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肉棒洞穿了,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鸡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妳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妳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妳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妳的风流洞里了!』
  『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妳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妳多管闲事的!』胡子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甚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妳这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甚么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妳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了妳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奸后,还要让这个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于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    ***    ***    ***
  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妳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甚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妳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甚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妳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我喂妳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甚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干干净净,明显地清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妳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妳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干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妳不会见怪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点,但是良药苦口,妳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妳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妳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甚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妳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复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象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妳要甚么,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彷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    ***    ***    ***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妳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妳回去巴山,或许妳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甚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甚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妳了。』
  『奴家还怕甚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是……』
  『要甚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妳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甚么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妳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妳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    ***    ***    ***
  『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彷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么,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妳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妳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妳?』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妳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妳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妳抹干净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妳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    ***    ***    ***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彷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妳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么!难道妳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妳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妳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妳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妳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妳的爱液,证明妳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    ***    ***    ***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妳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妳是甚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妳……妳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妳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妳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妳当天魔女,可是妳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妳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妳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给妳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妳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妳。』李向东沉声道:『不错,妳的武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妳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妳的红丸,要不是看中妳的良材美质,还不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甚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甚么时候骗妳?是妳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妳的。』李向东笑道:『从今以后,要是妳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妳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武功,和妳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妳在城里等候,为甚么摸来这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妳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妳的万妙奼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妳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奼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彷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奼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妳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妳想起我其它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妳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妳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念起了咒语:
  「神龙御风,  天魔驾雾,  上山下海,  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也失去了纵影。
  ***    ***    ***    ***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着。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妳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妳……』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妳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妳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妳!』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么……甚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妳的,只要我灭去灯火,妳也没命了。』
  『为甚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奼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妳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么!』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甚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妳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妳在城里等我,妳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妳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妳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奼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奼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妳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妳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妳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妳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妳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妳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妳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彷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象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么闭上眼睛?我叫妳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儿该能大快朵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两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着说:『待会妳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甚么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人的鸡巴,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里,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妳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妳还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妳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和妳睡一趟,便永远作妳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妳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妳才知道甚么是禽兽!』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妳快活,可妳还没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妳的美色和肉体,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肉,供教众取乐,比婊子也不如。』李向东叹气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哀叫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着诡异耀目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绝。
  『可要乐一下么?』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叫个不停。
  『那便让妳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里,柳青萍吃惊地看着铁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时,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巴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说到叫床,桃桃比妳动听得多了。』李向东继续搓揉着何桃桃的小腹说:『待会看妳有没有进步了!』
  『不!……』柳青萍颤声叫道,要是死前还要让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了。
  铁甲桃花蛇动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荡无耻,夹杂着李向东的风言风话,柳青萍却是肝肠寸断,特别是想到自己为李向东奸辱时,也曾情不自禁地淫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着便软了下来急喘。
  这时的柳青萍可不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知道何桃桃当是泄了身子,但是看见铁甲桃花蛇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耸动,进出之间,带出了点点白色的液体,不禁心里发毛。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来,铁甲蛇便止住动作。
