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莊姐把治國爸爸和自己媽媽送進飛機場後,她就想到治國家去,因為她想治國了。可是,自己的店裡有急事沒有去成。今天,一大早她就來到治國家。
莊姐到治國家的目的是要在中午的時候帶治國去相親。 以前他們兩家是隔著一道牆的鄰居,他們兩家的父母之間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所以,莊姐和治國從小到大也一直保持著極為親密的來往。 莊姐已經年到三十,是一家精品店的店主。同時,她還是個淺褐色肌膚,身材高挑的美人。而治國是個二十四 歲長相英俊,體格健碩的青年,他像他的爸爸一樣,有一副讓女人看到就能心動的好身板。 治國媽是個長相俊俏,不溫不火,多情善感的女人。她正是迷上治國爸一副好身板,第一次和治國爸單獨相見,她就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和他性交了。那是她和男人的第一次,性愛的美妙感受讓她少女懷春,夜夜想著治國爸。沒過多久,她就被治國爸搞上了身孕和他匆忙結了婚。 他們婚後,治國媽才發現治國爸是個魯莽又霸氣的男人。尤其是治國爸年輕體壯,非常需要女人,治國媽那時懷了孕接著又生了兒子,哪能照顧他的性生活。 那時,莊姐家和治國家來往甚密,莊姐爸媽和治國爸媽以哥,嫂,弟,妹相稱。莊姐是個小丫頭,治國是個小寶寶。雙方父母到了誰家,都沒有隔閡顧及。 兩個男人,莊姐爸滿腹經綸可以談經論典,治國爸除了談球就是聊些渾段子。 兩個女人,莊姐媽口齒伶俐能和治國爸聊到一塊,可治國媽更願意靜靜地聽莊姐爸說話,兩家人也是其樂融融。 有一次莊姐媽來串門,治國媽和莊姐媽兩個女人聊家常時聊到了治國爸,治國媽看著莊姐媽這位鄰家大姐,她渾身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騷,白皮膚,大乳房,大屁股。她覺得,像她那樣的女人能生養,才是男人床上的好搭檔,不像自己性慾有時低落。 治國媽無奈地對莊姐媽說:「我那個男人對女人有使不完的勁,我真是受不了他,不知道要幾個女人才能滿足他。我還是喜歡做愛溫柔的男人。」治國媽沒有想到,她的話讓莊姐媽聽得心裡癢。莊姐媽心想,自己的男人對女人到是溫柔,可很少讓她有過性高潮,做個女人也是一生虧大了。莊姐媽早就看上治國爸了,從外表就看得出他和自己的男人不同,莊姐媽有心動,真想看看治國爸的裸體,也送上自己的裸體。但兩家都是鄰居,礙於情面不好搶了人家的男人,她一直沒有行動。 莊姐媽想到這裡,她故意問治國媽說:「你那男人比我男人強壯,所以他才性慾旺盛,你總得滿足他啊,是嗎?」治國媽看著莊姐媽,她用手比量著回說:「他啊,又粗又大,有時真讓我受不了。哪有你家男人那般有學問,他是渾身的本事都往身子下面長了。」莊姐媽聽治國媽說完,她更想治國爸了,她對治國媽說:「你啊也夠累的,自己帶孩子又要上班,大姐呢也幫不上你們。這樣吧,以後我做飯時捎帶上你們的,讓他回來去拿。」治國媽說:「大姐,怎麼能麻煩你呢。現在孩子也該斷奶了,過段時間我把他送我媽那去,我媽可想為我帶孩子了。」莊姐媽說:「沒什麼麻煩的!就這麼說定了,他一回來就讓他過去!」治國媽覺得莊姐媽是個心寬體胖,性格外向大咧咧的女人。治國爸雖然魯莽人,但是他對鄰家女人從不主動搭訕,這讓治國媽對自己男人和莊姐媽這樣的女人來往也是放心。她點頭應下了這事。 治國爸回來後,治國媽跟治國爸說了莊姐媽要幫自家飯的事,她對治國爸說: 「都是鄰居,她幫咱忙,這人情咱以後還。再說,你也可以去幫她做做飯啊。」結果,治國爸第一次莊家幫莊姐媽做飯,他的手就摸到到了莊姐媽的乳房。 原本治國爸本無意,而莊姐媽卻有心。當時,治國爸站在爐灶前,頭也不回的對莊姐媽說:「大姐,把炒菜鏟子給我。」莊姐媽在他身後,看到他伸過來的手,自己把胸脯一挺,他的手就伸到了莊姐媽的胸前,摸到了她乳房上。 治國爸回頭一看,他的手擱到了莊姐媽的胸前。莊姐媽沒有躲閃,治國爸的手也沒有挪開。莊姐媽一笑說道:「你不老實,摸了姐的奶。」治國爸說:「我說嗎,軟軟的不像鏟子把。」莊姐媽笑著說:「鏟子把可是硬東西啊,該長在你身上,女人身上哪有硬體。」莊姐媽說著話就把肉乎乎的身子靠到治國爸身上,她下面早就流出水了,現在是多好的機會啊,她不想再放過治國爸這個男人了。 莊姐媽靠著治國爸,手伸到了他的褲襠。他硬了,莊姐媽隔著褲子抓住他的陰莖,她看著治國爸說:「你還硬了。」治國爸嘿嘿笑著,摸起莊姐媽的乳房。 莊姐媽心裡可急了,她撩開了衣服,露出兩隻白白的大乳房說:「給你看我的大奶。」治國爸看到莊姐媽兩隻白白的大乳房,他說:「你可比我家女人大不少啊。」莊姐媽說:「這是女人的本錢呢。姐沒她長得漂亮,可也是個白花花的女人,你看看我的下面。」她說著話解開了褲腰帶,讓治國爸看了自己的下體。 莊姐媽手往下一拉,退下褲子。她對治國爸說:「我就想讓你看我的全身,摸摸我。」莊姐媽看著治國爸的大手從她胸脯摸到小腹,她問治國爸:「我這個女人,還算滑溜吧?」治國爸一臉壞笑看著莊姐媽,扯起她的陰毛說:「滑溜溜,還黑毛融融。」他的手指挑動了一下她的陰蒂。 莊姐媽內心一顫說:「你很會搞女人啊。」 治國爸一笑說:「這得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莊姐媽雙手解開治國爸的腰帶說:「女人脫男人的褲子好像容易啊,你要喜歡我,就得給我。我都急死了,早就想看看你下面的樣子了。」對治國爸早有心儀的莊姐媽,脫下了治國爸的褲子。他粗大的陰莖堅硬地指著莊姐媽,莊姐媽興奮不已,終於看到治國爸的生殖器了。 莊姐媽說:「總算親眼目睹了,你這個東西要是插進女人的裡面,女人是何等快樂啊。」她情不自禁蹲下雙腿,張開嘴唇,伸出舌頭舔舔治國爸的陰莖,抬頭又說:「真讓女人想啊。」治國爸按著莊姐媽的頭,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莊姐媽一邊給治國爸口交,可心裡又不想是一個要掉價的女人,她抬頭問:「其實,你早想姐了吧?」治國爸掐掐她乳頭說:「你們女人都是這樣,想男人還要裝無辜。」莊姐媽讓他掐著自己的乳頭有股鑽心的癢,她喘口長氣說:「給你個女人,還有這麼多的話。」治國爸按下莊姐媽的腰說:「操屄了。」這是莊姐媽求之不得的,她就想感受這個男人陰莖的插入。她俯身扶住灶台,一手拉著治國爸的陰莖插進了自己的陰戶,嘆口氣:「哎呀,操屄,操姐……」治國爸扶著莊姐媽的屁股弄了幾下,畢竟沒有足夠的時間,治國爸沒射精,他們都不過癮。在治國爸離開前,莊姐媽對治國爸說:「明天她上班了,姐去你家。」治國爸親了莊姐媽說:「行,我等你。姐,我早就看上了你!跟你操屄。」莊姐媽可興奮了,終於找到一個自己滿意的性感男人。以後治國爸和莊姐媽就這樣常在一起亂搞,這對男女在性交上的對峙可謂旗鼓相當。 然而,時間久了,治國媽就感到了自己的男人不對勁,對於這樣的事,女人有著特殊的敏感。當治國媽把他們抓姦在床時,她氣憤的嚎啕大哭。 