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金华扒在娇娘身上,阳物不住的暴跳,又知娇娘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 便慢慢的用手将阴户往两边一分,把阳物缓缓的入进二寸来长,只见娇娘不甚疼 痛,这金华却也有些情意,知道他不能全受,便止用了二寸来长,缓出缓入,外 边这三寸阳物不忍再进。金华抽了百余抽,抽得娇娘浑身生津遍体发麻,又不觉 疼了,只觉痒痒麻麻快乐无常。因对金华道:「我的肉肉,你这会入得我十分痛 快。」金华听了这话,著实亲了一个响嘴道:「我的娇娇,你把那痛快处说与我 听听。」娇娘道:「我这个小小的空儿,被你这铁硬一般的东西入在里头塞得满 满当当,被你根火热的茎儿将周围烙得甚妙。再者还有痛快处,你刚才抽了百十 多抽,抽得四肢无力,说麻也不甚麻,说痒又不甚痒,十分有趣。」娇娘说完, 金华道:「我的娇娇,这不过是快乐有趣的个头儿,只在外边。还有入骨的快乐, 我的娇娇,你还没曾尝著哩。」娇娘听说这话,忙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 你把那入骨的快活处对我说知,我与肉肉好尽今宵之欢。」金华道:「若要如此, 只怕娇娇担架不起。」娇娘道:「不妨,不妨。」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且摸 摸我的阳物入进多少。」娇娘用手一摸著,惊道:「还有一多半未入进去么?」
金华道:「正是,这要全入进,入到那鸡冠儿,顶得他痒痒赞赞,阴精直交, 便快活入骨矣。」娇娘道:「我的肉,你且把这东西抽出来,等我歇息歇息,仍 把这东西全入进,看是何等快乐。」金华到也性好,直个的把阳物往外一抽,唧 的一声,掉将出来,娇娘两手摸弄这根阳物,喜得是心中缭绕,恨不能一口吞在 肚里才是他的意思哩。略待一会,那用金华先来动手,便两只手把阳物拿著,便 往自已的阴户里面入。金华知是他浪极了,便把娇娘两腿儿开开,又将自己的阳 物用手掳了几掳,掳得似火炭一般粗大,与先不同,对准娇娘的阴户猛力一入, 进去了有三寸多长,娇娘觉著疼痛,却不肯说出口来。娇娘用手一摸还有二寸来 的,金华又猛力一入,又入进去半寸,娇娘道:「委实不能担架。」金华那里管 他这那,又猛力一入,又入进去寸半,刚刚落了半寸的一个根儿。娇娘又被这一 入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连眼泪也都落出来了,金华知他难受,把阳物往外缩出 半寸。
娇娘道:「这还微觉松快些儿。」金华道:「我的娇娇,这阳物不能连根入 进,顶不著那鸡冠儿,怎想那入骨的快活。」
娇娘贪著快活的心胜,又被金华说了这句话,便不顾甚么疼痛,与金华亲嘴 道:「我的肉肉,你自请入进,我就死也不怨你。」金华听了这话,把阳物仍旧 抽将出来,恰好阴户中淫水汪汪,甚是滑溜。金华又用指头沾了一些淫水,抹在 阳物上,按著小小的阴户儿,浑身使了有十二分的力气,把阳物往里狠狠的一入, 只听咕唧响了一声,把这么一个粗大的东西连根进去,入得个娇娘浑身疼些热汗。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可入杀我了。」娇娘心下还只道没有连根入进,忙 用手一摸,早已将五寸多长的东西全全的搁在里头,娇娘这疼也忘了,心中便有 十分欢喜,遂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可占了便宜了。」
金华也捧过娇娘的脸儿,亲嘴道:「我的娇娇,我的欲火委实难禁了。」便 把阳物大出大入,有二三百多抽,抽得娇娘疼一阵,痒一阵,麻一阵,木一阵, 弄得娇娘婉转莺声,若笑若哭。
金华入了有一个时辰,觉著自已的阳物连跳不止,金华知是阳精将泄,遂两 手把娇娘紧紧抱住,口对著口儿,身子却不甚摆动,只用腚「月垂」儿起起落落, 顶著里边的鸡冠儿,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纵意大泄。娇娘这鸡冠被阳精一烫,如 热油浇在上边的一样,把个娇娘烫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眼迷,闭目不睁, 待了半晌,金华一口接住,方才醒来,对金华说道:「我的肉肉,我真觉入骨之 妙矣,但不知我的亲肉肉,夜夜肯来否?」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若依你, 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倘若来的勤了,被你爹妈知觉,那时怎了?」
