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名管家,象很多管家一样,四五十岁的样子。生的尖嘴猴腮,体形瘦小,还有那闪动着精明之色的一对小眼睛,但是他却认为自己虽然长的尖嘴猴腮,但那是以瘦为美的特征,虽然自己体形瘦小,但他跨下的那个肉棒相比他的身体却是非常的巨大,唯一对自己还比较满意的就是自己那双精明的小眼睛,虽然小,却精明的很,看女人更是如此,他可以一眼看出从身边走过的女人是不是处女,更可以从女人走路的姿态看出这个女人今天有没有和男人干过,所以总体来说,他对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至于别人怎么看他,他就懒得去管了,虽然他是一名管家。 他虽然是一名管家,但还不是一般的管家,他是武林三大庄之一的飞云庄的管家,这飞云庄在江湖上可是大名鼎鼎的,他的主人飞云庄的庄主——南宫霸天,也是江湖上排前二十名内的高手,虽然他是高手,并且这飞云庄也是他创下来的,可更让武林中人记住他飞云庄的大名的并不是这个排名前二十位的高手南宫霸天,而是名气犹在他之上的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四的他的女儿南宫小忆,他女儿名气高到只要一提起他的名字,武林中人就齐口说道他是南宫小忆的父亲,而他的名字却是早已被人忘记了般,他常常为此气得茶饭不思,真后悔以前抢了个江南有名的美女做夫人并生下了比她母亲还有美上十倍的南宫小忆,现在他都不想和他女儿在一起了,省得别人老是说他是南宫小忆的父亲,而不知道他南宫霸天的名头了,于是他干脆在飞云庄开了个里院,名义上是保护自己那美如天仙的女儿,以免淫邪之徒染指,而实际上他的飞云庄却是固若金汤,要是能让区区几个淫贼把他女儿给采了,那也不是号称武林三大庄的飞云庄了,所以说他是想把女儿藏起来,以免名声更大,让他这个老爸没法在江湖上混了。 而南宫霸天却把他这个管家任派为管理他女儿内院的小管家了,而大管家被他的徒弟给占了,虽然他为这事暗恨不已,但是另一方面,能整天服侍南宫小忆这天下间闻名的大美女却也心满意足了,想那为南宫小忆着迷的那些江湖上的英俊侠少们,平时连见都见不到的大美女,自己却整天能得睹仙容,那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想到身为自己小主人的大美女南宫小忆那美如天仙的丽姿,那迷人的身材,那高耸入云的双乳,和那每次走过自己身旁如兰似麝的幽香,顿时浑身就热了起来,下身的肉棒也开始挺立了。 “桑管家,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吩咐下人烧开水,小姐好洗澡啊,早就告诉过你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弄好,真是的,不知整天在想些什么。” 正在想着心目中女神的他立刻被这些话声惊醒了,回头一看,原来正是他心目中女神的贴身丫头之一的若兰,心里暗骂小妮子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和他讲话总是这么冷冰冰又刻薄,好象自己强奸过她似的,老是跟自己过不去,心想哪天老子真的就把你给奸了,看你还敢这样和我说话吧,但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不说他没有那个胆量,就是眼前这个丫头的武功因为能经常跟在南宫小忆身边和她一起练武,所以她的武功比自己要好很多。 唉,虽然不敢动手,但还不能想吗,更何况这个丫头也是万中挑一的小美人,想想在江湖上肯定能排名进入到前二十名,真不知怎么搞得竟沦落到当人家的丫头了,虽然有点替她可惜了,可不是便宜自己了吗,不然怎么能天天看到这些大美女呢。 “喂,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你又在发什么愣啊?”那若兰见他半天没回话,忍不住催道。 “哦,听到了,听到了,请若兰姑娘回去禀报小姐,就说我早已安排好人烧水了,应该马上就能送去了吧。”他连忙赔笑道。 “哼,好吧。”若兰转身就走了,她对这个丑陋瘦小的管家一点好感也没有,更讨厌他那经常象苍蝇似的盯着人的小眼睛,心里奇怪怎么庄主把这么一个丑陋难看的管家派来管理内院了,随便派一个年轻点的也比眼前这个强上十倍啊,眼前这个丑陋的中年人,自己看了就浑身不自在,实在讨厌的很。 他原本叫桑德,虽然与“丧德”谐音,但他一点也不计较,因为他本来就没有一点德行,名字起的是恰如其分,懒得再去改它了,此时他的小眼直盯着若兰那迷人的背影,看着她那迷人的小蛮腰一扭一扭的,心里就浑身痒痒,想到还是赶快抽空去城里的翠花楼找那个梦娇再狠狠大战三百回合,这次一定要把那个骚货插得起不了床,想到那骚货迷人的身体,肥嫩的屁股,硕大的奶子,和那一身白肉,立刻身体内有把火烧了起来。 想到这里压住体内的一股欲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南宫小忆的闺房时突然从里面若兰的嬉笑声,此时房门半掩,他不由大着胆凑到门前往里一望,却发现若兰在那里笑的前仰后合,原来却是她身前的一个少女在挠她的痒,只见眼前这个少女,约十六七岁,生得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两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通梁瑶鼻似的玉峰,樱桃朱唇,春意盎然,莲脸生波,香腮带靥,真有那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桑德的眼看得直了,他每次偷偷看着南宫小忆时都是有惊艳的感觉,因为这南宫小忆能排名天下第四美人,实在是有那仙子般的美丽、魔女般的身材,此时她笑容满面更是美丽的不可方物。 两女在那里嬉闹着,而偷窥着的桑德却觉得一股欲火从体内升腾了起来,跨下的大肉棒已开始挺挺欲立了,“嗤”的一声,却原来两女在嬉闹拉扯之际,若兰竟把南宫小忆的一截袖子给扯了下来,立刻赛霜胜雪的一截藕臂露了出来,肌肤晶莹剔透,白如凝脂,桑德一下被眼前这难得的美景给美的差点流鼻血了。 只见房内的南宫小忆推开了若兰,娇嗔道“你这丫头,把我的衣服都给撕坏了。” 那若兰竟是不怕,依旧嬉笑着道“嘻嘻,小姐,反正等会你要洗澡嘛,不如现在就让我给你宽衣解带吧。”说着,就要递出手。 南宫小忆慌忙后退一步,嘴里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仗我宠信你,越来越放肆了,呵呵,不如等会你和我一起洗。” “好啊,有段时间没和小姐在一起洗澡了。” 在门外的桑德一听立刻兴趣来了,既然两女一起洗澡,那么外面就没有什么人守护了,不如自己……,想到得意处,不由浑身颤抖起来。 这时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他慌忙躲到墙角处藏起来,伸出头来一看,原来是赵妈带着几个丫鬟提着几桶水来了,那赵妈也就只有三十岁出头,生得花容月貌,风韵犹存,听说和庄主南宫霸天有一腿,也最得庄主宠信,才把他派来和自己一起管理内院,除了自己和赵妈以外,南宫小忆身边就只一个若兰丫头,和几个年龄尚幼的侍女,其实派他来主要是负责这里的安全,以防宵小,其实他却是知道自己武功还不如那南宫小忆,之所以还叫他来主要是派一个男人在这里比较有安全感吧。 不一会功夫,赵妈和几个侍女就提着空桶走了出来,那几个侍女离开了,而赵妈却留在门外守护起来,这一下,把桑德给气坏了,想不到这个骚货到看起门来了,原本以为若兰和南宫小忆一起洗澡,自己可以偷窥了,想不到被这个骚货给破坏了。 