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入梦
“好美啊……”每次从二条城雄伟的天守阁上俯看前方繁华的京町，我都会
如此赞叹，今天也不例外。
“是啊……”而每次，旁边的瞳都会笑着回答，然后看着我将杯中的酒一饮
而尽。
是啊，望着京町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望着这熟悉的都市，恍惚间，似乎又回
到了少年时代，一幕幕往事浮现在我眼前。
“秀光啊，我们就要走了……”是离开尾张搬到京之前，父亲苍老的面容。
“星田又右卫门秀光，一番乘！”是初阵时，向敌军阵中冲杀的我的高喊。
“星田，你这家伙一定会下地狱的……”是大火中叁好长庆那怨毒的目光。
“秀光，到天上再一起喝酒吧……”是在我面前自尽的挚友岛胜猛的遗言。
“为了星田大人，杀！”是我的四千近卫军，无敌铁炮队“铳岚”的齐射。
“大人，日本已是我们星田家的了……”是评定间里军师真田昌幸的微笑。
“参见星田太政大臣大人……”是接受天皇的加封后，大殿里群臣的朝贺。
……
然后，一个秀丽的脸庞在我眼前定格，是小夜？还是瞳？我大笑起来，把旁
边的瞳拥入怀中，两张面容重合了。瞳露出了笑容，依然和那时一样的迷人。我
望着她，又想起了当年和瞳之间的故事……
我出生在尾张，父亲星田利贞，本姓前田，是个下级武士。父亲对我有很大
期望，在立功时谢绝了信秀大人的封赏，衹是请信秀大人把“秀”字赐给了我，
由利光改为秀光。从小我就喜欢和远房的利家堂兄在一起玩，也都以成为优秀的
武士为目标，但不幸的是稻生之乱中父亲站到了信行一边，信行死后父亲衹好当
了浪人，带着我来到京都。我十五岁时，父亲病死了，我便照父亲的遗言，向着
成为武士的目标而努力。叁年后，学了一身本领却还是一介浪人的我遇见了瞳。
那天，我刚练完剑，正从二条城的道场回家，当我一边走在小路上，一边在
盘算这个月的开销时，听见了女子的尖叫声。早就在心里憧憬着英雄救美却苦无
机会的我连忙向声音来源奔去。
“嘿嘿嘿……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什麽，才这点？算了，我看你这娘们
白白嫩嫩的，不如……嘿嘿……”
“啊，不要过来！钱都给你，不要靠近我！”
如我所料，一个满脸横肉的强盗，正用刀指着一位身穿和服的少女。我对自
己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绝对不是另有企图哦。”然后拔出父亲留下唯一
的家宝——我现在的爱刀，上面有“村雨”字样的铭文，不过我一向怀疑以父亲
的情况，怎麽可能会有市价两千六百贯的村雨铭刀，多半是假的——冲上去大喊
道：“住手！休得伤人！”
“小子，找死！”很显然，这个强盗被我的外表所蒙蔽了。假如他知道面前
的这个看上去很平凡的少年就是被剑圣上泉信纲称为“天才”并授以绝技龙尾返
的当世数一数二的剑客的话，一定会拔腿就跑吧，但此时的他，已经气势汹汹的
挥刀劈来。我暗叹一声“不自量力”，迎了上去。
一瞬间，两人错身而过，我停下步，将刀插回鞘中。刚才我没兴趣用龙尾返
格他的刀——万一碰出缺口可不划算——衹是用从国府台的伊东一刀斋那里学的
“无想剑”让他看不清我的身形，轻轻的在他脸上留个记号而已。其实我很想一
刀了结他，衹是有美在旁，还是善良一些好。
果然，那强盗吓得大叫“有鬼啊！”，转身就跑，在他看来，我在刀将临身
前突然消失，跟着自己脸上剧痛，对方却到了后面，不是鬼是什麽？
“愚不可及，连高深的剑术都不知道……”我忍不住小声说了句。本来，我
是希望那家伙象上次那个富田景政一样，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神技无
想剑吗……我服了，请您收我为徒！”然后跪下磕头呢。那样的话，在美人面前
就大大风光了。不对，光顾拔刀相助，还没仔细看看这“美”到底如何，要是那
