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克羅夫特(Lara Croft)不能相信,她竟然被戲弄了。在迷宮般的地道裏浪費了幾個小時,當她終于找到古墓的時候,才發現這裏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雖然四周的牆壁随時都有可能坍塌,但勞拉還是心存僥幸地走進古墓的拱形大廳,想看看裏面是否真的被洗劫一空。然而當她看到令人厭惡的卡洛斯?科特茲博士(Dr. Carlos Cortez)從古墓陰暗的角落走出來的那一刻,甚至希望那些失修的牆壁真的塌下來把她埋住。

  科特茲手中的自動手槍對着她,勞拉知道如果她有什麽企圖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開槍的。除了憤怒,勞拉沒有任何辦法——現在她成了科特茲的俘虜。

  「你好,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用嘲弄的語氣說道,「這一次,你太晚了。但你能找到這裏我還是很高興的,因爲我喜歡看你現在的表情。」「你是怎麽從監獄裏逃出來的?」勞拉質問道。

  「你忘了我有多大的影響力了,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咯咯地笑道,「由于你的竊賊行徑,我可能會在監獄裏渡過餘生,對此恐怕你也沒有真正想過,不是嗎?」勞拉盯着科特茲,緊張地判斷着她的處境——她必須等待,等他犯錯。最後她說:「好吧,現在你想幹什麽?」  「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慢慢地把你那兩支可愛的槍拔出來,記着隻能用一根指頭,把它們扔到地上,然後踢到一邊去。」科特茲命令道,然後故意做出一臉傻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勞拉皺了皺眉,這是她最不願意做的事,但她對此卻無能爲力。處在這樣一個沒有任何掩護的位置,他隻要一扣扳機就能輕易結束她的生命。這樣一個小醜,這樣一個結局,這是她無論如何不能接受的。  「好吧,我照做就是了。」勞拉道,她用中指慢慢地把槍勾出來,扔到都是殘磚碎瓦的地上,然後把槍踢開。  「幹得不錯,小妞。」科特茲的話激怒了勞拉,她讨厭被人如此下流地評論。她強壓着怒火,看着科特茲撿起她的槍,把它們插到他自己的槍套裏,整個過程他都保持着警惕,眼睛和槍口從沒有離開過她。她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用她的槍将科特茲打成蜂窩。

  「現在,脫光你的上衣,要溫柔一點。」科特茲微笑道。  勞拉憤怒地瞪大雙眼:「你怎麽敢這樣!」「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收起了笑容,「你應該記得,當雪妮?福克斯(Sydney Fox)想違抗我的時候,我是怎麽做的。」  一股寒意從勞拉背後升起,她想起雪妮?福克斯——美國考古學家,大學教授,在開羅發現了阿努比斯寶石(the original scarab of Anubis)——那難以用語言來表述的悲慘遭遇。

  勞拉知道科特茲也會對她做同樣的事,她決定先順從他的命令,以等待脫離這種處境的機會。事實上,最困擾她的是他的真正企圖,他到底想對她做些什麽。

  勞拉迎接挑戰似地挺直身體,雙手拉着她那件光滑的綠色膠皮緊身衣的下擺,目不轉睛地直視科特茲的雙眼,然後迅速地向上脫掉緊身衣,任由她那巨大而富有彈性的乳房暴露在地下古墓陰冷的空氣中,粉紅色的乳頭在冷空氣的作用下立刻變硬了。

  「真是……非常漂亮,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淫穢地話語令勞拉感到非常羞恥,她迅速用雙臂遮掩住她的乳房。

  「你這流氓!(You bastard)」勞拉眼中的怒火象子彈一樣射向科特茲。

  「不要太腼腆了,克羅夫特小姐。你有如此令人着迷的一對乳房,把它們遮掩起來太可惜了。」科特茲笑道,「你不知道我夢想着親眼看到它們已經有多久了。」「你這令人惡心的懦夫!這将是你看到的全部!」勞拉叫道,她無助地站在那裏,徒勞地想遮掩住她赤裸豐滿的胸部。

  「恐怕不是,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惡狠狠地說。

  「你到底想要什麽?」勞拉質問道,現在的處境令她煩燥不安。

  「好,既然你問了,那就請把這些脫了吧。」科特茲笑着指了指她的短褲。

  「我很想看看這下面有什麽。

  「還沒看夠嗎,你這惡魔?」勞拉努力争辯道,答應讓科特茲這個狼友看她最隐秘的地方的想法令她臉紅  突然,科特茲扣動了扳機,他那把巨大的銀色手槍噴出一道火光,伴随着炸雷般的槍聲。

