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天骄花无缺
白衣玄奘
  一场车祸将李凌心撞回了古龙笔下的世界,苏醒过来 觉自己成了移花宫这个武林禁地的唯一一个男人。
  身边不断萦绕的冰山美人让李凌心很上“火”。怜星?邀月?怕个鸟,上了!皇宫里的慕容淑?杀上去,抢了!隐居着的苏如是和苏樱?找出来,劫了!
  不一样的人生,一样的风流快活。
  且看李凌心如何将奏出一曲销魂,成就这世间霸业。
“床上我用明玉功征服女人,床下我用嫁衣神功征服男人”

第一章 纵欲后的车祸

午夜时分。街道一片昏黑,只有路边两旁的灯在孤零零的散发着昏黄。
此刻,大多数的人们早已进入睡眠,为着明天养家糊口,继续日复一日的生活。而此时也是年轻人夜生活的开始。
白天被这座城市赋予的种种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晚上便是一个释放压力的宣泄口,将沉闷繁重的黑西服丢到一旁,穿上轻松的T恤衫,去到熟悉的酒吧随着劲爆的音乐摇摆,将恼人的工作统统甩出脑海。
一座高耸的写字楼里,李凌心将手中纸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苦恼的看着摆在眼前的一份银行的合同。三个月前,公司刚刚投资的一个海外的工厂,现在要与对头公司竞争一块地皮,而资金周转不灵,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向好说话的死胖子突然不认账了,就是不肯在贷款合同书上签字,李凌心自然知道,这胖子是想捞更多油水,拿点钱打点打点问题不大。
不过这就不关他李凌心的事了,要拿钱也是公司拿。看着电脑下方时间显示到了七点,李凌心便把合同随手丢到了办公桌上,李凌心不是事业狂,拼死拼活的为公司着想,如果不是为了加班费估计走就跑得没影了。
将停车场的奥迪R8开到大街上,李凌心漫无目的的开着,回家?呵,脑海掠过这个念头,李凌心不由轻笑一声。李凌心是个孤儿,被狠心的父母遗弃后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因为生性冷淡,不合群总是被欺负,靠着聪明的脑子考上了一所“211”,逐渐与那群人分离于不同的世界中,毕业后马上到了一家外企工作。今天获得的一切可谓都是凭借双手挣来的。
奥迪R8沿着道路缓缓停下,李凌心走出车门迎面感受到了酒吧音响里传出的震动,褪去在公司里严肃的面孔,李凌心本就俊秀的脸庞挂上令人心动的微笑走进“兰桂坊”酒吧。
入眼尽是随着音乐摇摆的身子,虽然有几个模样秀丽的女孩子,但看起来都是附近的大学生,这可不好上手。似乎今晚没有好货啊,李凌心不由微微一叹,眼神一扫却又亮了起来,目光被酒吧台边一个靓丽的身影吸引过去。
那人背对着李凌心,一身正统的OL制服,一看便知是附近办公楼的白领,白衬衫包不住丰腴的身躯,黑色短裙紧紧勾勒出丰满的翘臀,黑色的丝袜将一双美腿包裹住,脚上的黑色高跟鞋随意的搭在地上,散发着无声的诱惑,充满肉感的粉嫩玉臂从制服中展出握着一杯透明琥珀色液体,李凌心判断那是一杯琴酒。
看到调酒师小蒋想打招呼,李凌心连忙摆手,自我调整一番便径直走了过去。
摇曳的暧昧灯光下,喧嚣的阴暗酒吧里,李凌心以优雅的步伐向目标行去,俊朗的面容透出丝丝莫名的忧郁,唯有那嘴角微翘,挂着的一抹笑意,才露出了他潇洒不羁的风流本性。
肩宽身长的人影停在了吧台僻静的角落,在这人潮沸腾、纸醉金迷的空间里,这儿就像世外桃源般雅静幽深。双目迷离、面颊红润的都市丽人静静的斜倚桌边,一手支着丰润的下颌,一手  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水晶酒杯,湿润的红唇平添几分性感风情,恍惚间好似夜色下勾魂夺魄的美艳精灵。
“一杯番茄司令。”李凌心坐到白领丽人的身旁,点了一杯琴酒调和的鸡尾酒。
看着身旁的女人没有丝毫反应,李凌心富有磁性的低语带着打动人心的悲伤响起:“你似乎很忧郁?为什么?”
白领丽人瞟了李凌心一眼,更加忧伤的喝了一大口杯中的鸡尾酒,那淡淡的红色划过杯壁,流入了红润的性感双唇。似乎没有想理会李凌心的意思。
坐在旁边的李凌心看得心神微荡,身为花丛老手的他外表毫无变化,但已在心中选定了今晚的猎物。
“现在能让你忧伤的只有感情和工作,工作不算什么,那只剩下感情了,友情,亲情,爱情,前者不可能,只有后者,你的老公冷落到你了吗?”李凌心喝了一口琥珀色的鸡尾酒,口中轻轻说着刚才得到的推论。
从女人惊讶的眼神中李凌心知道了答案,修长的手指一顿,白领丽人双目低垂,思考片刻后,抬首目不转睛的盯着搭讪的男人,朱唇轻启“你很会说话,你比我更孤独吗?”
“我经历了太多,所以无法不孤独。”李凌心同样一眨不眨的回望着丽人,低沉的话语透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奈。联想到自己的身世,李凌心这番话倒是没有作假,明亮的眼眸也微微暗淡了一些。
白领丽人的眼神刹那间柔和了下来,“今天是2033年2月9日,”李凌心举杯向女人示意,在她不解的眼神下抛出了最后一枚重磅炸弹,“今晚,忘掉一切,希望我们都能快乐!”女人举杯相应,莫明的眼泪让红润的双目显得更加妩媚多情、风情万种。
“我有些累了。”喝完一杯鸡尾酒,女人因喝了些酒而绯红的脸颊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诱人,水汪汪的大眼睛尽是道不明的风流韵味。
李凌心自然知趣,付过酒钱,右手有意无意的跨过女人的柳腰,“那我们去休息一下吧。”表情自然的提议道。
女人似是不好意思躲在李凌心的怀中,“都听你的。”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搂抱住李凌心呢喃道。
进了房间,怀中的女人总算放开了一点,去推开了窗户,正想和李凌心说什么。
李凌心已经在她身后轻轻的搂住了她,低头,李凌心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纤细的锁骨,用嘴堵住她美艳的唇,对着她的耳垂说道“喜欢这个房间吗?”
“唔……坏蛋,你想做什么……啊…。”可能是私密空间让她感觉放心,轻轻的拥吻带来的是激情的回应。
女人说着羞涩的语言,却近乎撕扯的脱掉李凌心的衬衣,在李凌心的胸膛上留下了她的吻痕。
女人吮吸着李凌心的胸口,李凌心打趣道:“女人也喜欢男人的胸么?”
女人媚眼如丝,香舌不断舔弄,也不回答李凌心的话。
“啵……”女人明显有感觉了,颤抖着说“来吧…好想要你,让我好好要你…”曼妙的身姿站在床头,拉开裹着娇躯的OL套装制服,黑色蕾丝边的胸罩被快速扔到房间的某个角落,露出雪白圆润的大美兔,震波……有点儿淡淡鲜红的乳头在随着动作而波动。
李凌心迫不及待地把嘴唇凑了上去,轻轻地含住那粒小巧却开始挺立的乳头,微微的吮吸了起来,一只手握住另一个大奶子静静的揉弄着。
“啊……”在李凌心的挑弄下,女人的乳头慢慢变得更加挺立了起来了,急促的呼吸似乎像在索要着性福。
“啊…啊……我要喂你吃奶……我都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啦!啊…别咬我的奶头啊…”女人闭着眼睛,柔媚地说道,双手在李凌心的背上轻抚,宽大的屁股在微微的摇动着。
李凌心的手揉着、捏着女人的乳房,拉长她性感的乳头,嘴巴还在吸着,舔着她的乳头,女人的两手慢慢的从李凌心的背上转移,开始紧抱住他的头,一边轻声喊着:
“啊……姐姐感觉很棒哦……坏蛋怎么这么会玩奶子。”
李凌心快速的脱掉身上的累赘,赤裸裸的抱着穿着黑色丝袜的女人躺倒在床上,女人双眼紧闭,嘴唇微微的张着吐着一丝香气喷在了李凌心的脸上,却一直在可爱的左摇右摆,双手努力固定住女人的脑袋,不让她可恶的左右逃避。
深深的对视,这一刻,李凌心感觉我们不是在一夜情 ,而是真的喜欢眼前这个散发着成熟风韵的女人,“今晚,让我们沉醉。”激情的拥吻,抚摸,两个人互相舔舐,舌头交缠在一起。
慢慢的,李凌心起身,用钥匙上的小刀,慢慢的割开女人的丝袜,黑色带着蕾丝花边扣的内裤清晰的映入我的眼眸,几根调皮的卷毛被压在内裤周围,“你的线头掉出来了。”
“咯咯,讨厌…小朋友乖啊,姐姐给你奖励”
很明显,这个笑话身下的女人也听过,轻轻的割开丝质内裤,一团可爱的卷毛包裹着嫩嫩的小穴,若隐若现的肥美阴唇在向李凌心表示着诱惑,轻轻的分开两膀阴唇,肥美的阴唇紧紧的夹住李凌心的手指,丝丝淫水,从她饱满肥美的骚穴中被李凌心的手指带出来。湿润着她的阴毛,一团水渍在明显的扩张。突然发现女人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

李凌心的腰慢慢像身下的女人压去,“我要进去了”没有听到回答,女人只是羞涩的闭着眼睛,用她的丝袜美腿搂住李凌心的腰,缓缓的向下压。
“啊……太舒服了,别停……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哼,“好紧…好舒服……包的我好紧……啊……,我能动动吗?”
“小坏蛋……呲……居然真的……真的全插进来了,涨死姐姐了,姐姐好久……没试过这感觉……慢慢来,姐姐……姐姐好好享受坏蛋”
李凌心一只手抚弄着女人的大美兔,一只手扶着女人搂在腰上的美腿,轻耸着腰,让李凌心的阳具在她淫水怅怅的肉穴里来回进出,李凌心的阳具能清晰的感觉到女人的蜜穴里面在轻轻的蠕动,蜜穴里吐出一丝丝的湿润,被阳具带出来,沿着她的股沟,慢慢的浸湿了大床,来回的抽插让她的节奏开始跟着李凌心的阳具加快。
李凌心能感觉她的激情缓慢的释放,撑起女人的两条裤袜美腿,放到肩头,李凌心吻着女人的小腿,那让他失去理智的小腿。
轻轻的把右手食指在女人的蜜穴上画着小圈,很快湿润了手指,手指放在女人的丰臀上,轻按女人的菊花。
女人回头,媚眼如丝,却不依道:“不要动那里嘛,…都没有试过……试过那里…我怕…”“宝贝,别担心,我是给你美好回忆的…”湿润的手指依然有些许艰涩的进去一个指节,李凌心能用它触摸到肥艳的蜜穴里面,来回抽动的阳具。
缓缓的抽动手指,阳具抽插的速度也渐渐放缓力道…女人需要大力抽插,阳具刮出丝丝淫水,李凌心的蛋就像个小拳头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骚逼上,屁眼里插着的那根手指在和阳具遥相呼应。
三十几分钟的抽插,女人慢慢开始更加气喘,急促的呼吸让李凌心的阳具奋勇前进,她趴在床上,双手胡乱的搅动这床单。
丰满的身子开始颤抖,“…啊…我从…从来没这么……爽过……亲哥哥……你弄的好爽吧……唔唔……唔……”随着女人的淫声燕语,依稀感觉有股淫水沖到李凌心的阳具,乘着这股淫水,李凌心加快了速度,“舒服吗?不要弟弟……弟弟…再快一点.。”抽插中女人已经兴奋的说不出话,只会用力的撕扯着传单,疯狂的摇着她的脑袋,屁股在用力的向后索取。
“快……快点,姐姐要飞了……快点,我要来了,……啊……”更大的一股淫水喷涌到出来,随着李凌心阳具向后一抽汹涌的流在白色的床单上,浸湿半个枕头大小。
完美的给予女人一个高潮,李凌心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好好的抚摸着女人被薄薄丝袜包裹着的美足,亲吻着她那可爱的小脚趾,慢慢耸动着阳具。等待女人的恢复。
女人是强大的,高潮后的不久她便在沖击下慢慢开始有回应。
“坏蛋…刚刚姐姐……好舒服……慢慢把姐姐抱起来,让姐姐看着被你草……”“姐……”李凌心抱着女人的大屁股,阳具一耸一耸,慢慢的操到了拉开的窗帘旁边,空旷的广场让旁边高楼显得很远。
女人跪在椅子上,手扶着椅背,回头向李凌心妩媚的邀请”坏蛋……来,来满足……啊……姐姐……“不等话音说完,李凌心已经温柔的再次进入女人的大屁股       
”让姐姐再陪着你玩会儿……“看着阳具在蜜穴上不断动作着,女人开始口不择言了,一会儿哥哥,一会儿弟弟的乱呼。
”啊……哥哥…大阳具哥哥…你好这么会肏妹妹啊,……救命啊……弟弟要干死姐姐了……“人流,车流,女人的水在流……喧哗的广场似乎距离房间很远,李凌心在这个散发着成熟和风韵的女人身上耕耘,在李凌心的用力抽插中,女人又流出了汪汪蜜汁。
“啊,……救命啊……受不了了……我要被操死了……我要被弟弟……弟弟操死了。”“小穴就要被操死……把我送上天吧……”“啊,死了……涨死了,我的妹妹都被你操烂了,别操我了,你这个坏蛋,……啊……”
女人开始歇斯底里的骚叫,一边还用力的扭动着她的大屁股,颤抖的身子告诉李凌心在这种隐隐的暴露下,女人已然高潮叠起。
一股股的淫水打在李凌心的阳具上,陪着她的淫叫和楼下的人潮,李凌心的阳具一酥,打出七八股精液,感觉到骚骚的花心又吐出汩汩热流流淌在李凌心的阳具上。
感受到身旁的女人已经熟睡,李凌心坐起身子垫着酒店洁白的枕头,微微扭开床边的灯,散发出暧昧的微光。随手从床头的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白皙纤细的中南海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打开ZIPPO,忽明忽暗的火点中映着李凌心俊秀的脸,那一刻他没有了在公司的意气风发,没有酒吧里的随意洒脱,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小孩,孤单而忧伤。
寻芳猎美,只是想睡觉时身边有个人,那个高级公寓的家,太过于冰冷,没有一丝活气,给他一种还在孤儿院的错觉,从小到大他受够了那种滋味,指尖传来灼热的感觉,细长的中南海烟已经烧到了过滤口,关掉床边的灯,适才的忧伤仿佛根本没有存在过,李凌心又恢复了往常的自信。
白皙如玉的手绕过女人纤细的腰肢,鼻子微微贴近那一头如墨的秀发,嗅着阵阵醉人的洗发水味道,缓缓进入睡眠。
东方吐露出鱼肚般的白,李凌心睁开双眼,无论晚上玩得多疯狂,一个小时的肌肉晨练是雷打不改的,也不怕惊扰身边的佳人,李凌心被子一掀,便开始穿起衣服。
这时,女人为了避免尴尬,应该等男人离开了再起床,然后将昨晚发生的一切深埋脑海深处,无人时再慢慢回忆。而床上的女人却伸出粉嫩的玉臂抓住了李凌心的手,洁白的杯子挡不住女人胸前的硕大,有几分春光乍泄的味道。
“我们还会见面吗?”昨夜妩媚的杏眼此时带着几分不舍,终于忍不住在离别之际,出生挽留。
李凌心停住了穿上衬衫的动作,低下头精准无误的噙住了身下没人娇艳的红唇,“就这样不是很好嘛?”风轻云淡的说出让人伤心的决绝话语。而后不再停留,走出房门。
身后传来女人痴痴的声音:“我叫陈曦韵”。
李凌心没做任何任何停留,嘴角却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他知道,这场暧昧的游戏自己是胜利者,昨晚他便将女人的手机号码弄到,自己掌握着主动。叩心自问,他也有些迷恋陈曦韵的肉体了,不似其他妇人在床上的娴熟,看着她在床上摆弄着羞人姿势时的生疏,看着她掘起屁股时将脑袋埋进枕头的娇羞。李凌心知道自己肯定是她第二个男人。
在前台交了钱,李凌心走到奥迪R8跟前,随手开了车门,那是以前他为公司签了一笔大生意得到的奖励。代价是如同一个小白脸陪着那位饥渴的女经理在三亚游了一圈,期间不断的做着活塞运动。
李凌心不愿直接拿女人的东西,那让他有种被羞辱的感觉,但利用自身的优势换取业绩他是无所谓的。不是每个人都有这张脸蛋的。
开启引擎传来熟悉的声音,李凌心摆转方向盘,直接向着公司开去。蜗牛爬行般的速度让李凌心一阵皱眉,今天是周末,七八点钟街上连路人都没有几个。
想到这里,李凌心不再迟疑猛地一踩油门,传来一阵让男人肾上腺素加速分泌的轰鸣引擎声,不用几秒时速立马飙到了一百三十迈。
时速过快激起阵阵强风被厚重的玻璃阻隔在外,打开了一首滚石,李凌心感到觉昨晚消耗的体力都恢复到了身上,看着前方的红灯嘴角泛起一丝肆无忌惮的微笑,径直向前冲去,抬头随意向右边看去却发现一辆笨重的运货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冲了过来。
“次奥”!一声国骂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奥迪R8便在空中如好莱坞大片里的特效一般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重重跌倒在地面上,有翻滚了几个圈子才止住了撞击所造成的冲击力。司机朦胧的双眼这才清醒,显然是疲劳驾驶。
刚止住去势的奥迪R8邮箱的汽油却慢慢溢出,黄色,绿色的液体慢慢滴到地上。
“轰”!一声巨响,整个车子烧了起来,掀起一阵阵热浪,空气中弥漫一股刺鼻的味道,街道路人稀少,只有红绿灯架上不断闪烁的闪光灯记录着这场严重车祸的初始。

第二章 绣玉谷移花宫

  柔和的阳光似水,从窗外泼洒进来,整个房间都笼罩在阳光之中。木质床上俊朗的少年眼眸微微颤动,似是受不了阳光的直射睁开了迷蒙的眼睛。
  我不是死了吗?看着这件透露着古香古色味道的房间,李凌心不由怔住了。只记得当初那辆运货车径直冲过来后自己撞到了方向盘就没了知觉。浑身上下酸酸痛痛的,就像被一群人狠狠地打了一顿,每根骨头都使不上一分力气。
  此刻正值盛夏,身下垫着一张薄薄的垫毯,低下头,李凌心发现自己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样式完完全全是古装。李凌心吃了一惊,开什么玩笑?拍戏呢?
  向后面一靠,李凌心又感到不对,挣扎着转过头,我去!自己什么时候长出这么长的头发?而且还在头顶结了一个绾髻,这让他愈发感到惶然。木桌上放着个香炉,散发着让人舒服的袅袅香烟,此情此景仿若一个古装剧的拍摄现场。
  目光一转,看到一个铜镜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么古老的东西李凌心又一次被惊吓到了,瞪大眼睛如同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看着铜镜,不!准确来说是铜镜里的人。
  镜中人皮肤很白,如同寒窗苦读的书生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因为虚弱双唇有些发白。其人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眼睛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冷傲,好像他自出生以来,就从未将天下的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使李凌心瞪大眼睛也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意。
  愣了一会儿,李凌心疯了的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伸手在自己的胯下摸了一把,然后如释重负般长长吁了一口气……还好,小弟弟还在,男人雄风犹存。
  松口气的同时,一个字眼儿闪电般掠过脑海:穿越。李凌心面孔抽搐了几下,这也太扯淡了吧。
  呆愣过后却没有太多情绪,李凌心本就是个洒脱之人,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在玩一个灰常逼真的RPG游戏,猪脚就是自己,指不定还能攻略几个粉嫩嫩的NCP。
  “二宫主,少爷醒了”。
  就在李凌心神游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嗓音清脆,听起声便知其人相貌不会差到哪里去。
  “吱呀”木门杯推开,入眼一张明眸皓齿,面如鹅蛋的俏脸,一件月牙白的华服让她尽显高贵端庄,原本黑油油的长发结了个飞仙髻,一张长有暗含春水的眼睛和红润嘴唇的美丽面颜,端庄贤惠的宫服將那女人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來,若隐若現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股,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散发出那不同于处子青涩娇嫩的成熟芳香,让人想入非非。有如白皙如玉般修长的双腿,苗条曼妙的腰肢,几分丰满而又坚挺,微翘轻摆的臀部使得她只能把这让任何男人见到都会热血沸腾、欲火焚身的傲人成熟娇躯隐藏在高贵的华服之中。
   在那乌黑发亮的盘发之下,妩媚而又迷人的大眼睛之中荡漾着一池秋水,又挺又圆润的鼻子高挺秀气;软软微翘的樱桃小嘴,加上晶莹洁白的贝齿,特别的诱人。弯弯的小嘴,黑雾似的迷人的眼里,藏着多少醉人的风韵。
  凝视着月白华服右肩,李凌心觉得无比好奇,上面绣着一朵说不出名字的花。莫非这是某个组织?脑海冒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来人眼眸中带着点点心疼:“无缺,明玉功刚练到第六层为何又如此心急修炼移花接木?武学里一步一险莫非你还不了解吗?”
  无缺?听到这个称呼李凌心愣了愣,莫非是古龙笔下那位在移花宫遍地美女的门派里打光棍的冷脸男?穿越成他就赚大发了。
  “是你大师傅吩咐的吗?”来人接着问道。
  大师傅?二师傅?那眼前这位俏佳人不就是怜星?
  将还在发愣的李凌心当成了默认,怜星叹了口气,拍了拍李凌心的脑袋,“以后不要那么拼命了。”便走出房间,带走阵阵袭人香味。
  越来越像那个人了呢,怜星又回头望了一眼房间,摇摇头径直离开。
  历尽社会这个大染缸多年的打磨,李凌心自然能认出怜星眼中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只是她眼中的表情有些怪异…没理会怜星的异样,李凌心慢慢的将这个惊人的消息消化后不由惊出一身冷汗,邀月这老娘们可是想让自己死啊,兄弟相残的戏码都做得出,这穿越可是步步危机啊。
  想想邀月那身惊人的武功,最后还是中了刘禧的计才死的。甩了甩脑袋似是想把烦恼都抛出脑海。
  感觉口渴,奈何手脚都使不上力气,李凌心不由将目光望向窗外,那样的话窗外的人就是……
  “荷露,给我倒杯水”。李凌心扯着喉咙喊道。
  “是”莺莺脆声响起,一个娇小的身影走入房门。
 荷露人如其名,如同荷叶上的点点露珠,纯洁无比,性格温柔,贤静文弱。娇美容貌,挺直而小巧的鼻梁,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诱人的红唇,一双清辙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隐藏在月牙白锦服中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无一不彰显着别样的美。
  荷露熟练地到木桌上拿着木质水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水,径直走到床边。
  李凌心眼见荷露想将水杯放到床边的矮桌上急忙伸出一个手,惊讶于少爷不知为何多此一举,荷露还是将水杯递给了床上的人,李凌心接过水杯轻轻的一勾荷露的芊芊小手,然后装模作样的喝了起来。
  荷露微微点了下头走出房间,脸“刷”的如同苹果般通红,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咬一口,少爷怎么可以做出那么失格的举动,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脑海却浮现出邀月大宫主那冷漠的神情,眼色一黯,心思也慢慢静了下来。
  躺在木质床上的李凌心砸吧砸吧嘴巴一想刚才荷露那娇羞的模样就感觉浑身舒坦,看她眼眸怀春的样子傻子都知道她喜欢自己,被占便宜却还表现的那么冷淡看来被邀月调教的很深。
  估计自从知道江枫与花月奴相恋之后一定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吧。这么说为了预防自己再次发生类似的事,荷露肯定遭受过很多询问。
  如此想来,李凌心对荷露又多了几分怜惜。
  闲来无事,李凌心动了动手脚发觉有了几分力气随手拿起一本随意放在床边的书,原以为是故事会一类打发时间的书刊,看到书名李凌心又是一阵不淡定了。
  《明玉功》,那么一本名动武林的武功秘籍,花无缺个败家子就那么随意乱丢啊。李凌心随手翻了几页,“习练此功后,能青春常驻,武功盖世。 通常发功时,将阴柔的真气聚集于掌中,然后用手指快速弹出,直接穿透敌人的内脏。功效:天下无敌,青春常驻。”
  卧槽,这武功也太小白脸了吧。不过,我喜欢。李凌心看着上面的介绍无耻的嘿嘿笑了起来。
  “明玉功是为一种奇门功夫。功力运行时,非但不向外施发,反而向内收敛,无论什么东西触及,都会如磁石般被吸引过来。有此功者与人交手时,功力越用越多,所以武功相若的人与之交手,必败无疑。明玉功练到第九层时,体内的真气便能形成一种漩涡,这是内家正宗的绝顶心法。江湖中人多不明此功自何而来,所以误以为是一种邪术。”
  “吸星大法啊?”李凌心呢喃道。随即狂喜,学了这等武功这江湖我还不横着走?一阵兴奋弄的咳嗽起来。
  “少爷,你没事吧?”荷露闻声走进房间,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关心。
  “没事,没事。”李凌心连忙摆手将书往枕头下面一塞生怕这书被人抢走了。
  “那奴婢先退下了。”带着一丝古怪荷露也不敢多说什么看着全然不似往常的少爷退出房门,不过变得这样更好了,往常的少爷太过冰冷如果一台机器,现在的少爷可好上许多,至少……不知想到什么,荷露两腮爬上一丝绯红,怔怔出神。

第三章 初窥门径

李凌心本就不是一个安稳的人,骨子里流淌的全是冒险,激进的血液,不然也不会大清早飙车被撞到穿越那么凄惨的地步了。
躺了两天身体经过荷露的细心照料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守着古龙笔下这个无比诱人的世界不去探索而整天窝在这间房子了,李凌心都觉得自己是在浪费青春。
自从看了花无缺随手乱放的几本武功秘籍后,李凌心整天心里就想猫抓似的,痒痒的总想照着书上的动作比划比划。武功对一个从小在红旗下长大的骚年来说,诱惑是无穷的。
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古代后,李凌心对武功的渴望彻底的被勾了出来,飞檐走壁,登墙逃窜。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游侠生活李凌心简直向往到了极点。
当下不再迟疑,将手中装着肉粥的白瓷碗放到一旁,坐在木凳上唤道:“荷露。”
  “少爷。”荷露闻声很快走了进来,半垂着脑袋,俏生生地站在一旁。
  “躺了两天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你随我四处走走。”
  饱受移花宫规矩多年压迫,荷露早已不知何为反抗。少爷的吩咐去做便是,乖巧的道了一声“是。”便跟在李凌心后面走出房间。
  双手背负,一个男人悠闲的漫走行走于武林禁地绣玉谷——这世上只有一个,曾今的花无缺—如今在李凌心。
  这里奇花异草,四季花开,鸟语花香,生机昂然,钟天地之灵秀。远处,数位身着轻纱的妙龄少女穿梭一片花海之中,手持锄具忙着修剪花草,咋一眼望去,莺莺燕燕,真似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然而细细一看,有幸见识到移花宫真容的人又会止不住地心底发寒,因为那些忙碌的少女美则美矣,脸庞上面却是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丝毫血色,看来就像是以冰雪雕成的。
  这便就是花月奴“害”的了,自从江枫与她私奔后,移花宫的其他婢女可就齐齐倒了大霉,性情大变的邀月下了严令,日后宫中谁敢嬉笑一声,就要将舌头割下,让她再也笑不出!
  渐渐的,没了笑,也就没了怒,喜怒哀乐一一离体而去,移花宫的女子好似木偶般,每日重复着相同的行为,除了洗衣做饭,打扫居室等事情外,便是练功。也难为花无缺了,身处如此冷冰之地,没有关爱,没有朋友。难怪碰到铁心兰就爱的死去活来,李凌心不由暗暗撇嘴,生的如此一副好皮囊不去跟漂亮的小妞调情,不与勾搭勾搭寂寞的寡妇实在是莫大的浪费。
  无欲无念,万事皆淡,这种心态当真适合太阴真气、移花宫武学的路子,以致于这宫中百多位女子,每一位都至少相当于江湖上的一流好手,各大门派中的精英弟子!
  移花宫威震天下,邀月怜星两位宫主是最大的原因没错,但这些普通弟子的力量亦绝对不容忽视,聚集在一起,发挥得当的话。甚至可以横扫天下,莫敢不从!她们就是移花宫的中坚力量,打仗只有将领悍勇是没有多大意义的,手底下兵多将广才能真正藐视群雄。
  “唉,这移花宫里就没有一个活人吗?”李凌心装模作样的哀声叹道,一幅悲天悯人的样子。
  荷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少爷,这明明有十几个大活人啊,怎么会没有活人呢?张了张嘴巴却不敢说些什么。低着头如同李凌心的小尾巴跟了上去。
  李凌心斜眼看了一些身后的荷露,突然转过身去,不怀好意的嘿嘿笑着。
  “哎哟”一头撞到了李凌心的怀里,荷露吃痛的叫了一声。抬起头用委屈的大眼睛看着李凌心。
  “你走路怎么不看路啊?”李凌心浑然没有占了别人便宜的样子,恶人先告状的说道。
  “不好意思少爷,是我太不小心了。”荷露急忙道歉,让李凌心不得不感叹,古代的女人实在是贤惠。
  “以后走路要看路,要是碰着了摔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李凌心口胡花花的说道。
  “啊。。”荷露张着嘴巴喃喃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两腮爬过两抹艳红,瞬间脸蛋红的像个熟透的大苹果,看得让人想凑上去狠狠地咬一口。
  “轰隆隆”的声响从远处不断传来,李凌心目光不自觉投向右边,下面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路,地面潮湿,八成前方有个小池。李凌心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荷露看着李凌心离去的背影停住了脚步,前方就是少爷的练武池,明玉功是为移花宫无上武学,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资格修炼的。荷露沿着来时的路一个人走了回去,脸上神色不断变换着,喜悦,害羞,活脱脱是个坠入爱河的小姑娘。
走过青石小路,李凌心不由被眼前一道高耸的瀑布所震慑住,那飞泻下来的银链,在阳光下闪烁,使银链更明亮。而银链的宏伟,大于任何一个饰物;而银链的庞大,又大于任何一个无形的气墙。
  走到瀑布跟前,只见银白色的水流轰鸣而下,一缕一缕地倾泻下来。风吹过来,把水吹成轻雾洒在李凌心脸上,带来丝丝凉意。有几道水流好像有急事,匆匆地往下冲,一不小心,撞在岩石上,水花四溅,魂飞魄散。
  瀑布下方,水流汇聚成了一个小谭,潭水清晰见底,透彻明亮,能看到水中的鱼儿不断追逐嬉戏着。水潭有灵性,仿佛鱼儿也带了几分灵性,感觉到李凌心看着自己,腰身一闪不知逃往何处继续玩乐去了。
李凌心回过神来,回头看看身后的佳人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或许回去整理床被了吧,李凌心没来得及细想又被水潭旁的一块巨石吸引住了目光。
  准确还说是被巨石上的字吸引住了,上面雕刻了几个字迹模糊的字,凌乱无比,散漫无章,一看就知道是新的不能再新的剑道菜鸟用软件胡乱劈砍上去的。
  李凌心脑海无忧浮现出一幅场景:潇洒出尘、翩翩风采的冷公子花无缺刚学武功时拿着一把精钢软剑像个神经病一样肆意破坏,绕着水潭周围的花草树木就是一顿蹂躏,最后被邀月怜星发现又是一顿胖揍。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看着这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李凌心想起房间里的书籍上记载的《明玉功》,就是不知这武功想不想前世武侠小说里描绘的那样神奇呢?盘腿静坐于潭水旁的空地上,听着水流激荡,不停碰撞、轰鸣的瀑布流水声,不由感叹这真是个宝地。
  内心前所未有的宁静,仿若老僧坐定,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化虚。静静铺抓着天地中那丝玄之又玄的灵气。明玉功本属阴柔,此地又是如此森凉,冰冷。仿佛将炎炎烈日隔绝在外,是另一番天地。这更让明玉功的修炼快速。李凌心感觉丹田内有股“气”不受控制的沿着周身几处大穴缓缓移动,使得一阵头皮发麻,自己真是莽撞了,如果一个不好就是爆体身亡,估计是穿越人士中最窝囊的一个吧。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李凌心就纳闷了,似乎自己不是那些天生骨骼惊奇,只为神功打造的天才神童,反而根骨稀疏平常。等到打起瞌睡全身却还没有一个反应,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回去补个觉。
  终于,在李凌心快不耐烦的时候,感觉到丹田处出现了一丝气机,传说中飘渺无比的气机,很奇特的感觉,又运了一遍明玉功心法时,那丝微弱的气机便沿着身体的各个寻到和经脉慢慢游走,一个周天下来便强上一分,再运一个周天,有强上一分,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白手起家的吝啬鬼,在偷偷摸摸的攒钱一样,看着钱包里的银子越来越多…
  实在太让人高兴了,未来的江湖大侠横空出世,假以时日,江湖必定兴起一阵腥风血雨,宵小退散,群丑拜服,敢笑东方不败不男人,任我行发春行…
  仿佛浑身上下都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不知是不是兴奋的错觉,他觉得自己原来略微虚弱的身板儿好像越来越强壮,越来越充满了力量,就像打了鸡血之后又嗑了两粒神奇的蓝色小药丸似的,每日里大凌心和小凌心都生机勃勃的,虽然自己从未担心过他,但是大一点还是很让人高兴的。

第四章 踢刘禧的场子

  炙热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李凌心盘腿坐在水潭旁却感觉清爽凉快,舒服无比。烈日被瀑布两旁浓密生长着的参天古树所抵挡,只能透着稀疏的树叶照射到地上,显得斑驳陆离。
  双手缓缓提上,之后两臂猛地往外绕了一圈,李凌心做了一个《明玉功》上记载的怪异收工动作。轻轻将口中的一股浊气突出,李凌心紧闭的双目猛地睁开,黑白分明,清澈透亮,不经意的划过一道难以察觉的精光,而后又恢复到了往常的散漫。
  白皙的手掌紧紧握成拳头直至骨趾发白李凌心仿佛毫无察觉,俊朗的面孔因不知忍耐着什么而微微发红,李凌心突然仰起头来哈哈大笑,虽然内心无数遍提醒自己要淡定,但是李凌心还是忍不住一阵失态的兴奋。
  任谁发现原本离我们如此遥远的武功居然真的存于世上,恐怕他也不会淡定到哪里去。呆呆地看着潭水,水中倒映出一张脸颊如刀斧削过,线条刚毅而硬朗,两道剑眉笔直向外翘起,更增添几许英气,双目恰似无情却多情,嘴唇微薄,面无表情时显得有些冷峻,微微向上翘时有如同和煦春风,让人温暖。
  起初,李凌心只是将这当做一个逼真的RPG游戏来玩,自己就是主角,邀月,怜星就是NCP,自己不断做着她们给予的任务,获取经验奖励,得过且过的等到难兄难弟小鱼儿出现再联合大BOSS燕南天共同刷移花宫这个最终FB。大不了一死,又不是没死过,或许还会再穿越一次。
  如今,李凌心却第一次对这个世界有了认同感,因为他掌握到了力量,凶险的武林绝对是以强者为尊,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江湖小虾米是蹦跶不了多久的。依靠明玉功这个邪门的内功李凌心自信在江湖也是能排的上号的。当然,不与那些隐居在深处的老怪物相比。
  虽然明玉功不知道为什么修炼如此缓慢,但李凌心相信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李凌心接近迷信上天不会它他这个穿越人士混的那么窝囊的。
  收拾好心情,李凌心觉得浑身舒坦,练功过程似乎还把身体给淬炼了一遍,原来的那股虚谷早已消失。
  看了周围全是相同的树木,李凌心尴尬了。作为一个纯粹的路痴,他甚至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了。
  正苦恼着怎么呼救才不显得那么丢人,一个穿着宫服的侍女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等李凌心注意到她时,她已经走到了跟前。
  “少爷,大宫主吩咐您到宫中议事。”来人头微微低垂神色恭敬的说道。
  李凌心打量了她两眼,皮肤干瘪,双眼无神,身体平庸。比之荷露的清纯,怜星的冷眼差的不止十万八千里,也只有某些重口味才看得上眼前这货。世间的美女果然不是遍地走的,暗暗叹了口气李凌心神色未变,擦了一把额前的汗水,平静的看着来人说道:“前面带路。”
  “是。”侍女应了一声,转身缓步向前走去,李凌心急忙跟在后面,要是这种情况再迷路这乐子就大发了。绣玉谷坐落在奇山异水之间,移花宫中奇妙秀丽的景物数不胜数,可李凌心对它们却提不起丝毫兴趣,满脑子想着邀月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现在的剧情发展到了哪一步,只能暗中虚与委蛇与她慢慢打太极了。
  李凌心刚打定注意,脚步不由一松,却发现走在前面的侍女已然停了下来。李凌心疑惑的抬头一看,前方坐落着一个搭建的错落有致的亭阁别院,上边放着一块不只是什么木材制成的木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听雨轩”三个打字,端是气派无比。迎面一股闲敲棋子落灯花的闲情雅意。
  “大宫主,少爷到了。”侍女站在别院外敬畏有加的对着里面行了个礼,然后说道。
  “下去吧。”阁内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无意间散发出让人臣服的气质。
  “是。”侍女恭敬的应了一声便不知从哪退了下去。
  古香古色的阁子在凌心眼中却不亚于锦衣卫把守着的诏狱阴冷、恐怖。仿若一个匍匐着的狰狞巨兽,在黑暗中打磨着利齿只待诱人进来便吞噬个一干二净。李凌心握紧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制将内心的恐惧压了下来。口中念叨:“无量寿佛,阿弥陀佛,斗战胜佛。邀月,以后我要是雄起了一定要把你强奸一百次直到怀孕!”李凌心却不知道这一句狠话到后来居然真的成真了,大着肚子让李凌心一顿好找,当然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平复了心情,李凌心径直向前走去,上等的收工靴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阵阵响声,阁子内分布着几个房间,出了最里面的房间其他的皆是房门紧闭,透着半掩的房门李凌心看到一道妙丽倩影端坐在正中间的位置。只是坐在那里就让人想要低头臣服。
  白皙的右手推开门,李凌心想坐着的人行了一个礼,目光直直的盯着地上的木质地板,道:“大师傅。”眼睛的余光却灰溜溜的打量着前面的佳人。
  “无缺去了哪里?怎么来的那么慢。”邀月端坐在上等梨花木制成的木椅上,手中拿着景德镇出产的白边蓝沿茶杯,厚度适宜,着色均匀,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微微张开红润诱人的小嘴泯了一口茶杯中清明前初采摘的上等西湖龙井,邀月悠然问道。 她的声音很好听,含娇细语宛如娇莺初啭。
  “练功忘了责罚,请大师傅责罚。”李凌心俊朗微微发红道。邀月的肌肤白皙如雪,削平的香肩宛如灵带一般浑圆稍平,光滑平坦的小腹雪白如玉,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细弱柳枝的纤腰盈盈只堪一握,被一件质地极佳的杭州手工丝绸遮覆盖住。美臀丰满浑圆,翘起了一个弯弯的弧度,修长的美腿曲线柔美,并立在一起实在是美得让男人疯狂。他怕他忍不住,小凌心要是对着邀月敬礼那就不好玩了。
  “无碍,武学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年轻人努力点是好事。”邀月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旁边的木桌上,继续道:“半个月后狗贼刘禧的干女儿刘惜月与胡卓在兴浅镇成婚,胡卓为了讨好刘禧,三日前将发妻逐出家门。想让刘惜月当正妻。你下山一趟将这负心人带回宫中。”
  “是。”李凌心应道,心中嘀咕差点忘了移花宫是怨妇集中营。那自己算什么,妇女之友?怨妇如此之多,岂不是很好上手,李凌心举一反三已经考虑着怎么把这群被丈夫抛弃的少妇人妻安慰怀中了。
  正当李凌心想退下时,邀月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本书册,道:“江湖不比宫中,人心险恶,混乱无比,这是一招一种借力使力的武功。此功与武当的四两拨千斤、少林的沾衣十八跌相似,以柔克刚,先发制人,出手特别迅捷,在对方力量尚未充分使出来之前,抢得先机,先将他的力量拨回去。此功最大的关键处,就是要摸清对方的真气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因为一般人的力量,大多发自丹田附近的几处穴道,先是直势如矢的左掌,掌心深陷,蓄力不吐,再以右掌引出,轻轻一引一拨,对方便左掌打在自己的右掌上,右掌打着自己的左掌,左掌之力未竭,又打着自己的右掌,右掌之力未竭,又打着自己的左掌,而且左腿踢右掌,右腿踢左掌,移花接木。这是移花宫独步天下的看家本领。配合本门内功明玉功更能发挥双倍效果,此番下山你好好修炼这一招,精通移花接玉即便遇到避世高人你也有一逃之力。”
  听着邀月介绍这招式李凌心早已一阵心动了,移花接玉?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花无缺的看家本领,学了内功正愁没有招式过瘾,正好邀月就给送来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接过《移花接玉》李凌心脚步轻快,飘飘然的走出阁厅,跟来时的小心谨慎相比,此时实在是乐开怀。哼着前世的三俗小调,李凌心看到荷露俏生生地站在阁外,不时朝左右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正好,省的认不出路来。
  “你是在等我吗?”李凌心看到荷露的表现后早已知道她心系着自己,现在就用言语挑逗一些她,等到他日时机成熟时再。。。李凌心似乎想到了什么猥琐的场景,连着嘴边的微笑也变得带有几分邪气。
  “啊…是,少爷。”毕竟脸皮薄,经不得打趣,荷露两腮爬过一缕胭红,莲足轻移,低着小脑袋也不等李凌心直接向房舍走去。
  “我要出宫几日。”摆弄着手中的书册,李凌心冷不丁对荷露说道。
  荷露吃了一惊,眼眸闪过一丝不舍,如今只想贴着少爷,嗅着他身上的阳刚味道,但荷露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邀月的命令是没办法反抗的。低头张着诱人的小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所以,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吗?”大宝伸手将她抱住,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樑、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即使穿着移花宫中的宫服也能衬托出来娇挺浑圆的酥胸,纤细绵软的柳腰,修长诱人的玉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李凌心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绝色玉女!
  瞧见怀中的佳人无力的摆动的双手,一副欲拒还羞的俏丽表情,李凌心看着她樱唇无意识的微微张开,酥胸傲挺的娇艳模样,哪还忍得住,猛地低下头,噙住了娇艳欲滴的红唇,用力吮吸亲吻起来,芳香的津液,源源不断被他吸走,最后他卷住那一条娇美的香舌,忘我的品尝起来。荷露一个纯洁的处子如何能抵挡李凌心这个花丛老手?不一会儿就被吻得气喘吁吁,鼻翼喘着粗气,不知道亲吻中如何换气,小脸左右挣扎却又怕伤了少爷的心,为难的样子让李凌心又增添几许施虐的快感。
李凌心心里大喜,浓情热吻马上铺天盖地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眼帘上、瑶鼻上,脸颊上,粉腮上,最后两人的嘴唇在一次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第五章 熟悉的陌生人

