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欢受辱的魅魔少女
朦胧的纽卡斯尔如平日般清风垂露,在当下这个红灯酒绿又饱经创伤的世界里,着实算得上是相对纯朴的一方凈土。 清晨的街道上,人们刚结束了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此刻显得空旷又杂乱,除了几名负责自动进行清扫作业的拾荒机器人外。 唯有城市中央那24小时不间断播报时事新闻的大荧幕,还在尽职地为安静的城市带去几分喧嚣和生气。 荧幕下,曲婉莘眨着一双明亮清秀的美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大镜头里的新闻。 东方面孔的少女将黑色的长发扎成了一对齐肩麻花辫,戴着一顶纯白花边的修女帽。 两根向上倒弯的山羊角长在柳眉前的上额,明确彰显着她不同于人类的卑贱身份。 少女细腻的双手弓至脖颈,被沉重的金属枷锁牢牢固定,一根铁链从她后颈垂下,绕过小蛮腰锁住胯下的金属贞片后。 又死死扣在了她后腰翘起的细长尾巴上,迫使她不得不后仰着身体才会令自己不被拽得生疼。 除了上身的刑具,少女玲珑有型,前凸后翘的完美身躯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肚兜,前胸的玉珠傲然挺立。 夹着两枚精致的跳蛋,将大片的春光和整个翘臀后背都暴露在外,没有半点儿遮掩。 她雪白修长的大腿两侧绑满了各式各样的性娱玩具,一双玉足套着对角度夸张的超高跟鞋。 两根与脖颈同样粗细的锁链向上延伸,一并扣住了她上翘的尾根。 被这样层层拘束的曲婉莘,只能用细小的碎步垫脚行走,甚至连身体的平衡都掌握不好。 从她洁白无瑕的肌肤沾上了好几处灰尘看来,少女一路走到现在似乎已经接连摔倒了几次。 “‘格赫罗斯之眼’的新西兰之行收获颇丰。 这次,超过百余名穷困潦倒的难民有幸见证了真理,目睹了真实。“ “他们不再颠沛流离,他们的心神已然得到了洗礼,他们重新成为了‘活着’的人。” 大荧幕下,一名饱含磁性的女声,正滔滔不绝地如传教般演讲着。 带着几分雪花的画面内是一座残破昏暗的贫民窟。 潮湿的壁墙外如枯死的枝条般镶嵌着,一层层黑褐色的软肉,就像是被放大的软件动物,正栖息在珊瑚礁间一样自然又诡异。 在网状的肉壁顶端,一颗跟房屋同样大小的球体与那节节的肉条相连,了无生机地悬浮在半空中。 参杂着水光的浮球如生锈了一般通体棕红,即使隔着荧幕都能感受到它那闷雷般的气息。 就在球体正中,两道灰色鸿沟一左一右地向它们的中心延伸,仿佛被撕开拉链的布袋口,而在这片生长的灰白间还伫立着一颗更小的,血红的肉球。 那刺眼的团状物缓慢地游荡在鸿沟间,就像是某种不明状的生物在审视自己身下的杰作。 突然,张开的鸿沟兀地闭合在一起,连同中间的血球一并消失不见。 片刻又出现在了大球体的另一个方向,犹如一只能透视人灵魂的眼睛,无声地赞同着女声的言论。 “接下来,我们将前往临近的大陆澳大利亚,继续向活如行尸走肉的人们描绘真正光明的未来。” “我是雪莉·维尔凯尼滋,格赫罗斯族的公主,你们所谓的魔界里,永不凋零的蔷薇花。” “我们欢迎任何人前来澳大利亚见证,下一次神迹再现的瞬……” 女声的话音未落,荧幕内就猛然闪过了一道耀眼的白光,随着一声轰鸣的巨响。 整个房屋连同那些肉壁跟球体一道被炸得四分五裂,顷刻便成为了一片焦土废墟。 而接下来的画面也随即切换变成了演播室,男主持人平静地总结完先前的内容,面不改色地陈述道: “以上即是半小时前在新西兰插播而来的报道。” “我们看到,这位近日红遍大江南北的‘雪莉’小姐,再次制造了颇有声势的事件,但她的戏法依旧像历史中的魔族那样脆弱不堪,一触即破。” “人类早已战胜了灾难,无论任何企图扭曲现实的把戏,最后一定都会成为贻笑大方的闹剧。” “而据当地的瓦尔里德集团分部相关人士表示,此次事件同样发生于隔离带外,并无任何城市居民失踪或是出现什么异常。” “而他们会在进一步调查后,第一时间详细公布此次事件的具体细节,本台也将对此进行持续的追踪报道。” “好,本节新闻就到这里,稍后是全球天气预报……” “嘿,兄弟们!瞧瞧这是谁呀———”曲婉莘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了身后一阵引擎的轰鸣声,随即自己的屁股就被狠狠拍了一下。 受惊的少女娇叫着转身,这才看到几个骑着氮气摩托的年轻小伙,已经将自己团团围住,显然是刚享受完夜晚空旷街道的飚车族。 “大早上就碰到了这只小魅魔,今天准是个幸运天!” 看着几双放光的眼睛,曲婉莘知道她的计划又一次落空了。 原本她还期待着趁早出门不容易撞上其他人,至少能赶在这大荧幕旁的商铺开门时,置办些被嘱咐过的东西。 但没想到才刚等一则新闻的功夫,就碰上了偶遇的客人。 接下来,一定又会是直到天黑前都停不下来的工作了。 “几位哥哥早上好。哥哥们是婉莘今天的头客,依照惯例,享用婉莘只需要半价。” 黑发少女小心地屈膝跪下,抬头冲着骑手们微微一笑,红扑的脸蛋吹弹可破,加上那双神色真挚的眼睛,更平添了几分可爱和娇媚。 “瞧见没?我就说了今天一定是个幸运天!” 领头的小伙子兴奋地嚷嚷着,急不可耐地伸出拇指摁向了禁锢曲婉莘枷锁上的凹槽。 一阵清脆的验证声后,枷锁和铁链应声而落,并迅速在地上自行开壳膨胀,短短几秒钟便充气成了一张临时的小床。 甚至没有给少女揉揉发酸手腕的时间,小伙便火急火燎地将她按倒在软床上,双手搭着那对隆起的美乳一口亲了上去。 自30多年前的那场魔族入侵的浩劫后,原始淫性的欲望在重新夺回,地球生存权力的人类中弥漫得愈发膨胀。 虽然在这个荒谬的时代,绝大多数民众在大庭广众下,还勉强保留着基本的礼仪和道德,但曲婉莘显然不在其中。 像她这样的“魔族余孽”,律法早就明确要“尽可能让它们在耻辱中偿还罪孽”,从这身专门定制的性交系统束具就能看出。 人们可以完全不需要经过允许,便能随意践踏和享用她的身体。 倒不如说正因为曲婉莘是更稀缺和珍贵的魅魔,令她比起许多低等的魔物待遇好上了许多: 起码为了能反复享用这个体感远超常人的优质肉便器,这座城市的人几乎不会,给少女留下短时间恢复不了的外伤。 “呜唔……哥哥,婉莘想要……” 胸乳被揉捏的酥麻感顺着背脊传遍全身,曲婉莘几乎立刻就进入了状态。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的少女,发出了动人勾魂的呢喃,伸出柔软温热的香舌轻轻咬住了对方的耳根,娴熟地哈气耳语着。 光洁的脚踝顺着骑手的大腿一路向下,撒娇般地抚刮着他充满肌肉的小腿根。 本就欲火焚身的小伙哪里受得了这样主动的挑逗,忙不失叠地就解开了裤腰带,将早已雄壮坚挺的长枪在少女眼前晃了晃。 曲婉莘心领神会,红唇玉齿含笑打开,轻松地将那快有她脖子一般粗的肉棒整个包了进去,随即马上开始反复吞咽了起来。 喉内的腔肉充满了弹性,如女性的私密一般紧致且黏滑,将吞入的异物紧紧包裹。 延绵不绝的吸附快感,瞬间刺激得蘑菇头湿滑一片,又足足膨胀了两圈。 “呜呜呃呜……哈呜……” 当然,这足以使常人干呕的巨大对曲婉莘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是稀有的魅魔,她全身的每寸肌肤,每片器官都是天生的交欢性物。 就连分泌的口水,都是远胜任何壮阳猛药的奇补剂,令任何行欢之人都沈醉痴迷不可自拔。 “啊啊!太,太爽了!!” 没过一会儿,按住少女脑袋的小伙,就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大叫,深陷进喉咙的巨根接连猛烈地颤抖。 积攒的精华被打开了阀口倾泻而出,一股脑地灌进了少女的胃中。 四周的几个同伴一看小伙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泄身,不由得一阵哄堂大笑。 “皮克!这才两分钟啊皮克!” “你行不行啊?就算是半价,你也连一半的本儿都还没捞回来呢,哈哈哈!” “被这小魅魔随便一玩就萎了,你这可是犯的政治错误啊哈哈哈!” 抢先下手的小伙顿时面红耳赤,显然朋友的取笑令他难堪。 但经过了光速泄身,他却一点儿没有累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的命根,肿胀得更加难以难受,就像刚蓄势待发时那样活力犹存。 好面子的骑手一记耳光就扇在了少女的脸上,气急败坏地拔出器活就抓住了她的腿根。 将自己平日从没勃起到如此程度的圆枪,在几个人的视线下亮了又亮,接着狠狠捅进了那泛着水光的粉色花瓣中,一边捅一边大骂道: “去你○的!看到没?我刚才就是感叹一下,都还没开始呢!现在才要这小魅魔好看,喝啊!” 突然挨了一巴掌,有些发懵的曲婉莘都还来不及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倒拽着一鼓作气攻占了整片花核。 少女本能地用双腿夹住了骑手的后腰,随着啪啪作响的碰撞声呜声娇叫道: “哥哥!婉莘是哪里做得不好……咿呀!~呜,呜嗯……好,好舒服……噢呜!啊呜!……” 肉穴的空隙被完全地填满,花芯深处骤然而至的快感,刺激得曲婉莘蹙眉勾嘴地直哆嗦。 被自己的体液无意增强了不小尺寸的硬物,在每片阴肉间有力地摩擦着,几乎立刻就不争气地扣紧指节连声呻吟起来。 前胸那对耸搭的小笼包,随着少女摇曳的身体,在空中四下乱晃,仿佛在对干她的小伙招手,以求得更猛烈的爱抚。 粉嫩的蜜口内,真正交欢的阴壁如同巨大的吸盘,以更胜于喉颈肌肉的力度将小伙的分身死死咬住。 令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还没挺几下身体,就又坚持不住大叫着被榨出了第二发。 “哥哥……用力,呜嗯……好舒……好……呃哈!好烫……又把婉莘灌得好烫,呜……” “嘶!啊啊……你这混账魔族女,使了什么妖法!我……” 气急败坏的小伙一脚踹向了曲婉莘的小腹,疼得刚开始舒服的少女惨叫一声,踉跄地摔倒在软床下。 他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又要抬腿再度施暴,但总算被身边笑得几乎岔气的同伴给拦了下来。 “噗哈哈哈哈!你这家伙,从来没抢到过她每天的一血吧?“ “小魅魔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就是现在,别说是你了,就是来头大象都得被她给榨趴下。你跟个傻子一样硬叫什么劲儿呢哈哈哈———” “……○的!那你们刚才怎么不说?!” “谁让你这么猴急的?看到她腿上的那些东西了么?得先用玩具磨一磨她的力气,然后再开始舒服啊,蠢货~” 两个嬉笑的同伴看起来比一马当先的小伙更有经验,一边解释一边将地上的少女重新架回了软床上。 曲婉莘捂着肚子,这才明白平日里,享用自己的人类为什么都会先用玩具折腾一番功夫后,再亲自上阵。 原来是因为大多数人都受不了自己的腔穴嘛? 但少女一点也不喜欢,被那些性具侵犯。 对视精液为食粮的她来说,再舒服的交欢也只是过程,能在最后吃到美味的阳精才是结果和目的。 而那些毫无产精量的性具,简直就像是努力做好了佳肴,最后却发现全是过期的坏肉必须倒掉一样,既耗费了精力又还饿着肚子,完全没有意义。 