而治國爸和莊姐媽媽在被治國媽抓姦以後,他們對治國媽反倒不迴避了,莊家那個女人能當著治國媽的面,脫光衣服跟治國爸上床。 治國媽氣憤,但又阻擋不了。她看著自己幼小的兒子,不能跟自己的男人離婚,她要給兒子保持一個完整的家。 有一天,她找到莊家爸爸哭訴。治國媽沒想到,天下的男人都有自己玩弄女人的方法,莊姐爸乘虛而入,他自知自己根本勸阻不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拿對方的女人來交換吧。他對治國媽使盡了體貼和溫柔,安慰著這個自己早已垂涎的鄰居女人。身心交瘁的治國媽在莊姐爸的安慰下,解開了心裡的糾結,不知不覺中就被莊家爸爸一層層地脫掉了衣服。 治國媽被莊姐爸脫光了,她是第一次被別的男人脫光衣服,她看著莊家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從胸脯到大腿。 莊姐爸撫摸女人肉體的手很溫柔,很仔細。治國媽覺得自己的肉體就像一張白紙,他的手就像柔軟的毛筆在她身上畫著畫。 治國媽被莊姐爸的撫摸,帶入了愛河,下面濕潤了。她被動地被莊姐爸弄上了床。 那天晚上,治國媽就睡在了莊姐家,莊姐媽也睡到了治國家。 兩家男女都有了性關係,從此以後,兩個鄰居女人不再鬥氣,又都彼此配合。 一方女人看到另一方女人來到家中,她們就會讓出位置住到對方家中。兩家女人不鬧事默契相處,使得兩家鄰居的關係更緊密了。 兩家男人常會讓兩個女人脫光衣服,陪坐身邊,他們喝著小酒摸著對方的女人,聊著對方女人的區別。治國媽乳房鼓脹,大腿秀美。莊姐媽乳房巨大,大腿粗壯。兩個女人都知道自己就是給這兩個男人享用的女人,但她們也是其樂融融,聊著兩個男人的長短。 那時的莊姐還是個上小學的小 女生,治國更是幼小,雙方的大人並沒有在意他們的存在。可莊姐人小鬼大,她知道,爸爸和鄰居女人過夜時,自己的媽媽正和鄰居治國爸同床呢。 莊姐能聽到從爸媽房裡傳出的鄰居女人輕輕的呻吟聲,啊,啊,噢,噢,哎呀,哎呀,那種聲音似哭,似痛。讓年紀小小的莊姐充滿好奇,她開始趴門縫,從縫隙裡她看到了男女做愛的情形,這讓莊姐欲罷不能,她有時會找藉口去治國家住下,晚上她也在趴門縫,偷看自己媽媽和治國爸爸做愛。男女光溜溜的身子,都是那般好看。 莊姐和治國漸漸長大,她帶治國如親姐姐一般。她常帶治國趴門縫,偷看她媽媽和治國爸爸做愛,她對治國說:「我們長大了,也能像他們一樣,做那種事。」莊姐和治國從小就相互看著對方,摸著對方,身體慢慢地發育,年年變化,女孩變得更有肉感,乳房鼓脹起來,長出了陰毛。男孩變得大丈夫了,陰莖不再是個無毛的小雞雞,而是長滿陰毛的大雞巴了。他們偷偷性交了,成了有性交來往的姐弟倆。 他們的性行為偷著,藏著,可還是被治國媽破門而入發現了。 雖說莊姐從小就趴門縫,她見過這個鄰居女人的和爸爸赤身裸體的性交,也在治國家見過自己媽媽和治國爸爸赤身裸體的性交。可她被治國媽看到自己和治國赤身裸體性交時,心裡還是害怕和害羞,急忙拿了衣服蓋住了自己的身子。 治國曾和莊姐一起趴過門縫,無數次看過爸爸和莊姐媽媽性交。他還在家中見到過莊姐媽媽赤身裸體下過廚房,他見過裸體的女人,正是因為這樣,他對媽媽就有了一個猜想,常會想像媽媽的裸體是個什麼樣子。 治國和莊姐做愛被媽媽看到了,他年少輕狂非但沒有羞愧,反而更覺刺激。 甚至衝著媽媽,豎起了硬硬的陰莖。 作為長輩的女人,治國媽突然看到了兩個孩子的性行為。她的表現很從容,非但沒有制止,還擼了兒子長大了的陰莖,摸了莊姐發育起來的乳房。 她對兩個孩子說:「媽媽不反對你們。你們到了這個年紀,都想做大人才能做的事了,你們在一起就會去找別的人,反而好啊。但你們要知道保密,要帶避孕套,護著你們的隱私和身體。」治國媽的話讓年紀尚小的莊姐一下舒坦了,她說:「嬸,我是姐姐,我對治國好。」治國媽彎下腰,一臉和藹地說:「你對治國的好,嬸都看到了。」治國媽從自己的男人和鄰居女人搞上,自己又被鄰居男人搞了之後,她就不再是對男人專一的女人了。雖然回到家中,她還像一個正常的女人,陪自己的男人也陪鄰居的男人。可在外面只要是看上她的男人,她都願意和他們隨便搞。就連和她一起工作的三個男同事,只要他們想要她這個女人了,她就會奉上自己的身子和他們性交。 最厲害的時候,她在辦公室裡同時跟三個男同事一起性交,握著兩個雞巴,含著一個雞巴,又被他們抱著,摸著,上下捅著。她很欣賞自己那樣的經歷,她感到自己是比莊家那個女人更讓男人喜歡的女人。 現在治國媽看到兒子也能搞女人了,而且搞的是鄰居的女兒,這很讓她欣慰。 她發現兒子搞起女人來還真有股老練男人的樣子。她看了幾次兒子和莊姐做愛之後,經不住性慾的衝動,自己在兩個孩子面前寬衣解帶了。治國媽讓兒子看到了自己的肉體,還讓兒子操了屄。 治國媽這樣的做法,可大大地超出了治國的想像,讓他搞起媽媽比莊姐還有興奮。治國的表現讓莊姐感到治國媽搶了自己的風頭,她看著治國雙臂抬著媽媽的腿,陰莖直捅媽媽的陰戶,把媽媽搞得瓷牙咧嘴,哼哼吟叫,就像她看到爸爸幹她一樣。 莊姐覺得女人脫光衣服就不再有輩分的尊嚴了,自己叫她嬸都是多餘,她只不過是個比自己大了十幾歲的女人。莊姐更想戲弄這個女人了,她摟起治國媽的頭,乳房貼在她的臉上,把乳頭放進她的嘴裡,像喂孩子一樣對她說:「嬸,我給你喂奶了。」治國媽被兒子顛著屁股插著陰道,又被莊家女兒塞進了乳頭,她哼哼唧唧說不出話語,只好用手捧住莊姐這個小姑娘的乳房,吸吮著她的乳頭。治國媽在兩個孩子之間擺動著白白的肉體,她被兩個孩子搞得哪還像個長輩的女人。 莊姐揉摸起治國媽的乳房對治國說:「女人沒奶水,乳房就是玩物了。是吧,嬸?」治國媽吐出莊姐的乳頭,又被兒子狠狠的插了陰戶,她尖叫了一聲,然後說: 「我哪還是嬸啊。」 治國放下了媽媽的腿,他想讓媽媽崛起屁股。 治國媽還沒動身子,莊姐就摟住了治國媽,兩個女人肉體貼著肉體,在床上打了個翻滾。莊姐拉過治國媽的手放到自己的陰戶上,她也摸到了治國媽的陰戶,她說:「嬸,都是毛毛的屄。」治國媽說:「你的應該比我窄,我生過孩子。」莊姐謙虛了,她說:「我為治國打過胎。也不窄小了,嬸。」治國媽聽到忙說:「你還是個小姑娘就打過胎,以後怎麼嫁人啊。再說,打胎對女人可不好。」莊姐說:「嬸,我現在可注意了,不敢再給他懷上。」她們說完話,都對治國劈開了腿。從此他們一起做愛成了經常的事了。 現時下,原來的街道都拆了,老街坊們都被七零八落地分城市的各個角落,治國家住在城東,莊姐家住到了城西,來往不方便了。但這兩家人之間,你打我一槍,我放你兩炮的事情並沒停止,只是頻率減低了。 莊姐來到治國家,舉手敲治國家的門。手指剛敲到門,門就開了,原來門沒上插銷是虛掩著的。 莊姐推門進去,看到客廳沒人就走進門去。她到治國家是很隨意的,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她走進房門,攏平了短裙,坐在門口的椅子上脫掉鞋子換上拖鞋。 這時從裡屋傳出女人「噢呀……噢呀……」的呻吟聲和男人「嗯……摁……」的嗨喲聲。 莊姐心裡一緊,急忙細聽,是治國和他媽媽的聲音。