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親自點将,發兵齊國邊境,要與高洋試比高低。高洋也積極應戰,高洋心裏明白這一仗不一定真的要打,但是場面一定要大。此次作戰要的不是攻城略地,而是要做一次秀,讓宇文泰知道他高洋能夠保持住自己的大齊政權。

高洋帶着司徒發銮,領了五萬老兵朝建州方向出發。這五萬老兵經曆的戰場多,訓練有素。爲什麽要領這些老兵,爲的就是讓宇文泰看看自己對軍隊的掌控能力,這些老兵打仗有一套,列隊操練也是老手,起碼看上去就是一支像樣的中央軍。

另外,高洋下令,将建州附近的軍隊全部集結到建州境内。在建州與宇文泰決一死戰。

西魏,宇文泰大帳。

昏暗的大帳内,寥寥幾個人。這裏的幾個人都是宇文泰的親信,彼此之間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宇文泰對其侄子宇文護說:“賢侄,你現在也貴爲大将軍,此次帶你來,希望你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大将軍宇文護趕緊跪下,“誓死追随丞相!我願帶兩萬精兵橫掃高洋小兒!”
宇文泰滿意的點點頭,“好,就給你兩萬兵馬,明日殺盡逆賊。”

第二日

宇文護穿着大将軍铠甲,騎着高大俊馬走向千軍萬馬中。英俊的臉龐,高聳的鼻梁,炯炯有神的眼睛,一走到大軍之中就有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宇文護是個受兵士敬仰的人,愛護士兵如同家人。宇文護早年拜得一個道行極高的隐士,學得一套上好的兵法,百戰百勝。

宇文護右手握着将軍佩劍,指揮千軍萬馬直奔齊國邊界。出西魏中州,殺入北齊洛州。

北齊洛州河南郡守王領聽到西魏大軍掩殺而來的消息,吓得從床上滾了下來。馬上召集縣丞、縣尉商量對策。三個人最後達成一緻,相約午後一起跑。原來這河南郡内已無守兵,前一陣子高洋頻發命令,地方兵都被異地調動,河南郡的兵大部分已調到了建州。整個洛州都是莊稼漢,男人不會打仗。

郡守王領帶着妻子、小兒子,收拾一下東西,把縣印踹到懷裏。派了個家丁騎着一頭半死不活的驢子,帶着一封官文朝建州趕去。官文所寫内容無非就是他王領帶兵拼死抵抗,終因老天爺不眷顧他,打不了勝仗隻好往建州撤退。其實王領一個兵也沒有,何談打什麽仗,不過在古代通訊不發達,他怎麽說都可以,兵荒馬亂更不會有人去調查他那種芝麻小官。王領帶着妻兒坐着一輛馬車,等不到午後,就自行逃跑,一路颠簸朝着建州趕去。

宇文護帶着兵馬來到河南郡城門前,往城裏一望。城内一片狼藉,老百姓推着小車,趕着驢,帶着家當往城外去。

宇文護心裏一陣嘀咕,這河南郡也算個邊關重鎮,怎麽沒個兵來把守。城門大開,半個當兵的也沒有看見,不會是搞什麽空城計吧。

宇文護摸了摸腦袋,拍了拍馬。朝着傳令兵吼了一聲,“全軍城外紮寨,明日攻城。”

原來宇文護不敢輕易攻城,萬一有了閃失不好跟丞相大人交代。

郡守王領在馬車上晃晃悠悠,跟老婆李氏唠叨着,“看見了嗎,當年你要是嫁給二狗子,今天早就給那些當兵的糟蹋了。”

李氏長得不算傾國傾城,但也有幾分姿色。皮膚白嫩,瓜子臉,薄嘴唇,小鼻子小臉。李氏答應道,“是啊,二狗子有錢,就是太小氣,有錢也不買個官當。這個亂世還是當官好,既撈錢又跑得快。”

“那是,那是,我就說嘛,我王領就是比他聰明。”王領得意的說着。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王領探出頭來,問馬夫,“老李,怎麽了?”

