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影美豔嬌麗的玉靥春意流動,杏眼含春看着杜柯,媚聲道:「小壞家夥,就你壞主意多。」
說完嬌羞怯怯地翻轉過身子,絕美的雪臀微微翹起,呈現出兩瓣完美的丘形。光潔的宛如明玉般晶瑩,充滿了的彈性。 随著目光的移動,一點月暈般的柔白膚光在雪膚上來回流淌,順着臀股邊緣,勾勒出一條潤澤無比的圓弧。兩瓣豐潤的臀瓣,那條光潤的臀縫猶如月痕般溫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來。低陷的纖腰,高昂的粉臀,拂動的長發,直撩得杜柯口幹舌燥,渾身躁動不安。 杜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一躍,從後面肆意着美人兒豐腴的臀瓣和深邃的股溝,秦清影被他撫摸的嬌軀顫抖,卻把腴滾圓的美臀翹起更起,扭過頭來,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絲,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昵聲道:「壞人,你……你可要輕着些兒……」 杜柯邪惡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滾圓肥腴的翹臀,湊過身子,找準了方向,将漲的發紫的龍槍插進了美人兒濕潤的桃源洞府。 「啊」突然遭到侵犯的美人兒不堪裏被充滿的強烈感覺,身子猛地往前一沖,不由得『啊』地叫出聲來,隻啊了半聲,強忍着被杜柯快速的強烈的快感,後面的聲音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裏。 秦清影被他撞擊的心旌搖熱蕩,呼吸不平,她努力壓抑着喘息着。 杜柯越加地猖狂,使勁地挺起超愈常人的巨物,對準美人兒春潮泛濫的桃源洞穴,動作一下比一下快,雙手揉按豪乳上用力揉按的同時,還用手指夾住揉擦着。 秦清影的嬌軀如狂風中的樹葉一般狂顫不止,将龍槍插入到她的最深處,并且加強龍槍與四壁的摩擦力度,從而将她低婉的嬌喘變成變成了大聲的呻吟。 玉臀在下更爲用力更爲急切地向上頻頻挺動,修長白膩的向兩邊愈加張開,以方便杜柯的碩大龍槍的深入,她桃源洞府中的,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杜柯屁股狠勁的前挺,力道過猛,使得碩大圓鼓的槍頭,一下子重重的頂撞在花芯上,頂得秦清影悶哼出聲音!大插入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摟緊秦清影的柳腰,屁股開始左右搖動前挺後挑,恣意的狂插狠幹着!秦清影似欲昏死過去,但一波高過一波的絕頂快感卻又把她拉了回來,欲死欲生之際不由得緊緊癡纏住雄偉的男體,嬌軀早就放浪地挺動迎合:「喔……冤家……用力……用力抱緊我……啊啊……」 秦清影美得渾身發顫,雙臂再也撐不住從背後洶湧而至的狂烈沖擊,同手緊抱着繡花阮枕,滾燙的俏臉深深趴下,輕輕貼着坐枕上面,細細的柳腰爲了使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渾圓的、眩目的、柔軟豐盈的展現着驚人的美麗曲線,高聳的圓丘中間優美的弧線的溝壑讓人心蕩神馳。 杜柯不依不饒地跟了過去,貼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秦清影回首似怨似嗔橫了他一眼,咬唇埋怨的哼道:「你好狠心,也不知道憐惜人家。」 裏頭還酸着,卻忍不住又拆股來就杜柯。 杜柯見了美人兒那嬌嗔模樣,愈覺銷魂,興意恣狂,壓在她豐腴的臀股上,仍一下下盡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疼弟弟,弟弟日後再多疼回姐姐幾倍。」 杜柯手段得了,加上對女人的芳心了如指掌,就是像秦清影這樣的熟美少婦更不能脫俗,聽她這般吟叫,卻笑道:「如果姐姐還不夠快樂,做相公的更要弄狠些哩!」 雙臂将她兩腿分得大開,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隻把美人兒給美上了天去,她身子豐潤非常,那便如失禁般湧出來,杜柯尚看不真切,已被塗了一腹,到處皆是粘膩膩滑粘粘的。 杜柯在後邊抽添,望着她的身子,又瞧出一處美妙來,平日隻覺她身材苗條,原來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與細細的蜂腰給诳了,如今脫光了衣裳,才發覺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寬大起來,下邊的兩隻玉股竟是異樣的肥美圓碩,與那苗條的上邊形成無比的對比效果,而且兩瓣玉股雪溜溜、軟彈彈的,随着自已的撞擊,晃起了一眩目迷人的白浪。