  『……放我下来……让我……让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着气说。
  『既然乐够,也该死了!』李向东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身畔。
  『不……不要杀我,我……哎哟!……』何桃桃悲声急叫,叫不了两声,却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凄厉的哀鸣,已经使柳青萍胆战心惊,接着发现铁血桃花蛇的身体,竟然慢慢进入淫靡的肉洞里,进入时,里边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更使她心胆俱裂。
  『铁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宫,再一口便穿肠破肚,待牠去到心脏时,人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畔,残忍地说。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现在还想死吗?可要便宜铁血桃花蛇呀?』李向东冷笑道。
  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因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为甚么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过妳如何吃男人的鸡巴么?且看妳有没有进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长大了许多,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    ***    ***    ***
  柳青萍终于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
  他凶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着生死两难的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为李向东性欲旺盛,更以摧残女人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是他高兴,便可以肆意奸淫玩弄,尽情发泄。
  除了习练魔法,早晚两次,柳青萍还要在李向东的督促下修练万妙奼女功,由于没有换上魔女战衣,难免春情勃发,欲火如焚,那时便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
  李向东兴到时,柳青萍当然受尽摧残,要是没有兴致,不是要柳青萍用伪具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们动手,让她丢精泄身,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欲。
  柳青萍已经认命了,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里,要不逆来顺受,恐怕受的罪会更多。
  『青萍,妳可有听过毒龙真人没有?』这一天,李向东忽然问道。
  『弟子听过。』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龙真人是当今武林公敌之一,她怎会没有听过。
  『很好,穿上衣服,随我出宫。』李向东点头道。
  望着侍女送来一套紫红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剧震,李向东还是初次带她出宫,此行看来与毒龙真人有关,可不知是祸是福。
  修罗劫之二 毒龙真人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妳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为甚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奼女功,燃出爱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妳,我也可以相机救妳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妳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若坏了事,妳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甚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以尉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
  『     修罗灭,
  仙佛息,
  九帮镇湖海,
  剑派靖山川,
  武林同庆贺,
  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动,五妖邪魔事更多」。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抵达地头了。
  『看妳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奼女功,从左开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荧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没有犹疑,随着荧光而行。
  荧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甚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么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     *     *     *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妳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妳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     *     *     *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妳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妳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妳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妳的。』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奼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甚么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妳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欲火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欲火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多文字。
  『看,这便是淫欲真经了!』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阅读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淫欲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于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个魔头的。
  『让我给妳乐一下,算是赏妳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妳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妳的骚穴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着他的腰肢,柳腰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许可以给妳作伴的。』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鸡巴?』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已经挤开了肉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李向东在洞穴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指头,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摧残。
  『先苦后甜嘛。』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且妳也喜欢的,是不是?』
  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妳尝过后,便知道大家伙的乐趣了!』李向东捡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阴户磨弄着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会弄爆弟子的!』柳青萍恐怖地护着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长大了许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李向东继续磨弄着说。
  『呀...痒...天呀...痒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痒得她不可开交,体里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渴望任人蹂躏。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妳的。』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为甚么...呀...会动的...!』柳青萍娇吟不绝地叫,朱雀杵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洞穴里,还好像不住地蠕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李向东扶着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宫里弥漫着美不可言的酥麻,使她迷醉在欲海里。
  『受得了吗?』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应一声,朱雀杵忽地动得更急,快感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乱刺乱撞,接着花芯酸麻,禁不住娇躯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柳青萍喘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藏体里,却半点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禁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射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东抽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满了白雪雪的阴精,满意地点点头,暗念咒语,淫欲真经立即随着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精汇神地阅读壁上的真经,明白他不是有心奖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身泄精,方便读经,心里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讪然起床,清理下体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上床睡觉,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衣,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吧。』李向东长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     *     *     *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经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人兽,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甚么九毒瘴,但是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着急。
  『妳的魔女战衣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李向东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绮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粉,搔首弄姿,邪里邪气的,看来是毒龙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龙四艳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色,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丽的白衣少妇,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独饶妳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灭派之祸!』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姚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它人无关的!』
  『妳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深厚的内力,存心击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众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着人多势众,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念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穴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毒龙真人搂着姚凤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妳,妳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妳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妳的。』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妳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妳交出朱雀杵为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么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摸着说:『行呀,让我瞧瞧妳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奸妳,用采阴补阳大法,废去妳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妳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么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骯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妳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满了妳的淫水阴精,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妳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妳的,妳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妳的,嘿嘿...妳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禁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甚么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毒龙真人在宽敞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妳们干甚么?』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甚么,只是要借妳的腰带用一下吧。』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姚凤珠哭叫道,解下腰带后,她的衣襟敞开,展示了绣着凤凤和明珠的白绢抹胸。
  毒龙真人把脏骯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几只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烧似的,又痒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牠们尝一下妳的尿布,东西从那里来,那里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妳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着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着李向东的手,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穴,心里更是害怕,只道这个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禁泪流满脸。
  毒龙真人「叽呢咕噜」地念咒了,念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娇躯急颤,原来感觉有一根指头,正在牝户上边撩拨!