  勞拉本能地護住頭,雙手摀住耳朵,一排子彈打在她身後的牆上。灰塵從古墓高高的穹頂落下,這令勞拉有點恐慌。他難道不知道這個地方随時都會塌陷嗎?當她意識到科特茲色迷迷的眼睛正目不轉睛地盯着她豐滿的乳房時,她迅速把手重新護在胸前。  他真的發瘋了,勞拉心想,一個瘋狂的蠢貨。

  她轉過身解開她的腰帶,拉開短褲的拉鏈,她把短褲脫到腳踝處,奮力把短褲從她那粗糙的長統靴上拽下來,所有的動作都在最短時間内完成,她不願意她的乳房過多地暴露在那個正在淫笑的惡棍面前。

  最後,在他欲火高漲的目光中,她羞憤地站在那裏,全身隻剩下一條白色的廣告2 比基尼内褲,勉強能遮住她下身隐秘之處。

  「滿意了嗎?」勞拉揚眉道,挑戰性地擡起頭。  「不是太滿意。」科特茲道,「轉過身去,把手放在頭上。」「聽我說,科特茲,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勞拉試圖說服他,正在發生的一切令她感到一絲絕望。  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勞拉的眉心,在科特茲的脅迫下,勞拉無奈地屈從了,她轉過身背對着科特茲,雙手放在頭上,馬尾辮随着她的呼吸在背後來回擺動。

  勞拉閉上雙眼,等待那顆結束她生命的子彈,心中默默地做着最後的禱告。

  「唔!」後腦遭到突如其來的打擊,勞拉輕哼了一聲,身體軟軟地向前倒下去,她趴在地上,僅僅依靠雙手和膝蓋撐住身體,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勉強能夠感覺到科特茲來到她的身後,把她推倒在冰冷的石闆上。科特茲用膝蓋壓在她赤裸的背上,将她的雙手拉到一起用皮繩緊緊地綁起來,她微弱的反抗起不到任何作用。

  冰冷的岩石帶給她赤裸的乳房刀割般的痛楚,這痛楚令她的意識逐漸恢複。

  「這剛剛是個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笑道,他把皮繩綁結實之後,粗暴地将勞拉柔軟的身體翻過來。他把她的手放到她的頭下面死死按住,盯着她茫然的雙眼,說道:「接下來的時間裏,我會一直陪着你的,我想待會你就會希望這輩子都沒遇見我。

  「我早就希望自己從來沒有遇見你了。」勞拉低聲抗辯着。

  一記重重的耳光令她眼冒金星。

  「相信我,克羅夫特小姐,你和你那張尖刻的嘴很快就會明白尊重這個詞的含義的。」科特茲略帶怒意道,但當他的目光移到她漂亮的乳房上時,他冷靜下來,「現在,讓我們好好看看這對寶貝吧。」科特茲抓住勞拉的乳房,随心所欲地揉弄擠壓着,柔軟的乳房令他口幹舌燥。勞拉虛弱無力地反抗着,她拼盡全力弓起身體想擺脫他,然而他太強壯了,用一隻手牢牢地按住她,另一隻手恣意地玩弄着她的身體。

  「你這個卑鄙的家夥!」勞拉詛咒道。

  「奉承會令你一無是處的(Flattery will get you nowhere)。」科特茲笑道,抓住她的雙乳用力捏了捏,随後把勞拉拉起來,用力推向一個桌子大小的台子。

  「噢……!」台子邊緣重重地頂在她的腹部,她痛苦地呻吟着。

  沒等她轉身,科特茲已經騎到她身上,抓住她長長的馬尾辮,同時将她腰部以上的身體狠狠地向前壓在凸起的石頭台面上。

  「嗚……唔!住手!」勞拉呻吟道,「你在幹什麽?」「我這是在報仇,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一邊說,一邊把捆住她雙手的皮繩的末端系到台子盡頭的一個鐵環上。然後他又把她的雙腿分開,綁到台子下邊的金屬支腿上。

  「你總是搶在我前面,掠奪本來應該屬于我的東西……阿努比斯寶石,耶路撒冷聖杯(the gold chalice in Jerusalem),阿卡龍珍珠(the Pearl of Akron),所有這些和其它的寶物都是我的,是你把它們從我這裏偷走了。」「你不能這麽做!流氓!」勞拉叫道,她意識到現在是處境是多麽的可怕。

  「太多次你使我蒙羞,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緊貼着她的耳朵道,他的下身頂住她的臀部,她能夠感到他那裏已經完全勃起,「現在輪到我了。」這是勞拉所經曆過的最糟糕的情況。