話還沒說完,三支冷镖飛了過來。咣咣咣,全射在王領老婆和兒子身上。王領一慌張從馬車上摔了下來,磕掉了兩個牙。趴在地上裝死,前面一人從馬上跳了下來。

來到王領面前,踢了兩腳王領。

“你這個王八蛋,仗都沒打你就跑了,你對得起城裏的老百姓麽。”說完,那人蹲地上哭了起來,“我媽媽死得好慘啊,兒子不孝啊。”

王領一聽這人說話,心裏有幾分熟悉,睜眼一看,不是外人,正是二狗子。這二狗子姓何,大名叫何興旺。

王領吐了兩顆牙,“二狗兄,你他媽也忒狠了吧,又不是我殺了你媽,你這個混蛋把我妻兒都給宰了,我跟你拼了。”剛想站起來,就被二狗子一腳又踹地上了,二狗子朝他吐了一口,“活該!那臭娘們該死。”

王領和二狗子曾經是拜把兄弟,兩個人原來都是公子哥,平日裏雞鳴狗盜多了就拜了把子。後來因爲在妓院裏争風吃醋結了梁子,再後來王領搶了二狗子未過門的老婆,二狗子就急了眼。二狗子一氣之下去了深山老林,找了個江湖好漢,學了一身本領。在江湖上混了個“疾風镖”名号,正從建州往回趕,在路上就聽說老家讓西魏大軍給端了,一想還有六十老娘在家,心裏着急不巧正遇到王領的馬車,就氣不打一處來。那馬車和馬夫二狗子都認識,于是二狗子從馬上抓起三支镖就扔了過去。一氣之下,扔镖也沒個準頭,三支镖都沒擊中王領,但把王領妻兒當場射死。

王領腦子活,趕緊站來抱着馬車哭。罵道,“你這個混蛋,你跟我有仇,你殺了我就是,爲何殺我妻兒!”說罷,又拽着二狗子哭,二狗子心裏也覺有點愧意,本來想殺他,沒想到把妻兒給殺了。

馬夫老李跟着王領多年,早就知道他老東家想幹什麽。于是就過來當和事老,“二位别哭了,二狗子你看,東家把你老母親丢在城裏生死未蔔,可你把他妻兒給殺了,兩命換一命,你不吃虧,你兩個再有過節也就一了百了吧,現在兵荒馬亂,逃命要緊啊。”

二狗子本來就不怎麽聰明,看着王領哭成這樣,也沒了跟他較勁的耐心。
“你快滾吧,哥們看在當年的交情上饒你一命。”

“去你媽的,我這輩子跟你沒完……”王領被老李拽着扶上了馬車,王領還小聲的罵着。二狗子也不跟他計較,跨上馬就走。王領從車裏偷看着,突然發現,二狗子馬上掉下來個包袱。王領趕緊下車,撿起包袱,坐上車打開包袱一看。

裏面是一封信,一張建州的牛皮地圖,一個建州府的官印。打開信一看,才知道這個何二狗子不簡單,竟然跟西魏宇文氏有勾結。這封信是投敵書,是大齊建州太守何自羽寫的。這個何自羽就是當年義放謝峰的何大人,高洋篡位後他也官至太守。何自羽本身就是保皇派,現在元氏皇帝已被廢除,他就開始投降宇文泰的西魏。聯合宇文泰攻占建州,伺機恢複大魏政權。原來這個何二狗就是何自羽的堂兄,關系甚密,故在此時攜帶密信奔赴洛州投敵。

“沒想到這個二狗子,這般混賬,竟裏通外國,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蒼天有眼,你這次是活不長了。”王領得意笑了笑,将旁邊的老婆一腳踢下車,抱着死去兒子哭個不停。這個老婆本來就是跟人家搶來的,早就不喜歡了,礙于官面不能輕易休掉。其實王領早有個小妾,此時正被自己的管家帶着往這邊送來。這個老婆子死了倒是省了他不少心,不過就是這個兒子死得太怨了,這個仇他王領不能不報。

原來何二狗剛才匆匆離開是因爲心中有還有大事要辦,不願跟王領這種下三濫的人過分浪費時間。誤殺了他的妻兒,當年的賬也就算了。他一心想着大事,竟慌張中把密信丢給了王領。