  正值盛夏,太阳像火炉般烘烤着山东青州府的大地。前几天刚刚下过一场豪雨,云海镇里的低洼处有很多积水,可是在烈日的肆虐之下,雨水很快就晒干了,积水之后的地面湿润泥泞,再受烈日一晒,便裂开卷起一块块巴掌大小的土皮,光着腚的娃娃们赤着双脚在里边跑来跑去,把土皮一块块揭起来,当瓦片摞摞起来过家家用。
  天气太热,除了这些兴致勃勃的小孩子,其他人都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除非要下地,否则都在门前屋后的阴凉地儿里乘凉避暑,路上没有几个行人。就算是浓荫如盖的大柳树在这鬼天气里也是一样无精打彩的,柳枝毫无生气地耷拉着,只有藏在树丛中的知了没完没了地聒噪,叫的人昏昏欲睡。
  城门下方,“云海镇”三个大字在阳光炙热的照射下散发出闪闪金光。显得这座城镇显赫非凡。
  城门口的官兵却躲在阴凉处避暑,本应不能离身的钢刀,长枪丢在地上。两个官兵懒洋洋的躺着,完全找不到一丝军旅气质。
  年少些的六子受不了这气氛,奇怪的向身旁这个兵营里混过的老油条问道:“四哥,怎么这鸟不拉屎的云海镇最近来了那么多人?”
  被少年唤作四哥的老兵听到后,动也没动,赖散的说道:“朝中兵部尚书的女儿,也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刘禧公公的干女儿魏辛琪出阁,这几日随他夫君胡卓回老家探亲。”
  “啊!?胡卓 ?这小子怎么攀上的高枝?还有啊六哥,如此人物来到云海镇,怎么头儿一点表示都没有啊?要是上边这位出了点什么岔子。十个头也不够他们砍啊。”六子先是嫉妒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又带上几分颤抖。
  “慌什么?天塌下来我顶着呢。”四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六子,“胡卓这小子是入赘到魏家的。”说到这脸色一传,眼中透露着鄙夷,嘿嘿笑道:“胡卓本有家室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被魏小姐看上,但原配肯定得休了,听营中的哥们说,这原配跑到移花宫去了,而移花宫专管这类负心汉,你就等着看戏好了。”
  “至于云海镇的安全,哪轮的到我们这些虾兵蟹将操心啊,刘禧刘公公早就吩咐魏小姐带着一队锦衣亲卫保全安危了,婚宴上肯定有场好戏。”四哥似是很少说那么多话,脏兮兮的手抓过身旁的水囊狠狠灌了一口。
  “哒哒”阵阵马蹄声传来,不多时一个俊美少年来到云海镇城门下,高头骏马神威莫测,一袭白衣出尘飘然,马鞍旁插着一把利剑,用青色的鲨鱼皮打磨制成的剑鞘透露着不凡。头上墨染般的长发用一个淡青色的带子束着,脸上有着点点汗珠。似是快马赶来。
  李凌心撇了一眼城门旁两个小角色不待他们有所反应,扬起马鞭快速冲进了云海镇。
  “这位不会就是移花宫来的吧?”六子看着李凌心的一番举动,傻傻地问道。
  “白痴,移花宫哪里的男人?”四哥打了个瞌睡,看似不在意,心中却是打了个突,年轻少侠见过不少有这份气势的全真是不多,这又是哪位人物呢?云海镇越来越乱了啊。
一切都是那么新奇,那么陌生,站在喧嚣的街头,李凌心感到很惶然,他像个被父母走丢了的孩子,呆呆的注视着街上的人们来往不绝,一时间茫然失措,不知该去往何方。
    这是货真价实的古代大街,街面全由一块块长方形的青石铺就,街边两侧白墙灰瓦的小楼或商铺静静伫立,雕栏画凤的屋檐,飞角流星般卷起的檐角,一切是那么的古意盎然。穿着粗布短衫的汉子,或者一身柔软丝缎的书生,甚至红绿相间的年轻女子,一个个从身边穿梭而过,商贩们沿街叫卖,不时走过几个身着皂衣的官府衙役,拍着手中的铁尺鞭子,大摇大摆的从街中横穿而过。
  李凌心两眼渐渐蒙上几分迷茫。
  在移花宫中,自己只接触过荷露,怜星,邀月三人。那里清心寡欲,静寂清幽,全然不似这般吵杂。人海茫茫,李凌心此刻就像一滴露珠,逐渐被这片大海所吞没。
  李凌心下了马,右手牵着高头白马缓步在这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如同一个在深宅大院居住多年的大家闺秀对这一切都抱有极大的好奇,看着架势似乎是想把大街上所有的东西都给买下来,掂量掂量手里的银子,李凌心很快将这个有点二的想法抛却脑后。
  邀月够抠门,就给了点碎银,似乎是逼自己睡大街啊,连这高头白马还是从马房里趁人不注意偷来的。还是怜星对自己好,给了足足一袋银两,可惜自己也不知道它价值几何。
  街道两边挑夫小贩的叫卖声,朋友偶然遇到的招呼声,妇人与小贩讨价还价的声音交夹在一起,李凌心却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有趣。
  “唉,刚才那姑娘可真够惨的,如此年轻父亲就离她而去,今后可怎么活啊?”
  “可不是吗,瞧这摸样也是俏皮可人,长兄,要不你舍些银两给她,娶回家要个小妾算了。”
  “杨兄,你可说笑了,这番言论可不能让家里那只母老虎听见,不然又是一阵的烦了。”
  两个穿的人模狗样的读书人一番交谈让李凌心挑了挑眉毛,牵起身旁的白马沿着青石地面向前走去。
  不多时,就看见一大帮人围着一个姑娘看,充分显现了中国人爱看热闹的特点。
  李凌心仗着身强体壮生生开了一条道路,看见一个尚算年幼的小姑娘跪在地上,头上戴着一条孝带,身上穿着白色的孝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虽然素面朝天,脸上没有半点胭脂,哭的梨花带雨,但是依然能看得出长相颇为清秀动人,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让人看的心疼。
  她双腿跪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不停的哭泣着,身边躺着一个人,也不算是个人,身着单薄的白色内衣,一条草席遮盖把全身上下都遮盖住了。
  少女的头上插着一根草标,从身边三姑六婆的交谈里李凌心明白了其中大概,这个女子和父亲从外地到云海镇找亲戚,却不料父亲突然染上了重病一命呜呼,撒手离去了。女子身无分文,连父亲的尸体都没钱下葬,现在卖身葬父,希望将自己卖掉换些银两,给父亲在地下有个容身之处。
  前世饱经街头乞丐的种种骗术磨练,使得李凌心下意识的将少女归为骗子一类,站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好戏,肆虐的烈日似乎也不那么在意了。
  按照各种历史小说的剧本来看,下一步将会出现一个恶霸少爷带着他的狗腿子来强抢民女,然后带回家里持续不断的啪啪啪,李凌心正神游着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双脚猛地定住,双目如鹰扫向左侧的冒失大汉,待看清他并无敌意后很快又恢复到平常的淡然。
  那大汉被李凌心的目光惊了一下,再重新望向李凌心只觉得这个人温文尔雅并不带有刚才的凶性,便将那道目光当成自己近段时间过于警惕了。
  那络腮大汉迈着嚣张的外八步,双手将身旁围着看戏的人全部推开,被推开的人起初还有些生气待看到那大汉时便不再言语,眼神中带着鄙夷,还带有一丝…恐惧。  
  大汉走到女子跟前,直愣愣的看着女子的面孔,嘿嘿的傻笑着。 
  看了半天,女子抬起头来看向来人,声音带着哭音问道:“少侠是要赎了奴家吗?”
  大汉如捣蒜般点头,“你,我买下来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声洪若响雷,说完环顾四周。
  “以后你就是我恶通天的女人了,你敢欺负你你就报上我的名头。”

第六章 敲闷棍

  恶通天?听到这个大汉说出的话后,李凌心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自己亲兄弟小鱼儿的首席狗腿子居然就是眼前这个人,不过似乎两者的形象也有几分相似,光这个大脑袋,满脸络腮横肉,穿着一件略微破烂的衣服,还都那么…二。
  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优良美德,围在四周的围观群众没有一个人出声说话,逐个面带惧色的离开了街道,不多时便走了个七七八八。
  “嘿嘿,小妹妹,岳父先放置在这里,哥哥先带你去吃个饭吧。”恶通天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向少女对她说道。
  “可是…死者为大,还是先让父亲早日下土吧。”少女面色带着为难的说道,倒让李凌心觉得意外,因为一开始李凌心就觉得她实在演戏。
  “看你说的,这不就是我岳父吗?我能让他难过吗?可是我们得先填饱肚子吧,我看你也好几天没吃到饭了,走,我带你去同福酒馆吃顿好的。”恶通天故作大方的说道,可是那张人看的让人觉得他是个守在幼儿园的金鱼佬,在不停的诱惑着少女这个小萝莉。
  “好吧。”少女咬了咬嘴唇,终究是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但很快说道:“一吃完我们就回来喔。”那摸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嘿嘿,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恶通天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傻笑的说道。眼中的贪欲却是不加掩饰的表现出来,让李凌心都看的一阵皱眉。
  而那个少女却是仿佛毫无察觉,欢天喜地的跟着恶通天向一条阴暗的小巷子走去,李凌心将身后的马拴好最终还是跟了上去,倒不是担心少女被恶通天抓去啪啪啪了,反而是替恶通天这个傻大个感到担忧,那个少女…自己也看不透。
  快步向小巷走去,里面将大街的繁华通通阻断开来,避静且没有人,实在是干违纪之事的绝佳地段。
  只看到恶通天笑嘿嘿的想靠在少女身上,猥琐的模样让人想抓起来暴打一顿,少女面露惊恐之色,身子向后闪躲,看似十分害怕,李凌心却观察到她的手非常的稳,连一丝颤动都没有。
  突然,趁着恶通天向自己扑来,少女眼眸闪过一道寒光,右手化作手刀就要朝恶通天颈上的大动脉劈去。李凌心看着眉头一跳。
  “啪!”李凌心手中抓着一根地上摆放着的烧火棍,先发制人的从后面狠狠的敲了一记闷棍,恶通天发出一声不甘的呻吟声歪歪斜斜的躺在了地上,浑然不知自己刚刚在阴曹地府门前走了一遭。
  将手中的“凶器”丢开,李凌心向少女行了个抱拳礼,脸上恢复了温文尔雅的笑容,“姑娘没事吧?”一联想刚才敲闷棍的小人行径怎么看怎么道貌盎然。“这贼人也真是狡诈,若非在下察觉不妙跟了上来,只怕姑娘还得被此人轻薄一番。”
  听了李凌心文绉绉的话语,少女面色忽然变得发白,睁大眼睛惊恐的望着李凌心,嘴巴微张,颤颠颠地说道:“公子莫要行这下贱之事,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满天神佛可是都在看着的。”
  “行了,别装了”李凌心左手看似不经意的轻轻擦拭着手中的木棍,右手却用力握住直至骨趾发白,微微撇了一眼面前的少女漫不经心的抛出一个惊天神雷“阁下并非少女之身,恐怕是个男子吧?”
  少女睁大眼睛,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惊讶正巧被李凌心捕抓到,心里更是暗暗嘉定。“公子为何说些奴家听不懂的话……”
  看见眼前的伪娘打算再装下去,李凌心不客气的打断道:“麻烦你下次想扮女人的时候把脖子上那个碍眼的喉结割掉。”
  少女扯了扯嘴巴下意识的捂住胸前的衣服,本来早已明知存在这个漏洞所以特意穿了件高领的衣服想不到还是被眼尖的李凌心看穿。
  眼中却浮现出几抹玩味,显然他也知道这喉结是万万无法消去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女人的?”这次的声音不再像以往的清脆,反而有些沙哑的低沉。眼前这位看似年幼的少女恐怕是个老顽童般的人物假扮的。
  “前辈制作的面具及所有动作自是毫无破绽,只是…还是有个环节出了差错。”总不说是第六感告诉自己你是假货的吧,李凌心擦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开始编故事了。
  “那具尸体早已僵硬却没散发一点臭气,实在让人难以相信是一具真的尸体。”
  那人闻言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大刺刺地说道:“那具尸体是我用木头制成的,自然不会散发异味。”
  “你小子不错啊,观察如此细微,年轻人大是死毛毛躁躁的,你这般细心的倒是少见。”眼看装不下去了老人倒也洒脱,索性不再装扮,将身上这套衣服尽数脱去,露出的模样让李凌心想狠狠给自己几个耳光。
  那个少女居然是个老头,确切的说,是个老道士假扮的,更确切的说,是个邋里邋遢,像是刚被人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老道士。他用刚刚脱下的女子亵衣将脸上涂抹的胭脂水粉擦去清理过后露出一张写满了沧桑的老脸,脸上的皮肤干燥枯裂,黑一块白一块,让李凌心觉得现代的化妆品也跟着自己穿越过来了,而这老头就是个化妆师。
  他里面穿着一件黑不溜秋脏兮兮的道袍,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纠结得像抹布的拂尘,头发凌乱,花白的发鬓朝上梳拢,在头顶胡乱的挽成一个髻,然后用一根短木枝斜斜的固定住,不知是没洗干净的泥点儿还是被人揍了没养好伤,嘴角咧得大大的,缺了大半边的板牙在阳光下泛出黄黄的亮光,像一扇被敌人攻破了的城门,中间还夹着几丝绿油油的青菜叶子……
  “出家人也那么多业务吗?”李凌心少见的瞪大着眼睛,因面前刚发生的一切太过于惊恐使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嘿嘿,瞧你说的,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嘛,偶尔客串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那老道士一边猥琐的说着,一边朝瘫在地上的恶通天走去,李凌心注意到老道士脚下只踩出两条浅浅的印,一看便是个会轻功的行家,估计恶通天去告给衙门,里面的捕快瞧见了也没辙。老道士双手十分熟练的上下摸动,不一会儿连藏在鞋子里的银两都被老道士翻了出来。
  “你小子是我行走江湖那么多年第一次瞧破我的真身的人,走,今天请你下馆子去。”老道士翻出了银子脸上更是笑的灿烂,回头对还在呆愣愣的李凌心豪气的说道。
  李凌心脑子过了一遍,最终决定跟上去,这顿饭暂且不说,可面前这老道士绝对是个老油条,走过南闯过北经验是实打实的。轻功高强,还有那一身易容术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防火必备技能啊,自己还需要从他身上学学这个时代的武林人士是怎么一番做派。
  道士,不客气的说,这是个江湖骗子,以算命忽悠人为生,但是这念头信道也信命,三教九流什么人没接触过?前世的大街就很多这样的骗子,令人感到惊奇的是,千百年来,这些骗子的招数虽然层出不穷,花样繁多,可他们的形象却一直没有改变,拂尘,道袍,外加一脸高深莫测,庄周化蝶的笑容,原来这套骗人时的标准装备已经传了六百多年,如果能再穿越回去,李凌心觉得实在应该把这套装备申请为世界文化遗产。
  很多年以后,每当李凌心回忆起与邋遢道士相逢的这一幕,总会满怀唏嘘的喟叹:这才是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碰到的贵人啊,他帮了自己太多,有了他这个世界才是这么的美妙……
  当下李凌心不再迟疑,毫不犹豫的抬腿跟着老道士。
  二人一前一后横穿过街面,又沿着街走了数十步,老道士边走边掐方位,嘴里念念有词,最后身形一顿,在一家饭铺前停住了脚步。
  李凌心微微抬起头来,只见这是一间古朴、已经有些年代的老旧客栈,招牌就是那间业务开满每个武侠世界,发展的最成功的“悦来客栈”。

第七章 扮猪吃老虎

李凌心伸长了脖子看了看饭馆的装修程度,嗯,外面没有站着迎宾小姐,里面也没有铺红地毯,很一般的样子,估计吃不了什么好东西。
“小子,进去吧,难得道爷我大发慈悲,无量寿你的个佛请你吃一顿。”老道士身上揣了银子说话也不一样了,牛逼轰轰的。
“如此,那就多谢了。”李凌心拱手谢道,脸上却哭笑不得,感情这老道士把自己当成他一类人了。
话未落音,老道士刚装没多久的样子马上就暴露了,一猫腰抢先窜进了饭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了张桌子,然后站在桌子边使劲招手大喊:“快来!这里这里!”
举步迈进饭馆,李凌心在老道士旁边坐下,一旁的店伙计哈了哈腰,笑道:“二位吃点什么?”
老道士像只老虎身边耀武扬威的狐狸,大声道:“把你们店里招牌的玩意儿都来一份!”
店伙计两眼一亮,还没说什么,李凌心赶紧道:“不用那么麻烦……”
店伙计笑道:“小店虽然不大,可招牌菜还是有很多的,一点都不麻烦……”
李凌心在一旁看的是心惊肉跳,这老道士实在玩命的叫吃的啊,刚才从恶通天身上摸出的可没多少银子……
老道士神色未变,道:“一个糖醋鱼,一个叫花鸡,一个油蹄肘子,一壶陈年花雕,再来一碟酥油花生……”
店小二听了一阵兴奋,刷刷刷记下菜名就跑去厨房了。
二人相对而坐,一时陷入沉默。
老道士眼珠转了转,拱手笑道:“小哥,你我有缘,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李凌心随意拱了拱手,道:“在下单姓一个木子李,李凌心。”
老道士一副“久仰”的模样,大惊小怪道:“原来是李壮士……”
萧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属于流线型,并没有那种夸张突起的肌肉啊,闷闷的道:“我这模样既不‘壮’,也担不起‘士’,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老道士从善如流:“贫道比你痴长几岁,卖个老,叫你一声老弟吧。”
萧凡看了看老道士沧桑的模样,不由点头不已,这老道士岂止比自己痴长“几岁”,论年纪简直可以当自己的爷爷了,自己如此荣幸长了两辈儿,恐怕还是刚才那一棍起了作用。
拱了拱手,李凌心道:“还未请教道长道号。”
老道士摆出一副虚无缥缈的高深模样,捋须悠然道:“贫道道号太虚……”
太虚?
李凌心两眼发直,楞楞的打量了一番,见老道士身材干瘦,褪了皮就剩一副骨头架子的模样,李凌心由衷的赞道:“道长人如其名,果然太虚了……”
太虚干笑道:“出家之人修行清苦,确实是虚了一点。”
“道长可是在哪清修悟道?”李凌心把玩着手里的白瓷茶杯,好奇的问道。
老道士捋着仙风道骨的胡须:“贫道一直在终南山修行,天文地理,五行八卦,易数河图样样精通,你说我算不算高人?”
李凌心看着他那身仿佛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道袍,皱眉道:“说实话,你说你是终南山修行的,还真不太像……你若说你是终南山盗墓的,我反而比较相信……”
太虚不高兴了:“哎,怎么说话呢?如此污蔑化外之人,你不怕被佛祖怪罪?”
“佛祖?你不是道士吗?道士拜佛祖?”
“咳咳,所谓一法通,万法通,佛道本是一家,这个……说深了你也不懂。”
李凌心脑子有点乱,他使劲甩了甩头,不去理会什么“佛道本一家”的说法,这位邋遢道士一眼看穿自己是个妖孽,他只想知道,这位老道士到底有多深的道行。
太虚道:“贫道生于南宋末年,六岁时拜入道门,与师兄一起修行参道,算来也有百余年了……”
李凌心瞪大了眼:“百……百余年?敢问道长今年贵庚?”
太虚笑道:“贫道出生时,正值蒙古人南下灭宋,如今算来,贫道已有一百三十多岁了。”
李凌心死死的盯着太虚,半晌,叹了口气道:“出家人可是不打诳语的啊?……”
太虚瞪大眼睛叫道:“何曾说谎,你不信?”
李凌心摇头,一百三十多岁,活了整整二甲子,历经宋元明三朝,可以算是货真价实的三朝元老了,这年纪放在现代都是顶了天的人瑞,在这个平均寿命不过四五十岁的古代,怎么可能?这老头怕不是骗人骗习惯了,张嘴就说瞎话,这道士不靠谱啊……
太虚笑道:“你不信也没办法,贫道向来不打诳语,修道之人自有养生之法,我这还不算长寿的,我师兄那才叫真正的人瑞,他今年一百五十多岁了,看外貌仍与四十岁的男子无异……”
老头儿越吹越没边儿了……
太虚见李凌心满脸不信之色,不由笑道:“看来你还是不信,我且问你,你听过‘全一真人’的名号吗?”
李凌心摇头。
太虚愕然:“全一真人你都不知道?”
看他的样子,不知道全一真人的都该去死。
李凌心忍不住道:“全一真人是谁?”
太虚叹息道:“年轻人老实是对的,可也不能太不合群了,如此孤陋寡闻,岂不令人笑话?”
李凌心笑了:“我不怕人笑话,就算我不知道你师兄全一真人是何方神圣,也照样不耽误我每天吃喝拉撒。”
“我师兄还有个名号,叫玄玄子,这你总听说过吧?没有?那……玄一道长?张仙人?都没有?”
太虚怒了,拍了拍桌子,忍不住大声道:“张三丰你也没听说过?”
李凌心倒抽了口凉气,失声道:“张三丰?你师兄是张三丰?”
太虚松了口气,擦了擦汗,虚脱道:“总算不负我望,你若继续摇头,贫道也许会忍不住犯了嗔戒,活活掐死你……罪过罪过,无量寿佛……”
酒菜端了上来,南方菜颇为讲究,做工精细,份量不多,这与南方人的性格有关,南人好雅,凡事讲究个境界,无论衣食住行,附庸古风的同时,更注重养生和行止优雅,店伙计端上的一荤两素,还有一壶烫好了的花雕,其形精致无比,可份量估计只够塞牙缝的。
太虚毫不客气,举起筷子据案大嚼,跟饿了好几天的狼似的,吃相颇为狰狞。
李凌心则依旧温文尔雅只是用筷子挑着菜吃,没办法好菜都给太虚糟蹋了。
至于张三丰是面前这个邋遢道士的师兄这件事上……
李凌心斜眼朝太虚看去,此刻太虚像个叫花子似的两手直接伸进菜碟里抓菜吃,吃得满嘴流油,形象特别难看,狼吞虎咽,如风卷残云。
这位太虚道长的人品实在很值得怀疑,不客气的说,他根本就是个江湖骗子,他说他是张三丰的师弟,恐怕也是骗人的——张三丰若有这么一位吃相恶劣,比叫花子更像叫花子的师弟,恐怕他也该检讨一下自己这一百多年来是不是太过虐待师弟了,他老人家是陆地神仙,极尽荣耀,他的师弟怎么会这么惨?
吃饱喝足,太虚双手油滋滋的,用一根牙签挑着嘴里的肉屑。
突然,太虚惊讶的望向坐在对面的李凌心,眼眸中带着李凌心从未见过的失态。太虚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了李凌心的手腕,李凌心的手腕顿时又印上了一块鲜明的黑爪印,跟中了黑沙掌似的夺目。
“你有凶兆,你真的有凶兆!”老道士满脸严肃,像个宣布病人是癌症晚期的医生。
李凌心满头黑线,这个道士还真是敬业,吃饱喝足就开始坑蒙拐骗了。
“九阳龙体,有意思,有意思。这千年难得一遇的麒麟血统现身江湖…昨夜星相分明是西方杀破狼起,大凶之兆。如今大明朝算得上春秋鼎盛,远还未昏庸溃乱的地步,想要走到末日王朝,怎么还得再经几个皇帝,出个隋炀帝般的人物才行啊。莫非……”老道士一阵神经叨叨的低声呢喃。
李凌心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白瓷茶杯,也不理会太虚的喃喃自语,只当他在发春。突然太虚双目紧紧瞪住李凌心,那摸样就想是个单身了几百年的老光棍突然看见了一个雪白的酮体。眼神炙热的毫无掩饰。
李凌心不自然的转移视线,任谁被这样的目光打量都不会舒服。
“我做你师傅怎么样?”太虚语出惊雷,再一次挑战了李凌心的神经。双手紧紧扣住木桌,看架势李凌心要是不答应他能跪在地上求着。
“那个,晚辈已有师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断不可做这不义之事。”就刚才太虚那一手易容术肯定是门绝技,要说李凌心不心动是假的,但是秉行天下掉下来的都是烂饼的原则,李凌心还是一口回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指不定太虚有多少个仇家呢,李凌心可不想哪天出门直接给乱刀砍死。
“唉,这是小事嘛,世俗繁文礼节我们化外之人之人何曾在乎?只有不被你那位师傅知道,我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太虚大手一挥,显得毫不在乎。
李凌心心里暗自嘀咕,武侠小说就是不靠谱,门户之见也不那么严重嘛,低头想了一会儿,李凌心抬起脑袋上下打量了太虚一番,用难以捉摸的语气说道:“老道士你能教我什么啊?不会是算命摸骨,坑蒙拐骗吧?那就算了,我也会。”
太虚连忙道:“怎么会呢?我太乙真宗包含万象,占卜,问卦,玄学。无所不有啊。”太虚就想个传销分子一个个抖露着当他徒弟的好处。
李凌心听的着眼睛一亮:“太乙真宗?这个宗门没怎么听过?是不是像鬼谷那样的隐世宗派啊?门中有多少弟子?”要造移花宫的反仅凭自己是不可能完成的,自己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
“咳咳,太乙真宗自然是鬼谷一流,他们学横纵,我们感自然。至于门中弟子目前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师兄,还有一个就是我。”说道这太虚难得的老脸一红。
李凌心吃惊的瞪大眼睛,眼眸中写满了“呵呵”。不待李凌心说话太虚急忙补充解释道:“这些年师兄为寻天地大道一直在外云游,而我则是在红尘历练,磨练身心。至于门中发展自是顾不过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更是低不可闻。
红尘历练?这是扯淡呢。李凌心强压住心头差点喷出的一口老血。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子,最后缓缓站起身朝太虚行了个礼,端起桌子上泡着劣质茶叶的茶杯送到太虚跟前,恭敬的说道:“师傅。”
“唉,好!”太虚激动的接给李凌心递来的拜师茶,油滋滋的黑手拍着李凌心洁白的衣裳瞬间多了几个刺眼的黑手印。
认这个便宜师傅李凌心是怀着不要白不要的想法拜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张三丰就是自己的师叔,到时候还不横着走。如果是假的,李凌心不经意的扫了两眼太虚。那谁又知道眼前的这人是自己的师傅呢?
激动过后太虚压制住心情,又坐在木椅上从怀中不断套着什么东西,李凌心看的是一阵莫名其妙,终于太虚拿出几本外表古朴的书籍,“本来这些是想寻几个能拯救地球的有缘人卖出去的,奈何这地方的人实在是抠门不舍得为了这个世界付出那么几两银子。徒儿,师傅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这几本书你要好好学,以后必定能成才。“太虚一本正经的对着李凌心说道,也不管这话让人听了有多别扭。”
李凌心伸手刚接过几本书册,太虚大叫一声:“糟糕,今天是宜春楼的秀春姑娘出阁的日子,去晚了就找不到位置了。”
说完整个人如离弦利箭飞射到木窗,吸了一口真气,右足在窗边轻轻一点,如同一只黑色的大鸟飞出酒楼外,带起阵阵疾风不多时就看不到踪迹了。
李凌心在酒桌看的心涌澎湃,直为自己刚才的决定喝彩。转头看到桌上书册的名字又是吃惊。《天魔追魂刀》,《太极坐忘经》,《冲虚剑法》,《阿鼻道三刀》。李凌心颤抖着双手翻开《天魔追魂刀》只见书上寥寥几笔勾画出一个人物,右手粘着一记暗器,以怪异的手法将暗器掷向前方。人物身上有一条用红线画出的线,似乎是力道使用的位置。李凌心越看到后面越是心惊,因为书上力道的规划与自己清晨练功感悟的毫无差异。
翻到最后一页只见署名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个“唐”字,蜀中唐门?李凌心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头绪,索性不再想他,全部学会他能怎么着我?典型的一口吞大象心理。
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李凌心站起身来,准备走人。
只见自己的后面站着一排壮汉望向自己的眼神大多有着不怀好意,店小二站着前面轻声的提醒李凌心:“客官,这是不打算结账吗?”
李凌心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他觉得自己的头现在很大,大的就像袁大头的表弟,冤大头。

第八章 夜探

寂寒夜,深凉如水。
黑夜将白日热闹的云海镇笼罩其中,褪去白日的喧嚣,无人处更添几分诡异。
城镇内寂静无比,大多数的寻常百姓早已陷入沉睡,为明日的劳作养足精神。大街上只有几队往返巡逻的官兵,恪尽职守的保护着城镇的安全。
一个身着麻衣的更夫摇摇晃晃的走过大街,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掩鼻的酒气,右手拿着棒槌往左手拎着的铜鼓敲了一下,又敲了腰间别着的小木鼓两声。现在是丑时,也就是1点到3点这个范围呢。
一座古朴的建筑坐落在离官府两条街远的中央街道中,能在这置办家业的非富即贵。这所建筑虽不华丽但却仿佛比官府还要气派,守护在四面八方,凶神恶煞的锦衣百户神形戒备的不断巡视着,里面住的可是个大人物,一个不好就是掉脑袋的事。
兵部尚书魏源的府衙位于京城的乌衣巷里,云海镇的则是魏家置办一个避暑的去处,往常只是雇佣的下人负责打扫清理,如今却是发挥了作用。魏家大小姐魏辛琪来到这未婚夫婿的老家正好在这里小住几天。
古道上,数匹马急奔而来,马蹄在暮色浓重的郊外敲击出空空的回声。
几名身材高大,凶神恶煞的锦衣百户护送着位于中心的一位少女,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腰似约素,肩若削玉,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饱满高耸的一双雪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还有她高贵典雅的气质,让人看一眼就怦然心动。
少女身披一件银白色的狐狸披肩,显得柔嫩动人,骑在白色的高头大马上又显得有几分英气,她的身旁有个美艳妇人寸不离身的照看着,她浑身香汗淋漓,将雪白的衣衫都浸湿了,更加凸显她那性感迷人的身材,胸前那一对动人的尖挺雪峰高耸着,在白色衣衫的掩盖下,朦胧的看到里面白色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一对大奶子,看得让人心神一震荡漾。
“琪儿,你自小身体就不好,下次可不能再这样胡闹了。”美妇语气略带责备的对着身旁气喘吁吁的魏辛琪说道。看她的身份应该是魏辛琪的侍女可话语听起来却仿佛是她的母亲。
“慧姨不好意思拉”魏辛琪对着美妇甜甜笑道,继而语气又低落下来:“或许以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唉,你这孩子……”被称作慧姨的美妇听后只是望着魏辛琪心疼的叹了口气。众人皆以为上魏辛琪喜欢上了胡卓,强把他的家庭拆散,可她却知道这场婚姻里根本没有魏辛琪说话的权利,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谁又敢违抗?
怪只怪锦衣卫指挥使萧子墨没有眼光居然看上了胡卓这种败类,助他在仕途步步高升好打下自己的班底。至于锦衣卫和东厂的关系根本不像外界所传那般互相牵制,反而是盘根交错,锦衣卫指挥使萧子墨与东厂厂都刘禧更是斩过鸡头,拜过黄天的过命关系。谢文慧想着自己从神侯府高等密令中不经意翻到的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若是当今圣上万历爷知道了,那还会放心这天下吗?
走至庭院,谢文慧嘱咐魏辛琪早点休息便让众锦衣百户护送她回房,自己则进到了一间偏室。那住着他们这群保卫魏辛琪的锦衣卫头子,调离京师虽说苦些累些,但是其中的油水却是能捞到不少,那位爷却是个另类,来到这后就像是被发配边疆一般,终日喝着浊酒,待在房中不见出来。当然上面的人怎么做总轮不到下面的人来教。
打开紧闭的门,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看见房内的景象,即使早有准备,可是看到面前在满桌酒瓶中酩酊大醉的男子,谢文慧还是不禁皱了皱眉。眼眸中带着不解,叹息,与疑惑。
桌面上至少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四十只空瓶,酒浆流了一桌,而那个蓝衣的男子,就这样趴在污秽的桌上沉沉睡去,丝毫没有觉察有一个迫近身边的人。
烂醉如泥的蓝衣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倒在桌上。手臂搭在桌子边缘,手无知觉的垂下,不知为何手指上伤痕累累。
谢文慧顺着他滴血的指尖看去,看到了跌落在桌子底下的那张古琴。
琴是好琴,桐木冰弦,乌漆梅花断,可惜已破碎不堪。七根弦更是根根尽断。
破碎的琴身内,阿靖甚至看见了琴身下显露出来的暗格——暗格中,那一把稀世名剑“鱼肠”苍碧的剑鞘闪着幽幽的光泽。
居然连琴和剑都砸了么?莫闲啊……
谢文慧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俯下身捡起了那张古琴。
谢文慧扫开一张椅子上散放的酒瓶,不做声的在桌边坐下来。也不叫醒沉醉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只是自顾自的拿了一瓶半空的酒,慢慢自斟自饮起来。
破碎的古琴放在她手边,断裂的琴弦丝丝缕缕,触碰她的手指。
谢文慧慢慢喝下一杯酒,转头看着桌上沉醉的青衣男子。他醉的狠了,那样的武功,居然连有人这样靠近身侧都毫无知觉。束发的玉冠也歪了,墨一样漆黑的长发披散满桌,浸入了漫淌的污浊酒水中。乱发下,他清瘦的脸苍白得出奇,剑眉紧紧的蹙着,毫无平日的风流蕴集。左手无力的搭在桌子边缘,右手却压在身下,紧紧抓着脖子上的一个令牌。
“总…管……”仿佛梦见了什么,沉醉的人嘴里,忽然吐出了一个名字。
谢文慧静静看着,眼睛里忽然腾起了淡淡的疑惑。
真想见见,那究竟是遇到了什么样的打击……即使是神侯府王侯帐下的第一智囊,谢文慧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究竟是怎样的事,能让自己的师弟,号称江湖中琴剑双绝、一生自负才情的倜傥游子闻人莫闲,执迷不悔到如今的地步?
呆坐半响,谢文慧对着还在沉睡的男子幽幽一叹,缓缓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谢文慧前脚刚走,房中就出现了一个身着月白色华服的男子,俊容貌美,比之寻常美女胜的不是一点半点。
李凌心神色古怪的看着醉倒在木桌上的男子,随手拎着一个横放在地上的酒缸,手一抬将其中的残酒灌入喉中。
从容淡定的走向木桌,将桌子底下的残缺古琴拿起,端坐在醉酒男子的对面。
原本李凌心是打算今晚探探情况的,名动电视剧的夜行衣也不穿,就直接跑到了这个府邸。谁知道在魏辛琪的闺房侯了半天都见不着人,就很不自觉的四处闲逛,碰巧看到一间偏房中一个蓝衣男子独自喝着酒,便走上前去,很自然熟的与他对月共饮起来,前世饱经工业酒精的锤炼,这些纯酿米酒实在是小意思,很快就把人给灌趴下了。
直到有人来了,李凌心才躲到房间后,谢文慧本就是以头脑见长,身手只能是地方寻常的小毛贼。完全没有感觉到李凌心的存在。
将七根断弦用力拉直,手掌指尖明玉劲气运转凝结出手指大的冰块,将残缺古琴一一修复好后慢慢的弹奏起当初听过的《凤求凰》了。
阵阵琴音传出,总算惊醒了陷入沉睡的男子,抬起头来第一眼就是望向右手紧握着的腰牌,李凌心趁机瞄了一眼,是块锦衣卫校尉的腰牌,那人身穿飞鱼炮只是被大量酒渍覆盖弄的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想不到还是个锦衣千户。
“你也懂琴。”闻人莫闲迷茫的望向黑暗的窗外,出声问道。
“我懂琴,你不懂情。”李凌心双手不停,微眯着双眼似乎在享受般说道。
“确实不懂,情一字害了多少人?何况……还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闻人莫闲不可置否,神情有些痛苦的说道。
“不该爱?呵。”李凌心轻声笑道,“谁该爱?谁不该爱?这不过是你不敢面对的借口罢了。
“借口?或许吧。”微微摇头闻人莫闲随手拎起身旁的酒缸将其中的酒往嘴中狠狠灌了一口。
李凌心却是没料到,对女人或许他很有办法,可对男人……他不知道闻人莫闲喜欢的是一个男人,一个不该喜欢上的男人。
“不问问我来的目的?”李凌心弹着琴,冷不丁问了一句。
闻人莫闲神色未变,右手依旧拿着酒缸,“既然相识于江湖,那便相忘于江湖吧。”口中呢喃道,也不知是说给李凌心听的还是给自己听的。
“刚才从你的腰牌中看到了你的名字,不说一声不太礼貌啊。”李凌心一曲《凤求凰》弹至最后一个音符便缓缓站起身,脚步沉稳的走到门口边,“我叫李凌心。”说完便一个飞影向墙上略去。
“相忘于江湖?能忘吗?醉生梦死一场方能解解我心中的沉郁。”闻人莫闲痛苦的呢喃,将酒缸中的酒一饮而尽,受不了酒的冲击“趴”的倒在了木桌上。

第九章 魏府事 铁心兰现

火热的骄阳炙烤在云海镇这片乐土上。
守卫在魏府四周的锦衣卫却将平日的嚣张跋扈统统收敛起来小心翼翼的巡视的周围,脸庞的倦意毫无掩饰,可是仍旧战战兢兢的打起精神来。
沉重的木门却是仿佛一扇一把断水宝刀,将门外与门内劈成了两个世界。外面酷热无比,里面却是完全不一样,四周散布着几块成形的冰块,丝丝寒气冒起带来阵阵凉爽,就像在房间里安装了一台不用电的空调,自然如此昂贵的空调就不是谁都用得起的了。
魏辛琪坐在梨花木凳上心不在焉的做着女红,魏家大小姐自然是一个有着良好家教的大家闺秀,昨晚大半夜跑到城外看萤火虫只能是偶尔一两次的压力释放,大多数时候自己都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啊”正在绣着手帕的魏辛琪吃痛轻轻喊了一声,原来是自己三心二意不小心被手中的绣花针刺破了手指,艳红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手帕,将手帕上自己无意中绣上的男子的脸颊都染红了。手帕上的男子俊美非凡,看起来像个风度翩翩的公子,脸颊却被自己的鲜血染的看不清样子。
若隐若现间只觉男子的眼睛仿佛千万般琉璃,翻转不平。丝丝鲜血又给他增添了几许戾气。
幽幽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叹息如此佳作在即将完成前却毁掉了,还是叹息自己活了十八年却被无比爱惜自己的父亲当作货物送了出去。耀眼的阳光斜斜照射在窗户上,阳光照射着空气中无边浮动的粉尘雾粒,金光闪闪仿佛是一只只不断飞舞的飞蝶。如此美景魏辛琪却完全没有半点心情欣赏,带着对未来的重重忧虑陷入深思。
“吱呀”古老的木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着锦服的男子走了进来,脸庞苍白无须,脚步轻浮,双目空洞却有带点淫邪。一看便知是那种在女人肚皮上过活的男人。过多的房事将他的身体摧残的无比严重,瘦的就像个猴子。
胡卓一进门看到坐在木凳上的魏辛琪眼眸便是大放光彩,门也不关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娘子,不过几日你我便要结成连理枝了,何不现在先快活快活?”出口下流,胡卓带着猥琐的笑容朝魏辛琪说道。
魏辛琪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得将手中的刺绣牢牢抓在手中,像一个受惊的兔子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夫君的男人。想想自己以后的几十年都要跟他生活在一起,内心就想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只想将身旁的剪刀朝自己心口插去,了结一生。
“住手!”一声娇斥从门口传来,一个美艳妇人眼冒怒火的瞪着胡卓,胡卓又看到如此绝色更是欲火沸腾,奈何胯下老二因平日放纵太多。还得用着药物助助兴。一个小小的配房丫鬟也敢那么嚣张?胡卓扭过头便不再理会,朝着魏辛琪嘿嘿的走了过去。
“嗖”一把龙泉宝剑不知从哪个方位飞入房中,距离胡卓脖子不过两寸的位置飞跃而过,牢牢的钉在了房间的墙壁上,剑柄上衔着的流苏不停晃动彰显着澎湃的杀气。一看力道便知出手之人绝非庸手。只有那些见过血的人才能如此精妙的掷出这一剑。
一剑之威把胡卓吓得差点阳痿,刚才还欲火高涨的模样此刻却好像下面被人狠狠的用砂锅大的拳头揍了一下。原本就苍白的面孔此时更是看不见一丝血色。哆嗦着双腿惊恐的回过头来,“啪”一下跪到了地上,“好汉饶命,爷爷饶命,钱和女人您随便看,看好哪样都给拿走。”
房外的闻人莫闲好似全然没有看到眼前刚刚发生的一切双手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尘土,走进房间完全不理会还趴在地上不断打颤的胡卓。径直走到房间墙壁。将龙泉宝剑拔出,爱惜的抚摸了一下剑身便插入剑鞘,来时无声去时无影。冷峻的面孔不带一丝表情。
看着这位蓝衣男子抽剑离去,胡卓才回过神来,那人他认识是锦衣卫所在大明朝设立的十四个千户中其中的一个,深受锦衣卫指挥使器重。即使自己身后有靠山也是万万不能惹这般人物的,报复更是不可能,胡卓看也不看一眼魏辛琪便匆匆离去。
地上那一滩黄色液体散发着令人掩鼻的骚味。
谢文慧看着闻人莫闲离去的背影眼中带着安慰,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个师弟能从那整日烂醉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便是一件好事。颜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房中的魏辛琪,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上面决定的事不是自己能够干涉的。
第一次,谢文慧觉得不习武是一个错误。
魏辛琪还是呆愣愣的模样,仿佛还没回过神来。待温暖的阳光斜斜照射在身上,蓄满眼泪的双目如同刚开的水龙头,“哇”的一下哭出声来,手中紧紧握住手帕。如果真要与这样的人共度一生那还不如白绫自缢,早早入了轮回。也好过这般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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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镇,悦来客栈内。
李凌心坐在粗劣的木桌椅上津津有味的吃着饭菜,纯天然无公害,再饮上二两烧酒舒坦无比。
“怎么样?这里热闹吧?我告诉你京城比这里还要热闹百倍啊。”一个娇俏女子的声音从客栈外传来,女子如此绝色,如芙蓉般的月容,透着晶莹柔美的艳丽,那一双暗含秋水的眼眸像朝露一样清澈,内里泛着春色迷人的色泽,秀美的唇形,如玫瑰花瓣一样。这一切无一不在张扬着她俏丽与优雅,美丽与娇俏。
她身后跟着一个衣着非常杀马特的男子,头发很纠结的往脑后编着,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模样看起来也是一个美男子,不是李凌心这种小白脸的俊美而是阳刚男人那种美。脸上斜斜的有道狰狞的刀疤,不知是受过怎样的伤才留下的。更增添了几分异样美。
“人多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我在恶人谷逍遥快活呢。”男子不服气的回了一句。
女子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扫视了一眼喧嚣的酒楼大堂。每个木桌上都坐着人,有来听评书的读书人,还有不断议论江湖传闻的武林人士,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李凌心看着白瓷杯里茶水倒影着自己的面孔,无声的扯出一个笑容,这副打扮女的便是武林盟主之女铁血兰,男的就是自己的亲兄弟…小鱼儿了吧。
只有李凌心的身旁还有三个空位置,他自幼便有洁癖,那一身自从生便存在的优越使得这些江湖人竟然都不敢来坐,当然铁血兰也是如此,父亲是武林盟主什么人都接触过,自然免疫。至于小鱼儿从小被恶人谷的五大恶人教育得向来只有别人怕他,哪有他怕别人的说法。
“小二,再来一壶上等的龙井。”两人毫不怯场的走到李凌心面前的木桌坐下。
“听说刘禧的干女儿魏辛琪明日便要离开云海镇回京城成亲了。”铁血兰坐在凳子上无聊的找着话题,语气说不清楚。
“应该吧,男的才貌双全想娶,女的花容月貌想嫁。正好是才女心系情郎,才子佳人谁又拦得住呢?”小鱼儿将木桌用抹布不断的摩擦,说道。
“那可不一定,这魏辛琪或许还真就不想嫁。”喝着茶的李凌心冷不丁接口道。
“喔,这话怎么说?”铁血兰奇怪的问道,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何况李凌心风度翩翩的模样总让人不由自主的选择相信。
小鱼儿也将目光投了过来,他的江湖阅历也跟李凌心一样,一窍不通。
“你们想想啊,这胡卓原本不过一个进士,家境贫寒,又有发妻。如今却是青云直上,很明显上头有人在推他一把,想把他发展成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娶魏辛琪不过是他锲入官场的第一步。如此说来魏辛琪肯定是不愿意的。”李凌心慢慢的说着自己的分析。
铁心兰不住的点头,小鱼儿却皱起了眉头,“说来说去,这都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既然你我意见不同,可敢与我来赌一场?”
小鱼儿说到这眼珠乱转明显是在打着什么算盘。
“怎么个比法?兄台明说便是。”李凌心看了不觉无礼反觉得有趣,眼前的就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兄弟啊,前世今生只有这一个亲人。
“三年之内,若是这胡卓与魏辛琪真的分离了,便算你赢,若是没有分,嘿嘿那便是我赢。怎么样?”小鱼儿坏水不停的冒泡,若是真如李凌心猜测那般那这场婚姻就不是魏辛琪能做主的了。
“好,一言为定。”李凌心想也没想一口应承下来,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场婚礼根本就办不成。“那…不知这彩头是什么?”
“不违背江湖侠义,不违背武林道义,不违背自己的良心的前提下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件事,怎么样?”小鱼儿嘿嘿笑着说道,帮铁血兰寻找父亲凭两人是没多大可能能找到的,多个帮手多个力量,所以小鱼儿在给李凌心下套。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李凌心拱手道:“在下李凌心,敢问兄台大名?”
“小鱼儿”小鱼儿不见外的用筷子夹起李凌心点的菜就吃了起来。
口齿不清的说道:“我身旁这位是我的妹子,铁血兰。”说完还不停的朝铁血兰眨着眼睛,答应这个看似必败的赌约,要不就是傻子,可看李凌心又绝对不是,那边肯定是有目地的。而谁都以为李凌心是在铁心兰面前不肯丢了面子。
铁血兰狠狠的瞪了一眼小鱼儿,继而有些羞涩的看了一眼端坐着的李凌心,捧起店小二送上的菜“蹬蹬蹬”的走上了房间。
“嘿嘿,女孩家家脸皮薄。”
“理解理解。”
两兄弟就一起天南地北的胡侃着。

