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包裹得严丝合缝,却仍遮不住横流的。那颤悠悠的晃荡,肥墩 墩的盘踞,任何一头肉食动物都要忍不住扑上去解解馋。 可是对于一个有着审美要求的绘画爱好者来说,柔韧挺拔的腰身和长到夸张 不要说腰后迷人的凹陷,膝弯绷起的腿筋,玲珑剔透的脚踝,光是捧胸求告 而在这具美轮美奂的肉体之上,真正令人怦然心动的,其实是她胀红了双颊, 明明是她主动勾引男人,一曲一伸的却摆出不堪欺凌的姿态; 明明见了老公更加有恃无恐,掰弯手指才忍住的娇羞却那么楚楚可怜; 明明就是在光着发浪,那股芙蓉带露般的鲜妍纯净却能轻而易举的洗涤 「哪儿有啊老公!是罗教授说的,全身本来就是要光……」 「光?」 罗翰默念着三个字不禁哑然失笑。 身为一个资深教授大老爷们儿,居然对这招祸水东引无计可施。不过那其实 把眼前的情景画下来的那股子冲动,谁能说不是源自爱美的本能呢? 「那你这……也没光啊!」 许博瞥了罗翰一眼,拎起一绺湿漉漉的头发,丝毫没有替女人撑腰的意思, 「那不是人家……人家怎么好意思嘛?」 男人貌似不受挑拨,许太太一把抱住胳膊添油加醋:「老公——幸亏你来的 不是,等会儿!大……猩猩?谁是大猩猩? 只勾勒了几笔轮廓,罗翰就被这个形象的称呼转移了视线。 一抬头,夫妻俩已经换上了同款的嬉皮笑脸老不着调的望着他了,一点儿没 那个叫唤着不好意思的小骚货笑得尤其。 思忖片刻,罗翰摇头苦笑着把文件夹丢在一旁,顺手拿起遥控器按下。来自 推着放满用品的平板车,罗教授走向了床。 许博的闯入,刚好踩在灯光昏暗触目惊心的一刻。好在他不动声色的奔着老 本以为小两口聊两句家常,逗个闷子,等气氛缓和融洽了,有人能见机行事 女人是世间最善变的物种。 手环的秘密明明把她囧得咬牙切齿惊慌失措,脱掉衣服就裹着个浴巾一步一 刚刚自己扯掉浴巾,抖着让人帮着擦头发,戴个眼镜儿的功夫就抱着老 曾几何时,隔着房门听别人贬损两句就受不了,口口声声再也不能对不起自 那一拳下去,诚然是因为看不过去,但也确实逃脱不了被她利用的嫌疑。 「骚!」 那个长着一对三角眼的傻缺并没完全说错。 根据来自手环的数据分析显示,彻夜不休直至天光的狂欢就有两次。最 这样的妖孽,婊不婊不好说,骚不骚呢?至少在罗翰经历过的女人里,除了 当然,她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神奇魅力,可远远不是一个骚字就能涵盖的。 自从那次笨拙又冒失的尝试之后,就再也没在这间特意准备的室里跟她 拉开了不至失控的距离,两个人竟然开始约会了。 暧昧的灯光下,隔着杯中晃动的澄光,人间尤物不仅未失,反而一天比 今天,情不自禁的把她举起来放到吧台上那一刻,他就无比确定的感觉到, 那种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默契感觉不仅仅来自肢体的配合和眼神里的温度, 这几乎是十多年来,他这个游戏花丛来去自如的单身贵族从未享受过的美妙 那种源自身体之间的快乐共鸣,让人跃跃欲试的你情我愿,即便明知道有人 他完全能理解,她想要在那种情形下跟他背后的赌气调皮,也更能感受 说不清为什么,就在她说「我想男人了」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了某种放浪 那简单而轻佻的几个字,仿佛一缕雀跃而来的阳光,不期然照进了心底深处 借着这缕阳光,一个天真烂漫的陌生女子降临到唯一清澈的水泊边上,旁若 于是,快乐的水花开始顺着三千青丝肆意流淌,浸润了干涸的土地。连天碧 而那个曾背负着行囊在水泊边盘桓露宿过无数次的他,完全给看得痴了—— 一时间,心中涌起一股孩子般的渴望,好想好想一头扎进她丰硕柔软的胸脯 当然,自恃身份的罗大师是不可能容忍在做游戏的时候旁边蹲一只土狗的。 作为一位绅士,善待美人是最起码的风度,更何况,还当着人家老公的面。 就算没有华服美酒,玉枕锦榻,至少也应该像现在这样,灯光幽暗,琴音曼 那么,又是怎样的一种异样呢? 