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太久沒碰女人了!

否則光是一縷清香、一件兜衣怎麽會惹得他心猿意馬、血脈偾張、不能自已?
遇上這個未曾謀面的嬌媚小女子他立刻從彬彬君子變成愛吃豆腐的登徒子誰知她竟然是他四年不見的親親妹子!

更糟糕的是,他從此再忘不了妹子的妖娆身軀……他知道這樣的感情是一種禁忌隻好找個花娘以求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不知爲何,他總在花娘的身上看見妹子的形影……而當他被爹爹強迫和一個陌生女子舉行婚槽他除了直歎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就連洞房花燭夜,都引不起他的興趣……

阙鳳吟鼓着雙頰,氣呼呼的朝合歡苑走去,不理會身後追趕的丫鬟。
昊哥哥出門好久了,都沒有人陪她出門玩,她快要被悶死了!

狠心的爹,把工作全丢給昊哥哥,一人獨占她溫柔美麗的娘親,兩人老是窩在房裏不出門,害她的日子無聊死了。

既然她的日子不好過,她也絕不讓爹好過!她倒要瞧瞧爹娘到底窩在房裏幹嘛──“小姐,阙主交代過,任何人都不能擅入合歡苑,違者要挖去雙眼,斷其四肢的。”阿英焦急的喊道,拉着直往前沖的嬌小身子。

“放手!”她甩掉阿英的手就沖進合歡苑裏。

“不行呀!小姐──”

看着小姐的身影消失,阿英餘下的話根本來不及說出口,更沒有膽子跟着去,因爲冷着一張臉的阙主實在讓人害怕。

看來小姐要自求多福了……

阙鳳吟一走進合歡苑,便讓苑裏的景色迷住了。

青翠茂盛的幽竹沿着圍牆種得滿滿的,高高的翠竹好似屏障隔絕了外面的世界,園裏種滿了綠意盎然的大樹,許多不知名的美麗花卉,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石雕、欄杆和桌椅。

爹真小氣,這麽美的園子都不讓他的寶貝女兒進來玩玩。

風中傳來微微的呻吟,引起她的注意。好象有人在哭……她蹙眉細聽。

她随着吟聲尋去,慢慢的走入園子深處,吟聲越來越清晰……這好象是……娘的聲音!
娘怎麽會哭呢?難道是爹在欺負娘?可惡!她非替娘讨回公道!

借着花叢的掩護,她小心翼翼的朝聲音的來源尋去。

忽地,她被眼前所見的一幕吓傻了,幸好她機警的掩住那欲脫口而出的驚呼,否則早被爹發現她的行迹。

老天!她的爹娘居然光着身子打架,而且是在露天的溫泉邊……她快要被眼前的一幕吓暈了。

看着爹把娘壓在身下,雙手用力抓着娘親的玉乳,還不斷的齧咬。

娘一定很痛才會不停的呻吟……爹真壞,怎麽可以欺負她美麗溫柔的娘親呢!
等等!這好象……不是在打架耶!

爹心滿意足的表情好似在品嘗山珍海味,娘的每一寸肌膚他都不放過,而且從娘臉上的表情來判斷,好象很喜歡爹這麽對她……這是怎麽回事?

天啊!爹居然連娘的那地方都不放過,好惡心!真是髒死了……可是……娘的叫聲變得好奇怪哦!好似處于極度的狂喜中,還一直求爹進去她身體裏。

進去……是進去哪裏呢?她越來越弄不懂大人的行爲。奇怪的是……她的身體忽然變得好熱,好似……有一種莫名的空虛,需要有人去填滿它。

天啊!阙鳳吟瞪大雙目,吓得張大嘴。爹的身上怎麽會有那麽醜又那麽粗壯的棒子?
爹……怎麽把那一根粗棒子插進娘的身體裏,還一直不停的抽插?而娘白皙修長的玉腿緊緊纏繞在爹的腰上,好似怕爹離開她的身體,還擡高自己的身子迎合。

看爹娘的樣子,好象很舒服、很享受……她心頭似有一股火在燃燒。

她手不知不覺向自己的私處探去,一觸到那隐密的花核,彷若觸電一般的酥麻快感在四肢直骸竄流,吓得她趕快把手收回來。

她病了嗎?要不然……爲何會有那麽奇怪的感覺?

