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清朗的晚上,碧空如洗,澄静的苍穹,缀满了闪烁如钻石的繁星。 微风轻吹,树影婆娑。 五当山的玉女峰,本是人际罕至的地方,此时正有两位少女在练剑,一个十六七岁左右,一身淡绿色的丝衣,白色的丝鞋,仿佛碧波仙子,但却一脸的焦急,因为她已经被另外一个少女逼的无路可走了。 这位女孩一身素白,凌空虚度,更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没错她就是着篇文章的主人公许佳容,许佳容今年已经十九岁了,按她师傅红文师太的话说,她已经是集美丽、武艺、文才于一身的世间少有的奇才了。 也难怪,红文师太自从把她抱回来后就开始教她各种武学知识,许佳容开始学习各种武艺,随着自己慢慢长大武功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师太教了她所会的全部给许佳容,琴棋书画,奇门五行等等。 在小佳容十岁的时候师太又领来了一个女孩子叫韩燕,韩燕比佳容小三岁。 许佳容身法太快了,韩燕想打她根本打不着,而她那口宝剑总在韩燕眼前乱绕,韩燕累的气喘吁吁,身体打晃。 “师姐……我不行了,休息一会儿吧!” 许佳容抽身收剑,吃吃的笑道:“师妹这就不行了,谁让你平时不好好的练呢?” “师姐,还不是师傅她老人家偏心,把真传全教给你,”说着韩燕撅起了小嘴儿,“听说师傅有套五当失传了很久的绝学叫魔山剑,她老人家教了你没有?” 韩燕向许佳容哀求着,许佳容用纤细嫩白的玉手托着白皙的脸蛋儿想了想说:“好吧!师妹,师傅已经教给我了,我练给你看看。” 韩燕高兴的搂着师姐一脸的兴奋,许佳容让师妹退在一旁,她单手“刷刷”,一瞬间走行门迈过步练开了。韩燕傻了,直着脖子瞪着眼,伸出舌头,脚尖沾地,后跟都悬起来了。 为什么?她被牢牢地吸引住了。 许佳容不仅练得神出鬼没,而且招数自己从来都没见过,只见光华闪烁,冷气逼人,一直练到完,把招儿收住。再看许佳容,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把宝剑还匣,往大青石上一坐,得意的笑道:“师妹啊,你看我练得怎么样?” “好!实在是好!太好了!太好了!就是个好!” 见到师妹赞不绝口。许佳容挺高兴,眼眉一挑,问韩燕:“想学不?” “自然想学,请师姐指教。” “好,不过我跟你交待清楚,这事千万不要让师傅知道,你想把这剑术全都学去,急于求成是不可能的,方才我练的这套宝剑叫魔山剑是五当的绝学,路是四路,要说这路,一路还可以分出八路来,你算算还有多少路?你要想学,只能学上个二十几路。师妹这么办吧,我把这套剑拆开,教给你二十四手魔山剑,全捞干货,找出精华的东西传授给你,你看如何啊?” “多谢师姐。”韩燕行完了礼,许佳容开始教给她剑招。从站桩、定架,怎么使宝剑,宝剑的秘诀在哪儿,这趟魔山剑应当怎么使,从头到尾连讲带示范,然后教给韩燕。韩燕也是个聪明透顶的姑娘,眼睛一看牢记在心,同时还能举一反三。尤其是今天在山顶月下学剑,这个机会很难得,韩燕就更动了脑子,眼珠都不敢错啊。 许佳容教师妹一直教到东方见亮,韩燕算把这套剑招记住了。一看天都亮了,姐妹俩回道观休息,韩燕回归自己房里。怎么也睡不着,姑娘脑子里想着魔山剑二十四路都是什么样子,一边想着,一边比量着,在屋里就练了六七遍,终于把二十四路魔山剑就学熟了。 在说许佳容一直睡到了中午,吃过午饭后,来了一个小道姑说师傅找她,佳容来到了师傅的房间,红文师太走到床边拉了下里面的机关,床后出现了一道暗门,便拉着佳容走了进去,这里少女不是第一次来了,师傅传授她五当心法时都在这里面,师徒二人来到练功室,师太又触动了一个机关,墙上居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门。 “走吧。”师太推门走了进去,佳容也跟着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并不是很大,中间有一潭乳白色的液体,周围墙上都是图形,不难看出应该是武功图吧。师太走到潭前面的一个坐垫上坐下来,姑娘也坐到边上的坐垫上,门慢慢关上了,那潭液体竟发出柔白色的光,照亮了整个石室。 “容儿,你已经在我身边学艺十五年了,想不想知道你父母的事情,你不是问过我好多次吗?” “当然了。”佳容激动的看着师太。 “你家住在浙江府黄冈镇,你父亲叫许达成,是个绸缎商人,在你四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像疯了似地总说梦话。你父母就这一个宝贝心肝,把附近的名医全请来了,诊脉用药全然无效。眼看这孩子保不住了,病情越来越重:眼窝深陷,颧骨突出,面如黄纸,唇似靛青,手脚都凉了,只有心窝有点热气,跟死人躺在那里一个样。你母亲”哇“地哭出了声,告诉管家给你准备后事吧!此时的许府,上上下下愁眉不展,唉声叹声,没有不掉泪的。 偏在此时门前来了道姑,手里拎着个大木鱼像个木墩子,其实却是熟铁好钢制造的。木鱼上有一串铁链子在手腕上盘着。身穿一件灰色道袍,背着个葫芦来到你家门前。 你家出事大家都知道,百姓围了好几百,这道姑要干什么呢?门人报告了管家,管家许贵怒气冲冲出来,哪有堵着门坐着求布施的?又招了这么多的百姓! 他指着道姑鼻子说:“你找死呀,滚远点!我告诉你这老许家尽做好事,冬舍棉、夏舍单,二八月开粥场,遇着你们出家人格外恩待,但是没有得到好结果。 