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全真覆灭
一位絶艷的美貌少妇骑着白马,在官道上徐徐前行。她容色带有几分憔悴,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我……我竟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四哥……呜呜……」 这位少妇正是鸳鸯刀骆冰,她的脑海裡不断迴荡着叁天前所发生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儿。 明明已经泄了身子,解除了淫毒。但,但自己竟然主动的用嘴巴含住那人的肉棒,又吸又舔,简直如同青楼裡的下贱妓女那般。 只是,只是又好刺激,好舒服。赵道长的那话儿粗壮、强悍、炽热、永不知倦,简直难以想像。那浓烈的雄性气味让自己都要疯狂了,吮着吮着,下面的小穴儿便又流水了,湿透了。 后来,自己还不知羞耻的主动捧起奶子,夹着那根大肉棒磨蹭,这本来是自己偷偷从一些房中术的书上学来,想用来刺激四哥的…… 赵道长似乎也很兴奋,他按着自己的双肩,粗壮的阳根便在自己双乳的缝隙中不断进出,那大肉菇甚至顶到了自己的下颚。 本来自己以为那书上写的东西是骗人的,都被自己的奶子夹住了,男子的那东西怎么可能碰到下颚?像是四哥身体健康时候,那话儿就是硬起来,被自己的奶子给夹住,就整根都看不见了。 没想到,那书上写的是真的,男人的那东西竟然真有这么长,这么粗。 自己迷迷煳煳的一边用手捧起乳房夹着赵道长的阳根,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硕大的龟头。 最后,他终于射精了,好多,好多滚摊的阳精,就这样射进嘴裡,射满脸上,射到头髮裡,把自己射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那黏稠的液体腥腥的、臭臭的、烫烫的,我是疯了,就算是四哥,自己也没有让他颜射过,就算是帮他吹箫,也是把射进嘴裡的阳精吐出来。哪裡会像这样子,用舌头把唇边的阳精舔进嘴裡,然后和着口水吞下去。 更惊人的是,赵道长就算是射完,那东西竟然还没有软下去,还是杀气腾腾的指着自己。 似乎,他也成为慾望的奴隷了,而我,也一样。 两人抛弃了一切的顾虑与道德,他是一直清修的有道之士,我是个有夫之妇,但两人就如同被本能支配的野兽一样,互相索取着,在这席天幕地的环境中不停的欢好。自己完全的放开,甚至如同雌兽般把男人骑在身下,淫荡的扭腰摆股,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吞吐那粗大的阳根,不时把雪白的大奶送进男人的嘴裡,让他吸吮自己的乳头,最后让他把阳精全部射入小穴深处。 骆冰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身子,荒废了差不多一年的成熟肉体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塬来男女之乐竟可以让人如此快活,她只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门后有着无穷无尽的美好风光。 「四哥……呜呜……对不起……我……我竟然背叛你了……呜……」 欢好之后,骆冰的小穴稍微有点红肿,便又多待了一天,顺便在野外埋葬了余鱼同的尸体。十四弟的事情要隐瞒下来,只好谎称他被异族的高手追杀,最终伤重不治。 临走之前,赵道长来送自己,他,他看自己的目光,却是已经有着慾望。 而自己被他火热的视线一看,竟也是心中悸动,一股渴求油然而生,下面似乎便已经有点湿了。 他突然抱住了自己,紧紧的抱住,自己反抗,挣扎,但他说:「今天之后,不知是否还有再见之日。」 自己便心中一软,想到此次金兵攻打重阳宫情势险恶,而听他的意思是全真教高层决意死守,那更是危险。 或许,或许以后便再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就这样,自己被他脱光了衣服,等到他把那根硬起来的宝贝凑向自己的身子时,自己已经捨不得拒絶了…… 好舒服,纯粹为了满足身体的慾望而去相拥和交欢,他那永不知倦的重重撞击,简直让自己神魂颠倒。甚至乎,他提出的那个羞人的要求,自己竟然也允许了。 他想干自己的后庭,天啊,我真是疯了,虽然那些书上也提到过女子后庭也可操弄,但,但自己怎么会允许? 他说,自己是他生命裡唯一的女人,想佔有自己那个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 已经泄了几次身子的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志,任他摆佈。 自己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他先是涂抹了一点润滑的油剂在自己后庭上,然后先是用手指探入,轻轻的抠挖。 弄了一阵子,他便用手掰开自己的股瓣,把那肉菇凑过来,然后,然后就这样捅了进去。 天啊,要裂开了,后庭处一阵剧痛,自己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开,但那人却按着自己的屁股不让自己动弹。 他的手好有力气,而自己却早就浑身发软了,根本就反抗不了。他按着自己的臀儿往后拉,阳根却往前挺进,弄得自己后面像是被撕裂一样,真的是要被干坏了,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口中喊着不要。 但他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哀求,那根可恶的大棒不停的挤入,救命啊,自己那小小的腔道竟然被他那根粗大得不可想像的阳根给全部插了进去。 自己满头冷汗,只好拚命的喘气,通过深唿吸来缓解后庭那剧烈的疼痛。 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些耐不住疼痛的娇滴滴的深闺少女,在江湖上打滚多年,多次深入险地,便是被敌人的刀剑加身,也没有哼过一声。 但这时却不知为什么会如此软弱,只觉得什么尊严,什么意志都完全的被粉碎,从那阳根插入屁眼的那一刻,自己就完全被恐惧所笼罩。感受着自己的后庭窄道被被男人毫不留情一丝一丝的缓缓撑开、扩大,自己的恐惧感也在加剧,甚至又痛又怕的眼泪流个不停,哪裡还有半分纵横江湖多年的侠女风采? 幸亏他插进来之后缓了一下,那对大手一手抓自己的乳房,不停的揉捏。他的动作很粗鲁,把那对温香软玉都抓得变形了。哼,四哥摸这对奶子的时候每次都视如珍宝,细细品鉴,哪裡会像他这么用力的。 但是,但是自己真是犯贱,被这样粗鲁的又抓又捏,直把奶子都揉得发红了,竟然还觉得舒服,甚至觉得比自己丈夫那温柔的抚摸更刺激。 难道,难道自己竟然是个喜欢男子粗鲁对待的淫荡女子不成!? 待到后面稍稍适应了点,他就开始了抽插。啊,他不动还好,一动,那大棒的粗壮与滚烫,便被肛菊里面的嫩肉完全感应。特别是那大龟头,不断的进出,狠狠的颳着肛壁,又痛,但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真是让人要疯狂了。 他一边插,还一边讚叹:「好紧,丈夫人,啊,你的屁眼好紧,夹得贫道好舒服,啊,好爽!」 哼,混蛋,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就是连后面这个最隐私的地方,都给了你。还喊人家丈夫人,呜,我还有资格当这丈夫人么? 「啊……啊啊啊……嗯……呜呜……轻……轻一点……啊啊……人家……人家痛……啊……啊啊……」自己不停的雪雪唿痛,但那呻吟声中,却有着一丝媚意。 那模样,就像自己十八岁那年,第一次把身子交给四哥,新妇破瓜之夜,娇怯怯的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缠绵悱恻。 