但他还是不甘心,无意中碰到怀中的一件东西,立刻眼睛一亮,把那东西拿了出来,却原来是一个黑色的圆桶,他打开来取出了一个极细极小的物件,一看却原来是一根细针,看到这根细针不由露出得意的微笑,原来此针极其细小,还不是普通的针,此针是千年雪猬身上的刺,这种雪猬极其罕见,身上的刺拿来当暗器使用更专破罡气,无影无声,着实厉害,这个是庄主因为要他看守内院时,赠给他的,也就只有十几根,毕竟之中东西得来不易,要不是看他看守内院责任重大,不然他可不会舍得给别人的,但要是南宫霸天知道桑德现在用这个想偷窥他女儿洗澡的话,真得能气得吐血,肯定会感叹所托非人的。 赵妈的武功不在他之下,所以他很小心的移到赵妈的侧身方向,手一扬,猬针就无声无息的飞了出去,一下就打中了赵妈的昏穴,到赵妈摇摇欲倒之际,桑德连忙掠过去把赵妈的身体扶住。 一看此时的赵妈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就在自己怀中,眼睛微闭,娇喘细细,而怀中的娇躯隔着衣服摸上去也觉得滑腻无比,立刻桑德的肉棒完全挺了起来,双手更急不可奈的摸上了赵妈的一双豪乳,桑德立刻双眼通红,手抓住赵妈肥大软滑的奶子狠劲的揉着,想到自己终于摸到了如此美人的奶子,心中兴奋不已,这时从房里隐约又传来了二女的嬉笑声,这才想到还有更美妙的事情。 于是扶着赵妈到了门前,发现门关得很结实,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立刻一副活色生香、令人喷血的景象呈现在了眼前……
第02章 此时房内中央,放置着一个大木桶,而此时二女正泡在木桶里戏水为乐,二女只余头在外面,不过时不时的把那四条白嫩晶莹的藕臂伸出来,桑德看到这么美丽的藕臂已经都是莫大的眼福了,跨下的肉棒开始一抖一抖的不断耸动了,二女的藕臂不是向对方泼着水,嘴里嘻嘻哈哈的,一点也不用顾忌什么,毕竟这是在她们家、在飞云庄、更是在内院中,而且外面还有赵妈把守,所以嬉闹间更见大胆。 忽然间,只见若兰被南宫小忆挠到了痒处,忍不住大笑着站了起来,因为若兰是背对着桑德这个方向的,所以立时雪白的粉背露了出来,桑德看得差点就跌倒了,原来漂亮的女人的背影是这么的美丽啊。 从背面看去,只见若兰浑身都是晶莹雪白,肉光莹莹,身材极是协调,完美的体形比例象是专门雕刻出来似的,骨肉匀称、线条优美,双肩不宽不窄、完美的粉背曲线向下延伸就是那盈盈一握的小细腰,腰肢曲线是那最美丽的线条,好象是最完美的几何抛物线,向下延伸到了只露出小半个屁股上,虽是只露出小半个屁股,但桑德还是能想象得出整个屁股的完整曲线,屁股丰挺,肌肤更是白腻细嫩,啊,太完美了,桑德活了这么大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女的背影,就是洛阳城内翠花楼的当红美人梦娇和眼前这个美人的身体相比也差的十万八千里。 桑德头脑开始有些蒙蒙的了,望着眼前那绝美的背影,那吹弹得破细腻雪白的肌肤,真有一股冲动,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就在他被眼前的美景快要丧失理智时,若兰已经又蹲下去了,这才阻住了桑德的那股不顾一切的冲动。 才缓过气来,只听二女又是一阵嬉笑,那更令他为之魂夺、丧失理智的美景出现了,却原来是若兰展开了反击,弄得南宫小忆忍不住站起来了。 喔,桑德不由闷哼了一声,声音极低,在房内嬉笑声震天的二女当然没听到。 原来是眼前比刚才更令他喷血的美景让他激动的差点露出原形,天下间公认的大美女、他心目中不敢亵渎的女神南宫小忆,此时以全裸的正面身体呈现在他面前,这是多么美妙的身体啊。 南宫小忆的身体是修长苗条的,比例搭配的极是协调,美丽的脸庞和细长的脖颈下面支撑着的是曲线柔美的双肩,不宽不窄,丰满的胸部是两对雪白粉嫩的乳,不大不小,十分完美,呈淡粉色的乳头因为被窥视而调皮的翘立起来,象两个红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往下望去是那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屁股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得呈长方形的肚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鼻血的茸茸阴毛中的迷人的花瓣此时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那美丽的花园中。此时那原本应该是雪白粉嫩、曲线优美的身体,此时因为水的热气而全身涂满了羞涩的红,如那粉红的珍珠般发出粉红色的光晕,此时的南宫小忆则更象是那偶下凡尘的仙女般冰肌玉骨、超凡出尘,亭亭玉立站在那里的身体也好象变的不真实起来,给人的感觉就象是在做那黄梁一梦,等梦醒了,仙女也就重返天庭,永生难见了。 原来是一副比刚才若兰的身体更加美好绝妙的身体,啊,我的仙子,我的女神啊,我可是见到你裸体的第一个男人啊,去他妈的那些英俊侠少们,去他妈的富家公子、风流才子们,你们可知道吗,你们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仙子此时的身体被我看得透光了,去他妈的,我不管她是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也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小主人,我,桑德发誓,一定要这个小母狗成为我跨下之臣,成为我最忠心的性奴。 桑德暗暗得意,也暗暗盘算起来,但是他知道事情的艰难性,决不能蛮干,先不说自己还是人家的仆人,就是自己的武功也比这南宫小忆差远了,因为这南宫小忆不仅有家传绝学,而且还被南宫霸天安排拜在了“恒山神尼”门下,一身武功在江湖上的年轻一辈中也稳居前五名,那小母狗若兰也因为跟随南宫小忆多年,一身武功也高过自己,就是这些都不算,南宫小忆的老爹,武林排名十六名的飞云庄庄主南宫霸天也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峰。 所以综合以上几点,自己要想得到这南宫小忆的身体,那是难比登天的,但唯一可以值得庆幸的则是自己有机会整天能陪侍左右,机会肯定会出现的,只要自己能把握好,那么……,嘿嘿。 桑德想到得意处,不由泛起一丝淫笑,好象他真得就快得到南宫小忆的身体了。 正在他越想越得意时,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知道有人来了,心里暗骂来的真不是时候,但现在却也不由多想,连忙解开赵妈的昏穴,把她扶好,顺手又狠狠的揉了她一下奶子,这才赶忙离开躲藏起来。 只一会,只见先前的几个侍女匆匆走了过来,接着听到了几个侍女呼喊赵妈的声音,赵妈醒了后,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突然睡着了,也不多想,就瞧小姐的门问澡洗好了吗,若兰在里面答应说洗好了,赵妈才和几个侍女进去服侍了。 桑德在旁边觉得没出什么问题,也不由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可满脑子里都是刚才见到的美景,二女那赤裸的绝美身体不断浮现在他眼前,不由得把裤子解开,开始对二女意淫起来,手抓住自己的大肉棒激动的揉搓着,脑子里也在不断想象着二女的裸体,想着若兰那完美的背影和那雪白的屁股,更想着南宫小忆那完美的身体,那绝美的奶子和那令他神往的花瓣。 哦。哦,不久后,大肉棒仍旧高高挺立不断抖动,接着一股浓精就喷薄而出,射的老高老高,然后花花散散的落了下来,溅得他一身都是,但是他却管不了这些了,嘴里仍然念叨着“哦,我的小美人,我的小母狗,我的小忆,我的若兰,哦,好舒服啊……” 对二女的意淫结束后,慢慢得才从极乐境界中苏醒过来,想到二女的魅力真够大的,连自己这个历经风月的高手也象年轻人一样用意淫就能解决了,要到了自己真破了那两个小母狗处女之身时,那种快乐又是多么的激动人心啊。 静下来又想到,现在在内院管事的就只有自己和那个赵妈,要是能先把赵妈给摆平了,那对自己以后的大计不是太有利了,但又一想到,这个赵妈可是与庄主有一腿的女人,动了她就怕不好办。可瞬间就被心中的淫欲之念占了上风,心想去他妈的,只要把这个女人调教成小母狗,不怕她不从,更不会得罪庄主了。对,正是这样,然后躺在床上开始谋划自己大计的第一步——调教赵妈