莊姐悄悄走過去,輕輕推開屋門。她看到治國抬著媽媽的雙腿,治國媽媽也在興頭上,她被兒子頂得乳房直晃,吟呻不停。 莊姐看了一會兒,他們也沒有發現有人偷窺。治國放下媽媽的大腿,掰著媽媽的屁股,讓她跪在了床上,治國媽手從崛起的屁股之間伸到治國的檔下,抓著他的陰莖往自己的陰道里塞,她口中輕叫著:「啊呀……給媽媽呀……噢呀……媽媽的屄呀……」治國在媽媽身後,大大的陰莖插了進去。 這時,莊姐敲門了,然後大聲笑著說:「我看了半天了,你們還搞啊。」治國和媽媽回頭看到莊姐站在門口,治國媽一下像洩了氣一般,上身軟軟地趴倒了床上,歪著頭對著莊姐說:「你這丫頭,不早出個聲,嚇得我洩氣了。」治國在媽媽身後,拍拍她白花花的屁股,對莊姐說:「姐,你來的真不是時候,我還沒對這個女人射精呢,她就沒勁了。」治國攬起媽媽的胯,抬起她的屁股陰莖全部插在她陰道里。 治國媽雙手扶著床,她對莊姐說:「你聽他說的多難聽,就把我當個能使喚的女人。」莊姐走到他們身邊,摸著治國媽吊在胸前的乳房,笑盈盈地說:「你也就是個女人呢,有個大兒子看到你們,我都饞了。」莊姐說著話,手伸到治國媽的陰部,摸摸治國的陰囊和治國媽的陰戶。貼著治國媽的臉說:「嬸,陰毛都粘粘的,你真行,水不少啊。」治國媽哼唧哼唧沒有說話,治國鬆開媽媽,治國媽縮回腿,在床上坐起身來,她攏攏頭髮,看著兒子的手伸進莊姐的衣領,摸到她的乳房。 莊姐看看手錶,抬頭親了親治國說:「咳,可惜時間不多,否則姐姐也跟你好好玩一會,現在讓你多看一個女人。」莊姐解開裙子,裙子掉到地上。解開襯衫的紐扣,脫掉襯衫扔到床上,這個漂亮女人的身上就剩乳罩和內褲了。莊姐搖著頭說:「男人閉上眼睛,不要看我的乳房啊。」莊姐解下乳罩,露出兩隻的乳房。她把乳罩在手上晃了晃,掛到治國峭立的陰莖上,靠到治國身邊,兩條長腿夾著治國的腿,手放在治國的陰莖上。她對坐在床上的治國媽說:「看你的男人都能掛乳罩了。」莊姐嘻嘻笑笑,用乳罩擦淨治國的陰莖,把乳罩遞給治國媽,撫摸起治國的陰莖。治國感到了莊姐的手很溫柔,他挺挺身子說:「有女人摸,感覺就是不錯!」莊姐和治國媽都笑起來,治國媽說:「你來了,我退出吧。」莊姐說;「別啊,兩個女人,他也過癮。」莊姐說完,彎腰把內褲脫掉。莊姐是一絲不掛了。 治國媽看著莊姐的身子說:「哎喲,多好的女人啊。」莊姐說:「嬸,你也是很好的女人啊。」漂亮的女人,不光男人愛看,女人也愛看。治國媽心忍不住,她起身摸了莊姐的乳房,對她說:「你的乳房比以前可是豐滿了很多,屁股也更圓潤了。」莊姐看看治國,眼角一瞥說:「都是讓這個男人給搞的。讓我沒了女兒身。」治國哈哈一笑,他摟住媽媽和莊姐這兩個女人,體香,肉柔,一手一個摸起她們的乳房。 治國媽和莊姐被兒子摟在懷中,治國媽對莊姐說:「他爸一不在家,他就對我撒了歡,成夜都在翻騰我。我和他也有年頭了,他好像就是玩不夠,光射進我的精液也數不清了。要是能生,我都該給他生一群孩子了。」她嬌嗔地看了一眼兒子,治國掐了一下她的乳頭。 莊姐看見治國媽中年女人裝嫩的樣子,心中好笑,她說:「嬸,你還真是上床就給男人敞開。下床,就成羞答答的女人了。你還真是引誘男人的女人啊,他們都喜歡這樣的女人。」莊姐伸手摸了治國媽的陰戶又說:「這裡進過幾個男人啊?嬸,你的屄,屄。」治國媽夾住莊姐的手,說:「這樣的話也能問得出口?就他我都受不了,還敢幾個男人。」莊姐聽後笑咪咪答道:「你這話讓我聽的心焦,這也是色男人。昨晚我把我媽和叔送去機場就想過來,可是店裡有急事沒來成,要不昨晚就能和你們同床了。 這不,今天一早就趕過來,就想和你陪陪這個男人。」她們看看治國手都放到了他的陰莖上。 治國媽說:「他多好看,長長的,頭還翹翹著。」治國聽到媽媽誇獎的話,他按下媽媽的頭。治國媽彎腰把兒子的陰莖放進了嘴裡。 莊姐看著治國媽給治國口交,她摸起治國的胸肌說:「我倒是喜歡你這副身板,能讓女人著迷。想不想幹我一把?」治國攬起莊姐的小蠻腰,捏這她的鼻尖說:「幹你倆把都行。」莊姐說:「那咱們得快點,你不准射出來,中午我還要帶你去相親,你要精神點,別給姐丟臉。」治國媽聽到莊姐這話,她起身讓開了自己。 莊姐光著身子跑出房門,治國坐到床上,治國媽光著身子坐到了兒子腿上,叉開腿讓治國撥弄著自己的陰唇。 不一會,莊姐跑回來,她拿來了自己的小包,從裡取出一個小東西。莊姐揚揚手,治國和媽媽看見是一隻避孕套,她蹲下身把避孕套套在治國的陰莖上。然後,她笑著講:「這樣我就放心了,別給我搞大了肚子。」治國嘿嘿一笑,說:「那你就給我媽生個孫子唄。」莊姐拍了一把治國:「沒名沒份,我還得嫁人呢。我都不知道以後,能給誰生個孫子啊。」治國摸摸莊姐的屁股說:「那你就嫁給我。」莊姐說:「你比我小好幾歲,我可不想跟個小男人。姐只是念想你的這個東西。」她看看床上亂成一團的床單,又說:「一床淩亂,男人女人,粘液陰毛,攪和了一床。」治國指指媽媽回說:「都是我的這個女人和我攪和的。」治國媽倒是大方,輕輕一笑對莊姐說道:「真是拔吊忘情,不說媽媽的情分反而成了他的女人。」莊姐推治國躺到床上,說:「那就再和一個女人攪和吧。」莊姐上床騎到治國腿上,她讓治國媽看著自己,把住治國堅硬的陰莖,摩擦起她的陰部。她對治國媽說:「嬸,你看,男人這東西多好玩,像根棍子,插到女人的裡面,女人心里美啊。」治國兩手揉搓起莊姐的乳房。 莊姐劈開大腿,眼睛微閉,一臉陶醉,扶著治國的陰莖用龜頭摩擦自己的陰唇和陰蒂。治國媽在床邊坐著,看著他們,看到自己心裡癢癢的,她心想,女人屄屄啊,自己也這樣用過男人的東西啊,很讓女人受用。 治國媽爬上床,扭動著屁股在莊姐面前騎到治國的腿上。她用自己的乳房貼上莊姐柔軟的胸脯,揉著莊姐的乳房,輕聲說道:「我這一生也沒白過,有男人也有女人。」治國媽說著話時,她心裡就想著,自己被兩三個男人搞的時候,整個就是人家的玩物,被他們擺弄著,下面操了,上面還要含著。治國媽是個有著體面工作的女人,可現在上班她哪還有尊嚴,只要男同事們高興,誰都能扒了她的衣服,被他們操了,還得給他們口交,噴的滿臉都是精液。還是在家裡好,可以捏弄這個女人。 莊姐不知道治國媽心裡想的是什麼,她對治國媽說:「嬸,你也來了。」治國媽繼續用自己乳房揉著莊姐的乳房說:「可他想要的是你,我只是個作陪襯的女人。」莊姐屁股一動,治國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戶。她開始扭動屁股,治國又使勁往上頂。治國媽騎不穩了,她從治國腿上下來,躺在他們身邊。治國看到媽媽躺到了自己身邊,他心中興奮,有力的大托起莊姐的屁股,健壯的腰身不停地往上挺,陰莖粗粗地插著莊姐的陰戶。 治國插著一個女人居然還能分神,他說:「你們都是我心愛的女人,你們這體型雖不相像,也是個有特點,我該不偏不向。你們,都崛起屁股來吧。」治國一挺身子把莊姐翻倒,莊姐看看治國媽,把她拉到自己身旁,兩個女人互看了一眼,趴在床上,崛起屁股。 治國媽這時說:「我說句粗話,不得介意。」 莊姐扭頭看看治國媽,她先說:「治國,兩個女人的屄,你操。」治國媽說:「操我大屁股。」治國在她們身後看著兩個女人,他還很來勁,把她們的屁股攏到一塊,他說: 「我帶著套呢,先搞年輕的。」 