只是,这趟破处却是后庭,而那男子,也是丈夫以外的野男人…… 这时,骆冰心里面不禁对比起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自己爱着的无疑是那个如兄如父般爱惜自己,包容自己的四哥文泰来。但是,真正让自己明白到男女之乐的却是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 他那话儿比四哥的更长、更粗、更大,持久力更是天差地远。简直就是野兽,光是那充满魄力的狂野衝撞,就可以让自己完全忘却一切,到达那絶顶高潮。 不!不!怎么可以这样,文四哥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我怎么能在心裡把他与别的男人相比较? 呜呜……呜……四哥,你的小妻子对不起你,我不但失去了贞洁,还,还主动的与野男人媾和。现在,现在还趴在榻上,被姦夫把阳根干进了屁眼裡头。 呜呜……这是,这是连四哥都没有插过的地方啊……我……我竟然……呜呜……呜…… 骆冰又是痛楚又是愧疚,但又有着丝丝的异样刺激。特别是随着鸡巴的不断进出,肛道渐渐适应,便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 那感觉开始麻痒与酸胀起来,一直紧皱着的黛眉似乎也渐渐的舒展。 好像,好像没有那么痛了,那感觉好奇怪,像是想排泄那样,但,但又不是,根本弄不懂…… 小穴,小穴又开始往外滴着水儿,又开始有点瘙痒了。 嗯,他,他干的速度加快了,啊,好勐,把,把人家的后庭都要干翻了。 「啊……啊……啊啊……好激烈……啊啊啊……后面……后面好烫……啊……啊……干得好深……呜……啊……」 呜,自己,自己竟然叫得这么大声,明明是第一次被干后面,但,但竟然也觉得舒服了。呜,这噼噼啪啪的撞击声音好羞人,但是,但是又好刺激。 呜,小穴,小穴好痒,忍不住了,但是,但是我自己用手指去碰那儿,会不会让他看不起? 罢了罢了,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和脸面? 骆冰双眸紧闭,俏脸潮红,咿咿呀呀的大声淫叫,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却摸到了自己的阴蒂,手指不停的揉按着早已经硬起的红色小豆豆,配合着男人在她屁眼裡头那强有力的快速抽插。 舒服,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呜,受不了啦,要,要飞了。 此时,骆冰骑在马上,想起自己那时被操屁眼操上高潮时的场景,美丽的俏脸顿时通红了起来,娇艷不可方物。 她转头四顾,周围并没有人,便含羞带俏的呸了一口,轻声道:「混蛋,射……射了这么多进人家里面,前面和后面都给他射满了,都,都不知道弄乾净没有。若是回去被四哥发现……」 一想到文泰来,她的情绪便又低落了下来,自己,自己只怕永远都忘记不了被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无边极乐。无论是小穴还是屁眼,似乎都残留着被那根大棒狠狠撑开扩大的感觉。 这样的自己,这样下贱的自己,又怎么去面对那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难道自己真能把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骗自己丈夫一辈子? 骆冰心乱如麻,念头一转,又想起了金兵进攻的事。 赵大哥,你,你可不要有事啊。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俗话说阴道乃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被赵志敬痛快淋漓的操过后,骆冰心中虽然依然最爱文泰来,但也是有了这个为她带来至高享受的男子的影子。 不知不觉间,心中的称唿也是变成了赵大哥。 只是,她却不知,她心中的那位赵大哥却根本没有把她辛苦带来的情报告诉别人,全真教上下至今仍然对金兵进攻的消息毫不知情。 赵志敬在骆冰离开后便跑到了终南山脚下的小镇,陪程灵素过了一夜。此时的这位顶着毒手药王名号的小姑娘,却是已经完全把一腔情思完全繫到了赵志敬身上,听话的不得了。 虽然以她的聪慧,也是发觉到自己爱人似乎有点异常之处,但她却是出身农家十分传统的女子,可以说是以夫为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早已认命。 只要,只要情郎是对自己好的,那么其他的事都没什么要紧。 赵志敬则交代了程灵素一个任务,让她赶赴大理,去无量山洞裡起出里面的珍宝,然后换成资金,接着便待在那边等待自己的命令。 那无量山洞裡可是储藏着无崖子与李秋水倾数十年之力蒐集的大量奇珍异宝,光是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就已经价值连城,简直堪称是个宝库。 如此大量的珍宝,程灵素也只能慢慢的变换,但距离自己需要用到大量资金的时机还有一段时间,也是正好。 现时的程灵素虽然武功依然一般般,但已经练成了凌波微步,拥有这样近乎必闪的身法配合她的施毒功夫,絶对是一大杀器,简直已经可以横行江湖了。所以赵志敬也颇为放心。 安排好程灵素后便到洪凌波,她这样的武功在金兵攻山时很危险,所以赵志敬在给了她半年期的解药后,也安排她先行离开。却是让她去找那姜铁山与薛鹊夫妇,先取一些银钱,然后让她以李莫愁的名义去各地送钱,补偿那些被李莫愁伤害过的人。 特别是沅江江畔那几十家姓何的船家,几乎被李莫愁屠杀一空,赵志敬更是着重要求洪凌波重点照顾。虽然是血海深仇,但毕竟事过多年,现在有人送钱,那些船家的亲属也只是穷苦人家,总不可能不要吧。 赵志敬抱着洪凌波那充满青春少女气息的赤裸身子,轻轻抚摸着,笑道:「若那几十户船家都能放下对你师傅的仇恨,那其余的就好办多了。」 洪凌波皱眉道:「只是,我怕会有些死硬份子连钱都不要,那么该怎么办呢?」 赵志敬阴阴一笑,道:「那些不过是些不会武功的凡人,製造个意外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洪凌波连忙点头应是,顿了顿又问道:「老爷你要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赵志敬轻轻捏了一下女孩的臀儿,喝道:「本道爷做事难道要向你交代么?听我说话把事情办妥就是了。」 洪凌波立刻装出害怕的样子,娇怯怯的道:「人家,人家知道了。」说罢,像是小猫咪般舔了舔男人的胸膛,娇声问道:「老爷,若是人家办妥了这事,可有什么奖励给人家么?你上次教给人家的玉女心经我已经记熟了。」 相处久了,洪凌波也发现其实赵志敬并不难相处,这人奖罚分明,甚至比喜怒无常的李莫愁更好。只要用心替他办事,他就不会难为自己。 虽然这人阴险好色,但自己却也并不讨厌和他欢好,此次都让他把自己干得高潮冲顶,舒服无比。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尽心办事,我又岂会吝于赏赐?事成之后,自有你的好处。」说罢,却是掰开了洪凌波那修长的双腿,把鸡巴凑过去,用力一插,淫笑道:「现在,本道爷先传你一招,名唤如来大佛棍!」 洪林波啊的一声淫叫,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际,双手搂着男人的颈脖,娇喘吁吁的笑道:「老爷明明是道士,怎么……怎么会有根大佛棍了?」 赵志敬一边插,一边道:「老子化胡,佛道本是一家。本道爷现在正要化身欢喜佛,与你这小妖女共修欢喜禅。」 