第03章 既然有了目标,桑德自是对赵妈盯紧不放,其实赵妈名叫赵玉凤,因从小就服侍南宫霸天,而倍受宠信,更因为容貌艳丽而更加讨得南宫霸天的欢心,所以自从南宫霸天的原配夫人去世之后,飞云庄的女主人头衔实际上已落在赵玉凤的头上了,虽然南宫霸天因其身份约束,而不能给她以名分,但实际上却事事听从于她,隐然间已确立了她的地位,再加上她对庄内上下之事皆亲力亲为,为人随和,而更加受到众人的拥戴,所以她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无形中也确立了下来。 桑德要监视这么一个瞩目的人物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赵玉凤虽然一部分时间是在内院照料,但还是抽出很多时间料理整个飞云庄的其他事情,而且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同时也是现在飞云庄的管家刘天胜,也是屁颠屁颠的配合赵玉凤,并且对她唯命是从,虽然从表面看去两人之间只是属从关系,没有什么,可桑德那双精明的小眼睛还是观察出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因为他可以从他们相互间的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一丝暧昧之色看出端倪。 有了这个发现令桑德惊喜不已,因为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可以真正施行他第一步的计划了,于是他更加着紧了对两人的观察,终于让他发现两人隔三岔五的在庄内总是会失去踪迹一段时间,那个时间正好是庄内没有多少事情,同时也是庄主南宫霸天闭关练功的时间,那么两人总是选在这个时间不见踪影,其中意味肯定不寻常。 这天桑德见庄主又开始闭关修炼了,立刻就知道又到两人“失踪”的时间了,于是更盯紧住两人的行踪,不过越是此时两人却反而象是形同陌路人般,只是从他们流露出来的一丝包含着期待的、兴奋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两人发情期又到了。 首先是刘天胜借故离开了,桑德先不忙行动静待赵玉凤的动作,接着赵玉凤也打发了随身的侍女跟着离开了,桑德这才跟随其行踪,最后发现赵玉凤竟来到庄内一出隐蔽之所,而这处竟然是庄主闭关修炼之所旁边的一处密室,这个密室与庄主闭关的密室相隔不远,也是庄主炼丹之所,虽然两室相隔不远,不过既然是密室,自然隔音性能奇强,密室里就是闹翻了天,在外面的人也是听不到任何动静的。 桑德见两人居然选择在这里幽会,也不由暗赞两人心思灵巧,怪不得能在庄内失踪,怪不得两人关系如此隐秘而不被大家发觉,原来他们正是利用了如此禁地之所而不为大家所察觉。 自从两人进到密室中后,桑德自是无法侦察到里面分毫,他也不急,反正到嘴的鱼还能怕他跑了不成,他现在心理正在盘算着该对付他们,他的计划是使两人都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刘天胜那个小子本就是他的徒弟,他那点花花肠子他可是一清二楚,同时对他的弱点也是知之甚详,此时他有点明白他这个飞云庄的大管家为什么会被他徒弟给抢走了,原来他是攀上了赵玉凤这个高枝,不但他的地位得到了提高,同时也占有了如此美艳的骚妇,不过桑德还是对这个小子有点欣赏,毕竟这个小子还是有点心计的,自从当了大管家之后,却还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让自己一直没有怀疑到他身上,要不是自己斟破了他们之间的奸情,只怕自己还会继续蒙在鼓里。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暗骂,他妈的,想不到自己被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给摆了一道,居然还骗了自己这么久,自己当初就是看上他还有点小聪明才赏识他的,想不到竟然被他反噬,连自己也栽在他的手里了,娘娘个皮的,以后一定要给这个小子好看,让他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场…… 桑德那本就细小的眼睛此时更是眯成了一条缝,不过从眼缝中蹦射出的极其阴狠、怨毒的神情却是那么的恐怖,可以想象他此时心中正在孕育着一条极其阴毒的计策…… 不久,桑德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先是冷笑着望着禁闭的密室,然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过了不久,才见他赶了回来,重新在密室附近隐藏好,不过此时他的手里却象是攥着个什么东西似的…… 又等了一柱香的工夫,桑德见两人仍然未从密室里出来,不由暗恨,他妈的,到底是一对狗男女,在里面居然搞这么久,娘娘个皮的,害得老子等这么久,不过刘天胜这小子操娘们的本事也不赖嘛,赵玉凤那个骚货现在肯定爽得不得了了吧,虽然自己听不到这个骚货的叫床声,但想必肯定能令干她的男人得到极大的满足感,不然刘天胜那小子不会拼上命的干这么久了。 他想到上次自己曾经摸过赵玉凤那个骚货的身子,虽然当时是如那隔靴扰痒般,但就觉出这个骚货的身子绝对正点,特别是胸前那对奶子,丰挺硕大、温软腻滑,实在是极品,当时就令自己爱不释手,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比起自己在城里翠花楼干到的那个红牌骚娘们梦娇还要强上许多,想到梦娇那一身玲珑有致、腻滑细嫩的白肉,心里就不时升腾起一股欲火,不过此时他想到密室里的这个骚货,无论各个方面都要比梦娇还要强上十倍时,对赵玉凤的期待就更加的迫不及待了…… 又等了许久,桑德都要感到不耐烦时,密室的门这才被人小心翼翼的打开,然后是桑德熟悉的赵玉凤那个骚货的粉首从微启的门缝中探了出来,桑德见到此时赵玉凤的粉脸之上仍是一脸浓浓的春意,一双桃花眼更是水汪汪的象是引诱人直想投身进去……那成熟妇人满足后的骚荡妩媚的神情竟是如此荡人心魄,何况这个骚货还是如此之美艳,接着见她先是左右看了几下,确定没有什么人之后,才象是松了口气,把门打开,转首向密室里面又是娇媚的荡笑,眼波流转,极其淫荡,然而当她再转过来时,竟又变成了一副冷艳、神圣不可侵犯的淑女面孔,最后整了整衣服,前后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破绽了,才昂起首,神情淡漠的走了开去。 桑德见了不由暗骂,娘娘个皮的,真他妈的是个外冷内骚的极品骚货,而且那转瞬间演变出来的两种极端的表情实在是勾人魂魄,惹人犯罪,这种在人前是圣女,在床上是荡妇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也是男人最想拥有的女人,桑德活了这几十年还是首次碰上如此尤物,此时他已不管执不执行他的计划,而都要把这个女人弄到手,同时也暗暗计划,以后一定要把南宫小忆和若兰这两只小母狗也调教成如此模样,到时要是能实现的话,那可比赵玉凤这个骚货又要强上百倍了,那自己到时……嘿嘿…… 见赵玉凤走的远了,桑德这才从隐秘处走了出来,见密室的门半掩着,知道是刘天胜也不敢在里面呆很久,也会很快离开这里的,所以才没把门带上,不过这样一来,也正好方便了自己。 