  她那令人讨厭的對手,卡洛斯?科特茲博士——專門收集奇珍異寶的前墨西哥城考古學教授——終于成功地将她制服,并且令她處于一種非常難堪的境地。

  她赤裸着身體,全身上下隻剩下手套、長靴、襪子和一條棉質比基尼内褲,雙手被捆在一起,趴在一個石台上,任由她那光滑圓潤的屁股暴露在陰冷的空氣中。

  「你不能這樣對我,流氓!」勞拉憤怒地叫道,當她越過自己的肩膀看到身後的科特茲若無其事地解開他的槍帶的時候,她感到一陣神經緊張,「我是大不列颠貴族的女兒!」「當然,如果漢斯希格利(Henshingly)那老家夥現在能看到她的寶貝女兒的話。」科特茲嘲弄道,随後把挂在腰上的大獵刀拔了出來。

  勞拉驚恐地瞪大雙睛,結結巴巴道:「你……你想用它做什麽?」「我來幫你解脫一下。」科特茲道,他小心地将刀平貼着勞拉的屁股滑進她的内褲,迅速将它劃成兩片,随後将這些破布扯下來扔到她的臉上。

  「哦,你!」勞拉的臉由于狂怒而變得通紅,「等我獲得自由,我發誓我要……」科特茲大笑着,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勞拉赤裸的屁股上,清脆的聲音在古墓裏回蕩。

  「不要做任何你無法辦到的承諾了,克羅夫特小姐。現在讓我們認認真真地做點事,好嗎?」勞拉知道生氣沒有任何用處,她需要試試别的辦法,「等一下,科特茲。如果你讓我走,我就給你阿努比斯寶石。」科特茲停下來盯着勞拉,似乎在考慮她提出的條件,然後他答複道:「好吧,告訴我它在哪兒,然後我就放你走。」「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讓我走?」勞拉心存疑慮道。

  「你沒有别的選擇了,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道,「你隻能相信我的話。」勞拉知道他不值得信任,他和通常所說的小偷、流氓沒有任何區别。

  科特茲感到她的猶豫,補充道:「想想吧,這對你意味着什麽。我隻在意那個寶石。我會放你走的,你還能繼續你那小小的冒險生涯。至于你拿走的其它東西……繼續留着好了,就當它們是我們之間停戰的見證。其它還有什麽嗎?就剩我剛才打你的這幾下了。」很難相信他說的是真話,但如果确實像他說的那樣,那她就沒有失去什麽,除了她的尊嚴。如果她真能逃離此地,她總會找到一個辦法,一勞永逸地将寶石拿回來的。

  「好吧,科特茲。」勞拉終于下了決心,「你赢了。寶石就藏在我左腳的鞋跟裏。」「好姑娘,我知道你會覺悟的。」科特茲道,他得意洋洋的語氣令勞拉惱火。

  他蹲下來研究着她的鞋,最後發現在厚厚的鞋跟上有一個小小的卡扣,打開卡扣鞋跟便向一側開啓。寶石彈出來落在他的手中,他微笑着站起身來。

  「行了,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勞拉道,「現在立刻把我放開讓我離開這裏。

  科特茲微笑着将鑲着金邊的寶石放到口袋裏,道:「我說的放你走的那些話,你不會認爲是真的吧,克羅夫特小姐?」「哦,你這個肮髒腐爛的流氓!」勞拉怒罵道,用力拉扯着綁住她手腕的皮繩。

  勞拉的憤怒和掙紮令科特茲感到愉快,他慢慢地解開皮帶,把皮帶對折後再用力拉直。

  勞拉覺察到他的企圖,有些驚慌地道:「你……你想幹什……什麽?」「我要教教你什麽是尊敬,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科特茲陰險地笑道。

  「不!你不能!」勞拉一邊絕望地叫道,一邊比剛才更加猛烈地掙紮起來。

  「叭!」随着一聲脆響,皮帶重重地抽到她赤裸的屁股上。

  「啊!」勞拉的叫聲充滿了驚奇和痛苦。

  「這一下是爲了阿努比斯寶石。」科特茲道,「然後是耶路撒冷聖杯。」「刷!」第二鞭緊接着打了下來。

  「這是爲了阿卡龍珍珠。」「嗚——叭!」皮帶劃空而至,再一次打在勞拉那顫抖而又徒勞地試圖躲避鞭撻的屁股上。

  「這一下是爲了把我一個人扔到非洲沙漠的事,還記得那次嗎?」「刷!」「啊——!」勞拉痛苦地叫道,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她發誓最後一定要讓這個令她如此痛苦的家夥加倍償還這一切的,但是現在除了尖叫她什麽也幹不成。

