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人生中的很多经历,大抵和他与生俱来的性格息息相关。很多看似偶然的事件,其实注定有其必然因子。尤其在面对感情的选择时,人往往是感性的。而感性的缘由,不外乎性格。 表面上看,似乎,总是一些极其偶然的事件造成了后续的结果,殊不知,这「偶然」的事件若不是恰巧撩动了你潜意识里那点执着,又怎会在你心里激起千层波浪?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这偶然中的必然,似乎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吧。 说起我和表姨的故事,必须从我们的家庭、个人背景等说起。 我是1975年生人,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母都是大学老师。而我爷爷和外公都是建国前,在学校里组织革命的学生运动积极分子。建国后,爷爷和外公都有一定级别,两家算得上世交。 父母都是家中的老大,因此还算幸运,都赶在1966年文化大革命前,相继考上了大学。后来,爷爷和外公都受到处理,下放至农场劳动改造。同样被划为右派的,还包括外公的妻弟(外婆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舅公),三家人都在一个农场。 父母那时已大学毕业,相继被分在家乡城市的两所中学教书。在到很远的县上农场探望各自父母时,两人结实并很快熟识,进而相恋成婚。 据父母说,虽然爷爷和外公被下放改造,但由于建国后,他们都是本地教育系统的老领导、老专家,因此在整个地区桃李遍布,颇有声望。 因了这些关系,农场里的人大都不为难他们。不仅如此,还暗中给予照顾。 自然,这与我们省总体民风较淳朴也有关系。听父母说,文化大革命时,很多省整死人的例子不胜枚举,但我们这里却很少。 爷爷和外公在农场比较清闲,所以,在1973年我哥哥2岁时(我哥哥1971年出生的),父母就把哥哥托给他们照管。而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爷爷和外公平反恢复工作。 在得知爷爷、外公和舅公即将平反的1979年的暑假(他们是因为同一起事件被错误处理,所以落实政策也一起落实),父母领着4岁的我来到了农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除父母外的其他重要亲人。这其中除了后来和我关系很铁的哥哥外,必须提到的就是后来引导并融入我情感历程的表姨——我舅公的独生女儿。 说起这个过程有一段插曲:那时的各种条件很困难,父母把哥哥送到农场后,长达6年的时间里,竟一直没再到过农场,相互的了解只是通过信件。 对于我出生的消息,似乎爷爷、外公他们知道得也不甚详尽。据外婆说,我出生之前,父母在信上对老人们表示想要个女孩。待我出生后,去信中却又并未提及我的性别,只说了爸爸给我取的名字。 而我的名字恰好又很诗意,属于可男可女的那种,以至于,在农场的亲人们都一直以为我是个女孩。 引起误会的还不仅仅于此。 妈妈也许是盼女心切,自我2岁起,就一直把我当女孩来养(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小时候穿裙子的照片)。在爷爷和外公知道我确切的性别后,因为一致反对妈妈这样做,情形才得到了改变。 回想起来,那时的很多事情,我竟然有如此清晰的记忆,真可算是个奇迹——或许,是因为1979年那个暑假,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有太多值得记忆的情结吧。 记得在进入农场后,首先遇到的就是表姨。 妈妈和表姨几乎是同时怔住,旋即雀跃相拥而泣。妈妈忙不迭地催我喊人,我遵照妈妈的意愿,怯生生地和表姨打了个招呼。 「玉孃……」 我们这里称呼父亲和母亲的妹妹都是叫「孃」(和「娘」一个音,但发的是阴平声),而「小玉」是孃孃的小名。 玉孃这时注意到了我这个小布点,很开心地将我抱离地面,托在怀里,然后狠狠地在我腮帮上香了一下。 「姐,原原真漂亮!」原原是我的名字中的一个字,在信上和他们说过的。 客观地说,我小时候一直都不是女孩子心目中那种很酷的帅哥。那时候,我是属于那种秀气、清爽的乖巧型男孩。或许是遗传吧,包括爷爷、外公等所有至亲,大抵都是这个类型,恰恰印证了一句谚语,「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玉孃大我16岁,那时已是20岁的大姑娘。 1977年,她高中毕业时,恰好是恢复高考的那一年。然而,由于「老三届」那些学生学得很扎实,他们这些应届的毕业生在文革中,耽误得又比较厉害,因此,应届生考起的反倒不多。 但玉孃因为家庭熏陶的关系,底子不错。因此,在连考了三年之后,79年的夏季,终于考上了我们省医学院的专科(别小看这个专科,在那个和「老三届」竞争的年代,应届生能考起专科已是很了不起的事)。 此前,她的表哥和两个表姐(也就是我妈妈的弟弟妹妹)都已相继考上了大学。也正因为有了这些榜样,玉孃才一直未曾放弃。 我外公曾说过:「我们这个大家庭,就应该全是大学生!」在那个年代,这是很牛气的一句话! 那个假期,接到录取通知书的她,就安心地在家等着医学院开学。 我那时虽然还小,但从玉孃香我腮帮子的力度,感觉到玉孃真的很喜欢我。 我小时很腼腆,但就是这种腼腆的小样子,在大人面前,却往往很是讨巧。 我害羞地看着玉孃,玉孃更高兴了,又狠狠地香了我一下。 「原原,玉孃好看吗?」妈妈打趣地问。 「好看!」我声音虽小,但却是脆生生的。 凭心而论,玉孃就是个美人胚子,她是属于那种很有母性的柔媚女人,也就是俗称的少男杀手!她柔柔的气质,配上她妩媚、姣好的面容,让人感觉很亲切,也很有魅力。 当然,这是我情窦初开以后才意识到的。而当时,我只是觉得,有这么一个好看的孃孃喜欢自己,自己非常开心。 那时,有一部电影《红岩》,讲述的是革命烈士江姐等人的故事。影片里有一个叫「小萝卜头」的男孩,长得清秀、讨巧。而这个小男孩,却是由一个叫方舒的小女孩,女扮男装演绎的。后来,方舒成为了1980年代和刘晓庆齐名的女演员。 也许,玉孃觉得我的感觉很像「小萝卜头」吧,于是,抱着我的一路上,她就这样逗趣着我。当时的我自然很无邪,因此不会意识到,待玉孃发现我真是一个「小萝卜头」时的尴尬。 见到亲人们时,照例是一番唏嘘、感叹。哥哥在看到我这个「妹妹」后,很大度地把他手里的苹果送给我,我对哥哥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而玉孃则开始宣传她关于「小萝卜头」的大发现。于是,大人们都嘻嘻哈哈地轮番和我亲热,不是这个抱抱,就是那个亲亲。 「妈妈,我要尿尿。」坐了一路的汽车,我的尿憋得已经很急,于是怯生生地对妈妈说。 那时,我毕竟已经4岁,其实自己会站着撒尿。向妈妈报告,只是出于小孩子的一种凡事向大人征询的依赖习惯而已。 但已再次把我抱到了怀里的玉孃,以为我要妈妈帮我把尿,就主动抱着我来到了一边的菜地旁,把我的裙子掀了起来。在褪我的小裤衩时,她柔软的手碰到了我嫩嫩的小鸡巴…… 「啊……姐!」 一愣怔后,玉孃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于是羞红着脸转向我妈妈。 「怎么回事啊?!你也不说一声!」玉孃嗔怪道。 大概是对我的性别反串已习以为常,而且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妈妈一时不能体会,作为一个大姑娘的玉孃,在发现我真是一个「小萝卜头」时的那种惊讶、羞怯。 「你把他放下来,他自己会尿的。」妈妈没心没肺地回了一句。 「原原是个男孩。」还是爸爸反应快,赶紧作了解释。 「啊!」 所有的大人全都愣了,继而哈哈大笑。 爷爷还开玩笑地跑过来掀起我的裙子看,哥哥也凑热闹,跑过来想看看我的小把戏。 我扭转头看着玉孃,用懵懂无知的口吻,很无辜地说道:「玉孃,我自己会尿。」 玉孃「噗嗤」地笑出了声,羞红着脸,但却没舍得放下我。 「没事的,都抱起来了,尿吧。」玉孃看着我可爱的小脸蛋,温馨地说。 说不清为什么,我确实很乐意玉孃这样抱着我尿尿。看她似乎并不生气,于是,就愉快地靠在她怀里向菜地里浇去。因为憋了很久,所以尿了很长,尿完时的那一激灵,让我很是舒服。 现在想来,按照人性的心理分析,玉孃和我,那时在对方的潜意识里,无疑都已互相种下了情根。各位看官别笑,也许大家会认为,我这么个小屁孩懂得什么啊。 是的,仅以孩提时的意识而论,这不足以让我对玉孃产生多大的依恋,但问题是这些事在我脑海里一直异常清晰。 而我有些孩子气的性格里,对成熟的女人有很强的依恋心理。因此,在情窦初开之后,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无疑会成为我暗恋玉孃的导火索。 而玉孃呢,是一个很具母性的女人,对于我这种很可人的小男生,肯定也有一种想照顾、想给予的心理。而这种奉献心理,其实也是一种依恋心理——用照顾我这个小男生,来满足她的母性。因此,等我长大后,一旦看到成熟的我,这件略微有些暧昧的小事,在适时的当口,会成为点燃玉孃内心情愫的催情剂。 「尿尿」事件后,爷爷和外公很严肃地对妈妈谈起了我将来性别取向的问题,要求妈妈赶紧改过来。妈妈大概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形带来的麻烦(因为我已经无数次遇到过此类问题),所以就应承了下来。 大人们不知道,我从2岁到4岁这段时间,虽然当女孩来养,但其实对于我是男孩这个事实,心里其实清楚得很。 想来,这得益于学校里住在我家隔壁的武爷爷。 武爷爷很喜欢我,他曾不止一次地对我强调,我是一个男孩。在无数次的唠叨,或者说叮嘱中,「我是一个男孩」这个概念,深深地在我脑海里扎了根。表面上看,我似乎很乖巧、腼腆,其实骨子里我是很急、很刚烈的那种人,和我熟识的朋友都说我有双重性格。 我之所以乐意被妈妈打扮成女孩,其实是因为这能带给我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 比方说:大人们在得知我是男孩子后,又觉得我这样的打扮确实很像女孩,大多会更加地喜欢我(也有例外),我能够在他们的喜欢里得到诸如:苹果、糖块……之类的实惠。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是很惬意的一件事。有时,在他们一时发现不了我是男孩的情况下,我甚至会主动把我的小把戏掏出来,在他们面前炫耀似地翘一泡高尿,往往能逗得他们哈哈大笑,而我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 妈妈虽然应承了爷爷和外公的要求,但因为从小就没给我准备过男孩子的衣物,因此一时也不可能把我变过来。 那个年代不像如今,买几件衣物完全不需考虑经济因素。大手大脚的消费方式,在那时基本是天方夜谭。况且,即便你有钱,买各种物品还得凭票,比如:「布票」、「肉票」……之类的。别说是在农场,即使在市里,也很难办到。 因此,这事只能回城以后慢慢解决,在农场,我还得暂时做一个假期的女孩。 接下来的日子,玉孃依然很疼我,没事就抱着我玩到处瞎跑疯逛。 最明显的例子,莫过于「尿尿」事件结束之后。玉孃在帮我穿好小裤衩后,我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害羞又讨好地看着她笑。而玉孃也红着脸看着我笑,然后,再次狠狠地香了我的腮帮子一下,接着用手指刮了刮我的小鼻子。 「小骗子,羞羞!」 在农场的那个假期,玉孃和妈妈最亲,想来,大半是因了我的缘故。因为玉孃其实和三孃、四孃关系也很好。 由于玉孃出生时,舅婆难产,因此在有了玉孃后,舅公他们就没再要孩子。 也因此,没有同胞兄弟姐妹的玉孃,和几个姑表姐、姑表哥的关系也异常亲密。 而老人们,以及表姐、表哥,对她这个最小的妹妹也异常疼爱,玉孃是大家的掌上明珠。 对于我的假女孩装扮,玉孃可谓变本加厉。 她别出心裁地在我眉间打上美人痣,还把我齐耳的短发编起漂亮的小辫,到夏天的花园里为我采集各色各样的花朵,然后就抱着我穿梭于农场的各家各户。 