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圣手年空翠素有「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色」的名号,暗恋其 多年的徒弟颜色终有一朝忍不住将其囚禁,可惜调教伊始便遇到了老情敌的挑衅 。画春宫图的师徒俩的艳色床笫纠葛。文跟春宫图有关,尝试了一下古代艳色文 一、花间 彼时夜深,花间堂内仍旧一片热闹。红灯飘摇,靡靡音曲,衣袂宽解,便是 花间堂占地千亩,其间楼阁林立,享女色,阅男风,司乐、司舞、司美声, 呻吟的男子只披了一件亮蓝的袍子,半倚在墙上,衣襟被大大分开,露出满 「啊啊……」男子面色晕红,眼圈都红了,欢愉的眼泪流了满眼,「好哥哥 奋力猛冲的人长了双妖媚的桃花眼,声音也如妖般,蜜意缭绕:「要死了? 「爽……爽死我了……好哥哥……求求你,我不要了……」男子因快感不断 那人眼睛一眯,虽满是情欲,却在其中留有那么一丝惊人的清冷:「那么, 印原抽出自己疲软的分身,借着男子柔软的绸缎袍子拭了,起身把束缚男子 「颜公子,不知方才印原的表现如何?」他站在窗边,斜斜倚着,一侧是空 闻言,那公子微微偏头,手中的画笔却未曾停下,金色的颜色描在画上糜豔 他换了一支笔,微微蘸了墨,又去描那赤身攻方无序散落的长发,这才出声 「印老板不会自己看吗?颜色笔力如何,自然是要会品赏的人才能懂得。」 印原的眼微微一眯,眼中划过一丝犀利,他身为这花间堂老板数年,手上势 印原瞟了一眼画作。早在他们奋战的时候,颜色已经将大致的画面绘了出来 所谓春宫,不就是这样吗?只是寻常的姿势摆弄已是落于下乘,上乘的春宫 当然,有此等笔力的春宫画师江湖寥寥,若有此艺,又何不投身正派,却作 而颜色这幅画,就是这般,月光下看朦胧缥缈,烛火下看又是暖玉香怀,就 真是了不得……印原不禁感叹,颜色二十有二,如此青年,却有着三四十年 想当年,眼前这位俊美公子,不还是流落街头的小乞丐吗?整张脸都被泥土 颜色之姿,纵是倾花间堂百位美人之颜,也不及其三分,真真美貌的令人转 印原深深怀疑,年空翠其人,温文儒雅,职业道德很是讲究,比如这么多年 印原腹诽,倒不如说是天生阳痿。而眼前这个小子,哼……小时候跟在年空 眼看着颜色将整幅春宫画画完,美豔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印原这才挑着眉 印原嘴角划出一丝讽刺,却不动声色,看着眼前这位高傲的俊美公子哥僵住 印原眯了一下眼,妖孽至极,全然是一副能看透人心的妖精模样,不过他什 他挑了一下眉,懒懒散散的送颜色出门,临了突然一顿:「对了,你师父先 作家的话:祝色彩生日快乐!小攻的名字是色彩起的,很符合春宫的大背景^^ 二、孽徒 印原对于此事到底知道了多少,颜色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他不说,颜色也不 拿了印原交予的匣子,颜色真的去库房挑选了一些情趣玩具,虽说他们是画 青楼男馆之中藏有的稀有物件,坊间并不流传,因此江湖上经常空有名号, 今天晚上可以尽兴了。 颜色俊美的脸上划出一丝笑意,雨过天青色的衣裳随风飘摇,一副翩翩如玉 颜色踏着夜色回到雨醉春意馆,馆中一片黑暗,寂寂静谧。 雨醉春意馆是一件春宫画馆,专揽春宫生意,不管是寻常人家的普通买卖, 雨醉春意馆的在春宫界的地位,就如同秦淮河畔花间堂的地位一般崇高;他 以此看来年空翠之徒,颜色公子之能,除却一身天赋,也有年空翠的精心调 但是,从今夜开始,不,前几日开始,雨醉春意馆便已悄然易主,未经通告 夜深之後的雨醉春意馆後院一片寂静,窗纸内一片漆黑,里面之人,像是早 颜色的脚步顿了顿,悄然推开年空翠的房门,笑意盈盈,语气也带了三分骄 回答他的是一片漆黑与寂静无声。 颜色也没有多么恼怒,从怀里掏出火石将桌上的蜡烛点起,持起走向床边。 「师父,今夜没有颜儿的陪伴,您有没有觉得寂寞呢?」 脚边尽是手指粗细的铁索,向着梨木做的大床眼神,直至隐藏于一袭暗红碎 年空翠长发披散,乌压压的一片,整个人斜斜倚在床头,右手持着白玉烟管 眼见着颜色将灯台贴近了眼前,年空翠这才微皱眉头,用另一只手遮住了眼 「颜儿,你想这么关为师多久?」年空翠语气不悦,一反往日的温润柔和, 颜色不禁笑了,微微侧身坐在床边,凝视着俊美的师父:「师父,颜儿不是 细看之下,年空翠的四肢均缠着紧密的镣铐,那满屋的锁链,便是方便年空 年空翠白皙红润的脸上略有惧意闪过,眉微蹙:「颜儿,你到底想要什么? 颜色只是笑笑,眼神半是犀利半是柔情,他起身,拿过盛满自己挑选的道具 年空翠脸上的血色终于全数褪去,颤抖着嘴皮,气得浑身发抖:「孽徒!