  「這是爲了不加思索地拒絕我初次見面時的求婚。」「刷!」「這一下是爲了你那英國式的傲慢。」「不!住手!」勞拉乞求道,她再也不能忍受這種痛苦和恥辱了。

  「刷!」她的乞求換來的是又一下嚴厲的鞭撻。

  「剩下這些是爲了我已經忘記了的什麽事。」科特茲道,拷問和鞭打帶來的刺激令他的血液沸騰。

  他放松了原本繃緊的身體,随後是一系列快速的鞭打,一下比一下重,每一下都令勞拉顫抖、尖叫,屁股上灼燒般的刺痛令她咬緊牙關終于,科特茲停了下來大口喘息着。遭到無情鞭笞的勞拉?克羅夫特趴在石台上低聲抽泣着,殘酷的拷打令她異常虛弱。

  「這個不再趾高氣揚的人是你嗎,克羅夫特小姐?」勞拉隻能微弱地呻吟道:「我……我發誓會讓你償還這一切的。」「好了,你應該知道,我是唯一一個有權說的人。」科特茲惡狠狠地道,他把皮帶扔到地上,調戲般用手拍打着勞拉紅腫的屁股。

  「你是一個懦夫、魔鬼,科特茲。」當勞拉看到科特茲在他的背包裏尋找什麽東西時,她感到非常不安,她努力抗争着,「你不是一個男人。

  「終于找到了,這個能讓你徹底安靜下來的小東西。」科特茲來到勞拉身邊,手裏拿着一個她從未見過的東西,「讓我們看看能用它來做些什麽。」科特茲突然抓住勞拉的馬尾辮,把她的頭用力向後拉。勞拉痛苦的呻吟聲還沒有發出來,一個大橡膠球便強行塞進她的嘴裏,她的嘴被最大限度地撐開,牙齒不由自主地咬進帶着苦澀味道的橡膠裏,她左右搖晃着頭徒勞地反抗着。橡膠球上連着的皮繩在她的頭後打了個死結,她的憤怒變成含混不清的聲音:「唔……嗚……!」「我警告過你,總有一天你這張尖刻的嘴會給你帶來麻煩的。」科特茲悠閑地将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俯視着身下被捆綁的獵物嘲弄道。

  當他意識到勞拉?克羅夫特已經完全在他的掌握中,體内腎上腺激素急速分泌。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決定一下,采用什麽方式再一次羞辱她。

  怒火在勞拉胸中燃燒,從鼻孔中喘着粗氣,把所有的憎恨都聚集在目光中射向科特茲,這是被捆綁并塞住嘴的她唯一所能做到的,一絲不挂地趴在石台上任人淩辱的狀況令她無法忍受。

  科特茲來到她的身後,她奮力掙紮着試圖擺脫皮繩的束縛。當她清楚地聽到了身後傳來拉鏈的聲音時,她盡其所能地扭過頭向後看去。

  「唔……!哦……!」勞拉徒勞地抗議着。科特茲恣意擠壓、撫摸着她緊繃的屁股,那上面仍然有皮鞭抽打後留下的一道道傷痕。

  「嗯,這裏太冷了,讓它受涼了就不太好了。」科特茲戲弄道,他随心所欲的玩弄令勞拉在石台上不停地扭動着身體,「我用另一個大家夥讓你暖和一下,你不會在意吧?」勞拉拚命地搖頭表示反對。

  「喏……唔……!」「好的,我想我們現在就可以遊戲的第一步了。」科特茲道,然後将他粗糙的手指插進又驚又怒的勞拉的下身玩弄起來。

  「唔……唔……!」勞拉羞辱地抗議着。:

  他怎麽敢這樣玩弄她,她想,從來沒有男人敢這樣對她,這是一項暴行。

  「我都看到了,克羅夫特小姐,這樣的動作使你興奮。」科特茲奚落道,「不得不承認,我對此感到非常驚訝,我原來認爲你是個非常貞潔的姑娘。看來我還是對你不夠了解,我發誓你實際上是很需要我的。」對于俘獲她的人的嘲弄,勞拉隻能用憤怒的目光予以回應。他是否知道她是多麽的看不起他,她有一種比以往更強烈的願望要将這個惡棍劈成兩半——如果她的雙手能夠自由的話,她一邊想一邊用力來回扭着手腕,試圖從他的束縛中掙脫出來。

