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舟,是我媽。」孟蝶掛掉手機,一臉不好意思地來對莊舟說,「家裡有點事她要我現在回去。」
「啊?」莊舟有些詫異,今天自己過生日,未來的嶽母大人是知道的啊,「是不是很要緊的事?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小雯和我一起就行了。對了,你把鑰匙給我,我的包還在你哪裡放着呢,一會兒我讓小雯給你送過來。」一邊說,孟蝶一邊向坐在飯桌舟圍的莊舟的同學朋友們露出抱歉的微笑。 接過鑰匙,孟蝶飛快的在莊舟的嘴上淺淺的印了一下,低聲說,「生日快樂。」 摸着自己的嘴唇,一臉回味樣子的莊舟惹到了桌上的幾個單身漢,有人就開始大聲地問,「怎麼樣?莊舟,都已經訂了婚了,該把未來的嫂子給辦了吧!」 莊舟摸摸頭,漲紅着臉,「去你的,還有叁個月就結婚了,急什麼.」 「行不行你說了不算,得問嫂子。是不是?」 「這小子就是好福氣。那像我,就夢裡才有過這麼好的事。」 莊舟也不和他們計較,樂滋滋的繼續喝着酒,回顧他二十五年的人生,真的是無比順利,生在小有資本的家庭,父母和睦,從小到大莊舟都沒有體會過什麼是家庭的不幸。上了名牌大學,相貌平平的他又憑藉着耐心和恆心把隔壁大學小自己兩屆的校花追成了女朋友。無怪今天在座的眾人在看到孟蝶這個以羞澀和溫柔着稱的美女當眾獻上香唇的時候,會有志一同的發洩心中的不滿了。 終歸是好朋友,怨氣散盡便又是稱兄道弟的一輪牛飲。到小雯回來把鑰匙給了莊舟的時候,除了怎麼喝也不會醉的莊舟之外,男生們全部喝的熱血朝天起來。 搖下車窗,涼風吹過莊舟的額頭,回想着未婚妻動人的身影,加上剛才起哄的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好像酒精在胯下彙集了一樣,小腹處一片火熱。要不是自己答應過孟蝶會等到婚後,上次一起去海邊玩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得償所願了。 不過小雯也真是的,本來自己那麼期待孟蝶的生日禮物,竟然被這個笨丫頭給弄丢了,孟蝶在自己又不好說什麼,更可氣的是,這女人竟然送了自己一盒套子,說什麼連叁個月後的結婚賀禮一起。到時候非把這丫頭踢到教堂外面不可。 這個事情明顯的教育了莊舟身邊的男性朋友,如果沒有厚臉皮不認賬的功力,就不要承諾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沒人會同情你的。 打開房門,屋裡漆黑一片,不過再過一陣,相信屋内就會有溫暖的燈光在等待着自己了。莊舟打開電燈,然後有些得意的巡視了一下自己的房子,要是此刻卧室會有人在等着自己,那簡直就太美妙了。 歎了一口氣,他推門走進卧室,打開燈準備脫衣服。 「你回來了。」輕柔的聲音,飽含着羞澀迴響在卧房中。莊舟順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雙人大床上的曼妙身影,孟蝶。 孟蝶穿着略顯保守的白色睡衣,那是他的睡衣,并不能很好的遮住她胸前美麗的肌膚,她斜靠在床頭的軟墊上,修長的粉頸上,包裝禮物用的緞帶打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翦水雙瞳不敢直視莊舟的火熱目光,斜斜看向自己併攏曲起的雙腿,迷人的俏臉佈滿暈紅,像是用盡平生的勇氣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喜……喜歡嗎?」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莊舟隻覺得喉嚨一陣乾澀,應該是小雯的主意,不然孟蝶應該做不出如此大膽的舉動來,但和自己的好運作對不是男人會做的事情。 孟蝶有些嬌嗔的側了一下頭,「我就在這,還會是假的嗎?」說完,臉紅得更厲害了。 莊舟激動地緊緊把孟蝶摟在懷裡,動情地吻着她的耳垂臉頰然後是紅艷欲滴的櫻唇,「我喜歡,這是我收到過得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讨厭。」