强盗没什麽眼光，是个丑女呢？不，衹是丑女还好，要是这丑女缠上我来，执意
献身的话，那……
“多谢您，武士大人。”娇柔的声音，非常好听。
“啊，没什麽，不过我不是武士，衹是一个浪人而已……”我边说边向那少
女望去，顿时怔住了。
眼前的少女大约十六七岁，穿着鲜艷的樱花色和服，衣服上绣的也是樱花，
粉红的花瓣让我觉得一下子从初秋回到了春天。她的头发很长，用一个漂亮的发
结束在脑后，那长发象大和的那智之泷（瀑布）一般倾泻而下，令人感到目眩。
而她的脸……她的脸……一看到她那因为受惊而有些苍白，但却更增几分清丽的
俏脸，我脑子里突然一片混乱，恍惚中，似乎觉得这张脸非常熟悉，象是潜藏在
记忆的最深处，又象是前世梦回。而她明亮的大眼睛里也透出了迷茫的神色，显
然，她也有和此时的我类似的感觉。
“……啊，武士大人，你……”她比我先回过神来，见我仍是望着她发呆，
忍不住出言提醒。
“啊，是，我……在下星田又右卫门秀光，请问小姐芳名？”
“嘻……我叫瞳。”我举止失措的样子让她微微一笑，而这一笑所显露出的
风情也让我的心重重的颤了一下。
“这个……现在时局很乱，瞳小姐，你一人出门在外要多小心啊。”
“谢谢您，星田大人，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接下来，我当然就自告奋勇送她回去，一边向京都方向走，一边趁机获取她
的资料并自我介绍。当走到京的街上时，已经得知了她是孤儿，在京都的一家宿
屋帮忙。
“多谢您的关心，您的家应该就在那边吧，不必再送我了，请回吧。”她那
间宿屋和我家竟然分别在京町的两头，真是倒霉。无奈之下，我衹有和她道别，
怏怏回到家里。
但是，晚上，当我象平常一样睡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境，而这个梦，却分
外的清晰。
中——梦中之梦
“秀光啊，知道我为什麽找你来吗？”我发觉自已正站在一间陌生而富丽堂
皇的屋中，面前的席上坐着两个人，一人大约五六十岁，满脸胡须，身穿一件华
丽的铠甲，威武如天神一般，正向我说道。而另一位女性靠在他身侧，虽然从眼
角的皱纹看出年约四十左右，但娇艷的面容仍是美得让人屏住呼吸，不敢轻言。
“大人，秀光不知。”
“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这一战关系到我家的命运，绝不能输给那衹可恶的
猴子！刚才军议时你好象有话要说，现在说吧。”
“大人，对方实力在我家之上，又占地利人和，此战……”
“你是说凶多吉少吗！？”
“……是。叁法师本就是大殿的正统继承人，我家并无大义名分……”
“胡说！”大人拳头捏得格格直响，须发倒竖，怒气勃发：“叁法师才多大
岁数，那衹猴子自任监护人，还不是趁机夺权！再不起兵，岂非任人宰割！”
“……大人心意已决，我等唯有拼死一战，以报大人！”边说这句话，我边
在心中长叹。清州会议上大人之所以支持信孝，还不是因为信孝答应把市小姐嫁
给大人，成大事者，岂可如此为美色所迷！不过……市小姐确实喜欢大人，她本
人是无辜的……
“对了，秀光，有一件事……”大人和市小姐对望一眼，欲言又止：“……
算了，下次再说吧……”
“……秀光告退。”再次在心中长叹后，我一边走出房间，一边下了决心。
贱岳一战，即使粉身碎骨，也定要保护大人周全，以报大人知遇之恩！
“星田大人，你回来了。”我刚进门，一个人影迎上前，是我的侍女小夜。
小夜是我刚到北之庄，在大人属下任职时，大人派给我的，记得我第一次见
到她时，便惊叹于她的美丽。当时由于从未被人服侍过，还弄出不少笑料。此后
我从步兵头一路升到家老，家变得越来越豪华，衹有小夜一直服侍着我，有时我
觉得小夜就象我的妻子一样，而且是个温柔贤惠的好妻子。但小夜一直谨守侍女
的本分，从不逾规越距。
“小夜，拿酒来！”我往席上一坐，大喊道。平常我都对小夜很好，但今天
的我已没有心情注意到这些了。
“啊，是的……”小夜吓了一跳，忙去拿来了酒瓶和酒杯。我根本不去碰杯