莊姐從雙腿間伸過手拉著治國的陰莖,嘴裡念叨著:「來吧,乖,乖。好大的雞雞,進姐姐的窩。姐姐就喜歡你這樣。」治國衝著莊姐開始了。莊姐還是回頭說:「不能射啊,我得讓你有精神。我數到十下你就得停,然後再搞你媽媽十下,不准多搞。」她果然數起數來:「一……二……三……」數到十下,莊姐果然就讓治國停下了。她一趴身子,讓治國插不到了。 治國看到莊姐滑稽的樣子,他說:「對女人十下,哪夠我精神消費的。」莊姐躺平身子對治國說:「你得保持精力,等會還有兩個女人要消費你的精神呢。」治國嘿嘿一笑說:「就是一下多兩個女人,我也應付的了。」治國不過癮,他拽掉避孕套:「這個東西礙事。」他拿在陰莖在媽媽的屁股上敲了敲,然後一下猛插進她的陰道。 治國媽叫了一聲,看著莊姐跟她說道:「他這東西又粗又長,我真怕他太猛,女人也是肉長的捅破了。」莊姐伸出光腳丫蹬了一下治國對他偷笑說:「跟媽媽好幾年了,還不知道她的習性?你輕點。」治國沖莊姐笑笑,他們都知道治國媽有時就好裝出個嫩女人的樣子。治國大手扶著媽媽的屁股開始輕插輕出。 莊姐又開始數數了:「一……二……三」 數到十下,莊姐起身從治國媽身後推開了治國。 治國看著眼前兩個赤裸女人,意猶未盡。可莊姐毫不猶豫,堅決不讓他再弄女人了。她對治國說:「你要去相親,當然要有個好精神去對付那對母女。」治國媽這時從心裡看重了莊姐,今天兒子要相親,她是為兒子好啊。治國媽和莊姐躺平了身子,讓治國摸著她們的身體平靜下來。 治國媽對他們說:「你們都去洗洗,然後上床就睡一下,到時候我叫你們。」莊姐說:「我沒什麼事,就是擔心他。」治國更是不在意地說:「我啊,就是再有兩個女人,也不會露怯的。」他說完話,摟著莊姐的腰,走進了衛浴間。 治國媽看到他們進了衛浴間,自己光著屁股走到客廳。 不一會,莊姐擦著身上的水珠過來了,她擦乾身子,把浴巾放到椅子上,兩個女人就在客廳光著身子說起了話。 莊姐對治國媽說:「這次,我給治國介紹的女孩很不錯,長得好,人也老實,前幾天她媽跟我說起女兒找物件的事,我就把治國的情況跟她講了,人家很想見見面。那女孩工作不錯,可過兩天要去國外出差,很忙,又是著急,我們就只能約在中午了,讓他們見見面。」治國媽問:「那這女孩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呢?我們總得有點瞭解才好啊。」莊姐說:「我跟她媽很熟,是個精明的女人,我店裡的常客,她對精緻的東西很有眼光,幫助我不少。她和女孩爸爸離婚很多年了。女孩爸爸挺有能力,以前也是名人。我認為他是個有頭腦的投機商人。靠集資炒樓發了家,前兩年國家管控樓市,結果資金鏈斷裂,欠了幾千萬,人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自今也找不到人影。」治國媽一聽急了,她急忙問:「那這母女倆,不是麻煩纏身嗎?」莊姐笑笑說:「要不說人家聰明啊,他們早在一開始就離了婚,這些年光偷偷轉到女方名下的房產就好幾套,國內國外都有。人家母女就靠這些房產過著富人的生活呢。我看他們早就知道以後的風險,提前做了準備,別人又沒有證據也拿她們母女沒轍。這個女人經常出國,說是打理自己的房產,其實是去見自己的老公,可還是抓不到證據。」治國媽嘆了口氣說:「這麼狡猾的家庭,治國怕是應付不了的。」莊姐走到治國媽身邊,碰碰她光溜溜的胯說:「跟他們相比,我們算是老實人了。不過要是她們接受了治國,治國也可以長不少見識啊。現在不怕壞,就怕窮。」治國媽點頭想了想又問:「那,女孩媽媽是不是個很挑剔的人?」莊姐回說:「挑剔是有的,女人哪有不挑剔,不過她還是通情達理的。」治國媽看看莊姐曲線玲瓏的身子突然問:「女孩媽多大年紀了?」莊姐噗嗤一聲笑了,說:「別看人家女兒小,她結婚晚,現在都五十多了,你還怕她看上咱們治國?」這時,她們聽到治國從自己房裡走出來的聲音。 治國媽說:「治國這事也讓你操心了。我還給治國準備了新衣服呢。等會他穿上,你也幫著看看。」莊姐笑著對治國媽說:「嬸,你是搞服裝設計的,什麼衣服可要比我懂得多。 只是我這一來,攪了你們母子的好事。可也真行,門都不關好,性致不弱,可也得留意啊。」治國媽說:「晚上都是我檢查房門,昨晚他爸走後,我也是有點興奮了,忘了插上門。」這時,治國下身圍了一塊浴巾來到客廳,莊姐一看到治國的樣子,她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們兩個女人都光著,你還遮羞來。」莊姐說著話一把拉掉了治國的浴巾。 治國摸了莊姐的臉對她說:「昨晚不怨我媽,是我太著急才出錯。這不是也好嗎,讓你看了個真人秀。」莊姐看看赤裸的治國笑道:「看了怎樣?看多了,反而想要男人。」治國媽接過話題問莊姐:「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人嫁吧。」莊姐擺擺手道:「我可不想結婚,不願意受制於人。嬸,女人也色,我就羨慕你。」治國媽沖莊姐擺擺手,她回到裡屋拿來了一套新衣服。她對著莊姐說:「我是聽你說了,這次的女孩好,也就特別買了這衣服。」她看著眼前的兒子又說: 「他也二十四了,要擱以前,他都該有孩子了。」治國媽是做服裝設計的,懂得人體比例。她看著兒子心裡感嘆,自己生出這麼標準體型的男人。兒子的身材是最符合年輕男人的標準,身高體重己盡完美,充滿男人的性感,她每次看到兒子赤裸身體都會忍耐不住要摸一摸。 這時,她又摸了治國的身體對他說:「兒子,你要去相親,可不能穿的隨便,媽媽想了,這套衣服合適你,正式也休閒,你穿上能好看!」治國看著他媽認真的樣子,他嬉笑著說:「好,媽媽,我換!」治國接過媽媽手中的衣服,把衣服在身上比量著又說:「媽,你這次怎麼這麼用心?」治國媽嘆息說:「媽不用心,你怎麼找媳婦。媽知道你見過的不少了,可都沒成。你總得有自己的女人啊,也真讓媽操心。」治國嘿嘿笑著趴在媽媽的耳邊說:「那都是我沒看好她們,我還年輕,根本不該著急。」治國媽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兒子的乳頭說:「媽媽著急,這要擱以前,你早就當上爸爸了。可現如今,連個物件還沒有處上,媽媽什麼時候能抱孫子啊。」莊姐一旁看得開心,對治國說:「還不摟摟媽媽。」治國摟過媽媽的腰,很體恤地撫摸了她的乳房。治國媽看著兒子在自己的乳房上的大手,她舒服極了。治國媽歡笑了,她對莊姐說;「人生短暫,何時何地都得給自己留點歡樂。」莊姐說:「嬸,我還真羨慕你想得那麼開。」治國也歡笑了,他對媽媽說:「有我,我就會讓你歡心。」治國媽說:「你啊,還是給媽媽找個媳婦,媽才更高興啊。」治國鬆開媽媽,拿起衣服說:「那我穿上新衣服,你們看看。」治國媽和莊姐一同,上下打量著治國,治國媽說:「褲頭也要穿新的,等等,媽媽給你拿。」治國聽了媽媽的話,他笑起來說:「行,你拿來,我就穿。」治國媽進到裡屋拿出一條白色的內褲說:「新的。」治國接過新內褲,看看莊姐說:「你看,我媽,還真認真了。」治國媽搖頭一笑說:「只有到這樣的時候,他才叫我媽。」