我们家小姐都要死了,你凑什么热闹?你不闪开,我通知衙门把你抓起来问罪!“ 要说许贵这人平素脾气挺好,今天有点例外。他暴跳如雷,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这道姑一乐:“你我远日无仇近日无恨,何必出口伤人。黄冈镇这么大的地方、四五百户,贫道不到别人家,专来许府门外,这不是缘分吗?方才听说你们小姐要死,她年纪尚小,怎么能呢?”许贵气更大了:“怎么能?人有吃了五谷不生灾的,年小的就一定不死?”道姑没生气:“总管不必发火,你心情不好也要冷静。贫道请你转你家主人,我要求见他们。” “你不就是要钱吗!我家主人心急如焚,没工夫理你。” “只要你家主人肯见我,保你家小姐平安无事。贫道可专治百病,有起死回生之能。” 许贵想:这道姑也许不是瞎说,许多世外高人都是出家人,“病急乱投医”。 万一能治好该多走运!想到这儿,许贵态度变了:“师太,刚才我说话不对请您理解,因为我家小姐眼看要咽气,心情不好。方才您说您不是要钱,是要给小姐看病?” “正是。” “太好了,怪我有眼无珠。我向老爷禀报一声,请稍候。” 许贵到里边跟老爷一说,你父亲立刻吩咐:“请,快请进来!千万别得罪。”许贵出来冲道姑一抱拳:“我家老爷有请师太到里边说话。”道姑站起来拎着铁木鱼进了许府。 到客厅落座之后,许老爷夫妻领着丫鬟婆子出来了:看这道姑岁不小,见她长得慈眉善目,仙风道骨,手拿拂尘,背着宝剑,许员外夫妇对出家人格外尊重。 不管心里多难过,见人也是冷静的。 “贫道听说小姐有恙,特来看病。” “师太慈悲。既有如此心意,我夫妇感恩不尽,但不知怎样看法?” “贫道先到小姐房间看看。”道姑进了房间先把眼光落在佳容脸上,又转了一圈看佳容的气色,然后坐下诊脉。屋里非常静,很长时间才诊完脉,道姑站起身来就走。 许贵陪到客厅,许贵先给沏茶:“师太辛苦了,请问我小姐的病有救吗?” “无量天尊!总管放心。请你家老爷来,贫道有话要讲。” 不一会儿许员外夫妇从里面出来了,一见道姑就问:“我女儿究竟是什么病,不知可有救?” “哎……病势不轻但无大碍,贫道施小术准能叫她起死回生。” “真的?师太真是活神仙。” “不敢当。我这兜子里有现成的药。”说着把破兜子拽到跟前,拿出一些药瓶子、盒子、小葫芦,方的、圆的,摆满了一桌子。最后拿起一个瓷瓶,拧开瓶盖倒出九颗丹药。 粉红色药丸只有小米粒大,清香扑鼻,走五官通七窍,使人精神顿时爽朗。 道姑把药交给一个丫鬟:“你把它给你家小姐灌进嘴,这叫起死回生丹。掌灯以前我让你家小姐下地。” 那个丫鬟高高兴兴来到房间,把药灌进佳容嘴里,看她咽进肚子,掖好盖的被子,静静地守在那里。许员外夫妇在窗外准备了椅子,丫鬟、婆子陪着他们在这儿听信儿。时间真难熬,终于盼到红日西坠、玉兔东升,屋里掌起了银灯。 时间不大,就听佳容的床“嘎吱”一响,人们全站起来了,许员外夫妇也进了屋。丫鬟把布帘撩开一看,佳容翻身了,表情依然有些痛苦,道姑立即吩咐:“准备痰盂,要快!”丫鬟和两个老妈子赶忙过去扶着,就见小佳容的嘴一张“哇──”地吐出不少绿水,然后躺下,鼻子里传出了哼哼声,接着睁开了眼睛。 道姑哈哈大笑:“千里有缘来相会,小姐赶快睁开眼!” 小佳容吃了起死回生丹大见功效,“啊”的一声睁开眼睛,一家人乐坏了,许夫人不顾一切扑到床前抱住孩子:“女儿呀,你真好啦?”小佳容也搂住母亲:“娘,我好啦。”道姑在一旁笑呵呵不说话。 小佳容恢复了,三天能下地,又过几天能吃东西了,没到半个月就全好了。 许府一片欢天喜地,把这道姑奉为神医。道姑也没走,挑剔也不大,素斋素饭就可以了,人们发现这道姑挺古怪,平时不说话,没事给小佳容开点药,到了晚上就在房中打坐,一坐就是通宵。其实大家也能猜着八九分,这是世外高人。只见她天天晚上练功,什么功夫却说不清。 对这道姑怎么办?许员外想:我倾家荡产也得报答。 一天,许员外夫妇带着小佳容,许贵把道姑请到大厅,宾主落坐之后许员外先笑后说话:“老人家,您是我一家的救命恩人。您知道,女儿是我夫妇唯一的孩子,老许家千顷地一根苗,如果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许家就算挖苗断根了。 您大慈大悲把她给救了,我夫妇真不知怎么报答为好。敢问师太您有什么要求,我们但凡能做到,一定尽力。“ 许贵也说:“师太佛光普照,有起死回生的妙术,我们小姐得救是您赏赐的,您有什么要求只管讲吧。” “无量天尊多谢员外一片美意,总管一片热心。贫道没有什么要求;不过我有我要求您唯一报答我的,就是让你女儿拜我为师,贫道教她武艺。这武艺不光是打拳踢腿,它也是一门学问,我能治好你女儿的病也包括在武艺之中。如果贫道幼年不勤学苦练,我也救不了您的女儿。不知员外意下如何?” “那当然是好事了,这是我女儿的造化啊!”许员外夫妻高兴的不得了。 那个道姑就是为师我,这样我就把你带到山上学艺,我刚接到请柬今年有个武林大会,我想让你和师妹去参加,也长长见识,顺便回家去看看你的父母。“ 佳容听后十分的高兴,师太嘱咐道:“江湖险恶,你千万要小心哦,日期差不多了,你们明日就可以出发了。” 次日姐妹俩带上了盘缠和师傅辞行,道观里的很多姐妹都很羡慕,因为外面的世界太诱惑人了,谁不想出去见识一下,姐妹俩向出笼的小鸟一路上欢歌笑语,不知不觉走出百余里,凭她们的脚程还可以多走一会儿。 佳容看接近正午了就和师妹商量找个地方吃饭休息,前方就是湖北省丹江口镇,江口镇是个大地方非常的热闹,姐妹俩看了一会打把式卖艺的,又逛了一会儿城皇庙,觉得的又渴又饿,就在十字大街找了一家叫贾记酒楼的饭馆吃饭。 