可曲婉莘哪里能向别人抗议呢?几年时间里,几乎每周都有残余的魔物,被折磨致死的新闻,而那些聚集在荧幕前的人类,无不是拍手叫好大呼过瘾。 作为被仇视和憎恨的对象,能像现在这样活着已是万幸,少女不敢再奢求太多。 也许自己的失忆,也跟那场人类史上的灾难有关,但曲婉莘现在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甚至连岁数都不知道。 从她在昏迷中被纽卡斯尔的地方总裁雷格尔捡到后,就一直作为无偿提供性服务的工具,整天整天地被全市民众疯狂享用着垂涎欲滴的身体。 而少女的记忆也只停留在了这数年的时光中,有关自己的过去,她什么记不起来,更没功夫和精力去揣测。 “哥哥们不是应该先给钱再……呜呃!” 看到另外两名骑手一边吃着豆腐一边挑选着玩具,曲婉莘小声地想提醒他们什么,但立刻就又被招呼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乖乖趴着,啰嗦什么!” “嘿,这次试试那块小方盒好了,是以前没见过的玩意儿呢。” “呜……” 曲婉莘委屈地捂着脸,只好闭口不再说话。 为了避免混乱,雷格尔特地为她定制了一套相关的律法,从少女必须外出援交的时段到每次服务的价格。 以及从当天的首个援交地开始直到夜晚结束,都不能被任何人带走,诸如此类的条例一应俱全,甚至还为她规定了每日的工作指标。 但除了一些原则性的问题外,总有不少爱钻空子的人使坏:比如趁着无人注意,不打卡就开始行乐;故意延长玩具的使用时间; 或是被要求做出什么过分的姿势和动作,这样的人比比皆是。 有时候少女会想,雷格尔是故意留下了一些律法的漏洞,来间接换取民众对他的支持……谁让自己是毫无人权的魔族余孽呢? 今天工作的开头,真是一点也不顺利啊…… 就在曲婉莘祈祷不讲理的两人能少折腾些自己的时候,一个骑手已将那小方盒激活,盒子在一阵咯吱作响的声音中打开,内部是一摊水银般的粘稠液体。 男子不解地看着盒中的液体,想不明白它的用法。 但这时那粘液就仿佛受到了感召一般从盒中冒了出来,以巨大水滴的模样落在了少女的身体上。 随即马上一分为三,分别爬向了她的腿根和下巴,没入盆骨跟嘴巴内侧消失不见。 “额,这是什么玩具?” “不知道啊,以前都没见过……” 就在两人愣神的时候,曲婉莘的表情却已经有了变化。 少女鼓着眼睛大张着嘴,摇摇晃晃地岔开双腿,绝对领域前的腿筋微微抽搐了几下,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地捂着小腹,蜷缩着身子在软床上打起滚来。 她的喉咙被撑开了一圈,平坦的下身也顶出了一片巨大的凸起,仿佛有什么无形的硬物将她填塞到了接受不了的程度。 涨红脸的少女抓扯着自己的嘴角和胯下,无声地哀嚎着。 双腿不断地四下乱蹬缓解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不适,紧夹的腿缝间很快就渗出了一片带着诡异香气的粘液。 而她原本还带着迷离神色的表情,现在却早就变成了窒息的痛苦,嘀嗒的口水顺着嘴角糊在软床上,清澈的眼泪跟鼻涕无不争先恐后地夺眶而出。 随着少女痉挛的幅度越来越大,周身上下也变得香汗淋漓,还没等几个怔住的骑手弄明白怎么回事,曲婉莘便紧扣四肢挺起腰腹一阵猛烈地颤抖。 噗哧一声当着几人的面喷出了大股浓烈的淫水,竟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绝顶了。 “哇!这小魅魔突然怎么了!?” “是因为刚刚那个盒子里的水么?那是什么新科技啊!” “不,不知道……嘿,你看你看,那些水从她嘴里流出来了。” 就像几人说的那样,少女那挂满了香涎的唇间涌出了那团银色的水滴,而她咕噜地猛咳嗽了几声,终于从喉间重新发出了酥愉的呻吟声。 “呃呃……这是,什么呀……婉莘……觉得好痒……好痒呜呃呃……” 面露痴色的少女咬着手指,又将另一只手探向了自己刚刚高潮的下体。 纤细的玉指不管不顾地就戳入了,自己还在向外冒翻阴潮的蜜穴,开始忘我地飞速扣弄起来。 她那充满了青春朝气的身体,像受惊的小鹿般蠕动着,银铃似的娇喘仿佛带着诡异的魔力,将充满汗迹的身体都变成了一片淡雅四溢的香囊。 随着曲婉莘不断地加速自慰,那双左右张开的美足也越抬越高,几乎碰到了一个小伙的胳膊。 “这是什么新式春药吧?居然就这么让这小魅魔发起情来了!” “嘶……唉哟,我可有些顶不住了!不管了不管了!” 一名骑手抓住了少女搭在床边的尾巴,试探性地拽了一下。 不曾想曲婉莘就像被狠狠地顶撞了一下那般,猛地一阵尖声浪叫,大张的蜜口呲啦一声又挤出了一片芳香四溢的爱液。 “呜呃呃呃!!不要……尾巴,尾巴现在……好,好敏感……啊啊啊啊!!!” 但少女这撒娇般的抗议显然是在鼓励骑手的动作。 小伙眼睛一亮,索性亮出分身,将少女的尾巴圈成几圈揉在一起,随即缠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开始套弄起来。 曲婉莘的身体又是一阵触电般地哆嗦,呜声连连地瘫软着,似乎连自慰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大半。 而那卷曲的魔尾也仿佛吸入了水分的海绵,刚刚定型就挤出了润滑的粘液。 一圈圈尾肉恰到好处地纠缠在起来,比最精致的飞机杯还要完美地贴合在胀大的巨根上,随着小伙的套弄不停地按摩着他勃起的分身。 “卧槽!这小魅魔的尾巴玩起来居然也这么舒服!” “……喂,是不是已经没事儿了?看样子她没力气榨你了啊。” “○的,闪开!我再来试试———” 还在生闷气的皮克看起来还是精力充沛,尽管刚打了两发倒霉的快枪。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曲婉莘的分泌物有什么神奇的药力,使他现在还有继续做爱的动力。 男人再度绕到少女跟前,用力抓住了她额前的山羊头角,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好棒啊啊啊啊啊!!!” 曲婉莘高亢地连声嚎叫,清澈的美眸已经在泪水中不停地上翻,耸搭的双手撑着软床,突然就吐着舌头像抽筋一样颤抖了几下。 本就淫水泛滥的下身接连舒张了几下,竟然喷出了好几道淡黄色的尿液。 好……奇怪啊…… 那个银色的水……把头角跟尾巴都变得…… 变得…… “啧啧啧!搞了半天,小魅魔的软肋是这些魔族才有的器官嘛!” “哈哈哈,都给爽尿了,○的!现在终于轮到我来报仇了———” 大受鼓舞的皮克安下了心,重新将肉棒塞进了少女的口中,拽着她的头角也开始挺动起来。 最后剩下的骑手眼看两个伙伴抢完了位置,被四周的香气熏得脑子一热,也不管少女那泄洪的蜜口还有没有危险,抱起她的尻臀就跟着挺枪而入。 三个人将无助的少女围在中间,默契地展开了轮番交欢的行动。 曲婉莘就如风暴中的翩翩孤舟,在那银色粘液的莫名作用下,毫无抵抗地就失去了思考的力气。 少女胡乱滑动着无力的手臂,尾巴喉咙与娇嫩传来的狂轰滥炸,压得她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崩溃的呜鸣。 曲婉莘再也压抑不住绝顶的进犯,开始像被打药了一般不间断地连续高潮了起来。 不对……呀…… 往日……明明至少……至少能撑到中午…… 今天……怎么一大早就…… 就…… 就舒服得完全停不下来了呀!…… “哦噢噢!看那儿看那儿,今天的小魅魔居然在市中心被逮着啦?” “嘿,那是坎诺尔家的小子吧?几个小鬼经常在晚上飚车,这次倒是走了大运抢先撞见她了。” “喂,他们几个这么拼命的么?大清早的小母猪就敢随便拱?” “但是看他们好像没什么事儿的样子啊———” 新时代的纽卡斯尔规模不算大,所以小城中的居民几乎都相互认识。 早起的行人原本都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却都纷纷在被猛干的少女身边驻足。 这样的场景他们几年间已经见过了无数次,虽然早已见怪不怪,但曲婉莘似乎天生就有吸引人的魔力。 即使到了现在,也没人会觉得心中的新鲜感被时间冲淡了哪怕半点。 “呃呃呜呜呜呜!!!!!!!” 随着三人默契的拔枪收力,被干得晕头转向的曲婉莘啪嗒一声滑倒在软床下,体虚声微地喘着气,飞溅的阳精喷得她浑身上下再没有任何干燥的部位。 而发现了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面皮稍薄的三人赶紧整理好衣裤,吹着口哨推起自己的摩托车离开了大荧幕,将恍惚的少女留给了其他人。 “……见鬼!今天还是星期五,我的次数还没刷新呢!” “我也是啊,前天一不小心就连着干了她六次,直接把这周的次数都透支了!” “噢!我好像还———啊!老婆,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咱快去上班……哎呦你别拽我耳朵啊老婆……” …… 七混杂八的议论声传入了曲婉莘的耳朵,终于将她发情的意识拉回来了一些。 为了避免纵欲过度,这座城市所有人身体中的微体证,都被特别登记了一套和少女有关的性爱记录程序。 凡是超过一周规定次数的交欢,系统都会自动向他们的账户索取罚单。 按照大家的作息习惯,每到这样临近周末的日子,几乎绝大多数早起的人都已经用光了自己的机会。 当然,曲婉莘一点儿不觉得自己接下来能安稳到哪里去。 她匍匐着身体抬起头,朦胧的眼睛想从一张张面孔中找到自己赶早过来的目标。 又撑着高潮的余韵努力地分辨了一遍,好不容易终于看到了一名叉腰转身的身影。 “……啊,甜品店的凯兰娜奶奶,婉莘想———” “丫的不管了!反正第一次罚单交的也不多,都没人动,老子可就要占位子了!” 少女的话音未落,一名衣着得体的中年男子就推开其他人窜了上来。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修女帽,在那污垢的身 体上简单地擦了几下,就抱起少女扑向了软床,显然他因为欲火焚身,根本就不在意缴罚单的事。 “唉?!请,请等一……伊呀呀呀!!!” 可怜的曲婉莘来不及多说半句话就被堵住了嘴,玲珑的酥胸更是被一双厚实的双手,像揉面团一般挤压得变了形。 刚缓和了一点的情欲瞬间旧火重燃,令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男人的腰身,马上开始了新一轮的酣畅之欢。 “呜呜呜!!!呃呃呃呃呜呜!!~~慢……呜呜呃呃呃慢点儿啊啊啊!!~~~” “我说,德尔他啥时候这么厉害了?一来就把这小魅魔干到哀嚎啦?” “……对哦,小魅魔今儿的状态有些奇怪来着,是不是发情得更厉害了?” “让开!我特么也不想管罚单的事儿了,与其跟你们废话,还不如去捞点儿好处呢!” 窃窃私语的闲谈声没聊几句,就又有一个无视律法的男人冲了上来,将手掌往记录次数的软床上一拍,就算是刷了卡。 他嚷嚷着让中年男子腾出了半个身位,看看少女翘臀间的尻穴还算干凈。 于是搂进她的小蛮腰直接扬枪后入,将她下身的另一处泄欲口同样塞了个满满当当。 曲婉莘娇叫着歪过脑袋,被两人这么前后夹击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除了痴笑的表情又夸张了几分外。 