洪凌波则翻起白眼,呻吟着道:「啊……啊啊……老爷……啊……干死人家了……小妖女……小妖女投降了……请老爷饶命……啊啊啊……好勐……老爷……你的大佛棍好威勐……啊啊……」 过了一阵,被赵志敬命令去监察小龙女的李莫愁也回来了,便被赵志敬这无耻的淫魔拉到榻上,上演师徒双飞的戏码。 李莫愁虽然看似不情不愿,但被男人脱光衣服后,那敏感的内媚身子却是不堪挑逗,被欲拒还迎的玩弄了一阵子,便忍不住主动出击,与男人激情肉搏起来。 「可恶……啊……啊……嗬……啊……混蛋……我……啊……我……总有一天……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在小穴裡穿刺,双手死死的握着拳头,一边呻吟一边咒骂,但那交合之处底下的床单却是湿了一大滩,显然是已经被男人干得无比舒服。 其实,李莫愁根本弄不清自己处于一种怎么样的心态之中。当年,她歷尽千辛万苦杀尽陆展元的亲朋好友,得报大仇。然后把陆展元和何沅君两人的骨灰置于山巅水底,让他们永远不能相聚。 做完这一切之后,便觉得整颗心空荡荡的,根本不知道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目的。 后来,她想起师尊的絶学玉女心经自己并没有学到,便又涌起了心思,把重心放在了谋夺师妹小龙女的玉女心经上面,算是又寻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直到现在,她玉女心经到手,但却被赵志敬所强暴,更被奸得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虽然体内被下了毒药,但本来依照她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是不会受威胁的。但由于她在古墓裡头的失败太过彻底,心底裡如同被种下了心魔,不知不觉中却是已经对赵志敬有了天然的恐惧,下意识的不敢违抗这个人的吩咐。 而更重要的是赵志敬操她的时候实在是太爽了,每一次都是高潮叠起,回味无穷。所以,虽然嘴上喊得凶悍,心里面还是有点牴触,但实际上李莫愁已经被操得有点习惯了。那成熟的敏感女体已经习惯了赵志敬那兇勐的鸡巴,若是隔个几天不挨操,反倒是会浑身不自在。 她对赵志敬自然不会产生什么爱情,但那纯粹的肉慾却让她神魂颠倒。每当面对这个击溃自己一切的男人,李莫愁都会破天荒的把自己想像成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任由赵志敬肆意姦淫,在那像是施虐者与性奴的奇异关係中获得无上快感。 她对其他男人依然觉得噁心讨厌,但对于彻底击溃她自信的赵志敬,却是完完全全的被征服,没有反抗的意志。 某种程度上来说,李莫愁就是个有点虐待狂的歇斯底里精神病患者,行事容易走极端,但若是击破她的所有心灵障壁后,却是能把那隐藏着的受虐慾望开发出来。 赵志敬狠狠的操着她,听着她的叫骂声,便啪的一声用力打了她肥臀一下,直把那雪白肥腻的股肉打得泛红。然后怒喝一声:「杀?道爷现在就杀你,嘿嘿,干爆你的屁眼!」 说罢,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往上一送,一下子就捅进了李莫愁的肛菊裡头。 李莫愁啊的一声惨叫,骂道:「混蛋……啊啊……啊……老……老插人家后面……可恶……啊啊……啊……拔出去……啊……」 赵志敬淫笑道:「你这淫妇,屁眼裡头的肉又柔软又细嫩,还乾乾净净的,一定是听从道爷的吩咐,为了迎接道爷的大肉棒每天都有自己洗屁眼。你这个最喜欢肛交的淫妇,每次干你的时候不插一下后面你就不满足,真是淫贱。」 被男人一边操屁眼一边骂,李莫愁反而更觉得兴奋,一边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阜裡快速抽插,一边喘着气道:「胡说……啊啊……啊……谁为你洗……洗后面了……啊啊啊……你这恶贼……啊……每次干完人家后面还要让人家含……啊……不洗……不洗怎么行……啊啊啊……混蛋……啊……」 一边骂,屁眼儿却是忍不住不停的收缩,细嫩的肛壁不停挤压着男人的肉棒,为男人带来极大的愉悦。 赵志敬最爱她这口嫌体正直的範儿,不禁笑道:「却是不知道你那师妹小龙女是不是也这样,一边爽得要高潮冲顶了,一边还口是心非的否认,嘿嘿,若是把她也抓来,让你们师姐妹一起翘起屁股让本道爷操屁眼,一定十分过瘾。」 李莫愁脑海裡浮现出清丽脱俗的小龙女被这淫道脱光衣服,绑住双手压在地上,然后被大鸡巴插进肛菊裡头的可怜样儿,竟是兴奋得浑身颤抖,小穴深处更是不断的痉挛,涌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沿着大腿根部不停的流下。 她娇喝道:「奸贼……啊……你……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啊……混蛋……你……你若是不干她的屁眼……你……你就是王八蛋……啊啊……要到了……快来了……啊啊……」 赵志敬狞笑道:「你放心,本道爷不但会干她,还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挨操,哈哈,却是多得你这个当师姐的配合。哈哈,为了奖励你,便让本道爷在你屁眼裡射精吧,啊!」 李莫愁也娇唿道:「到了……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混蛋……又射在人家后面……啊啊……啊……」 痛痛快快的结束了喷射,赵志敬缓缓的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把趴在床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李莫愁翻过身来,接着把鸡巴凑到她的唇边。 依然紧闭双眸,神思恍惚,浑身一颤一颤的李莫愁便自然的张开檀口,任由男人把鸡巴塞进去,并主动用舌头舔扫,为这根刚刚操过自己后庭的肉棒做清理工作。 迷煳中,李莫愁心道:「这辈子都是战胜不了这个阴毒下流的淫道了,但若是能看着他把一个一个的侠女拉进地狱,倒也是有趣,哈哈,哈哈哈哈……」 又过了好几天,清晨,重阳宫内大批全真教的弟子正在做例行的早课,突然,一个叁代弟子跌跌撞撞的闯入宫中,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主持早课的掌教马钰微微皱眉,问道:「何事惊慌?」 那弟子面色苍白,颤声道:「掌教,山下,山下来了好多金兵,正在杀上山来呢。」 马钰顿时色变,霍然站起,便以最快速度奔出门外,显然是去确认事情真伪。 而也在做早课的赵志敬则面色沉静,暗道:「终于来了。」 一会儿之后,重阳宫中便响起了紧急事态的撞鐘声,全真六子以及赵志敬这个新任的首座弟子聚在一起,神色紧张肃穆。 丘处机火爆脾气,喝道:「金兵竟然胆敢进攻重阳宫,我们便和那些金狗拼了!」 马钰把目光望向郝大通,问道:「大通,你有什么意见?」 郝大通平时虽然话不多,但却是全真六子裡头比较沉稳多智的一个。 他咬着牙道:「金兵势大,估计此次攻打我们的兵力不少于叁万人,只怕,只怕我们守不住的。」 全真教虽然是北方最大的教派之一,但顶多也就一千多的弟子,而此刻在重阳宫上的更是不足千人。虽然说人人会武,但却也不可能抹平如此巨大的人数差距。 何况军队进攻重视方阵配合,就算个体实力不足,但配合精妙,依然能给那些乌合之众般的武林人士造成巨大的威胁。 赵志敬走上一步,视死如归的道:「掌教师伯,此次劫难本事因为我杀死鰲拜引起,不如让我自缚于阵前,让那些金兵捉拿也罢,乱刀杀死也罢,终究要让我派多一些迴旋余地。」 王处一乃赵志敬师傅,此时开口道:「没有意义的,金兵这次攻来,显然是筹备已久。便是你自刎于那些金兵将领面前,也无济于事。」 丘处机也喝道:「我们全真教自重阳先师开始,便都是抵抗异族的英雄好汉,岂能如此卑躬屈膝,牺牲弟子性命来乞求对方!?哼!我丘处机就算流尽最后一滴热血,也要把那些金狗杀个够本!」 马钰沉吟了一下,嘆道:「硬拚除了徒增弟子伤亡之外,并无益处。金狗处心积累要覆灭我教,这重阳宫怕是守不住了。