待大家都把我这个「闺女」夸上天的时候,她才恶作剧地告诉大家我是男孩。 每当看到大家惊讶的表情时,她就显得很开心。在每次「诈骗」成功之后,就一次次狠狠地香我的脸蛋。 反正我也是做最后一个暑假的「女孩」,所以,家里的老人们也就由着她的性子,让她胡闹。 就这么一个游戏,整个假期,玉孃沉醉其中,乐此不疲。而我要讨玉孃欢心,所以很配合她,等玉孃香我脸蛋时,我就和她一起开心。 假期结束后,爸爸、妈妈带我回了家。没过几天,玉孃开学时,特地绕道来我们市住了两天。 在80年春节前,爷爷、外公、舅公都恢复了工作,亲戚们全都回到了这个城市。 爷爷和舅公是市里的领导,单位为他们分配的房子就在一个大院里。我记得爷爷是主管教育的市领导,舅公是教育局长。 而外公,则担任了父母所在大学的校长(那时爸爸、妈妈经过几年的努力,早在外公之前调入了这个学校),和我们一同住在学校里。 玉孃每次放假总不愿回家里住,爱往学校这边跑,说是和姑妈亲(也就是我外婆),而且还可以和表姐们玩。但玉孃在学校里其实就是我的第二个妈妈,因为她总带着我。 这样的日子反反复复一直持续到玉孃大学毕业,也就是1982年夏天。 听妈妈说,在学校里,有很多男生都对玉孃表示过仰慕,但玉孃却一直不曾看上谁。直到毕业前,医学院里有一个省部门领导的儿子追求她,她才动了心。 这人后来成了我姨父,但90年年末和玉孃离了,这是后话。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姨父他爹和舅公认识,算算,还能攀上点「老战友」的关系。我姨父呢,就充分利用这些关系,在大学最后一年的一次寒假,打着陪他爹到我们市看望老战友,顺便拜年的名义来接近玉孃。 凭心而论,我姨父挺帅,而且因为家庭背景很好,所以在学校里有很多女生主动追求他。但这也造成了我姨父比较花心,为日后的婚姻悲剧埋下了伏笔。 他是本科,本来大玉孃两级,但医学院的本科是5年,专科却是3年,因此他们恰好一起毕业。 玉孃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年轻男女之间,相貌的吸引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但玉孃顾忌到他的花心,因此近两年来,一直不曾明确答应。 我姨父对那种主动追求他的女生,似乎已经失去了兴趣,因此玉孃的矜持反倒越发激起了他的激情,最后两年竟然专一、而痴情。 恰好,舅公、舅婆希望玉孃毕业后能留在省城工作,现托关系毕竟麻烦,有这么个现成、有实力的亲家自然是万事大吉。而且我姨父这小伙子看上去也很入舅公他老人家的法眼,因此就一力撺掇玉孃与他结合。 说起他们最后的结合,我在其中还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我姨父很懂得人情世故,在我们这里的那段时间,可说是敬老爱幼,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而他最聪明的一点,竟是揣摩到了玉孃很喜欢我,所以有事没事也爱领着我玩,并对我施与小恩小惠。 我妈妈,以及孃孃、舅舅们也对我姨父推崇有加。在一次姐妹们的私密交谈中,玉孃已是芳心萌动,但总下不了最后的决心。最后,妈妈问了我一句:「原原,你觉得何叔叔好不好?」 「好!」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当然啦,他几乎天天给我买吃的,还给我玩具、压岁钱,有啥不好的。 也就是我的回答,坚定了玉孃的决心。她表示同意的方法很奇特,但却是在情理之中的一贯做法——红着脸在我脸蛋上狠狠地香一下。 要知道,那时我已8岁,都二年级了。在我念小学后,玉孃已很少这样亲我的脸蛋。所以,这个举动虽然符合情理,却也有些反常。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玉孃很信任我。 在我姨父他爹看望完舅公这个老战友后,这事就这么定了。83年,我玉孃24岁的时候,嫁给了我姨父。 客观地说,我姨父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唯一的缺点就是花心。在他们婚姻发生危机后,姨父并不赞同和玉孃离婚,一直想极力挽回。后来和玉孃离婚时,也很讲情分,给玉孃留下了大笔的财产。而且,即使在离婚后,他还帮助玉孃以及我们这边的一些亲戚解决了一些难题。 第二章 情窦初开 自玉孃嫁给姨父后,转眼间,7年的时光匆匆而过。 其间,玉孃因已为人妻,夫家又在省城,且工作后不再有长假,因此很少再回到家乡这座城市。我念4年级到初中毕业这段时间,也就是1985年到1990年暑假前的5年里,再也不曾看到过玉孃。 孩童的心性贪玩而健忘,加之我尚显懵懂,因此,那几年玉孃在我心里已渐渐不再重要,想来真是汗颜。倒是玉孃一直牵挂着我,总是写信向父母很细致地询问我的情况,千叮万瞩,让我好好学习。 1990年的夏天,我初中毕业,考了本市的重点高中,而哥哥则早在一年前,已考上了中央美术学院。 哥哥算是继承父亲的衣钵吧,因为父亲在大学就是美术教授。 那个假期,哥哥已经在美术学院上了一年学,假期和同学相约去各地写生,因此不回家。恰巧玉孃又一再写信催促妈妈到省城玩,说是想见见我。于是,妈妈就邀约四孃一起到省城去看望玉孃、三孃、和舅舅。 三孃和舅舅毕业后也留在了省城,而四孃因为念的是我们本市的大学,所以毕业时留在了家乡。 记得妈妈对我说,要带着我和表妹(四孃的女儿)一起到省城看望玉孃的那一晚,玉孃的形象以及曾经的往事,在我蒙昧了5年之久的心中,一下子鲜活起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我几乎是彻夜难眠,急切地渴望马上见到玉孃。想来,那其实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倾慕少艾的潜意识心理——玉孃在我心中那个最重要的角落里,除了母亲的角色,更是一个恋人的形象。 十多岁的少男喜欢一个人时,很容易一根筋。当然,那时还显稚嫩的思绪不敢、也不可能想得这么深入。 对于玉孃的近况,我一无所知,只知道玉孃在结婚后的第4年,也就是1987年,为姨父生了个男孩,我的小表弟已经3岁了。 在去省城前的一两天,妈妈到商店里去给我挑选了好些像样的行头,认真地把我打扮了一番,还开玩笑地说,让玉孃看看当年的「小萝卜头「是不是还是个女孩儿样。我因为开心,也附和着妈妈傻笑。 其实那时我已经算是一个标准的小男子汉。我虽然才15岁,但由于遗传,我个子比较高,初中毕业时已快接近1。70米。加之进入初中后,我很喜欢踢足球,而家就住在大学里,两个校园里都有足球场,因此我一天要踢两场足球。 而且,我那时狂热地羡慕《第一滴血》里史泰龙那身健壮、发达的肌肉,因此,我很喜欢举哑铃、拉臂力器、做俯卧撑、仰卧起坐等运动,以此锻炼我的胸、腹肌肉。也因此,我的肌肉比同龄人发达得多。 那时,同班里有些成熟较早的女同学,总是找机会问我学习什么的,现在想来,大抵都是借口。只不过我们那个年代,男同学在感情方面的心智,普遍开化得比较晚。 刻意地打扮后,我挺拔的身型配上清秀的外表,还真有点玉树临风的样子,整个人显得相当俊朗。 经过一天的长途旅行,到达省城时,天色已经很晚。 妈妈她们先找到了三孃,决定第二天再去找玉孃。在省城的舅舅,则因为临时接到单位里的培训任务,所以要出差一、两个星期才回来。 打电话告知玉孃时,从妈妈的神色里看得出,玉孃在那头显得很失望。然后,玉孃就一再叮嘱妈妈明天去早些。 晚饭的过程中,大人们谈起了玉孃,由于我和表妹还小,他们也就没避讳。 出于对玉孃的关心,我听得很仔细。 从三孃的叙述中,我惊闻,玉孃和姨父这几年来,婚姻竟出现了危机! 原因是玉孃怀孕的那段时间,姨父由于忍受不住寂寞,被医院里一个女医生勾引,既而出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由于都在同一家医院,不久后,玉孃就知道了这事。 但宽容的玉孃考虑到已经有了孩子,于是就隐忍不发,只是很隐晦地提醒姨父注意。 姨父在事情暴露后也很内疚,本想就此罢休,奈何那个女医生很难缠,搞得姨父又多次出轨。玉孃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就把事情告诉了公公、婆婆,两位老人家也对自己的儿子数落过好多次。 这几年,因为婚姻的烦恼,玉孃很伤心,没少和三孃哭诉。但这种事情,三孃又能帮得上什么忙呢?况且三孃也是早有家室的人,不可能总陪着玉孃。 因此,玉孃这几年非常寂寞,唯一的安慰恐怕就只有我3岁的小表弟了。 听了事情的原委,我实在没想到玉孃这几年的处境竟是如此难捱。因此,我开始心疼玉孃,也更加想立刻见到她。 那时,玉孃他们住在一个干部大院里,房子是政府分配给姨父他父亲的。 那是幢有庭院的2层小楼,挺宽敞。因为老人们还有自己的私宅,所以,在玉孃他们结婚时,两位老人就把大院的住房给玉孃做了新房。 我们到的时候,玉孃已经早早地在院子里等着了。才见到妈妈她们三姐妹的那一刻,玉孃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妈妈由于早有心理准备,立刻上去牵住她的手,亲切地安慰着她,然后立刻把我和表妹推到玉孃面前。 「玉孃……」 由于,自昨夜了解了玉孃的苦衷后,我一直为玉孃暗自怜惜,因此,这一声包含了很多复杂的情感。 「啊!原原都长得这么帅了!」玉孃叹息着由衷赞叹道。 因为我已经是大小伙子,玉孃不可能再像小时那样香我的脸蛋,所以只是爱抚地用手摸了摸我的头。但她眼神中透露出的欣喜,却是一览无余的。 我害羞地低着头,暗暗打量着玉孃。小时候,由于个子太小,所有的大人在我印象里无疑都是很高大的,所以玉孃带给我的印象也仅仅是很漂亮,个子很高。 我那时作文里只要写到大人,无一例外都会有「他高高的个子」这么一句。 现在面对面以一个小男生的眼光打量着玉孃,我才发现,玉孃的个头在女人中,只是中等偏上,大概就是1米64、65左右吧,还没我高。我那时都1米69了,所以目测也比较有数。后来证实,玉孃就是1米65不到一些。 但玉孃给人的感觉却是略显娇小——这或许是因为玉孃整体那种娇柔迷人的气质,会激发男人一种陡生呵护的冲动所引起的错觉吧。 由于生了孩子,玉孃已经完全是一个很成熟的妇人。经过了哺乳期,她的肤色显得白皙光洁、红润滑腻。娇柔的鹅蛋脸上,温情脉脉的凤眼妩媚含春。鼻梁有一点微微凸起的弧度,显得很柔和,有一种母性的性感。嘴唇则显得非常饱满红润虽然没有涂口红,却也显得娇艳欲滴,晶莹透亮,似乎随时都会淌出水来,让人有很想和她接吻的欲望。后来我每次和玉孃缠绵时,当情绪达到亢奋点,我就会急切地捕捉她柔软性感的双唇。 她留着过颈的披肩长发,发质乌黑闪亮,中下段经过微微的大波浪卷烫,更加衬托出了她整体的妩媚气质。 她的身材是那种稍显丰腴的类型,而由于身量很苗条,因此三围显得玲珑有致。尤其一对颤巍巍的乳房,在身体移动的过程中,会随着节奏很轻微地曳动,似乎随时都会挣脱束缚弹出。但就在这一起一落的节奏中,那种张弛的弹性,总又使她们无法离开那副美妙的身躯。 她的衣着也很得体,端庄俊雅中透着既成熟又性感活泼的气息。上身是开领不算太低的嫩黄色T恤衫,由于哺乳期刚过的乳房异常饱满(记得她当年在农场的时候,乳房不是那么坚挺),质料和弹性都很好的T恤衫被顶出了很圆润、很好看的形状,顺着她的嫩白的颈项上挂着的项链坠向下,是若隐若现的深深乳沟。 看得我感觉咽喉间一阵干涩,不由得咽下了一口口水。她的下身是一条下摆刚刚及膝的藏青色的西服裙,看得出,布料和做工都是很好的,穿在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上,很是熨帖,小腿上是一双肉色超薄的丝袜,阳光下,还闪着一层淡淡的荧光。 脚上是一双前后镂空的白色皮凉鞋,能够看到的三根脚趾裹在趾尖透明的肉色丝袜里,显得那么的玲珑可爱,淡红色的指甲油使得脚趾甲泛着光彩。看得我不禁感到脸上有一些热热的感觉。 所有这些,使得玉孃全身都散发、荡漾着一种含蓄,却又浓烈的春情。总而言之,就像我之前说过的,玉孃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属于很顶级的少男杀手。 