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一那年被朋友以介绍工作为名认识的主人,我不想用「偶然」这个词,因为主人对于我的生命来说是必然。
我们在某外语学院,出名的乱,说实话,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心里有点兴奋和期待,对于自由的兴奋,还有那种要变坏的期待,现在回过头去看我自己,心路历程清清楚楚,当年我觉得自己很漂亮,去了漂亮女生集中的地方,必然是成功男人的瞩目焦点,想想挎着他们的胳膊说着流利的外语进出各种觥筹交错的华丽晚宴,我的虚荣心就醉了,我深深的理解并羡慕郭海藻,尤其是后面郭被宋秘书彻底包养起来以后,像个宠物似的期待着主人的生活,我反复看了好多遍,我觉得女人就应该是男人的宠物,但是得是成功男人的。 我大学时对男同学毫不感兴趣,觉得他们像没熟的果子,想想就酸涩的倒牙。 此观点除了一个戴眼镜的微胖界非美女,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们私下觉得她是不够漂亮没有资本,所以被迫观念朴素,一个学期以后,微胖界就找借口搬出去了,我们几个未成形的妖精天天闹妖,发骚只恨没渠道。 苍蝇总会找到有缝的蛋,别说这蛋还上赶着,后来我们一个师姐把我们寝最漂亮的二姐带去了那种各怀鬼胎的饭局,二姐回来那天,我们一夜没睡兴奋地不厌其烦的让二姐一遍遍重复那菜式的奢华,食客的身份背景,俨然觉得一只脚踏入了上流社会。 二姐那天说了一句话,让我到今天也印象深刻:妈的,有钱有势的人身边长得好看的妞太多了,真叫人绝望。 二姐说完这句话,大家都沉默了。 我们这样的女孩子把样貌看的头等的重要,可偏偏后天努力无望,我仔细的拿镜子看着自己的脸,紧绷的皮肤还算白皙,下巴不够尖巧,鼻子有点大,眼睛只能算普通的好看,远够不上惊艳的美女级别,虽然瘦,也没胸没屁股。 骄傲的我顿时泄气了,清晰寡欲的读了一阵子书,不在参与寝室利欲熏心的卧谈会,可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我的次级美貌和清心寡欲给我带来了一次机会。 此话从头说起,我们寝室只有二姐的美貌够得上我们所期待社交的级别,很快搭上了一个有家有室的老男人,立时武装换红妆,整个人一股少妇的矜持骚媚,大家对她又嫉妒又羡慕又鄙视,背后管她叫烧饼,平常使绊子的事情也不少,我自知资质有限,每每中立旁观。 寝室分成3派,二姐一派,我一派,还有剩下的一派。 二姐那天特别把我叫出去,别有深意的问我,想做家教吗?我当时心眼一亮,忙说愿意。 后来,二姐老拿这事嘲笑我,送逼急的连价钱都不问。 二姐帮我联系妥当,我自己打车去了男人的家,二姐说报销车费,特别嘱咐我一定打车,别打扮的很漂亮一下公车跟被强奸了似的。 我第一次到主人家,是一个近郊的小别墅,一聊天我就傻了,主人虽然从荷兰回来,但是英文说得比我还好,我一自卑口语更结巴,主人只是笑笑,当时说是每周末两个小时,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觉得别有居心的太明显。 事情是这么开始的。 有一天,我看见他的书房门半掩着,就探过头去看,见他正在对着电脑手里拿着他的东西喘气,我一看屏幕,下了一跳,两个男人在干一个女人。 我当时脸就红了,他转头看见,到是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直盯着我,那里挺得老高。 从那以后他总有意无意的碰我的屁股,说实话,他人高又有钱,我不是很反感他的碰触,他人很体贴,我倒觉得很好玩,很期待。 可能我的反应鼓励了他吧。 有一天,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屁股,我努力挣脱,但是没有成功,被他狠狠的揉了揉,然后拍了一下,放开了我。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不过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恼怒。 那之后,我推了几次。