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永和二年,新都長安城内一處大宅的倉庫中,一名氣質高貴,容貌豔麗的少婦被綁着雙手,吊在倉庫正中的房梁下。空曠的倉庫中隻在少婦身邊點着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照在少婦泛着油光的赤裸的肌膚上,顯的異常淫靡。緊繃的繩索,綁的過高,少婦惦着雙腳才能勉強讓赤裸的足尖勉強點到冰冷的地面,以稍微減輕些雙手的痛苦,因此而緊繃的雙腿,顯得異常的修長和挺拔,并攏的雙腿間,一隻巨大的手正肆無忌憚的芳草叢中挖弄着,順着大手向上看去,是少婦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鼓脹的雙乳,以及覆蓋在一隻乳球上正在揉捏着的另一隻大手。
如果再往上看,就能發現,眼前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正是當今天子楊浩的貴妃之一,府州折家的五公子折子渝。然而此刻,這個倍受楊浩寵愛,身份高貴的折妃折子渝,卻正在被一個陌生的粗野漢子玩弄着她成熟的軀體,美麗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剛毅,滿是癡媚之态,性感的雙唇雖然緊閉着,卻時不時的發出誘人的呻吟……「五公子,你還沒認清現在的狀況麽?」玩弄着折子渝的大漢一邊順着她修長的脖頸向她的雙唇吻去,一邊自信滿滿的問道。 大漢沒有等待折子渝的回答,而是在她張嘴的瞬間,吻住了她的雙唇,将粗大的舌頭侵入了折子渝的小嘴中,品嘗着她小巧的香舌,與口中的津液……「嗚、嗚、嗯……呃……」折子渝一邊發出意義不明的嗯咛聲,一邊晃動着身體,徒勞着抵抗着大漢的強吻,然而飽經開發的成熟軀體在藥物和多方位的刺激下,卻漸漸支持不住了,這時大漢揉捏着她豐乳的大手移動到了她的臀間,勾住了隐藏在菊門間的一個金屬小環,并緩緩的拉出,随着大漢的動作,折子渝的身體抖動了起來,随着一個又一個珠子的滑出,折子渝顫抖的越來越劇烈了,當最後一粒珠子跳出時,折子渝的身體突然繃住了,芳草叢中與菊門中同時噴出了大量液體,微微隆起的小腹迅速扁了下去,灌滿其中的液體帶着她體内的污物噴射了一地。這時大漢突然松開了吊着她的繩索,折子渝高潮過後的身體癱倒在了她自己的排洩物中,顯得異常凄慘。随後大漢的将積攢了許久的精液射在了折子渝疲憊的俏臉上,看着高傲的五公子滿是污物的癱倒在自己腳下,大漢的滿意笑着,然而折妃卻清楚,變态的淫虐還僅僅隻是開始。 「張嘴。」大漢用軟趴趴的肉棒拍打着少婦的臉頰命令道。 折子渝知道這意味着什麽,然而深知反抗下場的她仍然隻能無奈的張開小嘴,等待着大漢将尿液傾洩到她口中……「一滴不漏,今天就放過你。」大漢自信的宣布道,随即一道澄黃的水流澆入了折子渝大張的口中,熟悉的味道刺激着少婦的味蕾,厭惡、憎恨、屈辱與悔恨充滿了少婦的心靈,然而除此之外折子渝居然還感收到了些許的期待與性奮,少婦不清楚,她受虐的本質正在逐漸的覺醒,隻是盡力的吞咽着大漢似乎無窮無盡的尿液……「真遺憾呀,五公子,這次你又失敗了。」看着折子渝嘴角的一抹黃漬,大漢笑着說道……這一切都源自折子渝兩年前的被俘,雖然最後她被楊浩救出,并保值着處子之身,然而在獲救之前,折子渝的身體早已遭到了李繼筠和他親信手下的徹底淩辱,他們沒有放過她的任何一寸肌膚,僅僅隻是留着她身上的那層薄膜,準備在婚禮當天,再徹底的享用。李繼筠特别癡迷于她的菊門,剛剛大漢從她股間抽出那串珠串,便是李繼筠當年開發她身體的道具之一,而眼前折磨她的大漢,是李繼筠當時的親随隊長,最喜歡玩弄的卻是她的小嘴,她也是從兩年前就開始熟悉了這種惡心的腥臊味道……楊浩救下折子渝的當夜,李繼筠沒來得及說出這些就被砍下了腦袋,而他那些曾經參與淩辱他的親信屬下似乎也全部戰死了,折子渝本以爲那段噩夢般的經曆可以埋藏在心底,永遠不被人知道……然而,三個月前,一片污漬斑斑的布片,和一張寫着一個地點的紙片一同出現在了她的閨房中,折子渝認出了那片布片是自己亵衣的一部分,也知道自己一直懼怕的事情終于還是來了。 紙上的地址,是一處屬于唐家的産業,比起楊浩,她更不願意讓唐豔豔知道這一段悲慘的過去。最終,在猶豫再三以後,折子渝悄悄來到了李繼石約她見面的地點,見到了這個曾經徹底淩辱自己并逃過一死的男人。回憶起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折子渝在嘗試這進行反擊,然而内心的恐懼與心理上的弱勢,讓她根本無法發揮出應有的武功,而李繼石,這個李繼筠曾經的親衛隊長,在兩年的逃亡生涯後,武功卻更上一層樓,輕易的便制服了縮手縮腳的折子渝……之後便是單方面的毆打與奸,在時隔兩年之後,李繼石再次享用了折子渝的肉體,而這一次李繼筠特意留下的部分,也向他完全的開放了。 在随後的日子裏,折子渝幾乎每隔一兩天就要秘密出宮一次,忍受李繼石近乎無止境的索求,與一次比一次更加變态的折磨……李繼石和李繼筠有着同樣變态的愛好,比起親自操弄女人,他們似乎更喜歡看美麗高貴的女人被不同的男人奸、淩虐。 