对于情窦初开的少年,她这种柔媚如水的、很女人的气质,往往让小男生有一种既想依赖、又想征服的冲动。后来的事实也证明,玉孃在性爱里确实是一个顶级的尤物。 姨父恰好也休息,听到我们的声音,从楼上抱着小表弟赶紧下来,很热情地招呼着我们。 我这时猛然意识到,为什么昨晚玉孃知道我们不能来,会如此地失望。因为她在电话里似乎和我妈妈说姨父值夜班。她一定是有满肚子的委屈和心事,想趁着姨父不在时,向几个表姐倾诉。 玉孃的家里装饰得很考究,在那个年代算是非常豪华的。 姨父那时虽也还在医院工作,但凭着自己灵活的脑子,以及依靠父母在社会上的门路,很早就做起了生意,其中,最主要的是医疗器材。他为省城很多医院联系医疗器材,因为底子硬、门路广,所以做得很大。再加上其它一些杂七杂八的生意,因此很有钱。 小表弟很可爱,加之他又是玉孃的孩子,爱屋及乌,我也就特别喜欢他。玉孃看我很喜欢小表弟的样子,也感到异常欣慰,对我抱与赞许的微笑。 姨父由于刚下夜班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显得很疲倦,坐着拉了会儿家常,就去补觉了。待姨父睡下后,玉孃的眼眶又开始有点发红,惹得几个表姐也很伤感。但碍于姨父在家,大家都不好深谈,只是心照不宣地点到为止。 我则被玉孃的那种三分哀怨、七分凄楚的神情弄得很伤感,低着头痴痴地想着玉孃这几年的处境。不自禁中,我竟流下了眼泪。 「哥哥,你怎么哭了啊?」小表弟用稚嫩的口吻好奇地问道。 「啊?」我猛然惊醒,慌乱地看了玉孃一眼,生怕心事被她看穿。 「我眼睛有些痒。」我赶紧装做没事的样子揉揉眼睛。 但我看玉孃时眼神的慌乱已被玉孃尽收眼底,玉孃在一惊讶的瞬间,也立刻明白了我的心情,随即释怀。 她一定猜到了昨晚三孃会对妈妈她们说起她的近况,也就明白了,我的伤心是因为她——毕竟,我已经懂事,不可能一无感触。 「没事的,和我到洗手间,我用毛巾给你揉揉。」于是,玉孃用一种恬静、平稳的语调对我说。 我背对着妈妈她们,她们看不到我的眼神,因此也就没多问。 我立起身来,随着玉孃来到了洗手间。由于心事被看穿,我感到有些害羞,一直不敢看着玉孃。 玉孃用她柔腻的手指捧起我的脸,用一种欣慰、感激并略带鼓励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用毛巾轻轻地帮我拭去残留的泪痕。 可不知为什么,玉孃越是用一种坚强的表情面对我,我越是能体会她的苦衷,于是,眼泪忍不住再次滑落。 玉孃看我这样懂事,也忍不住再次伤感起来,但同时,美丽的眼睛里,也露出了很温馨的神情。 这小小的插曲,瞬间就拉近了我们由于多年不见,而产生的心理距离。 「我们的原原长大了,呵呵……小傻瓜,没事了,嗯……」 玉孃再次擦干了我的泪水,用鼓励和理解的眼神告诉我,不能再这样了,要不会让妈妈她们疑心。 大概是因为我让她感到了安慰吧,回到客厅后,玉孃的情绪明显轻快了许多。 几个表姐妹开始谈论一些轻松、而愉快的家常。我看她们没事了,就很高兴地带着表妹和表弟玩了起来。 快吃中饭的时候,姨父醒了。在院外一家很有档次的饭店,他定了一桌饭菜热情地款待我们。为了安排好,他先于我们去了饭店,让我们随后出来。 在我们出门到饭店的这段路程,妈妈因为喜欢小表弟,执意要抱着他。玉孃则左臂抱着我的右臂,乳房不经意地就贴着了我的胳膊——就像我看过的那些情侣那样(很多妈妈其实也会这样对儿子),右手则拉着我表妹。 这一拉一牵,立刻让我感受到了我在玉孃心目中的位置。虽然说玉孃一直很喜欢我,但这么多年不见,能够促使她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大概也得益于我刚才的真情流露,所带给她的感动吧? 到饭店的距离还要穿过大院里,一条两旁植满梧桐树的长长柏油路。 这么亲密地和玉孃同行,虽然隔着衣服,但那温热、湿烫的体温还是像电流一样,从玉孃柔软而饱满的乳房顺着我的胳膊击穿了我,刹那间淌遍全身,使我非常激动。 脑袋似乎充满了血液,胸腔里像有火在烧,烧得心沸腾着「怦怦」直跳。 玉孃身上散发出的典雅而浓郁的女人香味,把我的思绪搅得凌乱迷离,我感觉全身都是麻酥酥的,而有一个地方却又坚硬如铁…潜意识里有一种让我渴望、却又害怕的念头。虽然知道,这样的念头也许很龌龊,却又忍不住不断去想。 迷迷糊糊到了饭店,玉孃特意让我和小表弟坐在了她的两边。吃饭的过程中,我几乎是食不甘味,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那醉心的一幕。 姨父很殷勤地招待着我们,看得出,他是在通过讨好我们来讨好玉孃,这说明他还是很在乎玉孃的。 这让我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感到了一点安慰。我觉得他只要改了那毛病,应该可以和玉孃很幸福地生活,何况,他们还有这么可爱的一个儿子。 我不由为刚才那些不太纯洁的念头感到羞愧起来。 整整一天,姨父和玉孃陪我们玩了很多地方,大家都很开心。 姨父是因为我们的到来,无形中化解了他和玉孃之间的冷战;而玉孃则是很长时间以来的压抑,似乎因为亲人的到来得到了释放。总之,表面上大家一派其乐融融。 在下午的时候,由于三孃也把女儿(我的另外一个小表妹)从她公公、婆婆那里接了过来,所以到了晚上,当玉孃执意要留我们住下时,大家就商量了一下。 玉孃他们的二层小楼只有三间卧房。 一间是姨父和玉孃的卧房,其中还有个小隔间,放着小表弟的婴孩床,旁边有一个小卧榻,卧榻和婴孩床对着的那面墙则靠着一个大衣柜。 我被安排睡在小卧榻上,那是平时玉孃哄小表弟睡觉和照顾他时的临时休息床,妈妈和玉孃睡在卧间的大床上。因为两个小表妹还小,一个10岁,一个5岁,三孃和四孃就领着她们睡客房的大床。另外还有一个小卧间是小保姆住的,她必须睡在家里听使唤。 这样安排下来后,姨父就只能回父母家去住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和玉孃聊得很晚。由于关心,我在隔间也听了个大概。 好不容易逮到单独和表姐在一起促膝长谈的机会,玉孃心里几年来压抑的苦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缺口。整个晚上,她就一直抹着眼泪,絮絮叨叨地向妈妈说起了她和姨父的情况。 姨父还是一直很在乎玉孃的,但那女的总是不断追求他,姨父就总是反反复复不断出轨。玉孃开始有些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想和姨父离婚。因为,每次她都对姨父抱着希望,希望姨父能浪子回头,但姨父却又每每使她很失望。 但真要考虑离婚,则无异于断臂割腕。尤其,他们之间还有着小表弟这个无法割舍的牵挂。每每玉孃横下心来和姨父提出离婚要求时,姨父就总是低眉顺眼地认错,还指天指地地作出要痛改前非的样子,并用小表弟来软化玉孃。 而最近一次矛盾激化,恰好是在我初三最后一个学期的时候。大概几个月前,玉孃发现姨父又一次欺骗了她,于是万分愤怒,坚决要同姨父了断关系。姨父呢,自然是老调重弹,极力呵哄,就这么拖着、赖着,死活不离。 本来,玉孃是可以申请强制离婚的,但姨父知道她心软,所以故技重施,用小表弟的血脉关系不断软化她。加之姨父识到这次玉孃的爆发不同于以往,因此近几个月来,姨父倒是收敛了许多,似乎是痛下决心要改过。 因了这些千丝万缕的纠缠,玉孃心情很乱,不知道该不该再给姨父机会。她温婉的性格使她在做这个重大决定时,显得优柔寡断。于是,在这个假期,才极力地要求妈妈赶紧到省城,好让妈妈帮她拿拿主意。 并且,由于多年不见,玉孃也想看看小时候那个腼腆,却又淘气的、让她又疼又爱的我。 因为已经有了孩子,而且姨父和玉孃毕竟还是很有感情基础的,所以,这种事当然是主和不主离。妈妈也只能是劝玉孃慎重,并列举了姨父的很多优点,让玉孃再给他一次机会。 由于妈妈年纪较大,是玉孃从小以来一直很依赖的大姐,所以她向来很服妈妈的规劝,最后,自然是同意了妈妈的建议。 我在隔间静静地听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百感交集。 我想起了温柔的玉孃在我小的时候,将我如掌上明珠般,捧在掌心百般呵护的往事,想起了亲眷们对玉孃的关怀、疼爱……又对比如今忍辱负重、欲诉无门的玉孃,不明白老天怎么忍心让如此温婉、善良的人饱受折磨。 对于大人之间的事情,我自然无从插手,也帮不上什么忙,因此,只有在心里默默地暗自为玉孃祈祷。就这样,整个晚上,我的心绪也随着玉孃的哀怨、凄楚,在她不断的长吁短叹中起起落落、辗转反侧…… 不自禁地,心中就泛起了异样的感伤,胸中那个最软的地方,仿佛被忧郁的指尖轻轻撩动着,激起柔柔的涟漪…… 迷迷糊糊地,我怀着少年维特般的哀愁,思绪渐行渐远…… 第二天一早,玉孃和姨父都要上班,姨父特地起了大早来接大家去吃早点。 我历来爱睡懒觉,加之昨晚未睡踏实,因此就赖着床,不肯起身。 妈妈了解我的习性,拿我没法,而玉孃则是心疼我。于是,大人们就由着我继续睡。 在他们吃完早点后,帮我带了一份回来,接着姨父和玉孃就去上班了。 妈妈和两个孃孃,无所事事地领着表妹和表弟他们坐了一会儿,感觉很无聊,而电视也没什么看头,就相约着准备逛街。 玉孃家那个小保姆叫小燕,是当年外公在家乡乡下的亲戚家帮他们物色的。 由于家境贫寒,所以人很踏实勤快,从12岁起就一直跟着玉孃。1990年,她18岁,我管她叫燕姐。玉孃把她从乡下带到省城后,对她一直很好,最后还帮她在省城安了家。这个小保姆后来还要讲到。 由于她从小就和我们很熟,管妈妈叫姑妈,所以妈妈她们逛街时就把她带上,顺便照顾小孩。 临出门前,妈妈看我还睡得迷迷糊糊,就没喊醒我。 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忽然,门被推开了。 我眼睛还没睁开,但立刻就意识到是玉孃。因为她推开门时,似乎没有料到我还在睡觉,因此发出了讶异的轻微惊呼。而且,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那种体香,是我昨天才回味过的。 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为避免尴尬,我就装做还睡得很熟的样子,而这,是我向来的本事。 平时在家睡觉,如果我不想起床,等妈妈来催我时,我会控制自己发出很均匀、且略显粗重的呼吸,并将面部表情控制得很安详。这其实并不奇怪,只要看过别人熟睡的样子,有点天赋的人,估计都能学得很像。 我的表演骗过了玉孃,她开始放心地打开衣柜,发出拿衣服的声响。 我把眼眯开一条缝,想看看她究竟干什么。 玉孃背对着我,在衣柜里翻着衣服,我注意到玉孃穿着一身套装。 我马上意识到玉孃是回来换衣服的。因为昨天的天气有些凉,虽然是夏天,但玉孃却穿得有些严实。而今天,天空显然是放晴了,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已经让我感受到了夏日的日头。 从太阳射进窗户的角度估计,现在应该是10点多钟了。如果是在家里,这个时间远远达不到我赖床的记录,但,这毕竟是在玉孃家做客啊。 我开始有些对自己的坏习惯感到自责。 我只有继续装睡。 但忽然,玉孃美好的肉体散发出来的女人香味浓烈起来,我凭意识知道,玉孃一定是以为我真的睡得很沉,因此很放心地在小隔间里换起了衣服。 我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犹如小鹿乱撞,脑海中快速而朦胧地闪过玉孃裸体时可能出现的各种曼妙身姿。 我忍不住再次眯起眼睛,映入眼帘的一幕几乎让我窒息! 玉孃已脱完了上衣,赤裸着上身背对着我正弯腰脱着长裤。由于我是在她的左后斜侧方,因此,透过她面前大大的穿衣镜,她的胴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当她弯腰时,微卷的长发半掩住了她姣好的面容,而长发的末梢则将将垂及胸部。 因为身体的摆动,她那坠垂着的丰润滑腻、柔媚含春的乳房就这样颤微微地左右摇曳着,并碰触到发梢,粉红色的乳头立刻涨大,显得很饱满。 长裤自然垂落到地板上后,玉孃就开始脱她的内裤。她直现在我眼前丰腴的雪股、以及镜子里丰腴的阴户,泛着一层匀润细滑的油脂光泽,阴户的倒三角底端,有一条粉红的小沟。 