剛才娘一直求爹進去,而且爹也一直吃娘的那地方,是因爲……會帶來那奇怪的感覺嗎?

如果是……她似乎可以理解爹娘爲何會做這種奇怪的事。

難怪爹娘老窩在苑裏不出來,還不準任何人來打擾他們。

阙鳳吟目不轉睛的盯着沉醉在欲海的雙親,粗喘的低吼夾雜着柔媚淫蕩的嬌喊,還一直變換體位。

她着魔的眼絲毫不放過雙親的表情和每一個動作,那俪顔上的暈赧潮紅,歡情愉悅、媚骨豔色、淫蕩索求──雖然她還弄不太懂爹娘在做什麽,卻看得出他們完全沉溺在其中,否則不會一直做下去,而舍不得分開。

原來這就是爹娘不愛出房的原因!

直到日暮西山,才見爹抱着癱軟的娘親走進溫泉裏。即使在走動之間,兩人的身體仍不願有片刻的分離。過不久又傳來她娘柔媚的吟聲……她這才悄悄的離開合歡苑。

“啊──”一聲驚喘在夜半的伫鳳閣中響起。

阙鳳吟被夢魇驚醒,汗水濡濕了她烏黑如上好綢緞的秀發,也浸染她貼身的衣衫。
柔細白皙的玉手掩住熱燙的臉頰,空虛火熱的身體難受的弓起來。

她是怎麽了?自從數月前在合歡苑見到那意外震撼的一幕,她從此夜不安枕,夜夜被夢魇所擾醒。

她怎麽會作出那種荒唐無恥的春夢?夢中那恣意承歡的淫蕩女子怎會是自己?她到底是怎麽了?

那一天無意間撞見爹娘歡愛的一幕,回房後,她逼着嬷嬷問清楚,這才知曉男女之間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她的好奇心雖被滿足丁,但身爲女人的需求卻被挑起,她的身子因爲空虛而夜夜被欲火燒灼痛苦。

如果她夢見爹娘歡愛,她尚且能欺騙自己隻是被吓到了,所以才會老夢見那天的事情。
可是……偏偏她夢見自己像個貪婪淫蕩的女子勾引着昊哥哥,然後兩人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就像爹占有娘的身子一般,昊哥哥也占有自己的身子,淫蕩的自己曲意承歡,祈求昊哥哥霸道的憐愛和占有。

那天後,她每晚都在欲火灼燒的空虛中度過,恨着自己淫穢的念頭,痛苦的逃避最疼愛自己的哥哥。

昊哥哥是哥哥呀!她怎能對自己的哥哥有這種無恥的念頭?

可是……思緒就如脫疆野馬,一發不可收拾!

誰來救救她呀!救她脫離這無望燃燒的欲火深淵……她翻身下床,換掉一身濕冷的兜衣,走出房門朝合歡苑去──現在她也隻能向爹娘求助了。

她明白此時前去,必因打斷爹娘好事而遭爹責難,但她是他們的女兒呀!

他們有責任救救長久以來遭他們疏忽的女兒……

第二章

風在耳畔輕拂,花朵的香氣彌漫在空中,被他抱在懷中,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雙總教她心慌意亂的幽深黑眸專注地注視着她,眨也不眨,專注得像她是個眼中的唯一。

昊哥哥似刀刻的五官俊逸有型,那性感的薄唇總讓她有親吻的沖動……他輕柔的将她放倒在開滿不知名白花的花海上,神情無比虔誠地解開她身上的衣衫。

當她渾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時,她沒有絲毫羞怯,隻有滿心的期待,期待他們合而爲一。

