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浪漫之旅。
应朋友之约,远赴云南昆明游玩。 北方已是萧索的秋季,南国依然花红柳绿,妩媚婆娑。 飞机坠破云层,才看到身下是绿色的海洋,亚热带森林包裹着秀美的小城, 飞机降落,我处在温暖而湿润的气息中,呼吸顺畅多了,一贯乾咳的毛病不 温暖而湿润的气候很养人呀。 朋友要约我来南方自有一番好意在里边。 他说,北方干冷的气候让人糙,赶紧推开工作来这里散心疗养吧。 朋友知道我是工作狂,十几年来一直埋头工作,几乎没有出过远门,甚至没 这次,朋友与我急了,说,如果你不来我这里,就当没有我这个朋友!我才 朋友和夫人早就在等我了。 一束鲜花让我惊喜,想不到朋友那么时尚,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套吗?不, 夫人小鸟依人般靠着朋友肩膀向我微笑。 朋友夫人叫小伊,是南方人,小巧玲珑,白皙妩媚,皮肤水润润的,大概是 她热情地与我拥抱,脸颊与我的脸亲密擦过,一股花香留在鼻翼,经久不散。 小伊,与我、朋友是同学。 我们是北方佬,只小伊是天生的南方人。 我们同在东北上大学,我和朋友习惯北方干冷的气候,小伊却不然,冻和冷 所以,毕业后,小伊说什么也要回南方,同时,爱情的力量也把朋友拉到了 朋友与小伊双双飞到南方,我在故乡反倒有些孤单了。 这大概也是朋友和小伊觉得愧对我的原因吧,本来三个形影不离知心知己如 直奔朋友的家。 很有艺术氛围的小巢,家的温暖让人惬意舒适。 看得出朋友一家的温馨,甚至处处充满一种色色的诱惑:盆花、挂饰、布艺 花洒下,温热的太阳能淋浴,水流温温滑滑地流下来,从头发、肩头、脊背 我惊异我为什么在一个陌生地南国人家里萌生这样的意念,一抬头,看到水 我下意识地掩住了蓬勃欲起的弟弟。 小伊将一套单装递过来,手探进屏风门,人也探过来,瞄了我一眼:「体形 莫逆之交不讲究什么,小伊虽已为人妇却依然单纯可爱,不避男女之嫌,在 其实,我们在大学里,已经彼此欣赏过对方的裸体,当时,我曾与小伊是恋 只是,后来小伊没有成为我的妻子,而是做了朋友的夫人。 毕业的时候,小伊才离我而去,转而投入朋友的怀抱。 我与朋友是很铁的朋友,我的恋人成了他的恋人,这样戏剧性的变化自有复 我选择了留下,也就等於放弃了小伊。 朋友早就暗恋着小伊,当我把放弃小伊的消息告诉他时,他楞了半晌,突然 因为,我与朋友与小伊已经踏上了生活的岔路,分开是必然的了:我独自留 朋友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小伊奉上玫瑰红心和爱情,小伊接受了,并带着他回 得不及伤心和悔恨。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与亲密的朋友并肩远去,心里复杂而多味。 那种扯断情感的痛楚,在他们的飞机消失在云端后,才洪水般慢慢袭上来, 我默默忍受着只有我才知道的伤痛。 我多少次在内心衡量自己的决定,不知道家孝与恋爱之间的取舍是否值得。 在小伊离开后,我才深刻体会到她的可爱,我知道她已经占据了我的心,而 甚至,在我结婚生子之后,小伊的影子依然时时入梦。 几次与夫人的爱爱里,我忘情地呼唤小伊的名字,让妻子莫名其妙。 小伊对於我,永远是心里的伤痛与纠结。 我放弃了本属於自己的爱,而且把这个最珍贵的爱交与了最亲密的朋友。 对於朋友娶了小伊的现实,我不知道那是一种托付,还是一种情仇。 无数次,在宁静的时光里,我的脑海里出现小伊与朋友亲密生活的场景,我 在我结婚的时候,朋友不远万里从云南飞回中原参加我的婚礼。 朋友是怀着一种愧疚而来的,也是带着小伊的祝福而来的。 