  『我告诉妳,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咬着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贻害无穷,永远吃苦!』毒龙真人森然道:『我再问妳一趟,朱雀杵藏在那里?』
  『我没有...!』姚凤珠流着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念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朝着大厅里的姚凤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内,人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蚁朝着汗巾爬去。
  『哎哟...!』第一只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剩下的几只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呜呜...咬死我了...!』
  『真的是这个贱人!』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父,火蚁不会咬死她吧?』发问的是夏艳,她的粉颊长着一颗美人痣,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皱着鼻子说,她是冬艳,鼻子秀美挺拔,皱着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白,冷汗直冒,尽管火蚁全回到盒子里,还是继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父,剥了她的裤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骚穴,看看火蚁咬了那里!』春艳笑道。
  『好。』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姚凤珠发觉春艳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带,顿忘下体的痛楚,尖声嘶叫道。
  『妳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妳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淫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甚么了。』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骚穴,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的肉唇张开。
  『看...肉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艳凑了上去,指点着说。
  『她的淫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么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毒龙真人赶开两女,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甚么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淫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甚么?』毒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仿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
  ‘她的阴道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肉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夏艳笑道。
  ‘有甚么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淫核异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你们看,只是捅了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淫核,还会有甚么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你们便会知道了。’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搜索,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开柳青萍的哑穴,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甚么?’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你了。’
  ‘谢谢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穴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肉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炸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肉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肉缝中间,凝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象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淫水才对。’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么多的淫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没有?你昨夜不也淫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你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你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夏艳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甚么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说:‘你们看!’
  ‘怎么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肉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阴核竟然涨大了许多,仿如一颗小鸡蛋,横亘玉道之中,可是其它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么说。’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嫩的肉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淫核给火蚁咬过后,淫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穴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一股白雪雪的精液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你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阴户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奸你,还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你尽情摧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
  。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子宫里又生出恼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甚么?’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甚么?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脱出修罗教吗?
  ’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淫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么!’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
  ‘甚么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么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甚么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你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姹女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它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仿如毒蛇出洞,招招险,棒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象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念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仿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了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甚么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它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你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淫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呐呐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李向东点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你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该说甚么,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你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你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你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你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东笑道:‘只要你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淫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你手刃仇人,用你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淫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甚么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你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你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你走一趟吧。’李向东叹气道:‘青萍,你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淫狱。
  ‘你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李向东大笑道:‘那么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
  第三章 淫欲魔女
  作者:xiaodao
  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你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淫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你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了的任人奸淫,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你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的肉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肏得死去活来,你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甚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你为姐姐,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你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的,你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你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象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肉唇说:‘从今以后,你也要日夜备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淫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骚穴。’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道:‘犹幸你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你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你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奸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你,世上只有我能够给你压制火蚁的淫毒,你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你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你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给你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你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你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你。。。!’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你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你。。。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你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仿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你。。。你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你洗澡吧。’
  ‘谢谢你。。。!’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你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你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你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你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你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它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你老公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借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你的肥大,淫毒发作时,你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你欲仙欲死了。
  ’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你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淫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么?’李向东瞪着淫水长流的肉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鸡巴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你知道你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你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蚁的淫毒使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你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你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你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你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你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淫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荡,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你的死鬼老公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你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你满足,甚至高潮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你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你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鸡巴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你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你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甚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你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鸡巴。。。!’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鸡巴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么,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鸡巴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淫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你是天生的淫妇么?淫妇又怎会害怕大鸡巴!’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阴户里,犹幸没有甚么痛楚。
  ‘像你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肉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淫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你不拉不撤,不吃不喝,为甚么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淫毒烧心,满脑子的淫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淫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你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好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你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肉洞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妇么?’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说,乱以他语道:‘你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姐姐,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你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擦洗牝户,看见红嫩的阴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肉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肉壁,洞穴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象里边是甚么模样,唯有擦干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日后操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
  ‘你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甚么淫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肉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仿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气息,竟然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淫毒,但是你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蚁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淫欲神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淫欲两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论要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你不是天生的淫妇,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你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淫狱,供九尾飞龙和淫鬼取乐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淫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没有动气,只是把指头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淫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你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你天生淫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淫妇,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淫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你的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你的天赋和火蚁的淫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淫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李向东笑道。
  ****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淫毒了,淫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淫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淫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淫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淫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更多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鸡巴,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精液,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鸡巴,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穴,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肉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它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鸡巴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肉棒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肉棒,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淫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么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么。。。?’