孟蝶把頭深深埋進他懷裡,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羞紅的臉,細若蚊鳴的聲音似真似假的抱怨着,「都是小雯,攛掇人家做出這種事情……」 擁着她慢慢躺倒,莊舟大氣也不敢喘的沿着孟蝶姣美的背部曲線,小心翼翼的向着聖潔的雙峰移動,當雙手罩上那豐潤的渾圓的時候,他從心底向小雯發出崇高的感謝。睡衣下的嬌美身體因爲緊張而有些顫抖,讓充滿彈性的乳房把這緊張傳達給了莊舟的雙手,他溫柔的撫摸着,壓抑着自己的緊張,低聲的安慰着,「不要怕,孟蝶,我……我不會對不起你的。」 孟蝶放回本能想要遮掩自己的胸前的雙手,垂着頭不敢看莊舟的臉,但一雙綿軟的小手攀上了他襯衣的扣子,用行動表示着自己的決心。 不滿足於被睡衣阻隔,莊舟試探着把手伸進睡衣寬鬆的領口裡,孟蝶戰慄了一下,身體後縮着躲避。他不敢唐突隻好撫摸着領口那一片撩人的白皙,那滑膩的肌膚彷彿有攝人的吸力。 孟蝶漸漸開始發出低低的嬌喘,他的襯衣已經被她完全解開,彷彿要尋求什麼慰籍一樣,一雙柔荑不自覺地沿着他結實的肌理遊走起來。 「小蝶,你好美……」在她耳邊讚歎着,他吻上她頸上的緞帶,用嘴把它解開,然後不斷地在那玉頸上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發出含糊的呻吟,孟蝶的頭向後仰起,應和着他的啃咬,完全不知所措的任他擺佈着。 下身的腫脹已經開始有些發痛,他拉着她的手向下引導着。拉開褲鏈,把她的小手引導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瑟縮了一下之後,溫熱的手心包圍上了火熱的肉棒,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僅僅是放在那兒。 試探着開始向神秘的溪谷前進,莊舟緊張的一點點地沿着嬌嫩的肌膚摸索着。 「怎麼……怎麼了?」莊舟有些緊張,完全沒有經驗的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你……你還沒有洗澡呢。」孟蝶羞紅着臉推了他一下,似嬌似嗔的表情讓莊舟的心跳都幾乎漏跳了幾拍。 連忙衝進浴室,慌張的開始擦洗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脹大的肉棒有些迫不及待的晃動着,熱水從上面流過的溫暖感覺讓他更加期待一會兒那真正的溫暖的嬌柔身體。仔細的清洗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膚,他半開玩笑似的自語,「這次可全靠你了,不要給我丢臉啊。」 匆匆抹乾了身上的水,連睡衣也懶得披上,他就衝回了卧室,透過濕漉漉垂下的半長頭髮,床上的美麗景色盡收眼底。燈光已經被調成了曖昧的昏黃,孟蝶把自己整個人蓋在了寬大的被子下面,半張面孔躲在被下,隻有一雙水盈盈的大眼帶着叁分膽怯和七分羞澀望着他赤裸的身體。眼睛瞥見了床邊疊放得整整齊齊的睡衣,和上面被脫下的内褲,下體一陣發緊,稍稍疲軟的肉棒再度硬挺到最大。 像是被燙到一樣,她瑟縮了一下,爲了放鬆她的緊繃,他溫柔的在她的頸後蜻蜓點水一樣的吻着,不時地輕觸敏感的耳珠。努力的克制住心裡那要插入的沖動,他按照之前通過各種渠道瞭解的方法耐心的愛撫着,一隻手先是在背部,然後到腰部,在逐漸下移着一點點移動向更加敏感的區域。 「舟,我好怕……」她低聲說,修長的粉腿併攏蜷起,像是要躲避即将探到臀部的大手。 莊舟心裡已經緊張得快要爆炸,雖然用手演習過無數次,但真正上陣衝鋒時僅僅是這少女肌膚柔嫩的觸感就快要讓他爆炸,因爲曲起的雙腿,翹挺得臀峰自然的緊繃,僅僅是微微挪動的臀尖磨擦過熾熱的龜頭,就讓他心裡一陣舒爽。不要慌,他一邊邊的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慌,但無奈之前在各種網站上看的技巧現在都忘得一乾二淨,腦海一片空白,隻有被本能支配的手開始在柔軟豐滿的臀肉上揉搓,并試探着靠近股間神秘的花園。 