朋友给我放下不菲的礼金,临行前拍拍我的肩膀,说:祝你幸福;我会照顾 新婚之夜,妻子温柔地与我相拥,对朋友远道而来的祝福表示感激,可是, 那夜我心起伏,无法专注於贤慧漂亮的新婚妻子,即使耕耘着纯洁的处女地 我忘情地喊出了小伊的名字,妻子怪怪地看我,我撒谎说:「小伊,小姨, 「第一夜游览世界花卉博览园。 眼见各色花卉争奇斗艳,把内心的美丽展现无余,看了云南的花才知道世界 与之相比,北方的花过於拘谨与瘦弱,这里的花丰腴大胆,将自身的颜色与 花多,绿多,氧气充足,游历许久,身有微汗,却并不觉得累。 不觉已是黄昏,该回家了。 吃罢晚饭,重回家中。 视窗只有轻纱笼罩,微风暧昧地吹拂,吹在窗纱最敏感处,使窗纱上下左右 看过南国景色,才开始端详两个分别十几年的老同学:朋友有些发胖,头发 谈论了一些叙旧论新的话题,彼此就无言了,大概都想到那段令人纠结的感 本来那是应该细细品味的感情呀,可是,言语难以表达,只好在各自的内心 不说了不说了,该休息了——小伊甩甩双手,表示把不快和晦气甩开的意思, 冲凉,上床,合眼假寐。 南国的天气比北方温和,风柔柔的,空气像最细软的面团一样从视窗滚落, 夜色浓了,好像一团墨汁染黑了思想,我混沌地走进梦境。 夜很静,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另一个卧室里朋友和小伊的呼吸。 彼此的呼吸像海水里的浪,滚来滚去,纠缠在一起,又立刻散开去,去从新 长途,南国,花朵,绿色,温暖,朋友,小伊,飞机,鲜花,拥抱等等一天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这次来南国会见两个特殊朋友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接续前 我死死地躺着,脑子却胡乱地想着。 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远远地隐匿地传来,似浪似空气,南方的空气总 那团带着我的名字的空气从卧室外面滚来,滚到我的身上。 那团空气里还裹胁着一股身体的温热与躁动。 的确,是在喊我。 我侧耳倾听,却又没有了,只有窗纱躁动不安地拍打窗玻璃的柔软低沉的声 他们也睡得不安稳呀。 喊我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听了个真切。 是小伊在叫,用压抑的颤抖的断续的含糊的嗓音在喊,夹杂着痛楚与兴奋, 是小伊的春梦吗?她依然在梦里思念我呼唤我吗?一种满足与快慰袭上心头。 不知道这样的梦境与呐喊伴随了小伊多久了呀,她心里藏着多么深沉的相思, 我不由得心痛小伊,如此耽於旧情多么痛苦呀。 我在这种幸福与担忧中朦胧着自己,怕自己清醒,怕这样微妙的情感消失。 可是,呼叫声陡然加大,那种隐忍的痛楚与快乐再无法抑制,小伊是在痛快 小伊在上面,像一个皮划艇运动员,做着运动。 朋友在下面,胖胖的肚皮和大腿承载着小伊,让小伊舒适地滑动着,屁股前 朋友一定也吃受不住这样的驾御了,兴奋地扭动着身子,使得船儿上面的小 小伊是不会掩藏自己感受的人,她在兴奋中扭动着身子,让自己处於一种最 最大的刺激让小伊无法忍受,那呼唤从心底冲破喉咙喊出来,可,她喊的是 风平浪静,云轻雨歇。 小伊的呼喊消失了,好似一个梦的消失。 我为自己偷窥别人的隐私而自责。 可是,他们做事如此随意率性,完全不顾忌这个空间里的别人,让我觉得他 难道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山呼海叫的吗?这是他们的习惯,还是因我而起的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南国的阳光正妖娆地照在枕边。 