在這三個月裏,折子渝多次被迫在妓院中接客,穿着暴露的服裝,在客人們面前扭動着身體,一片片的将自己剝光,在衆人的視線下手淫,在高潮之後,或者拍賣給出價最高的客人慢慢玩弄,或者被推入場中任由衆人奸。 然而,比起在低級妓院的亂交奸,折子渝更加恐懼的,還是李繼石帶她去高級妓院接客的時候,這時候的折子渝被要求穿戴成平時英氣勃勃的樣子,僅僅帶着一個面具以遮掩容貌,在這裏,她的客人有朝中大臣、軍中武将,王公貴族……「好了,五公子,打扮打扮吧,今晚你運氣不錯,有人特别點你。」李繼石的聲音打斷了折子渝的回憶,看着大漢手邊的一套男裝,折子渝知道自己最爲懼怕的事情又将發生了,然而無法反抗的她隻能希望這一次自己的身份依然無法暴露……一身白衣的折子渝端坐在繡墩上,臉上帶着一張銀色面具,遮住了鼻子上端的臉孔,使人無法認出她的本來面貌。折子渝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眼睛上也被蒙上了一條黑布,眼前的黑布令她她異常不安,然而還沒等她開始思索這些反常舉動所代表的意義時,房門再次打開了,三名青年魚貫走入房間,在關上房門後,就圍攏在她身邊仔細端詳了起來。一時間房間裏靜的可怕,蒙着雙眼的折子渝隻能聽到自己雜亂的心跳聲,和他們呼在自己身上的氣息。 「這些人認出了自己。」折子渝恐懼的想着。 随後折子渝聽到了搬動桌椅的聲音,在一陣響動之後,她被從繡墩上拉起,攬入了一名青年的懷中,随後被摟着坐下,雙腿被擡起架在了兩邊的扶手上。折子渝争紮的抗拒着羞人的姿勢,然後提前被喂下的春藥卻令她渾身酸軟無力,隻能仍人擺布。 繡鞋和長褲首先被脫去,露出她那雙白花花的長腿,與精緻的腳丫,兩名青年分别抱着她的兩條小腿溫柔的親吻着,懷抱她的第三人則将手伸入她的亵衣,玩弄起了充血的肉芽……少婦無助的肉體在男人的玩弄下很快變得火熱起來,過分安靜的房間中隻有男人們粗重的呼吸聲和女人誘人的哼咛聲。折子渝清楚的知道,自己如此快的進入狀态,并不僅僅是春藥的作用,三個月來持續的調教與虐奸令自己的身體變的敏感異常,而比起和楊浩的正常性愛,眼下這種帶有拘束性的挑逗,更能讓自己的身體變得火熱起來……很快,濕透的亵衣被從火熱的身體上剝落,鼓脹的雙峰被從解開的襟口處釋放了出來,挺翹的櫻桃被男人含入口中吮吸啃咬,股間脹大的肉芽被略顯粗糙的手指大力揉搓着,随着蜜穴中汩汩流出的蜜汁,少婦口中發出了一聲聲忘情的呼号,随後一支火熱的肉棒被塞入了口中,将她剩下的聲音堵回了喉嚨,隻剩下一種含混的嗚咽聲……巨大的肉棒塞滿了小嘴,火熱的龜頭直抵嗓眼,折子渝順從的吮吸了起來,同時用香舌熟練的舔舐着筋脈膨脹的肉棒,在她的服侍下,男人将她的小嘴當作了肉穴,用力的抽插了起來,粗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向她的嗓子眼發起着攻擊,終于在幾次嘗試之後,成功的穿透了喉嚨,将粗大的龜頭徹底塞入她的食道中。 折子渝清秀的臉龐直接埋入了男人股間的毛發中,因窒息而發出了痛苦的嗚咽,然而男人并沒有放過她,反而爲了享受食道的緊繃,而保持着貫穿喉嚨的深度抽插着,爲了讓男人快些拔出,折子渝的舌頭更加靈活的棒身上活動着,然而享受着深喉服侍的男人隻肯偶爾抽出棒身,在她略微喘息之後就再次殘忍的貫穿了她的喉嚨……從未體驗過的殘酷虐待,給折子渝帶來的卻是從未體驗的終極快感,一次又一次的窒息,令她白皙的肌膚變的通紅,乳首也變得堅硬而挺立,股間的肉芽更是因充血而變得膨大起來……終于,在又一次被貫穿喉管之後,折子渝顫抖的瀉身了,男人也在她的喉嚨深處釋放了忍耐許久的欲火。随着軟掉的肉棒被抽出口中,另一根堅硬而火熱的肉棒填補了剛剛的空隙,與她預想的又一次深喉不同,這一次一股熱流在她的口中綻放了開來,這是她許久之前就熟悉的味道——尿液的味道,第二個男人居然将她的小嘴當成了夜壺,折子渝有些氣惱的想着,然而早已習慣這種味道的小嘴卻自動的吞咽了起來,直到那股悠長的熱流停下,折子渝在将最後一口尿液吞下之後,扔近乎貪婪的吮吸着馬眼處殘留的汁液……男人們淫虐的欲火被點燃了,折子渝身上殘留的衣物被剝盡,随後她被四肢倒攢的吊在了房梁下,滾燙的蠟油滴在了裸背上,長長的金針紮滿了雙乳,烈酒與茶水被輪番灌入飽受蹂躏的菊門,男人們生命的精華一次又一次的灌滿了她淫水泛濫的肉穴,酒汁與茶水化成的尿液輪番喂入了她的口中,補充着她因連番失禁而喪失的體液,軟鞭、肛珠、夾子與各種各樣的假陽具輪番用在了她的身上……折子渝的呻吟變成了哀求,哀求又變成了呻吟,直到最後無力發出任何聲音,然而男人們仿佛清楚她任有餘力一般繼續執着的折磨着她的肉體,直到天光放亮,才放過了飽受折磨而渾身癱軟的折子渝,一夜未曾開口說話的男人們,解開了她的蒙眼布……這時折子渝才驚恐的發現折磨了自己整整一夜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三個侄兒。 「小姑姑,是你吧?」折惟正說道:「雖然面具無法解下,但是我們怎麽可能認不出小姑姑呢?」「你、你們,你們怎麽能對我做這種事情……」折子渝憤怒的問道。 「那麽别人就可以麽?」哲惟昌問道。 想到自己三個月來的經曆,折子渝一時啞口無言。 「小姑姑,與其讓别人欺侮你,不如讓我們來。」