柔软的身体依旧游刃有余地开始接纳吞咽打入身体的异物,随着他们上下起伏的劲道叉着腿迎合研磨起来。 “呃啊~呃啊!~好舒……呃好舒服……呃噫!!~~不要拉尾巴……呜呜好麻!好麻呀啊啊!!!~~~” “噢呜呜……呃呃呜!!~~好热……肉棒……好热呜呜呜!……” “啊嗯!啊嗯!……慢点儿!……慢点儿呀啊啊啊……婉莘……婉莘喘不过气了……喘不过气了呃呜!呃呜呜!!~~” 扣人心弦的愉鸣之音持续不断,在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中传向了在场的所有人,消磨着他们最后的理智。 尽管少女完全是无心的,面对大力侵犯自己的雄器也只是毫不夸张地被动响应。 但她骨子里根本抑制不住的魅力却总是在这种时候,通过血脉完美地表现了出来——— 魅魔生来就是为了取悦他人而存在,即使是同族的无数魔物都难以抗拒,更别说这些早就没有节制的人类平民了。 “XX的!罚钱就罚钱,老子也认了!下一个我来,都别跟我抢!” “算我一个!反正今天周五了,旷会儿工也没关系!” “我我我!接下来是我!” “让开!这小魅魔不是嘴巴还空着么?你们就慢慢等吧,老子先上了———” 一如既往地,被层层围堵的天然场地很快就演变成了失控的滥交盛宴。 刚刚泄火的两个男人舒畅地拔出了分身,马上就被蜂蛹上来的接班人推开,立刻就有新的阳具狠狠捅入了,曲婉莘疯狂收张的下体。 少女被不断卷袭来的快意浪潮冲刷得舒拳扭腰,身体仿佛变成了过水的面筋,被好几双手抓出了道道红印。 一对小馒头被两名体型偏矮又逃避刷卡的男子含在了嘴中,对着那柔软上的玉珠韵味十足地磨起了牙。 勾棱分明的锁骨被几根粗糙的手指掐住,夹住了她因吞咽口中巨根而外翻的香舌。 “呜呜!哈呜呜呜!……” 欲火正旺的曲婉莘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也不知是哀求还是欢鸣,躁动的身体迎接着越来越多的爱抚和侵犯。 分泌而出的体液很快就浸湿了软床,甚至开始在地上形成了令人感到口干舌燥的小水洼。 渐渐地,初升的太阳慢慢爬向了正午的高点,沈迷于少女身体的人却越围越多。 她纤细的手臂被瘦高的身影奋力拽向外侧,用闭合的手指撸动自己的分身; 颤抖的美足被人三下五除二地擦凈了脚底的泥垢,立刻就变得水灵光洁,也占据了连根急不可耐的异物; 少女的胳膊肘和膝踝被不知谁的手高高托起,又在其中插入了跳动的肉棒; 就连她小心梳好的麻花辫也被人拆开了粉色的橡皮筋,将一簇簇黑亮的秀发裹成了,同样体感完美的圈杯套向了后来的阳根。 只是对曲婉莘来说,这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却因早上的插曲变得有些过于煎熬。 那不知名状的银色粘液,早就在疯狂的交欢下离开了自己的蜜穴,自动在飞溅的精斑下爬回了封锁它们的盒中,无人察觉。 曲婉莘觉得它们似有几分熟悉的味道,但又完全想不起以前是否接触过这种诡异的药物。 被这新上的试剂大大增幅了身体的敏感度,少女的意识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内,就彻底淹没在茫茫无边的情欲中。 她忘我地在一条条命根和粗指形成的欲海中畅游着,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应,融化了的大脑完全化成了浆糊,只是机械地在连声的娇喘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就这样,分泌出的更多淫液,又变成了绝佳的催情剂,不断吸引着来往路过的行人,加入到饕餮的群交中。 再被更多新鲜的肉棒奋力地享用,然后沈沦得越来越深——— …… “尊敬的市民,您还有最后3分钟享受小魅魔的时间。 请克制好自己的冲动,避免受到不必要的麻烦。 重复,您还有最后3分钟的时间———” 不知不觉间,夕阳西下,繁华的城市换上了人工装饰的灯火,即将开始周末的狂欢之夜。 在喧嚣的荧幕下,遍布角落的广播架开始一遍遍地重复插播着提示语音,几名身着执法服饰的公务人员,也早已来到这个临时的小场地前: 作为纽卡斯尔最独特的风景线,曲婉莘虽然被大度地允许成为了所有人的肉便器,却仍有着晚上好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当然,这绝不是因为人们同情这个,整天都被干到欲仙欲死的魔族余孽。 纯粹是因为若是在晚上也让她随意接客,那城市的所有情色服务链都会受到冲击性的灾难。 毕竟再美若天仙的人类女人,如何搔首弄姿也抵不过少女的一声随口呢喃…… “呜咕!” 早就被精液涂抹得失去原色的软床下,虚弱的曲婉莘吐出了一大口刚灌下的浓精,蜷缩在地上失神地抽搐着。 少女的身体如同被打了一层釉,密密的淫液下满是淤青和牙印,更有道道手指留下的红通刮痕。 最后一个男人松开了少女的双腿,拔出了自己的器活,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那水光晶莹。 已经完全闭合不上的蜜穴,在工作人员的吆喝声中退出了临时的场地。 看到无人再企图挑事上前,几个执法人相识一眼,终于上前开始了善后工作。 “呃呃呃!!呃呜呜呜!!!!” 一名男人从他们的执法车上拔出了一根特制的高压水枪,好不怜香惜玉地冲着地上的曲婉莘一顿冲刷。 眼皮上翻的少女爬在地上呜声乱叫,很快就又被清扫的水流给激得小小高潮了一次。 “哟呵,小魅魔今天看起来比平常累了不少啊。” “好像是呢,瞧她这表情,根本就完全傻掉了嘛。” “唔———呸,才这么一点钱,真没用,接客都接不好,又不知道白让那些路人占了多少便宜。” “得了,少说两句吧。 快别冲了,把她搬上车,咱抓紧时间再好好玩玩———” 领头的金发男说完,伸手拽住了曲婉莘微微抽动的尾巴,就这样拖着她的身体一路来到执法车前,将她扔进了车后密闭的小舱室中。 精疲力竭的少女勉强翻了个身,看向了车外那准备关门的甜品店,动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发出了几下有气无力的呻吟声。 “埃里克!把车子自动驾驶的速度调到最低,再把路线多绕绕!我算了算,走西南方那条街的话,行驶到贫民窟外大约可以有2小时。” “好嘞队长,您先进去爽吧!记得给弟兄们多留些时间哦。” ……啊……又是…… 无功而返的一天呀…… 还得……再坚持整整两个小时……好累…… 已经……吃不下了…… 什么时候……才可以…… “呜噫噫!好……大……肉棒……噢噢……婉莘,最喜欢的肉棒……” 有说有笑的执法人纷纷上了车,在闲谈间发动了引擎,载着淫乱狼狈的曲婉莘,向着她的家驶去。 而领头的那名队长,此刻早已如饿狼般扑倒了努力挤出几声讨好响应的少女,开始了对她又一轮白给的侵犯。 平凡的一天。 至少对身怀魅魔血统的曲婉莘来说,除了更累了些外,和往日无二。 这里是纽卡斯尔,澳大利亚东海岸前的一座小规模城市。 这里是2060年的地球,一片充斥着红灯绿酒的淫孽之世。 第2章 示众施性的教堂魔女 嘀嗒,嘀嗒——— 破旧的庭院前,悬挂于堂屋外的大旧钟如老态的病人,缓慢地展示着不断流逝的时间。 “起床了小母猪,你还想偷懒到什么时候啊!” 曲婉莘被一声粗暴的吆喝更惊醒,但她还没来得及睁开铅块般沉重的眼皮,就感觉自己的尾巴被狠拽了两下。 “呃啊啊!卢瑟福大哥,婉莘这就起来……别,呜呜别拽了……” 下意识地喊出了求饶的呓语,少女费力地撑起了头痛欲裂的脑袋,努力揉了揉酸胀的头角,好不容易终于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矮牢笼和一迭薄到忽略不计的棉铺,神色愠怒的瘦高胡须男正不耐烦地,用略显脏乱的指甲掐着自己的尾根。 冰冷的栅栏外是一片还算整洁的小广场,但蒙蒙的雾霾下根本看不到半点儿晨曦的微光,显然距离男人口中所谓“偷懒”的时间还早了不知道多久。 “今天是周六,是教会按惯例接待祷告的日子。 昨晚看你都疯成那样了,我好心没吵着你,别不识好歹!“ “赶紧起来把院子和教堂打扫一遍,不然又得被那些牛气冲天的‘上民’挑刺!” 这里是城郊边缘地带的贫民窟,是几年前声势浩大,卷袭世界各地的难民运动后的妥协产物。 两年前,红尘教会在纽卡斯尔争取到了这样一座小小的分部教堂,负责替此地的雷格尔财阀,救济和筛选城市隔离墙外那些荒野上的流民。 教堂后是木石沙泥胡乱搭建的危楼,有幸被收容进城市的流民,在这片杂乱无序的环境中苦苦求生。 虽然他们依旧活得一贫如洗,如履薄冰,但总好过在饥寒交迫的荒野里颠沛流离。 教堂前是灯火通明的繁华楼厦,安居城中的市民富裕又充实,整日在茶饭闲余间高弹轮廓着墙外梦魇般的世界。 他们偶尔会感叹地同情一下那些异隔的同类,但大多在面对进入城市的难民时。 宁可将手中喝不完的饮料全部倒光,也绝不会随手施舍给这些做着最低廉工作的劳工。 难免与市民,在这两股鸿沟瀚海般遥远间隔的阶层势力间,这座小小的教堂,是他们唯一能互相联系的桥梁———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 “对哦……婉莘马上就去打扫,一定在天亮前把教堂的所有公共区,弄干凈!” 清醒了些的少女这才想起,周六是城市方向的市民光临教堂的日子。 虽然老一套宗教信仰早就成为了无稽之论,接纳久住城市的居民参观贫民窟,促进两边相互体谅什么的口号更是天方夜谭。 事实上,红尘教会的理念在各地推广得举步维艰,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进展,不过都是地方势力为了避免舆论和麻烦,随口编制的黄粱美梦。 但雷格尔却不知怎地,把他捡到的,无比稀有珍贵的小魅魔安置在了这座教堂里,至今也没人猜透他究竟打了怎样的算盘。 可不管怎么说,这项措施的确无比顺畅地加强了,城市居民拜访贫民窟的热情———毕竟一到周末,象征性地来走个形势做个礼拜。 再为贫民窟的建设捐赠一丁点的钱或物资,就能获得一段和曲婉莘单独共处的机会……谁不希望用最实惠的价格享受少女一对一的服务呢? 匆匆应答着卢瑟福的话,曲婉莘赶紧推开牢笼,弓着身子从里面爬了出来。 看到男人那没声好气的脸,少女也不想自讨没趣,飞快地扎好头发换上修女帽和白肚兜,就踮脚跑去了杂物间准备扫除的工具。 一路上,她试着回想了一遍昨天的经历,终究还是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笼子里的。 即使是现在,曲婉莘也觉得头角和尾根酥麻得要命,看来那诡异的药剂效力还没过去。 连带着隐隐外翻的蜜口都还是湿粘一片,跑起步子都感觉像是在被爱抚一样骚痒难耐。 路过大旧钟下时,抱着水桶拖把的曲婉莘抬眼看了看,发现甚至还没到4点。 她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看看空旷的庭院,不敢再啰嗦,摆好阵势就开始清扫起来。 虽然少女相比这里大多数的西方居民都要瘦弱,但魅魔的体质注定了她比一般人强健许多。 刚经历完昨天的群欢酣战,总共也没休息几小时的少女此刻仍然身迅手快,没用多少时间,她就将不小的庭院整理得顺眼了不少。 曲婉莘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又马不停蹄地换了清水,带上抹布进了教堂内部,开始从前往后擦拭一排排老旧的座椅。 