早餐的香气飘荡过来。 小伊招呼我吃饭;由於没有休息好,我身子有些懒,想起未起,在松软的大 筋骨咯吧做响,我从惺忪的昨夜醒来。 小伊撩帘而进,伏身给我一个亲吻,明媚的脸儿和阳光一样耀眼,让我眩晕。 「不要这样——」如此的情感表达未免有些过分了吧,她毕竟名花有主,已 我想推开她,可是,她却加重了吻的力量,将我淹没在温柔的海洋里。 一只手沿着我的身体走下去,身体在那只手的抚摩下起伏着,凹处更凹,凸 最后,手被我身体挺立的晨欲所阻挡,犹如一棵小树让那只手有了攀缘的兴 那只小手将十几年前的热情从新点燃,炽热的温度将那挺立的小树烤得膨胀 我的嘴从她的唇下挣脱出来,我说:「不能这样——」「你是说朋友之妻不 「小伊微笑着:」亏你还是男子汉,都什么时代了,还守旧,古董一样,没 放心,他早走了,家里只有你和我,我们是家的主人。 小伊呼吸急促起来,一朵红云从脸蔓延到了脖颈和胸。 小伊不顾我的推脱,翻身跨到我身上。 衣服很薄,只需一阵清风就可吹拂掉。 小伊赤裸的身子慢慢鼓胀起来,那身体里愈来愈膨胀的慾望几乎将薄薄的皮 我们要犯错误了——我想推开她,可是,我已经没有了拒绝的力量。 你的理智总是这样着冰冷,冰冷的理智让你失去了我,让我失去了你,该死 小伊喃喃地说,柔情的话里带着做狠和力量。 是呀,当初,在大学里,我如果抛弃理智,任凭热情似火燃烧,也许,小伊 可是,当初我考虑太多,放弃了一个个机会,让带着激情燃烧的小伊一次次 是呀,如果当初我不被理智束缚,也许,早就与小伊情云成雨,浪漫无限了。 是呀,是我可恶的理智让我与小伊从有缘到无缘,缘分尽处是别离,一别二 二十年前,我曾欣赏过小伊的侗体,可是,我当时没有勇气抚摩,更没有勇 我看着那燃烧的躯体由热而冷,由冷而恨。 是我冷淡了她的热情。 此刻,在南方的小家里,小伊的火从新点燃我的内心。 小伊如一匹白色小马,在我的平原上纵横驰骋。 小伊浑圆的臀翘起,两腿侧伸开去,将两山之间的洞穴打开,而后手举小树, 情到颠峰,小马停止了奔跑,鼻翼忽闪着,呼吸沉重起来,浓重的红云布满 小兽已然热汗淋漓,香汗让整个身体湿润而腻滑。 小伊将臀抬起来,让两个浑圆的小丘在阳光下高耸。 小穴展现眼前,红花闪耀。 晶亮的液体拔丝一样垂落。 小树因为摆脱了小穴的束缚而无主地摇晃,同样红润的树冠渴望着那个神秘 小树在清凉的晨风中抖擞了精神,准备再次进攻。 小伊缓缓放下臀,将小穴向小树压下去。 山峰与树木融合在一起。 小伊加大了力度,小穴贪婪地吸吮着小树,将树的枝、根和汁液全部吸吮过 进入小穴的过程缓慢而深刻,小穴颤栗着吸吮着紧握着,而后松弛下来,接 小伊痛苦而深沉地叫喊,和昨天晚上一样深情地喊着我的名字,将那小穴敞 爱,总是这样既令人窒息又空旷无限。 猛然,小伊抽搐起来,小穴有节奏地松紧,我的小树充分感受着那消魂的把 这时,我感到小穴深处又打开了一个门,我深入到那个门里,我进入到另一 小穴因为激情的探问而打开情感的闸门,一股激荡的液体喷涌而出,我的两 我和小伊融为一体。 忽然,门铃响起——朋友目睹了一切。 我好生尴尬。 我等待朋友的恼怒、训斥或者痛打,可是没有,一切都很平静:小伊从我的 脸上与身上的红潮渐渐退去。 朋友说:「把该给你的都给你了——」这话是说给我的,也是说给妻子小伊 而对於自己的妻子小伊,朋友依然心怀不安,他知道小伊爱的人是我而不是 每次作爱,情到癫狂,小伊总是情不自禁地呼唤我的名字,这让朋友一直心 而这样的爱爱场面,无论小伊还是朋友,都无法做到全部投入心神专注,小 而这一切的根由都在於我。 解铃还需系铃人,必须由我来打破他们婚姻爱情中存在的僵局,所以,朋友 我这是「引狼入室」呀。 朋友说。 可是,你这只「狼」是必须要引的。 