「舟……請……請溫柔點。」小鹿一樣低吟,她有些緊張的回手抓住他的手腕,因爲那手指已經若有若無的在碰觸她花叢中最柔嫩的花瓣。 「我會的。」他乾澀的回應,努力克制着下面的手向裡更進一步的衝動,停在原地帖住她大腿内側火熱的肌膚,溫柔的愛撫着,上面的手穿過她的腋下,一面擁吻着她的後頸,一面小心翼翼的移向聖潔的雙峰。 她的手扣住了他的,然後猶豫着鬆開。得到了信号,他不再遲疑的一把罩住了柔軟嬌嫩的乳房,充滿彈性的飽滿乳球磁石一樣吸引着他的手心,乳蕾在手心的揉搓下逐漸變得硬挺。 乳尖的火熱逐漸傳達到她小腹深處,與大腿内側被愛撫的敏感肌膚傳來的快感一起匯聚向花園深處,她羞澀的併攏雙腿,微微扭動身體,卻仍然無法阻止那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緩緩地向外流出,「舟……我好熱。」 從她背後神過頭去,他沿着她的耳後一直吻向渴望的紅唇,她挪了下身子,側頭回應着,兩人的唇舌絞纏在一起,他吸吮着她柔滑的丁香,聽着她動人的鼻音,下體的火熱再也按捺不住。 「小蝶……我要你,我想要你……」他看着她的眼睛,毫不掩飾自己迫不及待的慾望。 「舟……」她輕喊着他的名字,然後翻過了身子,緊并的雙腿羞澀的微微分開了一點,她伸手輕輕地握住他膨脹到最大的肉棒,小聲到幾乎聽不見的說,「請,好好愛我吧……」 他喘着氣,突然的把被子掀到了一邊,她嬌呼一聲想縮起身子,修長的雙腿卻被他用雙手堅定的拉開,「小蝶,讓我好好看看你……」 「你……讨厭……」她雙手摀住自己的臉,卻也不再蜷縮。動人的裸體在明亮的的燈光下完全的展示在他眼前。 本來如象牙一般潔白的肌膚,現在因爲情潮和汗水而泛着粉紅色的光澤,本來嬌軟的乳頭,現在因爲愉悅和期待而驕傲的挺立着,本來在稀疏的毛髮中緊閉的神秘花園,現在因爲決心和愛稍稍的打開了緊閉的宮門。他的視線一路向下,最後牢牢地鎖住雙股之間那泛着隐隐水光的一抹粉嫩。 侵入……佔有……結合……一連串的指令完全不經過大腦的下達,他覆上她的身子,想是完全被本能支配一樣,用堅硬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恥丘上頂着,但毫無經驗之下,卻怎麼也尋不到銷魂的入口。 火熱的龜頭在她腿間頂來頂去,頂的她渾身發軟,撞上她陰核的那幾下,更是讓她渾身一陣顫抖。她低下頭,看莊舟忙亂得滿臉汗水,吞了口口水,咬着下唇伸出小,用兩個手指夾住肉棒,羞澀的引導到自己的陰道口外。那裡雖然稱不上完全濕潤,但也有絲絲愛液潤滑了緊閉的陰門。 龜頭緊頂着那粉嫩的一團中的凹陷,柔軟溫熱的私處幾乎讓他就這麼射了出來。他連忙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她身邊用力向力一頂,隻覺自己的龜頭猛地刺進孟蝶身體之中,熱乎乎的嫩肉緊緊地把它套住,柔軟濕潤,還不停的蠕動收縮,吮的他渾身發麻。 孟蝶卻慘白了小臉,雙手撐住他的胸膛,顫聲說:「舟,别……别這麼用力,我……我好痛。」 他已經箭在弦上,繃緊的肉棒幾乎支配了他的身體,直想往那柔軟的陰道深處用力的鑽擠進去,然後在那遠不是雙手可以模拟的快美中暢快的抽插。 「小蝶,疼過這下……就沒事了。」他一邊安慰着,一邊用力插入,龜頭前端傳來什麼被撐開的刺穿的感覺,然後溫熱的液體沿着被破開的地方滲了出來,而她則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淚眼婆娑的柔聲說:「舟……請你……請你溫柔些,我……我那裡好像要裂開了……嗚嗚……」 他連忙吻着她臉上的淚水,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是我太粗魯了。我不動了。」 他忍住衝動停下動作,陰道内的嫩肉緊緊推擠着肉棒,随着她胸膛的起伏呼吸一樣收縮着,即使不作抽插,也依然比他自慰的時候要爽快太多。 這麼僵持了片刻,兩人的赤裸身體上都佈滿了晶亮的汗水,尤其是莊舟,忍的十分辛苦。 