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想着他,一天周末,他开着车来学校接我,我的虚荣心和思念一起被满足了,几乎没有犹豫的跳上了他的车,也跳入了另一个世界。 我一上车,他一句话也没说,迅速把车子开出去。 到了人少的地方,一下子吻住了我,舌头伸进来肆意搅动。 直到我的氧气殆尽,浑身瘫软。 他放开我,离远处看了看我,问道:跟我回家吧。 我当时脑子都不转了。 没说话,点点头。 我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是发生了,但是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们一到家,他就很绅士的帮我拿大衣,递拖鞋。 他问我饿不饿,我说不,一点也不。 我们很自然的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给你看好东西。 他微微一笑。 我脸一下子红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很了解的笑了,这次看好看的。 果然很好看,是文艺式的三级片,很唯美。 他搂着我的腰问:是处女吗?我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 他又吻住了我,很温柔的吻。 什么都没有说,可是我觉得我深深感觉到了那种爱护和珍惜。 我彻底放松了。 任他把手伸进来解我的裤子。 我意思着推了他一下。 他很坚决地解开了,把手伸了进来。 放松点,我会让你舒服的。 是很舒服,看着电视里的缠绵,他把我摸出水了。 呵呵,自己弄过吗?我摇摇头。 乖,宝贝儿,真乖。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 后来,他每周末都来接我,先去各种高级餐厅吃饭,然后回他家。 我也默许了,我们的看的电影越来越露骨,不过他只是摸我亲我,没有作什么其他的事情。 我对此事越来越热衷,可是还是不好意思,我自己都感觉的到,我周末对他的期盼。 在寝室里,也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我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大家感觉得到我的变化,我在寝室一直是沉默的少数,但是我就像是两派之间的标点,即使微小也很有存在感,我以前的沉默是自卑的逃避,现在,是自信的澹然,虽然现在看来哪种都很可笑,不过当时我觉得自己被所谓高级男人玩了几次屁股,也跟着高级了。 我和二姐渐渐走近,偶尔说一说去过的高级地方,假装很澹然的提起一些细节,享受她们的眼红,借以感觉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其他的还像没头苍蝇一样乱钻。 我们很可怜她们。 有一次,我又被男人接去让他玩,摸着摸着,他突然在我耳边说:去,把内裤脱了,让我看看。 我没动。 他当时就停下了动作,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表情,是不屑还是吃惊我的反抗,一会儿就把我送回宿舍了。 我在路上哭了。 他好像没有听到。 我下车,他就绝尘而去。 我当时就很后悔为什么不按他的话去做。 摸都摸了,还怕脱吗?之后两个月,他都没有来接我,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好像他从没出现过。 我的周末一下子空出来了,很尴尬,寝室里的老三找到了一个小老板,迫不及待地抖了起来,我得承认,小老板挺舍得给她花钱,室友们偶尔的「关心」,让我倍受折磨,更加后悔自己的愚蠢拒绝姿态。 我对他的想念越来越深,半夜里经常默默的哭。 我的优越感,一下子被打入了18层地狱。 毫无预兆的,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车,我几乎快哭了,他摇下车窗对我招了招手,我立刻跑了过去。 坐在车上,一切恍若隔世。 他闲闲地说最近很忙,一忙过了劲儿就很想我,问我乖不乖。 我说乖。 开了一段,他突然开口,把内裤脱了。 