折惟忠氣鼓鼓的說道。 「你們,都知道什麽了?」 折子渝心虛的問道,除掉亂倫所帶來的困擾,折子渝内心深處甯可由自己疼愛的侄子玩弄自己的身體……「貌似折妃的妓女在幾處高級妓館接客的消息,在小範圍内流傳着,幾名享用過小姑姑你身體的重臣,曾經在私下裏吹噓過,他們玩弄過一個打扮成折妃樣子的面具少婦,具體内容小姑姑比誰都清楚吧?」想起之前的經曆,折子渝不禁顫抖了起來。 「我們還從别的渠道調查道,京城新來一個身材火辣,面貌風騷妓女,時常在幾家下九流的妓院當中表演脫衣舞、自渎與當衆亂交。」「亂交不是表演……」折子渝小聲的抗議着。 「那麽當着賤民表演脫衣舞與自渎是事實吧?」「所幸,賤民們沒有見過你的真面目,或者見過也不敢相信那個淫亂的妓女是小姑姑你。」「我們通過調查找到了脅迫你的男人,但是我們卻對他無能爲力。」「爲什麽?」「小姑姑,這三個月來,無數的男人占有過你,淩辱過你,而你的表現根本不像是被迫,反而像是享受。我們能殺死脅迫你的李繼石,卻無法阻止他把這一切捅出去。」折惟正将一本書冊丢在了折子渝面前。 「這是你這幾個月來的接客記錄,裏面詳細的記錄了你每一次接客的時間、地點、對象以及你所作出的服務。」折子渝的臉色瞬間變得刷白。 「李繼石手中相同的記錄不下十冊,被他收藏在京城的各處,如果不随時轉移的話,很快就會被人發現。」「小姑姑,這本記錄與重臣們的吹噓結合起來,根本無從辯駁,更何況這裏對你身體隐私處的描述清晰異常。如果事敗,小姑姑你大概會因淫亂宮廷而處斬,折家也會被株連。」「怎、怎麽辦?」「李繼石要報複的是楊浩,而不是你,所以他向我們提出條件。」「不,我們不能害他。」折子渝掙紮的說道。 「不是你想到,我們折家根本也沒實力去害他,李繼石要求我們協助他得到楊浩的其他妃子們。」「這……」「如果我們答應他,以後你不用再去接客,這些記錄也可以陸續還給我們。」「如果我不答應呢?」「他說玩弄小姑姑的身體也很有趣,至于将來小姑姑你成爲京城名妓的事情敗露,也可以讓楊浩大大的丢臉,讓我們折家滿門陪葬,他也算報仇了。」「我答應。」最終,折子渝不願自己一個人悲慘的被蹂躏,而答應将其他人也拉下水,而她第一個想對付的,正是唐焰焰。 自唐亡以來,中原戰亂頻發,楊浩以西夏入中原,得國不正,治下各州動蕩不安,大盜亂黨層出不窮,國無甯日,這一日朝會,又傳來江南不穩的消息。 原來不知何人将小周後在楊浩後宮的消息傳到了江南,一時間,楊浩陰殺李煜,霸占小周後的傳言就在後唐故地傳開,江南是重要的糧産地,一旦不穩,将動搖國本,而朝中的親信重臣,卻又沒一個有足夠的威望可以壓服江南,楊浩隻得親自東巡,後宮衆人也随楊浩前往江南,唯有唐妃、吳妃、折妃因懷孕,而留在了長安。 長安城内,一處緊挨着宮城的宅邸内,一名美豔少婦的正趴在羅床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挂,口中正塞這一支肉棒,而挺拔的翹臀正被另一隻巨大的肉棍緩緩撐開。 「小姑姑,你的後門好緊。」正在努力撐開少婦翹臀的青年說道。 被堵住嘴的少婦嗚咽的扭動着翹臀,似乎在抗拒着菊門的入侵,然而她臉上迷離的神色卻暴露了她此刻愉悅的心情。青年拍打着扭動的翹臀,使它安靜下來,随後一鼓作氣的插了進去,異樣的滿足感擴展到了少婦的全身,嬌小的腳趾也蜷縮了起來。一時間,屋中隻剩下了少婦壓抑的哼咛聲和皮肉撞擊的噼啪聲……良久,房間重新歸于安靜,兩名青年留戀不舍的離開了少婦的身子。 「混蛋,那麽喜歡讓我吃你們的髒東西麽?」少婦嗔道。 「小姑姑不是很喜歡麽。」剛剛在少婦口中發射的青年笑嘻嘻的說道。 原來這名一絲不挂的少婦正事留守長安的折妃折子渝,而這兩名青年确是她的侄兒折惟昌、哲惟忠。 「惟正呢?」折子渝啐了一口後,略有羞澀的問道。 「大哥大概被公事絆住了,晚些才能到。」 剛剛在折子渝體内發洩過的哲惟昌再次從她身後靠了過來,一邊玩弄着她濕漉漉的肉穴,一邊回到道。 「讨厭,」折子渝拍開侄子的手,擺正了坐姿,嚴肅的吩咐道:「先說正事,三天後我會邀吳娃一起出宮……」三日之後,折妃與吳妃相約出宮到長安城外的普濟寺上香祈福,然而在臨行之前,缺有一份緊急軍情通過飛羽傳到了唐妃手中,唐妃連忙派人邀請素來多智善斷的折妃相商。 「妹妹,要不你先去吧。」 「可是。」 「想必也不是什麽大事,京中又不是沒有留守大臣,我去去就來。」「那。」「妹妹,先去吧,免得誤了吉時對菩薩不敬。」然而,在出城之後,吳妃即沒有前往普濟寺,也再沒有回到長安城,連同護衛在内的三十餘人,一同消失了蹤迹。 吳妃這一失蹤,竟是徹底的渺無音訊,由于擔心消息傳到江南,耽誤楊浩的大事,唐妃和折妃沒有大張旗鼓地全城大索,但是也借口死囚越獄加大了城内外地巡防力度,唐折二人更是将手下的飛羽與親兵全數派了出去,一遍又一遍的翻查着長安城的角角落落,然而不要說吳娃了,連同她的那些護衛都毫無蹤迹……終于,在吳妃失蹤了整整七天之後,唐焰焰通過飛羽得到了她的消息,「很糟糕」的消息。 「你說什麽?大通客棧?」 飛羽的報告很模糊,但是這個地點卻讓唐焰焰緊張了起來,她沒有通知折子渝,就帶領着最忠心于自己的一批手下趕往了發現吳娃的地點。 