這種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略顯青澀的溫婳和關盼盼所沒有的,杜柯銷魂之極,大開大合,連連深突,突然竟能陷進去全部,前端所觸皆是嬌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無比,幸好他有金槍不倒之術,才沒一下子崩潰。 杜柯隻覺一燙,深處似有什麽東西淋過來,熱乎乎地包了巨大一層,俯頭又見秦清影一下下抽搐,跟其他女人快活極了的時候一模一樣,心中充滿了全所未有的成就感。杜柯暗忖道:「莫非影兒姐姐也被我弄出那東西來了,不知是什麽樣子?」 便要拔出龍槍來瞧,卻被秦清影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頂住姐的那……那兒,嗳,要死啦。」 杜柯見狀,忙用力拚命抵揉秦清影的花心,隻覺裏邊還一股股的直冒出來,堵也堵不住,忽見從大塞住的花縫裏緩緩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漿來,不一會兒便塗了兩人交接處一片花白。杜柯瞧得心裏銷魂,又感覺美人兒裏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己的,突然莖根一酥,馬眼奇癢,也忍耐不住,精關大放,一下下地射出精來。 杜柯捺着秦清影的肥美玉股,注了個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她身上。秦清影那豐盈的美臀不堪承受地随着杜柯的頂聳激射顫顫地抖動,她的嘴角帶着甜甜的笑意,舒心地趴下了,杜柯也随之爬伏在她的上,在呼呼的喘氣聲中交流着他們的心聲。 秦清影倦極,卻因受了杜柯的純陽之精,隻覺周身暖洋洋的無比舒服,當杜柯翻身仰躺在她身側時,她摟着杜柯的脖子,呢語道:「好弟弟,姐姐再離不得你了。」 美人兒甜蜜地偎到杜柯的懷裏,初次得到充分滿足的快樂使她把身心都徹底地交給了杜柯,把杜柯視作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甜甜地笑,輕輕吻着杜柯的胸膛,喃喃地說道:「原來,那種事會這麽快樂。」 她的眼睛放着光,是的,從這一刻起,她不再是個清心寡欲的獨身女人,她有了愛,有了杜柯。 杜柯捧過她的俏臉,和她溫柔地互吻,互相傾訴着綿綿的情話,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已的身份,忘記了自已受過多少不幸和痛苦,多麽容易滿足的女人啊。 秦清影依舊念念不忘要去洗澡,剛起身,卻發現渾身酥軟無力,一下子又跌進杜柯懷裏。 「寶貝,别洗了。我們睡覺。」 杜柯心滿意足地摟緊她滑膩彈軟的嬌軀,喃喃道。秦清影低聲「嗯」了一聲,便也沒有了聲息。 錦帳輕搖,簾籠上一對兒戲水的鴛鴦好似活了一般,垂絡的幔帳律動如水,就如那鴛鴦撥動的清清湖水…… 紗櫥鴛枕,雙雙交眠。颠鸾倒鳳,千般萬般。杜柯是急水裏撐篙好手段,秦清影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葉船。 這一夜風流陣仗,杜柯現在的身子骨可遠非當年,可憐了秦清影久曠之軀,哪經得他風驟雨狂。秦清影又痛又美,直到哀哀求告,杜柯才盡興罷手,兩人交頸而眠。 天光大亮了,習慣早起的杜柯一夜酣暢淋漓,今天倒底睡過了時辰。他長長舒了口氣,伸了個懶腰,轉眼兒一瞧,秦清影居然早早起了,坐在妝台前正仔細地梳理容妝。 容光煥光,明豔照人。隻一眼瞧去,杜柯心裏湧起的就是這樣的感覺。昨夜龍精虎猛的人現在還賴在床上,倒是那個嬌喘籲籲、不斷讨饒的女子反而精神奕奕,這風流仗到底誰打赢了,還真的是說不清。 第57章晨間激情 杜柯自塌間起身,微笑着走到秦清影身後。秦清影從鏡子裏看見昨晚那可惡的男人正站在背後,似是知道要發生什麽事似的,便很自然地起身想要逃離。杜柯眼疾手快,大手一抱,美麗少婦的整個嬌軀都被他收入懷中。他自背後摟住這美麗情姐姐的纖腰,雙手放在她平坦結實的小腹上,那是無一絲贅肉的光潔,輕輕的在上面揉搓。 「呀!」 秦清影一聲驚呼,他摟着她,她起初并沒有在意,但他後來進一步撫摸她嬌嫩肥美的豐臀,她再也不能坦然,終于發現了這壞蛋對自己的不良意圖,「别,好弟弟,别這樣!」 她卻沒想到她那并不怎麽堅決的反抗,卻是更能激起男人的。 