子，拿起酒瓶就往嘴里倒，用酒让无奈的心灵得到安慰。
“星田大人……你这样喝酒……会伤身体的……”我连喝了几瓶后，一直不
敢说话的小夜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道。
“闭嘴！你有什麽资格管我！”我爆发了怒气，自知未来一战将是有死无生
的我，哪里还用得着担心身体！
小夜不开口了，我转过头去，继续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但不久我就发觉背后
有些异样，转过头去，衹见小夜白玉般的脸庞上，泪水滚滚而下，咬着下唇，尽
力不发出声音。
“小夜，你……”我慌了手脚，神志顿时一清。这是小夜第二次为我哭，第
一次是攻大圣寺城时我虽斩了敌将下间赖照，却也负了重伤，回来后小夜边为我
包扎边流泪。
“……呜……大人……”小夜哭出声来。
“小夜，对不起，我不该……”
“不，小夜知道大人心情不好，但是……请大人保重……”小夜止住哭声，
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恳切的望着我。
“小夜，我……”面对眼前如此担心我的小夜，酒意上涌的我再也抑制不住
心中几年来积累下的澎湃感情，双手一伸，将小夜娇小的身躯搂进怀中。
“大……大人……你……”小夜又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挣脱。几年来我对
她一直守礼，但此时，衹要一想到可能再也没有明天，我就不愿放开小夜。那柔
软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是如此的动人，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本已被酒精麻痹的大
脑更加沉醉。
“……小夜……小夜啊……”我在小夜耳边轻语，小夜停止了挣扎，或许她
的心里也一直盼着这一天吧。
“大人……你……我……”小夜闭上了眼晴，头紧紧靠在我怀里。
“别叫我大人了，叫我秀光吧……”这句话我早在她来的第一天就这麽说，
但说了多次，一直没有任何效果，但在现在的亲密接触下，这句话使我和她的心
都开始悸动。
“是……秀光……大人。”算了，就这样吧。我心里如此想着，捧起了她的
脸，小夜微微张开双眼，正好对着我热切的眼神。她略一迟疑，再次合上眼睑，
看来她已经明白将会发生什麽事了。我凝视一阵她那娇艷得象要滴出水来的红唇
后，把自已的嘴唇慢慢靠上去。
一寸，半寸，终于，四片嘴唇紧紧的接在一起，我的眼前是她白里透红的可
爱面容，鼻端是她带着香气的灼热呼吸，而唇来的那种甜蜜的感觉最让我陶
醉。
是的，这就是初吻的感觉，这就是初吻那令人仿佛要融化的感觉。良久，我
才离开小夜的唇瓣，此时的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更增添了一种美感，被这
种美感所震撼的我怔怔的望着她，一时间竟忘了进行下一步。
“大人……”小夜略略掀开眼帘，见我呆若木鸡，衹得小声提醒我。我回过
神来，再次吻上她的唇，并用舌头分开她的唇瓣，她的牙齿开始紧闭，但很快也
被我的舌头撬开，而让我尽情品尝她的小巧香舌。
“……唔……”小夜的唇间透出一丝娇吟，是因为我在吻她的同时，开始了
双手的动作，虽然和服的带子很好解开，但此时正在享受接吻的感觉的我，也费
了好大劲才把带子解掉。但此时，小夜的娇吟声突然让我一惊，顿时呆住。
“我……我在干什麽，对小夜……不对，我明天就要出征了，对方阵中名将
如云，又占地利，这一战九死一生，既然如此……我怎可如此……让小夜……不
能这样……”脑海中诸多念头纷至沓来，我长叹一声，颓然松开了手。
“大人，秀光大人你……就要出征了吗……”小夜凝望着我，突然说出这样
一句让我吃惊的话。
“……你……怎麽知道……”
“……已经传遍了，要决战……”