这是一家二层的酒楼,伙计们在门口招呼客人,店内高朋满座,给我找一个清净的地方,佳容对一个伙计说:“是了您”伙计们都很有经验,一看这二位姑娘落落大方,一身的傲气和贵气还有一股英姿飒爽的豪气,不敢怠慢一直把她们领上了二楼,楼上清净了很多,她们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桌子坐下,姐妹俩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壶酒,边吃边喝,守着窗边凉风阵阵,还可以看到街上的风景,哎——真是惬意呀! 正在这时,街上一阵搔乱,紧接着传来一女人的呼救声:“来人啊……就命呀!”姐妹俩向下一看一群黑衣壮汉手拿刀枪,用一张桌子抬着一个姑娘,那是一个蓝衣少女,约莫十八七,八岁年纪,生的是一张瓜子脸的秀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滑,身穿贴身的水蓝丝缎衣衫,紧紧的包着丰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蛮腰,但那姑娘被绳子绑着手和脚,后面还跟着一个骑马的少爷。 “哎……伙计这是怎么回事?”韩燕问一个伙计。 “哦……姑娘您有所不知,后面骑马的少爷是府台大人的公子,您看见了吗? 那些人是他的家奴,整日抢男霸女无恶不做,谁也惹不起,哎……这不又抢了一个姑娘,真是没有王法了,不知谁家又倒霉了,哎……哎……“伙计摇着头走开了,姐妹俩听后怒火中烧,决定拔刀相助管这桩不平事,姐姐不用你韩燕一按窗户飞身跳了下去。 “站住!”韩燕大喊一声挡在了路中间,那伙人也吃了一惊,但当他们看清是一个漂亮的紫衣少女时放声大笑了起来,那个骑马的少爷也跳下马来迈着四方步来带了韩燕的面前,姑娘见他穿着上好绸缎的深红色衣衫,个子不矮长的很瘦尖嘴猴腮一副淫邪之相,他嘻皮笑脸的问韩燕姑娘:“你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 说着眼中露出色迷迷的目光。 “你们为何抢人?我要你们把那个姑娘放了。” “哦,可以呀!有你这样的美人向我求情,我一定放人,不过你要和我回家拜堂成亲,来先让我亲一下。”说着他伸手就来搂韩燕。姑娘轻轻的一闪向着那少爷就是一脚,她用的力量并不大但那瘦弱的少爷已被她踢的飞出三丈多远,他倒在地上疼的直叫,他的那些打手们立即都围了上去呼喊着:“少爷……少爷… …您没事吧!“ “他妈的臭娘们敢打我,你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吗?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给我打。” “是!”打手们一拥而上围住了韩燕,他们哪是韩燕的对手,一会儿就被打的东倒西歪,哭爹喊娘了,有的胳膊折了,有的腿断了。看到这情景那少爷叫了一声:“他妈的臭娘们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走……”他们丢下那姑娘一轰而散…… 韩燕也没有去追,来到那姑娘身边帮她解了绑在身上的绳子。 “谢谢姑娘救命之恩。”说着就要给韩燕下跪。 “别……别……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赶紧回家去吧!” “多亏恩人相救,谢谢恩人。”蓝衣少女转身消失在人群中,佳容和韩燕商量如果这淫贼不除还要危害乡里。 “我们今晚潜入府台大人的府第去把他杀了,我们随便找个店房,掌灯以后我们就去。” “好,既然我们管就管到底。”姐妹出了贾记酒楼,往对面一看,有个胡同,里边就有一家店房,这家店房悬的匾上写着“王家老店”。 “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姐妹进了王家店,叫了账房,登上记,包了个跨院,到屋休息,她们一直盼到掌灯,姐妹尽管心如火烧,也得耐着性子等啊。 好不容易盼到掌灯了,姐妹出去吃饭,吃完饭回到王家店姐妹俩往床上一躺,谁也不说话,连灯也没点。韩燕打算倒碗水喝。姑娘的手触到壶把儿上了,往桌上看就一愣:“师姐,你看这是什么?”佳容急忙到桌前一看,也是一愣,闹了半天,一把锋利的匕首插着个纸条,在桌子上钉着。佳容把匕首撬起来,拿过纸条借灯光一看,上边有四句话,十六个字:虎穴龙潭,处境凶险,多加小心,防止暗算。啊,这是什么意思?韩燕也从头到尾念了一遍。 “这一定是有人警告我们姐妹俩,有人要暗算我们,这是谁干的?” 姐妹知道,留字笺的这个人一定是世外高人,不然的话,身子不能这么快。 “这个人很可能了解内部情况,向咱们发出警告,咱姐妹俩可得注意啊。头一句说得明白,虎穴龙潭,一定是指这店房说的,莫非是贼店不成?” 韩燕点点头:“我听着有理。” “好吧,我到院里看看。”韩燕到了院里,把院门插上,围着他们的房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韩燕回到屋,把门插上里屋外屋,开始检查。从外表上看,什么也发现不了,但是怕就怕认真二字,这姐妹俩仔细翻腾,真找着毛病了。在佳容的床铺底下,有个地道,上头铺着方砖,把方砖弄开,里面是个地道口,黑洞洞深不见底,佳容立刻就明白了:不管我们的门插得多结实,人家晚上从这儿就上来了,没想到这也有贼店,幸亏高人提示,不然我们姐妹非遭暗算不可。 