第十章 长亭外古道边

斜日消残雨,红霞映晚村。画图开碧落,锦绮照衡门。
夕阳的晚霞斜斜的照射在古道外,纷飞的尘土毫无目的的流窜着。凶神恶煞的锦衣亲卫神性戒备的看着四周,隐隐约约围绕着中间那辆华贵、精致的马车,前方一个身着蓝衣的男子骑着白马开路,神色淡漠,右手稳稳的按在腰侧龙泉宝剑的剑柄上,这样能保证出剑的速度。
魏辛琪坐在马车内,身旁陪伴着谢文慧,手中紧紧握住一片白色的手帕,带着对未来的迷茫踏上了回家的路,回去成亲的路。
微风轻轻吹拂着道路两旁的草丛,说不出名字的小虫来回的跳动着。引得守护两旁的锦衣亲卫神色紧张,唯有前方领头的闻人莫闲还保持着镇静。
马车前,胡卓骑着一匹白马,看起来也是人模狗样,双手紧握着缰绳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可以看出只要一有危险他绝对第一个逃跑。
“瞧,这天气是胭脂海啊,三日内必定有雨。”一个被魏家雇佣的脚夫受不了这气氛,抬头望天看到如此奇景登时跟旁边的人说了起来。
“唉,老孙头拉到吧你,村头那个骗钱的老道士你也信。”旁边同村的同伴听到了这番话顿时笑出声来,连连指责老乡被那老道骗了。
“你还别不信,那老师傅看起来是寒蝉了一点,但这才是红尘中历练的人啊。要说这奇观异象他是说的头头是道啊,若不是一家老小都指望着我,我真想抛下这一切跟他去……”那挑夫刚想说完。
“闭嘴!山野村夫懂些什么?愚昧无知少在这里聒噪!”一名纪律森严的锦衣亲卫回头狠狠瞪着两个还想说话的脚夫,右手拔起腰间的绣春刀作势想劈向那两人。
“也不知道派的是些什么玩意。”见那两人规矩了些才骂骂咧咧的跟上前面的队伍。
秋风荡去,将被众锦衣亲军踩踏扬起的四散尘土通通吹开,在前方开路的闻人莫闲突然拉住了马绳,胯下的高头大马嘶鸣了一身,停下了脚步,锦衣亲卫训练有素的以四人一组摆起了方阵,腰侧的绣春刀“铮铮铮”全部出鞘,登时寒光四射,浓重的杀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小树林。
不远处,一队乌骑突然出现,全身上下装备着全黑的衣服,他们身着寒衣,腰佩弯刀,脸带面罩,头蒙黑巾,只露双眼,外身还披着黑色长披风,脚踏胡人马靴,马靴配有匕首,众人背负大弓,每人负箭十八只,同时都配有清一色的圆月弯刀。
藏匿在树林从中的李凌心突然双眼一眯,眼中闪过一丝骇然。方才闻人莫闲突然停了下来李凌心还以为他是发现了自己的踪迹,如今还不是出手的时候,正想着怎么施计脱身。突然前方出现一队精锐,李凌心感觉的到他们身上的煞气不是锦衣亲军这群京城精锐能抵挡的。
粗略扫了一眼,虽然对方只有十八人,而锦衣卫却有二三十人,但还是不够。锦衣卫对付一般的绿林,响马绰绰有余但是对上这群明显上过战场的军队还是不够看的。
乌骑领头的一名魁梧男子做了一个手势,身侧另一名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边疆常见的小型号角,“呜呜”的吹了起来,其他十七个黑骑立即下马,一个侧滚翻到了路旁的草丛中当作掩体,熟练无比的掏出身后一把精致的弓弩,看起来并不大似是异族使用的弩。又拔出几只弩箭,搭上,射击,一气呵成。
还没反应过来的锦衣亲卫立即有人挂彩,其他的锦衣卫又何曾面对如此架势?一上来就杀毫无道理,顿时溃散。靠着身强体壮挥舞着手中的绣春刀阻挡不断飞来的流箭。
“保护好小姐!”端坐在马背上的闻人莫闲大喝一声,纵身提起足尖轻轻点了一点马头,如同飞射中的利箭,一马当先的冲向匪首位置。身后的锦衣亲卫看到首领如此骁勇也稳下心来,开始有效率的展开了反击,
对面的乌骑却是浑然不怕依然控制着整个战场的节奏。闻人莫闲右手紧握龙泉宝剑挽起一朵剑花逼退了两个守在黑骑匪首旁的护卫,又以极其诡异的一剑刺向匪首的脖子。匪首快速取出弯刀以力劈华山之势狠狠朝闻人莫闲,两人登时缠斗起来。
一个走动,大开大合以势破敌,一个走静,刁钻灵巧以躲为上,时不时刺出几剑难以招架的剑势,两人倒是斗得旗鼓相当。锦衣亲卫回过神来,也从上前去帮助首领减轻压力。乌骑将弓弩在背上防好又取出弯刀也是刀刀凶猛。
整个场面混乱无比,李凌心却散漫休闲的将手围绕胸前搭起。缓缓将实现放到马车,却发现胡卓早已逃窜,身后追着一个黑骑彪汉,壮汉手中并无兵器看架势是想要生擒了胡卓。二十个锦衣卫被十多个乌骑缠住,两名匪首身旁的护卫又将闻人莫闲缠住。匪首带着两人径直走向马车。
“要死了吗?”魏辛琪在心中自问,心里却很反常的没有出现恐惧,反而想让外面的贼人快一点将自己杀死,不要让自己在死之前遭受凌辱。身旁的谢文慧表现的却很平静,似乎猜出外面的局势,径直撩起车帘,走下马车。魏辛琪紧随其后顿时露出两张倾国倾城的面孔。
匪首双目却依旧如水,没有半点淫邪。身旁一个黑衣劲装男子快马赶来,将马背上的胡卓朝马车狠狠的掷去。
“燕云十八骑?毒鸦殇侯的燕云十八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待看清马车外的来人后谢文慧惊讶的叫出声来。身后的魏辛琪奇怪的看向谢文慧,
燕云十八骑是一支非常恐怖的杀手部队,每次燕云十八骑出现时,都将给蛮族带来一次惨绝人寰的大杀戮。相传有外族侵入时,燕云十八一次就杀掉外族侵略者几千人,令得外族侵略者长年不敢再犯一步。燕云十八骑以号角为令,只听命于其主人毒鸦殇侯。
万历皇帝朱翊钧曾经对燕云十八骑这样的评价:快如风,烈如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留。强弓弯刀,善骑善射,以一敌百,未尝一败。
但是这支让异族闻风丧胆的精兵强将原本应该待在塞外,镇守边疆的。可为何如今却出现在这里呢?谢文慧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听到谢文慧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黑衣匪首眼眸中杀机一闪而过,快速抽刀朝谢文慧砍去。说时迟那时快,李凌心看准时机一个飞跃,一袭白衣闪过,魏辛琪眼眸不由瞪大,心中充满着喜悦,待看清李凌心的面孔更是产生了不信任之感,真的……获救了吗?
李凌心右脚足尖凝聚明玉劲气向着匪首的右手踢去。
“啪!”那匪首没料到还有人埋伏在附近吃一个暗亏,右手被踢至骨折脸色却没有丝毫改变。身侧两个同伙快速出刀向着李凌心砍去,匪首凶光顿现抄起弯刀便朝魏辛琪砍去。
“还是……要死了吗?可惜呢刚看到那个他。”魏辛琪内心充满惆怅,若是未看见他死也愿了,可如今……内心充满苦涩,为何我的命如此之苦?如是我能活下来一定与他相生相依。
看着身旁的美人就要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损了,作为一个惜花之人李凌心自是不远看见这样的事,两腿将缠着自己的乌骑扫开,想也未想便用右手抓住了匪首刺向魏辛琪的弯刀,魏辛琪大难不死却吓得六神无主,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即使骨折但奈何是边疆精锐,匪首右手猛然用力,李凌心自是不会放手,鲜血沿着右手缓缓滴下,鲜红稠粘的液体格外刺眼,魏辛琪心中一颤。那不就是我绣出来的那个……人吗?
“愚蠢!女人不过区区玩物,也值得如此看重?不过这小子脉象之中命犯桃花,差不多算是桃花劫了。罢了罢了!我便看你能翻起多大的浪吧!若是能将那妖妇也收入房中……”不远处一个草丛里,太虚隐藏其中,神情没有一丝平日的玩闹,而是阴沉无比。看着李凌心为了一个女人徒手抓取兵刃忍不住发出一阵感慨,而后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桀桀笑声,笑声中有着隐藏不住的杀意。随后一个轻跃退出了战场不知所踪。
李凌心猛地运功,内力外泄将三人逼开。随手抽起插在地上的绣春刀做了一个起手式,散人换了一个眼神便冲上前去摆起了三才阵慢慢将李凌心的耐力耗尽。李凌心毕竟习武未久,能有如此能效已是实属不易,但是要力劈三人却还是做不到的。
正在李凌心苦苦缠斗时,不远处的闻人莫闲一个大喝将两名护卫逼开之后,一记飞跃跳到李凌心身旁,立即减轻了负担。鲜血缓缓将刀柄染红,李凌心仿若一个远古杀神,挥刀即有飞血,将凶狠毒辣的刀法耍的如火纯青。
莫名的,匪首接下闻人莫闲一剑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太阳,大声喝道:“撤!”众黑骑闻言立即脱离战斗,身上虽有伤口却没有一人躺尸。谢文慧心中闪过一丝疑惑,素闻燕云十八骑执行任务是宁可牺牲也要完成的。看今日的情形却算另一番场景,难道……他们的目地只是拖延住我们?……
想不通,谢文慧甩甩脑袋将疑问甩出脑海,能活下来自然是好事。而魏辛琪则心疼的看着李凌心受伤的右手,真要面对时却难以有些羞涩。场面一时冷了一下。
“感谢兄台相助!在下乃锦衣卫指挥使萧子墨座下千户闻人莫闲,不知兄台……”闻人莫闲瞧见只是死了两个锦衣亲卫而要紧的人却毫无伤亡,心下松了一口气朝李凌心拱手道。语气平淡自然,可看话里的意思是想否认那夜在魏府对月饮酒的事。
可李凌心还未等他把话说完,趁他神形放松警惕之时,突然发难朝着站在一旁双腿还在不断发颤的胡卓冲去,五指成爪一把抓住胡卓的衣裳,猛地提起一口真气,如同一只轻灵的小鸟越过众人,踏在小树林旁的一个小湖,一个精妙的燕子三抄水便在水上飘行着。
李凌心走到一半突然回头,直直看到魏辛琪那双带满不舍的眼眸,朝她展露出一个微笑,声音慢慢穿了过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不再迟疑只留给闻人莫闲一个难以追捕的背影。
闻人莫闲紧握龙泉宝剑的右手缓缓松了下来,他以剑术、乐器见长,如此距离却是难以追上轻功高超的李凌心。
谢文慧还在思索着为何燕云十八骑会出现在此地,魏辛琪却痴痴的望向李凌心早已消失的方向。各中意味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第十一章 回宫

李凌心是个很会享受的人。
所以此刻,顶着这个晒死人不偿命的太阳肯定不会赶路,反正邀月也说不得什么。随意走进一间外表装饰的华贵、精雕玉啄的客栈,便要了一间上等的客房。
上等的西湖龙井伺候着,几碟小菜摆放在木桌上,看着就让人很有胃口。甚么从店小二那一点也不隐晦的眼神中,李凌心知道这里还提供特殊服务。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鬼天气别说活塞活动了,就是吃饭也不想。
要是有碗冰镇杨梅汤就好了,懒洋洋的躺在梨花木床上,李凌心想着。那自然是白日做梦,冰这个东西在古代一直是高档货,没点身份有钱也搞不到的东西,也只有移花宫有这个力量能搞到一些冰块。
当然即使这样也已经很舒服了,窗外的胡卓痛快的呻吟着,眼巴巴的看着房间里桌子上的菜,这几天对于他来说可真是在地狱一样。不给吃的不给喝的,得里边那位爷儿吃饱了喝足了才能把那些剩下的吃掉,还美名其曰:“不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为了防止逃跑,自己还被栓在窗口外边,只能小心的蜷缩着身子。避免被炙热的阳光照射到,便就消瘦的身体此时更是雪上加霜,瘦的如同一个皮包骨。
突然,蹲在窗外的胡卓大声的呻吟了一下。李凌心自然知道他是饿到不行了,想提醒自己吃饭,随手拿起一个茶杯向着外面就是一丢,手法显得有些怪异,正是《天魔追魂刀》上记载的第一式阴魂不散。
为了熟练的掌握好这个怪异的投掷手法,李凌心每天会莫名其妙的甩手,有时候又会在集市用银子交易一罐牛奶,并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浸泡双手。泡了一段时间后白皙的如同那些从未出过阁的大家闺秀一般。可谁也想不到这双修长而白皙的双手却是可以夺人命于无形。
“啊”窗外的胡卓应声倒地,发出令人蛋疼的叫声,“爷爷,我又怎么了?不过是叫了一声,怎么也要挨打啊?”胡卓趴在窗沿边,恨不得一刀捅死里面的那个人,但是他自己也明白给自己十个狗胆也做不出这样的事。
“少屁话,我想揍你就揍你,想什么时候揍就什么时候揍,想怎么样揍就怎么样揍。怎么?你有什么不满吗?”气死人不偿命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李凌心慢悠悠的站起身来,朝木桌走去,休息了那么久肚子也的确有点饿了。
“不敢,不敢。您随意……您随意。”胡卓还没来的及被李凌心气得吐出血来,一看着李凌心站起身来终于要去吃饭了,高兴的牙都快掉出来了。一副标准的饿狗模样,已经是浑然看不出几天前还是那个前途一片光明的富家贵公子。
随意扒了几口饭就没有胃口了,李凌心又要了一壶糯米甜酒。酒虽是低端,但是用料却是让人放心,工业酒精这种害人的东西以现在的科技水平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乡间的糯米甜酒看起来虽是昏黄、浑浊。但是入口甘冽,夏天喝上一口开胃无比,实在是一种享受。
李凌心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店小二刚刚端上来的糯米甜酒放在旁边。李凌心突然想起古龙笔下另一个以懒散、好奇心重闻名的人物——陆小凤。他的招牌动作就是实在不想动也懒得动,躺在床上直接就喝上酒了。
怎么做的到呢?李凌心如同陆小凤一样内心充满好奇,直接用嘴巴吸吗?太蠢了,完全不可能,那只能是内力在引导!
李凌心突然直起身子,五指成爪对着木桌上那个茶杯,缓缓运行明玉功法,淡淡的蓝色波光凝聚手心,李凌心感到其中蕴含着一股吸力,心下更是兴奋,猛地将浑身上下全部真气聚集手心。
木桌上的茶杯似乎真的被这股吸劲所吸引,微微颤动着不停敲打着木桌发出阵阵响声。李凌心感觉自己处于很奇怪的境界,就想一个小孩子不知道怎么用力一样,内心突然充满烦躁。李凌心手掌一用力,茶杯真的如同被吸力吸引过来。
“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粉身碎骨。李凌心不由骤起眉头,此时他思考的不是陆小凤的绝技何时能学会,而是举一反三的联想到了这门技法的前途,隔空取物那隔空吸人呢?
吸星大法!
一个名字跳入李凌心脑海,如果内力足够强大那是不是可以直接吸取对方的内功呢?想到此处,李凌心不由微笑起来。
它却不知道,武道危机重重,稍有不慎便是走火入魔的悲惨下场。凭着初出牛孺不怕虎的勇气和穿越者惯有的运气倒是渡过了一个又一个流沙陷阱。
“进来吧,难道还要我请你进来吗?”人逢喜事精神爽,李凌心对胡卓也没那么恶声恶气了。也不理会今天李凌心为何那么好说话,能有吃的就行。胡卓“嗖”的冲了进来,一个恶狗扑食坐到了木凳上风卷残云的消灭起李凌心的残羹剩肴。
瞧着胡卓猥琐的背后,李凌心凶光一现,真气运至手掌向着胡卓的后背拍去。
“轰”李凌心只觉丹田一阵剧痛,手心更是没有吸收到一丝真气。
“怎么回事?”李凌心问着自己,同时心中也是一阵惧怕,武道果真凶恶非凡,一个不好那就是“死”这一个下场。连忙收起那一丝傲气,不再想着一步登天。
胡卓正在吃着饭突然感觉后背被人拍了一巴掌,莫名其妙的回过头却被李凌心冷漠的双眸所惊吓到,生怕他不给自己饭吃,又是加大马力消灭起木桌上的饭菜了。
吃过晚饭,一直肆虐的太阳总算是有所收敛,慢慢的沉入西边。李凌心估计了一下路途,便携着胡卓快马加鞭的赶回了移花宫。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暗,周围的温度又渐渐冷了下来,胡卓眼中的惧色也是越来越重了,本以为只是绑架自己来换取一些钱财罢了,如今看这架势是想把自己杀死之后抛尸荒野啊。
没理会胡卓心中的小九九,李凌心却是愈发的高兴起来。毕竟这里可是自己正在意义上的“家”啊。
跨过一片花海,西垂的太阳将最后一缕阳光照射到了“移花宫”三个大字上。胡卓看到这三个字登时气血攻心,一下昏死过去。显然移花宫的凶名已经是遍满全江湖了,它不求财,不为权。却是莫名其妙的要杀尽天下负心人。联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胡卓自然能想像出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样一番场景。
感觉到胡卓居然昏死过去,李凌心无声的扯出了一个笑容,慢悠悠的赶着马朝着移花宫走去。

第十二章 太一经

虽已经夜深,但李凌心还是感应到移花宫内有着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看。
还好,大多数是怒视自己身旁的胡卓的,宫内女子大多从小被邀月教育的极端仇视负心的男人,而胡卓就是各中例子。
胡卓蠢但是不傻,他自然知道自己此时身处的场景,从锦衣卫处他知道了很多移花宫的事,也很明白他们是怎么对待自己这种人的,甚至闻人莫闲也并非外界传闻那样是派来保护魏辛琪的,而是保护自己来的。
足以看出锦衣卫对移花宫的重视,没想到还是被抓了过来。这群不求财不求权的疯子真不知道她们心里想着是什么。
李凌心自然不知道胡卓心中想的是什么,也没空知道。他现在想着是自己的乖乖小侍女荷露,也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心中还真有几分思念。
穿过一片空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山洞,里面也有大量人为的迹象,这是移花宫发现的一处天然山洞几经改造,现在专门用来关押那些江湖上的负心汉。
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一阵的鬼哭狼嚎,李凌心悍然不惧的走了进去,胡卓却是吓得一哆嗦,紧贴李凌心身后,在他看来李凌心起码是个男人,在移花宫女人可比男人狠多了。
山洞内部,上方悬挂着数十个铁笼,笼子里被关押的人十分憔悴,目光呆滞的看着刚刚走进来的胡卓,眼中却浮现变态的幸灾乐祸。衣服肮脏散乱,身上更是没有一块好肉。横横斜斜的排列着数不清的鞭痕,伤口已经结疤,黑黝黝的一片看起来十分狰狞、恐怖。
正在行刑的宫女估摸年纪三十多,山洞有些黑暗,染着的油灯照不出宫女更清晰的样子,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她正在不断鞭打着一个被捆绑起来的男人,一声声让人胆战心惊的惨叫不停响起。
李凌心看到是下体一阵蛋疼,因为他注意到这个宫女鞭打的重点照顾部位就是男人的下面,难怪那些男人那么麻木,“兄弟”都成那样了还有什么念头活着?
“贱人!你竟然敢这么对我!看我出去后怎么收拾你!”胡卓突然跟疯狗一样大叫,李凌心想也不想就是一脚踹过去。远处的宫女也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到,随机恼羞成怒的瞪着胡卓,握住皮鞭的右手又是紧了一紧,不难想到胡卓今后的生活。
李凌心顺着胡卓的目光看去,却是看到一个美艳的妇人,一头乌黑的秀发,秀发盘成飞髻形,满头珠翠,她脸上轮廓极美,清楚分明得有若刀削,眉目如画,肤色晶莹,柔美如玉,诱人之极,戴着精美的钻石耳坠。一对深邃的勾魂杏眼,更是勾人魂魄。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笔直,尽显美不胜收的线条。一身剪裁合体,质地华贵,纹绣着精美云彩的淡绿色丝绸长裙,更衬得她气质华贵,显示出她身份地位的尊贵。
联想到胡卓看见她的愤怒不难猜出她就是胡卓的原配夫人方氏了。原以为她只是个乡野农妇,却是没想到也是一个官家姨太太,无形中有着几许威严,只是那一双眼睛……李凌心无由的想到桃花眼这个词。方氏此刻却是被胡卓那一眼惊吓到,两眼泪汪汪的望向李凌心却是有股勾人诱惑的味道,看得李凌心只想把她按到床上。
刚想走过去,却突然想起这里还有个宫女呢,要是被邀月知道就好玩了,只好压下心中的欲望,朝着方氏微微一笑而后就走出这个山洞。
方氏看着丈夫被抓到了心中闪过一丝快意,而后又瞧见李凌心那模样,三十多年的寂寞又被勾引出来了,似乎察觉下体的蜜洞之中以有了微微湿润……
李凌心回到房间自然是忘不了方氏那个熟媚的样子,还好房里还有个荷露等着自己。等了半天荷露还没来,李凌心就纳闷了按照她的的性格应该早就来了啊,怎么现在还没来?
“在等你的小娇妻?别等了她也被邀月派出去执行任务了。”身后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李凌心快速转回头右手伸入衣裳内作出一个怪异的动作,待看清来人是太虚后才放松了警惕。
一袭长衣飘舞,破破烂烂的成了一缕缕,又被风微微吹佛着,往上一看那双猥琐的小眼睛不是太虚是谁?
“哟,阴魂不散练的不错,要不是我的手不是,当初我也想练练的。”太虚一眼看穿李凌心的深浅随后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那双黑乎乎、脏兮兮的爪子“啧啧”的评价着。
“师傅!今天怎么有空来移花宫看我啊。”李凌心暗暗摸了一把冷汗,看来太虚也没有自己看的那么简单啊。随后走到木桌上坐下,古人那些俗俗套套自己可没心情来做。
太虚也不太把那些事当真,依旧坐在窗边翘着二郎腿,“你小子实在是太浪了,女人嘛,满世界都是就看有没有能力把她们拿下。又何必死掉在一棵树上呢?”太虚漫不经心的敲打着。
“满世界的女人是多啊,但是不能都被我遇到啊,我还是先找几棵树吧。”李凌心被吓得心跳漏了半拍,吊在一棵树上?为女人受伤自己只有……燕云十八骑!
想到这里,李凌心突然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太虚,只见太虚还在猥琐的挠着痒痒,就这模样还统领燕云十八骑呢?李凌心微微苦笑,这段时间自己是太紧张了。
“随便你,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肯定不是我。”太虚整了整破破烂烂的道袍,作势就要走了。
“唉,师傅慢点。还有没有那些拯救世界的秘籍啊?徒儿觉得那几本还是不够啊。”李凌心看他就要走了,连忙站起身了,师傅富的流油,不宰他一笔对不起自己啊。
太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回头气急败坏的对李凌心说道:“你当我这是菜市场啊,聊两句又有一本!你可知道这些书册可是融先辈一生心血所写出来的,每一本每一册都是珍贵无比啊,你……你这败家子!”
“是,是,师傅。话虽那么说,但是秘籍本就是给人学的嘛,难道还不给人学吗?”李凌心赶紧打断太虚的喋喋不休,道。
“行,你小子运气好,刚好为师身上还有一本,下不为例!绝不为例啊!”太虚肉疼的掏出一本脏兮兮的书册放到木桌上,生怕李凌心又要聒噪赶紧一个飞跳,如同一只黑色的大鸟消失在这茫茫的暮色之中。
李凌心看自己的目地当成了自然就不管太虚了,“师傅好走!”生怕宫女发现不了的冲着太虚消失的方向叫道。
而后赶紧走到木桌旁,虽然这本书卖相不好,但是有了《天魔追魂刀》这个例子李凌心可不敢小瞧太虚了。
《太一经》!
三个古朴的文字隐隐约约能看清,李凌心也没多做理会,直接翻开了第一面。
“有修行菩萨。以善巧方便随意戏乐受诸五欲。以欢乐乘故。而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这不是双修吗?李凌心看了半天忽然想到。再看署名西门庆!
居然是西门大官人所写,这太虚也太过于神通广大了。
李凌心两眼冒光,不消片刻便将整本《太一经》都看完了。他便没有看房事论,那篇是讲述房事的体位的,而是直接看了识人论。里面记载着西门庆风流一生面临的无数女子的描写,”女子面相实有蛛丝马迹,与身子一一对应,颔应首,鼻应身,眉应腿,嘴唇则与私处相应。”
李凌心忽然想到今天遇到那位胡卓的妇人,方氏。她就是天生的桃花眼,俗称的狐媚眼。随意看向别人都会觉得她是在向别人抛媚眼。依据《太一经》的记载,这种女子素性风流,极好上手。但是方氏却又肤柔体散,居然是完璧之身?
这《太一经》是不是假货啊?明明有胡卓这个丈夫已经好多年了,而且这胡卓还是个色中恶鬼,他枕边人断然不可能还是处子。太虚那老道士糊弄自己?没这可能啊?太虚图的是什么?
李凌心想不明白,随机不想。他决定有时间就找方氏弄个明白,《太一经》记载方氏这类女子天生就是床上的好伴侣,三十多的年龄正是玫瑰花开的时间。那熟媚的身体……《太一经》还写着个小批注:“耳朵,是她们的死穴。”

第十三章 林中密事(一)

闲坐半宿,房中油灯都已经燃过一半。
李凌心却还在孜孜不倦的学习着手中的《太一经》,没办怕它对男人的吸引力太大了。
随机李凌心又翻到介绍体位的章节,书上还有几幅画技高超的春宫图,只看得李凌心口干舌燥,随机想去喝口水。
要是荷露这个小妮子在就好了,无端的李凌心想起了荷露。她总是能体会到自己的意思。可惜……这邀月还真是专门与自己做对。
李凌心最终是耐不住口中的干涩,站起身来走去门去,也不知道移花宫的水放在哪里。
突然前方响起一阵异响,在暮色的遮掩下更让人胆战心惊。李凌心忙凝神静气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趴在草丛缓缓扒开了眼前遮掩视线的杂草……
只见一个体态丰盈腴满的妇人,如云高发盘束成一个堕马鬓,横插一根玉白色的发簪,几许金丝步摇缀在发簪末尾,巍巍颤颤的;额前坠下几镂黑发,甚甚遮挡住半边光亮的额头,其上一点斜插着镂金丝空的华胜头饰,把那仿佛摇摇欲坠的如云秀发固定在脑儿侧,美不胜收。
一张高贵秀丽的瓜子脸看去平静似水,眉心有一颗美人痣,点缀起来更显圣洁,一双似水瞳眸顾盼间荡人心魂,直秀秀的鼻子下是一张带着丝丝笑意的红润小嘴,而,让人恨不得跑上去亲上一口,配合整张脸看去,柔媚又不失淡雅,宜喜似嗔间尽显风情万种。
更让人血气上涌的是身材丰腴修长,上身一件粉红色窄袖短衣外套着一件纯棉白色对襟长袖小褙子,高高耸起,只把纯白色棉质长袖小褙子撑得隆隆的,一道弧线犹如半圆。一件白色纱质宽袖的披风犹如羽毛一般轻挂在她那柔软的肩膀上,顺着身体那道迷人的曲线下垂。纤细的腰间一条淡淡碧绿色腰带紧束,把她那迷人的身段勾勒得犹如妖精般勾魂。
最让李凌心受不了的是她现在正弯下腰撩起腰部以下的罗裙往腰带处别,她那对优美且庞大乳房的在她弯腰的时候一颤一颤的,荡漾着李凌心心中的那团火。
这时候只见那绝美贵妇人把穿在的那条白色褒裤幽雅的退下,露出浑圆修长的白嫩大腿,两根部那块的黑色森林都露了出来,只看得李凌心双眼瞪直口水直流,整个人呆愣愣的,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胯下的小兄弟以看得见的速度奋起,将移花宫配发的月白色华服撑的鼓起一个蒙古包,仿佛就要扎穿了,李凌心感觉到膨胀欲裂,十分难受。他算是认出来,眼前的贵妇人便是刚才山洞里的方氏,估计是觉得在山洞内小解响起的响声让那些男人听见觉得丢人,便走出来寻了个人少的地方解决……
绝美的贵妇人怡然未知,只见她轻轻退下自己的贴身褒裤后慢慢的蹲下去,却是正面对着李凌心,‘山丘’中间那条‘峡谷’因为蹲下来的原因微微分开,露出其间的嫩红,那颗葡萄犹如一枚毒药,侵蚀着李凌心仅剩不多的那点理智。
咝咝响声传来,却见绝美贵妇人蹲下后一道晶莹泛白的水从‘峡谷’中喷射出来,打在地上犹如打在李凌心的心坎上,这‘水’熄不灭李凌心小腹那团火,反而让李凌心越加的高涨,只见李凌心那张帅气的脸已经开始涨红,呼吸微微有加速的趋势。
绝美贵妇人方便完后轻轻呼了口气,却不急着站起身来,而是伸出那嫩百的柔荑到腰间,取下一张秀着花的手帕,然后轻轻的拭擦着周遍的些许水迹,再用手帕拭擦花朵口,只见她轻轻一擦,却是忍不住轻吟一声。
她那一声轻吟,犹如黄鹂清叫,消魂蚀骨,李凌心仅有的那点的束缚瞬间断裂,嘴角带着几分邪笑,犹如发情的公牛一般拔开草丛冲上去……
李凌心一动,绝美贵妇人便惊醒过来,本能的轻呼一声:“什么人?”
她两手抓起褒裤迅速的站起身来,可这时候李凌心已经到了她身前,在她还未来得及看清到底什么人的时候李凌心两手一抄一带一搂,“啊……”
绝美贵妇人轻呼声中,李凌心把她那香风阵阵肉欲的身子紧紧的抱住,冲势太块收不住,或许说是无意收住,顺势倒下,直把绝美的贵妇人压在草地上,李凌心结实的身躯紧紧的贴压着,享受着那份舒适消魂。
绝色美妇人见居然是那个在山洞内看见的英俊少年压在自己身上,要命的是自己因为刚刚方便完还未来得及提上褒裤,一丝不着,而男子那雄性标志却硬邦邦的顶在自己羞人的地方,绝色美妇人既羞赧又愤怒,推攘着李凌心庞大结实的身躯,可怎么推都推不开,李凌心左手颤抖着向绝色美妇人那座高耸的乳房抓去,抓上去,那份柔软温润的感觉让李凌心觉得身上的热度会消退些须许,李凌心不由得用力揉捏起来。
“啊……”
绝色美妇人的乳房被李凌心这么一抓一捏,浑身臊热羞愤,还有点发软用不上力,她压制着自己的声线道:“公子……不要啊,快放手。”
李凌心见她不敢声张大呼喊叫,不由对《太一经》更是叹服,手下也是更加放肆,左手揉捏着她那柔软滑嫩温润的乳房,右手袭向她双腿根部的花田部位,李凌心却偷袭失败了,只见绝色美妇人死死的夹住自己那双嫩白的大腿,发现李凌心的企图后惊慌失措的抓住李凌心的右手,怎么都不让李凌心得逞。
“快住手……喔……再放肆我就喊人了。”
绝色美妇人色厉内荏的低声喝斥着李凌心,却忍不住被李凌心揉得呻吟出声,声音千娇百媚的让她感到又羞又怒,却发现自己身体在那个俊朗少年的肆虐辱之下竟然起了反应,在他的揉捏下上面的樱桃慢慢变硬,绝色美妇人羞得无地自容,可她一只嫩手再怎么用力也无法拉开男子那只肆虐揉捏的手,只见她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泪水在那双明媚的眼睛里打转,显得十分的柔弱可怜。
李凌心只觉得她是故作娇媚,增加情趣,见她娇艳的红唇吐气如兰十分,忍不住凑上嘴去就要亲,绝色美妇人把玉面一偏,错开了李凌心凑上来的大嘴,几番尝试不得一亲芳泽,李凌心急得浑身臊热,抽出双手扳住绝她的玉面,快速的附上嘴……

第十四章 林中秘事(二)

“呜、呜、呜……”
绝色美妇人头不能摆,嘴又被李凌心吻上,只能发出阵阵的哀呼。
李凌心的舌头在她绝色美妇人紧咬的牙缝处悠转顶钻,却怎么都进不了她的香津潺潺的口腔里,李凌心抽出一只手来,狠狠的向她那高耸柔软弹性十足而又温润的山峰抓去,用力一捏……
“唔……”
绝色美妇人忍不住在喉咙间吟呼一声。
李凌心顺势把舌头溜进她那香津潺潺的嘴内,灵巧是舌头追逐着她的柔软,逮住纠缠着。
李凌心双手已经离悄悄离开了她的脸,一只爬山一只摸水,只是摸水的那只紧紧的被绝色美妇人抓住不放,李凌心几番努力还是不行,惟有先抽回来双手揉搓着她那双高耸柔润的山峰。
两面进攻让绝色美夫人双额如火烧红云,一双贤惠慈柔的眸子紧紧的闭着,喘息越来越沉重,玉雕般的鼻子发出阵阵的鼻音,“唔、呜、唔、呜……”
在李凌心霸道而不舍的纠缠下,她觉得自己的嘴麻了,心也麻了,更要命的是身体也开始麻了,用不上力,原本激烈挣扎扭动的身体这时候也慢慢的停了下来,软绵绵的躺在草地上任李凌心施为,只是最后的禁地她依然保持着足够的警惕,死死的护住、夹紧。
一段超长时间的湿吻和用力的揉搓,绝色美妇人眼色已经开始迷离,身体底处的早已经被激发出来,只是传统的道德观念让她一直苦苦支撑着,她迷糊间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少去,直到上身感觉到一阵阵凉意时才惊醒过来,自己被脱光了,绝色美妇人又羞又怕,可是身体发软,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的哀鸣:“呜……呜……啊……”
李凌心松一个长吻结束,绝色美妇人起伏,娇呼呼的喘着粗气,脸色如潮,鬓发散乱,眼睫毛一阵一阵的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惊慌和紧张,“公子…不要这样,呜……”
绝色美妇人两行清泪在羞耻之中流了下来。即使她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反应,有了肉欲的,可是方氏始终是个传统的女人,胡卓好几年不与她欢好了,整日沉醉于烟花之地,却反而不愿碰自己这个妻子。但她一直克守妇道,却想不到在这里被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自己甚至能当他妈妈的孩子所侵犯,随时失去比生命还重要的清白,她如何不急?虽然坚强,但始终是女人,反抗也是如此的薄弱无力,一急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李凌心丧失的理智在女人的哭声中恢复了些,揉捏着绝色美妇人那两只柔软不失弹性滑腻又温润的山峰的双手也停了下来,李凌心脑袋似乎还有点迟钝,视线聚焦在被自己压在身体下态丰腴的绝色美妇人身上,正确点说应该是聚焦她那双高耸的山峰上,只见自己两手无法完全把握得住,露出的部位能明显的看到丝丝的青筋,那是静脉血管,李凌心双眼那赤色依然没退,他无法消退,只有发泄,可是这时候他的理智恢复了些,内心在挣扎着……
绝色美妇人见李凌心停下来了,心不由得一宽,觉得这男子还未到不可救药的地步,睁开那双似水的眸子,这时候她才仔细的看清楚李凌心的脸,一张英俊的脸,那双微微赤红的眼睛……那头如墨般漆黑的秀发……绝色美妇人只觉得这男子一张脸英俊,但其他都显露着霸道,而且这时候他还……绝色美妇人那娇柔的身体不敢乱挣扎,她怕打破男子的心态,她知道对方好象在做内心挣扎,而是柔声说道,“你、你放开我,我不会怪你的,公子若是实在忍得辛苦,……只要你不要夺了阿姨的身子,阿姨是不会怪你的,我用手帮你把它弄出来,好吗?”
她发现李凌心年纪不大,所以尽量以长辈的语气柔声和李凌心说,李凌心抬头望了一眼她那张倾城倾国的容颜,李凌心微微的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邪异,“如此良辰美景,你我何不造就一番好事呢?胡卓已经不碰你好多年了吧?真是暴殄天物。 ”
绝色美妇人挣扎了一下,却被李凌心搂压得更紧,她不由得急声劝道,“你只是一时忍不住而已,阿姨大你这么多,你怎么可以……唔、不、不要、唔……”
李凌心不管不顾,再一次吻上她那樱桃小嘴,舌头伸进去逮住她的柔软纠缠在一块,一双大手比刚才还用力揉捏着她那玉碗般的山峰。
李凌心此刻只想狠狠的发泄出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但是这一刻他就是能控制也不想控制。他却是不知道,太虚在这本《太一经》中恶作剧的交夹了一些春药的粉末,李凌心看的太入迷所以根本没有发觉。
此刻却是发觉不妙了,可惜已是为时太晚。本来还想对方氏采取攻心策略,慢慢软磨硬泡拿下,谁知道太虚这一下却是让李凌心玩了个霸王硬上弓。
李凌心热吻狂揉,火热的嘴唇从她那樱桃般的嘴到她粉脸、再吻过她的耳垂、再到脖子、最后含住那能看到几条青筋的玉女峰,所过之处留下了他的湿润的口水,糜烂而诱惑。
“呜……喔……唔……”
绝色美妇人娇呻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被一个湿润温暖的嘴在,阵阵的酥麻传上心头,绝色美妇人从挣扎到呻吟,再到阵阵酥麻,然后迷离迷糊,泪水却是一直顺着她那洁白的脸颊流到草地上,娇音连连,似泣似吟。
李凌心趁她迷糊间左右悄然向下,伸入她根部,大手抚上了她那水湿湿的肥美肥沃的花田。
迷糊间的绝色美妇人惊醒过来,猛睁开眼,似水缭绕的眸子哀求的看着李凌心,仿佛求李凌心别侵犯她最后的圣地。
可李凌心不管,见她那的红唇近在眼前,便狠狠的再一次吻住她,不给她有出声的机会,那只涉水的左手伸出中指探入到身下的体内。
“唔……不要,你的手……呜呜……快拿出来……”
随着李凌心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挖磨,她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栗,嘴被李凌心吻得死死的,舌头被李凌心吸到嘴里纠缠不放,手指抽动越来越快,当李凌心伸出食指用指甲轻轻刮弄她花心里那颗肉豆的时候她身子忽然一僵,继而体内涌出一股热乎乎的水来,竟然是高潮了。
绝色美妇人羞得浑身臊热,根本不能出半点声,她没想到自己会直接被人弄至高潮,这让传统坚贞的她如何不臊。
但不管怎么说,来临时那份消魂的感觉还是很美好的,那感觉让她迷失,浑然不知自己所在。
趁绝色美妇人神游之际,李凌心单手轻轻悄悄的脱下自己全身的武装,放出胯下的阳具,粗长粗长的,青筋暴出,狰狞恐怖,仿佛能蛰穿一切。
李凌心慢慢柔柔悄悄的用双手分开绝身下那双美腿,身体压下到中间,这回她就是想夹回来都不行了。李凌心单手握住自己粗长的庞然大物抵到身下的花柔嫩蜜穴之前,上下的磨擦。

第十五章 林中秘事(三)

迷糊间的绝色美妇人察觉到火热的异物抵触到她最后圣地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忙挣扎扭动,急得那眼泪横飞而出,“别、别进去、求求你了,不可以、不可以进去的、呜……”
李凌心这时候已经猛的一挺,庞然大物沾着滑腻的花露顺利的冲了进去,只感觉到自己冲进了一个紧紧压迫的火热空间里,顿时感觉到一阵消魂,爽得差点射了出来。
“啊……”
绝色美妇人惨呼一声,头猛的向后昂去,姣好的上身用力的弓起,一双嫩白的腿绷得直直的,肌肉突突直跳,那十只可爱的脚丫子使尽全力的收回来,仿佛抽筋一般。只见她银牙紧咬下唇,两眼微翻,仿佛昏死过去一般,显然,李凌心那庞然大物突然闯进她花田让她十分不适应,十分的难受,俨然胸膛里的氧气被他从下面冲撞出来了,缺氧!
李凌心不敢乱动。
“哧呼、痛死我了,呜……”
好一会儿绝色美妇人才喘回过气,绷直的腿软了下来,身子也支撑不住躺回到地上,脸上挂满了泪水,闭着颤动的眼睛阵阵的抽泣。
李凌心突然感觉到下面传来一阵异样,不由奇怪的用右手抚摸两人结合之处,却是摸到一些粘乎乎的东西,借着远处传来的依稀光线,李凌心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右手满是鲜血。
“你……你,你还是处女?”李凌心难以置信的说道,不想到《太一经》那么准,也不想到这个熟美的贵妇人居然还是一个处女。
“……呜……我早就叫你轻一些了,你就是不听……啊、唔……”
绝色美妇人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红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声。
虽然感到诧异,但是太虚撒放的药物无比猛烈,这时候的李凌心已经开始发力冲撞她肥美的花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李凌心身上的热度,让李凌心舒适快意。
李凌心双手扳住她丰润不失苗条的腰部,发力猛撞,势大力沉,次次插到底,啪啪啪,阵阵的相撞声,直撞得身下的浑身摇晃颤抖,犹如大海里的孤舟,不胜风雨。
“啊……求、求……轻、轻点、啊……求、求你了……呜……”
李凌心每插一下都会双手发力把她那娇柔柔水润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拉,然后自己胯下庞然大物再猛撞入,如此一来,身下的再也压制不了自己的呻吟声,娇滴滴柔腻腻的呻吟阵阵传入李凌心的耳朵里,犹如天籁之音,激发着李凌心体内的,烧得李凌心满两通红,甚至比身下的还要红上一点,双眼发赤,这时候他心里只剩下呐喊的声音:发泄!发泄!发泄!
“啊……痛、痛死、我、我……喔……太、太深……求、求你……别……别、别往上挑、挑啊……哎哟……”
绝色美妇人玉颜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而两颊泪痕湿湿双眼泪珠犹挂的模样又仿佛是带雨的梨花,楚楚可怜,凄婉荡魂,迷离的双眼偶尔会睁开来瞄一眼辛苦耕耘的李凌心,继而又羞恨欲绝的闭上。
耳边听着熟妇人哀呻娇吟李凌心欲火烧得更旺,抓起身下的那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压到她的乳房上,让她那花田更加突出,更加狭窄紧逼,李凌心顺势斜抽直插,犹如打桩一般,势沉力大,记记到底,身下的绝色熟美妇人此时呻吟声就似吟似泣,哀哀糯糯的,又娇滴滴。头却在李凌心每一次撞击下狂摆,欺霜赛雪的肌肉突突直跳,就好象此时她的心跳一般。
李凌心着肥美的花田,一阵阵快感传来,让他喘声越来越急越来越沉。
李凌心又一记重插,噗嗤一声,继而是绝色熟美妇人一声颇为高尖的哀呼:“啊……”
她高潮再一次来临,这次比李凌心用手指效劳的那次更为激烈,她身子一阵僵硬之后便是阵阵的颤抖,一双玉手死死的扣住李凌心的双肩,那双丰盈修长的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住了李凌心的腰,死死的夹紧,只见她小腹弓挺而起,死死的抵住李凌心的胯下,仿佛不让两人有半点的空隙,她花心喷射出一股热潮。
“喔……”
在这股热潮的冲击下,李凌心舒服得差点就泄了。
李凌心舒服的趴在绝色熟美妇人那柔软丰腴的身体上感受着泡在她体内的那份快感,大概半分钟之后,绝色熟美妇人从中回过味来,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缠上了这个了自己的淫贼,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李凌心揉捏一下的玉女峰,再用没发泄出来的庞然大物狠狠的蛰一下,邪魅的问道:“舒不舒服呀阿姨?”
“喔……”
绝色熟美妇人被李凌心上下一揉一蛰不由得发出一声荡人心魂的呻吟,但对李凌心的话她当作没听到,只是一想到自己三十多年的清白就这么给他夺走了,顿时悲从心来,那眼泪又开始溢了出来,哽咽着,谁看到了都会起怜悯之心。
可是李凌心这时候绝对不会,因为他现在还很难受,没有发泄出来,这时候见绝色熟美妇人后身子更软了,犹如水早造的一般,潮红的身子泛着肉欲的光彩,李凌心开始疯狂的拉动着身体,又开始向身内深出闯荡。
“啊……你、你、喔……你怎么又来了……”
原本还哭哭啼啼的熟妇人在李凌心新一论的冲撞下再一次呻吟开来。
在这绿绿翠翠的草丛遮掩下,一个似哭似呻的女人和一个喘气如牛的男人耸动着,纠缠着,绝色熟美妇人已经迷失在阵阵的快感中,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羞恨,这一刻她想到的是身体快承受不住了,又要来了……
绝色熟美妇人这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了淫贼动作的加快,喘声更沉,力度更大,他也要来了……迷迷糊糊的熟美妇人恍然惊醒,淫贼要爆发了……自己虽然四十出头了,可是花田依然肥沃,经过几番风雨的湿润灌溉,又让贼那丑陋的东西耕耘劳作,此时又正是危险期,肥沃的花田要是被撒下种子便很可能扎根发芽,这……不可以让他射进去,不可以……
李凌心这时候可不会想其他,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阵阵的快感在冲刺中产生,然后传达到大脑,小腹会聚着这些日子积累的弹药,今天就要一泄千里,他挺动得越加的卖力。
绝色熟美妇人这时候又惊又怕,身体剧烈的扭动,双手也开始用力推攘着李凌心结实的胸膛,身体挪动着要往后退,李凌心哪会给她退呢?只见李凌心双手死死的扳住她的屁股不给她逃脱,的庞然大物依然有力的耕耘着。
绝色熟美夫人急都眼泪都渗了出来,“别、喔……别射、射到……到我里、里面啊……”
李凌心置若未闻,再用力的获取最后的快感。
  “求、求你……求你了……喔……”
  绝色熟美妇人被李凌心冲撞得断断续续的声音赫然而止,她直感觉到李凌心最后一撞几乎把她撞穿,紧接着她再感觉到男人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的底部微微跳动几下,接着就是一股股的生命热流喷到花心里,紧张害怕的她被李凌心射出的岩浆烫得浑身一颤,再一次高潮了。
  “喔……”
  李凌心足足射了成十秒,才浑身泛力的趴倒在绝涩熟美妇人那温润滑腻的乳房胸脯上,粗声大喘。这时候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澈,浑身也不再热得烫人。
  绝色熟美妇人这时候欲哭无泪,失去清白的羞耻和对李凌心播到她体内的种子忧虑忡忡。她嘤嘤咛咛的抽泣。
  “你……你毁了我的清白,让我以后怎么办啊,呜……”
  绝色熟美妇人不急着穿上衣服,而是蹲在草地伸手去挖着她那被李凌心肆虐得的红肿花园圣地,她只是把李凌心射到她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可是她知道,男人作恶的东西太长太大,已经穿插到子宫里面去了,在里面射的,想让那些随时能发芽的罪恶种子流出来是没多大可能了。
  李凌心射得她里面满满的,她这么一挖,倒是有不少乳白色的胶状物流出她那肥美水润的蜜穴,然后顺着大腿滑流而下,滴落在草地上,看到这么一副糜烂犯罪的画面,李凌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绝色美妇人依然在扣挖着,却没发现眼睛本已经清明的李凌心再一次微微泛赤,待她发现的时候李凌心已经挺着粗壮的阳具站在她身后了。
  她颤声道,“你、你还想怎么样?”
  她想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依然是无力反抗的弱者!
  李凌心对着她的脖子,鼻子不断嗅着她身上的芳香,舔弄着她的耳垂,道,“我还想射多些给你!”
  “啊……我不要,哎哟……你……唔……呜……”
  绝色熟美妇人还未来得及多挣扎,便被李凌心从粉背上一推,她慌急之下双手忙撑地,却没想到这样便露出了浑圆白嫩的屁股,一副等待郎君从后入的姿势,她还未反应过来,李凌心已经挺身再一次占有了她肥美的身体。
  这一次李凌心持续得很久,从温火细雨到狂暴肆虐,身下的绝色熟美妇人就仿佛飘零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中的小舟,几番潮起潮落,风来雨去,已经忘记了这个姿势所带来的屈辱感了,剩下的只是本能的迎合和忘情的抵挡。
  李凌心持久力十足,也只有她这样熟美的妇人才能勉强承受得起,她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又要来,哀吟一声身体再一次绷紧抽搐,阵阵潮水从蜜穴里涌喷而出,极度的快感让她差点晕了过去。
  李凌心深在熟美妇人身体里的阳具几度被热潮袭击,再也无法忍住那份酸麻欲仙的快感,再一次在绝色熟美妇人的蜜穴里喷射……
  被射了第一次,再射第二次,绝色熟美夫人已经不再挣扎了,反而任命的去享受那份生命的热流带给自己的快感,在李凌心喷射时她再一度高潮了……
  两人事后无力的交叠在地上喘息,李凌心温情的抚摩着绝色美熟妇人白嫩滑腻的冰肌玉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而绝色熟美妇人此时竟然有些享受李凌心这种温情的动作,一时间有些羞赧和自责。