在内裤褪到大腿根部时,她粉红、柔嫩的阴唇美妙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阴部竟然没有一根杂毛! 由于是背对着我,她浑圆的臀部紧紧地夹着阴唇,在双股之间显露出的两片阴唇,因为紧贴而形成了一条美妙的缝隙,阴唇间微微有些许湿润。从浑圆的臀部到大腿以及包夹着的粉嫩阴唇所形成的视觉形象,就仿佛一个同心椭圆,延伸到她小腿以下,所形成的弧度和曲线玲珑有致。 玉孃先弯腰将右腿脱出,然后右腿支地,手扶着衣柜,立起身来很优雅地向左侧轻转过她的粉颈,臻首微垂,左手从后曲起的左脚末端将内裤取了下来。她立起身时仍是侧背着我,一双高乳受重力的影响略略有些下垂,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很有弹性地微微上下跳动。 我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赤裸的身体,尤其,是玉孃如此美艳、妩媚的少妇,那曼妙、含春的肉体。 她优雅的身姿和举手投足的风韵使得我口干舌燥,我明显感到了下体的宝贝在宽松的裤衩里强烈地勃动!而勃动引起的抽搐快感使得我全身酥麻! 我禁不住就发出了呻吟! 立刻,我意识到大事不妙!急中生智,趁玉孃还没来得及转头的瞬间,我紧闭双眼,装作梦魇的样子把眉头紧缩,面部作出痛苦的表情,嘴里含混地喃喃语道:「疼!拉我一下,玉孃!」 本来,我是想装作梦见自己睡在长凳上跌落下地的状态(小时候我经常做这样的梦),然后向妈妈求助的情形。但糟糕的是,我在应该喊「妈妈」的那一瞬间,竟然阴差阳错地喊出了「玉孃!」 我只有将错就错,继续演下去。我知道我热辣辣的脸脥肯定因为发烧已变得通红,但梦魇时紧张也会这样,所以,这倒不是我担心的问题。 我开始假装像在梦境里被大人安抚时,慢慢驱散了恐惧那样,用粗重且突然、而后慢慢均匀的鼻息,表现着自己在梦里的情绪。同时,配合着呼吸,我的面部表情从痛苦到逐渐安详,最后,像个熟睡的孩子。 玉孃开始肯定是被我吓着了,因为在我刚发出呻吟后闭眼那一瞬间,她一激灵,在转头的同时,有一个用衣物遮住私处的动作。 我一定是装得很像,所以在我继续假装梦魇的过程中,玉孃一直没出声。我知道她肯定是在仔细地观察着我,以确定我的真实状态。到我这个过程表演结束的时候,玉孃轻笑出了声。 我知道,我成功了。 接下来,在「悉悉索索」的声响中,惊魂未定的玉孃加快了换衣的节奏。 「原原,原原!」 待玉孃整理好仪容后,她试探性地轻唤了两声。 我停顿了两、三秒钟,装作梦中被打扰的样子微微地侧动了一下身体,嘴里作出轻轻咀嚼的动作,还故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咂嘴声。 玉孃轻轻地长出了一口气,又「噗嗤」地笑出了声。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玉孃会安心地上班去了。但过了好一会儿,却无半点声息。 就在我暗自纳闷时,忽然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女人香味,在迅速地向我逼近! 而且一股带着沁人芳香的鼻息浸润了我的呼吸,在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之前,玉孃湿润、柔软的双唇带着火烫的温度,轻轻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嗯!玉孃!」 我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打乱了阵脚,所有的伪装全部穿帮,嘴里渴望而又羞涩地呢喃道,紧闭的双眼立刻睁开了。 玉孃在亲吻我的双唇后,刚想抽离,却被我吓得怔住了,因此俯身惊讶地看着我。 这样,她丰腴的双乳在刚换好的宽松长袖T恤里纤毫毕现。并且,因为我被子盖得较低,她的双乳就轻轻软软地隔着T恤搁在我裸露的胸膛上,在我眼前咫尺之间。她火热的体温通过双乳融化了我的胸膛,双乳间那道深深的乳沟把我魂都勾走了。 我定定地看着,粗重的呼吸带着湿润的气息传到了她的胸前,一直勃起的下体也愈发高高耸起,不断在裤衩里勃动,在薄薄的被褥下,显得一目了然。 因为我在玉孃还没吻到我时就有了激烈的反应,而且还没睁开眼睛之前,我就喊出了声音。因此,玉孃在片刻之后就明白了,我一直是在装睡! 「啊……」 看到我还在痴痴地盯着她销魂的双乳,玉孃赶紧立直了身,而且手下意识地遮住胸部,并使劲地抓了抓胸前的衣襟,似乎她的双乳在被我用痴迷的眼神意淫时,让她感觉到的是,像被我的手抚摩过了一样! 于是,她发出了轻讶的惊呼。 她双脥绯红,秀眉紧蹙,含春的凤目蕴着羞怒! 我如梦惊醒,顿时手足无措,尴尬地从小卧榻上坐起身来,抬着头,用哀求似的目光怯怯地看着她。 玉孃看来相当恼火,因此并不为我的可怜相所动,眼神异常斩截,仍然用羞怒、责难的眼神质询着我! 毕竟,身子在被自己信任的、当作儿子一样疼爱的侄儿面前暴露得一览无余,让她这个含蓄、温柔却又异常刚烈的传统女性感到颜面扫尽。而且,这种尴尬是在受到我「欺骗」的情形下发生的。 我被她的表情吓坏了,觉得无地自容,低下头红着眼眶无声地哭了起来。 「抬起头来!」玉孃用一种不容质疑的口吻命令我,看得出她是准备狠狠数落我一番。 「你为什么要这样?」玉孃继续质问。 「我不知道你会回来,之前我确实睡着的,你开门的时候弄醒了我。我知道是你,所以就不敢睁开眼睛。」我抬起头,委曲地说。 玉孃凝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也意识到这不能怪我。 「那你怎么知道进来的是我?你又没睁开眼睛!」玉孃疑惑而略显好奇地问。 对于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时间闪烁其词。 「嗯?说呀!」玉孃催促道。 「感……感觉……而且……而且我……我闻到了你的味道……」我红着脸低头嗫嚅着,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啊……」 玉孃显然对我的回答感到很吃惊,发出了压抑、却又略显激动的感叹! 听得出来,她既紧张,又很欣喜。我能感受出她的气味,让她明白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仿佛如母子一般,却又还超越了除母子之外的其他一些什么…… 她看着我带着泪楚楚可怜的样子,意识到她的语气过于严厉,已把我吓得六神无主。我后悔、自责而又依恋她的小可人样,让她一下子就心软如水,万般幽怨,尽数化做了柔情。 但她又一时放不下自己长辈的颜面和羞怯的心情,于是继续用一种略带责备的眼神看着她亲爱的侄儿,有三分幽怨,更有七分心疼…… 时间的停顿让我们之间的气氛很微妙,有一点紧张、有一点圣洁、也有一点暧昧。我们都用一种探询的眼神痴痴地注视着对方的表情,呼吸有些紧促。在这种脉脉的对视下,气氛越来越柔和,玉孃和我的心,渐渐地溶化在了一起。 玉孃脸脥的表情越来越温柔,逐渐显现出一种圣洁母性和娇媚含春交织的光辉,那痴痴凝视我的迷离眼神,既有母亲对儿子的疼爱,也有情人对情人的眷恋。 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玉孃用玉齿轻轻地咬着她柔软的嘴唇,嘴角微微地抿起,眼神里开始有了一种尽力克制,却又不自禁想挑逗我的迷濛春意。 忽然,玉孃轻轻地笑了,接着全身都随着这长时间「嗤嗤」的笑声轻轻抖动,笑得春光烂漫、笑得花枝乱颤。 玉孃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看着虽如释重负、却仍惊魂未定的我,然后温柔地侧身坐在了我的床沿,帮我拭去了泪痕,脉脉地看着我,动情地说: 「原原,孃孃把你当做自己的儿子,就像诚诚一样(我小表弟的名字)。所以孃孃就是你的妈妈,你也要像爱妈妈那样地爱孃孃,知道吗?」 我知道,玉孃是想通过这些话把持住自己的心神,也阻断情窦初开的我对她那一点朦胧而又渐显炽烈的情愫,让我们都不要逾越那条触犯伦理道德的,危险的情感底线。 当然,我也坚信她的这些话确实是发自肺腑,就认真地点了点头。 玉孃怜惜地看着我还尚显稚嫩的俊朗面庞,轻轻地发出了叹息。然后用右手轻抚着我的脸,大拇指的指尖在我眼角温柔地左右拂拭。 她的手柔腻温润,指尖的滑动弄得我魂软骨酥,使我很沉醉于她的爱抚。 最后,玉孃又凑过身来,如浮光掠影般在我额头上轻嘬了一口。 这次我早有准备,就静静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芳香、她的气息、她的亲吻。 我不由自主地轻轻环抱着玉孃那娇柔的身体,就仿佛在举行一个圣洁的仪式一样。玉孃被我这个亲密的动作刺激到了,全身微微一震,但随即就感受到了我的心意,也安心地把我的头轻轻地拥入她的怀中。 我们都陶醉地感受着彼此的气息,静静地相拥了片刻。也许很长,但也许,也只是一瞬间吧……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呵呵,人小鬼大!」 玉孃亲昵地说,然后轻轻地将我推离她的怀抱,用一种想装作无所谓、却又很动情的眼神看着我。 她站起身来向我轻轻地挥挥手,眼神里含着不舍的微笑,转身出了门。 是的,现在想来,当时她要是再不走,我和她都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而我们在那时显然都还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去面对我们彼此之间那种过于纠缠的浓情。因此,克制的逃避显然是明智、而且必须的。 我们最多只能在心尖那个最隐秘的神圣角落里,为对方留着一片圣洁之地,埋下一粒为彼此意淫的种子,在思念来临时,藉此安抚我们彼此爱恋的心。如果情缘未尽,我们就在和风雨露的滋润下,静静地等待瓜熟蒂落的季节,我们只能等待…… 第二天,三孃因为要上班,就回家了,表妹则留在这边和表兄妹们玩。星天时,三孃才又和三姨父过来玉孃家看望我们。 我们之所以一直住在玉孃家,是因为三孃家的住房不大宽敞,刚到省城那天,我们几乎都是打地铺。 接下来的日子,晚上就寝时,姨父不用再回父母家,妈妈和四孃领着小表妹们在客房,小燕姐也在客房打地铺,我则睡在她的房间。这也正合了玉孃和我的心意,这样我睡懒觉就不至于被打扰了,而且也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尴尬。 那几天,我注意留心观察姨父和玉孃的关系,他们似乎越来越亲密,玉孃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估计我妈妈的劝解起了作用。而且姨父在我们做客的这段日子,表现得无可挑剔,想来,玉孃是渐渐原谅了他。为此,我也感到很高兴。 唯一还值得提起的一个插曲,是有一天我们一起到姨父和玉孃工作的医院,找一个著名的老中医为我抓一些安神的中药。因为我初中时有轻微的多动症,玉孃说需要用中药调理。 在医院里,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因为涉及到玉孃,所以我对她的记忆也很深刻。以现在的眼光来看,那个女人很漂亮,而且看上去也不是那种很刁的人,和玉孃算是各有千秋。 但当时,我对她印象极其不好。 本来,我并不知道她是谁,但恰好在通过过道去拿药的时候,她和我们擦肩而过。当时姨父不在,远远地,玉孃和她就开始回避相互的眼神。敏感的妈妈立时察觉到了,眼神递过去,玉孃就默默地点了下头。我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就用一种很仇视的眼神狠狠地盯着她。 她大概察觉到了,显得很慌乱,低下头去,眼神里竟还有些内疚。 玉孃想不到我会这么维护她,在走过过道时,对我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妈妈在教育自己的孩子要宽容,不要睚眦必报。但她眼神里也有宽慰的欣喜、与感激。 