这是贼店吗?一点都不假,姐妹俩一进店房就被人给盯上了,伙计王二眼前一亮,他从没见过着么漂亮的姑娘,穿白色衣裙的少女高高的个头修长的身材,她有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润,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对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展露出无比娇媚,最令男人着迷的是她那性感的身材,身材苗条健美,既不丰满也不廋弱,丰满的胸部高高的耸起,臀部高翘浑圆,结实光滑丝亳没有一点赘肉,修长的的双腿衬托出细腰纤纤,满头乌黑的秀发梳成女孩常留的发髻,用五彩丝带系着,十分的好看,一身白色的衣裙,更显得她冰清玉洁。 在看那紫衣的姑娘年龄不白衣少女小一点,只见一对俊俏大眼,她那苗条丰满的身材,充满对异性的诱惑力,鹅蛋形的红脸蛋,焕发着青春的光彩,一对脉脉含情的杏眼,像珍珠潭中的一泫清澈的泉水,紧闭的小嘴像八月里熟透了的山樱桃,鲜红柔嫩,一双娇嫩的小手纤细修长。玉肌雪肤,不但生得美,身材也很健美,身材颀长,乌黑的披肩长发,浑圆性感的双腿,显得更加曲线玲珑,诱惑迷人,十足的大家闺秀。王二的骨头都酥了,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掌柜的。 姐妹俩商量:一个在地道口守着,另一个去店里转转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 韩燕留在了房里,佳容轻轻一跃上了房,向后层院子跑去到了最后的院子有间房子还点着灯,这么晚还不睡觉,佳容点破窗户上的纸向里张望,这一看可不得了,见房间桌子上点着一棵粗大的红蜡烛,绣床上的两人正抱在一起,男的三十多岁,女的也就十五六岁,幔帐没有落下所以看的很清楚。 佳容一直为自己的美艳感到骄傲,可现在床上的少女一样的美丽性感,没想到少女的年纪不大身材却如此的夸张,见她一对乳峰高耸坚挺,乳头嫣红,纤腰丰臀,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着,正微笑的看着那男子,那男子左手紧握少女一个高耸丰满的玉乳,右手则在她的花瓣处又拨又挑,少女口中发出一声声醉人呻吟,用她娇柔欲融的喉音叫道:“表哥……我好舒服……哦……哦……哦……哦……” 那男子低下头在她脸上吻轻深舔,把嘴凑到她耳边说:“好妹妹别急,表哥马上叫你欲死欲仙。” 窗外的佳容张大了眼睛向里看着,那男子双手温柔地在少女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玉体上一寸寸地抚摸,细细地欣赏,他的嘴,也移到她的樱桃小嘴上,少女也凑上香唇,轻吐嫩舌配合着他,直吻的他们二人情欲高涨。 少女左手搂抱住那男子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使劲吸吮对方的舌头,同时右手伸向他的下身,用纤纤玉手握住那男子的粗大的阴茎,揉搓起来。佳容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茎,不禁芳心一颤,呼吸也急促起来。 屋里二人继续着人间的美事,男子被少女摸的爽到了极点!他低吼一声,搂紧少女那嫩滑的柳腰,将嘴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着她泛起红潮的粉面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长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后,继续向下部移动,当他的吻来到少女雪白嫩滑的胸部时,他狂热地含住一颗已挺立的乳头吮吸起来,同时抓住另一个丰乳,用手指轻柔地爱抚着焉红的乳头。 姑娘的下身湿润,气喘吁吁,不断发出甜美的呻吟:“好表哥……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双手紧紧抱住男子的头部,他乘胜追击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后,又沿着姑娘丰满的玉体向下吻去,用舌头在她诱人的肚脐上一舔再舔后,双手分开少女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湿淋淋的草丛,舌头在桃源洞口处舔弄起来。 他舌功十分了得,片刻之间,少女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面后仰,一头乌黑的美发垂到腰际,脸上神态娇媚万分,秀眉微蹙,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哦……哦……你舔的我好舒服……啊……啊……好……大舌头用力…别停……在深点……舔阴蒂……哦……啊……” 男子见时机已到,将少女放倒在床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肥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用巨大的龟头在少女甘泉淋漓的阴唇上揉动了几下,这才腰部发力,用龟头推开肉穴抽插起来。