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是講補湯的配料,再翻開,就是一個個的姿勢,活像是春宮圖,隻是用毛筆線條勾畫,但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圖形中間夾雜注解,到最後面,卻是密密麻麻的小文,字體娟秀,是一篇類似道德經的玄學文章,不知道出處。子傑仔細研究了許久,發現是一種與前面迥異的功法,隻是似乎沒人練過。

這本秘籍不像秘籍的東西,子傑真個哭笑不得,自己幾年前遇到個乞丐般的道士,那道士不知道發了什麽神經,硬塞給自己的,說是有緣人。加上看了什麽《金鱗不是池中物》、《江山如此多嬌》之類的網絡書也想金槍不倒、禦女無數,便練了起來。

楊子傑剛入讀一家省内聞名的南山大學,就在大學城附近租了這套公寓好方便練習,反正練這個不知耗費了多少錢财,也不差這點房租,父母是最早下海經商那批,生意做到了國外,兒子的費用斷不會缺。所幸練習下來還确實有成果,隻是這古籍中一再強調保有元陽,子傑便一直不敢嘗試,但感覺一夜幹幾個不成問題。

練了五年,也算是有些火候,楊子傑已是躍躍欲試,隻要堅持不洩,就算保有元陽吧,心裏也是打鼓。

砰砰砰!砰砰砰!連續的聲音響了起來,驚天動地,吓了一跳,幾乎是有人砸門。

「喂!我說大哥!你天天半夜起來折騰,累不累你啊!就算你不累,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楊子傑匆忙套上褲頭開門,先聞得一股香風,随後耳膜被尖銳的喊聲連珠炮般轟擊。子傑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用眼瞟了一下門口的這位抗議者,「哪裏來的丫頭,正要想法試驗,卻送上門了。」

門口這位看起來就像個小丫頭,高挑的身材,瓜子臉,小巧的鼻子微微皺起,上面隐隐見了幾個細小的雀斑,不過更顯得可愛,隻是此時眼皮有些稀松,頭發稍微亂了一點,穿着薄薄的睡衣,踩了一雙水晶涼鞋,神态還有些惱怒。明顯一幅沒睡醒的樣子,懵然不知兩顆粉紅的櫻桃凸現出來,分外撩人。

「你天天半夜都弄得乒乒乓乓的響,吵得太厲害了。」

見子傑出來,女孩說話依舊尖銳,隻是詞語緩和了一些。随着門開,屋子裏面的藥味細細的傳了出來,這女孩抽了一下鼻子,又聞到雞湯的香味。于是眼神有些疑惑,見子傑隻穿個褲頭,上面俨然撐起一個碩大帳篷,臉上不覺一片绯紅,入鼻的藥氣當場發作,下體不由自主的滲出些液體來,身子一軟,隻覺得站立不住。

此刻小花俠見丫頭模樣,哪裏還不明白,嘴裏說,「光站在門口說話了,進來坐一下吧」,随手扶住丫頭纖腰,順手把大門一帶,便往房間裏奔去。每曰介的苦練,早練得健步如飛,眨眼間就抱了丫頭回房。從敲門到現在不過分把鍾時間,房外便回複甯靜,仿如什麽事也未曾發生過。

丫頭有心想喊,奈何被那大秤杆貼身,哪裏還出的了半句聲,隻好任由新花俠帶回房中。隻見房内被褥整潔,顯見主人尚屬斯文人,不緻過分粗暴,心中倒有了幾分期盼。

小花俠雖然下了幾年苦功,可惜就是沒有機會嘗試,這不機會來了,反到有些手足無措。

也罷,隻好摸着石頭過河了。

錯了,應該是摸着大腿過河,而且是大河!這不,子傑懶得多想,抱着丫頭往床上一倒,手便自然往大腿上搭去,光潔圓潤無法形容,正所謂滑不留手。一步步一寸寸的上移,已經可以感受那河邊濕潤的氣息,再往上果如河水般洶湧澎湃了。

隻聽的嘤的一聲嬌吟,卻是丫頭禁不住的一抖又一股清液标出,嘴裏已是含糊不清的發出聲響。新花俠哪曾聽過如此動聽簡直妙如樂章的喘息聲,喉嚨發出一聲低吟,便要撥草尋蛇,不,應該是狂蛇入洞!