  科特茲滿意地看着她不停的掙紮,他一隻手按住她那由于掙紮而抖動的屁股,另一隻手握住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頂在她變得濕潤的花瓣正中。

  當勞拉感覺到他的肉棒正在慢慢插入時,她更加拚命的扭動身體,尖叫起來,聲音透過嘴裏的橡膠球變成了——「唔……!哦……!」不,不能這樣,勞拉徹底地絕望了。

  随着科特茲一個迅猛的前沖動作,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到她體内,下身強烈的充滿感伴随着刺痛,她高聲呻吟着:「唔……唔!」「終于!」科特茲道,征服勞拉的快意令他興奮,他牢牢地抓住她的屁股準備進行第一次抽插,「我的生殖器現在插進了大富翁、考古學家勞拉?克羅夫特體内,我很想知道如果你那親愛的老爸漢斯希格利現在看到你會怎麽說,克羅夫特小姐,也許他會告訴你當初應該嫁給法靈頓伯爵,如果你還有機會的話。」在這個時候,與法靈頓伯爵結婚看起來的确是個更好的選擇,至少不會落到現在這種下場。可是那時她一心想要獲得更多的珍稀古物——人的永無止境的貪欲。就算是在溫布爾頓的家中奢侈安逸地過完一生也遠比這次羞恥的探險要好。

  科特茲開始了抽插,勞拉閉上眼睛忍受着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深入她的體内,她的牙緊咬着塞在嘴裏的橡膠球。她盡其所能地控制着自己的身體,試圖告訴科特茲他并沒有完全征服她。她發誓此仇将來一定要報。

  但是很快,他堅挺的肉棒連續不斷地強力抽插正在産生相反的效果。她試着扭動屁股以給他造成障礙,但是她很快便發現這種動作似乎更加激起了科特茲的欲望,他的抽插變得更加快速、猛烈,她聽到身後對她施暴的人喘息聲越來越重。科特茲粗暴無情的奸淫正在一點點激發勞拉體内最原始的欲望,對于這種性感勞拉無能爲力。

  最令她感到恥辱的事情終于發生了,科特茲注意到她逐漸變軟的呻吟聲,惡毒地道:「正如我想的那樣,我們富有的英國小娘們是個真真正正的婊子。」勞拉立刻将她的頭轉過來瞪着科特茲,眼睛裏噴射出仇恨和憤怒的目光。

  「不要着急,克羅夫特小姐。我所做的正是你需要的。」科特茲咯咯地笑道,一邊來回撫摸着她扭動的屁股,一邊繼續抽送,「然後你還會求我再多幹幾次的。」「唔……唔……!」勞拉憤怒地尖叫着,拚命拉扯着捆住她的皮繩,試圖掙脫手腕和腳踝的束縛,但她的努力換來的是皮繩更深地勒進她的皮肉中。

  「啊,這是第一下。」科特茲歎息道,肉棒在勞拉體内大力抽插幾下之後,迅速拔出來握在手中,粗大的肉棒跳動着将大量白色粘稠的精液噴射到勞拉的背上。

  「哦!不——!」皮膚上粘稠的液體令勞拉惡心,她想,「這個惡魔還要做些什麽,才能滿足他變态的欲望?」科特茲顯然還沒有滿足,握住他濕滑的肉棒在勞拉的屁股上來回塗抹,直到将他射出的精液塗滿她兩腿間的溪谷。

  「我是否告訴過你,我有能力長時間保持堅挺的狀态,而且可以一次一次地射精?這是一種古老的技能,在一次旅行的途中一位神秘的東方女子教給我的。我用這個技巧能已經款待了許多位年青漂亮的小姐。現在該是讓你徹底地體會一下它的好處的時候了。」科特茲的想法令勞拉驚恐,但當科特茲抓住她的屁股向兩邊分使她的肛門暴露出來時,她的恐懼成十倍地上升。如果能出聲的話,她早就尖叫起來了。但現在她能做的隻是在心中拚命地祈求:「不!不要那樣!請不要!」科特茲将被精液充分潤滑的肉棒緩緩地插進勞拉的體内,肛門被粗大的肉棒最大限度地撐開,巨大的痛楚令她全身顫抖,她痛苦地呻吟着。随着他的一個殘酷猛烈地插入,肉棒破關而入,他的大腿根部狠狠地撞擊到她的屁股上。

  勞拉繃緊的身體向上一仰,從箝口球後發出極度痛苦的呻吟:「唔……哼……!」「就是這樣,克羅夫特小姐。我,卡洛斯?科特茲博士現在将要告訴你,我的這次勝利的真正含義——你的貴族血統已經終結。等我肏完你之後,你那傲慢的态度将會有一個很大的轉變。」科特茲笑道,然後前後擺動臀部,全力地肏着勞拉。

