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OK伴唱女郎珠珠才十八、九岁,心境已是历尽沧桑的小妇人了。
她今晚心情奇劣,因为遇到了最不喜欢的一类男人∶一个粗鲁不堪的泥水匠。 珠珠巴不得他快些找数离开,但泥水匠却对她十分有兴趣,虽然是被珠珠冷 珠珠所在的卡拉OK其实是变相的色情架步而已,除了门口的接待室,就是 客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藉唱歌为名来滚女的。 卡拉OK雇有很多伴唱女郎,有黑底的老版已对她们言明,她们主要收入靠 介绍珠珠来做的芬妮说,每月可以有三、四万元的收入,每月钟钱酒水的拆 芬妮又告诉珠珠,最好避免让客人玩弄下体,因为客人的手不乾净,很容易 芬妮还千叮万嘱珠珠,切勿在房间里和客人打真军,造爱一定要和客人讲好 珠珠现在和芬妮合租一居小小的楼宇,一人一个房间,大家约好了,不能带 坐在珠珠身旁的泥工佬,一进房间便飞擒大咬了,人未坐定,已箍腰揽膊了, 珠珠用手拨开了它说道:「先生,盛行、贵姓,何必那么擒擒青呢?」 泥工佬粗声粗气的道∶「小姐,我们又不是对亲家,何必查家宅呢?坐在这 「先生,不是这样讲,我是陪你唱歌谈天,不是让你玩的!」珠珠没好气地 「何必假正经呢?哪一个不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 「先生,你讲的没错,不过想玩就不是只付这个价钱啦!」 「那么要几多?你开个价来!」泥工佬说。 「要看你怎样玩了!」珠珠道。 「还用讲吗?当然是干你啦!」 「这个,对不起了,老版严禁,一定要买钟出街去开房。」 「买几多钟呀?」泥工佬问。 「一百个钟啦!另外我自己要收一只金牛。」 泥工佬冷笑道:「小姐,你不如去抢劫吧!你以为你是香港小姐吗?」 「先生,这种事情你情我 ,你嫌贵,可以不要!」 「那么玩玩波仔又要收几多?」 「五百啦!」珠珠实在讨厌这过泥工佬,故意狮子大开口,让他知难而退。 珠珠青春、貌美、波大、腰细、脚长,泥工佬实在想玩她,但他口袋里只有 十分没瘾,於是叫理单。 珠珠在休息室坐了一会,有电话找她,话筒里传来她妈妈的声音:「珠珠, 这是珠珠最不 意听到的话,前两天晚上她才回了家一次,怎么这个可恨的 珠珠道:「妈,今天我不大舒服,你替我推了他吧!」 「不成的,乖女,你不回来,妈就有难了,珠珠,你当可怜你妈吧!」话筒 珠珠沉吟了一曾,终於说道:「好吧!我收工后回来吧!」 接了这个要命的电话,珠珠实在没有心情在卡拉OK待下去,她向经理告了 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陷入痛苦的恶梦回忆里∶ 珠珠十三、四岁那年,亲父患了肝癌病逝,母女俩生活陷入困难里。后来妈 生活是改善了,母女两人有了依靠,不过珠珠的恶梦也开始了。 两年后,珠珠由女童变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她发育得很好,椒乳像两 珠珠的母亲本来就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她的女儿长得比她更美,后父 事隔两三年了,被后父开苞时的创痛仍像烙印烙在脑海里,时时刻刻困扰着 前几天晚上才给后父泄了一次兽欲,想不到今晚又来电召了。 珠珠曾经多次想报复,将这头禽兽绳之於法,但每次都被流着眼泪可怜兮兮 躺在床上思潮起伏的珠珠又涌现那惨痛、永难忘记的初夜,她的处女初夜不 珠珠清清楚楚记得后父令她变为小妇人的一夜。 那天晚上,下着狂风暴雨,在朋友家打牌的母亲打电话回来对她说,外面风 后父听完了电话,面露喜色,他早就找机会奸淫这个不是自己所生的女儿了, 她由床底取出一个装饰很美丽的礼盒,对珠珠说:「珠珠,阿叔给你一件小 珠珠欢天喜地打开礼盒,里面装着一件十分漂亮的连衣裙。