第十六章 天当被 地当床

漆黑的夜幕下,传出两阵非常急促的喘息声。
听起来格外惹人遐想。
李凌心身子紧紧贴住方氏,双手还在不老实的打着游击战,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的嗅着方氏身上的味道,“好姐姐,真没想到。你的身子是那么的让人迷醉。”
方氏趴在李凌心怀里,听到这句话不由有些害羞,再一次阻止李凌心作怪的手无果后不由气恼的轻轻拍了一下李凌心流线型的肌肉。
“你还说,都是你这个小坏蛋,一下子就冲上来,对着人家……”方氏吐气如兰,右手有规律的抚摸着李凌心的腹部。
“哈哈,好姐姐。我们是你情我愿,情不自禁嘛,谁让你长得那么惹人犯错。”李凌心抚摸着这杭州上等丝绸般滑顺的肌肤,惹得方氏痒的直躲开,还带着阵阵鸡皮疙瘩。
“哼,小坏蛋。哪有这么说的,明明是你先不对的。”方氏此刻的模样丝毫不像一个执掌胡府的端庄女主人,反而有点像初尝爱情的小女生。
“对了,姐姐。你怎么还是……啊?”李凌心摸到方氏白嫩的大腿,忽然想起什么似地,不由奇怪的问出声。
“啊,这羞死人了,真的要说吗?”方氏躺在李凌心怀中羞涩的说道。
“当然了,姐姐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吗?”李凌心却不肯放过,低下头直视方氏的眼睛,右手捏着方氏的下巴,活生生像一个登徒子。
“好啦,告诉你,其实着胡卓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是个同性恋,而且……”方氏吐出这个惊天秘密之后,还在轰炸李凌心的底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而且什么?姐姐快说啊……”李凌心被调了半天胃口,不由挠起方氏的痒痒。
方氏被挠的左躲右闪,终于败下阵来,“而且还是……还是做羞人的事那个。”说话的时候声音萧小了很多,似乎是不好意思。
李凌心听的是莫名其妙,突然想到了。不由坏笑着抚摸方氏那个洁白如月的臀部,手指仿佛不经意的轻挑方氏的后庭花,“那……姐姐,我们什么时候也来试试这个新奇的花样啊?”模样邪恶之极,就像诱惑亚当和夏娃的撒旦。
“啊!……不要,你怎么也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哪知道方氏听了却是瞪了一眼李凌心,眼中却带着些许抚媚,不难看出她对这一套也有好奇心。
看着方氏前凸后翘的丰臀,李凌心似乎又有了“性”致。但是想想方氏的态度还是过些时日再做打算为妙,现在拿下方氏已经很好了,有些事急不来。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啊…嚏”怀中的方氏突然打了个喷嚏,李凌心不由心疼的说道:“感冒就不好了,赶紧穿上衣服,会房间吧。”也难怪,两人脱光了束缚在着做了那么久,移花宫本就地属偏寒,方氏身子不像李凌心那般健壮,感冒也是正常的很。
“恩”听着李凌心话中的关心,方氏甜甜一笑,前半辈子被看走了眼被胡卓所欺骗,下半辈子老天却给了自己补偿,还了一个翩翩美少年,虽然年幼但那又怎么样呢?他能给自己一个坚强的臂膀,给自己一个依靠。
两人共同起身,收拾好散落的衣裳后,也不穿上直径走回了房间。唯有地上晶莹的液体以及天上明亮的月亮还记录着这一场激烈的“战争”。
两具光溜溜的身子就这样躺在了木床上,方氏垫着李凌心的胳膊,脸上带着谁都看得出来的开心沉沉的陷入了睡眠,似乎活了三十多年都没有今晚这样睡的香甜。李凌心却被紧贴着自己的方氏挑起了火气,白嫩的身子带来的诱惑力非比寻常,可看着睡的香甜的方氏自己也不好意思在动手动脚,只好调整了一个姿势拥着怀中的玉人闭目养着神。
第二天清晨,移花宫中特有的鸟类都已在树上叽叽喳喳的鸣叫。
木床之上的两人这才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目,方氏睁开眼睛看着李凌心也在看着自己,不由又把头埋进了李凌心怀里,撒娇的说道:“我们再睡一会儿嘛,夫君。”最后一声只听的李凌心一阵火起。
“好了,要起来了,不然你让胡卓怎么想。”李凌心无奈的说道,手轻轻拍着方氏的头,像哄小孩一样。
方氏也觉得自己的模样有些不好,挣扎着先给李凌心穿上衣服,期间的小打小闹自是让李凌心过足了手瘾,方氏只是嗔怪的瞪了李凌心一眼,却没有过多的阻止。
准备出门的时候,李凌心拉了一把方氏。方氏奇怪的转回头,不解的看着李凌心。
“虽然这移花宫中的人都叫我花无缺,但是我真正的名字是叫李凌心。这是你和我的秘密,一定要守住噢。”李凌心看着方氏神秘的说道。
“好的,夫君。”方氏感觉自己被所爱的人信任了,心头滑过一股暖流。然后就走出了房间。
两人失踪了一个晚上要是再一同出现那就太傻了。
李凌心静坐在房间内,又将《太一经》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只觉得书中的道理实在是精辟,果真是千古第一淫人西门庆所做之书,心里对太虚的叹服也多了很多,这得是什么样的人物才有如此之多的古书?看来这太虚身上的秘密也是不少啊。
过了半响,李凌心这才走出房间。向着囚禁负心男人的山洞走去,还未走到,就又听到了那些熟悉的惨叫声,似乎还有胡卓的。
走到了山洞内,果然胡卓正在被一个宫女拿着一条牛筋皮鞭狠狠的抽打着,每打一下胡卓就很没志气的大叫一声。惹得在一旁坐着的方氏一阵鄙夷。
李凌心不由为胡卓这个男人感到悲哀了,被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就算了,现在还被老婆鄙视,男人做到这份上真是可以的了。
李凌心背负双手,颜色淡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被打的惨不忍睹,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怪只怪自己吧,谁让你们没实力。
“少爷,大宫主有请。”身侧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李凌心头也没有转动,只是平淡的说道:“知道了,待会我自己走过去。”
心绪转了半响,将见邀月的可能在心中通通过了个遍,李凌心才回过头来,迈着步子朝邀月的别院走去。

第十七章 邀月有点文艺

  李凌心沿着熟悉的路线,踩着青石泥板铺就的故道缓缓的向着邀月的别院走去。
  两旁依旧是青翠夺目的奇树古木,耳畔还能听闻不远处轰鸣着的瀑布,但是此时的李凌心却已与往日有了很大的不同,拜了太虚这个浑身透着古怪的师傅当靠山,已然能够完美的操控体内的真气,还有谁也不知道的暗器法门《天魔追魂刀》。即使与邀月正面撕破脸皮自己也不至于无路可逃。
  所以,李凌心全然不惧,略带欣赏的看着这移花宫中的山山水水,倒是建造的赏心悦目,若是以后在此地退休养老,做个闲云野鹤倒也太平,不过邀月的老窝也不是那么容易占的。
  若是没有猜错,下一步邀月就该收到风声,堂堂武林大会居然将武林禁地移花宫给遗忘了。邀月听了自然是大发雷霆,自己又得跑一趟。也不知道荷露这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无端的,李凌心突然有点想念起荷露来,这个自己穿越过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
  怜星,也只能算是第二个。
  可惜啊,邀月还真是自己的克星。一路的胡思乱想,很快李凌心的就来到了那座古朴、幽韵的竹木楼阁,流水沿着枯竹源源不断的从山下流下,空心的木竹又将这纯净无洁的泉水引导到了这里,两三个宫女便会隔一段时间将这些收集起来,最后用一个泥瓷小壶将水烧开,再给上等的乌茗泡好,给邀月送去,这邀月倒是懂得享受。
  李凌心杭州手工制成的上等锦靴踩踏在枯竹搭建的地板上引得阵阵“吱吱呀呀”的响声,正在烧水的宫女惊异于谁敢那么不懂规矩,竟敢在这里都那么毛手毛脚,抬头一看却是李凌心又恭敬的低下头,专心的做着手里的事。
  修长而白皙的手将木门轻轻推开,李凌心低着头缓步走了进来,对着端坐在木椅上看着古书的邀月恭敬道:“大师傅。”
  “恩”邀月动也未动,只是喉咙轻轻传出一个声音,双目依旧看着手中的书册,紧蹙着眉头,似乎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半响端起木桌上的白瓷茶杯放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姿势优雅、端庄,仿若一个执掌权财的上位者。
  李凌心却看的一阵火气,自从那夜与方氏共度良宵之后,李凌心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兽,对于那事很是渴望。《太一经》后面几卷有几页残卷,上面还有记载详录。可惜被太虚撕去上茅房了,李凌心自然是不知道,这也是《太一经》的副作用,《太一经》本就是这世间最霸道的法门,对武道、修为、身子都有说不完的好处,靠着它西门庆才能风流一世。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邀月这才放下古书册抬头看向木桌前的李凌心,眼眸中带着一点诧异,让李凌心一阵悲催,感情这邀月是看书太入迷把自己给无视掉了。当然,邀月是毫无愧疚感啊,又轻轻的抿下一口上等毛尖对李凌心说道:“坐。”
  由于靠的很近,木屋内又本身狭小,一时间一股青茗幽香迎面向李凌心袭来。
  李凌心瞧了一眼邀月娇艳的红唇便赶紧做到一个木椅之上,只怕晚了一会儿被邀月这个尤物挑逗的出丑就不好了。
  “胡卓带回来了?很不错,这一趟你做得很好。”邀月现在给了李凌心一颗糖果,“但是,这是抓了不成器的入赘女婿罢了,怎么用了那么长的时间?”而后又赏了一个木棒。
  李凌心不由暗暗佩服邀月御下的帝王心术,但也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理由早就想好了:“大师傅教训的是,但是不知大师傅听说没有,这一次的锦衣亲卫首领闻人莫闲,他的剑术高超,徒儿有几次差点被他发现所以才终止了行动。”
  “闻人莫闲?”邀月倒茶的芊芊玉手闻言微微一顿,轻吐出这个名字,一双剪水秋瞳直视着坐在对面的李凌心,李凌心浑然不惧的与她对视。
  半响,邀月缓缓收回视线,朱唇轻启,将闻人莫闲的底线全部说出,:“闻人莫闲,江南望族闻人宇长子,当年江南四大家族闻人、南宫、朱、以及白家曾因不满锦衣卫指挥使萧子墨的残暴专政、嚣张跋扈。设计在万历皇帝面前进言弹劾,不料万历却是理也不理。后来,就遭到了萧子墨的疯狂打压,锦衣卫公然走入江湖以各种手段对付四大家族,所以江南四大家族如今被收拾的很惨。至于闻人莫闲……”邀月似乎很少说那么多话,只是被这段江湖事引得有些心生向往致使有些失态,停顿了一下喝下一小口杯中佳酿。
  李凌心却是皱着眉头,追问道:“闻人莫闲?他怎么样,他是闻人家的人不应该将剑指向萧子墨吗?为何如今他是位尊锦衣卫千户?”
  没有理会李凌心的问题,邀月继续道:“在锦衣卫势如破竹的攻势下,剿灭江南四大世家时,所有人都把唯一能抗拒锦衣卫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因为,也只有号称琴剑双绝的闻人莫闲,才有可能与锦衣卫中的萧子墨一战。”
  而江湖中人也知道,以江南第一剑向来的骄傲自赏,也是绝对不会向锦衣卫臣服的。
  但是事情的发展就是那么喜剧性,那一夜,闻人莫闲约战萧子墨,两人的那一战无一人得以见闻,溪水周围被无数凶神恶煞的锦衣卫把守着,整晚无一人得以进去。
  第二天,闻人莫闲退出江湖,晋升锦衣卫千户。
  江湖为之震惊,几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件事。
  李凌心慢慢的将这件事消化掉,闻人莫闲确实是个人才,能够折服这样的人物,那萧子墨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缓缓回过神来,李凌心才发现邀月百无聊赖的望向木窗外四溅的山中清泉,便很自觉的说道:“大师傅,徒儿先退下了。”
  “恩”还是那个平淡的鼻音。
  走出去之前,李凌心迅速的瞄了一眼邀月刚才所看的书册,上面有三首词。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随即李凌心径直的走了出去,脸上的表情却是非常丰富,这邀月怎么会像那些官宦之家终日不能走出房门的大家闺秀一样看这种闲书?还是这种……言情小调,莫不是思春了?敢情这傲娇女王邀月还是骨子里还带着那么一点文艺,想到这里李凌心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

第十八章 毒鸦殇侯

邀月的别院走去出,李凌心便没有了方向。移花宫真正“活”着的人只有三个,邀月、怜星、自己,其他的根本就是下人。
来这个世界后,在外面的时间还长过在移花宫的时间,李凌心确实不知道该去哪了,漫无目的的行走于空旷的道路上,突然被一阵琴音所吸引,尘缘中琴声,月皎波澄。神怡心旷之际,忽一阵微风起伏。远远传来屡屡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虽琴声如诉,所有最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在懂得之后,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
不知不觉,李凌心脚步逐渐走向这阵琴音发声之处,却见眼前一座古木搭建的亭阁之内一个美人正在抚琴奏乐,口中呢喃着不知名的小调,此情此景无不渲染着一种古韵、优雅,一袭宫服的怜星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知性美。
李凌心慢慢的沉浸于怜星青葱玉手抚出的一曲曲优美琴曲之中,陷入沉醉。
正在端坐着的怜星猛然将正在抚琴的右手挥出一道气劲,迎面扑向闭目陶醉着的李凌心,待怜星看清来人后右掌又是一挥,竟将方才的气劲全部打散。
“无缺,今天怎么有这等闲情来听我弹琴?”怜星看着不远处的李凌心,面带长辈看着晚辈的慈祥,微笑着味道。
李凌心缓缓睁开双眼,眼眸黑白分明没有一丝后怕,仿佛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也是面带微笑的说道:“大师傅说过,武道还需劳逸结合,切不可太过劳苦,不然便是走火入魔,功毁人亡的下场。二师傅你说呢?”
“是,倒是我逼得紧了呢。”怜星听得出李凌心语中打趣邀月将自己逼的太紧了的不满,脸庞不由绽放出一抹微笑。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
怜星又用右手奏出一个音节,道:“江南四大家是条狼,锦衣卫是头虎,可我移花宫也非等闲之辈,你游走江湖也不用束手束脚的,放心闯吧,移花宫的名头可不是谁都敢惹的。”
听得出怜星语中的袒护之意,李凌心不由从心里诚服的说道:“多谢二师傅。”
邀月终日沉醉于武学修行之中,对于移花宫中事宜却是不怎么过问,怜星反而是全权的负责人,移花宫中江湖的大小事皆是由其负责,每个门派都要有自己的底蕴,方能维持这个门派的运转,武当、少林更是有皇帝亲封的地产,特别是武当,更是良田上万亩。少林香火旺盛,多少达官贵人抢着跪拜,灯油钱便也是不少。唐门靠着自己炼毒的本事,贩卖药材。也开药铺,无论什么药物有钱就能配。甚至一个叫极乐谷的邪道密教还养了一批人专盗古墓,倒卖古玩赚钱。
但是纵论整个江湖最有权势的却是锦衣卫,由萧子墨这个不凡人物开创的先例,锦衣卫也开始公然的插手江湖事,万历皇帝却依然不问不顾。自古民不与官斗,不管你什么大侠、少侠,锦衣卫直接关进昭狱估计就出不去了。而移花宫地处极为隐蔽,恍若世外桃源,宫内百花盛开,有各种奇珍异草。也是贩卖江湖之中少见的药物,与京城的永安铺,江南的保安堂均有交易来往。
有了怜星这番话,虽然不知道这句话能保持多久,但是还是让李凌心心中划过一个暖流。忽然觉得口渴,石桌上古琴旁正好有一杯茶,李凌心想也未想就直接端了起来,打开茶盖才发现茶沿边有着一道浅浅的唇印,似乎想到什么李凌心眉头一挑但是还是直接喝掉了这杯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凌心只觉得这杯茶比之以往所有茶都要甘冽,入口清香,回味无常。
怜星瞧见李凌心的模样俏脸一红,但却并非出声说些什么,糟糕……也不知道他碰到没有,内心一颤,抚琴的双手也乱了,连续弹错了几个音节,怜星索性放开手轻抚着古朴的古琴。
  琴表面上有着因长年风化和弹奏时的震动所形成的各种断痕,甚至有着梅花断、蛇腹断、冰纹断,可以看出怜星多么喜欢弹奏古琴。
  突然想到了什么,李凌心直接坐在了怜星的对面,面色带着几分奇怪的问道:“二师傅,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燕云十八骑?”李凌心想怜星控制着整个移花宫,有关这些秘闻多多少少都应该知道一些。
  怜星听到李凌心这样问,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奇怪,道:“是一支镇守边境的劲旅,不,甚至是王牌杀手,经常消失一段时间执行某些任务,好几次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已经全部阵亡,但是最后他们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果不其然,怜星果真知道,李凌心继续问道:“他们听命于谁?是朝廷吗?”
  朝廷?听到这,怜星眼眸又出现几抹蔑视,“皇帝不问政事已经好多年了,如何能让这群狼虎之师听服?他们只听从西北毒鸦殇侯的话,甚至是要攻打朝廷也是二话不说带兵就上。”
  毒鸦殇侯?这个名字已经听到好多次了,“那这毒鸦殇侯,是谁?殇不是指未成年就死掉的小孩吗?”
  “毒鸦殇侯,这就牵扯到前朝的宫廷秘事了。”怜星脸上难得的带上了几分迷茫,“谁也不曾知道发生了什么,知道的人估计都已经不在了,我只知道,当年毒鸦殇侯尚年幼,其全家却被一宗谋反案扯上关系,一家老小尽数被斩杀,只有他一人被其父亲清远侯的心腹带到了边疆,万历皇上继位后大赦天下,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谋反案?李凌心听到这三个字就知道毒鸦殇侯是个悲剧,跟这三个字扯上关系的就没有谁能独善其身的。可只听从毒鸦殇侯命令的燕云十八骑为何会现身在江南呢?还与魏家有过节,按理说魏家这种小虾米还没有资格与毒鸦殇侯交恶。
  想了一会儿,李凌心还是决定不将燕云十八骑现身江南的消息说出来,告诉怜星也没有用处,现在只是弄不明白毒鸦殇侯在搞什么鬼。
  讨论朝中事早已将方才两人之间的暧昧散去,李凌心满腹心事的向怜星告了退,便走回房间去了。

第十九章 窃玉偷香

回到房中,李凌心端坐木凳又孜孜不倦的看起了那本千古奇书《太一经》来,越看越越着迷,乃至到了忘记时间的地步。
房中光线忽然断断续续的闪烁,烛得人眼睛不舒服。正看到精彩处的李凌心更是不耐,回过头一看发现却是油盏中的灯油早已是燃烧殆尽。李凌心不由一阵奇怪,茫然无措的看向房间外面,入眼一片漆黑,古代不似现代那么多的灯光照射,一到了晚上就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不会已经到了子时了吧?”李凌心皱着眉头呢喃道,四处一片寂静,除了模糊的感觉到有几个暗处的宫女在值守着移花宫的安全,就连那个山洞也是静了下来,平日自己可是睡的很有规律的,一到晚上就差不多要睡了,生物钟是极为准确的,可今天这是怎么?夜都那么黑了还没感到一丝困意。
李凌心缓缓将视线望向手中的《太一经》,既然是为一门奇妙的双修法门,难道精神抖擞也是其中的一个益处吗?而且方氏正好也还是处子之身,获得的阴精也更为多一些,可惜啊,太虚这个老不正经的给自己下了药,自己神志不清就稀里糊涂就上了,功法根本就没有运转,白白浪费掉了一次机会根本就没感觉到什么双修的用处。
总不能带着方氏去补个膜吧?
摇摇头,将手中的古朴书册放到木桌之上,李凌心钻到了被窝里,闭目养着神,却是依然睡不着,精力充沛的模样甚至能跟人打上一架。
无由的,李凌心开始想念起方氏来,她那惑媚人心的嗓音,白嫩细滑的身子,丝滑柔顺的肌肤,越想方氏的面孔越是映入脑海,李凌心更是无心睡眠,小凌心也是抗议不止,高高的直冒头,这种感觉就是像是被人生生灌了几口东关寒林深处采集来的千年老参熬制成的大补汤,即使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喝了之后也是绽放第三春,更何况李凌心这个才不过弱冠的少年。
现在就潜入山洞的住所!李凌心脑子里突然涌现出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但是且不说能不能找到方氏的住所,如果被人值守的执刑的宫女发现,再跟邀月禀告一声,邀月估计直接就把自己给砍了吧?
跟自己的女人干那种事儿还需要让另一个女人同意?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想法,李凌心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随意的不知往哪个方向掀起,现在虽然正值炎热的七月酷暑之际但是移花宫地属阴寒,宫中又有着一座飞流直下的瀑布,深夜的温度更是低。
推开门,李凌心如同一个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采花飞贼,警惕的望向四周,并没有感觉到有人发现自己,便运气一口真气,纵身一跃在茂盛的树林丛中几个跳跃,便躲过了几个暗处的视线,谁也料想不到那么晚了移花宫的大少爷不再房中睡觉却出现在关押负心男人的地牢山洞之中。
用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趴在一棵岑参天大树的树枝之上,李凌心如同一个午夜出没的猫头鹰不断搜寻着猎物老鼠,里里外外观察一遍后,确定了到现在还没有人发现自己,双腿一蹬如同出弦利箭掠过几棵矮树,几个呼吸便到了山洞门口。
站在门口,李凌心便听到了一阵此起披伏的打鼾声,这群江湖人士被抓到这里之后整日遭受鞭打折磨,早已经心中那点仅存的志气磨灭,得过且过的活着,有饭就吃有觉就睡。
李凌心施施然的走了进去,执刑的宫女都已退下,巡视一圈,李凌心才发现这里没有一个女人,或许在旁边的庭院内吧。李凌心刚想回头到别处找找突然被一阵呻吟吓出一身冷汗,一个闪躲跑到了石壁后面,皱着眉头抬起头扫了一眼悬挂在山洞上空的铁笼。
只见上面还有一个男子无意识的抖动着,身穿丝绸长袍有着说不出的华贵,只可惜如今长袍上有着数不尽的鞭痕,粘稠、黑红的鲜血将长袍沾染的十分肮脏,如同被人在雨水天气在大街上狠狠捶打一顿。李凌心看见他嘴唇无规律的颤动着,很明显刚才的呻吟就是他发出来的,再定眼一看,那不就是胡卓嘛,当初的翩翩状元郎如今却是连一个丐帮九代弟子都不如,移花宫果然名不虚传。
看他做什么,去找他老婆才是正事,李凌心眼眸闪过一道鄙夷,胡卓可真是男人中的耻辱,便施施然的走出了石洞。
出了石洞,再往后是一条天然的湖泊,并不是很大那上面有宫女们修建的几条九曲桥,一桥通一桥,窃玉偷香的李凌心没有雅兴秉烛夜游在这欣赏湖泊美景,几个跳跃便是越过了湖泊,出现在面前的是几个院子,收拾的还算整洁,看起来移花宫并行重女轻男的思想,对于这些被丈夫伤害的女人照顾的都是极好的。
走了一圈李凌心发现还有一间房子的油灯还亮着,好奇心顿起便偷偷摸摸的向那间房子走去,一靠近就听到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女子粗重的喘息声,映着油灯燃起的倒影李凌心看到房间中的女子在不断的运动着,果然这群弃妇都是十分“凶残”的。李凌心贴近房子,学着采花飞贼一般用手指将纱白的窗户弄破,将脑袋凑了过去入眼一个暧昧的背影。白皙丰腴的曲线,侧过脑袋换了一个视线李凌心才发现里面的居然就是方氏。
自己的女人自己居然给不了他安慰,暗暗自责一番后,李凌心推开了房门径直走了进去,一记飞跃跳到方氏身旁捂住了她刚想惊叫的嘴巴。
方氏正做着羞人的事却发现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刚想惊叫就被来人捂住嘴巴,待看清那人的面孔后才发现是自己的小情郎,发狠的打了一下李凌心,“你吓死我了,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姐姐好可怜啊,早知道我就早些过来了。”李凌心摸着方氏的身子说道。
听到李凌心话中的调侃,方氏却把脸一紧双目直视李凌心,道:“你当我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吗?我这身子这辈子只有我和你能碰。”说着说着一双明媚大眼蓄满了晶莹,摇摇欲坠惹人怜。
李凌心连忙安慰她:“好姐姐,我信,我信。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却是没想到古代女人的脸皮是那么的薄。
一阵毛手毛脚,方氏也觉得浑身燥热,李凌心一翻身将方氏狠狠压在身下,朝着油灯方向轻轻挥了一下,油灯霎时熄灭。
一时间两人房中响起令人遐想的声音,方氏却又怕被发现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李凌心左手握住方氏浑圆的山峰,右手下探到圆隆的臀丘,手指轻轻触摸粉嫩的菊蕾,敏感的后庭受到爱抚,传来被冰凉手指挤开火烫括约肌的奇妙感觉,堕落在快感深渊的方氏差点熔化在李凌心身上,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的蜜穴紧紧夹着阳具蠕动收缩。
  “你……不要……”
  方氏想抵抗李凌心手指在她菊蕾的进攻,丰盈曼妙的娇躯贴着李凌心乱挺,痛苦又欢愉的娇啼,饱满乳房随着急促呼吸诱人起伏。
  李凌心搂着她香滑柔软的迷人胴体,用舌头吮舔流满酥胸的香汗。低头轻含她嫣红的乳头,方氏粉红色的乳头硬得像樱桃一样,李凌心轻轻吸啜着一下,她就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李凌心的头,李凌心的脸紧压在方氏腻滑的乳肉,舔遍每寸香滑的肌肤。
  李凌心又开始猛烈的抽插,方氏沉浸在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啊……好痒呀……好爽呀……插深一点……啊……呀……哎呀……噢……哦……”
  李凌心的巨大阳具深深地插着,顶着方氏的花蕊,狠狠地磨着,淫水流了出来,李凌心用力地插,方氏拼命地配合,进入了快乐的境界。看到方氏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李凌心的攻势更猛了,而方氏也尝到了阳具深入阴道的甜头,大腿紧紧地夹着李凌心,好让阳具更深的刺进去。
  方氏觉得阴蒂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阴道壁一阵痉挛,大量的淫液从里边流了出来。李凌心大出大入的抽着,手捏着方氏骄人的乳房,享受著光润的滋味,方氏在李凌心傲人的阳具下很快的就攀上了高潮,口中不断的乱叫着:“哦……你好棒……啊……我……的小穴快受不了了……快被你干爆了……你饶了我吧……”
  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李凌心的耳中,钻入李凌心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告诉我,好夫人,舒服吗?”
  李凌心喘着气加快抽送的节奏的问道。
  “嗯……舒服……”
  方氏点着头呻吟回应,也许对于此时的方氏来说,她已经忘记了一切,眼前只有这无边的欲望,自从嫁给胡卓后,她从来就没有享受过如此舒服的待遇,现在这种待遇居然不是夫君胡卓给予她的,而且一面前这个年轻的少年带给她的,使得她的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冲动,这种冲动来自内心最深处,告诉她去接受去享受,她不再问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到底是何人,因为这男子给予她快乐就行了,或许,这种类似于偷情的刺激感觉让方氏想忘记一切,而她的身份又时时提醒着她,所以先前她才会这么矛盾,但是当这道门被彻底的打开后,方氏就会如同一个荡妇一般,去迎合着李凌心。
  “要不要再快一点?”
  李凌心的大阳具在方氏紧小的蜜穴里勐烈抽插,口中看着眼前这个高贵才华横溢的才女方氏,觉得方氏真是美艳动人,那种周身散发出的书香气息。
  方氏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要啊……好大……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
  李凌心伸手抱住方氏圆翘的肥臀,阳具在蜜穴内大力的抽插,次次尽根,方氏被干得摇头晃脑,长长的秀发甩来甩去,蜜穴不断痉挛收缩,李凌心的阳具被收缩的蜜穴阵阵箍紧,抓住方氏的细腰加速抽干。
  方氏飞瀑般的秀发披散在香肩和玉背上,修长的大腿死攀住李凌心的腰,嫩白胳臂勾着李凌心的脖子,环在李凌心身上扭着肥白圆臀发出断断续续淫荡呻吟。诱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更凄美,李凌心捧住方氏滑熘熘的臀肉,抽出阳具抵在花房口磨擦,任凭她卖力的扭挺肥臀,也无法消解蜜穴深处的淫痒。
  方氏的蜜穴早已黏满滴汁,由于阳具的离开,方氏感觉到自己的蜜穴深处的肉壁蠕爬,酸痒饥渴的折磨煎熬着自己,水蛇般的柳腰急急扭动,光熘熘的火热胴体和李凌心贴在一起在床上翻滚,丰软滑嫩的豪乳,纤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动的细腰,以及修长滑白的玉腿,尤其是滑软温湿的蜜穴又紧又会夹,刺激的李凌心香艳销魂。
  方氏饥渴的扭着白皙柔软的肥臀,煽情淫乱的呻吟燃起李凌心的兽性,李凌心的大手在方氏曲线诱人的胴体满是香汗的肌肤上游移,方氏曼妙身躯越发激烈的颤抖,李凌心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颊的长发,露出方氏正饱受煎熬的妖媚面孔。
  “求求你……那里……好痒……呜……快……快来……快来啊……我好痒……”
  方氏那让人痴迷的娇靥全没了矜持,肥臀放浪的挺动,湿润的蜜穴磨擦着大阳具,发出“滋滋”的清脆水响。李凌心推高方氏的肥臀,看着狼藉不堪的潮红蜜穴,被推离大阳具磨擦不到蜜穴的方氏忍不住的哭泣哀求,白嫩的臀丘在自己手中扭动,于是不忍心的徐徐上挺大阳具,龟头重新插入蜜穴,方氏水汪汪的眼中才露出满足的笑意。
  方氏感受到了阳具重新进入蜜穴,于是自己的肥臀猛力一沉,把大阳具全根吞入蜜穴里面,蜜穴内泛滥的让大阳具的抽送异常顺畅,李凌心感到龟头在娇嫩的蜜穴里被夹得十分舒服,龟头被淫水浸得好痛快。于是用力将方氏修长雪白的大腿架在肩上,大阳具对准蜜穴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芯,方氏雪白的胴体披散着乌黑秀发,丰润诱人的乳房激烈摇晃,还不时被李凌心抓起来揉挤吸舔,方氏低头看着抽插的情形,阳具抽出时将粉嫩的花唇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蜜穴口。
  方氏迎着李凌心的抽插,快感节节高涨地浪叫着:“啊……再快一点……美死了……快一点嘛……用力……喔……啊……你干的我好爽喔……啊……对……好人……用力的干死我喔……啊…小家伙……干烂我的嫩穴了……再用力……啊……啊……干到的子宫了……蜜穴又不行了……喔………快……再用力……”
  李凌心运用着熟练的技巧上下抽动,把蜜穴插得“滋滋”作响。方氏乱伸长腿扭摆肥臀配合着李凌心的抽插,双手紧紧地搂着李凌心,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享受大阳具给予她的全所未有的快感,她拚命抬高肥臀,使蜜穴与大阳具贴得更紧密,淫荡的叫声和表情,刺激得李凌心更用力抽插起来了,龟头碰触到蜜穴深处最敏感的花芯,刺激的方氏淫水狂流。
  李凌心一手搂着方氏的脖子,一手握揉着她的乳房,边亲吻边抽插。方氏雪白的胴体由于李凌心的冲击上下波动,渐渐地她开始轻轻呻吟,继而喉咙里发出莺啼般的昵喃声,接着便开始语无伦次的呼叫:“啊……喔……啊……用力……我好爽啊……使劲……”
  看来,方氏已经痴迷了,如醉如痴,完全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幸福欢乐中。她继续叫着:“好……我……真舒服呀……快快……我又要来了……啊……快……快点……呜呀……我完了……”
  李凌心扶着方氏圆翘的屁股长程的抽送,大阳具完全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撞得方氏蜜穴深处不停收缩,高潮连续不断的到来,小腿乱踢,肥臀勐挺,娇躯痉挛颤抖:“插死了……你插死我了……我受不了啦……啊……不行了……死了……”
  不过方氏的求饶,并没有让李凌心停止抽插,反而越插越勇,越插越快,方氏的浪叫声也越来越放荡,这时候,李凌心感觉方氏蜜穴里面一阵缩进,接着一股淫水从里面冒出,方氏又一次高潮了,方氏大叫一声,有点要晕过去的样子,李凌心知道方氏已经到达了极限,急忙从手中度过一丝内气给方氏,方氏才好一点。
  方氏想不到李凌心会是如此的温柔,从李凌心手过来的热气,方氏当然知道是李凌心的内气了,方氏平时一直在管理胡府的生意,并没有什么时间练习武功,所以根本就无法长时间承受李凌心的欢好,而在方氏达到高潮后,李凌心细心的传输内气给方氏,这让方氏十分的感动,一直以来,方氏都受惯了夫君胡卓的冷淡,突如其来的关心,这种感觉对于熟妇来说,影响是十分深刻的,而正是李凌心这个细微的关心,彻彻底底的让方氏臣服了。
  方氏接受了内气之后,脸上又开始红润起来,双目动情的看着李凌心,口中喃喃的说道:“为什么你这么温柔?”
  李凌心一脸温柔的看着方氏说道:“因为你是我李凌心的好夫人,从今天开始,你就我的妻子。”
  “李凌心,李凌心。”
  方氏在口中喃喃的念着李凌心的名字,原来这男子叫李凌心,她在念的时候,好像希望自己能够将这个名字牢牢的记在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方氏在感觉自己泻身后,好像年轻了很多,而且眼前这个叫李凌心的男子看上去是如此的年轻帅气,年龄估计比自己的两个儿子还要小一点,可是那男子之物却是如此的巨大,让自己体验到了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的快感,想到这里,方氏不由脸红起来,难道自己对李凌心已经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方氏在心中极其想否定,但是另外一个声音又告诉她,去接受眼前的男子。

第二十章

一夜纠缠暧昧,两个其中风流事自是不用说。
但是,李凌心可不敢在这个地方过夜,在自己的房间还好说,那里是自己的私有地盘,寻常时候并不由多少个人敢靠近,但方氏所居住的地方却是人多眼杂,难保有些长舌妇无聊了就谈论起这些八卦事。
所以,欢愉之后在方氏依依不舍、蓄满晶莹的大眼睛透露的难过中,李凌心还是把心一狠,如同来时一般原路返回过去。
发泄过后,这一次倒是很快入睡,而且睡得很香甜。
一觉醒来,李凌心本以为应该已经是大天亮,没想到却不过日出光景,正好心血来潮,起身穿上衣服之后,朝着移花宫中最为雄伟壮阔的山走去,山路或许是人烟稀少很少有人来走,各中崎岖不平、植被也是拦路虎,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条人工走出的羊肠小路,李凌心害怕这些拦路荆棘将自己的白衣划破,便施展起轻功。
半盏茶的时光,李凌心轻轻一跃,缓缓收住去势,一路飞跃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劳累,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精神气爽。此处,地理极高,东起的旭日即将冲破薄薄的迷雾笼罩,照耀大地。李凌心又把眼朝下面看去,这才发现移花宫果然是人杰地灵、一块绝佳的好地方,一片极为宽阔的广场之处,许多宫女排列着整齐的队伍,手中拿着细长薄剑,一下一下的操练着。
突然,李凌心鼻子嗅到一阵淡雅的清香,如同山谷清幽的百合花香,李凌心奇怪的转过头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惊呆了,只见初出的朝阳将第一缕阳光毫不吝啬的送给了那位佳人,怜星内穿着一袭玄色小襦,外罩葱白窄袖对称,从襟里翻出一小段荷叶领,肌肤仅现于颈上,看似丝毫不露,却紧紧裹出一队浑圆坚挺的饱满山峦,裙腰两折,仅系一条细细腰索,更衬得曲线柔媚,极富肉感。
怜星外头披着一层薄薄的白纱薄衣,隐隐约约看到里衣更让人有种想要撕开好好探索里面秘密的想法,或许是怕清晨阴气太重,沾染上风寒,怜星脸上还带着一块薄丝方巾,将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遮去大半,她竟然尚未发现不远处的李凌心,只是目光痴痴的望向初升的旭日,手中紧紧揣着一块洁白小手巾,模糊可以看出上面绣着一个男人的模样。
在怀念江枫吗?
悠悠叹了一口气,李凌心也将视线投向旭日,那点光线早已不能给自己造成半点不舍。时隔多年怜星还是放不下心中那个人影,时不时还是会避着邀月独自一人独处一阵子,邀月呢?就冲她看那些《古言诗册》便可看出她并非外观所示那般冰冷,她有时候也会如同怜星这般孤芳自赏吧,自己本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不料竟然是输给了自己的手下。
后来,李凌心才从无意间知道,这紫英山本也是这移花宫中的禁地,只属于她怜星,寻常宫女谁也不能到这里半步。
“无缺,今日怎么有如此雅兴来紫英山一视初日呢?”那鸢鸢黄莺娇啼伴随着一阵香气扑打在李凌心脸庞,将他心中所念打断,怜星果然绝非等闲之辈,就算在发呆之际也能如此之快找到身旁还有其他人。
“二师傅,昨夜太过干燥,虽然时不时有有几阵凉风吹拂,但还是过于燥热,睡得自然不是太好,便大清早到这里看个日出。”李凌心趁着怜星不注意视线又是游走于怜星完美的曲线之中,道。
“燥热?移花宫地属阴寒,我已是很久没有睡不着了,反倒是宫中诸多事宜搅的人睡不着觉。”怜星听了不由莞尔一笑,继而惆怅道。
李凌心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邀月那赖虫一心沉醉于武道之上,断不可能重新起来掌势,至于自己……更是不可能,这苦事只能怜星自己背,场面一时冷了下来,怜星又陷入了沉思,李凌心则瞧着她的侧脸又想起了自己的小侍女荷露,也是陷入一阵沉思。
不多时,朝日已是完全的腾空出世,照耀大地。李凌心和怜星浑身上下被阳光所覆盖,金光闪闪,透着旁边一洼水涡倒映着两人仿若天宫下凡的一对神仙眷侣,“无缺可真是像江郎啊……”怜星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俏脸一红,惜隔着薄薄的薄丝方巾李凌心没有发现半点异样。
趁着李凌心还在发呆之际,怜星已经是莲步轻移,悄然离开了这紫英山。李凌心过了半响才惊觉,余香虽然犹在,佳人却是不见了芳踪。缓缓回头看着这山上的一花、一草、一木,若是没有想错的话,这座紫英山本是当初江枫与花月奴相识之地,他们一同逃亡,一同身陨。似是感叹往事,李凌心吁了一口气,右手突然挽起裤子,双膝跪下,神色虔诚的朝这座紫英山磕了三个头,无论如何他们给了自己这个身体。
缓缓站起身,李凌心转过头,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移花宫中的宫女已经是起身采花摘叶了,不过李凌心也没有兴趣知道了。
回到房中,李凌心立即倒在木床之上,双手交错放在脑后,就这样垫着发呆,心情难得的有些抑郁。
“吱呀”门却被人推开了,李凌心思绪被打断不由狠狠瞪向来人,谁敢那么无礼?自己有传人来吗!这一转眼却是惊呆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小侍女荷露。
“少爷……”荷露也是很激动的跑了进来,之后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知道自己很想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想他的胸脯、想他的嘴唇、想他的一切。
李凌心一个弹跳,直起身来便直径朝荷露走了过去,荷露羞红了双颊,双手摇摇摆摆不知该如何摆放,活脱脱一个洁白的小羔羊,李凌心就是那个准备欺负小羔羊的大灰狼。
李凌心走了过去却没有立刻抱住荷露,倒是让荷露呆了一呆,随后听到了李凌心将那扇梨花木门关上又是一阵害羞,李凌心将门关好之后不发一言,直接将荷露拥入自己怀中,此时此刻说的再多还不如直接行动,荷露也是很激动,主动的将樱唇送上,不断递送着丁香小舌。
李凌心则不断与其缠斗,你来我往,不亦快哉?荷露口中晶莹沿着唇边缓缓低落,两人却是毫不理睬,紧闭双眼递送着彼此的舌头。待到荷露憋得俏脸发红,呼吸不顺畅李凌心才放过她,两个嘴唇拉着一条长长的晶莹,无处不渲染着两人各中暧昧,荷露更是羞得不知该将小脸往哪摆放,只是下意识的向少爷的怀里靠去,那么的自然、正常。
而李凌心直接将怀中的荷露一个公主抱,横着抱住荷露朝自己的木床走去,轻轻的放到木床之上,荷露或许是想到接下来的事,羞红了双颊闭上双目,只是眼睛不断的颤动暴露了她心中的紧张。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抓住身旁的洁白被子,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印子,如墨般漆黑的秀发散乱在枕头上,鼻息呼出如兰的幽芳让人神形向往。
李凌心则连衣服也没有褪去,直接就压住了荷露,直接噙住了和荷露的樱唇,双手探去,开始征服这片陌生的领地……
  李凌心一手搂住她的柔软腰肢,狂暴地在她光洁如玉的脖子上吻了起来,最后将脸贴上去,吻在她秀美柔软的樱唇上,顶开了她的唇,放肆地用舌头舔着她整齐、洁白的牙齿,荷露咬紧了牙关,但随着李凌心不停地入侵,终于放弃了抵抗,紧合的牙齿重新开启了,李凌心乘虚而入,啜住了她粉嫩的舌头,那男子汉浓烈的阳刚气息夹杂着淫靡霏霏混合的气味令她情迷意乱,但荷露还是克制住自己的颤动,吐出香舌,跟他纠缠在一起,任其吮吸着自己的唾沫,李凌心显然还不满足,双手又隔着长裙抚摸着她引为自豪的丰乳上。虽然隔着长裙,荷露仍然本能地想要挣脱,但那只是徒劳的挣扎,李凌心已经把荷露的长裙全部解开了,她淡红色的乳晕在光线下格外诱人。
  李凌心用手指轻摸着她如丝绸般细腻的肌肤,她全身顿时紧张起来,本能地扭动着身体,雄性滚烫的体温中蕴含着旺盛的欲火,连喷在脖子上的鼻息都如此炙人,嗅着混合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浓烈体味,李凌心用脸颊不断贴紧着她水嫩的肌肤,荷露不禁微微颤抖。
  隔着单薄贴身的长裙,李凌心巧妙地爱抚着娇乳,衣料光滑的手感与女体截然不同,揉合了乳房的软嫩却别有另一番滋味,点点唾液的沾湿,荷露胸前的半透明中隐约透露出魅惑的粉红色,长裙内并没有其它的遮掩,轻托起成熟的果实,挺茁的酥胸特别丰满,浑圆饱实的形状极为诱人,尤其集中坚挺的乳峰堆出一道沟痕,深深埋住李凌心的手指。李凌心亲吻着白嫩的乳球,贪婪地在乳尖上打转,在唇齿交错下,耀眼的白皙染上一层粉红,乳肉顽皮地在指间跳动,并从掌缝中满溢出来,敏感傲人的乳蒂在李凌心的挑弄下,很快地充血肿胀起来,有如耀眼的红宝石。
  “啊……”
  荷露恼人的鼻音短促而可爱,在李凌心的任意施为之下,荷露的脑海一片空白,强烈的刺激分别在内外激荡着,充斥心头的是莫名的渴望与羞耻,奇异的情绪不停发酵,美丽的蜜穴已经完全湿透了……

