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很早以前,我刚进入青春期,我曾经同一个女孩有过一段性经历。你 知道,我对性很敏感,无论当时还是现在。也就是说我性欲很强。这对男人来说 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就是毒药。 我是说,我有那些性幻想,而且还在自己身上试。但我还不敢同一个男孩试, 所以一开始我主要是不断地靠手淫来满足我的性幻想,只要有可能,就去读 我躲在自己卧室里,在镜子前摆那些姿势,就像杂志里那些色情明星。我想 但我觉得她做的好多事都特别刺激,让我像着了魔似地终日春心荡漾。每天 一开始我还只是满足于用手来揉自己的淫洞,但自从我看了大量的色情书刊 我先是指淫,然后用一只圆头的旧椅子腿给自己破了瓜。这是我的第一只假 到手后我便急不可待地把它杵进我的淫洞,直弄得我高潮迭起,不能自制, 我把它绑在我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假设这是一个男人的鸡巴,然后骑到上 后来我又弄到了一只振荡器,它真让我飘然欲仙。在一次高潮时我想要更强 最后我还是同一个男孩上了床,但那简直让人失望。你想,一共才干了两分 在色情影片里我看到不少女同性恋场景,几乎每部影片里都有这类镜头,我 后来有一天,我父母出门去了,我的朋友卡琳来陪我过夜。我们聊男孩,然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做得更好,而且都想证明这一点,结果两个人都有些动情。 为此我们俩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比试身材,结果就这样开了头,不一会儿 我看过那些书刊影片,比她多知道一些女同性恋是怎么回事,就开始教她。 你知道这里并没有什么爱情,只是为了找乐儿,一种性游戏的乐趣。我喜欢 一切都是老一套,干了才几分钟他们便起床穿衣,或是去找啤酒。我和卡琳 这一切都可以说明为什么我一进大学就去申请了迦玛·菲女生联谊会。迦玛 迦玛·菲同时也是校园里最富有的联谊会,这不是谣传。它有一幢漂亮的大 说来说去,我根本就没想到人家会收我,但我还是申请了。而且就像人们传 我当然没有据实回答。我是说,我差点儿承认我每天不分昼夜地用假阳具和 我显然通过了这次考试,她们叫我再去做了一次面试。这次是在一间黑屋子 她们一上来就直截了当地问:「安贝儿,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体?」 「什么?」 「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体?」 「嗯,挺不错。说实话吧,我知道我体型很好,男孩们也都这样认为。」 「让别的女人看见你裸体你会害羞吗?」 「不会。不过你干吗问这个?」 「我们使用公共浴室。」 「噢,这没什么。你知道,在高中上完体育课后我们都一起冲澡。」 「这么说你不在乎别人看见你裸体?」 「不在乎。」我耸耸肩。 「如果你发现我们有些姐妹是同性恋,你会在意吗?」 「不会。」 「你说过你曾经有过同性恋的经历?」 「那是很早以前。」 「你在回避这个问题。为什么?」 「我并没有回避。」 「你是在回避。你是不是觉得羞愧?」 「不是。」 「你有没有觉得女人对你有吸引力?」 「嗯,偶尔有。但我觉得男人更有吸引力。」 「这么说你是双性的。」 「嗯,我想不能这么说。」 「你又在回避。你觉得同性恋是件可耻的事吗?」 「不,我是说,我……,嗯,不觉得。」 「你不想让人说你是性变态。」 「对,」我苦笑笑,「就是这么回事。」 「你会不会厌恶绑吊这种事?」 我有点儿脸红。我和卡琳曾经试着用绳子把对方捆绑起来。