啪! “呜呀!?卢,卢瑟福大哥?” 就在少女努力做着扫除时,一根马鞭带着清脆的响声,打在她的后臀上。 曲婉莘惊叫着捂着大腿,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第二下鞭挞马上接踵而至。 这次带钩的鞭头直接缠住了她高翘的尾巴,将趔趄的少女呲啦一下绊倒在地。 “曲婉莘小姐,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枷锁记录仪,只有不到10人份的性务金进账?你昨天一整天都去哪儿逍遥去了!?” “……只有10人份!?” 曲婉莘瞪着眼睛,顾不得摔倒的疼痛,看起来比男人还要惊讶。 “这些市民太夸张了!婉莘……婉莘明明从一早在市中心的荧幕前,一直被干到深夜才———呜呃!!” 根本不听解释的教堂管理员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少女的脸上,愠色愈烈言词愈激: “铁板怔怔的事实,还想抵赖不成?况且这么晚才被那些执法人送回来不说,连让你准备的廉价糕点也没买回来!” “你一定是背着我们自己去帮着雷格尔赚外快去了对吧!?” 针扎般的言语刺激着曲婉莘的心,她无辜地摆着手,看起来难过极了,却做不到对呵斥的男人反驳什么: “没有……婉莘没有……真的,真的只是……呃啊啊” 卢瑟福粗暴地用马鞭的手柄,在少女那泛水的花瓣里蛮横地搅动了两下,看到曲婉莘哆嗦着趴在了旧椅上。 索性提着她的尾巴,撩开裤子亮出器活,冲着那一颤一合的娇嫩毫无征兆地就捅了进去。 “咿啊啊!好……好舒……呜呜!” “给我安静地受罚!赶紧把这些椅子擦干凈,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不讲道理的男人一只手提着曲婉莘的尾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蜂腰,就这样开始了享受的冲刺。 委屈的少女微闭着水亮的美眸,只得扯过一片抹布用嘴含住,再慢慢地开始擦拭别的椅子。 但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享用自己身体的男人,工作效率自然是大打折扣,甚至待她擦干一片旧椅。 就被卢瑟福的几下狠命的撞击激得溢出几滴口水,不得不重新又擦一遍。 “呜呜!呜呜……呃呃呜……” “快点,快点!教堂里那些帮忙的小孩都比你动作迅速,这就是你们魔族的劣根性么?别给我偷懒!” “呜呃呃……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一排的椅子还没擦完,男人突然就压紧曲婉莘的身体又是狠狠一撞。 被剧烈的酥悦挑逗得本就呜声不觉的少女,经不住突然的刺激,尖叫着双腿一软扑在了木椅上。 不曾想本就老化的椅子受不住他们两人突然压上来的重量,随着咯吱一声响,好几块椅子被直接压断,连带着两人都一跟头栽在了地上。 “嗷嗷嗷嗷!!!!!” 自讨苦吃的男人侧身滚倒在一边,捂着胯下一阵鬼哭狼嚎,显然是没料到这下玩过头,反而压到了自己的命根。 看到额头青筋暴起的卢瑟福,同样跌得七荤八素的少女赶紧爬起来,不由分说扳开对方的手,冲着那软榻了大半的分身就张嘴含了上去。 唇齿轻拂,小舌微磨,少女的香涎很快就将受伤的肉棒层层涂抹——— 即使是世界上最好的速效药,也抵不过魅魔的唾液。 男人痛苦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缓和,而被含衔的分身也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再度变得雄伟挺拔,仿佛在回应这绝佳的治疗。 勃起的蘑菇头羞涩地颤动了几下,噗哧一声送出了它最隆重的谢礼,将大股的精华喷进了少女蠕动的喉中。 “呼……这样应该就没事了。卢瑟福大哥,你还好———” “该死的魔物,你是故意的对吧!” 气急败坏的卢瑟福将曲婉莘一把推开,抓起地上的马鞭就冲着她狠狠扇了下去。 哀叫的少女被结实的藤鞭打得呲牙咧嘴,光洁的后背很快就接连渗出了好几道清晰的血痕。 “敢偷袭我!还敢弄坏教堂的公物!天杀的魔物,你该死!你们都该死!” “啊啊!呜别……别打了……婉莘错了……婉莘错……错啊啊!!” 事实上,可怜的少女心里一清二楚,男人就是故意在拿她开涮,但她对此却无能为力: 在这个荒诞的时代,哪怕和魔族沾上半点关系的人和物。 都会被带上最鄙夷的歧视眼镜让人肆意泄愤,更别提她这样的混血孽嗣了。 相比起来,那些在城中过得滋润的市民反倒能稍微友善一些。 起码会将她当成不能轻易玩坏的性具,也能在秩序的律法下做到哪怕一丁点儿的克制。 而在这个连基本生活都保障困难的贫民窟,人们对魔物的憎恨远比他们口中的“上民”要多得多。 因为因为魔族30多年前带来的灾难,才有了现在生活差距巨大的阶层鸿沟。 没有哪个举步维艰的流民会对少女产生半点儿的好感,至少在这座城市没有。 “卢瑟福哥哥,怎么了?” “啊,教堂的椅子怎么被砸坏了几块啊?” “一定又是这个坏魅魔做的,你看卢瑟福哥哥那么生气!” 听到响动,教堂后一些穿着旧修服的孩子也跑了出来。 他们都是身后那些贫民窟里劳工们的后代,因为红尘教会能优先获得财阀们的资助。 在这里干活远比那些恶劣的基建工作,或是城市清洁员舒适太多,大多数流民都愿意将孩子送来教堂,以求他们能有更好的成长环境。 此刻,这些刚早起准备帮忙打理的孩子们看到这一幕,理所当然地就认为少女又做了什么恼人的坏事。 一时间,更多没有轻重的拳脚,落在了曲婉莘的身上,而她能做的只能是双手护着脑袋缩在地上,一边哀求一边祈祷着领头的男人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 “别打了……呜疼,疼!” “婉莘不敢了!婉莘再也不敢了!啊啊……疼……别打了,别打……” 无名的施暴持续了好几分钟,给少女的身体又留下了好些新鲜的淤青。 稍觉解气的卢瑟福这才招呼孩子们停了下来。 看看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的天空,他又冲地上曲婉莘狠踹了一脚,粗声骂道: “赶紧去把身体洗干凈,再把你提供服务的房间收拾好。再过会儿就该有客人来教堂了,别让他们好等!” “呜……知道了,婉莘会把自己打点好的……” 曲婉莘扶着腰,趔趄着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推开教堂的侧门去了背后的洗漱间。 看着自己又青紫一片的身体,少女哽咽着抹了抹眼角,最终却没哭出来,她慢慢打开水龙头。 无比珍惜地享受了一下片刻的安宁,忍着皮肤火辣辣的感觉将刚留下的污垢清洗干凈。 这样的日子……真是糟糕透了…… 好想知道以前的我是怎么长大的呀…… 我到底是谁…… 唔呜……不行……只要一去想以前的事…… 脑袋就疼得厉害…… 为什么…… 不过,到底是强悍的魔族,等曲婉莘弄好身子,来到教堂上层的一间精致的房门前时,她身上许多淡一些的伤痕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暂时将凌乱的思绪抛在脑后,少女伸手推开了房门,走进布置远比教堂其他地方整洁华丽许多的小屋。 看看窗外,已经有两辆轿车停在了教堂外,一行魁梧的保安正互送着两名中年男人朝着大门走来。 这样的情形对曲婉莘来说也是再熟悉不过了:一般在接纳日,头几波客人都是早就排队预约好的贵客,比普通的居民更具有权势和财力。 而这些人应付起来也往往麻烦许多,因为他们通常都更加追求精神享受。 时不时就会提一些连少女都觉得难以理解的要求,甚至很多时候,自己光掌握那些欢愉的性爱技巧都远远不够…… 就在曲婉莘苦恼地趴在窗边,想预先从来客身上打量出什么线索时,突然听到那稍矮些的胖大叔在楼下。 冒出了一句她无比熟悉的语言,进而就被另一位笑颜相对的男人邀进了教堂内。 刚才……是中文? 少女的眼睛一亮,随即一翻身缩回了房间。 诚然她早就忘记了过去,想不起自己经历的童年,但显然不论从样貌还是名字,她都跟这个曾经的国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虽然现在全世界都处在无政府的状态,但毕竟还没跟旧历史完全断开联系,像中年男子这个年纪的人,一定还有不少往日的爱好或习惯。 想到这里,曲婉莘的心中已经拟定好了主意。 她搬过木椅爬上房梁,从里面摸出了一台质朴的木箱,嬉笑地将它打开,准备好好招待这个可能的故乡客人。 “瑞德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来这种地方找乐子,你所谓的‘纽卡斯尔最神奇的性务员’竟然住在这样的贫民窟里?” “呵呵,稍安勿躁,李。雷格尔是这里的地头蛇,他要这么安排,我们也只能遵纪守法。但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对接下来的体验感到失望———” 房门外,两个男人的谈话声已经越来越近。 被呼为瑞德的金发老板显然是本地的生意人,一边安抚着旁边疑惑的生意伙伴,一边信心满满地打开了精致的房间。 “早上好瑞德叔,还有这位不知名的老板。小女子曲婉莘,在此恭候老爷多时啦———” 最后一句话,少女是用中文音色妩媚地说出来的:三千青丝闲散而垂,柳眉凤眼妖艳若滴; 素装淡颜柔光若腻,俏鼻粉唇亭亭玉立。 蚕丝白绸,香肩微露;轻纱布匹,细腕轻绕;酥胸柔背,一览无余。 细长的裙摆在双腿间微微摆动,无暇的胯骨被勾魂的细尾缠绕;微肉的大腿紧锁着修长的白丝,柔美的脚背静缚着夸张的高跟。 丽如佳人的曲婉莘就这样优雅妖娆地端坐在椅子上,手中还抱着一支翠玉琵琶,神色足以摄人心魄地望着进屋的两人。 面对着打扮得宛如仙女般的魅魔少女,两个进屋的男人都怔在了原地。 瑞德显然同样没见过曲婉莘的这副打扮,而那个大腹便便的东方老板更是瞠目结舌,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这……这这这……” “刚在窗前听得老爷口音,小女子虽为魔族余孽,却也依稀记得些东方文化。因此特地换了这身衣服,不知此等打扮,是否符合老爷的胃口呢?” 依旧是些微古风的中文从曲婉莘的嘴里脱口而出。 这些话简直就是下意识就被她组织了出来,即使是少女自己也是暗暗惊叹,愈发好奇曾经的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教育。 但就如之前说的那样,每每开始回忆往事,她就感觉脑袋像是被掐住了一般难受,因而每次对记忆的探知都悻悻告终。 “……呵,哈哈哈哈哈!瑞德,来的时候你可没说过,你们市的小魅魔还有这种本事啊!想不到能在这里看到熟悉的故乡文化,好,好啊!” 看着呵呵大笑的男人,瑞德虽然一开始显得有些懵,但瞧他心花怒放的样子,显然是知道少女的自作主张莫名讨到了对方的爽点。 金发老板得体地微笑着符合了两句,随口冲着曲婉莘说道: “这是李老板,他可为咱们纽卡斯尔带来了一桩大生意,你可得好好伺候他。这个……乐器?能给李老板弹几下么?” “当然可以,这是婉莘的荣幸———” 曲婉莘嬉笑着柔声应答,接着便翘手拂弦,娴熟地扭身一边弹奏一边跳起了舞来。 