杜柯摟着她纖腰的大手在她小腹肆掠,一手卻攀上她的,隔着衣物揉弄着她兩座,在她耳邊呵着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始終凝聚不起半分力氣,整個人都躺在他懷中,嬌喘吟吟,求饒道:「小壞蛋,現在真的不可以啊!姐姐馬上要去賬房查賬了。」 杜柯沒有理會她,按着她小腹的大手一緊,努力使她的屁股向後撅起,讓她的美臀更充分的擠壓着他的。 「清影,好美!喔!你真的好美!」 杜柯用分身那股最敏感的神經大力的在她的臀肉上摩擦,那刺激的美感讓杜柯忍不住使勁的扭動着屁股,尋求着那銷魂的極限。 看着眼前的美婦,杜柯的起眼睛卻再也移不開分毫。她剛剛起床,所以外衣尚未穿好,隻隻穿着貼身肚兜和亵衣,将那件月白色襦衫很惬意地披着。這個平時高貴端莊的美婦此時钗橫鬓亂、羅衣半解,披在身上的羅衣雖然遮住了她身體的重要部位,但那一層薄薄的蟬紗卻遮不住那令人眼花缭亂的痕迹。 白色肚兜和黑色亵衣都在那層白紗下若隐若現,那毫無一絲褶皺的潔白宮裝從領口微微破開,破開的衣裳讓她酥前的肚兜一覽無餘,露出的雪玉潔白細膩,凸挺雖被白色的肚兜包裹着,但那圓滾卻散發出無窮的魅力。 欺霜賽雪的泛着暖玉般的榮潤光澤,楊柳蠻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處處都帶着一股難以言語的誘惑。 下面散開的羅裙隻蓋住了膝蓋,兩條修長的美腿在外,下裳的半貼半直更讓人興起一探究竟的沖動。 那種高貴清冷的神态,配着這妩媚的裝束,那矛盾中顯現出來的美麗讓人幾疑爲是神女下凡,那高貴和香豔融爲一體的誘惑讓任何人都無法抗拒。 杜柯再也按捺不住,轉過她的身子,握住她手腕的手用力一拉,猛地将她帶向懷中,右手同時攬上她的纖腰,整個頭埋到她頸上,深深的吻上那頸項上的雪白。 秦清影怎麽也沒想到男人居然如此大膽,竟敢在青天白日下對自己如此大肆輕薄,面對男人的攻城掠池,她一時不由呆了。 杜柯向前跨出幾步,将她的身子緊緊的抵在牆上,身體密切的摩擦着她的身子,享受着那份毫無間隔的柔軟。 「你這個小混蛋,大色狼,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 在男人激烈的攻勢下,她終于回過神來,剛想開口斥責男人,那兩瓣柔軟的嘴唇卻一下被男人堵得嚴嚴實實。 「秦姨,清影******」看着她慌亂的眼神,杜柯心中的愈發強烈,生出一股 面對男人的得寸進尺,秦清影心中不由害怕起來,她極力的掙紮着身體,然而那似乎沒有絲毫用處,反而更激發了男人的。她分明感到男人的胸膛緊緊的擠壓着自己的,那雙大手在自己臀上恣意遨遊,那根羞人的東西更挺挺的抵着她的小腹。 杜柯一手攬着她纖細的腰肢,另一手卻在她裙中玩弄着那讓人着迷的美臀,将她那柔嫩的臀肉握在手中不住的搓揉着,他幾乎可以想象出她那白花花的屁股在自己手中是何等形狀。 忽然一陣涼風透着半開的窗子襲來,杜柯的手雖然她的裙中,竟也有些冷的感覺,此時他才發現他不知不覺中早已将她的裙擺撩到了臀上,也就是說她的現在大部分都是裸露在空氣中。想到她裙下此時那撩人的姿态,杜柯本就是堅硬的分身更是勃發,情不自禁的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摩擦着。 就在房内情熱如火之際,外間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緊接着是「咚咚咚」的敲門聲,公孫茹嫣熟悉的聲音傳來:「秦姨,你起來了麽?有沒有看見杜柯那混蛋,我一大早去他房裏找他,他居然不在,哼!找到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話語未落,卻是「嗯」的一聲,渾身不由猛地一顫,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悶哼,那閉着的眼睛更是顯得難耐不堪,原來男人在她裙中的大手竟已滑到她的兩腿間,輕輕的撫摸那隻有一層白紗的。她的一雙小手使勁擰着男人的後背,雙腿也繃得緊緊的,妄圖阻擋男人的進攻,而那卻收效甚微。 「哦,好的。秦姨你好好休息,生意我會幫助照看的。」 公孫茹嫣沒有絲毫懷疑,腳步聲漸行漸遠。 「寶貝兒,嫣兒走了。你不是說要在房裏好好休息一下麽?來,讓相公我好好愛愛你。」 杜柯在她耳邊促狹地道,手上的動作漸漸加劇,一時間嬌吟不斷。 秦清影的衣裳本就是披在身上,此時被杜柯一拔弄,那一層薄紗不由慢慢的從她身上滑到腰際,胸前所有美好的風光全都顯現出來。杜柯不由重重的咽下一口唾沫,猛地伸手扯開她胸前那唯一的遮羞之物,那兩座如瑕玉似的山峰終于顫顫巍巍的裸露在她的面前。 「清影,她們好美。」 看着那完露在我面前的,杜柯不由眼冒金光。