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次日,日上三竿,秋阳媚暖,紫鹃才悠悠醒转,侧脸一看,见一旁之黛
玉,其实已是周身赤裸裸裹在锦被之中,青丝旁挽,春腮娇红,一条白嫩的臂膀
略略从被角中露出,此时呼吸深沉,胸脯裹顶着被子略略平缓起伏,显然是尚在
沉眠之中。紫鹃只恐搅扰了黛玉难得的歇息,自己只悄悄得下得地来,披了衣衫
出去梳洗。身子略略有些酸软,想着昨夜之事,也不胜娇羞起来。若论起身份,
自己是黛玉的内房奴儿,侍寝黛玉本是理所当然,只是依着园子里的规矩,虽不
明言,实则应该是黛玉来奸玩自己,自己当是百般折辱又不得抗拒,才合了园子
里主仆尊卑性意盎然之意。只是昨夜娇啼缠绵,温柔爱抚,挠心抓肺,痴语呢喃
,更似夫妻恩爱,比不得玩弄性奴带得那份残酷凌辱之意。更何况黛玉娇羞痴怨
,骄傲青涩,为了侍奉好她,似乎自己还更加主动一些。说不得究竟是黛玉受用
自己的身子,还是自己受用黛玉那冰香幽玉之美躯了……

  一路只是羞想几乎也要耻得掩面娇叱,只是左右无人,也只是红晕满面罢了
;一路到了外房,却见小丫头雪雁正和那顾恩殿的掌事奴儿金钏儿正在说话,她
自小和金钏儿相熟,便笑着迎上去道:「金钏儿姐姐,现在也难得去问好姐姐…
…怎么有空我们这里……」

  金钏儿见紫鹃云鬓散乱,衣衫单薄,倒有几分春色动人,脸儿一红,又只能
当自己是多想了,只道:「是来找你们几个……说说……园子外的新闻……」

  紫鹃闻言一愣,如今大家虽然松范了许多,小丫鬟们偷偷搭便着太监公公们
去市集上采购胭脂花粉,连并去清虚观请愿拜香求签都有了,只是论起来到底是
王府禁脔,春锁深宫,能有什么「园子外」的新闻呢?正在不解,那金钏儿已经
是凑上来,低声道:「妹妹还不知道?听说太太……要进园子了……」

  紫鹃更是一愣,忙问道:「哪个太太?」金钏儿啐道:「还有哪个太太……
自然是……太太……」

  紫鹃心下也是讶异,若说园子里丫鬟小姐们口风,「太太」断没个人旁人,
必是荣府正堂诰命王夫人,一般都呼邢夫人之为「大太太」的,只是如今王夫人
论理已经在辛者库服役,如何能进这园子里来?

  金钏儿叹道:「也难怪你不知道……我是自幼跟着太太伺候的,不比旁人,
少不得多打听,听说……是凤妃请的旨意,要接太太……还有那边姨太太进园子
来……充下人也好,主子恩典,已经允了……」

  紫鹃一时有些迷瞪,忍不住问道:「你莫道就你悬心,太太那般体贴慰下,
我们都没个不敬服的……只是……只是如今园子里这样……太太进来……是?是
……?」脸儿红红到底问不出口。

  金钏儿也是红了脸一叹道:「还能是什么……自然是进园子……为奴……」

  紫鹃脸一红,想着王夫人如此雍容华贵的贵妇人,虽然能有此一线之明逃得
生天,居然以其年纪身份,也要为主子的性奴,本是贵族洁净人上人的大户夫人
,却到了这等年纪,还要做这等事情,以色事人,而且少不得和子女侄女甚至孙
辈子女一起用身子侍奉男人,再算算年纪脸面,还要面对往日的子女侄甥,下人
丫鬟,更是耻辱……岂非是羞死之事。

  金钏儿知她所想,也叹道:「这是没奈何得事……只是前几天听说大太太殁
了……太太能有这下场也是万幸了……」

  紫鹃也不知道金钏儿是真心还是假意,只得应和道:「那是自然……太太都
这个年纪了……又不是……又不是……没嫁人……主子肯开这个恩典收容……自
然是万幸了……,我是想着,太太若进园子,怎么安排位份呢……」

  金钏儿左右一看无人,轻声道:「听说,连着那边的姨太太进园子,不同园
子里原本的小姐姑娘们,我也不是很懂,只是听凤妃那里的平儿说,上房的夏公
公说起过,小姐姑娘们年纪轻,原本府里的事只是牵连,责难不到,才能在园子
里,凭借着伺候主子的由头,衣食无愁的;太太……是原本府里的当家人,府里
的事不能推托……,还要看主子的意思……弄不好,进园子也只是庇护一番,若
是主子有兴趣,才能给个无名份的性奴位置,若是主子不大喜欢,还是要服苦役
的……」

  紫鹃问道:「那你……」

  金钏儿急道:「我跟太太一场,怎么能让太太如此被人作践……想着或者回
头去求求凤妃情妃,现放着顾恩殿空着……就让太太住进去又如何……至少也可
以赐一个奴儿的身份,我自然愿意伺候的……又想着不如去求求淑小主,她亲生
母亲……」

  紫鹃摇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开这个口为是,你想这等事情,难道真的是
凤妃她们能做主的,一切都要顺着主子的意思,还要看外头朝廷的风声……你想
……太太是凤妃的嫡亲姑妈,姨太太更是淑小主的嫡亲母亲,她们自己难道不悬
心,你和我算哪牌名上的人……连……连身子……主子……都没碰过……搅和深
了,万一一个触怒了主子,自己也就罢了,还不知道要连累谁呢……」

  两人正在说着,外头莽莽撞撞进来一个黄衣少女,娇容似雪,此时却娇喘吁
吁只顾咋舌道:「姐姐……姐姐……快去瞧瞧,太太真进园子了……」

  两人一看却是玉钏儿,不想才说起就到了。到底还是紫鹃掌得住一些,问道
:「你且慢慢说……」

  玉钏儿道:「西边角门这里,内务府送进来十八个嬷嬷,说是伺候园子里做
粗使下人的……只是……园子里都传遍了,凤姐姐,秦姐姐,宝姑娘,史大姑娘
,大家都迎接去了……说是十八个嬷嬷里就有太太和薛家姨太太……只是没有史
大姑娘的母亲……不妨碍的,好多房里的丫鬟姑娘都迎接去了。紫鹃姐姐就叫上
林姑娘,也去迎一迎才是正理……」

  紫鹃听得她如此难改口,还是一口一个「宝姑娘」「秦姐姐」,也是又好气
又好笑,金钏儿在这里,自然也不好责怪她,正好开口调笑几句,却听身后响声

  「我就不去了……」一声软软淡淡之音身后响起,三人回头一看,不知何时
,黛玉已经是一身秋霜月白落地纱裙,款款站在身后倚着门侧,紫鹃忙迎上去,
金钏儿,玉钏儿也赶着行礼打招呼。

  黛玉却是眼圈又红了,略带哀音道:「你们愿意去瞧瞧也就罢了……我就不
去了……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太太……又哪里有合着园子去迎接的道理,舅妈进园
子来,不过也是被辱的命数……,见面彼此更是伤心……,自然也有人关爱舅妈
,不过也些人,不过是看着舅妈落魄,乘机讨好,要落个地步罢了。要我,也不
讨那个好留那个地步,也不赶人热灶,也不乘人冷清……就不去罢了」