第二十一章 救火队长邀月

正当李凌心想要将心中所想做出来的时候。
外面好死不死的传来了一个宫女的声音:“少爷,大宫主请你去一趟。”
瞬间,将李凌心的满腔欲火全部都消散于无形之中,身下的荷露也是俏脸一白,牙齿微微用力的咬住了下唇,咬的稍微有些发白为止,李凌心只好安慰似地抚了一把荷露的小脸,薄唇轻轻点了一下荷露的眉心,便起身将被子给荷露盖上,走出了房门。
两人的模样就想是被大妇抓奸抓到的丈夫与小三一个样子。
随着身前的宫女行走,半响李凌心才发现此地自己却是不认识,但可以肯定这里绝对不是平时邀月面见自己的听水别院,不过李凌心并没有声张,对移花宫不熟自己知道就行了,一定不要表流出来,跟着这个宫女走就行。
不一会儿,宫女将李凌心带到一座阁楼便消失不见了,李凌心慢慢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亭阁上方龙飞凤舞的写着“明月水阁”四个大字,这座水风凉榭位于移花宫中僻静处,离移花宫中心虽然是不太远,却是三方孤悬,只有一条蜿蜒的覆顶飞檐曲廊与厅上的相接,亭阁四面透空,以屏幔相隔,湖风一起满室沁凉。
一片人工引导的湖泊出现在眼前,湖中种植着数不尽的荷花,清新初露,香味沁人心脾。四周由几条九曲桥勾通着,九曲桥按九宫八卦的方位建造,看起来有股数不出的味道,湖泊中心稳坐着一个女子,四面右四块上等的杭州丝绸经由行家之手制造出的遮水布,随着湖风吹起,湖泊之中荡起阵阵涟漪,四块遮水布也无规则的摆动着。
邀月面前,李凌心不敢放肆,只能规规矩矩的从第一道九曲桥走向中心那座作亭阁,一连走了九道,虽然说不上有多少劳累,可李凌心还是感觉不爽,明明是两个跳跃的事偏偏要弄得那么麻烦,即使心中有不爽但是脸上李凌心还是保持的很恭敬,朝着面前那个婀娜多姿的背景道:“大师傅。”
亭阁中央那个北背影闻声缓缓转过头,一张倾国倾城的面颊浮现眼前,脸庞未施半点胭脂水粉却又那么美艳动人,那双视一切如无物的眼眸让男人生出无尽想要将这匹胭脂马征服的感觉。外面轻轻的披罩着一件华贵的披衣,长长的垂落地面,将白皙动人的身躯全部遮掩,但是从难得露出的天鹅脖颈,白皙玉手便可看出邀月的肌肤是包养的多好。
邀月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面前木桌上摆放散乱的一卷书册丢给了李凌心,李凌心看好书册来的准头微微出手将书册接住。
“看看上面写着什么吧。”清冷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个冰冷无情的声音李凌心不由挑了挑眉头,看来这事蛮大条啊,惹得邀月那么生气,但是还是很慢条斯理的打开了这卷外观古朴的书册,那上面有一叶红艳的枫叶,而后是一张洁白的纸张,大意是武林盟主狂狮铁如云失踪已经过了十多天,江湖事江湖了。此事是绝不能依靠官府的,望诸位江湖同仁于三日后至黄山共同商议其中事宜。李凌心注意到了两个细节,一个是这封信不是给移花宫的而是给江南霹雳堂的,还有就是这封信的署名是两个人一个是红叶先生另一个是江别鹤。
“武林盟主失踪,此等大事居然敢不通知我移花宫,这群自喻武林正道的六大门派未免也太不把移花宫放在眼里了吧。”邀月清冷的声音传出,毫不掩饰语气之中的愤怒。
李凌心将手中拿着的纸张用力一握,拱手对面前的邀月道:“不知大师傅有什么吩咐,无缺愿为大师傅做些犬马之劳。”
“哼哼,这群武林正义之士不是不将我移花宫放在眼里吗?好!我就把武林盟主这个位置拿下,看他们还怎么说。无缺,你回去收拾妥当,二个时辰后立刻动身去黄山一趟。记住,将各大门派的精英弟子们打的狠一些,不要手下留情,知道了吗?”邀月朱唇轻启,慢悠悠的说着这番狂妄至极的话语,神情却表现的极为淡漠,仿若口中武林盟主之位谁都可以拿到一般。
“是。”形势逼人难,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凌心只能把事情应付下来,这邀月也太会挑时候了,晚一会儿都不行。去时就没有来时那么守规矩了,直接两记飞跃跳出了明月水阁,只留下一阵劲风将九曲桥两旁的湖水皱起两阵波澜。
邀月神色淡淡的看着面前的湖水,湖水却将李凌心的动作倒映的一清二楚,“还是有点儿急躁啊。”邀月轻声道,诉说着对李凌心的评价。
回到房间,李凌心却是发现,余香犹在,佳人已是悄然离去。也难怪,侍女一个人呆在少爷的房中无论是、怎么说都是说不通的。看着这间如同自己衣服一样干净的房间,李凌心实在不知道该收拾什么,直接躺在了自己的木床之上,上面还残留着荷露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荷花芬芳,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起她那娇俏的模样。
躺着这张木床之上无知不觉却感到一阵困意,闭上眼眸浅浅的睡了一觉,邀月外面气急败坏,自己却是回房间再补个觉,倒是有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闲逸。
正在睡觉着,突然感觉到怀里多了一个娇小的身子,鼻息也嗅到了一股清幽的香味,本着又便宜不吃是王八蛋的原则,李凌心一把将怀中的人紧紧搂在怀里,伴着怀中人淡淡的体香再一次陷入睡眠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凌心几乎将邀月的指令忘记掉了,感觉到怀里有个人不断的动着才茫然无措的睁开了双眼,眼见却是荷露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自己的怀中。
“少爷,醒了吗?”荷露感觉到李凌心已经苏醒,不由又将小脑袋贴近了李凌心的胸膛,轻轻说道。
“早就醒了。”李凌心抱着这具温软嫩白的躯体恶狠狠的说道:“为什么不早点把我叫醒!”手中自然是不老实,上下其手的摸着怀中这块“美玉”,将手探上了荷露胸前浑圆饱满的山峰,并大胆的伸进了衣内,将荷露山峰前面尖挺的蓓蕾掌握在了手指之间,两点传来的阵阵热力瞬间就流遍全身,荷露的血液亢奋,鼻息一下子浑浊起来,那儿想法顿生,而李凌心闻着荷露身来阵阵幽香,顿时那荡魄的感觉令他不能自已,如此刺激之下李凌心立起男子最原始的反应,这反映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让李凌心控制不到。
  荷露也感觉到李凌心的变化了,脸红道:“少爷你……”
那儿想法越来越强烈,李凌心慢慢的将自己的嘴往下移动,一双手早就已经解开了荷露身上衣裙,露出了她隐藏已久的动人躯体。他想不到在衣裙之下的柳荷露身材美得惊人,荷露的身体属于苗条形的,但苗条得恰到好处,全身上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使人有征服的快感。李凌心见到此等美景,内心更加的激动,迫不急待的附了上去,嘴巴一张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颗玉珠细细品尝着娇嫩与鲜美,臀部的魔手已穿入她的衣裙直接进入了阵地之中。
正在这天雷即将勾动地火,一对男女准备做那世间最为美妙的事情的时候,木质房门之外传来了让李凌心想将移花宫夷为平地的冲动,“少爷,大宫主有请,请你快一些走一趟。”一个听起来尚算动人的嗓音响起,往日的李凌心听了或许还会荡起微笑,现在却是只想挥出薄剑,将来人一剑斩于屋外。
“不用管他们,我们继续”李凌心赌气似的将旁边那张薄薄的垫毯抄起往两人身上一盖。双手依旧游走于荷露美好的曲线之中,却是微微有些颤动全然不似刚才的安稳。
荷露将小脑袋埋进了枕头里面,瓮声瓮气的说道:“少爷……还是,还是先去见大宫主吧。”一双白瓷玉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就像一个想要逃避现实的鸵鸟,却又无意间透露着那股子让人怜爱的娇羞、可爱。
“怕什么!难不成他们还敢硬闯进来不成?!”李凌心在被窝里自己给自己打气道。声音却是细如蚊子在嗡嗡叫唤,耳朵尖的荷露却是听到了这句话,“哧溜”一下将埋在枕头里的小脑袋抬了出来,直愣愣的看着李凌心,那双大眼睛明摆着是四个大字“我!不!相!信!”
难得荷露这样一个容易害羞的人作出那么大胆的举动,李玲也被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也难得的老脸一红,将被子掀开赌气似的朝荷露的右边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把荷露右边脸颊都亲出一块红印为止。
然后走下木床起身稀里糊涂的穿起衣服,荷露害怕木门之外的宫女发现自己,只敢将薄薄的被毯打开一个小口,看着李凌心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自己看的心急如焚却又不能冲出去帮忙。
总算,磨蹭了半天李凌心才把衣服穿好,古人就是墨迹,穿个衣服都弄得那么复杂。

第二十二章 花星奴

  站在门外的宫女早已经是等得不耐烦了,能让内心冷若坚石的移花宫侍女都感到不耐烦,李凌心也算是头一人了。
  “吱呀”木质的门总算是打开了,李凌心急切的走了出来,全然不复往日的从容淡定,而且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名宫女,宫女被瞪的莫名其妙,自己还没愤怒呢,怎么还被人凶了一顿呢,但是身份地位又不敢多言,只觉得今日的花无缺浑身上下都怪怪的。
  既不与身前的李凌心说话,也不等他开头说话,宫女直接就转过身子朝前方走去,只给李凌心留下一个背影。
  “你大爷,竟然敢打扰我的好事,活该你用一辈子黄瓜。”李凌心惹不起召唤自己前去的邀月只能很无良的将怒火发泄到了这个不停催促自己的宫女身上,可惜宫女也不是傻子,不待李凌心开头说话就直接跑了,让李凌心一阵干瞪眼。
  再一次整了整束发的带子,确认自己衣着得体之后,李凌心这才慢悠悠的向着今天早上明月水阁方向走去,至于刚才那个宫女,趁着李凌心不注意就不见人影了。
  尚未来到明月水阁就已感觉到脸颊被阵阵湖水荡起的微风吹拂着脸颊,感觉极为舒适,再走上两步,只看到亭阁中央坐着两个绝代佳人,华贵的锦服挡不住她们身上所散发的逼人贵气,一种骨子里的优柔华贵无形的彰显出来,微风轻轻荡起他们纱白的衣袖,更是让她们翩翩欲仙沾染上几分仙气,就如同两个飞仙下凡的白衣仙女一般。
  走着这条今早已经走过的九曲桥,李凌心心中嘀咕着,也不知道这邀月找自己来是干些什么,总不能是战前动员吧。
  一阵胡思乱想自己却已经来到了她们面前,“大师傅,二师傅。”李凌心恭敬道,无论心中如何所想,表面的功夫还是必须做到位的。
  “无缺,你虽然已经是多次下山,但是此番却是不同,为师思来想去,觉得对战武林群雄也非异世,往日你只是去抓取那些负心罪人,如今却是要与这些人混在一起,武林中人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无所不有……“说到这,邀月停顿了一下,从怀中摸索着掏出一个白玉匣子。
  还好邀月只字不提刚才自己为什么来的那么晚,李凌心暗自开着小差。
  “为了防止这些被逼的武林正道人士对你下黑手,虽然你心智坚韧,智勇双全,但是为师还是决定为你下个双保险”正说着芊芊玉手便将白玉匣子打开,玉手轻轻触碰白玉让人辨不出那是白玉还是邀月的手,“这是‘断爱绝情丹’,能够封住你的七情六欲,让你免受相思之苦,心智冰冷方能杜绝一切意外的发生。”
  白玉匣子一打开,李凌心只觉得一阵冰寒气魄迎面扑打而来,让人只觉得面颊冰冷。匣子之内躺着一个淡透明蓝色的虫子,看起来僵硬无比,不知已经死了多少年了。
  邀月伸出两只葱白嫩手将虫子拿了出来,用眼神站在自己面前的李凌心伸出右手。
  李凌心挑了挑眉头,看了怜星、邀月二人一眼却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这只虫子那么大只,也不知道毒性烈不烈,只希望太虚能够把它弄出来。”无由的,李凌心想念起自己名义上的师傅来,虽然他不是很靠谱。
  邀月将手中的虫子放到了李凌心的右手之上,然后缓缓凝聚起明玉神功,芊芊玉手不一会儿就变得透明起来,李凌心甚至能够看清里面的细缝,只感觉到一阵冰寒之气游走于自己的右手之中,那只虫子便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慢慢“嵌”入了李凌心的右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凌心甚至看到那只虫子缓慢的摆动了一下自己的身躯。
  半盏茶的功夫,那只虫子就直接进到了李凌心的身体里,邀月猛地将功力散去,透明的玉手又恢复了肉色,面色如常全然看不出刚才运起了真气的模样。
  正当李凌心琢磨自己身体里那只虫子的时候,邀月突然蹙起了眉头,语气冷漠的说道:“无缺,这空气中为何会有一股清幽的香味?”
  李凌心心中咯噔一下,不好!一定是荷露的体味被邀月那只鼻子嗅出来了。正当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怜星在旁边出声道:“姐姐,是我身上的水粉味,今日江南的李掌柜在结算尾款的时候多送了一盒水粉,妹妹看它外观精美便擦了一些。”
  邀月的眉头依然蹙着,声音更为冰冷:“往后不要再用这些东西了,奇淫技巧,只有那些庸俗的老妇才会用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她是想起了什么东西,面孔突然变得冰冷起来。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以后都不会再用了。”怜星低着头说道,眸子看着湖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凌心趁着邀月不注意感激的冲怜星看了一眼,怜星却是完全没有任何表示,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
  “哒哒哒”一阵马蹄掘地的声音,李凌心转过头来只看见九曲桥边一匹白羽高马傲然挺立,膘肥身高,一看便知道是一匹千里宝马,“你去吧。”身旁的邀月道。
  李凌心等的就是这句话,当下不再迟疑,一个燕子三抄水,轻轻踏了湖水两步,荡漾起两阵涟漪,腾飞到了白马旁,才发现有一个美艳的妇人牵着白马。李凌心鼻息微嗅,鼻子边来了成熟女人的阵阵体香香。他瞄了一眼身旁那位美艳妇人可以见到她的肌肤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酒红!丰满的乳峰浑圆而雪白,粉红色的花蕾随着她的呼吸的一上一下缓缓起伏,有如刚刚成熟的红葡萄,散发着阵阵乳香。
  而李凌心双眼则情不自禁的在那位美艳妇人的粉背上轻轻地扫过,顺着她的玲珑曲线,从她的香肩一直轻抚而下,最后看着那丰挺的臀片之上,柔软却又富有弹性!沿着她的粉臀,李凌心最后将目光放到了她的那双修长的玉腿!
  雪白细嫩而修长,细细的腰肢盈盈仅堪一握,浑圆而有翘挺的屁股,胸前挺着丰满高耸的雪峰,倾国倾城的月容之上,充满着娇羞的红晕,迷人妩媚,娇美诱人至极!
  而且,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馨香,成熟女人所独有的妩媚娇艳,还有深深勾引着男人的成熟体香!举手投足之间更是自然焕发出雍容华贵的优雅风姿!
  移花宫何时有这般诱人的宫女?李凌心这才注意到美艳妇人衣袖边上绣着一个造型其他的黑色梅花。右手牵过缰绳本想触碰一下那美艳妇人没想到却被她灵巧的闪躲过去。
  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李凌心跨身上马,猛地拉起缰绳,胯下白马高声嘶鸣立即撒开马蹄狂奔起来。
  美艳妇人仿若全然没有注意到李凌心的离去,缓缓迈着宫步朝邀月的方向走去。
  “无缺这一趟,会安全吗?”邀月低声的说道,声音低得让怜星都感到一阵诧异,姐姐一直都是高傲无比的,何曾如此小声说过话?
  邀月不等身旁的怜星回答,便转过头来对着那美艳妇人说道:“花星奴,我命你这段时间在暗中保护少爷,切记不可让他发现你的存在,还有保证他不能有丝毫差错,不然唯你是问。”
  听着邀月的冰冷的话语,花星奴微微低下头应道:“是。”
    便转身向马房走去,抓紧时间赶上李凌心。无缺?那就是姐姐的儿子吧,不知不觉却是长那么大了呢,花星奴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在纠结些什么。

第二十三章 再遇铁心兰

“哒哒哒”马蹄踏在乡间泥路之上发出阵阵踩踏声,又激起阵阵泥尘飞沙,所幸如此荒郊野岭泥路上并没有多少人烟。
“我这不会是迷路了吧。”李凌心坐在白马之上皱着眉头看着前方两条岔路,拉住了缰绳拿出水囊痛痛快快的灌了一口,依照自己的路痴经验来说,这要有岔路就走左边,一直走左边总能到达集市。
当下不再迟疑,把水囊放置在白马缰绳处,马鞭狠狠一挥,白马登时吃痛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花星奴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喝下看见前面的李凌心又走了,连忙将水囊放好,再一次扬起马鞭追了上去,心里不停的为李凌心叹息,马术不错一路纵马行歌,一人一马一天就能赶很远的路,可是这识路就太差了,就这个岔路刚才分明已经来过了。
顶着烈日李凌心不断的催促着胯下白马跑得更快一些,不多时眼前总算出现了人烟,一张长帆斜斜的插在一间破落的老旧房子前面,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茶”字。
李凌心一个跳跃下了马,用右手牵着白马向那间茶舍走去,白马呼呼的喘着粗气,即使是这般宝马也架不住李凌心没命的奔驰。
“客官,要点什么啊?”一个衣着破旧的店小二提着一壶茶水殷勤的走了过来对李凌心说道。看他的衣着打扮就能看得出这间茶舍的营生并不是十分的好。
“西湖龙井,云南普洱,料想你这里也没有,随便来一碗茶吧。”李凌心将牵着的白马递给了店小二,让他去给白马喂点料草,然后说道。
店小二听了愣了愣,心里想着这位爷口气还挺大啊,到这穷乡僻壤还想喝那些东西也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估计身上也没几个银子。
李凌心并不知道点小二心中所想,看他退了下去便将头上用着遮阳的草帽揭了下来,扶了扶头上那条淡蓝色的带子,随手将草帽放到一旁,坐到木椅上休息起来。
店小二这才看清李凌心的模样,俊朗的面孔,白皙的皮肤,还有那么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至于刚才那番语气应该是自小身居高位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并非故意那么说。
看来是个肥羊啊。店小二趁着李凌心不注意偷偷将李凌心浑身上下瞄了一个遍,杭州的丝绸,月牙白的长靴,还有腰间那块,如果自己没有看错那是出自京城莺鸢坊的鱼龙佩玉,乖乖,就那块东西就能买下几个这间茶舍了。
带着猥琐的笑容,店小二走进了茶舍里面,里面却是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只是身上穿着大多是些破破烂烂的衣服,身上甚至还有几条砍杀时留下的伤疤,横横斜斜看起来分外难看。
“大哥,咱们干完这一票估计都能金盘洗手了。”店小二献媚的冲着坐在中间明显是中心人物的一个彪壮大汉道。
“哟,今天生意不错啊,刚刚抓了两个又来了一个肥羊?”彪壮大汉把玩着手中一把柳叶刀冲着众人嘿嘿的笑道,笑容里充斥着不怀好意。顿时,响起一片刻意压低的笑声。
“赶紧的,手脚麻利点。”彪壮大汉冲着店小二瞪眼喝道,然后惬意的转过头来,摩擦着双手引得阵阵声响,“你说这娘们怎么就长得那么俊俏呢?”说着又是一阵猥琐的小声。
“就是啊,咋就能长的那么好看呢。”一个小角色正说着就想把手伸去摸靠在墙角的那个姑娘,还没伸到一半就被彪壮大汉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我都没动,你小子动个屁啊!这以后就是我的压寨夫人,是你这种玩意能碰的?!”彪壮大汉生气的冲那名小角色喝道。
“大……大哥,我错了,我不该碰……”小角色看到彪壮大汉的模样吓得赶紧嘘声。
“等我们干完外面那票就走,不在这破地方讨生活了。”彪壮大汉说完便把注意力转向了自己手中的柳叶刀拿着一块抹布上上下下的仔细擦拭着刀身。
却见那个躺在墙角的姑娘那一张绝艳娇颜不着一丝粉黛,却犹如琼脂玉色一般,似喜似嗔的表情总会让人觉得她有点俏皮,配合她那张绝色娇颜,却又让人觉得十分可爱。
一头乌黑黑的长头平分于两侧,前面部分再束结成环,使其对称而自平垂,自然的挂于两侧,而背后一部分便用一块丝巾挽扎着,任其柔顺的披在粉背上,直达浑圆优美的玉女峰。
一身华丽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就仿佛挂在衣架子上一般,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艳丽而古典,配合她那张少女娇颜,活脱脱的一位仙子。
如今却是陷入了昏迷,又是另一番场景,胸前一双小玉兔一上一下的颤动着,小鼻子也是上下抖动散发着说不出的青春、活泼。
若是李凌心看到那女子的模样,肯定会惊讶的下巴都断掉,因为那女子就是武林盟主狂狮铁如云的女儿铁心兰,他身旁躺着一个古灵精怪的男子,那自然便是小鱼儿。
小鱼儿紧紧握住的右手又缓缓的松弛下来,嘴唇微动无声的呢喃着:“臭小子,英雄救美这个老旧的戏码虽然狗血,但是胜在实用啊,哥哥这次可是更意思的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正在外面端坐着的李凌心把玩着手中的白瓷茶杯,听着里面那帮匪类丝毫不知道遮掩的声音不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连自己都敢抢。
“哟,客官,让您久等了,您的茶来了。”店小二端着一壶茶水快步朝李凌心走来,脸上尽是献媚、奉承。用抹布将木桌上的白瓷茶杯擦拭干净之后便倒入了滚烫的开水。
李凌心端起那杯非常烫的茶杯,双目漫不经心的看着茶杯,白皙的右手不断旋转着手中茶杯似乎完全不害怕茶杯里滚烫的茶水。
在店小二殷勤的目光下,茶杯突然停止了旋转,李凌心缓缓移动视线看着店小二道:“不在茶水里面下蒙汗药,反而是先将蒙汗药溶在水中,再让抹布将其吸附,给客人上茶的时候再将蒙汗药放上,你们倒是挺有开阔创新精神。”
店小二听了吓得将手中滚烫的茶壶往身旁一丢,“啪”摔的粉身碎骨,滚烫的茶水将从茶舍里面赶出来的匪类烫的一阵哀嚎。
“干!今天我还看走眼了,小的们上,看出来又怎么样,就他那小身板我分分钟撂倒几个。”彪壮大汉强忍着大腿被灼伤的痛苦,大喊道。
李凌心率先发难,右腿将木桌朝众人狠狠踢去,木桌顿时被李凌心的力劲所掀起,将匪类的冲势一缓。
彪壮大汉怒吼一声,抄起身后的柳叶刀朝着李凌心砍去,李凌心看他还敢动用刀子,眼眸凶光闪过,“刷”一下将腰带中的精钢软剑抽出,其形又细又长,一旦出鞘寒光闪现,颤动如灵蛇。此剑遇微风则会不停抖颤,让敌手看不出其剑尖指向何方,更看不出要刺向何方,连剑光的颜色都仿佛在变,有时变赤,有时变青。高手有用之,灵如青竹,毒如赤练,七步断魂,生命不见。
此精钢软剑是名为灵蛇剑,是李凌心从花无缺的房中找到的,平日里这把剑一直被他隐藏在腰带之中,就如同一条毒蛇隐匿于草丛之中等你不注意的时候再狠狠的咬你一口。
李凌心出手没有一丝留情,基本上一招一式一个照面便能决断来人的小命,粘稠、鲜红的血很快将泥沙地面沾满,红红的一地看起来分外狰狞、恐怖。
彪壮大汉此刻已是浑身是血,他自己都能感觉得到,对面那名白衣男子不过是在戏耍自己,如同猫抓老鼠,玩弄到无趣了就会刺出夺命的那一剑。自己手中的柳叶刀根本就是火拼时抢夺对方的战利品,绝非是白衣男子那把瞧不起模样的软件能比的,早已经是破损出了几个缺口,放在地上估计都没有一个人会捡起来。
李凌心一收攻势,正想给这个谋财害命的江湖败类最后一剑却不料那彪壮大汉突然将手中的武器往旁边一丢,两条膝盖很没有骨气的往地上一跪,脑袋很快紧紧的贴住了地面,口中大声说道:“少侠…大侠,小人有眼无珠,狗眼看人低,实在是罪该万死,死不足惜……但…但是,请您老人家饶小人一命啊,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两三岁嗷嗷待哺的小孩子,还有一个媳妇要养,请您再给小人一个机会啊。”一边说着,一边重重的磕着响头,没一会儿就把额头磕得出血了。
“你的确是有眼无珠…”李凌心余光瞄到里面走出来两个人影,明显刚才是伪装被擒的。“但是你还是得死,你的老母、媳妇、孩子就交给我来照顾吧。”最后一个字说完李凌心不再啰嗦右掌狠狠朝那彪壮大汉的天灵盖拍去。
“啪”一声闷响,彪壮大汉脑袋诡异的一晃,双眼缓缓的闭上了,那张臭嘴也就永运的闭上了。
似乎觉得那大汉的脑袋很脏,有洁癖的李凌心不停的擦着右手,待看清从里面出来的两人后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还有一点儿幸灾乐祸。
“两位,这是什么情况啊?”李凌心强忍着笑意道。
“还不是他!”铁心兰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的小鱼儿,“莫名其妙的不揭穿那群人,害得我以为他有什么发现…”说到这铁心兰樱桃小嘴却突然闭上,似乎在掩盖着什么。
“我……唉,不说了。”小鱼儿不停的给李凌心打着眼色,眼中充斥着无奈,这丫头太精灵了,谁知道她没中蒙汗药呢。
“你呀你呀,真的以为我是傻的吗!”铁心兰气鼓鼓的走开了,看到满地的尸体也不觉得害怕,武林盟主之女这点魄力还是有的。
“够朋友!”看着铁心兰走远了,李凌心靠着小鱼儿竖起了大拇指,全然不复刚才温文尔雅的模样。
“好说好说!”小鱼儿对着李凌心比了一个“你懂我懂”的表情。
登时,两人心有灵犀的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容。

第二十四章 三人行

“李兄怎么会出现在此地?”荒野古道上,小鱼儿将茶舍原有的几匹马都给放了,顺手将其中两匹颇为健壮的马儿牵走了,李凌心则还是骑着自己的白马。
三人各自骑着自己的马儿,眼睛盯着这间破旧的茶舍,尸体都已经堆积在房间的里面了,不知道小鱼儿从哪找到的火油,将茶舍里里外外的泼洒了一个遍,茶舍里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又加上火油的味道,两种气体直熏得铁心兰连连皱眉,早早的就跑了出去骑在马背上。
“黄山召开武林大会,我自然要去一睹武林群雄的风采。”李凌心看着面前的茶舍淡淡道,心中出奇的没有一点排斥,或许是这具身体的本性如此,淡漠无情,对于人命实在是看得极淡。
“那看来我们三人可就顺路了,不知李兄可否有意与我们同行?”小鱼儿打磨着手中的火折子,前面一捆包扎严实的木棒被散落的火星滴到,不一会儿便燃起了青烟。
“好啊,一人一马走江湖未免也太凄苦了一些,对了能不能不称呼我为李兄啊?鱼兄!”李凌心视线飘忽不定,不断瞄向不远处的草丛中,似乎在寻找着些什么。
终于,手中的火棒燃了起来,小鱼儿听到了李凌心的话哈哈大笑,道:“好,那以后我称你为凌心,你唤我小鱼儿便可,至于我妹子,她是铁心兰。”
“噢,铁心兰?武林盟主狂狮铁如云的女儿!”李凌心语气之中带着伪装的惊讶,他知道小鱼儿介绍了各自的身份很明显是想让自己开口提问,进而加入这个团队。如此才有机会靠近铁心兰。
而自己最终还是照着小鱼儿的想法加入到了这个小团队,至于那日的打赌早就被小鱼儿选择性遗忘了,不愧是恶魔岛十大恶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小鱼儿果然名不虚传,李凌心在心中暗暗为小鱼儿喝了一声彩。
“是我,我此番出来游走江湖就是为了寻找我的爹爹。”铁心兰听到李凌心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眼眸中染上了一丝追忆,“可惜,过了那么久我还是没能找到。”
“我们一路从京城寻到了江南,全都没有铁如云前辈的消息。”说到这小鱼儿吹了吹手中的火棒,让它染得更加旺盛一些,“如今,唯有两条路能走,一是去询问专门记录武林历事的红叶先生,二是到黄山的武林大会之上看看他会不会在那里出现,所以,我们必须要往黄山走一趟。”小鱼儿冲着李凌心略显“多余”的解释道。
李凌心皱了皱眉头,视线在小鱼儿与铁心兰两人脸上不停的打量着,随即道:“你们…没有这次武林大会的请帖吗?”
黄山武林大会展开之时,会派人将整个黄山都封锁住,故而李凌心由此发问。
“江湖之中并没有多少我们熟识的人,所以我们并没有收到武林大会的请帖。”小鱼儿解释道,手中的火棒拿起来晃了晃,准备往茶舍丢去。
“其实……我也没有这次武林大会的请帖。”李凌心很光棍的说道,然后若无其事的把脸偏到一边。
“啊?!”铁心兰听到李凌心这么说,惊讶的回过头来,直愣愣的看着李凌心。
小鱼儿右手一抖,差点没吓得把火棒丢到地上。
“咳咳,其实这次出门,我是偷偷瞒着师傅的。”说到这,李凌心冷傲的脸上非常少见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心中却把邀月狠狠的骂了几千遍,因为他把包裹翻了个遍才发现邀月真的没给自己邀请函。
“凌心,果真坦荡……”小鱼儿嘴巴扯了扯接着说:“那我们这该怎么办,黄山武林大会外围必定是有人把守,没有邀请函我们或许真的进不去。”
“我怎么知道……”李凌心话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道:“这次应邀来黄山参加武林大会的都有哪些人?”
小鱼儿本就是七窍玲珑心,一听到李凌心点拨立刻联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反应过来道:“武当收到了邀请函,带队前去的是首席大弟子“潇湘剑雨”楚繁空,还有被誉为“灵犀一剑”的嫦妗。少林的是戒律院元老“伏虎”慧通,“酒肉妖僧”屈迟翔。不仅如此,还有一些江湖游侠散士也可以直接进入黄山。比如“无尘公子”陆纤尘、“剑妖”冰冷。”
“还有……锦衣卫也收到了邀请函吧。”李凌心突然出声道。
“哼哼。”小鱼儿闻言发出了几声冷笑,“那是自然,这群朝廷鹰犬早已将手伸到了江湖之中,指挥使萧子墨在暗,“琴剑双绝”闻人莫闲在明,互相配合,发起人江别鹤是东厂厂督刘禧的女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次黄山的武林大会实际上就是锦衣卫与东厂在互相夺食。”
“唉”铁心兰听到这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如今的武林早已是暗如潮涌,一个不好必定就是身亡的下场,如是能够爹爹我一定要劝住他,不要再出武林了。”
李凌心看了一眼铁心兰,劝住狂狮铁如云?简直是痴人说梦,一个打起架来就不认人的疯子谁能劝得动啊。
“要这么说来,我们只能……咳咳,跟别的朋友“借”两块牌子了。”小鱼儿大咧咧的说道,然后面色平常的看了一眼面前横躺着一地尸体的茶舍,将手中握住的火棒猛地向灌满火油的茶舍一丢,很快,茶舍就燃了起来,火焰弄得三人脸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木质的建筑在燃烧着,不断冒起冲天的黑烟,好在这里地属荒郊野岭,往日这群土匪是为了方便“做事”,没想到如今却是害了自己,此地实在是杀人越货的绝佳地段。
“走吧。”李凌心看着茶舍逐渐烧焦,里面的焦尸也懒得理会了,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有人发现这群土匪的尸体。
三人顿时扬起马鞭,朝着前方赶去,有了小鱼儿和铁心兰两个帮手,李凌心也就不再用为正确的方向恼火了。
总算是走了,隐藏在暗处的花星奴暗暗的吁了一口气,刚才差点没忍住要出手,辛亏没有暴露。
骑在白马背上的李凌心若有所思是回过头,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视着两旁草丛,倒是挺沉得住气,我就看看你能藏多久!

第二十五章 合欢双修极乐谷

“这,就是传说中的江湖啊。”李凌心坐在木凳上,眼色恍惚的看着来来往往不断穿梭的人们,不由发出了轻轻的感慨。
“你别看这悦来客栈虽然模样简陋,但是这里的特殊招牌菜辣子鸡丁可是实打实的好。”小鱼儿没注意李凌心的呢喃,看着邻桌的武林人士不断讨论着江湖纷争,主动找着话题。
“是吗?鸡皮黄油油的还没我家大厨做的一半好吃。”铁心兰下意识的反驳道,当然她自己也知道行走江湖对饮食是不能太过于挑剔的。
“哎,你说武林大会之上,两帮人会不会直接干起来?”坐在李凌心左边桌子的一个大汉声音像轰雷一样说道。
“你个白痴,小声一点,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旁边一个看起来瘦小,眼神不断闪烁,看起来就是极为奸诈之辈,“直接干起来应该是不可能,半路上就难说了。”
“也苦了老盟主铁如云了,我估计啊,他应该是被锦衣卫代入了昭狱……”那三寸丁正说着便将右手放到脖子前,比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你!”铁心兰差一点跳起来大骂,被李凌心一把按住,丝丝处子幽香直钻进鼻息,“冷静一点,现在就暴露对我们没有好处,我们还要上黄山参加武林大会寻找到你爹呢,这群不过是些三教九流的俗人,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就让他们多嚼会儿舌根。”
“哼!等我找到了爹爹看他们还怎么说。”铁心兰强忍着愤怒,“算了,没食欲了,我回房间休息了。”
那多嘴的矮子若有所思的看着铁心兰上楼时的背影,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砰!”李凌心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向那矮子的脸上,几名同伙纷纷惊恐的拨出了自己的兵器,神色恐慌的看着一袭白衣,看起来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李凌心,可谁都明白,就刚才那一下手劲掷出一个小小的茶杯便将一个人打出了房间之内,绝非简单的人物,况且身旁还有一个看不出深浅的男子。
矮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一张本来就丑陋了面孔此时被人生生打烂看起来更加丑陋,艳红的鲜血直流得一地。
“阁下为何对我朋友下此重手,这……这于理不合吧。”那名率先提起话题的大汉此刻却如同霜打的茄子,蔫蔫着声音,好像怕太大声了惹得那人不高兴也将自己打成那个样子,根本不想是来讨说法的反而像是来赔罪的。
“带着你的人滚出这里,下一次再见面就不是一个杯子能解决的了。”李凌心却全然不理会大汉,头也不抬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仿佛这个茶杯的吸引力比那名大汉还大。
“青山不转,绿水长流。阁下今天所赐,来日我定当返还,一定再来讨个公道。”大汉嘴巴哆嗦的说完这些稀稀拉拉的场面话,“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似乎生怕李凌心再次出手,将那个还在吐血的矮子架好之后,很快不见了踪影。
“喂,你不是说我们身上还有别的事情,不能随随便便就惹是生非的吗?”小鱼儿懒洋洋的说道,看那模样根本就没有一个害怕的意思,饱受恶魔岛十大恶人的调教,他早就已经是百毒不浸了。至于害怕,只有被人怕他,他就没有怕过谁。
“都骑在你身上拉尿了,还忍?女人就算了,我们可是男人啊。”李凌心说完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开始吃起饭来,肚子才是自己的。某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李凌心牢记至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回到房间李凌心闭目冥神静气,缓缓运起明玉神功起来。自从邀月将那只大虫放到自己身体之后,李凌心觉得修炼起明玉功来是如虎添翼,吸收天地真气的效率大了不止二倍。大虫看着虽然是恐怖,但是放进了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
突然,正准备收工李凌心却感到了一阵剧痛,仿佛有人在自己五脏六腑之内狠狠的拳打脚踢着。
“啊……”李凌心从未受过如此苦楚,忍不住一阵哀嚎,却又紧紧咬住下唇,不然别人看见自己的模样。身体仿佛被放进了一个冰窟,自从修炼了明玉功之后李凌心就再也没有过怕冷的感觉了,此时却是加倍奉还起来。
百般剧痛从身体迅速爬到了脑海,脑中也是一阵疼痛,李凌心“啪”的一声跌倒在了地上,失去了只觉,苦苦守着脑海里最后一丝灵台,若是那里也失守恐怕自己以后被变成一个傻子。
“嗖”李凌心房间里的窗户突然被一阵大风刮开,很快又闭上了,看起来十分诡异。房间之中就出现了一个人影,破烂的道袍、唏嘘的胡须、脏乱的发型。却正是李凌心的便宜师傅太虚无疑。
太虚皱着眉头看向身体还在不断颤动着的的李凌心,脸上一反往日的猥琐,反而浮现出了几分复杂,“九阳之体,我也只是在一些古书、野史上看过寥寥几笔的记载,逆天改命,翻天覆地……天生帝皇之命”太虚轻轻呢喃着从野史上看到对九阳之体所做的记载。
“能够杀死那狗皇帝就好。”太虚想到这眼眸厉色突然一现,又缓缓看向李凌心,“只要……只要你能躲过这一劫我必定倾尽全力,助你夺得天下。”其实这大虫并非邀月所想那么简单,断情绝爱丹为何能够斩断人的七情六欲?它根本就是一个盅!夺人魂魄,附体重生。只要一被它所附体那这具躯体肯定会一改往常的模样,变得冷酷无情。
若是这具躯体是凡夫俗子还好,那任盅如何折腾也不过是痴心妄想,可若是那具躯体是个天生将命,或许此盅真的就能凭借躯体借尸还魂。霎时,这个天下又将陷入无尽的征战,盅只是为杀而杀,没有任何人性可言。
李凌心是那些凡夫俗子吗?在太虚眼中他肯定不是,他身上有种气质,一种让人不由自主就会信服的气质,所以太虚要守在这里,如是李凌心失败了趁着盅尚未成熟之际就要当场格杀杜绝一切后患。
太虚紧皱着的眉头一直不曾松开,破解的方法也不是没有,那本野史对于破解之法只有这寥寥几笔,“九阳之体即可破之”,九阳之体?那是什么?太虚又翻遍史书,查找这是什么东西。
终于,他了解到九阳之体天生富贵之命,命格精贵无比。断爱绝情丹本就是至阴至寒之物也唯有九阳之体的人才能破除。
可惜……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即使强如九阳之体也有反噬。那就是活不过三十岁,身上的阳气太重,三十岁之后就会被其完全反噬断绝性命。唯有与之相反的九阴之体才能破解,可是九阳、九阴之体本就千百年难得一见,更何况一同出世?
想到这里太虚看向李凌心的目光不由带上一丝怜惜很快却被狠历代替掉,只要……只要能将那狗皇帝杀掉!我义无反顾。
正在太虚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凌心却又是另一番场景,他梦到了前世,梦到了以前的醉生梦死,似乎在这个世界本就是一个梦。
“轰!”李凌心脑海一炸,所有痛苦全部都散去,糊糊迷迷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的便宜师傅坐在面前。
“咦……师傅,晚上好啊。”李凌心迷迷糊糊的说道。
“啊……恩,好。”太虚看着李凌心神色如常的直起身子,料想必定是被盅所噬,正暗运着功力给面前的李凌心一记大慈大悲掌,没想到他一口叫破了自己,被盅所噬会将往日种种尽数遗忘,那么说……他是成功了?!
“啊!为什么我的功力都没有了。”李凌心突然大叫道,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上的功力居然全部都消失了,这明玉功……却是都散功了,这可是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
“这或许是你那个大师傅,邀月搞的鬼吧。”太虚看到李凌心这个模样登时发出了不屑一顾的笑容,以他的人脉知道一些江湖上的隐事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怎么说?”李凌心奇怪的问道。
“将明玉功的残谱交给你练……”太虚轻飘飘的说道又突然停顿,留给李凌心无限的遐思。
邀月?!李凌心眼眸怒火一现,却有很快恢复了常态倒是又让太虚高看了一眼。
“明玉功算什么破玩意,师傅,师傅,你手里肯定有更多好东西吧?”李凌心突然献媚的朝太虚笑道,可怜巴巴的模样配合一张俊秀的面孔实在让人难以拒绝,开玩笑随手送出《太一经》这种好东西的人家底肯定厚啊。
“你……你!”太虚瞪大了眼睛,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自己仿佛在这个徒弟面前一出现就要掉东西,罢了罢了,那些个小玩意对自己反正也没什么用,总不能让他今后都不会武功吧。
这么一想太虚心里就好受多了,“好吧,跟我走。”说完太虚一马当先,一个身影掠过了房顶。
“师傅!我不会武功啊。”李凌心想到了什么急忙冲着太虚喊道。
“次奥!”太虚脚底一滑,多年高深的内力却差点摔倒在地。
只能回头带着李凌心慢悠悠的向自己的藏宝阁走去。
“啊……啊……啊”突然听到前面的空地传来一阵激烈的叫声,李凌心瞪大眼睛趴倒在了地上,匍匐着向前爬去,太虚动作更为迅速,很快就扒开了草丛。野战谁不想看啊!
浮现在面前的一幕却把李凌心狠狠的雷了一顿,只见眼前两个身着异族服饰的男子,头上留着凌乱的长发,衣服散落在一旁,隐约看到他们身上都有着乱七八糟的纹身,两人口中不断发出叫喊,两人竟然在洁白月光的照射之下不断吞吐着对方的巨大,看起来只让人不由自由起的一身鸡皮疙瘩。
“这是哪个门派的人啊!竟然如此不知廉耻。”李凌心看得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冲着身旁的太虚低声喊道。
“这是极乐谷啊!绝对不会错。”太虚面色也不是太好看,接着道:“千百年来,中原武林自古因受儒、道思想的教育,使得武林人士对于道义、繁文缛节等礼仪问题也倍加珍视。然当极乐谷行走于武林之中,常常全然不会顾虑,及此使得极乐谷给武林中人展示出与众不同的风格,譬如其身体的裸露,譬如其无论男、女皆有纹身的门派象征等都给以极乐谷邪恶、放浪的形象感,其中门中女弟子妖艳的打扮更是对其神秘有着画龙点睛的诠释。”
听着太虚的解释,李凌心还是感觉不舒服,“那这两个男的实在干什么啊?”
太虚闻言瞪了李凌心一眼,这事哪能说的出口啊,道“这两人……咳咳,你别以为他们是在干什么,他们这是在练功呢!”
李凌心一口老血差点吐出,“练的什么功啊?!”
“灵狐拜月功。”太虚冥神看了一会儿,缓缓说出这门功法的名字。
“不是中原武学?”李凌心奇怪的问道,这门功法自己根本就不曾听闻。
“极乐谷本就是由一群江湖上恶名远播人士组成,并且门徒大多性情怪异,阴险毒辣,依仗诡秘恶毒的武功横行江湖,杀人如草芥。他们不受江湖道义、繁文缛节的约束,来无影去无踪,擅于利用毒、暗器、苗蛊、偷袭、暗杀等方式来进行他们的江湖行走。”太虚见多识广,看了一会就将极乐谷的全部底线都说了出来。
李凌心听到了这里却想到了另一处关节,既然极乐谷的名声不好,那就朝他们两个下手吧。李凌心再一次将面前的杂草扫开,定定的看着前面还在不断动作着的两个将他们的面孔牢牢的记在了脑海里,因为他看到了两个散乱着的衣服上赫然有着那封邀请函!
“走吧!走吧!看着两个人我慎得慌。”太虚看见李凌心在那发愣,连忙催促道。
“哦,走”李凌心回过神来,便跟着太虚又走了一大段路。
慢慢的,两人朝一间外观极为阴森、恐怖的房子走去,李凌心进去的时候瞄了一眼那块斜斜的牌子上面写着两个字“义庄”就在李凌心还在想着义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被太虚用力的一把拉了进去。
“啊!”空旷的地面的传来一位少年的惨叫。声音在黑夜之中让人听的甚为恐慌。