那紅豔的乳尖屹立在白晰的上,随着她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像氣球般起伏膨脹,粉紅的乳暈也随之急速的擴大突起,占滿的前端。 此刻的杜柯忘記了身外的一切,眼中隻有這完美女神的存在,自然地低頭含着她的傲然挺立着的奶頭,輕輕的着、齧咬着。整個頭也埋在她的胸前,用口鼻斯磨着那雪白。 這個壞男人的大嘴終于離開了她的嘴唇,秦清影不由重重的吸了口氣,還沒來得及幸慶脫離虎口,猛地覺得一陣騷熱,從胸前傳來一股潮水般的顫栗,激蕩在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她馬上就明白發生了什麽,想着男人此刻就在自己胸前親吻着自己的,她隻覺全身沸騰得像是要炸裂。 秦清影努力凝聚起全身力氣,低頭迷離的看着在自己胸前大肆活動的男人,一雙玉手抱着男人的腦袋使勁的向外推,乞求道:「小柯,不,不要,我們不能再這樣了,昨晚隻是個意外,你放過秦姨好嗎?秦姨求你了。你就算不爲秦姨,也得爲嫣兒着想啊。」 杜柯的雙手也終于從她的腰身伸向胸前,輕輕的扶着那一雙完美的山峰,五個指頭靈活地撫弄着,一邊微喘着氣的癡癡道:「清影,我發誓我一輩子都要好好珍惜你,絕不再讓你受絲毫委曲。我要永遠将你抱着懷中,永遠呵護着你。」 他真那麽在意自己?他喜歡的是自己的身體還是她的人?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秦清影心中非常複雜。 杜柯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很自私,一直以來都是将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她的身上,追尋刺激和享受而忽視了她的處境,然而事已至此,即使錯了也隻有一直錯下去,再無回頭之路。他猛地一下印上她的濕熱嘴唇,然而剛一接觸,那猛烈的狂熱瞬間化爲無盡的溫柔。出乎意料的是,秦清影并沒有抗拒杜柯綿密火熱的親吻,而是重新閉上眼睛默默的承受着。 男人的大手終于又不安分的在她全身上下摸索起來。「嗯!」 秦清影不由一聲輕吟,隻覺嘴裏男人的舌頭像是靈蛇在攪動,臀背上的大手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的撫摩,小腹上那的事物更讓她心裏發慌。她隻覺渾身發熱,身不由己的扭動着嬌軀。 杜柯大手按在她滑膩的嫩臀上,雙手向上一托,便抱起她的身子,讓她雙腳脫離了地面。抱着她一邊吻着她的頸項,一邊走向秀榻。撩開羅帳,将她放在秀榻上輕輕的壓了上去。 重新回到熟悉的秀塌上,秦清影很自然地回想起昨晚一夜的銷魂,不由得臉上紅潮遍布。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杜柯便已壓了上來,握着秦清影的手,兩片嘴唇緊緊地吻住她的小嘴,着她成熟豐潤的紅唇,兩條舌頭在嘴裏交互地糾纏在一起。接着杜柯的手又隔着她的上衣摸揉她的,她柔順地接受杜柯的親吻和撫摸,漸漸情動起來,而且主動地摟緊杜柯,回吻杜柯。 杜柯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從肚兜裏捧出白嫩的,用嘴含着起來,一隻手伸到她兩腿之間,隔着亵褲揉起了她的陰核。秦清影全身抖動得很厲害,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在大白天裏個和男人歡好,所以她芳心裏感到忐忒不安,渾身血液沸騰。 杜柯指尖靈動翻飛,将她的羅衫、肚兜、亵衣扔在一邊,仔細的摸索着她那的,嘴唇也從她的胸膛滑到小腹上,逐寸逐寸的着她的,而手掌也伸到她,在濃密的從林間輕輕的壓揉。 「啊……」 秦清影隻覺得如置身烈火熔爐,熱度幾乎要将她融化;又覺得如在冰天雪地,直發寒顫。那人間最痛苦卻又最快樂的煎熬,讓她一直處在暈眩神遊的狀态。她發現自己什麽也做不了,隻有發出一聲聲呻吟,隻有輕輕的扭動着身體。突然一股觸電的感覺,讓全身一陣寒顫。身子不由一直,她竭力想控制那種要尿的沖動,但卻一點也控制了,一股液體從急湧而出。 那股騰雲駕霧的感覺讓她全身酸軟,舒爽萬分,良久方從那飄飄欲仙的感覺中回過神來。睜眼一看,才知自己不知何時已是身無寸縷、,而男人卻正将頭埋在自己腿間,玩弄自己那最神秘的地方。 「寶貝兒,你真!」 杜柯捧着她一對豐碩的兒用力揉搓撫弄,低下頭去,含着一顆甜美櫻桃舔弄吸啜,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動,再用牙齒輕輕齧咬,接着把手從她的胸前緩緩下移,在肚臍上片刻,向下插入她的兩腿之間。 美人兒滿面通紅,拼命夾緊。