莊姐一歪光溜溜的屁股碰了治國媽光溜溜的屁股說:「他也是沒忘自己的出身地。」治國媽說:「就是老狂肏他的出身地。」她們笑了,看著治國穿上媽媽置辦的新衣服,休閒的褲子,短袖的襯衫,真是一個能讓人看一眼就喜歡的精神十足的青春男。 治國媽對莊姐說:「服裝不一定要看名牌,主要看布料品質色彩和人體氣質是否搭配,否則就是土豆了。」治國接過話說:「最主要是兩個裸體女人,一個穿衣服的男人就顯得特別。」他用雙手沿著媽媽和莊姐的腰際一直摸到她們的大腿。色眯眯對她們說:「你們女人的身體是有曲線美的。」莊姐笑盈盈地回到裡屋拿了自己的衣裙,她穿上褲頭向治國媽要乾淨的乳罩,治國媽摸摸莊姐的乳房說:「我們尺碼也不同,我的乳罩要托胸,你帶著不合適也不舒服。你也真是的,用乳罩擦他的雞巴,弄髒了吧,我以為你還帶著備用的呢。」治國媽的乳房有點下垂了,莊姐還是挺挺的翹著乳頭。 莊姐說:「可我也得帶啊,這麼薄的襯衫,不帶乳罩,還不跟露著奶子一樣。」治國媽想了想,她拿來一條緊身的小背心,看她穿好。莊姐看看,很好,既不束胸也不露乳。她穿好襯衫短裙,梳理好頭髮,打扮停當,嫣然一個標誌的女性。 一絲不掛的治國媽,看著眼前的兒子和莊姐,真是帥哥美女。 她看著莊姐和治國出了家門,留下一個光溜溜的自己。 莊姐和治國來到他們約會的地點,地點是在翠湖邊的一家茶館。約在茶館裡是因為他們不是正式吃飯,只是見見面,聊聊天。 莊姐停好車,領著治國走進茶館,選定了一個靠湖邊的四人單間,並要了一壺明前龍井,然後拿起了手機。 治國第一次來茶館,他很好奇地看看茶館的佈置,四個木製靠背的沙發,圍著低矮的茶几,是個很幽靜的聊天場所。 這時,女孩母女已經快到茶館了。女孩媽媽接完莊姐的手機,握著方向盤對女兒說:「你莊姐說啊,今天這個男孩不錯,高大英俊,媽媽是相信你莊姐的眼力的,等會見了面,你要覺得滿意,就跟人家好好談。現在好男孩不好找,年輕時就得抓住,」女孩白了媽媽一眼,說道:「男的光長的英俊有什麼用,以後我要是不想工作了,他得能養活我。」女孩媽媽說:「你爸到能養活我,可我呢和你爸一年見不了幾天的面,只能看到他留下的房子和錢。你爸會賺錢,他在外面不知找過多少個女人。你可別像媽媽一樣走極端,能在一個男人身邊比什麼都好。」女孩對媽媽說話從無隔閡,她說:「你們都離婚了,我爸找女人也是名正言順。再說,他又不沒再婚,你去的時候,你們不是還過夫妻生活嗎,說明爸爸還是注重你。更何況,你也沒耽誤自己,還帶男人來家裡過夜呢。」女孩媽媽說:「你還是向著你爸。」女孩回答道:「我誰也不向著,這是你們的生活,我管不著。」女孩媽媽沒有說話,她開著車地在茶館附近的地下停車場尋找著停車位。 女孩看看媽媽,想著自己家裡的往事變遷,爸爸很會賺錢,到處炒房產,集資過了億。爸媽開始擔心了,錢越來越多,風險也越來越大,他們商量著辦了離婚。離婚後,爸爸把大量的錢和房產轉到了媽媽和自己的名下,與他拖了鉤。那個時候爸爸雖說在外面有自己的住房,可是他還常住家中,以後果然出了事,爸爸為避討債攜款跑路了。 那段時間,女孩媽媽和女兒可貼心了,有難就對女兒講,女兒也一下變成了大人,居然能幫媽媽想辦法出主意。她們一同經歷了無盡的襲擾,最終因為追債人沒有足夠的證據,才讓她們母女躲過了一劫。這讓小小的女孩長了大見識,只要不死人,天下就沒大事。咬咬牙一切挺過去,就是一片藍天。 大難過去,媽媽守著一大些房產和銀行的錢款過起富裕女人無憂慮的悠閒生活。飽暖思淫慾。時間久了,虎狼年華的媽媽慾火難耐,偷偷摸摸找起了男人。 女孩是經過大世面的孩子,她非常理解自己的媽媽,對媽媽的行為毫不干預。 她知道爸爸在外面也有過女人,只要爸爸能把錢放到媽媽的名下,媽媽就從不和爸爸爭吵。媽媽認為,男人給女人的錢越多,女人的地位就越高。媽媽一直收著爸爸的錢,安心過著自己的日子。現在媽媽找男人也是爸爸的過失,誰讓他跑得遠遠的,不能給媽媽性生活,又給媽媽留下足以讓她悠閒一生的錢呢。 有女兒的諒解,媽媽的膽量大起來了,她厭煩去酒店開房,開始帶一些可靠的男人回家過夜。女兒覺得那是男女之間的平常事,她從無怨言。甚至在背地裡,接受了媽媽的男人對自己的挑逗,也跟媽媽的男人上了床,早早失去女兒身。她嘗到了性交給肉體帶來的刺激,美妙無法言喻,讓心裡也充滿了對男人豐富的想像。 但是,這個女孩也像莊姐,人小鬼大,可她比莊姐更明白,自己的家庭不是個正常家庭,一切都是浮雲,一旦再有風吹來,自己就可能被刮去所有豪華的衣物,成為赤裸的赤貧。 女孩堅持學習,保持很好的成績,找到了很好的工作。同樣,她也要找一個能養活自己,又讓自己滿意的男人。 女孩母女來到茶館的單間,治國一見到她們,他就站起身來,迅速看了一眼那個和他相親的女孩,眉清目秀,白皙苗條。身著布衣長裙,搖搖曳曳很是美麗。 母女倆的目光也都同時看到了治國,她們眼睛一亮,果然像莊姐所說,是個很棒的青年。 莊姐站起身來莊姐指著治國介紹說:「他就是我給你們介紹的治國。」然後莊姐拉過女孩又對治國介紹說:「她是小玲。」小玲對著治國大方一笑說:「我今天沒有很多時間,不過見見面,認識認識還是可以的。」她說完話,就站到了一邊,給媽媽讓出了地方。 莊姐又介紹:「這是小玲的媽媽,快叫阿姨。」女孩媽媽看著治國,淡定地伸出了右手。 治國看到女孩媽媽伸出了手,自己也急忙伸手握住。女孩媽媽的手在治國的手掌裡顯得白嫩嬌小,軟綿綿的。治國握握女孩媽媽的手就鬆開了。他對她們點頭說:「阿姨,初次見面,你們好!」女孩媽媽微笑著對治國說道:「我姓柴,還是叫我柴姨吧,初次見面比較自然。」治國點頭應承著說:「行,柴姨!」治國看看柴姨,是個盤著整齊髮髻的賢淑婦女。她穿戴簡單但不俗,白色的短袖真絲襯衫,領口下裸露的膚色白皙細嫩。 她和莊姐一樣都穿著一步短裙,她的短裙是淺咖啡色的,配上她的白腿,整個給人清馨的感覺。治國再看看小玲,布衣長裙,顯然被媽媽搶了的風頭。 服務員跟進來,顯然把治國當了主角,問治國說:「先生,你們想點什麼?」治國一愣神,他從不喝茶也沒來過茶館,不懂茶還真不知道該怎樣點。 莊姐接過話題,向服務員要了一些小點心。四個人圍著茶几坐下身來,莊姐和柴姨坐在治國對面,小玲坐在靠窗的沙發上。 治國低頭看著茶几,他彎腰想提茶壺給小玲母女填茶,可眼睛卻看到了莊姐和柴姨的大腿上。裙子挺短,四條女人的大腿全都露著。他定睛一看,雖說時間很短,但看出兩個女人腿部的區別。柴姨的腿白淨,莊姐的腿跟柴姨一比皮膚就成了淺淺的褐色。「女人真是不同啊。」這種裙子不知是哪位天才設計家設計的,歷經時代變遷,裙子的功效卻一直保持著。短短的裙子配女人長長的腿,一直在吸引男人的眼。 治國看女人腿的眼神被柴姨看在眼中。她不動聲色地把雙腿併攏起來,仰身靠向椅背。 莊姐搶先提起了茶壺,她說:「還是我來吧。咱們得抓緊的時間,等會都還有事。」莊姐給小玲母女填上了茶水。 治國看看小玲,那個女孩含笑看著窗外,讓他不知該說點什麼才好。 柴姨端起茶杯對治國說:「小玲是阿姨帶來的,第一次,還不習慣。咱們一塊說說話。」治國對柴姨微微一笑說:「行,柴姨,可是我沒有很多的話題。」他低頭端起了茶杯。 柴姨呷了口茶,茶杯離開嘴唇對治國說:「所以說,像這樣的時候,我和你們小莊姐姐在場也不會冷了場面,是嗎?」