我还是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把内裤脱了,他伸出一只手,我把内裤递到了他手上。 他转过头来,亲了亲我,说,这才乖。 我不会伤害你。 我闻言流下了眼泪,对我从前对他的不信任而自责。 一进门,他就掀开我的裙子,从下面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光屁股,把我带回屋,扯掉裙子,摸了起来,没开灯。 我很快就出水了。 宝贝儿,他说,喜不喜欢?恩,我喘息着回答他。 我那天被他脱光了,在沙发上高潮了好几次。 当然是用他的手。 他说,在我决定跟他之前,他不会动我的处女膜。 我感动的伏在他肩上哭,我觉得我遇到了最好的男人。 之后,我的内裤就如他的掌中之物,脱穿随他,他的手即使在外面吃饭,开车,晚上散步,任何时候都能伸进我的内裤,我像一把被解开了的锁,毫无秘密。 我的男人又每周准时来接我了,我又在沉默中昂起了头。 那种众目睽睽中跳上豪车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寝室里的酸味儿隔着门都闻的到,女人间最爱攀比,最怕攀比,我们寝除了搬出去的微胖界,大家沉默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二姐找的是个政府官员,一把年纪一本正经,玩起女人根本不把女人当人,对于二姐的投资就是许诺毕业找个好工作,带着她进入所谓的「上流社会」,在官本位的中国,官场无论多丑陋都是标准的上流社会,老三找的是个商人,我们叫暴发户,粗鄙不堪,但是舍得给老三花钱,我后来从偷听的电话中得知,我主人是海归派做风投的,比二姐的男人年轻,比老三的男人素质高,我自觉地高她们一等。 但后来,我们渐渐摸清这个社会和彼此的底细,才发选,无论哪个男人,都没把我们当人看。 搬走了的是老五,现在寝室名花无主的两位,是大姐和小幺,形势所迫,两人同进同出,大姐话里话外对我们表示不屑,自己一心要钓金龟,小幺这里我留个伏笔,日后必有交代。 我们这三个则各自为政,互别苗头。 我往回想往事的时候,就觉得,那场对话是我投拜主人怀中的一个催化剂,其实还不是针对我。 我骨子里有一股做小伏低,不敢出风头,只是暗暗较劲儿,想有朝一日一鸣惊人,二姐持美行凶,飞扬跋扈,老三美貌次一级,但是心气高,每每在二姐面前挑衅。 那天,他俩又杠了起来,老三开的头,「二姐哎,你男人那么厉害,是不是给你的礼物都是进口的啊,让咱这些土妞也开开眼呗。」 二姐当时脸就一红,楞了一下冷笑道:「我又不是妓女,和男人出去一趟也得按钟收费。」 「呦,二姐,不会是这个死老头什么都没送过你吧,咱可别太傻了啊。」 「我跟你不一样,」 二姐也做语重心长状,但是刀刀见血,「我家条件还算小康吧,人关键是得提高层次,又不是做生意,一把一利索。」 「老四」 老三脸上挂不住了,「你男人也什么都没送过你吗?也是只带着你提高层次吗?」 我正在上铺偷着乐,突然被拉上战场。 「啊,他上次问我喜欢什么,他下次回来带给我,但是我一时也没想出什么」 「哎,四姐,那让姐夫给买一个苹果电脑呗,咱寝就有小影院了,苹果的电脑音效特棒。」 小幺热心的帮我出谋划策,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的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我嘴上应着,不知道如何收口。 但我骨子里好强,我打定主意要让一鸣惊人。 我细细的谋划起来,一边偷偷恶补擒男秘籍,爱情兵法之类的书,我却对我要对付的人,一无所知,他是一个成色十足的流氓。 我这点伎俩简直笑掉人大牙。 但是我还是开始实施我的战术,我决定「冷淡」 他一阵子,他那天打电话过来,我和他说,我借口要考四级备考,拒绝了他,他没说什么,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为了应付室友的虎视眈眈,装模作样的看起书来,其实心乱如麻,一页书看一早上。 果然他又消失了一段时间。 再来电话,他毫无寒暄口气冰冷的直接问我,你考完了吗?这口气让我连撒娇的余地都没有,我也公事公办的说:「考完了。」 「考完打车过来,下面别穿内裤,光着来。听到了?」 他的口气很霸道,我有些脸红心跳。 但是咬咬牙,还是小声说了好。 