罗教授喜欢画画儿,不擅长准确的运用形容词,只知道它直接源自刚刚闯入 是的,就是那只草原狼。 别看他笑嘻嘻的,貌似对女人洗头发这种事一样兴致盎然,其实是个厉害的 今天,是要当着这个家伙的面跟他的女人么?这究竟是个雌雄大盗精心 无论是什么,对四十岁的罗教授来说,其实都要比草原上画出的第一幅 这些年,他带过无数个女人回公寓,一次带几个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主角 究其原因,或许只是因为在每个女人身上的索取都谨慎而有节制吧! 他既不会在夜深人静时搂着娇慵的身子给她们讲自己的故事,也不会在分别 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之后两不相欠,应付自家男人,理所当然是她们自己的 从见到祁婧的第一面起,凭着一头熊的敏锐嗅觉,他就知道这是个可以上手 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不但预想中的水到渠成并未发生,自己居然会因为那句 不由自主的,他开始关注这个「惹不起」的男人。 在武梅口中,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软蛋怂包窝囊废,欢天喜地的养老婆偷来 虽然从未听她用过什么溢美之词,做过什么道德评判,可在讲述诸如电话听 「我猜,他们两口子应该玩儿得很嗨!」 这是可依讲完小后妈接受治疗的始末之后,备注的一句话。 当时,罗翰只顾着跟自己的后知后觉纠缠不休,并未留意更多。直到订婚礼 他们,居然真的是那样的。 据说,那是流行于上流社会的一种特殊的婚姻模式……当然,也被某些站在 或许,那些夜魅般降临在他的大床上挥汗如雨婉转承欢的女人们,就不乏此 此前并未留心窥探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固执的认为,这样的夫妻在感情上 既然各玩儿各的,就更没必要去关心她们的另一半了,不是么? 只可惜,许博的存在,似乎注定是个例外。例外得让人无可奈何,甚至灰心 只要是个长了心的人,都能在许太太的眼睛里看到爱的影子,她绝不是个把 那么,这夫妻俩玩儿的究竟是什么套路,这个许博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家伙呢? 不由自主的,疑问的焦点回到了程归雁身上。二十年的心结,为什么就被他 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这也绝对不是一次巧合。 即便是运气好,面对这样一个幸运到招人恨的家伙,罗翰也不得不承认,自 不唯如此,在当着人家的面肏他老婆这件事上,这个失败者还是个新手。 意外么?搞笑么?怀疑人生么? 不!不说别的,光是看到盘踞在床上的那只妖孽,所有的荒腔走板忍辱 况且,咱们的罗教授也绝非胸无点墨一无所长的白丁。至少在这项主营 随着音乐的响起,巨硕的身影一步步靠近床,房间里的气氛发生着不可 许博果真长了个狼鼻子,玫瑰精油的香氛熏得他微微一笑,拍了拍女人的脊 「冒昧的问一句,谁是大猩猩?」 罗翰声音的辨识度非常高。不必去看他的表情,也能从语气中听出轻易不肯 「你呗!」 没了男人护持,许太太的声音拔得有点儿尖。不惧豪强的脸蛋儿红艳艳的, 「这儿就咱们仨,还有谁比你更像大猩猩啊?」 缩起脖子,高举双臂扮演大猩猩的荒诞桥段并没上演。不过,罗教授被这句 满含娇羞的美眸热辣辣的盯了大猩猩一眼,趁他目光躲闪的当口,胸前的浴 湿漉漉的小脑袋枕上交叠的双臂,披散的浓发从中,一缕脉脉含情的柔光直 只不过,那绷得笔直的小腿,猫爪般挠起的脚趾头还是暴露了许太太的紧张, 进门的第一眼,许博就看到了虚空中晃悠悠的一对大。许太太裹回浴巾 这个女人是生生被宠坏了呀! 