“决战？……决战吗……哈哈……”明知必输的战斗，那不叫决战，叫作送
死啊……我苦笑起来。
“秀光大人，你是觉得会……所以才……又觉得不能让我……”冰雪聪明的
小夜完全明白我的想法，脸上露出哀伤的表情。这也难怪，都相处了这麽久了。
“……是啊，大人一意孤行，我方兵力虽众，但上下并不齐心，很多人都不
愿作战，比如府中城的前……唉，而对方士气如虹，又有黑田大人这样的天才军
师和众多猛将……”想起去年大殿尚在时，在安土与黑田大人把酒言欢的情景，
我就有沧桑之感。
“但……大人您可是被大家称为“北陆之正成”的人啊，智也好，勇也好，
您难道会输给他们吗？”
“不……战争的胜负，并非是我可以决定的……在大人决定出兵时，我们就
已经输了……”我垂下头，无助的叹息着：“我已经决定，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保
护大人，所以我不可能再回来了……”
“……大人……”小夜的声音带着颤抖。
“所以，小夜啊，你……”我说不下去了，因为前面响起衣服落地的声音。
我抬起头，一丝不挂的小夜，双眼紧闭，脸上因为害羞而布满红云，但仍坚定的
站在我面前。
“秀光大人，小夜早就是你的人了，不管大人是生，是死，小夜都不会离开
大人的，所以，今晚请大人……”小夜说不下去了，整个身子倒进我怀里。
感受着怀中少女的柔嫩肌肤，同时也感受到了她坚定的意志，我知道，说什
麽都没用了。同时，在酒精和女体的双重刺激下，我也渐渐的迷失了。
第四节——梦中之爱
“小夜啊……你不后悔吗……”
“小夜绝不会后悔。”小夜仰起头，羞涩而勇敢的望着我。
“小夜……”
我再次吻上小夜的双唇，小夜热烈的回应着我，不仅张开嘴，还主动的伸出
香舌，与我唇舌交缠，品味那股腻人的甜蜜，因为她也知道，我们衹有今晚了。
我腾出右手，抚上小夜赤裸的酥胸，小夜娇躯一阵颤抖，仍然任我动作。我
揉弄一阵那高挺的乳房后，手指接触到山峰的顶端，接触到那朵纤柔的蓓蕾。
“啊……大人……”小夜呻吟起来，不过她的娇吟声反而刺激了我的欲望，
我用两指挟住尖端，开始轻轻搓动，小夜的声音更高昂了。
“……大人……那里……不……我……”我置若罔闻，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
作，一边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发声，小夜的身体开始微微扭动，从手指来
的感觉让我知道她的乳头渐渐变硬，看来她也有感觉了。
“小夜，感觉到了吗？”
“……大……大人……好热……”小夜紧闭美目，呢喃着。
“很好，那麽就……”我的手放开她的蓓蕾，向下探去。察觉到我的意图的
小夜想阻止，但为时已晚，我的手指触及了她的秘密花园。
“啊！……不，不要……大人……”陌生的感觉让小夜既害羞又害怕，握住
我的手想推开，但以她的手劲是不可能的。
我的指尖感到一点湿气，心中涌起“啊，这就是小夜的秘处”的感觉，略一
用力，挣开她的阻拦，整衹手覆到她的花园上。
“啊啊！……大人……不行……”感觉到我手来的温度，小夜的脸更加
红了。
我开始用中指沿着她的裂缝划动，小夜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颤抖，那种感
觉让我热血沸腾。我把小夜放平，一边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边仔细欣赏着这至美
的纯洁身体。
小夜双目依然紧闭，口中发出轻微的娇声：“不……大人……别看……好丢
脸……”但并没有用手遮掩重要的部分，让我可以一览无余。那柔软而饱满的双
峰，那平坦而光滑的小腹，那洁白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还有那芳草萋萋的神
秘花园。“真美啊……”我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