他悄悄的自门缝中闪了进去,极其小心,此时他见到刘天胜那小子也已起身,刚把裤子穿好,上身仍是赤裸着,而密室的床上此时竟是一副整齐的样子,竟没有一丝的凌乱,想是他们先前就已做好了善后工作。 见刘天胜背对着自己正要穿上衣,连忙闪到其后,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立刻制住了对方…… 那刘天胜还正在回味着刚才和赵玉凤的一番鏖战,想到对方那美艳的面孔、骚荡的神情、白嫩细滑、弹性十足的身子以及兴奋时歇斯底里的叫床声……,那一切的一切都令自己对她如此的迷恋,虽然她比自己大几岁,在庄中自己还要听命于她,不过在床上时,她在自己身下那妩媚柔弱、娇柔冶艳的媚态却又令他觉得她只不过是个小女人,一个自己需要去爱惜、去保护的小女人而已,而每次自己把她干到欲仙欲死、登上极乐之境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不过在人前时,她所表现出来的冷艳而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却又令自己对她生出一种依仗的情绪,以至于庄内的大小事务事事都听从于她,任何事情都要先向她请示之后,自己才去照办,有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下贱了,象是有种被这个女人玩弄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在每次一碰到她时,却又立时化作乌有了,有的只是对她的痴迷与缠绵之情。 可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却突然被人从后面制住了,这一惊非同小可,直觉得是被庄主察出了他与赵玉凤的奸情,现在庄主制住了自己,然后就是要自己的命了,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一片冰凉……
第04章 就在刘天胜惊骇欲绝之时,一双冷硬如钢爪般的大手自身后捏在了自己瑟瑟发抖的脖颈之上,动作虽是轻缓,捏在脖颈上的力道也是极轻,但越是如此自己的心里越是感到害怕,感觉就象那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也象是闪电与暴雷间那短暂而令人心悸的沉凝,所以接下来对方就可能是极其残酷、狠毒的报复,现在的自己就象那被捏在手中的蝼蚁般,只要这双如铁之手的主人稍一用力,自己就会粉身碎骨,死得极惨。 桑德面含诡笑看着刘天胜那因极端的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捏在其脖颈上的手掌,也觉出对方的肌肉因恐惧而微微痉挛着,显示出此时对方的内心已被极端的恐惧所充斥,能达到如此效果令桑德很是满意,他要的就是这样先从心理上催垮对方,在意志上打倒对方,然后才能对紧接着下来自己的行动有所助益。 突地,感觉捏在脖颈上的手一紧,刘天胜认为庄主要取自己的小命了,不由吓得魂飞魄散,终于自喉咙中发出宛如即将踏入地狱前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声惨叫历久而悠远,尖锐而凄惨,却一点也没有被其他力量迫使其嘎然而止的传统套路,而是直到这声有史以来时间最长的惨叫在其主人力竭之时才自动止住。 刘天胜也差点被自己这声持续时间最长的惨叫给憋过气去,大脑也因为暂时缺氧而一片空白,不过在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已经是魂游物外了,直到他缓过气来时,才发现自己还正在呼吸着密室内那并不太新鲜的空气,紧闭的双眼颤动了几下也终于缓缓的睁了开来,然而却发现自己仍在密室里,并不是想象中的阴森地狱,心中不由奇怪,自己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呢。 心里还在奇怪,忽然间却又觉出自己脖颈间有东西在抚动,然后才觉出仍是那双手,此时在自己的喉咙间用手指不住轻抚着,感觉自己此时又象是那刚被拔毛待宰的鸡般,刚刚才经历过的恐惧再次爬上了心头,甚至感觉比刚才更甚,可以从自己那打心底深处升腾上来的极度恐惧和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的身体上感觉得到…… 同时心里在想,庄主这是什么意思呢,既然抓住了自己,为什么不立刻杀了自己呢,难道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吗,如是这样,反正都是难逃一死,自己到宁愿痛快的死去,也不要现在这样饱受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后,再被人用更残忍的手段杀死。 想到这里,忍不住内心的极端恐惧,开口求道“庄……庄主,既然……你……你要我死,那就……那就给我个痛快吧,不要……再……再折磨我了……” 说完之后,过了许久,见对方仍然没有动静,不由又开口颤声求道“庄主……是……是我该死……是我对不起……庄主……你,我和玉凤……啊……不……不……是赵妈……私……私通,犯下滔天……大罪,我……我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万死难辞其咎,还请庄主……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给我个痛快吧,我死了之后也不会记恨庄主你的,我会感激你的,请庄主给我个痛快吧。”说到后来,心知反正必死,心理压力一轻,说话也不那么颤抖而变的稍稍通畅了起来。 说到这里,突然间在自己脖颈间的那双手竟然离开了,顿时觉得心里一松,接着身后传来了一阵干瘪而又有些尖锐的笑声,顿时令他心生疑惑,心中奇怪庄主的笑声什么时候变的如此难听了,并且这种笑声自己也是知道的,并且还挺熟悉的,能发出这种笑声的只有…… 不等他猜测出,眼前已呈现出一张干瘦黄涩的丑脸,拥有如此丑陋之容的,同时也是自己极为熟悉的,更可算是从小带领着自己的人,正是这前任飞云庄大管家,现在管理庄中内院的小管家,同时更是自己的师傅,也就是桑德。 知道是他而不是庄主,不由松了口气,但旋及想到他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地出现,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他早已知晓了自己和赵玉凤之间的奸情,并且此时更是证据在握,动机更是险恶,从刚才他用那般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就可看出,但他这么做到底是图的什么呢,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想到这里,忙满脸堆笑着道“原来是师傅啊,你怎么和我开起玩笑来了,还是快把我的穴道解开吧。” “啪”的一声脆响,只听刘天胜哎哟一声,接着听他哭丧着脸道“师傅啊,你干嘛打我啊,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啊,何必打人呢,哎哟,哎哟,师傅,你怎么了,啊,别打了,哎哟,哎哟。” 原来是桑德不但不听刘天胜哀求,反而愈打愈是厉害,只苦了刘天胜,他被桑德制住了穴道,浑身一动也不能动,此时只能任由桑德狂打,不一会,原本一张还算英俊的脸,此时已经被打肿得象个猪头了。 