我说完,电话另一头嗤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才想起来,他没说时间。 我想了想,决定下周再过去,让他再期待一点。 我那天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裙子打车去了,下了车,因为他家在近郊,我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迅速脱下了内裤丢在路旁,路上的凉风吹进两腿之间,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到了他家,他一开门似乎很意外,一秒钟后,忙把我让进来。 关上门,一把搂起裙子,看着我光着的下身,笑了,贱货。 我脸拉下,说,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贱货。 一个电话,就光着屁股送上门。 还不贱吗?我扭身作势要走。 他一把拉住我。 往哪走,天都黑了。 还光着屁股呢。 来吧。 让我玩玩。 我扬起手要打他一巴掌,被他抓住手腕,拖进房。 他把我手绑在一起,裙子全搂上去,衣服扯开露出奶子,在我旁边架好摄影机,然后开始放片子。 我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呜呜的哭,下面却流了,奶头也立了起来。 他拉起我的腿,让摄影镜头照见里面流水的情况,搂着我亲了一下,说女人都是贱货。 这没什么的。 你这才哪到哪啊。 再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发骚就更正常。 你要是把我当你男人,我把你解开,你自己脱光,到我怀里来。 不然,你就走吧。 我呜呜的哭起来。 我这样子能去哪里呢。 他果然把我解开了。 我坐了一会儿,开始自己脱衣服,脱的很慢,可是还是脱光了,然后战战兢兢的窝到了他怀里,他笑得很开心,一把搂住了我,这才乖。 宝贝儿。 你看你,这么一会儿流了一屁股了。 说着,他就着淫水用中指试探性的伸进了我的屁眼。 我动了一下,他安抚的拍拍我的肩膀,乖,没事的。 我慢慢来。 你们考完快放假了吧,放假来我这里。 我要好好调教你,把你调教的会伺候人一点。 我,我恐怕得打工。 不行,打工没有发骚舒服,听我的,你不想将来永远和我在一起吗?我哭了,喊道,你到底帮我当什么啊?当母畜,我的专属母狗。 我闻言,更加嚎啕起来。 那你以为你是什么,呵呵。 不过,等我调教好你,我会永远圈着你。 我第一次模你的屁股,你的反应就让我知道,不出三个月,我就能让你光着屁股躺我怀里流水,你的逼,屁眼,奶子,哪个我没玩遍,我要是不喜欢你,我会在这里浪费时间?为,为什么?我抽噎。 因为第一,你骚,第二,你是处女。 我喜欢骚处女。 我,我不骚。 不骚?不骚怎么光着屁股主动躺我怀里了?谁给你脱的衣服?我彻底沦陷在他的羞辱中。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我的身体和精神已经开始依赖他了。 但是我还是记着我的苹果电脑,高潮过后,我就抱怨,说自习位置不好占,资料不好借,想买电脑,他看了看我,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伺候好我,你什么都有了。」 我沉默了一会,问他,什么时候去帮我搬行李,他哈哈大笑起来,说,想通了?不过,什么也不用拿,这里什么都有,衣服,我想你用不着了。 我要圈你一个假期,彻底开发你。 说完,出去拿了1000块钱,卷成两个卷,一个放在我逼里,但是我还没破处,所以,没全放进去,让我用腿夹着,一卷插在屁眼里,他给我穿好裙子,我侧着卷着身子在后座,他把我拉回了学校。 临走,肯定句的问了我一句:「下次知道怎么打扮了吧。」 我一下电闪雷鸣的明白了他的意思,从那以后,每个周末我都外面脱好了内裤去他家,一进门就会自动脱的光溜溜的去他房间主动给他摸,我也不是完全为了取悦他,我自己被他逐渐开发的性觉醒了,也有了瘾头。 他每次玩完我,都把1000块钱塞在我那两个地方拉回学校。 我一回宿舍就先去厕所把钱掏出来,我知道这钱十拿九稳,就在寝室里漫不经心的宣布,我男友暑假过了一开学就给我买苹果电脑。 