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英云孤身找徐良书接上回开封府的人,一方面收尸,一方面查封范府,徐良追赶王顺,三天过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把大伙等急了。蒋平里外晃脑袋,「良子,成与不成,你倒回个信儿呀,小子你跑哪儿去了?」
又过了三天,还是没信儿。徐良失踪六天,包大人也上火了,人们有一种预感,徐良凶多吉少,这孩子也太大胆了,报仇的心切,不听规劝,一个人追。有这么一句话:败将不可追,追来追去必吃亏。徐良跑哪儿去了?大伙儿想分头寻找,还没等大家动身呢,开封府外面来了辆车,坐着女眷,两老妈,两丫鬟往左右分开,车帘一挑,从车上下来一个青衣的女人,青色绢帛罩头,披着青色的斗篷,里面也是一身青。这女人长得十分俊俏,命人到里面送信儿,说陕西三千户的严英云来了。人送她绰号「亚侠女」。她是「大刀镇陕西」严正方的姑娘,徐良的未婚妻。徐良在三千户打虎招亲,两个人定了亲。由于当时公务很忙,婚期一再拖延。那徐良二十四五还行,可这姑娘那么大了,没法再等了。严英云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她父亲严正方十分着急,一再来信催问,徐良就说这么忙、那么有事,下半年吧、来年吧,还在拖延。老头子一想:不如叫女儿去一趟,咱们练武的家庭也不在乎这些,让姑娘亲自找展昭和蒋平,问问这门婚事究竟怎么回事,还得拖延到什么时候,如果实在不行,就住到开封府,在那儿等着。严英云也乐意这么办,这才收拾东西,带着丫鬟婆子赶奔开封,正赶上开封府出了事。艾虎众人出来迎接,他跟严英云还开玩笑,一见面就叫:「三嫂,三嫂,一路辛苦了。」 「我三哥,唉……嫂子你先别问,到里面吃完了,喝完了,咱再慢慢说。」 她没想到徐庆他们,本能地想到了徐良。严英云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把拉住艾虎,「老兄弟,咱们是自己人,你可不能瞒我,究竟你三哥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艾虎被逼得无奈,只好说明经过,严英云闻听大惊失色。严英云放声痛哭,换了孝服,到灵堂给三老叩头,主要是拜拜老公爹,她跟徐庆只见过三次面,但是老公爹给她留下深刻的印像。她知道这个人心地善良,没想到这么个好人惨死在贼人的镖下,严英云哭得死去活来。当天晚上,包大人和夫人设宴招待严英云,问了问家乡的事,包大人也再三相劝,希望英云保重:「既然你来了,你就住在开封,徐良非常的聪明,又有武艺,不会有事,追贼不一定追哪去了,也许时间不长他就能回来,你就安心在这儿等待,他回来,把丧事办理完了,一定给你们完婚。」 包大人说完后起身回了后书房,剩下的就只是小五义和几个小兄弟,在酒桌上他们频频向严英云敬酒。几杯酒下肚,严英云更显娇艳,她粉面绯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弯弯的眉毛,小巧的琼鼻渗出点点的汗珠,性感红润的小嘴,满头的秀发挽成发髻上边用五彩头绳儿编成,十分的好看。严英云身穿白色衣裙,由于酒喝多了的原因,她觉得很热,脱掉了绣着莲花的外套,露出半透明的内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里边的杏黄色小肚兜,那大大的乳房紧紧地绷着肚兜,隐约能看到两粒凸起的乳头,肚兜的两边裸出三分之一的嫩乳。艾虎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这个未来的嫂子,严英云也注意到了艾虎的目光,她也被这条精壮的小伙儿吸引,这艾虎赤裸着上身,发达的胸肌,强壮的胳膊,浑身散发着男人的魅力。