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鷹飛不是沒見過美麗的女人,他玩的女人裏,稱得上是絕色的也不在少數,比如水寒晶……但眼前這白衣飄飄的麗人卻讓他的心髒沒來由的「砰、砰」狂跳,雖說現在的她全無内力,嬌軀橫陳在他眼前,可以說任他想幹什麽她也沒辦法抗拒,可是以無情玩弄美女再抛棄爲樂事的他,心裏卻油然而生一種不可亵渎的感受……這種感覺來得毫無道理,鷹飛自己也在心裏問自己……是她一身潔白的羅裳令她猶如洛神出水、飄然欲仙嗎?鷹飛暗暗搖搖頭,就因爲一襲羅衣就把在荒蕪的山路上偶遇的麗人擄來那也太沒道理!是她那晶瑩剔透、雪白得近乎透明以至于她那纖長秀美的可愛小手上一根根靜脈都若隐若現的玉肌雪膚嗎?也不大象!冰肌玉骨的美女鷹飛也不是沒玩過。
又或者是她那讓他在山間小路上轉瞬一瞥即驚爲天人般的傾國絕色?可他也是個見慣美女的浪子啊!不錯,這白衣如雪的絕色麗人真的可以說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古人所說的傾城傾國的絕世美色也不過如此,但鷹飛總覺得也不完全是這個原因……鷹飛總覺得眼前這美貌絕色的白衣麗人有一種不同于别的美女的氣質,這是一種集聖潔高貴、典雅端莊于一身,其中還揉合着漢族美女所特有的那種溫婉嬌柔的妩媚風情……這其間似乎有點矛盾啊?即然自己心中有那麽一種對她不可亵渎的感覺,爲什麽又會在被她聖潔高貴的氣質和絕色的美貌震憾得失魂落魄之時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占有沖動把她強擄而來?從她的内力來看,她練的是道家一種很獨特的心法,應該不久前才受了很重的傷,而且,受傷之前她的武功可比自己強得太多了,鷹飛在心裏暗暗爲自己僥幸,同時他也漸漸地知道了答案……由于她恍如洛神再世、嫦娥仙子下凡般聖潔高貴的優雅氣質再配上她傾城傾國般絕色的花容月貌,讓自己在山路上一見之下不由得驚爲天人,失魂落魄的他恨不得馬上頂禮膜拜以求仙子垂青。 ……但由于内力全無、道心失守,以緻于在她羞花閉月般的絕色美貌下除了高貴如仙的優雅氣質外,又有着一種漢族美女所特有的弱質纖纖、我見猶憐的嬌柔美感,隻要是正常男人見了都有一股恨不得馬上把她摟在懷裏甜言呵護、輕憐蜜愛的沖動。 而這時,她那聖潔高貴、清麗如仙讓人不敢亵渎的優雅氣質反而成了一種催情劑,讓人恨不得想把她狠狠壓在胯下奸淫蹂躏,看一看這聖潔高貴如仙子般的絕色麗人在身心都被男人占有和征服下那種芳心含羞、欲仙欲死的嬌柔媚态……從一開始在山路上被這個顯然來自天山腳下某處草原上的異族青年用武力擄來,秦夢瑤就沒有作太多的無謂掙紮,現在的她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體内那若有若無的真氣能将已斷的心脈維持多久都是未知之數,更不要說自己遇到的可能還是魔門年輕一輩裏最傑出的高手。 隻不過在青燈佛影下的多年苦修和她那更甚于世俗女性的矜持也令她沒有惡言相向,武力尚且不逮,更惶論言辭。 她隻是冷冷的打量着這個高大強壯,渾身充滿陽剛般的力量美,眼神中卻又時時透着一股邪淫味道的異族青年……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已不知看了多久,那總有一股陰邪味道的眼神中時不時露出的颠狂迷醉并不陌生。 