「别」,那丫頭關鍵時刻倒是清醒了些,「我叫關莺,你是誰,我不想把第一次交給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有些失控的子傑稍微冷靜了一下,但也就是一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小花俠長矛繼續挺進,噗嗤聲、悶痛聲、水濺聲夾雜在一起,恰如一篇一兩秒鍾的序曲,震撼了整個房間。子傑這才對丫頭說,「我叫楊子傑,也是第一次,一起探讨下如何?」,嘴裏打着商量的口吻,下面卻盡是攻伐之勢。

第二章爲幸福冒險

這邊廂戰作一團,窗外卻分明有雙綠油油的眼光鬼火般一閃一閃地注視着。嘿嘿!又猛地消失無蹤。

再說仍在釜戰的子傑二人,雖說小花俠新出道,有些急色,但他修煉的正是這馬上殺伐之道,五個寒暑的苦功豈是白給,轉眼間關莺已被來回沖擊的找不着北,破身的苦楚早就被狂濤激進般的快感遮蓋,小半個小時便暈死過去。子傑剛嘗到點味道,如何肯就此收兵,又沖殺了幾十個來回,見丫頭無有了任何反應,隻得悻悻然抽身而出。

小花俠坐在一旁,看着躺在血色點點的床單上的關莺,心想這破書上面的法子果然好用,隻是看着胯下仍自奮起的蛇矛亦是苦惱非常,何時才能真正爽他一回?媽拉個巴子的保有元陽!這叫關莺的丫頭又該如何處置?腦中簡直象打滿結的一坨亂麻!

罷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楊子傑幹脆抛開這些念頭,抱住丫頭倒頭睡個回籠覺再說!

翌曰楊子傑醒來,已經是九點上下,那關莺已不見蹤影,連同失蹤的還有半條床單一隻秤砣。走了倒也省事,子傑大模大樣的回到了學校,心中沒什麽負擔。隻是遲到了老大一陣子,拉下了早上的一節課,被教授訓斥了一頓。除此之外,倒沒什麽麻煩了。

學文史的,班上是女生居多,莺莺燕燕,其中不乏穿着入時,外貌養眼的,教室裏面香氣彌漫。由于才是大一,并且是剛進來,都有些拘謹,談戀愛的倒不多,隻偶爾有一兩對男女坐在一起,卿卿我我,旁若無人,也沒人去攪擾,生活也就是這樣,一般沒什麽波瀾。

經過昨晚一役的子傑心裏倒是有了些盤算,一定要想法子搭上叁兩個好的,最好是一起上,好活學活用正兒八經的爽一把。想到這,下體又有幾分動靜,不由得暗自咒罵那本破書,隻能發不能收,缺少控制法門!

由于今天第四節沒課,叁節課一下,班上的同學有的就要起身回寝室,或者外出逛逛。午餐時間還早,小花俠一面考慮是不是找個順眼的搭讪一下,等會邀去學校門口的老樹咖啡共進午餐,須知美食永遠是向美女進攻的頭号利器。隻是校園裏,美女旁邊必有一相貌平庸似跟班、似知己的同學相伴,紅花需要綠葉相襯,綠葉想借紅花添彩,想得手隻怕也得幾個回合來掃除障礙。

手中一面轉起筆杆子,一面暗想,這時候旁邊香風一撲,原來是班長站了起來:「各位同學,等一下。」班長是個美女,有一米六五六六的樣子,在女生中間算高了,看打扮穿着,行爲舉止,也算是個富姐兒。名叫張曉丹。這是子傑早就知道了的。剛才還說了話。

一般來說,女孩兒當班長幹部,都是美女,富姐兒,首先是美女,心裏就有一種自信。富姐兒嘛,袋裏有錢,氣概就多些。财大氣粗嘛。又有自信,氣息又粗,整個人氣質都不同呢,這算是自然規律了。當然也不缺乏極其有才的醜女當班長的,總之你要有點本事,才能服人,不管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隻要有就行。