严英云早就和徐良发生了关系,别看徐良长得又丑又瘦,可胯下的阴茎又粗又长,耐力还久,每次搞得严英云高潮迭起,淫水泄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虚脱一般。 徐良则喜欢严英云漂亮的脸蛋儿和魔鬼般的身材,在这部书里严英云的身材最丰满,她有一对特大号的硕乳和圆圆的肥臀,还有一个凡是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美穴。艾虎和严英云眉目挑着情,严英云在桌下用小巧的秀足摩擦着艾虎的大腿,弄得艾虎欲火膨胀,阴茎也渐渐地发硬。艾虎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蹲下去捡筷子时用手摸了摸严英云光滑的小腿儿,摸得严英云浑身一颤,一股淫水自阴部流出,脸更红了。这一切谁都没注意,可没逃出「细脖大脑袋」房书安的眼睛,他想严英云是干老的未婚妻,不能让艾虎这小子沾了便宜,所以他一直跟着艾虎,连睡觉也在一起,弄得「小义士」浪费了这一晚的机会,可是严英云不知内情,等了艾虎一夜,也没见他来。快天亮了,严英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自己解决,这是她认识徐良前常做的事。这时床上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情景,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倦懒地横陈在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至,肌肤雪白细腻,身段玲珑剔透,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支手更是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两腿之间的阴唇上东揉西捏,穴口不断地流出淫液,把阴部附近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严英云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呻吟声,双鳃一片绯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滑嫩的香舌舔着自己发干的嘴唇。只见她圆滚滚的肥白臀部一挺一挺的,三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淫水四溢的阴道,手指一进一出,一抽一送的。此时严英云兴奋到了极点,弄得大汗淋漓,下身「咕唧……咕唧」的只响。「啊——」 严英云一声长叫。从两片翻开的阴唇中喷出一股股的黏液,「哦……哦……啊……啊……」 「亚侠女」羞了个大红脸,还没结婚呢,哪来这么大岁数的儿子!艾虎在旁边解释:「三嫂,咱们就别拘常礼了,你跟我三哥还没成亲呢,我就管你叫上嫂子了,这不显得亲热吗?这个人叫房书安,是我三哥的干儿子。这人心肠挺热,他管你叫什么,你答应就得了。不然的话,他心里不好受。」 把严英云闹得啼笑皆非。房书安规规矩矩在旁边一站:「娘呀,您别太难过了,谁有事,我干老也不会有事的。即使有事,也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您不必替他担心。我相信几天之后,他就会平安返回,给您带回好消息。娘,您路途遥远,来到京都,水土再不服,若有病有灾的,怎不叫孩儿心疼呢。」 大伙儿乐得气儿都上不来了,可是又控制不住。严英云支支吾吾陪他说了会儿话,房书安这才起身告辞。严英云等了二十天,徐良还没回来,人们都沉不住气了,分头去寻找「山西雁」徐良。严英云一想:我一天吃饱了没事,就呆着。有时包夫人还得陪我说会儿话,我这不是给人找麻烦吗?哎呀,难道徐良出事了?