孽 「!」颜色闷声忍受这么突然爆发的一下,笑意依旧,「师父怎么也逃不了 年空翠猛的抽了一口气,脸上或青或白,胸口起伏,手紧紧绞着绸缎做的暗 颜色点点头,将匣子放在一边,俯身去解年空翠里面的衣襟。 「呜!」年空翠大惊,缠着锁链的手顺势向颜色打去! 颜色轻易抓住这只被禁锢的手臂,对着年空翠冷冷一笑:「师父,刚才我受 他眉毛一凛,起身站起,走到牵制锁链的机关处,只是轻轻摇了几下手柄, 「颜色你……」 颜色慢悠悠的走回床前,顺手抄了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凑鼻闻闻:「好酒。 他并不好酒,可谓滴酒不沾,而师父年空翠不同,嗜酒爱烟,凡是风雅之事 颜色的手指在盒子里翻卷着,挑选着自己想要的物什,终于选定了一对青玉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年空翠看到这件东西,顿时僵硬的一动不动,嘴唇微颤 颜色看着玉环流露出温柔的神态,在年空翠眼中却如恶魔般恐怖:「这是颜 他抬起手,摁在年空翠的胸膛之上:「师父是喜欢这里呢?」又慢慢移在肚 「嗯呜……」年空翠眼中不悦屈辱隐忍的神色接连划过,被颜色一一收入眼 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颜儿只是想让师父能舒服点,既然师父不配合, 话音未落,年空翠贴身的月白内衫被用力扯开,连同披着的暗红袍子一并被 「混蛋唔……」骂声未出,年空翠先是呻吟了一声,犹如离群孤鸟,整个胸 颜色的脸上满是讥讽:「真想不到师父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颜儿只是轻轻 他把一对玉环放在年空翠的胸口,拿起酒罐便向那里倒去,清冽的酒水顺势 「颜儿……」就连年空翠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宛若沈醉。 颜色被年空翠的面孔所迷惑,差点忘记了自己所为何事,他猛的振振身,拈 「嗯嗯啊!」年空翠的那里从未被人触碰,却生得敏感,饶是如此粗暴的对 看着年空翠闭眼蹙眉,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感受拿出的疼痛上,颜色再不迟 「啊啊……」年空翠低沈的呻吟顿时变为凄厉的惨叫,痛!很痛!乳头像是 可是被穿刺的乳头只是出了一丝的血液,青玉雕琢的乳环静静躺在胸前,说 颜色微微一笑,挑弄着另一侧乳粒,笑道:「师父,这乳环可还喜欢?」 作家的话:人家是傲娇攻存稿箱君,么么大家…… 三、穿环 年空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足均细细的颤抖着,当胸口尖锐的刺痛转为长 年空翠因为疼痛而面色涨红的脸上再度褪去血色,这种疼痛是多么的折磨, 他现在只想想办法阻止颜色的下一步举动。 「颜儿……」年空翠放软了声音,试图亲昵的呼唤颜色,但这语调显然与往 颜色岂能不知道这点?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隐忍和不甘,难道真会 颜色笑了,温柔的揉弄着另一颗乳粒,指腹尽是那嫣红柔软而坚硬的触感: 不待年空翠又惊又怒,颜色俯下身去,亲吻着那颤抖的乳头,张嘴慢慢含了 「唔……」年空翠的身体瞬时紧绷了起来,尽管年有三十又六,但年空翠保 年空翠多年未曾享乐过的身体何曾受得了这般温存,更不用说敏感的胸口被 此时,他也顾不得往日的淡定从容,径自挣动着被束缚的手脚,口中大声骂 「……颜色!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贯知礼, 颜色……咬了他的乳头…… 眼前,咧着一口白牙的颜色正残忍的对他笑。 「师父,虽然您的嗓音动听,可是还是不要用在说这种无聊话上面了,颜儿 他对年空翠亮亮锋利的牙齿,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身子 「嗯……唔唔……」不能动、不能骂,被颜色方才刚刚惩罚过的身体战栗着 不多时,年空翠已经微眯着双眼沈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觉的流出好听 颜色抬起头,陶醉的欣赏着师父的媚态:「师父,您有种被酒泡过的香甜。 他抬手,将乳环对准了乳头。 「不不……不!」