昊哥哥的手會撫摸她的臉蛋,摩擦她細膩的肌膚,緩緩細細地探索她的胴體。
在她忍不住要抗議峙,他的手沿着她的頸項、鎖骨徑行滑下,覆蓋她傲然挺立的嬌乳。他總愛用手指夾住她粉紅的乳暈,拉扯旋轉,不停搓揉,直到她難受的扭動身體。

他俯下身子,以唇舌含住她的嫣紅蓓蕾,盡情的吮吻輛弄,或輕齧啃咬,教她腦袋一團漿糊。

放開她已然硬挺綻放的花蕊,他炙熱的唇舌轉而往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在她凹下的肚臍上旋轉,惹得她嬌吟不斷,再滑過下腹繼續向下。

期待已久的兩腿主動敞開,迫不及待要他的陽剛填滿她陰柔裏的空虛,毫無忸怩地表明她要他。

男人灼燙的氣息侵襲着神秘的叢林,吹拂在顫動的櫻蕊上,教她渾身軟燙、戰栗。
他用鼻尖抵弄着她的花核,靈活像條小蛇的舌尖輕輕舔弄她敏感的珠核,帶給她強烈的快感。

兩手托高她的臀部,讓她更加敞開在他火熱的視線中,被喚醒的珍珠快速地充血腫脹變得紅豔如霞,他張口便将她的珍珠吞噬,狂吮、舔弄、吸啜,直到她自動拱起身子,完全奉獻出自己。

他修長的手指狂猛地戳入她的花穴,快速地抽送幽徑内的一池春水,攪和得她目眩神迷、理智盡失。

像是飄浮在天上,被藍色的天空包圍住,坐在他的指尖上,乘着他的唇舌,在宇宙穹蒼間盤旋。

幾番折磨之下,她幾乎要放聲尖叫,他卻故意放慢了手指的速度,讓她因得不到慰藉而啜泣。

就在她沮喪的張口要抗議他的惡劣峙,他撤離唇舌,就連手指也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他粗大火熱的陽剛狂野地挺進,深深地、有力地填滿了她,讓她所有的不耐瞬間掃除,隻留下他一次次勇猛急速的律動。

強烈的快感遽然爆發,她被昊哥哥強而有力的密集沖刺送上了天堂,浮沉在缥渺的天際,忍不住放聲尖叫,淫浪的尖叫聲中盡是身爲女人的愉悅和狂喜。

『砰──砰──』猛力的拍打聲将阙鳳吟由春夢中驚醒。「小姐!小姐……你沒事吧?」阿英聽見小姐的尖叫聲,急急披衣來探,免得小姐出事,她難跟阙主交代。

揉揉惺忪的美目,阙鳳吟惱怒的回道:「沒事啦!你趕快回房休息。」「可是──」她叫得那麽大聲,很難讓人放心。

「沒有可是!回房去。」阙鳳吟不耐煩的大叫。可惡的阿英,又一次打斷她的春夢!
「是!」見小姐如此堅持,她隻好遵照小姐的話,回房去。

反正小姐每天晚上總會尖叫,她早已習慣了。

撩開濡濕的秀發,阙鳳吟拿出手絹擦拭臉上及頸項的汗漬,起身下床向後室的澡堂走去。

一邊走,她一邊脫下汗濕的兜衣,來到澡堂時已一身赤裸。她跨進澡盆,讓涼水冷卻她一身的燥熱。

啧!作了四年春夢,今天總算夢到和昊哥哥結合了!

隻是──這進度也太慢了吧!

踏出澡盆,随手拿出布巾擦幹身上的水滴,站在一面此她還高的鋼鏡前,阙鳳吟仔細打量自己的胴體。

雙手托起飽滿的雪峰。嗯!不錯,越來越有彈性和分量。她滿意的笑了笑,這都是她每日勤勞按摩的結果。

側身照鏡。嗯!很好,她身上該凸的凸出,該翹的地方也結實挺立。

抓起一把繡花針撒在地上,她努力的用腳趾将地上的繡花針一根根夾起來。

娘說這個方法可以訓練女人的幽徑,使它緊緻而有彈性。

夾完那些繡花針,她已經滿頭大汗。舉高雙手、轉轉身子,她再次打量鏡中的自己。
嗯!很好,她相信沒有一個女人有比她還要标準的曲線。

她已經不是四年前的黃毛丫頭,而是一個令男人心動的妖娆女人。

該是回澐龍阙的時候了!