「舟……你……很難受麼……」孟蝶水盈盈的望着他,有些抱歉的樣子。 她咬住嘴唇挪了下身子,緊夾着肉棒的陰道随着她的移動磨擦着肉莖,她痛的呻吟了一聲,低聲說:「舟……不那麼痛了,隻是……隻是漲漲的好難受,好像肚子裏長了什麼東西一樣……你……動吧……」 她天真疑惑的表情說不出的淫靡,讓他更加衝動,那一聲動吧更是讓他如蒙大赦,當下毫不猶豫地一振腰桿,把忍耐已久的肉棒深深推進了孟蝶的陰道深處,一直頂到最深處那一團綿軟的嫩肉才停下來。 孟蝶發出小貓一般的嗚咽,雙手一下子緊緊地攥住了床單,膣内的肌肉第一次接觸到陌生的來客,既痛又興奮的包裹了上去。 「小蝶……哈啊……哈啊……你的下面……好緊,太……太舒服了……」仿佛有無數吸盤附在陰莖上一樣,艱難的抽送了兩下,射精的衝動就直傳到脊髓尾根。 孟蝶偏着頭羞紅了臉,嬌聲說:「你……你讨厭……說……說這種下流話。」 「奇怪……他射精了。福徹爾博士,你的療法究竟管不管用?」 奇怪……這是什麼語言……爲什麼自己聽得懂?眼前好黑……怎麼回事?這是孟蝶的聲音……她爲什麼會說這種奇怪的語言? 「這正說明了我的療法的偉大。至少,他的性神經已經恢復了正常。我相信隻要再刺激他一下,他就會醒來了。」 什麼?這老頭兒是誰?什麼醒來?我……我睡着了麼? 「好吧,你儘管試試看吧。他睡了快一個月了,再不醒來,弗萊集團可就成了植物人的集團了,那還真是滑稽。」 孟蝶你說什麼啊……什麼星際集團……什麼弗萊?你在說什麼啊!一個月? 無邊的黑暗中,突然他的大腦好像被閃電擊中一樣,接着好像一把熾熱的刀慢慢的一寸寸沿着他的頭頂切下去一般,那種鈍痛讓他想要慘叫,但嘴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好像有什麼套在上面一樣。 疼痛越來越劇烈,那流竄在他腦子上的電流仍然在不斷加強…… 「啊!」他猛地掙脫了嘴上罩着的東西,大聲叫了出來,雙眼也猛地睜開,随即一大股濃稠的液體帶着刺鼻的味道一下子灌進了他的嘴裡,同時……無數陌生的記憶彷彿從天而降一樣灌進他的腦海,不管是記憶還是那液體,都幾乎要把他溺斃……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所躺着的已經是一張很古怪的床,雖然被單什麼的看起來是醫院的樣子,可床頭床尾全接着一些奇怪的金屬儀器,腦海中雜亂的記憶讓他無法整理,他痛苦的挪了下身子,才發現自己的身子是完全赤裸的。 「巴特先生?巴特。弗萊先生?您感覺怎麼樣了?」是那個老傢夥的聲音。 沒錯,直覺和混亂的記憶告訴他,這不是小蝶。不是那個即将成爲他妻子的溫柔的女人。 那女子擔憂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歎了口氣說:「我是妝兒啊,你難道失憶了麼?」 「妝兒?」他感到一陣頭疼,雙手抱住了頭。 「這個可笑的名字可是你給我起的!我是德芮姆。弗萊,你的太太,你想不起來麼?」 那個白衣老人連忙拉着她說:「弗萊太太,你冷靜下,您丈夫剛剛醒來,可能腦子還沒有完全恢復。」 他混亂的開口大吼,讓局面更加不可收拾,「你們聽着!我不是什麼弗萊! 那老人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驚訝地說:「弗萊太太,您丈夫……難道像那些娛樂節目裡做秀的傻瓜們一樣……穿越了麼?他……怎麼會提起那麼遙遠的星球上那個久遠的國度?」 遙遠的星球?久遠的國度?他顫聲問:「你說什麼?這裡……不是地球?」 他也有些生氣,吼道:「我爲什麼不能告訴你這些!我本來就是那樣生活過來的!」 妝兒氣很厲害的樣子,精緻的臉孔都有些漲紅,她一把拉起他,拽到一個古怪的潛水艇舷窗一樣的圓窗子邊,推着他的頭向外看去,在他耳邊低叫:「我可以理解你失憶!飛行器摔下來我也有責任!但是你最好不要對我發神經!除了精神病我什麼都能給你治好!你睜大眼睛看着!這裡是凡忒西-72人工行星!這 窗外是灰濛濛的天空,好像有巨大的反光罩子罩住了整個星球一樣,天空下是扭曲擁擠的各種古怪造型的建築把地面密密麻麻的佔滿。而天空中就向公路一樣擁堵不堪,飛來飛去的各種飛行器不斷挑戰着他貧乏的想像力。