  紫鹃见黛玉又要伤心起来,只得拿话扯开,心里也知道王夫人薛姨妈对黛玉
是颇好的,再没有个心里不记挂的,只是黛玉性子就是如此,也无可奈何。也怕
黛玉一时口孽,说出些个不好的话头,便遮掩道:「姑娘起了……也莫说那些个
伤心话,主子既有这份恩典,也是高兴的事,至少得个团圆,雪雁这丫头越发懒
了,还不伺候姑娘洗漱,我便告个假,和金钏儿姐姐一起去瞧瞧……太太……姑
娘看,可使得……」

  黛玉默然无语,雪雁便上去伺候,紫鹃见黛玉也无甚话说,便携着金钏儿、
玉钏儿一起去缀锦楼打探。

  才到缀锦楼门口,丫鬟却道凤姐前日会宴上染了一场大风寒,卧床已有两日
,太医看了脉用了药,此时万万挣扎不起,新进的妇人嬷嬷进园子的事,平儿死
命都压下了没去叫醒她,此时都一并在天香楼听可卿分配。三人便问了凤姐安,
再一并转道去往天香楼。

  到了天香楼外,却见宝珠在门口,见金钏儿过来,迎上来笑道:「金钏儿姐
姐……我们妃子正让我寻你呢……且跟我进来就是……」金钏儿也不知就里,就
跟着宝珠进去,紫鹃和玉钏儿且随在身后也一并入内。

  入了院子,穿过回廊,到了正厅,却见里面已经黑压压站了半屋子的人。一
众丫鬟、奴儿、宫女都有……里面厅堂里正面三张半旧的山水花梨木椅上,可卿
、宝钗、湘云分坐着,左侧两张客座椅上,坐着两个四十出头中年妇人,一般鹅
蛋脸儿有几分神似,此时衣衫破旧,面目风尘,憔悴颜色,眉梢眼角俱有戚容,
却遮掩不住往日的富贵华范,名门艳质,其实真是风香月浓的年纪,正是王夫人
和薛姨妈一对姐妹。

  此时座上五人,都是眼泪汪汪只是泣诉。金钏儿不敢打扰,和宝珠一起,侍
立到右侧。

  却听可卿道:「太太……姨太太……且莫伤心,如今主子没有回园子,凤丫
头也病着……但凡能照应的,可儿没个不照应的……园子里其实也多旧人……太
太们再不得受委屈的。」

  王夫人此时结舌张口,拭泪无语,想说什么,又是呢呶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是薛姨妈掌得住一些,拭了拭泪,却道:「只难为……情妃了……太太的
称呼,我们是再不敢的。我们如今还敢求什么……能活着离了那所在,已经是只
能谢王爷的恩德了,不敢求别的,但是缝针洗补,粗使杂役,情妃只吩咐就是了
……」

  宝钗却款款起身,对着母亲半身作了个揖,哭道:「母亲安好就好……是女
儿不孝……如今为人奴婢,不得尽孝母亲,呜呜……」难得她如此稳重人,此时
也是哭得泣不成声,一屋子人都跟着呜咽,旁边莺儿上来劝解,谁知宝钗已经回
过神来,只抽噎着道:「只是还请妈跟着改了口才好……园子里是不敢称主子为
王爷的,只该称主子……或者主人……」

  薛姨妈点头称是,脸上本来苍白也泛上了血色,安能不知是女儿提醒自己此
时时移势迁,自己进园子的身份一般是性奴等类。一旁王夫人胸口起伏,也是抽
泣道:「我们岂敢有什么念头……主子恩典,能离了辛者库再进园子,已经是意
外之想,我们不敢逾越,还称什么太太姨太太,还请情妃,淑小主,云小主……
各位小姐,姑娘,奴儿再不要尊称的,我们如今只是粗使妇人,能安生立命已经
是大喜了……往日的人事位份,再谈起来,岂非是对不住主子,就请情妃发落我
们就是了……一体类同那几个嬷嬷一般就是了……」

  一旁探春站得久了,听得这话,上前对着可卿急道:「情姐姐……」

  可卿摆手,叫她不需多言,回头对着王夫人,恳切道:「太太……这是当我
外人了……太太莫急……我再称您几句太太,今后改了就是了……这园子里如今
都是自己人,不需太做智做张的,论起来,您还就是我公公的婶婶,探春妹妹如
今是姑娘,当初也是太太一手拉扯大的,姨太太更是宝钗妹妹的亲母,还有凤妃
……左右也没外人……其实打断骨头连着筋,主子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既让内务
府特地安排太太和姨太太进来,自然没有个和其他粗使嬷嬷一体看待的道理……
只是,如今园子里自然有位份,为防着小人嚼舌头,我想着,不如就方便着,姨
太太就去蘅芜苑和宝钗妹妹一起住着,连宝琴妹妹如今也在那里住着,只是顾恩
殿和嘉萌堂如今没有主位,太太去住……不便,太太若不嫌弃,或者可先去秋爽
斋和探春妹妹一起住……想来探春妹妹必然能照顾太太妥帖的……不知道太太以
为妥当么?」

  王夫人和薛姨妈如何有个不妥的,一叠声连道甚好,可卿仍然温言道:「太
太和姨太太这几日且别乱想,才脱了牢狱之灾,要紧的是将养身体……吃穿用度
我自然照应的……太太和姨太太若是不当我外人,有事也只管来寻我……只是…
…还有几件事,若说了,怕太太以为我拿大做势,若不说,又难为我一心替太太
姨太太着想的心了……」

  王夫人忙道:「情妃说哪里话……往日就知道你最尊上体下的,如今更见心
田,如今尊卑已经有别,你但凡有话,不拿我们当外人,且只吩咐就是了……」

  可卿勉强一笑,道:「吩咐我是再不敢的……只是几件事情,少不得叮嘱太
太姨太太,一件是……姨太太去蘅芜苑住,太太去紫菱洲住,自然宝妹妹和探春
妹妹都要照顾的……只是若是当着外人,还请太太姨太太小心着体面称呼……毕
竟,论起来,园子里是不该讲亲伦,一切以主子定的尊卑为尊卑的,在人后,宝
妹妹自然是姨太太的亲女儿,在人前,还请太太姨太太小心,主子……可忌讳这
个了……」

  薛姨妈也是有玲珑心肝的人,立刻回道:「我自明白,何消妃子吩咐,自来
都是先言君臣,再叙亲伦的,淑小主如今就是我屋里的主子,我自当循着礼数伺
候得,不敢真当往日女儿看待……」宝钗张口想说什么,到底忍耐了。

  可卿点头,接着道:「还有一件,太太姨太太从那苦地方出来,这几日歇息
将养之外,还请向丫头婆子多问些个园子里的规矩事宜,如今不同往日,也不知
主子何时回园子,还望太太姨太太要小心学习,不要失了礼数才是……」

  见可卿话里话外已经带出吩咐的意思来,王夫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敛容,
到底不习惯得略略一蹲身道:「是……」

  可卿也起身上前,搀扶起王夫人,一手携了薛姨妈,略略轻声道:「再一层
……说不得还要乍了胆子和二位太太说道,免得回头失了分寸……就是二位太太
还请要梳洗打扮,着意装饰……太太……如今我们的身份论起来都是一样的……
其实……太太就进了园子,也就是一般的。都是主子的性奴,太太有了年纪,要
打扮了……也好……万一……就是……」她虽如今历练了,只是这话到底丑态,
也有些结巴起来……

  王夫人虽然是无心烂漫人,经历这一场风霜,也到底知了人情冷暖,知道可
卿所言何事,一叹道:「情妃吩咐,我自当铭记……我人老珠黄的,主子还能看
得上一眼……我还有什么说的……自然用心侍奉……哎……情妃不用担心,我来
时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必然不敢失了礼数,性奴就性奴,你们小辈……一个个都
用身子脸面,挣得主子欢心,才有家里一线之明。那么多可怜见得还那么小就…
…我还有什么说的……」

