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散开来,使得静谧的林间多了一份安详。

  夜半行将思归隐,幽径转身又深远。曲折幽深的林间小径,仿若一条将去探
索的路,既有如晋五柳先生的东篱小道,令人闲静少言,淡泊名利;又如屈原行
吟于泽畔,感慨今生,油然而发「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不屈精
神。

  夜风缓缓袭来,林间多了些湿气,就要起雾了。朦胧的雾气缓缓渲染,仿佛
给树林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身临其境便犹如置身梦中,所见所思也变得混
沌不开。

  远处的行人缓缓走来,似乎也不愿打破林间的安静,马蹄轻巧,不急不缓地
往山腰上那灯火阑珊的木屋走去,看样子是打算借宿一夜。

  男子将马栓牢,喂了些草料,才迈步向木屋走去。只见他一身青衣面容清秀,
十七八岁的样子隐隐有一股稚嫩的灵气,很是惹人怜惜,只是举止间又显得沉稳
老道,仿佛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江湖。

  「噔噔噔!」

  「山路崎岖,雾气湿寒,能否借宿一宿?」

  「去别处,这里满了!」一个略显粗豪的声音传出,显得狂放不羁,底气十
足。

  青年微微一笑,侧身推门而入。房屋面积不大,里面显得有些破烂,除了些
许木柴和干草便空空如也,只在那小屋中央跳跃着一团篝火,散发着宝贵的温暖。

  也不待那汉子制止,青年放下行李便自行走到火堆旁,在汉子的对面坐下,
老神在在烤起火来。

  青年已就坐,汉子倒也不再呵斥,只打量了他一下,便闭目养神。

  这木屋其实没有主人,只是供走山路的旅者歇脚用的。木屋建在山脚下,道
路旁,很是显眼,路过的人一眼便能发现。若是太平盛世,说不定里面还会有些
许米粮清水,过路人暂且享用,下次再行补还。只是现在民生凋敝,饥荒肆虐,
大宋朝垂垂老矣,就算原本有些米粮,也早就被吃光了。

  好在走深山的人都讲究个「山重水复」,虽然没有米粮,但些许柴草还是可
以补充的,偶尔路过避雨借宿,也会撒些驱虫之物,不至于这里彻底荒废。

  汉子和青年都是常年在外行走之人,彼此心中了然,也一眼看出对方的不同
寻常,这般既得其所,倒也相安?事。

  青年烤了一会儿火,烘干了身上的湿气,便从行李中取出一条毯子,铺在身
下。他打开包裹,小心翼翼地取出几个密封的油纸包,展开一看,竟是花生米、
蚕豆、腐竹等几样小菜。在汉子微眯的目光中,青年将几种素食一一摆放身前,
左手袖口一缩,又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瓷瓶,托在手心,煞是好看。不消多说,其
内定是美酒?疑了。

  汉子看到那瓷瓶,顿时两眼炯炯,紧绷的面容也融化了许多,似欲言又止,
待看到那青年取出一个小巧的酒杯时,便再不迟疑,轻喝一声:「且慢!」

  青年抬头看了看那汉子,道:「老哥,有何指教?」

  「唔,指教不敢当,我看小兄弟吃食清淡,老哥这里有些牛肉,兄弟若不嫌
弃,不妨一同下酒。」

  青年看那汉子支支吾吾,顿时心中了然,便放下酒杯,笑道:「承蒙老哥关
照了,小弟?以为报,只能以酒相赠。」言罢便将手中的瓷瓶掷与汉子。

  汉子赶紧接过,又有些不好意思,踌躇道:「兄弟都给了我,你喝什么?」

  青年摆摆手,割下一片牛肉,送到了嘴里嚼了嚼,方道:「小弟平日是不喝
酒的,若非今日天寒雾湿,也不会饮酒驱寒,幸而有了老哥这团薪火,酒不喝也
罢。」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小兄弟莫怪,老哥就好这一口。」大汉呵呵笑着,
将酒瓶塞进怀里,仿佛舍不得喝掉。

  「牛肉还算新鲜吧?昨天出城前刚买的。」

  「嗯,不错,膻味尽除,还有股淡淡的花香,正合小弟胃口。」

  汉子眼光闪了闪,呵呵一笑,便倒头躺在干草上,闭目假寐起来。

  火堆噼啪地燃烧着,驱散了浓雾的湿寒,青年坐在篝火旁,不时割下一片牛
肉放进嘴里,吃得有滋有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二人之后竟是再?交谈,仿佛
根本就没见过对方。

  汉子四仰八叉躺在干草上,鼾声微起,仿佛已经睡着。青年继续吃着牛肉,
啧啧有声,只是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是一片寒意。

  青年将牛肉一点点吃完,又将剩余的几样小菜重新打包,放入行囊。仿佛有
些困了,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往角落里走去。

  本来已经睡着的汉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青年的背
影,眼角微微眯了起来。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青年左手衣袖中微微闪过几点银光。

  一股焦糊味不知什么时候弥漫开来,仔细一嗅,竟是来自火堆中。青年却仿
佛没有闻到,整理好了他的小角落,便躺下闭目养神。只有汉子静静地看着火焰
中那一小堆焦糊的牛肉,嘴角慢慢泛起一抹奇异的弧度,仿佛饶有兴趣。

  汉子不好酒,青年不好肉,酒是琼浆液,肉藏紫花毒。

  ……………………寒风呜呜地刮着,浓雾遮面,若是这时候出去,怕是不出
一刻便会浑身湿透,再兼浓雾寒凉微毒,免不了一场风寒。

  青年背靠在墙上,呼吸均匀,表情恬淡,仿佛已经睡着了。只是他自己却知
道,不光他没睡着,对面的汉子也不可能睡。

  他在观察他,他知道,他也在观察他。

  青年知道,他这次是遇上凶残狠厉的主了,这些年走南闯北,遇人?数,似
这般狡诈人物,也是少见。他是融魂派三弟子之一,因功法残缺,不得不四处折
花,人送外号「折花御史」。他又是魔教暗使,在师叔的带领下依附魔教,寻找
残篇,做些人鬼之事。青年的呼吸越发悠长,心念始终不离对面,饶是闭上眼睛,
汉子的一举一动也逃脱不了他的感应。

  汉子仰躺在厚厚的干草上,壮硕的身躯深深压进草梗中,仿佛一尊石像。他
是个通缉犯,准确说是天下九寨的首领之一,是乱世之前的一股新兴势力。他白
手起家,创立偌大基业对抗朝廷,又岂是一般的难缠。汉子躺在那里,便如一只
沉睡的猛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露出森森獠牙,择人而噬。

  旺盛的篝火渐渐变小,缩成了一团小火苗,空气也变得寒凉起来。小小的木
屋中,一种莫名的气氛在缓缓酝酿,慢慢积累,就像?形的云,积多了便成了压
抑。

  呼啸的海风携着浓浓的水汽,在林间肆虐而过,?数的水滴从树上落下,再
跌落尘埃,仿佛一个微小的循环。

  夜风席卷,水汽氤氲,整个山林都被湿透。简陋的木屋如一个细雨中垂钓的
老翁,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少年。水珠嘀嗒着从破损的瓦片上落下,将檐下的小
坑砸得越发深邃,仿佛一个酝酿了许多年的陷阱。

  「噔噔噔!」

  「夜风肆虐,大雾将至,不知尊舍能容住?」

  ……………………孤道行,冷蓑衣,猛回首,尽风雨。

  第二章草色烟

  光海边气候多变,风雨难测,就像这片被浓雾吞噬肆虐的山林,明明是开春
时节,又哪里有得半分春意。

  木屋依旧吱呀地响着,若不是林木的庇护,怕是早就被海风吹散了。水雾淋
漓,顺着破损的瓦片滴答落下,篝火依旧燃着,只是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
人。

  青年看了看那一对男女,男的十八九岁的模样,倒是和他现在的样子差不多,
书生打扮,举止优雅,彬彬有礼。这世道,像这样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可不多见了。

  女的二八妙龄,看那样子是个丫鬟,只是经验匮乏的她显然还不太懂得掩饰
自己。

  「在下赵平,进京赶考路过此地,不知两位尊姓大名?」书生朝着青年和汉
子拱了拱手,微笑道。

  果真是个书呆子,青年和汉子心中同时掠过这个念头,汉子更是一翻身,自
顾睡觉。

  「好说,鄙人左剑清。」青年笑道。

  「看左兄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这般可是去临安赶考的?」

  「严父卧病床榻,嘱咐在下前往终南山祭拜先祖。」

  「终南山路途遥远,又地处交界,左兄孤身一人可怎去得?」赵平讶然道。

  左剑清本是健谈之人,横竖今夜?眠,倒也乐得与这书呆子插科打诨。他叹
了口气,神情又显得坚定了许多,道:「百善孝为先,父母之命,先祖之魂,纵
是山高水远,又怎能弃之不顾?」