自從辭别師父,從那人迹罕至的方外清修之地出道以來,自己所遇到的每一個青年男子,初遇時無不如此。 隻不過他的眼神中另有一股火焰般狂熱的欲望,就象是餓極了的野狼見到獵物……那灼人的眼神讓自己本來一直冷冰冰地打量着他的雙眼也不由得赧然欲避,雙頰沒來由地一熱。 這種眼神在以前遇到過的男子眼中從沒見過,以前的那些男人在初見時的震憾之後,往往都再也不敢對自己直視,常常在自己低頭轉瞬間才敢偷窺。 ……眼見聖潔如仙般美貌絕色的高貴麗人在道心失守下玉靥暈紅,盡現嬌羞美态,鷹飛不由得心兒狂蕩,胯下巨槍「砰」 然挺直……秦夢瑤自己也暗暗心懔,内力全失下,多年苦修的定力如灰飛煙滅,僅僅是對方的眼神就令自己芳心赧然,若對方再有什麽……自己豈不……? 秦夢瑤想到這裏不由得更是暗暗心驚,自己怎麽老是往那方面想……清雅如仙的美貌絕色再配上芳心怯怯的含羞嬌态,讓鷹飛恨不得立即提槍上馬,但是他卻遲遲動不了手!因爲剛才他已用真氣細細體察過她體内的傷勢,這仙子般的美人兒被顯然跟自己屬于同一流派的重手法震斷了心脈,現下僅靠多年苦修的道家先天真氣勉力維持,不要說在自己霸王硬上弓下共赴巫山雲雨的銷魂高潮,就算是自己把她開苞奪貞時處女的破瓜之痛恐怕她也捱不過!如此美貌絕色若仙子般的絕世尤物如隻能享用一次太也暴殄天物!這樣絕無僅有的美貌嬌娃怎也要細細品嘗,看一看她被自己強暴占有後,被迫臣服在自己巨棒下的嬌羞美态。 當年憐丹遇見鷹飛時已是一天後的黃昏了,看到這北方大草原上最着名的浪子大白天抱着個一身雪白羅裳的女人失魂落魄的樣子,同爲花中老友的年憐丹初時隻覺好笑,但當他看清鷹飛懷中所抱美人的絕世嬌容時也不禁張口結舌、目瞪口呆了好半天。 世間竟有這樣絕色的美貌女子,怪不得……,從眉目上看這女子顯然還是含苞未破的清純處子,年憐丹初時還覺得,這個堪比自己的色中餓鬼在得到這樣一絕世尤物後居然還不立即大塊朵頤、攀花折蕊難以理解,聽鷹飛講了原委後也不禁大有同感。 是啊!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如不能嘗嘗鮮,枉自己久經花叢、摧花無數。 年憐丹不禁對這個平素與自己不怎麽交好的年青人豔羨得不行。 他想的是長期占有玩弄這樣一個美貌佳人,而自己哪怕是小小的嘗一口就算是立即死了也值了啊!除了他眼神中那狂亂火熱的欲望時時灼人外,所幸這個總有一股陰邪之氣的異族青年并沒再有什麽出格的舉動,秦夢瑤還算稍稍心安,但今天遇見的這個面目猥亵的老賊眼中那駭人的赤裸裸的欲望卻讓她有一種全身被剝脫得一絲不挂的羞人感覺,就算是被那異族青年摟在充滿野性侵略力量的懷中一整天也沒有比這來得更令人不安。 秦夢瑤不安地别過螓首,輕輕閉上美眸,芳心惱恨自己爲什麽又是臉紅耳赤,一點定力也無。 其實也不是鷹飛改了性子坐懷不亂,眼看懷中嬌美無倫的絕色麗人恨不得立即上下其手,施展自己多年久曆花叢屢試不爽的調情挖掘機辣手摧花,卻又怕不到真個銷魂,隻是意動情迷、欲焰濤濤,佳人就從此香消玉殒。 左右爲難下失魂落魄的鷹飛一見年憐丹就象久旱逢雨般不由得眼睛一亮,此人功力在本門中雖說不算出衆,但經驗卻頗豐,西域幾乎所有門派的秘術都有涉獵,隻是太過沉迷于美色才緻功力始終都不能更上一層,也許浩繁如海的衆多江湖秘術中,他知曉什麽能起死回生的秘法也不一定。 