不然的话,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我不能再等了,我也得去找找。她跟两个丫鬟,两个婆子一商议,四个人就皱眉了,「姑娘,大海茫茫,咱上哪儿去找呢?」 严英云叹道:「哎,我也不知道。总而言之,这贼不是跑到哪座山,就是进了哪座岛,咱们就转呗,见人就打听,见山就拜山,我相信能探到他的消息。」 严英云点了点头,就上了车,离开东京四处寻找未婚夫去了。她们沿路不断打听,结果是大海茫茫,一点消息也没有。有一天,她们路过葵花冈,找了一个王家老店住下了。这店房掌柜的挺好,一看是女眷,就给她们安排到严实和肃静的地方,特意派了一个老店家伺候,为的是出入方便。严英云就问这老店家:「您贵姓?」 「你说吧。」 「哎呀,离这不远啊。往前走,不到十五里地,有个山叫八宝叠云峰青松狼牙涧,有个大贼窝子,那贼成千上万,官兵也奈何不得。不过,这帮贼还跟别的贼不太一样,不经常下山。即使下山也是买些东西,不抢人,给钱。因为危害不大,官兵也没竭尽全力平山。现在,这伙强人还在山上。」 严英云忽然想起来了,听他爹曾经说过,属于八大名山之一。「哎呀,」 「嗯,我一个人活动方便,一会儿就回来。」 虽说严英云是个女流,可精通武艺。为什么叫「亚侠女」,那是侠客的身份,她从小跟爹练武艺,后来又拜了华山老尼为师。严英云对于练武的也很感兴趣,她倒不是想看热闹,她想碰上个熟人,打听打听这儿的情况,所以信步到了人群跟前,探头往里一看,她好悬没叫出来。人群当中站定一人,正是白眼眉徐良,那简直像做梦似的。严英云赶紧把自己的嘴捂住,恐怕喊出声来。心里说这真应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怎么这么巧呢?她一看徐良,还穿着他那套青衣服,地上放着一个包,正在里面白话呢。严英云又气又恨,心说你白话什么呢,我得听听。徐良闪掉外衣,放在包上搭着,袖面挽着,收拾得干净利落,眼眉往下耷拉着,正在跟大伙讲:「噢,乡亲们,一处不到一处迷,没到过这儿,所以我也人地两生,囊中的路费全花完了。没有办法,这才打算打几趟拳,踢几下腿,练练刀,求众位赏个一文两文,凑个路费钱。方才我亮了趟拳脚,蒙众位捧场,我收了六十四个小钱,看来还不够路费。我呀,再练趟刀,你们看要值得的话,请大伙儿再赏点钱。」 严英云一听,气这个大呀,「哎呀,你怎么跑这儿打把式卖艺来了!噢,方才听他说把路费花没了。也可能呀,他追贼能带多少钱,所以他囊中空了。」 老百姓吓了一跳,「哗啦啦」往两边一闪,徐良露出来了。严英云也挤在旁边,抬头一看,吓得魂不附体。因为严英云不是家中的闺秀,老出门,当初五月初五白沙滩立擂,她跟她爹还参加过,一般的贼,她也认识几个。她一看为首的人穿白挂素,面如银盆,剑眉豹子眼,鼓鼻梁,大嘴岔,稍微有点小黑胡子,手提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斜挎着镖囊,这人眼圈有点发青,眼珠子发贼。严英云认出来了,正是漏网的大盗「白莲花」晏风。他父亲就是陈州的老隐士晏子陀。这老晏头一辈子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尽做好事。可他的这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坏。白菊花晏飞有数条人命案,恶贯满盈,叫徐良杀死在白沙滩。他兄弟「白莲花」晏风照样逍遥法外,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他了。在「白莲花」晏风的背后,有一个人,个儿不高,五短身材,稍微有点宽肩膀,缩脖了,小脸像烧饼,黄乎乎的几根胡须,一对小耗子眼,滴溜乱转。严英云也认得他,这小子叫「小韩信」张大连。在他身后站着一个人,长得挺俏皮,细高挑,大个子,打冷眼一看,这个人挺俊,仔细一看,眼圈发青,腮帮子上有块紫记,也认识,这小子叫「小美人」尉迟善。