她空虛的嬌軀需要昊哥哥的撫慰和占有,她再也不想過沒有昊哥哥疼愛的日子了
阙昊天做完例行的巡視工作,再回到家門是兩個月後的事。

踩着疲累的步伐,在燦爛繁星和圓亮月娘的陪伴下,他悄悄回到澐龍阙,沒有驚動任何仆役。

一身的疲憊,讓他隻想泡進溫泉裏舒解緊繃的身體,然後上床睡個大頭覺。

回到自個兒的院落昊日樓,他換上一襲簡便輕衫朝後山的鏡月池走去。

當年建造澐龍阙時,無意間挖掘到地熱山泉所成的溫泉,這才将泉水引進後出低窪處,成爲天然美景鏡月池。

鏡月池四周有嶙峋的大石環繞,恰成一隐密屏障,山岚霧氣阻斷了外界的目光,蒼勁古松點綴其間,形成它傲然世俗外的景觀。

鏡月池是主子專用的溫泉,除了每日早晨固定前來打掃的仆役,嚴禁任何人接近。
練武之人耳聰目明,一接近溫泉便聽見暗夜中有撥動泉水之聲,還有女子輕哼曲調。
有人先到!阙昊天微怒的劍眉擰緊。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占用主子才能用的溫泉。
自從爹娘搬入合歡苑,鳳兒獨居在城裏的别苑,鏡月池便隻有他一人使用。今日竟然有人膽敢違規,他倒要看看是誰活得不耐煩了!

他無聲無息地走近池邊,見到一襲水藍輕衫放在大石上,輕衫上有件黑色絲絹的肚兜,兜衣上用月白色絲線繡出令人驚豔的赤裸女體。

好一件引人遐思的兜衣呀!

一般女子少用黑色絲絹來做兜衣,更何況是繡上這麽大膽的圖案。不知這兜衣的主人是怎樣的姑娘,這件黑色的兜衣穿她身上又是怎樣的風情?

他……不自覺對那兜衣的主子起了好奇追逐之心。

拾起兜衣,一股清幽淡雅的香氣侵入鼻端,黑色的兜衣包裹住雪白細膩的嬌胴,绮麗畫面進入他的腦海,欲火突起,胯下腫脹得難受。

老天!一縷清香,一件兜衣,一位未曾謀面的女子居然就讓他血脈偾張,嘗到欲火焚身、不得宣洩之苦……他施展輕功躍上大石,由高而下俯瞰池中清靈人兒。

孔夫子有言非禮勿視,他一向自認爲君子,本不該做出這等偷窺女子淨身的下流事,可按不下心中那一股狂燒的欲火,他這個君子隻好淪爲登徒子了。

月光照在白玉無瑕的肌膚,反射出溫潤瑩光,烏黑的長發盤在頭頂,隻有絲絲頑皮的細發貼在她優美的頸項上。

灼灼虎目直勾勾盯着那纖麗的身影。可惜……池中女子背向着他,讓他無法看清她的樣貌……轉過來!轉過來!他心中有一股意念,想教那女子轉過身來,一睹盧山真面目。

有此線條優美的背影,清脆如黃莺出谷的婉轉嗓音,池中的女子該是豔絕塵寰的傾國佳麗吧!