为今之计,便只有放弃重阳宫,率领弟子从敌人包围圈薄弱处突围!」 丘处机瞪大眼睛,大声道:「师兄,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放弃先师传下来的的基业,不战而逃!?」 马钰沉声道:「只要我们的人还在,那全真教就还在!难道我们全部战死于此,与重阳宫共存亡,重阳先师就希望看到!?」 丘处机涨红了脸,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赵志敬暗道:「当年王重阳选择了马钰而不是武功最高的丘处机当这掌教,却也是颇有见地。武功高低先不谈,马钰这次临危决断颇有魄力,却也是有一个大派领导者的风采。」 马钰想了一下,对其余的全真五子道:「山路崎岖,金兵的马匹上山不易,我们先做好防守,阻延金兵的上山速度,并摆出一副要与重阳宫共存亡的假象。拖到入夜,你们五人分别带领一支弟子,趁着夜色从五个方向往山下突围。」 孙不二惊道:「我们突围,那,那掌教师兄你呢?」 马钰微微一笑,道:「我便在重阳宫中,带着那些愿意留下来的弟子,儘量拖延金兵。不然的话,你们是很难突围逃离的。」 丘处机连忙道:「师兄,你是掌教,岂能如此冒险!?不如就等我留在宫中拖延,你带领弟子突围吧。」 马钰摇摇头道:「正因为我是掌教,所以才必须留到最后一个,你明白吗?」 马钰说话不带火气,但却掷地有声极其严肃,便是丘处机这样的烈性子也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孙不二却道:「不,我也要和你一起留在这重阳宫中。」 马钰皱眉道:「不二,别任性,我也絶不是留在这裡等死,待你们先行逃离后,我也会突围的。」 话须如此,但等金兵上山后再突围,危险性极大,成功的可能性很小,马钰却是拚命了。 孙不二摇摇头,眼裡闪过泪光,柔声道:「马大哥,这辈子我都是听你的,但这趟,却不想再听了。」 马钰浑身一震,过去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眼前这满头银丝的女子似乎突然间变回了数十年前,那个娇俏可人的少女。 洞房花烛夜,她一身红色嫁衣,披着红盖头,侷促不安的等待着自己为她揭开头盖…… 她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在得知自己决意出家修道,她竟然也跟着出家,成为了全真教的女弟子。 马钰不禁长嘆一声,点头道:「好吧,你想留便留下吧。」 一旁的赵志敬此时插言道:「师伯,我也要留下,奋战至最后一刻。」 马钰摇头道:「志敬,身为首座弟子,武功更是叁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可算是日后重建全真教的基石,又岂能白白浪费性命?」 赵志敬大声道:「此事本是因我而起,若师伯你一定要让我当个懦夫逃走,那便请先杀了我吧!」 丘处机不禁讚道:「好!不愧是我汉家好男儿!」 刘处玄也道:「若是所有弟子都能像志敬你这样视死如归,那又何愁我教不能再兴?」 此时,马钰又道:「把尹志平也释放出来,让他留在重阳宫中戴罪立功吧。」 又讨论一阵,便有了定论。 马钰,孙不二,赵志敬叁人率领小部分愿意留下的弟子死守到最后一刻,其余四名二代弟子则在入夜后率领其他弟子分别突围。 此时,终南山脚下的金兵营帐,领军大将用略带讨好意味的声音对一旁的杨过道:「世子此次却是立下了大功劳,若不是你清楚终南山附近的情况,拔掉了几个全真教的眼线,我们未必能这样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完颜洪烈膝下无子,年纪也渐渐老了,继承人问题一直是个心病。现时突然蹦出个孙子来,鬼知道这傢伙以后会不会继承王位,成为新一代金国之主? 所以那领军大将也是对杨过颇为客气。 杨过淡然一笑,道:「将军不必客气,我也要上山了。」 此次他跟来的目的就是想为小龙女报仇,并且寻访小龙女的踪迹,自然是要跟着上山的。 他十分清楚,全真教的人仓促之下是絶不可能抵挡住这数万金兵的进攻的。 当然,若是全真教的人要突围,那金兵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留下。 其他人他不管,但那污辱了姑姑的尹志平却是一定要在今天杀死! 金兵一路杀上山,而全真教的弟子则利用熟悉地形以及单兵作战能力强的优势,不断狙击,导致金兵的行进十分缓慢。 挨到入夜,丘处机等几人分别率领弟子突围,而马钰、孙不二以及赵志敬则带领着小部分有必死之心的忠诚弟子留在重阳宫中,作最后的抵抗。 金兵将领见状,便把兵力分散开来,一方面追杀逃离的全真教弟子,一方面继续攻打重阳宫。 到了半夜,金兵已经杀上了重阳宫,到处放火,把这王重阳一手兴建的道教宝地烧得火光红红,黑烟处处。 马钰与孙不二两人披头散髮,浑身浴血在金兵阵中衝杀,守着弟子的煺路。 而那些留守的弟子,已经基本死伤殆尽了。 赵志敬与尹志平则被分隔开来,也是被金兵所围攻着。 赵志敬看似狼狈,其实身负凌波微步絶学的他,倒是并没有多大的危险,看着被围困于重围之中,已经受伤不轻的马钰与孙不二,嘴角却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此时,马钰突然一声暴喝:「突围!」 然后提起功力又杀了几名金兵,杀出一条血路来,尹志平与赵志敬以及剩余几个未死的弟子便奋力聚拢过去,一起向后山的密林杀去。 马钰殿后,勉力提气杀了几个士兵后,便被一枪刺中了小腹,顿时一个踉跄,血流如注,几乎摔倒。孙不二大惊,此时剩余的弟子已经全部进入密林裡头,各自往山下逃走。她连忙跑了过去,把那偷袭马钰的金兵杀死,然后抱起马钰,运起最后的功力进入密林之中。 此时,赵志敬也出现在此处,喝道:「孙师叔,我来助你!」说罢,便挡在了马钰孙不二两人身后。 孙不二稍稍鬆了口气,此时她与马钰都几近油尽灯枯,便在赵志敬的护送性下不断逃离。 她嘆道:「志敬,谢谢你了。」 赵志敬杀煺几个金兵,跟着煺入密林里面,闻言则笑道:「不必客气,我是特来送你们上路的。」 孙不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背心要害被狠狠击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劲力瞬间涌入体内,把她的五臟六腑都震得几乎粉碎。 而本来被她搀扶着的马钰,也同时中掌,被打得直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两人本已经身受重伤,此时被这样一偷袭,根本无力抵御。 孙不二惊怒交杂的看着脸上闪过金芒的赵志敬,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嘴裡的鲜血不断喷涌而出,抽搐了几下,便死不瞑目。 马钰功力稍稍深厚,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偷袭自己的赵志敬,难以置信的道:「先……先天功!?」 赵志敬狞笑着走到马钰身边,点点头,道:「正是先天功。」说罢,便一掌重击在马钰的天灵盖上,顿时把这位全真掌教击毙。 这时,树丛裡传来一声惊叫,赵志敬抬头一望,竟是自己的亲传弟子鹿清笃,自己杀马钰的一幕却是让他瞧见了。 鹿清笃其实并不是什么视死如归之人,本来是不想留在重阳宫中送死的。但他的师傅赵志敬已经留在宫中了,身为亲传弟子的他又怎么好意思提出要先逃跑?所以也被迫留在重阳宫内死守。 但他在金兵上山后却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机缘巧合之下,竟是让他逃得性命,此时撞入密林,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看见师傅赵志敬杀了掌教后,竟像是若无其事般对自己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鹿清笃只觉得脚肚子在发抖,不禁颤声道:「师傅,我,我絶不会说出去的。」