他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人个子不高,扎巾箭袖,背着刀,人长得也不错,严英云不认识,叫「小粉蝶」田环,挨着他的是「小蜻蜒」张春。这帮人都是采花贼。看到这么多的美男严英云十分的兴奋,呼吸也急促起来,幻想着能和他们做爱就好了。 书接上文,「白莲花」晏风手提大宝剑走进了人群,「呔!白眼眉,找你不见,拿你不着,跑到这儿来了,可认识晏二爷?」 「啊,跟你没关系,你说得可真轻巧!我大哥白菊花怎么死的?那些绿林英雄哪个不是死在你的刀下,你恶贯满盈,弟兄们,动手!快点,快动家伙。」 他抡起刀跟这些人动手。严英云纳闷儿,「徐良怎么学会装相了呢?啊,他有这个毛病,见了贼就爱戏耍,明是东,他非说西不可。看他装得还真像,可他的能耐退化了。就这两下子,不怎么样啊。一个人对付这些人,哪能对付得了?唉呀,我怎么办?我得过去帮忙呀,虽说自己是个女流,也不能见着未婚夫有危险不管。」 徐良还真听话,站立不稳,仰身躺下。「哗啦啦」刀也出手了。还没等他起来,「白莲花」晏风把牙关一咬,举起大宝剑,「徐良啊,冤有头,债有主。我给我哥哥报仇。」 一剑,人头落地,「噗!」 「亚侠女」严英云看在眼里,「哎呀」了一声,也摔倒在地,当时就昏过去了。她坐下去的时候,幸亏身后是墙,靠住了。可就在一刹那之间,严英云睁开眼睛,「啊,哎呀,」 心中暗想:我的命太苦了。我跟徐良定亲之后,就见过一次面,指望早早地过门成亲,哪知道他荣任开封府的命官,到处捕盗抓贼,公务缠身,婚期一再拖延,如今我奉父命来找未婚夫,结果扑空了,好不容易跋山涉水,来到葵花冈连句话都没讲,他就惨死在贼人之手,叫我怎么能不痛断肝肠。她哭得死去活来,但又一想:这是什么地方,我光哭有什么用呢,我得给徐良报仇呀。她一咬牙,「腾」地站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伸手把宝剑拿出来,一按绷簧,拽出二刃青钢剑。「白莲花」晏风,一宝剑把徐良的脑袋砍下来了,把帽子打掉,抓住头发往空中一举,「哈——哈——呸,徐良呀,小辈,你这么能耐,那么能耐,没想到你死在晏二爷之手。这要叫天下绿林人知道了多高兴呀,还是晏二爷我露了脸。回到山上,一定要开个人头大会,弟兄们,大家祝贺吧,你们高兴不?「「太高兴了!」 还没走出几步去,严英云提宝剑就把他们拦住,喝道:「站住!我看你们哪个敢动!」 「白莲花」晏风乃是色中的魔鬼,花中的魔王,他三十来岁,糟踏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他一见严英云,长得如花似玉,美如天仙,紧身衣包着凹凸不平的性感身材,这小子是魂飞魄散,两眼乐得眯成了一条线。回过头,跟他这些狗兄弟一乐:「哈,看见没看见,在咱们面前站着一位大美人,把她抓住,咱们开心解闷儿。」 「小韩信」张大连缩着脖子说:「唉,美人儿?你非要这脑袋,什么意思?你跟他有什么关系?「严英云想:没必要跟他们费口舌,往上一纵,就要抢人头,这帮小子把严英云给围住了。这个一刀,那个一剑,打算把严英云给累倒然后占便宜。哪知道一伸手,出乎他们的意料。「小美人」尉迟善,小粉蝶田环,「小蜻蜒」张春,「白莲花」晏风都为之一惊,「呀!挺棘手啊。我这女子有两下子,咱还得留神注意。话音未落,就见「亚侠女」严英云反手一剑,正砍在「小蜻蜒」张春的脖子上,「噗!」 严英云再厉害,跟徐良没法比,况且是女流,如今又孤单一人,怎么能打得过这帮人呢?累得直喘气。这时「白莲花」晏风虚晃一剑,拽出一包迷幻春药,心说:「我给她一发,让她昏迷不醒,我抢回大山,寻欢取乐。」 这帮人在后头紧追不舍。严英云从来没到过这一带,面对大山,往哪儿跑呢?她就瞎跑,有道就钻,有树林子就进。仗着一股急劲一口气就跑出十来里地,但这阵跑不动了,不仅身子麻,而且连这条腿都麻木了,「扑通」一个跟头摔在地上,宝剑也甩出手了,眼前一发黑,失去知觉。几个淫贼欢欢喜喜地把严英云弄上山,在山上的一房间内,室内檀气弥漫,香气四溢。