娇娘道:「这到不妨,我家爹妈不过是在前楼睡觉,白日间或到这里,夜间 睡觉的时,再也是不来的,只有这个兰儿和我在後楼上作伴。」金华道:「怎不 见他?」
娇娘道:「现在西间里睡著。」
金华道:「咱二人之事倘被他看破,怎生是好?」娇娘道:「就是看破也无 甚妨碍,这小妮子也是个吃醋的小班头一样。」金华道:「怎见得?」娇娘道: 「他时常见人家小伙生得干净,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他时,他偏得 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他了,他又斜著眼儿偷看一看,时常夸赞何人家小伙怎么 风流怎么俊俏,一定对我说个天花乱坠。」金华道:「这丫环生得人物如何?」
娇娘道:「却也罢了,圆圆的脸儿,细细的身子,不大不小的脚儿,行动微 带风流,言语略有淫声,诸日家那粉不够他擦的,花不够他戴的,更有一种可爱 处。」
金华道:「那一种可取?」娇娘道:「这小妮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 上下重皮,瞳仁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他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羡慕不 已。」
娇娘说完,把个金华欲火顿发,那阳物又似铁硬一般,与娇娘亲了几个嘴儿, 著实的入了一番,顶住花心,依旧大泄。娇娘嗳呀一声:「快活杀我也!」娇娘 道:「我的肉肉,你这一次泄的与先更觉有趣。」金华仍不肯把阳物抽出,紧紧 的抱住娇娘,问道:「何不把那丫环唤醒,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
娇娘道:「别甚急了,等明日我和他细细商量,他再无不从之理。你明日晚 间再从後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金华道:「是 了,使得。」再说金华真是个幼童,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阳物仍然铁 硬一般,又听娇娘许明日夜间的快事,心窝朴朴的发起一片浓情,娇娘也觉阴户 里那根阳物鼓鼓跳的,便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何不再入一番,出这些精 儿,叫我受用受用。」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更比我还快活么?」娇娘道:「 其实快活。」金华将娇娘的枕儿取来,又把娇娘的身携起,用枕儿填在腰中间, 娇娘仰在上边,金华拔出阳物,只见从阴户口里,红白交加流将出来。娇娘用白 绫擦了半晌,方才干了,把白绫染的红了老大一块。
金华亦把阳物擦干,将娇娘手足叠作一团,用手将阳物认准阴户,大出大入, 入得娇娘死死活活,淫声不止,阴精直流。金华抽够多时,阳精大泄,烫得娇娘 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金华一口气接住,方才醒来,说道:「我的肉肉, 这一次入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的髓儿也几乎欲尽矣。」二 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在一处,口对著口儿,相搂相抱的睡在一处,因他二人 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苏;偷得香闺一夜梦, 千奇万巧画春阁。
又云:偷成桃夭与合欢,前生已配作关关;香飞蝶翻花蕊乱,消尽人魂实可 怜。
却说金华与娇娘睡不多会,金华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更鼓将 尽。金华吃一惊,流水起来穿上衣服,娇娘也起来穿了衣服,彼此又亲了一个嘴 儿,才走下楼来,娇娘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明日晚间再来呀。」金华 道:「既然说出,决不食言。」说罢,金华越墙而去不题。娇娘仍然上楼又睡, 这也不题。