杜柯邪邪一笑,手到了溫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驚,她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來竟是毛茸茸的一片。杜柯用手指輕輕梳理撫摸,片刻才繼續往下,終于撚住兩腿間溫暖濕潤、滑膩的蜜唇。 「嗯……輕點……」 秦清二影忍不住嬌喘籲籲,敏感的乳尖兒上傳了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快感,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她滿面通紅,雪白的貝齒用力咬着鮮紅的下唇,神色似乎甚是苦惱。 杜柯今非昔比,閨中技巧突飛猛進。他似是有意要逗弄身下的美嬌娘,交替含弄她胸前的兩顆,手上對肥厚的蜜唇展開撥、撚、捏、提、按、擠等諸多手法,更撥弄蜜唇頂那顆渾圓挺立的蚌珠,她合不上,隻有拼命的忍住體内的沖動,無奈口卻源源不絕地流出滑膩的,身下的錦被上早已潮濕一片。 杜柯吐出抽出了手,秦清影吐了口氣,繃緊的身子癱軟了下去。杜柯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濃濃的芬芳飄至,分外讓人聯想起成熟的果實,他滿意的把手指伸入口中,隻覺清新微甜,身下的玉莖不由一下子怒漲堅硬。 秦清影飛快的瞟了杜柯一眼,見他正專心品嘗自己的味道,心中大蕩,全身輕輕顫抖起來。 杜柯舒适的歎了口氣,不再多做瑣事,緩緩擡起她的身子,把她的雙腿拉到床外,讓的玉臀半個懸在床沿,分開雪白結實的雙腿。 秦清影羞得輕輕嗚咽了一聲,清楚的袒露在杜柯面前。她下腹上長滿了烏黑油亮的萋萋芳草,竟要比徐州遇上的那少婦關盼盼還要茂密許多,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蓋,若隐若現,更加逗人。杜柯摩挲着這溫暖茂盛的芳草,笑道:「寶貝兒,怎會如此茂盛的? 美人兒自然羞于回答,俏臉通紅,銀牙暗咬。杜柯也根本沒想她會回答,一面溫柔的撫摸她的身體,一面大飽眼福。 晚上和晨間的室内光線終究是不同的,昨晚月光下的美人兒多少有些朦胧,現在杜柯看得愈加清晰,隻覺秦清影的身子曲線動人,微微有些豐腴,更顯得成熟,欺霜賽雪的泛着美玉般的榮潤光澤,楊柳蠻腰卻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此刻被我大大的分開,神秘的桃源溪口袒露出來。 她的要比婳兒和盼盼的大上少許,兩片的蜜唇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紅,微微的翕開,好似熟透得綻開條縫的蜜桃,嬌嫩的似乎輕輕一啜便要湧出鮮美芬芳的肉汁,中間隐約展露的肉縫卻是令人心顫的殷紅色,那顆鮮紅的渾圓蚌珠好似小手指尖般大小,驕傲的挺立在蜜唇頂端,口微微開合,空氣中似乎隐約散發着一股的芬芳,杜柯的心快速跳動幾次,雙手握住了她的纖腰不住撫摸,笑道:「寶貝兒,你的小蠻腰跟嫣兒也差不多粗細呢! 杜柯一面跪在她兩腿間,舌尖在内側舔了起來。美人兒再一次全身繃緊,杜柯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慢慢往根部舔去。 她的雙腿不由微微顫抖,杜柯舔到根,卻跳過,又舔起另一面。美人兒似乎嗯了一聲,我緩緩舔上,終于又到了桃源處,在蜜唇周圍慢慢舔了起來。 她激動的陣陣顫抖,口不斷開合,吐出股股,間芬芳的氣息濃郁了許多。 杜柯擡起頭笑道:「寶貝兒,你以前沒有被舔過嗎?怎麽這麽快?」 秦清影桃腮暈紅,鼻翼煽動,兀自沉醉于的快感中,雖然閉着眼睛,卻也豔光四射。 杜柯繼續湊上嘴,舌尖伸入溪口靈活的挑動,溫暖的蜜肉輕輕夾着舌尖,他心中異樣,極耐心的舔吸,一處也不放過,然後将舌尖盡量往裏刺去,一面輕輕撚動蚌珠。 秦清影終忍不住哼了起來,杜柯大受鼓舞,更加賣力讨好,直将她當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細品嘗。她喉間輕輕的嬌啼,杜柯大力分開那兩片蜜唇,硬起舌尖在溪口抽送舔弄。 她剛噴出快活的,卻立即又有了感覺。口不住湧出粘稠晶瑩的,杜柯用手全塗上她下腹的芳草,片刻就變得一片晶瑩濕潤。玉莖腫脹的難受,杜柯站起身來,舉起她修長的雙腿,碩大灼熱的在桃源口點擊,美人兒睜開眼顫聲道:「壞蛋,不要!」 杜柯溫柔的看着她,深情地道:「我是真心想讓你做我的女人,你就把我當作你丈夫吧!我隻想做你相公。」 緩緩推開滑膩的蜜唇,向溫暖的體内頂去。 雖然她已是個成熟少婦,但秘道依然相當緊窄,碩大的玉莖緩慢但不停留地往内刺去。秦清影似是不堪他的巨大,口中嬌啼,身子微微閃避。 