  赵平听罢悚然动容,起身朝左剑清恭敬一拜,叹道:「左兄大孝,愚弟惭愧,
请受在下一拜!」

  左剑清嘴角动了动,正容道:「贤弟饱读诗书,通晓经纶,才是鄙人最为佩
服的。」

  「左兄谬赞了,我大宋才华横溢者数不胜数,小子双十未过,初临大考,又
怎当得饱读诗书?只是如今外敌在伺,民生亦多有凋敝,平厚颜求得一份功名,
为国尽力罢了。」

  「贤弟忠义!」左剑清抱了抱拳,随口道:「然如今奸相当道,诸侯并起,
乱世之象已现,此时进得朝廷,?异于深陷龙潭虎穴,生死难料。何不择地隐居,
或靠得一方豪杰,至少保全家平安。」

  赵平刚刚坐下,闻言又猛地起身,一甩衣袖朗声道:「国家之兴亡,匹夫有
责!平虽不才,亦不愿我大好河山落入贼人之手。」

  「合久必分是定数,贤弟执着了。况如今民生凋敝外敌在伺,朝廷势弱而诸
侯并起,纵是孔明在世亦束手?策,贤弟一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左兄此言差矣,我大宋虽内忧外患,然天下终是朝廷的天下,皇室正统又
岂是那些魑魅魍魉所能比拟。国危之时,必有忠义之士挺身而出力挽狂澜。古有
宗泽、岳飞、韩世忠收复河山,今有郭靖、黄蓉驻守襄阳。区区蛮夷,又有何惧?」

  左剑清摇了摇头,顿觉?趣。看了看那个少女,倒有几分姿色,功夫底子也
不错,就是太过稚嫩。这二人此时进京,怕是身份非同寻常,左剑清行走江湖多
年,心中一时也未有定论。他心头一动,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不动声色地说道:
「贤弟言之有理,我大宋人才济济,又怎容蛮夷逐鹿撒野。」

  赵平点了点头,一脸高傲,仿佛金蒙之流,只是些未开化的野蛮人,不值一
哂。

  「大宋天命所在,自有庇佑。贤弟可曾见过鹿?愚兄听言天命之子七岁遇鹿,
不知可信否?」

  「还有这事?鹿,在下自是见过,不过这等言论不可信,唔,不可尽信……。」

  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较,便转移话题。

  薪火噼啪地燃着,二人谈天说地把文弄字,倒也渐渐熟络。看那赵平更是眉
飞色舞,折扇频摇,显然内心激动,早已将左剑清引为知己。

  夜雾迷蒙,海风怒号,天地之威,鬼神莫测。孤零零的木屋矗立在浓雾迷蒙
的山林中,仿佛被困在混沌中的迷途者,不知何去何从。

  长夜漫漫,?尽的浓雾奔腾肆虐着,似要将天地抹平。遍地残花断叶,刚露
头的树牙被毫不留情地折杀,随着狂风扬满了天空。夜风呜呜,如泣如诉,仿若
阴阳颠倒,鬼神当道。白日里奔走往来的飞禽走兽早已销声匿迹,只有湖泊中的
鱼儿小心翼翼地捡食着水面上飘落的残叶。

  忽而雾淡风轻,远山可见,继而万籁俱寂,落雨可闻。风雨渐渐沉寂,山林
恢复幽静,仿佛刚才阴风哭号的惨淡景象只是一场幻境。

  瓦片上的露水缓缓滴落,鸟儿欢快的叫声渐渐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
亮了。密封的木窗被缓缓打开,书生仰望着远处的山林,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
欣喜的笑意。「空山新雨,草色烟光,才人代出,江山正当时。左兄,我大宋光
复河山,指日可待!」

  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哭笑不得。

  「兀那小儿,狗屁不通!朝廷早已烂掉了根,只待豪杰一声令下,瞬间便灰
飞烟灭!」大汉起身而立,指着赵平喝道。

  赵平张了张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又哪里见过这等浑人,竟敢公然叫嚣
着灭掉朝廷!

  左剑清也被汉子这一吼惊醒了些许困意,他愣了愣,心里却是念头急转,揣
测内中深意。

  「你……你这反贼,竟敢如此大言不惭,你死罪!」

  「哈哈,死罪?谁能杀我?赵祺?」汉子放声大笑,说不出的张狂。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圣上名讳!冰儿,给我拿下!」

  赵平一声怒喝,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旁边闪过,直往大汉袭去。电光火石
间,只听「叮!」的一声轻响,白色身影倒飞而回,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也不知
他们是怎样交手的,大汉纹丝未动,轻描淡写,饶是以左剑清的眼力也没看出他
是怎样出手的,不由得再次提高警惕。

  「且慢,两位切莫动怒,萍水相逢本是缘分……」左剑清摆了摆手,打了个
圆场,道:「不妨听在下一句,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

  「左兄,他是反贼啊!」

  大汉深深看了左剑清一眼,指着赵平喝道:「今日暂且饶过你,好教你知晓,
我乃逍遥寨嵇聧,他日灭朝廷诛赵家者,必是我嵇聧!」

  汉子哈哈大笑,忽地飞身一脚将顶梁踢断,霎时间木屑纷飞尘土飞扬,整个
木屋轰然倒塌。

  赵平狼狈地从废墟中爬出来,蓬头垢面,满身尘土,原先的文雅气质荡然?

  存,倒是一旁的左剑清依然一尘不染。

  木屋经受住了风雨的考验,却被它的所庇护的人一脚葬送。

  尘埃渐渐落定,远处传来汉子张狂的笑声:「男儿当去逍遥寨,杀人放火,
美酒佳人!」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只是旁边的赵平气愤难抑:「岂有此理!如此?

  法?天之徒,当诛九族!」

  「贤弟息怒,我观这贼子武艺高强,不宜硬碰,不妨告知官府,?贴告示,
任他三头六臂也难逃法网。」

  「左兄言之有理,我这便回去。逍遥寨,嵇聧,我记住了!」

  赵平喘着粗气把扇子摇得吱吱响,当下也不再啰嗦,收拾好行李,便匆匆告
别。

  当今圣上有七子,其中三子夭折于宫廷争斗,二子死于北方战乱,一子留于
身边,一子送往碧水岛以防不测。皇帝已年近古稀,却迟迟未立储,二皇子因屡
次调戏于丞相四夫人,丢尽了皇家颜面,被打入冷宫,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就是
碧水岛的幼子赵允平。而且根据魔教内部的消息,已可以确定,皇帝就是在等赵
允平归来了。

  而说起碧水岛,也是武林一大势力,只不过与朝廷关系颇为密切。碧水岛三
大岛主之一碧水瑶便是昔日京城第一才女,天姿国色,更是身具皇室血脉,当年
不知引得多少英雄豪杰大闹京都。而碧水岛在武林中人眼里,也不止一个门派那
么简单。传闻中那里仙鹿白鹤美轮美奂,三岛七十二仙府具为女弟子,且个个美
貌绝伦,简直就是每个男人的梦中仙境。只是,没有人知道碧水岛在哪里,便是
魔教费尽心机,也是前几日才获得些许线索。

  那嵇聧应该也猜到了。一个从未科考过的书生,却对皇室正统侃侃而谈,浑
身透露出一股高贵与?知,自己反复的试探,方有了四成把握,赵平就是那赵允
平!嵇聧不动声色,没想竟也心中了然。

  嵇聧是反贼,也是一方枭雄,与朝廷不共戴天,却又放他离去。自己当时没
有深想,现在看来怕是大有深意。朝廷日渐势弱,如今局势下,只能小心翼翼维
持着名义上的统治,根本不能稍加妄动,而赵允平年幼?知,若是真做了皇帝,
任他臆断,怕是天下瞬间便会大乱。嵇聧故意放走并激怒于赵允平,这是想要乱
世提前到来!

  左剑清渐渐陷入沉思,嵇聧太过狡猾,自己还是将他轻视了,现在看来,什
么逍遥寨,甚至「嵇聧」这个名字,都可能是假的!

  乱世将起,改朝换代逐鹿天下的时代即将到来,各路豪杰早已摩拳擦掌蠢蠢
欲动,而魔教却已准备了近百年,又有谁知道它的真正面目?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合久必分乱世起,各展神通,敢问,江山如画,豪杰可是
画中人?