大通占地極大,說它是客棧隻是一個籠統的叫法,事實上這個挂名在一名長安潑皮名下的所謂客棧不僅僅是一家簡單的客棧,還包括妓院、酒樓與車行,後院的倉庫更是堆滿了種種見不得光的商品,同時還是飛羽的一處秘密據點,是一處徹底屬于唐家,屬于唐焰焰的據點,一處比較灰色的隐蔽據點。唐家類似這樣的據點,在長安有好幾處,但這裏無疑是比較隐秘的一處。翻遍長安沒能找到的吳娃,居然出現在了這裏,不禁讓唐焰焰心亂如麻……吳娃是在大通客棧用于妓院的那部分找到的,唐焰焰找到她時,她被綁在兩隻馬桶之間,正張開小嘴爲一名肥胖的商人接尿,可以活動的左手則在幫旁邊的一名醉漢撸動他軟綿綿的肉棒。 身上僅披着一件長及大腿根的白色長袍,也許是白色的吧,此時早已被尿液和精液浸透變成了一塌糊塗的淡黃色,濕透的長袍緊貼着身體,起不到任何遮蔽的效果,反而顯得淫靡異常,吳娃的雙腿不成體統的大開着,泛着淫光的肉穴中被塞入了一截粗大的木棒,将她嬌嫩的小穴殘忍的撐成了一個大洞,兩隻沾滿污物的小腳無意識的在滿是尿水的地面上揉搓着……唐焰焰絕望的退出了房門,看到吳娃的慘狀,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她完了,唐家也完了,她該如何向楊浩解釋這一切? 唐焰焰絕望的癱坐在地上,甚至沒想到應該阻止另一個醉漢沖進屋中,對着吳娃的俏臉稀裏嘩啦的放水……唐焰焰雖然在發呆,她帶來飛羽卻沒有閑着,這裏是飛羽的一處秘密據點,弄清吳娃如何出現在這裏并不是問題。然而,看到相關記錄後,唐文也變得不知所措,原來将吳娃帶來這裏的不但是唐家之人,而且是唐家老大唐英的二兒子唐浩,唐二少沒啥能耐,唯有荒淫好色冠絕全族,至于他的愛好,那更是有先賢遺風,嗯,唐二少尤好人妻,人送外号人妻浩。吳娃就是三天前被這位人妻浩帶來大通客棧的,之後兩天天,浩少爺和他的一幫狐朋狗友一直和吳娃呆在大通内的一處獨院裏,淫聲穢語不絕。這之後,人妻浩似乎不滿吳娃的表現,命人講她鎖在了現在的所在,然後就帶着他的一幫子狐朋狗友轉戰另一家妓院,而吳娃則被他忘在腦後,扔在這裏整整一天。 「……我們恐怕來錯地方了,那不可能是失蹤的吳妃。」最終,唐文向失神的唐焰焰報告道。 「什麽?」 「那不是吳妃,我們不能承認。」 「可是……」 「請殿下先回宮吧。」 唐文送走了失魂落魄的唐焰焰,而大通客棧也在當夜發生了火災,無人逃生……至少唐文是如此判斷的。 大通客棧的人,最終都白死了,應該被滅口的吳娃被悄悄帶出來了大通客棧,一名前不久失蹤的孕婦成爲她的替身被燒成了黑炭。至此,唐焰焰已經徹底落入了套中,再無逃脫的可能。 幾天之後,死裏逃生的吳娃在折家一處宅院産下了一女,雖然是早産兒,不過好在醫治得當并無大礙,然而使用春藥過量的她,多日來在肉欲的折磨下頭腦已經變的不太清楚了,糊裏糊塗的依照折子渝的建議,抱了一個男嬰冒稱自己的孩子,卻把女兒叫給了折家代養。而她本人更是在回宮之後,配合折子渝逼迫唐焰焰交出飛羽的控制權。最終,唐焰焰交出了手中的一切權力,以換取折吳二人對大通客棧大火的不予追究。折唐兩家的力量平衡被瞬間打破,至此無論宮内宮外,唐焰焰再無能力反抗折子渝。 在折子渝全面奪取權力的同時,剛剛生育的吳娃則陷入了另一種尴尬的麻煩——肉欲上不可遏制的饑渴。深宮的女人們自然多少都知道一些獨自獲得滿足的方法,至于各種助興的小道具吳娃自然也可以輕易獲得,然而無論她獲得多少次滿足,都隻能迎來更加難熬的空虛……吳妃病了,她趕開了服侍她的宮女,整日奪在陰冷的寝宮中,茶飯不思。禦醫束手無策,除了開了一些清熱瀉火的湯藥之外,隻能建議吳妃靜養。 「相信等陛下回來,吳妃自然可以無藥自愈。」禦醫對獨掌大權的折妃解釋道。 折子渝冷笑着送走了禦醫,她比這個糟老頭更清楚吳娃的狀況,将禁宮控制在手之後,想給一個妃子的飲食中下些春藥,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更何況是吳娃之前還曾過量服用春藥,使得她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被人下藥,還是之前的後遺症。針對吳娃的第二步計劃開始了,必須趕在楊浩返回前徹底控制住吳娃當然還有唐焰焰。 幾天之後,一個有着俊俏面容的小太監被派到了吳妃的寝宮,從那天開始吳妃獨處時苦悶的哼咛聲漸漸變的愉悅了起來。 寂靜的寝宮中,身材嬌小的吳娃慵懶的側卧在柔軟的大床上,身上蓋着一條薄薄的錦被,一隻赤裸的小腳從錦被下伸出,被一個俊俏異常的男子捧在懷中,小心點舔舐着每一根腳趾,随着男子舌頭的舔動,吳娃忍不住發出了一陣甜膩的嬌笑。男子摩挲着吳娃柔軟的玉足,順着繃緊的小腿一路向上吻去,宛如白玉的無須面容在伸入錦被中的一刻露出了一抹譏诮的笑容。随後的片刻,吳娃錦被下的嬌軀劇烈的顫動了起來,暴露在空氣中小腳緊繃了起來,握着床欄的小手也一瞬間因用力而變得血色盡失……良久之後,恢複了平靜的吳娃歎息道:「可惜你隻是一個小太監,不然……」「能爲娘娘服務,是奴才的福分。」俊俏的男子一臉認真的說道,順勢掀開了錦被,露出了吳娃沾滿淫水的下體。 在男子面前,吳娃沒有半點羞澀,幹脆分開雙腿,大方的扣弄起了濕漉漉的肉穴,用甜膩的嗓音誘惑的問道:「姐姐這裏漂亮麽?」「漂亮。」「姐姐這個漂亮的洞洞很空虛呀。」吳娃甜膩的撒嬌道。 