顿时,几道寒光射了上来,寝室里像打翻了醋坛子,凉沁沁的,我享受着这种嫉妒,觉得一切羞辱都是值得的,再说,他玩女人的手法确实让我食髓知味。 一放假,我就搬进来了。 他扔给我一件仅能盖住屁股,甚至前面还要露点毛的真丝吊带睡衣,我红着脸在他面前换了,他从后面搂住我的屁股,把我带进了屋,里面的电影里已经激战正欢,他搂着我在沙发上躺下,这次到没有摸我的下面,而是在我的奶子上一圈一圈漫不经心的画圈,我身体像过电了一样,下体却一片空虚,他小声问湿没湿?我红着脸没说话。 他又蛊惑我说,伸手摸摸。 我犹犹豫豫的伸手进去,一片濡湿。 他弃而不舍得又问:湿没湿?我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心里走火入魔。 手就拿不出来了。 越来越骚了阿。 摸奶子也能出水了。 我的手指开始不受支配,又好像无师自通一样在下面动起来。 身体微微有些颤。 我就喜欢你发骚,越骚越喜欢。 他掏出我的奶子,吻了吻,接着用低沉的声音催眠,腿在分开点。 这没别人。 我完全被催眠,照做。 手指在他的淫语下疯狂律动。 一会儿,我稍微挺了挺下体,高潮了。 我停下来,微微有些喘。 他把我的手拿起来闻了闻,嗤笑了一声。 另一只手沾了沾淫水,顺着屁股摸进屁眼,也鼓捣起来。 我那天就那么睡着了。 第三章 我的寒假就在这种淫靡的呻吟中开始了。 情欲的门好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妖魔张牙舞爪的出来,再也合不上了。 我的性启蒙激烈而异端。 看片,看片,还是看片。 我穿着露毛的真丝吊带睡衣,他却衣装整齐,即使睡衣也是连套的,没对我露过一寸肉。 我看着片中人夸张的性交,觉得好像内里有一股暖流一样冲出来,可是我还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放开的手淫,一心盼着他离开。 似乎我们心有灵犀,他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等他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叉开腿,撩出奶子,一手下面,一手奶子,做好架势开始弄。 手淫和性交最大的区别就是手淫好像饮鸩止渴,越弄越想弄,下面的水越弄越多,我躺着分着腿,脑子有些空,这个时候他进来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嗤笑道:「骚货,浪的腿都并不上了。」 说完,就架起相机对着我那里照了起来,因为是室内,房间的光线又暗,闪光灯咔嚓咔嚓闪电一样照进我的意识,我的理智告诉我要合拢腿,可在性欲的巅峰,他越照,我越想露出来给他看,挣扎了一下,我放弃了,微微撇着腿任他照。 他的声音,幽暗的内室环境以及汹涌的性欲蛊惑了我,我居然慢慢张开了大腿,快门又是一阵紧闪,我觉得下面一股热流涌了出去,他毫不掩饰的赞到,「是头好畜生,够骚,再张开点,能看见逼逢了,用手掰着腿把逢咧开。」 我嚎啕起来,这句话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喊的,情欲的支配下,我的身体擅自做主,把腿曲成M型,成一字分开,我双手捂着脸,任泪水流下,腿中间的花,腥红濡湿,彻底绽放了。 他照完满意的照片,看了我一会儿,关了电影和灯(这两个东西都不由我控制),出去了。 后来,他说这是他最喜欢的照片,是我人兽交战的证明。 作为一个女人,我已经没有秘密了。 作为母狗,却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我在昏昏中醒来,电影又被打开了,那个寒假,那种夸张的呻吟就是我的背景音乐,我抬起头,看见他一手拿着一个皮质的项圈,一手拎着一个皮鞭,对着我招手,「过来,母狗,给你栓上项圈。」 「不,」 我颤抖着往后退,刚刚醒来,分外软弱他连一句废话都懒得和我说,举起鞭子就抽下来,位置都是奶子和大腿根,不是那种挑逗的打,而是让你流血和惧怕的打,我本能的滚在地上缩成一团,他丢下鞭子,骑住我,往我脖子上套项圈,我惊恐的大喊「我不要做母狗,不要,不要……」 其实,如果换个人,这个不过是一种情趣,但是这个男人,却认真的可怕,我摇着头不让他固定,他沉默的坚决的要制服我,我们僵持着斗争了很久,后来,我的体力败下阵来,被他最终套牢了,他套上后,仔细的帮我调好松紧度,用手拽了拽,试了试手感。 