王領的管家老張是個本分的男人,四十出頭,一副憨态,粗眉大眼,中等個子,身體倒是健壯。此時他正騎着一頭馬,帶着王領的小妾往前趕路。

王領這個小妾也不是什麽大家閨秀,父母都是莊稼人。這個小妾姓徐,這個徐姑娘在村裏名聲十分不好,但是卻有幾分迷人姿色。水汪汪的大眼睛,櫻桃小嘴,粉腮桃面,中等身材,纖腰細瘦,是個漂亮的村婦。這個徐姑娘父母貪财,把女兒留在閨中等待貴人來娶。可是她父母太過貪婪,要價太高弄得周圍富貴人家也不願迎娶。十八九歲實在耐不住寂寞,跟鄰村的一個老漢滾到了一起。後來被人發現,臭名昭着,更無人想要。王領聽說後,花了點小錢把這個徐姑娘娶到家中做小妾。王領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隻要實惠不要名聲的主兒。他們兩相配正是天造地和。

這個徐氏一路颠簸,馬又跑得快,吓得她死抱着管家老張。起初抱着腰,不知不覺落到了屁股上。老張是個壯漢子,屁股結實有力,徐氏抱着抱着臉竟然都紅了。想起當年她跟人家偷情時那點激情,竟忍不住偷偷摸了摸老張那根肉棍。
這一摸,徐氏心裏一驚。這麽大,這麽粗!

老張一心想着逃命,沒注意徐氏這一輕撫。啥事沒有地趕着他的路,用力甩着鞭子趕着馬。

“老張,你這馬騎得真好。”徐氏趴到老張耳邊說道。

“夫人,你見笑了,我十幾歲就騎馬,這都多少年了。您坐好,我們再快些。”說着,老張又甩了甩鞭子。老張以爲這徐氏想趕緊逃命才恭維他一句。

“看你甩着鞭子,就知道你是騎馬的好手。”徐氏在後面又媚笑道。

老張不解,“趕馬不甩鞭子,馬跑得不快啊。”

“對,這跟女人不挨操也浪不起來一個道理。”說完這句,徐氏浪笑起來。徐氏本就是一介村婦,說話也極其粗陋。

老張一聽這話,心裏一個冷戰。

“籲——”老張把馬勒住,回頭看了一眼徐氏,隻見她兩腮绯紅,雙眼迷離,小嘴情不自禁得湊向了老張。老張被她一吻惹起了心裏的千層浪花。

老張下馬,把徐氏抱了下來。徐氏抱住老張一陣激吻,手也不老實地摸索着老張的雞巴。這個徐氏向來潑辣,辦這種事更是比男人都利索。

老張的媳婦前年剛死了,沒個子女,孤單一人。自己又愛賭又愛喝酒,沒個地道女人願意跟他,平時就是逛逛妓院。沒想到今天東家的女人竟然主動投懷。他腦子一想,常聽人說“有逼不操,大逆不道”,竟然她有情我不能冷了她的意。
于是,老張把褲子一脫,露出一根巨屌。這根淫棍竟比王領的大了一倍,看得徐氏心裏滿是喜歡。

徐氏顧不得廉恥,竟在這荒郊野外,做起苟合之事。

握着雞巴,徐氏慢慢蹲下。舔了舔龜頭,一股男人味撲面而來。這婦人最好男人味,竟惹得她浪笑一聲,“大哥,你的老二夠牛逼的。”

聽這個浪婦的粗言穢語,連老張的這個大粗人都被他激了起來。按住徐氏的頭,“卟滋”一聲把整根雞巴都插進了徐氏的櫻桃小嘴。

“嗚嗚——”插得徐氏話也說不出來,徐氏忙用手握着大淫根,前後套弄。嘴裏小舌圍繞着龜頭亂舔,用力吮吸着大龜頭,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老張的腰一挺一挺得抽插着,一陣快感襲來,讓他舒服到骨子裏了。“浪貨,沒想到你這麽厲害,怪不得東家那麽喜歡你。”

徐氏吐出雞巴,說:“讓你爽了,你怎麽感謝老娘呢?”