俊俏的男子知趣的吻上吳娃的肉穴,肥厚而悠長的舌頭則塞入洞中,給吳娃帶來了異樣的滿足……吳妃和小太監之間的肉戲幾乎每天都會上演,在這名俊俏太監靈活的舌頭和雙手的服侍之下吳妃一次又一次的攀上了肉欲的高峰,而随着一次又一次欲望的釋放,吳妃與小太監之間的主從關系也漸漸變得模糊了起來……(3)「小葉子,你說要給姐姐驚喜,就隻是想欺負姐姐麽?」吳娃嬌聲哼咛道,此刻的她早已沒有了吳妃高貴的樣子,雙手交疊反綁在身後,眼睛上蒙着一條錦緞,赤裸的雙腿大開着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汁水淋漓的蜜穴與菊門中分别插着一根巨大的白玉陽具,衣襟敞開露出兩團沉甸甸的白肉,一團在這名叫做小葉子的俊俏小太監手中揉捏變幻着,沁出一滴滴乳球,另一團被小葉子含在口中吮吸着……「讨厭啦,别吸了,每天吃還吃不夠麽?」吳娃扭着小屁股嬌嗔道,「把那硬邦邦的大家夥塞進來以後,也不說動一動,姐姐下面耐受死了。」小葉子又趴在吳娃另一隻乳房上吮吸了半天,在吳娃的身體泛起粉紅的光澤之後,才啵的一聲拔出來插在她小穴中的白玉陽具。 「娘娘每天讓奴才吃好東西,奴才今天也喂娘娘姐姐吃個好東西。」小葉子伏在吳娃的耳邊,一邊扣弄她濕漉漉的肉穴,一邊舔着她的耳珠說道。 「讨厭,又弄姐姐那裏。什麽好東西呀,快讓姐姐嘗嘗。」「好熱、唔」「這,這是什……嗯。」一根火熱的肉棒插入了吳娃渴望填滿的肉穴,與假陽具完全不同的充實感,肉與肉的激烈碰撞,帶個了吳娃真正的滿足,一條帶着奶香的濕滑舌頭填滿了吳娃的小嘴,把她的疑惑都堵在了口中……許久之後,得到滿足的兩條人影安靜了下來。 「小、小葉子,是、是你麽?」 依然蒙着雙眼的吳娃蜷縮在椅子中,慵懶的問道。 「娘娘姐姐……」 赤裸的男子趴在吳娃的身上,把玩着她飽滿的雙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吧,剛才在姐姐身上作惡的東西,你應該沒有才對吧?」「娘娘姐姐……」假太監小葉子是李繼石收養的孤兒,生性自私且殘忍淫邪,在入宮之前施密法去除了外在的男性特征,在折子渝的幫助下混入了宮中,用以控制被春藥折磨的吳娃。因此,早有準備的小葉子,立即在交合的狀态下說出早已編造好的說辭,讓吳娃相信他來到宮中來到吳娃的身邊是天意。 「天意……」 吳娃有些沉醉于小葉子的荒誕說辭,因爲前一陣的遭遇,她一直覺得自己無法再面對楊浩,然而身體的渴望卻又無法遏止,這時終于有一個俊俏的小太監送到自己的跟前,可以慰藉寂寞肉體,可以讓自己在肉欲中逃避對楊浩的愧疚——而這一切,如果是天意的話「老天總是比較大的」吳娃自己麻痹着,因爲老天而出軌,總好過因爲淫亂的身體而出軌。 「讨厭,不要舔哪裏、呀、剛剛才……啊……唔……」趁着吳娃露出迷茫的神态,小葉子不顧剛剛才在她身體裏發洩過,就将她下體脹大的肉芽含在了口中,吳娃剛剛滿足過的身體更加敏感,也更加無法抗拒口舌所帶來的異樣快感,在一陣意義不明的呻吟聲中再次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小壞蛋,還不幫姐姐解開,想弄死姐姐呀。」從高潮的餘韻中恢複過來的吳娃收攏起雙腿,縮在椅子中軟綿綿的說道,想到小葉子并不是太監,而是可以讓自己獲得滿足的俊俏男子,吳娃感到了一絲羞澀……在小葉子揭開了自己假太監的秘密後,他與吳妃之間的性遊戲變的越發肆無忌憚了,吳娃在心理上已經不把他當作下人看待,而是不可替代的戀人,對小葉子的依戀甚至超過了對楊浩的思念,畢竟前者就在身邊,而後者遠在江南。而小葉子自然不會放過這種調教楊浩愛妃的好機會,不但在交合過程中,逐漸開發着吳妃的受虐愛好,在日常生活中也逐漸嘗試着對她進行各種侮辱。 比如小葉子端給吳妃的參湯,在吳妃爲他口交過之後,就時常加入一些重口味的佐料,最後甚至發展到小葉子在吳妃口中小解之後,再用一盞加料的參湯漱口。然而即便是這樣的侮辱,吳娃也頂多隻是嗔怪的瞪小葉子一眼,事後柔糯糯的訓斥兩句。至此,吳娃已經離不開小葉子這名假太監,而針對唐焰焰的行動也可以順利開展了。 因爲唐折不合,幾乎到了水火難容的地步,如果直接讓折子渝參與針對她的行動,很可能會鬧到玉石俱焚,而如果由吳娃來主導,不知情的唐焰焰一定不甘心折子渝可以獨善其身,反而可以順利的控制她。 唐焰焰與折子渝在半個月内先後生産,唐焰焰剩下了一個女兒,而折子渝則生下了一對兒子,吳娃則在這段時間裏臨時掌管起了宮禁。就在折子渝臨盆的那一夜,在遠離折妃鬧哄哄的寝宮的一側,稀裏嘩啦的潛進來一隊人,直奔唐妃寂靜的宮閣而去,帶隊的人俨然是吳妃面前最得寵的小太監——葉公公。 小葉子很是明目張膽的帶着這隊明擺着被吳妃放入宮中的人,闖入了唐焰焰無人守備的寝宮,嚣張的幾近肆無忌憚……「什麽人,膽敢在本宮面前撒野。」唐焰焰躺在床上怒斥道,雖然身邊僅有幾名宮女相伴,但是面對這些闖入她寝宮的各色人等,依然毫不畏懼。 「禀娘娘,是吳娘娘怕您這裏寂寞,特意吩咐奴才幫您找些樂子。」小葉子一臉嘲笑的說道,他的嚣張态度以及吳娃的背景,讓唐焰焰感到今夜的事情恐怕難以善了。吳娃沒有死在大通的大火中,徹底打亂她的計劃,在折子渝的步步緊逼下,她不得已放棄了手中的所有權力,任憑她切斷自己與外界的聯系,眼睜睜的看着唐家的産業遭到折家的瘋狂打壓,就是寄希望于可以獲得吳娃的諒解。