音弦婉转,媚骨如丝,妙曼的身体随着节拍前凸后翘地翩翩起舞。 殷曲盘腰,踮脚倾身,婀娜的舞姿令两个男人看得口水直咽,眼中无不是贪婪非分的垂涎淫欲。 须臾功夫,一曲未闭的少女抬起了白花花的大腿,反弓身体将那惹人犯罪的绝对领域,漫不经心地凑到了李姓老板的跟前。 男人的身下早就支起了大大的帐篷,再也忍受不了这样香艳的挑逗,大手一抓。 扒着少女的美腿就将她按倒在地,像发现猎物的恶狼一般,扑倒在她身上开始享受这道极品佳肴。 “哎呀老爷……唔呜呜……不,不要……” 半推半就的曲婉莘娇叫着轻轻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双腿却言不由衷地早就将他的腰死死夹住。 欲火焚身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解开裤腰带,看着那晶莹剔透的花瓣还在微微颤抖,就像在迎接他的大驾。 他欣喜若狂地大喝一声,将胀得发痛的命根冲着粉穴长驱直入,立刻就被粘滑的腔肉包裹舒爽得大叫起来。 “太,太舒服了!这趟没白来,真的没有白来啊!哈哈哈———” “呜呜……老爷的……好大,顶得婉莘好棒……好棒呀……” 滚烫的异物被少女配合的呜声又刺激大了两圈,男人发狠地掐着曲婉莘的酥腰,不断地在她嫩滑的圣域内酣畅遨游。 而一直呆在旁边的瑞德也忍耐不住,拽住少女的头角拉过她的脑袋,将她的身体和男人一起完全拉长,一人一方地好生享用起小魅魔的周身上下起来。 “呜呜!!呜呜呜……呃呜呜呜!” 有时候,少女会茫然自己求欢的模样到底该不该算符合她的身份:尽管在无数的文献中,她的同类都被描述成引人沈沦的危险生物。 更是罗列罪恶里丝毫不亚于其他破坏力强悍的魔物,是误人恶堕的最大元凶。 然而少女觉得自己除了有些喜欢精液的味道外,一点儿也没有刻意诱惑人的想法。 虽然她偶尔会因亢奋过头稍稍把人榨得有些累,但更多时候还是像现在这样被动地给人类疯狂调教而已。 我一定是魔族史上最差劲的魅魔了…… 甚至可能是最丢脸的魔物都说不定…… 应该没有哪个魔族人会像傻瓜一样,一边跳舞奏乐,一边被人类肆意侵犯吧…… 在失落的臆想中,两个泄欲的男人很快就达到了自己的极限,将浓厚的精华分别注入了少女上下的粉唇中。 曲婉莘呜咽着瘫软在地上,感受着体力灼热的温度,看着心情大好的李老板跟眉笑眼开的,瑞德勾肩搭背地高谈论阔: “瑞德,咱回去商量买卖的具体数额吧!早些办完事儿,就能多些时间找更多的乐子。” “噢噢!那可真是太好了。哎,早知道您这么中意这小魅魔,我就该多花些钱单独包她个几天……” “哈哈哈,我懂我懂。 像这样的尤物,要定私人时间一定很难吧?我还想试试你们这儿特产的葡萄酒浴———” “啊,那好说得很!咱赶紧走吧,我这就为您安排———” 曲婉莘舒心地松了口气:今天的第一关还算过的轻松,没碰到奇怪的家伙过多刁难她。 少女赶紧为两人拉开门,跪伏在地恭敬请送他们离开。 送走人后,她发现阳光下的教堂外已经排满了,前来祷告的汽车———或者说是来找她免费逍遥的。 接下来整个上午的时间,她都还得单独服饰这些提前了,不知道多少日子就预约好的访客们。 如果没有什么身份太贵重的预约人,那么到了下午,她就会去底层的教堂奉送免费的大乱交:毕竟若是真的整天都一对一服务的话。 那时间就会浪费掉太多,预约的人数只怕持续到第二年都还能挤压下大片的名单。 “你还真是大牌,从上个月起到今天,总算是轮到老子了!” 曲婉莘刚把视线从窗户挪开,迎面就被一只粗壮的手拽住了胳膊,接着一发力就将她撂倒在地。 少女吃痛地在地上翻了个身,抬眼就看到一个纹着纹身的健硕黑人,正居高临下哂笑地望着自己。 “威尔先生!?抱歉,没在门口迎接您是婉莘的失误……” 听着黑人这生疏又奇怪的语音,少女当即就认出了他是谁: 几乎每座城市,都有那么一群身怀绝技的特殊居民。 他们辗转于邻郊甚至跨地带的城市,为不同的财阀处理不能摆上明面的黑色交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个人名声和财富的多少全凭自己的能力跟胆识。 可以说他们是专接私活的佣兵,也可以认为是当今这水火交融的大环境,才早就了他们的诞生。 而少女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完全是因为他在某些地方的能力和他干活时的狠劲一样,夸张得简直超过了人类的极限。 “你居然还认得出我?” “那是当然,婉莘可是魅魔呀……这座城市里,再没有比威尔先生更令人欲罢不能的阳根了———” 嘴上应承得自然又妖媚,可曲婉莘的心里却是连连叫苦。 原本几分钟前她还在为刚才的开门红暗暗开心,现在却已经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软哒哒的尾巴: 直到现在,昨天留下的药力都还没过去……就这么和眼前的黑人…… “哈哈哈,好!话又说回来,也只有你这种魔物能让老子舒坦个够啦!” 但威尔显然已经不想废话了,高壮的黑人只用一只手就握住了曲婉莘的软腰,将只够着他肚子的少女高高举起。 看着他那雄伟得比自己小腿还粗的巨大,曲婉莘满脑子都是遐想里被狠狠填塞的画面,粉透的花瓣立刻就渗出了簇簇涓流,打湿了她的腿根。 “啧,都急得流了这么多口水了。好吧,这就来让你舒服够———哈!” 将少女用力压在了墙上,淫笑的威尔把足足有,对方大半截上身长的肉棒,往她的肚子上拍了拍。 支起肉枪像凶猛的钢钻般撬开了少女的娇嫩,一鼓作气突破了整个宫口,直接卡进了她的子宫中。 曲婉莘紧胶着牙龈一声尖叫,差点被直冲脑门的巨大快感震得昏厥。 平坦的小腹被夸张地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凸起,只是这么一次完全的没入,就令她坚持不住直接绝顶了。 “嗷啊啊啊!!!!!!肚子……要被撑烂了噢噢啊啊啊……” “哈哈,水真多啊,比老子上次玩的时候还多得多!” “噢噢呜呜!婉莘……婉莘要疯了……叔叔……噢噢噢呜呜呜呜!!!!” 被少女的淫液反复浇灌,膨胀的男根完全卡在她被撑大的肉壁中。 威尔舒服地哼哼着,看看少女红通得几乎渗血的脸,满足地挺动腰身开始了大力的抽插,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甚至传到了走廊外。 毫无招架之力的曲婉莘徒劳地乱蹬着悬空的双足,抱着黑人的手臂大吐着粉舌,上翻的美眸间,明亮的黑瞳已经收缩得如同针孔。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侵蚀下,歇斯底里的少女很快就连完整的词句都说不出来,只有阵阵空气划过喉咙的呜哽哀鸣,不断从口水四溢的嘴中传出。 泛滥洪灾的下身早就变成了坏掉的水龙头,但寸寸连密的肌肉依旧本能地,蠕动按摩着那巨蟒般的异物。 进一步激发着黑人的兽欲,令他更加精神百倍地猛肏着苦苦等待的完美肉体。 “呜呜噢噢噢噢!!!!” “轻……啊啊啊啊轻……点儿噫噫啊啊啊啊啊!!!!” 十几分钟后,一刻也没休息的威尔总算结束了最后的冲刺,随着连贯蓬勃的喷涌声,凄惨的少女变得像是身怀六甲了一样。 高大的黑人神色愉悦地松开手,任由少女跟折翼的雏鸟一样掉在地上。 失神的曲婉莘在一大片淫液精泊中不停地痉挛抽搐着,臀部依旧保持着倒下时高高撅起的样子。 更多的精液正咕噜噜地从大开的蜜口中反复涌出,宛如山间涨水的瀑布。 没过一会儿,呜声呢喃的少女又将发颤的手扣向了自己高翘的尻穴,欢愉无比地挤压几次后,又当着黑人的面再度潮吹,再次泄出了壮观的淫水喷泉。 “啊啊……坏掉了……婉莘的身体……已经坏掉了……呃呜,呃呃……婉莘的淫穴……已经是威尔叔的形状了……噢呜……好棒……好棒呜呜……” “哈哈哈,真是个骚上天的小浪蹄子。不错不错,以后有空,来城北的佣兵公寓找我吧。真舍不得放你走啊———” 啧啧称奇的黑人顺手将少女房间里,五花八门的器材往墙角挪了挪,避免被一地的精液给弄脏。 他意犹未尽地穿好衣服,意外地遵守了规矩,只是冲着痴醉的少女拍下了几张照片,就拉开房门离开了教堂。 啊啊……好累……好难受…… 如果不是昨天的药……应该可以多撑一会儿吧…… 还好他没有再刁难人……但是……这才第二个人呀…… 瘫痪的少女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很快第三名访客就走进了屋子。 看到一地的狼藉,新来的客人眉头紧锁,不满地冲着楼下吆喝了一声。 很快,几个蹦跳的孩子就遵照卢瑟福的指示来到了楼上。 “哇哦,好脏!” “今天怎么一大早就弄得怎么脏了啊?” “不知道唉……算啦,赶紧把坏魅魔弄干凈,让大叔叔惩罚她好了———” 见怪不怪的孩童们拧开了房间中,专门接通的高压水龙头,敏捷地将耗尽力气的少女搬进了小隔间,呼啦呼啦地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身体草草清理干凈。 看到在房间早就蓄势待发的访客,他们的脸上愁云密布。 “坏魅魔!才刚干活就没力气了,真没用———” “就是啊,这下咱们必须在屋外守一上午了,不然都没人给房间里做清洁……” “偷懒的坏家伙,一会儿叫卢瑟福哥哥再罚你!” 对孩子们天真的谩骂跟指责,虚脱的曲婉莘自是无力去回应。 简单地被洗凈了身体,她就被架出了小隔间,继续撑起讨好的表情开始迎接下一单必须接受的生意。 就这样,排队服务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冲着晕头转向的少女行欢作乐了一轮又一轮。 而看到力竭的曲婉莘没什么精神响应他们的期待,这些人通常就会抓起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各种性具,毫不留情地通通使在了她身上。 这当然又大大地增加了曲婉莘的负担:从一开始被那个妖怪般的黑人猛干后,她差不多就把今天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精神给全挥霍光了。 现在再来应付这些访客,自然更是无力以姿色去讨好他们,这就使她被迫接受了更多性具和药物的刺激,也更没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 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彻底地停不下来,痴笑的口中只能接连不断地,发出本能的淫靡之音,昏沈的脑袋也变得愈发模糊。 不行了…… 我真是……没用呀…… 人类说的……骇人的魅魔……哪怕能有文献里……一半的精力也好啊…… …… 直到正午,神志不清的少女,才终于打发走了,最后一位恋恋不舍的客人,随即又被拖拽到了教堂的中央。 人满为患的大厅早就挤满了,翘首以盼的城市居民,甚至不少人都自行准备了午饭,只为在接下来的欢愉中抢得先机。 “在主的面前,我们将用魔族的方式,以眼还眼,以眼还眼———” “用最直接原始的交合,让这只魅魔品尝蛊惑人类的代价!” “我们要让她也试试被榨干的滋味!” …… 被几捆麻绳紧紧束缚在,一面十字架上的曲婉莘,晃了晃发胀的脑袋,口齿不清地发出了模糊的呜咽。 