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晚在虫鸣声中显得燥热,而吴府大少爷的房间,此刻的温度却比平 时还要高几分。 吴雨和柳儿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体外的清凉和体内的燥热交 尽管柳儿比吴雨年长十岁,对于男女之事却还不如吴雨懂得多。生于富贵之 此时,吴雨静静地看着柳儿,拆下发簪和束绳,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床上, 吴雨嘴角微笑,俯身在柳儿额头上轻轻一吻,弱不可闻地道:「好姐姐,今 柳儿娇嗔地白了吴雨一眼,咬着他的耳朵道:「臭相公,那你还等什么… …」 吴雨没想到柳儿脱了衣服后会变得如此娇媚,听得她的嗲声哀怨,全身血脉 「娘子姐姐,我要开始亲你了……」吴雨色色地笑道。 「死相……」柳儿向他抛个媚眼,便羞涩地任由他动起来。 吴雨细细地打量着柳儿俏丽的小脸,宛若桃花盛开,娇媚嫣然。从她的眉角, 「讨厌,弄得人家满嘴的口水……」才分开双唇,柳儿便佯怒地拍了吴雨胸 吴雨嘿嘿一笑,也不回答,只是继续往下探索。在柳儿一声惊呼中,含着了 此时吴雨的一手把玩着其中一只娇乳,一嘴含着已经变得硬挺的乳头,甚是 再往下,是平坦滑嫩的小腹,圆圆的肚脐上积聚了几滴汗珠,颤抖的娇躯在 吴雨伸出舌头,舌尖顺着胸前的峰顶一路滑下,直到柳儿可爱的小肚脐上, 「哦……痒死了,不要舔那里……小坏蛋……」柳儿强忍着笑,喘着气道。 吴雨又狠狠地舔了一阵,才不再闹她。抬起头来,看见柳儿也正带着嗔意看 第一次看见女人下体的吴雨顿时好奇起来。他把贴近到柳儿的阴阜处,鼻子 吴雨越靠越近,吻上柳儿阴唇,一股淫靡的味道钻进鼻子,更刺激得吴雨全 柳儿没想到吴雨会如此待她,竟不嫌弃自己私处的肮脏,随着吴雨的轻咬吮 「相公……喔……舌头,舌头别舔,别进去……啊……好酸啊,我死了… …」柳儿咬得下唇发红,快要滴出血来,终于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 「柳儿姐,你好湿啊……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你是那么……浪……」吴雨像 「你才浪……啊,别吸……死了死了……」柳儿按住吴雨的头,不知道是迎 吴雨又吸了一阵,只觉得满嘴都是柳儿的浪水。他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 夹紧的玉腿也分开,靠在吴雨的腿弯处,雪白笔直。吴雨温柔地抚摸着柳儿 小巧可爱的玉足在自己的大腿上,脚拇指骄傲地向上翘起,似乎在勾引着吴 柳儿连忙道:「少爷不要,脏……」 柳儿没想到吴雨要吻自己的脚,长期包裹在绣花鞋中的小脚,是身上除了酥 「柳儿姐,你叫错了哦,在床上要叫我相公……」吴雨笑着道:「为了惩罚 柳儿心里一急,想要认错,「相公……」一声未说完,就忽然感觉自己脚心 尽管长期跑腿站立,柳儿的脚却连一点茧也没有,滑嫩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出身低微的柳儿在跟随何若雪后曾缠足数日,最终受不了疼痛,便放弃缠足。 此时放在吴雨手中的玉足,五只脚趾并排而列,如宝石镶嵌,所谓金莲玉足, 柳儿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脚来的湿润温和充盈在全身各处,深吸 吴雨先是一阵惊愕,接着兴奋地卧倒在床上。柳儿「噗呲」一笑,因为吴雨 柳儿强忍心中的羞涩,小手包裹着吴雨的肉棒。粗大,滚烫,这就是柳儿入 温柔的玉手上下套弄,看着柳儿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带着惊喜和无辜,吴雨的 「柳儿姐,我忍不住了……」吴雨额间青筋显露,随着柳儿的快速套弄,吴 爱液从柳儿的下体流出,沾在吴雨的肉棒上,在烛火的映照下闪动着亮光。 柳儿把阴阜靠在吴雨的龟菇上,前后摩擦了几下,便慢慢地往下坐去。一手 柳儿只觉得身体被一寸一寸地塞满,随着肉棒的不断延伸,从紧张,到涨满, 「啊……好痛……」柳儿脸色顿时煞白,身体如同被撕开两半。 