這幾個月來,吳娃都沒有說什麽,偶爾碰見,也都虛僞的應承着,唐焰焰一度以爲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時間或許無法抹平傷痕,但是至少可以勉強維持一個還算過得去的臉面。然而,吳娃居然就這麽赤裸裸的對她展開了報複,毫無先兆、毫無技巧,如同蠻幹一般的讓自己的貼身小太監帶着一幫人就沖入了自己的寝宮,她有想過後果麽……「吳娃她究竟想怎麽樣?」覺得吳娃已經瘋了的唐焰焰忍不住大吼着問道。 「吳娘娘吩咐奴才,今夜一定要讓娘娘舒服。」小葉子笑嘻嘻的回答道,随即他身後的一幫人就向唐焰焰和那幾名倒黴輪值的宮女逼近。折子渝的噩夢李繼石也在其中,衆人之中也頗有幾名擒拿高手,十分輕松的便合力制服了剛剛生産過的唐焰焰。 李繼石将一小瓶藥丸倒入唐焰焰口中後,随便抓起一件宮女被剝下的亵衣塞入她口中,便示意衆人當着唐焰焰的面開始奸淫這幾名剛剛被剝光的輪值宮女……雙手綁在身後的唐焰焰,被端坐的李繼石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在懷中,身上的宮裝被一件件剝下,白皙嬌嫩的肌膚逐漸被迫暴露在一群陌生男人的視線之下,貪婪的視線有如實質一般讓她的身體刺癢難耐,而先前被迫吞下的藥丸也迅速發揮着藥力,令久未被滋潤過的軀體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在唐焰焰眼前,被剝成白羊的宮女們,被一群粗黑的漢子包圍着,粗大而黝黑的肉棒在白嫩的肉體上抽插着,翻起一絲絲的淫水。伴随着肉體碰撞的吧嗒聲,空曠的寝宮中,響起了久未出現的淫聲浪語……「唐妃呀,你淫亂的身體似乎有很多話,想和我們的肉棒說呢?」眼見唐焰焰進入動情狀态,玩弄着她身體的李繼石調笑的說道,同時從她股間挑起一縷淫液抹入扣出了亵衣的小嘴,「嘗嘗自己發情的味道,堂堂大宋的貴妃,僅僅暴露身體就變得如此淫亂,真是皇室之恥呀。」「住、住手,你們、你們闖入、闖入本宮、啊啊、宮中……唔……對、對本宮、對本宮作出這種事……啊!!不要捏哪裏,住、住手……本、本宮是不會、不會放過你們的……啊啊!!不、不要、不要摳、啊呀呀!!!」在李繼石的玩弄下,唐焰焰的語言抵抗斷斷續續的宛如小女人的情話,除了讓殿中的男人們獸血沸騰,沒有任何的效果,更因瀉身而變成了性感的喘息。 沒有奸淫宮女的幾人圍上了癱軟的唐焰焰,兩支黑黝黝的肉棒分别頂在了她的腳心上,柔軟的小腳無力的摩擦着粗黑的肉棒,被解放的雙手也分别握住一支粗大的肉棒,被迫撸動了起了。火熱的肉棒灼燙着唐焰焰的軀體與心靈,如此快速的高潮令她羞愧難當,而久違的快感卻又令她貪婪的沉醉……「唐妃你的身體還真是淫亂呀,随便扣弄兩下就那麽性奮麽?」李繼石一邊揉捏着唐焰焰飽脹的乳房,一邊繼續扣弄着她泥濘的肉穴。 「不要、不、不是的……啊、啊……不、不要弄,不要弄了……啊、呀呀!! 不、不要,唔、好、好癢……不要捏、啊、啊!!!……不、不要捏、不要捏人家的乳房、啊、好脹、好疼……啊呀呀!!!」在李繼石的揉捏下,在唐焰焰的驚叫聲中一股乳汁噴射了出來,随後圍攏着她的男人們也在她的手心腳心中噴上了白濁的粘液,李繼石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唐妃的肉穴,填補了她空虛的肉體……天亮之前,李繼石等人在小林子的帶領下撤出來宮城,而唐妃則稱病躲在了重新歸于甯靜的寝宮,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 躲着寝宮中的唐妃希望那夜經曆的一切隻是噩夢,那一夜是那麽的不真實,那麽的荒唐,那麽的混亂……唐焰焰記不願回憶那一夜男人們究竟在她身上發洩了多少次,也不想計算自己獲得了多少次滿足,更無法面對自己主動的放縱。然而身上幹涸的精斑,紅腫的小穴,嘶啞的嗓子,幹涸的乳房卻如實的記錄了一夜的荒唐,而清晨那種渾身舒暢的滿足感,更讓她羞恥于自己有一具如此淫亂的身體。 這一切僅僅是堕落的開始,唐焰焰清醒的意識到了這一點,她無力反抗,也不願反抗……小葉子開始經常的出入唐妃的寝宮,這名與吳娃有染的假太監,以一種比楊浩本人都要張狂的方式随意進出着唐焰焰的寝宮,畢竟楊浩是将唐焰焰看作自己的愛妃,而小葉子卻把她當作一名女奴,甚至隻是一條母狗般的肆意淩辱。 「唐妃娘娘,擠完奶了麽?」 小葉子可惡的聲音在唐焰焰耳邊響起,此刻她正衣襟敞開,将豪乳中的乳汁擠入一隻小巧的銀碗。當着假太監和幾名宮女(那一夜的受害者)做這種羞人的事情,令唐焰焰忍不住面紅耳赤,股間更是變得潮熱而腫脹。以她的身份明明不用哺育孩子,卻偏偏母乳出奇的多,已經擠了三碗之後,乳汁還是源源不斷的湧出。 「好、好了。」 将第四隻銀碗排放在桌上之後,羞澀難當的唐焰焰放棄了去拿下一隻銀碗,決定暫時停止這羞人的工作。 「讓我來檢查一下。」 小葉子制止了唐焰焰藏起雙峰的動作,直接含住一顆乳頭,吮吸了起來……「不是還有很多嘛。」