小玲轉過頭來,對媽媽說:「本來這也是你們操辦的,我們自然就該輕鬆。」她看看治國,治國對小玲點點頭,像是同意她的說法。治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哇,有點苦。 治國神色稍微一變,柴姨看在眼中,她對治國說:「不習慣吧喝茶,是嗎?」治國忙說:「是,柴姨,我不喝茶,也不懂茶。」莊姐聽治國這麼說,她覺得治國心太實,不懂時尚。她接過話題說:「治國啊,茶是一種文化,也是養生之道。在茶館裡品茶,很大的程度是追求一種氣氛,而不在於茶葉本身。」她又對小玲說:「小玲,我和你媽常到這裡品茶。」小玲插言道:「其實我也不愛喝茶。咖啡和可樂好像更好喝一些。」柴姨說:「你們年輕,不懂得。可樂可不是好東西。」小玲看著治國,她的目光很有靈氣,讓治國看到眼熱。年輕男女目光相視,會心一笑,一同把目光轉向窗外,窗戶是打開的,窗外是藍色的湖面,有遊船靜靜劃過。 柴姨一直注意著治國,她發現治國的眼神裡透著一股鎮定。她看看莊姐,滿意地點點頭。莊姐明白柴姨是喜歡治國的,女方媽媽對男方滿意,戀愛的事也就成了一半了。人們常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 柴姨的確是看治國越看越好看,她對治國的說:「治國啊,都不是外人了。 我看你身體很棒,高大強壯,是不是很愛運動?」說完,她呷了一口茶。 治國說:「是,我上學時一直是足球隊的隊員。」柴姨說:「現在呢?踢球也有前途啊。」治國說:「那是專業球員,我不是。我就是喜歡,在業餘隊裡我踢得還不錯,現在工作時間不長,需要學習很多東西。踢球的時間少了不少。」柴姨對治國的回答很滿意,她滿臉笑容說:「是啊,年輕人是要有上進心的。 你工作的那個公司是不是工作很忙?我聽說是外資?」治國說:「談不上是什麼外資,其實就是一個T資企業。」治國剛說完,小玲噗得笑出聲來,剛喝進口的茶水噴到胸前,她急忙拉開衣衫用紙巾擦拭。 莊姐說:「小丫頭,這也好笑啊?」 小玲邊擦衣衫邊說:「當然,T資?賺錢不多,跳樓的不少。哈,哈。你想在那裡做一輩子嗎?」治國說:「什麼樣的企業不重要,關鍵是是否適合自己。再說,我現在需要工作經驗。」他說話時看著小玲,她正拉開衣領擦拭上面的茶水,抬頭對治國一笑說: 「我只是說說而已,只要喜歡的工作就是好工作啊。」治國聽完小玲的話,他看看柴姨。柴姨微笑對治國說:「企業雖說很重要,但關鍵還得看個人,有能力在哪裡都能有成就。」治國嘿嘿一笑說:「柴姨,實話實說,我知道我工作的公司可不如小玲的公司。」小玲接過話題說:「公司,那到未必,公司好壞無非就是工作環境和待遇高低。男怕選錯行,還要看專業啊。有的人做一輩子,業務能力很強,公司離不開他,但也得不到很高的薪資,就是專業決定的。」治國回說:「我到認為,能在自己的專業上做到最好,就不是用薪資能衡量的了。」小玲點點頭,她看看手錶對治國說:「我很贊成你的說法。等等,我要去打個電話,工作就是身不由己,由於要出國投標,所以要加班,太忙不是每個人都承受的,我看看能不能把下午的事推開,請個假。」小玲從包裡拿出手機,走出包間。治國心想,她能為自己去請假,說明小玲是看上自己了。治國也是看上小玲了,此時他心中歡喜,不由自主感覺一陣輕鬆。 莊姐心裡也是高興,她看得出這對母女都看好治國了,治國的事也算有個好的開頭,她對治國露著笑容。 小玲不在,柴姨沒有冷落治國。她露著微笑跟治國聊著其他的話題,順便瞭解了治國的家庭。其實從柴姨一見到治國,她對治國就有點心猿意馬了,這孩子比自己以前有過的男人都好。他體格高大,透過襯衣能顯現出他結實的肌肉。 柴姨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有種想被他壓迫的感覺。她注意看了治國的大手,手指粗壯。柴姨早就聽說過,男人的中指對應男人的陰莖,她腦筋裡很直白地想像,這個治國的陰莖是個什麼樣子?她真想看看,也想試試。可惜他是來和女兒相親的,要是早認識他,自己就該和他上過床了。但現在,如果自己想入非非,就成了和女兒掙男人了。如果是女兒和自己掙,自己是可以完全放手的,可女兒能行嗎? 柴姨心裡雖然對女兒有顧忌,但她還是很希望女兒請不了假,趕快給她留下一個和治國單獨相處的時間。 治國和柴姨莊姐兩個女人聊著天,坐在對面的她們,光溜溜的大腿總在他眼前,躲也躲不開。治國的目光不知該往哪裡看,只能死死盯住她們的眼睛。 治國的窘態被柴姨看在眼裡,她心中暗暗一笑,突然問治國說:「女人穿短裙好看嗎?」治國點頭很真實地說:「是。」柴姨緩緩地說:「裙子是女人最好的服飾,腿部有缺陷穿長裙可以遮醜,腿部優美穿短裙可以展示。」聽到柴姨的話,治國沒有想到柴姨如此開明,他說:「柴姨,我對裙子可沒有什麼見解。」莊姐接過話茬說:「你看看你柴姨的腿,她可是女人中出色的暱。」有了莊姐這句話,治國才敢把目光直接看向柴姨的腿部。 柴姨對莊姐的話很是贊成地點點頭,她對著治國笑了笑,很自信地說:「是啊,女人有優勢總是要顯示的。像我這個年紀還能穿這樣短的短裙,也說明了對自己大腿的自信。」柴姨說完話,拉著莊姐一同站立起來,她想在治國面前和莊姐比比大腿。治國看到柴姨的裙子比莊姐的還短,剛剛遮過大腿根,她的腿不光比莊姐白皙,而且還更長。治國看著女人四條裸露的大腿,真想趴過茶几摸她們一把。 小玲回來了,她露出一臉無奈,對他們說:「沒辦法請假。我現在就該去公司了。」柴姨聞聽,心中狂喜,她對小玲說:「那也沒關係,你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治國心中沮喪,氣得想罵娘,什麼破公司連人家相親都不給時間。 莊姐心裡到坦然,她說:「行了,本來就說好時間不多的,現在都認識了。 我的任務完成了,以後看你們之間的發展吧。我也得回店裡了,小玲,順路我送你。」莊姐和小玲各自拿起了自己的包,起身準備出門了。治國想是不是都要離開,他也站起身來。 柴姨見到他們都站起身,開口說道:「看來就我成了閒人了。」莊姐轉身對治國說:「你別走,再陪陪你柴姨,我們先走。」她本意是想讓治國跟小玲媽媽好好聊聊,給人家增加點好感。可這正中柴姨下懷,她心中暗喜看看治國。 治國應承道:「行,我先送送她們。」 治國送她們走出房門,小玲問治國要了手機號,並告訴他,等她下班就會給他打電話。 少數人理智可以戰勝慾望,多數人欲望會戰勝理智。柴姨就屬於這個多數的人,只要有了慾望她可不想控制自己,治國年輕健壯的身子讓她著迷,她急切地想看到治國赤身裸體是個什麼樣子。柴姨想和他上床,讓他年輕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上,現在機會來了,柴姨可不想放過他。 治國回到單間,看到柴姨正站在窗前,看窗外的風景。柴姨的確是個風韻猶存的婦女,筆直的腰肢,高聳的乳房,上翹的圓臀。治國小聲對柴姨說:「柴姨,我回來了。」這時的柴姨可以盡情展現自己了,她衝著治國扭動了一下腰肢,露出嫵媚的笑容說:「我們可以單獨在一起了。來,坐下。」