我想不到玉孃对她竟是如此宽容,就为自己的小心眼不好意思起来,同时也在心里更加尊敬和心疼玉孃。 后来想想也不奇怪,玉孃本就是个很宽容的女人。她后来之所以毅然离婚,只是因为她虽然是一个贤淑的柔弱女子,但她骨子里也是那种很刚烈的完美主义者,是一个完全无法容忍不贞行为的女人。因此,她只是失望于姨父对她的一次次背叛。 至于要说有多恨这个女人,恐怕也谈不上。而且那个女人既然能流露出内疚的心情,足见不是一个刁钻歹毒的女人,她之所以选择姨父,也许只能归结于佛家的「情障」二字吧。 情感这东西就是如此纷复,谁也无法分说得清。而其中,怕又是尤以偷情最为牵扯不清——道德的闸门一旦打开,信马由缰的欲望与情感,再想收住,确乎很难。 那时的风气可不像现在,舆论和道德,还是能较为有效地约束人的欲望。现在的社会,破坏家庭的第三者一个个理直气壮,甚至飞扬跋扈。而各种媒体和文艺作品也尽力渲染,恨不得把人性中所有不道德的丑陋因子都诱发出来,大有不让这个世界毁灭就势不罢休的劲头! 假期快结束时,在我们离开省城之前,玉孃为我和两个小表妹买了很多礼物。 除此外,对于我,玉孃特意准备了一件特殊的礼物——她买了一对母子配翡翠挂件,把其中属于孩子那一个给了我。这样的翡翠挂配,我在小表弟的脖子上看到过,想不到玉孃竟然专门为我也买了一对。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瞒着其他亲戚的情况下,私下和妈妈商量后买给我的。 第三章 魂梦成真 玉孃和姨父的和睦并未持续多久,1990年年末,仅仅过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在我高中一年级上半学期还没结束时,传来了玉孃和姨父离婚的消息。 玉孃离婚时很决绝,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看得出来,她是对姨父真的是失望至极了。无论是父母还是亲朋好友的规劝都未能改变她的决定。 玉孃极力地争取小表弟的抚养权,但姨父全家去法院找了老朋友疏通关系,最后把小表弟判给了姨父抚养。 玉孃在离婚后,辞了医院的公职,毅然带着小燕姐搬出了干部大院,用离婚后姨父留给她的一大笔钱开了一家自己的诊所。 姨父之所以和玉孃极力争夺小表弟的抚养权,除了父子感情外,其实更为深远的考虑是想用小表弟拖住玉孃,藉此希望能和玉孃复合。他在离婚后,向我们这边的亲戚多次透露过这种念头。 妈妈在信件和电话里反复劝解玉孃,但玉孃在一次回信中的大意说: 「从他出轨以来,我给过他无数次机会,但他从未珍惜过,他把我的容忍和大度当作他继续出轨的护身符。我提出离婚后,他看上去似乎痛下决心,甚至为了复合用诚诚来软化我。但是这和你们以前看到的情形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那时他也是下了决心的,结果还不是又背叛了我!我这次如果还是委曲求全,我们之间必然会走回原来的老路上,周而复始,永不得安宁!倒不如痛快些,大家都放对方一条生路。也许经过这次教训,能让他以后对别人真正负起责任来,这倒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很惊诧于柔顺、贤惠的玉孃,在做出如此重要决定时的毅然,这似乎和印象中那个娇娇弱弱的性格并不符合。但在偷偷看了玉孃给妈妈的来信后,我就深切地体会到了玉孃的无奈与苦衷,也就理解了她的决定。 也因此,在往后的很多个夜里,就不禁为玉孃黯然神伤,也为她牵挂、为她心疼。 姨父在和玉孃离婚两年后,眼看复婚无望,就和那个女人结了婚,那女人后来跟他又生了一个女儿。 1993年,在我高三下学期,也就是姨父和那女人结婚后,姨父的父亲调到北京,任了原所在系统的副部长。没多久,姨父和他后妻也辞了医院的公职,带着小表弟一起去了北京,专心下海做生意去了。 小表弟和姨父去北京后,本来每个星期还能和小表弟见一次面的玉孃显得更加寂寞,除了找同在省城的三孃玩,就是打电话和妈妈谈心。 在一次和妈妈的谈心中,玉孃对妈妈说,让我给她做儿子,以后她的财产就给小表弟和我,说得极其认真。妈妈打趣说,买翡翠母子挂配时就已经默许过了,还何必再提,只要玉孃喜欢就由她,也算给她个安慰。财产什么的倒不重要,关键是多一个人疼我。 这事让我很感动,也很兴奋。除了感动于玉孃对我浓浓的眷恋与贴心的关怀外,甚至,还朦朦胧胧地预感到在今后的人生,我和玉孃将发生很多故事。 但那时的我,还不敢想得太深入。 上高中以后,我下体的鸡巴经常会无缘无故地勃起,在裤衩里撑得我很难受。 为此,我长了个心眼,在上学前或上厕所时,尽量把鸡巴调整为向上的角度。 长时间下来,由于裤衩绷着的力量,使我的鸡巴只要一勃起,就几乎是一个斜上的90°角——无论是我睡着还是站着。 晚上睡觉时,为避免鸡巴在裤衩里绷着难受,我干脆养成了裸睡的习惯。而由于长期的裸睡,我的阴囊和鸡巴都得到了充分的生长。加上我读高三时已经8岁,个子也快1。80米了,强壮的体魄使我的鸡巴比同龄的男生大很多。 我们那个年代的学生比较单纯,基本接触不到AV、色情小说这类的东西,所以也就不懂得靠手淫来解决。我的鸡巴经常硬挺挺地竖一晚上,到第二天醒来时会激烈地晨勃,让我既很爽,也很难受。 有时我会梦遗,而对象无一例外都是玉孃。我经常会梦见那个圣洁、而暧昧的夏日清新早晨,玉孃在我面前换衣服的场景。而每次都是在玉孃轻吻我以后,后面的梦境就变得很模糊……似乎,她抚摩了我的下体,然后我就射了。梦遗后醒来往往发现,其实梦中所谓的「抚摩」,是因为我鸡巴翘得太厉害,不断摩擦被褥所造成的幻觉。 第一次遗精让我很慌张,也很兴奋,还带着一丝羞耻感和罪恶感。我甚至因为自责于在心里亵渎了亲爱的玉孃,而内疚、哭泣过。 于是,我尽力克制让自己不去想玉孃,而这种克制,让我整个高中梦遗的次数很少,大概也就4、5次。但是,潜意识里对玉孃的痴迷眷恋,却又是无法否决的事实,因此,这样的克制,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填报高考志愿前,玉孃极力动员妈妈,让我报我们省的一所全国重点大学,说是在省城,离家近,饮食习惯,她也可以照顾我。 妈妈本来打算让我报省外,但我听了玉孃的建议,知道玉孃这么急切地做妈妈的思想工作,肯定是非常想我了。而且一想到玉孃这三年来,孤苦伶仃地在省城生活,身边没有个知疼知热的人,于是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玉孃。 现在想来,当时我潜意识里肯定也很想到玉孃身边去,因为我心底那个最隐秘的角落,知道这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1993年夏天,高考结束后,我如愿以偿地考取了在省城的那所全国重点大学,玉孃在电话里知道后异常激动,忙不迭地催促妈妈赶紧带我去省城。我也整天磨着妈妈,因此,在拿到录取通知书后,妈妈就帮我打点好了行李,来到了省城。 那时,我们市的机场刚修通,而高速路在那时还很少,为了避免做一天车带来的旅途疲劳,我和妈妈坐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飞机。 玉孃,则开着她新买的车到机场去接我们。 三年不见,玉孃已经34岁,显得更加地成熟妩媚,举手投足都显露着绰约的风姿,正是一个妇人最魅人的黄金季节。而我,也由三年前的青涩少年变成了大小伙子。 「玉孃!」 在大厅见到玉孃向我们招手的一瞬间,我像个小孩子似地就蹦了上去,牵住她的手,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 这次见面,我不再像三年前那样腼腆。 玉孃很满意我对她的依恋,红润的脸颊如春花绽放,笑语盈盈地打量着我,眼眸里一泓秋水,满溢着思念。 高中以后,我非常喜欢台湾的齐秦。加上在中央美院念书的哥哥因为知道我喜欢音乐,就经常寄回一些那时在北京非常流行的中国摇滚乐队的磁带,崔键、黑豹、唐朝、超载……等等等等!而我能轻易地从那些看似纷复、嘈杂的乐声中听出细腻的层次,感知到他们的沉重、力量、责任、甚至是极致的宁静。 由此,我深深地迷上了摇滚乐。而那些乐队成员大多都是披散着长发,因此,我也开始蓄起了长发。这在90年代初期是非常大胆、前卫的行为,但也是非常帅气、拉风的造型。加上我原本俊秀的脸庞以及健壮、挺拔的身躯,我非常引人注目。 而父母都是非常开通的人,尤其是我父亲,原本就是学艺术出生,因此对于我的行为基本不予干涉。 直到现在,我喜爱的音乐大抵也只是摇滚、民谣或者纯音乐。至于流行乐,我基本只选拣那些柔情到极点的情歌。因此,我听的音乐基本是属于两个极端——不是呐喊,就是倾诉! 而说到摇滚,很奇怪,我却对于摇滚乐的发源地,美、欧这些国家的乐队不太感兴趣——这或许是因为东西方文化差异太大,而他们的生活又离我太远。因此,他们表达的现实情绪不大能引起我的共鸣,至于人性中那部分普遍的认同,听谁又不是一样呢? 我曾用半年多的时间听过很多外国乐队的歌曲,结果最后听出的除了技术,还是技术!而至于他们表达的思想,现在则基本没有多少印象。 由于文化背景的不同,能引起我共鸣的中国摇滚,大多都是已经被值入了一些自身文化、思想的东西。从某种纯乐理的意义上说,有一部分也许已不是很纯粹的摇滚乐,但这有什么关系呢?老子听的可是音乐,而不是音乐形式!对于那种纯粹模仿外国乐队的东西,我很不感冒。因为要是都这样的话,那我还不如直接去听欧美音乐! 当然,以上这些,都只是题外话。 言归正传,妈妈在那段时间,应玉孃的要求,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将我的照片寄一些给玉孃。玉孃在我留了长发后,曾经在电话里和妈妈打趣,说我真的变成了女孩。 在真正面对我时,玉孃以一种惊喜而欣赏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她大概没想到,在照片上秀气、腼腆而长发飘飘的「小萝卜头」,竟然比她高了一个头,显得如此挺拔。 看得出来,玉孃很满意我的变化。 「得叫干妈,或者就叫妈妈好了。」妈妈跟上来,假装用一种嫉妒的口吻半开玩笑地说。 我被弄得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又抓住妈妈的手。 玉孃和妈妈都被我害羞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牵着玉孃好了。好几年不见,就和玉孃好好亲热亲热吧。不过以后得叫妈妈了。」 「叫什么都一样,关键是心里有就行了。」通情达理的玉孃为我解了围。 说真的,要叫让我一下子改口,我还真是不好意思。也因为玉孃这句话,直到现在,在熟识的亲朋面前,我从未叫过玉孃干妈。倒是在不知道情况的同学或者生人面前,又或者我和玉孃单独相处时,我就很亲热地直接称呼玉孃为「妈妈」了。 在车上,玉孃和妈妈谈起了小表弟的情况。因为离得太远,小表弟现在不能每个假期都回来,只是,还算通情的姨父会不定期地寄回一些照片。而玉孃为了和小表弟维持感情,只有尽量多打电话,或者为小表弟买一些礼物不时地寄去。 说到动情处,玉孃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但为了不影响我们的情绪,玉孃转而用一种轻快的语调说道:「好在现在原原来了,要不我真快撑不下去了。」 听了这话,我胸腔里立刻被满满的感动充溢着,心头甜滋滋的。 玉孃先驱车带我们到了她的诊所,诊所开在市郊。在诊所里,我看到了小燕姐。小燕姐已经21岁了,并且谈了恋爱,对象就是诊所所在的这条街上,一个做小生意的年轻人。 诊所开张后没多久,玉孃通过熟人把小燕姐送到了省卫校念了自费的护理中专,又从省卫校招了几个小护士。由于市郊附近没什么大医院,而玉孃是正宗科班出身的医生,医术不错,加上收费便宜,所以生意相当红火。 加上姨父在去北京之前,把他以前做医疗器械的这条生意线留给了玉孃,又为玉孃做了很多前期生意上的铺垫。因此,除诊所外,玉孃也兼做着这宗大生意。 几年下来,玉孃已经赚了很多钱。 在确知我报了省城的学校后,玉孃买了辆在当时很高档的桑塔那轿车,还买了套别墅,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搞好了装修。