又打了一阵,桑德这才气喘吁吁地住了手,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刘天胜,此时他自己心中也不由对自己刚才发狂般的行为微感诧异,本来他只是听刘天胜到了此时还假模假样的喊他师傅,还说什么在和他开玩笑,自己一时生气就顺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无非就是让他住口而已,但不知怎的一出手之后竟停不下来了,脑海中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小子实在是可恶得很,令自己越打竟越是解气,所以才会有如此失常之举动。 正觉自己这样是否不妥,万一对方被逼得狗急跳墙,令自己计划功亏一篑如何是好时,却发现这小子此时的眼中竟流露出对自己惊惧至极的神情,心中不由一动,想到看他平时胆子挺大似的,其实到是个软骨头,只是没遇到厉害的角色而已,现在自己刚才一番疯狂之举动,竟令这个小子如此害怕自己了,正好一箭双雕,自己既解恨了,又对计划的发展有了意外的帮助。 “哼,娘娘个皮的,你他妈的臭小子,竟然现在还敢跟我装糊涂,不说你刚才已经被套出实话来了,就是你不说,你们这对狗男女间的骚事我也早就摸的一清二楚了,再要给我玩哩咯棱,当心老子我把你的卵蛋给捏碎。”桑德表情愈显凶狠的恐吓着说,如此给刘天胜的心理上更增加了巨大的恐惧和压力。 刘天胜知道桑德心肠极是狠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要是万一惹毛了他,他真能把自己的命根子给揪了,自己又有把柄在他手里,到时候可真是有苦说不出了,想到这里,知道自己已完全落入这个狠毒家伙的圈套中了,又不知他要如何对待自己,不由又是心慌又是恐惧。 “师……师傅,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难道你要去到庄主面前揭发我们?” “嘿嘿……,小子,你说这话就笨了,我要是想去揭发你们,还用得着费这事吗。”见事情完全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就要实现了,桑德此时心中也是欣喜不已。 “那……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刘天胜一点也不明白这个阴狠、狡猾之徒心里到底再打什么阴损的主意。 “嘿嘿,赵玉凤那个骚娘们肯定不赖吧,你小子到是弄到手了。你师傅我可还是孤家寡人寂寞的很那。”桑德终于把他的本意暴露了出来。 “啊,难道你……啊,不行,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刘天胜一听,原来桑德转的竟是这个念头,出于一种男人保护自己女人的心理立刻反对了起来,虽然他和赵玉凤间是苟且通奸,但毕竟自己对她还是又敬又爱的,并且对她的身体更是迷恋,早已把她视作禁脔,怎能愿意让眼前这个丑陋阴毒的家伙沾染呢。 “啪”“啪”,又是两声脆响,然后桑德恶狠狠的道“去你妈的臭小子,居然现在还想袒护她,不要忘了,你们的把柄还攥在我的手里,只要我把这事一捅出去,你们这对狗男女就会死的很惨的,哼,居然还敢违抗我的意思,我先把你卵蛋给捏碎了再让你嘴硬。”说着,作势就向刘天胜跨裆伸去。 那刘天胜本来也不是一个正人君子,骨子里更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先前那么说纯粹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此时再一听桑德如此说了,立时清醒了起来,想自己虽对那赵玉凤很是迷恋,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把自己的小命送掉,更何况自己现在落在这个狠毒的家伙手中,自己不答应的话,还不知要受到什么狠毒的折磨呢,想到这里,心中立刻动摇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师傅,我刚才说的是屁话,师傅既然想要她,做徒弟的当然不能说什么,师傅尽管要了她便了。”刘天胜终于还是屈服在桑德的淫威之下了。 桑德早就料到这个小子没胆的,此时见他已经彻底被自己屈服了,心中更是得意,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豆大黑色药丸,送到刘天胜嘴边,命令道“先把这个吞下去。” “是……是什么啊,师傅。” “少他妈的废话,叫你吞你就吞,张开嘴,哎,对。”桑德一下把药丸自刘天胜被迫张开的嘴中扔了进去,那药丸到了嘴中竟是入口即化,一下就化成水流到刘天胜的体内。 然后桑德才阴阴笑道“小子,你知道刚才给你吃的那粒药丸是什么吗,告诉你吧,那就是曾经在江湖上横行一时的”恨天毒魔“的独门毒药”子午断肠丸“,中了此毒无药可解,就是毒魔本人也不能根除此毒,需半年服一次解药,否则半年之后,每天的子午两时都会毒发,到时绞心裂肺,剧痛无比,一直持续半个月才能死去,死后尸体更是腐烂,剧毒无比,人兽触之,也会立刻沾染上此毒,实是毒中之翘首,厉害无比。” 说到这里,拿眼看那刘天胜,早已被吓的脸色发绿,颤抖不已了,不过从他的眼神中还透露出一丝怀疑之色,知道对方怀疑自己说的真实度。 “嘿嘿,小子,可能你认为我从哪里搞到这种剧毒之药,告诉你也无妨,其实这毒魔早已死去,是被当初武林诸多人士联合围剿惨死的,而我们的庄主也是参与围剿行动的众人其中之一,而我当时还是这飞云庄的大管家,才有幸随侍在侧,当那毒魔被众人打下悬崖之后,我偷偷溜到悬崖之下,找到了毒魔的尸体,才弄到这些毒药的,嘿嘿,想不到吧,并且现在世上也只有我拥有这毒药和解药了,哈哈” 刘天胜听了桑德如此说,才真正心若死灰,知道自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今后自己的生死都被操控在这个狠毒的家伙手中了,真不知以后他还要怎样折磨自己,啊,我的命为什么这么惨啊…… 桑德见刘天胜此时那垂头丧气、万念俱灰的表情,心知此时以彻底催垮了对方的心理和意志,今后自己想怎么玩他都行,他不敢有半点反抗了。 到了此时,桑德这才把刘天胜被制的穴道解开,果然,刘天胜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穴道被解之后,浑身也象被抽空了气般萎靡难振了。 “嘿,小子,不要装得要死了一样,只要你今后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不会再为难你的,我还要你和我一起联手呢,目前就需要你的协助,帮我……” 说着,竟凑到刘天胜的耳边嘀咕起来,那刘天胜本来还是呆若木瓜的一双眼睛,此时听了刘天胜的话,竟慢慢亮了起来,其中更闪烁着兽性的光芒……
第05章 这天,刘天胜和赵玉凤趁着庄主再次闭关修炼的工夫,又开始了秘密幽会,这次刘天胜提议去飞云庄内另一个秘密所在,同时也是两人曾经幽会过的地点——温泉密室。 这个温泉密室是飞云庄内除了庄主以及小姐之外,任何人不得享用的场所,这个温泉到也算是一宝,据说这温泉下方有一泉眼,竟然直通地底阴河,本来这泉水应该是天下极寒之水,可天地间神奇之处往往令人叹为观止,在这下方的泉眼处竟生出一块千年温玉,不但阻住了底下极阴极寒之气,并且还有过滤作用,使寒泉经过千年温玉时,竟变成了温泉,实是奇妙无比。 并且这温泉还是活的、流动的,并且不断地循环往复,吸收地底阴河和千年温玉之气,竟令这温泉有了可使人伐毛洗髓、祛病养颜之功效,自是一处洞天福地之所在。 也正因为如此,这里才成了庄中禁地,除了庄主和小姐之外,任何人都不准踏足其内,所以刘天胜和赵玉凤两人也是深知其味,如此隐秘和神奇所在,自也成了他们经常幽会的秘密地点之一。 