  第三章古墓仙子

  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

  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左剑清心中一阵舒畅,终南山不愧为天下第一福地。

  自己走南闯北二十多年,见过的山川湖泊数不胜数,然而乍见此山,却忽然
产生一种隐居长留的念头。

  千峰碧屏,白云兴起,渺渺的晨雾将仙都托上了云端,仿若桃园仙境。晨风
拂过,璀璨的露珠滚动流转,一时间珍禽婉转,异兽走动,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峰回路转赏玩半日,左剑清走到了一处渡口。看水流甚急,渡口陈旧,也不
知还有没有船家,刚想去下游查探,却见一只乌篷小船顺着流水缓缓驶下。

  乌篷船?左剑清一阵诧异,江南水乡盛行的乌篷船,没想到在这深山里也有
踪迹。只是看这乌篷船明显要比江南的大许多,也坚固许多,要不然也不能在激
流中穿行,大概是船家自行改造的。那略显宽大的木蓬对于渡船来说,明显是个
累赘,也不知船家作何用途。

  「船家……」左剑清拢手大喊,只是船夫好像没有听到,只管顺流而下。左
剑清又喊了两声,渡船依然没有靠岸的意思,直往下游驶去。

  左剑清凝目看去,但见那船夫五十岁的样子,灰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
着虽然普通,却是有条有理,一尘不染。

  奇哉怪哉,左剑清心里暗暗嘀咕,就算不是渡船,也得有个回应不是。看那
船只就要远去,左剑清心中略一思量,这茫茫群山人烟稀少,错过了还不知道什
么时候才能过去。当下不再迟疑,纵身一跃跳到了江边的一块大石上,再猛地一
掠,空中几个漂亮的折身,便稳稳地落到了船上。

  那老汉正摆弄着桨叶,忽觉船体一震,一个身影已落到了身前,顿时大惊失
色,操起木浆便迎面拍去。

  左剑清苦笑,使了个柔劲将木浆夺过,道:「老哥莫要误会,在下并?歹意。」。

  看那老汉惊疑不定,便又解释了几句,他能言善辩,原本以为几句话就解决,
却发现老汉又聋又哑,打了半天手语也不得其意,只好任他行驶。左剑清暗暗摇
头,原本还想打听一下活死人墓的地点,看这情形,也不由得打消了念头。

  小船继续前行,没多久,河道便宽阔起来,船体不再摇晃,速度也慢了下来。

  阳光驱散了雾气,暖洋洋地洒在河面上,成群的鱼儿在清澈的水中追逐嬉戏,
争食着飘落的花瓣。花香阵阵,蝴蝶纷飞,不知何时,两岸已是姹紫嫣红。

  左剑清倚靠着木蓬,欣赏着沿岸的风景,怡然自得,阳光晒得身上暖暖的,
有些昏昏欲睡。船慢慢停了下来,老汉对着他指手画脚,唔唔地说了些什么,他
只摆了摆手,也不在意。连日奔波,虽说左剑清功力不俗,也是有些困乏。此刻
躺在小船上,鸟语花香流水潺潺,越发困意难耐,原本只想假寐半刻,不知什么
时候鼾声微起,竟真个睡着了。

  朦胧中,左剑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一直在找一个人,但是他也不知道要
找的人是谁,好像也有一个人一直在找他。后来他看到了一面镜子,他知道,他
找的那个人来过,找他的那个人也来过……小船轻轻摇摆,左剑清缓缓睁开眼,
一时间精神有些恍惚。微风吹来,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斑斓的视线内充满了梦
幻般的色彩。

  船家正踮着脚在船头挥手,口中嗬嗬地喊着,显得很是兴奋。左剑清抬头看
去,但见前方高耸的峰崖上,一个白色的身影静静站立。

  白衣飘飘,青丝飞扬,窈窕娉袅,渺渺若仙。

  左剑清刚刚睡醒,又迎着日光,只能看出女子大概的身影,然而只一眼,便
睡意全消。他以手抚额,定睛看去,只见那女子容貌绝美,从容恬静,纵是惊鸿
一现,周边的红花粉蝶也仿佛失去了颜色。真个是:身姿窈窕雪肤藏,双腿修长
妙?双,丰臀挺翘浑圆美,硕满乳峰盈荡荡。此等姿容,饶是左剑清遍尝美玉,
也是从未得见。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颤颤巍巍,夺人心魄,哪怕衣物
相隔,也能感受到里面的丰满与硕大,让人恨不能撕开她的衣襟,沉醉在那片乳
肉的海洋。

  左剑清呆呆地坐在那里,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女子,一时间竟痴了,哪里
还有得半分折花御使的从容。也难怪,这般仙姿玉貌的绝色佳人,非笔墨所能形
容,左剑清虽折花?数,却哪有这般运气。

  船头轻轻一晃,女子已飘身到了船上,看她气定神闲,显然轻功卓越。

  左剑清心中暗暗赞叹,这定是当年武林中惊鸿一现,却被人奉为「江湖第一
美女」的终南山仙女?疑了。本以为「第一美女」的称号只是江湖中人谣传,毕
竟真正见过她的人极少,传言难免有些夸大。但此刻他才知道,「江湖第一美女」

  不但名副其实,甚至还有些保守,说是天下第一美女也不为过。如此尤物,?

  论从美貌上、气质上还是身材上,都是天下罕见,真可谓夺天地之造化。

  一声冷哼将左剑清唤醒,他有些狼狈地爬起来,见面前佳人清眸流转,顾盼
生辉,竟不知如何言语。

  「敢问,前辈可是终南山仙子?」左剑清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礼道。

  女子微一错愕,沉吟半响,方道:「何事?」

  左剑清答道:「在下左剑清,乃一灯大师义孙,奉他老人家之命,前来为杨
大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会请柬。」言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请柬,递了上
去。

  女子没有接请柬,仔细看了左剑清一眼,心中却有些感慨。一晃三年了,外
面也已是沧海桑田,?欲?求的一灯大师收了义孙,过儿的病却至今未愈。她知
道,过儿虽然对昔日四大高手以及郭靖都很尊重,但心中最敬重的却还是一灯大
师。虽说不过寥寥几面,但对过儿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以至于每每相遇总是执弟
子之礼。若是郭靖夫妇邀请,想来以那黄蓉手段,也不会安得什么好心,自是推
掉也罢,然而一灯大师相邀,却是不能不去。只是想到过儿的病情,她心中不禁
闪过一丝凄愁,却正色道:「一灯大师可安好?」。

  「爷爷很好,师父他老人家也经常提起仙子。」

  「你师父?」

  「中神通。」

  小龙女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想到那段被金轮法王追杀困于山洞的时光,不禁
对那老顽童也有些想念。一灯大师既是左剑清的爷爷,周伯通做他师父,却是矮
了一辈,也不知他又是想的什么心思。

  有了这层关系,女子对左剑清也显得亲近了许多,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身
份。又问道:「武林不是已经太平?又是什么事情惊动了这两位前辈?」

  「仙子有所不知,三个月前,销声匿迹了近百年的魔教突然复出,并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势横扫南方诸多门派,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势不可挡。此魔教远非昔
日日月神教所能比拟,便连少林、武当、五岳也只不过抵挡月余便被屠戮殆尽。

  一时间武林大哗,人人自危,丐帮、断刀门、铁剑山庄等武林大派迅速结盟,
联手召开武林大会,共讨魔教。「

  小龙女勃然变色,大惊道:「怎会如此严重,这样下去,正道危矣!」

  左剑清叹道:「正是如此!魔教惨?人道滥杀?辜,便连普通百姓也是任意
屠戮,武林中人更是难逃厄运,许多隐居深山的前辈也纷纷遇害。传言魔教教主
武功登峰造极,其麾下更有臭名昭著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个个武功
高强,嗜杀残暴,又贪婪好色,淫乱?度。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都被他们任意凌
辱,貌美者更是被送往密地长期幽禁,供他们施淫享用。爷爷和师父正是因为看
不得魔教的种种恶行,才愤而出山,共讨魔教的。」

  「魔教如此惨?人性,必遭天谴!」小龙女怒道。

  「还请仙子和杨大侠出山,除此邪教!」左剑清抱拳道,他等着小龙女定慨
然应允,半响却是不见应答,良久,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跟我来吧!」

  小船行过几道分流,缓缓驶入树林,河道渐渐变窄,江流也变成了溪水。流
水潺潺,两岸林木极为茂盛,几乎将天空遮蔽,静谧的林间花鸟走兽好不热闹,
充满了勃勃生机。

  左剑清和小龙女并肩坐在乌篷下,一边诉说着江湖局势,一边偷瞄着她曼妙
的身躯。他总算明白船家为何弄这乌蓬了,这哪里是什么渡船,分明就是小龙女
的行船,也难怪一个头发花白的山中老汉要打扮得这么利索体面,心里定是有什
么龌蹉想法。

