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絕峰以北,原本是一片渺無人煙的大竹林,不過後來這裏用水泥建了一個大平台,然後台上又搭了一片以青竹爲材的居所,然後又來了一群人,所以便漸漸便有了人煙。

  是夜皓月當空,竹影搖清,這竹屋外,十多名身穿少數民族服飾的女子靜靜地潛伏在住屋外面的草叢中。而他們身後的竹屋,則隐隐透出一些燭光,這個竹屋中卻是十分的寬敞,陳設雅潔,桌上和架上擺滿了金玉石玩,壁上懸着字畫,床上被褥華美典雅,仔細看來居然有點皇宮中的派頭,而就在這金玉滿堂的深處,此時正卧着一男一女,男的劍眉星目,鼻如懸膽,一臉賊兮兮的笑容,卻是那大華皇帝的生身父親,天下第一丁林晚榮,而在他身邊皓臂支頸的那媚态橫生的成熟婦人,則是那當年豔名傳遍江湖的白蓮教教主安碧如。

  安碧如雖已是半老徐娘,但卻因保養有術,一身媚肉卻是誘惑十足,再加上此時隻着一件紫色薄紗所做的小衣,更襯得她乳峰飽挺,楚腰娉婷,再加上那剛剛經曆春風一度所帶來的春潮,真真一個妍姿豔質的尤物。

  此時隻見她玉體橫陳,皓臂支頸,一隻白玉似的纖手,放在自家小相公那健碩的胸膛上,溫柔的撫來摸去,嘴兒湊在男人的耳邊道:「小弟弟今個兒沒有得償所願,可是心中郁悶」正仰面而躺,雙臂枕頭的林三聞言,自是不敢說出心中所想,隻是舔着臉笑道:「哪裏,仙子姐姐不在也好,正好讓我與安姐姐共度良宵。」「這話要是讓師姐聽到,還不知道該如何傷心呢」安碧如自然知道自家小弟弟的心思,所以故作爲自家師姐打抱不平,一隻纖纖玉手不知何時又摸向自家小官人那杆剛剛才鞠躬盡瘁的命脈。

  說來此處所在原來是林三爲安碧如和甯雨昔兩人所建,一方面此處風景秀麗,一方面也不是沒有存了榻上把玩一對師姐妹的心思,本來初時也是得償所願,甯雨昔縱然不願,但耐不住有自家師妹做幫兇,勉強半推半就之下的被自家小相公得償所願,可是自從那次安碧如與千絕峰頂的溫泉颠鸾倒鳳之後,甯雨昔便死活不願與在住在此處,搬到千絕峰頂,搭建了一處竹屋,而這處人間仙境自然而然的被安碧如納入掌中,而林三隻得過起了前半夜居於安碧如處,後半夜居於甯雨昔處的日子。

  「仙子姐姐乃大度之人,豈能因小弟的言語就不高興呢」林三自然不會吃安碧如這一套。

  「是嗎!你的意思是甯師姐很大度,姐姐我就很小氣嘛……」安碧如這一聲卻是極度的纏綿婉轉,在配上她那一臉無辜的表情,卻是隻聽的林三血脈微張。

  心中暗罵一聲「妖精」便不待伊人再次出聲,探身壓上這具誘人胴體,腦袋埋在那出飽滿之處,張開大嘴,把那一隻雪峰含入口中,安碧如假作那柔弱女子,一隻玉手虛推自家小官人,另一隻手則緊緊抓住自家小相公的長槍,仔細擺弄,林三也不去管下體的酥麻,隻是咬住伊人的嬌乳,另一隻手則往她胯處摸去,一觸之下,自是水漫金山,隻見他手指靈活的撥開花唇,壓住蚌肉磨蹭一會,接着指頭一曲,便闖了進去,這一探弄,卻直弄的身下玉人情欲漸起,纖腰微微擺動,小嘴綻出細碎的嬌吟。