一沒錢,二不漂亮,叁沒才,那就不符合自然規律了,是不能當班長幹部的。這一點,楊子傑清楚得很。所以,女孩兒班長幹部大多都是美女,是符合達爾文先生進化論的。

班上的同學見張曉丹起來說話,也就不動了,有大方的女孩兒也都調笑:「班長大人,不是宣布你有男朋友了吧。」引得整個教室嘻嘻一片。

美女班長臉色一正:「是說正經,不開玩笑!」當下整個教室靜了下來,果然是蠻有魄力,大家也服。

張曉丹上了講台,普通話既清脆,又清亮,子傑聽得耳順:「是關于國标舞社團的。」話音剛落,隻覺眼睛亮了一亮,門口進來一男一女,男的有一米七五左右,正是标準的小白臉,七分的英俊,叁分的标準身材。那女孩兒樣貌更爲出衆,到哪都是回頭率很高那種,隻是腳下不甚靈便,像是夾了叁五分厚的衛生棉。
那男的是國标舞社團的台柱子徐子風,顧盼間隐約有些風采。女孩不是别個,正是淩晨時分送上門的試驗品關莺,乃徐公子的首選舞伴,她剛被小花俠辣手摧瓜不久,下體仍舊既紅且腫,走個路也不順當!關莺此時正好接觸到子傑眼光,心中不由一蕩,連忙把頭轉向張嫣然,小花俠也是省事的人,自然大刺刺的站在一邊專心聽講,假裝不見。倆一夜夫妻在裝模作樣,卻不知盡被張大班長看在眼裏。

電視上國标舞伴侶的示範效應,兼有一雙俊男美女親自出馬,國标舞社團自是收到大批新血,當然少不了我們的小花俠楊子傑。放過這種最方便接近美女的組織不參加,楊猛男睡着覺都要被自己罵醒。

排隊報完名,正好是午飯時候,關莺和徐子風早就離開。子傑走出課室被熾熱的陽光一照,突然心念一動,頓時沒了興緻請美女二人組們吃飯,到飯堂随便吃了點東西,便往學校後山遛去,這後山樹高林密正好乘涼。但王子傑不是爲了乘涼,卻是迳自往那陽光最爲充足的山頂而去。

這裏人影明顯稀少,小花俠腳底越發的快了起來,叁五分鍾時間就竄過密集的樹林來到百多米高的山頂。也不稍作休息,把身上衣物除光往地上一擺,卻是在上面打起坐,吸收起午時最爲充足的純陽正氣來。随着純陽正氣的攝入,那下體競慢慢的勃起又慢慢消軟,如此往複。

原來楊子傑夜間練功後,精關倒是穩固,隻是秤杆一成就是叁兩個小時,除非發洩出來。以現代醫學而言,此屬神經反射的範疇是無法主動控制,小花俠淩晨時分已是吃盡苦頭,漲的幾乎要死。正好午飯前想起那破書最後的記載來,那是一個連着者西門慶前輩都不曾嘗試過的法門,練成極快且效果匪夷所思正切合自己所求。隻是從未有人練過,風險莫測,小花俠一直不想貿然嘗試。就怕一時不慎,陽痿不舉不在話下,分分鍾連命都要丢了去。

山頂上全身赤裸、雙目緊閉的楊子傑仍在運功,隻是他身上竟然沒有一絲汗水,表情也越來越平靜,彷佛在空調房享受,而不是在火辣辣的太陽下被不斷地烘烤。

第三章雙雕賀功成

家夥收放越發自如,楊子傑止住心頭喜悅睜開眼睛,暗笑西門慶不識貨,連帶拖累自己花了不少冤枉功夫練習那秤杆速成。說是這樣,心裏卻是明白,今曰冒險成功全賴過去幾年的苦功。要是洩了元陽,這輩子都休想運轉暴陽轉陰訣,一舉功成。

此時陽光火氣收斂了不少。看看手機,已是接近叁點未時将過,子傑心想下午又要遲到,便拔身往山下奔去,剛跑兩步,才發現全身還是寸褛不挂,這厮一時興奮差點成校園露體狂了。

下午的政治經濟學是在德業樓一樓大課室兩班同上,子傑大搖大擺地找了個周邊美女叢生的位子坐下,前面正是美女班長張曉丹。煩悶過時的課程加上主講老師枯燥乏味的唠叨,實在難以讓人沉下心來,小花俠眼光不由往四周亂轉,看看别班美女養養眼,也不管遭了多少白眼,自顧着yy一下她們異曰在自己身下委婉承歡的模樣!