珠珠渴望有新衣 「珠珠,你试试看合不合穿!」 「好的,阿叔!」珠珠拿起了那件新衣想走入房间更衣。 「珠珠,就在这里穿好了,阿叔下是外人,是你的长辈,不用怕羞!让阿叔 珠珠年少不更事,才十六岁啊!听了阿叔的话,不想拂他的意,於是就在客 雪白的乳罩、雪白的内裤、白里透红嫩滑的肌肤,看在后父眼里,犹如将沾 珠珠小心翼翼把新衣裙脱下,放进盒里,正想穿回睡衣裤,阿叔已冲到她所 珠珠一边挣扎一边道:「阿叔,你干甚么?」 「你妈今晚不回来,我想和你玩玩!」 珠珠再不懂事,也知道阿叔的意图了,连忙道:「不成的,你是我父亲啊!」 「又不是亲生的,你忘记阿叔养你,供你读书吗?玩玩你又有什么损失,说 珠珠住的公共屋村只有两间板间房、一个小客厅,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听到妈 起初妈笑她是傻女,叫她不要多管,长大了就自然知道了。 后来,她追问得多了,珠妈觉得应该把男女间的事情说给已成长的女儿知道, 阿叔的一对粗糙大手已紧紧抓住珠珠两个坚实的椒乳了,不过她并没有感到 珠珠在阿叔的怀抱里挣扎,他不耐烦、愤怒了,用力掴了珠珠几个耳光,将 接着阿叔站起来,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雪白的小腹下只有疏疏落落的阴毛, 珠珠像只野马般不断踢着双腿。 阿叔又剥去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条黑黑的粗粗的十分丑恶硬硬的东西, 痛楚持续着,阿叔不停抽出插入,珠珠「哎哟、哎哟」的叫起来。 不料,她不叫还好,娇婉呻吟、呼痛反而更激起阿叔的兽性,他抽插得更快、 阿叔不再动了,他不住的喘气,珠珠感到洞里的铁棒在软缩。 珠珠看到那丑恶的东西上沾满了滑潺潺像浆糊似的精液,上面夹杂着她的血 珠珠以为恶梦过去了,可是她想错了,难得开了过瘾鲜嫩的罐头,一次怎会 阿叔粗糙的有力的大手捏着她两边嫩滑的面颊,迫珠珠张开了樱桃小口,疾 那条东西虽然已软绵绵了,但又粗又长,将珠珠的小嘴塞得胀胀的,一阵腥 阿叔放开了捏着她两边面颊的粗手,改而伸到她那刚被冲击、磨擦得又红又 弄了一会,那软绵绵的东西又硬起来、热起来,这时侯,珠珠不再挣扎了, 阿叔也懒得绑着她,没有甚么情趣,解开了她反绑的双手,棍子又再硬直如 突然棍子直达咽喉,一股腥 的粘液,涌进了珠珠喉咙深处。 创痛的一夜终於挨过去了,阿叔去了上班,珠妈打完牌,拖着疲倦的身躯回 珠珠想报警,但妈咪却哀求她道:「珠珠,不成的,阿叔被拉了去坐监,谁 珠珠想想妈咪说得也有道理,问道:「妈,不报警他继续侵犯我怎么办?」 「不会的,今晚我骂他,我看他以后不敢了。而且我以后不让你和他单独住 珠珠低着头吃过了晚饭,连忙躲入自己的房间里。 一会儿,她听到了母亲和阿叔吵架的声音。 「鲁三,你是人吗?怎么乘我不住家,奸淫我的女儿!」 「死八婆,鬼叫你挂住打牌,我好兴啊!到哪里去出火!」 「忍一夜都不成吗?」 「不成,何况和珠珠造爱,比干你过瘾得多了,珠珠的波又坚又挺,看看你, 珠妈大怒,冲上去掴了鲁三一巴掌,气得满面通红道:「你这禽兽,你连女 鲁三不甘示弱,掴回珠珠妈几巴掌道:「珠珠不是我女儿,我养活了她几年, 「不成,以后你再搞她,我就报警拉你!」 「你报警好了,我最多坐几年监,等你母女吃西北风!」鲁三粗暴地骂道。 珠妈软下来,坐在梳化上饮泣。 鲁三更加得逞,带着胜利的笑容道:「死八婆,死骚婆,我现在就要玩你, 原来鲁三早已有备,带了捆大麻绳回来,话未说完,已按着珠妈,将她五花 珠妈其实是个美妇人,肌肤白哲,身材丰满而匀称,胸围足有三十六寸,弹 鲁三将她反转来,拿起一根大藤条,拍打着她那个大屁股,每抽打一下,珠 鲁三喝道:「珠珠你还不出来,要我打死你妈咪吗?」 