  安碧如此時隻覺的林三那根指頭在自己下體不住戳刺挖掘,隻把她美得渾身僵硬,弓身擺臀,蜜處不住收縮翕動,淫水迸射而出,傳來「滋唧、滋唧」之聲,朱唇中雖然傳出求饒之聲,實則一隻玉手仍舊緊握自家相公的命根子,不同揉搓擺動。

  林三強忍下體越來越強烈的刺激,盯住安碧如那姿姿媚媚的俏臉,在她耳邊惡狠狠道:「看今日老衲如何降伏了你這妖精。」甫說畢,便低下頭去,再次含住乳頭吸吮,安碧如上下受襲,隻覺得渾身陣陣痙攣,深宮之處,酥酥麻麻,直癢到骨子裏,禁不住嬌聲低吟:「噫!好美,快……快要丢。 」果然不到片刻功夫,身子猛然僵住,一連幾個劇顫,卻是率先洩了身,不過緊接着,林三也是一陣悶哼,隻覺下體一麻,立刻精關難守,長瀉而出。

  這讓林三豈能忍受,正待重整雄風,提槍上馬之際,卻聽到外面傳來聲音,卻原來了是時辰到了,該到千絕峰去了,看着此時已經陷入迷茫狀态的安碧如,林三隻得暗道「且先放過你」便起身穿衣向外走去,說來今日本來想去找自家仙子姐姐的,可惜被安碧如劫到這裏,此時自覺喂飽了這個女妖精,卻是該去安慰那位仙子姐姐了。

  豈料,林三這廂才走,原本躺在榻上一副奄奄一息模樣的安碧如立刻便坐起身來,哪裏還有之前的模樣。

  「小弟弟真是的,每次都是這樣,把人家欲望挑起來了,便一走了之,真讨厭」說外輕拍雙掌,一個少女走了進來,躬身行禮,「把那兩個從金陵來的昆侖奴喚來。」說罷,便起身去另一邊梳洗起來,這一片狼藉自然不用她操心……此時皓月高挂,已然是臨近子時,就在這萬物皆靜的時候,千絕峰北面的竹居依然亮着燈火,作爲主人的安碧如身披青色外袍,倚着窗欄,手握盛酒的葫蘆,醉眼迷蒙的望着灑下銀色月光的夜中明鏡,似乎在等待着什麽,濃郁的酒氣在鼻息間流轉,讓她感到了一絲燥熱。

  正當安碧如感到身體燥熱之時,屋外傳來叩門聲,原來是之前去喚那兩個昆侖奴的侍女回來了,果然,不消片刻,一對高大威猛,膚似煤炭的黑人來到安碧如的面前,安碧如待二人見禮完畢,便向二人問道:「蕭家那丫頭将你兩人送與我身邊多時,我還不知道你二人名字呢,說說,都叫什麽。」二人被主人送到這裏已經許久了,之前一直不得召見,隻是被不停地操練,此中痛苦讓這兩個自诩受過苦的黑人苦不堪言,如今終於見到正主,自然是心中歡喜,連忙口不擇言道:「我叫郝大(我叫郝應)」聲音雖然生硬,但卻勝在吐字清晰。

  安碧如見着兩個昆侖奴,雖然長相高大威猛,卻争相像自己獻媚,本已有了笑意,此時在聞聽他們的名字,卻是再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胸前一對飽滿更是随着她的笑聲上下抖動,隻勾的這兩個黑奴看的心猿意馬,目不轉睛。

  胯下更是腫了很大一坨。

  「哼」見到二人醜态,安碧如嬌哼一聲,聲音雖然嬌媚誘人,在二人耳中卻不亞於一聲悶雷,原本一副色授魂與的二人立刻驚醒過來,想起之前所受種種痛苦,不覺得身體一陣顫抖,對於二人的反應,安碧如十分的滿意,她雖然想找個解決生理需要的工具,但是這個工具如果脫離了她的掌控便不好了,所以必要的調教還是必須的,作爲一個宗教的領袖,洗腦這事,她還是很有經驗的。