  溪水越来越窄,最终在一处水潭中顿止,十丈方圆的水潭,深不见底,也不
知水都流到了哪里。

  小船停驻在了水潭中央,也不靠岸,小龙女起身对那老汉说道:「麻烦你了,
邴叔。」

  左剑清一阵惊异,却见那老汉摇着双手,呵呵傻笑。小龙女见左剑清不明就
理,恍然道:「当年一场恶战,墓道正门被断龙石堵塞,只有从密道进入,下方
三尺有根红绳,沿着红绳潜行半刻便到了。」

  左剑清低头看去,果见一根红绳蜿蜒向下,不知通往何处。

  小龙女略作交代,便纵身跃入水中,窈窕的身影瞬间被潭水湿透,红色的衣
兜若隐若现,显得分外诱人。左剑清看得两眼发亮,恨不得马上追上去,将她抱
在怀里肆意亲抚一番。他急不可耐地跳将下去,闭气潜行,不一会儿便追上了小
龙女。只见她正牢牢地抓着绳子,一点一点向前移动,行动间颇为不适,如此武
艺超群的绝代佳人,竟不识水性。

  左剑清紧紧跟在小龙女身后,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诱人的身躯,眼神中渐
渐充满了贪婪。

  潭水的浸泡下,小龙女白色的衣裳缓缓展开,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比衣服
还要白皙许多。左剑清心中一动,偷偷解开小龙女的衣带,轻衫褪去,里面那如
玉般的丰满身材显露?疑,雪白的双肩,浑圆的丰臀,盈盈柳腰上,两根细小的
红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左剑清不自觉地咽着口水,胯下的阳物早已昂扬而起,
涨得难受。他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小龙女腰间,只要解开那两根惹火的红绳,
就能看到她胸前那对丰满绝伦的大奶!啊,受不了了!

  左剑清多日未曾开荤,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只见他大手一扯,纤细的红绳
瞬间飘落,然而不待他细看,面前美妙的身躯一个扭转却不见了踪迹。

  「哗……」

  绳子到了尽头,左剑清跃水而出,抹了把脸,却发现墓中一片黑暗,目不视
物。

  「仙子,你在哪儿?」他往前迈了一步,却被一个石阶挡住,「啊」的一声,
顿时压在了一个柔软火热的身子上。啊,那滑嫩的手感,凹凸的身材,顿时令左
剑清一个机灵,胯下的硬物瞬间暴胀。

  「啊!」小龙女一声惊呼,她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一口热气全喷在他的脸上,
「稍等,我衣服被水流冲走了……」。她说着便欲起身,胸前那饱满硕大的双乳
猛地挤压在了左剑清的胸膛上。

  「哦……」左剑清忍不住一声呻吟,勃起的下身狠狠一哆嗦。啊,终于碰到
了,那样的硕大,那样的有弹性,那股勾魂夺魄的热浪,几乎令他晕眩。

  小龙女慌忙推开左剑清,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件衣物,整理了半晌,方道:「
左少侠,请随我来……」

  左剑清魂不守舍,随着往古墓深处行去。古墓规模极为庞大,四通八达,墓
室?数,里面处处是机关。左剑清跟着小龙女凭着一盏油灯在墓道中渐行渐远,
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墓道,饶是记性不错的左剑清也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墓室。墓室面积极大,里面却空空如
也,四周尽是池水,水池中央有一处石台,上面置着一方晶莹剔透的白玉床,散
发着丝丝寒气。左剑清遥遥看去,见那白玉躺着一人,不知是睡是醒。

  「三年前,金轮法王的濒死一击使得过儿身受重伤,而我也是功力倒退极多。

  我二人隐居后没多久,过儿便压制不住伤势,从此一病不起。这三年来,过
儿病情日益严重,我遍寻良医,却毫?进展,只能以黄药师的秘方勉强维持生机,
若不是寒玉床的功效,怕是早已命陨。如今魔教复出,声势浩大,我夫妻心有余
而力不足,还望左少侠见谅。「

  左剑清怔怔?言,没想到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侠侣,如今竟是这样一番情景。

  他定睛望去,顿觉一股庞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一时间呼吸困难,四肢百骸都
变得麻木僵硬,仿佛绝世的凶兽盯上了它的猎物,随时会将他吞噬。左剑清心头
大骇,这个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老人,哪怕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发出来的气息
也令人胆寒,可见他巅峰的时候根本就难以想象。

  这便是一代神雕大侠杨过?!

  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

  ……………………大江东去湖海尽,转头皆成空;葡藤底下笑当年,英雄皆
当年。

  昔人去,佳人在,红尘多留恋,有时已入眠。

  第四章密室春深

  「经脉淤塞,阳气过盛,若不是寒玉床功效奇佳,怕是早已真气外溢烈火焚
身而死。」左剑清诊断半晌,缓缓说道。

  虽然小龙女早已知晓杨过病情的严重,但听左剑清道来却仍然心惊胆颤,果
真和黄药师的诊断一模一样。她见左剑清方才一番察看,医术显然颇为高明,忙
道:「还请少侠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尽!」说着,便要拜下来。

  左剑清哪能受她一拜,连忙将她扶住,道:「夫人见外了,在下自当竭尽全
力,只是黄药师都治不好的病,我又怎敢擅断……」他一番推辞,方小心翼翼再
次察验。杨过早已病入膏肓,他也不敢把话说圆,况且他的医术半路出家,大都
是邪门歪道,杀人胜过救人,这天下间,怕是只有魔教莫先生出手,或许还有一
线生机。

  左剑清一番诊断,又询问了当年与金轮法王交战时的情形,沉吟半响,方道
:「杨大侠的病情与法王的临死一击息息相关,药石只能延缓病情,若要根治,
还得从金轮法王入手。」

  小龙女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道:「金轮法王早已死去,这又如何入
手?」

  「夫人不必着急,如果在下没记错,法王修的《龙象般若功》,乃是蒙古金
刚宗的至高秘籍。在下曾在一本典籍上看过,此功至刚至阳威力?匹,中者?不
身受阳毒,若不及时引导排除,便会越聚越多堵塞经脉,最终焚体而亡。我观杨
大侠经脉淤塞,积阳成毒,必是被那阳毒侵袭所致。」

  小龙女心中了然,黄药师也是这般说法,只是这阳毒天下?解,不然以过儿
出神入化的武功,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三年前,他们将金轮法王除掉,三年后,
过儿难道还要死于他手?小龙女心情激荡,当下急声道:「这一年来,过儿清醒
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少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若有需要单凭吩咐便是。」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莫急,在下认得一位江湖朋友,恰好知晓那《龙象般
若功》的下落,只要得了功法,追其本源,未必没有一线生机!」说到这里,左
剑清又道:「我那朋友也会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夫人不妨与我同去,这般秘籍
得之不易,也好有个照应!」

  小龙女怔怔半响,长长舒了口气,仿佛一下子安心了许多。三年了,终于听
到过儿康复有望,自己又怎能不竭尽全力。

  「既如此,我们这便出发!」

  「夫人且勿着急,如今武林大会为时尚早,在这之前稳定杨大侠的病情乃是
当务之急,夫人且将黄老前辈的药方说与我听,在下斟酌一二。」

  待小龙女将药方说完,左剑清思考了好一阵才道:「黄老前辈的方子是极好
的,在下也不敢妄加改动,只需按时服药即可。然而杨大侠体内阳气过盛,终须
排解,不然纵有寒玉床,也压制不住。」

  「还请少侠施以援手,妾身感激不尽。」

  「这个在下自会尽力,然而杨大侠病情太过严重,已不能用寻常方法医治,
否则牵动内息,生死难料。在下倒有一套方法,不过……」左剑清踌躇半晌,一
时间不知该不该说。

  小龙女疑惑道:「少侠有法可医,自是求之不得,?须顾忌。」

  「夫人见谅,若说男子阳气,自是阳精所含最多,自此排泄,亦不会牵连受
损经脉,不知……夫人可有出精之法?」

  左剑清说完,小龙女粉嫩的俏脸已是一片晕红,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哪里
还能不明白?只见一代仙子臻首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方道:「我,不曾
做过那事……」

  左剑清嘴角一扬,好个矜持的美人儿啊,就让本御史先享用下你这娇滴滴的
红唇。「夫人勿怪,女子若是初次为人出精,没有旁人指导却是做不得的。否则
非但不得要领,出不得精,还会对男性造成一些伤害。」左剑清神情严肃,义正
言辞叮嘱道。