表面上被捉了现行娇羞难当,可眸子里的却分明在看到自己的刹那欢欣 从门口到床,十几步的距离,已经足够制定一个荒淫到怀疑人生的计划 大猩猩没有急着开始程序,而是从美人身下抽出那条浴巾,开始仔细的 失去了浴巾遮挡的胴体虽只裸露了背面一半,可光洁的腋下鼓胀胀的奶帮子, 「你们看,我现在像不像给母猩猩梳毛?」大猩猩的玩笑开得一丝不苟。 「咯咯咯……」许太太发出一串鹅叫声,胳膊一挥拍在了罗翰雄壮的大腿上, 罗翰毫不客气的捂住浴巾,在母猩猩头上一通乱揉,惹来连胜。接着顺 许太太那条打情骂俏的胳膊没来的及缩回去,被他逮个正着,笑眯眯的开始 「老公——这回你看见了吧?他欺负你老婆……」来不及整理乱发,只好向 许博起身走到床头,替她把脸上的头发拨开,说了句特别提气的话:「看见 「切,看你那点儿出息,还叫上兄弟……」许太太毫不掩饰一脸的不屑, 口舌之利,许太太从来随心所欲百无禁忌,可本就赤身的,还有比在这 许博瞥了认真工作的罗教授一眼,面露难色:「你看他长的跟金刚似的,一 「打不过你不会智取啊?一般个头儿大的脑子都不好使……诶呀——诶呀诶 话没说完,热衷于含沙射影的美人鱼就糟了报应。也不知罗翰在她肩膀上捣 「老公——你就干看着呀~~」 「也对呀!不能干看着,得留下犯罪证据。我去拿手机给他拍下来!」许先 「沃去……我肏你大爷许博!你……你不是个男人!啊!不许拍我的脸。」 许博调整着角度,把整条鱼都收进画面:「放心吧!我要把罗教授的手法全 「得了吧!就你那点儿悟性……想天天享受,我就……我就搬去大猩猩家住…… 这后面半句明显改弦更张,也不知是身上受力,还是心中有鬼,说话的气力 「嘿嘿……我看行!」大猩猩果然没走神儿,下茬儿接得顺水推舟。 「那你还是我媳妇儿吗?」许先生一脸的不争气。 美人鱼歪过脖子娇娇的横了他一眼:「反正你也打不过他,早早晚晚……我 作为房间里唯一一个了的成年人,许太太之所以话这么密,至少有七成 可如果不是自己突然闯入,这两个人应该不是干柴烈火就是柔情蜜意,或许 那样,她还会紧张得喋喋不休么? 对于一个能把陈大头摆布得五迷三道的丽丽姐来说,显然不至于。 唉,果然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许博暗自摇头一叹,正是自己打扰了奸夫 生活就是这样,总能在关键时刻碰撞出意料之外的精彩! 回想起第一次跟小毛的合作,许太太简直太快乐了。只不过大猩猩毕竟不是 趁着大猩猩炮制精油,许博打量爱妻的神色,故意试探:「既然这样,那我 不想前一刻还吊起来卖的许太太立时面露哀求之色,明显是要他留下,偏偏 「走咯!走了就一辈子都别再来找我了,我可不稀罕一块废物点心。」 许博当然不可能知道,亲老公的出现可谓正中许太太下怀。 眼看着今晚是逃不过再添一名野男人的劫数了,可被24小时监控的这口恶气 单纯的色诱却不给吃是不现实的,不要说那野兽般的体格,就算人家不动粗 忽然多了一个男人,还肯定是站在自己这边儿的,这不刚好可以驱虎吞狼, 啧啧……简直完美! 玫瑰精油黏稠的香气氤氲缭绕着钻进许太太的鼻腔,大猩猩搓着大手的巨硕 「嗯——好舒服……」 祁婧斜睨着站在一旁的「废物点心」,发出了一声酥媚已极的叹息,缓缓闭 大猩猩看上去凶猛,却是个守礼君子,绝对不会在人家正牌儿老公面前贸然 假如第一次就让这头巨兽零距离的上下其手,也许早就被搞了。那双巨 假如没有武梅那个恶毒的女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或许今天的陈京玉也不会挨 看惯了大猩猩伟岸的身躯,早已免疫了最初那种纯物理威慑带来的压力,跟 那雷霆一击简直……啧啧……简直有点儿帅炸了。 这还是那个跪在可依脚下喊妈妈的猥琐大叔么? 这还是那个为了一个嫁给老师的女人沉吟至今的痴情种子么? 这还是那个把无数个唯美的瞬间定格成一幅幅素描,来自美丽大草原的,既 一帧来自记忆角落的快乐画面闯入许太太的脑海——就在那次蓄谋已久却未 为什么明明块头大得像座山,给人的感觉却那么柔软,那么羞涩,那么闷骚, 唉……大猩猩啊大猩猩!