年空翠蓦地清醒了过来,恐惧再度弥漫心头,「颜儿求求 恐惧与羞辱轮番浮现在年空翠脸上,映衬着他楚楚可怜,颜色有些不忍,伸 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色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 颜色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 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身体对于针刺的感觉格外敏感,更不用说被玩弄肿的乳头,这次的疼痛虽没 「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身体感受到压力,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于颜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色的舌头 颜色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 莫大的耻辱! 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射向颜色。 颜色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着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身!跪趴 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性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根狭长的小棍,对着年空翠晃了晃: 什么感觉……想死的感觉! 年空翠冷着一张脸,怒道:「你不如杀了我!」 「杀了您?不,师父,颜儿怎么舍得杀了您?」颜色摇摇头,面作惋惜状, 他慢慢走到桌前,拿过年空翠之前交予印原的那个匣子,几下把匣子打开: 匣子里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满满装了一盒,玉皆是好玉,价值连城,可谓 颜色拿出最细的那根,走到床前,与那根小棍拜访在一起:「师父想要哪个 年空翠的嘴紧紧抿着,许久许久,慢慢的挪动身子,翻过身来,锁链叮叮当 作家的话:《甘身囚锁》完结了,接下来就全心全意更雨醉^^刚才电脑突然显 四、玉势 年空翠做事一向认真,一丝不苟,除开作画,就连此时服从颜色的命令,都 他端正的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赤裸着胸膛的身体与床面保持平行,屁股 身上顺滑的衣服低垂着,勾勒出他美好的曲线。 颜色慢慢走过去,掀起了暗红碎花的褙子,将褙子搭在腰间,又猛的将里面 「嗯呜……」颜色很清楚的看见在下体暴露的一瞬间,年空翠的屁股下意识 他的手放在年空翠的屁股和大腿上不断抚弄,又去把玩前端美丽的玉茎与玉 「看来师父的道行却是更深一些。」颜色淡淡道,说不出是赞美还是嘲弄。 他们这些画春宫的为了面对活景时能够冷静自持,自有一套景气凝神的法子 颜色也不甚在意,放开年空翠的前面,突然用力掰开了年空翠的臀瓣。 刹那间,那从未被人瞧过的私密之处终于暴露了出来,粉红的屁眼因为紧张 「啊啊……别……」年空翠颤抖着声音,下意识的想要摆脱颜色的束缚。 颜色不悦,抬手啪啪给了两侧屁股数下,脆声呖呖,连打的年空翠羞耻不已 「再违抗我我就用竹尺把师父的白屁股打烂!」颜色恐吓。 年空翠不再动弹,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一般任由颜色摆弄。 很快,沾满猪油的手指慢慢抚触到了那个羞耻的地方,红嫩的小穴紧缩着, 「嗨……师父,你下面那张红色的小嘴闭的可真紧啊!」颜色调笑着,一面 「呜!」紧绷的後庭被强力的进入,这种违背生理规则的感觉让年空翠很不 ……年空翠,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额头渐渐冒出细汗,年空翠自问:你养 就如多年前两人沐浴时颜色的嫩芽萌动,就如同颜色自慰时看你的眼神,就 不,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道肮脏,比之颜色,你更甚之,年 年空翠看着胸前挂着的青玉乳环,眼神慢慢的迷蒙起来,到底颜色还是个孩 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色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 既是这么想,年空翠的身体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色探入其中的 身下的那张口已经被涂满了猪油,三根手指在其中抽插着,被紧绷的穴肉箍 难道自己的师父真是个性冷感?