  勞拉的身體被死死地按住,乳房壓在冰冷的石台上,科特茲的每一次抽插都帶給她鑽心的痛苦。科特茲突然抓住勞拉的馬尾辮,把她的頭用力向後拉,令她的脖頸痛苦地彎起。

  「我答應過你,你會明白尊敬這個詞的含義的,克羅夫特小姐,我保證。」對勞拉?克羅夫特的奸淫一直持續了四個小時,卡洛斯?科特茲博士終于産生了心滿意足的感覺,他離開了石台。遭到粗暴淩辱的勞拉依然被捆綁着,渾身是汗,虛弱地趴在石台上低聲呻吟。。

  科特茲拉上褲子拉鏈,将槍帶和其它裝備穿戴好,他嘲弄勞拉道:「怎麽樣,是不是和我一樣感覺不錯?事實上你似乎已經懂得讓自己享受快感了,我可以肯定你至少産生了一次到兩次的性高潮。」勞拉不得不承認事實确是如此,雖然她不會對科特茲坦白這一點,但她也沒有辦法打擊他那種病态的自負——他的生殖器持續而有力地撞擊确實令她産生了數次性高潮,這種從未被激發的快感令她自己都無法想象,特别是在這種環境裏。

  科特茲取出了勞拉嘴中的箝口球,然後用刀割斷她腳踝和手腕上的繩子,并命令道:「穿上衣服,我們現在必須離開這裏了,克羅夫特小姐。」盡管捆綁和粗暴的性交令勞拉的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但手腳重獲自由的她還是感到非常輕松。她揉了揉仍然疼痛的下巴,然後用自己内褲的碎片将身體擦幹淨。她迅速穿上她那舒适的短褲和光滑的緊身上衣,修長的雙腿、結實的屁股、豐滿的乳房一一從科特茲淫蕩的目光中消失了。

  「我們要去哪裏?」勞拉邊問邊習慣性地将隻剩空槍套的腰帶紮上。

  「我的私人噴氣飛機停在幾英裏遠的機場。」科特茲揮了揮手中的槍答道。

  他沒有給勞拉任何機會,從背包裏拿出一副手铐扔給美麗富有的古墓獵手。「把它戴上,在你的背後。」「不要再這樣了。」勞拉絕望地想着,她将不鏽鋼制的手铐铐在自己的手腕上。

  科特茲走到勞拉身邊,把她的身體轉過去确認手铐已經鎖好,從背包中拿出一個皮頸圈戴到她的脖子上,又用一根鐵鏈将頸圈和手铐連在一起,他拉動鐵鏈把她的雙手盡量向上提,最後把鐵鏈固定好,還剩下的一段鐵鏈正好可以握在手裏牽着。

  「哎唷。那會受傷的!」勞拉抱怨道,「你做這些是什麽意思?」科特茲獰笑着快速拉扯了一下鐵鏈,使得勞拉痛苦地喘息着。

  「我們馬上要進行一次小小的旅行。」科特茲道,「現在,在前面帶路吧。」勞拉歎息了一聲,向古墓的出口走去。科特茲緊跟在她身後,手裏握着鐵鏈。當她走得太快時,他會用力拉鐵鏈,連帶得她的肩膀和手腕陣陣刺痛,并産生輕微的窒息。

  很快勞拉便找到一個合适的速度,使得科特茲不需要經常拉扯鐵鏈。然而似乎科特茲并不願意就此結束對她的折磨,爲了自行取樂他仍不時用力拉扯一下鐵鏈。對此她隻能在心裏暗暗地詛咒,同時她也想知道他下一步還有什麽計劃來對付她。

  當他們終于走出古墓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太陽剛剛落山。科特茲将勞拉帶到他的陸地漫遊者(Land Rover)旁邊,打開後排車門将勞拉推了進去,他把栓着她的鐵鏈系在車上的一個金屬把手上,然後放下背包從裏面翻尋着什麽。勞拉不安地看着科特茲從包裏拿出一個面具,面具引出一根管子連在一個小金屬氣瓶上。

  「那是什麽?」勞拉問道。她知道不管那個樣子古怪的東西是什麽,它都可能是用來對付她的。

  「最美妙的氣體,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似笑非笑地道,「乙醚。」「什麽?不!你不能這樣!你敢!」勞拉大聲抗議道。