一陣吮吸之後,舔着嘴唇的小葉子又轉向了另一隻乳房,當把唐焰焰雙乳剩餘的乳汁咽下之後,才命令她保持着赤裸雙乳的樣子,撅着翹臀趴在床邊,宮裝長裙也被脫到了膝彎,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和泛着水光的肉縫。 「啧、啧,唐妃你還真是淫亂呀,隻是被人看着都會發情麽?」「不、不是的。」「那麽,這裏爲什麽會濕漉漉的呢?淫亂的皇妃?」「不、不知道。」「嘗起來味道也特别的淫亂。」小葉子趴在唐焰焰的翹臀上,扒開肉縫舔動了起來。 「啊,不要……停下來……不要舔,啊啊啊!!!」早已經動情的唐焰焰,根本無法抵禦假太監那異常靈活的舌頭,幾下子就瀉的一塌糊塗,随後小葉子幹脆挺槍而刺,插的她矯呼連連,最後當假太監拔出疲軟的陽具後,唐焰焰已經徹底的癱倒在了床邊,膝彎處的衣物也被淫水浸濕而無法再穿。 晃蕩着中腿的小葉子命令圍觀的幾名宮女依次在一個銅盆中排尿,又加入一壺熱茶和剛擠出的幾碗人奶,調成一份溫熱的灌腸液,不顧唐焰焰的反抗,一滴不剩的灌入了她的菊門中,再用連着肛門塞的貞操帶固定住,才一邊在她的口中放尿,一邊告訴她好好休息,晚上好出宮接受開發肛門的調教。 在那一夜之後,這不是第一次出宮接受調教,唐焰焰深知其中的意思,明白今夜又是一個難熬的不眠之夜。然而她已經無法回頭了,在那一夜之後,在被李繼石第一次押出皇宮之後,她已經無法回頭了,隻能按照李繼石等人希望的那樣不停的堕落下去,變得淫亂而嗜虐……小葉子離開了,唐妃也在宮女的服侍下梳洗幹淨了身體,重換了一身柔軟的宮裝,躺在不再純潔的大床上,在恐懼與期待的複雜心情下進入了夢鄉,這是一場春夢,在夢裏她夢見楊浩以前所未有的雄姿在身體上馳騁,然而很快楊浩變成了李繼石,李繼石又變成了小葉子,随後一個又一個不同的男人出現在了夢境中,他們争先恐後的侵犯着自己的身體,在自己體内連番的釋放着精力,給自己帶來一次又一次的滿足……醒來之後,唐焰焰尴尬的發現自己的股間已經變得一片濕滑。 深夜,皇宮附近一座唐焰焰名下宅院的廂房中,楊浩的貴妃唐焰焰正一絲不挂的趴在一張方桌上,在一群男人的圍觀中,不雅的撅這屁股。她一點也不想擺成這種屈辱而下賤的姿勢,但是在手腕和腳踝都被固定在桌子的四角時,她可以選擇的姿勢十分有限,而且無論是那一種都不會比現在這種翹着屁股的姿勢更加糟糕。 事實上,此刻的唐焰焰并不是很在乎自己恥辱的姿勢,腹中的劇痛讓她更加的難堪,因爲男人們剛剛将半桶新鮮的羊奶灌入了她的腹中,爲了抵抗越來越強烈的便意她早已無暇他顧。然而,唐焰焰自己也清楚,她的抵抗毫無意義,然而她的驕傲又不允許自己不做抵抗的屈服。 「唐妃娘娘,憋着的話,對身體不好噢。」 小葉子在唐焰焰用隻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着,同時将一根中指摳入了她的肛門,攪動了起來。 「住、住手……」 唐焰焰哀求道。 「好吧。」 小葉子猛摳了幾下後,突然拔出了手指,羊奶也随即伴随着唐焰焰的哀嚎從她的肛門中噴湧而出……唐焰焰已經記不清這是今夜的第幾次灌腸了,然而這一次噴射出的羊奶噴泉中,已經沒有了半點雜質,徹底清洗幹淨的肛門即将迎來真正的調教與開發。 擦洗幹淨的唐焰焰被從方桌上放了下來,然而經過多次灌腸之後的她渾身酸軟無力,依靠桌子的幫助才勉強站住。小葉子則拿出了幾根粗細不同的假陽具,選了一根最細的塞入唐焰焰的菊門抽插攪動了起來。玉雕的假陽具從臀肉間帶出一絲絲的乳汁,和肉穴間滲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顯得淫靡異常。 「真是淫亂呀,僅僅隻是玩弄肛門,下面就這麽濕了。」「不、不要說了。」「不說的話,就隻能做了。」小葉子将唐焰焰的身體翻了半圈,從正面插入了她淫水淋漓的肉穴,伴随着肉棒的插入,肛門中假陽具也換成了更粗大的型号,前後同時被插讓她的小穴緊縮了起來,肉壁不自覺的咬緊了侵入自己身體的大家夥……「噢,還真不愧是淫亂的皇妃,下面吸的好緊。」「住、住嘴。」唐焰焰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可惡的假太監,然而她除了加緊雙腿以外沒法做出任何其他的動作。唐妃光滑的雙腿盤上了小葉子的腰,交疊的纏在一起,似乎想通過這雙緻命的美腿夾死眼前可惡的男子。小葉子攬上了她的腰,後退了一小步,讓失去桌子支持的她不得不向前摟緊,整個人都挂在了小葉子的身上,成熟少婦的豐滿肉體緊緊的纏着一名略顯瘦弱的男子,讓人很難分清,此刻究竟誰才是受害者。 一雙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唐焰焰的纖腰,一支真正的肉棒代替了冰冷的假陽具,真正肉貼肉的前後夾擊讓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真正的狂歡開始了,唐焰焰被肉棒包圍了起來,一次又一次連續瀉身的她根本弄不清男人們究竟在她身上耕耘了多少次,她隻知道自己前後的兩個洞始終都沒有閑着,以至于中場休息時,兩個洞眼都無法馬上合攏,從中倒流出的精液,更是接滿一隻小巧的銀碗。這些粘稠的精液,連同從唐焰焰手腳身體上刮下的精液被倒入了一隻銀盤,混合羊奶攪拌均勻後被當作宵夜喂給了唐焰焰。 在看着高貴的皇妃,撅着翹臀趴在地上,如同小貓一般,伸出誘人的舌頭一點一點将盤中的精液羊奶混合物舔舐幹淨。