「——唉……」 年憐丹依依不舍地從秦夢瑤潔白如雪的晶瑩皓腕上松開爲其搭脈的手,他已經拖得夠久的了,但總不能就這樣一直捏着佳人可愛的柔軟小手一輩子不放吧! 雖說别人搭脈都是隻用三指,但他卻是趁此機會五指齊上,一指在下,四指在上微不可見地細細撫摸這美貌絕色的佳人玉腕,觸手的玉肌雪膚端的是嬌嫩無匹,那種嬌軟膩滑的柔嫩觸感真的讓人魂不守舍,僅僅是摸摸小手就讓人這般,若真個一絲不挂地和這滑軟細膩的玉肌雪膚全裸相貼,那般銷魂滋味光是想起就令人渾身激淩、筋酥骨軟。 還有眼前那蔥心般潔白滑嫩、纖美細長的如玉小手是那樣的嬌柔可愛,若是這樣一雙纖美白皙的小手握在自己那狂猛怒聳的赤紅肉棒上,輕輕的上下套弄撫摸會是怎樣一番銷魂滋味啊!在鷹飛不安地輕咳聲中,年憐丹勉力地将三魂六魄強行歸位,收起那魂消色授的色中餓鬼樣,「嗯…嗯、這個……這個辦法還是有的,不過……不過……」 年憐丹結結巴巴象似有什麽難言之隐地道:「不過……就是……就是……」鷹飛好不容易等他松開手指,一聽他說有辦法那高興勁可就别提了,但見他這樣吞吞吐吐不由得一陣不耐,「倒底有什麽辦法,别他娘的買關子好不好。」「不是我買關子,隻是這方法有點古怪,說來我怕你誤會啊!……」年憐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道。 鷹飛恨不得狠揍他一頓,不耐煩地嚷道:「倒底怎樣,你隻管說來聽聽,隻要能救得她一命,怎樣我也依你。」 年憐丹迫于無奈地慢慢道:「從她體内的傷勢來看,她應該是在和西藏密宗流派的一位絕頂高手對掌時被對方震斷了心脈,這位高手想來應該是紅日法王,因爲除了他,西藏密宗裏我還想不出有哪一位高手能有如此功力,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她即是被密宗手法所傷,那治傷也還需從密宗的療傷法門中入手——」「你隻管說說倒底怎樣醫吧!」 鷹飛不想聽他羅羅嗦嗦,不耐煩地打斷他道。 這仙子般的美貌佳人是被密宗重手法所傷,這一點在他第一次探察她體内的傷勢時就已知道,哪耐得他這樣絮絮煩煩。 「賢侄莫急,所幸我對西藏密宗的衆多秘法還有過些研究,雖說不上全部精通,但他們的療傷法門中有一種由于個人偏好的緣故,經我多年的實踐累積已盡得其精髓!若用這法門施治還不能續得她的心脈那我想普天下可就真沒有什麽方法能救回她一命了。」 鷹飛初聽極爲高興,但細聽下不由微微一怔,道:「什麽……什麽個人偏好?」 「嘿、嘿……賢侄,你這可不是明知故問嗎?」年憐丹那多年沉溺于美色顯得蒼老不堪的醜臉淫邪地嘿嘿一笑道:「我們可是此中同好啊?」 鷹飛頓時恍然,道:「……啊!哈……哈……可還真是我糊途得緊了啊!…哈……哈……?」 可旋即心裏又隐隐覺得不妥,也沒細想,又道:「那你快快道來,倒底怎樣施術?」 年憐丹不慌不忙地緩緩道來:「現下這美人兒心脈已斷,要靠自己體内真氣療傷那是萬不可能,西藏密宗有一不二法門,可以純憑真氣加速該斷點處的血脈流通,以期接續心脈,而若憑外力爲其療傷,則必須避免外力與她自身體内真氣相沖突,也不能與紅日法王尚殘留在她體内的異種真氣有任何沖突,任一點做不到,那麽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可就真的香消玉殒,就算是神仙也救她不回了。」「要避免外力與紅日法王殘留真氣相抵觸,你我二人與他同屬西域,所練真氣大同小異,一二點不同之處待我指點于你,立時無礙。