這不是地球… 看他沒有反應,妝兒的氣似乎消了一些,她扶着他坐回床邊,壓着火氣說:「我知道你這次傷的不清,可能腦子出了點問題。我辦好出院手續,咱們回家,你好好休養一下,會沒事的。我一會兒通知家裡給你準備接風禮物。你就不要亂想了。」 他迷茫的一聲不響的坐在床邊,無神的眼看到了對面閃閃發亮的金屬儀器,外殼上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樣——一個叁十多歲的金髮男子,略顯肥胖臃腫的身子赤裸着,皮膚彷彿沒見過陽光一樣蒼白。 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躺回了床上。 妝兒歎了口氣,對醫生說:「福徹爾博士,咱們去辦出院手續吧。十分感謝您的診療。這次的費用我會盡快轉到您的帳上的……」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了出去。半球狀的門自動滑開關上。靜靜的屋子裡,就剩下了淚流滿面的他——巴特先生。 穿好衣服離開了醫院,坐到了巨大的飛行器中,他安靜的縮在柔軟的沙發中,聽妝兒耐心地講述着那些屬於他的陌生人生。 他今年叁十二歲,叁十歲的時候娶了現在的妻子,當時二十歲的德芮姆?法拉,也就是被他改名成妝兒的女人。兩年來他們并沒有生下子女,因爲他堅持自然生產而妝兒想要改造胎兒的基因,他堅持生女兒而妝兒隻想要兒子。他是弗萊集團的唯一法定繼承人,但并沒有經商的才能和興趣,幸虧在這個能幹的夫人的幫助下還算是維持住了集團的正常運作。他終日的興趣就是花大把的錢縮在自己的專屬别墅裡看各種各樣的娛樂物品,還和黑市做着很多有錢男人都在做的下流交易。這個基因技術已經十分發達的現在,法律管轄不到的地帶充斥着令人作嘔的褻瀆人類的交易。更有對改造人厭倦的富人高價收購自然人進行種種變态行徑。 前陣子他又迷上了描寫中古時代那個叫做地球的地方的幸福生活的意淫小說 妝兒一臉無奈和疲憊的靠在椅背上,壓抑的低聲說:「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沉迷到這種程度。當初你和黑市交易做那種事情我都忍下來了,這次你太讓我失望了。」 他混亂的抱着頭說:「對不起……對不起……可是……可是我确實腦子裡一團糟。」 妝兒歎了口氣,溫柔的抱住他,柔聲說:「休息一陣子,會好的。家裡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的晚餐。回了家,一切都會好的。」 回家……回家?坐着這樣一個像巨大的甲蟲一樣的金屬殼子飛向一個自己完全沒有印象的地方,也能叫回家麼? 他雙手痛苦的蒙上眼睛,不願意再看四周飛掠而過的充滿金屬色澤的景物。 面前是遠不同於剛才所見到的奇怪建築的一座莊園,而是……和他所認知的别墅更爲相似的一棟巨大洋房。他忍不住驚訝地問:「這裡……是咱們的家?」 他尷尬的陪笑着,旁邊的司機——一個穿着古怪駕駛服的十二叁歲小女孩兒笑嘻嘻地說:「夫人,主人無聊又不是第一天了。」 他這才注意到這個小女孩,雖然很漂亮……但是年紀也未免太小了點,「這……這是咱們的司機?」 妝兒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說:「你高價買來的走私機器人,現在要問我麼?」 妝兒有些焦躁地說:「你說話的時候不要用自己的名字!」然後轉向他指着他的額頭說,「還有你!我說了多少次讓你給她改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我和她是一種層次一樣!」 蝶兒吐了吐舌頭,「主人這麼設定的,蝶兒也沒辦法。夫人若是有密碼,幫蝶兒改了就好。」 叁人一邊說一邊進了屋子,房門自動打開關上後,裡面的燈具立刻亮起,金碧輝煌的大廳,卻像極了他記憶中曾見過的樣子,并不科幻。 妝兒把身上的金屬外衣脫下來丢在一邊,雙腳甩掉了高跟鞋,揉了揉腳跟,「874,帶巴特先生去他的房間用餐,我累了,這裡的裝潢看起來老氣得要死,我回我的房間洗澡去了,吃飯不用等我,這次是爲你買的型号,不對我的胃口,我晚些再過去。」 