所以这次刘天胜提议到这里幽会,赵玉凤自是立刻答应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这温泉神奇之处,令自己每次身处其中,都觉得受益非浅,不但对体质和功力有帮助,并且还对女性的肌肤更有滋润驻颜功效,每次泡过之后都令自己感到年轻了几岁,肌肤更是细白闪亮,自己摸了也爱不释手,只可恨庄主虽也疼爱自己,却很少带自己来这里,庄主来这里也大都是练功,平时也只是偶尔来了兴致才带自己到这里享受,大概是不想太明目张胆和自己搞在一起。倒是小姐隔三岔五得经常来这里,令自己总是羡慕不已,甚至有时自己觉得小姐的绝世美貌,一部分是靠这温泉的神奇带来的,这也正是觉得庄主对自己不是特别的好,自己背叛他和刘天胜搞在一起的理由之一。 温泉密室分为两间,里面一间很大,是按照温泉的大小建的,在温泉四周还修了一圈玉石构建的浴台,四周地面也都是玉石铺就,再加上其中还专门开辟出一处小型花园,里面都种植一些奇花异草,花园正上方的房间顶端还专门空出一块,这样不但阳光可是直射而下,对花草有益,并且与房间内温泉散发出的淡淡雾气交映成辉,在豪华美观之余,更显出几许仙气;外面一间则是休息休闲所在,里面也是极尽奢华,不但各式桌椅台几、床卧栏屏,都是上等红木所造,并且还收藏了很多的古玩字画,甚至还有一些名贵的古筝、古琴,这到不是庄主故意附庸风雅,而是小姐南宫小忆平时的喜好。 赵玉凤来到密室近前,手掌按上密室石门一处很明显的掌形凹槽之上,沉气运力,用五成功力才把掌形凹槽按了下去,然后才见旁边一处圆洞内深出一条形石块,赵玉凤从凹槽上的手又攥到这条形石块之上,左三右三、前四后五转动石条,最后才在碾碾声响中石门缓缓开启。 两人这才相视一笑,携手走入其内,赵玉凤再在门内某处动了一下,石门这才又关闭了起来。 到了此刻,只剩两人在这独立隐秘的空间时,赵玉凤才算吁了气,望向身旁的刘天胜的眼神中也多了些水汪汪的感情,见刘天胜神情有些呆滞,纤手不由推了对方一下,口中腻声道:“傻子,你干嘛发呆啊,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还不抓紧时间啊,今天见你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可是你提出来到这里的,难道你还不高兴吗?” 刘天胜这才惊醒过来,闻言先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这才伸出手臂揽住赵玉凤的细腰,带向怀中,使两人胸腹紧贴,一边感受着对方那丰满、弹性十足的肉体和自己身体相互紧贴挤磨的舒适感,一边闻着对方身体散发出的中人欲醉的香气,笑道:“宝贝,你真是太迷人了,我真舍不得你啊。” 赵玉凤闻言甜蜜一笑,伸出一根葱葱玉指,点了一下刘天胜的额头,吃吃笑道:“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的好,什么舍不得我啊,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嘛,难道你还把我给卖了啊,呵呵。”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况刘天胜心里本来就有鬼,闻言身体一震,立刻把怀中娇娆推了出去,满脸惊骇瞪目望着赵玉凤,看到赵玉凤粉脸从甜蜜的笑容转到吃惊时,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对方并不知道真相,这才放下心来。 赵玉凤正在甜蜜时被刘天胜猛得推开,并见到他脸上先是惊骇之色,然后才平静了下来,不由惊道:“你怎么了,刚才干嘛那么紧张,发生什么事了?” 刘天胜早就后悔刚才自己卤莽之举,心中暗自警惕,千万不要让赵玉凤看出什么端倪来,见赵玉凤满脸惊疑的直盯着自己,不由立刻展颜一笑,伸手又把赵玉凤搂在怀中,凑近玉耳,先是吐出一口热气,吹向耳朵中,因为他知道赵玉凤最怕这个,同时也是她的敏感点之一,每次自己这样做都能令她立刻情动,这次也不例外,赵玉凤本来有些僵硬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并且在他怀中扭动着娇躯,并且还娇笑不已。 刘天胜见自己这招已经成功,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这才在赵玉凤耳边说道:“我刚才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我是怕我们哪天如被庄主发现了,那我们可就……” 说到这里,立刻被一只玉手阻住了,然后就听赵玉凤深情说道:“不要说了,我都知道,我知道我们万一被发现,将是什么样的后果,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远走高飞,离开这里,过我们两人想要过的生活,其实这些我都想过了,但庄主毕竟对我还是不错,我不能就这么说离开就离开了,你给我些时间,让我为庄主,为这飞云庄多做些事,那样就是离开,我心里也好过些,毕竟我从小就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对这也是很有感情,我不能太绝情了,天胜,可以吗?” 刘天胜听了赵玉凤这番真情流露,先是眼前一亮,但随即却又一黯,心想要是你早告诉我这些多好啊,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自己已经被人牢牢控制住了,想走也不可能了。同时也为赵玉凤对自己的一片深情感到汗颜,自己以前还一直猜想对方只是在玩弄自己,只是贪图一时的肉欲,却想不到对方对自己竟然用情如此之深,而自己虽是也很迷恋对方,但却是欲大于情,并且这次被别人威逼利诱下,还要算计于她。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挣扎起来,一方面是自己的良心,一方面却是自己最重要的生命,要是告诉对方真相,自己良心上是过得去了,但自己的小命肯定不保,并且还会死的极惨,但若是不说的话,可今天却知道了对方原来对自己是如此深情,自己也确实感动的很,也惭愧的要命…… 刘天胜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象现在般痛苦过,一边要经受着良心的煎熬,一边还要强制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脸上早就是红一阵、白一阵了,身体也因为极端的心理作用而剧烈颤抖,幸亏此时赵玉凤也因为真情流露处在激动中,而没有发现刘天胜的异样。 最终,刘天胜还是“理智”战胜了良心,怕死的他还是不敢想象自己若是把真相说出来之后,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的折磨,最后还要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他不想这样,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还要经受那样的折磨与痛苦,自己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与性命,并且桑德还说,事成之后,自己也还能享用这女人的身体,自己对她,本来就是欲大于情,何必为了她而要了自己的命呢,想到这里,心中这才恢复了过来,想到还是按照桑德原先的计划实行。 刘天胜把怀中的女人抱得紧了紧,装作深情道:“玉凤,谢谢,谢谢你,我明白你的苦衷,我也会支持你的,以后一切都由你决定,我都听你的。” 赵玉凤见刘天胜能如此通达,也微感意外,但随之而来的喜悦立刻冲散了心中那一丝的不解,不由把粉首埋进刘天胜的怀里,说道:“天胜,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的理解,不会要多久的,到时我们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而不再象现在般的偷偷摸摸了。” 