「啊……哦……」 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分别架在木床的两边,两根手指深深插入肥厚的阴唇中,躺在白色的床单儿上,一个年轻的美女已陷入自淫的深深快感之中,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这少女正是严英云,此时的她两腮绯红,自己也常常的自慰,但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性欲特别亢奋,都泄了三次了,可下体传来的瘙痒使她忍不住想再次插入。「咣铛一声」刚刚分开大腿,就发觉有人进来了,严英云连忙捂住丰满的玉体。「哈哈哈哈!想不到女侠是如此淫荡好色的女人,一点点春药就叫你变成这样了。」 严英云下体传来一阵阵酥痒,她知道春药的药性再次发作了,她强忍着,企图站起来,但发觉浑身酥软,像被人抽了骨头似的,内力全失。「来吧,小骚娘们,让我给你解解渴,包你爽到了极点。」 晏风一把扯掉严英云半捂娇躯的绣花薄被,裸露出她那成熟性感的玉体,接着自己脱掉衣裤,露出早已坚硬发挺的大阴茎,扑向了严英云。此刻的严英云已被春药刺激得双奶涨鼓,奶头发硬,下体的阴部早已湿透,只是有一点点的理智,奋力想推开杀夫仇人,但被晏风拦腰抱起,一阵男子气息传来,雪臀后面又有一根又粗又大的滚烫的阴茎不停地在股沟里摩擦,阴唇和肛门被龟头轻点着,体内的淫性再也控制不住了,嘴里不由地发出阵阵呻吟。严英云翻身趴在了床上,这样一来,严英云的雪白丰满的臀部便变成了高高翘起的姿势,晏风用手抚摸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阴唇。「啊……啊……哦……你……你……哦……啊……」 巨大的阴茎缓缓地插入湿润的阴穴,快感淹没了一切,严英云现在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忘了仇人的存在,缓缓地摇摆着高高翘起的臀部,阴茎在后面快速地抽插着,阴穴中被阴茎带出的淫水顺着雪白丰韵的大腿流了下来……高潮一次又一次,严英云倒在床上喘息着,用丝巾慢慢擦着大腿根精迹斑斑的阴穴。到底高潮了几次,自己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刚才好舒服好痛快,变着花样地和晏风做爱。虽然一开始是被春药所迷乱,可自己心里明白,到最后春药的药性已过去,但熊熊的性欲使她忘了一切,佯装被春药催情,尽情与自己的杀夫仇人淫战,有几个不堪入目的淫荡姿势甚至是自己主动摆出来的。得到满足的「白莲花」出去不久后又进来一个人,严英云倒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英俊的少年,柔声道:「你是?」 「哦……小生就是『小美人』尉迟善,小美人……怪不得这么英俊,姑娘你也很漂亮呀!」 随着手指的抽插,严英云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雪白的肥嫩的大屁股疯狂地摇摆着,两个大乳房沉甸甸地晃动着,而下体手指插入处则传出「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小美人」尉迟善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到裤中,抓住自己那硬邦邦的阴茎开始搓动,不一会,严英云好像到了高潮,只见她两条腿在床上劈成了一字形,坐在床上,阴部紧贴床单儿,丰满的臀部在上面前后蹭着,两个乳头被她用纤细的手指又拉又拨,硬得挺立着。「啊……啊……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 随着淫荡的叫春声,尉迟善把持不住了,浓密的精液狂喷了出来。第二天严英云完全清醒了,她想逃出去。这一天山上的匪贼都忙着开人头大会的事,谁也没来,只有丫鬟送了两次饭。