但那时我就尽量 「不。」 「如果你走进厨房,看见一个姐妹光着身子在冰箱里找饮料,手上还戴着手 「不会。」 「你自己试过绑吊吗?」 「试过几次。」我不太情愿地耸耸肩,脸有点红。 「同一个男的,还是同你的女朋友?」 「都有,只有几次。你们怎么什么都想知道?」 「我们姐妹里有些人是同性恋,有些人之间有奴役式的性关系。我们不想听 「我不会这样做的。」 「这就是我们想搞清楚的。安贝儿,我们不希望有人在这儿评头品足。如果 「我觉得你们说的有道理。」我说。 「我们要请你做件事,安贝儿。」 「做什么?」 「站起来把衣服脱掉。」 「什么?」 「你说过你不会为你的身体感到羞耻,在别的女人面前裸体并不让你感到难 「是的。可是……」 「你不是在说谎吧?」 「不,可我觉得,……我觉得,我光着身子,你们在那儿盯着看,你们还都 「如果你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你也不会在乎这个。」 「我一定要脱吗?」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觉得有点脸红。 「如果你想入会。」 我想。我已经参观了联谊会的房子,有一种全新的感觉。房子奢侈豪华,设 「我们在等你,安贝儿。」一个声音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给我拍照然后去卖?」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你就不用加入我们,安贝儿。」 我迟疑着,但明显地感觉到她们的不耐烦。最后我站起身,把手伸到背后, 「都脱光,安贝儿。」 我解开乳罩,脱下来,然后退下三角裤衩,光身站在她们面前。 「手放在两边,安贝儿。别想遮盖自己。」 「别缩着。」另一个声音说。 我站直身子,听到并看到阴影里有动静。 三个女人走了出来。她们都比我年长几岁,是高年级学生,都穿着印有联谊 「欢迎你,迦玛·菲的预备会员。」 「如果你通过了入会仪式,你就是我们的姐妹了。」另一个可爱的金发女郎 一个星期后我又来到了联谊会的大门外。遵照她们的指令我是单独来的。我 门自己打开了,我走进去。屋里一片漆黑。我眨了眨眼,试图适应室内的光 「欢迎你到迦玛·菲,预备会员。」一个深沉而神秘的女人声音这样说道。 「脱掉你的衣服,标志着你与过去绝别,然后向前走一步。」另一个声音说 天哪,我想着,眨了眨眼。我解开衬衣,让它滑落到地板上,然后又脱去鞋 「往前走,向我们表达你的顺从、你的尊重、你的友情和忠诚。」 我向前走去,聚光灯跟着我,照亮了我脚前的地面。我停在一只黑皮项圈前, 「戴上仆役的项圈,预备会员,成为一个非人,没有权利,没有尊严,没有 我有点窘迫,但又觉得很有刺激,这简直太斜乎了。我弯腰拾起套圈。 「把它戴在脖子上系好,成为我们的附庸。」 我看见项圈上有一个要用钥匙开的锁,锁上后我自己不可能再打开它。我把 「向前走,预备会员。」 我又向前挪了几步,停在地板上一件衣裳前。 「穿上预备会员的衬裙,它标志着你低贱的地位。」 我拾起衣裳看了着。白色丝绸的衣料质地柔软,乍一看像是一件睡衣,但有 「站直!」一个声音命令道。「从现在起你要保持端正的体位,否则就要受 「你只是一个肮脏的小预备会员,是地球上最低等的生物。」另一个声音说 我面前走廊里的灯亮了,但我还看不见任何人。我向前走去,看到一扇开着 在烛光里我看到二三十个女人沿墙站着,全都穿着戴风帽的长袍,风帽遮住 「跪过去。」她们齐声说着,当然那些预备会员没出声。 我跪过去等待着。 「你们属于我们,从灵魂到肉体。」一个戴风帽的姐妹说道。「从现在开始, 「爱丽森·辛姆斯。」 「在。」一个预备会员答道。 「站起来,脱去衣裳。」 姑娘站起身,看上去有些紧张。她同我一样有一头金发,只是她是卷发,而 「爱丽森,爬过来,把这个咬在嘴里。」