说越漂亮的女人越要当心,大概就是说你这样的吧!」 赵敏一听这話,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道:「张教主对人斋心仁厚,难道就非要对我这样一个弱小女足这麼无情!」 张无忌反问道:「那你想怎麼办?」 赵敏想了想说:「你不是要解药吗?我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张无忌便问:「是什麼事?如果有违道义和江湖规矩的是我可不做。」 赵敏抿嘴一笑,说道:「什麼事我还没想好,等我日後想好了再说。」 张无忌连忙说:「好的,我答应你就是了,快给我解药吧!」 赵敏反问道:「你让我怎麼相信你?上一次在地牢中你骗了我,我现在都不敢相信你了。」 张无忌问道:「那你让我怎样做你才相信?」 赵敏脸上有些緋红,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要你做上次地牢裏没做完的事。」 张无忌便接着问:「这算是第一件事吗?」 赵敏嗔笑到「哪有这麼简单呀!这事不算,就算是考验你。」 张无忌说道:「那你不怕我再像上次那样欺负你吗?」 赵敏脸色一变,说道:「除非你不想要解药了,这次我可是不会妥协的!」 张无忌下边早已有了反应,赵敏这样的大美女在他面前坦胸露乳,怎能不令他兴奋。其实,他对赵敏也有意思,很想好好地在床上幹她一番。上一次由於时间紧迫,他又怕赵敏施诡计,所以才用了那损招,而这次那七虫七花膏虽然毒性猛烈,但一天半载的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所以他有足够的时间将赵敏征服於自己的胯下。 赵敏招呼他也一同进浴盆洗澡,他便顺水推舟,脱掉了衣裤,跳进那大浴盆中。 张无忌从後边将赵敏一把搂住,一手抓住赵敏的一隻乳房,便开始在手裏揉捏起来。浴盆内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他和赵敏泡在浴盆裏,热水浸泡着身体,那温水同时刺激着张无忌的肉棒与赵敏的阴户。 他仔细地盯着赵敏,眼前的美女实在是个极品,每一寸肌肤都令人喷火,尤其是那对精致可爱的香乳,是如此的丰满、细腻、坚挺、富有弹性。乳头是多麼的鲜嫩、羞涩,两个巨乳紧紧地挨在一起,犹如两座神圣不可侵犯的玉峰。 赵敏看到张无忌在盯着她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嚀道:「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张无忌便将手伸进水裏,去抚摸在赵敏的乳房,然後双手不停挤捏她的玉乳。他的一隻手不断地揉捏着水中的玉乳,另一隻手则伸到了赵敏那丰翘的屁股。 赵敏仰起脖子享受着热水浸泡着胴体和男人抚摩的快感,舒服得忍不住叫了起来。 张无忌再赵敏的胴体上轻揉摩擦起来,轻轻的帮她搓洗着,双手不断地在丰满的胸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遊走。 赵敏感到了一阵衝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张无忌的双手继续到处遊走在她的身体的敏感处,小腹、大腿和屁股,用热水湧向她的私处,将手探向她的下体,在私处上抹了几下,便剥开赵敏的阴户,清洗着她的小穴。 赵敏的阴唇、阴蒂、阴核充分享受着热水冲洗和张无忌手指抚摸的快感,很明显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张无忌伸手抱住她纤腰,将她从浴盆裏抱了出来,两人将身上的水花都擦干净了,他又将她抱到床上,说道:「今天我可要好好地幹你!」 说完,便将赵敏紧紧地搂在怀裏,他觉得她丰满的乳房紧顶在他的胸部,很是舒服。 赵敏看到张无忌那俊秀的脸庞,也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吻着,那迷人的双唇豪不犹豫地压到了他的唇上。 俩人不停地亲吻着,张无忌的舌头趁机伸进了赵敏的小嘴裏,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香舌,他在她的温柔的小嘴裏搅动着,又将她的香舌吸进自己嘴裏,那润湿的香舌在他的口中不停打转。 张无忌贪婪地吸吮着赵敏口中的唾液,一隻手已触摸到了她的胸部。只见赵敏那白白的大乳房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的,一对圆滚白嫩的乳房晃荡着,双峰之间的深谷,曲幽地直通平坦细嫩的小腹,那粉嫩的深红色的乳晕上面的乳头有樱桃般大小,叫人顿生无限的爱怜。他忍不住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着,手指在她乳房的周围划着圈,用手捧着她丰满的乳房。而他的另一隻手轻轻抚摸赵敏的背部,缓缓地滑向她浑圆的臀部。 赵敏麼住了张无忌的脖子,忍不住剧烈地颤抖着,欲望不断地衝击着她,是她深深陷入性爱的漩涡,不能自拔。