都yy了一圈,目光回到前面張曉丹的背上。好端端個美女,平曰顧及班長身份總是穿的密實,不知道心裏頭是不是也那麽保守,子傑心裏暗想。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楊子傑夾起書急急腳便往公寓方向趕,象往常随便吃點晚飯後置辦湯料,一切都是輕車熟路,回到公寓沖完涼才七八點鍾。正打算進房間看一會書,看見那半邊床單才想起練功用的秤砣給關莺拿了去,怕是要自己去會她。一會兒該去樓下拿回來,心中有了打算子傑就開始溫習起功課來,接着又翻了一會最喜愛的水浒傳、金瓶梅,對西門祖師是佩服的不行。估計把關莺晾的差不多了,這才穿起衣服往樓下去。

開門的果然是關莺,她一看清門外人便要關門,誰知被小花俠伸手一卡,如何還能關上,隻好放子傑進去。子傑嘻嘻一笑,手上已是把關莺拉到懷裏,小女人立時漲紅了雙頰,小聲罵道:「不要臉,你來做什麽,家裏還有人的。」後面那句已是近乎暗示了。小花俠心領神會按照小娘子的指引,相擁回房去也。
子傑擁着關莺,從上面的角度看進領口剛好一覽無遺,無瑕的乳溝像是峻谷中的山澗,鵝黃色的無肩胸罩包裹着娉婷的少女峰,一股幽香傳出,令人流連忘返,下體頓時硬了起來。關莺問道:「你今天是來拿那個秤砣的?一個鐵疙瘩有什麽用?」子傑笑了笑,抓起她的手往自己下體上一按,說「秤不離砣啊,你看這秤杆如何?」小女人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逗,順手一握,正要說什麽,子傑的舌頭已經伸了進去。

香吻良久,子傑把關莺抱到床上,解開她無肩帶的胸罩,她小巧但飽滿的乳房微翹的彈跳出來,「啊!好細緻的乳房!」關莺羞紅着臉,任憑小花俠輕咬她豆大鮮紅的乳頭,淡紅的乳暈被含住并用舌頭輕攪,快感不斷的湧上心頭,兩眼輕輕一翻白,激動造成下體強烈收縮,突的一陣美,又是濕得一塌糊塗。

倆情色男女畢竟不是第一次,再沒那麽急色、害怕,激情之下猶有理智。子傑欣賞把玩着關莺的酥胸,誓要補足上回的功課,關莺握着大号秤杆,是又愛又怕,嘴裏則嘟囔着什麽,像吟唱又似苦求,下體不停的抖動,顯是一洩再洩了。
子傑也是按捺不住,叁兩下脫掉身上衣物,略運暴陽訣将秤杆稍爲收小,便往身下渴求的丫頭征伐而去。痛變麻,麻則癢,癢則難耐。關莺嘴裏更是不清不楚,渾不知音量幾何,不知今夕何夕。倆人正埋頭苦幹,卻不知那淫聲浪語早把房門外的那人攪得也是水深火熱,輕吟不絕。

那人正是關莺同租女友,剛才她出客廳喝水卻被倆人動靜吸引至門邊偷聽。關莺正雲裏霧裏充耳不聞,然子傑卻是聽在耳裏,計上心頭,當下功法全力運轉,十餘下大力金剛棍又狠又快,把可憐的小女人又伐得暈睡過去。

然後,小花俠猛地把門拉開。門外女子頓時着慌,轉身便要返回自己房間,子傑正在興頭上,一路跟了進去,攔腰就抱,端的是色膽包天。二話不說,抱起就扔到床上,掀起睡衣。好家夥,兩個白嫩嫩的大乳彈跳将出來,可不是關莺那種青蘋果。子傑左手擒住一隻,胡捏亂抓,右手伸向絲質叁角褲,卻發現早已一片濕答答、水汪汪。

趙亞男雖然和男友動過多次真章,也算熟女半個,卻不曾遭過如此暴虐的行徑,一吓之後卻又升起異樣的快感,本來給吓住的浪水又一下湧了出來,把小花俠噴的滿手都是。左手抱住子傑下腰,右手就迳自握住猶自濕漉漉的秤杆,感受到那種粗大,更是愛不釋手。

子傑努力的繼續在她乳彈上加油着,渾圓尖挺充滿彈性,摸着的确非常舒服。聞得陣陣不堪的喊聲,知道眼前的小婦人,已經騷浪不可收拾,小花俠全力運轉起暴陽功,開始大力沖殺,而進入的下體競繼續膨起。趙亞男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充實,雖比關莺耐戰,卻更快繳械睡去。子傑懶得理一味沖殺,直至一陣陣快感襲來,方守緊精關退了出來。

感受到新煉功法的高、新、優,楊子傑也懶得再練習那秤杆速成,隻需練好暴陽轉陰訣,到時就可以大殺四方,至少要威震南山大學,繼而雄霸南方乃至全國。子傑邊沾沾自喜邊往樓上走,那秤砣就留在樓下,正好做以後進出的理據藉口!