老張哈哈一笑,脫下自己的上衣,鋪在地上,讓徐氏躺下。老張架起徐氏雙腿放到自己的肩上,提起肉棒,對準屄門。

“嗞——”的一聲,全根進沒。

“好厲害的大雞巴,啊……用力……”徐氏竟然叫起床來。

徐氏的浪穴裏早已淫水泛濫,老張插起來毫不費力。

清風陣陣吹來,蔚藍的天空萬裏無雲。這個安靜的荒郊野外竟撮合了一對野合男女。

突然,遠處一陣塵土飛揚,老張警覺地抽出雞巴,提起褲子。

果然,一個壯年男子騎馬奔來。鷹勾鼻,大嘴巴,滿臉橫肉,中等身材,一看就是練武之人,腰間還别着把刀。此人正是“疾風镖”何興旺,小名二狗子。
“河南郡城在哪個方向?”

“這位公子去那幹什麽,那邊正打仗呢,去不得。”老張一手系着腰帶,迅速站到徐氏前面,讓徐氏趕緊整理衣服。

“哈哈,我正要去那個地方,麻煩老哥告訴我,也讓我趕緊離開,不耽誤你們的好事。”壯漢笑道。

老張看着他就不爽,耽誤了他的好事。随口就指了一個方向說,“朝那走,一個時辰就到了。”

壯漢一甩鞭子揚長而去。

“媽的,牛逼個啥。”老張罵道。

徐氏笑道,“哥,你是繼續騎我還是騎馬呢。”

“騎馬,這個地方不安全,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好好操你一頓。”老張撿起地上那件上衣穿上,騎上了馬,抱起徐氏拉上馬。

“行,大哥我等你操我,哈哈”徐氏又輕浮地浪笑一陣。

老張快馬加鞭,一路朝着建州方向追趕東家王領。殊不知,在通往建州的官路上,早已危機四伏,險象叢生。

第八章齊帝巧獲幻經俗人貪色失财

一口氣王領趕了兩天的路,順道還把自己的兒子給埋了。此時已正趕到了懷州河内郡。

王領對馬夫老李說:“去河内縣衙,找關大人。”

老李啥也沒說,喊了聲“駕!”,馬車就奔向了河内縣衙。

這河内郡城裏也是亂作一團,河南郡被攻占的消息已經傳到了這裏。城裏幾個老兵站在城牆上觀望着,有的拿着木耙,有的扛着鋤頭,更有的握着把生鏽的菜刀,一個個都神情緊張。城裏的老百姓奔走呼告,大家亂作一團,扛着包袱,領着妻兒往外面荒山上走去。

王領看了這番景象,感覺着河内郡估計也呆不長了。

到了河内郡縣衙裏,王領對一個老管家說,“河南郡守王領求見。”

那老管家看了看他,說道:“老爺最近生病了,剛吃了藥,正睡着呢,您到客廳裏等等吧。”

“好,好。”王領回應着,拉着老李跟着老管家去了客廳。

進了客廳,王領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了,因爲客廳裏一堆人。

當地土豪官吏都到了,大家都胡亂讨論着局勢。一見外人來了,都湊了過去。
看王領穿着打扮挺講究,大家都覺得他是個官員。

“敢問大人這是打哪裏來的啊?”

“我從河南郡來,不瞞大家,我是河南郡守王領。”王領挺客氣地回複大家。
“啊,連王大人都來此地了。”有一人突然驚呼起來。

又是一陣騷動,大家似乎達成了什麽協議,紛紛對王領說,“告辭,告辭。”然後大家魚貫而出。把王領涼在那裏。

老李憤憤地說:“這河内郡裏的官紳真沒品味,忒沒禮貌了。”

“哈哈,你啊,還看不出裏面的道理嗎?”