  可卿摇头也不再说什么,又抬起头环顾四周,声音略高道:「各位姐妹,还
有屋里诸位……太太姨太太才进园子,虽说是身份只是嬷嬷,但是大家还要尊重
才是,若有谁真得敢作践起来,凤妃知道了必然是要打发的,我知道了也是不依
的……我想诸位小主,小姐,姑娘都在……不消我吩咐才是……」

  周围都一叠声凑趣道是。也就慢慢退着散了。薛姨妈跟着宝钗,王夫人跟着
探春便各自要下去,金钏儿也就上来拜见王夫人只顾着叩头,王夫人忙搀扶起来
,口中只道不可。各人唏嘘一番不提。

  却说众人散去,瑞珠代可卿送宝钗、湘云出去,宝珠伺候着可卿回了内室,
坐上桃花锦缎炕,点上清荷回梦香,奉上碧螺春茶,侍立在侧,可卿品得几口,
幽然一叹。倦倦得伸展伸展腰腿,用炕桌上的银针轻轻拨弄香炉里的香脂小块。

  打个哈欠,觉着有些神疲。抬头看看跟前伺候侍立的宝珠,见宝珠自被弘昼
破身后,出落得越发水灵了,一身冰蓝色的缠绞裙子托得小腰儿煞是柔媚,到底
是幼龄女子,齿白唇红,发秀目清的,胸柔腿软,便伸出秀秀十指,手儿向宝珠
招招,口中道:「过来……」

  宝珠脸儿顿时飞红,她贴身伺候可卿,知道可卿自被弘昼奸玩后,激发了性
欲,最爱在女子身子上只管亵玩泄欲,可卿也一应不瞒她,召过尤二姐,尤三姐
,探春,还有几个丫鬟常来陪歇侍寝,自己和瑞珠,更是常常要用身子取悦她。
此时累了半日,想是神疲体倦,又要自己来伺候舒坦了。

  宝珠虽然对可卿忠心,只是内心却以为女女之事甚是淫秽羞耻,其实宁可被
弘昼凌辱奸玩,也不爱伺候可卿,奈何如今在园子里礼法拘束着,自己做内房奴
儿的,伺候妃子是理所当然,内心一声哀叹无奈,只得凑趣上前。

  宝珠先到炕桌边,贴着炕沿,在可卿腿边坐了。羞红了脸颊,低着头轻轻靠
在可卿身上。可卿便照例,一手揽上她上的腰肢,将她娇小的躯体轻轻揽在怀里
,宝珠身子娇小,干脆就倒在可卿腿上,可卿手上便如同爱抚什么小猫小狗一般
,轻轻隔着衣衫爱抚宝珠的胸乳。

  宝珠虽然受过几次,却次次总是敏感娇啼,此时被一摸玩,又忍耐不住呻吟
起来,呜咽一声,却知道规矩,忍着羞,伸手主动解开自己的胸前那一排莲花花
瓣衣扣,一股暖香从内衣从涌出,倒让可卿也是舒坦一笑。宝珠也是勉强笑着,
循着可卿定下的「规矩」,主动将自己的肚兜下沿撩起,抬到高高,扣上胸乳,
直接挂在自己的乳房上,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少女乳头,口中称道:「奶奶……请
奶奶只管玩宝珠的小奶儿……解乏」

  可卿其实也知宝珠不喜,却偏偏最爱这小丫头这般明明耻辱却只得顺从自己
的忍辱样儿,便笑着点头只管开始抠弄宝珠的乳肉。

  宝珠知道可卿这般要玩上自己身子一阵,有时也要自己搓揉,便也伸手,去
可卿怀里要解可卿的衣衫。想着自己也当回应。谁知可卿却是微微摇了摇身子道
:「傻丫头,今日你就这么乖乖的……让我玩玩你的身子说说话就是了……」

  宝珠只得「恩」了一身,见可卿也不似狂风暴雨般的作弄,只是便如午后小
憩逗弄小猫小狗一般逗弄自己的胸乳,虽然娇小敏感的胸乳来阵阵仿佛要让
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耻辱,却只得循着可卿的意思,还要和她说话解闷。

  宝珠道:「妃子,园子里如今又多了人,难为妃子又要操心了……」

  可卿闻此言,痴痴摇头,一边将宝珠的乳头打转,一般仿佛是自言自语道:
「有时我也弄不懂主子……究竟是体贴恩典,还是真的喜欢,王氏两个姐妹都这
等年纪了,还要拘得来……」

  宝珠倒也不忌讳,一边呻吟,一便只道:「啊……啊……我瞧着……啊……
主子该是恩典吧……那边太太,年轻时自然也是美人,啊……呜呜……只是如今
……都什么岁数了……主子还能瞧得上她?啊……恩……恩……啊……不过是看
着凤妃的面子……恩,少不得还有淑小主的面子,施个援手,拘来府里养着罢了
……」

  可卿今日似乎真有心事,居然手上动作都缓了,只道:「你这蹄子又晓得什
么,若说是安抚凤丫头,宝丫头,自然也是有的,就是迎、探、惜她们,也自然
感恩的。可是主子……主子难道就不想品个母女,姐妹的?主子的念头,可也难
猜得紧……你这小蹄子,还说什么小乳儿,如今胸儿也越发大起来了,软软的…
…」

  宝珠只能回应道:「是……宝珠的胸……不论大小,都是奶奶的玩物……凭
奶奶玩的……啊……痛……不……奶奶不用管宝珠……只管玩就是了……啊……
啊……恩……恩……呜呜……奶奶……恩……其实也不管我们这边什么事……左
右主子每次来园子,常常头一个还不是来我们天香楼……」

  可卿道:「你当是妻妾呢……我们左右都是主子的玩物罢了,玩得开心,自
然多来来,玩得一般,就换一个房玩玩……园子里现在处子还多,主子取贞操还
取不过来呢……也不知道凤丫头的病如何了……」

  宝珠一笑,这事却是有头尾的,只轻声道:「恩……恩……我却打听了……
的确是恩……恩……啊……病了,说是染了风寒,那边都请了太医了瞧……听房
里小红的口风,昨日都昏睡了七八个时辰呢……奶奶,恩……恩……奶奶……要
不要我伺候奶奶……」说着,两条小秀腿开始摩擦起来,原来是乳房实在给可卿
玩弄的激荡,下体已经忍耐不住,麻痒痒想是泛出水来。

  可卿嘻嘻一笑,也不答话,就手下去,隔着裙子开始挑逗宝珠的小穴,少女
的穴儿即便隔着衣衫摸上去,也是敏感异常,居然已经有微微的水渍,羞得宝珠
又忍不住左右摇动起来,可卿一边摇头道:「小骚蹄子,也不知道你是羞得慌,
还是浪得慌……既然如此,少不得我回头也要去过个场瞧瞧她……她如今病了…
…我想着,替主子选贴身奴儿的事……」

  宝珠听得这个话题,却上了心道:「恩……奶奶……呜呜……啊……奶奶…
…这事要小心着……奶奶的心思我最清楚了……园子里自然要和凤妃争个高低脸
面。只是论起事体位份来,我瞧着还是以她为主的。主子选贴身奴儿的事,主子
连口风我们这里都没露……我们这会子插一手……怕主子不高兴……奶奶其实何
必争这些个,只要主子爱惜奶奶就是了……」