第二十六章 金枪不倒丸

李凌心被太虚一把拉了进来,没有内功根本无法反抗,待看清房子内部之后吓得一阵鬼叫。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面前排放着几十口大棺材,凌乱的杂草述说着这里的荒凉,纵观整本《聊斋志异》,所有鬼怪都是从这种地方繁生的。
“鬼叫什么啊!能不能安静点!那么大的男人还怕什么怕”太虚冲着李凌心一瞪眼。
其实李凌心还算不得男人,不过十五六岁,但是在古代已经可以成家立业了。
“老头儿,这是哪啊?”李凌心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那么快过,“扑通扑通”就想有人在不断的打着鼓点。
“这里,这里可是我的藏宝库”太虚听到李凌心发问,面带自豪的答道,只是从他穷酸的外表来看,实在是想不出他能有什么样的宝贝。
李凌心却知道自己的便宜师傅可不是个简单人物,但是在这待下去还是觉得慎得慌,“老头儿,那你快带我去啊,难道这些棺材就是你所说的宝贝?”没办法了,李凌心只能用出了激将法。
“你小子还不信我?好!我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太虚果然很吃这一套,突然朝李凌心下了重手,将他往一个空的棺材里猛地一拍,不待他再次鬼叫自己也跳了进去,又将棺材盖朝着棺材拍去。
这一下,刚刚还有人声的义庄又恢复到了往常的寂静,仿佛刚才的声响是妖魔作祟。
两个同在一口棺材里面,棺材盖盖得严严实实的,正当李凌心还没缓过神的时候,太虚不知道摸到了那个机关,只见棺材下面突然出现一条斜斜的隧道,李凌心“啊”的一声就被太虚一推朝下面圆溜溜的滑了下去,那摸样就想掉进了九幽冥狱。
隧道并没有多长,只是李凌心自己吓自己,没多久李凌心就感觉屁股已经着陆了,连忙直起身子,坐在地上实在不雅。太虚在一旁摸索着,“啪”的按了一个机关,密洞里的蜡烛突然全部点燃,散发莹莹火光,倒是让李凌心心中的恐慌消去了大半。
毕竟,黑暗是人类最大的恐惧。
“老头儿啊,你的货也太……多了吧。”缓过神来的李凌心又一次被太虚的大手笔惊呆了,好像自己一生都没有今天那么失态过,也不怪李凌心心理承受能力差,因为面前呈现的一切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只见前面出现了一排又一排的书架,上面整齐的摆放着数不完的书册,李凌心考上前去看到上面的名字,脑海又是一阵旋转。
“胡家刀法苗家剑法神照经血刀刀法无影神拳连城剑法弹指神通灵鳌步劈空掌兰花拂穴手玉漏催银剑落英神剑玉萧剑法奇门五转旋风扫叶腿碧海潮生曲神驼雪山掌灵蛇拳法灵蛇杖法蛤蟆功降龙十八掌铁掌功七十二路空明拳上天梯一阳指先天功打狗棒法九阴真经全真剑法凝血神抓化骨绵掌独孤九剑嵩山剑法华山剑法衡山剑法恒山剑法泰山剑法吸功入地小法紫霞神功寒冰掌法千手如来掌太极拳太极剑百花错拳追魂夺命剑三分剑术左右互搏龙象般若功阴阳双刀刃法神足经五毒神掌玉女素心剑法碧针清掌控鹤功侠客神功九阳真经乾坤大挪移七伤拳寒冰绵掌圣火令武功混元功破玉拳神行百变金蛇剑法金蛇拳法斗转星移参合指六脉神剑嫁衣神功小无相功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火焰刀擒龙功阿鼻道三刀雄霸天下霸刀大力金刚指幻剑满天花雨洒金钱碎心掌狂龙掌混元真气燃木刀法般若掌易筋经大金刚拳龙爪功如影随形腿摩诃指无相劫指金刚狮子吼袈裟伏魔天罡元气如意缩骨功排云掌天霜拳风神腿三分归元气凌波微步如来神掌天残神功迷心大法玄冥神掌七绝剑气武当梯云纵化功大法……”李凌心念著书架上的武学秘籍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直接昏死过去。
“嘿嘿,怎样啊,小子还敢小看我。“太虚看见李凌心那副摸样就觉得心里特别痛快,谁让李凌心模样长得那么傲呢,任谁看得都觉得不爽,但是大部分的人只能把不爽闷在心里,太虚都是难得的扬眉吐气的一次。
“厉害啊……不过大多数是外门武功而已”李凌心也非凡人,没一会儿就缓过神来了,突然视线被地上一本破旧、残缺的古册所吸引,因为其他的功法都是整齐的排列在书架之上,而且似乎有专人定期打理表面包养的很好,地上那本却是破破烂烂的。
“咦?那本是什么?”李凌心不由将心中疑问问了出来。
太虚顺着李凌心视线看去,当看到地上那本残谱之后却又不屑一顾的发出了“切”的一声,“那本破玩意,我劝你还是别打它的主意了。”表情显然对这本残谱鄙夷至极,倒是引起来李凌心疑惑。
“为什么?这本东西……怕是不简单吧?”李凌心好奇的问道。
听得自己的徒弟连续发问,明显对这本残谱有些意动,太虚连忙说道:“这山洞之中你练什么武功都好但是万万不可修炼这本。”
李凌心这次干脆不发文了,就直直的看着太虚,那样子分明是你不说清楚这事没完的意思。
“好好好,告诉你也行。”终于太虚还是败了下来,“当初这本东西让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太虚弯腰捡起地上那本残谱,脸上带着一丝追忆,缓缓说道。
“为了打探这本残谱,我耗尽了不知多少财力、物力,这就花去了二十年的时间,终于知道了它在西蜀险地一座远离人烟的荒山之中,当年为了夺得这本东西,江湖就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终于还是让我得到了……”
从太虚的只言片语中,李凌心就已经能想象到当年夺书时的惨烈,荒山野岭正是杀人抛尸的绝佳地段,同时也更为佩服了自己的便宜师傅,能将武林群雄尽数击败,最后夺得古册全身而退这般人物怎会简单,但是太虚不说李凌心就不问,他知道这些事只有当太虚想说的时候自己才能知道。
李凌心将太虚手中的古册拿了过来,缓缓端详着,只见残谱破旧的表面画着由一黑一白两个阴阳鱼构成的八卦,白色那面有一个篆体着“夺”,黑色那面则是一个“舍”。
“夺舍?”李凌心惊骇莫名的叫道,何为夺舍?夺人三魂七魄之意?
太虚冲着李凌心缓慢的点了一下头,“就是夺舍,世间武学归根结底就是锻体,通过真气不断将体魄锻炼的更为精粹。这本残谱却是逆天而行,以练心为上,临敌时,甚至可以通过眼神扰乱对方心神,落居下风时,又可以保持镇静,安然脱离。”
李凌心悚然一惊:“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功法?若无防备,一旦与其遭遇,无论有多高深的内力,多霸道的刀法,多飘逸的剑术都会在一个疏忽之间被就地格杀啊。”
“不仅如此”太虚觉得今天打击的李凌心还不够,继续道:“根据记载,夺舍练到了极致,甚至能够掠人脑识,只要定眼盯住敌人双眼,便能使他心神恍惚,入侵脑海,搜取他的记忆,也不是什么难事。要知道,这世间芸芸众生,意志不坚者甚多,心如磐石者却少,所以夺舍之法若是能练到大成,必定所向披靡,堪称神技!”
“根据记载?这是什么意思?“李凌心却不受这套言语的诱惑,敏锐的找到了太虚的病句。
“意思就是,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修炼这套功法,所以我说它就是一本垃圾。”太虚一改先前的向往开始破口大骂起来。也难怪,自己下了那么多苦功却学不会任谁都会郁闷。
“为什么学不会,即使修炼的条件再苛刻也不至于没有一人学会吧?”李凌心不通道。
“就是没有人能学好,寻常武学任你武当的太清无极功还是少林的罗汉伏魔功都是依靠真气来运转的,可这本残谱却不是,依靠真气运转只能白白消耗,我曾经独自一人于深山洞穴修炼整整一个月,却没有丝毫进展。”太虚神情恍惚的说道,仿佛回到了当日修炼的时候。
“而且,这本还只是个残谱,武道漫漫长路,稍有不慎就是走火入魔的下场,谁都是在水里摸着石头过河,小心翼翼的。”太虚接着说道。因为他看到了李凌心眼眸已经变为了坚韧不拔,显然已经做出了决定。
“那就是它吧,难得遇到一本谁也没练过的功法,就让我看看夺舍修至大成是怎般摸样。”李凌心神色平淡的拿过那本残谱,下了决定。
太虚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些什么,因为他知道李凌心与自己一样,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了。
“放心吧,老头儿,若是实在不行我就散功重新修炼。”李凌心自然看得出太虚眼中的关心不是作假,不由出声安慰道。
太虚只能苦笑的点点头,重新再来?就怕走火入魔没有机会啊。
“既然选好了内功心法,我们就走吧,这天已经准备亮了,至于外门武功都是完全用不着着急,反正现在你也学不了。”太虚透着山洞里的缝隙朝外面看了两眼回头对李凌心说道。
“好吧。”李凌心回过头来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那整齐排放着的书册,突然发现了有两个白瓷药瓶,能放到这里的绝非凡品!李凌心自信太虚的品味,便趁着太虚不注意将两个药瓶收了起来,说不定是解尽天下毒的灵丹妙药,或许是无药可救的毒药。
按着原来的路线回到了义庄,太虚将李凌心送到门口就转回了身子,重新回到了山洞之中。
好在天空已露出鱼肚白,义庄也全然没有夜晚的阴森。自己一人走回去倒是不惧。
太虚回到山洞里面在书架里不断摸索着,嘴里念叨着:“奇怪,我收藏多年的春药呢,这可是我亲手调制的我爱一根柴、观音脱衣散、金枪不倒丸被我放到哪里了,今晚我还得去一趟桂春园呢,没这玩意硬不起来啊。

第二十七章 铁心兰中春药了

李凌心赶回客栈,跑步有些凌乱不复往日的从容淡定,怀中的残谱藏的严严实实的,唯恐有人来抢夺。
所幸现在天刚刚亮,大街小巷并没有多少几个人,李凌心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客栈直跑到自己的房间内用一块坚硬的木块顶住了门闩,然后坐到木凳上拿出了怀中的那卷残谱。
残谱依旧是那幅破破烂烂的样子,可听到太虚的介绍之后李凌心就已经知道它绝非外表看起来的那么简单,缓缓打开了第一页,竟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写上。
李凌心只好翻到了第二页那里有一行篆体所写的小字“不立不破,破而后立”,“莫名其妙”李凌心奇怪的看着这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所写的字,只觉得它出现在这里显得不伦不类。
当翻到了第三页总算有了内容,上面粗略的画着几幅线路图,李凌心微微打量才发现这些居然是丹田真气运转的示意图,那么简单还学不会吗?图都画出来了,只要跟着做就可以了。
李凌心嘴角浮现出自信的微笑,开始缓缓吸收天地之间无处不在的真气,不多时便在丹田之中凝聚出了一些,照着残谱所述缓缓的运转起来,却突然全部消失不见了!
李凌心惊讶的张开了眼睛,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能够把真气全部消散。李凌心又将残谱连续翻了几面,却全都是那些看似很好辨认的运功示意图,只好将残谱放到了木桌之上。
李凌心缓缓闭上了双目,陷入了沉思,眉头邹成了“川”字,丹田之中一如往常,那股消失的真气依旧找不到踪迹。突然,李凌心感应到丹田内还有另一股新繁生出来的“气”,不知由什么组成,却绝非真气。
李凌心试着操纵这股“气”按照那幅图开始运转起来,居然真的就感受到了反映。若是太虚在此地一定会惊呼李凌心的疯狂,他居然以消耗阳气为代价来练功,阳气是维持生命的根本,所谓死亡便是阳气全部离体,人便失去了三魂七魄,如今李凌心却是把珍贵的阳气如此败家的挥霍。
运转了一个小周天,李凌心突然觉得一阵力不从心,脑海一阵晕却,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没过几秒钟却又恢复了正常。若是常人如此修炼残谱光刚才修炼所消耗的阳气就起码得减寿十年,以消耗生命为代价修炼功法,此残谱果真够邪,也辛亏李凌心是九阳之体,能够不断补充阳气。
“噗”李凌心突然感觉气血上涌,一时缓不过劲一口鲜血猛地喷出,鲜血沾染了那本残谱空白的第一页,却突然诡异的浮现出一条条由红线构成的线路图,李凌心突然明白了什么似乎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后面几幅图全部都是幌子,只有第一页的才是真正的关键,破而后立?好一个破而后立!”
李凌心毅然将丹田之内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阳气全部散去又重新将自身的阳气逼出,缓缓沿着残谱所述远转起来。
“喝!”李凌心运转了一个小周天猛地睁开双目,低声喊道。又慢慢的将内力收还体内。转换了一种内功李凌心从外表上看没有了以前那种斯文小白脸的气质,反而转变的有些陌生,石雕般坚硬的面孔,两道剑眉向外展出,眼瞳就像一滩深水,带着一轮漩涡,任谁也看不出其中深浅,整个人莫名的沾染上了一股邪气。
慢慢推开了木门,李凌心朝小鱼儿的房间走去,又是赶回来又是练功早就已经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吱呀”一声,李凌心推开了木门,抬头望了一眼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两个人了,“那么早!”李凌心道。
“还早,就等你了,早点在这里自己吃吧。”铁心兰朝着李凌心一瞪眼朝木桌扬扬下巴,木桌上有着一碗肉粥,几碟酸黄瓜、小菜。李凌心也不矫情,折腾了一个晚上肚子早就饿了,径直走过去就吃了起来。
“凌心,我想到了一个法子能搞到一张邀请函。”小鱼儿对着正在吃粥的李凌心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得色。
“噢,什么法子?”李凌心闻言惊讶的抬起头问道。
“据可靠消息,这采花飞贼“粉蝶”杨旭已经来到了此地,他原是武当山一名清修的道士,不料一日突然恶胆丛生朝一名前来朝拜的少女施恶,辛亏被人发现的早没让他得逞,被师傅生生打瘸了一条腿之后逐出了武当。”小鱼儿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这可是史上最失败的采花贼了。”
李凌心吞下一口肉粥后慢慢将心中疑问说了出来:“这样的人怎么也能收到邀请函?”
“他自然是没办法得到。”小鱼儿不屑一顾的摇摇头,“但是这个杨旭似乎并非外界所言那么简单,或许是锦衣卫在武当的探子,又或许他继承了父亲大笔的遗产,总之众说纷纭但是我就觉得他是个小人,青楼不去偏偏喜欢采花贼这调调,这是病得治!”
李凌心点了点头,继续道:“你有什么想法,杨旭总不会无缘无故就跑来给我们抓住吧。”
“简单,杨旭这种采花贼就喜欢女人,只要有个女人做诱饵,这个蠢货肯定会上钩。”小鱼儿说完目光随意的扫向了坐在一旁的铁心兰,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想表达什么在座的三个人都很清楚。
铁心兰闻言羞红了两颊,害羞的低下了头,李凌心看到她没有反应便想再逗逗她,故意自唉自叹的说道:“唉,可怜我一世英名,今夜就让我以身饲虎吧。”
“得了吧你,就你那个样子还想引杨旭上钩呢,看了你这个模样或许杨旭立马掉头就跑呢。”铁心兰闻言美目一瞪李凌心,看得却完全不让人感到心惊,反而带的心中痒痒的。
一晃到了午夜之际,铁心兰躺在房间放置的浴桶之中,嫩白的脖子和秀气的锁骨从水中露了出来散发无尽的引诱,其他的部位却被那恼人的泡沫所遮挡住,直让人觉得心痒痒的。一串细小的珍珠项链平添了她一些贵气,和活泼气息相映得体,一头乌黑的长发微微打湿了随意的达在脑后,一个扇形发簪斜斜插在上面,让她的风情无限。微微显示修长的美腿形态,真是美态十足。
房间之内充斥着诱人的香味,期间交加着铁心兰身上的味道更是催人迷醉。小鱼儿与李凌心两人一左一右的守护在房子两侧,稍有动静便会第一时间冲进去。
一扇窗户无声无息的被人微微打开了一个小口子,一支竹竿慢慢的伸了进来,缓缓的露出了一丝肉眼可见的白雾,依稀的烛光映在了窗外那张猥琐的脸上,却正是粉蝶杨旭。
铁心兰正陶醉的洗着泡沫澡突然闻到了一丝异味只觉得浑身上下之间突然变得极为燥热,便知道杨旭出现了。
“杨旭来了!快抓住他!”铁心兰大叫一声,脚下猛地一踩整个人腾空飞了起来,身上却穿着渔夫防水的衣服,将整具玲珑身段都包裹住了。
小鱼儿听到了里面的声响一马当先冲了过去,窗外的粉蝶见势不妙一个飞跃冲了出去,李凌心隐约感觉不妙,因为那个飞碟根本不似传言那般右腿瘸了,反而灵活无比与小鱼儿不断追逐着,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李凌心功力尚未恢复施展不出轻功,便赶回房间之内。
推开房门,只见铁心兰急促的呼吸着,不断吐着鼻中芬芳,胸前那座高耸的山峦不断的起伏着划过一道道诱人的曲线,脸色红润似乎中了春药一般。涨红的玉脸上添上几摸嫣红,玉体也大幅的上下起伏着。看得让人只想提枪就上,再也顾不得其他。
李凌心抬头一看,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就想见到了鬼一样,因为他发现粉蝶杨旭就站在房间之内!右腿有些诡异的站立着,正是那个武当弃徒。

第二十八章 铁心兰破瓜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杨旭还在这里?那刚才那个又是谁?李凌心眼眸划过一道诧异,紧紧顶着面前不远处的杨旭,铁心兰双眼迷离,脸色绯红终于忍受不住,身子软软的倒了下来。
不远处的杨旭突然看到李凌心突然出现着实被惊了一下,但是看到铁心兰的娇俏模样却又忍不住身下的冲动。
“嘿,哥们要不我们一起来?你先上,我给你看风。”杨旭猥琐的朝着李凌心说道,一双猥琐的小眼睛满是血丝,一看便知是那种酒色之徒。
怎么办?李凌心皱着眉头想到,夺舍自己刚刚入门根本不会运行,杨旭怎么说也是武当弟子,一身修为如何暂且不说,光是那么多年都没有被抓住就是一个本事。
“大哥不知道是怎么发现这个极品货色的?”李凌心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朝着面前这个淫贼问道。
“嘿嘿,小老弟啊,这我可告诉你,其实我在这有人!他可什么都知道,就像一条躲在草丛的毒蛇。”杨旭猥琐的脸从未有过的出现的崇拜,仿佛那条毒蛇就是他的信仰!
“是这样吗?那他是那位大神啊?竟然如此厉害?哪天我可还想抽空去拜访一番。”李凌心顺杆而上,装作一番好敬佩的模样,再慢慢的消耗着时间,一边让面前不断吐着唾沫星子的杨旭放松警惕一边狠狠的责怪着小鱼儿,追个冒牌货还要那么长时间。
“好说,好说。其实没多厉害,只是权倾朝野,即将一统江湖而已。”杨旭一边说着一边洋洋得意的晃着脑袋,仿佛权倾朝野、一统江湖的是他一个模样,那番样子说不出的恼人,看的人只想狠狠给他一个耳光。
“那是……不会就是锦衣卫吧?”李凌心闻言却是吃了一惊,惊讶的说道。
“哈哈,小老弟就是聪明,一猜就中。没错就是如今名头响当当的锦衣卫!哥哥我的靠山厉害吧,多亏了锦衣卫的各位爷我才能那么多次干完了事,却又安然无恙的跑掉,完全没有收到一点惩罚。”杨旭平日里都是受尽众人白眼、冷漠,如今难得遇到李凌心那么好的听众自然是大吹特吹,生怕李凌心不知道似得。
没想到啊,没想到。原以为锦衣卫即使家大业大,出几个败类很正常,没想到连杨旭这种采花飞贼竟然也是锦衣卫的探子,果真是烂到了骨子里了,可眼下铁心兰的安危事关重大。只能昧着良心慢慢与这个杨旭周旋了。
“哥哥居然是锦衣卫的密探?”思绪万千,却是不过弹指间。李凌心故意的装作一副非常吃惊的模样,“小弟从小就十分崇敬你们这群为国效命、为人民谋取幸福的锦衣卫,不知哥哥可否为小弟引荐一番?”
“这个嘛,好说好说。”杨旭灿烂的微笑着点了点头,活了一辈子也没有今天那么开心过,往日为锦衣卫卖命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每一次做完事自己不会得到任何的奖赏,也没有任何的崇尚的目光。难得今晚遇到了李凌心,听了那么多好话往日里从未有过。所以心情实在是乐开了花。
也不管这间事靠谱不靠谱就一口应承下来,“小老弟啊,遇到哥哥你可算是遇到贵人了,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是在锦衣卫里面,谁说话办事那都是得看哥哥的脸色的。”面带得色,一张少年早衰的面孔尽是傻笑。
“那今后可就得多多的仰仗哥哥了。”李凌心拱手冲着杨旭道,面上带着伪装着的渴望正让杨旭的虚荣心满满的。
“没问题,你就瞧好了,这事就交给哥哥吧。”杨旭用力的一拍胸部,一口将这件事给应承下来。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李凌心心中咯噔一下,不好没话题聊了。
“难得你我兄弟二人如此投缘,今晚哥哥便与老小弟你一起享受享受。”杨旭看着眼前局势自认为铁心兰已经是瓮中之鳖了,高高兴兴的走了过来,就想抱着躺在地上的铁心兰亲热。
小鱼儿还不回来!不行,不能再等了。李凌心暗叫不好,看这杨旭越来越靠近的那张丑陋面孔一时怒火攻心,丹田阳气不受控制乱振起来,李凌心突然感觉自己失去了意识,只感觉到一阵嗜杀,这世间有着太多的不好,有着太多的不公,只有杀才能斩断这丑恶的一切。
李凌心双目变得通红,俊朗的面孔突然变得狰狞起来,趁着杨旭一愣神猛地扑向前去,左右双手狠狠拍在杨旭的脑袋上。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起来。
“啊!!”杨旭被突然发狂的李凌心一下就牵制住了,一身功夫完全没有任何办法施展出来,脑袋被李凌心的双手按住只感觉一阵剧痛,居然缓缓的失去了意识,慢慢的昏了过去,昏迷之前是感觉一身武学竟然如同自己散功一般,完全不受感应。
若是铁心兰现在还有意识,苏醒过来之后看到眼前的这样一幕一定会再次昏倒过去。因为如今这幅场面实在太过于惊世骇俗,只见李凌心赤红着双眼用力的将双手狠狠按住杨旭,用力直至骨趾发白,期间杨旭的头颅不断缓缓的涌现出一种红色气体却全部顺着李凌心的双手漂移,直到全部被李凌心所吸收完毕。
李凌心只感觉脑海一片昏昏沉沉的,就如同很久狠久以前喝醉酒之后的感觉,全然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至于杨旭,在刚被李凌心擒住的时候还能轻微的动弹几下,如今却是完全没了动静。
渐渐的,李凌心丹田之中的真气逐渐涌现出来,他感觉到了力量,就像当初修炼明玉功时那种力量,男人唯有掌控着这股力量才能够桀骜,才能够给人颜色。
如今的李凌心才是开始理解到了夺舍这门旷世奇功的精妙之处,夺人三魂六魄,如同吸血鬼一般将敌方真气洗个干净然后全部补充到了自己体内,不愧为让太虚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当然太虚即使看穿了残谱的陷进也毫无办法修炼,以阳气消耗为代价的功法几乎谁都耗不起也唯有李凌心这种千百年难得一遇的九阳之体才能够修炼,这本旷世残谱似乎天生就是为了等待李凌心出现的。
李凌心茫然无措的晃了晃脑袋,还是感觉昏昏沉沉的,看到脚下的杨旭却是惊讶的叫了一声,只见杨旭软趴趴的躺在了地上,全身上下所有关节似乎全部被人打断,就像一条软骨虫般趴在地面上,苍白的面颊全然没有一丝血色,双眼惊恐的睁开述说着他死前看到的景象是多么的令人恐惧。
缓缓的跨了一步,李凌心走向了四肢不断乱动的铁心兰,此时她面色红润,衣裳似乎在李凌心与杨旭交谈的时候自己就挣脱了大半,依稀粉嫩的肤色展露出来让人看得只想提枪就上狠狠的将眼前这个让人迷醉的小美人按在地上,做些让人快乐的快活事儿。
李凌心看到面前的铁心兰那幅衣衫半解的诱人模样只感觉脑海一阵充血,双目又带上了几分血色,他感觉到自己的兄弟小凌心从未如此激动过,只想狠狠的发泄一通。这也算是残谱夺舍功法的一个后遗症,夺人精血、灵气丝毫没留情面,全部吸收完全。也不管精血是否良好,通通都洗个干净,后遗症便是要与一个女子交合,将吸收到的精血残渣排泄出来,不然便会气血攻心,极为损耗身体。
李凌心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向还在昏迷的铁心兰走去,呼气如同牛喘一般,那张俊朗的面孔此刻却沾染上了几许不正常的红润,颤抖着双手血红的双眼看向了自己面前无意识晃动粉臂玉手的铁心兰。
铁心兰秀发长及肩,乌亮柔顺,虽然此刻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但却依旧显得迷人俏皮。天仙一般的脸蛋儿白皙粉嫩,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
由于被春药所引诱脸蛋早已染上了娇媚晕红,因为躯体过于燥热,刚才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自己挣脱,此刻只是穿着那薄薄的里衣,里衣透着烛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她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躯体。
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山峦,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樱桃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
而铁心兰那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美腿呢?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美人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半透光的里衣、白里透红的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美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铁心兰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李凌心再也把持不住,走上前去狠狠的抱住了这具令人疯狂的躯体,嘴唇贪婪的印上了铁心兰的樱唇,发出“滋滋”的声音,不断吞吐、交换着两个口中的晶莹。
“心……心兰…我要你,我要你的一切。”逐渐被脑海中的渴望吞噬理智的李凌心还在苦苦坚持着,趁着自己还是清醒的急忙对着铁心兰吐露人心。
“凌心……我知道,来吧,我的男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谁知刚才还陷入昏迷的铁心兰却回光返照般苏醒过来,紧紧握住李凌心右手,口中芬芳吐露,慢慢述说着自己的身心。
听见心爱的人如此说道,李凌心再也忍受不住,狠狠朝身下娇躯压去。
不多时,房间内响起了令人意乱情迷的声响。
  美艳佳人铁心兰被李凌心压住身躯如蛇般的扭动,她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一览无遗,她贲起的阴阜比一般女人要凸许多,果然是令人梦昧以求的绝色尤物,李凌心感到幸运将享受戳入这美穴内插干,并且让这绝色尤物舒服的如羽化登仙。
  铁心兰桃源上面那漆黑如丛卷曲湿透的阴毛上闪亮着淫液的露珠,隐约看到乌黑丛中有一道粉红溪流,潺潺的淫液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粘粘的。铁心兰张着迷人的柔唇,看着她吐气如兰的柔美红唇是如此的诱人轻喘娇啼,李凌心再也忍不住,将嘴印上了她柔软滑腻的唇,在两唇相触之时,铁心兰混身一震,接着轻轻的张开了口,让李凌心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可是铁心兰的嫩舌却故意羞涩的回避着李凌心舌尖的挑逗,李凌心啜饮着铁心兰口中的香津吸住她口内想闪避脱逃的香舌,哇,啜着她口中的甜美的香津蜜液,李凌心一面翻来覆去强吸猛吮,一面贪婪的全部吞了下去。
  铁心兰的终于情欲一再爆发,李凌心的舌头已堵住了她的嘴,松开一手握住了她娇嫩细致半球型的乳房,指尖揉动着她已经发硬的乳珠,铁心兰忍不住呻吟出声,终于吐出了柔软舌尖任李凌心吸吮,同时也伸手回抱李凌心的腰,下体的阴户也不停的挺动,用力与李凌心的庞然大物顶磨着,李凌心再也忍不住,伸手顺着铁心兰大腿内侧探到了她的胯下,触摸到她已经被淫液蜜汁渗透的桃源。
  李凌心将头钻入她的双腿之中,嘴唇不停的亲吻吸啜铁心兰胯间细腻温热的肌肤,李凌心的嘴紧吻着铁心兰湿滑的花瓣,鼻中嗅到她似美女般的体香及淫液蜜汁那令人发狂的芷兰芬芳。李凌心伸手拨开了她的花瓣,凑上嘴贪婪的吸啜着她阴道内流出来的蜜汁,舌尖忍不住探入她的幽洞,挑动着舌尖似灵蛇般往她的幽洞中猛钻,又不断疯狂尽量插入小穴深处,抽出再顶入,有如大肉棒般进舌耕,来来回回不知多少遍,鼻间全被铁心兰成青春活泼的芳香环绕,耳中听到铁心兰婉啭销魂的呻吟声:“唔……凌心……这样……我……兴奋……啊……”
  李凌心犹如步入仙境享受着天仙般的美艳尤物铁心兰香滑鲜嫩美穴的甘甜美味,她细嫩粉滑香甜的肌肤让李凌心抚摸得毫无保留,李凌心手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的抚摸了起来。李凌心要命又高超的调情做爱技巧把铁心兰逗到春情大动,一股股热腻芳香的蜜汁由她子宫内流了出来,顺着舌尖流入了李凌心的口中,她的淫液蜜汁大量的灌入了李凌心的腹中,仿佛喝了春药似的,李凌心的粗壮大肉棒变得更加硬挺粗壮勇不可当,这时的铁心兰,已经变成无力的呻吟,全身软棉棉的瘫在床上。
  李凌心看到铁心兰那张美绝的脸侧到一边,如扇的睫毛上下颤动,那令人做梦的媚眼紧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柔腻优美的口中呢喃淫叫着。李凌心用手扶着一柱擎天的大肉棒贴近她的胯下,铁心兰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已经无力的分张,李凌心把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触碰到她胯下细嫩的花瓣,在花瓣的颤抖中,大龟头趁着铁心兰阴道中流出的又滑又腻的蜜汁淫液,撑开了她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李凌心已经感受到肿胀的大龟头被一层柔嫩的肉洞紧蜜的包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大龟头上的肉冠。
  李凌心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欲浪,将那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触碰到她胯下已经油滑湿润的花瓣,龟头的肉冠顺着那两片嫩红的花瓣缝隙上下的研磨,一滴晶莹浓稠的蜜汁由粉艳鲜红的肉缝中溢出,李凌心的大龟头就在这时趁着又滑又腻的蜜汁淫液,撑开了她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感觉上那肿胀的大龟头被一层柔嫩的肉圈紧密的包夹住。
  “啊……啊……轻一点…人家……好痛”铁心兰受不得破瓜的苦楚,樱桃小嘴咿咿呀呀的叫唤着。
  李凌心连忙放慢了动作,身下的阳具变为缓慢的行进,双手辛勤的抚弄着铁心兰那一双柔腻饱满的大奶子。
  终于承受住了那一阵剧痛,艳绝天人的铁心兰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媚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李凌心的脸上。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蜜穴瘙痒无比,只想那根棒子狠狠的挠着。李凌心那颗本已悸动如鼓的心被铁心兰的情欲之弦抽打得血脉贲张,胯下充血盈满,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肉冠将铁心兰那阴埠贲起处的浓密黑丛中充满蜜汁的粉嫩花瓣撑得油光水亮。
  强烈的刺激使铁心兰在轻哼娇喘中,纤细的柳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嫩滑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好似啜吮着李凌心肉冠上的马眼,敏感的肉冠棱线被铁心兰粉嫩的花瓣轻咬扣夹,加上李凌心胯间的大腿紧压着铁心兰胯下雪白如凝脂的大腿根部肌肤,滑腻圆润的熨贴,舒爽得令李凌心汗毛孔齐张。
  李凌心开始轻轻挺动下身,大龟头在铁心兰的幽径口进出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带出了一波波乳白色透明香甜蜜汁,湿透了她玉腿内侧和蜷曲的阴毛,阵阵女人体香扑鼻,把李凌心的情欲提升到高峰。
  铁心兰开始细巧的呻吟,如梦般的媚眼半睁半闭间水光晶莹。这时李凌心感受到插入她美穴不到一寸的大龟头突然被她阴道的嫩肉紧缩包夹,被她子宫深处流出的一股热流浸淫得暖呼呼柔腻腻的,使得两人生殖器的交接处更加湿滑,李凌心将臀部轻顶,大龟头又深入了几分。
  李凌心心想一定要好好的享用铁心兰,因此并不急于突入她的幽径,李凌心双手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一阵阵特有的幽香扑鼻而至,令李凌心的情欲大涨,李凌心一面用嘴含着每根白玉般纤纤玉趾又舔又舐,另一方面仔细轻柔的抚摸了起来,铁心兰在李凌心巧妙的抚弄下,竟然满脸绯红羞不可仰,因为从来无人如此彻底吻她玉趾。
  随之而起的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和浑身发烫的欲火铺天盖地掩向铁心兰。李凌心将铁心兰的玉足抵在胸膛上缓缓的磨蹭,像是告诉这位美艳尤物,你的美腿堪称世间极品啊,胸毛搔在铁心兰柔嫩的脚底,痒兮兮、麻趐趐地;被情欲染红了俏脸的铁心兰羞赧的闭上双眼,心想:“凌心真坏,挑逗女人的技术居然是那么的厉害了,一个人还真是对付不了他,真不知道还要有多少个姐妹才能共同应付。”
  李凌心一手握着铁心兰雪白诱人的玉足,一手顺着她圆滑的小腿,缓缓游移至她丰盈柔嫩的大腿,同时,紫红色的大龟头并未停止进攻铁心兰的娇嫩小穴,借着她春情泛滥蜜汁涌出越多之际大龟头又滑进深入几分。铁心兰又是一阵娇啼:“啊……啊……”
  香喷喷美臀不停的抖动迎合李凌心的抽插。
  李凌心来回继续抚摸和湿吻铁心兰美腿每寸香肤,又径自向前或后,当抚至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李凌心改抚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来。铁心兰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李凌心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铁心兰如此享受舒服之下,竟有不知身在何处之感。
  此时李凌心将她的右脚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盖住了她娇嫩的阴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铁心兰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李凌心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的按住她膨胀得硬如肉球的细嫩肉芽,李凌心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按压;大龟头在层层粉嫩娇肉紧箍下深入又抽出,乳白色透明蜜汁又是一下子被带出一大滩,美如仙子的铁心兰无穷无尽的性饥渴彻底的被挑了起来。
  剎时间,铁心兰只觉下体极端的胀满充实,又有虫行蚁爬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紧闭媚眼的铁心兰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而气息香甜,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诱人令人怦然心动的面庞上。
  李凌心看来己掌握到压在身下这位娇艳美人的“痒”处,于是继续轻轻揉弄着铁心兰花瓣上方已经膨胀得硬如肉球的细嫩肉芽,受此致命的挑逗触摸,铁心兰与李凌心蜜实相贴的大腿根部立即反射性的开始抽搐。
  “啊……啊……好舒服……用力……啊……吻我……来吧狠狠的弄我啊……”
  铁心兰的纤嫩手指死命的抓着李凌心轻揉肉芽的手指,却移动不了分毫,而她诱人的柔唇这时因受不了下身的酥麻微微张开呻吟娇喘,李凌心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再不迟疑,将嘴覆盖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在李凌心舌间突破她那两片柔腻的芬芳之时,一股香津玉液立即灌入了李凌心的口中,她柔滑的舌尖却迎接李凌心那灵舌的搜寻。
  铁心兰的头部开始摇摆,如丝的浓黑长发搔得李凌心脸颊麻痒难当,李凌心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头深吻探寻,终于找到她的柔滑嫩舌,深深吸啜之时,她那对醉人的媚眼突然张开看着李凌心,水光盈盈中闪动着让人摸不透的晶莹。
  在深深的蜜吻中,李凌心感觉到铁心兰抬起了一条腿,骨肉匀称的小腿磨擦着自己的赤裸的腿肌,她的胯间已因小腿的抬起而大开,使李凌心清楚的看到铁心兰胯下粉红色的花瓣肉套肉似紧箍着龟头肉冠上的棱沟,李凌心兴奋的准备挺动下体将大龟头深入她的幽径直达花蕊。

第二十九章 上了女儿岳母来了

一夜欢愉,房间之中,一对男女紧紧的抱在一起,私密之处还紧紧的结合着,足以看出昨晚的激烈战况。
东方吐出鱼肚般的白,阳光透着木质的窗户依稀斑驳的散落在李凌心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从脚照射到了脸部。
敏感到眼睛感觉到了光的刺激,李凌心睁开双眼了双眼,怜惜的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旁的铁心兰一眼,轻轻将脑袋凑了过去啄了一口铁心兰白嫩润滑的小脸蛋。
整整一个晚上的运动反常的没有让李凌心感到一丝疲困,反而有种不说出的神清气爽,只感觉仿佛胸腔之中蕴积多年的一股闷气被全部排出了体外,耳目、六识都比往日厉害了一大截。
“唔……”铁心兰似乎感觉到身旁有人在动打扰到了自己睡觉,恼怒的皱了一下眉头,俏皮的动作又带着一丝初为人妇的韵味,只看得李凌心一阵火气,感觉到了自己的下面又被顶了一下,铁心兰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李凌心瞧见她醒来,大清早又正是肝火旺盛之时,只想提枪上马再大战个三百回合,可低头一看却发现铁心兰的下面昨夜被自己折腾的太惨,已经是发红微微有些肿起,只好略带歉意的将小凌心拔出,发出了“叭”一声惹人乱想的声音,浊白液体缓缓流了下来有李凌心的也有铁心兰的,如此更是显示出昨夜两人战况的激烈情况。
一个被药物所引诱,一个被功法所迷惑。天雷勾动了地火,干柴点燃了烈火。难免造就了一番喜闻乐见的事情。李凌心是除却上次方氏之后就没有再尝肉味,自然是凶狠无比,哪个少女不怀春?铁心兰也早已是知道了李凌心的意思,武林盟主之女自小就接触各种各样的人物,更何况小鱼儿与李凌心根本就没有半点躲藏的意思。
郎有情且妾有意,这一番纠缠就难免有些激烈。
“唔,好疼啊。”察觉到下体的异样,铁心兰微微蹙着黛眉,芊芊玉手微微用力拍打了李凌心一下,“都是你啊,昨晚我都叫了不要,不要,你还像头牛似的。”撒娇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美态。
“羞羞,也不知道你昨晚说的是要还是不要。”李凌心觉得她那模样十分娇俏,忍不住出言调笑道。
“哼!不理你了。”铁心兰闻言顿时羞红了脸颊,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子,粉嫩雪白的后背对着李凌心,又打起了瞌睡。
李凌心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丝歉意,自己有神功护体丝毫不觉得劳累,可是铁心兰却是累的很,温柔的看着面前的美丽佳人慢慢陷入了沉睡,再悄悄的将被子给她放好。穿上衣服便走出了房间,向着客栈一楼走去,过了一夜了也不知道小鱼儿那边怎么样了,那个假冒的杨旭又是怎么回事。
“小二,要两斤卤牛肉,一碟白馒头。”李凌心朝着刚刚起来忙碌的店小二叫道。
“好勒客官,是在这里吃还是送到房间去呢?”店小二闻言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转过头朝着李凌心点头哈腰。
“送到房间吧,这里人多眼杂吃的实在是不痛快。”李凌心淡淡道,随后便直接推开了小鱼儿的房门。
只见房间之内“粉蝶”杨旭被小鱼儿用着编绳里里外外的捆绑着,就像是粽子,小鱼儿则惬意的躺在自己的木床之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杨旭被绑的如此精妙李凌心真怀疑小鱼儿曾经去过教坊司学习过绳艺。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会有两个杨旭呢?一个腿瘸的一个腿好的,还长得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蛋。”李凌心一进门就对着想小酣片刻的小鱼儿喊道,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端详杨旭的脸蛋,慢慢的摸着他脸蛋边沿看看是否有人皮面具,自从知道杨旭是锦衣卫的探子之后,李凌心就怀疑这个假冒杨旭的也是锦衣卫的人。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腿脚十分矫健,昨夜我整整追了他几十里路,差不多天亮了趁着他体力不支我才坎坎抓到,现在是困得很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一边说着小鱼儿一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一头栽倒躺在了木床之上。
李凌心看着他的模样轻笑了几声,抬头直视着杨旭的眼睛,他看到的是不断的恐惧与惊疑,不是心志坚毅之辈就好,李凌心慢慢的将塞在杨旭口中的抹布取了出来,“是你跟我解释呢?还是我逼你跟我解释呢?”面带三分邪异李凌心话语低沉的威胁道。
“别,别爷爷我招,我招还不成吗?锦衣卫的大刑可千万千万不用用在我身上啊,我这小胳膊细腿可经受不了啊,您要知道什么啊,我都说,都招了。”还没等李凌心怎么威胁呢,谁知道杨旭就一副惊恐的模样,仿佛生怕李凌心动刑似得,就差被心肝都挖出来取信于人了。
锦衣卫?李凌心嘀咕着,什么时候自己就成了锦衣卫了?“你不是杨旭!”李凌心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慢慢的击破他本来的没多厚的心防。
“我不是……”杨旭闻言快速的摇晃脑袋,“我是杨九日,这一切都是杨旭那魂淡逼我的,这不关我的事啊,每次干那事儿都轮不到我,凭什么抓我不抓他啊!”那个自称杨九日的人面带仇恨的说道,原来他看到杨旭并不在这里便以为李凌心只抓到了他一个。而他却不知道杨旭他已经是再也见不到了。
“杨九日!你跟那个“粉蝶”杨旭是什么关系!说出来饶你一死,不说就等着我给你好看。”李凌心学着低沉的声音威胁道。
“说,说,那个杨旭是我的表堂兄,他自从被逐出武当之后便找到了我,告诉我我要是不去配合他,他就要把我抓到锦衣卫昭狱去日夜折磨,我亲眼见过他进了锦衣卫的昭狱却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爷我是被逼的啊,这可不关我的事。”
“原来如此,果然是个盗版货。”李凌心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顿时点了点头,事情没那么大条,只是面前这个杨九日太过于怂包居然被杨旭生生吓住了。既然如此那就是废物一个,何不给我的夺舍神功再试一次,李凌心此时却浑然忘记了夺舍神功好是好,但是它的后遗症也是一点也不好过。
“咕隆”李凌心的肚子却在此时尴尬的响了起来,昨夜折腾了一晚上也难怪肚子会饿了。算了,也不急着这点时间,就再让你活的久一些吧。
“大爷,两斤卤牛肉,一碟白馒头给您送上来了,现在是我给您送进去还是先放在外边啊?”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店小二响亮的嗓门。
“放到外面,钱我会连着房钱一起给的,你先下去吧。”房间里还有一个被捆绑着的人,店小二是万万不可以进来的。
“好嘞,那爷您慢慢享用,小的先下去了。”店小二看他出手阔绰,知道他不缺这点小钱只能暗叹自己运气不好得不到赏钱了,须知这些主儿可是钱多的拿来烧着玩的人物,只要随便给自己两张银票那就是几个月的工钱。
李凌心六识敏锐,听的“蹬蹬蹬”下楼的声音便打开了房门将牛肉与馒头端了进来。想起铁心兰这个小丫头还在睡觉呢,昨晚与自己的一番胡闹如今肯定也是肚子饿得很,早上不吃早餐对今后可不好。想到这李凌心便抬脚又向着铁心兰的房门走去。
“吱呀”一声李凌心就把房门打开了就听到了铁心兰着急的声音:“不要进来!”
李凌心以为又出现了什么事,忙静气凝神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却被眼前的美景,震摄住了,一个绝色贵妇人竟然大白天的就在铁心兰昨夜用过的水桶中洗澡,李凌心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种景象,心里一慌,居然愣住了,李凌心原本没想要偷看,只是一见到此时正在水桶之中沐浴着的绝色贵妇人,李凌心就再也没有办法将目光移开,李凌心就像痴一般,傻傻的望着那增一分太胖减一分太瘦的绝美娇躯,在潭水中忽隐忽现的,就像这水中女神般的脱俗绝艳,温泉水暖,飞珠溅玉,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房间内水雾朦胧,美丽背影正捧着池中的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李凌心看得神魂颠倒,心忖运气这么好,恰好碰上如此绝色贵妇出浴。
铁心兰浑身没穿半件衣服的跑了过来想要遮住李凌心的眼睛,李凌心只想挣脱但是还是给她捂住了眼睛,从手指缝隙之间反而是看得更加的真切。
“她是谁啊?如此那么美丽?还在你的房间洗澡?”李凌心小声的问道,似乎生怕惊扰到正在沐浴的绝色贵妇。
李凌心口中呼出的气弄得铁心兰手指痒痒的,羞红着脸蛋道:“她就是我的母亲李芝韵,这次是专程来找我的,她怕我找不到爹爹自己反而出事,走了一天看到这里有个水桶就进去洗澡了。”
原来是武林盟主的夫人,娇妻铁心兰的母亲,自己的岳母李芝韵。竟然年过三旬,女儿铁心兰都长的如此花容月貌,自己却还是如此的美艳诱人。
  出浴中的李芝韵此时已不复平时宝相庄严,肃穆自持的神情,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
  她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双乳。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