到了晚上严英云趁着夜色逃出山寨,在山口被巡逻的小贼发现,打斗了起来,严英云杀了两个小贼却中了一箭。严英云从来没到过这一带,面对大山,往哪儿跑呢?她就瞎跑,有道就钻,有树林子就进。仗着一股急劲,一口气就跑出十来里地,但这阵跑不动了,「扑通」一个跟头摔在地上,眼前一发黑,失去知觉。就在这时,从山坡上来了两个道姑,都系着围裙,挽着袖口,一只手拿着镰刀和小铲,一只手提着蓝子,一个劲儿往地上看,看样子是找药。这两名道姑有说有笑,登上这个山坡,正好看见严英云摔倒在草丛之中,惊呼一声,「啊!无量天尊!看见没看见?」 「快快过去。」 从屋里出来一名老道姑,浑身上下是绛紫色的道服。看年纪在六旬上下。她向院里一看,就一愣,「无量天尊,徒儿,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道士来到严英云近前,哈下腰看了看,先号号脉,再看看伤口,然后把眼闭上,「善哉,善哉,造孽,造孽!该着此女子命不当绝,如果过了午时,此命休矣。来啊,快把她架到床上。」 小道姑挺热心,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一个抱头,一个提腿,把严英云架到屋里,往床上一放,老道姑用金盆净了手,把外衣脱掉,然后把小药箱子拿来。打开箱子,里面全套工具,带尖,带刃,带钩,药膏,药瓶子,药罐子,什么都有。老道姑把严英云的衣服扒开,往伤口一看,只是扎了条口子,有一寸来长,这位道姑用双手挤住伤口,狠劲往外挤血,把黑紫血挤净,露出鲜红色才停止。然后给敷上药,包扎好,又撬开严英云的牙关,给她灌了化毒散,止痛药。时间不长,收拾完了,这女道姑洗手时,严英云苏醒了。严英云苏醒了。她一皱眉,睁开眼睛。两个小道姑一看,乐得直鼓掌:「师父,师父,醒过来了。这位施主,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起来,姑娘,你是什么人?怎么跟这帮强人相遇?若不是遇上我的弟子相救,你可就危险了。」 「唉呀,我跟你爹有交情。谁不知你爹乃是赫赫有名的辽东六老啊。我跟他们都不错。第一老『铁面金刚』沙龙,第二老『北侠』欧阳春,第三老就是你父亲,第四老『铁戟将』鲁仲贤,第五『老翻江海马』尚君义,第六老『浪里白条』石万奎,对不对?」 严英云真没想到,红文女剑客,那是赫赫有名的,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严英云再次行礼拜过,「红文女剑客」把她搀起来,告诉小道姑赶紧给准备饭。然后两人在屋里细谈,红文女剑客问道:「孩子,你怎么只身一人到了荒山野岭之中?」 「老人家,您说得对。我马上就回去,禀明包大人,召集天下的英雄,攻打青松狼牙涧,给我的丈夫报仇雪恨。」 严英云口打唉声,「老剑客,您能不能派人把我送到葵花冈,我想办法把徐良的尸体成殓起来,给他操办后事。」 掌柜的一听,连说:「好好好。」 小哥儿几个到了后院一看,高搭席棚,里面板凳上放着一口棺材,头前有供桌,摆着供品,灵牌上写着徐良的名字。艾虎爬了过去,「三哥呀……」 他拽出龟灵七星宝刀要抹脖子,白云生拽出鱼肠剑,韩天锦拽出匕首,粉子都亮出家伙,都要在棺材前头抹脖子。严英云拦了一个又一个,房书安急了,「我说叔叔大爷撒手,别那样。」 「对!」 严英云点点头。「那可不行,不管怎么说,我干老得有个全尸呀,哪怕把脑袋请回来缝到腔子上,也不能把尸首分两处。」 「书安你跟我一起去?」 严英云一听直晃脑袋:「书安啊,此言差矣。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那会儿你是绿林人,现在你是开封府的官人啊!跟他们水火不相容,这样做太危险了。」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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