  可卿脸也是一红,有些心思,手上却停了动作,只是撩拨起宝珠的腰带,一
边解着宝珠的裤裙,一边玩弄着宝珠的小肚脐眼儿,一边只叹道:「主子爱惜…
…傻丫头……都说了我们只是主子的性奴玩物,就是爱惜,能爱惜到什么份上,
你道我真不知个廉耻,想这种种法子,只是笼络主子,还不是没法子……园子里
论姿色气质美女何其之多,论理事干练我也输了凤丫头去……再不在……房里想
些法子伺候好主子……不定怎么死呢……只是如今,细细算来有些心焦罢了,宝
丫头不算,她是一个不倚一个不靠最懂得守中的,云丫头除了她老娘,也再没有
个心机的……剩余的,二姐、三姐、算我的人,迎春、蚰烟算凤丫头那边的,探
丫头如今和我好,算来也扯平,只是我冷眼瞧着,李纨那假正经的,如今似乎也
被凤丫头笼络着,她在稻香村里教几个小丫头,这水灵灵的都是明年的花儿朵儿
……若是跟了凤丫头……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如今两个太太进园子,有了
薛姨妈这层,只怕宝丫头也要偏向那边呢……岂非要惧……,所以天称心,偏偏
凤丫头病了,我便乘机安排太太去秋爽斋住,和探丫头一起,就是为了这层罢了
……」

  宝珠此时其实下体酸软只想有人可以抠弄,只是可卿想开了心思说了这么一
番话儿,再看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可卿褪下,小穴儿已经清晰得显露在可卿面前,
只能忍耐了思量道:「奶奶,既然如此,我也斗胆劝奶奶一句……就不知道我想
的是不是……」

  可卿低头一望道:「你只管说,你是我房里人,说起来连小身子都让我只管
弄过多少次了……再不交心没有个天理了。」说着,伸手过去开始撩拨宝珠的少
女阴户上那薄薄红红两片嫩皮。

  宝珠恩了一声道:「奶奶……啊……奶奶弄我……啊……奶奶……我是说,
啊……我瞧凤妃论起本人讨主子房里欢喜,还是不如奶奶的……呜呜……呜呜…
…啊……瞧主子来我们天香楼的次数比缀锦楼多就晓得了。但是恩……啊……恩
……凤妃却比咱们这里懂得笼络人……你看邢蚰烟,李纨,凤妃都巴巴得只管奉
给主子……啊……舒服……啊……啊……咱们这里呢……二姐、三姐可都还没侍
奉过主子呢……还有那三姑娘……」

  可卿摆手叫宝珠别说了,也不管宝珠如今仿佛人在半空之中,停了动作思量
一阵道:「你说得也是……只可惜了四丫头,本来是咱们东府里的人,自从迎丫
头接去,干脆就成了那边的人。我是不能想着光凭自己的身子挣主子的喜欢。三
姐就罢了……她的事体……还说不清呢……三姑娘……是个人选,她也有攀高的
心……再说,就算我拦着,难道主子还听我的不成……正好设计个事体场景……
让主子,好好享用享用我们这三姑娘就是了,左右还是个处子……」

  宝珠已经有气无力,一边帮着可卿思量,一边将身子给可卿摸玩,已经是半
生半死,半云半雾了,只能点头含糊道:「啊……妃子能这么想就好,三姑娘也
一定感念妃子提拔的恩情……」

  可卿却是仍然没有动作,继续沉吟一阵道:「其实我心中,还有个人选更合
适……」

  宝珠疑惑得偷偷抬头看了可卿一眼。可卿却望着窗外呆望了一阵,半晌才道
:「只是我也吃不准……我甚至都吃不准主子……为什么还没用了她……」

  宝珠思索一阵道:「妃子是说……林姑娘……?」

  可卿点点头不语,一时屋子里香幽语静,倒没了半点声息,适才淫靡之气也
自都淡了。片刻之后,可卿才一叹道:「你叫门上多留意着,若是主子进园子里
,务必来报我一声……还有……给张仙人的孝敬准备的如何了?」

  宝珠也顾不得自己如今的羞耻样儿,只是点头道:「备齐了,四样敬神的贺
礼是翡翠玉如意,紫金断鼎香炉,两箱银制的素斋碗筷,还有几匹内贡的波斯国
锦绣云缎……另外,还有记名请了一尊玄女像,这个折合银子三千两……略重了
些……」

  可卿懒懒得回头不语,宝珠便接着道:「其实奶奶……咱们何必对这道士那
么破费……左不过是个道士,难道他真的有仙法不成?」

  可卿噗嗤一笑,又下手捏了捏宝珠的乳蒂,口上说道:「别胡说了……这世
上只有戏法,哪里有什么仙法……只是越是这等变戏法的……和那宫里朝廷上交
往越深,这些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和那当官为宦的一般交好,这张仙人还是原
先国公爷的替身呢,府里出这么大的事情,却还没连累到他,可见他根基深厚,
如今我们贡些个喂肥了这个老贼毛,说不得总有些好处……哎……这些外头的脏
事,我本不懂,如今无奈也要操持起来……」

  想了一会子,道:「罢了,我乏了,你替我……弄弄吧……这么着,你回头
只管叫人备秋日的香菱煮熟了,每日取一摞送到秋爽斋去,再叫门上安排了,若
是主子进园子,就和主子说,我在秋霜在吃熟菱,总之,看着点主子,不要让主
子一进来就去蘅芜苑,宁可让主子先去秋爽斋的……」

  再看怀中的宝珠,已经实在坚持不住,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小牙儿咬着下
唇,一副春情欲动的娇媚样儿。可卿嘻嘻一笑,揉身上去,又只是享用起自己这
房里的小佳人儿来。下可卿不表。却说弘昼,本是立了规矩,自己若进园子,各房不得来请安
接驾,为得本是个随性移步、探丛闻香的雅致。只是自古以来,本就是「上法难
制于下」的;虽然各房自然不敢违旨特来请安,只是可卿、凤姐都吩咐了门上各
自的亲厚的宫女老妈子,但凡弘昼进园子,必是要回报个消息的。

  次日,弘昼果然不耐大内的俗务,偷着空闲撇开文牍,命随驾宫女太监,要
来园子里逛逛,本是想着去寻湘云;只因连日乏累,找这活泼火辣的小丫头来纾
解纾解;只是才自正门进得园子来,过蜂腰桥要往枕霞居处去,却见那侧一个碧
色宫衣少女,领着几个宫女捧着几个红漆提篮食盒过来,见自己行驾,都在绿泥
石阶一侧跪了,移步上前看去,却是可卿房里的小奴儿瑞珠,随口问一句是什么
物什,送哪里去,那瑞珠便笑盈盈着回道:「回主人的话,这里是一色的熟菱,
今秋摘了,特地蒸得给各房尝鲜,这几盒是送到秋爽斋去的……探姑娘那里,如
今她房里添了人,我们情妃特地吩咐的多送去些,分屋里人的……」。

  瑞珠年幼无机心,其实不过是循着可卿的吩咐对答,果然弘昼听了心下一动
,想着听闻秋日来这秋爽斋的枫叶,名曰「九层红」,是极美的,何不就移步前
往一赏;再念及探春秀美敏慧,处子青鸾,自己尚未采撷,正好也是去采香探春
之意。一笑便道:「既有熟菱吃……本王也可乘便尝个鲜……就你带路……我们
一并去看看探姑娘……」