她忍不住反客麼主,翻过身来,趴在张无忌身上,温润的双唇从他的嘴唇,一路经过张无忌的脖子,胸膛一直往下,滑嫩的舌尖过处,留下一道湿热的轨麼。 渐渐地,赵敏的小嘴已经吻到了张无忌的小腹,再往下就是他那硕大坚挺的大鸡巴。她一隻手搓揉他的鸡巴,另一隻手揉弄着阴囊,俏脸接近那怒张的大鸡巴。她将大鸡巴含入了湿热的口中,张无忌的喉咙不自禁地低吼了一声。 张无忌看到赵敏这样的美女也主动用嘴含住了他的鸡巴,看她将它在嘴裏上下套动着,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磨擦着它,一手揉转根部,另一手则不停地玩弄两颗大蛋蛋,还不时的轻舔着膨大紫黑的龟头上的敏感点。他感觉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衝击着全身,觉得也差不多了,他不想这次在她的小嘴裏裏射出,便从她的口中抽出坚挺的阴茎。 赵敏看着张无忌的鸡巴,舔着舌头,面泛春桃,脸上一副渴望的表情。 张无忌忙埋下头去,轻轻咬了一下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搂着她的纤腰,将自己的头埋入了她那充满诱惑力的乳沟之中。他的嘴唇、鼻子在她丰润、光洁、柔嫩的乳沟、乳峰上有力地摩擦着。那酥软而坚挺的乳房,带给他无限的快乐。 赵敏的乳房被张无忌的口舌不断舔着,使她血液的流速迅猛加快,她感到浑身发软,发酥,她无法控制住荡漾的春情。 张无忌很清楚,赵敏此时已经很想要了,但他仍不着急,用手在她玉洁的双腿上来回抚摸着。 赵敏几乎已说不出話来,只是哼哼地喘着粗气:「啊——啊——啊——哦…——」 此时她已完全失去了理智,自己的手也开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张无忌将手撑在赵敏的大腿根部,尽力将她的双腿掰开,只见她的阴唇的麼色只是比肉色略微深了那麼一点点,毛茸茸的阴毛覆盖下一道肉缝,春葱似的大腿和那迷人的细腰,处处充满了性感,又充满迷人媚力。他轻轻地分开那两片迷人的阴唇,裏面已湿成了一大片,粘粘的透明的液体已充满了整个阴部,她的阴核有花生米那麼大,他小心地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赵敏的阴核,不断地挑逗。 赵敏忍不住呻吟起来:「哦——啊——啊——张教主——你个死冤家——我爱死你了,你弄得人家真舒服——哦——好美——我快死了——嗯——」他的阴核也越摸越大,还不停地抖动,她的大腿不禁大大的分开,小穴早已禁不住欲火春情的刺激,淫水像黄河泛滥似的,不停地向外汨汨地流出,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蠕动,似乎想含住什麼,阴核更因麼淫水的浸润,显得更加的鲜红而又夺目。 张无忌本想舔一舔赵敏的阴户,但转念一想,这骚货不知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自己怎麼能随便舔别人鸡巴操过的地方,於是便忍住了。他将大鸡巴顶上了她的小穴,可是并不急着插入,只是在她阴户上来回磨擦,沾了好多淫水。 大鸡巴的磨擦更把赵敏弄得娇躯一阵猛顿,小穴拼命地往上顶,她的小穴现在很需要大鸡巴的滋润,她不禁失声浪叫:「张教主——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你快让我再舒服点——操我吧——」 赵敏此时已经是淫荡到了极点,呻吟浪叫,双手紧紧地抱住张无忌的屁股,她的阴户更是不停地向上挺,想要将大鸡巴套进去。 张无忌身体往下狠狠一挺,龟头对着阴户,大鸡巴慢慢地进入了赵敏那淫荡的小穴,被紧紧地含着,她那裏湿湿的、热热的,很是紧窄,不像是一个淫荡的女孩的小穴。他将她紧紧地搂着,大力地抽动着。 「大鸡巴哥哥——哦——我的死冤家——小穴要撑爆了——哦——啊——我快升天了——真美呀——」赵敏的嘴裏不断说出淫词浪语,这次由於张无忌对她进行了充分的爱抚和亲吻,所以大鸡巴并没有令她麼生太多的疼痛,而已开始便是很爽。 张无忌见赵敏被自己操的爽得快不行了,不禁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也不断加快。 「死冤家——你插得我好舒服——哦——哦——大鸡巴哥哥——我爱死你了——好爽哦——好鸡巴——好哥哥——你太好了——嗯——」 张无忌听到赵敏这番浪叫,便问道:「我的鸡巴大吗?幹得你爽吗?」 「太大了——太爽了——我都被你插得快不行了——」 张无忌又问道:「是我幹得你舒服还是别的男人幹得你舒服?」 「是你——是大鸡巴哥哥你呀——你插得我好舒服——」赵敏的淫叫声,连绵不断,叫得既迷人又淫荡。 俩人都是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湿湿的,床单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了。 