他伸了伸手想叫住妝兒,但心中對她實在有些害怕,就沒喊出口。心想實在不行就問蝶兒好了,看起來這個可愛的機器人與自己的關係更爲密切。 上到叁樓,蝶兒指着一道門說:「主人,這裡是您的房間,雖然卧室在夫人那邊,不過你也有陣子沒去睡過了,所以夫人變得愛嘮叨,你也要負責任哦。」 門内是很大的一間屋子,另外還有好幾道門,進門的房間似乎是餐廳,幾張長沙發中間是擺滿了盤碗刀叉的矮長餐桌,盡頭是液晶屏幕一樣的巨大牆壁,其餘再沒有什麼,陳設十分簡單。餐桌邊站着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身材的火辣程度和她看起來天真的笑臉十分不符。看見他進來,那少女立刻恭敬的走了過來,鞠躬說:「巴特先生晚上好,我是lof-tf19052号,今晚由我負責您的晚餐。」 他這才注意那少女僅穿了一件圍裙,這一躬身,赤裸的粉紅身體盡收眼底。 他勉強把視線拉到一邊,走過去坐到餐桌邊,說:「好……我知道了。」 那少女把餐具擺好,然後脫下了圍裙,端來了一大盆清水,然後站進去就那麼赤身裸體的用水洗起了身子。 他奇怪的看着這個女孩子仔細的清洗着身上的每一個部分,從高聳的乳房到紅嫩的陰唇間,當她轉過身背對着他彎下腰清洗着那雙小腳的時候,他終於忍耐不住,猛地站起身子,走過去從背後一把抱住了那個少女,雙手罩住那一雙乳房,拚命的揉搓起來。 自己是巴特……孟蝶是不存在的……那麼,自己幹什麼……也不算對不起誰……他自我安慰着,張嘴在那少女身子上亂吻起來。那少女的肌膚無比滑嫩,還帶着好聞的清香,讓他一吻之下就再難收手,連忙把少女推到餐桌邊趴下,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那少女很疑惑的回頭說:「巴特先生,用餐前您還需要特殊服務麼?」 他哪裡還顧得了這些,站到少女身後把她的雙腳打開,用手指撥開鮮嫩的陰唇,用龜頭在陰門處蹭了蹭,便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雖然沒有多少汁液潤滑,他粗大的肉棒仍然順暢的盡根而入,這女孩子果然已經不是處女,他不免有些莫名的惱怒,雙手掐住水嫩的屁股,大力姦淫起來。 夫婦?他猛地醒過神來,一會兒妝兒洗完澡似乎就要過來,儘管心裡覺得被她看見也沒什麼,但還是有些害怕。隻是這少女陰道内熾熱的腔肉一縮一縮的吸着插進去的肉棒,讓他就這麼拔出來,卻是怎麼也做不到。 「她不會說什麼的,你把屁股翹高了就可以!别的廢話少說!」他有些焦躁,口氣也變得兇暴起來,但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卻有種這才是自己的錯覺。 那少女嗯了一聲,把屁股高高撅起,同時也開始搖擺着細腰,熟練的取悅着他。 陰道内層層疊疊的嫩肉磨擦得他渾身顫抖,雖然這少女陰道似乎頗長,怎麼也頂不到盡頭,但僅僅是被緊緊勒着的陰莖本身,就已經非常爽快了。 他雙手緊握住少女擠在桌面上的豐腴乳房,那乳肉軟嫩得超出了他的想像,簡直像用力過大就會被掐斷一樣。他拚命的掐着揉着,陰莖也大力地抽動着,但那少女隻是臉頰有些泛紅,既不痛呼,也沒有愉悅的呻吟,讓他不禁有些沮喪。 那少女的腳被含進嘴裡,突然全身繃緊,嘴裡也大聲地呻吟起來,好像這比陰道中抽插的陰莖更加刺激一樣,那充滿彈性的陰道也劇烈的收縮起來,隻是不知道爲何仍然沒有什麼愛液。 但那少女的呻吟已經極大的刺激了他,他隻覺陰莖根部一陣發緊,知道高潮将至,狠狠的最後插了幾下,把濃稠的精液射進了那少女的陰道深處。 他趴在那少女柔軟的身子上喘着粗氣,不願意起身。那少女推了推他,「巴特先生,您起來一下,我還要清洗乾淨,不然會被您夫人投訴的。」 「投訴?她要投訴什麼?」他笑了起來,突然覺得自己能當着她的面把這個少女再奸上一次,似乎會更加刺激。那張和孟蝶一樣的臉,卻是完全不同的性格,讓他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沒想到門那邊馬上傳來了他熟悉的聲音,「她要是不洗乾淨,我一定會投訴。 (二) (c) 他有些尷尬的站起身子,那少女馬上起身蹲在那個水盆裡,用手指撥開陰唇,用手向外扣洗着那粘糊糊的精液。 妝兒哼了一聲走過來坐下。她換上了柔軟的絲綢睡袍,整個人不說話的時候幾乎就和孟蝶一樣,看得他不免有些發愣。 「你還真有興趣,連這種東西你也能上的這麼愉快。早知道就該訂另一種型号讓你一個人爽去吧。虧我還想和你一起用餐。」 他尷尬的笑笑,摸着後腦,「活動活動……不是吃得更香麼.」 妝兒哼了一聲,催促起那少女,「你快點。我已經餓了。」 那少女連忙點頭:「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 他不禁有些奇怪,說:「你這麼着急做什麼,吃的東西不是還沒上來麼.」 「你……你說什麼?」 妝兒把手往那少女那裡一指:「那就是咱們的晚餐。要不是要和你一起,我可沒興趣吃這種女性型号。」 他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隻有愣愣的看着那正用毛巾擦乾身子的少女,怎麼看……那也是個活生生的女孩子…… 那少女擦乾雙腳後直接爬上了餐桌,爬到兩人中間,笑着說:「這次本公司額外附送了新配方的合成乳,請問需要麼?」說着,跪坐在桌上用雙手托起了渾圓豐滿的一雙乳房。 妝兒端過一個杯子,「倒在杯子裡.你去餵他就可以。」 那少女嗯了一聲,彎下身子把紅嫩的乳頭對準了杯口,先是用手指在乳頭上摳了幾下,然後雙手從乳房根部向乳尖推擠着,滋的一聲一道細小的白色水箭射進了杯中。那少女擠了陣子,擠了滿滿一杯。妝兒端起那杯喝的同時,那少女挪到了他的面前,用手托着另一邊乳房,湊到了他的面前。 他喘着粗氣,心裡混亂不堪,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那少女柔聲說:「巴特先生,請含住乳頭。」 他呆呆的張開嘴,口中一陣清香,一截軟軟嫩嫩的乳頭便塞進了他的嘴裡.他試着吸了幾下,卻什麼也沒吸出來。 那少女柔聲指導說:「請您用力咬一下前端。」 咬?他把牙齒壓住乳頭上下,卻下不了口,這樣咬下去,難道不會痛麼…… 一股甘甜的乳汁立刻流了他滿口,他大口大口的吸吮吞嚥着,整個人都因興奮而臉色發紅,似乎一些沉睡的東西正在從他心中甦醒,讓他既害怕又期待。 妝兒用叉子在那少女一邊乳房了戳了戳,淡淡地說:「這邊不需要塗料。」 看他奇怪的神情,妝兒冷冷的說:「看什麼看,最多隻能有這麼多血了,流血更多的話就違反法令了,真不知道你們男人怎麼想的,野獸一樣喜歡見血。」 妝兒睜大眼睛,驚訝地說:「好吧,你失憶了這不怪你。這不是真正的人,隻是改造生物而已。隻不過……能吃得起人型改造生物的家庭不多而已。話說回來,一個在黑市買真正的女孩子吃過的人對我說這樣的話,真讓我感到好笑。」 妝兒不再理會他,「你遲早會想起來的,你就是那種人,離了那種生活是不可能的。」說完這句,她拿起餐刀,沿着那少女乳房的根部細心的切了起來。 鼻端傳來一陣香味,他擡起頭,是那少女自己切下了另一邊的乳房,端到了自己面前,微笑着說:「巴特先生,您可以嘗嘗看,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他伸出手,顫抖着捏住了那片乳肉,顫抖着放到自己嘴邊,一口咬下…… 妝兒回房後,蝶兒才走了進來,她穿着一身小女孩的洋裝,顯得粉嫩可愛,但此刻他卻無心欣賞,他招手對她說:「蝶兒,你來,我需要和你談談。」 「我……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緊張得摟緊了她嬌小的身體,等待着答案。 「主人你麼?」蝶兒咯咯地笑了起來,小屁股更是誇張的彈來彈去,「主人你是個大色狼!」 他尷尬的笑了笑,說:「我……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想問,我以前是個什麼人?」 蝶兒依然天真地笑着,「可是,主人以前确實是個大色狼。呵呵,主人,不是蝶兒不想告訴你,而是蝶兒隻是伺候您在這屋子裡的一切,屋子外面的事情,隻有夫人才清楚了。」 