杜柯讓頂着花蕊用力磨了兩下,俯身壓上她柔軟如棉的身體,溫柔的在起她綿軟的櫻唇在吸啜着,不再魯莽沖動,仍插在她體内的玉莖兀自跳動不已,也感受到蜜肉的蠕動和肉唇的脈博。 秦清影滿臉的迷醉,伸手撫着他因強忍沖動而略有些扭曲的俊臉,喃喃道:「小壞蛋,你這回比昨晚上溫柔多啦。」 杜柯促狹一笑,湊過去道:「寶貝兒,美不美?」 秦清影亮晶晶的美目閉得緊緊的,潔白細膩的玉頰發燙飛紅,呼吸越來越粗重,玉臂将杜柯抱得更緊。杜柯因而開始明顯感到她挺挺的漲鼓鼓的一對上下起伏,在上磨擦不已。他心神搖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貪婪的着美人兒濕滑滑柔嫩的,吞食着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她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裏。 不知不覺之間,杜柯開始漸漸挺動身子。秦清影神态嬌媚,嬌羞的閉上眼睛。杜柯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緩緩,她秀眉微鎖,抓住被單用力拉扯。色人兒慢慢以九淺一深之法不即不離的着她,口不住流出,她扭動身子卻得不到爽快,偶爾一次的深刺更調足了她的胃口。 秦清影周身的變成醒目的粉紅,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珠,纖腰弓起、玉臀擺動迎合杜柯的動作。杜柯嘿嘿一笑,轉而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着蜜唇和蚌珠。秦清影緊蹙眉頭,神情焦急的快要瘋狂,終于忍不住睜開眼來,用力抓住杜柯的手臂顫聲道:「不要…不要逗我…」 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杜柯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壓上她的身體,緩緩将玉莖刺到花蕊。她緊緊地摟着杜柯,玉臀不住扭動,口吞吐着玉莖,溫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着,相當舒服。 秦清影被這一下深插美得一聲嬌啼,歡喜的呻吟出聲,修長的雙腿盤上杜柯的腰。杜柯大力揉捏着她的,一面擺動腰肢用力,才挺動數次她便渾身僵硬,溫暖的驟然一箍,嬌嫩的蜜肉不住蠕動抽搐,柔軟的花蕊兒張開緊緊抱住了陣陣,接着噴出一大股滾燙的花蜜,灑在上。 杜柯不由大力抖顫數次,強烈的酥麻暢快直沖精關,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他連忙屏氣提升,堪堪懸崖勒馬,渾身微微顫抖,仔細品味這從未有過的滋味。 秦清影不住的抖顫,圓潤的從他腰上無力地滑了下來,癱軟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間無盡的暢快滿足。杜柯心中大蕩,溫柔的撫慰着,讓她享受後的餘韻。 杜柯從秦清影的房中走出,按照常理去後院演練了一下槍法,想起先前嫣兒那小妮子正在找自己,想到或許有什麽事,正巧此刻也是快要吃午飯了,便忙不叠地向着公孫茹嫣的住處走去,可是卻撲了個空,秀閨無人,隻餘幽香。杜柯一陣苦惱,搖搖頭,決定還是不要随便猜測女人的心思,既傷腦細胞,而且還是做的無用功。 恰巧在路上遇上公孫茹嫣的貼身婢女莺兒,問了下才知道小姐(公孫茹嫣)正在廚房做飯。一個千金大小姐需要親自下廚房做飯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杜柯心中邪邪一笑,看來不猜女人心思果然是明智的選擇,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她這個時候會在廚房做飯。 嘿嘿,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看來這小妮子是真的開竅了。不過她身受名廚點撥,廚藝已經非常好了,還需要學習什麽?杜柯心裏想着,腳下卻是毫無停滞,七拐八拐,穿回廊,過庭院,終于廚房在望了。 還沒有走進廚房,也許是心理作用,隔着老遠的距離,杜柯便聞到飯菜的香味了。當一個女人爲了心儀男子而下廚的時候,那份飽含心意的菜肴便是世間最可口的美味,男人不是被女人做的菜牢牢拴住的,而是被女人的這份心緊緊束縛住的。 不知道出于何種心理,杜柯故意放輕腳步,蹑手蹑腳走到廚房外,推門,走了進去。 進了廚房之後,首先映入杜忽柯眼簾的是一具婀娜玲珑、豐腴有緻的嬌軀。