若能春風一度,那該是銷魂的蝕骨滋味……阙昊天腦中自動浮現兩人交歡的畫面。
想象她白皙修長的玉腿纏繞着他,在他身下曲意承歡、婉轉嬌吟,共赴極樂的天堂……腦中淫穢的思緒,使他極力壓下的欲火反而燃燒得越加旺盛,痛苦的喘息差點脫口而出。他壓下那痛苦的喘息,避免驚擾池中佳人。

無法宣洩的欲望令他痛苦難當,生平首次嘗到如此狂猛的情火灼燙全身。

逼不得已,隻好自已動手解決了。這真是非人的折磨呀!他非要池中佳人補償不可。
他是血氣剛強的正常男人,尊貴的身分、俊逸斯文的外貌讓女人總是圍着他打轉。
忙碌的工作讓他沒時間玩女人,除了生理的需要,他也甚少接近女人──看多了女人争風吃酯的場面,甚至爲了接近他而不擇手段,讓他輕視女人這種低等的生物。

那些江湖俠女、閨閣千金爲了勾上他這條肥羊,全成了淫蕩無恥的女人;青樓豔妓則視他爲脫離送往迎來生涯的救主,無不盡心盡力服侍他。隻是……除去他身分所代表的财勢,這其中又有多少真心呢?

除了娘和鳳兒外,其它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可是如今……一名不知身分和容貌的女子,就這樣挑起他排山倒海的狂猛欲潮。

看着那毫無所覺的女子依然優閑地戲水,他就暗暗恨起她的遲鈍。要不是怕會吓着佳人,他早跳入池中和她做一對戲水鴛鴦,宣洩他狂猛的欲望。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這樣影響他,若能将她擁入懷中盡情占有歡愛,那該是筆墨難以形容的狂喜境界吧!

随着套弄的速度加快,阙昊天已攀上興奮的高潮,灼熱白濁的陽精噴撒在大石上,難以壓抑的興舊低吼在寂靜的暗夜中響起,格外的清晰──也驚吓到優遊在溫泉中的纖纖俪影。

「誰?!是誰在暗中偷窺?」她轉過身,搜尋那下流的登徒子。

見到預期中的身影無聲無息的立于溫泉邊,她的心狂跳不止。

四年了,她終于又見到他──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呀!

黑暗中,感覺到灼熱的眼神窺視着她,阙鳳吟的唇角揚起滿意的笑絞。

不用轉過身,她也知道偷窺的人是誰。鏡月池隻準他們一家四口進入,爹娘自從搬進合歡苑後,就過着深居簡出的日子,這兒除了她以外,就隻有昊哥哥能進來。

那灼燙她肌膚的火熱視線,讓她莫名的處于激情的狂喜中。她等了四年,就是爲了這漾滿熱情的目光。

那是……男人注視女人的目光。

獨占的眼神……讓她心喜的眼神……就是爲了這個眼神,四年前她才會忍痛離開澐龍阙,離開昊哥哥的身邊。

因爲她不要做昊哥哥的妹妹,她要做他的女人,做被昊哥哥占有憐愛的女人,就像爹對娘那樣的恩愛纏綿。

當年和娘的一番長談,她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爹娘歡愛的震撼性畫面,使得她身爲女人的自覺蘇醒過來,才明白女人是需要男人的憐愛和占有,而她的夢境反應出内心真實的聲音。

原來自己的一顆心早就懸在昊哥哥的身上,才會每晚作那些羞人的春夢,那是心底深處最深切的渴盼。

她渴望被昊哥高擁入懷中,像爹疼愛娘一般的疼愛她,甚至希望有朝一日爲她建造另一幢合歡苑。

幸好他們不是親兄妹,否則她就要陷入亂倫的悲戀之中了!

隻是……昊哥哥懂她的心意嗎?

火熱的視線逐漸加溫,好似兩簇火炬燒灼她的肌膚,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因爲愉悅而輕顫。

單單炙熱的眼神就讓她興奮起來,她……期待成爲昊哥哥女人的那一天能早日到來。
過去四年,别人家的閨女是學女紅、刺繡、琴棋書畫,而她卻是研究房中術和春宮畫上的繁雜體位。