然后,嘶的一声撕掉了我唯一的避体之物,丢在一旁。 对我说:「套上项圈就是有主的母畜了,再撒野犯倔,我就按刚才那么打,你乖乖的,我会宠你的。以后你的衣服食物都有我来准备,我有一个原则,你的逼得随时露在外面。」 说完,用手勐劲揉搓了一下我的奶子,不是对女人那种狎昵,而是对牲口的那种喜爱的拍打。 这场战役,我精疲力尽。 他把我抱上床,一手把项圈的链子在手上缠了几圈,牢牢攥住,另一只手从我的头发开始,到腰,到屁股,一下一下长长的摩挲着,好像对待一个宝贝,嘴里喃喃的叨念着,「到底到手了。」 「好宝贝。」 之类我听不懂也没有意义的话。 然后他摸够了,用手指把我送上了高潮,这次,我毫不掩饰的高高挺起了下体,迎接那波巨大灿烂的快感,我又流出了眼泪,接着一秒以内,我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起来,早饭已经备好,吃完,我内心迫切的希望他离开,我现在好像尝到了甜头的小孩,一心渴望都不会掩饰。 他装好碟,然后告诉我在哪里找新碟,他一走,我就开始疯狂的手淫,中途太累,就睡了一觉。 听他回来,我忙整理了一下。 他看着我,笑道:弄了一天?说完,把手伸进我的下面,摸出水蹭在我的大腿上。 今天来了几次?我红着脸不说话。 他又问,恩?几次?我小声说,我不知道。 结果被他扇了一巴掌,下次数这点,别跟母狗似的,就知道发情。 听到没有!他看我不说话,又追问。 我哭着点点头。 说话!哑巴了!听,听到了。 重复!听到什么了。 下次数着点。 数着点什么?数高潮的次数。 就这样一直到周末,他休息,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想着玩下面。 他冷眼看着我高潮了一天。 晚上,问我,几次?我红着脸,说7次。 当场被甩了一巴掌。 骚货。 我看你手就没离开过逼。 他扯了扯我的项圈,我往前爬了两步,他用鞭子顶着我的腰说,这是狗腰,然后又顶住奶子,问我,这是什么?「胸」 我小声说。 「奶子,重复一遍。」 「奶子。」 我的声音几乎小的听不见,不过,他没介意。 继续他的游戏。 「这是什么」 他用鞭子搔了搔我的屁股,我红着脸不敢看他,「屁股」 「嗯,这呢?」 说完,他又用鞭子顶到了我的肛门/「肛门。」 我话音未落,5成力气的一鞭子已经抽上了屁股。 「屁眼,你知道我想你怎么说,再说错,哪个部位说错,我就把哪个部位抽烂,听见了吗?」 「这是哪?」 「屁眼」 我的声音中哽咽带着一些颤抖,格外可怜。 「这呢?」 「爪子」 「呵呵,不准确,是后爪,还有前爪呢?」 说完,用鞭子碰了碰我的小臂。 「这里?」 他终于用鞭子碰了那里。 我犹豫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逼。」 「狗逼,骚逼,重复一遍。」 「这是狗逼和骚逼。」 说完,我哇的就哭出来了,委屈极了。 他拍拍我的背安慰似的说,乖,以后经常说就习惯了。 表现得很好。 到底是小狗,学的很快。 我在他的不断的爱抚下睡着了,由于的释放了性欲,睡的很甜,甚至有点微微打鼾。 后来的经验告诉我,我越大程度的放弃自尊和自我,我的内心就越放松和闲适。 我醒来,觉得理智和力气一起回到了身体里,我感到分外的羞愧,尤其是脖子上的狗链,时刻提醒着我,那一切都不是一场春梦。 我甚至有点恍惚,我究竟是怎么答应的。 他不知何时过来了,穿着浅色的棉线裤子和Polo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实话,他身上那股雄性的气息和经过社会洗练的沉稳还是很迷人的,至少,很迷当时的我。 他像情人一样吻下来,细细密密的浅啄着我的脸,然后一路向下,锁骨,胸,小腹,肚脐,然后,那里……我的身体几乎马上有了反应,我尴尬的咽了下吐沫。 「嗯,痒,痒了。」 「把腿举起来,用爪子掰开逼,亮出来,」 我的脸滚烫滚烫,我想肯定红的像苹果,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忽然耳边一阵风声,pia的一声,鞭子狠狠地抽在地上,我反射似的立刻举起了腿,耳边安静极了,我慢慢分开腿,用手把阴唇扯向两边,剥出早已湿漉漉的肉核,至淫至秽。 