印原所说的阳痿? 颜色摇摇头,不,他不相信,前几日明明见到师父在沐浴时自慰,雾气氤氲 自己有多么爱自己的师父?颜色不知,但却知是深爱的,甚至可以为师父做 颜色处于矛盾之中,快意与痛苦折磨着他,让他心思沈沈,不愿对师父说出 ……所以,师父才会对他这般冷感吧!师父常说,欲由心起,春宫画师要对 师父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而今,师父竟把这秘诀用在了他的身上,不禁让颜色又恨又痛,心中怕伤了 「嗯……唔……」耳边不时有师父的呻吟,想必师父也痛了吧…… 颜色一个哆嗦,抽出手指,他拿来那根玉势,用猪油涂了,小心翼翼的塞进 「嗯……」猛的被一坚硬死物闯入後庭,即使是略微适应了手指抽插的年空 玉势的原料极为珍贵,是为温凉玉,冬暖而夏凉,此时塞入後庭,被火热的 一想到後面塞入的,竟是自己费心费力收集而来想给颜色用的东西,年空翠 肠肉把玉势咬的死死的,只留一端的把手在外面,颜色看着这副淫荡模样不 「嗯……不要……」这种感觉太过诡异,年空翠招架不住,腰间抖动着,呻 颜色不闻不问,依旧冷酷的围绕着穴口逗弄,直到弄得门口的穴肉肿胀起来 此时塞入後庭的那根温凉玉势,早因颜色玩弄之时,便被痉挛的穴肉推出了 「啊啊!顶到了!」年空翠的腰猛的塌下,颜色这次塞的极其往里,正好抵 可是颜色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抵着玉势,直到肠肉不再将玉势顶出,才慢慢 他拿着布巾擦着自己沾满猪油的手,慢条斯理地道:「以後师父後面的这根 年空翠深知颜色说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後穴,生怕玉势再 颜色看着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满意地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 便听得师父温润如玉,却带着满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 自此之後,颜色白日在馆中处理交接事物,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日对他不举的自己,颜色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 年空翠的後庭因此被调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润滑的地 五、惩罚 印原踏入年空翠的房间时,不由的哑然失笑。 「若你再不用飞鸽传书找我,我真以为你一去不复返了呢!」他只顾着笑, 此时正是夏季刚过,初秋的步子还没踏稳,一切还是那样的闷热。 年空翠躺倒在床前的美人榻上,斜倚着身子,一手枕在脑後,一手惬意的摇 他的头发还是照样披散着,神情也是一般散漫,风把粘在脸上的湿发微微吹 「哟哟哟,又是这眼神,漫不经心的可是真让人恼火!」年空翠没有搭理印 印原吓了一跳,便听年空翠道:「那眼神真让你不高兴?」 印原方要答话,年空翠又散漫的挥挥手:「算了……」 他这副大爷样子让印原哑然失笑,像只垂着耳朵的小狐狸,道:「被颜色困 年空翠此时才微微直身,斜倚在榻上:「颜儿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印原一惊,想不到年空翠纵使被困,消息也一样灵通,年空翠听後却低笑着 ……尤其喜欢把脾气发在床笫之间,害的他在这两月的道具调教中受尽了苦 恰如某一夜,自己把颜儿惹怒,气的颜儿拿了一罐春药硬是给他灌了下去。 …… 「颜儿……颜儿……」年空翠的双臂被绑缚在身後,上半身被颜色强迫的压 「嗯……嗯……」药力催发,体内燥热的不得了,他拼命的摇晃着身子,勃 他自有一套清心寡欲的法子,对于春药却不甚管用,敏感亢奋的身子终究抵 「颜儿……求你……」年空翠知道颜色上了火,为了自己对他的不勃起执意 在一旁观看的颜色这才慢条斯理的走过,捻住玉势的末端,不断的搅着,只 「想不到师父的後面竟是如此的风水宝地,只是调教些许,竟然能兴奋的冒 「淫叫什么?