少女在冲击中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柳腰,用肥臀淫荡地用力迎合着男子的大阴茎。 佳容看的脸烫心砰砰乱跳,双手不自觉的隔着衣服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挤压着,双腿越夹越紧,下身痒痒的,一股股的黏液不自觉的从穴中流了出来。 屋内快活的男女不知外面有人在看他们的表演,男子意气风发,粗大的阴茎前后运动着,少女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阴茎的进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抽插,少女都发出欢悦的娇吟,臀部也更加用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他的阴茎,他青筋暴露的大手,抓着少女白的大腿,阴茎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 “唔……唔……”少女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美丽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显得她很快乐,左手拼命地揉搓自己高耸的乳房,右手抓紧床上的被子,男子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少女的肉穴里猛烈地进出,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把她带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高潮。 男子又抽插了片刻,忽觉少女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花瓣连同肉壁哆嗦着吸吮着他的阴茎,他知道她快要泄了,急忙挺起屁股,将龟头深深地进入少女的最深处。 “啊……好人……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少女伸出白嫩的两条胳膊紧紧抱住男子的腰部,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阴部紧紧贴着他的下身,生怕有一丝间隙,她下体乌黑发亮的阴毛由于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变得杂乱无序,紧密地贴在阴唇的附近,充血发红的肉穴,由于长时间的蹂躏变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溅,而他的阴茎还在用力地进攻着她,直到她高潮…… 少女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啊……”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穴内的阴液不断喷洒在男子的龟头上,同时他也低吼一声,用力往前一顶,在少女的肉穴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射出大量白色粘糊糊的液体…… 此时的男子发泄完毕,只感到疲惫不堪,趴在姑少女柔软雪白的娇躯上喘息,双手还在不停地在少女身上抚摸,而少女脸色红润,凤目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欢时刻。 看到屋里的战斗结束了,佳容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忘记了危机四伏,也忘记了自己身在贼店,只觉的双腿发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可眼前总是那令她激动的情景。韩燕见师姐回来了,赶紧上前,佳容这才发现屋里捆着两个小伙子,韩燕把师姐叫到自己的屋把刚才的情况说了出来。 许佳容走后她把地道口守住了,边守着边闭目养神,靠着耳朵分辨声音。一直盼到二更天,就听这地道里头发出了“唰唰”的声音,就好像耗子倒洞。来了,韩燕顿时提高了警惕,把家伙都撸好了,可底下又没声了,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就见这块假方砖动弹了,动来动去往旁边一蹭,就露出了地洞口,紧跟着,从里边挑上个帽子。韩燕知道这叫试探性的,姑娘于是屏气凝神,也没动,就见这帽子晃了几晃,挺了一会儿,又缩回去了,从里边爬上一个人来,这人青纱罩面,周身上下也穿着黑衣服,手中提着明晃晃牛耳尖刀。 这小子从地道里边爬边往床上看,还没等他看清楚,姑娘探出三个手指头,就黄狼掐嗉,正好掐在他脖子上,这位手刨脚蹬,眼珠子就翻上来了,好悬没把他掐死。姑娘把他拎到床边,轻轻地放到地下,另一只手把他的刀按住了,避免钢刀落地发出声音。 这一招干得干净漂亮。在姑娘刚一回头的时候,地道里又爬出一个人,这位站起身来,刚一直腰,姑娘把仨手指头也伸出来了,嘎嘎嘎,再看这小贼手刨脚蹬,眼睛同样翻上来了,韩燕把他拎到床边,也轻轻地放下,把刀接住,避免发出声音。