「呵呵,露滴牡丹开啊。以后你就叫露露吧。母狗露露。来,放下来吧,趴下摇摇屁股。」 我转过身四脚着地,他的手就从屁股后面抄了进来,亵玩我的逼,一会儿功夫,我就气息不稳了。 「发骚了就叫唤,哼哼,摇屁股。摇起来!」 我左右摇了摇,很僵硬。 「幅度大一点,放开了摇。这没人。」 我胆子果然大了一些,又摇摆的大了些。 「把膝盖立直,爪子着地,分开腿摇!」 他一边命令,一边手掌握着我的逼把我提了起来。 手指在里面迅速的律动。 我的高潮要来了。 他一下子抽出了手。 我臀部像解了封印一样,膝盖直立吗,脚掌撑地,疯狂摇摆起来。 「呵呵,浪货,摇的屁眼都露出来了。天生的母狗。」 我哭着睡着了,我在调教的过程中,经常性的哭,不知道是哭他说的对,还是哭我自己的堕落失控。 他用纱布把我的手分别缠了起来。 我醒来时,电影还在放,我却不能自给自足了。 我哭着,找突起的地方,只有床腿,我爬过去,分开腿照着床腿磨,结果越磨越流。 他回来时,我正打开着腿,躺在地上喘气。 他看了看我,蹲下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逼,他一摸,我就打了个激灵。 你看看你,哪像个没开苞的姑娘,门户大开光着屁股在男人家看黄片,你看看你,腿都并不上了。 要不要我把你的手解开?我拼命点头。 解开了,你要干什么啊?我早就不得那么多了。 玩自己。 玩什么?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玩逼。 看他没反应,我又加了一句,玩骚逼。 你骚吗?骚。 他把我的手解开了,我顾不得那么多,当着他的面,就弄起来,一边弄一边叫唤。 最后解脱了,我也几乎虚脱了。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循循善诱怎么这么骚了?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多纯阿,隔着裤子摸下你的屁股,你都脸红。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看你刚才叫唤的。 恩?他说这话时,就像抓住没完成作业小孩的父亲,可是这位父亲的手指却在扣我的逼。 恩?为什么?我在这个错乱的情景下,也错乱了。 说到被你摸骚了。 他呵呵笑起来。 一点也不恼。 愿意让我摸吗?恩。 叫主人。 主人。 乖,主人最喜欢骚狗了。 喜不喜欢天天这样光着屁股玩?喜欢。 我的脸红了。 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笑得什么一样。 这次之后,我们的感情到好了许多。 我也乐得每天光着屁股,不过,他不让我看碟了,也限制我手淫。 我每天开始做家务,他回来前会问他想吃什么,搂着他的脖子叫他主人,他也恢复了风度翩翩,不那么淫亵了。 我在家里光着屁股就像穿着衣服那么自在。 他有兴致的时候,就看着我说,乖,玩个逼给主人看看。 我分开腿就手淫,一点障碍都没有,高潮以后,他就着我流出来的淫水用手指轻轻插我屁眼。 然后搂着我睡觉。 不过,我从来没有看过他的裸体。 第四章 我的调教就是这样激烈但是颇有章法的进行着,每次都突破一点点,直到万劫不复。 他一手鞭子,一手胡萝卜,鞭子让我皮开肉绽求饶无门,胡萝卜像是他温柔的花朵一样的爱抚,充满怜惜,让我觉得我是这样的受宠,还有就是锦衣玉食,我光着屁股生活在豪华的宫殿里,在我看来,他家的痰盂都是镶金的。 我从被套上项圈后,就没有穿过衣服。 他却一直衣装整齐,这种区别慢慢的改变了我的心理状态,一次,我去上厕所,正好出来时碰到他,他皱了皱眉,我立刻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低头猫腰出去,后面他自言自语到:「得开始遛狗了,味太骚了。」 有一天,他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乖露露,我带你出去遛弯吧。 圈了这么久,不闷吗?我一听他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不是正常的出门,就红了脸,问怎么遛。 他把手放在我的逼上,摸了摸,笑着说「就这么遛。不去远,就在我们院子里,也没人看见。」 