爲的就是做一個了解男人需要的完美女人,讓昊哥哥此離不開她。

壓制的低吼中有不容懷疑的狂熱,她故作驚吓地轉過身去,終于見到那思思念念的身影──

第三章

「你是誰?」她故作不知的問。

兩人的視線在黑夜的空中交纏,灼熱的視線冒出絲絲火花照亮兩人的心房。

阙鳳吟凝視着那和四年前同樣英俊斯文的面孔,經過歲月的洗禮,脫去年輕的稚嫩,更有一城之主的成熟穩重,昔日瘦削的身軀也變得挺拔壯碩。

英姿楓爽、器宇軒昂,那尊貴的氣勢有如天神般潇灑自若,難怪天下佳麗對他趨之若骛在她打量他的同時,阙昊天也仔細認真的觀察那令他驚豔的容貌,他發覺自己方才宣洩過的火熱陽根又硬了起來。

這女子是上天派來蠱惑他的妖精螞?否則怎會輕易挑起他的欲望?

那張清靈美豔的瓜子臉嵌着精緻的五官,水燦靈眸被霧氣熏染閑着迷蒙瑩亮的水光,眸光流轉盡是妩媚風情,勾得他心魂俱醉。

不點而朱的丹唇,紅潤潋滟像熟透多汁的鮮果,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吸吮那甜沁心扉的蜜意。

星月争輝映照波光粼粼,山岚水氣遮不住如羊脂白玉的肌膚,雪膚花貌勾人心魂。
本以爲天下沒有能撼動他心神的事物,沒想到池中初次見面的女于卻做到了,讓他的心爲她狂亂跳動。

清靈絕豔的矯顔莫名的讓他覺得熟悉,還有一絲絲親切感……這是怎麽回事?
他肯定沒見過她,這麽美麗的女子,讓人印象深刻。

「這個問題該是我請教姑娘吧!」邪肆的眸光灼灼凝視池中的纖影。

察覺他放肆眼神的炙熱情潮,玲珑嬌軀快速藏入溫泉中,卻壓不下唇角那微微上揚的笑,嫣然矯容讓阙昊天的眼神離不開她。

「你還不轉過身去?!非禮勿視的道埋,公子不懂嗎?」阙鳳吟不悅的嗔道。
見他兩眼發愣、目不轉睛的直盯着自己,她的心有說不出的自滿。她──終于抓住他的目光!

「姑娘這個問題不覺得好笑嗎?」阙昊夭輕桃揚眉望着那柳眉倒豎的俏顔,忍不住想逗逗這美豔女于,「姑娘露天泡澡,不就是擺明要讓人欣賞的嗎?﹂「你……」阙鳳吟氣得咬緊下唇。

啧!四年不見,昊哥哥居然成了一個登徒子。

昊哥哥對女人的态度都是這般輕浮嗎?想到此,她的心不由被螫疼。她不要昊哥哥的眼中有别的女人,她也不要他用這輕浮的态度封别的女人!

好一個靈秀清雅的絕色佳人,就連生氣的風韻也是這般的迷人……阙昊天在心中贊歎。
「我怎麽了?莫非姑娘認爲隻是欣賞不夠?」他挑高英挺的劍眉,故作恍然大悟狀。
「哦……原來是要在下下水相陪,和姑娘鴛鴦戲水一番。」「你胡說些什麽?」「我說的可是姑娘心中的盼望。」他嘻皮笑臉的回道。

阙鳳吟蓦然紅了雙頰。

她……她的表情有那麽明顯嗎?她吓得微轉過頭,躲避他犀利的目光。

「公子再不離開,莫怪我叫人來了!」「你叫呀!鏡月池地處偏僻,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況且就算真的有人來,壞的是你的名聲,而不是我的。到時候……人人都會以爲你是我的女人了。」邪惡的笑容,像極引人犯罪的惡魔,卻讓阙鳳吟的心如小鹿亂跳,就爲了他那一句──我的女人壓下心中的狂喜,她極力表現出生氣不屑的态度。

「這就是澐龍阙的待客之道嗎?」阙鳳吟冷笑道:「偷窺貴客淨身入浴,閣下不怕遭人恥笑嗎?」「貴客是指受邀而來的客人,姑娘不請自來,隻能算是宵小之徒。」她臉上不屑的表情讓他的心極不舒坦,忍不住也反諷回去。

「我是阙主親自接回來的人,難道不算貴客?」阙鳳吟大聲嚷道。「閣下對我不敬,就代表對阙主不敬!」「你是爹邀回的客人?」他不信!