这些在现在看来很普通的物质条件,那时,却是相当令人艳羡的。 别墅装修完后,玉孃就搬出了诊所的房子。就在前几天,她从省医学院找了一个念自费大学毕业的女生,来担任白天的坐诊医生(那时,自费生国家不包分配工作),这样,她就不用天天到诊所守班了。晚上,就由小燕姐守诊所。后来小燕姐结婚后,玉孃让小燕姐入了股,这是后话。 安排完诊所的事情后,玉孃带着我们去了新住所。她买的别墅就在我们省一个全国知名的淡水湖的右侧边,这个湖紧挨着城市。 别墅区建在离湖岸大约两、三百米距离的斜坡上,区里的绿化做得相当精致。 整个别墅区是半开放式的格局,外围只用很矮、且不影响视线的稀疏铁栏围了一圈,以方便住户观赏湖景的视野。整圈围栏大约每隔五十米左右,就有一道小小的铁门,方便住户随时进出。 别墅区里每幢房屋都是独立建盖,相互间的距离很长,留出了空间很大的绿地。加之别墅区居高临下,因此,在任何一个角度都能很轻易地将整个浩荡的水域一览眼底、无边无际。 车子才驶进别墅区的道路,看着周围的绿草如茵、花香鸟语,以及远处波光粼粼、白帆如云的湖面,就已让人感到住在这里该是多么浪漫、惬意的一件事情。 这是一幢占地面积很大的三层半别墅,家里装饰得淡雅、温情,一如玉孃的性子,我非常喜欢。来到玉孃的主卧室,走出落地长窗,站在面对着湖面的露台上,我极目远眺。 在我们的眼底下,围栏的外围,一大片夏末初秋的农田里,金色的稻穗被微风拂掠,泛起层层穗浪,煞是醉人。而远处右侧的湖边,散布着依山傍水的座座村落,青松翠竹尽染层林。 「哇……」我由衷地发出了欣喜的赞叹。 玉孃笑着把我领到为我专门准备的房间,那是和她卧室相邻的一间卧室,稍小一些。在设计上估计是给孩子用的,同样有着大大的落地长窗和宽阔的露台。 而且我的露台和玉孃的露台紧紧地连在一起。 房间里还有一套在90年代很走俏的「AIWA」音响——这是亲爱的玉孃专门为喜欢音乐的我特意购买的。不过,这间卧室我后来基本没住过,这是后话。 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3楼的整个楼顶上,竟是一个大大的花园,其间,各种鲜花以及几篷小竹错落有致地插缀在了嫩绿的草坪上。 楼顶的四周,除了面向湖面的那方外,其余三面全用高高的铁艺栅栏围了起来。围栏脚下的土池外圈里,植满了蔷薇、茉莉、爬山虎、常青藤、迎春花等各种各样、四季常青的藤蔓植物,将铁栏爬得严严实实。满目苍翠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各色花蕊,恰好遮挡了来自三面的视线。而里圈,仍然是各样的花卉。 玉孃还别出心裁地在楼顶的花园里围起了鱼池、装上了假山,并用鹅卵石顺着花径间铺出了一条曲曲折折的幽径。在花园中间,支起了一架钢化玻璃封顶的合金顶棚,脚下也是随意地栽种了葡萄、蔷薇等一些藤蔓,沿着钢架爬满了整个棚顶。而棚下,就在花园中间,有一张洁净的圆形石桌,四周散落着几个石凳。 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顶楼那靠里紧挨着鱼池和假山的唯一一间房子,竟只是个深度接近一米左右的、大大的长方形浴池,宽边的那一面就正对着湖面。 由于房屋设计上的精巧,蓄满浴池的水面仅比花园高出了三、四十公分。 而浴池四面仅是用厚实的建材钢化玻璃从底部用水泥和瓷砖围砌起来,顶部则简单地搭了一个材质轻巧的天蓝色塑料顶棚,随时可以更换。里面的洗浴及照明、取暖设施一应俱全,在浴池四周上方铺满瓷砖的两侧空地上,有两张大大的双人卧榻,供洗浴后的小憩。 而我们在楼下看到的那些天蓝色墙壁,其实只是四面钢化玻璃上的百叶窗,随时可以收起。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里描述的空中花园!身在其中,无异如履仙境!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十分私人而隐秘的场所,心中不由泛起了异样的窃喜…… 我和妈妈怀着惊讶而赞叹的心情参观完整幢房屋后,就和玉孃来到三楼的客厅里坐了下来。 玉孃和妈妈说得很明白,希望我毕业后在省城工作,以后就和她住在一起,她为我负责今后的一切,包括娶妻生子。至于我小表弟,以后肯定是在北京,因她会为他预留出很大一部分财产。虽然说姨父很有钱,也许小表弟不见得在乎,她必须尽到自己的责任。而房子和一部分财产就归我,我负责养她的后半生。 这些话,在我们落座后,玉孃就全掏了出来。话说到这份上,妈妈也只有直话直说。 「小玉,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还年轻。你现在作出这样的决定太早、太草率了。我知道你是真心把原原当儿子看,但你以后再婚了怎么办?那时会有很多矛盾的,如果因此影响了你和原原以及我们的感情,那会很伤人的,我们都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妈妈不无忧虑地说。 「你放心,姐!我不结婚了!」玉孃斩钉截铁地说。 我和妈妈被玉孃的态度吓得愣住了。说实话,那时我才18岁,不可能考虑得很长远。之前,这些是我都没有考虑过的问题。我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见玉孃。 但刚才妈妈那些担忧让我开始想了很多,甚至有些失落。 而玉孃的态度,更是让我始料未及。 「我对婚姻已经失望了,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玉孃继续说。 「当初我和诚诚他爸爸谁不羡慕,谁不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要说感情基础,学校里这么几年也够稳定了,为了我,他在学校里都不理睬其他的女生。可最后怎么样呢?这几年,也有很多条件好的男人试探过我,可我就是提不起这个心。」 「唉!称心可靠的人太难找了,估计我都有婚姻恐惧症了。」说到这里,玉孃重重地叹了口气。 妈妈被玉孃的这种情绪吓到了,赶紧劝道:「傻妹妹,你可别这么想……」 妈妈话还没说完,玉孃毅然地一摆手。 「姐,你别劝我了。这个问题,我想了可不止是一两天了。这几年,我哪天不在想这事?我是真不想再结婚了。」 「可是,舅舅和舅母怎么办?他们退休以后……」妈妈还想继续劝说。 「这有什么,我把他们接上省城来就行了呗!反正他们也喜欢原原,大家住在一起,这没什么啊!这事儿,我和他们商量过的,他们也同意。再说,他们未必愿意到省城,我爸说,他愿意留在家乡,和姑父、姑妈有伴。」 「说实话,原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就是看着原原这孩子心善,知道心疼人。 我们这个大家庭里出来的孩子,不会错!我和原原有缘,只要原原以后不要学坏就行了。」说着,玉孃红着眼眶动情地抚了抚我的发梢。 「这倒不会……」话说到这份上,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看到玉孃这么坚决的态度,妈妈也只好随她。 当然,我知道妈妈是很高兴玉孃对我的态度的,从小到大的表姐妹,互相都知根知底,她知道玉孃一切都是出自肺腑。她只是为玉孃的境遇心疼。 说实话,当玉孃刚开始说这些话时,看着玉孃那哀怨、凄楚的神情,让我很是心疼。但当玉孃把掏心窝的话全说出来后,我倒开始很高兴了。自己在亲爱的玉孃心中能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这让我很是感动,也异常兴奋。 接下来的日子,照例是看望三孃、舅舅,几家人每天在一起聚会。玉孃因为我的到来,整个人的情绪变得开朗了许多,显得越来越明艳靓丽、光彩照人。 情绪好转后的玉孃,那娇俏迷人的模样,不由使我心猿意马。但是,顾忌到亲人们的怀疑,我还是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 只是,每每有机会独处时,我会很依恋地向她撒娇。而那样的撒娇,很多时候,竟是不需要语言的。只是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微笑,立刻,体贴、善感的玉孃就明了了我的心情、或是需要。 这时,我往往会很专注地看着,玉孃为我忙前忙后的轻盈身姿。然后,就回想起了那个涤荡我心灵的夏日早晨,以及相互间那些动情的话语和爱抚。 不知觉中,我被她牢牢锁定的,痴痴的目光,就会变得迷离而多情。而当这痴痴的凝视,无意中被亲爱的玉孃发现时,我会在瞬间赶紧低下头去,涨红的脸庞露出羞涩的腼腆。 但无异,这一切已被玉孃尽收眼底。 每每,我鼓起勇气,忐忑地再次抬起头来,无一例外地,都能看到玉孃脉脉的眼眸,正用溺爱、眷恋,且同样带着羞涩的目光,满足地看着我怯怯的脸庞。 当目光交织在一起时,她粉嫩的脸颊,就瞬间漂浮起两朵娇艳的红云。然后,似放不下长辈的矜持,就假装作出一副呵斥的表情,却又掩饰不住嘴角的欣喜,及眉眼间浓浓的爱意。 「小傻瓜!」 似觉察到我看穿了她的心事,她就总是板起含春的俏脸轻声呵斥道。却又因为不忍,语气里分明带着腻腻的娇嗔。 这样一来,到最后,她总是无可奈何地看着,因摸透了她而显得嬉皮笑脸的、却又痴痴傻傻的我,脸上一副无计可施的爱怜表情。 我不知道玉孃是否也如我一般,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个蠢蠢欲动的夏日。但,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会缓缓地走过来,抚摸着我的头,为我捋顺发丝,然后,就轻笑出声:「扑哧!不许瞎想!人小鬼大!」 接着,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就转身轻盈地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我,怔怔地痴想。 平时逛街的时候,我一左一右,牵着妈妈和玉孃的手,像个孩子似地和她们撒娇。因为我看得出来,玉孃喜欢我这样。 那时我毕竟才18岁,所以这样的动作纯出自然,很能满足玉孃母性的心理。 而牵住妈妈的手,一方面是出于天性,另外一方面是怕做得太明显,让妈妈嫉妒甚至怀疑。 牵着玉孃的手时,不时触碰到玉孃柔腻的手指和掌心,会让我全身过电似地激灵,非常销魂。而我也感觉得到玉孃同样很享受我温柔的抚摩,因此,我就刻意地让我们的手指温柔地纠缠在一起。我和玉孃会很默契地一路走,一路轻轻地互相揉搓着对方的手指和掌心。 开始,是我有意无意地这样做,但第一次这样握着玉孃的手时,玉孃就有了感应,于是就很默契地回应我。 发展到这种状态后,应该说,玉孃和我都在不自觉地挑逗、勾引对方了。 基本上一路下来,我的裤裆里就湿哄哄的,而且明显感觉得到有爱液分泌,想必玉孃的情形也和我一样吧? 逛街时,偶尔会有和玉孃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我还是很规矩。只不过抚摩和揉搓的力度会略略加强——其实这种应和是相互的,我和玉孃都不肯放过这样的时机,几乎是心意相通地同时用力。 而这时,玉孃的呼吸会变得急促,偶尔瞥过头来忘情地看我一眼。我则深深地呼吸,用鼻尖感受着玉孃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湿热而芬芳的女人气息。 晚上,她们三姐妹会相携着去到楼顶,把楼门反销住,尽情地在夏末如水的月光下享受那出尘的涤荡。 这个仪式,使我产生最难以按耐的冲动和渴望,我一遍遍地幻想着那种美妙的场景,潜意识里期盼着,那涤荡我心灵的美好时刻能早些到来。 心底那个期盼了许久的日子终于来临了,假期结束,妈妈回了学校。而新生照旧开学时间比较晚,因此我离入学报到还有一小段时间。午饭过后,将妈妈送到机场时,我开始明显地感觉到了,和玉孃之间那种异样的暧昧气氛,如火灾样地在成级数快速增长。 送走妈妈后,在走出机场上车前的那一小段路,玉孃和我手牵着手使劲地揉搓着,脚下的步伐同时加快,几乎就跑了起来。 车子启动后,互相没有任何商量,我们就回了家。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只从彼此粗重而紧张的呼吸里,感受着相互间想要逃避、却又已经注定,而无法遁形的迷情。 