“不要……大人……”听到我的称赞，小夜的脸更红了，用双手捂住了脸。
此时，准备好的我靠到小夜身边，一衹手揉弄着小夜的乳房，另一衹手则又开始
进攻秘处。从这样的角度可以看到小夜的花园，看着我的手从细缝上轻轻来回划
动。
小夜抓住我的手，但并没有用力阻止我的动作，衹是一种无意识的抗拒。我
趁机俯下头去，品尝着她的双唇，象永远也尝不够似的。而我的手指，也在一次
又一次的来回中渐渐深入。
“啊……啊啊……大……大人……我……我好奇怪……”在我离开她的唇换
气时，小夜低声呻吟着。她的秘部越来越热，是时候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
慢慢分开她的双腿，将身体移到她两腿之间，摆好了姿势，我怒张的分身正对着
她娇嫩的花瓣。
“秀光大人……我……我怕……”小夜的眼帘打开一线，向我望来，正好看
见我的分身，吓得连忙闭上眼。
“别怕，小夜，相信我吧……”
“秀……秀光大人……请……请温柔……一些……”
我按捺住快要沸腾的欲望，俯下身去，一边用嘴唇拨动小夜小巧的耳垂，一
边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安慰的话。在言语和动作的双重抚慰下，小夜绷紧的身体
渐渐平静。
“小夜，我要来了哦……”
“……大……大人……”
我的腰开始慢慢下沉，分身的前端分开小夜同样灼热的花瓣，渐渐没入花园
之中。小夜的眉头微皱，似乎有一丝痛感，不过她并没发出声来。在前端没入之
后，我感到在小夜紧窄的秘道口里，有一层若有若无的阻碍，我知道，那就是小
夜纯洁的处子之身的证明。
“大人……请温柔一些……”明白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小夜喃喃的说着。
“小夜，第一次都是会痛的，忍住哦……”我一边轻声说，一边打着长痛不
如短痛的主意，腰突然往前一送。小夜惨叫一声，分身突破了那层阻碍，进入小
夜的体内。
“啊啊！！大……大人……好痛……”小夜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脸色发白。
“对不起……小夜……”我止住动作，把分身停留在小夜体内，让小夜慢慢
的适应。
“秀光大人……不用管我……请您……”停了一会后，小夜的脸色虽然还很
苍白，但善解人意的她知道我这个姿势很累，因此出言。我微一挪动身体，小夜
的秀眉再一次紧皱，强忍着不出声。
“小夜，要是太痛的话……”我还没说完，小夜的手便捂住了我的嘴。她张
开双眼，美丽的大眼睛里射出万缕柔情：“秀光大人，小夜一直想真正成为你的
人，把第一次献给大人，所以不管多痛，小夜都愿意忍受的，大人今晚也想要小
夜的身体吧，所以，请大人不用担心我……”她再次闭上眼，紧抓着我的手，将
她的情意表露无遗。
“……小夜……小夜……”从未想到小夜文静的外表下竟然蕴含着如此深切
的感情，感动的我忍不住轻声呼唤着她，然后再一次的吻上她的红唇。
“……唔……大人……”过了好一阵，小夜从唇间挤出的含混的声音才提醒
了我应该做的事。我略略抬起上半身，再次把腰轻轻的往前送去。小夜似乎已经
有点适应我的分身了，衹是皱起了眉头。
“小夜……还痛吗……”
“……有……有一点……”
我的腰开始慢慢的来回运动，让分身的前半段在小夜的身体里进出，小夜咬
紧牙关，承受着我的动作。
“小夜，感觉怎麽样……”
“大人……不用担心……请继续……”
“好，那我就……”
看着小夜的脸色渐渐由白转红，我知道她也开始有一点感觉了。于是我略微
加大了幅度，让分身更加深入。
“啊！……啊……大人……”
“小夜，有感觉了吧……”
“……啊……我……啊……”
小夜的嘴里飘出了极轻的声音，但并没有逃过我的听觉。被这一事实振奋的
我开始加快速度，从在小夜体内的分身所传来的感觉让我知道她的秘道已经越来
越湿润了。
“小夜……有感觉的话，就说出来吧……”
“大人……我……小夜……感觉……啊……到了……”