此女不是公孫茹嫣是誰,她正背對大門,面向廚竈,手裏拿着鍋鏟在炒菜,飛快的翻炒着。 公孫茹嫣身上穿着一條天藍色闊袖繡裙,纖細的柳腰系着一條白色圍裙,雖然裙擺較闊,但翹起的雪臀那柔和的曲線還是被自然下垂的綢裳勾勒出來,那挺翹圓潤的兩塊臀瓣真是迷人之極。 不知道爲什麽,此時杜柯看到公孫茹嫣在廚房做菜的背影,心裏突然升起一股異常熾熱的火焰,那是熊熊燃燒的之火。 「難道是因爲自己顧忌秦清影的身子,獸欲沒有得到發洩,現在一個和自己關系暧昧,能看又能吃的美女擺在眼前,自己身體裏的血液開始沸騰了?」 想到了便立刻行動,在狂熾的驅使下,杜柯的大腦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快步走上前去,從身後用自己的身體緊緊挨着美人兒柔軟豐腴的嬌軀,胸口壓着她曲線的粉背,貼着渾圓挺翹的雪臀。 「啊!」 公孫茹嫣嬌呼一聲,與此同時,杜柯的雙手也從她纖細的腰肢兩側迅速探前,猛地将她曼妙婀娜的摟在懷中。他們兩人的身體保持着戀人般才有的緊密接觸,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溫度和身上的氣味,而在看清身後摟着自己是人是杜柯之後,公孫茹嫣也不掙紮了,隻是身子俏臉滾燙,瑟瑟發顫,連手中炒菜的動作都停止了。 不反抗就是有戲,杜柯心中得意一笑,鼻子忽然嗅了嗅,眼中流露出贊歎之色,笑道:「好香啊!」 「真的?」 公孫茹嫣聞言一喜,心裏美滋滋,甜蜜蜜的說道:「我還怕你不喜歡呢!這道菜是我特有向新來的大廚張伯學的……」 「你不要這麽不解風情好不好?」 杜柯被哽了一下,急忙打斷了她,湊到她的玉頸上親了一口,調笑道:「我是在說你的身體香哩!」 公孫茹嫣被杜柯偷襲得手,沒有掙拒,反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雙頰霞飛,明豔動人,嗔道:「大色狼,滿口的胡話,不正經。」 望着公孫茹嫣那副輕嗔薄怒的動人神态,杜柯的魂都飛了,美人淺笑,媚态橫生,就是神仙也頂不住。 杜柯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撩開了白色圍裙,在公孫茹嫣那沒有半點贅肉的平坦小腹上摩挲起來,嘴巴湊上了她玲珑秀氣的耳垂,輕輕呵了一口熱氣。 「啊!」 公孫茹嫣的玉頸縮了縮,輕叱道:「别胡鬧哩,人家在做飯,打翻了油鍋怎麽辦?」 「我不餓。」 杜柯的腦袋越過公孫茹嫣的粉肩,探到她側面,親昵地貼着公孫茹嫣幽香而細滑的臉蛋,「打翻了,我有替代的東西吃。」 用力的吸了口氣,杜柯貪婪的呼吸着公孫茹嫣身體散發出的醉人幽香,死皮賴臉的說道:「嘿嘿,就算不打翻,我現在想吃的,也隻有你……」 當耳中傳來杜柯那充滿的話,公孫茹嫣嗯嘤一聲,羞的不肯擡頭,芳心掠過一絲羞意,她的身體也開始慢慢變得火熱起來。 兩人本就在杜府是便以相互傾心,及至揚州重逢,到昨天被杜柯打了屁股,一件件的事情浮上心頭,那原本朦胧的影子也越來越清晰,特别是在昨晚的林記綢緞莊,杜柯買了禮物說要爲了她送給秦姨時,她已經不能再欺騙自己,她知道,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他了。 杜柯見公孫茹嫣玉頰染了一層嬌豔的羞紅,在寵溺的喚了聲「嫣兒」後,便忘情地在她雪白優美的玉頸上親吻起來。 公孫茹嫣被杜柯這樣肆無忌憚的輕薄,嬌軀不由變得僵硬起來,但很快又放松下來,羞澀一笑,紅暈滿臉,兩眼也蒙起層層水霧,柔媚得幾乎要滴出水來,柔弱無骨的嬌軀溫順的靠在他懷中,沒有一點掙紮反對的意思。她嬌俏的嘴角露出一絲發自内心的笑意,媚眼如絲,嬌羞美豔,欲動。 或許廚房真的是一個容易動情的火熱場所,兩人身形緊貼無聲纏綿,一股異樣的情火在彼此心湖裏越燒越旺,直至無法收拾。 「哐當」一聲,公孫茹嫣完全情動,右手倏然松開,任由鍋鏟落地,雙手向後反摟着杜柯的脖子,豐潤柔軟的櫻桃小嘴也微微分張,撩人,呵氣如蘭。 身處激烈熱吻中的兩人仿佛兩台被清空了内存的電腦,腦中什麽也沒有,完全喪失了思考功能,隻能靠身體本能地延續着先前的香豔肢體活動和情愛體液交流。 兩人有過親密接觸,此刻接吻自是熟門熟路,杜柯熱吻中更是發現公孫茹嫣的小粉舌香甜可口,柔嫩滑膩,暗忖等她無師自通的領悟接吻的奧義不知道要多久去了,所以隻能自己主動了,還好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被動的人。 杜柯溫熱的唇舌強肆地公孫茹嫣無力反抗的柔軟粉唇,勾撩她口内的小粉舌,強迫她配合他。未經人事的公孫茹嫣在杜柯不隻再壓抑的釋放下,嘗到了比上回更加激烈猛烈的進襲,全身乏力的她分不清那種玉女酥軟,渾身乏力的感覺到底是從何而來。 