下了车,玉孃和我都努力地控制着情绪,互相猜测着对方的心思。 进家后,先前在机场时的那种急迫,反倒因为这一刻即将真正的来临,而有了一种彷徨的怯意。 从一楼到三楼客厅的阶梯,似乎变得不同以往的长,我们在心里回放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往事如电影画面般,一幕幕在脑海中流动、闪现。 从初见到相互依恋,我们用走过这段相互牵挂的人生历程的方式,用心灵,走过这段本不算长,却异常沉重的阶梯…… 在三楼的客厅里,玉孃打开了电视,然后,我们就这样心不在焉地看着,房间里的气氛燥热而暧昧。 终于,似下了极大的决心,玉孃用一种试探的口吻,略带颤抖地问我: 「原原,天气挺闷的,你不洗澡吗?」 我忐忑而迷茫的心,一下子明媚起来!之前所有的担忧、彷徨全部化为乌有,而且心底那个一直不敢想得很透彻的念头,瞬间就清晰起来。 我进了浴室,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战斗,然后穿着运动短裤,赤裸着上身就出来了。 之前妈妈在的那段时间,我洗完澡也是这样,就像在家里一样。但那时妈妈还在,大家都很自然。而现在,似乎气氛变得很微妙…… 我用渴望的眼神痴痴地看着玉孃。 「玉孃,我好了。」 如平时那样不经意的一句话,此时,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含义。 看得出玉孃仍很挣扎,因为呼吸的急促,胸口起伏很大。 我几乎快要崩溃了,脸上写满了情意和渴盼。而透过眼神,这种渴盼,又带着几分祈求的成分。似乎,若她此刻拒绝了我,我非但失去信心、失去勇气、失去方向,甚至,便也失去了生活的味道。我不知是否还有勇气,在往后的时光里,坦然地面对她。 便是这样混沌不明的表白,最能击倒人最深处的柔软。 看着我眼神中渐渐显露的,咽泪于心的绝望,玉孃心神一荡,眼眸中渐渐浮现不忍、与不舍的意乱情迷——而这种感觉,于她,是致命的诱惑。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玉孃,终于拿起粉红色的浴巾,迷迷糊糊向浴室走去。 我瘫软着跌坐在沙发上,心头紧压着的沉重,似因了这重重的跌落,瞬间粉散无踪。 我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不去偷窥玉孃,就呆呆地坐在皮沙发上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脑子里乱哄哄的,感觉唇焦欲裂。 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玉孃,终于出来了。 她只用宽松的浴巾把她柔美的身子轻轻地裹了一圈,在胸口那个地方松松地打了结,高耸的双峰顶得浴巾往前鼓起,深邃的乳沟就这样在我面前若隐若现,一双高乳呼之欲出! 她微卷的长发带着湿濡的水气,很随意地盘了一个发髻,上面用美人簪簪住,而垂下的部分就看似不经意地从侧面顺着她粉嫩的脖颈搁在了她柔柔的肩膀上。 玉孃臻首微垂,闪烁、迷离的目光躲避着我的深情的凝视。她双颊绯红,右手很局促地抚着胸口,左手则下意识地遮着私处。 顺着玉孃的眼神,我看到粉红色的浴巾恰好把我看向她私处的目光遮住。她紧夹着的双腿以及延伸到地下纤巧、灵秀的小脚,形成了一道优美、迷人的曲线。 玉孃这种欲做还羞的模样很有点「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越发刺激了我的情欲,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似乎沸腾了,撑得胸膛像要炸裂开一样。 「玉孃!」 本能的冲动,使我不管不顾地紧贴上去,嘴里发出颤颤的呢喃,双手则紧紧地环住了她纤细的小腰。 玉孃显然还在犹豫、挣扎,显得心理准备不足,被我冲动的情绪吓坏了,在我双手碰到她腰际的一刹那,她一哆嗦,身子挣扎着想往后躲。 「别……」 玉孃柔软的小手在我胸前无力地一挡,扭动的身体把本就很松的浴巾挣开了。 柔美、丰满的双峰顿时裸露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鼓胀、饱满,迷人的体香瞬间充斥了我的大脑,刺激得我忘乎所以。 她挡在我胸前炽热的小手,恰好抚上了我的胸膛,碰触到了我的乳头。我年轻、敏感的身体瞬间觉得酥麻难当,全身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早已勃起的下体更加激烈地搏动起来,硬邦邦地顶在了玉孃柔软的肚腹上! 我忘情地把头低下去,深深地吻在玉孃深邃而迷人的乳沟上,双手更加用力地把玉孃往我怀里一搂。 「啊……」 在我热辣辣的嘴唇吻上玉孃身子的一瞬间,玉孃身子一挺,粉脸向后一仰,全身绷紧,发出了渴望而羞怯的呻吟。 浴巾顺着身体的缝隙滑落在地上,玉孃滚烫的胴体被我抱了个满怀,我的下体立刻感受到了从她小腹来的温度,她柔软的身体将我熔化得异常彻底。 我轻轻一把就把玉孃娇柔的身体抱了起来,快速地向卧室走去,嘴却慌乱而笨拙地捕捉着玉孃身子呈现在我眼前的每一个部分。玉孃柔软的小手虽也左遮右掩,但终究不大阻拒。每当那温柔的小手挡到我嘴边时,我就忘情的吸吮她滑腻的指尖,弄得她身体酥软不堪,在我怀里不停地颤栗。 当进入卧室靠近床边时,我由于激动而脚下拌蒜,还在无力挣扎的玉孃就势从我怀里滚落到软软的大床上。 玉孃本能地扭转身在床上俯爬,想躲开我的激情。但她这个动作,恰好将后庭完整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这让我想起了3年前她在我面前换衣服的那个场景。 早已被欲火焚熔的我,立刻用嘴快速地吻在玉孃那雪股之间粉红色的美妙阴唇上! 「唔……」 玉孃双股一缩,酥软无力的双腿跪在床上已无法移动,但身子立刻又向前串了尺许,嘴里无力地发出令我销魂的淫声。 我的嘴继续跟进,贪婪地捕捉着她柔美的阴唇。 玉孃手脚都已无力,身体向前的姿势已到了极限,就奋力地往前一扑,软软地趴在了床上。 「不要……啊……」 我的双唇再次跟进,重重地吻在了玉孃已布满吻痕的阴唇上。 玉孃用尽残余的力量,软软地把身子翻转过来,用无助而略带羞耻的眼神哀怨地看着我,似乎是在乞求我别这样。 但她转过身后,阴部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丰满的美穴柔滑、粉嫩,竟然没有丝毫阴毛。阴唇中间夹着一颗水汪汪的、娇艳欲滴的嫩肉。玉孃的小穴娇艳极了! 看着她凄怨却含情的眼神,我忘情的发出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渴望。 「玉孃,我要你……」 接着,我的双唇再次重重地吻在她业已张开的、丰满而美丽的阴唇上,舌头绞缠着她肿胀、柔嫩的阴蒂,双手则向上捏住了她丰腴、柔软的乳房! 「啊……」 在我忘情的表白和炽烈的爱抚下,玉孃尘封多年的情感在瞬间爆发了。她身子一挺,俏脸陶醉地向后一仰,接着身子又一缩,把头甩了回来。发簪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滑落在枕边,浓密而乌黑的秀发无力地散落在乳间,嘴里发出解脱般缠绵的声音。 随着她美穴的一缩一放,她汹涌的爱液瞬间从美穴里喷薄而出,接着,她娇媚、柔软的身体就开始激烈地抽搐起来。 玉孃的这次高潮持续得很久,身子仰躺在床上不停地抽搐,而我则贪婪、陶醉地吮吸着她散发着浓厚体味的爱液——我喜欢玉孃身体的一切! 在玉孃渐渐平复后,我扳着玉孃柔柔的肩膀,温存地将她的身子侧过来对着我,深情而忐忑地凝视着她。 玉孃美丽的双眸里溢出了泪水,我不知道这是幸福,抑或绝望……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仍然用带着渴求、祈盼的眼神,怯怯地看着她。 我痴情的眼神传递着的娓娓倾诉,终于撕破了玉孃心底最后一层如蚕丝般,坚韧、而又柔软的防线。 在我深情的凝视下,她温婉而宽柔的心扉渐渐感到释怀,于是,就痴痴地回望着我。 那目光,既是母亲对自己疼爱的孩子的,无可奈何的认命,又是情人对情人的,心甘情愿的迷离。 故事发生的一切因子都已在此前经过多年的酝酿而具备,到了这个时候,一切都是多余的。我们彼此,在多年来情意绵绵的无声润泽下,都已成为对方心尖上那个爱极了的人! 为安抚我的不安,玉孃开始热烈、却又含蓄地回应我。她一边用温柔的小手在我胸膛上来回地抚摩,一边仍用脉脉的眼神多情地看着我,已泛起红潮的脸颊娇俏嫣然。 我全身被欲火烧得难受,左手把玉孃火烫、娇美的肉体紧紧地搂在怀里,嘴急切地捕捉着玉孃湿润的双唇,右手捉住她柔美的奶子温柔地揉搓着,下体则慌乱地找寻着那个在我脑海里含混而朦胧的福地。 玉孃因为才泄了身,全身香汗淋漓,需要调整一下,所以并不急于让我插入。 她用小手微微地挡住了我坚硬如铁的鸡巴,轻轻地握着我早已充满爱液的硕大阴囊,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捏着。 「啊……」玉孃温柔的揉捏爽得我叫出声来。 玉孃的肉体很奇妙,奇软如绵、柔若无骨,让我全身都像陷进去了一样。她的皮肤细滑柔嫩,有一层很细润的油脂光泽,让她整个身体都如绸缎般滑不溜手。 乳房的乳基很大,在我不断的摩弄下,柔美的奶子越来越饱满,柔软而又富有弹性地垂在我掌心里。粉红的乳头越来越硬,像是随时会有乳汁溢出一般。我的嘴从她散发着幽香的发梢、妩媚的眼睛、小巧的鼻翼、柔嫩的耳垂、湿润的小嘴再到她粉嫩的双肩、脖颈,最后猛地叼住她右边大半个柔糯的乳房,痴迷地吮吸起来! 玉孃扭动着她那敏感的身体,嘴里发出了极力克制却又异常舒爽的呻吟。扭动着的美好肉体带动左乳左右擦动,碰触着我的乳头。加上她滑腻的小手一直不停的揉捏和套弄,我的下体在她滑腻的指尖开始激烈地跳动! 「玉孃……我要……我要全都给你……」 我用一种哀求、猴急的语气低吼着。我愿意把我的童贞奉献给她,把我的一切都给她,同时,我也极度地渴望拥有她! 玉孃被我炽烈的浓情感染了,她的身体越来越烫,身上成熟的女人香味也越来越浓郁,熏得我魂软骨酥。 玉孃用右手抚着我的胸膛,稍稍用力,示意我平躺着。然后翻身坐在了我的小腿上,左手仍不停的摩弄着我的下体,右手爱怜地抚着我的脸颊。 在脉脉地凝视我片刻后,玉孃吐着芬芳气息的小嘴重重地吻上我的双唇。其实与其说是玉孃吻我,还不如说是在玉孃双唇接近我时,我主动地迎了上去! 玉孃的香舌翘开我的唇齿,在我的嘴里挑逗地搅来裹去,我忘情的地含着她可爱的舌头,吮咂着甜津津的诞液,狠不得把娇媚的玉孃一口吞下。 浓情的热吻过后,玉孃把我的鸡巴移向她的小穴。我的宝贝由于激烈地充血,已显得很大而且很硬,以至于玉孃要稍稍用力才能将它搬离我的小腹。我被包皮包裹着、露出一半的嫩粉色龟头在刚刚碰触到玉孃烫热的阴蒂时,一个激灵,阴茎猛地跳勃,从玉孃的手指间挣脱,「啪」的一声脆响,重重地弹回了小腹上。 玉孃猝不及防,猛地一愣怔,接着就被这个有些滑稽的小插曲给「唧咕」地逗笑了。 她用一种惊讶而赞许的眼神妩媚地看着我,再次拾起我的鸡巴。嫩粉色的龟头散发着的处男气息让玉孃迷濛的眸子里满溢着春情。 她用玉齿轻轻地咬着湿润、柔软的双唇,柔媚的脸上露出一种想把我一口吃掉的淫情。我被玉孃的眼神挑弄得欲火焚身,害羞而又急切地发出催促的撒娇声。 玉孃把我的鸡巴再一次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了下去。在刚刚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我的龟头触到了一种我从未感受过的柔嫩至极的肌体,水汪汪地,带着潮湿、火热的温度! 我立刻又哆嗦了起来! 玉孃慢慢扭动着身子,使我的鸡巴寸寸深入她美妙的体内。她的阴道非常深,而且感觉似乎有很多层。玉孃那柔嫩至极的肌体就柔柔地从我的龟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咬噬着我,小穴内的嫩肉仿佛在不停的蠕动中温柔地将我的鸡巴慢慢包裹。 每滑进一层,就紧紧地吸附、咬合着我寸寸肌肤,似乎要把我的下体连根吞掉。 