今儿个你不但打了人,还学那些坏孩子当间谍,偷 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从小毛到陈大头,要在婧主子这儿尝到点 切切思忖中,许太太感觉自己又一次站到了挑战世俗的之巅,忍不住的 同时应付两个男人的场面虽然不是头一回,毕竟太过惊世骇俗,想想都让人 「所幸,今天他来了……既然来了就别再去开小差,找什么老头儿聊天了! 心心念念的独白仿佛稳定军心的咒语,更平添了许太太媚世横行荼毒生灵的 那双大手一如既往的有力,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暖。推送着精油的馨香热力渗 「要不要再使点劲儿?」 「嗯——多使点儿,别那么小气……」许太太的声音酥软得如同梦呓,就是 「那我可使劲儿了,保护好,当心别压扁了。」大猩猩用词的尺度也偷 「嗯哼——」 从这一声猝不及防的哼唱开始,许太太舒爽而纠结的低鸣便连绵不觉停不下 空前的力道仿佛穿透了骨骼直达内脏。酸、麻、热、胀,各种几乎不堪忍受 这回,祁婧总算觉悟到,自己虽然上了岸,却终究是条鱼,被野兽按上砧板, 另外一个让她叫唤得情不自禁的原因,则是大猩猩在胸侧腰下,甚至大腿内 涂满精油的肌肤上根本看不出新加了作料,可在许太太的想象却怎么也无法 一旦坠入骚情魔障,就再也阻止不住堕落的宿命……越来越胀……小肚 那粗壮有力的手指头,请你多在那些地方停留片刻吧,就当疼疼我!心中正 瞥了一眼专心录像的「废物点心」,许太太才去触碰大猩猩的目光。 这一次他居然毫不相让,笑眯眯的望着她,茂盛的胡须根本藏不住那个老流 故意把两个红艳艳的胸尖儿耸得高高的,许太太斜睨着罗教授躺了下来。 她努力控制着呼吸,以免胸脯起伏得过分剧烈。那个水草丰茂的地方再也无 更热的精油,更暖的手掌舒缓而有力的揉在肩颈、胸肋、腰腹以及臀股。 尤其解恨又解馋的,是那两只浑圆耸翘的大,被粗壮的大手可着劲儿的 而那两颗花生米似的乳头更是没羞没臊不屈不挠,每次被按倒都更坚强的勃 饱受欺凌的许太太浑身燥热羞愤难当,不经意的一撇,正好看见自家男人的 「你……你刚才说……」 这一出声,许太太才发现根本无法压住颤乱的呼吸,赶紧收敛心神勉强接着 「你是说刚才打那孙子的时候?」 大猩猩漫不经心的一笑,并没停下捧住乳廓的揉捏。反而旁边的许博一听这 「没什么,上中学的时候经常跟野小子们打架。有一回把个二流子打伤了, 说到这,罗翰温柔一笑,镜片上精光闪过,「不过刚才那孙子纯粹欠打,就 「诶诶……不好意思插一句哈!」 有个观众没听懂,「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你俩说谁呢?哪……哪个孙子啊?」 这一打岔,罗翰憨厚一笑,看了祁婧一眼,手掌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乳峰,转 祁婧胸乳压力骤减,望向自家男人的目光多了几分娇柔怯懦:「哦,那什么…… 整个过程并非有意删减,实在是觉得恶心,说到后来,总算想起那两颗王八 许博听完似笑非笑的盯着娇妻若有所思:「哦……这么回事儿啊?不是,我 许太太一个憋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竟然「咯咯咯」的上气不接下 「下次再碰到,我要跟朵朵学,让他变成赵铁柱第二,咯咯咯……」 「嗯嗯,下次什么时候啊?」许先生挑起大拇指阴阳怪气儿。 「诶呀——回家再跟你说……」许太太娇嗔着给男人使了个眼色,转向大猩 「不是不跟我回家了么……」嘟嘟哝哝的还没啰嗦完,许博就被这一声「猩 体力躬行的「猩猩哥哥」显然不想放弃自己的命名权,头也没抬,举起一只 许太太开心得直颤悠,「好吧老罗,她除了教你画画,还教了你什么啊?」 罗翰好不容易把眼珠子从美人鱼的肚脐眼儿里捞出来,正好看到她从许博身 「她叫梁媛,教我的东西可多了,你……想知道什么?」 说着话,捞起美人鱼的膝弯……呃呃……美人鱼没有膝弯哈!随便吧!反正…… 「嗯哼……」许太太被按得蛮腰一板,眸子里几乎滴出水来,「我什么都想 这场本就是为了即将上演的大戏热身,三个人都心照不宣。 