治國又坐在了柴姨的對面,她用白嫩的小手撫著自己的臉蛋問治國:「你莊姐跟你介紹過我嗎?」治國回答說:「她給我介紹過小玲,對你們家的情況沒有多說。」柴姨盯著治國又問:「能不能告訴阿姨,你以前有過幾個女人?」治國看著柴姨,搖搖頭,他沒有說話。 柴姨淡淡一笑說:「你別怕,你不願意說呢,阿姨就不再問了。只是,阿姨從來沒有過你這樣的男孩,對你好奇。說白了,阿姨不是個守婦道的女人。」治國雖說年輕,他也聽懂了柴姨帶有挑逗性的言語,他端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風姿卓雅的柴姨,內心平靜不了,要擱別的這樣的女人,治國才不會控制自己,早對她露出輕佻的動作了。可今天不同,對面的女人是自己來相親的女孩媽媽。女孩,治國是看中了,他可不想撒手。所以,他對女孩媽媽的言行,格外小心,生怕被她探試了。 治國對柴姨說:「我還年輕,不敢想很多的事。」柴姨從治國的話語中知道,他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只是膽怯。柴姨笑而不語,手指觸到茶杯,上下撫摸著。治國看著柴姨,她每個動作做得優雅,這個女人比莊姐和媽媽不同,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性,可治國卻不敢對她露出一絲的冒犯。 柴姨和治國,孤男寡女獨處一起,她沒了剛才女兒和莊姐都在時想得到治國的急切。現在,她很想對治國使使女人的技巧。柴姨手摸茶杯問治國說:「你莊姐說,她和你很熟,而且關係很好,是嗎?」治國聽到柴姨很正常的家常話,他舒了口氣,毫沒停頓地說:「是,我和她是從小的鄰居,我們兩家人關係一直很好。」阿姨一直沒停想要治國的心事,她心有玄機,低頭一笑問:「你們一塊長大,以前天天在一起?」治國說:「是啊,以前的房子,鄰居之間沒有隔閡。」柴姨微笑,直起身子說:「阿姨也住過那樣的房子,鄰居之間和睦融融,不過阿姨還小的時候也經過一些事情。你們兩小無猜天天在一起。阿姨問句你一句大膽的話,你見過你莊姐的乳房嗎?不准騙阿姨。」柴姨看著治國,治國臉又紅了,他想撒謊,又想直說,心裡矛盾,只能說: 「柴姨,那時我小,不懂事。」 柴姨安安靜靜說:「阿姨知道不該問,問了也沒實話,阿姨敢說實話。」她看看治國接著說:「阿姨的小時候鄰居男孩就要看我的乳房,我給他看了,他說我的很小不如他媽媽的大。少不更事,心有好奇,都難免,你卻不敢說。阿姨現在的乳房不是小姑娘平平的了,想跟你說說我的乳房,你到害羞,反到是我不敢說了。」治國聽到柴姨說她的乳房,自己雞雞都硬了。為了小玲,他還想裝。他說: 「柴姨,你說什麼,我都聽著。」 柴姨緩緩地說:「女人乳房的形狀不同,杯形恨有優點是鼓漲在女人胸前,很適合中國女性窈窕的身材,戴上乳罩也有乳溝。木瓜形奶,吊在胸前,年輕時漲鼓,年老時就軟得鬆塌了。」治國畢竟年輕,他看著柴姨白色真絲襯衣下鼓鼓的胸脯,滿臉漲紅。 柴姨看著治國的眼神說:「阿姨的乳房是杯形的。」說完,她低下身去端茶杯。治國從柴姨寬鬆的衣領看到了她白白的乳溝。 柴姨起身時屁股一扭,短裙向上曲捲了,露出了穿著的小內褲。 治國看著柴姨上上下下若隱若現的女體,她要是脫光了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他窘迫的嚥下一口唾沫。 柴姨一直微笑,她像不知道治國偷看自己的身體一樣。她問治國說:「你認為我女兒怎麼樣?阿姨挺關心這事的。」治國急忙點頭說:「她很好,漂亮活潑。」柴姨盯著治國說:「她是個優秀的女孩。阿姨一直關心她能找個什麼樣的男孩,你就很不錯啊,阿姨可以陪著你們慢慢談談,有什麼結果都要告訴阿姨啊。」治國對著胸脯鼓鼓短裙捲起的柴姨,內心焦燥雙手叉在一起說:「柴姨,我都會跟你說。」柴姨好像從治國的眼神裡看到了什麼一樣,她「啊喲」一聲驚叫,低頭看看自己的腿說:「阿姨的裙子捲了,你看到阿姨了吧?」治國對柴姨還想裝個老實男孩,他一臉通紅面對柴姨,說:「是,我看你了,別怨我!」柴姨一放茶杯。治國緊張了,可別多看了她幾眼壞了和小玲的好事。 柴姨看到治國還有羞澀的樣子,她認為這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有過女人但不會多,是自己該得到的。 柴姨放下茶杯,並沒對他露出冷漠起身就走。而是輕聲說道:「女人和男人單獨一起是不該穿著暴露,你別怕,阿姨不會影響你和我女兒的事。我倒覺得認識你晚了,否則,阿姨會是你第一個女人。你看看阿姨吧!」柴姨掀起自己的短裙,裸露出白皙的長腿和一條白色的小內褲。 治國定睛細看,柴姨的白色內褲有點透明,顯出一簇朦朧的黑色,那是她的陰毛啊。柴姨是治國見過的絕無僅有的女人,她讓治國都震動了。 治國到這時還裝傻,就不是男人了,他起身來到柴姨身邊。 柴姨可不想冷了場面,她站起身來,把裙子捲到腰身,露出雪白的光腿和小小的內褲,對治國說:「你看,女人最美的春色都在這裡。有個謎語說,離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牛馬來飲水,只見和尚來洗頭。就是說女人的這裡。芳草地,一條溝。」她很高興地朝著治國,拉開自己的小內褲說:「阿姨讓你看清楚女人的這裡。」治國低頭看去,他看見了柴姨黑黑的陰毛。柴姨意猶未盡,乾脆坐到沙發上,掀起裙子,把內褲退下,分開了雙腿說:「看吧,阿姨的屄。」治國扒開柴姨的屁股,看到柴姨緊閉的屁眼和開著小口的陰戶,她陰戶四周長滿了長長的黑毛,真看不出這個白淨的女人還有一個多毛的屄。 治國說:「想不到,柴姨,你的毛真多。」治國忍不住,趴下身去,親起柴姨的陰戶了。柴姨的陰毛圍著治國的嘴唇,他的舌頭伸進了柴姨的陰道。直親的柴姨輕聲哼唧起來。 柴姨說:「你想不到,阿姨自己也想不到,今天才剛認識你,我就脫了內褲啊。」柴姨拉起治國,治國的手伸進柴姨的衣領摸到她的乳房,她又問治國說: 「你想到了嗎,今天能摸我的奶?」 治國摸著柴姨,乳房軟軟的,乳頭硬硬的,他說:「沒敢想,可是,小玲知道怎麼辦?」柴姨說:「那就不讓她知道!」柴姨被治國的大手摸得渾身舒服雙腿打顫,治國又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摸著毛茸茸,濕漉漉的陰戶。 「啊……」柴姨看著治國輕嘆一聲,治國的手指插進了柴姨的陰道。柴姨一併腿夾住治國的手,說:「不能你佔我的便宜,我要看你的雞雞。」治國鬆開柴姨,她在沙發上,拉開治國的褲鏈。治國的陰莖硬硬地鼓著,撐起了內褲。柴姨隔著內褲用手摸著治國的陰莖,嘴裡念叨:「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啊,阿姨看看,他能搞女人嗎。」柴姨不著急了,她知道現在這個年輕的男人是她的了,她抬頭看看治國,衝他伸出了尖尖的舌尖。 治國被柴姨弄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手摸柴姨光滑的臉頰,看著她在撫摸自己的陰莖。 