  說起安碧如怎麽會想到找面首,這還要說一下大華,林三所在的世界,理學絕對占據統治地位,而在這個世界,理學從來都沒有占據過主流,這個世界的女人雖然沒有林三那個世界的婦女能頂半邊天,但是較之那世界的曆史上任何一個年代都要地位高,出牆,找面首這些東西對女人的束縛明顯不如林三那個世界,即使是民間都在流傳着「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林有樸樕。,野有死鹿。白茅純束,有女如玉。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上流社會更加靡亂,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女子自然不甘寂寞,面首也因此極受歡迎,當然這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潛規則,膽敢公然宣傳的到時真的一個都沒有,安碧如本就不是漢人,漢人那一套原本就對她沒用,而且雖然她是專情的苗女,但是苗寨也分很多種的啊,比如那些仍舊處於母系社會的苗寨,然後一切都發生了,巴利與蕭玉若的奸情對於别人或許隐瞞的很好,卻怎麽能隐瞞的了安碧如,於是,一場交易就這麽進行了,而自小便被培養成貴婦面首的郝大郝應也自然而然的送給了安碧如,一番調教之下,成爲其的「角先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夏日的夜晚還是有些冷,之前因酒精而微微泛紅的柔膩肌膚,此時随着涼風吹送,血色才漸漸褪下,不自覺間安碧如一對手臂圍在胸前,将圓潤的乳房托起顯得更爲堅挺,而那兩個黑奴又開始忍不住偷瞄起她來。

  「還真是色膽包天」雖然心中是如此說,但安碧如卻仍舊舒展着自己姣好的身軀,媚眼如絲的問身前那兩個站的筆直的黑奴「知道我叫你二人來幹什麽的嗎?」「當然是來服侍您的」郝應到是頗爲機靈,連忙說道,誰知話音未落,卻不料安碧如一聲「放肆」傳來,緊跟郝應便軟倒在地,而一旁頗爲慶幸的郝大,也覺得一陣殺氣撲來,跟着便跪在地上,口中連連求饒起來。

  看着兩人一臉膿包的樣子,安碧如卻又嬌笑了「你二人所說的服侍,就是與我風流一番吧!」說道這裏,即使是大膽如斯的她,也不由得俏臉一紅。

  兩人聞言,哪敢稱是,直吓得,磕頭連連,口中疾呼:「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求主人繞過奴才吧」「奴才」這詞,說起來并不是大華的詞彙,反而是東北一個部落的詞語,是一個極度辱人的詞彙,不過在大華貴婦界卻是十分的流行,大部分都是用來床榻助興的,對於這兩個黑奴懂的這麽多,安碧如到時頗爲驚訝,看樣子蕭家那丫頭到時挺賣力的。

  「你二人起來吧!」此時酒勁上頭,身體越發燥熱,安碧如卻是也沒心情找他二人戲弄,伸手召喚,便讓他二人來到身前,示意二人脫去褲子,這二人在這短短半晌依然被安碧如玩弄於鼓掌之間,哪還敢有二話,忙把遮羞之物拿掉,粗壯的兩腿間,猶如一根尾巴般的陽具來回甩蕩着,引得安碧如不由一驚,伸手抓去。

  郝氏兄弟站立片刻,隻覺下體一熱,低頭一看,入眼處,先是自家主子那深邃幽若溝谷的飽滿,不覺色心又起,連帶着自己那粗長陽具也高舉而起。

  。 對於手中這仿若尾巴般的男人陽物突然變得殺氣騰騰,讓安碧如不由得又是一驚,随即便是一喜,直言這兩個活人卻是應該比那角先生強。

  念到這裏,不由得心下歡喜,纖手在這兩根肉棒上摩擦良久,朱唇一開,竟将其中一根含入嘴中,濕潤而緊湊的口腔讓這肉棒的主人不由得悶吼一聲,郝應見自家女主人此時無暇顧及自己,心中頓覺不樂,但也無可奈克,隻是趴倒在地,用舌尖去舔動自家女主人那黑色的蕾絲内褲,不消片刻,那内褲便已被涓涓泉水印的透濕。