而爲避免外力與她自身真氣相沖突,不但要将她後天所練真氣盡數吸空,就連先天真氣也不能留一點。 我們練武之人所說的内力通指後天所練真氣,而先天真氣則是每個人自打出娘胎以來都有,隻不過多少因人而異,所謂體質、體力好的人多一點,差的人少一點罷了。中原武林稱之爲先天真氣,而在西域密宗的練功法門中則稱之爲真元,通常人所指的練武天材,不過是真元較常人多些。真元之于男子,稱爲元陽,女子真元即爲元陰。施術之時,用外力将其後天真氣盡數凝聚歸之于陰元之中,待其陰元盡洩,體内空空蕩蕩,外力于其内将通行無阻,方能奏效。其實江湖上一些下三濫的采花大盜所謂的采陰補陽就是從這一法術中演變而來。他們在采空女子後,多棄之不顧,女子則隻有香消玉殒,而我們當然不能如此暴殄天物,隻須在修複其心脈後,再反其道而行之,将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那珍貴的陰元回哺之,即大功告成!」 秦夢瑤一聽之下芳心羞怒難禁,憤然道:「哼!——無恥老賊!……」雙頰漲得通紅卻仍不能惡言相加,多年的道家清修除了功力已螓化境外,罵人的話可一句也沒學過。 鷹飛聞言也是一怔,但想如此香豔的療傷法門卻正合自己脾胃,隻是一些最基本的常識令他覺得此中還有未解之處,顧不得去理會秦夢瑤的含羞美态,忙對年憐丹又道:「嘿、嘿……妙極!不過,其陰元盡洩之時,修複心脈想來也不可能一蹴而就,那心脈未複,陰元又盡洩,這仙子般的美人兒豈不魂飛魄散、香魂飄缈了嗎?」 年憐丹暖昧的嘿、嘿邪笑道:「此也是法門中關鍵之一所在。必須有兩人通力合作,方能行此療傷法門。一人盡吸其陰元,尋一陰功不俗但又與此女功力相抵觸的女子作爲暫存之鼎,該鼎隻須運起陰功,護住自身陰元,令其二女元陰不緻融合、沖突,待這美人兒的心脈修複完一段落後,再從鼎中吸出陰元回哺之。 當此人盡數吸出美人兒陰元洩于鼎中之時,另一人以陽精哺之,任一男子的陽精中都蘊含有一定的陽元,多少各異,體魄強健或練武之人多一點,體弱之人少一點,不論多少,以純陽之氣護住此女的三魂六魄待到心脈修複告一段落卻也足夠。」 秦夢瑤聽此老賊越說越是不堪,羞怒得臉紅耳赤,可現今手無縛雞之力,不要說掙紮反抗,就是想要一點定力守住道心,不被他那不堪入耳的胡言亂語羞得嬌靥暈紅也是不能。 隻有雙眸緊閉,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從兩道纖長的睫毛下順着雪白晶瑩的秀美桃腮滑落……鷹飛沒想到這老賊也要分一杯羹,聞言一愕,也不知道這老賊是趁火打劫呢還是真的隻有此法才能救得這女子,隻是聽他言來,也不是沒有道理,若要獨占此女,憑一己之力就算一償所願,也無異于殺雞取卵,這樣一個隻應天上有的絕色尤物不知幾輩子才能遇到一個,若隻享用一次那太也浪費。 眼看懷中佳人那千嬌百媚、我見憂憐的絕色姿容,也怪不得這老鬼起了色心,他本來就是一個色中餓鬼,想來也沒那個正常的男人會對這樣一個美人兒無動于衷。 鷹飛心中一陣躊躇,臉色陰晴不定,年憐丹見他陰沉着臉,喜怒難測,雖說自己說的确是實情,但也怕他翻臉不認人,忙道:「開始我就是怕你誤會,才有所爲難,老夫再怎麽喜歡美色,也不會跟你哥子搶!如若你覺得不妥,老夫我還有一法……」 鷹飛半信半疑地道:「你且說來聽聽!」 