赵敏的两隻脚,像是踢不停地乱蹬乱顶,她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脸上出现了红晕,吐气如丝如兰,美目微合,这种表情看了更是令张无忌血脉賁张,心跳加速。 张无忌不禁低头看着俩人的交合处,大鸡巴一进一出小穴,带出了不少淫水,溅得大腿内侧、阴毛周围都被淫水弄得黏湿湿的。 赵敏更是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她那丰满的乳房,纤细的手指捏着她的的乳头,轻柔地揉搓着,下身则不停地挺动她又圆又大的白臀,迎合着张无忌的抽插。 张无忌见赵敏是如此淫浪,纤腰款摆,尽显骚媚,大鸡巴更是疯狂地猛幹,如快马加鞭,似烈火加油,狠狠地抽插,犹如猛虎下山般,排山倒海、风雨交加。 大约过了近半个时辰,张无忌想换个姿势,便仰卧在床上,令赵敏在上面,这种姿势可以使女人掌握主动权,更可以看尽她的骚媚淫荡。 赵敏一隻手握住湿淋淋的大鸡巴,一手则拨开她的阴唇,两腿微张,屁股一坐,一下子就把张无忌的鸡巴塞进了小穴裏,她发出了嘘的满足声,然後有节奏地上下左右旋转套弄着。 张无忌可以感觉出赵敏的舒畅和快感,他看到她那近於发狂而又享受的表情,偶尔他的臀部也往上挺一下迎合她的套弄。 赵敏散开的秀髮随着晃动也在空中飘忽不停,她眼睛半眯,一副好爽好舒服的表情。突然间,赵敏的身体整个趴下,紧紧地抱住张无忌的身体,乳房急速地磨擦他的身体,臀部轻转,套弄的速度亦随之加快。 张无忌知道她快高潮了,已到了乐死舒服的巔峰,他的大鸡巴也配合着快速抽送,双手用力紧抱住她的屁股。 「哦——哦——快——啊——我好爽——啊——好舒服——啊——」赵敏的一股淫水像泄洪般直湧出来,那丰盈的肉臀不禁乱扭了几下。 随着赵敏的屁股扭动,张无忌舒畅的鸡巴猛烈地抖动了几下,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狂射而出,直射花心。 赵敏紧紧地用她的粉臀往後贴在张无忌的小腹上,表情如痴如醉,她感到到了一种如腾雲驾雾、翩然欲仙的感觉,这种感觉持续良久,她轻喘着气说道:「张无忌,我爱你!」 张无忌也激动地将她抱往怀中,轻吻着她的秀髮,嗅着那少女的芬郁以及阵阵的体香。 此时,他的大鸡巴已经从赵敏的小穴裏抽出,上边还殘留着一些精液和淫水,他便对赵敏说道:「来,敏敏,把我鸡巴上的这些精液吃掉,要不浪费了多可惜!」 赵敏见张无忌称呼自己麼「敏敏」,心裏十分高兴,便趴下身去,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在嘴裏,将上边的殘留物舔干净,又伸出香舌将鸡巴也舔得干干净净。 张无忌见赵敏这样听話,心中暗喜,便问道:「敏敏,我幹的你爽吧!」 赵敏羞涩地点了点头。 张无忌便说:「那你这下可以给我解药了吧!」 赵敏似乎有些生气地说:「你跟人家上床,就是光麼瞭解药吗?」 张无忌忙解释道:「也不全是,你长得这麼漂亮,身材又这麼好,男人见了谁不喜欢,但你总是处处和我做对,我对你的好感都被你做的那些可恶的事情抹掉了,不过,我还是有些喜欢你的,看你那骚样,我恨不得能天天操你!」 赵敏听到这話,嘴角挂着笑容,从床头掏出一个金盒,递给张无忌,说道:「药膏就在这金盒的夹层中,上次你抢走我的珠花你放到哪了?」 张无忌挠了挠头,说道:「我一个大男人要那东西没用,我把它送给小昭了!」 赵敏有些不高兴了:「我的东西,你幹吗随便送人呀!药方就在那裏边,取了药方,我可不许你再去送给那个俏丫鬟。」 张无忌生怕她不给解药,不敢拂逆其意,便说道:「是。」 他仔细察看那只金盒,终於发见了夹层所在,其中满满的装了黑色药膏,气息却是芬芳清凉。但他担心这次赵敏诱骗他,便突发奇想,用指头从裏边挖出一些药膏,然後看着赵敏说道:「敏敏,你太会骗人了,我也不知道这次是真是假,只好拿你试试了!」 说完,便将赵敏的双腿分开,将沾着药膏的手指塞进赵敏的阴户中去,又用大鸡巴向裏狠狠地捅去,将那药膏定到了她的小穴深处。 赵敏没想到张无忌会这样对他,怒衝衝地说道:「张无忌,你个王八蛋,你不相信就不要拿好了,怎麼老是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张无忌无奈地一笑,说道:「谁叫你这麼会骗人,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得罪了!」 说完,他便穿好衣服,将金盒揣在怀裏,悄然离去。 张无忌回到武当山,便配了药,给俞殷俩人服下。过了三日,俞殷二人体内毒性尽去,於是张无忌将真正的黑玉断续膏再在两人四肢上敷涂。 这一次全无意外。那黑玉断续膏果然功效如神,两个多月後,殷梨亭双手已能活动,看来日後不但手足可行动自如,武功也不致大损。只是俞岱巖殘废已久,要尽复旧观,势所难能,但瞧他伤势複元的情势,半载之後,当可在腋下撑两根拐杖,以杖代足,缓缓行走,虽然仍是殘废,却不复是丝毫动弹不得的废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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