  ‘为甚么我不肏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么。。。?’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肉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么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你自己看看!’
  ‘看甚么?’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你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淫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你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你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你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棒,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肉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你作主,你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仿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鸡巴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你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鸡巴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肉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你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姹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淫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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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你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肉洞,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肉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你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你能够吸取多少内力。’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么也不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淫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了。
  ‘你的淫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你,可不容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婊子便成了。’李向东笑道:‘但是你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甚么大不了,而且火蚁的淫毒只是给淫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象以后如何活下去。
  ****
  姚凤珠习成淫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女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甚么。。。!’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人,还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你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么?’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头道:‘你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你干么?’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你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你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么?’李向东变脸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你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深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你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
  第四章 筹建魔军
  作者:xiaodao
  ‘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却没有甚么名胜古迹,人迹罕至,否则现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凤珠的打扮,该使人以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凤珠一身诡异的魔女战衣,脸上还挂着恐怖的脸具,幸好胸前腰间缠上彩帕,盖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两块彩帕是经过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东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云庵吗?’李向东笑问道。
  ‘慈云庵?’姚凤珠可不知道山上还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听过慈云庵的名字的。’李向东看来心情很好,卖弄似的说:‘慈云庵是青城派的别苑,由静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后辈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静悟师太么?’姚凤珠讶然道,青城派虽然也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却是名门大派,在武林中的影响力很大,静悟师太是青城掌门静虚的师妹,与师姊合称青城两老,武功高强,志行高洁,甚为武林人士敬重,原来在此清修,有点担心李向东此行是不怀好意。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我可没有见过她老人家。’姚凤珠摇头道。
  ‘一个老贼尼吧,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哼道。
  ‘教主,你。。。!’姚凤珠失声叫道。
  ‘我甚么?’李向东森然道:‘九帮十三派人人该死,岂能让他们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凤珠冷了一截,顿悟李向东留下自己性命,绝不会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两人来到山腰,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边杂草丛生,乱石纷纭,空无一人。
  ‘今天练功没有?’李向东问道。
  ‘出宫时练过一趟,但是。。。。’姚凤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蚁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练。
  ‘但是甚么?’李向东把姚凤珠搂入怀里,问道。
  ‘弟子。。。弟子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月事了!’姚凤珠鼓起勇气,惶恐不安地说。
  ‘许久?有多久?’李向东搓捏着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入宫后,弟子。。。呀。。。弟子便没有了。。。!’姚凤珠娇喘细细地软在李向东身上说,自从习成淫欲神功的入门功夫后,只要碰触着李向东的身体,甚至嗅到他的气息,便心旌摇荡,压抑的春情也开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战衣本该硬如精钢的,不知为甚么,好像阻隔不了李向东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里,便与没穿衣服一样,姚凤珠真想扯下缠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战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宫之前,可有月事吗?’李向东笑问道,怪手继续往姚凤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龙。。。那一天才刚刚完事。’姚凤珠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怪手探进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李向东诡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痒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却意外地发现战衣依旧是硬若精钢,可不明白他的指头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么?’李向东继续肆虐道。
  ‘是。。。是的。。。进去。。。喔。。。!’这个问题虽然使姚凤珠备受困扰,但是此刻好像变得不大重要。
  ‘不会的,习练神功后,从此便不能生育,也没有月事了。’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头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性地捧着他的手掌,低头便要舐去指头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你的淫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么?’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淫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然会诱发火蚁的淫毒,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李向东抹干净指头说。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暗念火蚁的淫毒可没甚么大不了,好像还不及李向东的指头。
  ‘要是没有其它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你的好处的。’李向东笑道。
  ‘王杰。。。?’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吗?’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么?’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
  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羞惭,念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女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王杰口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女。’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是羞得耳根尽赤,粉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欲魔女,看来也不太淫哩。’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淫妇,究竟还是良家妇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人,你道是婊子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妇吗?’王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乱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向东淫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目睹姚凤珠粉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穴又紧又窄,就像黄花闺女。’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甚么时候开始不碰女人的?’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
  ‘为甚么碰不得?’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们打下淫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人?’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入怀里。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泄愤,何乐而不为。’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乱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甚么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淫笑道:‘为甚么摸两下,奶头便凸起来了,教主,她是吃了药吗?’