  「那……那我该怎样做……」小龙女见左剑清说得严重,不禁心种慌乱,她
顾不得羞耻,连忙道:「还请少侠指点。」

  「夫人既有此心,为了杨大侠,只能先以我之身,习出精之法。法成之后,
再施于杨大侠。」左剑清道,「事关重大,请夫人三思!」

  小龙女不疑有他,权衡片刻后,便将心一横,羞声道:「少侠请随我来……」

  暗黑的墓道中?声?息,只有恍惚的灯光照亮了远处的密室,也照亮了密室
中的两个人。

  灰暗的石桌旁,一个窈窕的倩影跪在男人的胯下,她两腿紧紧并拢,香肩微
颤,似乎面对着什么难堪的物事。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脚下的女人,眼神中
充斥着淫邪的欲望。

  小龙女解开左剑清腰带,踌躇片刻将其褪下,一瞬间,一根长长的大屌跳动
着呈现在小龙女面前。它笔直粗大,威猛?匹,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筋肉虬结
的大肉棒带给她强大的震撼力,一根粗悍的精管由顶端一直延伸到肥大的卵袋,
那里不知储存了多少男精。

  「啊!比过儿的强大太多!」小龙女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多看。

  「夫人,我们开始了……」

  「嗯……」小龙女小声应承着,她伸出手颤抖着握住身前的大屌,那滚烫的
屌棒,热情地熨烫着她的手心。

  「左手抚睾丸,缓缓捏弄,徐徐挤压,右手握茎杆,上下套弄,轻刮龟头,
……」

  小龙女朱唇轻咬,一根硬挺热烫的男人性器裹在她纤细的柔荑中,随着身前
男人的话语,缓缓地抚弄着。那久违的男性气息,不禁令她爱欲泛滥,情难自已。

  柔和的烛光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的丰臀用力压在自己脚跟
上,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燥热。

  左剑清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喘息呻吟,他一双手不老实地搭在小龙女肩膀上,
顺着敞开的衣襟,感受着她肌肤的柔嫩与细滑。如果小龙女此时抬头看来,必会
发现原本还一脸正经的左剑清,此时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恨不得将她一口吃
掉。

  「啊……,札紧龙头,拢索睾丸,拉扯摇曳,加快套弄。」左剑清颤声说着,
胯下大屌不由自主耸动起来,一时间屌插蛋甩,好不快活。

  小龙女强忍羞耻,尽心侍弄,浓浓的男性气息让她脑海中幻想连连。男人的
大手在她身躯上流连,滑过她的脖颈,抚过她的双肩,直往鼓胀的胸前伸去。

  「啊……不可以……」小龙女稍稍避让,手上却毫不停歇,她那一双修长的
大腿绷紧厮磨,两片肥美的臀瓣扭动收缩,仿佛要夹住什么东西。

  「喔……快……再快点……用力……」左剑清仰头呻吟,一股射精的冲动从
下身弥漫而来。啊,真是个勾死人的尤物,还未交合便要引出精来,也罢,先射
她一回,等搞到手再玩个痛快!

  左剑清心头澎湃,大屌暴胀,一根通红的淫物在小龙女手中翻腾跳跃,几乎
抓捏不住。

  小龙女吃力地握住大屌,迎合着他的耸动,勉力侍弄着。又套弄些时候,忽
觉手中阳物硬挺异常,两颗睾丸亦是阵阵悸动,她抬头看去,只见男人高声呻吟
两股颤颤,蓦然间,一股乳白色的浓精自龙头喷射而出,染满了她的双手。

  「啊……美人儿……都射给你……」左剑清大声叫嚷着,滚烫的精液喷涌不
止,大股的男精一瞬间射到了小龙女脸上,烫得她轻呼一声,狼狈躲闪。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烫,狭小的密室中传来仙子的惊呼声,她连忙跑出密室,
羞耻的娇颜上红晕密布,却是头也不敢回,只有男人依旧对着她逃离的背影,狠
狠怒射着……燥热的墓室缓缓平息,而?所顾忌的梦中,不知又上演着怎样的激
情。

  次日,左剑清又为杨过检查了一番,果真体温有所下降,真气也略显平复。

  他略作交代,与小龙女约定三日后下山赶往临安武林大会,便先行一步。

  安静的墓室中,小龙女看着躺在寒玉床上的杨过,那苍白的头发,空洞的右
臂,令她心头涌动,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了悲哀,而是满怀希望。

  「过儿,明天我就要去临安了,我一定会找到《龙象般若功》,将你治好的。」

  「等你把病养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小龙女轻轻抚着杨过花白的头发,久久不语。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虚空,
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某个时候,蓦然间,她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轻声道:「
过儿,我们收个义子吧。」

  良久,一声沙哑的叹息缓缓传来,仿佛腐朽空洞的老木随时会倒塌折断:「
还是,收个徒弟罢……」

  ……………………清晨的阳光播撒在林间,为静谧的山林带来了勃勃生机。

  溪水清灵,远山明媚,淡淡的晨雾缓缓消散,如展开了水墨大师刚画就的山
水,一股清新?瑕的气息缓缓铺陈开来。

  小船儿缓缓驶离水潭,荡过小溪,行过大江,穿山越岭,直到三日后才在古
道尽头停靠。

  小龙女和左剑清下得船来,在驿站休息半日,便一路向东而去。

  两日后,猛王镇。

  「没错,这以前是叫枣花镇,我们枣花镇啊,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枣子。您
是不知道啊,我们枣花镇的枣子那是远近闻名的哩,去年有个客官来我们这儿…
…」

  「好了好了,你只要告诉我们为什么猛王镇没有马。」左剑清知道小龙女喜
欢清静,便连忙打断了店小二的啰嗦。

  「唔,自然是因为我们镇的孟二虎孟老爷,马儿都在他那儿呢。」小二看了
看周围,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这个孟二虎啊,人事儿不干点儿,竟做些
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不,前两天又看上了镇上李老汉的闺女,愣是不管人家三个
月前就成亲还怀了孩子,今晚就要入洞房呢。您说这杂碎,干的这叫人事儿嘛,
可人家势大,乡亲们敢怒不敢言呐!」

  左剑清刚要打断店小二,却听小龙女一声冷哼,道:「去看看。」

  左剑清本想劝解,转念一想却怒道:「孟二虎伤天害理,世所不容,自不能
让他继续猖狂。」

  二人既已决定便不再耽搁,当下匆匆吃完饭,便一路打听往镇子赶去。

  傍晚时分,一顶小轿在十几个壮丁拱卫下,随着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
往孟府行去。

  热闹的孟府中,快嘴的媒婆在宾客间游走,粉面含春,花枝招展,仿佛今天
成亲的是她一样。只见她提着喜糖红包绕过前院,轻笑间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洞房,
见新娘披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床沿,便轻笑道:「哎呦呦,哪里来的花仙子,这是
刚从天上掉下来呦!」

  「阿婆不也是一番仙姿玉貌呢。」新娘缓缓掀开了红盖头,轻笑道。

  这一瞬间,仿佛整个洞房都变得明亮了。粉黛未施,人自钟灵,所谓红颜一
笑倾国倾城,应当就是如此了。

  小龙女看着媒婆打扮的左剑清,嘴角笑意不减,赞道:「左少侠的易容之术,
果真神妙异常!」

  左剑清愣愣地站在那里,竟是说不得话,一时间:红烛映佳人,相顾了?痕。

[ 本貼最後由 13542322969 於 2019-04-16 11:0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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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td=2,1]NO:2 2019-04-15 16:27 [ 放大字體 ]  「江湖孽缘」05-08

  第五章靡靡红尘火红的灯笼,悦耳的鼓乐,为热闹的府院里增添了许多喜庆。

  寂静的新房里,金台红蜡暖毯软床,一派新婚景象。

  小龙女与左剑清等候多时,却久久不见来人,不紧心中疑惑。

  “那贼子为何还未出现?”