那怎么行?主人,你别折腾露露了。 我被教导,在他面前不许自称「我」,只能说,露露或者母狗。 怎么不行,你现在光着身子在家不是已经很自在了?开不开心?恩?那,外面会有人看。 我还在扭捏,心里其实已经不是很抗拒,而且还有些兴奋。 那我给你批件衣服,听话,不许在别扭了。 出去遛过你就知道了,以后,我都怕把你遛野了,在家呆不住了。 那,穿什么衣服。 我妥协了。 他扔过来那个被我抛弃的睡衣,我一看,脸就红了,勉强套上。 他用手握着我的屁股带我出门了,一出门,我就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觉得热的要烧起来。 他把睡裙掀起来提到腰上,露出屁股,一阵微风吹过,我忙从他怀里挣起来,用手按住屁股,他笑了,又从前面把睡裙提起来露出前面,我只好一前一后挡着自己,然后,他很从容的把我的两个奶子掏了出来,我这次没有手挡了。 他哈哈大笑。 我闹起来,那天的遛弯就结束了。 接连两天,他都在傍晚时后把我带出去,我也自然多了。 那天,在遛弯前,他拿出一个项圈,要系在我的脖子上。 主人,要干什么。 「你也适应了几天了,以后出去遛,得按规矩了,带着项圈。以后我拿出项圈,你就知道,我要遛你了。」 主人,露露又不是狗。 我的口气里带着撒娇,我已经习惯叫主人了。 每句都叫,也开始撒娇了。 我从那天后,就尽量注意,不在他在家的时候尿,而且每次上完厕所,我都要冲好几次。 我心里的卑贱感在我自己的暗示下,越来越强烈。 呵呵,你比母狗可骚多了。 带上吧。 准备出去。 我脸一红,任他牵着项圈的另一端皮带,把我带了出去,他带了录像机,皮带够长,我走在前面,他在后面拿录像机跟着,我知道,他明着暗着给我录了好多带子。 已经录了,而且,我有点怕他,不知道为什么。 也没敢有意见。 他在后面发号施令:把裙子撩起来,把屁股露出来。 主人……我的声音连我自己也觉得有点骚的让人脸红,说不出来是抗拒还是渴望。 撩!我只好撩起裙子,把屁股露在录像机镜头里。 转过来,把前面也撩起来。 我照做。 把脸别到一旁去,好像鸵鸟,任凭自己前后被看得清楚。 把奶子拿出来。 我录在镜头里的是一个害羞的少女,露着逼和奶子,站在树下,没有正脸。 「蹲下尿尿。以后遛你的时候就把尿尿在外面」 主人突然发话,让我一抖。 我这里要介绍一下我主人的这个花园,这个花园是一个巨大的玻璃温室,是透明的,但是也算室内,很大很大,有几条小径,可以散步,旁边都是各式各样的树,南北方的树都有,还有一些花草,像一个植物园。 我虽然暴露在阳光下,但是也是在室内。 我就地蹲下,没抬头也知道,主人的眼睛一直跟着我的逼,他一看我,我反而放松了,想在他面前卖骚,呲……的一下就尿了出来,在泥地上溅出水花,一股澹澹的尿骚伴着泥土青草的芳香,溷合在一起,刺激着我的嗅觉,在主人面前尿完,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在他面前又向低等滑去了一步。 后来想想,没有哪一天,哪一次,我突然间变成了母狗,不是的,我是一步一步被有计划的调教成母狗的,此过程不可逆。 第一次之后,我就渐渐的放开了,但第一次撩腿放尿,还是费了一番周折,我觉得太羞耻了,只肯蹲着尿,开始主人还有耐心,后来,他看我顽固的不肯抬腿,就把我的一条腿,小腿贴着大腿绑起来,直到我开始屈服,开始在树下撩起腿,放尿,这个惩罚才算结束。 后来,我还在主人指定的地方,蹲爬着尿,尿完还要抖抖屁股,把尿液抖下去。 我于是,再也没有在房间里排泄过,都是晚上,或者清晨,主人带我去院子里放在外面。 有时候,清晨,我蹲在树丛里草地上拉屎,时间久一点,院子里露重,我的睫毛上,眉毛上就会凝上晶莹的露珠。 又过了几天,他没要遛我。 我觉得有点遗憾,我确实有点上瘾了。 那天,他好不容易拿出项圈,我忙回屋去拿睡裙,他说,别穿了,今天就这么光着吧。 穿出去也得撩起来,把该露的露出来,穿它干什么。 我坐在那里不说话,有点不高兴,觉得他越来越过分。 主人把我搂过去,耐心的教导说,我知道小姑娘家都脸嫩,这次主人不带录像机给你录像了,你要是不好意思,就用手挡着点奶子和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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