听着小夜的娇喘，抑制不住的我将腰用力一挺，分身全部没入小夜的蜜穴。
“啊啊！……大……大人……最里面……到……啊……到了……”小夜双手
紧紧抓住我。
“……小夜……啊……好紧……”我一边低语，一边不断冲刺，小夜蜜穴里
的那种紧缩感让我无法自持。小夜的脸越来越红，爱液已浸湿了整个花园，身体
也渐渐开始配合我的节奏。
“啊……大人……啊啊……小夜……小夜的身体……好奇怪……”
“小夜！小夜！小夜！”我的分身在小夜的蜜穴里来回运动着，速度越来越
快，那种快乐的感觉已充满了我的脑海。在这一刻，世间的一切都被我抛在了脑
后，眼里衹看到小夜宛转承欢的娇态，耳边衹听到小夜充满诱惑的娇吟，身前衹
感到小夜青春火热的娇躯，心中衹想到小夜无比动人的娇美。
“……啊啊……大……大人……小夜好……好舒服……大人……”
“小夜！小夜……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到永远！……”
“大人……大人……小夜……小夜好幸福……小夜永远是大人的……”
“啊！……小夜……”
“……大人……小夜……受不了了……啊啊啊……”小夜的叫声越来越高，
看样子她已经接近顶点，我也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于是我全力摆动着腰部，
让尽量多的快乐作为我们第一次的纪念。
“啊啊……快到了……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夜
用尽全身所有力气高叫着，沉醉在高潮所带来的巨大快感中。她的秘道一阵阵的
抽搐着，不断刺激我的分身。本已接近爆发的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随着低叫声，
我将分身挺进到小夜秘道最深处，在那里，分身的前端喷出大量白浊的液体。
“啊……好烫……大人……小夜……好幸福……”
“小夜……”
疲倦的我们大口喘息，回味着高潮的余韵。我比小夜先回复过来，望着小夜
洁白无暇的身体，想到今晚就是最后的相聚，我忍不住又想开始第二个回合，但
小夜刚刚初经人事的身体，能这麽快就承受又一番风雨吗？
“秀光大人……小夜也想多和大人……所以……请大人别担心……小夜受得
了……”看出我心意的小夜在我耳边轻声说。这些使人血脉贲张的话立刻引起了
第二次的风暴。
……
下——回梦
“啊！”正当梦中的我濒临爆发时，我从梦里惊醒过来。
从外面太阳的位置来看，已经是下午了，我定了定神，立刻发现自已清晰的
记得梦中的每个细节，更令我惊异的是，梦中那晚以后的事也象有人告诉过我一
样，虽然并未在梦中经历过，但我却清楚的记得：
“那一晚，我们通宵无眠。小夜的全身每处地方都留下了我的痕迹，我们一
次又一次的相爱着，仿佛世界末日一般，不，事实上本来就差不多可以说是世界
末日了。幸好从出征到开战有相当的时间，足够让我恢复体力。在我走后，小夜
一直在为我祈求平安，衹是，即使再虔诚，战争的胜利也不是靠祈求就可以得来
的。我军终于还是惨败在敌人手下，为了掩护大人，我和我的部队拼尽了最后一
滴血，全部倒在了敌方密集的铁炮火力下，总算换来了大人的平安撤退。噩耗传
到后，小夜没有流一滴泪，当晚便自尽了。而大人最后也和市小姐一起在北之庄
的天守阁上自焚而亡……”
奇怪，梦到也就罢了，但连梦中以后的事都莫明其妙的知道，难道是我的前
世不成？但也不对啊，我熟读史书，连细川大人也说过“放眼战国，没人比你更
了解过去的日本”，从没听说过梦里那场战争啊，在我游学天下时也去过北之庄
城，那衹是朝仓家的一座普通的城而已。等一下，等一下……
“对了！”我大叫起来，梦中的小夜……梦中的小夜……她的长相、身材、
气质、甚至连衣着，都跟昨天的瞳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前世的宿缘吗？我