在等,没有了,姑娘点住他们的穴捆了起来。 许佳容和韩燕准备深夜审贼,佳容坐在椅子上韩燕把穴给两个贼解了,扶剑站在师姐的身后,佳容仔细的打量着这两个贼,一人,穿白挂素,贴金脸尖下颏,剑眉,大豹子眼,凹鼻梁,方海口,二十左右岁,是个俊朗的后生,另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白脸,两道刷子眉,一对大环眼,通贯鼻梁,方海阔口,头上是绢帕罩头,打着丝板带,斜挎百宝囊,背后背着刀鞘,两人胸脯一起一伏的,在姐妹面前怒目而视。 “听着,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的,从实招来!” 两个人就是不言语,死也不开口。 两少女一看这两个后生刁蛮、顽固,于是商量着明天把他们送到官府。 “今天晚上咱姐妹一人看一个。” 韩燕把那个白脸的拎到自己那屋,佳容的心思根本没在贼身上,那强烈的欲火一直在她的体内燃烧,她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大姑娘,本性的需要和对男人身体的渴望使她正向一个淫欲横流的世界滑去。 佳容根本没有睡意,她又点了那个贼的穴道,姑娘一件件脱着自己的衣服,随着白色衣裙的脱落,竟然是如此成熟的侗体,佳容露出莲藕般的双臂,雪白粉嫩,傲人的乳峰几乎要将雪白的肚兜撑破似的,连她也禁不住夸赞道:“自己的身材真好!” 小屋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紧夹着一个让男人疯狂的私人密洞,那里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了。佳容双手举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肚兜一脱,“噗”的一下,一双不安分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金字塔形的双乳傲人挺立,由于长期练武的原因,她的乳峰比别人的坚挺的多,雪白的双峰上两颗红樱桃十分可爱,双峰随着佳容的娇躯颤动,就是桃园密洞还被一条三角裤遮盖,三角裤使用质地很薄的真丝做成,由于兴奋流出大量的爱液,白色的短裤已经成为半透明的了,只见姑娘的小腹下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此时的佳容身体透出一股青春女孩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性感十足,尤其是一双丹凤眼,透出无限风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着刚才男子粗大的阴茎,顿时觉得全身燥热,心中早已燃起熊熊火焰,真想让男人捏一捏那那迷人的乳房,还有丰满雪白的圆臀。 佳容回到了床上,双手揉搓着坚挺丰满的乳峰,傲人的双峰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由于乳房太大低头就可以用最吻到,舌尖轻舔那大大的乳头,只觉一阵快感从乳尖窜向下体又窜向四肢,那美的令人心颤的双眸露出满足的神情,随着双手不停的爱抚,还有那灵活的舌尖的舔弄,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乳尖渐渐发硬,由此带来的是更加敏感,十九岁是一个女人成熟的年龄,人类原始的欲望在体内已经蓄积了太久,自慰使她会尽情的奔涌,她白嫩的玉手又放到自己的神秘地带。 少女纤细的手指摸到一条细细的裂缝早已潮湿,手指再向下,触到两片柔软的肉片儿,姑娘抬起粉腿把内裤褪下,佳容成熟,健美,贞洁,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佳容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修行多年的僧人见了恐怕也会动心。姑娘手指夹住那已勃起的阴蒂,一阵捻动后从没有过的快感让她感到浑身颤栗,佳容感到浑身一阵阵的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她好奇的低头欣赏着自己的下体,十九岁的她还是头一回这么仔细的看自己的小肉穴,只见芳草地涌现一串晶莹的露珠,分开饱满的大阴唇,两个肉片儿紧夹着一个让人疯狂的大阴蒂,轻轻一触,就会引起姑娘的颤栗,两片小阴唇紧守着她迷人的肉穴。 随着细长的手指在那里一入一出的抽动,佳容只觉一阵阵冲动由小肉穴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了呻吟:“哦……哦……哦……啊……啊……啊……”随着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姑娘的动做越来越快,她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手指能更深的进入。 一股股淫水,从小穴里溢涌出来,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突然她觉的肉穴内一阵酸涨,热热的淫液喷射出来,弄的大腿上滑腻腻的,这是她的一次的高潮,床单儿上落下点点血迹,佳容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了自己的手指。 