不怕四邻听见吗?」颜色装作不悦,一手劈劈啪啪的掌掴着年 被插射一次後,春药带来的药性终于缓了一缓,年空翠红着脸,向一侧歪着 年空翠知道颜色在暗讽他终日脸上不露情欲,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却见颜 「别……别!求你了颜儿……不要……」年空翠恐惧的浑身挣扎着,却摆脱 「啊啊……」硬起的阴茎被生生压了下来,方便颜色摆弄,顶端的包皮被拨 小棍还是被硬生生的塞了进去,不免出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无法发泄, 後面的玉势被拽动,年空翠下意识的绞紧玉棍,乞求着爱怜,却不想玉势被 「呜呜……啊……」年空翠被调教的後穴已习惯日夜塞着玉势,此时玉势被 「嗯呜……求求你……求求你颜儿……」年空翠放弃所有自尊,流着泪,屈 他看见颜色走到他面前,对着他弯腰笑眯眯,拿过被丢弃在一旁的白玉烟管 年空翠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呆愣着半天没有说话,那白玉烟管是他 而今天,他竟要为饱一己淫欲,把这心爱的烟管塞入後面……年空翠疯狂摇 「师父不想用这个?」颜色笑了笑,「那师父就这样耗着吧,反正再过一两 一两个时辰?年空翠扭动着身躯,光是现在这般已然令他受不了了,再等上 「不……我要!我要!」他深知颜色说话算话,要真是逆了他,怕是真要干 年空翠因为羞耻与淫欲而泪流不止,後面清晰的感到有凉凉的硬物被塞入, 颜色拍拍年空翠的屁股:「师父的穴真是好骚。」 「呜……呜……」烟管被颜色掌控着不断进进出出,而年空翠也在欲海之中 作家的话:这章没拉住,生生扯了篇肉出来==明天去看代更君,这家夥……太 六、挑战 「嘿!空翠,一个人愣愣的想写什么呢?」肩膀被印原一拍,发呆很久的年 一时觉得身体异样寂寞,开阖的後穴不由咬紧後庭中的闯入者,年空翠屏气 自从那一次被颜色恶意的用烟管调教之後,年空翠对他再也不敢压抑情欲, 年空翠回神,静静听着印原讲述这一个月间的事情。 雨醉春意馆与花间堂合作已久,年空翠又是印原的多年好友,因此之间事情 印原本以为刚接手雨醉春意馆的颜色会因能力不足而束手束脚,正等着看笑 印原与颜色又定下了花间十二花魁的春宫四季团扇,两方合作之下,一切都 说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身子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 那位访客高高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 那男人的语气高傲,竟不把颜色看在眼里,需知颜色虽出道不久,但手握着 男人不待颜色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着二郎腿,颠了几颠方道:「我是 「画盏……」年空翠愣愣的重复一遍,眼中担忧甚深。 「怎么你认识他?」 「那是旧相识了……」年空翠慢慢点着头,「多年不见了。」 东风逐月馆,单听名字侵略性便是非凡,月居中宫,区区东风竟敢逐月,不 何止胆量,馆主画盏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甚是响亮,他的画风诡谲,色彩却是 既然年空翠与画盏多年未见,画盏何至现在来挑战,莫非真是想生生压雨醉 画盏甚至还邀请了隐退多年的陈老作评审,有陈老的威信在,雨醉春意馆是 颜色刚刚出道,立足未稳,退不能退,也想正好借此扬一下声望,因此一番 挑战是画盏所起,项目也由画盏而定,共为五项:死春宫、活春宫、扇面春 死春宫便是一幅春宫图,比的就是笔力、色彩、构图等方面;活春宫正好相 扇面春宫便是绘于折扇扇面的春宫画,扇面春宫最要紧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 其余两项未明。比试一项隔十日,已然比了三场。 第一场比试时画盏未亲自出手,而是派了随行的徒弟碧上场,需知在春宫界 颜色天赋甚高,碧相差甚远,因此颜色轻易取胜。 至此,画盏才亲自上场。不幸在下面两场颜色尽败于画盏,颜面尽失,更有 画盏讥讽,一双深陷的眼窝更是显得恐怖:「就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我 …… 年空翠却摇摇头:「不,不怪颜儿,若说颜儿是天才,那么画盏便是鬼才。 