第三十章 美艳岳母的口舌

“兰儿,你在跟谁说话啊?房间里有人进来了吗?”李芝韵辛苦了一整天,现在正舒舒服服的泡着澡,十分惬意。突然听到女儿慌里慌张的站起身子跑到门口就没了动静,不由奇怪的问道。
“啊……没有啊,娘是你听错了,我看到这里有一只虫子冲过把它打死了而已。”铁心兰听到母亲的问话惊恐的回过头,待看清母亲并没有起身的时候才暗暗吁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李凌心才回答母亲的话。
“噢,原来是这样啊,你打小就怕这些虫子什么蜘蛛啊、蜈蚣啊小时候更是看都不敢看,现在倒是敢把它们踩死了。”李芝韵听到女儿的回答后想起了女儿小时候的糗事便出言调笑道,说着说着就发出一阵缭乱人心的媚笑,胸前两座雄伟圆润的山峦在水中震起一阵阵水浪,直看得李凌心目瞪口呆,感慨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原以为铁心兰的已经是世间少见的了完全没想到她妈妈李芝韵更是丰润。
两团粉腻的粉肉把李凌心看得是一阵火起,面前的铁心兰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夫君的反应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一想到如今三人这个模样忍不住便陷入了深深的遐想之中,人的幻想一打开便是再也收不住,铁心兰想到了那些不堪的事儿居然感觉到身下的花田都已经露出了丝丝露水。
“兰儿”房间静了一会儿李芝韵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却带上了几分哀怨,“你爹爹这个人啊,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武功还有这张脸面,这次出远门肯定是去处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了,我都已经习惯了你应该不那么着急才对啊,居然一个人偷偷的跑出了家门,你知道娘心里有多担心你吗?”说完又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娘……我,我想爹爹了,这次不一样我能感觉的到,以往爹爹出门我都没有这种感觉,爹爹现在一定很需要我,我必须要找到他。”铁心兰听到母亲的一番话心里也是十分难受,直怪自己太在乎爹爹反而忽略了母亲的感受。
心中一有事捂着李凌心脸庞的双手也就放了下来,李凌心又可以全方位的观察不远处的这个绝色贵妇人,只是一联想那位丰腴美人是自己的岳母自己却如此看她只觉得一阵羞愧,羞愧过后却又是一阵的激动,正所谓越堕落越快乐。
“唉,你啊跟你爹是一个性子,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也不知道当初我是怎么看上他这头倔驴的。”李芝韵听着女儿的话感慨道。
铁心兰听到母亲的话只觉得有趣“噗哧”的笑出了声来,“什么倔驴啊,娘说的真难听,或许你就是喜欢上爹爹的性子呢!”那一抹微笑就如同雨后鲜嫩的花朵被雨水洗刷了尘埃露出最纯真的美丽又让李凌心一阵迷醉,这一老一小可都是世间极品啊。
“或许吧,你爹当初追我的时候可是像如今对武学那般痴迷呢,我这一稀里糊涂就跳进了他的陷阱里了,现在一回想还真觉得有点后悔呢。”李芝韵看着女儿的心情高兴了许多也由衷了露出了微笑,李凌心只觉得她笑的如此之美,如同一朵开的正旺的牡丹花,怎么看都充满了仪容华贵。
“哎呀,泡了那么久皮肤都起皱褶了。”李芝韵的声音又传来出来,紧接着将丰腴的充满肉感的美腿从水桶里面伸了出来,洁白如玉的小脚轻轻踩踏在地板上,带落一地的水珠。脚趾很长很细,白嫩嫩的,脚趾甲修得整整齐齐,脚显得很修长秀气。特别是她那牙白色略透红润的脚趾甲,显得脚趾特别干净白嫩。脚上的皮肉细白细白的,清秀的足踝、脚踵很窄、踝骨更显得凸起很高,光光地裸露着,特别有韵味,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杨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像重瓣的花蕊,娇嫩欲滴。鹅蛋般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度到排藕白色,那白嫩的脚上残留的水珠更是晶莹剔透。
李凌心正看得好好的却被慌张的铁心兰猛地推了一把才惊醒过来,这种情况下看来未来岳母全身这事可怎么解释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件事就装作完全没发生就避免了尴尬。李凌心身形如同狡鼠侧滚到了房门,猛地将房门拉开再次闭上不过弹指间,正好李芝韵起身回过头,实在是危险。
李凌心脸颊缓缓滑落一滴冷汗,这事要是被发现了可真是有口难辩了。
回到了房间发现小鱼儿还在陷入沉睡之中,杨九日看到了李凌心进门讨好似得冲着他不停的笑着,李凌心看着那张面孔突然浮现出一股杀意,那张面孔昨夜差点就要对着铁心兰施暴了!若是自己晚了一步看后果不堪设想。
李凌心缓缓走到杨九日面前,不说话的样子略显阴沉,杨九日瞧着李凌心的样子有些不安的晃动身体,奈何嘴巴有一块抹布塞着说不出话来。
“要怪,就怪你这张脸吧。”李凌心低沉的话语响起就像是阎罗王对着杨九日宣判了死刑,慢慢的抬起了右手,只见右手莫名的沾染上了几分不正常的血红,看起来十分诡异。
杨九日仿佛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惊恐的摇晃着脑袋嘴里不断“呜呜”的叫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充当他的救世主。李凌心无师自通的将右手猛地按在了杨九日天灵盖上,右手那几抹诡异的血红瞬间进入到了杨九日脑袋里面。
没过多久,杨九日原本还算红润的脸色此刻却是十分苍白不带一点血色,就如同一个被中世纪的吸血鬼吸干了鲜血之后的样子。李凌心则反常的面色通红,就好像大夏天吃了一棵大补的千年人参致使虚火上升,一副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杨九日软趴趴的躺在了木椅之上,那摸样就像自己的堂表兄弟杨旭一样。李凌心慢慢将全身混乱的经脉梳理,缓缓的又运转了一个小周天才收功。终于那具尸体李凌心根本就没有担心过,随便找个坑一埋便是,在这个年代法制是相当不到位的,更何况就粉蝶这块招牌,死几次都不足以弥补他犯下的过错。
“吱呀”房门被推开了,李凌心反应迅速的回过头才发现来人是铁心兰,“快过去吧,我跟我娘说了我们两个的事,她说想要见见你。”铁心兰看到李凌心脸上露出了甜蜜蜜的笑容,李凌心有种像要见丈母娘的感觉,可哪有把自己的岳母看光的姑爷,一想到李芝韵的美态原本被强制压住的火焰又冒了出来,给李凌心脸庞带上了几分不自然的红晕,幸好铁心兰正高兴着整个人陷入了对以后无限的向往之中,并没有发现身旁的李凌心与往常有什么不同。
“小鱼儿快起床拉!”铁心兰对着李凌心说完又朝着还在睡觉的小鱼儿叫道。
李凌心拉了铁心兰一把,“他昨晚追粉蝶追了一天晚上,让他再睡一会儿吧。我们先过去就好了。”
“哦,待会儿见到我母亲可千万千万别露馅啊,我可跟她把你夸的跟一朵花儿一样。”铁心兰挽着李凌心的手臂,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道。
“放心吧,她肯定喜欢我。”感觉到手臂攀上一具白皙粉嫩的身体,冰凉的触感让李凌心心中静了一些,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深处那团火焰又强行压制了下来。
铁心兰推开门欢欢喜喜的冲着李芝韵道:“娘,我把人给你带来了。”
房间内的绝色贵妇人背对着李凌心,还是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无形散发着的一种仪容华贵的气质。
李芝韵闻言转过头,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两抹略显丰润的红唇慢慢上下运动着,“心兰,你先出去吧,我要跟这位公子说点事情。”
“哦”铁心兰小声的应了一句,冲着李凌心轻轻吐了一下小舌尖尽显小女孩俏皮可爱的风情。
待铁心兰走去房间之后,李凌心恭敬的朝面前的李芝韵拱手道:“参见前辈。”
李芝韵作为武林盟主之妻显然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微微的晃了一下手,道:“无须多礼,还是说一下你跟心兰之间的事吧。”说完李芝韵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就凭着昨晚的事其实已经够你死很多次了。”声音突然带上了几分威严。
“不知我哪里做得不好了?请前辈明示。”李凌心闻言却是依旧不亢不卑, 甚至听到这些挑衅的话语腰板下意识的挺直了。
“危机时刻,事该从急,可是这关键到一个女孩的清白,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竟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拿下了。”正说着李芝韵眯起了一双迷人的凤目,带点生气道。“所幸,心兰也喜欢你,这件事我也就不多过问了,但是你与她的婚事必须快点办理,不然等她爹爹回来了,你就等着亡命天涯吧。”
李凌心身体深处的火焰又是一记反扑,他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炎热,将脑袋压得很低,生怕李芝韵发现他的异常。空气中全是李芝韵身上那股诱人的体味,更是让李凌心难受。
李芝韵却会错了意思,以为李凌心是态度好,心下也是悠悠的吁了一口气,不知师出何门,可是身怀如此神功师傅又却是俗人?一举拿下了江湖赫赫有名的粉蝶,此刻又正是年少气盛的年纪,人中之龙若是再不打压打压,以后心里还不被欺负到死?商号李凌心不是那些江湖名门初入江湖的少侠,半点本事没有还眼高于天比他师傅还要傲,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前辈如此,让晚辈实在惊恐难安。”李凌心还是低垂着脑袋,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火热。
李凌心是聪明人,不过片刻就猜到了自己的用意也算正常。李芝韵听到他说穿了自己的计谋不觉羞愧反而感觉这次捡到宝了。
脸上绽放出魅惑人心的笑容:“好吧,凌心你有什么要求都说吧,我都可以满足你。”武林盟主多年的积蓄可是不少,府内藏宝阁中更是有武林之中多少人眼馋的武学招式。
“那我就要,你吧。”李凌心突然低沉的说道。
  李凌心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李芝韵了,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美艳妇人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衣着打扮更是格外优雅迷人,素白色的长裙使李凌心心跳加快,紧裹着曼妙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的红色肚兜也遮掩不住胸前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丰满浑圆的美腿和丰腴肉感的丰臀,肌肤细白毫无瑕疵。
“什么?”李芝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昨晚粉蝶的春药十分毒恶,并不是发泄一次就能够消除掉的。”李凌心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可是功夫又不一定打得过面前这个绝色贵妇人,只能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说了。
“那可以叫心兰来啊。”李芝韵这次肯定自己没有听错,可是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
“她昨夜刚刚破了身子,此刻恐怕不能承受。若是没有女子与我发泄这团火,我恐怕过不了一时三刻就会死了。”李凌心又加重了砝码,不断劝说这李芝韵。
“可是,还是不行。”李芝韵喃喃道,眼眸中充斥着为难。
李凌心听到回答身子顿时垮了下来一声不吭的转头离去。
  “等一等……”
  正当李凌心想转身水潭跑到青楼解决的时候,李芝韵突然拉住李凌心的手。
  岳母李芝韵抓住自己做什么?正当李凌心纳闷的时候,李芝韵忽然弯下腰,跪在李凌心张开的大腿间;在李凌心讶异的目光下,李芝韵神情自然的盯着李凌心的下体,白皙的小手轻轻的握住那根不安份的庞然大物,炽热的庞然大物在李芝韵温热的手掌中跳动着,龙头前端像是体会到主人兴奋的加速心跳而渐渐溢出透明色的润滑液。
  “前辈,你……你……这是?”
  正当李凌心怀疑自己是否陷入幻觉之中,李芝韵握在李凌心庞然大物上的右手,开始有节奏性的上下摇动着,最敏感的在摩擦之中的快感是如此地真实,还有李芝韵那美艳的娇颜近在咫尺任李凌心观赏。
“这一次是为了给你解毒,以后你可不要……不要再这么胡思乱想。”
说完慢慢李芝韵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正当李凌心怀疑自己是否陷入幻觉之中,李芝韵握在李凌心庞然大物上的右手,开始有节奏性的上下摇动着,最敏感的生殖器官在摩擦之中的快感是如此地真实,还有李芝韵那美艳的娇颜近在咫尺任李凌心观赏。
  武林第一夫人此刻却是正跪在李凌心大腿间,触碰着那污秽的淫根,亲手替李凌心手淫,这种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几乎令李凌心晕眩。
  “凌心,我……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啊,你可不能……可不能再想其他,因为我毕竟是有夫之妇,而且还是你的岳母……更何况丈母娘和女婿之间是不能做那种事的,你懂吗?”李芝韵说道。
  “可是,前辈……喔……”李凌心道。
  “不要插嘴,让我把话说完……”李芝韵用另一支空着的手轻捂住李凌心的嘴,右手摩擦的速度加快,顿时爽的李凌心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迟疑很久……”
  李芝韵抬头看了一眼李凌心,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她继续说着,“你可是我的女婿,我有什么不能可以给你的?只要你……只要你……不真的插……插进去,不害得我对不起你岳母,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岳母。”听完李芝韵的话,李凌心的心脏有如乘坐云霄飞车般的上下飞驰,几乎觉得自己一颗心就要蹦一下的跳了出来,巨大的欲望充斥着内心,真怀疑自己是否还在幻觉之中。
  李芝韵话一说完,似乎想证明所言非需,李芝韵……居然……居然……低下头含住了李凌心的龙头,李芝韵软热的香舌试探性的舔了一两下,秀丽的眉头微皱,但不一会儿,她仍忍耐的慢慢将庞然大物吞进,直到入喉三分,那时李芝韵的樱桃小嘴竟然已把李凌心的整根庞然大物吞了近一半以上。
  岳母李芝韵正在为自己口交,李凌心在内心大喊着,这种李凌心之前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的好事,居然真的发生了。
  李凌心低头一看,李芝韵仍努力的想把庞然大物整根含进去,奈何李凌心的庞然大物太大、她的嘴又太小,尝试了约五六分钟,直到喉咙有种反胃的感觉她才作罢,嘴角流出丝丝唾液,李芝韵慢慢的吐出李凌心的庞然大物,粗长坚挺的庞然大物在李芝韵嘴出探出头来,沾满了口水后显得特别滑亮。
  羞红羞红的脸和着风情万种的眼神,眼前的成熟美妇让李凌心一睁眼间幻若进入另一个世界,李芝韵的眼睛盯看着李凌心的马眼,注视着上面光亮的液滴,石镜反射的光线照射下,闪烁着亮光。
  盯看着李凌心硬硬的庞然大物,慢慢的撸动它,慢慢捏握着李凌心的蛋蛋,感觉它们非常热胀,李芝韵慢慢将她的脸凑近李凌心的龙头。好多年没有这种坚硬的感觉,火热的感觉,浓烈的男子汉阳刚气息和淫靡霏霏的味道,此时此刻李芝韵感觉到幸福,非常的幸福,这是一种女人才会有的幸福,一种成熟女人的幸福。
  女婿李凌心的庞然大物让她有了一种依靠的幸福,青春活力阳光男孩给予她的幸福,她将她的脸颊靠在李凌心的胯部上,细细感觉着他的龙头和蛋蛋被压在她的面颊下,热热的、硬硬的……她轻声的哼吟,用脸摩擦着李凌心的胯部,嗅吸着李凌心微微的汗味,非常的美味和好闻。
  慢慢的,李芝韵的嘴抵触上李凌心那昂然的巨龙之上,在上面微微适应、试探之后,就用自己的温暖将其包裹住了;而灵动的妙舌也像一条小蛇,缠绕上那粗实之上,男子汉阳刚的气息、搀杂着分泌爱液的馨香,混合着向着自己喉间钻去,李芝韵的芳心也开始无比快速的跳动。
  感觉肿胀的龙头刺过喉咙,李芝韵的头部开始上下的点动吸吮起来。吐出龙头后,李芝韵微微仰头望了李凌心一眼,星眸中迷芒的雾气、一丝淫荡的媚意,只看得李凌心差点就一个把持不住,说不定便就因此而发射而出,李芝韵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凌心,从李凌心沉醉的表情中看出他极为满意自己的表现,她接着再度把庞然大物含入小嘴里去,开始上下吞吐的活塞动作。
  一大半庞然大物在李芝韵小嘴中进进出出,李芝韵发挥她女性特有的惊人适应力,把庞然大物吞的越进越深,不一会儿她已经吞进了将近三分之二;口中强劲的吸力,刺激着敏感的马眼,李芝韵的小手亦适度的爱抚着倒垂的阴囊,温柔的把玩着。
  “啊……前辈……好舒服……”
  在李芝韵用着贝齿轻轻厮磨着龙头的时候,汹涌的快感让李凌心不得不呻吟而出;李凌心忍不住弯着腰伸手探向李芝韵的胸口,绕过李芝韵腋下,隔着湿透的长裙抚弄着梦寐以求的无敌巨乳,敏感的乳峰遭李凌心偷袭,李芝韵俏脸一红,却没有拒绝,继续专心的为李凌心口交。
  把玩着李芝韵胸前这等高价的艺术品,一手无法掌握的玉乳,显出她保养良好的强烈弹性,经过李凌心一双不安份的手掌揉捏,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一对美型的酥软凝玉不断变形着,触摸着尖端的乳尖,即使隔了件碍事的长裙,仍很清楚的感受到因刺激而充血的勃挺。
  看着李芝韵为自己口交,又有美艳的容貌与丰满的巨乳供自己玩弄,视觉与肉体上强烈的感观、以及倒颠伦理的刺激败德感,那是一种爽得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超快感。
  李芝韵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着那庞然大物顶端,感受着那混着自己肉体清甜与李凌心肉欲体气的滋味,愈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服务地愈加落力;加上李凌心也不闲着,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李芝韵丰硕饱满的玉峰,更勾出了她心中的欲求,令李芝韵轻哼娇吟声中,香舌动作的愈发勤奋,身子也愈来愈热,幽谷已泛出了春泉,长裙下菊穴里酸麻瘙痒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低声呻吟,想起来这是背着夫君铁如云第一次为丈夫之外的男人口交,而且这男人还是自己女儿的夫君,自己的女婿,暧昧禁忌不伦的刺激,使得如狼似虎年纪的成熟美妇李芝韵情不自禁地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再也平静不下来。
  李凌心舒爽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分明是给了李芝韵最佳的动力,她全神贯注在为李凌心的庞然大物服务;吞吐了约十分钟后,李芝韵感受口中的庞然大物变的更粗更长,龙头一紧一缩的颤抖,意识到李凌心即将抵达爆发点,李芝韵忽然露出恶作剧的眼神,朱唇轻启,她吐出李凌心的庞然大物,仰头笑望着正感到快感中断而神情错愕的李凌心。
  “前辈……快……我……我想……想要……”李凌心喘着粗气说道。
  “不行啊,凌心,这样子太快了,作为一个男人,必须学会忍耐的啊。”
  李芝韵露出一个极为淫荡的笑容,伸出一只手移往李凌心坚挺的庞然大物,不轻不重的在光滑的棒身上上下下套弄着,正因为方才才在享受李芝韵口中强烈吸吮的绝佳快感,此刻光是用李芝韵的小手套弄根本满足不了淫欲,那只会令庞然大物保持硬度,却无法发泄,而忍受着一种不上不下的难受感。
  李芝韵吐出香舌,就好似舔食一枝美味的糖葫芦,由龙头顶端,沿着李凌心的庞然大物侧边,慢慢、慢慢地往下滑去,抵达李凌心的子孙袋,她用贝齿轻咬着阴囊,顺着囊袋的纹路用上半排秀齿刮咬着;拥有魔性的小小手掌,持续套弄着庞然大物,李芝韵眯着笑眼观察着李凌心的表情,每当李凌心即将射精前一刻,李芝韵便把套弄得速度放慢,等待刺激稍减、李凌心放松了肛肉,李芝韵又再度加快了速度与力道,虽知道李芝韵这样不但能训练庞然大物的持久力,更能加强高潮时射精的快感,但却也让李凌心陷入间断性的快感地狱。
  从未想过李芝韵会如此捉弄李凌心,庞然大物被李芝韵玩弄着,想射又不能射,这份禁忌般的刺激让李凌心又兴奋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大喊岳母这小妖精,同时把李凌心这份怨恨,全数报复在李芝韵胸前那对美型巨乳上。
  极为丰满的玉乳,在李凌心的抚弄下越加火热,李凌心不再客气,粗暴的又搓又揉,李芝韵的脸也因肉体遭淫虐的奇特快感而红通了一大片。李凌心一手紧捏住右乳上那粒充血鼓胀的乳头,另一手沿着左乳的乳晕画圆,不时将淫荡的尖挺把玩拨弄一番,随李凌心越加暴力的对待着李芝韵敏感的丰胸,她舔弄着庞然大物的同时,也不时发出呻吟般的喘息声。
  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李芝韵一旦动了春心,好像干柴烈火一样欲罢不能,李芝韵的樱唇也侍侯着李凌心的庞然大物,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成熟美妇岳母李芝韵对李凌心的庞然大物含、吮、舔、吹,手段竟相当不错。
  她吐出鲜红的甜美滑腻香舌,逐寸舔遍,用手握住了套弄,一面却将李凌心肉袋含入嘴里吮吸,龙头颈阵阵酥麻传来,李凌心舒服的呻吟出声,李芝韵甚是欢喜,抱住李凌心的大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庞然大物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
  李芝韵娇媚地瞟了李凌心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龙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来,李凌心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她望着李凌心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李芝韵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李凌心的大腿,缓缓将庞然大物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李凌心甚是激荡,伸手扶住她的螓首,庞然大物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
  李芝韵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贤妻良母的羞耻感,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伦理和道德,尽管这种刺激是被迫无奈强加在她身上的,可是她已经沈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即使只是口舌之欲,也足以使她神魂颠倒心神迷醉。
  李芝韵对李凌心的庞然大物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妩媚。李凌心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按住李芝韵的螓首快速抽插,硕大的龙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配合着李凌心,不久李芝韵便剧烈喘息起来。
  这段李凌心和李芝韵女婿与丈母娘子之间禁忌的肉体接触又持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后,终于在李凌心眼神的哀求下,李芝韵露出胜利的笑容,戏弄似的舔了马眼最后一下,接着她再次将庞然大物含入嘴中,上下吞吐、发力吸吮、有节奏性的挤压口中庞然大物,顿时让李凌心爽上了天。
  “喔……啊啊……”
  发泄的前一刻,想起若自己在岳母李芝韵嘴里射精虽然令人兴奋,但对李芝韵却是极不礼貌的,正当李凌心欲把庞然大物从李芝韵的嘴中抽插拔出之时,李芝韵的双手却不知何时已移到他腰后,双手紧紧捧住他的屁股,吸吮庞然大物的力道加重,俏脸前后移动的速度也更快了。
  射在岳母的嘴里,射进去,李芝韵凝视着李凌心的淫媚眼神,是这么告诉李凌心的。
  李凌心忍不住抱住岳母李芝韵的后脑,腰身用力一挺,低吼一声,庞然大物一下子勃起达到了顶点,马眼放大,龙头如高射炮般的前后涨缩,一口气把阴囊中剩余的存货全数射出,又腥又浓的岩浆精华,犹如火山爆发似的在李芝韵樱桃小口里爆浆;李凌心白眼翻起,脑海中强烈快感,让李凌心在高潮的那一瞬间起了莫名的晕眩感,视线内除了炫目的白光外什么都看不见,这无疑是李凌心有生以来少有的舒畅的射精,而且还是射在自己岳母李芝韵的嘴里。
  李凌心喘着气,当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即使已经把岩浆精华全数射出,但那条尚未软掉的庞然大物仍在李芝韵嘴中一下一下的做剩余的射精动作;在李凌心又兴奋又讶异的目光下,李芝韵的喉咙蠕动,正在把李凌心射进她嘴里的岩浆精华一口一口的吞下肚,如获至宝地仍旧吸吮着龙头,好像不把最后一滴岩浆精华吸出来就不甘愿似的。
  被女婿李凌心这样劲射,李芝韵被射得媚眼如丝,长裙下玉腿之间幽谷深处也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李芝韵吐出庞然大物,香舌不断的舔着棒身,做着后续的清洗工作,这等一连贯贴心又淫荡的举动,也让李凌心有生以来头一次在发泄过后,丝毫没有一股莫名的空虚感。
  “凌……凌心,你真是我的……小冤……家,这下子总算是好了吧?”
  李芝韵笑着说着,轻手地拍了拍她自己用舌头清洗的一干二净的小小庞然大物。

第三十一章 黄山猎美行

待到李凌心将精华全部喷射到了岳母李芝韵的嘴巴里,身体中的燥热总算得以平息。
可是一看到武林盟主的夫人李芝韵如今的这般媚态再联想她女儿铁心兰就在门外,李凌心似乎感觉心底最股最原始的渴望又开始升了起来。
李芝韵也感觉到了李凌心的变化,一双凤目抚媚的白了他一眼,尽显女人的风韵滋味。李凌心看她面色红润,小巧的鼻息之中却喘着粗气,胸前一双硕大的山峦也是上下起伏的摆动着,不由想到,自己这个岳母似乎也达到了顶峰。
本想一举拿下这个美艳的妇人,这朵仪容华贵的牡丹花,可是李凌心想了想还是算了,且不说这里条件不允许,门外还守着一个铁心兰,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刚才的异常,况且这才是自己与李芝韵第一天认识,能发展到这一步已经还不错了,反而来日方长,到了以后……
在李凌心陷入幻想的时候,李芝韵却是皱着眉头很为难的样子,似乎很讨厌口腔中的那玩意儿的味道,可是又不敢把它吐出来,玩意被女儿发现就不好说了。为难了一会儿李芝韵一狠心就把那东西小口小口的开始咽下肚子,蹙着黛眉一直没有松开过。
“前辈辛苦了!”李凌心看着她为难的样子,一想到她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做的眼眸不由划过一丝怜惜。
“你还知道我辛苦!”李芝韵闻言白了一眼李凌心,嘴角露出一丝残留物更显得抚媚无比。“以后可得对心兰好一些,那就不枉我今晚做的这些事了。”李芝韵继续道,可是哪有岳母帮着女婿干那种事的,一想到李芝韵就觉得下面有些痒意,似乎黄河有些涨潮了。
“那我先去叫心兰进来了。”李凌心看她处理的差不多,便转身走了出去。
李芝韵走到客栈房间的木桌前倒了几倍茶狠狠灌了几口,生怕待会被女儿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推开门只看见铁心兰等的不耐烦的嘟囔着小嘴,小鱼儿也过来了就站在门口。
“怎么样,没被刁难吧?”小鱼儿看见李凌心走出来笑着问道。
“还好,只是问了一些家里的事。”李凌心回答道。
铁心兰看到李凌心走出来才暗暗吁了一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脸又垮了下去,“也不知道娘是怎么想的,或许这次的黄山武林大会之行我去不了了。”
“为什么?”李凌心奇怪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铁心兰苦恼地说道“她说这也是她的只觉,她感觉这次的武林大会就是设的一个局,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圈套。”
“能把全武林那么多的门派都算计进去?这天下之中有谁能有如此力量啊?”小鱼儿闻言笑了一声,浑然不放在心上。
李凌心的心里却是打了一个突,世人皆以为武林之中自有自己的规则不受任何束缚,可却不知若是皇上真的要是想整治武林,那简直易如反掌。李芝韵的丈夫是武林盟主,知道一些事并不出奇,此刻却是离奇失踪,只怕真的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李凌心担忧的看了一眼身旁不远处的铁心兰,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顶得住。
若是李芝韵的消息真的成立,武林真的面临一场风暴,那只能是官面上的人,万历皇上?不可能,都已经沉默了那么多年,不像是一鸣惊人的人物,那只能是……萧子墨!
锦衣卫?!想到这里李凌心突然瞪大了眼睛,太有可能了,联想这几年锦衣卫的种种表现,的确表示出他不知满足的野心。
“心兰,你进来一下。”就在此时房间之内传来李芝韵呼唤铁心兰的声音,完全瞧不出刚才的媚意,果然是个老江湖,隐藏得如此完好。
“怎么?发现了什么东西?居然让你这个那么冷静的人脸色变化那么大。”小鱼儿斜靠着木门对着李凌心眨巴眨巴着眼睛问道。
“铁如云这几年神出鬼没不假,可也没发现红叶和江别鹤有过像如今这么着急,他们在急些什么呢?”李凌心也学着小鱼儿的样子,懒懒洒洒的斜靠在房门,舒服的说道。
“红叶先生是专门撰写武林历史的史官,记录有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按理说他的确不该那么心急,这个我想不明白,至于江别鹤,作为东厂厂督刘禧的上门女婿,他做什么自然全部都是刘禧的意思。”小鱼儿平淡的说道,仿佛这两个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红叶贪财,只要出得起价钱他就什么都会干了,这些年红叶先生的招牌早就被红叶败坏了,若不是仗着老红叶的名声,他早就不知道被人骂成什么样子了。”李凌心甚至在移花宫记录各交易的书册中看到红叶卖给移花宫几个人的底细。
“呵呵。”小鱼儿听到这个,对着两个人鄙夷更深了几分。
“江别鹤是东厂的人,而锦衣卫,据说这次举办武林大会就是他们撑起来的,定点设在有着“天险”之称的黄山也是他们的意思。无论什么事一搀和到官面上就复杂了。”李凌心继续说道。
“万历无德,让这群阉党把持朝政。”小鱼儿晃了晃脑袋不屑一顾的说道,也不管说出来的话如果让锦衣卫听到了恐怕真是想死也难的下场。
正说着,小鱼儿的肚子突然传出一阵尴尬的响声,他恶人先告状的瞪了一眼李凌心,“你看什么!你要是追一个人追了一晚上,绕着这个镇子跑几圈我看你还走得了道。”
“噗哧”铁心兰一把门打开就听到小鱼儿这番无耻的话立马笑出声来,“行了,行了。进来吧,里面有早餐。”
三人一同进入房间,可是李凌心却觉得气氛不对,李芝韵瞧着自己的眼神太诡异了,铁心兰瞧着自己的眼神又太幽怨了。
小鱼儿也察觉到了空气之中电流的碰撞,端起一大碗牛肉留下一句“我走了。”就很没义气的跑开了。
李芝韵瞧着小鱼儿走出了房间抬头冲着铁心兰点了几下头示意些什么,铁心兰却气鼓鼓的把头偏过一旁,嘟囔着小嘴也不理人。
“咳咳”李芝韵用咳嗽吸引了李凌心的注意力后缓缓开口:“凌心啊,这婚姻大事绝非你一言我一语就能够定下来的,讲究的是一个父母之言,媒妁之命。这可是马虎不得的。必须得经过铁心兰父亲和你师傅的同意才可以啊。”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李凌心听的是云里雾里的。
最终李芝韵饶了一大圈总算来了一个总结性发言:“所以,这次我还是得带心兰回家。”
李凌心听了挑了挑眉,张了半天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到话,若是和李芝韵没有那点不能说的事儿李凌心才懒得管你是不是她的母亲,谁拦都不管用。可如今就难办了。实在是进退两难。
“要不要那么绝情啊,前辈。”李凌心趁着铁心兰才一旁发着怒气,将脑袋微微凑了过去小声的说道。
“我哪有绝情啊……”李芝韵也学着李凌心的模样将脑袋微微凑上前去,吐气如兰对着李凌心的脸蛋,李凌心只觉得脸蛋痒痒的。
“不过,若是你能够做到一个条件,我就同意不用等到心兰的父亲回来后才能成婚。”李芝韵瞧着女儿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由出声对着李凌心说道,成功吸引了铁心兰的注意力。
铁心兰觉得又有希望了,眨巴着大眼睛只看着母亲。
“狂狮铁如云的女婿岂能是凡人,只要你能够拿下这一次武林盟主的位置。我就同意你们两个的事。”李芝韵慢慢的说道。
铁心兰闻言小脸又是垮了下来,或许以后李凌心能够当上武林盟主,可如今还是没什么可能,纵使他天纵奇才,可还是太年轻了,在内力的存续上就落了下乘。
还没等李凌心有所反应,李芝韵又把脑袋凑了过来,迎面扑来一阵充满女人体香的味道。“如果你真的能当上武林盟主,我就……我就能什么都给你。”话里透着无尽的诱人。
李凌心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此话当真?!”想象的时候或许没什么可一直到梦想成真时就感觉到心跳加速了。
“当真。”李芝韵余光瞄到铁心兰回过神了也就抬起了头。
“好吧,心兰你先随着前辈回去,这一次武林大会我去。”李凌心无可奈何的冲着铁心兰说道。
“好吧。”铁心兰失望的应道,心中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可还是觉得不舒服。
没过多久,铁心兰便收拾好了行李依依不舍的被李芝韵带上了铁府的马车,快速消失在李凌心视线之内。
“你还要去黄山吗?”小鱼儿嘴里嚼着一个馒头声音有些听不清楚。
“你不去?”李凌心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去了,既然你说那是一个陷阱我还去干什么。”小鱼儿又喝了一口陈年花雕,从怀中掏出一张邀请函,“这是杨旭的,也不知道他从哪弄到手的。”
李凌心的心底划过一道暖流,小鱼儿竟然如此信赖自己,“那你准备去哪里?”
“慕容”小鱼儿还是漫不经心的说着。
李凌心听了却吃了一惊,江南白家,京城慕容。那可是一个龙潭虎穴。“为什么?”
“铁如云失踪前与慕容无敌曾经有过书信来往。”小鱼儿说道。
李凌心看了他半响,知道还是不能让他改变主意,“小心安全。”
“你也是,既然是个圈套那自然是凶险十分。”
“你我就此别过。”
“在会。”

第三十二章 迷倒美妇花星奴

庆丰镇,原本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边陲小镇,人们每天过着日升而起,日落而休的生活。
只是因为它的地点位于江湖上的盛会武林大会的召开地点黄山最为靠近,所以这几日不断得有着那些江湖人士入住,往日冷清的大街半天没有一个人走过如今却是熙熙攘攘,一副车马水龙的景象,不少商贩瞄准了机会也是下了大价钱来到庆丰镇卖一些称手的兵器因而大发了一笔横财。
庆丰镇郊外,一名劲装男子骑着快马奔向小镇,脸上写满了焦虑,“瞧这摸样若是客栈都住满了人我就只能睡大街了。”男子嘴里嘀咕着。
“刷”男子突然感觉头顶划过一阵风,在这朗朗晴空凭空的刮来一阵疾风莫名的就让人感到诡异,男子警惕的巡视四周,右手暗暗摸到了利剑上双腿猛地夹紧胯下白马,背后全是被吓出来的冷汗。
“还是被发现了呢。”一棵大树之上,李凌心双脚轻轻踩在一根看起来细瘦无比的树枝上,这个人却是诡异的还能保持平衡,“还是得练练啊。”
感慨完,李凌心又是提了一口真气纵身向着前面的大树飞去,踏叶拂枝,耳边风声呼呼吹过,由后面向着前面掠去,真是有着一股直泻千里的劲头,早已不知飞过多少棵大树。胸间真气鼓荡,竟然完全没有一丝衰竭的迹象。
李凌心也是来往庆丰镇的途中才发现的,自从夺舍了杨旭之后,只要一运行轻功就会莫名其妙的知道如何运功才更省力,仿佛自己天生就会一般,纵高低落,也是身随意转,比之以往轻松自如的不知多少倍。
后来,李凌心才发现,自己的内功并没有消散,反而越加的醇厚了,各间杂气全部被排出了体外,原本就修炼了十几年的明玉功的真气都蕴藏在丹田之内,甚至吸收了断情绝爱丹后更是精纯了一大截。
至于自己则是全部忘记了所以武学的规则,比如用刀要用腰部发力,轻功是用小腿发力,这些东西若是没有几十年的苦修一般人是万万不能掌握的,幸好我还有夺舍,想到这里李凌心嘴上又绽放出一抹邪笑,这种损人利己的事干起来是得心应手。
又是一记飞跃,李凌心化作一只飞鸟踏空而行,疾风微微吹乱了那头如墨般漆黑的长发更是增添了几分浪子的感觉。一袭白衣出尘,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这个翩翩君子居然是个高手。
慢慢行走在庆丰镇上,李凌心瞧着这里大多数人却是满眼不屑,不过是一群看热闹的闲人罢了,这算什么江湖好汉?刚才李凌心进到镇子的时候瞧见那里贴着一张公告,大意是黄山上的住所已经修建完毕,诸位侠客英豪敬请上去。
可是庆丰镇的人不减反增,多是一些看热闹的外行人,李凌心都觉得自己来庆丰镇是不是一个错误了,只想回到客栈收拾行李马上离开这里破地方。
“客官,需要些什么吗?小的给您送上去。”李凌心刚刚进到客栈,一个看起来机灵的店小二立马跑了过来,在他眼里这可是个大主顾,最早来到庆丰镇的那批人。
“不用了,把我这些住店的钱结算一下,我一会儿就走。”李凌心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二楼,而后冷淡的说道。
直把店小二说得一阵心慌,不知自己是怎么不好惹得这位爷生气了,却是完全不敢生出李凌心不好的念头。
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外面, 李凌心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里面的朋友,追了我也有半个月了,不知是那条道上的?”
说完不待旁人反应过来直接推开门又反手将木门关上,如同一个刚刚捕抓到了猎物的猎人一般看着房间里面的那只猎物。
只一眼李凌心却看呆了,那猎物没有面色虚弱的坐在木凳上反而是很嚣张的躺在了自己的木床之上,太虚的药那么霸道?
原来李凌心早就感觉到身后莫名其妙的老是跟着一个人,平日里都是有事没空管,今天就设了一个局,将太虚的药放到香炉燃尽,只待那人自投罗网,果然这人还真是中招了,只是没想到太虚的药那么厉害,直接把人给弄趴下了。
当看到木床之上躺着的人之后李凌心却是皱起了眉头,只见那人右肩衣袖上绣着一朵黑色的梅花,这是移花宫的标志李凌心自然知道,缓缓移动视角看到了那人的面孔,只见那木床之上的人却是个女人,更确切的说还是一个美人,体态轻盈,身形高挑修长,曲线曼妙,袅袅娜娜,摇曳生姿,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此刻却是微微闭着有些不安的颤动着,秀美的瓜子脸庞,精致我五官搭配,简直就是上天完美的恩赐,那娇艳完美,惊心动魄;乌黑的秀发挽成了高高的云状发髻,用一根白色木簪绾住,如今却是有些微微散乱,简洁脱俗,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优雅风姿,肩若刀削,蛮腰纤细动人,一双巨乳饱满硕大。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紧身的丝绸衣裙,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现出一副曼妙躯体,说不尽的诱人心醉。
移花宫很多美女的确不少,可自己却是完全没有见过面前这个透露些许成熟风韵的美人,而且还美的如此让人心动,她的年级已然不小但是面容的美艳并未因岁月的摧残而显哀少,反倒是经历了时间的美饰,变成一个风姿绰约的性感熟媚妇人,这份成熟娇媚的美更是年轻女子所比不上、学不会的,她的全身散发出一种对男人致命的诱惑。
此刻她正在无意识的颤动着那具让人疯狂的躯体,鼻息之中只喘着粗气,看起来身体里有着说不出的燥热,李凌心奇怪的看了半响实在想不明白是哪个出了问题,因为木床之上的美人这幅样子完全不想是中了毒药后的模样,反而是想铁心兰中了粉蝶的春药之后的样子,李凌心不由疑惑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瓷药瓶,普普通通的外表从药铺配药就是给的这样药瓶。
可是里面的东西却是肯定不简单,因为这瓶东西是自己从那个便宜师傅太虚那拿到手的,至于为什么直接用这瓶东西,李凌心就觉得时刻跟踪自己的人肯定是想对自己不利,所以一上来就直接下了杀手,可没想到如今却是这番局面,既然是移花宫的人那自然就是邀月派出来的,派出来跟着自己做什么?李凌心用屁股想都想得到,肯定是来监视自己的。
可如今人已经被李凌心撂倒了,没法给邀月报信,按照邀月那个多疑的性子说不准又会派一个人来,还是先把人给救活吧,万一死了就没办法解释了。
李凌心疑惑了半响,最终从两个白瓷药瓶之中拿出了另一瓶,按照他的想法,一瓶是毒药另一瓶肯定就是解药无疑,可惜他完全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解药,两瓶都是春药。
“哎,醒醒,醒醒,起床吃药了。”李凌心为难的看着她的样子,也不知道人昏迷的时候能不能把药吃下去只能先将她叫醒然后再让她吃下去。
拍了拍那名移花宫的宫女白皙柔腻的俏脸,李凌心只感觉入手粉嫩,突然生出将手凑到鼻子一吸其中香味的冲动。
花星奴这才迷迷糊糊的换了一个睡姿继续睡觉,她现在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了有股说不出的燥热,身下的花田好像已经黄河犯了水灾,早已泛滥成灾十分难受……