听到主讲台上,卢瑟福那绘声绘色的演讲,她又透过朦胧的泪眼瞄了瞄那些摩拳擦掌的市民,不由得心中苦笑。 少女当然是希望这样的形式流程拖得越久越好,这样可以多给她一点时间消化身体吸收的精液,好歹能恢复些体力不至于这么难受。 但蠢蠢欲动的人群显然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了,不知是谁带头打断了教堂管理员的话,接着零星的起哄瞬间就变成了高亢的猛喝。 人们推搡着彼此一拥而上,瞬间就将渺小的少女团团围住,眼瞧着就要对她再度开展酣畅淋漓的侵犯——— “让开!都让开都让开!!闪一边儿去!” 身体依旧在微微发抖的曲婉莘原本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应对早就经历了无数次的淫虐乱交,却突然听到了嘈杂的驱赶声。 少女重新抬起头,惊讶地看到一队全副武装的男人,暴力地分开了被怔住的居民,很快就一路来到了她跟前。 这些人少女也全都认识,甚至可能和他们打交道的时间,不比这些百姓少———如果说先前的威尔,是以金钱为纽带的临时雇佣兵。 那这些人就是拿着城市的大部分开支,精心选拔训练出的忠心武器了。 他们是领导当地的财阀首脑雷格尔的私人卫队,也是名义上的官方士兵,平时大都驻守在城郊外,负责应对可能的麻烦。 事实上,像这样的势力私家军在各大城市都司空见惯,如纽卡斯尔这样的小地方,也足足好几百人。 “……戈恩中尉?您,您这是———” “诸位渴望尽兴的市民,事出突然,有关这只魅魔的一切活动暂时取消。” 领头的男人一字一顿地高声宣布完,单手举着端于胸前的冲锋枪,另一只手则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军刀,轻易地就将束缚少女的绳索隔断。 “具体的细节,稍后会通过广播向大家传达。现在,你跟我们走。” 面对这些咄咄逼人,毫无半句废话的士兵,没人敢有半句异议或疑问。 曲婉莘试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双腿还是有些发软和站立不稳。 但中尉此刻已经转身开始离开教堂,少女甚至都看到了他们停在外面的高大军车。 “非常抱歉,婉莘不能陪大家享受难得的免费服务了———事后在工作日,大家在路上若是碰到婉莘,婉莘会专程为大家开小灶的!” 少女谦卑地冲着神色郁闷又纠结的市民们深深鞠躬,然后赶紧追着戈恩的背影跟了上去。 最初的一两年,曲婉莘经常会以这样的方式消失在城市几日,大部分居民也都亲眼见过。 知道这只魅魔除了性服务,还会为雷格尔做些不该他们打听的要事。 只是最近一段日子,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少,也意示着这座城市越来越太平。 所以突然再次碰到这样的事,少女本着某种意愿,还是向他们承诺了额外的工作。 看来……又有什么依靠人力不好解决的麻烦,找上纽卡斯尔这座城市了啊。 第3章 暗流、异象、魔武姬 “哈……呃哈……” 喧哗热闹的酒吧包间,一男一女正在其中激烈地热吻欢愉着。 身形高大的金发男人喘着粗气,紧紧搂着下身尤物的蜂腰,将自己夯实勇猛的命根不断地,顶入淫水四溢的爱巢。 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甚至盖过了房间内调情曼调的音乐。 而在男人身下,妖娆的脱衣女郎将柔嫩的身体卡在桌台和沙发间,以夸张的姿势如肉垫般承载了男人全身的重量。 肥美的尻臀被撞出了一层层诱惑的肉浪,一对饱满的乳球更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左右乱甩,不停激发勾引着男人膨胀的欲望。 “噢噢……干我,快快噢噢噢……用力!呃哈哈哈用力……” “呜噢噢噢!!!!~~~” 随着两人愉悦至极的同声欢鸣,灼热的粗枪和温粘的花核紧紧贴合在一起,一同结束了它们彼此的云霄之旅。 浑身肌肉的男人舒缓地起身坐在了沙发上,笑吟吟的女人轻捋着自己浅粉色的卷发,岔开胯下将还在溢流精液的娇嫩坐在了男人的腿根上。 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杯刚倒的红酒依偎到对方怀里,咯咯直笑地喝上一大口,再轻搂着男人的脖颈嘴对嘴地将酒送进他的喉咙中。 “每周都来这儿消遣,想不到今天居然多了你这么个会玩的妞儿!” 啧声爽笑的男人拍着脱衣女郎光洁的后背,情不自禁地感叹着。 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好:和这样一个性活熟练又浑身骚劲的妓女玩了大半个白天,竟一点儿也不觉得疲惫。 对方的技巧极度勾人不说,更是自己从没见过的新面孔,他觉得这周简直格外地好运。 “要我说,今晚你就别在这家酒吧卖身了,直接来我家吧。这么好的骚穴,我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再对它下手啊。” “老板你可真会开玩笑~打包走我?就怕你出不起这个价噢———” 火辣的女人猖狂地戳了戳男人的胸膛,芊芊玉指顺着他的喉咙划到下巴。 挑衅地并拢摸了两下,完全没有新性务员的拘谨跟扭捏。 “不过老板身强力壮,比昨天伺候那个绿头小子可厉害多了,妹妹刚刚可差点儿一口气没接上来哦~” “你说福莱克那傻冒?就是这小子今儿早跟我吹嘘,昨晚约了个多么多么厉害的骚妞,老子才来这儿指名道姓点的你呀。” 男人哼了一声,狠狠拍了一下女人高翘的肥臀,算是在回应她刚才的挑衅。 “老子可是雷格尔老板的私人保镖,想攀老子大腿的人多着呢!少在这儿不识好歹,别说养你一个,就是把你们整个酒吧的婊子全包下来,都没问题!” 听到这儿,脱衣女郎的表情从惊讶到失色,最后很快就变成了讨好的媚笑。 女人夸张地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连忙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随即笑得花枝招展再度扑倒在男人的怀中: “唉哟,难怪老板这么一表人才,妹妹前些时候刚被一个一个穷鬼折腾了老久,心里有气呢,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这样这样!“ “为了赔罪妹妹先自罚一杯,再免费给老板尝试一下特质的冰火毒龙……” “你们这些婊子,就是特么的下贱!” 横气十足的男人顺着女人刚刚自扇的位置又给了她一耳光,抖着眉毛怒喝道。 “老子改主意了:要是等会儿不舒服,老子就投诉上去让你直接丢了这份工作!” “是是是~老板教训得对!妹妹就是生来下贱有眼无珠!老板您可千万别跟狗一样的妹妹较真———” 看到直冒冷汗连声致歉的脱衣女,男人的心情更加舒缓了。 他装着怒气未消拽扯了几下对方的卷发,看她匍匐在地一个劲地给自己磕头赔礼,自尊心旺盛得甚至有些飘飘然。 “还不赶紧做!” “好的老板!保证让您再爽上天一次!” 殷勤的声音回荡在男人耳边,他舒服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天黑前最后的一次享受。 只是男人完全没有看到,刚刚还在乞求宽恕的女人,重新趴伏在自己身上时,浓妆艳抹的脸已经挂上了危险的冷笑…… …… 同一时间的荒漠上,几辆武装到牙齿的军车正咆哮着轰鸣的引擎在肆意驰骋。 这支先前从城中出发的士兵,从接上教堂的小魅魔到现在,已经朝着纽卡斯尔以北的方向行驶了大半个下午。 “所以,那个电视上自称什么魔界公主的女孩真到澳大利亚来了?!” 军车上,曲婉莘瞪着水灵的眼睛震惊地问道,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此刻,整理好仪容的少女已经换上了,一身浅紫色的紧身露背连裤皮衣,纤细的脖颈也戴上了一条烙印着心形花纹的项圈。 “具体什么情况说不准,但我们的弟兄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已经失联一天了,就在这戈壁滩的废墟附近。” 戈恩戴着厚实的面具,看不清他的脸,因为受过专业的训练,少女甚至不能从他的声色里听出什么波澜。 但他们既然找到了自己,情况肯定比他描述的要糟糕许多。 看到简单应答完后,又闭口不再言语的中尉,曲婉莘只觉得一阵尴尬和无奈:这个人和大半年前一样,还是那样不问不答,甚至他的手下也是如此。 沉默执行任务固然是军人该有的品德,但她直到现在仍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伙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那个……戈恩先生,不是婉莘多嘴:可您总该透露下咱们走了一下午需要做什么吧?这样,婉莘好歹能有点儿思想准备……” “———准备随时反将我们一军,趁机和那个什么公主联系以求摆脱束缚对么?” “……戈恩先生,婉莘是雷格尔主人的奴隶,婉莘永远不会违背主人的意志。” 少女轻拂了一下锁骨上的项圈,她那被皮衣紧紧包裹的小腹,随即便被一道粉色的光所穿透———那是一个和项圈上一样的心形图案。 仿佛原本就烙在了她的身上一样,连衣物也遮不住它散发的光芒。 但看到了少女的动作,一名近日新入伍的士兵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冷哼一声,突然就冲着项圈平静地说道: “原地别动,停止呼吸。” “先生!不要……不……呃呃……” 新兵的话音刚落,项圈就用另一个音色发出了同样的言词,应该是被植入了拟声芯片。 而随着它将男人的话复述完毕,大惊失色的曲婉莘突然就四肢后翻紧紧贴合在一起,如同被绳索绑住了一样倒在地上。 她大张着嘴,好像还想再说什么话,可口中却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很快,少女就如窒息了一般脸色开始变得难受狰狞,身体也开始痉挛起来。 “啧,居然真的和老板说的那样,随便说什么话都会听啊?“ “但这些表演即使是我们也做得出来:我永远不认为你这样的魔物会有这么明显的软肋和弱点。” “虽然你现在表现得那么真实,所有人都被你带入了惯性思维,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魅魔小姐———别和我扯什么天马行空的契约魔法,我们只信手里的枪和子弹!” 就在新兵说话的功夫,没法呼吸的曲婉莘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甚至脸色都开始慢慢变紫,显然是已经严重缺氧的信号。 “好了,知道有这么回事就可以了,真把她憋死了,你我回去可都不好交差。“ 戈恩不急不慢地温了口水,拍了拍身边新兵的肩膀。 那人冲着队长敬了个礼,却又故意等了一会儿,直到少女几乎快要将眼球瞪得冒出眼眶,这才轻言了一声“解除”。 随着项圈紧随其后的复述,曲婉莘的四肢终于可以动了。 她紧捂喉咙猛烈地咳嗽着,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甚至连皮衣都因吸收了过度的汗渍变得有些透明,隐隐都能瞧见里面包裹的妙曼肌肤。 