我的龟头有一丝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包皮被撕裂了一般,但更多感受到了销魂的快感。 我迷离的眼神上下移动,在玉孃含情的眸子和丰美的小穴间来回穿梭,应接不暇。玉孃的爱液顺着我们性器咬合的边缘慢慢溢出,流淌到我的阴毛上。在我的龟头感到碰触到一堵软软的、但略带弹性的肉壁时,小穴内的柔肌一紧,玉孃身子一缩,我和她同时打了个冷颤! 这时,我的鸡巴已被玉孃肥美的小穴柔软地包夹住,连根吞没,整个进入了玉孃的身体。 我感觉身体像是进入了滚烫的沸水里,被湿腻、滑润地包裹着,那滋味美不堪言! 「啊……」玉孃也感到很舒服,我们就同时发出了沉醉的呻吟。 玉孃张着小嘴微微喘息,脸颊含春,整个身体都溢满了潮红,似乎随时都会滴出水来。然后她俯下身来吻了我一下,雪股就开始一前一后地蠕动起来。 「啊……」 随着鸡巴和龟头在玉孃体内摩擦着她每一层肉壁的巨大快感,我感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妙境,欲死欲仙、全身酥麻!而玉孃也舒服地发出了销魂的叫床声。 我本能地使劲将臀部往上耸动了几下。 「唔……」 但立刻,玉孃就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小穴一缩一夹,身体颤抖起来。我知道弄疼了玉孃,慌乱而心疼地看着她。 玉孃缓了一口气,看着吓坏的我,温柔地对我说:「原原,慢点儿。你那里太大,撑得孃孃好紧。」 玉孃再次放松身体后,吻了吻不知所措的我,用安慰的口吻说:「来吧,宝贝儿……」 接着身体又开始在双股一前一后的摩擦中扭动起来。 她一边扭动,一边用一种鼓励的眼神脉脉地看着我,似乎在诉说着她羞于出口的情话:「宝贝儿!来吧,孃孃要你,孃孃全都给你……」 玉孃高耸、柔软的奶子在微微前倾并摆动着的身子带动下,微垂在我眼前诱惑地摇曳着,不时「啪啪」撞击,看得我眼花缭乱,骨酥筋软。我抬起双手,温柔地揉捏着玉孃销魂的双乳、拨弄着她粉红肿胀的乳头,全身轻飘飘地如坠五里云外,玉孃则用多情、沉醉的秋波对我抱与赞许。 「啊……唔……哦……嗯……」 玉孃抽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发出的叫床声也越来越急促、销魂,颤巍巍的叫声似乎使整个房间都战栗起来。 荡意淫情满满地写在她绯红的脸上,湿热的爱液也越来越多地流淌出来,把我的阴毛沾得湿湿的。 我鸡巴的根部感受着她丰腴、肥美的阴阜,强烈的快感顺着龟头、鸡巴一波一波地传到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也和着玉孃的叫床声「啊……唔……」地哼哼唧唧起来。 「啊……原原,我的好宝贝儿……」 在抽动了大概七、八分钟后,玉孃用一种爱极了我而忘情的口吻发嗲地轻唤着我。 在玉孃深情、诱惑的呼唤下,我忍不住立起身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环住玉孃酥软的小腰,无师自通地搂着她上下套动,臀部也随着手臂的节奏温柔而快速有力地将鸡巴在她体内一挺一送。 玉孃立刻耸身相就,并用一种惊喜而赞叹的表情回应着我,双股在一抽一合之间最大距离地配合着我的撞击。双手则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痴迷而陶醉地凝视着我,我们在深情的相互凝视下享受着性器和肉体激烈绞缠的巨大快感。 我不时地吸吮、亲吻着玉孃的乳房、肩窝、耳垂,下体一边重重地抽动。巨大的快感使玉孃紧紧地搂住我,双手在我胸前、背后、头上疯狂地摩弄,嘴里停地发出淫声。 终于,玉孃因为体力不支而放脱了勾住我脖子的双手,身体无力地向后仰倒,软软地靠在了床头靠壁前立着的大枕头上。 我的欲火燃烧得可怕,继续搂住玉孃的腰,将我的鸡巴反反复复地在玉孃体内送出送进,玉孃小穴里肥美、柔嫩的肉壁将我的鸡巴层层紧包,继续将快感一浪接一浪地从龟头通过整条性器传遍我的全身。 在我激情的带动下,玉孃再次开始热烈地呼应着我,将她的雪股默契地配合着我的节奏不停耸动。我和玉孃都痴迷而陶醉地看着彼此的性器,被那交媾时进进出出的美妙景象逗弄得亢奋异常,然后就贪婪地相互找寻着对方的嘴唇。当嘴唇交织在一起后,我们就再难拆解,两个人渐渐融为一体…… 巨大的快感使我们都发出越来越淫荡的呻吟,我由于中学时没手淫过,加之遗精的次数很少,因此精关锁得很紧,虽然全身燥热,但仍没有射精的感觉。 而玉孃柔嫩的阴壁在蠕动中已开始越收越紧。 「啊……」 终于,玉孃小穴一缩,双手就紧紧地抠住了我的肩膀,抓得我生疼。因为巨大的快感,玉孃紧蹙眉头,将原本微微摇动着的粉面向后一仰,火烫、娇柔的美好肉体立刻紧紧贴住了我的每一寸肌肤,在我怀里激烈扭动,嘴里发出销魂荡魄的娇涩叫床声。立刻,汹涌、滚烫的爱液从她阴道深处喷涌而出,痛快地浇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的鸡巴在她身体里激烈地搏动,但却未射出精来。 我鸡巴激烈搏动,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搅动起来,刺激得她的爱液更加一泻千里。然后就无力地松开紧搂着我的柔夷,瘫软地靠在了枕头上,全身不停地再次抽搐,娇媚的脸颊上露出了因为满足而欲死欲仙的荡意淫情。 玉孃每一次因为抽搐而蠕动、紧缩的阴壁继续舒服地刺激着我还留在她体内的鸡巴,再加上她全身的酡红激发出来的浓烈肉体香味以及脸上荡漾着的春情,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使我忍不住怜惜地将她紧紧地拥入我的怀里。 「好孃孃,我还要……」 尚未发泄完全的欲火继续汹涌地燃烧着我的身躯。待她喘息片刻后,我又撒娇似地哀求着。 「嗯……」玉孃无力地应着,用迷离而深情的眸子看着我,心疼而又无奈地点点头。 「慢点……宝贝儿……」玉孃轻轻地咬着嘴唇,温柔地叮嘱我。 我知道玉孃已没了体力,就单手抱着她的身子,另外一只手把折叠好的被褥和两个大大的枕头斜靠在床头的靠壁上,使玉孃尽量舒服地靠着,接受我的爱抚。 玉孃对我的体贴非常感动,就把美胯尽量张开,用双腿缠住我的腰际,使我的鸡巴更深入她柔美、丰满的小穴里,也使她的阴蒂能紧帖着摩擦到我的阴毛和小腹,以便更快地再次激发起性欲。 「来吧,宝贝儿……」再次作好准备后,玉孃就搂住我的臀部有节奏地慢慢套弄起来。 我左手搂住玉孃的腰,右手揉搓着她温热的奶子,食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乳头,下体在她的引导下,以一种她能适应的速度慢慢地抽送着。玉孃再次发出了销魂的叫床声。 在玉孃绵紧、滑润的小穴内再次的套弄和抽送使我全身舒爽,每次顶到深处时,我的小腹就碰触到玉孃的阴蒂和她柔软的阴户,硕大的阴囊则温柔地碰触着她的雪股。玉孃深邃、多层的阴道仍然紧紧地吸附着我的龟头,火烫的体温焚熔着我的身体,我和玉孃缠绵而持久地耸动、亲吻着。 在我温柔的爱抚下,玉孃的性欲再次被强烈地激发,她开始越来越快地推动我的臀部,让我的鸡巴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起来。而她则愉快地扭动着身子,将阴蒂在我小腹的阴毛上来回摩擦。 性器和阴蒂的摩擦带来的快感使玉孃的小穴里淫水潺潺、爱液横流,她开始松开双手,撤掉缰绳,任我自由冲撞。而她腾出的双手则一只搂住我的脖子,一只从后面抚摩着我的阴囊。 在抽送的过程中被玉孃滑腻的小手抚弄着阴囊,这种撩人的快感使我血脉贲张。我打着冷颤,鸡巴在不知觉中急剧搏动。而我鸡巴的搏动也使玉孃舒爽不已,我们都在这种蚀骨的快感中将心中对彼此的浓浓爱意大声地宣泄了出来。 「原原,我的宝贝儿……孃孃要你……」 「好孃孃,我爱你!我要给你,全都给你!我也要你!」 「宝贝儿……孃孃更爱你……」 我们在忘情的宣泄中痴迷、亢奋地看着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温柔却疯狂地快速抽动,性器激烈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强烈地抽打着我们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们彼此用一种爱极了对方的渴望眼神深情而纠缠地交织着,似乎都想将对方紧紧地溶入自己的身体,或将自己溶入对方的身体! 我一边疯狂地耸动,一边用嘴唇和舌尖在我能触及到的玉孃每一寸滑腻的肌肤上游弋,最后落在她疯狂乱颤的双乳上,一口叼住! 在我叼住她奶子的一瞬间,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呢喃地呻吟起来。 「唔……啊……宝贝儿,孃孃好舒服……」 我一边抽动,一边吮咂着她柔美的双乳,我们都舒服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玉孃强行将我的头推离她的乳间,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一边享受着我的抽插,一边用热辣辣的眼神满溢春情地看着我,然后忘情地把她火烫的双唇堵住了我的嘴,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舌头。 就在这疯狂而浓烈的相互爱抚下,我们都渐渐感到了那个即将爆发的美妙时刻。我开始更加疯狂地将鸡巴在玉孃的身体里为所欲为地横冲直撞,玉孃则激烈地耸动着她曼妙的身姿迎合着我浓浓的爱意,双乳在我胸前欢快地跳动,不断摩擦着我的胸膛,也不断刺激着我们彼此间越渐高涨的情欲。 玉孃柔嫩的阴壁越收越紧,死命地从根部夹住我的下体,而小穴内有一股强劲的引力拼命地吸吮着我的龟头,似乎想将我整个性器完全地吸进她体内一样。 我的龟头不断汹涌地撞击着玉孃的花蕊,感到有股浓稠的液体在极力地想挣脱我的身体喷泄而出,全身焦焚欲裂! 「啊……」 我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嘴里发出了持续而陶醉的厮吼。 玉孃的情绪已亢奋到极限,几近疯狂,而体力也即将耗尽,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肩膀,一只手紧紧地撕着床单。她用一种痴迷、狂乱的迷濛眼神哀求、渴望似地死死盯着我,努力地张开美胯,用下体迎接着我汹涌的冲撞。臻首无力地摇动着,散乱的秀发不时拂拭着我的乳头,嘴里发出魅惑人心的呢喃。 「宝贝儿……快……孃孃不行了……」 说完,玉孃放开了抓着我肩膀的手,双手撕住床单从身后使劲地将身体反撑成弓型,急迫、迷乱的眸光紧盯着我们绞缠着的性器。 她用残存的体力大幅而激烈地将雪股夹着我欲将爆裂的鸡巴多次奋力高高抬起,每次都使我的鸡巴差点和她的身体脱离,只剩龟头被她紧紧地夹在小穴内。 然后又把雪股贪婪地一次次快速且沉重地墩在我的下体上,似乎想借着这重重的一墩之力,将我的爱液从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里榨出来,射进她的玉体! 「嗯……嗯……啊……啊……」她的玉齿紧紧地咬着湿润的嘴唇,鼻息里不断哼出娇柔、用力的淫声。 激烈而狂浪的性器交媾,引发了浓厚而深邃的快感,使得我的鸡巴激剧膨胀! 她密穴里那股强劲的吸力在成积数地快速增长,贪婪地吸吮着我的下体。 我紧紧掐住玉孃酥软的小腰,变换节奏,将下体往她娇柔、火烫的身体里使劲地送去!用尽全身力气,配合着玉孃狂荡的动作疯狂地一下、一下地快速耸动着!每一次都蓄满最大的力量!我们配合得是那么默契,以至于美丽的雪股和硕大的阴囊在剧烈的碰撞中一次次发出沉重而绵密的「啪!啪!」脆响! 终于!我浓稠而热辣的精液顺着鸡巴里那根细细的管子从龟头的小孔里痛快淋漓地喷薄而出,像机关枪一样持续而抖动地射出!持续了好几秒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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