  「不用擔心,克羅夫特小姐,它一點也不會傷害你的。」科特茲保證道,然後他用力抓住拚命掙紮的勞拉,将面具扣在她的臉上,并将上面的橡皮繩拉開勒在她的頭上。

  「不!科特茲!」勞拉叫道,她的鼻子和嘴都罩在塑料面具下面,她試圖把它甩掉,「住手!」科特茲沒有理會勞拉的懇求,他把面具牢牢按在她的臉上,然後擰開氣瓶上的小閥門,瓶裏的氣體充滿了面具。

  「這隻是讓你在到達機場前能有一個短暫而舒适的睡眠,我不希望在這個過程中你又想出什麽逃走的妙計來。」「你……不能……這樣……做……唔—唔——……」勞拉昏昏欲睡地嘟囔着,芳香的氣味鑽進她的鼻孔,起初她還試着屏住呼吸,但很快乙醚便産生作用,她終于昏睡過去。

  科特茲小心地調整着氣閥以使勞拉能保持目前的睡眠狀态。他微笑着看着她來回擺動的頭越來越慢,眼皮越來越沉。他并不着急離開,将勞拉放倒在陸地漫遊者後座,來回撫摸着她的身體,面具後面發出困倦的呻吟聲。

  「就是這樣,像個小孩一樣,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低語道,「等你醒過* ~?來後,我們會再找一些愉快而有趣的事做。」飛機一升空,卡洛斯。科特茲博士便将其調整到自動駕駛狀态,還需要幾個小時才能到達他們的目的地。

  現在他又回到機艙,來到勞拉。克羅夫特身邊,她仍然沒有從乙醚的作用中恢複過來,搖搖晃晃地坐在座位上喃喃而語。科特茲将勞拉的衣服全部脫光,再次用手铐将她的雙手铐在背後,然後他坐進她旁邊的座位拉開褲子的拉鏈。

  失去知覺的勞拉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任憑科特茲将她的頭按向他雙腿之間。

  然後他握住他那高高聳立的肉棒頂在她柔軟紅潤的嘴唇上,肉棒慢慢滑進去塞滿了她的嘴。成功地捕獲勞拉的男人悠然自得地坐在那裏,用她溫暖濕滑的嘴款待着他的生殖器。

  「嗯……唔……不……唔……」勞拉低聲呻吟着,科特茲的肉棒慢慢地在她的嘴裏抽插着,她本能的吸吮它,就好像是吸吮她的手指,絲毫不知道自己正遭受對手的奸淫。

  科特茲發出惬意的歎息,他操縱着她的頭上下運動,肉棒越來越深入,她厚而性感的雙唇緊緊地環繞着肉棒,随着抽插動作而翻進翻出。

  他偶爾還會略微地使用一下乙醚,以便維持她昏睡虛弱的狀态。

  當科特茲撫弄她的屁股和乳房時,他低聲道:「真是不錯,小妞。」這樣舒适的狀态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最後科特茲将他的座位向後放倒,他躺在上面閉上雙眼,他美麗而危險的競争對手繼續用火熱性感的嘴侍候他的肉棒,他沈迷在這美妙而愉快的感覺中不能自拔,忘記了時間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勞拉慢慢地蘇醒過來,乙醚的效用逐漸消散,科特茲沒有察覺到這個變化。

  突然,她眨了眨眼,最後一絲醉意也随之消失,當意識到正在發生的事時,勞拉震怒了。#「嗚……唔!唔——!」勞拉忿怒地抗議着,但粗大的肉棒塞在嘴裏,她隻能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科特茲牢牢地抓住她的頭,她根本沒有辦法掙脫。

  科特茲發現勞拉已經蘇醒過來,她的憤怒和掙紮使他異常興奮,随即他的肉棒便在她的嘴裏噴發,強烈的窒息感令勞拉更加用力地掙紮和尖叫。

  「呃……唔!咕……嗚——!」大量的精液迅速填滿了她的嘴并堵住她的咽喉,極度的窒息令她條件反射般咽下了大部分的精液。勞拉強烈地反抗令科特茲也緊張起來,他将剛發射出第一彈的肉棒從她嘴裏拔出,随之而來的第二次噴射直接打向勞拉的臉,精液散落在她喘息的嘴裏和由于窒息而變紅的面頰。

  「哦!你!真卑鄙!」慘遭淩辱的勞拉大叫道,憎恨的怒火在胸中燃燒,噴射得滿臉的精液順着面頰向下流淌到脖頸上。「你怎麽敢這樣!」科特茲用惬意的呻吟和歎息作爲響應,他抓住勞拉的馬尾辮,将粘稠的精液塗滿她的面部和嘴唇。