以小葉子爲首的男人們并沒有滿足,而是決定玩一些更加刺激的遊戲。 一條皮制項圈被套在了唐焰焰的脖子上,一條連着肛門塞的蓬松的狐尾也被安裝在了她身上,手腳也被軟綿綿的狐皮包裹裏起來,最後一張遮掩住上半張臉的精巧面具被牢牢地綁在了她的頭上,随後房門被打開了。 唐焰焰驚恐的發現這些糟蹋她的混蛋似乎瘋了,居然要這樣帶她出門,長安城并不實施宵禁,雖然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但是誰也不知道可能會碰見誰。可惜一團散發着騷臭味的破布被塞入了她的口中,将她可能的抗議堵了回去,随後渾身散發這精液味道的皇妃被拽倒在地,拖出了府門。 「好好爬。」 一隻大腳踹在了唐焰焰的屁股上,在她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來一個烏黑的鞋印。 在奸淫她的同時,這些人都灌了不少酒,此刻動起手來沒輕沒重的,爲了不在自己身上弄出傷痕,唐焰焰隻好順着他們的意思四肢着地,艱難的爬行起來。 然而狐皮僅僅保護了她的手腳,爲了不磨傷膝蓋,她隻能高高的撅着塞着狐尾的翹臀,刷刷的甩這尾巴,在男人們的哄笑中屈辱的前行,她隻希望可以在被人發現前快點結束這荒唐的遊街……然而,幸運女神顯然早已不再垂青于她,此刻決定唐焰焰命運的更可能是淫欲之神,一隊巡邏的士兵撞見了他們一行。更令唐焰焰恐懼的是,她認出了帶隊的軍官一年前還是把守宮門的禁衛,而參考兩人之間巨大的地位差距,這名軍官絕無可能認不出自己。 「你們,在幹什麽?」軍官皺着眉,露出厭惡的神色問道。 這名曾經的禁衛一度暗戀着唐妃,将她看作心中的女神,然而此刻,眼前這名如同母狗一般爬在地上的女人,卻有這和唐妃娘娘極其相似的體型,讓他憤恨不已。這樣的下賤的女人,卻可以讓人聯想起高貴端莊的唐妃娘娘,還有比這更加惡劣的亵渎麽? 長安是一座沒有宵禁的開放城市,而衙内們的奇思妙想無窮無盡,隻要不作出危害他人的舉動,巡邏隊一般也不會進行幹涉。不過既然這名軍官感覺自己心中的女神收到了這個賤女人的亵渎,那麽小小的難爲一下這些人也未嘗不可。 「今夜,王尚書家裏進去幾個毛賊,是你們幾個幹的麽?」軍官胡亂編造了一起失竊案,盤問起了小葉子等人。 「大人,尚書家的失竊案,我們是不清楚的,不過我們這也是公幹。」「公幹?什麽公幹?」「是這樣的,爲了響應陛下在江南發表的娛樂多樣化的講話,宮中的娘娘們特意從犯官家眷中選了一些身姿姣好的,讓我們特别調教,眼前這條母狗,是唐妃娘娘親選的,作爲替身,準備布施天下,爲陛下祈福。」小葉子胡扯道,不過他的太監嗓子在這種場合卻出奇的有說服力。 「你以爲這種謊話我會相信麽?」 雖然小葉子看樣子是宮裏的太監,不過軍官并不相信宮中的娘娘們會做出這種毫無道理的舉動,更的相信唐妃娘娘會找這名一條下賤的母狗,做什麽替身,搞什麽布施。 「大人,我這裏有唐妃娘娘畫押的公文。」 言罷,小葉子掏出來一張唐焰焰之前簽署的空白公文,此刻上面已經填滿了文字。軍官皺眉看着這封有些莫名其妙的公文,他還是不相信小葉子的胡扯,可是此事涉及皇宮的私密,根本不是他一個小小巡邏隊長可以過問的事情,更何況這小太監還真的拿出了唐妃娘娘簽發的公文,他更沒有理由進行任何幹涉。 「走吧。」 最終軍官無奈的揮揮手,準備帶着巡邏隊走人,不過這時小葉子卻攔住了他們。 「大人,既然有緣遇上,不如試試這條母狗。」同時摳出了唐焰焰口中的破布,一腳踹在她的乳房上,命令道,「還的快去伺候着,教你的都忘了麽?」唐焰焰一隻縮着頭,以防被眼前這個軍官認出來,此刻挨了一腳也不敢發出聲音。用嘴服侍男人,是之前已經掌握的技巧,可是眼下她的雙手還被狐皮所包裹,想要将男人的玩意從褲裆裏取出來,就隻能靠嘴了。 略有遲疑,小葉子又不管不顧的踹了幾腳過來,這個該死的假太監簡直沒把她當人看,爲了不再受更多皮肉之苦,唐焰焰咬住了軍官的腰帶,用牙齒扯下了他的褲子,在不用雙手的情況下,就将軍官脹大的肉棍含入了口中。之前的練習很有效,沒兩下堅硬如鐵的肉棒就重新軟了下來,然而當唐焰焰準備吐出肉棒時,她的頭卻被軍官按住了,之後一股熱流溢滿了她的口腔,些許來不及咽下的淡黃色液體,從嘴角溢出順着脖頸流淌到了豐滿的雙乳之上。 巡邏隊長提起褲子以後,黑着臉帶隊離開了,他并不知道剛才爲自己服務的正是自己心目的女神,隻是覺得這母狗技術當真不錯。既然這些人能拿到唐妃娘娘簽發的公文,那就很可能是唐家小輩們私下裏做的龌龊遊戲,順着這條線索調查的話,也未必不能找到她。 天亮之前,小葉子帶着疲憊不堪的唐焰焰返回了宮中,她并不知道自己被一個小小的巡邏隊長所惦記着,也沒有料到在不久的将來,會在那樣一個場合再次碰上這個小小的軍官。 楊浩終于結束了在江南的巡遊,原南唐都城江甯改名爲南京,另設南京六部,大批功臣勳貴被留在了江南,同時從江南收攏了一批名人文士,北歸長安,至此楊宋朝廷才徹底穩固南方,爲日後的折楊北伐打下了堅實的經濟基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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