杜柯灼熱的唇着公孫茹嫣香潤檀口中甘甜可口,無比的玉液香津,同時兩隻不安分的大手分别進攻着她的和女兒家的禁地。 雖然是隔着柔滑的錦緞,但是杜柯還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公孫茹嫣的高聳和的光滑細膩。意亂情迷的公孫茹嫣「嗯嘤」有聲的櫻桃小嘴被杜柯封住,瑤鼻不時發出輕微的撩人嬌吟,徹底沉浸在出歡情熱吻帶來的美妙快感之中。她豐腴的嬌軀也因酥麻痕癢而作出不規則的上下、左右扭動,以便配合杜柯手上熟練的,從而獲得更大的舒服和快感。 還是冰清玉潔處女之身的公孫茹嫣面對杜柯這極品色狼的,很快敗下陣來,敏感的身體全面投降。杜柯隻是如此簡單的隔着身體,便讓她春情跌蕩,隐藏在身體中的之火瞬間爆發出來,難道在廚房裏做真的有刺激女性荷爾蒙分泌的作用?久經沙場今非昔比的杜柯甚至不用看也知道,公孫茹嫣神秘的倒三角地帶此時已滿是粘稠滑膩,情燒如火,欲動如潮。 身受情火肉欲折磨的杜柯癡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顔,想要說什麽,卻不知如何開口,可能之前他對公孫茹嫣的喜歡隻停留在表面,單純的被她清麗的容貌和的所吸引。但杜柯可以确定,随着身體的攀升,他對公孫茹嫣漸漸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具體是什麽他也無法說出,隻是有種模糊的感覺而已,或許這感覺的清晰目前還不如溫婳,但絕對不會比關盼盼和秦清影少,隻會更多。 良久,當公孫茹嫣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杜柯終于松開了自己嬌豔欲滴的紅唇,一條銀色的絲線在兩人唇間閃動着邪魅的光華。 杜柯把公孫茹嫣軟綿綿、嬌酥酥的反轉過來,讓兩人變成面對面的相擁的親密姿勢,深情的凝視着她秋波蕩漾的迷人星眸,聲音淡然而堅定道:「嫣兒,我愛你,好愛好愛你。我要你。」 公孫茹嫣看到了杜柯堅定的眼神,蘊含熊熊卻仍無比清澈真誠的目光,知道他是真的在乎自己的感覺,男人最珍貴的就是對心愛女人的尊重,把她們真正當成是自己同等地位的伴侶,而不是一時興起随時可丢的玩物附庸。 公孫茹嫣對杜柯能尊重自己,心中又羞又喜,她暖滑的芊芊玉手輕輕撫摸着他俊逸疏朗的臉頰,眼神溫柔似水,道:「我的好老公,從現在開始,嫣兒的一切,包括身體和自己的心都将會完全屬于你。」 話音未落,美眸閃過一絲羞意的公孫茹嫣便主動封住了杜柯的灼熱的唇,佳人獻吻,烈焰紅唇。 第61章清雅香閨 得到公孫茹嫣的允諾,欣喜若狂的張霈不理會早已燒糊了的菜肴,他半摟半抱的帶着公孫茹嫣回到了她的房裏,精蟲上腦的他還沒喪盡天良的做出在滿是油煙的廚房裏占有處女的瘋狂事情來。 雖然在廚房裏歡好刺激是很刺激,但公孫茹嫣再怎麽心甘情願終歸也是處子之身,更是公孫家族傳人,身份再高貴不過,比之九天仙子毫不爲過,男人不能到這種地步。 公孫茹嫣房間不大,卻很精緻,淡雅清幽,香氣襲人,甚至可以說清新脫俗的美麗,房間就像她的人一樣的讓人迷醉。 杜柯實在不是很有禮貌,一進房間,便一頭栽倒在榻上,歎道:「嫣兒真會享受哩,把這裏弄得這樣别緻,比我住的那個廂房不知道舒适多少倍呢!」 杜柯以爲她會把自己趕下床去,隻見公孫茹嫣突然跑上前,竟然要動手給杜柯脫靴子。 杜柯慌忙坐起來,道:「主好嫣兒,你這是……折煞我了。」 公孫茹嫣含嗔白了他一眼,說道:「什麽話,總不能把你攆下床去吧。」 杜柯心下感到,撲上來摟住美人兒,呻吟道:「嫣兒,你真好。」 公孫茹嫣微笑的道:「你這人,人家什麽時候對你不好的。人家這輩子隻伺候你一個人,我的好相公。我們要學會珍惜現有的時間,說不定我們跟未來無緣呢!」 杜柯見玉女歸心,心中大喜,哈哈的道:「珍惜眼前人,這是一點都沒有錯,我的嬌嬌美娘子,相公抱抱你。」 公孫茹嫣笑意更濃,嘴上卻啐道:「就你會說。」 杜柯感歎的道:「幸福來的太突然,我是不是有點傻了?」 公孫茹嫣伸出玉指,戳了他的腦門一下,道:「是啊,就像一個老頭,沒完沒了的說!」 杜柯大喜,手上摟得更緊,喘着粗氣道:「我這個大色狼,不知從前修了多少世,才能遇上這你這樣的美仙子。」 公孫茹嫣笑靥如花道:「我才是不知前世欠了你這色狼什麽哩,如今卻被這般纏着鬧。」 杜柯哪裏受得了她這般的媚态動人,早已情難自禁,拉倒公孫茹嫣,毛手毛腳的,喘氣着:「我要鬧你了。」 公孫茹嫣閉了眼,嬌嗔說:「現在可是白天,我們先說說話。」 杜柯眼睛睜得大大的道:「要是說話到晚上,那我豈非要口幹舌燥而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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