而整个过程,罗翰却并未施展什么刺激性敏感的特殊手段。缘由其实简单, 光是的空气,到位的抚弄就已经让她浪得不行了。满面潮红,呼吸轻颤 刚刚翻身的时候,床面上就已经流了一小汪白灼粘腻的汁液,她自己没察觉, 那肥美多毛的肉贝娇蕊,罗翰并不急着去触碰。 女人的身体,积累得越久,爆发的浪潮就越汹涌。他把所有的力气都花 「其实,最开始做推拿也是她教的……她先在我身上教我,然后我在她身上 「就像……就像现在这样?」思想龌龊的许太太又瞥了一眼许先生。 罗翰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顺水推舟的抬起小腿,手上均匀用力,「在草 「然后呢?」许太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探出两支小钩子。 「然后就……画画儿呗……」闪展腾挪间,罗教授不慌不忙的扶了扶眼镜儿, 一招落空,那两支小钩子瞬间变成了鞭子,恶狠狠的抽在那张可恶的老脸上, 「你既然学了画画儿,又这么听话……想不想画点儿不一样的?」 这段台词,连旁边忙着摄像的许先生都觉得特别熟悉,放下手机满心期待的 「什么不一样的?」 话未说完,大猩猩手里的灵蛇般一拧一抽脱离了掌握,再看床上的 「要画画……不是得先把你的画夹拿来么?」 正按得好好的,眼看火候都烘到位了,怎么又改画画了?许博望着大猩猩的 「亲爱的,人家都有梁老师教,你的程老师都是怎么教你的?」 没等许先生反应过来,美人鱼的两条玉臂已然缠上了脖颈,分叉的鱼尾同时 世人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 在这种时候,借引子提起程归雁,的确不厚道。可是,厚道的女人不肯卖弄 许太太确信,这句话大猩猩百分之百听到了。不仅他听到了,从许博眼睛里 娇妻的拉扯有些没轻没重,以免两人叠大猩猩似的倒在床上,许博连忙 这一上手,骚浪娇妻那触手惊心的体温则充分诠释了她呼之欲出的渴望,许 呼吸之间,笑意倏凝,四片嘴唇便像月光下的磁铁一样,没羞没臊的吻在了 「嗯——」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顺着许太太的鼻息喷了出来,原来是一边的被牢牢 舍美人而就画板,即便是热爱艺术的大猩猩也是不太情愿的。 可是美人凝眸的一个眼色,第一时间就让他想起了钢琴聚会的那张婚床上的 「程老师」三个字,毫无障碍的钻进了罗翰的耳朵,也不轻不重的撞在他的 然而,当他拿着文件夹转过身来,还是被一头叫做羡慕嫉妒恨的发情公牛撞 短短几秒钟,见多识广的罗教授亲眼目睹了那条美人鱼幻化,勾着男人 刚刚还在手心里扭摆发热的赤裸娇躯依旧妖娆熟美,可在他的眼睛里却完全 四唇相接的刹那,浓睫无比满足的垂落,几乎被吸出花汁的唇角上,居然荡 回顾蹉跎半生,经历过的所有女人中,那情欲满满的两湾秋泓或许见过,可 那红艳艳的根本不是两片香唇,而是世间最娇的花,最甜的蜜,最毒的药…… 那如醉如痴的也根本不是亲吻,而是献祭,是交欢,是无法言说却触目惊心 没有见过的人必定永远无法理解那激励着喘息锁定灵魂的片刻欢愉,而一旦 根本来不及叹息回味,罗翰手捧画夹,开始用最快的速度勾勒挥洒。唯一的 对于一个从未走进过婚姻的人,夫妻之间的情欲交流,是他无法触及的盲区。 偷吃师母的大逆不道是兴奋而刺激的。 偷吃师妹的水到渠成是放纵而尽兴的。 每一次逍遥快活的床笫之欢,只要跟从生命赋予的原初本能就不会让人失望…… 钻研人类身体二十年的罗教授却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可以承载那么浓的情, 完成速写的最后一根线条,罗翰才发觉自己的下半身硬得生疼。 而那个被啃歪了脖子的人已经放开了男人,单臂后撑,单腿着地,一边 「老罗,你觉得我跟梁媛,谁好看?」 听到这样的问话,罗翰有点恍惚,有些惆怅……不过转眼之间他就不无悲凉 ——若说不如她,你就得罪我了!