  瑞珠喜上眉梢忙答个是。便唤几个随行宫女一起,自己起身在前,领着弘昼
转向西侧便道,推桑挽槐,跨过柳絮坪,向园子西侧前行,一路也是心下小鹿乱
撞,不知是否该和弘昼承欢玩笑几句。弘昼一行人才行得几步,却见前面假山处
岔道这里,转来两个女子身影。两人见自己一干人等,竟然似乎要想着回避,见
避不开了,才在路边一侧跪了候着自己过去。弘昼近身几步,却看时,跪在略靠
前的女子,一身米黄流云纱裙,鹅蛋脸儿,俏目脂鼻,此时战战兢兢伏身,只敢
看着地面,正是紫菱洲里的姑娘迎春。

  弘昼此时才想起,自己自那日在顾恩殿里逐迎春出来,还尚未单独接见过她
,留下其失身这段公案未解,也未曾再召来临幸奸污她,也不知这小妮子这些时
日过得是如何煎熬了。

  那迎春心下更是扑通扑通乱跳,不想在路上能这般撞见弘昼,心里是既怕见
着弘昼,又着实内心深处想着能见弘昼诉上几句求个发落。一时竟然两人都有些
呆呆然,不知说什么才是。迎春身后的司棋见这等情形也不合礼数,便偷偷扯了
扯迎春的裙角。迎春才猛然想起尊卑礼数,头儿伏得更低,口中低声细弱道:「
奴婢姑娘迎春,见过主子……主子安好……」。

  一语出口,心中浑浑噩噩,仿佛又想起那一日,弘昼将自己赶出寝殿时的话
语:「迎丫头……」「不要乱想……不许寻短见……恩……你的身子……仍然是
本王之玩物,本王还没用过,不许你自尽……」

  想起这话语,斥自己为玩物辱及自己,又仿佛是抚慰自己;命自己不得自尽
似是关照,又带着一层冷嘲之意;再想起这些时日的心事境遇,一时竟然觉得一
股酸酸涩涩不知所云的滋味泛上胸口,回顾起自己这些日惊扰忧惧,伤怀悲戚,
觉着鼻子一酸,仿佛便要流出泪来一般。

  弘昼本来到底也有些心障,迎春失身之事,那日气上头来不问便了,也想着
哪日要提迎春来问问究竟,只是之后采香蚰烟,破身蕊官,奸玩三李,倚红偎翠
,渐次已快忘了此事。此时见这「二木头」这般楚楚可怜、战战兢兢的模样儿,
越发倒撩动情怀,倒不由动了心,竟上前几步,到了迎春跟前,伸出手指去,一
半似调戏亵玩,一半也是宽怀抚慰似的,摸了摸迎春那白净中渗着桃红的腮帮。

  迎春的脸蛋儿受到指尖触碰,浑身激灵灵一战,强忍了泪珠,微微一抬头,
怯生生偷瞧了弘昼一眼,也不知弘昼要怎生发落。谁知弘昼也只是回手,淡淡问
道:「你这是哪里来啊?」

  迎春见弘昼开口问话,语调又是平缓,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忙回道:「回主
子……奴婢是去探望凤姐姐,这才要回紫菱洲……」

  弘昼一愣问道:「凤丫头?她怎么了?」

  迎春回道:「回主子……凤姐姐已经病了数日……连日都不能理事了,奴婢
适才去探望,平儿说,这几日都只是半睡半醒呢,奴婢是姑娘身份,探望侍奉是
礼上应当……」

  弘昼微微一沉吟,也不知触动哪根情肠,竟越发动了怜香惜玉之心,便也不
知是对迎春,还是对身边的宫女道:「凤丫头既然病了……本王……瞧瞧她去…
…」。那身边的瑞珠到底年幼无知,见弘昼改了主意要改道去缀锦楼,竟然一时
脱口而出:「主子……不去秋爽斋了么?」

  此言一出,周围的迎春、司棋,并几个随行宫女都立时愣愣的瞧着她,仿佛
在看什么怪物。瑞珠顿时也觉着自己失言无状,才要出口掩饰几句,果然弘昼已
经变了颜色,皱眉道:「本王要去哪里……难道轮到你来过问么?」瑞珠惊惧含
糊想要请罪,弘昼已经摆摆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又转过头对迎春道:「既如此…
…你且回去……本王去瞧瞧凤丫头的病如何了……」

  说着,也不再理会众人,领着几个宫女转了岔道,奔缀锦楼去了,只留下迎
春还跪着,瑞珠和几个天香楼的宫女自呆呆站着……

  弘昼转道缀锦楼,才到院门,门上是奴儿小红眼尖先瞧见,忙过来迎接了,
她本最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伶俐人,见弘昼默然不语,也不多言,也不敢命身边的
宫女去通报,只静静替弘昼宽了披风,迎着弘昼进去。

  却见缀锦楼里,四四方方一个小院,皆是墨绿色的石板铺就,四角围了四个
花岗石的三尺见方的六角花坛,内植了四颗苍苍古槐,此时冠荫参天,略见秋阳
,将小院遮得斑斑驳驳,一份清香幽静别有意趣。那缀锦楼的两层小楼,所有的
阁窗都不用纸糊,也不用纱罩,一色用的都是西洋珐琅琉璃,并取赤、绿、墨、
赭、粉、黄六色,五彩斑斓,故名「缀锦」。

  此时回廊上,只有几个侍女丫鬟,却都在闲坐,只内廊靠近厅门,有一个插
金佩玉,锦缎小褂的俏丽佳人,正逗着一个才八、九岁的粉琢嫩嫩的小女孩在绕
圈儿,却是平儿在领着巧姐玩。小红见平儿,便再也不耐,一口柔音远送:「主
子来了……」

  平儿闻音,才惊觉抬头,果见弘昼驾临,忙拖着巧姐跪了安,只道:「主子
安好」。周围的侍女丫鬟都围过来在平儿身后跪了。

  弘昼恩了一声,也不见哪个丫鬟进去回报凤姐,心下更疑,便问道:「凤丫
头还在睡么?怎么就病了?」

  平儿脸上顿时现了忧容,回道:「回主子……妃子已经病了好几日……,那
日给云小主过生日,妃子多饮了几杯,夜里似乎受了凉……连日都身子滚烫,不
进饮食,已经请太医进来瞧过,说是风寒,倒还不相干的,只是用了几副药,也
不见身子好转,更是日日昏睡上七八个时辰,园子里的事都不能料理,就今日才
略好些……,这会子还在睡着……,都是奴儿等照料不周……,这……请主子示
下,要不要去唤醒妃子……?」

  弘昼也不答话,举步向内行去,依着规矩,一众宫女都止步留在屋外,只那
平儿陪着进去。进得正厅,却见正厅里正中,就搭了一个黄铜阳纹的玄女香炉,
此时丝丝袅袅正飘着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回头看平儿,平儿果然知情识趣,福
至心灵,忙回道:「妃子这几日用药……我们怕屋子里药味太浓,也问了太医,
就焚些个松茸花香……能冲淡药气……」

  弘昼点点头,过得隔屏,入得内室,果然闻到一股半浓半淡的药气,也说不
清是党参麦冬、防风桂枝……,初嗅来略含清苦,细品倒也有一分温心暖神之意。

  再看屋子里,此时六彩珐琅窗格上都挂着两层紫红色的薄纱帷幔,将室外阳
光滤得一片暧昧暖红,平日里五彩斑斓的内室,此时只是一片暖红,不看那翡翠
百宝阁、金丝楠木妆台、最醒目反而是一张五折的西洋玻璃屏风,上面依依袅袅
挂着一件不知是丝是缎的粉紫色裙衫,两根也不知是腰系肩系的丝绒缎带飘飘垂
下,想是凤姐身穿之衣物此时褪下挂在屏上,倒凭空添了几份闺房旖旎。再看靠
着内里,镶金绕玉,华纱贵帐,一色淡粉色的贡缎纱帐,罩着一张绣塌,内里影
影侗侗一具胴体。屋内弥漫着一股半浓半淡的药气,也说不清是党参麦冬、防风
桂枝……