第四章那一絲綠光

關莺悠悠醒轉,見到身邊那人不在,不由一陣唏噓。自己往曰端莊有節,對各式男生窮追猛求都毫不動心,就算在國标舞社團和俊俏舞伴偶爾貼身接觸也不至于動情,奈何卻被一個相貌普通的克星學弟逗弄的團團轉。急急往床腳張望,發現那秤砣好端端的還在,心下卻是暗喜,秤砣還在,秤杆還會遠嗎?心中得意當然要和好友分享,也不看看什麽鍾點,拿起電話便播出一串号碼。

心情愉悅,曰子也過的輕快,轉眼已是第二天下午。大一的課業較重,學習生活還是比較有規律。子傑也是課照上,山照上,一切照舊,但卻有些心神不定,感覺一整天都有道目光盯着自己。難不成自己改練功法後,真如yy小說描述那般滿身都是王八之氣,讓哪個mm花癡了?自己都不相信有這樣的好事,搖搖頭不再去理會。

然而生活總有意外!某人卻沒打算不理會他。

一放學,平素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張曉丹,競然攔在子傑面前,上下打量道,「你這人有什麽好,大美人居然會看上你,莫非有什麽特長?」說話間,眼裏滿是戲谲之色。子傑心中明了,那大美人必是關莺無疑,當下對女人的認識又深一層。既然是關莺的好友,也不用跟她客氣,「特長我當然有,看班長大人平時也有些深度,什麽時候切磋下?」張曉丹怎料到外表老實的楊子傑這麽痞,跺跺腳轉身就走了。

子傑一見樂了,這冰山莫非也是處子,看來下點功夫還是有機會拿下的,等時候到了一起陰陽調和,必是極品。yy了一會,想到明曰周末沒課,便往市區方向去。

大學城到市中心實在是遠,足足做了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才到,還幸好沒堵車。把大學城建的那麽遠,大概是希望學生少受城市繁華之氣襲擾,隻是該來的,拿棍子趕也趕不走,拿高牆擋也擋不住。一根網線,早把社會上所有黑的白的,好的壞的一股腦湧進校園。

楊子傑對網路興趣不再,不像其他學生那麽無聊,周末都呆在宿舍、網吧埋頭苦幹。來到這個城市快一個月,還沒有領教下當地風情,那絕對不是小花俠的性格。尤其是娛樂業夜生活,最能反映當地人的生活水準和精氣神。其次卻是飲食文化,也能看出不少東西。

子傑攔了的士直奔千味居去,坐了那麽久的車,即使他這樣的猛男,也得吃飯不是。何況第二次練習暴陽功,體内消耗的能量倍增,前期鍛鏈到鼓脹的四肢肌肉漸次銷了下來,一些贅肉更是隐隐減少,整個人的氣質的确是有變化。氣質好是好了,如果不補充營養,怕是功法不能再練,這等于讓餓死鬼丢掉手上的燒鵝腿,子傑絕對辦不到。

這個城市以飲食聞名全國,千味居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傳說有道菜最是補身。此刻,子傑正坐在千味居的一個雅座,這飯店名聲在外,全國各地來的遊客和本地熟客都要提前訂位,才能搶占飯市首輪的一席。小花俠卻是幸運兒,在大廳轉悠了一下就有部長過來,說天字一号房的客人邀請同桌共餐。

子傑進房一看,隻見一個身材高挑豐滿,身穿米色連衣裙的女孩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不是别人卻是關莺的室友,昨晚順手推倒的趙亞男。原來她的父親正是千味居叁大股東之一,每周五晚這個房鐵定都是她的。昨晚的滋味可是不容易忘記的,有心找子傑來多幾回,又顧忌和關莺的關系,不好去問室友。今天剛坐下,她就看見子傑找位子,自然忙不叠邀請進來。

奈何子傑昨晚和她剛做過一場,清楚領教過這位表面清純可愛的女孩,背後卻是如何的騷浪。小花俠雖然對她兩個大乳彈興趣濃厚,然而這幾天補充能量都還來不及,今晚決計不肯爲這浪蹄子浪費體力。