却说这丫环睡到三更以後,将几醒来,听得东间娇娘床上摇摇晃晃,连声响 亮,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像一个男子的音声,这兰儿想道:「大有可疑,只 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遂慢慢披上袄儿,下边却是精赤赤,下来床,走到隔 壁门口,往这东间里一看,恰好这边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又见他二人 摸「毛乱」弄「毛秋」,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一会,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 相凑,把一个老长的棒儿抽得阴户里呜咂有声。兰儿已是十八岁了,这风流中的 情趣比娇娘还觉晓得深些,见他二人如此快乐,兰儿便往自已阴户用手儿乱掏乱 扒,流了许多淫水,欲往上前凑趣一番,又怕撕破了娇娘,只得眼巴巴的看到他 二人散场之时,仍旧上床假装睡著。惹得心里痴痴呆呆,乱乱绞绞,惆然间,头 昏眼迷,得了个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却说金华有个原子,年已二十三岁,自 五岁时就被金华的父亲买在家中。这原子与金家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 没有不出力气的,阎氏妈妈与金华甚是喜他。闲话休叙,却说金华的寝室在後院 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乃是原子的睡处,这一晚见小主人看灯回来,和阎氏奶 奶取了些茶儿点心与金华吃了。原子往屋去睡了,睡不多时,只听的墙下一声响 亮,原子忙忙的穿了衣服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只见灯还点著,不见小主人在 屋里睡觉,心下甚是狐疑,再到那墙根往那边一看,只见小主人和一个女子低言 俏语,并手携肩往韩印那边後楼去了。原子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韩印女儿, 名唤娇娘。看了一会,惹得心里乱痒乱麻,因是自已的主人,又不敢撕破,无奈 只得闷闷的回来,把书房的灯吹灭,将门儿对好,仍往自已屋来睡,那里还睡得 著,况且这原子又因去年三月三日,隔墙曾看见娇产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容貌 非常,到而今十来个多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著一片相思的情景。忽然今晚又 见小主人和娇娘去那话,未免得惹起这原子旧日的病症,一夜何曾睡著,只是长 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睡也不是,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著。刚才合眼 睡时,只见娇娘喜喜欢欢走近这原子的床来,原子喜的心中如刺,忙忙得跪下磕 头,道:「韩阿姑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情,乞阿姑向贱仆明言。」
娇娘道:「因去年三月三日我在秋千架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大有怜 爱我的意思,我今夜来报你的盛情。」原子听说这话,流水又磕两个头,忙起来 道:「既是阿姑见怜贱仆,贱仆就死在九泉,再不忘阿姑深海之恩。」娇娘笑著 把头点了两点。原子见娇娘从了,便双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遂用手将娇娘的裤 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露出个雪白的腚「月垂」来。话说原子梦中将娇娘抱住,把裤带解去,又把娇娘的裤儿用手一扯,露出滑 溜溜的两个腚「月垂」。原子又将娇娘那妙处一摸,只见白胖的一个好东西。原 子欲火顿起,把娇娘两条腿儿轻轻架起,手拿著无情火,刚刚放进,便嗳呀一声, 那精便泄在被上,将身子一动,急忙醒来看时,却是一梦,被上浓呼呼的湿了老 大一片。用手摸时,那腿上,「毛乱」上都是些精儿,足足弄了两手,遂在枕头 旁边寻了一块破手巾一抹擦干。不题。