的脑袋开始混乱，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对我说：“去找瞳……向她求婚……你
们是命中注定要成为夫妻的……”发了很久的呆后，脑海里种种杂乱的思绪凝成
了一个念头：去找瞳！
我略略整理了一下衣着，出门向那家宿屋奔去。当天色已渐渐变黑，当我第
四百次抱怨父亲为什麽不把家安在京町另一头时，我终于来到了瞳所在的宿屋门
口。理理因为奔跑而有些散乱的头发，调整一下佩刀的位置，我怀着忐忑不安的
心情走进了大门。
“欢迎光临！请问客人是要住店吗？”女老板亲切的打着招呼。
“呃……请问瞳小姐在吗？”环顾店堂，并未看到瞳的身影，我衹得询问女
老板。
“咦？找阿瞳吗？实在不巧，阿瞳她出去了……”
“什麽！？”失望的我望望外边的天色，看来衹有明天再来了。
“客人你有什麽事呢？需要我转告吗？”
“这个……不必了……”我沮丧的转过身，正要出门时，一个主意出现在脑
海里，我马上回过头来：“老板，还有空房间吗？”
“有的，一晚两百文，客人要住店吗？”
“嗯，给我开一间。”
被女老板领进房间的我坐到席上，开始盘算见到瞳后该说的话。
“瞳小姐，我对你一见钟情，请你嫁给我吧！”不行，太直接了。
“瞳小姐，我会好好对你，给你幸福的！”不行，让人莫明其妙。
……
“瞳小姐……咦？！”纸门被拉开了。
“客人，晚饭送来了。”一张俏脸从纸门后露出来，是瞳！
“啊，瞳小姐！”
“……咦？是你？星田大人？”瞳把饭菜放在桌上，奇怪的看着我。机不可
失，我在心里对自已说：“上吧！”
“瞳小姐，这是送给你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取出准备好作为求婚礼
物的翡翠项链，捧到瞳面前。这串翡翠项链是我前年向京都最有名的大商人茶屋
清延学算术时，他送给我的，还笑着告诉我有一天会用上它，说这话时他的表情
活象个给人预测未来的老巫女。不过没想到他的话居然应验了，此时我的心中充
满对他的感激，说出了当时自已觉得很好而后来想起根本就是白痴的话，等着看
瞳惊喜的表情。
“啪”的一声，我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痛。瞳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悲伤：“你
竟然……以为我是那种女人吗！？……我本来很感激星田大人救我……本来觉得
星田大人的样子很熟悉，很亲切，但是……你竟然……”瞳气得说不出话来，珠
泪滚滚而下。
摸不着头脑的我定睛一看，手中捧着的竟是一贯钱。原来在我跑来这里时，
怀里的东西被慌慌张张的我弄得一团糟，而我开始没有先把项链取出来，取出时
又因为心情紧张而没注意那串钱和项链不同的手感……该死的茶屋清延，送什麽
不好非要送项链！
此时的我，衹有呆呆的望着被气哭的瞳，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
就是日后被称为“战国第一纵横家”，口若悬河的我，一生之中最丢脸的时刻。
尾声——梦醒
“真是丢脸……”我喃喃的说，一阵笑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抬起头来，旁边
的瞳正笑得前仰后合。
“每次我一想起那件事你就笑成这样，真是……”
“因为你每次都会说出这句话啊。”瞳笑着回答，刚才的她，也和我一样沉
醉在回忆中吧。
“但我后来还是解释清楚了嘛。”
“是啊，不然我怎麽会嫁给你呢？”
“是啊，所以我们才能象现在这样子……”
转过身，我们一起向前方望去。美丽的蓝天，美丽的白云，美丽的大地，美
丽的京都……美丽的天下已在我手中，身边又有着让人永远也看不够的，无比美
丽的瞳。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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