只有你这只「狼」才会把我们与过去的情感纠葛咬断。 只有你这个色狼的行动,才能让小伊获得梦寐以求的性爱;只有你和小伊快 说完,朋友长嘘一口气,如释重负。 看来,我的到来是必须给予他们一些帮助,帮助他们挣脱婚姻的困厄。 我必须疯狂地爱小伊一次,给予她应该的爱抚;我必须疯狂地爱小伊一次, 「我本不想来的,自从学校分手后,我就不想再见到你们,我想我们之间的 我把小伊交给你,不知道是一种责任推脱还是一种情感逃避。 也许这次来,我们应该对过去那段情感做个了结。 「我说。 是的,该了则了。 朋友点点头。 小伊也点点头。 知心朋友心灵相同,都知道我们该怎么办。 也许,沉闷的婚姻需要一场激情烈火来燃烧! 我必须做一只疯狂的色狼,来摧毁他们心灵的块垒,来啮食纠结於心的情感 於是,我拉过小伊,将她放於床上,像供奉一尊圣洁的女神。 我把最真诚的爱奉献给她。 小伊将自我坦荡开来,彷佛在我的面前敞开一片平原或者一片草原,等待我 四肢将圈囿许久的情感延伸向四方,她仰着下颏,让白皙的脖颈保持一种伸 小伊敞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黝黑的丛草,粉嫩的花瓣在我粗重的呼吸下紧 我给予那花朵一个吻,那花朵颤栗着,滴落一串晶亮的露珠,小伊发出焦急 我的舌头自下而上,游走过白而嫩的路途,在凹凸的环节上跌跌撞撞,终於 小伊咬住我的舌头,让我痛苦地呻吟。 她喘息着命令:快! 我的身下已然傲然挺立起男人的威风,可是,愈想进入女人的花心,愈找不 我的寻找和小伊的追找,错愕迷乱,竟然久不得入。 焦急中,春水泛滥,花丛凌乱,男人雄风竟然无用武之地了。 小伊向丈夫看去,眼神里充满求助和鼓励。 朋友心领神会,伸手将我的男人慾望放到小伊渴望的肉体,而后在我的臀部 小伊在身下波浪一样起伏着身子,主动迎合着我的进攻,为高潮迭起提供动 小伊将隐蔽的高地给我,丰满柔软的肉体充满弹性,它可以全部吸收我的落 它让我的活塞运动顺畅而动力十足。 卧室里响亮着劈劈啪啪的脆响,将小伊从床榻送到云端。 小伊快乐而痛苦地呻吟,渐渐喉咙里的呐喊再也无法压抑,终於发出声音来。 我期望小伊会喊我,喊我的名字,我知道她的心里依然想着我记着我,如果 可是,这次令我失望,小伊呼唤出来的,竟然是朋友的名字。 她在呼唤她的丈夫,我的朋友。 这令我失望,也让我欣慰,因为,我的力量让小伊终於回到了现实中来。 她必须回到自己的生活里,而不能永远活在对我的思念里。 我将深入小伊体内的骄傲拉出来,我觉得,这里不再属於我了。 我把位置让给朋友,从此,也把生活让给朋友,我真正地把小伊交给了朋友。 从此,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感情的纠结一刀两断了。 朋友自信地将他最男人的力量直挺挺地插入小伊的花心,小伊快乐地呼喊快 我在朋友身后,做了几个助力的动作,让小伊疯狂地战抖起来,乳房跳兔一 我知道,此时,小伊将身体最深藏的大门打开了,向自己的男人打开了。 我看到朋友将自己粗壮的威严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伸向小伊的洞穴,在那里 小伊幸福地抽搐着,将那一颗颗种子吸吮起来,储藏起来。 那美丽的花瓣有力地开合着,吸纳着属於她的幸福。 我完成使命,从南方归来。 我是在小伊和朋友熟睡中离开的,我不想再给他们增添离别之痛,看到他们 几个月后,他们来电话说,他们有孩子了!我深深地祝福他们,在电话这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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