  感受着下體被這黑人舔舐而帶來的快感,安碧如自是滿意非常,暗道這黑奴真真知趣,不過手中卻也是斯毫不放松,雙手在郝大肉棒上大力來回,讓其憑空增添了不少快感,如此半柱香的功夫,安碧如率先有些受不住了,先不說下身越發波濤洶湧的快感,單說嘴上的酥麻感便讓她有些撐不下去了,心中隻得暗歎:

  「這黑鬼卻真是天賦異禀。 」心中雖然不乏,卻仍喚起在自己腿間舔了半天的郝應,看着這兩個并肩而歸的黑奴,卻是越看越是歡喜,不過安碧如畢竟不同於尋常女子,隻見她揚起螓首,似笑非笑的看着兩人,眼波盈盈,秉着一張俏臉,益發誘人起來「你二人卻是頗爲了得,讓我十分滿意,你們且說我長得美不美」聲音銷魂蝕骨,動人之極。

  二人見狀自是點頭如搗蒜,齊聲說道:「主人自是很美。」安碧如聞言,心中滿意,聲音越發甜膩「我的身體美嗎」,說罷背手解掉了自己黑色蕾絲内衣,一對飽滿的乳房應聲跳了出來,這二人之前并未與安碧如有過接觸,此時大膽望去,隻見女主人一雙美腿微微并攏壓在臀下,胸前那對碩乳更是俊挺自傲,極爲誘人,兩人見着,不由得心中一蕩,連忙點頭道:「好美。」安碧如笑吟吟的說道:「既然我這麽美,你二人卻爲何有些蹑手蹑腳的呢」郝氏兄弟豈能不知何意,聞言大喜,安碧如話音方落,胸前一對碩乳便被郝應握在手中恣意把玩,而自己裸露在外的一對玉足卻被郝大捧在手心,須知雙足乃是女子的第二的私密之處,寶貴之處不亞於自己的蜜處,「這黑奴到是挺厲害的」安碧如心中暗想。

  郝大卻是不去管自家女主人的惆怅滿肚,隻是癡迷的抱着手中這對玉足,安碧如的雙腳卻是極爲好看,十隻白玉般的腳趾并排在一起微微皺着,粉雕玉琢的腳趾頭閃着瑩瑩的光澤,觀察片刻,郝大卻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晶瑩的腳趾。

  這一舔弄,卻是讓安碧如隻覺一股酥麻從雙足直沖腦海,一聲嬌吟便破口而出,郝大舔了第一下後,便如同上瘾一般,緊握這對的玉足就是一陣狂啃,不過須臾,安碧如這晶瑩玉足便布滿了郝大的口水,安碧如久曠渴思,在二人的撫弄下,登時遍體酥慵,淫水涓涓不絕,不覺兩頰暈紅,愈覺妖娆,再加上自家最敏感的部位被郝大一番把玩,更是情不自禁,嬌喘連連。

  而郝氏兄弟本來誠惶誠恐,生怕一言半動引起自家女主人雷霆大怒,此時見對方漸入佳境,姿态動人,不由膽子粗壯起來,郝應更是湊頭過去,在她俏臉上吻了一口,輕聲道:「主人實在美得緊要,奴才已經把持不住,懇求主人成全。」安碧如此時也是有些把持不住,見到郝應頗爲知趣,甚是受用,遂轉過頭去,将櫻唇貼着他嘴巴,柔聲細語道:「真的那麽忍受不住嗎」郝應聞言自是如搗蒜一樣,用力點頭,安碧如妩媚一笑道:「你卻是比你那兄弟口甜舌滑。」郝應聞言,又是叩頭不已,安碧如此時見狀也不再多說,玉腿一踢,便将那抱着自己玉足舔舐的郝大踢翻在地,微腮帶怒,薄面含嗔道:「你确是屬狗的,抱着我的腳啃什麽。」言語之間,隻見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樣兒簡直媚入骨髓。