且说金华越过墙来的时候,天已微亮,悄悄走到原子门口一听,只听原子梦 中自言自语,再细听时,又听原子说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半晌方才住声,金华 遂把门推开,原子道:「是谁?」金华道:「这个狗头,你道我是谁。」原子知 是金华的声音,也就不问了,原子道:「大叔今夜怎么不在书房里睡哩?」金华 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胜,你刚睡了,我仍旧出去和窗友门饮酒,庆贺元宵, 所以饮到而今才来。」原子道:「大叔不用说,我明白了。」金华道:「你明白 甚么?」原子道:「今夜我刚睡不多会,只听墙下咕咚一声响,我急忙起来走到 书房一看,不见大叔在屋里,及至我走到墙下,抓著墙头往那边看时,只见大叔 麽缝著腰儿往韩印家後楼去了,又见一个女子忙忙的上前迎接大叔。」原子又说 道:「我且问大叔,那女子可是娇娘不是?」金华的事体已被原子看破,料是难 以隐瞒得过,遂点著头道:「是。」金华又笑说道:「我的事情已被你看破,你 且不必问我,我且问你。」原子道:「我有何事,大叔问我?」金华道:「我方 才越过墙来的时候,我在门边听得你里边梦中自言自语的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 老大一会,又待了一会,只听得你嗳呀一声:」快杀我也!「又待了一待,你满 口说道:「好歹!好歹!「这事有些缘故在内,虽然梦中之事,到底有些奇异, 何不向我说知,我也明白明白。」
原子被金华这问,只臊得满面通红,只是不作一声,金华问得急了,原子仍 不作声儿,急得金华把原子的被儿一掀,只见原子那根阳物仍然似铁棒一般直挺 挺的立著,又看他那被上,湿了碗口多大一片,金华只道:「他是撒了尿儿。」
及至将被儿拿在亮中一看,只见被上似撒了上边一些蜡油的一般,白光光的, 粘答答的,沾在上头。金华看罢,将被儿丢在床上,原子也不睡了,忙穿上衣服, 流水起来,却似一个哑巴一般呆呆的站在一边,金华道:「古怪,古怪。」又连 问了数次,原子料道支吾不过,只得将梦中的事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金华听 了,又连羞带戏的说道:「你好有一比。」原子道:「贱仆比就甚么?」金华道 :「你比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夜畜生的嘴到也馋馋的。」把一个原子羞的没没 挠,只呆呆的著金华臊皮呢,这且不题。
却说丫环见金华与娇娘弄事,若得他得了一个相思病症,只睡至日红不起, 娇娘起来叫道:「兰儿,今日如何不起。」兰儿道:「身子有些不爽快,遍体忽 冷忽热。」娇娘道:「你这病是夜间甚么时候得的?」兰儿道:「自夜里三更以 後得的。」娇娘终是个伶俐女子,心中暗道:「莫不是夜间那事被他看在眼里, 惹得他淫心飘荡,浓兴积聚,成了个相思病儿也未可知。」娇娘遂将言语戏道: 「小妮子,你这病来的却到爽利,莫不是想汉子起的么?」兰儿笑道:「是便是, 但我这病不是从别人身上得的,却是从姑娘身上得的。」娇娘笑骂道:「你姑娘 又不是个男子,如何从我身上得的?」兰儿笑道:「姑娘自然不是男子,难道那 夜间与姑娘做事的也不是个男子么?」娇娘听了兰儿这话,知是事体败露,万一 泄漏,被爹妈知晓,那时怎了,遂心中说道:「不如把这个妮子入在会中,彼此 通用。况夜里又和金郎说过这话,这妮子也是个想吃甜的货儿。」娇娘主意已定, 便笑嘻嘻的说道:「我夜间的事想是你这个妮子看了么?」兰儿道:「刚刚的看 见了。」娇娘道:「你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你是真是假。」
兰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丫环又问娇娘道:「但不知那男子 是何人?」娇娘道:「不是别人,乃是隔壁金小官人。」丫环道:「若是金小官 人倒也是个俊俏书生,与姑娘那话,姑娘便不屈矣。」娇娘道:「怎见得不屈?」
丫环道:「金小官人风流洒落,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 来,就是一百个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娇娘戏道:「你这个小妮子有些眼热么?」
丫环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热处,也是妄想而已。」娇娘道:「你若不肯 泄漏时,不叫我爹妈知道,今夜就叫他和你全了此美事。」