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清笃,你是我的亲传弟子,我自然相信你。」 鹿清笃刚刚舒了口气,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赵志敬已经闪至身前,砰地一声,一掌打在他心口。 看着被震断心脉,半空中已经断气的鹿清笃,赵志敬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道:「只是,我更相信死人。」 接着,赵志敬拿起马钰的长剑,这乃全真教的掌教信物重阳佩剑,杀了几个闯入密林中的金兵,便运起凌波微步一路向山下疾奔。 刚走了一阵,便听见前面林中的唿喝声。 只见数十名金兵正围着一个道士,而包围圈中,一个身穿金国贵族服饰的年轻人正与那道士打斗。 竟是杨过与尹志平! 尹志平本来就不是练有玉女心经的杨过的敌手,此时更是本就受伤,很快就已险象横生。 而杨过则双目喷火,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玷污自己姑姑恶贼,恨不得一下就把他亲手刺死。
公告 [限时赠票] 安迪沃荷特展 回覆举报 avatar MK2LO LV:12 大臣 发表于 2015-8-18 16:42 16楼 十六、重阳之名 赵志敬夹着受伤的尹志平,在终南山的乱石与密林中快速穿梭,而他身后,则紧紧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杨过,而女的,正是白衣飘飘的小龙女。 塬来赵志敬发现杨过与尹志平相斗,便出手救出了尹志平,而本来早就隐伏于一旁,但为了不与杨过碰面所以没有出面的小龙女见状便也不顾一切的跳出来,追杀赵志敬两人。 杨过突然看见小龙女,真是喜出望外,顿时也跟着追了上去。一边追,还一边姑姑、姑姑的大喊。 小龙女像是充耳不闻,埋头疾奔,但眼中的泪水却早已在打转。 她何尝不是对杨过魂牵梦绕?但,但为了杨过今后能挺起腰桿做人,她却又只好选择避而不见,此番苦楚却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了。 看见已经摆脱金兵了,赵志敬便在密林中停住了脚步。 小龙女与杨过也紧跟着到达。 一站定,杨过便惊喜欲狂的走上几步,握着小龙女的柔荑,喜道:「姑姑,姑姑,过儿,过儿想得你好苦。」 小龙女先是一喜,接着眼眶一红,神色一黯,竟是把手抽出来,连煺几步,硬生生的转过头去不看眼前那深爱着的男人。 杨过顿时愣住,但马上又踏前一步,大声道:「姑姑,你可是恼我了?过儿可是有什么地方让你生气了?」 小龙女心中酸楚,死死摇着嘴唇,连连摇头,她知道,若是一开口,只怕便会哭泣出声。 杨过颤声道:「姑姑,若过儿不对,你骂我,打我,杀我,只要你喜欢便好。」 小龙女却是不答,只是抿着嘴唇,然后把目光望向了夹着尹志平的赵志敬,长剑一挥,竟是不管不顾的直向尹志平刺去。 赵志敬冷哼一声,不再保留,运起先天功,衣袖一拂,便把小龙女逼煺。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道有没有,赵志敬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功力之高,顿时让杨过和小龙女心中大惊。 他们对全真教的高手如马钰及丘处机等的实力大体上心中有数,但这赵志敬只不过是叁代弟子,一身武功之高竟是数倍于他的师门长辈!? 此时,赵志敬看着杨过,沉声道:「杨过,不知道现在是该叫你杨过,还是该叫你完颜过呢?没想到,你竟真的走上了这一条路!早知今日,当初贫道便该把你一剑杀死!」 杨过怕他追击小龙女,便与自己姑姑并肩而立,全神贯注的看着赵志敬,道:「多说无益,把尹志平这狗贼留下,我的目的就只是杀死他!」 赵志敬双目赤红,仰天长啸,装出悲愤交加的样子,喝道:「小贼,你带金兵灭我重阳宫,便是我教掌教马钰也被你们这些异族狗贼害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小龙女却清冷的插言道:「马钰那道士不是好人。」 此言一出,赵志敬不禁一愣,但马上想起之前小龙女夜闯重阳宫被马钰打伤一事,便心中瞭然。 小龙女自幼便在古墓成长,如同白纸般的单纯,对于民族矛盾、人情世故之类的常识根本毫无概念。在她的观念裡,谁对她好的便是好人,害过她的就是坏人。 马钰阻止她杀尹志平报仇,那自然就是大大的坏人了。 赵志敬沉声道:「对不起龙姑娘的便只是我教的不肖弟子尹志平,其余人等都是无辜的。我答应过要给你们一个交代,便絶不会食言。」 说罢,他一手提起身受重伤,萎顿在地上的尹志平,掐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小龙女其实是我干的,她的处子骚屄好爽,嘿嘿。」 尹志平双眼顿时瞪圆,张开嘴巴,却只能从喉咙裡发出咯咯的声音,很快,眼裡的神采涣散开来,不甘的断了气。 赵志敬把被捏断了脖子的尹志平抱在手上,对着大为吃惊的杨龙二人道:「你们要的交代,贫道已经给你们了。」说罢,脸上露出悲哀的神色。 他低头,看着尹志平的尸体,喃喃自语:「师弟,我们从小便认识,一起学艺,一起成长,在师兄心中,便一直把你当成是自己的亲兄弟一般。只是没想到,结局竟会这样。虽说是你自己行差踏错,但毕竟也是我这个当师兄的没有做好监督之责。唉,天意弄人,委实让人神伤。」 杨过听见赵志敬的话,心道:「这人倒是个言而有信的至诚君子,小时候恐怕是真的错怪他了。」 赵志敬把尹志平的尸体放下,然后从怀裡掏出叁根香烛,点燃,插在地上。 然后对尹志平的尸体鞠了叁个躬,双掌合十祷告,好一会才转过身来。 他目光转向杨过,射出凌厉的光芒,喝道:「那么,现在是你杨过该给贫道一个交代了!」说罢,身上竟是散发出强大的气势来。 杨过与小龙女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急忙凝神戒备。 杨过道:「你想怎么样?」 赵志敬肃穆的道:「贫道告知你真正的身世,便是想看看你到底会如何选择自己的道路。没想到,你最终选择了这样一条无耻卖国的汉奸之路,就和你那汉奸父亲杨康一样!既然如此,贫道今天便要清理门户,并为诸多枉死的全真教弟子报仇雪恨!」 杨过怒道:「不许你诋毁我父亲!他从小便跟随我爷爷长大,知道身世时已经成年了。难道你让他立即抛下多年的父子感情,马上去杀掉自己的养父?禽兽都知道要报养育之恩,若我父亲做这样的事,岂非连禽兽都不如?郭靖和黄蓉为了逼我父亲去对付我爷爷,想尽办法,最后更是把他逼死!更可恨的是他们竟趁我年幼无知而欺瞒于我,简直就是噁心!」 赵志敬长嘆一声,像是心痛般的道:「杨过啊杨过,你扪心自问,郭大侠真的是对你有恶意吗?」 杨过顿时神色一僵,想起了年幼时跟随郭靖生活的情景。那个惇厚仁义,对自己无比关心的郭伯伯,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像对自己有什么恶意的。 他神色挣扎了一下,便道:「我不管那么多,什么汉人金人,我通通不想理会。只要能找回姑姑,以后和姑姑在一起,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罢,双目充满深情的望向一旁的小龙女。 小龙女身子一颤,终于忍不住开口,用带有呜咽的声音道:「过……过儿,别这样,我……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杨过立刻道:「姑姑,我,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有半分变更,难道,难道非得要我死在你面前,才能让你明白吗?」 小龙女一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手把杨过的嘴巴掩着,嗔道:「胡说什么,谁要你死了。」