  郝大聞言,方才領悟,連聲哀求:「還請主人原諒,奴才隻是一時情不自禁,以後再也不敢了……」一邊說着,還一邊向自家兄弟打着眼色。

  而一邊的郝應則是低垂眼簾,假裝不見。

  安碧如嗔道:「不要多說,你就給我好好的站在一邊。」話落,素手一伸,把郝應拉進身前,俏臉一擡,向他說道:「你卻比你那兄弟勝過多倍,主人頗爲欣喜,今日卻是滿足你的要求,任你施爲。」郝應聞言大喜,洋洋得意的向郝大望了一眼,連忙直起身子,動手去脫自家主子的内褲,郝大見狀,隻悔的腸子都青了,本是自己貪嘴誤事,但是此時見到自家兄弟拔了頭籌,招主人喜愛,反而恨起了自家兄弟。

  安碧如經過适才一陣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蕩漾,淫情大發,隻是爲了平衡,方在故作姿态,此時挑起二人矛盾,自是放下心事,任這黑奴施爲,所以不消片刻,便被這黑鬼脫了個精光。

  此刻巳是醜時,銀盤高挂,一絲絲的月光,自窗外投射進來,把她一對修長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瑩剔透,玉雪亮麗。

  郝應見着這對美腿兒,不由咽了一口吐沫,忙向那雙腿間看去,不由得一呆,卻是爲何,這雙腿間的私處卻是光潔無毛,須知此時的西方卻還沒有流行剃毛的習慣,此時乍一見這光潔之處,頗爲驚訝美觀,略過這私處的光潔,一個紅豔豔、香噴噴的嫩穴兒,登時引入眼簾,隻見這道小縫兒,唇紅肉豔,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顯誘人之極。

  諺言:「妍皮不裹癡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

  眼前光景,直瞧得郝應迷離颠倒,心跳耳熱,便連眼珠子也要掉出來似的,他一異邦私奴那裏見過如此美景,隻覺得老天對自己卻是真真的好。

  安碧如還是初次将自己私處暴漏在别的男人面前,自是嬌羞不已,不過見着番邦黑奴看的目瞪口呆,也是驕傲非常,當下不退反進,雙腿劈分,以手支身,把個私密往前挺去,讓這黑奴看個夠,隻見這郝應呆了半晌,回過神來,如饑似渴般,直撲了過去,湊頭一舔,一絲淫水馬上給他挑了起來,接着咂嘴弄舌,吃得習習直響。

  安碧如卻是哪裏遇到過這陣仗,品箫她倒是會,可被别人品,卻是頭一回,經這黑奴這樣一舔,俄而魂不附體,欲火飛騰,一對水汪汪的眼兒,描不盡風流媚緻,怔怔的緊盯住這郝應。

  郝大站在一旁呆瞪觀觑,一時看得心迷意蕩,欲心大動,苦於能看不能動,不免忌恨交加,而腹下三寸,愈顯筋盤筆立,隐隐生痛,隻得揚湯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娛。

  郝大那邊饑渴難耐,安碧如這邊則給這郝應弄得遍體皆酥,水兒涓涓難歇,私處癢得一陣,又麻得一陣,膣内嫩肉不住價收縮翕動,這郝應不愧是被專門調教出來的面首,口裏吃着,雙手卻不閑着,撫乳掘穴,無所不用其極,直把安碧如弄得聳身抛臀,口吐嘤咛,猶如莺啭喬林,動人遐思。

  安碧如心癢難禁,此時哪裏還撐持的住,私出已然洩了數次,雙腿兀自顫個不停,可那郝應此時卻也不說什麽忍受不住的瞎話,隻是舔個不停,隻把安碧如急的好生難過,萬般無奈之下叫道:「你方才說自己受不了,卻是在騙我嗎」郝應聞言擡起頭來,隻見他滿嘴淫液,伸舌舔去唇邊的騷水,笑道:「主人腿間的好物,香潤玉溫,肉嬌滂沛,讓我一時不能自已。」說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擺腰晃了一晃,說道:「主人且等片刻,奴才立刻就來爲主人解憂……」說着便要提槍上馬。

  安碧如把眼一望,果見那物雄赳赳,氣昂昂,心裏着實愛極,口中卻嗔道:

  「你卻是站在一旁,郝大已然等了半晌,讓他先來罷」說罷,便不去理睬那變了顔色的郝應,而一旁的郝大聞言,自是大喜若狂,一把推開呆立不動的郝應,抱住自家女主人,雙雙倒在床榻上。

  郝應站在榻前隻悔的腸子都青了,口中連連請罪,而郝大此前憋得許久,正是滿肚欲火,眼看郝應的了報應,自是心中歡喜,那裏肯讓自家女主人原諒對方,連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陽物,便要刺進去。

  隻聞「吱」淫液給龜頭一擠,立時濺了出來,整根陽具,已盡根沒腦一捅而入,安碧如隻覺下體一陣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覺讓她冷汗直流,身體不由得一僵,随即便覺暢美莫名,妙不可言,心中此時雖然受用,口裏還是罵道:「你這黑奴,那裏那麽大,确實要痛死我嗎,嗯……你好狠,心花要搗碎了,不可亂撞,啊!好舒服,再深一點……沒錯,便是這樣……」郝大才一進入這水簾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濕津津、暖溶溶,緊煖柔膩,其中妙處,真個難寫難描,不由得心下一橫,也不理會主人的嗔怪,運棒如風,大肆抽搗,直幹得安碧如美目乜斜,哀鳴不勝,一口氣便是盞茶時間,方才慢慢停頓下來,牢牢抵住花心,大手撫向安碧如的胸前。

  一邊撫弄,一面還贊歎不已道:「主人當真是麟角鳳觜,人中極品,不但貌似天仙,便連這片妙處,也是獨秀不凡,今日能與主子同享快樂,就是折壽三年,奴才也是心甘情願。」看這黑鬼一臉正經的樣子,安碧如也不再追究前事,笑道:「你就隻會耍嘴皮,我問你,人家那裏真是這樣好?」說起來,雖然林三與她說過她那裏與别人不同,但是如何不同,林三也是說不明白,隻得說是絕世佳品而已,此時見一個黑鬼侃侃而談,不由得好奇心起,問了起來。

  郝大聞言,存心賣弄,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奴才決不是胡亂奉承,主人這個妙處,緊窄就不用說了,難得是肉嫩溫濕,層層疊疊,陽物一插進去,便如投入重湖疊巘一般,給箍得舒服非常。」說完,還怕對方不信,下身又是一動。

  眼見着黑奴頗爲有趣,安碧如斜眼看着那抓耳撓腮的郝應,繼續逗弄道:「你這奴才,滿嘴盡是讨好說話,也不知真假。」郝大聞言忙道:「奴才豈敢有半句虛言,句句全是真話。」此時一旁的郝應看着這萬分賣弄的郝大已然是妒火中燒,卻無可奈何,安碧如假作不知,微微說道:「既然你說得這麽好,因何還呆着不動?」郝大聽罷,那敢怠慢,當下把肉棒抽至牡戶,隻留着一個龜頭,繼而腰杆狠挺,「吱」一聲,奮力往裏一戳,安碧如花蕊立時一酸,爽得宮門大開,不住翕動吸吮,把郝大整個龜頭嗍得酥麻爽利,淫興更盛,當下加緊力度,狠狠抽了幾十下,已見騷水不住流将出來,濕了好大一片。

  安碧如給幹得興起,雙腿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亂擺,隻圖他插得更深,口裏卻道:「還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搗進去……」郝大見她浪得緊要,雙手前伸,握住那對聳挺的碩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聲響,如魚嚼水一般,「唧習,唧習!」響個不停。

  站在榻旁的郝應,則目光惡毒的看着那大展雄風的郝大,漆黑的大臉上一片猙獰……安碧如正被幹得神爽智飛,斜眼瞥見郝應這個行徑,知曉火候夠了,食指微勾,示意郝應上前,郝應大喜,忙湊近身子,隻見安碧如忽地支高上身,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陽具握去,緊接着小嘴一張,便将龜頭含住,大吃起來。

  ?郝大初時正幹得起勁,忽感身邊有人,側頭一瞧,卻是自家兄弟郝應,郝大眼見安碧如吞陽吐龜,心中頓時不樂,當即快馬加鞭,隻殺得淅淅瀝瀝,交接之處,已是一片泥濘,委的春色淡蕩,不堪入目。