吴雨听到柳儿的叫喊,心里一急,想要坐起来,不料又碰到柳儿的痛处,脸 两人就这样连在一起,柳儿不断地喘着气,适应着下身的疼痛,半晌之后, 柳儿尝试着扭动纤腰,轻微的疼痛和充盈的满足在肉洞深处交杂,让她抛去 随着柳儿的摇晃,蠕动的肉壁与肉棒贴合在一起,吴雨感到下身快感连连, 柳儿感到身体内的恶龙复苏,在自己的蜜穴内不断地胀大,心知自己的扭送 「哦……相公,顶到底了……轻点,柳儿不敢了……啊……」柳儿被吴雨这 「柳儿姐,真的要轻点吗?」吴雨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冲刺 「喔……好深,好涨……重点,啊,就这样……我都由着你了,坏人……啊 吴雨毕竟是第一次,柳儿又是初经开发的处子,肉洞紧凑无比,夹得吴雨暗 两人同时轻喝一声,接着便重重地喘息起来。柳儿先是一阵错愕,这么就这 她惊讶地看着吴雨,却发现吴雨也正色色地看着她,正要说话,吴雨已经把 「相公……啊……好厉害,顶到了,那里……那里好麻……喔……我要死了 「柳儿姐,好紧啊……好爽……」吴雨沉浸在快感中,话也不多,只是忍不 「小坏蛋……啊,谁让你那么粗……哦……夹死你,好相公,臭相公……」 柳儿此时也放开了,深埋了十年的情愫在一瞬得到倾泻,转化成满心的浪意。 「相公,亲我……唔……」 「深点,再快点……啊……要死了,顶到底了……」 一时间,房内梅开三度,春色撩人。 另一边,蓬莱居的灯火也还在亮着。 吴令闻和何若雪坐在厅中,近几年来,何若雪性子越是淡泊,已经许久不曾 「若雪,雨儿此次到川蜀的事情,你怎么看?」吴令闻轻声问道。他向宠爱 何若雪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说道:「雨儿也不小了,既然他要去,便由得他 「只是什么?」吴令闻连忙问道。 「只是你之前说的定亲一事。」何若雪看了吴令闻一眼道。 吴令闻闻言释然,笑着道:「是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何家那边也同意了, 何若雪眼光微微跳动,低声说:「刚成亲就要远行吗?嗯……也罢,若是雨 吴令闻见何若雪同意,一直拘谨的神色顿时消失,朗声笑道:「那就这样决 何若雪也是露出了一点笑容,她生性平淡,除了在吴雨面前,极少显露自己 「夜深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边歇着吧。」何若雪看了看窗外,轻声道。 说完,她也径自走回房间,把吴令闻扔在大厅。 吴令闻却心中一热,多少次要留在蓬莱居都被何若雪拒绝,自己这个小妾真 烛火熄灭,吴家便沉睡在了凉凉深夜中。 (第五章男婚女嫁) 夏热蝉鸣,安静的吴府中下人在不断地忙碌着。 后花园里,一个身影快速地闪过,深恐别人看到。过叶穿花的声音簌簌作响, 这人正是昨夜失去洁男之身的吴雨。昨夜与柳儿一阵狂风暴雨,今早醒来, 而今晨家会,吴令闻也是心情大好,先不说吴雨和柳儿还有何家的亲事,单 趁着父亲大喜的这个当口,吴雨以照顾柳儿为借口,偷偷跑来后花园的一个 只见他在树丛中走了几圈,停在一处土壤较为松软的地方。吴雨笑着蹲下身 「咔哒!」一声硬物被敲响的声音兀然传出,吴雨会意一笑,开始摸索着那 吴雨嘿嘿一笑,也不顾草地满是泥土杂草,就坐在地上认真翻起书来,恰似 远远看去,后花园深处的一片草丛里,不断传来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笑声。 幸得这偏僻之处平时并无人经过,所以吴雨看得入迷,无所忌惮。只是今日 随着柳儿的走近,渐渐听清了吴雨的自言自语:「后进式?岂不是看不到身 「试什么?」柳儿越走越近,忽然扑进草丛里,挂在吴雨的肩上,高声问道。 突然被人从后面一吓,吴雨一惊,手中的那本「玉某团」也被抛到远处,胯 吴雨后背顿时湿透,回头一看,见是柳儿,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禁有些恼怒 柳儿听得吴雨说「不举」,哪还猜不到他在做什么,便掩嘴笑道:「谁让你 自从两年前吴雨得到那本传世金书「玉某团」,便深受其文字之直白露骨, 看着身前的柳儿,粉红的脸颊带着昨夜方才开苞的海棠春色,婀娜的身姿经 柳儿听吴雨说得煞有其事,最后一句却是教人脸红耳赤,不禁啐道:「瞎说! 