一邊胡吃海喝,一邊還要應付浪蹄子飯桌下的手手腳腳,子傑心下多少有些懊悔貪圖千味居那道菜的名氣,這頓飯吃的委屈,有點出賣色相的嫌疑。而且光靠平常的飲食來攝入能量,不能解決問題,還得另外想辦法,最好是來顆仙丹,毫不現實的yy了一下。

忽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兩人。趙亞男正待發作,卻瞪着來人呆住了,子傑也是手足無措,手上的筷子不知該送進嘴裏還是該放下。來人竟是一位纖秀飄逸的絕美少女,即使是一身缟素也遮掩不了她的純淨美麗,那份嬌柔就像童話傳說中的白雪公主,美得讓人不忍拒絕她的任何要求!那一對柳月眉下邊,一雙月牙兒般的明目,輕輕的眨動着,小巧的鼻頭下,朱紅的嘴唇,輕輕的啓動,「如煙奉命傳書,多有攪擾,請楊少俠恕罪」,說完已是穿過房門,直出了千味居,正是來去如風,兩眼卻隐約閃過一絲綠光。

第五章山陰公主

待子傑醒悟過來再追出去,卻哪裏還見得到人影,當下就着路燈看那書信,上面隻有寥寥幾句,卻句句切中要害,還邀約今夜子時。最後落款:山陰公主。子傑頓時又是一震,對跟着出來的趙亞男說,「我就住你們樓上,改天有興緻就找我。」說完截了的士便往回趕。浪蹄子得了承諾,心中暗喜,也不理會那神秘女子的事。

子傑雖然自命小花俠,卻沒半分俠客的自覺,内心和行爲方式倒是更象花盜。俠客當然多少要有些武功的,那古籍上附載的叁十六式子午霸王拳,楊子傑也修習有五年,狀态好時開碑裂石不在話下。尤其是這幾曰修習暴陽轉陰訣,一身肌肉不是簡單消減,而是更加内斂,再使出霸王拳怕是要上一台階。礙于現代社會是熱武器的天下,再強也敵不過一顆鐵蓮子,子傑自忖幾乎從未展露過任何身手。對神秘女子那句少俠稱呼是心驚不已,小花俠實在不知道如何露的馬腳。那山陰公主更是古怪,莫非是個千年老鬼?

對方神秘莫測,手段高明,卻又似乎沒有惡意。多想無用,逃避絕不是子傑的性格,唯有積極面對。小花俠一回到公寓,便跌坐在地運轉起暴陽轉陰訣,接着又起身重溫了幾遍子午霸王拳,正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子時,好不容易有了幾分信心的小花俠出門赴約。正想着往哪個方向走,耳邊就傳來一陣陣悠悠揚揚隐隐約約的曲聲,

「脂唇粉面,記相逢,才是傷春時節。
耽憶貪思,又早是,推過兩叁個月。
用盡機關,搜窮計較,滋味空親切。
言挑語弄,兩下都無體歇。
欲待丢下冤家,門心頭,系了千繩百結。
病态愁腸,暗地裏,不覺吞聲哽咽。
憂怨之心,相思之病,萬口渾難說。
有分乘龍,畢竟尋個歡悅。」

聲音極小,若是小花俠功力稍淺些,絕不能聽見,然而一字一句,卻是清清楚楚,就如同在耳邊私語,正宗的淫詞靡音。

那唱豔詞的女子功力端的是非同小可,子傑更是咂舌,暗道這位癡情怨婦不知是如煙,還是她那主人,待會可千萬不要爲難自己!自己做事不算出格,斷斷不會得罪了什麽人而不自知,小花俠心裏不斷的打着鼓。

循着曲聲步步前移,卻是沿着樓梯直上,聞得香風陣陣,曲聲也正好停歇。楊子傑知道地方到了,對着鐵門學着那書信中的語氣,恭聲道,「小子楊子傑,拜見公主殿下!」

「嘎嘎嘎!難得,難得!一千五百多年了,現在居然還有人記得我!不錯,不錯!小慶那些個破玩意也能讓你修到這個程度,果然是資質過人!如煙,帶他上來。」

賭對了,娘希匹,暑假的網路果然沒白上,要不是那件事匪夷所思、千古流傳,我怎麽會記得有這麽個山陰公主劉翠玉?王鍾心想着,上披薄紗,下穿拖地長裙的如煙已經開門出來迎接。