  如此數十下,卻是讓安碧如再也無法保持一邊享樂,一邊爲郝應品箫的狀态,見二人此時怒目對視,不由嘴角輕翹,吐出口中陽物,向郝應道:「見你适才這副可憐相,我也有點狠不了心,你就上床來,也讓你舒服舒服。」郝應一聽,哪肯拖延,忙跨腿上榻,卧到安碧如身旁,緊緊擁住,把頭埋在她乳房,将個嬌紅粉嫩的乳頭,舔得滾來滾去,目見自家兄弟與自己争寵,郝大卻是一陣不喜,不過此時安碧如頗爲快活受用,抱住郝應的光頭,任其舔吃,而下身,也任郝大折騰,一時間,兩人如同競賽般在安碧如身上僅用自己所學,隻把安碧如爽的不能自已,不到片刻,便再次洩了身子,而此時郝大猶然在奮力沖刺,對此安碧如暗暗心驚這黑鬼的持久,口中卻道:「郝大,你卻歇歇,換郝應來爽一爽……」郝應聞言,自然喜不自勝,便去推郝大,郝大那裏肯讓,一邊沖刺,一邊說道:「主人,奴才卻是也快到了。」郝應豈會聽郝大這鬼話,連忙檢舉揭發起來,兩人又是一陣互掐,安碧如見狀,嘴角又是一翹,迷離的雙眸中閃過一絲鄙夷,連忙卻道,「不若這樣,你們兩人一前一後怎樣,我還未嘗過此中滋味呢」。二人聞言,隻得作罷,郝大道:

  「那我便走後路,前門讓給他了。」郝應聞言自是不樂,但是思忖片刻,也隻得認了,仰身卧倒,而安碧如則跨坐在他身上,将他那巨棒納入體内,俯下身子,露出那兩瓣股肉間嫩菊,而郝大則挺着濕淋淋的覺悟,向那菊門伸去,奈陽物粗大,而後庭狹窄,一時片刻不能進入,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沒進隻讓安碧如覺的後庭火辣辣的一陣疼痛,郝大此時伸起雙手,繞過前去,握住她一對乳房細細把玩,以此來減輕她的痛感,而安碧如當下強忍疼痛,慢慢套動起來,羊腸小道開墾片晌,漸覺寬暢。

  郝氏兄弟見自家主子面露快意,便不約而同的抖動下體,二人連同一氣,前貫後刺,同進同出。

  安碧如此時雙洞同歡,自有一番樂處,不由美得嬌喘時籲,欲火愈濃,淫水射完一趟又一趟。

  郝應憋了多時,自時是大開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中原女人私處緊窄淺小,每次搗進,皆是撐住花心,同時口中不忘讨巧道:「主子前後貫穿,滋味如何,可舒服嗎?」這時安碧如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隻管嚘嘤嬌啼,卻無氣力答他。

  郝氏兄弟見她滿臉癡迷,美目含光,實在美得難以形容,心想:「沒想主子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了裏卻如此好淫猥亵,不過可惜,卻要與這厮同享這塊美肉。」思想之間,對視一眼,身下不約而同的發猛深提重搗,連抽百來下。

  而安碧如此時已是心遙目蕩,神無所主,隻是雙腿蹻在兩旁,箍定郝應腰肢,纖腰頻蕩,随着他們折騰,如此又是數百回合,兩人方才一陣悶哼。

  被這滾燙陽水一灌,安碧如自然醒轉過來,雙手箍往郝應頭頸,咘緊嘴唇,和他熱吻起來,隻引的身後的郝大又是一陣妒火中燒,這般熱吻片刻,安碧如方抽身坐起,向二人說道:「今日你二人侍候的我卻是快活,現在時間已是不早,你二人且先退下吧。」二人聞言,也不敢多說什麽,自然有來時的丫鬟引走,待得二人去後,安碧如便起身去向側室,此揩拭乾淨,想起自己明天還要會府一趟,當下便舒展身子,休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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