  “仙子稍安,待我前去查看一番,想来那孟老贼贪婪好色,定是在哪个小妾
闺中逞能施淫。”左剑清言罢,转身走出洞房。

  小龙女心中轻叹,渐渐静下心来,回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惭愧,自己功
力骤降后,定力也大不如前。想到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逢魔教作乱,不知前方
有多少艰难险阻,自己已不复昔日功力,切不可再焦躁大意。想到这里,小龙女
盘膝坐好凝神守心,默默等候。

  左剑清再次混入前院,一番查找无果,心中疑惑重重。那孟老儿分明好色如
命,如今大婚之日,却始终不见踪影,端的蹊跷。左剑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料
想那老儿八成如自己所说,躲在某个小妾的房中忘乎所以。他本不愿在此多留,
心中略一思忖,便往偏房潜去……。

  小龙女守在房中,静心打坐,刚一入定却听得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稍
加分辨,判定这是个女人。小龙女屏息凝神不动声色,却见窗纸上伸来一根细长
的竹梗,淡黄色的烟雾徐徐喷出,不一会儿便弥漫了整间新房。

  “是迷药!”小龙女呼吸一滞,暗道自己不善于闭气之术,不出半刻定会吸
入。正思索间,忽见屏风后一个盛水的大浴桶正缓缓冒着热气,小龙女连忙走去,
取出一面手帕,蘸水覆在鼻下。

  迷烟缓缓消散,一位中年妇人推门而入,只见她四十上下,风姿犹存。见房
中空无一人,妇人稍一愣神,随即将房门掩上,便迈步往床榻走去。

  小龙女躲在浴桶后,见妇人举止异常,心中暗暗惊疑。静得半晌,见她从袖
中取出一支蜡烛,点燃后插上烛台,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弥漫整个房间。又见这
妇人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站在床前,柔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
迷恋不已。

  小龙女不明所以,却隐约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想到和过儿重逢后,二人便
往来奔波,盼望早日了却凡事隐居终老,不想过儿却在决战金轮法王后一病不起,
回想这几年来,二人竟是无一夕之欢,不禁暗自悲苦。

  蜡烛缓缓燃烧着,小龙女正唏嘘感叹,却没注意到那妇人不知何时滚躺到床
上,蜷曲蠕动,满面春意。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何时行来了一辆马车,满脸刀疤的大汉端坐车中,
悠闲行至孟府。

  大汉抖了抖精神,跳下马来,看着寂静的后院,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

  “这偏僻的小镇,美人可不多哩,虽说远远不能和深渊仙宫中的佳人相比,
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大汉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

  香气扑鼻,满室春意,大汉深吸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当看到那宽大
的合欢床上,早已在被褥中滚成一团的赤裸身躯,眼中渐渐炽热起来。那孟老儿
倒也有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识破,竟已用春药将她弄了个神魂颠倒,妙哉妙哉。

  “嘿嘿……,让小娘子久等了。”大汉呵呵一笑,将房门掩上,便往床边行
去。

  “可是……相公来了?”帐中女子闻得笑声,柔声问道。

  大汉听得心头一热,料想这小娘皮怕是早已饥渴难耐了,他手掌一挥,一股
劲风将蜡烛吹灭,整个房间霎时间漆黑一片。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传来,大汉
转眼间便一丝不挂,只听他淫笑一声,猛地扑到床上,一时间,淫声浪语,满室
春色。

  原本安静的新房,此时却已淫浪之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合欢床上翻滚纠缠,
尽情交欢,放浪的呻吟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啊!老爷……用……用力,妾身……好舒服……”

  “呼呼……骚货!老子……干死你!”

  淫声浪语间,一男一女忘我交合,这边翻云覆雨春色无边,屏风后却又是另
一番景色。

  只见一位天姿国色的美娇娘依靠在浴桶旁,她朱唇轻咬欲语还休,明媚的眼
眸中含情迷离,却比那床上的浪女诱人不知凡几。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自忍耐,那蜡烛中的春药不易察觉又难以压制,再加床
上那对男女淫浪不休,药力早已弥漫全身。她双腿紧夹娇喘吁吁,只觉那羞人私
处已是渐渐湿润,不禁暗自羞愧,她多年未行房事,如今一朝动情,再难抑制。

  淫乱的大床上,男欢女爱声声入耳,小龙女闭目喘息,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宫
在脑海中上演。醉眼迷蒙间,一只玉手不知何时已探到臀胯,两片肥美的臀肉越
夹越紧,忽而丰臀一抖,一股浪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洁白的裙摆。

  “啊……啊……老爷……不……不行了……要来了!”

  “喔……骚货……给老子夹紧了……肏死你!”

  小龙女娇躯颤抖,用力蜷缩着,靡靡的幻想充斥脑海,恨不能跃上大床,委
身那男人胯下云雨交缠,一解心中空虚。“不……不可以,怎能这般去想……”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暗自责。这样下去可不行,左剑清随时会回来,自己却
在此窃听男女交媾,成何体统。

  小龙女集中精神,却猛听一声高亢的呻吟,哀婉撩人,销魂之极,听得她玉
体轻颤,湿滑泥泞的阴户一阵鼓动。又是一声长吟,紧接着男人也发出一声射精
的低吼,小龙女轻吟一声,仿佛置身其中,缭绕的欲望一时间如火上浇油,丰嫩
的臀股猛地一颤,温热的浪水汩汩喷出。“嗯……”小龙女抑制不住,发出一声
动情的呻吟。她满面潮红,娇体颤颤,纤手紧紧抓住桶沿,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小龙女长舒口气,尚未回过神,却听一声惨叫传来。小龙女心中一惊,连忙
抬头望去,只见那大床上,“孟老贼”的身影躺在那里剧烈抽搐,他的喉咙处破
了一个大洞,滚烫的鲜血喷涌不止,眼见是活不成了。而妇人正举着剪刀厮竭底
地笑着,披头散发,状若疯狂。

  “哈哈,死了,死了,老爷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谁也别想夺走老爷!

  我找老爷去了!“妇人狂笑着,举起剪刀一把将自己喉咙戳破,便抱着”老
爷“

  的身体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轰!

  一声大响,房门被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小龙女凝目细看,不是左剑清
又是谁?

  “仙子,你没事吧?”左剑清将小龙女搀扶起,问及屋中情况。

  小龙女不知如何言语,想到自己方才欲念横生,不紧羞愧难当,只道:“左
少侠可有何发现?”

  却说左剑清遍寻家眷房舍,果真发现了那孟老头的踪迹,只听里面莺莺燕燕,
便知是一场一龙多凤的好戏。左剑清暗暗诽谤不已,新婚燕尔不去抚慰新娘,却
在这里折腾,外面说这孟老头年过花甲,现在看来,定是天赋异禀,驻阳有术。

  只可惜本钱虽好,却无用武之地,不如收归魔教,物尽其用。左剑清心中一
动,深渊仙宫人手欠缺,莫先生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却不能无中生有,何况污
奴寿元短暂,也需及时补充。想到污奴以及那些个魔怪妖煞,左剑清不禁对那神
秘的莫先生心生敬畏,融魂派传承千年,如今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是对是错。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他戳开窗纸小心看去,果见那孟老儿天赋异禀,
七寸长鞭威风凛凛,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极近七,男极为九”,女性秘
道深度有限,再如何挺进也不超过七寸之深,而男性阳物却可以进行后天培育,
若是天赋异禀再兼修行有方,便可达到九寸之巨!这在淫道中,被称为“卧蟒”。

  七寸阳物已是千中挑一,“卧蟒”更是只在听闻了。

  左剑清嘴一探衣袖,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孔盒,将木盒打开来,里面静卧着三
只乌黑的小鸟。鸟儿羽毛油亮,肥胖异常,只是一动不动,仿若死物。左剑清取
出石墨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写罢,便卷起纸条插进鸟腿小筒。只见他将鸟
儿置于手心,捏起一根细细的银针在左右腋窝一扎,原本昏死的鸟儿便猛然间跃
将起来,展翅飞走。

  看着鸟儿飞远,左剑清回过头来,向新房行去。匍一潜到后院,那男女欢爱
的呻吟声顿时让他面色大变,李家闺女早已被他和小龙女送走,现在洞房里只有
小龙女,那这声音……?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忽而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不及多
想,将内力运于双掌破门而入,于是便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左剑清将自己所见择言道出,虽然不知发生何变故,好在小龙女没事,左剑
清也放下心来。静默了片刻,便道:“孟老贼已伏诛,仙子,我们走罢!”

  小龙女点点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二人,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浅草马蹄轻如云,月色西行,回想觉中,断肠相约十六年,恍如一梦。花前
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却是引人惆怅。

  第六章老汉举阳轰……!轰隆……!!

  黑云压城!

  乌云如墨汁般抛洒在天空,越滚越浓,越滚越厚,仿佛整个天要压将下来。

  电闪雷鸣中,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将整个襄阳城淹没在水的世界。

  “该死的雨!偏偏在这时候下!”刚刚进城的马车里,传来了主人的抱怨,
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样。

  “这位老爷,避避再走吧!”车夫有些上了年纪,不愿遭受雨淋,这年岁,
一场病痛缠身,便会要了他的命。

  “少废话,快走!耽搁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

  车夫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压低斗篷,策马扬鞭而去。

  宽敞气派的郭府中,一场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灯火通明的大厅里,
一位绝美的妇人端坐在侧席上自斟自饮。她倾城的容貌动人心魄,手臂随意地搭
在胸前,却远远不能遮挡那团硕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肉的肥臀胀成
惊人的一大团,圆滚滚的压在椅子上,弹性十足。

  “老爷走多久了?”