可若说比她好看,吃奶的美差也根本轮不 把刚画好的速写放在高脚凳上,罗翰转移至距离更近的一亮卧式健身车上, 「咯咯咯……」 奸计得逞的许太太被大猩猩的窘态逗得高声浪笑,一把抱住许博的脑袋,把 「老罗,这一副你可要快点儿画,我老公坚持不了太久,咯咯咯……」 苍天啊,上帝啊,释迦摩尼的养老女婿啊!还有比眼前这位更祸乱苍生草菅 罗翰隔着镜片狠狠盯了一眼那颗黑脑袋,笑得劫富济贫又咬牙切齿: 「按住了,我多画几笔……」 可惜,还没到一分钟,莲花宝座上的媚世观音就坐不住了。 先是楚眉微蹙,小嘴儿一张,然后柳腰倏拧,娇叹频频,紧接着浑身绷紧, 再看床的边缘,白光潋滟,竟然淅淅沥沥的滴下一排帘幕。 直至此刻,目光一直锁定胸乳的罗教授才注意到,许博的一只手从两条 同样的效果,他也能办到,却无法如此便捷迅猛。是什么让一个女人的身体 又一张画纸被扔在了一旁,轻飘飘的落在了地毯上。祁婧的身子也在飞升般 不行,这个家伙熟悉自己的所有命门,再这样下去,大猩猩还没下跪称臣, 可是……可是先在床上被揉了个够,现在又弄得筋酸骨软里外湿透,到 看他埋头作画,不动如山的样儿,连挑了老高的帐篷也借着健身车的半卧坐 「咯咯咯……你个骚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身上还有不要命的地方么? 那个妖异而放浪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天花板上,许太太发现男人的嘴巴居然在 「亲爱的你可能不知道,程老师根本不带实习,交我运用技巧的其实是莫老 「莫……嗯——嗯嗯哼哼哼……你个坏蛋!」 没等许太太还原莫黎妖媚的模样,男人已然跪了下去,那条腿搭在了他宽厚 刚刚经历过潮水的花瓣正当敏感,稍一撩拨就震起过电似的酥酥麻痒。 许太太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按着男人的头发,含胸拔背仰头缩颈,给活活舔 一条腿的姿态竟然如此难以捕捉,罗教授确实有点儿脑供血不足了。不过好 任何一门技艺都是要用心的,用了心,便能在静观其变的忍耐中捕捉到 随着一笔一笔的勾描,他的裤裆虽然依旧紧绷,可心头的燥意却缓缓消失了。 她在忍耐,也在享受,但更重要的,她在瞬目不移的看着他。他知道,她在 然而,她根本不知道,只要想象着手中的笔尖就是那芳草从中的口舌,他就 画纸飘落一地,浓发披散香肩,喘息吹乱欲火,汗水滴落胸尖儿。 他能用一根铅笔成为这个空间里的主宰,控制着欲求不满的,也洞悉着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这样的觉悟好像心灵感应,立时呈现在女人的眼睛里。 一抹妩媚叼毒的灿亮闪过之后,浓睫垂落,红唇勾起,那条长腿落在男人肩 男人更不是好惹的,没给她进一步肆虐的机会,箍住柳腰身子一掀,登时攻 女人玉山倾倒肉浪翻滚,狼狈的扶住床脚挣扎起身。 男人也同时跟到了身后,按住腰臀伸手一捞。 曾经任性纠结的那条就那样乖乖的搭在了床沿上。 荒烟蔓草间的玉蛤肉贝就那样大喇喇的呈现在了罗翰眼前。 这最终的体位,定格的身姿简直妙到毫巅,严丝合缝,不禁让罗教授惊诧莫 不过,这丝毫不会影响早已全情投入的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当倾情出演的许太太再次把小钩子朝他抛过来,那逆来顺受的娇柔,不堪欺 立马冲上去,把那个男人一脚踢开,掏出自己的插进那已经撅好了的 无比强烈的冲动汹涌而至。 然而,没等他起身,女人眸光一荡,长颈微缩,身后的已经在饱腻的花 「嗯——啊!」 如果画笔能够描绘声音,那一定是一副最凄美壮丽的图景! 可惜,这个房间里除了精油,罗翰找不到任何一种接近油彩的东西,只 一时间,屋子里虽未淫声大作,腥洌浓稠的气味已然四散弥漫,丝滑的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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