如果要问少女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任由城市的所有人肆意摆布,这小腹上的烙印无疑就是最准确的答案: 认主的魅魔们都会留下这样的印记,而主人的声音对她们即是不容反驳的命令。 只要被指示了准确的行动,少女的身体马上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完成指令,根本由不得她愿不愿意。 魅魔从来不是什么刻意去蛊惑人的魔物,而是生来就只为服侍他人的可悲存在。 一旦失去主人,或是被主动放弃烙印契约,并且没有在短时间里找到新的主人,她们会很快走向生命的终结,这个过程,无论如何也违背不得。 少女不知道其他的魅魔是不是也如此,但从她有记忆起,这些知识就和人必须呼吸一样被牢牢刻印在她的脑海中,成为了一个顺理成章的常识。 她也不记得自己的曾经侍奉过谁,只知道几年前的某天,当自己睁眼的时候。 雷格尔正满眼欲火地赤身站在她面前,而他勃起的阳根已经烙好了一枚,跟她小腹同色的契约印记。 从那天起,她就成为了雷格尔的私有物,再也没有了自由和自我。 “曲。要做什么,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不该问时就安静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中尉平静地冲着曲婉莘说道,随即便背靠车壁仰头继续休息不再多言。 “是……婉莘知道了……婉莘会乖乖听大家的安排……” 又被折腾得几乎脱了层皮,少女再也不敢尝试询问什么了。 她蜷缩在车厢的角落,抱紧膝盖圈好尾巴,连看都不敢再去看这些敌意十足的士兵。 我可真是不长记性啊…… 这次,又有不少新加入戈恩先生的队员吧…… 呜呜……可是这车实在太颠簸了…… 胸口……好闷…… 就在曲婉莘拼命跟晕车的呕吐感做着思想斗争时,沉默许久的驾驶室终于传出了欣喜的大叫声: “中尉!收到他们的信号波段了,就在西北方向10公里左右的地方!” 沈闷的众人一下来了精神,纷纷挤到车厢前期待着接下来的讯息,倒是把角落的少女完全晾在了一边。 又等了一会儿,随着副驾驶士兵努力的调试,在一阵杂音过后终于隐约听到了可以辨析的人声。 “这……什么……” “气泡……肉鳞上的气泡房子……” “那些建筑……建在肉块上……” “他们……他们在血管上驾船……” “那些大地本身在发光!” “太壮观了……这是神迹……神迹!” …… 车厢里的士兵面面相觑,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 躲在最后面的曲婉莘听得疑惑不解,一点儿也不明白这些信号里的人究竟在说什么。 她觉得整个中尉的小队队员应该也和她此刻的表情差不多,皆是充满了茫然和困惑。 最终,还是身为领头人的戈恩率先打破了安静。 他站起身拉开栅窗,拿起一枚军用望远镜朝着士兵指示的方向看了过去,但只看到了一片凸起的沙丘,显然那目的地在他们的视野之外。 “具体位置的地形如何?” “沙丘背后是一座小镇———我是说几十年前———现在应该和大部分荒野一样,都是一片废墟了。 只有墙外的流民也许会去那里落脚。” “那我们开到沙丘前下车。弟兄们,整备一下枪支武器,每车留两人原地警戒,其他人和我一同进那片废墟。” “yessir!” 到底是经受了训练的士兵,没人表现出什么犹豫,立刻开始进行作战准备。 戈恩满意地点点头,又起身来到了车厢角落,看看地上蜷缩的少女,用脚碰了碰她的尾巴: “魅魔小姐,你来为我们探路———现在,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问题,戈恩先生。那需要婉莘现在先去看看吗?” 少女小心翼翼地询问了一句,见男人微微点头,于是起身打开了车厢顶棚的天窗,顺着窗户爬了出去。 她在车顶深呼吸了几下,调整好晕车的不适,接着紧紧身上的皮衣后一脚狠踏坚硬的钢板窜向了天空。 就在曲婉莘脱离车厢的瞬间,她身体外露的肩胛骨旁就出现了两道裂纹。 眨眼功夫便长出一对蝙蝠般的肉翅,在几下助力的煽动后,托着少女的身体一飞冲天。 要是能自主地生活,少女倒是希望平日能把这些魔族特有的器官全都收起来。 不光是诸如头角会在她休息时,不能随意摆动脑袋这样的小问题,更重要的是每每服用那些催情药物。 这些魔族器官都会变得比身体的敏感点更容易受到刺激,令她一旦发起情来,会比别人花去更多的时间才能缓过气来。 但雷格尔不许她这么做,要她至少得保持头角和尾巴一直暴露在外地生活。 尽管这令少女在平日有了更多需要苦恼的问题,但命令就是命令,对此她也无可奈何。 久违地没有放出翅膀翱翔天空了,曲婉莘摇摇晃晃地围着几辆军车盘旋了两圈,终于找回了掌握身体平衡的感觉。 少女不敢耽搁太久,马上转身飞向了那片沙丘,从天上看,那片曾经的小镇无疑就失去了遮掩,应该可以看得明明白白——— “你从天上看到了什么?” “……抱歉,戈恩先生。婉莘……婉莘什么都没看到……” “你在耍我们么?什么叫‘什么都没看到’?废墟、异物、人影,总得有什么东西吧!?” “这个……婉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婉莘把摄像头打开,大家请自己看吧。” 少女说完,几个车厢内的同步监控荧幕全都亮了起来。 士兵们都凑到了荧幕前,而他们在看到曲婉莘传回来的影像后,也都如她那般陷入了震惊和疑虑中。 沙丘后的一大片区域全都变成了黑窟窿,或者说就像放了一块巨大的黑色立方盒一般。 清晰的棱角隔开了光线,岩棉的沙土也从边缘被整齐地切断,但那完全断裂的截面也没法看到任何内部的构造。 就好像游戏中的地图被突然挖空一快那样,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可以参照的东西或物体。 甚至不光是地面,就连原本毫无东西的空中也是如此。 虽然从正面看这片立方体间完全漆黑一片,但又能穿过它看到原本应该被遮住的远景,这诡异的景象甚至完全违背了视物的原理,显得是如此不可理喻。 正如曲婉莘所说,字面意思上的“什么都没看到”。 “……戈恩先生?” “丢些什么东西,或者接近那片黑墙边缘,能收回什么反馈么?” “是的,刚才婉莘就已经尝试过了———” 对话间,镜头里的少女又冲着那片虚无,丢出了一颗肉眼可见的石子,但石块飞向了黑色的空洞变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并不是从空中下坠,而是在接触到边缘的瞬间就完全失去了视线的捕捉,仿佛从来没出现在那里一样。 “您瞧,就是这个样子……婉莘,需要婉莘用自己的身体去试试吗?” 少女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发抖,显然她也在害怕戈恩真的下令让她以身犯险。 中尉沈思良久,最后还是命令曲婉莘先下来和他们汇合。 目前的情况实在太过诡异,诚然他们完全不在意这只魅魔的死活,但她显然对他们的老板格雷尔来说,还有尚未利用完的价值。 如果真的就这样把她赔在了荒原里,中尉有理由相信,他们根本没法回去向雷格尔交差。 原本计划着,再怎么不明身份的东西,至少也有这只魅魔可以探查虚实,但现在他们面对的东西已经完全超出了能想象的常识。 “队长,我们……怎么办?” 眼看着军车即将绕过沙丘,一行士兵终于出现了动摇。 而戈恩同样也显得犹豫不决:无畏和送死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把这里的情况报备回城市,希望由自己的老板来定夺接下来的计划。 但眼看着终于找到了失踪的小队,却碰上了现在这种超出预计的意外,就这么毫无进展地报备上去,难免会…… “戈恩先生您看!从地面这个角度看,又可以看到东西了!” 就在中尉纠结之时,通讯器突然又传出了少女的声音。 众人连忙看向了监控荧幕,只见画面已经变成了一片大地,显然是曲婉莘已经降落到了,沙丘后面来到了水平地面的位置。 而镜头正对着的便是一片废墟瓦砾,破败的建筑在风沙中摇摇欲坠,年久失修的道路变得坑坑洼洼。 远远地就能看到废墟中四散的广告牌和生锈瘫倒的栅栏,甚至还有一些夹杂在废墟间随风飘荡的残破塑料袋。 标准的废弃小镇模样,至少在这个时代,这样被荒废的地方随处可见,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戈恩先生?您听得到吗?” “……嗯,你继续说。” “是。婉莘刚才实验过了,站在地上朝废墟里抛石子和平常没有区别,还是能看见。只是如果换一个角度———” 荧幕那边传来了翅膀扑腾的声音,接着画面开始拉高,重新上升到空中。 就在约摸超过了沙丘的高度后,显示的画面骤然改变,正常的废墟再度变成了可不可视物的黑色立方体。 而空中的曲婉莘尝试上下移动了几次,那画面就如同被翻页的两张PPT图案一般,每次都是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地瞬间进行了切换。 “大概就是这样……在地上的话,根本看不出这片废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定得从空中看才会发现状况。” 军车里的戈恩了然地点点头,心中闪过了几分庆幸:幸好他出于谨慎提前和老板申请带上了这只魅魔。 不然的话即使他们一路查到这里,在视线正常的地面看过去,一定会直接走进废墟查看情况,到时候会不会再碰上无法预计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行了,我们马上就快绕过来了,你赶紧下来先和我们碰头。” “好的……啊,婉莘看到你们了———” 几辆军车在废墟前稳稳地停下,并且四面车厢自行展开,很快就组成了一个四面环绕的临时碉堡。 曲婉莘从空中飞回车边,恭敬地屈膝伏在路边迎接出来的士兵们,心中已经做好了各种好坏的打算。 等所有人都列队完成后,下车的戈恩也尝试着往废弃小镇中投掷了几枚石子,他又抽出工具包里的绳索绑了一块石头。 投掷进去后再慢慢拉了出来,发现一切正常,并没什么问题。 “带上我到空中看看,其余人原地警戒。” 中尉随即又下了命令,显然他想要亲自再确认一下。 少女答应了一声,走到男人身后抱住了他腰带上的挂扣,虽然对方的体型要高大得多,但她还是很轻松地就带着,几乎两倍自己重量的中尉飞上了天空。 来到同样的位置,男人眼瞧着刚才荧幕中的一幕再度于自己眼前,不真实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全身。 他不信邪地命令少女驮着,自己围着诡异的黑色立方体飞了一圈,却还是没发现什么不同之处。 “戈恩先生,婉莘觉得,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小心!!!” 砰!砰!砰! 少女的警示声和喷吐火舌的枪响声几乎同时响起。 戈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在空中失去了平衡,像被打断翅膀的飞鸟一样一头栽向了荒原。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却不觉得又多疼。 