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看了小贩一眼说:“你咋一点同情心没有啊!”放下水果就冲了过去,
“住手!这么多人打一个老头,丢人不?” “唷!磕瓜子磕出个臭虫来!你算什么东西?”为首的是个额头上有刀疤的 人。 “你们不要这么欺负人好不好,他这么大岁数了,怎经得起这么打啊!” “妈的!滚!”一个冲上来当胸就给小雄一拳,眼见拳头就到小雄的胸上, 身后伸出一支手接住了拳头,轻轻一抖,那人就跌了出去。 清姐从小雄身后转出来,冷冷的看着着几个人。 “鸡*臭婊子,敢打我的人!”刀疤脸一挥手,“干她!” 清姐说:“雄哥,你回车上等我!”小雄担心的说:“他们六个人啊,你当 心!” 刀疤脸的人已经冲了上来,小雄闪过一边,蹲下去扶老汉。就这么一瞬间的 功夫,场面就发生了变化。 在小雄去扶老汉的时候,耳边就听到:“哎唷!”“妈呀!”的叫声,当老 汉被小雄扶起来的时候,包括刀疤脸在内的六个人已经躺在地上,哀嚎着打滚。 清姐说:“靠,我最讨厌人骂我婊子!你嫖过我吗?凭什么骂我婊子!”走 到刀疤脸面前,用脚踩住刀疤脸的脑袋说,“别在我面前装老大!老大也鸡* 是女人裤裆里钻出来的!”冲刀疤脸吐了口唾液,回转身和小雄一起扶着满脸是 血的老汉向车上走去。 上了车,清姐说:“雄哥,你开吧!哎唷!” “怎么了,伤着了!”小雄关心的问。 “好久没出手了,有点生,有两个动作没有作到位,反把自己的脚脖子崴了!” “我看看要不要紧!” “没事!快开车吧,别他叫人来,我可应付不了!” 车开起来后,清姐问老汉的家在哪里,要不要上医院,老汉坚持不去医院, 并指引他的家,对小雄和清姐千恩万谢。 到了老汉的家,扶着老汉下车,这是一个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简易房,刚一 进院子就从屋里迎出两个一摸一样的女人,“爸,你怎么了?” “两位大姐,别急,你爸没事!” “女儿啊!进屋说吧!”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啊,小雄皱着眉头,一边看清姐和老汉的女儿们给老汉 包扎,一边听老汉讲述事情的原委。 老汉叫向无为,今年五十二岁,他的一对孪生女儿,分别叫向玫、向沁,今 年二十四岁,是这个小镇上最漂亮的姑娘。 三年前大女儿向玫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商人,一直没有生育,今年五月份被那 个商人撵出家门,又要强娶他的二女儿向沁,老汉不答应,那个商人就找些流氓 三天两头的找老汉麻烦,并扬言如果向老汉再不答应,就把这姊妹花卖到南方去 作鸡。 清姐抬头看着小雄说:“雄哥,你帮帮他们吧!” 小雄点点头,问:“老人家,你们愿意跟我们走吗?离开这里!” 老汉说:“这位小哥,我们到不留恋这里,但是我们会拖累你和这位姑娘的!” 小雄私下看了看说:“看你家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愿意就跟我走吧!马上 就走!” 于是向老汉一家就上了小雄的车,小雄开车,清姐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 “让我看看你的脚!” “不用了!没事!” “我看看!” 清姐把受伤的右脚抬起放再在座位上,小雄把她的脚拿过来,脱去鞋子看到 脚踝肿了,小雄用手轻轻的揉抚说:“肿这么厉害!”回头问,“附近有药店吗?” 向玫说:“前面不远有个药房!” 小雄买来了红花油,车子开动后,一手执着方向盘,一手用药水给清姐揉搓 脚踝。向玫看到小雄很不方便就说:“我来吧!”又补充了一句,“我学过几天 护士!” 他们到家的时候是下半夜三点多了,把大姐也吵醒了,小雄吩咐给先让向老 汉一家先住下,然后在大姐的疑惑目光中把清姐领到自己的卧室。 小雄把向老汉安排到田静的那个工厂作门卫,而向玫、向沁文化程度都不高, 就在那个厂子打工,爷仨就住在厂子的宿舍里。 小雄和清姐从南京回来后关系就不一般了,集团的人也能看出来,上上下下 对卫秀清自然不敢小瞧。 12月30日晚上公司开舞会,明天开始放元旦假。 来参加舞会的大多是总公司和本是下属的公司工厂的一些中层以上及一些做 文秘的职员。 小雄除了贴面舞和蹦迪,别的什么也不会,但是一个公司的老总怎么好在这 种场合里和属下跳贴面舞呢?所以只好坐在一个角落里看大家开心,由于他是老 总,也没有哪个女职员敢主动来找他跳舞,但是大多人的心里都渴望老板来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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