  “回夫人,已有十日了。”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妇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入了神。不一会儿,一阵噪
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回事?”

  “老奴去看看。”老管家急急走出,不一会儿带来两人,黄蓉抬头看去,认
得是郭靖贴身侍卫。两人搀扶着走进大堂,其中一人更是只剩一条腿了,看起来
极为凄惨,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显然一路缺乏治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见夫人!”两人踉跄着跪下。

  “不必多礼。”黄蓉连忙将他们扶起,看那断腿侍卫伤情严重,不宜耽搁,
急急吩咐管家将他带下治疗,才对另一人问道:“发生何事?”

  “回夫人,近日边关变动异常,斥候有去无回,十日前我等随大人亲自查探,
不料与小股敌兵狭路相逢,折了几个兄弟。大人发现了一些线索,便决定继续深
入,我等伤员返回报信。”侍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李子跟随
大人多年,今虽落下残疾,却有幸救得大人一回。大人感怀,留得书信一封,许
我衣锦还乡。”

  黄蓉接过书信匆匆阅罢,施礼道:“诸兄弟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尽,你且
去静心修养,我会亲自安排的。”

  侍卫退下后,黄蓉重新坐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书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静。靖
哥哥武功高强,竟然也有性命之危!究竟遇到何方神圣?

  这两年边关战事日益吃紧,蒙人吞金灭辽,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就连罗刹
等地也已经被占据。如今蒙人兵分两路,一路向西进发,直驱色目本土,一路屯
兵关外,虎视眈眈。中原大地内忧外患,又逢魔教复出,四处搅风搅雨,如今的
天下,早已脱离大宋的掌控,一场战乱在所难免。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变天了!

  清晨的阳光升起,炊烟渺渺,地势低洼的街区忙着疏通水沟,排除积水。早
起的孩童在门口嬉戏打闹,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直到听到长辈的呵斥,才磨磨
蹭蹭走进家门。

  郭府门口,此时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黄蓉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缓缓走出门。

  “夫人,多带几个侍卫吧!老奴放心不下……”

  “不必,最近边关情况异常,还是多留些人罢。你且将我书信交与守卫长与
吴将军,务必注意城内外风吹草动,切不可大意!”黄蓉叮嘱道。

  “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黄蓉点了点头,走进车厢。驱车老汉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车厢中,黄蓉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色,她本是要参加武林大会,临行前来襄阳
看望郭靖,却遇到这般事情。虽然心中挂念,黄蓉却不能耽搁,还有两个多月便
是武林大会,作为丐帮帮主,定要提前赶到共商事宜,且靖哥哥临行前曾留下亲
笔密函,务必要送到丞相手中。只是这两个侍卫带来的消息,却总令她放心不下。

  这断腿的侍卫,名叫李二春,外面的车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汉。李二春自
小习得武艺,从军两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卫,如今也有五六年了。只是小伙子
年近三十,竟还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桩心事。

  那李老汉,原本也不叫李老汉,只是他大字不识,叫着叫着也就成李老汉了。

  李老汉也是一个老兵,年纪大了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车夫,如今已是知命之
年,驾车颇为勉强,恰逢侄子衣锦还乡,他也跟着一并告老还乡了。

  黄蓉此行正好路过老李家,救命之恩,理当亲自送去。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转眼间便是一天。

  夕阳缓缓落下,官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座简陋的驿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来
就荒凉的边关更添一份寂寥。

  一行人将马车登记,匆匆吃完饭,便去休息。

  黄蓉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靖哥哥又不在,已经大半年没有看到他了,
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黄蓉心里叹了口气,只怪这冤家整
日忧国忧民,却不知女儿心事。二人皆是出身江湖,逍遥自在,现在却被众多事
物羁绊,以至于正常人家的夫妻欢爱也成了奢求。再这样下去,她几乎连靖哥哥
的样子都要忘记了。还是过儿看得开,说隐居就隐居,有那女人陪着,现在定是
逍遥快活着呢。

  黄蓉躺在床上,身躯越来越燥热,忽而侧过身,一只小手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黄蓉一声轻哼,脑海中浮想联翩,她闭上眼眸,仿佛置身于一个
昏暗原始的洞穴。熊熊的火堆旁,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压在一块巨石上,强壮的
身躯,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坚硬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都
要将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丰臀,将她抬起又放下,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臀胯。

  哦!好大好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不可以……啊……”

  黄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粉肩抽
动,香臀微摆,声声娇吟从口中传出,显得春情四溢。她修长的双腿纠缠厮磨,
细嫩的小手在臀间抚摸抠挖,忘乎所以,哪里还有一代女侠的高贵与端庄。

  也不知厮磨多久,在黄蓉靡靡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
势待发。他一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
整个人被凌空悬挂。哦,好羞耻!黄蓉咬了咬嘴唇,两条腿用力盘在男人的屁股
上。男女淫淫一笑,火热的大龟头对准黄蓉娇软的蚌肉,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
屁股绷紧了。啊,发力了!他要进来了!来了!啊……!

  “噢……”黄蓉一声呻吟,整个身躯也随着绷紧、颤抖,她肥美的肉臀一阵
剧烈摇摆,一股滚热的阴精喷涌而出。

  良久,黄蓉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一只秀美的小脚仍自蹬紧床单,下身泥泞
一片。

  黄蓉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洋溢着些许满足与不甘。她支起身子,清理秽物,
心中却想着何时能与靖哥哥自由自在双宿双飞。她毕竟是黄药师的女儿,这样沉
闷的生活,怎能甘心?

  一阵响动打断了黄蓉的遐想,她侧耳倾听,声音是从隔壁的李家叔侄那边传
来的。这么晚了,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还有个伤员,黄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
门去。

  黄蓉刚到隔壁门口,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哭声,是那李老汉的声音,听着有股
说不出的压抑与辛酸。她心中惊疑,推门而入,只见那李老汉正蹲在李二春床边
泣不成声,李二春正不停地安慰着。

  应该是他们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来了,便走过去问道:“李
伯何事如此伤心?”

  李二春见黄蓉走来,挣扎着要起身见礼,黄蓉赶忙将他扶下,开口询问。李
老汉眼泪婆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
中无女肯嫁,断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子?”黄蓉问道。

  “嗯,家父早去,大哥和弟弟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虽然说得平静,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想到李家几口几
乎全部战死沙场,不禁心中歉疚。

  忠肝义胆,前赴后继!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

  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弟,你且放心,老天不会亏待李家,我定给你
找一门好亲事,让你李家子孙满堂。”

  李二春神色一动,欲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
万谢。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
以为意,心里也算却了一桩恩情。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道:“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
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了起来,黄蓉
连忙劝解,又问道:“小兄弟,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老汉见李二春不说话,又不依不饶骂起来,传宗接代的事,一个弄不好,他
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交代。李二春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
却差点背过气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哇!”

  “也罢,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李二春见事不可瞒,咬了咬牙,道
:“我参军第二年,再一次交战中被利物割伤,睾丸断裂,自那以后下身便萎缩
不举,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

  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春年近三十,还没成家,原来竟
是……。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鸡,紧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

  “李伯!”

  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揉捏人中、太阳三穴。不
一会儿,李老汉微微醒来,只见他两眼发直,下巴开开合合,竟有些精神失常。

  又揉得半晌,李老汉终于缓过神来,顿时长叹口气,老泪纵横,整张老脸似
乎都皱到了一起。

  “作孽啊!”

  黄蓉看得心下凄然,只轻柔地按摩着,不知怎样帮得他们。

  “叔父且莫悲戚,我虽不能传宗接代,李家却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
来得子也未可知!”

  也许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被李二春这一说,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渐渐恢复
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
精神,不禁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黄
蓉话一出口,自知失言,顿时俏脸羞红。

  被黄蓉这样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说句话,忽然发
现自己正躺在黄蓉腿上,高耸入云的胸部遮住了他的视线,啊,好大的奶子!刚
才还要死要活的李老汉,仿佛瞬间由地狱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温热的大腿,
柔滑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那硕大的胸乳仿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李老汉
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禁傻呵呵地问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可以的。”

  垂垂的老汉眼睛一亮,只听那声音温柔动听,充满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
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梦中女神。他吃力地坐起来,佝偻着腰背对着黄蓉,
显得有些自卑。“可是,我,我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安静片刻,柔美的声音娓娓传来:“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汉转头看着黄蓉,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看着黄
蓉美丽的面容,一时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浑浊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相信我,来……”黄蓉展颜一笑,俏脸泛红,她扶起李老汉,对李二春道
:“我和李伯,出去一下……”言罢,拉着李老汉走出门去。李二春看着黄蓉离
去的背影,眼中一层水气渐渐弥漫。“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这辈子都不
会忘记的!”