  ‘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妇了。’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头,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肉欲的欢娱立即再上心头。
  ‘斡么痒。。。痒人家呀!’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乱动。
  ‘我不要指头。。。!’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甚么呀?’王杰怪笑道。
  ‘要鸡巴。。。!’姚凤珠冲口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耻的。
  ‘教主。。。!’王杰涎着脸说,紧抱着姚凤珠的裸体,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但是她修习的是淫欲神功,莫谓我言之不预呀!’
  ‘淫欲神功?’王杰脸色一变,松手退开道:‘就是毒龙四艳的那一套吗?
  ’
  ‘老毒龙只有淫欲真经的上册,淫欲神功残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李向东哂笑道。
  ‘与毒龙四艳睡过的男人例必脱阳惨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属下的命吗?’王杰见鬼似的急退几步道。
  ‘四艳由于不得其法,要辅以药物,才会使男人脱阳。’李向东笑道:‘现在她的功力尚浅,还不能使男人脱阳的。’
  ‘杀不得人有甚么用呀?’王杰不解道。
  ‘杀人只是末节,采阳补阴,削弱敌人功力,才是杀敌于无形。’李向东哂解释道:‘就像四艳,武林人士谁敢碰她们,也是有力难施。’
  ‘教主说得对。’王杰叹气道:‘但是为了一夕风流,而要损耗苦修的功力,属下也是无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李向东大笑道:‘上窑子也要付肉金的。’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王杰苦笑一声,蓦地若有所悟地问道:‘后边能施展采补之术吗?’
  ‘屁眼吗?屁眼可不行。’李向东摇头道:‘如果擒下四艳。。。现在只剩下三艳了,还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王杰目注姚凤珠的身后诡笑道。
  ‘不。。。不要!’离开王杰的怀抱后,姚凤珠的神智渐渐清醒,闻言大惊,害怕地掩着身后说。
  ‘那里我还没有碰过,就是要碰,也该让我先拔头筹吧。’李向东摇头道。
  ‘当然是教主先干!’王杰谄笑道。
  姚凤珠虽然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悲痛莫名,感觉自己实在与妓女没有分别。
  ‘慈云庵有动静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没有,还是像平日那般平静。’王杰答道。
  乘着两人说话时,姚凤珠偷偷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泪系回身上,总算暂时遮盖了羞人的裸体。
  ‘其它的准备怎样?’李向东继续问道。
  ‘牢房产房已经筑成,训练的场地和营房也差不多了。’王杰答道:‘教主可要看看?’
  ‘领路吧。’李向东点点头,长身而起,挥手着姚凤珠随行道。
  ‘这里是牢房。’王杰领着两人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推开尽头的石门道。
  门后有七八间空洞洞的牢房,每间牢房该能关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数用上,可以容纳二三百个囚犯。
  ‘容得下慈云庵众尼吗?’李向东问道。
  ‘应该有多了,慈云庵只有两百多个尼姑,除去老弱战死的,剩下的也许一半也没有。’王杰笑道。
  姚凤珠大吃一惊,看来李向东果然要对慈云庵下手,牢房当是用来囚禁俘虏的,再念除去老弱战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东把她们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后对付九帮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办理,要有地方扩展才行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王杰答应道:‘那边还有十间关押种女的囚室,教主请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马桶,看来是用作独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个吧。’李向东叹气道。
  ‘十个未必可以,五六个该没问题的,有几个第三代弟子也长得蛮不错的。
  ’王杰忧心忡忡地说:‘最担心的是她们自寻短见,那便白费心机了。’
  ‘佛们弟子最重轮迥,轻生会坠入畜道,该没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的。’李向东冷笑道:‘除了那些种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坏其它人的脑子,便不会闹事了。’
  ‘教主,那种魔大法真的行吗?’王杰嗫嚅道。
  ‘你没有试过吗?’李向东反问道。
  ‘没有,属下没有朱雀杵在手,岂敢轻试。’王杰叹气道。
  ‘也不用试了,我们今晚动手,着各人准备吧。’李向东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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