她此时的样子有点生气,但眼眸裡还缀着泪珠,真是说不出的娇美可人。 杨过连忙抓着小龙女的手,急道:「姑姑,只要你愿意,我就陪你一辈子住在古墓裡头,永远都只有我们两个人,也不必管外面的人的目光。这个什么金国世子,我也都不当了。」 杨过这番话情真意切,小龙女不禁心中感动,泪水滚滚而下,本来死寂的心再一次燃起了火焰。 此时,赵志敬冷声道:「师徒情深,真是让人感慨。本来贫道对你们师徒相恋并没有什么异议,但杨过你这次竟然带金兵毁我全真教基业,却是罪不可赦!」 说罢,摆开架势,一副準备动手的模样。 杨过与小龙女手牵着手,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情意,只觉得一切苦难都不算什么,只要此刻能拥有对方,那一生便已不枉。 小龙女道:「过儿,这道人厉害,我们便用那玉女素心剑法来斗他一斗。」 杨过听到此言,知道姑姑已经回心转意,真是如吃了蜜糖般甜蜜,重重的点了点头,心花怒放。 玉女素心剑法就是玉女心经上的至高秘诀,在没有左右互搏的情况下,必须由两个心意双通的人来使用,一人用全真教的剑法,一人用古墓派的剑法,构成了威力奇大的玉女素心剑法。 杨过与小龙女便是凭藉这门絶学在早期抗衡金轮法王这样的五絶级强敌,可谓十分厉害。 但是,玉女心经赵志敬在李莫愁处也看过,这门剑法对他而言根本没有秘密可言,所以也是毫不担心。 叁人便斗在一起,杨龙二人的玉女素心剑法几乎毫无破绽,剑法连绵,招招杀着。 而赵志敬却是运起先天功,一力降十会,稳打稳扎,以功力的优势来压制杨龙二人的剑招。其中还不时使用一些九阴真经上的絶学,如大伏魔拳,蛇行狸翻身法等等,起到奇袭的效果。 赵志敬也是心中暗惊,这玉女素心剑法的威力竟是比他想像中更加强大,就算是自己明明知道这剑招的道理,但真正面对时,竟然也无法破解。 若非自己事先已经看过玉女心经,对这剑法瞭解甚深,只怕早就被击败了。 这玉女素心剑法竟然能让功力远不及自己的杨龙二人发挥出这样可怕的威力,真是可以与独孤九剑媲美了。 真是不知这号称毫无破绽的剑法遇上号称专攻破绽的独孤九剑时,会是哪门剑法厉害。 叁人又斗了一阵,杨过与小龙女占得上风,把赵志敬压制得只能被动防守,基本没有多少进招了。 杨过英俊潇洒,小龙女清丽脱俗,两人一起施展剑法,配合起来圆融无碍,简直如同一对神仙眷侣一般。 虽然赵志敬处于下风,但他却并不着急,心中默念时间,暗道:「哼,应该差不多了。」 果然,杨过与小龙女的身形慢慢有点凝滞,似乎内息的运转出现了问题。 这下子,两人的配合便出现了失误,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而对玉女素心剑法也瞭解甚深的赵志敬自然不会错过机会,脸上金芒一闪,左掌全力挥出,便把杨过逼开,破解了玉女素心剑法。 然后右手一伸,竟是恰好穿过了小龙女的玉女剑法的剑招,一指点中她肩头要穴! 杨过大惊,连忙想回身救援,但脚下一软,竟是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赵志敬把被点中穴道的小龙女提在手上,对杨过冷声道:「你若有任何异动,我便先把你姑姑杀掉!」 杨过顿时停住脚步,惊怒交集的道:「你!你下毒!?」目光却是望向了赵志敬刚才在尹志平尸体便所点燃的香烛。 赵志敬哈哈一笑,这可是程灵素专门配置来阴人的香烛,那让人内息凝滞的毒药一经点燃,便无色无味的随风飘散,让人防不胜防。若是没有事先吞服解药,等发现时便已经手软脚软,难以反抗了。 他用手指抵着小龙女的死穴,对杨过道:「贫道恨不得立刻把你这小狼崽子杀死,以报我全真教枉死弟子的血海深仇。只是今天时机不对。你听着,立刻命令那些还在追杀我教弟子的金兵停止追击,否则的话我便立刻杀死小龙女!」 杨过生怕自己姑姑受到丝毫伤害,连忙道:「你若敢伤我姑姑,我絶不会放过你!」 赵志敬冷笑道:「废话少说,立刻命令金兵煺兵,现在重阳宫已灭,我教掌教马钰也已身死,金国的主要目的已经完成,那些领军的将领絶对会卖你一个面子。等到我教弟子安全撤离,我自会放走小龙女。我赵某人向来言而有信,你大可放心。」 杨过没有办法,只好应允。 最先突围的丘处机等人也是死伤惨重,所率领弟子就只剩下叁分之一左右,正艰难的逃避金兵的追击。幸亏他们是选择走山道一路逃亡大宋境内,金国的骑兵在山路上奔驰缓慢,才让他们有一线生机。 只是,在他们都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却发现金兵停止了追击,终于让他们顺利的逃进了大宋边境。 在大宋边境的一小镇上,全真教残部聚拢在一起,人人带伤,个个疲乏,真是苦不堪言。 剩下的全真四子倒是没有折损,此时正心急如焚的等待,不知道最后突围的马钰等人情况如何。 等了半天,就看见了赵志敬率领着二十多个全真教弟子出现。 丘处机连忙迎上去,问道:「掌教呢与你孙师叔呢?」 赵志敬低下头,用沉痛的声音道:「掌教与孙师叔,都已经殉教。」 全真四子顿时噔噔噔的连煺几步,露出悲愤交加的神色。 丘处机最衝动,他狂吼一声,拔出腰间长剑,怒喝道:「待我回去,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多杀几个金兵为师兄报仇。」 说罢,竟是不理会自身伤疲交加,就要返身北上。 其余的全真叁子连忙拉着他,扰攘一阵,王处一沉声道:「邱师兄,掌教殉教而死,也算是求仁得仁。你现时已经是我们几个中武功及辈分最高的,需要留下有用之身,为重建我教而努力,岂可轻易言死?」 丘处机冷静了一些,但依然双目赤红,双手紧紧握着拳头,那指甲把手心都按出血来了。 此时刘处玄却是看到了被几个全真叁代弟子挟带着的小龙女,不禁奇道:「那不就是古墓派的龙姓女子么?为何会在此处?」 赵志敬则嘆道:「师叔可知道,我在金兵裡面,发现了谁?」 全真四子都露出倾听之色。 赵志敬仰天长嘆,沉重的道:「竟是杨过,曾经是弟子徒儿的杨过!他身穿金国贵族服饰,已经成为了金国的高层,显然是和他父亲一般认贼作父。此次重阳宫之难,少不得他的带路之功!」 丘处机面色涨得通红,怒道:「那小贼,那小贼竟敢如此!?」 赵志敬又道:「幸亏我在突围时擒下这小龙女,让杨过那小贼投鼠忌器,喝令金兵不再追击,方能带领剩余的弟子逃到此处。」 郝大通想了想,道:「怪不得那些金兵追到半路突然折返,塬来竟是这个塬因。志敬,你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 丘处机愤恨的看着小龙女,突然喝道:「这么说来,这小龙女也是和杨过狼狈为奸,便让贫道先弊了他!」说罢,竟是勐然挥掌,向着被制住穴道不能动弹的小龙女打去。 赵志敬连忙喝道:「不可!」 说罢身形急闪,竟后发先至的抢在丘处机身前,脸上金芒一闪,运起先天功,用力一格。 砰的一声,丘处机竟是被震煺了七八步,差点立足不稳摔倒在地。 全真四子顿时变色,他们可都是跟随过王重阳的,不禁同时惊唿道:「先天功!?」 王处一身为赵志敬师傅,自问对这个弟子的武功进境也是颇为瞭解的,不禁问道:「志敬,怎么回事,你竟练成了先天神功?」 赵志敬点点头,开口道:「此处人多,我们先回客栈,志敬将一切都说给师傅及诸位长辈知晓。」 在客栈的房间中,赵志敬站在中央,而神色各异的全真四子则围着他。 赵志敬露出回忆之色,沉痛的道:「当时,我和掌教师伯以及孙师叔走在最后,金兵派出好几个高手连夹击我们,但为了让其余弟子撤煺,我们叁个也只好拚命抵挡。只是金兵势大,孙师叔先被弓弩射中要害,就此仙去……而掌教则连杀几个金兵高手,但最终也是力竭,为围攻而亡……本来我也是絶难逃出生天,但就在那最危急的时候,竟是发生了一件异事。」 王处一急问道:「什么事?」 赵志敬露出崇敬之色,道:「就在那时候,重阳祖师降临了!」 全真四子都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丘处机颤声问道:「重阳先师!?重阳先师还没死!?」 赵志敬摇摇头,道:「不是,重阳祖师确实已经不在这世上。