女人边说边举起一只像是徽章样的 「现在你绕场一周,把这个仆人的徽章举在面前,给所有在场的姐妹们看。」 爱丽森转向左侧,从穿长袍盯着她看的女人们面前爬过。她爬完一整圈,又 「转过身面向屋子正中。」 爱丽森转过身跪着。我看到女人拿起一只像是板球棒一样的东西,听说兄弟 「你愿意顺从吗?」女人问道。 「是的。」 「从现在起你是一个预备会员。你要回答『是的,姐姐』或『不是的,姐姐』。 「明白了,姐姐。」爱丽森答道。 女人举起球棒,向下打去。球棒发出一声闷响,击到了爱丽森的臀部。她大 「你应该一动不动地接受惩罚,然后要感谢姐妹们的指教。」女人说道。 「再跪好。」 爱丽森迟疑了一阵,又战战惊惊地跪到那女人前面,等着再挨打。 「准备好了吗,预备会员?」 「准备好了,姐姐。」 女人又挥起球棒,比刚才更用力。球棒发出一声雄浑厚实的巨响,落在了爱 「谢……谢……谢谢你,姐姐。」她喘息着说道。 「回到自己位子上去。」 爱丽森爬到我们旁边跪着,在坐到自己脚跟上时哼了一声。 「安贝儿·康洛伊,站起来脱掉衣裳。」 我起身脱衣,感到既害羞又兴奋。 「爬过来。」 我向她爬去,完全意识到我的裸体,意识到其他女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我袒露 我停在她面前,坐到脚跟上,她把那只系着皮绳的联谊会徽章放到我齿间。 然后我背向着那个女人跪着,等着她打我。球棒击到我屁股上时,我失声大 「谢谢你,姐姐。」我喘息着说道。 我们每个人都轮了一遍。最后五个裸体的预备会员又都跪到了屋子中间。 「现在来考验你们的耐力。」领班女人说道。 站在一面墙前的姐妹们向两边闪开,露出五张椅子。每张椅子中间都有一只 「女士们,爬过去,坐上去。」一个女人说。 「坐上去。」其他姐妹们跟着吟诵着。 我们五个呆呆地望着椅子,谁也不愿意先爬过去。 「你们都不是处女了,照我说的去做。」女人命令道。 一个黑发姑娘先向前爬去,然后是爱丽森,然后是我。我们爬到椅子边,站 圆头的金属棒相当粗大,足有十英寸长。棒上涂了油脂,摸着热乎乎的。我 金属棒触到我的阴户,顶开了我的阴道口,我浑身抖了一下。大家都在看着, 但尽管有观众,我还是慢慢坐了下去。先坐下去一点,再抬起身,再坐下去, 我越坐越低,终于感觉到我的阴唇触到了木头椅座。我坐下来,让全身的体 「你们还剩下些时间。」女人说道。我转过头,看到还有两个姑娘在试着把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倒数第二个预备会员全坐下去了,几秒钟后一个姐妹 「别!等……等等!等一下!」女孩喘息着被那女人往下推着。然后她大叫 「给她们上绑。」女人说道。 一个女人跪到我身边,我注意到椅子两边垂着绳子。女人把我的左腿向外拉, 她们从我椅子下抽出绳索,从我肚子上绕过,把它像安全带一样紧紧系在我 我们五个焦虑地看着聚在我们面前的姐妹们,不知她们要把我们怎么样。每 突然我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我惊奇地低头细看,但什么也没发现。 我并不觉得疼,反而觉得舒服,我的阴蒂感到刺痒,我的肚子也在微微地哼 我开始感到呼吸急促,娇喘吁吁。我抗拒着自己的肉体,想想要在众多女人 我向两边看了看,右边的爱丽森和左边的爱玛都全身绷紧,汗流遍体。爱丽 突然,爱丽森发狂般地颤抖起来,拉动我的腿。她向后弓着身,把头向后甩, 接着爱玛也开始用一种兴奋的忘情的声音叫喊起来,同时向前倒去。我觉得 「现在我们开始。」姐妹们齐声吟诵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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