高潮后的许佳容非常的疲倦,头昏昏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天光见亮,佳容又手淫了一回,高潮的滋味令少女如醉如痴。 姐妹俩匆匆的吃过早饭,准备带着两个贼人去当地的衙门,没想到刚出院门就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这些是什么人?他们怎么来的呢?那还用问这些人全都是贼,昨天有两个小贼一去没有回来,他们个就知道出事了,为什么才来呢?是因为他们在等帮手,看着两个姑娘都带着宝剑,应该不是等闲之人,所以他们没敢动手,派个小贼去请人,被请的人到了,他们才来。两个少女并不惊慌,因为艺高人胆大,她们并没把几个贼人放在眼里。 姐妹俩一看为首的人穿白挂素,面如银盆,剑眉豹子眼,鼓鼻梁,大嘴岔,稍微有点小黑胡子,手提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斜挎着镖囊,这人眼圈有点发青,眼珠子发贼。一看就是个采花贼,在这个人背后,有一个人,个儿不高,五短身材,稍微有点宽肩膀,缩脖了,小脸像烧饼,黄乎乎的几根胡须,一对小耗子眼,滴溜乱转,在他身后站着一个人,长得挺俏皮,细高挑,大个子,打冷眼一看,这个人挺俊,仔细一看,眼圈发青,腮帮子上有块紫记,他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人个子不高,扎巾箭袖,背着刀,人长得也不错。 打头的人手提大宝剑上前说道:“哈哈,小姑娘,……小模样长得不错呀。” 这帮采花贼,见着美貌的少女还能不动心。让他们糟踏的良家妇女数不胜数。 见着这么漂亮的姑娘还是头一次,这帮小子魂不附体。弟兄们,给我往上冲。打头的贼人叫左连成江湖人称草上飞乃是色中的魔鬼,花中的魔王。他三十来岁,糟踏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他一见这姐妹俩,长得如花似玉,美如天仙,这小子是魂飞魄散,两眼乐得眯成了一条线。回过头,跟他这些狗兄弟一乐:“哈,看见没看见,在咱们面前站着两位大美人,把她们抓住,咱们开心解闷儿。” 这帮小子都是一路货色,“呼啦啦”往上一闯,就想动手。他们哪知道这两个姑娘乃是巾帼的英雄,女中的魁首,自幼受过名人传授,高人指教,那是侠客的身份。韩燕一看他们没安好心,不由得火往上撞,把二刃青钢剑一晃,厉声断喝:“呔!杀不尽的淫贼,我看你们哪个敢动手?” 这帮小子把韩燕给围住了。这个一刀,那个一剑,打算把姑娘给累倒,然后占便宜。哪知道一伸手,出乎他们的意料。 “呀!挺棘手啊。这丫头有两下子,咱还得留神注意。”话音未落,就见韩燕反手一剑,正砍在一个贼人的脖子上,“噗!”人头落地。这群贼可急了,“唉呀!她是个母夜叉,弟兄们,上!别让她跑了。” 韩燕和众贼打了十几个照面,飞身跳出圈外,从镖囊里拿出响铃镖。这是红文师太的真传,镖后头有个小铃铛,打出带响,故叫响铃镖。韩燕一扬手,镖出来了,正中一个贼人的咽喉,此人仰面摔倒。少女跳过去手起剑落,把他的人头砍下。这下众贼就乱了:“了不得了,咱们的弟兄又死了一个。”那个打头的贼人大声的喝道:“合字并肩字,弟兄们退退,让我来。”说罢,晃大宝剑直奔韩燕。 姑娘发暗器的手段虽然十分高明,但要看对付谁,对付这个贼头就不那么灵了,因为对方时时防备着呢。韩燕见贼人扑过来了,摆宝剑就迎了上去,两个人战在一处。韩燕不但暗器打得好,武功也好,这柄剑走开了,一招套着一招,如长江巨浪,层层不断,滚滚而来,不到十个回合,贼人就有点吃紧,只见他额头冒汗,步法散乱。 韩燕一见加紧了进攻,就在贼人慌忙之际,姑娘甩手发出了暗器,响铃镖钉在了贼人的喉头,大贼头一死,其他的贼一轰而散,姐妹俩也没追,押着贼来到了前院,忽听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姐妹俩急忙拽剑在手,扭颈回头仔细一看,来了五位女子,年龄都在十七岁往上,二十岁往下,一个个长得唇红齿白,身材苗条,看服装打扮,二红、二绿、一白,五个人如梅花形散开,把个人如梅花形散开,把许佳容韩燕就围在了正中。 姐妹俩感到最为吃惊的,见来的那位白衣女子,衣着打扮,身材长相,同许佳容很相象,只是脸上多几分轻浮之色。那位白衣女子一见到许佳容和韩燕不由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咯崩崩咬碎银牙,宝剑一指骂道:“贱人,你杀死了我的丈夫,现在想走,休想,我要砍下你的脑袋,为我的夫君报仇,休走,看剑!” 姐妹俩不认识对面这个女子不是旁人,她就是草上飞左连成的妻子江湖人称白芙蓉的曾小倩,许佳容见宝剑来了,身子一转,快如猿猴,躲在一边,随手拽出佩剑,曾小倩怒不可遏,身形一纵,摆宝剑分心便刺。许佳容也不示弱,挥剑相迎。 两个白衣女子,好似两朵白莲花,并蒂而立;又似一对白蝴蝶,翩翩起舞。 两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未分输赢。许佳容没想到来的这姑娘的武功这么高,正在这时,由店房的后院又来了九个人,其快如飞,转眼即到。九人里头八位身穿青衣,一位披着大红,再一细看,全是女子!