年憐丹又道:「其實說穿了也就是換個人而已,以魔師之能,這些許密宗法術對他而言無疑于雕蟲小技,你可以抱着這美人兒去找魔師,方法還是那個方法,也必須同樣是兩人同力施爲方可奏效。隻是,不知魔師會不會那個……那個……」 鷹飛一聽就明白了,如真抱着這樣一個美人兒去找魔師施救,先不說能否在美人兒真氣難繼、心脈崩斷之前找到魔師,就算順利找到,這傷勢魔師也能救,也許他老人家另有法子也不一定,可要是他一問起來,曉得自己又在外面偷香獵豔,平素就對自己的胡作非爲有所不滿的他說不定馬上就會将自己攆回草原,到時他再去找一個人相幫施救,就不知會便宜哪個混蛋了!這法子是萬萬不行!其實年憐丹也知道他不敢讓魔師知道此事,不過以此去其疑心罷了。 年憐丹細察他變幻不定的神色,緩緩地又道:「如果不去找魔師,而由我倆二人通力合作,也一定會替她續回心脈,而且我們還有一個現成的條件。」鷹飛仍陰沉着臉道:「怎講?」 年憐丹道:「難道你忘了我的花萼二妃了嗎?她們中的任一人做這暫容陰元的爐鼎都再好不過,而且她們恰巧就在前面山上等我,是昨天我和她們分手之前約好了的。」 鷹飛兀自猶豫不決,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絕色嬌娃要與他人分亨,太也便宜了這老鬼。 他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幅詭異的畫面,眼前這千嬌百媚、高貴如仙的絕色美人兒那一絲不挂、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在這老鬼幹癟黃瘦的醜陋身體下掙紮蠕動着……想到這裏,鷹飛蓦地發覺自己的巨棒猛地一昂,周身血液一陣異樣的興奮!想不到,光是想一想這樣詭異的場景就會讓自己興奮莫名,如果真的身臨其境更不知會是怎樣一種光境!「好!一言爲定!」鷹飛暗暗一咬牙,草原民族本就是狂放不羁的遊牧民族,他們的漢子看重的是占有和征服,對女子的貞潔本就沒漢族男子看得重,最大的心障既去,他就不由得開始對那異樣的刺激急盼萬分。 他爽快地哈哈大笑道:「隻是你也得想法讓我嘗一嘗你那花萼二妃的美味啊!哈……哈……」 年憐丹見他忍痛割愛之餘還不忘順手牽羊,心中暗罵。 自己雖荒淫無道,但那二妃自破瓜開苞起就跟随自己從未讓人染指,兩姐妹雖說比不上這眼前美人兒那般美貌絕色、清雅如仙,但也是萬中無一的美人胚子,自己多年來對她們珍而視之不光是因爲她二人對自己千依百順,是自己發洩獸欲的主要工具,而是因爲她們多年來忠心耿耿,不辭千裏萬裏的江湖路上,盡心盡力的服侍自己。 隻是想到終能一嘗這天仙般的絕色美人兒,也隻有咬咬牙道:「好,一言爲定!」 他伸出手去與鷹飛早已等候的雙手握在一起,二人同樣暖昧而邪淫的目光在空中相交,不由得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秦夢瑤耳聽此二人越說越投機,已是美眸緊閉花容蒼白,芳心無措之下隻能暗暗祈求上蒼能有什麽奇迹發生拯救自己于水火,她真的不敢想象作爲慈航靜齋百多年來唯一出世的傳人,自己竟然會被二人輪暴,也不知是否應悔當初踏足這處處兇險的俗塵之中!串串晶瑩剔透如水晶般的珠淚不由自主地從纖美的睫毛下流出,淌滿香腮…… |
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