「我……在這屋子裡……的時間多麼?」他環顧着這屋子,這四面的門他都有種隐約的熟悉感覺,好像自己生活的大半時光都是在這裡一樣。不對!他猛然搖頭……我不是這裡的人!我是莊舟! 蝶兒思考了一會兒,嘴裡發出嗯的甜美哼聲,聽得他一陣衝動,「主人幾乎整天都在這屋子裡,主人說夫人天天有很多事要忙,不會寂寞。可是……可是蝶兒看夫人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很不開心。」 他托着額頭,繼續問:「我……在這屋子裡都幹些什麼?」也許……知道了這個巴特之前的所作所爲,自己就能找到回到那個世界的方法了。 蝶兒偏着頭想了想,笑着說:「主人你自己錄了那麼多的影像資料,自己看一下不就是了。」 他緊張得抓住蝶兒的手,「看,我要看!怎麼看?」 蝶兒笑嘻嘻的問:「主人是要在這影音牆上看,還是去以前的地方看?」 他張口結舌,還沒說出話來,那少女竟然四肢着地興奮得爬了過來,用小臉在他的腿上蹭着,屁股後的尾巴搖來搖去,叫了一聲:「汪。」 「主人,蕾雅很久沒見你了,連狗糧都吃的少了呢。你看她是不是瘦了。」 「主人,蕾雅等你像往常那樣給她揉肚子呢。」 揉肚子……他皺着眉頭,自己怎麼會知道往常這人怎麼給她揉肚子,心思混亂間,一隻腳卻本能的伸出去踏住了蕾雅的小肚子。他并沒穿襪子,光着的腳闆直接感受到了蕾雅肚子上細膩肌膚的柔滑觸感,他忍不住踩了踩,享受腳心酥麻的快感。 「主人很熟練啊……不像失憶了呢。」蝶兒笑嘻嘻的蹲着揉蕾雅的頭髮。 他心中一顫,連忙鬆開腳,快步坐到了桌邊,「蝶兒,快過來,告訴我怎麼看。」 蕾雅嗚嗚的叫了幾聲,看他不再看自己,淚眼盈盈的垂着耳朵,無精打采的趴在了桌邊。 他克制着不要再看蕾雅,看起來這個少女模樣的,應該也是改造生物,多半……還是他的寵物什麼的。自己的肉棒剛才差點便忍耐不住,若是把這隻少女犬強姦了,說不定還要鬧出什麼笑話。 蝶兒拍了拍蕾雅的頭,爬上了桌子,在那屏幕後面忙碌起來。他看着她從屏幕後面導出了一根長長的線,然後卻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截雪白粉嫩的肚皮。他呆呆的看着蝶兒在自己的小肚臍上靈巧的挖弄着,然後把那線接了上去。 他愣了一下,問:「什麼?你……你說什麼?」 蝶兒顫了一下,機械音繼續響起:「語音通過,轉入正常模式。」接着蝶兒睜開了眼睛,用俏皮活潑的聲音笑着說,「好了,主人可以開始觀看了。」 他啊了一聲,但手心的觸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在那胸口揉了一下,這時屏幕上的光标卻動了,他恍然大悟,摸在那小小的胸部上開始操作。 看到最大的一個分支,他在上面點了兩下,沒想到卻彈出了一個口令輸入框,屏幕右下也随之出現了一個被打亂了的軟鍵盤模樣的輸入界面,雖然字符看起來是拉丁語系,但絕不是英文,自己應該從未學過這種語言,但一眼看過去……竟然知道要如何組合這些字母。 口令會是什麼呢?他問蝶兒,蝶兒搖了搖頭說:「對不起主人,我沒有權限說這些。」 他隻好自己猜測,「蝶兒,我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諾依曼歷1742年五月45日。」 他把這幾個數字的各種組合順序輸入了一遍,卻依然解不開。他思考了一會兒,心念一動,問:「對了……換算成地球時候的紀元我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沿着分支點擊進去,出現的叁個路徑分别是「收藏列表」、「注意事項」和「試用記錄」。 前兩個裡面儘是些冗長的文本,他沒有什麼興趣,第叁個路徑中終於出現了大量的視頻。 他随手點開了一個,大屏幕一黑,接着出現了四個不同角度的畫面,畫面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卻讓他心底莫名的熟悉。 |
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