明明是在看什么浑书,还说得那么玄乎……」她拾起那本被吴雨扔掉的书, 「嘿嘿,好娘子,别只是顾着说我,你好像也和我不相伯仲嘛……」吴雨坏 柳儿语气一滞,无言以对。自幼跟在何若雪身边,这等事情见得多了,年纪 「偏是你话多……」柳儿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还不快过来,让我 吴雨闻言大喜,屁颠屁颠地纵身爬到柳儿身前,瘫坐在草地上,把偃旗息鼓 「去你的!就知道对我使坏……」柳儿嘴里这样说着,手中却是不急不忙地 两人一边做着这等香艳的事,一边却聊起了吴雨的婚事。 「相公,老爷给你订的那门亲事,你见过何家小姐了吗?」柳儿一边强忍羞 「无端地怎么又说起这事?我当然是没见过,嘿,兵来将挡嘛,总有办法应 柳儿剜了吴雨一眼,不再捏着他的肉棒,反而是张开手掌,把它包裹在自己 「呵!」柳儿吸了一口气,昨夜因为紧张,并没有认真观察,今日一见,才 吴雨自豪地笑了笑,揶揄道:「娘子,你一个人承受不来吧,父亲给你找个 「却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方才不是说不举吗……」柳儿嘴硬道。手上 吴雨笑而不语,眼神里满是鼓励,暗指柳儿在硬撑。柳儿也不甘服软,向吴 吴雨只觉得巨龙进入到一个温润的洞穴,里面住着一条柔软滑腻的母龙,只 「好柳儿,哦……舌头……」 「唔……」 后花园中,人影绰绰,来来往往,却没人看见草丛深处中的一幕夏日宣淫。 同是吴府,另外一边却是另一种情景。 三径就荒,松菊犹存。门前柳树繁茂,桃花盛开,好一个「花柳」成荫,此 自幼喜好圣贤诗书的吴风行事一向如文人雅士,连居处也是如此。生生让吴 此时,吴风的居处内并不只有他一人,还有一个略显佝偻的老头,正是吴府 「二少爷,我听老爷说,近日内要让大少爷完婚,不知二少爷的想法是?」 吴贵恭敬地问道。身处在吴府数十年,吴贵历经沉浮,看遍了朱门人心,偏 吴风正坐在书桌上,手中卷着一本无名诗集,一身白衣玉带,如一个浊世翩 呵呵,这男婚女嫁之事,什么时候也变得像秦淮河一般,早日完事啊。」 吴贵陪笑着道:「呵呵,二公子说笑了。所谓好事多磨,如此轻易成婚的夫 「哦?」吴风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母亲身为吴家后宫之首,难道没 吴贵的笑容变得有些阴冷,低声道:「大夫人考虑周全,早就让老奴准备两 窗外的阳光越加猛烈,晒得房内也燥热了几分,驱走了吴贵的阴冷气息。吴 「人心?」吴贵有些皱眉,不知吴风是何用意,只得答道:「老奴自幼在吴 「呵呵。贵叔这番话也算是深省人心了,只是未免格局太小。」吴风坐在梨 一语谈笑,吴风似乎不把诸葛亮和吕不韦放在眼中,言谈之间毫无敬意,像 吴贵咀嚼着吴风的话,无奈自己只是一个老管家,只懂女色,不懂风月,只 「不,贵叔,你不是朽木。」吴风看着吴贵,严肃道:「那些在世上庸庸碌 吴贵听得吴风提起自己和玉琴的破事儿,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怎么解释,只 「也罢。今日我倒是多说了几句,耽搁贵叔的时间了。」吴风话锋一转,表 吴贵闻言心中一凛,确实是过于轻敌了,能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那何若雪 「对了。」吴风正要让吴贵退下,却忽然想起一事,笑容有些怪异地道: 祖母绿?长冠?吴贵的脸色也有些怪异,那不就是一顶绿帽子吗,二少爷的 又是这般说笑了一阵,吴贵便退下去做事了,留在房中的吴风脸上依然带着 生辰八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要男婚女嫁成其好事,要做的事还多着 吴风笑容越深,连炎炎夏日也多了几分寒冷的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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