八个青衣女子手中各拿一杆长枪,迅速按八卦方位站好队形,红衣女子站在中间。见这个女人,年约五十开外,虽然头现白发,面有皱纹,仍压不住昔日的风韵。 这个女人手中拿着一根龙头拐,朝眼前看了看,一声喝喊:“住手!都别打了!”许佳容打垫步跳出圈外,曾小倩倒提宝剑来到老太太面前:“娘,您来了?” “来了。那位是杀死你丈夫的凶手吗??” “不错,正是她。” “好。小倩,你且闪退一旁,我要问她几问。”老太婆拄龙头拐走了几步,来到许佳容近前,仔细打量一番,点了点头:“不错,是个美人,丫头我刚才看你使的是五当派的武艺,莫非你是五当的弟子吗?” “正是。”许佳容也没有隐瞒。 “哦,那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认识吗?” “你说是什么人呢?” “她就是五当十大剑客的第三位,红文师太。” 许佳容听后心头一惊,难道这老妇人认识师傅,许佳容是个坦荡荡的女侠,不想隐瞒什么,随口答道:“您说的红文师太是我们姐妹的恩师。” “哦,”那老妇人听后也吃了一惊,“莫非你就是许佳容,那位姑娘是小韩燕吧!”姐妹听老妇人叫她们的名字,心中十分的疑惑,老妇人也看出来了:“你们姐妹不知道我是谁吧!我相信你们的老师提过我,老婆子叫姚敬梅,江湖人称毒手观音。”许佳容和韩燕听老妇人报名后,马上跪倒在地就磕头,毒手观音哈哈大笑:“好孩子,快起来。” 原来红文师太在未出家前是南海派的门徒,这个姚敬梅是她的亲师妹,姐妹关系一直很好,直到红文师太上了五当后,她们还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所以毒手观音知道许佳容和韩燕的事情,这种关系没的说了。 “来……来……来……小倩,”姚敬梅叫刚才和佳容动手的女孩,“这就是我和你常提的你红文师伯的爱徒,你姐姐许佳容。” 曾小倩眼珠转了几圈,只好将宝剑还匣,飘飘万福:“姐姐一向可好,小倩给您施礼了。”佳容急忙道:“妹妹,不必客气,姐姐还礼了。”正在这个时候,从后院又来了个人,这个人犹如疾风闪电一般,眨眼就到许佳容身边:“丫头,我要杀了你给我儿子报仇雪恨。”许佳容一惊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心里琢磨道:这到底是什么人? 毒手观音一晃龙头拐便迎了上去,许佳容见来人年约六十挂零,论身高不满五尺,论脑袋大如笆斗,一对小眼珠,滴溜溜乱转,射出两道逼人的寒光。毒手观音拦住来人:“我说老亲家算了吧!你儿子也死了,这两位姑娘也是我的亲人,不如给我个面子。” “不行,”来人气的暴跳如雷,“死的不也是你女婿吗?你不想为他报仇?” “老亲家,不怕你不高兴,本来我女儿嫁给你儿子我就不愿意,都是我那死了的老头子做的主,现在他死了,正好我女儿在找个容貌年龄相当的。” “哎呀……气死我了,你闪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毒手观音开口骂道:“嘿嘿,老不死的就凭你?”来的老者难出胸中恶气,一伸手从腰里拽出竹节七星鞭,迎风一晃,喊一声“你给我拿命来”,朝上便打。 毒手观音并不示弱,一晃龙头拐,朝上相迎,两件兵刃碰到一处,发出震耳的声响,两个人蹿蹦跳跃,打上砸下,战在一起。 来的老者是什么人呢?他就是草上飞左连成的父亲左怀山江湖人称颠倒乾坤。 左怀山见龙头拐来了,不慌不忙,七星鞭往上一迎:“开!”这一下正挡住龙头把拐杖颤起五尺多高,姚敬梅觉得虎口发麻,几乎撒手。她知道左怀山力大无比,便不敢碰他的七星鞭,尽量找空隙进拐。 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二十几个回合过去了,毒手观音只累得吁吁带喘,热汗直流,步法散乱,眼冒金星,龙头拐的招数就有点跟不上了。左怀山则愈战愈勇,步步紧逼。又走了两个照面,左怀山使一招怪莽翻身,七星鞭挂定风声照姚敬梅的后背抽去。姚敬梅急忙把龙头拐一横,使了个苏秦背剑,这一鞭正打在她的拐杖上,如果不是龙头拐给垫着,姚敬梅当时就得伸腿瞪眼。尽管如此,这一下也够受的,毒手观音大叫一声,往前跑出两丈多远,要不是被曾小倩扶住,必然栽倒在地。 要凭真本领,姚敬梅打不过左怀山,不过这位毒手观音,善打一种暗器,叫做阴阳太极针,这种针体积很小,长不过二指,细如发丝,就装在她那根龙头拐杖的龙嘴里。她这个太极针,毒性很大,只要打到人身上,无论哪个部位,两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姚敬梅看看斗不过左怀山,牙一咬心一横,就放了暗器,左怀山怕她放暗器,就加着十分小心。 姚敬梅一看不行了,一摁绷簧,三根太极针呈扇面形散开直奔左怀山,左怀山急忙躲闪,躲过了两支没躲过第三支,肩头上被叮了一下。左怀山知道不好,跳出圈子,转身就走。姚敬梅认为他走不远必死无疑,也没有追赶。 毒手观音想多年的亲戚一旦反目,各自东西,这里也不便久留,便吩咐手下人收拾了些贵重的金银珠宝,准备了几匹马套了一辆车和许佳容韩燕等人离开了客栈,她们一行十几人沿着官道向浙江走去。 她们快马加鞭,一气走了百里有余,大家都觉得人困马乏,毒手观音告诉大家前方已经进了浙江地界了,准备找个镇店休息一下商量商量去处,前方有个叫富源镇的地方,她们准备在这里找个店房,毒手观音忽然想起有个好朋友就住在富源镇。 第02章 |
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