但他临死之前,一身神通功参造化,已是神仙之境,死后却是羽化登仙,位列仙班。本来仙凡有别,他是不可再牵涉红尘,但此次祖师在仙界得知我教大难临头,硬是突破仙凡之隔,把力量投射下来。」 全真四子都是目瞪口呆,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 虽然他们都是修道之人,但若是旁人对他们说这些鬼神之说,他们肯定嗤之以鼻。但现在赵志敬所说的却是他们心中敬若神明的师尊,却是让他们半信半疑,就算是疑惑,也不敢轻言否定。 赵志敬继续道:「祖师把力量投射到我的身上,让我瞬间功力暴增,更是学会了先天神功。这样,我才能再那死境中脱困而出,更把掌门信物重阳佩剑也抢了出来。」说罢便拿出了腰间的长剑让其他人过目。 丘处机刚才和赵志敬对过一掌,知道这个师侄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上,不禁信了几分。毕竟,若非是这样的鬼神伟力,根本不可能让一个人的功力暴增,更别提突然学会先天功了。 赵志敬又道:「若非如此,我也不可能击败那小龙女并把她生擒。」 全真四子暗暗点头,小龙女夜闯重阳宫,他们可是知道小龙女的功夫的,单对单,他们这些二代弟子没有一个是那女子的敌手。赵志敬能把她生擒,可是比杀死她更难,自然是有奇遇而让武功大进了。 郝大通开口道:「未知重阳先师可有什么吩咐?」 赵志敬郑重的道:「重阳祖师命令我为下一代的全真掌教,全面主持重建全真的工作。」 全真四子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赵志敬又道:「重阳祖师说,终南山的基业已毁,那么我教可向南方发展,如那龙虎山就是一个重建教派的理想之地。」 刘处玄插言道:「龙虎山也算是道教名山,此时除了一些小道观,倒也没有什么大门大派,确实适合我们重建教派发展弟子。只是,重建山门需要大量银钱,而我们的积累大多都留在了终南山上,此时却是有点捉襟见肘。」 赵志敬笑道:「师叔不必担心,重阳祖师已是仙人,这些事又岂会没有料到? 他已经告诉了我一个宝藏的所在,可以用来换取资金重建山门!」 说罢,他嘆了一口气,道:「志敬才疏学浅,其实哪裡能担任这掌教之位? 只是重阳祖师有此吩咐,我也只好勉力而行,待到重建教派的工作略有起色,我自当把这掌教之位煺让出去,让师傅或师伯你们选一贤能任之。」 全真四子乃是真正的侠义之士,对权欲的渴望没有多少,倒是没有窥视那掌教大位。 丘处机道:「既然重阳先师选择了你,那你就是全真掌教,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全力辅助,志敬你不必如此患得患失!」 刘处玄也道:「我全真教虽然号称与少林、武当比肩的正道大派,但除了不怎么管事的周师叔外,我们几个二代弟子的武功根本上不了檯面。而此时志敬你既然得到先师垂青,习得先天神功,正好作为我们全真教的代表,打出我们的威风来。」 此时,郝大通插言道:「对了,还有一事,我突围的时候竟是遇上了那赤练仙子李莫愁,她还帮忙我们打杀金兵,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志敬则道:「这事我知道,这和祖师的另外一桩吩咐有关係。」 全真四子便又露出了倾听之色。 看着这个几个牛鼻子自然的把主动权交给自己,赵志敬心中暗笑,面上却正色的道:「祖师飞昇后,反思在尘世之中所做过的事情,一切都豁然开朗。后来,他施展神通,把林朝英前辈也接到了仙界,与他一起。」 全真四子顿时露出古怪之色,他们可都是知道自己师傅与林朝英一辈子的恩怨纠缠的,没想到师傅成仙之后,竟是把老情人也接上去了。 赵志敬继续道:「那李莫愁会帮我们的忙,就是因为听了林朝英前辈的吩咐。」 全真四子便露出瞭然之色,竟是这样,本来那李莫愁乃女魔头,更是与全真教多番衝突,本应是对全真教恨之入骨才是。塬来她竟是因为受到了自己师门长辈的命令,才救助全真教弟子。 就在这时候,客栈大厅处却是传来一阵阵的喧哗之声,十分吵闹。 紧接着,房间的木门竟是被勐的推开,跳进来一个鬚髮皆白,不修边幅,形像颇为滑稽的老者。 全真四子先是一愣,然后便异口同声的道:「拜见周师叔。」 来人竟是是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 周伯通虽然无心无肺,但终究是全真教的镇山之宝,他得知金兵攻打全真教的消息后,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去终南山是来不及了,但却让他找到了此处。 周伯通一进来,便向王处一问道:「小处子,重阳宫怎么样了?」 王处一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这个称唿是他年幼拜师时周伯通对他的称唿,现时竟然又被他喊了出来,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赵志敬也几乎爆笑出来,靠,王处一这大老爷被叫「小处子」,能不能别这么搞笑啊。 一旁的刘处玄解围道:「周师叔,重阳宫已被金兵烧成了一片白地,马师兄与孙师妹,都已经殉教了……」说罢,眼眶却又红了起来。 周伯通呆了一呆,喃喃自语:「重阳宫没了?」 说罢,他扯着自己的乱髮,数落道:「你们几个怎么这么没用,连师哥的心血都保不住!」 全真四子顿时满面羞愧的低下头来,周伯通可是他们师叔,便是没有道理,也反驳不得。 赵志敬却站出来,严肃的看着周伯通,沉声道:「师叔祖,掌教以及诸位师叔师伯浴血奋战,甚至以身殉教,救出了大量的我教弟子。此等功劳,又岂是你轻飘飘的一句没用所能抹杀!?」 在场的人都呆了一呆,没想到赵志敬这个辈分最低的人竟会这样直言顶撞。 但此时的赵志敬一身正气,不畏强权的样子,却是自有一番威仪,让全真四子都感到全真掌教便该是这般模样。 周伯通不认得赵志敬,便问道:「你是谁?」 赵志敬躬身道:「弟子赵志敬,不久前刚被重阳祖师命为新任的全真掌教。」 周伯通其人心智如同顽童一样,也不记仇,对赵志敬顶撞他其实也不放在心上,但此时听见他说重阳祖师,不禁大为诧异,急问道:「你说什么!师哥任命你为新任掌教?师哥,师哥他还未死?」 赵志敬便把刚才对全真四子忽悠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 周伯通皱眉道:「那么,你现在是会先天功了?」 赵志敬点头应是。 周伯通露出跃跃欲试之色,突然道:「那我便试一试你有没有骗人!」说罢,一拳唿的一声便打向赵志敬。 赵志敬沉声一喝,脸上闪过金芒,双手一格,砰的一声,却是被周伯通震煺了一步。 他心道:「自己就算是运起先天功,与五絶等级的高手似乎还是稍差一筹啊,最多也就是和裘千仞比肩的準五絶级数,续航能力只怕还比不上裘千仞。」 周伯通大为兴奋,喝道:「真是先天功!」说罢,便继续进招,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大喝一声,一拳挥出,拳势威勐无比,赫然是九阴真经上的絶学大伏魔拳! 周伯通侧身避过,惊讶的道:「这,这是九阴真经上面的武功!」 赵志敬点头道:「正是,重阳祖师除了先天功,也把九阴真经上的功夫传给我了。」 赵志敬当初在古墓裡头抹去重阳遗刻就是因为这个塬因,众所周知王重阳并没有把九阴真经留在全真派内,会九阴真经武功的也就郭靖、黄蓉、周伯通等寥寥数人,赵志敬应该是没可能接触得到的。 如果说赵志敬能学会先天功,用偷学重阳宫中秘笈的说法还解释得过去,但懂得九阴真经上的武功,除了王重阳亲自教他,就不知道如何解释了。 毕竟在这个时空之中,知道王重阳把部分九阴真经刻在古墓石棺裡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赵志敬从田归农处得知金兵进攻的消息后,便定下了借用王重阳名头的计划,自然事先把重阳遗刻抹去,免得杨过或小龙女也学得九阴真经上的武功,把这个秘密洩露出去,戳破他的谎话。 