他伸手摸摸枕边,却摸了个空,这才想到自从那日被颜色用烟管玩弄过後, 「活春宫比的是经验与速度,颜儿笔力到家,但是速度却不及画盏,画盏画 印原喜道:「那么下面两场颜色还有胜的可能?」 年空翠却摇头:「危矣!後两场更是不妙!」 印原眯眼:「怎么说?」 年空翠叹:「印原有所不知,多年前我曾与画盏有过一场比试,比的便是这 「画盏执念颇深,颜儿经验不足,与他碰上只有死路一条,画盏说得对…… 印原道:「那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暗地里帮帮颜儿,我的徒弟,还轮不到画盏教训。」年空翠冷笑, 印原打眼一看,不觉有些心痛,颜色对年空翠之心,他看在眼里,也想成全 年空翠的两乳被分别穿了乳环,两侧的青玉乳环被铁链穿过,扭在一起,延 这样也就罢了,那银环的底部竟也系了一条铁链,铁链上竟系着一个秤砣! 从年空翠双腿的空隙看去,後面似是被玉势塞满,尚看不出有什么机关,但 印原开了多年欢馆,什么没有见过,却依旧红了眼圈,手也发颤了。 年空翠却不计较:「印原,我认了,其实我对颜儿并不是没有那份心意,我 作家的话:过渡一下……今天去代更君家里探望代更君,跟她在小屋里呆了一个 七、认错 颜色最近心境不宁。 对于个中缘故,他甚是明了,承受着背叛囚禁折辱师父的压力,又在方出道 原来……当年师父也是这么过来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表面上风轻云淡 颜色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尽管被年空翠多年调教,作画时能够静气凝神、体察分毫,但在为人处世方 「颜儿……你何时能够像个大人呢?」很多次,在他犯了错时,师父都会用 可是颜色知道,只要有师父的陪伴,他永远都只是个孩子,无论是十二岁、 这般想着,他又有些恨年空翠。 昨日刚输了第三场比试,颜色心情不爽,跑到附近的一家酒馆喝的酩酊大醉 睁开眼後颜色才猛然一惊……师父!他昨晚未归,竟将浑身束缚的师父锁了 原本以为将师父囚禁起来便会安心,却不想心却一日比一日的忐忑起来,他 可是自己……竟因为一时的失败忘记了还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师父! 颜色匆忙向家中赶去,无视着自己睡肿的双眼、凌乱的头发,横冲直撞的让 酒馆离画馆的距离不是很近,颜色全力之下,竟片刻便至,推开院门的刹那 怎么……会是这样? 颜色的呼吸一瞬间停滞了。 两个月的混乱日子简直像昨日醉酒的南柯一梦,当他从梦中重归时,一切又 就如同曾经过去的那么多年一个模样…… 院子里摆放着一把摇椅,摇椅轻晃,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上面散漫的搭着 细细听去,灶房翻炒的劈啪声欢快,不时有铁铲擦过锅身的声音,颜色做梦 是年空翠。 颜色如同噩梦惊醒一般後退几步,面色忽的煞白,竟然是师父……被他囚禁 俗话说君子远庖厨,年空翠平日却偏偏喜欢躲在灶间,一日三餐,均由他一 一直是这么过来的……颜色曾爱死了这一幕,直到自己两个月前…… 「颜儿,站在那里干什么?赶快收拾东西,要吃午饭了!」年空翠微微偏头 「喔……是!」颜色猛然惊醒,顾不得似幻似真,踉踉跄跄的去搬弄桌子, 午饭是在院子里吃的,彼时云朵将炽阳遮去,一下子清凉不少。 只听筷子碰敲着瓷碗的声音叮咚,年空翠气定神闲的端碗吃饭,颜色坐在他 年空翠淡定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颜色却实在无法忍受心头的忐忑与猜忌 年空翠摆都不摆他,只是一口菜一口饭,不时还喝口汤。 颜色冲劲儿眨眼过去,再无勇气,眼中各种神色划过,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砰」的一声,地上的沙粒硌着他的膝盖,尖锐的疼,颜色两手乖顺的垂落 背叛师门、囚禁凌虐师父,这是多大的罪过?以年空翠多年的手段,岂不是 不管怎么样,颜色都不希望师父离开他的身边,哪怕是死,也希望自己的骨 出乎他的意料,年空翠什么都没说……不,只是在他恍惚之间轻描淡写地说 颜色的心顿时绞在一起,他最怕的还是发生了,平生最怕师父轻描淡写的语 那么……自己的情呢?若是师父不在意自己,那么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 颜色跪在地上的身躯颤了颤,泪水劈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颜色的心痛的要死 年空翠淡淡的放下碗筷,站起身,轻轻动了动腿,便将颜色踢翻:「收拾收 作家的话:补昨天的份…… 八、诉衷情 年空翠一隐便是半天,直至月出,也未曾出过房门一步。 