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北宋哲宗年間,東京汴梁有一個破落的高姓子弟,人稱高二,自小無父無母,隻跟一幫破落戶厮混在一處,小時好槍棒,也拜師學過些時日,卻隻是吃不下苦,粗粗精通,終日和一城的纨绔厮混,風花雪月也頗爲快活,而且,這高二極好蹴鞠,踢得一身的好球,故此大家又喚他做高球,他嫌不好,自己改名叫做「高俅」。
自此越發勤練蹴鞠,卻也因爲蹴鞠,引出一番秘事來。 這一日,高俅正好幾個浮浪子弟在街上蹴鞠玩耍,不想一人因昨夜在青樓酒色過度,起腳間沒了準頭,把個球踢到了一間院落中去。幾人看院落深深,自是有些來曆的人家,都不敢去撿球,高俅沒法子,隻好自己上前。 沒想大門一開,從裏面走出個婦人來。 「我兒今日怎回來的這般早?」哪婦人未待開門便嬌嬌地問了一聲。待門開時,才覺是一位舉止輕浮的小厮站在門前。面色微紅,口中道了句「敢問小哥何事?」 高俅卻已被這婦人的美态迷了進去,隻見這婦人,約有五十左右的年紀,面似滿月,眉如遠山,體态豐腴,在這春日中,身着薄雲裳,行走之間,兩個軟綿綿的奶兒突突亂串,香噴噴的臀兒翹翹欲出,真是個絕美老婦人。把個高俅看的醜态百出,下身那活兒竟有了動靜。 「小哥!」那婦人又叫了一聲。高俅這才回過頭來說明來意,并不住的道歉,那婦人倒也達理,淺淺一笑,扭着臀兒在叫高俅進去撿球。 高俅喜滋滋地跟随在後,不覺疑惑,這偌大的院子竟是沒有一個下人,他本事浮浪子弟,自小無了母親,故而對中年老婦最是迷戀,不曾想今日見了一個活生生,美滋滋的老婦就在眼前,心思不覺活泛了起來。那話去挑撥那婦人。 那婦人聽他問語,不覺臉上一熱,也不知想到什麽事,胸前兩個美乳越發地起伏不定,看的高俅渾身舒爽,心說要能和這美婦弄上一弄,真是給個太尉也不換啊。 良久,哪婦人才回話道:「亡夫本是軍中提轄,早已沒了數年,小兒王進正是八十萬禁軍教頭,現在殿帥府當值,我母子兩人過活……」說道此處,卻停了下來。 「原來是王夫人」高俅嘴中應承,心中卻是大叫「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道爲何,原來這高俅早年學得兩三腳棍棒,便四處找好漢切磋,哪王進之父王申當年是有名的好漢,故而他也曾來到過王府,隻是比試中見一旁有一美少婦在側,心中一動,被打落了棍棒,敗下陣來。他小人心胸,在美人面前失儀,便恨上了王提轄,念上了王氏,後來漸漸淡忘,但不曾想今日确是在次看見夢中美婦。 婦人一如當年,隻是又多了些成熟風韻,風流體态。眼角含春,把個高俅看得心火高漲,卻又一動,心說這老婦說亡夫故去數年,咋地看體态神情卻是個飽經澆灌的老穴,不像個未有活水的枯井,他本是心思活泛之人,再想到這院落中就母子二人,不覺心中有了結論,心說好你個王進,表面上是個隻好槍棒不近女色的好漢,卻原來亂了綱常,和自己的親娘做了夫妻。又一想眼前這嬌嫩嫩的老婦每日被兒子弄得嬌軟欲仙的美姿,下身竟流出了些許精液來。 美肉當前,高俅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上前一步,大手直直放在了婦人香噴噴,軟嬌嬌的肥臀之上。隔着布衫揉搓了起來。王氏沒有防備,被高俅一抓,立刻驚慌失措了起來。 「你這小厮,好生無禮!」便欲掙脫那雙大手。 