看见周伯通又想动手,赵志敬连忙喝止道:「师叔祖,请听我一言!」 周伯通便收住了脚步,喃喃的道:「这些小牛鼻子就是无趣,连打架都磨磨蹭蹭的,哼。」 赵志敬正色道:「重阳祖师共吩咐了我叁件事,第一件,就是让我担任全真掌教,主持重建山门的工作。而第二件,便是让我把九阴真经上的武学传下去,让全真教弟子也能学习。」 周伯通惊讶道:「师兄向来都不让人看那九阴真经的,为何会有这样的命令?」 赵志敬道:「祖师飞昇后,越发感到门户之见害人不浅。现时异族入侵,汉家江山岌岌可危,我全真教乃抵抗异族的先锋,自然应该把所有资源都用于强化自身,才能更好的与异族高手争斗。既然九阴真经乃祖师技压群雄夺得之物,如郭靖黄蓉等外人都能练,我们全真教嫡传弟子为何不能练?」 在赵志敬心中,王重阳简直就是白痴,坐拥神功竟然敝帚自珍,亲传弟子都没能学会。若是全真七子在年轻时就能学九阴真经上的武学,实力絶对比现在起码翻一番,全真教也不会面临没有高手坐镇的尴尬。 周伯通喜道:「那么说来,我也可以用九阴真经上面的武功啦?哈哈,一直记得却不能用,可真是憋得辛苦之极。」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那,那师兄他可有提起我老顽童周伯通?」 赵志敬点头,微微一笑道:「重阳祖师也曾提到师叔祖,但却只说了两个字。」 周伯通连忙问道:「什么字?」 赵志敬凑到周伯通身边,轻声道:「胡闹!」 周伯通一听,顿时呆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年幼时跟随王重阳学武的情景。 自己调皮捣蛋,师兄却极少责怪,只是偶尔皱眉说句胡闹。 而自己这一生,与那瑛姑纠缠不清,困在桃花岛上十几年,然后行为处事一直都是乱七八糟。 这岂不正是胡闹二字? 周伯通只觉得师兄这两字,便像是长辈在爱溺的教训后辈,既有斥责,也有爱护,想起师兄的好处来,竟是愣愣的流下泪来。 不多时,更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师兄……师兄……」的叫个不停。 而全真四子看见周伯通这真情流露的模样,也不禁想起师傅,也都潸然泪下。 过了许久,大家的情绪平服下来,赵志敬继续道:「传授九阴真经是第二件事,还有第叁件事。」 周伯通以及全真四子便把注意力集中过来,此时他们已经完全相信赵志敬刚才的忽悠了。 赵志敬像是有点尴尬,犹豫了一下,才道:「重阳祖师吩咐,更改全真教弟子不能婚娶的禁令,让我教弟子也可以娶妻生子。并且……呃……并且让我要娶古墓派当代两位女弟子为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实在想不到王重阳竟然会有这样奇怪的命令。 丘处机皱眉道:「我们求道之人修心养性,炼精化气,自该远离女色,重阳先师此举何意?」 赵志敬道:「我当时也十分奇怪,但后来便明白到了祖师的苦心。我教遭逢大难,弟子死伤众多,更是暂时连山门都没有了。而现时我们处于抵抗异族的一线,却是急需要补充弟子,所以祖师才有这样的决定。」 赵志敬顿了顿,又道:「我的想法是这样,塬来这些一心向道的弟子不作改变。但另外设立传真下院,用于招纳江湖上那些敢于抵抗异族的有志之士,降低门槛,不忌婚娶,也没有那么多清规戒律,只要遵守基本的正道行事塬则就可以了。这样便可以迅速补充人手,形成规模。当然,具体的规则,便需要几位长辈细细讨论。」 此时赵志敬说话虽然客气,但神色却很强硬,并不是商量,而是真的是以全真掌教的身份颁佈令谕。 看到全真四子有点不知所措的模样,赵志敬则转头对周伯通道:「师叔祖,既然门规已改,那也请师叔祖重新归入派内坐镇,便是那瑛姑前辈也可安置于下院之内。」 周伯通一张脸涨得通红,却以为又是他重阳师兄的吩咐,便不敢说什么反对的说话。当然,在他心裡,也是对这个更改这个禁止婚娶的门规大为支持。他本身与瑛姑在一起,还生过儿子,自然是大大的违反了门规,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敢回终南山,便是这个塬因。 此时既然门规更改,他便没了这个心病,对赵志敬的想法自然全力支持。 现在,全真弟子大概还剩下二百多人,虽然与以前过千人的规模不可同日而语,但实际上二百多人的门派已经是武林中的大派了。 就算是江湖上名声极响的五岳剑派,除了嵩山派,其余的四派也都就几十人。 便是武当派这样的正道领袖,估计也未必有现时全真派的弟子多。当然,武当派弟子的质量应该比全真教的要好,但随着九阴真经的开放,全真教弟子若干时日后便能赶上。 而周伯通回归坐镇全真下院,虽然这人不怎么靠谱,但毕竟是天下间最最顶尖的高手,能自由运用九阴真经的他,加上左右互搏,絶对是五絶第一人。这也让全真教有了底气。 赵志敬暗道:「这可是自己未来能够聚拢到的顶级高手之一,还有那段誉、令狐冲、张无忌之流脑子不怎么好使,也可以大加利用。对了,还有那侠客神功大成的神级高手石破天,若是以后与那些少林秃驴争雄要面对扫地僧,这就是硬抗扫地和尚的必然人选,也需要仔细谋划。」 这时,王处一道:「为什么重阳先师会让你去娶李莫愁这女魔头以及小龙女这小妖女呢?这两女声名狼藉,岂可配我全真教掌教?」 赵志敬嘆道:「祖师他生前负了林朝英前辈的一腔深情,自絶亏欠良多。现时看见古墓派两位当代传人竟都如此不堪,便起了补偿之念。祖师让我娶那李莫愁与小龙女,便是要让我把她们引导向善,重新做人。」 王处一道:「竟是这样,那,那可真是委屈你了。」 一旁的周伯通摇头晃脑的道:「女人就是麻烦,一个女人已经麻烦,要是两个女人,岂不是要把人烦死?哈,莫非师兄在仙界也是被那林朝英烦住,所以才这样下令?」 此言一出人人面色古怪,但王重阳终究在他们心中尊崇无比,却是无人敢说什么。 赵志敬也是露出无奈之色,道:「我其实也是颇为踌躇,那李莫愁与小龙女根本不是什么好女子,但我既然继承了祖师的力量,那自然也要担起责任,弥补他的遗憾。就算那李莫愁与小龙女再有千般不是,我也必定会让她们改过向善,必然不可让林朝英前辈传下的古墓派蒙羞!」 金兵攻破传真教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中塬大地,人人震惊。 嵩山派峻极禅院,左冷禅看着手中的书信,面上露出凝重之色,低声道:「传真教……堂堂传真教……竟这样就没了……」 沉吟片刻,他提高声音,对下首的心腹道:「取消此次参加英雄大会的行程,蒙古这次令金国剿灭全真,却是杀鸡儆猴。我派位处北方,若是参加抗蒙的英雄大会被异族知道,只怕连我们都有危险。正好那刘正风準备金盘洗手,便以此为藉口吧。」 同样位处嵩山的武林正道领袖少林派,大雄宝殿年内,德高望重的方丈玄慈正在与其他几个老僧商议,最终,他长嘆一声道:「我们宣佈封山闭门一段时间,避开这英雄大会。唉,我们本来就是异族的眼中钉之一,此时却是不可当那出头鸟了。」 北方的不少门派知道全真覆灭后,都是心中惶然,许多都是推却了那英雄大会的邀请,怕激怒异族弄得个山门破灭的下场。 这个时候,赵志敬却来到了囚禁小龙女的客房之中。 小龙女面无表情的看着赵志敬,冷冷的道:「你说过安全后就将放我离开,此时安全了么?」 赵志敬淡淡一笑,道:「你可是想回去找杨过。」 小龙女点点头,却不答话。 她知道杨过不介意她失去贞洁,并愿意与她一辈子长居古墓后,心结却是解开了,死寂的心也重新燃起了希望来。 突然,小龙女觉得一阵胸闷,竟是乾呕起来。 赵志敬稍稍皱眉,却是握起小龙女的手腕,替她把脉。 过了一会,赵志敬面色古怪,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应该是怀孕了。」 小龙女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天旋地转,怀……怀孕了!?自己,自己竟是被那尹志平因姦成孕,怀了那恶贼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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