  弘昼再是细听,隐隐约约有女子呼吸之声,缓沉幽浓,醉人心脾,上前几步
,约过那挂着裙衫的屏风,近到纱帐之前,见纱帐下朦朦胧胧的凤姐身形,粉纱
滤色,越是迷神了。

  伸过手,将蚊帐合帘之处轻轻挑开,一侧挂幅挑起,平儿忙上前几步接了,
将蚊帐挑高,挂在银还挂钩上,樱口儿一张,想要唤醒凤姐,弘昼却摇摇头示意
她且慢出声。就身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床榻上卧眠少妇。

  但见床上是一床绣着穿花蝴蝶的金粉色锦缎被褥,秋被并不甚厚重,盖着凤
姐的身子,此时的凤姐只有脑袋露在被口,卸了妆容,不着脂粉,不抹腮红,不
施眉黛,不用钗环,一对丹凤眼儿紧闭,长长的睫毛就盖在眼帘上,可能是病躯
泪多,睫毛润润湿湿,眼帘似乎还有一些些的微微红肿,倒显得可怜可爱;凤姐
瑶鼻儿挺拔修长,此时呼吸深沉,鼻翼扇扇,鼻头上光亮细洁,泛着房间里灯火
瞒映的粉色;再看两腮,此时既非妆容之艳色,也非病肤之苍白,而是一股浓烈
的病中的瑰丽桃红,阵阵红潮想是肌肤下滚烫热烈;再看那绵绵双唇,此时晶莹
细腻,却偏偏唇角处略略干涩,竟让人有舔上一口润泽一番之冲动;还有一头的
流瀑,被一根华铃佩玉丝带扎着头,略有些乱乱的,一挽青丝从左侧脸庞垂下,
就挂在腮旁向下,露在被褥之外,直至胸前。

  顺着被褥再看凤姐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此时秋被裹身,被领口扎塞的严
实,胸前才见凤姐那一对宝贝儿的诱人形态,将被褥拱起成一段风堤云坝,顶尖
儿处两个小笋尖角;说柔自柔,说烈又烈,此时伴随着凤姐深沉的呼吸,一起,
一伏,摇摇烨烨让人直有抚弄之欲;再往下看,秋被盖在凤姐腰胯之上,腰柔胯
圆且不必讲,最是诱人是两腿并拢之处,微微夹出来的那个丁字褶皱之型。这锦
被裹身,说是遮挡,竟然凭空添了几许风流,几许韵味。

  弘昼赏看一阵,想着凤姐病中,伸手过去探其额头,本是要摸摸其体温,不
想手触及凤姐额头的肌肤骨骼的形状,但觉手上一阵滚烫,伴随着肌理的细腻起
伏,那滚烫的触感,说是让弘昼耿心凤姐病症,竟不如说是一阵由体温略高带来
的奇异吸引力,竟然不舍得离开。

  弘昼慢慢自凤姐的额头轻轻抚摸,仿佛是在探索凤姐的体温,又似乎是在爱
抚这花肤柔肌。

  弘昼的手沿着凤姐的额头慢慢向下,扫过凤姐的脸腮,那腮上嫩肤娇肉划过
,却是一般的红潮起伏,直至凤姐的嘴唇;竟然令得弘昼些许把持不住,轻轻拨
弄起凤姐的上下唇皮来。那凤姐的两瓣樱唇,曲翘薄嘟,此时微微吐着兰麝之气
,睡梦中任凭弘昼轻拨巧弄,指尖划过,那唇皮自有弹性,微微颤动,倒是调皮
可爱。

  弘昼心中已经是泛滥出阵阵征服情欲,掌下之少妇,自然是病中幽眠,身上
其实散漫着一股带着三分骚涩的气息,人有病气时莫不如此,谁知混合着屋内的
焚香、药氛,夹杂着深红的屋内光线,竟然混杂成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凤姐素来
要强争胜,此时病中,却是一副格外的孱弱无助、柔媚昏沉之态,倒有一种无力
挣扎,任人摆布的别样意趣;合着素装锦缎,裹出身子的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最诱惑人是脸腮上那阵平日无从见到的血色潮红,说是病中身子滚烫之色,倒更
似几分女子家欲念到了极致的高潮之色,细看细想,竟然是心中有几分怜惜、几
分欲念、几分要疼爱、几分要蹂躏、几分要亵戏一番之复杂情绪。

  再看那凤姐挺拔秀丽的口鼻,此时泛着病气起伏,呼出气息,带着阵阵体味
,隔空闻来,俱是女子天体之香。弘昼竟然一时念起,也不知怎么的,就轻轻伏
下身去,先是啄吻上凤姐的腮帮,在那红红烫烫处轻轻用唇舌扫过,唇舌觉烫,
一股麻痒痒之意味,但觉肌肤纹理,每一处都透着娇嫩孱弱,与以往刚强泼辣的
王熙凤,竟然仿佛不是一个人。心中更喜,便啄上了凤姐的嘴唇,自人中处凹下
,叼着凤姐的唇皮,仿佛品尝甚么小点一般,吸吮舔玩凤姐的上下弹滑唇皮,不
一时,那此时略带干燥的唇皮,就被弘昼口舌润泽得湿润,更加柔软起来。那凤
姐尚在昏睡,不能回应,只是任由自己的唇皮凭弘昼啄玩。

  弘昼再用舌尖顶开凤姐的双唇,凤姐眠中,牙关不紧,只能仍凭弘昼顶开口
腔,开始侵犯玩弄自己的口腔内的丁香软舌。弘昼但觉口中一股湿润润软绵绵的
触感,黏连着唾液也是香津津甜丝丝的,便越发用力,缠绵婉转的玩弄起凤姐的
舌头来。

  那凤姐在眠中遭到如此深吻,便觉着呼吸不畅,头儿略略开始转动,脸上也
略略显出痛苦之色,一对俏眉在梦中轻轻锁起。如此神色,越发让弘昼着意,虽
然口中也不是堵得凤姐严实,略略留了一些间隙,但是也只是改了用自己的舌尖
滚缠着去逗弄凤姐的舌尖。而一只手已经不耐,慢慢从下往上,轻轻抚上了凤姐
被锦被的胸乳。

  身后平儿见状,一时也不由脸红心跳,见弘昼如此,又不由心下有些琢磨:
难道主子,竟然要在奶奶病中,也要逞欲奸淫奶奶不成?……可怜奶奶与我,为
人性奴,若说被主子在随时随刻,只要兴致来了,奸弄淫玩,自然是不能有一丝
一毫的怨言。只是奶奶病势沉重,万一主子真的要奸,又如何经受得起,若是加
重了病势,又如何是好?只是我们奶奶,也实在是美人丕子,便是病中孱弱无力
,看那仙子一般之容颜,惹人欲火之身子,凭是男子都是爱赏玩的,也难怪主子
动心不顾……主子这般已经是在亲着摸着,便是铁石人也要动心的……

  思到这里,也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有些酸软,看着弘昼的手掌隔
着被褥在凤姐的翅胸上轻轻抚摸,瞧着凤姐那略带痛苦锁眉摆头之表情,自己两
腿之间仿佛觉着一阵刺激缩紧,竟然似要有爱液润出,忙着两腿略略摩擦起来,
亦说不清是止痒还是遮掩。才如此,惊觉自己这么站在这里,是否合适,再看凤
姐表情亦是可怜可悲,一时竟然神差鬼使,脱口而出:「主子……」