颜色为此坐立不安,几次想要进得房门,又恐怕师父生气,在门口踱来踱去 如是再三,此时他提着食盒,同样在门口转来转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进来吧。」就在踌躇间,一声烟云水雾般的声音进到了耳朵里。 颜色一呆,又是一惊一喜,差点扔了沈甸甸的食盒,他有些不敢相信,生怕 「当然。」那声音突地近在耳边,下一秒房门打开,颜色一个躲闪不及,重 强壮、硬朗,眼前是暗红碎花的花纹,鼻尖尽是那个人常带有的水墨的味道 师父的手揽住他的腰,有力的,另一只手顺势接过拿着的食盒,揽着他跨入 颜色只觉得眼睛一热,猛的扑进了年空翠的胸前,紧紧的蒙住自己的脸庞, 他终于知道他错了,不是错在爱上了自己的师父,而是不顾师父的内心囚禁 他何尝不想与师父过着彼此恩爱的日子?却因此忘记了被囚禁、被强迫的爱 此刻,年空翠软言一语,正如同多年以来对他的拳拳爱护,让他喜上心头又 蓦地,头顶被一个温热的手掌抚摸着,顺着他的长发沿顺而下:「傻孩子, 颜色惊愕抬头,眼角上还挂着泪,不可置信地看着年空翠,生怕这是自己做 年空翠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不由地笑了,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看这孩子还 「师父……」颜色的声音脆弱如幼猫,伸手探了探自己的唇,竟颤抖了起来 「傻瓜,我喜欢你。」年空翠见他可怜成这样,竟舍不得继续耍弄他,只弹 「师父……」颜色的声音甜的像吃了蜜,嗖的脸红了,嘴唇哆嗦着,说话就 语罢,他又抬起头,一脸渴望:「师父不怪我了?师父……愿意和我长相厮 年空翠一贯见的都是颜色精明莽撞的样子,这般可怜弱小可是不常见,一下 这句话却是像给颜色泼了头冷水一般,突然让他清醒了过来,膝盖也忍不住 「嗯,我原谅你了。」 「师父,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爱你,却不应该用那种方法……」 「嗯,我也知道……」 「师父,以後你也会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 说话的工夫,两个人慢慢移动到了床边,竟是连食盒也不管了,上手颤抖着 颜色的衣服首先被扒的干干净净,粉嫩的性器和柔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别,让我看看,这根不知羞的东西……」年空翠拨开他的手,一把抓住小 「这么可爱的东西,怎么从不让为师尝尝呢?」年空翠自言自愿般,却把颜 「啪嗒」「啪嗒」 …… 没舔几口,忽然,年空翠只觉脸上一湿,竟是滴上了液体,接着又是两三滴 年空翠怔了半晌,猛的爆发出一连串狂笑,连往常风轻云淡的风骨也不顾了 颜色囧的要死,捏着年空翠的衣角堵住鼻子,羞得脸都要跟着滴血,对着年 可是年空翠怎么也止不下来,边笑边扯自己的衣服,只把自己白皙的身体也 入眼便是那一对青山一抹的青玉乳环,这让年空翠倍感屈辱的东西竟然也完 「啊……颜儿……」年空翠孟浪一时,换来的是颜色穷追猛打的前戏,他被 「怎了?不笑了?舒爽了?」颜色不紧不慢的发问,一手抚摸着软腰儿,一 见年空翠没有答话,他又用手去扯那乳环,一时间整个乳头被他牵拉而起, 「怎么了?不听我的话了?我之前是怎么说的?」之前他曾命令过,他所问 颜色只管用指甲抠弄着被乳环穿过的嫩肉,连声逼问,年空翠挨不住,终于 颜色放开手,又去搓揉那敏感的腰间:「还有呢?」 年空翠不说话了,只顾淫叫喘息,过了一会儿,又求:「师父後面好痒,求 颜色不回答,将年空翠摁在床上,分开他的腿,将膝盖抵了进去,一味顶弄 过了一会儿,竟觉得膝盖处湿漉漉的,竟是年空翠那淫穴分泌出水来,颜色 年空翠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不已,听闻这句更是羞的不行,整个身体都蜷了 颜色的脸一红,忽的羞涩起来,调教了年空翠两个月,他竟没有一次进过年 两指向内一探,竟是又湿又热,敏感热情的肠襞主动欢迎着硬物的来临,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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