  黄蓉将李老汉带到自己房中,取来一盆温水,将门窗紧闭,想了想,又将烛
火调暗了些。

  “来,坐这儿吧,李伯。”

  李老汉依言坐在床边,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他却不知道
黄蓉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也羞耻难耐。

  黄蓉自小胆大开放,又是出身武林,率性而为。虽说这些年统御丐帮,收敛
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本性,却始终不曾改变。见老汉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便道
:“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会……会为你出精的。你虽多年未举,但
只要出一次精,疏通经络,那就回复正常了。”黄蓉说着,把水端到李老汉身前,
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美丽的黄蓉温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硕硕大奶,仿佛一个乖巧的
女奴即将服侍她的主人。啊,这是真的吗?老汉活了一辈子,哪里有过这等艳福,
脑子里嗡的一声,便不知所在了。

  黄蓉见李老汉愣愣地看着她,也是心下羞然。她吸了口气,正要去解老汉裤
带,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汉举也!”

  黄蓉一听,伸手往老汉裤裆一摸,果真挺起一根肉棒,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
子。

  老汉被黄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忽地站起身来挺着
大屌,道:“快看快看,老汉举了!”

  黄蓉猝不及防,大鸡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龟
头沿着精致的脸蛋一直扬到了眉角。

  “啊!”

  黄蓉身子一缩,险些摔倒,看着面前挺着大屌正洋洋得意的老汉,回想方才
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真的,真的举了……”。

  “夫人,老汉,老汉真的能射吗?还能射吗?”李老汉急急问道,脸上却溢
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先坐下,我来看一下。”黄蓉把兴奋的李老汉再次按坐在床边,伸出小手,
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

  阳物入手,黄蓉和老汉均是身子一颤。乌黑的大屌肥胖粗长,勃起后足有五
六寸,它躺在黄蓉手中,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
示爱般熨烫着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没有触摸到了,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黄蓉手抚大屌,芳心
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
力一撸。

  “哦……”老汉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黄蓉不经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男人的屌骚
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黄蓉的身子却越发燥热。肥嫩的美臀蠕动
厮磨,柳腰扭动间,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用力压住。

  “先……清洗一下。”

  黄蓉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顾舀着水,为老汉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阳物,手指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
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黄蓉轻轻拉扯、揉捏,掉落的阴毛覆在莹白
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荒凉的驿站,孤寂的小屋中,美丽的女侠跪在年迈的老汉胯下,一丝不苟地
清洗着对方勃起的性物。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往往令老汉两腿哆嗦,
呻吟连连。不知何时,女侠的呼吸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濡湿一片……第
七章榻上逐欢繁星点点,夜静无声。

  雨后的小池积水盈盈,翠绿的草叶上,春蛙抱对,促织褪裳,正是良辰美景
恰此时,缱绻深处须尽欢。

  一只精瘦的大鼠摇头摆尾出洞觅食,许是驿站真的很久没有人来,居于此地
的它,看起来异常的胆大。只见它举鼻四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脱离墙根往
桌下行去。三三两两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红润,油香四溢,正它眼中的美
味。

  昏黄的烛光下,断腿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中的
它,手中捻着两粒花生米,指头一弹便落到了地上。大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
便跑去将花生叼住,两只爪子捧着,三两口便吞入腹中。

  男人看得有趣,又见那大鼠摇摇晃晃走来,它尾巴又硬又粗,像极了一根烧
焦的木炭,走起路来一翘一翘的,很是奇异。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兴趣盎然的男人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手里圆滚滚
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种讽刺。蓦然间,他狠命地一摔,将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
鼠身上。原本趾高气扬的大鼠骤然遭袭,瞬间蹦跳起来,哪里还顾得去寻什么花
生米,吱吱叫了两声便钻进了洞中。

  小屋中安静下来,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饥肠辘辘,便往另一头行去。

  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喘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

  只见一具女性饱满的下体跪坐在床前,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
一起,圆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酝酿。

  “李伯,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力点……”

  “哦……夫人,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

  细嫩的小手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磨
蹭着男人的每一寸屌肉。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
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挤
压,任意亵玩。

  “哦……”

  老汉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吐,一股粘粘的液体涌出,涂满了红
亮的肉冠。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美妇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
意离开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声中,人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
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老汉那仰头
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汉……老汉要射了!”李老汉爽得身子直
哆嗦,不紧伸手扶住黄蓉的肩膀。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
的光滑细嫩,老汉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黄蓉被老汉摸弄,身子越发绷紧,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
惠的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黄蓉知道,这是男人射精
的前兆。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绷紧的肉臀忽地一抖,一股温热的浪水
喷涌而出。

  老汉颤抖呻吟着,下身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各处都亢奋起来,难以想象,被
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妻侍奉并进入高潮,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更难以想象,
这温柔贤惠的美人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与癫狂。

  老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黄蓉天鹅般的玉颈,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娇喘吁
吁,唇齿打颤,被老汉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
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一声轻吟传来,紧绷的衣物被拉开,暴露出
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道深邃的乳沟蠕动着呈现在眼前,随着手臂的套弄,波涛汹
涌,好大!好白!

  老汉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紧绷的欲望再压
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老汉射也!”言罢,腰臀猛地向前一挺,同时,
干枯的老手奋力向那对晃动的大奶抓去。

  黄蓉正痴狂套弄,猛听老汉怪叫,一双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的胸乳,
隔着肚兜狠狠地一捏。

  “啊……”一声娇吟,黄蓉丰满的身躯向后跌去,那洁白的小手竟死死抓住
老汉的肉屌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汉下体经受不住黄蓉的拖拽,一声哀
呼,浓厚的浊精喷薄而出。

  “噗嗤……”,滚烫的精液如箭一般激射到黄蓉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
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黄蓉“啊”的一声,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老汉与美丽的人妻滚倒在一起,娇声浪吟,精
液四溅。

  黄蓉娇美的面容被压在老汉胯下,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柔软的胸部,通
红的大龟头对着裸露的玉颈就是一通狂射。老汉高声呻吟着,颤抖的屁股一耸一
耸的,将他肮脏的精液射给身下的美人,整个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虾。黄蓉承受
着老汉勇猛的喷射,只觉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非但没有推开老汉,反
而伸手抱住他的屁股,任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从她的脖颈流下。

  一代女侠双峰上挺,嬗口微张,诱人的小嘴吸附在老汉的肚皮上,修长的双
腿无奈地摆动着。正饥渴难耐间,陡然一物闯入胯间,继而一股脑地往那空虚的
幽谷钻去。“哦……”黄蓉一声娇吟,大腿忽地夹紧,纠缠绞动,将那物死死勒
住。

  良久,老汉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精华都被掏空。

  黄蓉娇喘吁吁,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老汉屁股,轻声道
:“李伯,好了吗?起来了……”

  半响,老汉依然没有动静。黄蓉心里一惊,连忙推开老汉,爬起来查看。只
见射精后的李老汉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还以为一命呜呼了
呢。黄蓉将老汉扳过身子,见他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亢奋的神情,双眼紧
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黄蓉哭笑不得,原来老汉竟是睡过去了。她把老汉抬到床上,转身见到地上
躺着一只死鼠,干瘦枯黄,尾巴还有些怪异。“原来方才腿里的东西是它……”

  黄蓉心中想着,拎着大鼠干硬的尾巴,从窗口扔了下去。

  稍作整理后,黄蓉便下楼取水,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她平静下来。

  粘稠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脖颈,伸手一搓,发出“滋咕滋咕”的怪声,浑浊不
堪,腥臊入骨。黄蓉探手一闻,一股浓厚的浊骚扑鼻而来,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
力的春药,撩得她身躯猛地一抖。她连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
方才为李老汉出精的情形,顿时又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都怪这李老汉,乱射!

  黄蓉回头看了看床上,见老汉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肚兜打算
稍作清洗。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如圆月般绽
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奶大肤白,热气升腾,
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颗娇小的乳头越
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黄蓉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
人的骄傲。

  黄蓉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的确,这是她的
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柔和的灯光下,她
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抚慰着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乳
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李老汉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
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仿佛丢了魂儿,黄蓉
心中一阵得意。哼,色老头,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
爽死……黄蓉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李老汉在做梦,
手还一抓一抓的。黄蓉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洗过周身,换上衣物,
便端着木盆往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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