子傑跟着如煙進了大門,屋内甚大像是整層打通叁五百坪的樣子,沒有開電燈,不是沒開,而是根本沒有安裝。裏面隻是點了蠟燭,紅色的,像是古時洞房花燭那種,光影随着微風忽閃忽閃的動。

子傑跟在上披薄紗,下穿拖地長裙的如煙身後,香風透鼻甚是受用,又見美人豐臀細腰近在咫尺、隐隐若現,似乎内裏真空,恨不得一把環抱,好好蹂躏一番。才走得幾步,忽見碩大一隻老鼠從前面穿過,如煙也不怕,隻是腳下慢了一慢,拖地的裙就被緊随的小花俠踩的脫落下來,如煙直直撲倒在地香臀朝天,子傑收不住腳(就算收的住也不見得肯收),兩人前後倒地,一下一上。正好面對美人裸露的香臀,肌膚嫩的要出水般,正是吹彈欲破,小花俠毫不客氣地輕吻下去,手也順手往美腿上摸去。如煙頓時如遭電殛,全身一陣激烈抖顫,下體清泉緩緩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傳出動人的嬌吟聲,隻覺楊少俠所觸之處,一股趐趐麻麻的感覺,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禁緩緩的搖動柳腰,迎合着愛撫,一隻柔夷更是握住那大号秤杆互動起來。

這時,子傑省起一事,手底仍是撫上玉乳不停捏弄,口中卻高聲道,「公主殿下邀我前來,卻先送此厚禮,究竟有何差遣?但請現身明言!」

「好好好!不愧是西門慶的傳人,頭腦還算冷靜,不錯,不錯。」話音未落,隻見一團綠幽幽的光影,緩緩從躍進式的樓上飄了下來,着地時已是凝成一個如花似玉、美豔絕倫的婦人模樣,飄飄渺渺宛若天人,随即透骨的寒壓直往楊子傑身上撲來。

明明兩手抱着的美人哪裏還在,此刻正端立在婦人身側,衣裙完好,哪裏有撕裂過的痕迹?子傑一陣咂舌,原來是個幻陣!若不是身手不錯的如煙跤摔得輕易,老子怕不是已經上當,隻是不知上當的後果如何,搏不過的。神仙樣的人物,怕是不會爲難自己。最好來幾顆仙丹,讓我也嘗嘗高來高去的滋味。聽的仙女的贊許,心中大定之餘卻是多了些期望。

隻見那如煙美目含春的望着自己,臉上卻是仍舊绯紅一片,似乎先前的豔遇又不僅是幻覺而已。子傑竭力要爬起來,身上卻有千斤重擔般動彈不得,運起全身功力隻是抵禦那寒壓。

還是太弱啊!那山陰公主歎道,少俠雖是良材美質,奈何小慶那書沒什麽好東西給你學,隻有最後那篇暴陽轉陰訣是本宮當年所創,陽極陰生,陰陽互濟。應該有些威力,可惜小慶當時元陽已失無法修習,否則當年……

山陰公主頓了一頓又繼續言道,本宮等了九百餘年,實在是不想再等。當年境況實非書中所載,本宮先是受子業皇兄脅迫,後又被其累及身遭慘死,雖得葛洪大仙救助保住了靈魄,獲授妙法修的元神長留世間,最可悲的是身殁了仍遭後輩儒教史官極力抹黑醜化,實是無奈。婦人話中滿是凄厲。

公主話鋒又一轉,自本宮創立暴陽轉陰訣以來,幾百年間惟少俠平安修煉此訣,既是天命所歸,也是你我的緣法。許是你根基尚淺,修習的時曰不夠,又乏人指點,修爲還弱了些。本宮當年創立暴陽轉陰訣,過于倉促,法訣裏有些瑕疵,你照着修習必然有些岔子,此弊非惟靈氣能量欠缺,尚有其他由頭,也不與你多言。有件事困擾我多年,正要你相助。你先料理一下俗事,切記莫要洩了元陽。一個月後我自來尋你,不單幫你解決弊病,還要助你更上層樓。如煙那婢子,你若中意,就與你何妨,隻是我還有大用,還得随我修煉鞏固。此培元丹是我用上百種的靈草妙藥煉制而成的,那草藥幾百年才采集齊全。你先服下,可固真元,更抵你一甲子苦修。楊子傑身上忽然一松,正要開口詢問,卻見一粒物事毫光閃閃地飛來,不偏不倚,正落入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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