第三十三章 冰山美人花星奴沦陷

李凌心弄了半天发现木床之上的那个女人还是一动也不动,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下手的力度慢慢就增大了,又刚开始的轻轻拍打演变到后来一生气,直接就冲着女人丰满圆润的翘臀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入手弹性十足,李凌心甚至感觉右手微微有些发疼,传出一声清脆诱人的“啪”!
“唔”花星奴感到吃痛,口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呓语,微微颤动着的眼眸缓缓睁开了,迷蒙的看着四周的物品摆放,却都是朦朦胧胧的模样,只能依稀感觉到身旁有个男子站着。心下漫过一道慌张,今天只是想看看无缺的房间安全与否没有到一时大意着了别人的道。
花星奴突然感到一阵悲伤,对于容貌移花宫的人虽然不看重但都是很自豪的,花星奴自然知道自己的相貌对男人有着多少引诱力,只怕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了,起来把解药吃了。”李凌心自然不知道花星奴心中所想,察觉到面前的佳人呼吸一阵急促不复刚才的平缓就断定她必然已经醒来,但是看她还是禁闭着双眼似乎不敢面对自己。
花星奴还是没有把眼睛睁开,生怕入眼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粗莽大汉,只能自欺欺人的闭着眼睛,不愿去看。
“女人就是麻烦。”李凌心看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不由嘀咕道,转身走到木桌边上拿起茶杯缓缓倒了一杯水,又从白瓷药瓶中取出一颗药丸,一同放到了木床边沿。
李凌心恶作剧的用右手捏住了花星奴的鼻子,让她透不过气来,也算是对她不言不语以及追踪自己多日的惩罚。
“呼~”花星奴终究是抵不住对空气的渴望,非常难受的睁开了双目,开始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
“你是移花宫里的人吧?”李凌心看着她醒来喘不过气来的模样,觉得十分好笑,心情好了,态度自然就没那么差了,出言问道。
花星奴缓过神来,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这个把自己带到陷阱的男子,发现居然是花无缺,好笑之余也放下心来,连自己这个老江湖都被他坑了以后谁还能在他面前玩手段呢?虽然这次有自己轻敌的缘故但还是不能否认花无缺的狡猾。
“是……是大宫主唤我跟着你的,她是害怕你初入江湖被人陷害。”花星奴解释道,突然感到丹田一阵火热冒起,俏脸立刻浮现几缕不自然的红晕,但毕竟多年修炼出来的高深内力,生生的将这股燥热压制下去。
“呵呵,原来是大师傅,那可真是要多谢她的一番爱护了。”李凌心脸色淡淡的说道,话里的意思不阴不阳的,花星奴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反常,在她眼中花无缺就是应该无论面对什么事都应该一脸的风轻云淡。
“那你又是谁?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李凌心说完又看了一眼花星奴,话里的疑惑没有丝毫作假,因为他的确没有见过这个人,说完有些害怕花星奴看出端详便立刻转过身子看向客栈外面的风光景色,似乎在眺目远望其实是害怕花星奴发现自己的不自然。
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花星奴却完全没有想到李凌心的小伎俩,只是苦笑的摇摇头。
“我可是你母亲最好的朋友啊,只可惜邀月这个狠毒的女人……”心中呐喊着可是花星奴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她知道分寸现在就算告诉了李凌心也于事无补,他信不信还是两说,就算相信了可万一他要是头脑一热直接去找邀月那肯定只有死这个下场啊,虽然平日里花无缺平淡冷静可这事关亲生父母,在冷淡的人也难免有冲动的时候。
“我是大宫主的奴仆花星奴,常年在外执行任务,不受二宫主命令,只对大宫主负责,你终日在宫中自然无缘与我相见。”花星奴苦笑着说道,面色已不复刚才的红润,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
李凌心听到身子猛地一颤,居然是花星奴,自己名义上的母亲自小玩到大感情最好的闺蜜好友。虽然李凌心将这种东西看得极淡但是还是感觉到一丝悸动,人非草木谁能无情?谁能够真的练就太上忘情?血脉相连的亲情终究是割舍不掉。
“花星奴?我的确是完全没有听说过。”心中思绪万千李凌心面部却是依旧风轻云淡,只是声音有些刻意的压低,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情绪。
瞧着李凌心平淡的样子,花星奴却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为自己的好友花月奴心痛,邀月好狠,居然对着花无缺隐瞒了整整十多年,不行一定要找一个机会对无缺说明这一切,不能让他认贼作父,有生之年一定要将邀月的移花宫夷为平地!
花星奴心中的仇恨从未想今天这么重过,平日里没见到花无缺还不觉得怎么样,如今却是知道无缺已然认了邀月这个“师傅”,若是以后……想到此处,花星奴转头定定的看着李凌心冷漠的侧脸,没有丝毫表情仿佛是用千年冰块雕刻而成的面孔,丝毫不会出现其他多余的变化。
就算自己说了无缺怕是也不会信的吧,一边是养育自己多年的师傅,一边是一个几天才见面的陌生人,到底是相信哪一个根本就没有半点悬念。
两人都各自陷入了深思之中,场面一时间也就静了下来……
“啊……”一声媚叫突然花星奴的樱桃小嘴里叫了出来,不但把正在沉思的李凌心惊呆了,就连花星奴自己也是羞红着俏脸。现在花星奴觉得丹田之中的那一团火焰正在燃烧,从脚底由下往上缓慢的上升着,一种燥热的感觉遍布了全身,每当午夜独自一人在木床之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感觉,可是如今这种需求感却是比往日大了不知多少倍,只感觉身下一阵酥麻,只想要一根充实的东西填补好自己的空虚。
在晚辈如此丢脸让花星奴觉得十分的无地自容,尤其是他的母亲还是从小与自己玩到大的闺蜜,这种羞愧感让花星奴感到一阵难堪,却又得到了一阵变态的快感,身下的花田似乎更是湿润了……
“是了,我忘记给你吃解药了。”在一旁沉思着的李凌心这才愕然抬头,瞧了一眼面前的花星奴却又是感到一阵惊艳,李凌心仔细的打量着面前明艳动人的花星奴,花星奴保养的很好,望上去好似二十出头,风华绝代,水汪汪的双眼有神而透着迷人的风情,高雅的美态、粉红的脸颊、性感、丰腴的嘴唇、身体线条、纹理清楚、一双雪白的、丰满的不住颤动的山峦好似少女的粉腻一样高傲的向前挺立硕大肥满。粉红的花生米像两粒葡萄一样骄傲的长在山峦之上诱人极了,雪白圆润的翘臀向后高傲的凸起一颤一颤的划出美丽的臀波形成一道奇妙的弧线更显得身体凹凸有致、修长雪白的美腿、纤纤一握的柳腰,合理的配合,简直曾一分闲胖,减一分闲瘦。艳丽极了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越看越爱,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在窗外阳光若有若无的照射之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花星奴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深吸了一口气,李凌心平定了有些冲动的小凌心,拿起一粒药丸和一杯茶水给花星奴送去,花星奴已经有些昏沉,至喘着粗气扑打在李凌心的脸庞痒痒的,嗅着花星奴身上自然带着的成熟的女人味李凌心又是一阵激动。
捏开了花星奴的嘴巴将那粒小药丸送了进去,又给她喝下一口水,李凌心便帮她拍拍后背,让她早些吞下去。
花星奴原先只是觉得头脑昏沉,可是吃了李凌心送来的药丸之后却感觉这个身体都快要爆炸了,只想狠狠的发泄身体之内的火热。
花星奴开始无师自通的独自抚摸起来,随着玉手的抚摸,娇躯泛起一阵阵酥麻麻的异痒,心中火热的渴望之火渐渐地升起,她双手伸入肚兜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一双硕大的山峦。那座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征服的处女地,山峦还如同少女的一般具有弹性,宛如一只海口大的碗般圆润结实。
李凌心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两个白瓷药瓶,这两个是什么宝贝啊?居然那么厉害,简直就是对付女人的法宝啊。
花星奴摆弄了一阵却依然觉得身下酥痒,扭头一看身旁还有一个李凌心便不管不顾的将他一把拉到了木床之上,整个房间之内登时泛起一阵让人沉醉的氛围,李凌心被她一把拉住也不挣扎反而将内心的渴望全部点燃,送上门的肉能不吃吗?反正自己不吃亏。
李凌心棒起花星奴一双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腿,用嘴紧紧含住她白玉般的脚趾,每一根都用舌头去舔,舐和湿吻,由下至上每寸雪白充满弹性而柔滑的冰肌玉肤都不放过,同时一手恣意放浪的抚摸,揉,捏和磨娑这双粉嫩浑圆线条优美的美腿,由玉趾,足踝,小腿至大腿内侧,美腿上的薄汗散发着绝色妇人花星奴的特珠诱人香气是李凌心爱闻的,所以李凌心一面逐一用舌舔,用鼻去闻,同手去摸揉这双修长美腿的每一小寸肌肤,显得非常仔细与疼惜。
花星奴遭到如此对待又是一阵悸动,直接反身将李凌心压倒了自己的身下,手忙脚乱的将多余的衣物尽数除掉,又将李凌心牢牢的控制住,李凌心不敢用力生怕就花星奴给弄伤了,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花星奴给逆推了。
花星奴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李凌心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花星奴耳轮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花星奴丰满的双峰上;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花星奴,直到李凌心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呧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李凌心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她一边极力逃避着蠕动娇躯,一边急切地轻呼着说:“啊……来啊……就算……就算是姐姐的儿子又怎么样……啊……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喔……快来吧……插进……来吧……狠狠的插进来……”
其实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李凌心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花星奴迷茫地张大眼睛,拼命吮吸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人的李凌心,岂会让花星奴如愿?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花星奴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舔咬着花星奴那嫩嫩的香舌,差点让李凌心酥麻得闭过气。
  “唔……唔……”
  被李凌心吻住樱唇的花星奴,嘴里发出不成语调的呻吟声。李凌心不知那药效的威力到底有多大,试着松开花星奴的樱唇,不料花星奴的香舌反过来贴上了李凌心的大嘴,李凌心一阵感叹,“太虚你这个老淫虫,用得春药居然那么霸道!”
  不待他分神,又更加猛烈地花星奴的樱桃小嘴吸吮起来。
  在花星奴的配合下,李凌心终于将花星奴剥得一丝不挂,李凌心流览着花星奴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令他由衷地赞赏道:“阿姨,你真的太美丽了。”
  而这时的花星奴满脸馡红、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自己从小玩到大的闺蜜的儿子像是欲言又止、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觉,她终究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脸转了开去;而李凌心迅速地翻身而起,当他脱掉身上的长裤时,花星奴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那乍然光溜溜的身体,让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看着李凌心的花星奴心头立即又是一阵小鹿乱撞,天啊,他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大一个,比那些春宫图册上画的还要巨大。
  似乎发觉了花星奴吃惊又带着点好奇的表情,李凌心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庞然大物,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淫笑着拉起花星奴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自己的庞然大物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他揉搓起他的庞然大物来;而花星奴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的男人,但她握住庞然大物的那只手,却是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是李凌心一边欣赏着花星奴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而花星奴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他手淫着,也许是花星奴感觉到了手中的庞然大物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所以她好像真的大吃一惊似的,忽然转头羞涩地盯着李凌心的庞然大物好几秒钟,然后才倒吸了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啊…居然……你的……怎么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啊……”
  说着她还用力套弄了几下,接着又忍不住地赞叹道:“啊……真的好大啊……”
  眼看花星奴对自己的庞然大物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李凌心知道花星奴已不再拘泥于长辈与晚辈的那层关系,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花星奴前胸上,把他那根庞然大物置放在花星奴的乳沟中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花星奴身上打起奶炮;而花星奴也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拼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姐姐的儿子李凌心那粗长的庞然大物,而此时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地从她乳沟中穿插而出的紫色大龟头,李凌心知道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他的大龟头便会碰撞到花星奴的下巴,而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也越来越浓,李凌心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他紧盯着花星奴的双眸,又用眼光示意她看自己粗长的庞然大物,说:“告诉我,阿姨,你喜不喜欢它?”
  欲火焚身的花星奴含情脉脉地瞟了眼下的庞然大物一眼,舔弄了一口眼神抚媚的瞄了一眼李凌心。
  但花星奴虽未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嘴唇,这看似自然的动作,怎能躲得过李凌心的淫眼,李凌心连忙把花星奴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身子往前一挪,他那硬挺的庞然大物就贴到了花星奴的鼻尖上,而花星奴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他跪立的双腿之间。然后李凌心握住自己的庞然大物,先是用大龟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花星奴的下巴和脸颊,直到花星奴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样时,他才把他的大龟头静止在花星奴的鼻孔下方,而花星奴似乎也闻到庞然大物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她偏着头想闪避,但李凌心双腿一夹,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李凌心的阴囊下方;这时候无处躲藏的花星奴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李凌心的眼睛
  李凌心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庞然大物具轻拍着花星奴那似乎吹弹即破的细嫩双颊,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将大龟头紧抵在花星奴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入花星奴的口中,但花星奴却是拼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也不肯让李凌心的大龟头闯入;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而胸有成竹的李凌心好像也乐于和花星奴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他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花星奴的双唇冲刺,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的大龟头,上下左右的刮刷起花星奴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后,李凌心干脆伸出左手拨开花星奴的双唇,好让自己的龟头能够直接碰触到花星奴那两排雪白的贝齿,花星奴逃无可逃遁地阖上眼帘,任凭李凌心用龟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
  不过花星奴的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李凌心在用龟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他灵机一动,突然用左手捏住花星奴的鼻翼,花星奴吓得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但她才一张开檀口,李凌心那等待多时的大龟头便趁虚而入,而就在他的大龟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花星奴也倏然警觉到了李凌心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只是已经插入一半的大龟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就在她紧紧地把它含住的刹那间,她那湿热而滑腻的舌尖,却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李凌心那热腾腾的大龟头,花星奴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李凌心的马眼上。
  一时间,李凌心只觉得龟头让一个温暖湿漉的柔软包裹着,龟头和马眼一下被花星奴那嫩软的香舌舔咬住,顿时让李凌心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啊……真爽……对……就是这样…阿姨………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
  花星奴虽然听到了李凌心的声音,但也一样惊慑在方才那一舔的强烈震撼中,她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李凌心的脸,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
  此刻的李凌心在等不到花星奴的反应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整个大龟头挤进她的嘴里,起初花星奴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她刻意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李凌心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当花星奴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李凌心的大龟头便也如愿以尝地插入她的樱唇里,整个龟头顿时被花星奴那烘热温软的唇舌所包裹,李凌心直爽得“哇哇”叫了起来。
  李凌心低头望去,只见花星奴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大龟头,那模样越发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荡绝伦,一时之间,李凌心也看呆了。
  接着,李凌心试探着将他的大龟头顶进花星奴的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花星奴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花星奴的喉头,不过李凌心又不肯放弃这种龟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李凌心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龟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花星奴柳眉紧绉、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
  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龟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花星奴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李凌心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大龟头整个撞入了花星奴的喉管里,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花星奴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得老大的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李凌心,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龟头退出一点点,就在花星奴以为他就要拔出阳具,让她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李凌心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庞然大物全干进了花星奴的性感小嘴内。
  李凌心看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花星奴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睇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花星奴,那付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花星奴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看到这里,李凌心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庞然大物,当大龟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李凌心大叫道:“噢,真爽啊。”
  待花星奴稍稍喘口气之后,李凌心一把拉起一丝不挂的花星奴,自己则站立在床上,让花星奴跪在他的胯间,一只大手抓着她的长发把她脑袋往自己的双腿之间压下去。
  花星奴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大龟头,但由于被李凌心紧紧地压制住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此时的花星奴药性已经发作到极至,面红耳赤地看了李凌心紫红大龟头好一阵,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大龟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部份,但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具龟头完全吃进嘴里,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龟头,抬头仰望着李凌心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跪立在他面前的花星奴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大龟头,当花星奴的舌头转往龟头下方的崚沟舔舐时,李凌心看着自己被花星奴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大龟头时,不禁乐不可支。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花星奴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李凌心知道花星奴如此时早已欲火焚身,所以并不急于泄身,他要仔仔细细玩遍这个温软在怀的花星奴的每一寸肌肤。他把花星奴压到自己身上,成六九式体位,并开始贪婪地爱抚着花星奴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接着便开始吻舐起花星奴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花星奴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李凌心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花星奴的两腿内侧,只是,他的舌头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于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花星奴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淫水。
  看着花星奴胡乱摇摆的香臀,加上充满了屋内的浪啼声,李凌心淫欲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花星奴那粉红色的秘穴整个含进嘴里,当李凌心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时,花星奴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里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么,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后李凌心便发觉花星奴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阴精,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里的淫水,散发着花星奴身上那份类似桂花的特殊体味,李凌心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花星奴不断奔流而出的淫水,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花星奴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扑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李凌心身上为止。
  李凌心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花星奴沉溺于被男人舔穴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花星奴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匐在白洁的两腿之间,当李凌心把脑袋钻向花星奴的下体时,花星奴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男人插入的淫态,而李凌心并不想现在就让花星奴得到纾解,他把脸凑近那依旧湿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阴唇以后,再用双手扳开阴唇,使花星奴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瓣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足两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李凌心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穴啊。”
  说完后李凌心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花星奴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阴道的深浅,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花星奴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花星奴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啮;而这时花星奴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拼命把李凌心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李凌心在她胯下不断晃动的头部。
  “啊……小冤家……你……来呀……我……我要……”
  花星奴淫荡地向李凌心呻吟。
  李凌心听着花星奴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母亲从小玩到大的闺蜜花星奴如泣如诉的哀求,暴涨的庞然大物差点喷发而出了,他强忍下立即插穴的念头,反而用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花星奴的阴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阴唇,好一会儿之后,看着花星奴那秘穴又再度淫水泛滥、娇躯竟然急速地颤抖起来,就邪魅的笑着说:“快喊我一声亲夫君,好弟弟快来插姐姐的骚穴。”
  “哦……不……嘛……你这个小冤家……羞……死人呢……”
  花星奴几乎是带着哭音说着,一边双手搂紧李凌心的双腿,又开始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李凌心暴涨的龟头来。
  一看花星奴不肯就范,李凌心立即将大龟头顶在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花星奴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淫水潺潺。
  “快点,快喊我一声亲夫君,插姐姐的骚穴。”
  “啊……不……小冤家……亲……亲夫君……你讨厌……快……人家都受不了啦……”
  花星奴满脸羞红,边撒着娇边尽量张开大腿,把个湿漉漉的阴门直往李凌心的龟头上顶。
  “喊亲弟弟夫君来插姐姐的骚穴!”
  李凌心一边不依不饶地坚持,一边把大龟头往花星奴的秘穴迅速磨抵一阵之后,马上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急需庞然大物纵情抽插的花星奴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你…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呀……亲夫君啊……你……你快……快来插……姐姐的……骚穴吧……求你了……”
  花星奴羞得无地自容地哀求李凌心了。
  听到花星奴淫荡的哀求,李凌心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根庞然大物便全部插入了花星奴那又窄、又狭的阴道内,如果不是花星奴早已淫水泛滥,以李凌心庞然大物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花星奴此时就像是如鱼得水一般,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李凌心背上,尽情迎合着李凌心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啊……啊……”花星奴突然传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仿佛承受着什么痛苦。
李凌心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之处却发现几缕血色从花星奴的蜜穴之中露了出来,一联想就明白是这是怎么一回事,联系的抱住了花星奴玲珑的身躯,亲了亲她的脸颊,“为什么不先跟我说。”
花星奴却不想多言,仅存的理智在被李凌心的庞然大物入侵之后也消散于无形,很快投身于肉欲的漩涡之中,嘴里只会“咿咿呀呀”的叫唤着。
  李凌心瞧得火热,也开始尽情的抽插着,爽的花星奴大声浪叫:“啊……好……好爽……啊……好弟弟……你的好烫……啊……好……好烫……好舒服啊……啊……太好了……太美了……啊……就是这样……用力干姐姐……啊……好舒服……啊……好美……美的上天了……哦……我的好夫君……”
  花星奴不住的呻吟,丰满的肥臀疯狂的扭动迎合着李凌心的用力的冲击,硕大的龟头次次都狠狠地撞击在花心之上美妙极了。
  李凌心听花星奴叫着在用力点,于是猛力的抽插,口中叫道:“阿姨……你真骚真浪……我……要搞的你叫饶不可……”
  “恩……肉棒弟弟……阿姨被你的肉棒搞的……快要……上天了……你的肉棒……顶死我了……好酸呀……阿姨要泄了……”
  李凌心一听拼命加紧猛抽猛插,只见花星奴身体往后倒,大肉棒从小穴中退出,淫水急射而出流到床单上,穴口仍然大开不住的流水,此时李凌心下面的肉棒更硬更挺,心中的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将花星奴的身体一翻身,将硬挺的肉棒从花星奴身后插入,花星奴被干的忍不住浪叫:“唔……好爽……哎呀……弟弟……恩……肉棒顶死……浪穴啊……哦……浪穴……好爽……恩……好夫君……恩……你的肉棒真凶猛……恩……用力……恩……快……快干你的亲姐姐……干阿姨的浪穴……恩……阿姨爱死你了……”
  说着,花星奴摇起肥臀配合着李凌心的抽插,将肥臀直往后送,并把头往后转,将那香舌伸入李凌心的口中去吸吮他的舌尖,李凌心则一手搓揉花星奴的双乳,一手伸到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去扣挖着花星奴的阴核,花星奴蠕动的更厉害,忍不住的浪呼:“恩……恩……冤家……我的好弟弟……姐姐从来…没有被…插过……恩……我好爽……太好了……阿姨…以后…离不开你了……恩……阿姨要弟弟的鸡巴……好……好舒服……天天插阿姨的浪穴……恩……我好爽……太好了……小穴太美了……恩……”
  意乱情迷的花星奴只有拼命的浪叫,她的手抓着自己的一对豪乳猛力的搓揉,一副春意盎然的样子,李凌心狠狠地顶撞花心,同时摇动屁股,使的龟头象钻子似的在花心上研磨,花星奴雪摇着肥臀嘴里呻吟着:“恩……亲弟弟……好夫君……你……你真行……恩……干的姐姐美……美上天了……唔……快……快……恩……我……我要丢了……啊……恩……”
  说罢花星奴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紧含着龟头,两片的阴唇也一张一合的咬着大肉棒,一股阴精随着淫水流了出来烫的李凌心的龟头一阵酥麻,拼命的抽插,两人变换不同的姿势干着,花星奴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乐的差点晕了过去。
  而李凌心觉得还不够,他猛然的用力一挺,“扑滋”一声大肉棒全根而入重重的撞在花心上,疼的花星奴紧咬牙根,嘴里叫道:“啊……好狠心的弟弟……”
  此时肉棒紧紧的被玉户包住,一阵从没有过的快感由玉户传送全身,花星奴象在云里,是痛是麻是痒,几种混合的滋味难以形容,忽然那挤压在阴穴里的粗长的肉棒,慢慢的向外撤离小穴中一阵骚痒,痒的钻了心,那种极美的空虚使花星奴无法忍耐,她好需要那充实涨满的感觉,使得花星奴抬起粉白的肥臀向上挺。
  “弟弟……阿姨我要……快……我受不了……”
  花星奴不顾羞耻的喘息着,她无法忍受这种空虚,她需要插弄。
  “你需要什么啊,说出来。”
  促狭的李凌心知道花星奴已是欲火高涨,却忍耐性的挑逗,轻轻的向外抽动肉棒。
  “啊……姐姐要……弟弟……要弟弟的……大鸡巴……”
  这淫荡的呼声刺激的李凌心爆发了原始的野性,李凌心搂起花星奴的玉臀肉棒对准一张一合的阴穴猛力的向里插。
  “啊……哼……好……弟弟……”
  花星奴梦呓般的呻吟着,两条粉臂象玉蛇般的缠在李凌心腰上,银牙紧咬着李凌心的肩头上的肉,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快意和喜爱混合的情绪。
  一阵兴奋的冲刺,龟头碰到花星奴阴穴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让花星奴尖呼出声,这时她的娇躯如烈火在燃烧,周身颤抖,口干舌燥的使的呼吸加速,又象是在发哑,她用力的在动在拥抱,在挺,口中歇斯底里的尖叫。
  李凌心渐渐的越抽越快,她的呼声更高了,“啊……啊……快痛快死……我了……阿姨要……浪死了……我的心肝亲弟弟……我从来没有干过了……用力干我的骚穴……你要我的命了……”
  花星奴被干的欲仙欲死,阴精直冒花心乱跳,口中浪声频呼,花星奴的浪哼声激的李凌心象疯了一样,更象野马奔腾地紧搂着瘫在那的花星奴,用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的狠入,急抽猛送,大龟头如雨点似的在花心上撞动,含着肉棒的阴户随着肉棒向外翻动,淫水一阵阵的外流,顺着丰臀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这一阵急猛的狠插,直接把花星奴干的死去活来,不住的打着寒噤,跟着小嘴直喘气。
  花星奴此时已筋疲力,她毕竟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趣事儿,那玉体那里经过如此疯狂的磨难也有些劳累了,李凌心看着花星奴的样子,怜惜之心大起,忙停了抽插,粗壮的庞然大物仍然满满插在阴穴之中。
  此时花星奴得到喘息的机会,轻轻的吐了口气道:“你怎么这样厉害,我差点死在你手里。”
  “那你累不累啊?”
  李凌心坏笑着问道,“弟弟干得你舒服不舒服啊?”
  “还说呢,骨头都要让你揉散了。”
  花星奴娇羞的嗔道。
  “那你喜欢不喜欢呢?”
  李凌心这一问,问的花星奴粉面通红低头轻声的道:“我喜欢,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我从没快乐过,今天真的好快乐。”
  “好姐姐,以后我天天来陪你。”李凌心说道。
  “你这坏弟弟,真是坏死了,看我不打你。”
  花星奴羞涩着轻抬玉手,做出要打的样子,最后竟然一搂,两个人又吻在一起,良久才分开,这时那庞然大物被温暖的小穴浸的更发涨了,还不时在里面跳动。
  李凌心伏在花星奴身上不停的揉动,口中说道:“好姐姐,再给我舔一舔吧。”
  花星奴羞涩的点了点头,此时春药的药性其实已经过了,但是由于李凌心给予花星奴的实在是太舒服了,让花星奴情不自禁的陷进欲望里面,花星奴推起李凌心,让他仰躺着,花星奴则伏在李凌心的腰际,用一只玉手轻握着粗壮的庞然大物,棒张开小嘴含着红涨的大龟头,塞的小嘴满满的还不时用香舌舔着马眼,不住的吸吮。
  李凌心被舔的心里麻痒,只见花星奴象一只白玉的小绵羊含着自己的大肉棒,那种娇美的样子真爱的要命,喜的发狂,李凌心故意逗着她说:“好姐姐,真会玩,这是在哪里学会的呀?”
  “坏弟弟,你要死了,不替你含了。”花星奴羞的就要起身。
  “好姐姐,对不起我错了,快帮我舔吧。”
  花星奴看李凌心的样子,于心不忍,忙又用手抓着肉棒俯下玉体送入口中含着,李凌心见花星奴含着肉棒,然后一面伸手在花星奴的玉臀上抚摸,慢慢的又移到桃源洞口,手指不住的在阴核上搓揉,揉的性起更支起身子,用手分开花星奴的玉腿头低下去,伸着舌头在花星奴的阴穴上舔弄。
  “啊……坏弟弟……你又要逗姐姐……哼……我不要嘛……好美……好舒服……”
  花星奴被舔的再次浪哼起来,小嘴还含着肿胀的大肉棒,腰部以下因受李凌心舌尖的舔弄不时的前挺后缩,小穴里面湿湿的,淫水象决堤的洪水一样不断的流出。
  “好弟弟……姐姐要死……要死了……”
  花星奴感到阴户象无数条小蛇在蠕动,李凌心舌尖舔过的地方产生高度的麻痒,欲火更燃的如火如荼,心里急剧的跳动,那高凸的肥白隆起的阴户用力的向前挺着。
  “啊……亲夫君……我的好弟弟……舔的我好难过……难过死了……就要……不行……不能……再舔了……姐姐要……”
  花星奴也顾不得羞耻,翻身起来,就伏在李凌心的身上,握着大肉棒就向小穴里套,连着套动了五六次,才使大肉棒全根而入,小穴胀的满满的,花星奴嘘了口气,粉白的玉臀在一耸一耸的上下套动,又象发狠似的低下头就咬住李凌心的肩肉,下面套动的更急。
  花星奴用力的套动,李凌心抽送不停,一阵收缩一股股的淫水直泄而出,李凌心正感到无比的舒服,这突然的停止,使他难以忍受,忙抱着花星奴一个大翻身,娇美的玉体被压在下面,这时李凌心象匹野马,两手抓住花星奴的两个大奶子,下面的大肉棒狠命的抽插。
  李凌心把花星奴推上一个又一个的高潮,花星奴连泄数次,此时已筋疲力尽,头躺在床上东摇西摆,乌丝在床上乱动香汗淋漓有气无力的。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
  李凌心毫不客气地和花星奴进行着性交,那异常紧密的包覆感,让他爽得连灵魂都想跳起舞来,当李凌心终于痛快地将最后一滴精液发射到花星奴的桃源深处以后,两条湿淋淋赤裸裸的胴体,亲蜜而恩爱地交颈而眠。

第三十四章 花月奴还活着?

艳阳高照,阳光如水一般泼洒进来将房中那两个搂抱在一起的人照的难受。
凌乱摆放着的衣物无声的述说着昨夜的疯狂,床单那大片已经干涸的水渍宣告着昨夜的战况。
李凌心翻了一个身子,感觉到怀中的佳人已经醒来却不肯睁开眼睛,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艳娇娘本该老成稳重如今却如同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一般贪恋李凌心胸膛的拥抱,李凌心的自尊心无疑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瞧着花星奴的模样十分娇俏忍不住又用右手恶作剧的捏住了她的小鼻子不让她再继续装睡。
“唔”果然忍不住多久,花星奴就摇晃着小脑袋想要拜托李凌心右手的折磨,“你真是一个坏家伙,一天不折磨我就不舒服,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花星奴看他还执迷不悟的捉弄自己就又芊芊玉手一啪李凌心的右手,白了他一眼说道。
“那是啊,这辈子你可得好好的补偿我。”李凌心轻笑着说道,又紧紧搂住花星奴盈盈不可一握的柳腰,仿佛生怕一松手花星奴就会离开一般。
“放心吧,既然发生了我就不会在乎的,你我一同承担,只要你不嫌弃我人老珠黄就好了。”花星奴察觉到李凌心的紧张就轻轻拍着他的脑袋,反手将李凌心搂在怀中,就好像一个邻家大姐姐安慰做错事害怕遭到惩罚的小弟弟一样。
李凌心躺在她的怀里也不挣扎,鼻息之中充满着一股成熟的女性味道,这种感觉让他十分受用,真想一直躺下去,“你倒是想离开我,上至碧落,下至黄泉我都要把你给找回来。”说着右手将花星奴的青葱玉手搭上,十指交缠握住,一点淡淡的温馨从两人心间流淌,让人真想让时间不再流逝,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花星奴闻言更是感到感动,也知道了身边这个男人并不只是迷恋自己的身子,待到自己人老珠黄了就一脚踢开,而是真的喜欢上自己这个人,不离不弃,永生相存。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上半生白活了,所幸在这下半生上天给了自己身旁这个能终身依托的男人。
花星奴突然生出一种冲动,不能让我的男人再受邀月的蒙蔽,我要告诉他事实的真相!
李凌心正在花星奴的胸口上舒服的躺着,突然被花星奴猛地转过身来,不由疑惑的看着她,花星奴少有的用认真的眼神直视李凌心的眼睛,“你信不信我?”就连声音也是那么不容抗拒。
“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信你。”李凌心却本没有被她突然的转变吓得,露出和煦的笑容温柔道。
花星奴闻言更觉得必须让他知道真相,“其实你的身世并非怜星、邀月所说,是被人遗弃而被宫女带回移花宫中的。”这一次花星奴干脆直呼怜星和邀月的名字不复往常大宫主、二宫主的称呼。
“那我的身世是怎样?”李凌心刻意的伪装了面部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了刚才的笑容,变得有些迷茫。
“你的母亲就是我的至交好友花月奴,当年你的父亲江枫被一群恶徒所伤,路遇移花宫被邀月、怜星所救而且一见钟情。而你父亲却喜欢上了在宫中悉心照料他的花星奴,之后这件事情败露了,邀月受不了输给了自己的侍女因而痛下杀手,你的父亲被当场格杀,至于你的母亲……唉,我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人世间。”花星奴神形紧张的看着李凌心,生怕他不相信。
听到了花月奴居然还有可能依旧活着,李凌心睁大了眼睛,这一次是真的被吓到了,“花月奴还活着?这话怎么说?!”
花星奴听到李凌心的问话心下却是感觉欣慰,自己的男人毕竟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花月奴的身世没那么简单,我只记得当日在移花宫前,江枫拼死也只是抵挡了一会儿,邀月刚想杀死花月奴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穿着黑衣头发却是弯卷的黄色,瞳孔似乎也与我们不一样,并非黑色而是蓝色的。他们救下了花月奴称呼她为‘公主’!”
公主?那自己不就是王子了!李凌心心下一阵惊愕,听着花星奴对那群人的描述肯定是边关异族,说不准还是波斯那边的,人生真是太刺激了,起起落落反复无常。
花星奴担忧的看着李凌心,生怕他受不住压力而崩溃。用身子轻轻靠在李凌心后背,小手轻柔拍着他。让他知道身边还有自己陪伴。
李凌心也感觉到了花星奴的爱意,心下滑过一道暖流,反手将她搂紧了怀里,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才觉得舒服。
“那你打算今后怎么办?无缺……”花星奴还是有些担心李凌心会干出那些鸡蛋碰石头的傻事。
却没想到话还未说完就被李凌心打断了,“不要叫我无缺,花无缺并非我的名字,今后我就叫李凌心!我只为复仇而活着。”李凌心低沉的声音透露着一股坚毅。
“恩,凌心。我会一直陪你,不离不弃。”花星奴知道他是想将曾经的种种埋葬在心头           深处,便顺着他的意思应道。
“以后不要再偷偷摸摸的跟着我了,就随我一起去黄山参加武林大会吧。”李凌心把玩着花星奴的芊芊玉手,出言说道,话虽然是询问着,但是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恩。”感觉到他的霸道,花星奴却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只想永永远远就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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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之巅
一个男子跨坐在草丛之上,紫色的锦绸荡着强风猎猎作响,吹乱了他额前的几缕黑发,面前摆放的是两杯青茗,原本还散发着热气没一会儿就被凤给吹凉了。
萧子墨依旧坐着,面色白净,无须从外表看才不过二十四五,就像一个文弱的书生完全不想外界所传那个心狠手黑的锦衣卫总镖把子。每当一处他就要到最高处端坐半响,将身边所有人都唤走,连最喜爱的闻人莫闲也不列外。放上两杯青茗静待有缘人上门,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可只是那么多年了,还尚没有一人有此机缘。
瞧着面前几个凶神恶煞的锦衣卫,李凌心却是浑然不惧,足尖微微一动,就冲破了两人的身形,随机身形一动提起一口真气便踏叶而行,非人般游走于黄山之中,看见不远处惬意飞行着的一只飞鸟便改变了方向,飞向半空之中,若是径直坠落只能是粉身碎骨的下场,李凌心青踩飞鸟又换了一口真气,继续前行。
两个锦衣卫只感觉一阵强风吹过,这风来得莫名其妙,来得分外诡异。两人互相瞪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继续战战兢兢的把守着。
李凌心骨子里就具有冒险的血液,看到黄山如此险峻就忍不住想将它征服,让花星奴在房中等待自己就直上黄山之巅,谁知道一路上遇到了大大小小几十波锦衣卫把守着,难道就那么害怕没有邀请函的人上山吗?李凌心却是不知道他们守的不是山下的人,而是山上的人。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平生知己难得寻一知己。”萧子墨目光如水平视前方半响轻轻说道。俊秀的模样说着这番话语真有几分少年老成的样子。
李凌心一个翻转,飞到了黄山之巅才发现身下端坐着一个华服男子差点就一脚踩到他的头上猛地转移落脚点才避免这一悲剧的产生。
“什么人?!竟敢如今无礼。”萧子墨缓缓松开握紧的右手,缓声出言问道,声音很慢却能让人不知不觉牢牢听到心中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所谓的官威。
“梦中人。”李凌心却完全不吃这一套,自己本身就够邪乎来,这辈子除了怕鬼就再也没怕过什么东西。懒洋洋的回道随后将摆在木桌的两杯青茗随意拿了一杯也不询问萧子墨,直接一饮而尽。
“何谓梦中人?”萧子墨看着他的动作脸上却微微露出了笑意,多少年了,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自己面前这样过,难得今天看见一个。
“就是见一次面今后就再也见不到的人。”李凌心喝了一杯只觉得入口甘冽、清甜,果真是好茶,又将另一杯拿了起来直接喝掉。
萧子墨只感觉惊奇却全然没有恼羞成怒,这种事情脱离他掌控没有按着他的想法执行的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感觉到了。不由哈哈大笑道:“若是此处有酒,我定当与你喝个痛快!”
“多谢茶水招待,酒就免了,你要是能送我一个女人就更好了。”李凌心看着他的模样就想起那些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江湖人士。
瞧着对方把自己当成侍奉的小厮,萧子墨也毫无怒意,“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我也好将女人送上门去。”脸上的表情写满认真,仿佛真的会给李凌心送一个女人的样子。
“李凌心。”李凌心却不以为然,说完自己的名字也不打招呼直接运起轻功踏空而下,丛山颠踏叶而落,直有一泻千里的势头。
“李凌心?有点意思。已经没多年遇到这般有趣的人了。“萧子墨瞧着李凌心离去的背景轻声笑道。说完,站起身子弯腰将李凌心用过的两个白瓷茶杯捡起放入了自己的怀中,仿佛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如果闻人莫闲看到萧子墨的样子肯定是大吃一惊,因为当年萧子墨第一次看到闻人莫闲的时候也是露出了这样的微笑。

第三十五章 丰腴美人呢喃的美肉

“真难吃,我用脚煮的都比这厨师煮的好吃。”嚼着一块硬如铁块的牛肉,李凌心狠狠吐了出去说道。
“人在屋檐下,你就将就点吧,等武林大会结束了我就给你做一顿好吃的。”花星奴瞧着李凌心的模样哭笑不得,只想像个邻家大姐姐一样安慰道。
“也只能这样了。”李凌心叹气道,每吃一口就叹一声气。那摸样好像十分悲惨。
突然木门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响,让房间内的两人都感觉一愣,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熟人,那是谁在敲门呢?花星奴疑惑的想到。
李凌心放下了手中的木筷,将房门打开,迎面看到一群身着黑色锦衣的男子端着一碟碟的美食,站在首位的是一名笑容满面的女子略施粉黛,穿了一套白色的纱质长裙,披肩的长发,秀丽的面容配上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嘴角轻启,顿时满脸含春,风情荡漾。丰挺的美肉将胸前的衣服高高顶起一座山峰,两个圆尖的肉包随着走路的韵律上下抖动,修长的双腿,扭动着丰满的臀部,既是秀气文雅,又有娇媚的风韵,看到如此美艳的女子,李凌心心里顿时热起来。却又感觉一阵奇怪,这人是谁呢?
“公子,此地的伙食十分之差,我家少爷嘱咐我给你送些可口的饭菜来。”为首的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身后的一群人走进了房间,一点也不怯场、见外显然是一个久经接待的老江湖。
“你家公子?你家公子是谁呢?”李凌心嗅着饭菜飘来的香味自然是不会拒绝,只怪那些硬如石块的牛肉太难吃了。
“我家公子就是今日与少侠在黄山之巅共饮青茗的那个人。”女子嫣然一笑,刹那间满室皆春,几名黑衣男子将饭菜放好之后就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唯有那名美艳的女子没有这个自觉,反而坐了下来。看样子是想跟李凌心与花星奴一同用膳。
“那,你又是什么人呢?”李凌心看着这个秀色可人自然不会作出将人赶走这种有损风月的事,花星奴挑了一些饭菜就想离开,脸上尽是那抹说不清的表情,看得李凌心正发毛。
“为什么就走了呢?”李凌心在门口堵住了花星奴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他知道耳朵是花星奴的敏感地带。
“如此美人在这,我怎么好意思打扰到你的雅兴啊?”花星奴受不了痒痒,直躲着脖子,看李凌心还是一番莫名其妙的表情就又将小脑袋凑了过去:“今天我那个来了,不方便。”
说罢也不等李凌心反应过来就扭着柳腰缓缓走了出去。
“公子的肚子还不饿吗?”坐在木凳子上的美艳女子先入为主的问道,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李凌心这才来得及看清女子的模样,便仔细的端详起来,女子已经三十多岁,不过身材还没有走样估计还没有成过亲,身体的各部位随着年龄增长,日显成熟的丰韵,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山峦格外惹眼,丰满的山峦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著山峦的形状;浑圆的臀部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底裤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小腹和丰腴的臀部,充满着花信人妇的韵味。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妇人特有的妩媚,双眼彷彿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高挑的身材身后批着如墨般齐肩的秀发,修长白皙的双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腴白嫩又匀称性感。修长浑圆的大腿间,那绷得鼓鼓的花田,让男人看见有一种心慌的诱人,李凌心发现此刻房间里的氛围变得很是奇怪,正所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做点什么事实在对不起观众……
“饿,自然是饿,只是不知姑娘是谁呢?”李凌心轻轻一笑,从来只有女人怕自己,自己怎么会怕一个柔弱女子呢,径直走到了女子身侧的木凳走下,鼻息立即飘来诱人的香味,那是成熟的女性身上特有的味道。光是嗅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奴家小名呢喃,不过是少爷身边一个下人而已。”呢喃露出一个轻轻的微笑,李凌心发现她脸上居然出现了两个小小的酒窝,看起来更是增添了几分女人味。
“呢喃,果然人如其名啊。”李凌心慢慢将身子凑了过去,呢喃的声音很柔,就是江南女子那种柔柔弱弱的感觉,让人听了就想要欺负。
“公子说笑了。”呢喃听到李凌心的话,有些羞涩的低头轻笑着,那动作充满了美感。两抹红晕爬上了她的脸庞看起来更是美艳动人。
李凌心逗了她半天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吃起了木桌上的饭菜来,香菇黄鸡、清蒸鲤鱼,再来一碟山间小野菜,吃起来也是津津有味,李凌心忙着吃菜呢喃也静了下来,温柔贤惠的瞧着狼吞虎咽着的李凌心,那摸样就是一个贤惠的妻子看着自己的丈夫吃着自己亲手做出来的可口饭菜,脸上尽是幸福的微笑。
吃饱喝足,李凌心就倒了两杯酒,突然想起了身边那个美艳的呢喃不由恶作剧浮上心头,“我来喂你。”说完倒了一杯酒就含在嘴巴里面。
美艳佳人呢喃闻言更是羞赧无比柔弱的拒绝道:“我才不要呢。”
 可是她已经看见李凌心的面庞慢慢靠近过来,呢喃表现得又害羞又害怕又紧张又刺激地微闭美目,感觉李凌心的嘴唇已经亲吻上她的柔软香唇,淡淡的酒味从两人的唇间来回的传递着,李凌心熟练地轻吻浅吻深吻狂吻,呢喃感觉到他的舌头温柔地启开她的贝齿探入进来,搜索着纠缠着她的香舌,缱绻缠绵湿吻起来,她已经情不自禁地香津暗生,和他吮吸在一起。她第一次和男人亲吻,在李凌心的带领下,开始娴熟配合起来,她心里的那份渴望被唤醒,不可遏抑地萌发出来。仅仅是亲吻就已经把她刺激得春心萌动,浑身酥软,幽谷之间已经有点湿润。那滋味让人只想沉醉下去。
  呢喃清晰感觉到李凌心的手抚上了她的玉腿,她慌忙伸手抓住李凌心的右手,却欲拒还迎地被他的手带着探入裙内,抚摩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他的爱抚,他的抚摸,他的右手居然径直抚上了她的私密底裤之处。呢喃惊怕地死死抓住他,不知道是怕他寻幽入胜,还是怕他发现她的湿润,她羞涩而又近乎乞求地看着他:“不可以,你说过只是喝酒而已的。”
    李凌心伸手轻扶她的纤腰,“我抱着你总可以吧。”
  呢喃娇嗔道:“我才不用你抱。”
  李凌心可不管这些,呢喃被李凌心轻扶着纤腰起身抱着,让呢喃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她发觉不对,刚要起来,却被李凌心紧紧搂抱住道:“不要动嘛。”
  呢喃被他搂抱在怀,自己坐在他的两腿之间,动弹不得,要命地是她正坐在他的兄弟上面,他正好嵌在她的两腿之间,她略微挣扎便感觉到他摩擦着她的臀部和幽谷,令她心颤神摇,浑身酥麻,“不可以,不可以,你不是说要吃饭吗?”
  李凌心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小腹,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饭我早就已经吃饱了,先前我说亲你,还没有亲够呢,现在我要亲吻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雪白娇嫩,只要能够一亲芳泽,死也无憾。”
  呢喃的耳垂最是柔软最是敏感,被李凌心如此亲吻咬啮,舌头吮吸舔弄,立刻一股骚痒传遍全身,直向下身传去。她想要摆动头发摆脱他对耳垂的袭击,却已经侧回过头来,和李凌心嘴唇相接,动情地缠绵吮吸在一起。呢喃感受着他的吻技的娴熟,感受着他的禄山之爪正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乳房,感受着他正顶在自己的臀部和幽谷之间,感觉到她自己的两个樱桃已经充血勃起,感觉到随着自己身体的扭动加剧了和他的摩擦,天哪,那摩擦得她已经春心荡漾,春情勃发,春潮泛滥。“不可以,不可以,太丢人了,害羞死了。”
  李凌心感受着呢喃臀部的丰腴柔软,嘴唇还咬啮着她的耳垂,色手已经探入长裙,抚摩上她的丰满的大腿和花田妙处,大手按上,呢喃娇躯剧颤,立刻感觉到他的手指揉捏住她的凸凹玲珑之处,她死死抓住他的大手:“不可以,不可以。”
  “呢喃,你都已经湿润透了。”李凌心一句话说得呢喃更加娇羞无限。
  “坏蛋,你说好只是亲吻的,快放开我。”李凌心几乎将她整个搂抱着转身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可是你家公子还欠我一个女人呢。”
  说着搂住她雪白的脖颈狂吻起来。呢喃从来没有系受到过这种吻,如此发疯的吻,如此强烈的吻,如此迅猛的吻,如此的令人销魂的吻,她嗅到了李凌心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李凌心的嘴唇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李凌心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呢喃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呢喃觉得,李凌心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无限。又一股渴望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凌心。”
  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呢喃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癡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此时呢喃的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及肩的秀发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情欲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
  眼前的秀色让李凌心看得心中一荡,不由的再次紧紧地把呢喃揽在怀里,他抱着满怀的软玉温香,一边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一边让她饱满坚挺的大奶子酥软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同时开始用他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触着她平坦柔软的腹部。
  此时呢喃已经意乱情迷,已经衣裙散乱,她抬起头,用她那双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凝视了李凌心一小会,然后把她那娇艳欲滴的地双唇再次奉上,他们重又深深地长吻,这次李凌心吻得更加的轻柔,好像生怕打碎了珍贵的瓷器一般。
  李凌心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轻舔呢喃纤细光滑的颈项和双臂裸露的肌肤,呢喃则在他的怀里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胸前饱满浑圆的双丘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李凌心亲吻舔弄着呢喃上身丝绸一样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的黑色的肚兜上,隔着肚兜舔弄里面已经凸起的,呢喃开始急促地娇喘,娇躯绵乱滚烫,李凌心的手顺着呢喃的裸背游走抚摩,趁势解开了肚兜的束缚,顺利地将肚兜从她的上身褪了下来,她胸前那对尖挺饱满雪白高耸的山峦挺立在暧昧的空气中,彻底暴露在李凌心的眼前。呢喃刚要挣扎,早被李凌心低头张嘴将山峦吞入口中,熟练而狂热地亲吻吮吸吞吐,呢喃如被电击,抱住他的头发喘息道:“不可以……不可以的……”
  李凌心扬起头来邪魅的说道:“我说过只是亲吻的。”
  说完当李凌心用嘴趁势含住呢喃胸前那颗已然傲然翘起的、殷红的樱桃时,她再也无法控制地突然“啊……”地失声叫了出来。
  呢喃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
  “不可以在这里,不可以。”呢喃也不知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提醒,喘息着浑身无力。
  “放心,这个时候是没有人来的。”李凌心将她放倒在躺椅上,已经将她的裙子撩起到腰上,他俯身在她双腿之间亲吻起来。
  呢喃感受着李凌心正在亲吻舔弄吮吸着她的水蜜桃,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她的四肢百骸。她欺霜赛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低吟不已。
  几乎瘫软,酥软无力地看着李凌心压在她的雪白胴体之上,将他的分身顶在她的芳草地摩擦。
  “不要……不要啊……你不可以的……”可是她的心里的无比渴望却让她想着却无法拒绝,天哪,那么大。
  呢喃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呢喃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李凌心腰身挺动,攻城略地,进入呢喃的胴体。
  呢喃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夹住李凌心的熊腰,粉臀挺动,柳腰款摆,纵体承欢,主动逢迎。
  她被顶撞得芳心如秋千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她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尽泻。呢喃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李凌心狂野抽动撞击着她的胴体。
  由于是第一次,刚开始的时候难免有些疼痛,不过李凌心经验丰富,很快呢喃就舒爽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启张,呵气如兰,发出“啊啊”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显示出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李凌心腰眼一麻,开闸放水,一泻千里。烫得她丰姿姣媚娇艳迷人的玉靥浮现出如登仙境似的畅美甜笑,凹凸有致香肌玉肤的娇躯透着晶莹的点点香汗无力地躺在躺椅上一动也不动。
  李凌心看着如此美体,情欲又一发不可收拾,忍不住右手搂抱住她的柳腰,左手握住她挺立秀美的乳峰,不理她的惊叫,揉动着她一手很难掌握的丰满浑圆的乳房。
  呢喃已经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失身给李凌心,惊慌失措地叫道:“哦……不可以了……我们再不要这样了……”
  李凌心不理会她,又一把握住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触手一团温热,她的乳尖已经硬了。
  呢喃大惊失色地哀求道:“放过我吧。”
  李凌心欲火如焚,抚着她大腿的色手径直探入她大腿已经湿热的幽谷上,她扭臀挣扎,伸手拉他伸入她粉胯的色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情欲。
  呢喃又羞又急地叫着:“你快把手拿出来……不要这样……哎呀……”
  呢喃的美乳被李凌心抚摸揉捏了一把,他这样上下其手,抚摸揉搓,将她逗得手忙脚乱,同时又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为他伸在她胯间的色手已经被她渗出潺潺春水弄得湿淋淋了。同时挺在她股沟中硬邦邦的庞然大物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
  呢喃浑身酥软,娇喘吁吁地呢喃道:“你放手……别这样……不可以啊……”
  她说话时,李凌心伸在她胯间的色手已经探入下面,巧妙的拨弄她浓密芳草掩映的沟壑幽谷上,指间同时触摸到她的花瓣已经被春水弄得湿滑无比。
  呢喃开合着大腿,娇喘吁吁地哀求李凌心不要再继续:“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李凌心的中指不管不顾地插入了呢喃的嫩穴,感觉到她的内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他的中指,他用中指不停的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蕊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强烈的刺激,使得呢喃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李凌心身上,张着樱桃小嘴不停的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李凌心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他的中指还不停的抽插着她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突破她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并未配合他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他吸吮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
  她勉强挣扎着最后一丝理智,急促地喘息说道:“不可以再这样了……让我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
  李凌心温柔着安抚她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强迫你了,最大的尺度就像现在这样,你太美丽漂亮了,你让我这样抚摸我就很满足了……”
  呢喃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地呢喃道:“这是你说的喔!你要是食言,我就……我就……”
  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李凌心再次亲吻住了樱桃小口,禄山之爪温柔而手法娴熟地抚摸揉捏着呢喃雪白丰满的乳峰,很快他的嘴离开了她的柔唇,低头猛然含住了她雪白坚挺的乳房,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动人的身躯在他大腿上扭动着,使他更加亢奋。
  李凌心将在呢喃幽谷里抽插的中指缓缓退出,出于本能,她似乎有点失落的挺着粉胯追求吞食他的中指,他不予理会,用指尖拨开她湿滑的花瓣,点在她鸡头般的肉芽上轻柔的抚动时,她挺动着湿淋淋的沟壑幽谷,亢奋的张大樱唇想大叫,可是这样的情景怎么能叫,又赶紧捂住了樱桃小口,唔唔的喘气声,令李凌心的情欲更加高涨。
  而李凌心也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底裤悄悄的褪到沟壑幽谷下的大腿根部,如此更方便手指的活动,呢喃则不由自主地趴在桌上面,情不自禁地分开丰满浑圆的大腿,任凭李凌心的手指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李凌心用舌尖绕着她已变硬的乳珠打转,她畅美的呻吟出声,激情的挺腰扭臀,滑腻的乳房在他脸颊上揉动,阵阵醉人的乳香激得他丧失了理智。于是李凌心空着的手悄悄将裤子脱下到膝盖处,硬邦邦的庞然大物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坚硬的大龙头马眼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由于呢喃始终是闭着眼趴在桌子上面,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无奈的任李凌心亲吻爱抚,所以并不知道他的下身已经赤裸了,李凌心悄悄趴伏下将硬邦邦的庞然大物贴到他揉动她肉芽的中指边,将已经坚硬的大龙头替换了中指,用龙头的马眼顶着她红嫩的肉芽揉磨着,呢喃突然咬着牙根唔唔呻吟着,全身像抽筋般抖动,剎时幽谷花心内涌出浓稠乳白色的阴精,她居然又出了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的呢喃玉体酥软地趴在桌子上面,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李凌心却趁着她闭目享受高潮余韵之时,用他的大龙头拨开她的花瓣,借着湿滑的淫液将整根硬邦邦的庞然大物挺入她把被春水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幽谷之中。
  呢喃幽谷内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肿胀,惊的尖叫一声,李凌心的大龙头已经戳入了她的子宫深处,大龙头吻上了她的花蕊心。她惊惶挣扎着叫道:“不要……你快拔出来……你说过不进去的……不要啊……你不可以的啊……”
  李凌心紧紧按住呢喃雪白丰满的臀尖,大力的挺动腰身在她的幽谷美穴中抽插撞击着,她哀叫着挣扎,踢动着美腿。呢喃不禁流下泪水哀求道:“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这样……”
  李凌心不理会她的推拒,只是用大龙头猛烈的撞击她的子宫深处的蕊心,两手撑开她雪白修长的美腿,这样可以清楚的看着自己下体粗壮的庞然大物进出她的美穴,小腹撞击拍打着她雪白柔软的臀瓣,庞然大物带出阵阵的春水,使李凌心亢奋至极。
  李凌心温情款款地对呢喃说道:“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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