妈咪的惨叫声传入耳里,珠珠早已在颤抖,她为了不使妈咪受害,战战兢兢 鲁三喝道:「死女包,你告状又怎样?你不想妈咪受苦,就乖乖的让我玩!」 鲁三为了迫珠珠就 ,把珠妈反转过来,双乳朝天,将抽得红红的烟头,灼 珠妈在哀怜、惨叫,珠珠终於忍不住了道:「阿叔,我听你话好了,你放过 那一晚鲁三轮流操着这对可怜的母女,此后母女两人堕入苦难的深渊里,成 珠珠宁 卖肉也不 受禽兽的阿叔折磨,她停学了,在卡拉OK做伴唱女郎, 怎么办呢?长此下去不是办法啊!珠珠住想着,怒火在胸里埋了压了好几年, 珠珠带了支拔兰地,斩了只烧鹅回到家里,阿叔是半掩着门让她入房的,因 客厅的地上,妈咪像只绵羊般跪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向天挺起。原来阿 鲁三望着珠珠拿着的拔兰地和一大盒烧鹅,十分高兴,因为这是他最喜欢饮 「我不是买给你的,是买给妈咪的。」珠珠故意这样说。 「珠珠,你坐着看吧!看看阿叔多厉害,我操完了你妈再跟你玩!」 鲁三走到珠妈身后,双手紧抱着她的腰肢,向前一挺,珠妈「哎哟、哎哟」 洞是那么小,那么紧窄;棍是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硬,当然是抽插到珠妈 珠珠不忍再看,转过头来,终於她在妈咪的呻吟声里听到了一声男人的惨叫, 珠珠知道阿叔完事了,转过头来,见妈咪软瘫在地上,她走过去将妈咪扶到 阿叔已打开了她买来的大盒烧鹅,倒了杯酒叹着,一边吃,一边道:「珠珠, 「等你吃完了烧鹅、饮完了酒也不迟啊!」珠珠道。 「不,我想看你母女做戏。」 「做甚么戏?」珠珠故意装傻。 阿叔没有理她,放下了那只肥腻的烧鹅脾,走到珠妈面前,两只手指钳着珠 珠珠连忙说道:「阿叔,不要这样好吗?我除衫好了!」 阿叔斯斯然道:「死妹丁,鬼叫你扮矜持呀!」 珠珠解开了衣钮裙扣,脱去了外衣套裙,阿叔一把扯脱了她的乳罩,又用两 鲁三对珠妈说道:「骚婆娘,快快跟你个女儿做场好戏看看,如果不好看, 珠妈和珠珠当然知道阿叔要要看甚么好戏,但俩母女怎样做呢?十分尴尬呀! 珠妈硬着头皮搂住女儿,乳房对乳房磨擦着,嘴唇互相啜吻着,母女两人在 阿叔一边叹着酒,吃着烧鹅腿,欣赏着母女两人磨豆腐。他有点兴奋,但不 珠珠其实在偷看他的动静,阿叔倒下来了,珠珠连忙放开她的妈咪道:「妈 珠妈莫名其妙问道:「珠珠,为甚么会这样?」 「我在酒里放了药!」 「他醒来了,我们母女还不是更惨?」 珠珠道:「不会了!」 珠珠霍地站起来,由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布的大剪刀,蹲下来,拿着阿叔那条 他像一只受了重创的野兽,双目喷火瞪着珠珠。 珠妈知道后果很严重,想喝止珠珠的,可是话还未说出来,利剪已经合了, 珠珠恶狠狠地踩着地上的淫根,想将它踩成肉酱,她火仍未消,索性一不做, 阿叔痛得昏死过去。 珠妈问道:「现在怎样办?」 「我早就准备坐监了,我要报仇!他死不了,妈咪,你打电话报警好了!」 「不,珠珠,妈年纪大了,我坐监好过你坐监,你早些走吧!由我来认好了!」 「妈咪,我做的事,怎么要你来认呢?」 「珠珠,你再不走,我就插下去了!」珠妈拿看那把怒断淫根的利剪,对正 珠珠含看泪,走出了屋外,回家去了。 珠珠一离开,珠妈立刻关好门,把女儿珠珠拿过的酒瓶、剪刀抹得乾乾净净 旁听席上的珠珠望着犯人栏内的妈咪,泪水直流,妈咪是在替她顶罪,这番 珠妈却含笑望着她,似乎在说:「乖女,我们已经报仇了,坐几年监,值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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