刘天胜此时早已心若死灰,赵玉凤这番真情已不能再激起他的感动了,闻言正想再说两句安慰的话,此时怀中的女人已等不及了,“天胜,现在我们可要争取时间,还不抱我到床上去。” 要是以前,赵玉凤的这句话,肯定能令刘天胜欣喜万分,欲火猛涨,立刻就把她抱到床上颠鸾倒凤了,但此刻他却调不起一丝的激情,不但如此,心中还不断在盘算着怎样算计她,按照事先的计划逐渐把她带到罪恶的深渊。 双手隔着衣服在怀中女人那丰润腻滑的身上使劲揉了两把,又拍了拍女人丰挺的屁股,说道:“还不急,不如我们先去来个鸳鸯戏水,然后再慢慢享受。” 赵玉凤吃吃笑道:“好啊,都听你的。” “你先去,我马上就来。”刘天胜又在赵玉凤腻滑的屁股上抓了两把。 赵玉凤不疑有他,以为刘天胜要准备什么新奇的花样,让他们两人做爱更增乐趣,于是娇媚一笑:“好啊,我先把衣服脱了。” 说着话,来到床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拿眼望着刘天胜,刘天胜见眼前这个娇媚美丽的女人此时一边带着挑逗性的动作脱着衣服,一边望着自己的眼睛里更见欲望的湿润,虽然对眼前这副美丽的女体已不再陌生,并且还很熟悉,但眼前这副美景却不多见,自己的欲望也随着对方逐渐暴露的胴体和极尽挑逗的动作,也已逐渐升腾了起来。 正在欲望澎湃之时,心中不由一动,暗道差点忘了正事,见此时赵玉凤脱的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正走向温泉内间,忙把她叫住,走到近前,自衣袖中摸出桑德事先交给他的药丸递向赵玉凤,口中说道:“玉凤,先把这个吃了,嘿嘿,等会可以助兴。” 赵玉凤见刘天胜拿这种春药给她吃,虽感意外,但并未怀疑什么,只笑道:“你这个家伙,怎么拿这东西给我吃啊,还有,你从哪弄到这个东西的?” 刘天胜一边搂着赵玉凤,一边哄着她把药丸吃下去,说道:“这还不是为了你吗,还记得上天庄主叫我出外办事吗,我就是那次去外面买的,我只是想增加我们之间的情趣,这样大家都更加快乐,还不好吗。” 赵玉凤咽下药丸,觉得这药丸有一股比较浓重的香气,知道是春药的香气,闻言笑道:“好,我都依你,我先进去了啊。” 说完,转身向内行去,走到门口时停了下来,转身又妩媚一笑,道:“你也快点啊。”接着更是抛了一个媚眼,这才进去。 这在以前对刘天胜来说,肯定是莫大的享受,然而此时心中却哀叹不已,觉得象赵玉凤这样的尤物,自己不但要拱手让人,还要算计于她,因为刚才给赵玉凤吃的药丸,不仅仅是春药那么简单,并且里面还有散功的成分在里面,赵玉凤吃下药丸,功力就会立刻消失掉,一直要到两个时辰之后才能复原,这也是桑德顾忌赵玉凤的武功而做的万全之策。 听到里面已响起了撩水声,知道赵玉凤已经开始洗澡了,而他这次却不能享受鸳鸯戏水之乐了,走到桌旁,颓然坐下,心中仍是懊丧不已。 就在这时,密室的石门响起一重二轻三声敲响,立刻把他从颓丧中震醒,心中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了,虽然心中万分的不舍,但自己的把柄以及小命都握在对方手中,实在是难以抗拒,哀叹着走到门前,打开开关,把人放了进来。 桑德一进到密室,立刻就被密室里豪华雅致的布置看得一呆,接着看到刘天胜苦着一张脸站在自己身旁,心中暗自得意,却沉下脸来轻喝道:“发什么愣,还不把门关上。” 关上门后,桑德拿眼望着刘天胜并向内间指了指,刘天胜点了点头,桑德见了得意地笑了笑,知道计划进行的相当顺利,接下来就是轮到自己享受了。 见大势已定,反到不那么着急了,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见到这里的一切都是些价值连城的珍宝,心中不由暗自打算,最后来到床前时,却发现赵玉凤脱下的衣服,立刻拿在手中嗅了嗅,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直扑脑鼻,欲望一下就升腾起来,望了一旁呆若木鸡的刘天胜一眼,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起来。 只留下短裤,裸露出一身精瘦但还有些肌肉的身体,走到呆坐在桌旁的刘天胜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旁得意道:“嘿嘿,这次做的不错,我很满意,现在,我要进去享受了,呃——”最后更是拉了长音,象是对刘天胜说,更象是故意的询问。 刘天胜心中暗恨,但还是象征性的无奈点了点头,桑德这才得意嘿笑着走向内间。 望着桑德消失的背影,刘天胜觉得真想冲上去和他拼了这条命把赵玉凤救出来,但“理智”告诉他那样只是徒劳,不说自己的武功不见得有对方高,就是那痛苦的折磨也会让他难以承受,无奈中只有接受命运的安排。 没过片刻,内间就响起了赵玉凤那惊骇欲绝的尖叫声,并且是尖叫连连,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刺耳,间中还不时夹杂着桑德得意的淫笑声。 刘天胜听到这些声响,心中感到一切虽是他造成的,但毕竟对赵玉凤还是有些情意,并且赵玉凤先前还曾向他真情告白过,此时听到赵玉凤惊恐的尖叫,无助的呐喊,心中立时如万蚁噬心般绞痛,想到这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此时遇到危险,作为一个男人却在这里无能为力,实在是窝囊、痛苦的要命。 突然,赵玉凤的尖叫声变成了呼喊刘天胜的名字,并不断大喊救命的声音,闻听此处,刘天胜“蹭”地椅子上弹起,作势就要冲进去,但一转念,却又颓然坐了下去,眼神呆望着前方。 此时里面又传来赵玉凤的一声惊叫,接着是身体跌倒在地,赤裸的肉体撞在地上发出的脆响声,然后是一阵沉沉的挣扎惊叫声,不时还有手掌不停拍打身体的声音,还有桑德狂性大发,淫笑不断的声音也是不绝于耳。 刘天胜听到这样的动静,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全身赤裸的赵玉凤被同样赤裸的桑德掀翻在地,然后扑压上去,两具肉体滚作一团,赵玉凤不断挣扎尖叫,玉手不停拍打对方,而桑德也被身下的女人勾发出狂性,一边兴奋的想要治服这匹烈马,一边发出得意的淫笑……这副景象出现在脑海里,刘天胜想抹也抹不掉,甚至心理还竟逐渐的被引发出变态的快感,这种发自内心令自己也感到恐惧的快感象恶魔般吞噬着他的灵魂,觉得自己快要被心中那恶魔般的欲望所征服,而他能做的只是无声的呐喊,却难以抵抗…… 突然,桑德发出一声痛叫,象是被咬到了一样,然后又是身体被掀翻的声音,一阵急促的光脚急跑的声音一直传递到门口,刘天胜一转脸,就望见赵玉凤急切呼救的脸旁,以及裸露出的身体。 赵玉凤本还以为刘天胜出事了,没法听到自己呼救的声音,此时脸才伸出来,就见到刘天胜完好无损坐在桌旁,一时不及多想,立刻发出呼救,才刚叫出一声,就嘎然而止了,因为她此时望见刘天胜的脸上竟是一副漠然的表情,一颗芳心立刻沉了下去,还没让她多想,后面一双大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一惊之下,再次挣扎尖叫,并向仍旧端坐着的男人呼救,然而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心中开始出现冰冷的感觉,不祥的征兆袭上心头,一下似明悟了过来,终于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哭喊,“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然而泣血般的哭喊并没有得来男人任何的反应,随着身后的男人愈来愈大力的拉扯,两只紧抓着门框的玉手终承不住巨大的力量,逐渐的脱落,最后终于被后面的男人重新拖了进去。 