爹一向狂傲自負、目空天下,并無知交好友,怎麽可能請人來作客?

他定要弄清楚這女子的真正身分!

「原來是澐泷阙的少阙主!現在可以請阙公子離開了嗎?」「我不想走,你又能奈我何?」他滿腔欲火無處發洩,心中極不舒坦,自然不會聽她的話離去。

「你……」阙鳳吟佯裝發怒,「阙公子不肯離去地無妨,那就請公于轉過身去,順便将姑娘我的衣服丢過來。」阙昊天拿出君子風度撿起她的衣服,遞到她的面前,在她伸手抓住時又抽回來。

「你──」「想要衣服,自己過來拿。」他眼底眉梢盡是幸災樂禍的谑笑,等着美女出浴圍在也面前上演。

她憤慨的眼直瞪着他,隻見他毫不在乎的坐在一旁大石,等着池中圭人氏頭求他。
帶着戲谑笑意的眸子對上一雙憤憤不平的水燦靈眸,兩人僵持不下,互相瞪視。
既然不能一口吃下她,在言語上占占她的便宜也是好的,就當是補償方才欲火焚身的痛苦。

「不想要了?可惜這麽漂亮的一件肚兜……」他拿起那黑色絲絹制成的兜衣,送到鼻端深深吸進那清冷的幽香。

「嗯,好香呀!讓我每晚聞着這味兒入眠,一定夜夜春夢連連。」「無恥!」阙鳳吟罵道,一雙美目卻暗藏着蕩漾的春心。

她喜歡和昊哥哥的擡杠鬥嘴,感覺上他們就像一對打情罵俏的情人……「這不叫無恥,這叫人不風流枉少年。」見她白玉的臉頰暈上異樣的紅彩,他好心的提醒她道:

「泡溫泉雖然對身子很好,可是泡久了,可會适得其反。」「貓哭耗子假慈悲!」她不領情的嬌叱。

忽地,一陣暈眩感襲擊因泡溫泉而有些昏沉的腦袋,她連忙扶着身後石頭,險些昏倒在泉裏。

「哈!」看到她狼狽的樣子,他惡劣的嘲笑道:「受到教訓了吧!該不會……你是要我下池,來個英雄救美吧?」「你……想得美!」「呵!我想得的确是很美。」邪惡的眼神透露着輕狎。

不能吃了她,那就意思意思的嘗嘗她的小嘴也好。

「你休想得逞!」看穿他腦袋裏淫穢的打算,她不甘示弱的宣誓,心中卻希望他真的如此對待自己。

又一陣暈眩襲來,她知道她不能繼續泡在溫泉裏。

若不是因爲昊哥哥喜歡泡溫泉,她何苦夜夜泡在溫泉裏,就爲了見他一面。

沒想到,這卻成了他狎弄她的弱點。

瞅着她強打起精神的靈燦雙眸,他薄唇微微彎起滿意的弧度。

看來今晚他不隻可以見到美女出浴,或許還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我再說一次,把我的衣服給我。」她猶作垂死掙紮。

「想要?自己過來拿。」他還沒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怎麽可能把衣服還給她。
「卑鄙!欺負一位弱女于豈是君于應有的行徑?」「我從不認爲自己是位君子。」但也不是登徒子呀!他心中訝異自己轉變之钜。

過去,他對任何女人的勾引手段避之唯恐不及,今夜,他居然主動招惹女人?!
他心中納悶自己爲何突然轉性了,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女人對他有莫名的吸引力。
阙鳳吟和他瞪眼相看,不甘示弱!

終于──昊哥哥赢了。反正她早認定昊哥哥是她的男人,就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畫面吧!