训练有素的中尉一下爬起来,这才发现少女就趴在他身边,正张开一对宽大的翅膀保护着他们,上面还镶嵌着好几颗发黑的子弹。 “———曲!?” “婉莘没事儿!” 曲婉莘拽着男人躲到了一块废弃的广告牌后,抖抖翅膀将上面的子弹全部甩掉。 粉紫色的肉翼从伤口处分泌出了几抹粘液,很快就恢复如初看不到半点儿伤痕了。 两人现在的位置距离车队的临时碉堡不远,但接踵而至的猛烈枪火压得人根本不敢抬头。 回过神来的中尉马上通过对讲机指示小队成员展开反击,随即却收到了令他大惊失色的回复。 “你说开火的就是我们那批失踪的小队?!” “队长!我们刚刚通过定位器确认了,而且从衣着判断就是他们!” 枪火轰鸣中,士兵的声音显得杂乱又茫然。 “他们就像是突然出现一样,从废墟小镇里列队走了出来……不蹲掩体,也不应答我们的喊话……就这么一边走一边打光手里的每发子弹!……” ———怎么会这样? 即使戴着面罩,婉莘也能从中尉微微发抖的手猜到他现在的表情。 少女捂着耳朵凑到男人身边,试探性地喊道: “戈恩先生!让婉莘去吧!让他们打打空枪吸引下注意,婉莘会把戈恩先生的战友平安带回来的!” 戈恩捏着通讯器,看看少女又看看掩体外四散飞溅的子弹,最终同意了她的请求: “听到了么?照她说的做!但是你,最好别让我看到闹出人命!” “———放心吧戈恩先生!” 要说纽卡斯尔的大财阀雷格尔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那只能说他是一位有远见的阴谋家。 从得到曲婉莘这只小魅魔后,仅用她私自享乐了半年,他就不再将少女单纯地当做泄欲的工具,而是从各个方面开发出了她更多的价值。 对城中的大多数居民来说,他们只看到了少女没日没夜地在他们面前高潮崩坏,理所当然地将她看成了驯化有方唯命是从,又只会发情的大众肉便器。 所有人都叫她魔族余孽,却忘记了为什么会这么称呼她。 比起更多的魔物,魅魔既然身负绝对服从这样的可悲代价,那她们用以补全这致命缺陷的优点,可不只是娴熟的性交技巧。 “挞!~挞!~挞!~” 尽管有其他士兵帮忙鸣枪吸引注意,大步突进的少女依旧很快变成了活靶子,但却根本阻挡不了她冲锋的脚步。 曲婉莘弓身屈膝,将一堆肉翼前曲挡住了自己身体,如图架着两枚坚硬的盾牌一般在枪林弹雨中前进着。 蜂拥而至的子弹这次更加密集,却连像之前那样镶入翅膀都做不到,除了连续的冲击力稍稍阻碍到少女的步伐外。 它们几乎都被翅膀完全弹开,一点也发挥不出子弹应有的作用。 透过缝隙,曲婉莘看到那队乖张突击的失踪小队,的确配置和他们相同的衣物装备。 但那一行人简直不像训练有素的士兵,只是单纯地端起枪木然地跨过地上的碎石,朝着军车阵地缓步走来。 每当前面几人打空了子弹,便会机械地退至后排,换上另一批人顶在前方,继续冲着对面漫无目的地开火射击。 就在少女距离人群不到10米左右后,趁着对方又一轮打空子弹的间隙,曲婉莘张开双翼猛地发起了突袭。 她如捕食的猎豹般一跃而起,眨眼就来到了士兵们面前,光滑的细尾瞬间暴涨。 风卷残云地扫过前排的众人,将他们一并绊倒不说,连手中的枪也悉数卷开老远。 一击得手,曲婉莘四肢着地跳开数步,围着剩下的士兵飞快地绕起了圈。 疾风骤雨间,士兵们根本瞄不到纠缠他们的目标,不断有人被鬼魅般闪烁而至的魔尾卷走武器,挑飞身体。 没过多久,这批傀儡一般的士兵四周已经扬起了层层沙土,不时有两三人从尘埃中被狠狠甩出,就像少女承诺的那样。 除了零星的枪声,被丢出来的士兵全都木然地愣在了原地,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撕扯的外伤。 “队长!你怎么就过来了!?” 之前那个新入伍士兵,看到从掩体外扯开面罩走过来的戈恩,赶紧掩护鸣枪将他迎了进来。“你就不怕———” “等会儿那只小魅魔出来后,别看她的眼睛……最好连她整张脸都别看。” 中尉答非所问地说道,拎起桌上的军用水壶灌了一大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新兵大惑不解,却看到更多的老兵也仿照戈恩的样子放松了下来。 “队长,这……战斗不是还没结束……” “这只小魅魔,平日里随波逐流跟着大众一起欺负欺负就算了。“ “真正战斗的时候,还是待她稍微友好些……我们和城里的那些市民不一样,” “我们有更多机会见到更多事物的本质:你很快就能明白我们现在驱使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喧哗的尘埃终于重归平静。 疑惑的新兵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个被甩出来的士兵,全都呆滞地坐在地上,朝着纱雾不停地扭捏膜拜。 他不敢相信就这么不到两分钟的功夫,所有人就都被那只魅魔这样轻松地制服,甚至还没留下什么外伤,但他们诡异的动作却又另他大惑不解。 男人忍不住前倾了身体想要看清楚些,眼看着一道张开双翼的影子就要从沙尘中走出来。 而因为刚才中尉那不明所以的话,他又下意识地多盯了两眼——— 两道粉色的光点即使隔着茫茫粉尘依旧是那样闪闪发亮,在直视它们的瞬间,这名新士兵眼中的世界就在他面前飞快地消失不见。 无尽的淡粉色成为了他视野中的主色调,淡淡的清香却如猛然窜起的烈火钻进了他的鼻子,进而传遍了他胸中的每一片肺泡。 男人的意识有些恍惚,隐约地似乎觉得头重脚轻,身体不再是被厚重的军衣束缚,反而如躺在棉花堆中一般柔软舒适。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娇魅轻缓的喘息声悄然而起,余音缭绕轻挖耳畔,仿佛柔情似水的女子正搂抱着他的脑袋轻轻哈气。 即使是沈欲窖开办的情趣店,也赶不上这如梦似幻的天堂之境:男人入至仙境一般完全傻在了原地,眼中的粉色逐渐化为了人形的肉色。 纤指嫩肩锁于喉前,温唇细眸占尽眼帘,挺乳平腹夹在指间,翘臀玉腿缚于腰弦。 淫靡之声下,好几个如花似玉,只存与想象中的完美伊人就这样,弓曲着身体挑逗地围在他身旁。 又眨眼间由恬静淡雅的妩媚之色,换作一滩酣战带劲即将泄身的春满之颜。 大口哈气的新人士兵经不住一声大喝,仿佛已经和身边的几个美人群欢作乐了三天三夜。 直到一声清脆的耳光伴随着厉声的叫骂,男人才昏昏霍霍地重新有了实感和意识。 “生……先生!对不起先生……婉莘不是有意魅惑您的!……千万,您千万别……呜呜!……” “你闪开些,曲。靠那么近,你只会让他更缓不过劲儿来。” “呜呜……戈恩先生!婉莘不是故意要……那个……沙尘太大了,婉莘完全没看到……” 头晕目眩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感到口干舌燥得厉害的同时,还觉得下肢一阵黏滑跟软绵无力。 他慌忙看向自己的下身,这才发现厚重的军裤竟然有一滩浸湿的痕迹——— 他居然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瞬间的幻梦中,溢出了足够打湿军裤的精液量,几乎快有了平日两三天性欢的份额。 “我……我这是……” “我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了。不过作为新兵蛋子,你的表现已经比绝大多数弟兄们都要好了,“ “他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好些人都在床上趴了几天才有力气起来。” 戈恩说完,四周的士兵全都噗呲笑了出来。 一些人转身看向了始作俑者,恐吓性地冲着抱头蹲在地上的曲婉莘扬扬手,就要假装张嘴冲她指示命令,吓得花容失色的少女跪在地上。 一边拼命道歉一边磕头求饶,生怕谁突然再来一道可以要她半条命的指令。 “我是被那只魅魔给……” “对不起先生,真的对不起!婉莘不是故意对您使用‘魅瞳’的……求您……不不不!“ “您想怎么让婉莘事后服侍您都行,婉莘只求先生千万别再来一次窒息了……那真的太难受了……先生……” 看起来,少女是真的被吓坏了,也许她以前就被其他士兵做过类似的事,现在有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不停地哀求着男人放过自己。 见状,戈恩端枪走到曲婉莘跟前,轻点几下脚示意她先起来,随即又看了看还有些蒙圈的新兵,摇头打了圆场: “这些东西事后再说吧。现在跟我们解释下,那些‘人’……到底是什么?” “是!谢谢戈恩先生!” 曲婉莘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个新兵,这才从怀中摸出了一块诡异的东西。 众人凑上前,发现少女手中的是一截像蚯蚓般的肉须,约有小蛇那样的粗长,滑腻的身躯呈现出深肉色,两端看起来形状毫无差别,似是无头无尾。 但其中的一端在大家靠近的时候突然微微一抖,随即根部的软肉慢慢地张开。 彷佛一只盛开的喇叭花,而张开的肉瓣内部则分布着一排细密的洗盘,将所有人都惊得后退了一步。 而这诡异的肉须只是长了两下那应该是嘴的部位,随即便慢慢闭合,又在另一端张开了同样的吸盘嘴。 缓慢地缠绕在少女的手腕上慢慢地摩擦着她的手臂,表现得很是亲昵。 “这是……什么东西?” “它看起来好像挺粘你的。” “你这魅魔,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面对接连传出的质问,曲婉莘慌忙摆摆手,轻声解释道: “应该是某种低等的寄生魔物吧。总之,婉莘喂了它一点点自己的唾液,它现在相当于也中了婉莘的魅惑术,不会伤害到大家的———” 这就是身为魅魔的,曲婉莘的恐怖能力:除了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和不科学的灵敏度跟破坏力外。 一旦她将瞳孔化为粉色,少女本身就变成了一座,极具蛊惑能量的天然催眠器。 对视她这双魔眼的人自不必说,哪怕只是吞下或吸收了她分泌的体液,都会变成任由她摆布的傀儡。 人类,动物,魔物……只要是依靠性交繁衍,或是认知这一概念的生物,无一例外,无一能逃。 如果不是雷格尔预先留下了“不得蛊惑纽卡斯尔登记生活的人类”这样的指令,少女甚至可以将全城跟自己交欢过的每个人,都纳入她的手掌心中。 这些事,城防的大多数老兵几乎都知道,也因此,他们当中只有少数人心大地接受过少女的服侍。 “曲。 我不需要你为我们介绍你的同类: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还有我们那些失踪的兄弟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中尉平静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少女自然非常听话地点点头。 但她稍稍清完嗓子,接下来说出的话却令众人再度神色大变。 “婉莘觉得———咱们现在就正在那只电视上播放过的,所谓‘格赫罗斯之眼’的身体内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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