高俅哈哈大笑,一手向前,又去抓那軟綿的肥奶,婦人那裏肯依,不住地掙紮,可憐她本是詩書人家,卻怎能掙托高俅這三旬漢子的力氣。 高俅看婦人掙紮的厲害,嘴裏大叫「王夫人,你和兒子王進做的好事,以爲我不知道!」 那王氏本在拼死保清白嬌軀,聽得此言,身軀不覺停了下來,不覺道「你怎知……」 高俅哈哈大笑,他本意爲試探,可憐王氏一語道破了秘密。他得意道「若想保住兒子的名聲,王夫人今天就得從我!」 可憐王氏,愛子心切,臉上的淚水似珍珠短線,卻停了掙紮,任高俅的雙手在胸前挑撥,可憐那兩個香噴噴的奶奶,本是兒子的玩物,不想今日不慎,落到這破落戶手中,任他羞辱。 高俅見王氏順從,哈哈大笑,也不解衣,也不寬帶,在奶上一陣撥弄,直弄地王氏嬌喘連連,乳頭直直地立了起來。 「夫人怎的這般不堪?」真把個王氏羞的無地自容。 他撥弄奶頭一陣,手便順着婦人的肚臍下滑,直向那老美穴探去。 「進兒,娘身子保不住了……」王氏隻覺下身一熱,竟被這無賴挑撥地丢了陰精。 「好賊子!」正在高俅順勢而下之時,忽聽得耳邊一陣大喝,接着被人扔了出去。 王氏睜眼看去,一個須發皆張的漢子出現眼前,正是王進,不覺委屈異常,直撲在兒的懷裏,低低哭泣。「兒啊……「王進正值三十七八,身材魁梧,武藝高強,摟着母親嬌滴滴的身子安撫了一陣,便近前把高俅一頓好打,高俅哪想嘴邊美肉沒了反遭橫禍,口中連連讨饒,因是天子腳下,王進母子又不想吃了人命官司,隻得逼迫高俅發誓不說此事,便饒了他。 高俅自然連連答應。諾諾而去,心中卻對王氏這美肉留戀不已。 高俅如何且不說他,單說王進打了高俅,便抱母親進了内堂,把個嬌滴滴的美肉放在榻上,一陣輕言細語地安慰,王氏這才無事。 書中交代,這王氏本是知書達理的官宦小姐本也是貞節婦人,隻是亡夫故去便把這一腔的心思放在了兒子身上,眼見兒子日日長成鐵一般的漢子,又做了個八十萬禁軍的教頭,日子寬裕,身子越發地較貴軟綿,每到春日深夜,下身便瘙癢異常,終于一日,和王進做了那好事,王進本是孝子,又鐵打一般的漢子,自是把個老娘侍弄地舒舒貼貼,食髓知味每夜都要弄上三兩回這才罷休,母子怕醜事敗露,故而辭退了一院的下人,好方便好事,不曾想被高俅占了便宜。這且不提。 且說王進把母親放在榻上,看她那段不同往日的嬌柔美态,不覺淫心大起,一隻大手伸進了婦人的亵衣内,口中說道「娘親受驚了,待孩兒替娘揉揉。」 王進最愛母親的兩個大軟的奶子,用嘴足足在其上吸吮了良久,隻把個老婦人吸的魂不附體,淫水潺潺。連連叫道「好我的進兒啊,快來入了爲娘的老穴吧,可癢死爲娘的了……」 王進這才脫了衣衫,提槍上陣,把個銀槍在親娘的洞口出磨了幾磨,「撲哧」 王進聽見母親如泣如訴淫聲,又見那兩個雪白豐碩的奶子在自己的抽插下不住地搖擺,不禁又用自己的大手去抓住她,狠勁地揉搓,如捏面人一般。 一邊那話挑逗親娘「娘親,孩兒弄的舒服不?」 「舒服,爲娘的舒服死了,來,好進兒,再給爲娘來幾下狠的,爲娘快到了。」 胸前倆團美肉上下磨動,嘴裏吸着老娘的香精,手裏抓着老娘的美臀,下面插着老娘的美穴,可把個王進爽的七葷八素,如在雲端。 這一日,母子二人連弄了五回,這才罷休。雙雙摟着,如夫妻一般交頸而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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