丫环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流水爬将起来,穿衣服与娇娘磕了个 头,起来道:「姑娘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姑娘的大德,焉敢泄漏此事。」娇娘 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周全了你。」娇娘又说道:「我和金郎夜间弄到 妙处的时候,我将你夸奖了许多的优处,说得他淫心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 我许今夜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声,见我说到你极妙处,金郎那个作 怪的东西插在我这个阴户里边连跳了四五十跳,舍著性命把我奸入,入了有百十 多入,入得我昏昏沉沉,痴痴呆呆,快活入骨,」丫环听了这些馋人的话儿,心 窝内跳作一团,丫环又问道:「姑娘,你把金姑夫那个有趣的家伙说说,到是怎 样的大法,入得姑娘这样快活?」娇娘道:「我要说了,只怕唬你一跳。」丫环 道:「姑娘自情说罢。」娇娘抿嘴笑说道:「说得不胜得真些。」娇娘走进寻了 一个裁衣尺,拿到丫环面前用手比道:「长里也像这五寸来的。」又用手指比道 :「粗里也像这三指来的。」丫环听了惊讶道:「姑娘那小小的空儿,如何容得 这样粗大的东西?」娇娘既作这般的勾当,便忍著痛也说不了。丫环道:「疼与 不疼,只要容得就好。」娇娘道:「可到了里,金郎把那个东西弄了一更多天方 才入进,及至他那个入进去的时候,我用手把自已的阴户一摸,那时只觉周围的 肉儿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及至他出入的时候, 其中疼不可言,又待了一会,痒不可言,到了他那东西大出大入的时候,只觉疼 之中带痒,痒之中微疼,再待了一会,大泄的时,阴户里边就像一些热汤浇在里 头的一般,那才觉著至矣尽矣的妙处。」丫环听到此处,腿缝里早已流出许多淫 水,便笑嘻嘻的问道:「姑娘你把那至矣尽矣的妙处说与我听听。」娇娘道:「 那时叫我也说不出是怎么了,只觉著神情飘飘,魂魄迷迷,有欲仙的光景一般。」
娇娘说罢,两个又笑了一会,这丫环忽想起:「咱自顾在这楼上面耍笑,却 把一件大事都忘了么?」
娇娘道:「甚么大事?」丫环道:「今日正月十六乃员外寿诞之日。」娇娘 亦想起道:「可是忘了。」二人慌忙梳洗毕,丫环引著娇娘移步下楼,来到了前 楼,与韩印拜了寿,丫环也与韩印磕了头,刘氏与韩印老夫妻二人也行了礼,丫 环与娇娘仍然回在後楼。那些亲戚朋友来拜贺,纷纷不绝,清晨作了筵席与众人 吃了,到了晌午又肉山酒海,众亲友大吃大擂的,各各酩酊大醉,东倒西歪只闹 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
却说韩印有个同胞妹子,嫁与本城里潘棋为妻,潘棋自娶了韩氏,得了一个 色痨,待了年半就呜呼哀哉了。韩氏只生下一个女儿,韩氏也是个有节的妇人, 因潘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著潘棋的母亲徐氏婆婆度日,幸得家 中颇颇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四口。韩氏这个女儿小字叫作俊娥, 年方一十六岁,到生得温温柔柔,十分标致,怎见得,有词为证:幽妍清倩,依 稀似越国西施;婉转轻盈,胜那赵家合德。行动娇花,依依不语。青山脉脉,鬓 发如云,腰肢似柳,容光真真夺魄,艳冶诚销魂。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俊娥一 枝花。桃腮称银面,珠唇配玉牙,纵非月宫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华。
这一道词儿是夸俊娥的美,这且不表,却说这一日乃正月十六日,韩氏对俊 娥说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与你娇娘妹妹 玩上几天,岂不快乐。」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了。」俊娥换了一套 新鲜衣服,韩氏又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的礼物,老妪同俊娥往韩印家而来,不过数 里多路,不多时来到。韩印和刘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两搀著俊娥进来, 刘氏又把娇娘唤下楼来,大家相会。俊娥拜罢了寿,遂同娇娘到後楼饮酒耍子。