  直到他感到滿意後,他才松開手任由她坐起身來。他殘忍地微笑着,用一條手巾将她的臉擦幹淨,然後他對她道:「好了,我已經準備好了,讓我們再來一次吧。」「什麽?!」勞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喘息道,「你瘋了!」「這一次,我要你騎在我上面。」科特茲淫笑道,「我已經幹了你整整一天了,現在該輪到你工作一會了。」「不,我永遠不會!」勞拉抗議道,抗争的勇氣和精神依然是那樣十足,「隻要我還活着就不會答應你任何事!」(Not for anything in the world)「哦,算了吧,克羅夫特小姐,不要再這麽腼腆了。」科特茲抓住無助的勞拉,讓她跨騎在他的腿上,嘲弄道。

  她奮力掙紮着,但科特茲更加強壯,抓住她被铐在身後的手腕向上扭以轉移她反抗的目标,當她緊張地試圖掙脫的時候,他的肉棒迅猛地貫穿了她的身體。

  「嗯——!」勞拉呻吟着,他熟悉的肉棒再次充滿她的體内,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就不需要抵抗了,因爲那種令人煩惱的性感很快便會将她淹沒。「你這個雜種!」科特茲幾乎不給勞拉任何思考的時間,他牢牢抓住她的臀部向上抽插起來。

  在他兇猛的進攻下勞拉巨大圓潤的乳房不停地上下跳動。科特茲順勢抓住它們用嘴吸吮着,用牙齒輕咬着乳頭。敏感的乳頭上傳來的刺痛帶令她尖叫,聲音中夾雜着苦悶和期盼。

  「啊——哈——!」勞拉在科特茲的抽插下尖叫着。很快,美麗的财富獵手回應着男人的奸淫——她甚至沒有意識到這個變化——來回擺動她的臀部以配合科特茲強有力地插入。

  幾分鍾後,勞拉自發的充滿野性的上下運動,她緊閉雙眼,張開嘴喘息着、尖叫着。科特茲饒有趣味地看着她,重新躺回到座椅中,任憑勞拉按照她内心的幻想繼續着兩人的性交。當他被擊敗的對手彎下身用手撐在他的身上時,他抓住她胸前來回跳動的巨大而成熟果實恣意擠壓揉捏着。

  在另一個性高潮的邊緣上,勞拉終于意識到她現在的所作所爲,困窘和羞恥令她臉紅,所有的動作立即停了下來。她的眼中重新噴射出無比憤怒的目光,挑戰似地注視着心情愉快的科特茲。

  「不要停下來,克羅夫特小姐。」科特茲吃吃地笑道,「你剛才做得非常出色。」「你是個污穢腐爛的人渣!」勞拉回應道,他的嘲弄令她七竅生煙,「馬上讓我離開這裏!」「等我完事再說吧。」科特茲随口道,緊跟着是一連串強有力的上沖動作,勞拉喘息着,乳房和馬尾辮在身體前後來回擺動彈跳。

  随後的一個小時裏,科特茲持續不斷地肏着勞拉,他盡可能長時間地保持抽插的狀态,當他感到勞拉就要到達高潮時便停止動作,然後再繼續,這種折磨令勞拉狂燥、憤怒,逐漸失去了往常的機智和理性。

  科特茲終于感到他已經徹徹底底地擊敗了勞拉,他心滿意足地在她的體内噴射出所有精液,并殘忍地将肉棒抽出不允許她産生性高潮。他把她扔回到她的座位上,就像是一個玩過的玩偶一樣,然後用一條手巾将他自己清理幹淨。

  「我猜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們的目的地是哪兒。」科特茲突然道。

  勞拉驚訝地張着嘴,不停地眨着眼睛,無法猜透他突然表現出來的紳士風度以及聲音中所包含的殘酷意味。

  「我們即将在溫布爾頓附近着陸,薩裏(Surrey),英格蘭。」科特茲對她道,「你的家。」然後,當勞拉試圖反抗時,科特茲再次将乙醚面具強行扣在她的嘴和鼻子上。

  「不!不要再這樣了!你不……敢——嗚——唔……」勞拉喃喃而語,再一次進入了夢鄉。

  勞拉。克羅夫特再次蘇醒過來,乙醚帶來的眩暈感逐漸消散,她的眼睛重新廣告變得明亮清澈。她審視自己目前的處境,緊張地思考着可能的對策。

  她的那套冒險裝束已經被重新穿回到身上,躺在一間奢侈豪華的卧室中的床上,但手腳仍然被捆綁着,嘴也被膠帶封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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