老李蒙在那裏,不知道其中奧秘。

“你别尋思了,趕緊備馬,咱去建州。”王領拍拍衣服,大步走出了客廳。
老李一頭霧水,趕忙跟了出去,“大人,怎麽又要走啊。”

“這群人在這裏聚會無非是來看看時局如何,這河内郡守八成已經跑了,把這些傻瓜丢這裏。剛才他們看到我,就知道我們河南郡已經失守了。頓時就明白自己該跑路了,還管什麽禮節不禮節。”

“原來如此,哈哈,還是大人明澈道理。”

老李趕着馬車朝建州趕去。

此刻,高洋已率一萬輕騎到了建州。建州太守何自羽在建州城門處跪拜迎接,高洋下馬扶起太守何自羽,看他眉清目秀,高大英俊,既有漢人的溫文爾雅,又有胡人的威猛壯實。果然是一表人才。

“何大人是哪裏人士?”

“祖上是鮮卑人,随前朝太祖征戰中原來,故到此地,便繁衍至此。”
高洋聽後,哈哈一笑,拉起他的手一起進了建州城。城内将士雲集,嚴陣以待。周圍的地方武裝都集結到了此地,高洋準備在建州痛擊宇文泰。

這建州城是一繁華之處,雲集衆商,南北彙通。高洋此時心事重重,更無心意出去遊玩,隻在府中辦理朝中事物。

忙至半夜,突然聽到外邊有人喊:“失火了!”高洋猛地一驚,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原來是軍隊裏的馬廄着火。高洋不敢大意,率領幾個近衛守兵急忙朝軍營走去。

沒走幾步,遇見一個髒兮兮的醜和尚,迎面跑來。

那和尚不是别人正是高洋的老熟人。高洋一見這醜和尚,興奮不已,顧不得君臣之禮,迎面拉住醜和尚的手,“高僧慢走啊!”

“慢走?對,要慢走,快了就成了趕投胎了。”

左右一聽這話,真是大逆不道啊。紛紛拔出刀來,要刮了這瘋和尚。

“不得無禮!都給我退下。”高洋猛喝一聲。

左右吓得撲通一聲,全跪下了。

“高僧此時見我有何高見。”

“你這迂腐之人,怎麽說我要見你?我跟你認識嘛,哈哈。笑話,笑話。”
高洋也不生氣,拉住高僧的手,“高僧莫要戲弄朕,朕處處受您指點才有今日,高僧不記得朕,朕記得您。”

“哈哈,跟我來,就你一個人。”那瘋和尚突然大笑道。

“好!”高洋一聲應和,斥退左右,跟老和尚一同走去,也不管那軍營那失火之事。

高洋随瘋和尚走到一個破廟之中,瘋和尚跪在佛像之前,默念佛經。

高洋也不閑着,跟着醜和尚也跪在佛祖面前,默默祈禱。

過了一會,瘋和尚開口說道:“你與佛有緣,老衲願與施主結一份良緣。”
高洋一聽這話,轉過身來朝着瘋和尚磕了兩個頭。

“大師幾番指導後生,朕才有今日,今日願拜高僧爲師,願封高僧爲國師,與朕一同掌管着大好河山。”

“哈哈,施主說笑了,我是出家之人,要你這江山有何用。”

高洋又磕了幾個頭,“願大師再點慧點慧後生。”

醜和尚雙手合十,默念幾句“阿彌陀佛”,不再說話。

高洋不趕造次,就在那裏使勁磕頭。又過了半個時辰,高洋實在是跪得全身酸痛,磕頭磕得昏天暗地,忍不住站起身來。醜和尚突然将頭一點,吓得高洋撲通又跪了下來。高洋剛要再次磕頭,醜和尚衣袖裏滑出一本經書來。

高洋再一看那醜和尚,已沒了呼吸。高洋撿起那本經書,迎着月光一看——《相緣幻經》。高洋翻開一看乃參是透輪回,算盡命運之書。高洋倒地又磕了一陣,嘴裏默念着:“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第二日,高洋請了一堆和尚給醜和尚做法式,安葬了這醜和尚。

建州府内,何自羽一夜未眠。原來這火是何自羽找人放的,何自羽暗中在通往軍營的路上埋伏人馬等候高洋,沒想到高洋竟沒去軍營。何自羽本想趁高洋大隊人馬尚未到來之際,将高洋暗殺在建州城内,沒想到竟然失算了。