这日三餐已罢,天已更余,便要告辞回家,娇娘道:「姐姐许久不来,就住 上三五天,与妹妹玩耍玩耍何妨。」俊娥道:「既然妹妹有此盛情,就是如此。」
俊娥又对老妪说道:「你自己回去罢,到家中对我母亲说知,我还住几天哩。」
老妪应诺而去。不题。
却说娇娘与俊娥饮到二更方才安寝,丫环仍是自已在西间里睡,娇娥与俊娥 却是一铺,娇娘刚才睡下,猛然想起金华的事情,那里还睡的著,又有俊娥在此, 好生不便,踌蹰了半晌,再无他计。不题。
再说这丫环怀著金华的事体,也无心睡了,听了听天已二鼓将尽,遂悄悄穿 了衣服,慢慢走到娇娘面前。娇娘望望,与丫环说道:「你且下楼去,在後园等 著,我少待一待就去。」丫环真个悄悄下楼去了,娇娘听了听俊娥已睡著了,也 悄悄穿了衣服,款款的走下楼来,与丫环在後门等候。不题。
却说金华二更已尽,仍然越过墙来,把那眼一瞅,只见丫环立在後园门口等 候,金华走近前来,与娇娘亲嘴道:「好一个不失信的娘子。」娇娘抿嘴笑说道 :「我岂肯辜负郎的美意。」金华又把丫环仔细一看,真个的一双好眼儿,似秋 波一般,又且风情颇多,遂扳过丫环的头来,亲了一个响嘴儿。丫环便作了些乖 巧的态儿,引得金华魂消魄散,下边的阳物渐渐发将起来。恰好这花园旁有小小 的一座书房,金华此时欲火烧身,将丫环抱到书房里小藤床上,娇娘替丫环把扣 儿解开,金华又把丫环的裤带儿解了,把裤儿脱到脚跟,娇娘又把金华的裤解了, 替金华将阳物拿出来。娇娘定睛一看,觉比昨夜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攒,更觉 又粗了些儿。这丫环一看金华这个阳物赁般粗大,便用两手一攒,似铁硬,心中 甚是欢喜。金华把他两腿儿轻轻拿在手中,将阳物刚往阴户里一入,连一个龟头 儿还未入进,只听见墙上忽然一声响亮,三人便忙忙的立起身,慢慢的细听,听 了半晌,并无一毫的动静。这且不题。
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韩印的後邻有一个张大汉,诸日与人家抬轿挑 水为生,素日与韩印常常有些小借贷,若借与他时,便花言巧语奉承多少好话, 若不借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韩印是个有度量的人,就是这张大汉骂他,他也 假装不知,遭遭俱是这样。这一日正是韩印的生日,张大汉又来和韩印家借米, 刘氏道:「你看咱今日忙刁刁的,就有米时,没有工夫与你,等改日再来借罢。」
张大汉被刘氏与了一个伤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气愤愤的出门来,刚刚对头 逢见韩印,口里又是胡骂乱骂,韩印知道素日的旧病,仍然还是不理。
这张大汉抱著一肚子闷气回到家中,直睡到多半天觉,半天也不吃饭,到了 晚上,便生出偷盗韩印的意思,也是天不容他,刚到墙上想往这边跳来,不期墙 上一个三尖石瓦儿,张大汉用手一按,全全的插在手心。张大汉疼痛难忍,把手 一扬,四扑着地,掉将下去,所以有此一声响亮。把个张大汉跌的腰错骨缝,头 青脸肿,又不敢做声,直睡了二十多天,方才走动的,这事后来方知。不题。
却说金华和娇娘、兰儿三人听了半晌,也无见甚动静,仍旧将丫鬟抱到床上, 把两只脚儿把在手中,娇娘又拿了金华的阳物对准丫鬟的空儿,丫鬟的淫水直往 外流,金华将阳物用力一顶,丫鬟叫了一声痛,这阳物已入三寸,金华又用力一 顶,丫鬟便又叫道:「疼!」又入进一寸来的,金华此时欲火难禁,便连身往里 一送,早已连根进去,大抽大送,抽得丫鬟满口讨饶,金华那里听他,直抽了半 个时辰,方才中意大泄,丫鬟被这一泄,几乎死去,金华一口气接,方才醒来, 丫鬟道:「风流中的快活,我方能知之矣!」娇娘笑道:「小妮子,你也知快活 么?」丫鬟道:「这快活真乃不假。」金华道:「我又入快活了一个。」三个人 戏笑了一会,不题。
却说潘俊娥睡至三更时分,渐渐醒来,把腿一伸,那头已是空着,又唤了一 声丫鬟,也不见答应,心中想到:「此事有些奇怪。」遂穿上衣服,打开楼窗, 一轮明月照得雪亮,悄悄走下楼来,往后园一看,只见书房里又好几个人说话, 俊娥只道是娇娘和丫鬟玩月耍子,遂款款金莲,往书房而来,只因这一来,又分 教:明非会中者,巧凑会中人;不是人找他,自己送上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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