听着内间女人愈来愈悲痛的哭喊声,刘天胜终于站了起来,走到门前,向内望去,只见两具重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不断翻滚,失去功力的女人还能有如此持久的反抗力实在难得,赵玉凤是一边悲痛的哭叫,一边奋力挣扎,正好他们是在门方向的侧面,所以两人都望不到这边。 逐渐地,丧失功力的女人经过一番长期的搏斗,体力渐渐难以支撑,最后终于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下,但两条美丽的大腿仍是紧紧的闭合,坚强的守护着最后的贞节。 桑德此时控制了大局,知道身下美丽的女人已经耗尽了力气,肉棒早已挺得难受,并且在刚才的“搏斗”中,有几次翻滚间挺硬的肉棒被碰得疼痛不已,此时见赵玉凤仍是死不认输,把一双大腿夹得紧紧的,一双美目此时饱含着仇恨望着自己。 淫笑着一口咬住了赵玉凤胸前丰满奶子上的那颗樱桃,“唔”,身下的女人立刻又挣扎起来,然而却是徒劳,两只手臂已经被自己牢牢的控制住按在两旁,下身也被自己压得难以动弹,只能作小规模的扭动,却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随着桑德不停地吮吸、挑逗,逐渐发现赵玉凤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双颊也泛起了迷人的晕红,望着自己的眼睛,也已由开始的仇恨逐渐被情欲所代替,立刻知道是那颗药丸起了作用,现在的赵玉凤已逐渐被情欲侵袭,慢慢的就会丧失理智,变成情欲的奴隶。 桑德并不着急,一边不停的加大挑逗的力度,一边更加享受着这迷人的女体,直到…… 啊,赵玉凤终于受不了体内情欲的狂潮,最后的一丝防线也被体内、体外双重攻势所攻破,在桑德放开对她两臂的控制时,立刻反卷上来,抱住了身上曾经是她极为厌恶的男人,美丽的双腿也早已大张开来,并缠上了男人的腰臀,随着男人一次猛烈的冲刺,自己的空虚立刻被欲望所充实,从大张的樱唇里发出快乐的呐喊…… 刘天胜看到赵玉凤从开始的挣扎到被制,然后从不屈服到情欲的迸发,最后终于让那可恶的男人达到了目的,此时木已成舟,看着赵玉凤身上的丑陋男人那同样丑陋的身体,在赵玉凤那美好迷人的裸体上快乐的挺动,看着那黑硬粗大的肉棒在赵玉凤那紧窄迷人的小穴中快速的抽插,看着丑陋男人张着满口黄牙的臭嘴与赵玉凤香甜可口的樱桃小嘴不停的吮吻,以及还看到丑陋男人那双无处不到的大手在赵玉凤那丰满润滑、弹性十足的裸体上不停地揉搓,刘天胜心中变态的欲望逐渐蒙蔽了那丝良心的曙光。 跑了回去,脱掉全身的衣服,抱着赵玉凤刚脱下的衣服,耳朵里充斥着内间赵玉凤的浪叫声、肉体的碰撞声、桑德得意的淫笑声,还有以前自己和赵玉凤欢好的情景,以及刚才自己亲眼所见的赵玉凤和桑德之间从强迫到屈服一直到情欲迸发后的肉搏情景,这一切的一切都令刘天胜产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欲,随着内间男女情潮的起伏、跌宕,一直到最后的高潮,几乎达到了同步的效果,在内间的男女达到顶点时,刘天胜也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境……
第06章 桑德得意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女人屈辱的美脸、含恨的双眸、紧咬着的双唇,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心中直觉得此时比当初庄主提拔自己当大管家时的成就感还要来的过瘾,嘿嘿淫笑中轻喝道:“还站在那里干嘛,快点过来含着。”说着话时,赤裸下身挺硬的粗黑肉棒也示威似的抖了抖。 女人身体立刻微微颤抖,心中悲痛之极,喷火的双眸直似要把眼前丑陋的男人烧成灰烬方能解恨,但转瞬间悲愤的神色又被无奈所代替,暗暗哀叹一声,身形移向前来,跪在男人赤裸的下身前,充盈眼前的只有这根狰狞丑陋的粗黑肉棒,这根不知干过多少淫娃荡妇骚穴的肉棒,居然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内,并且现在自己还要用嘴来服侍这根恶心的肉棒,心中再次被悲痛填满,闭上美目,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桑德很满意眼前女人这种极度悲痛屈辱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着跪在身前女人哀伤的美丽脸孔、紧闭在一起流下屈辱眼泪的双眸、以及瑟瑟发抖的双唇,和刚才女人那副愤恨倔强的神情一对照,心中更增征服的快感。 “娘娘个皮的,还磨蹭什么,快含着,不然直接捅到你的骚穴里去。”桑德心中得意,嘴上却恐吓着说。 女人身体又是一抖,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终于又把双眼睁开,望着眼前因为兴奋而愈加狰狞的丑陋肉棒,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肉棒整根呈青黑色,肉柱上爬满粗大的绿筋,龟头也是红中透黑的可怕色泽,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棒身不但极其粗壮而且竟长达八寸,已是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尺寸,很难想象象他这副瘦小的身体,而下身的肉棒居然如此之硕大,难道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专门来欺负女人的吗,自己落到他的手上下场可想而知了,想到这里女人心中更加感到悲哀。 桑德见女人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肉棒,得意笑道:“怎么样,我的肉棒够壮吧,比天胜那小子强多了吧,嘿嘿,反正你的小穴已尝过我的肉棒了,应该记忆犹深吧,嘿嘿。” 跪在桑德身前的女人正是飞云庄半个女主人,因被桑德抓住她和飞云庄现任总管刘天胜的奸情,而被自己的情人刘天胜出卖,惨遭桑德奸污的赵玉凤。 此时赵玉凤想到上次被情人出卖,服下春药,而惨遭眼前这个丑陋男人奸污,心中自是愤恨不已,不过要说对眼前这个对自己逞凶的肉棒有印象,那到不可能,因为当时自己先是因为丧失武功,而来被春药所迷,已丧失了神志,当时自己被奸污时的情景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只是在事后知道自己的下身肿痛难当,甚至还有一定的损伤,令自己两天都下了不床,只有推称生病静养,而此时才知道当初自己的伤痛就是被眼前这个硕大丑陋的肉棒肆虐的结果。 桑德见赵玉凤一脸痴态,还以为她在想当时自己干她时那欲仙欲死的情景,想到当时的情景桑德也是非常的满意,甚至还有些吃惊眼前这个女人在春药的帮助下极度疯狂的动作,令自己当时也差点提前就败下阵来,回想当时两人疯狂的情景,这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浪叫、紧窄迷人热情响应的肉穴、和自己互不相让疯狂“搏斗”的雪白肉体、以及最后高潮时那直可融化掉任何人意志的媚态,都令自己感到这个女人风骚起来实在是迷死人,同时更令自己感到这个女人拥有巨大的性奴的潜质可以挖掘,正好这也是自己当初的计划之一,既然她有这个潜质,自己就可以事半功倍,把她驯成自己最忠心的性奴。 “还呆望着什么,还不快含着,等会就给你插到肉穴当中,马上就又能尝到我大肉棒的滋味了,不会少了你的,看你那副馋相,肯定是想现在就给你插穴吧,嘿嘿,只有先用你的小嘴把我肉棒伺候的舒服了,我才能考虑给你插穴,现在,赶快给我含着。”桑德淫笑着说道。 |
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