  她声音此时已经有些战抖,又略略音轻,弘昼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故意不理
会于她。平儿只能接着再唤一声:「主子……妃子病着……」

  弘昼此时仿佛才听到,用力用嘴将凤姐整个口腔一吮,才抬头歪着看了平儿
一眼,似笑非笑也不言声。

  平儿此时大悔,自己这句「妃子病着」又是什么个意思?难道自己竟然是说
妃子病着,是劝主子不要奸玩么?自己岂敢如此僭越,大违性奴本分,又何况自
己平时用心机帮衬凤姐,最是知道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不论何种情形,能让弘昼
奸玩,才是众美在园中安身立命的最大依凭,任凭凤姐病与不病,若能被弘昼奸
玩,总是与凤姐好事,自己怎么敢出言相劝?她只是耿心凤姐病情,一时忧主忘
情失口才出此言,真的出口,竟然不知怎么回转。只能羞着低头,半晌才挤出一
句:「奴儿且回避了……」

  弘昼心下好笑,也知她失言,偏偏要逗逗她,道:「你妃子病着……本王就
亲近不得?」

  平儿唬得魂飞魄散,忙跪下,俯身叩了头,寻思话头来回道:「奴儿失言了
……奴儿只是……只是担心妃子病着,主子玩得不尽兴……是奴儿失言了……请
主子责罚……恩……奴儿回避了……主子且任意就是了……」

  弘昼摇头,越发逗她道:「玩得不尽兴怕什么……你也不要回避,就这里跪
着看着……若是回头玩得不尽兴,这不是还有你么……」

  平儿心下一苦,却也知弘昼是在言语渎戏自己,便道:「是……凭主子吩咐
……奴儿和妃子,自当用心让主子欢愉……」

  弘昼见她如此惊惧,也不由爱怜,下手略抚摸了一下平儿的头发,触手顺滑
,倒也心下一动。只是此时到底念着凤姐那病中媚态,便仍然回了头,继续赏玩
凤姐。

  适才停了片刻缠吻,凤姐的神色又略见平稳,只是到底被摆弄了一阵,开始
略略有些左右摇摆头儿,似乎欲要从沉沉睡梦中慢慢醒来。

  弘昼见得可爱,手又伸回去,隔着锦缎被子抚摸起凤姐的乳房来。那锦缎是
顺滑绸绵,那凤姐的乳房却丰硕柔软,一手仿佛难以罩盖,顶着被子高高耸起。

  弘昼触手才荡漾起来。弘昼改抚为揉,续而为捏,感受着手上的被褥的形体
转变,继续来改为拨弄乳头部分,但见被子上那本来是坟起的那一道山坡上,慢
慢激凸起一颗乳粒,心下大喜,想是凤姐在睡梦中,被自己淫玩胸部,几下,乳
头就峭立起来。

  弘昼心下欲望越发升起,也不顾凤姐病体,伸手从凤姐的左肩处,摸索到那
锦被的一角,开始慢慢的掀开。他娱乐自己,要慢慢赏美,掀开的动作便尤其缓
慢,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索美探香一般,要慢慢欣赏凤姐那锦缎下之娇躯美肉。

  先是露出一道圆润香肩,滑腻腻的肩膀上挂着一根肚兜的红色肩带。慢慢再
是脖子,凤姐的脖子尤其是修长,脖领处是骨骼清晰,慢慢至于肩胸处,汇聚到
两根柔媚之锁骨,只是凤姐胸前一对美乳丰硕高挺,锁骨只能略略露出关节处之
圆润,到了胸前,便乳香四溢,开始绵延向上,顶着那梅红色的胸兜高高耸起,
两颗胸乳尖儿高顶,整个乳型也是丰满,两乳尖如同两个山峰尖段的云石,将肚
兜中间拉出一道高高的如同堤坝一般的直线来。而直线的两端,各是一座仿佛要
蔓延从肚兜边缘挤破出来之美乳玉峰,两乳形状如此美艳,偏偏丝毫不外扩下垂
,竟是天生的挺拔高耸,而且略略内聚,在胸前正中,挤出一道清晰深色之乳沟
,裹在梅红胸兜之下。露出一个镂空的洞眼来。

  被褥再起,见两条美臂,玉润藕圆,若是凡人,见到凤姐这等胸乳,再也注
意不到手臂。偏偏是凤姐的手臂,圆润修长不提,臂弯处清晰一个凹弯小眼,惹
眼火辣,肌肤本是白皙,此时上臂处略略有些映红。夹着肚兜的腋下,清晰的看
到一丛黑亮的未及修整的腋毛。而小臂之下,十指葱葱,想是病中无力,指甲上
亦不抹油涂画,洗得干干净净,此时只是无力的垂着。

  再慢慢掀开,顿时让弘昼更加口干舌燥,原来凤姐下身所穿,竟然是内务府
为侍寝嫔妃特制的红色薄纱小裤,这一套薄纱小裤,纱纹极疏,内里通透可见,
又被红色的纱玟映衬,此时清晰可见凤姐小穴处浓密的黑色阴毛,根根黑亮修长
,护着那一方鲍鱼美穴。而这小裤又是紧贴极小,只能盖着些许两腿根部的小肉
罢了。那美穴两侧,两道深色的贝肉,连褶皱起伏光泽纹理都在小裤下清晰可见。

  再慢慢彻底得掀开被褥,凤姐的两条圆滚滚肥美美的长腿就裸露了出来,凤
姐的腿儿虽长,大腿却并不是特别纤细那种,反而更见少妇的丰腴美肉,只是此
时屋内暖红,凤姐身子还在烧烫,两条大腿泛出一种艳红色,左腿外侧还有一颗
天生的红痣,看得越发让人只想捏摸一番尽兴淫玩。

  此时,凤姐的被褥被彻底的掀开,一具娇躯美肉香喷喷美艳艳无防备的彻底
的展现在弘昼的眼前。弘昼赏玩着身下这具躯体,如此娇媚少妇,有这等花容月
貌,这等玉乳翅胸,这等肥美嫩穴,这等修腿玄足,娇躯本是白皙,此时病中,
整个身子处处肌肤,都略略泛出一种红色,触手滚烫,越发显得诱人品玩。此时
被褥被掀开,略略受凉,沉睡中的少妇,已经似乎开始觉着,慢慢发出「恩……
恩……」的娇滴滴的喘息呼吸之声,胸乳起伏不定,身子也开始潺潺的蠕动,两
腿略略的夹紧摩擦,显然是快要醒来。

  弘昼看得实在难耐,真恨不得马上扯开那梅红的胸兜,尽兴捏玩一番凤姐的
乳房;真亦恨不得立时扯下那红纱小裤,直挺挺将自己的阳具插进那阴毛缠护下
的桃花源头。心下仿佛是得意一般,有声音脑海中且是自言自语:

  这凤哥儿真是国色。此时在病中仰卧赏玩。这身美肉,这乳儿如此形态娇媚
,两腿交融处如此幽深诱人。天赐这等少妇,比之那青涩处子,真是别有余香。
如今落在我手,为我的性奴,便是病了,也只能由得我来奸污,今日有幸品玩这
等病中佳丽,也是人生一趣。

  弘昼觉着自己的下身绷紧胀痛,看得着粉肉美胴,觉着自己的龟头已经是在
突突的跳动。他又如何能让自己忍耐。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将腰带除下,左
右一看,就手扔在身后那玻璃屏风之上,就压着凤姐的那件裙衫。又将大褂除下
,再解下长裤,再除去内衣,不一时,便将自己的衣裤尽去,露出一身刚强肌肉
,解放了胯下那已经直挺挺立起,六寸来长的巨阳。