洛州河南郡

宇文護在城外露宿了一夜,第二日抓到一個老婦詢問了一番,乃知城中已無兵馬。于是,宇文護浩浩蕩蕩領軍前進,快馬加鞭直奔懷州。

剛出河内郡,有一壯漢攔在了隊伍前。

“來者何人!”宇文護的一個前鋒問道。

那壯漢下馬跪下,雙手抱拳,喝道,

“江湖人稱‘疾風镖’何興旺,求見宇文大将軍,麻煩軍爺通告一聲。”
宇文護一見此人是江湖中人,不敢怠慢,下馬走向前去。原來這宇文護的師傅也曾是綠林好漢,宇文護也算半個江湖之人。

“好漢來我軍中有何事。”宇文護走到二狗子何興旺面前問道。

何興旺一見這宇文護,高大威猛,雙目炯炯有神,十分有威嚴,吓得不敢起身。連忙叩頭,“受我堂兄所托,交大将軍一封信和兩件物品。”

“你堂兄是何人?”

“我堂兄是僞朝建州太守何自羽。”

“快快請起,壯士快拿信來。”宇文護一聽是何自羽的堂弟,趕忙将其扶來,禮尚有加。

何二狗子渾身一陣摸索,連褲裆都掏了幾遍愣是沒找到裝着信物的包袱。
“不好,壞了大事了!”何二狗子全身一軟,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宇文護一看便知,這個何二狗子辦事不利,竟将如此重要的信物給弄丢了。但礙于他是何自羽的堂弟,隻好忍着氣說道:“壯士先慢慢查找,等找到再來通報我一聲吧。”說話時,宇文護已将這個混賬二狗子的祖宗十八輩問候了一遍。
二狗子一臉的難看,隻好跪着說,“小的一定給大人找回來。”說完,滿臉羞愧地騎馬飛奔而去。

宇文護左右說道:“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萬一是僞朝派來的奸細豈不壞了大事,讓屬下追上去把他給宰了吧。”

“算了,這家夥自稱是何自羽的堂弟,要給他何自羽幾分面子,何自羽反叛之事隻有少部分人知道,他能知道便不是僞朝奸細。”

宇文護上馬繼續帶領精騎繼續前行。

再說這河南郡守王領,出了河内郡縣城,過了一日便進了建州地界。雖未到建州府城,卻已到繁華之地。王領對馬夫老李說,“老李,前面找個熱鬧的客棧休息一下吧。”

“好勒,東家。”

老李趕着馬車,留意着周圍的旅棧。不一會兒,便到了一家叫“夜不眠”的客棧。三層小閣樓,門前車水馬龍,來往盡是富貴人家。

王領要了一間房,進屋便躺下,罵道:“該死的宇文亂賊,剛他媽買了個縣官就要跑路,害得老子一路颠簸不說,還把兒子給賠進去了。”

老李坐在一把胡椅上,安慰着王領,“大人别生氣了,事已至此,咱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話間,一漂亮女子推門進來。

“二位客官打擾了,掌櫃的讓我給二位端來酒菜。”女子身材苗條,步伐輕盈,一張美人臉,看上去不到二十歲,正直豆蔻年華。

看得王領直流口水,他老婆前幾日被二狗子給殺了,小妾徐氏還在路上生死未蔔,好幾天沒碰女人了。看着這個女人,心裏泛起幾絲淫念。

“這麽漂亮的小娘子怎麽在這裏伺候人,你們這沒個店小兒麽。”

“這位爺,店小二是有的,不過掌櫃的看你們兩個大男人挺寂寞的,不如讓小女子來給大爺解解悶。”說着話,那女子竟掩面而笑,笑得王領心都開了花。
老李立刻明白了啥意思了,主動跟王領說,“大人,我去看看咱們的馬吃飽了嗎,我去溜溜馬。”

“好,好,你快去吧,記得多溜會。”

老李一聽這話,轉身就走了。心裏罵道,“你這個老淫蟲還讓我多溜會,你那本事也就一刻鍾。”

王領見老李轉身關門,忍不住湊到女子跟前,聞了聞女子的體香,果然清新無比。順勢竟将那女子抱到了懷裏。

“哎呦,别急嘛。大官人,你也陪小女子喝幾杯嘛。”