阙鳳吟蓦然由池中站起,慢慢地走向岸邊,阙昊天呆愣的瞪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看着水滴由她身上滴落,他心中妒意上湧,嫉妒那些水珠能親近她的身體,他恨不得取而代之。

随着她逐漸接近岸邊,妖娆的胴體一寸寸暴露在他的眼前,他上下掃視亭亭玉立的身段,粗喘灼熱的氣息充斥在夜空中。

阙鳳吟任憑他如火炬的眼神燃燒她的身心,毫無羞赧之色,驕傲尊貴的猶如女王一般。
瞧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女體,阙昊夭的自制力幾乎蕩然無存,恨不得撲上前占有她。
該死!這女人的條件未免太得天獨厚了,害他胯下的陽根痛苦難當。

清靈美豔的臉龐,配上完美無瑕的妖娆胴體,天下沒有一個男人有能力抗拒她的魅力。
白皙渾圓的雙峰上鑲嵌殷紅的花蕊,平坦的小腹,修長勻稱的玉腿引人遐思。
從來沒有女人能挑起他的欲望,而眼前的女人卻讓他的自制力完全崩潰,隻想化身爲一隻淫獸,将她吞吃入腹。

他要這個女人!不管她是何身分,他都要走她了,就算爹反對,他也絕不放手!
當阙昊天爲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呆住時,阙鳳吟已快速的奪回自己的衣衫穿上準備離開。

飄逸的身影,擋住她離去的腳步。

「讓開!」瞪着攔路的登徒子,她不悅的豎起柳眉。

「不讓。」她生氣的嬌顔更豔上三分,眩惑了他的眼,卻更肯定要她的決心。
「我怎麽可能放棄一親芳澤的機會?」他谑笑道。

「你想怎麽樣?」見他步步逼近,阙鳳吟身子不由後退,直抵上身後的大石。
「不要過來!」被困在阙昊天的雙臂中,她駭然大叫,雙手百抵着壓向她的胸膛。
他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細緻的肌膚上,她身子不由得輕顫起來。「放開我……」她掙紮着想脫困。

「不放。我永遠都不會放手。」他鎖緊雙臂,也将她鎖入自己的懷中。

「無──」脫口而出的怒罵,被炙熱的靈舌堵回去。

霸道的靈舌追逐粉嫩的香舌,深深地、狂野地吸吮交纏,彷佛連她的靈魂也被他吸走。
他吻去了她的怒氣和抵抗,讓她整個人溶化在他的懷中,不由自主的響應他狂野的索求。

他彷若宣誓一般的言詞,甜如蜜糖沁入她的心扉,她隻想沉醉在他的懷抱中。
厚實的大掌探入她的衣襟,握住那飽滿的渾圓。他粗暴的搓揉那軟綿綿的玉乳,好似發洩心中的不滿。

隻因懷中初次見面的女子,輕易的挑起了他熾狂的欲火……「啊──」胸脯上傳來的痛楚讓她驚呼一聲,憤而推開他。

「你……怎麽可以随便欺負人?!」一雙靈眸裏隐隐有水光閃爍,看來楚楚可憐。
可惜,打動不了阙昊天冷硬的心腸。

「欺負?!姑娘言重了。」他揚眉邪笑,嘲弄道:「方才響應阙某索吻的人不就是姑娘你嗎?」「我……隻是……一時吓住了,才沒拒絕你。」她噘着紅菱,有點耍賴的反駁。

殊不知這一幕落在阙昊天眼申,更加深他想馴服她的決心。

「我不會給你拒絕的機會!」再次吻着她的唇,阙昊天細細描繪她的唇瓣,探究她口中的蜜釀。

嘤咛一聲,阙鳳吟主動攬上他的頸項,妖娆的胴體貼着他剛健的身軀,不自覺的扭動起來。阙昊夭悶哼一聲,狂飙的欲火讓他失去了理智。

炙熱的吻随着頸部的曲線而下,白皙的肌膚印下斑斑吻痕,他一把扯開她的衣襟,雙手攫取那飽滿的豐盈,毫不溫柔的搓揉、撫弄,卻讓阙鳳吟整個人熱了起來。

「啊──」阙鳳吟的嬌啼在暗夜中清晰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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