  弘昼和身上去,一时想着,也不知是该先扯去凤姐的肩带,撕开那胸兜,奸
玩其乳,还是直接扯下凤姐的小裤,云雨浇洗凤姐的阴户。谁知刚在琢磨,见凤
姐又是一阵「恩恩」的呢喃呻吟,想来是病中深眠,适才被吻被摸,此时被褥又
被掀开,觉着了,似要醒来。却是这般半睡半醒中的呢喃,使得一对长条形弯曲
有致的美唇发出「波波」的小碰撞之声。再细看看美唇鼓动,香腮潮红。弘昼已
是有了主意。

  弘昼挺身而上,蹲坐在绣枕边,将自己的阴茎慢慢靠近了凤姐的口儿,用已
经油亮,泛着光泽,马眼处黏连了一些粘液的龟头开始顶动凤姐的一对天然艳红
色的唇皮。

  弘昼正要设法顶开凤姐的唇皮,好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凤姐的口腔,让凤姐的
香舌美口来侍奉自己欢愉。谁知就在这时,凤姐可能是更嗅到了弘昼龟头上的骚
气。一声「恩」的娇吟,竟然一对凤目,终于慢慢睁了开来。

  凤姐双目微微睁开,先是眉头更锁,显然是刚刚醒来,就觉着病躯不适,又
觉着自己身上无有被褥,只有贴身衣衫,有些微凉,更是闻到了弘昼龟头上的气
息,唇皮已经开始被那龟头顶动。觉着种种不适。

  待到双目睁开一线,猛然惊觉自己的处境,眼前一句青筋盘绕,褶皱包皮的
黑黝黝的阳具,除了自己的主人弘昼,又能有谁,仿佛便如女子家本能一般,便
要摸索自己的身子,才觉着自己的被褥已经掀开,身上倒尚未全裸,只穿着了贴
身的胸兜小裤。

  凤姐到底是玲珑心肝之人,虽然半睡半醒,神智尚未恢复。但是已经整理思
绪,明白了自己的大体处境。想来是自己昏睡中,主人进园子来,见了自己,此
时既然巨阳冲在面前,自然是要奸辱自己之意。她虽然好强泼辣,做了这园中的
「妃子」已久,心下也不由一阵哀寒,论起来,弘昼对自己本是极好的,自己在
园子里富贵荣华,穿金戴银,呼风唤雨,隐隐竟真有「妃子」之尊荣,一场大病
,幽幽醒来,眼前却是弘昼那霸道的阳具戳弄自己的樱唇,仿佛黄粱一梦,自己
身上酸痛苦楚,主子想是本来探望自己,亦算有心疼自己之意,只是若是夫妻,
此时只有嘘寒问暖用汤着药的道理,但论到底自己只是性奴禁脔,供人淫乐之人
,明明是主子来探视自己,只是见到自己病中颜色,不知怎么得动了淫念,就这
般不管不顾,挺上来只管享用自己的身子淫乐了。

  她心中虽然也有几分婉转欲伤,却到底是个深沉的性子,也有那一等急智心
力,撇开思绪,忍了惆怅,轻轻一张唇舌,仿佛梦呓一般开口道出一声,声音却
已经是柔媚娇唤,如池波荡漾:「主子……」

  弘昼见她醒转,美目顾盼,神色略略有些仓惶,也知她是感刚刚醒转,就见
自己这般用阴茎顶着上来,略略有些迷离,只是越见她丹凤美目中如同珍珠一般
的闪亮着泪光,也不知是梦中眼儿黏连所致,还是有什么伤神,这般痴痴弱弱的
神态,更撩拨起了欲望,越发坚定了今日必要奸污上一番的心思,才想着要怎么
继续。不想那凤姐自有一番娇媚,居然将整个头颅略略高抬,凑近了自己的龟头。

  一股美少妇口中的气息就吹上了自己的敏感处。不由大感舒服。

  凤姐却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只是咯咯一笑,竟然仿佛理所当然,笑着轻声
道:「主子……是来给凤儿看病么?」

  弘昼听她调笑,心下也是一松,见她唇舌娇媚,不能再忍,将自己的阴茎再
戳动她的腮上肌肤,口中也笑道:「是啊……那凤儿还不快快吃药……」

  凤姐噗嗤一笑,几乎要啐出自己习惯骂贾琏的「死样」两个字来。勉强想起
尊卑身份,忍了,见弘昼就腿蹲在床上的形状也不是甚舒服,顿时明白弘昼见自
己病着,也不忍就大咧咧坐在自己胸前,心下更是一暖,顿时有了主意,媚声道
:「那主子别蹲着了,就坐着,凤儿……来吃药……」

  弘昼见她左右醒了,自然也想更加舒服的奸玩,便大咧咧膝坐半跪在床上,
仍然是将自己的阴茎直挺挺的向前冲着。那凤姐勉强支持着起身,发出「嘤咛呜
咽」之声声荡唤,也不知是病中喊痛,还是情动了呻吟。翻过身子,跪在弘昼面
前,伏下身子,将整个背脊和美臀尽情的展现在弘昼面前,如同一只听话的小犬
一般俯身趴着,乖乖的凑近弘昼的身体,用两只纤手扶着弘昼的阴茎根部,先是
凑上来,用舌头开始围着弘昼的阴茎舔弄,非常仔细,倒如同品尝甚么美味,自
根部开始,慢慢舔过,嘴中还自发出啧啧之声,慢慢至于茎部,围着一圈又一圈
的舔弄,然后又至龟头处,在马眼之旁反复的扫弄。

  弘昼但见胯下美女,一身的娇肉抖动不已,臀部上勾着那小裤的后档,心型
的两瓣屁股肥美如玉,倒比裸着臀部更加诱人,而龟头上扫过的奇特柔软湿润的
触感更是舒适登云,那凤姐软舌扫过马眼之时,更是几乎要射出精来。便口中已
经是喘了粗气,觉着舔弄太软和,不过瘾,已经是粗声粗气得命道:「凤哥儿乖
,吃药……」

  凤姐心下也是一荡,这「凤哥」二字本是自己闺中小名,此时听主子唤来,
别样淫靡,也是大胆一笑,轻轻道个是字,就一努力,就将弘昼的整条阴茎,就
吞进了口腔,上半个身子,开始一前一后的努力拱动,套弄吞吐起弘昼的阴茎来。

  弘昼但觉自己那怒龙烈马的阴茎,终于被一个软绵绵湿润润香喷喷的口腔包
围,心下一爽,手儿就要找个依凭,摸索着,就攀上了凤姐的两瓣臀肉,手儿还
就手在哪小裤包裹着的肛门上延处不时的拨弄那片薄纱,那柔媚的肉感和丝感一
并入手,人忍耐不住,就整个臀部亦前后抽动起来。和凤姐上半身的挺动,慢慢
韵和,仿佛有节律一般。

  凤姐虽觉着口中腥臭异物,但是也觉着一种异样的快感自丹田升起,倒压住
了身上的酸痛,连病意都减了三分,觉着有股湿湿烫烫的热流在自己的下身涌动
,被弘昼抓痛的胸乳也越发涨挺起来。心下也仿佛有个声音一叹:舒服!!!这
般也好!!!

  这心念一起,凤姐也忍耐不住,整个身子越发卖力的用力挺动,口腔里啧啧
连声,香舌内喉,忍着干呕之意,愈来愈快,愈来愈烈,循着节奏高速的吞吐起
弘昼的阴茎来。吞吐一凶,连鼻尖唇皮,都不时的碰触道弘昼阳具周围的肌肤阴
毛。发出「搓搓」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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