“對,喝幾杯。”王領趕忙讓那女子坐下,把盛滿酒水的杯子遞給她。那女人也不含糊,咕咚一口喝了下去。見那女子喝了酒,王領一杯進肚。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不覺中都已喝醉。

王領丢了酒杯,一把抓住那女子。女人身體本就輕盈,一下子就被攬在王領懷裏。

那女子也不做作,撩起王領的下衣便握住了他那根雞巴。王領的雞巴不是特别長,隻有中指那麽長短,不過就是粗,如同胡蘿蔔那麽粗。

那女子看過後發出了一陣浪笑,“老爺的淫根真夠粗的,怪不得人家說短小精悍。哈哈。”

王領聽了也不知這是在誇他還是嘲笑他,此時他早已意識模糊,被酒精搞得神魂颠倒。

那女人起身,拿起一塊毛巾浸入銅盆中,裏面已有熱水。少女擰了擰濕漉漉的毛巾,然後走到王領跟前。蹲下身子,用濕熱的毛巾慢慢地擦拭王領的雞巴。王領感到一股暖流從那肉棍中傳入。擦拭完,那女子用櫻桃小嘴含住王領的龜頭。王領粗大的龜頭漲得少女的嘴滿滿的。少女用力吮吸着,舌頭不停地舔着大龜頭,一會兒舔舔龜頭的邊緣,一會兒舔舔馬眼,搞得王領快感不斷。

少女用一隻手套弄着雞巴的根部,另一隻手把玩着王領的陰囊。腦袋前前後後地搖動,這讓王領覺得比幹女人的小屄更舒服。沒想到,這個女子年齡不大竟有如此本事。

就在陶醉時,王領突然高潮降至,後脊梁骨一麻,那粗大的雞巴猛得抖了兩下,一股陽精不争氣地射了出來。少女也不含糊,用那小嘴接住,竟一滴不剩地将那精華之液吞了下去。

王領看着少女将自己的精液吞下,一陣恍惚。他發現少女突然朝他詭秘地笑了笑,然後眼前一黑,竟沒了知覺。

老李在外面抽了袋大煙,溜了幾圈。然後就原路返回了客棧,走到門前特意聽了聽裏面的動靜。隻聽得裏面鼾聲大起,沒半個女人的聲音。老李便知道準是東家辦完事了,于是推門而入,裏面一片狼藉的景象卻讓他吃了一驚。

第九章将軍猛戰太尉番人惡有惡報

老李走進房間裏,環視一周發現東家的包袱都不見了。于是,趕緊推醒王領。王領被老李推醒,罵道,“你個王八羔子,把老子惹毛了殺你全家。”

“老爺不好了,東西全沒了。”

王領努力睜開雙眼看了看,果然東西都被人偷走了。慌忙下了床,

“把掌櫃的叫來,快!”

老李趕緊把掌櫃的叫了過來,掌櫃的是一個老頭,穿着講究,就是臉上有一些麻點,不甚雅觀。見了王領客氣地說道,“客官,您有什麽吩咐。”

“我東西丢了,肯定被你們店裏的那個小娘們給偷了。”王領氣急敗壞地吼道。

“小娘們?我店裏的夥計都是男的,沒女的啊。”掌櫃的滿臉疑惑。

“什麽,沒女的,你蒙誰呢。你這明明就是黑店,我去官府告你們去。”
“哼,我看你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弄了半天你是沒錢住店想訛詐我們吧。見官就見管。”掌櫃的一聽王領說話太難聽,自己也強橫起來。

“你這個混蛋,知道老子是什麽人麽?”王領說着話的時候,摸了摸身上官印。果然這官印不曾被偷走。王領拿出官印,放到桌子上。

“我就是河南郡守王領,你們竟敢偷官府的東西,看你們是活膩了。”王領頓時來了威風。

掌櫃的一看那官印,知道遇到難纏的主兒了。也不跟再說什麽,回了一句,“你别走,我去報官,咱們府衙裏見。”然後徑直地走出了客房。

王領四處找了找東西,發現那封信還在,其他的财物都被洗劫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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