柴姨也是提著心,每見一個心儀的男人,她都會想像那個男人有個什麼樣的雞巴,能硬得像昂頭的公雞對付母雞嗎。她慢慢摸,治國的陰莖夠長也夠粗大。 她問治國:「他是不是一個從一圈黑毛裡竄出頭的大公雞?」治國回問:「柴姨,你呢?」柴姨說:「阿姨可是一隻母雞啊。」柴姨拉開治國的內褲,陰莖挺出來了。她看到了又一個男人的陰莖,他果然,陰毛茂盛,又粗又大,插到女人的裡面,女人還不得舒服死。 治國看著柴姨的紅唇,他真想讓柴姨像媽媽和莊姐一樣給自己口交。 柴姨擼著治國的陰莖,粗大堅挺,真是一個女人的嚮往,她抬頭問治國: 「你想搞我這只母雞嗎?」 治國急切切地說:「想,現在就想。」 柴姨說:「你不怕我女兒了?」 治國摸摸柴姨的臉,想了想嘆口氣說:「我要是先認識你,都想和你結婚。」柴姨已經看到治國的陰莖了,她想該好好享受他的陰莖。她鬆開治國的陰莖說:「你啊太年輕,結婚才能和女人搞嗎?你和我女兒結婚,我是岳母,你不和她結婚,我是阿姨,都是女人。你懂得?」治國摟摟柴姨的頭髮想,先干了這個女人也是意想不到的事。他大膽地說: 「柴姨,我要插插你的嫩屄。」 柴姨心中緊喜,哪有男人對她說過嫩屄這樣的話,一股熱流湧上心頭,一股淫水留下陰戶。她緊忙拉上治國的褲鏈說:「不能在這裡,公共場所。我沒有一兩個小時不滿意的。」治國摟起柴姨的腰,親親她的嘴說:「一兩個小時,我讓你滿意。」柴姨說:「我定個房間。」從包裡掏出手機,定了房間,她說:「我們走。」走出房門,柴姨對治國說:「想弄我這樣女人,其實很容易。」治國和柴姨進到地下停車場。停車場裡停滿了車輛,沒有一個人影。 柴姨嗒嗒地踩著高跟鞋,小步邁動著兩條腿,圓溜溜的屁股隨著腳步一顛一顛地扭動著,走在治國身邊。她側臉看看治國,他的確像莊姐所說,是個女兒能相中,也搞得自己心動的男孩啊。 治國聞著從柴姨身上發出的淡淡香味,他低頭看看柴姨,一張姣好的臉孔,薄薄的短袖襯衫裡鼓漲的乳房,這個女人真是風韻猶存啊。他拉起柴姨的手,柴姨靠上他的身子,乳房碰觸著治國的胳膊。 柴姨對治國說:「我和女兒來的時候車停得滿滿的,在最後的那個角落裡才找到了一個車位,要是我一個人進來還真怕遇到壞人呢。」治國對柴姨說:「現在沒事,有我呢。」柴姨看看治國,拉住他的胳膊,放在自己雙乳之間,用乳房磨蹭著說:「有你,我就安全嗎?你都快破我的身了。」治國聞聽一笑,伸手隔著衣布摸摸柴姨脹鼓鼓的乳房,又摸摸她的白腿,他對柴姨說:「你乳房鼓鼓,裙子超短,白肉香香,漂亮的女人我把持不住,你情我願。」柴姨愛聽誇獎自己的話,她心裡歡喜地和治國來到車邊。那是一輛七座的休旅車。 柴姨打開車門,車內透出一股香氣,她對治國露出了溫情的眼神說:「我一個女人為你開車門,你能上車嗎?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啊。」柴姨面對治國把身子靠到他的身上,兩隻乳房緊貼著他的胸膛,短裙下兩條光潔的白腿,貼上他的大腿。這個女人身上發出的絲絲香氣,向治國周身撲來。 治國年輕力勝,他下面充血,喘氣不均勻了。 柴姨在治國身前搖擺著身子,柔軟的像風吹的柳枝,好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柴姨說:「現在是年輕人的時代了。」 治國不知道她的意思。柴姨還是微笑,手好像是要撫平自己的裙子往下拂去,抓住治國的下體時,他下面挺挺得硬。 柴姨的手在治國的「那裡」停住,上身一晃,搖動的乳房觸動著治國的胸前微笑著說:「我還沒有過室外的經歷呢,你懂嗎?」治國一拍柴姨的屁股,說:「我懂。柴姨,你很新潮。」柴姨用疑問的口吻說:「你還敢狂肏我?」治國沒有回答柴姨的話,直接翻腕按下她的身子,把柴姨從敞開的車門按趴在車座上。他從柴姨的身後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內褲扯到小腿。柴姨趴著身子蹬蹬雙腳,小內褲掉下去,被柴姨的高跟鞋踩在地上,裸露出了兩條長腿和白白的屁股。 治國情不自禁摸起柴姨的腿和屁股,不由自主地說:「柴姨,你真是個美麗的女人啊。」柴姨趴在車座上低聲說:「那還不干她幾下。」治國掏出陰莖插進了柴姨的陰戶。 柴姨噓喻一聲:「啊……被人狂肏了啊……」她輕聲哼唧著:「被你塞得滿滿的……」柴姨趴在車座上,崛著屁股,女人的秘密全部為治國打開了。她用陰道感受著治國的陰莖,每一下插入拔出,都像根有靈性的棍子,挑動到自己的心底最敏感的神經。年輕男人的陰莖插得柴姨的心起飛了,她握住排擋把,乳房在車座上擠壓,停車場這樣的環境下被男人擒住自己,扒了內褲操了自己的屄啊……柴姨雲裡霧裡,刺激,享受,舒服,混攪在一起,她出汗了,腋下和脊背的汗水粘住了衣衫。她對著眼前的排擋把,感覺那要是個男人的陰莖,一定會含住他。柴姨閉上雙眼,被治國一手抱起了屁股。 治國的陰莖插在柴姨熱烘烘的陰道里,他一手伸進柴姨的襯衫,摸著她的後背說:「柴姨我要把你脫光,好好看看你。」柴姨一下趴下身子,渾身都軟了。她鬆開排擋把,說:「阿姨可不敢在這裡脫光,你鬆開我吧,我也想看裸男。我們還沒有好好看看,裸男裸女的樣子呢。」治國抽出陰莖放下柴姨。柴姨喘了口氣才起身,扶著車門,露著光腿,看著治國提上褲子,自己掀起裙子說:「你看,阿姨見丑了,本來是你和我女兒相親,她看上你,應該她先我後,結果媽媽到搶了先。我是被你狂肏的。」治國看到柴姨掀著裙子楚楚動人的模樣,說:「我還想和你。」柴姨說:「阿姨也想和你,咱們去酒店好好親親。」治國彎腰想撿起柴姨掉在地上的小內褲,柴姨拉住治國說:「別撿,都髒了,我不能再穿了。」她拉著治國走到車邊指著地上的小褲衩說:「你看,這麼大的停車場,一個女人穿過的小內褲掉在地上,看到的人一定會有很多想像。就是逗他們玩。」治國看著地上的小內褲,半透明的白色很醒目,他嘿嘿笑著說:「上面沒繡你的名字吧?」柴姨嘻嘻一笑,推治國上車說:「你還想讓人拾金不昧給我送回來嗎? 那樣我用什麼答謝人家呢。」治國坐進了柴姨香噴噴,乾乾淨淨的車裡,他感到今天真是掉進了香豔女人窩。 柴姨上車,撫平裙子坐下,啟動了汽車。治國問:「柴姨,你裙子這麼短,不穿內褲行嗎?」柴姨看著治國說:「放心,你的女人不會被別人看見下面的。」車開動了,柴姨輕輕踩著油門,一股清風吹進了她的裙底,這是柴姨第一次不穿內褲開車,而且還帶著心儀的男人,讓柴姨心裡無比舒暢。治國看著柴姨裸露的光腿靈活地踩動著油門和剎車,心裡著急,摸起她的大腿。柴姨滿心歡喜,她問治國說:「你來得時候是坐你莊姐的車?」治國說:「是的,柴姨。她順路就把我捎過來了。」柴姨笑了說:「那你也摸她的腿了,別跟阿姨說沒有,我不相信男女好成一團哪能沒上過床。阿姨就是這樣過來的,對那個女人,我不會嫉妒。」她側臉看看治國。 治國對柴姨的話心裡早有準備,他沒否認也沒承認說:「柴姨,你的腿真光滑。」他想掀柴姨的裙子。 柴姨止住治國說:「可別掀我的裙子,會影響注意力。」到了酒店,柴姨把車停到邊遠處,她下車把裙子攏好,在治國面前轉了一圈說:「你幫著阿姨看看,你的女人露不出屁股吧。」治國認真幫柴姨看看說:「柴姨,除了兩條白白的長腿,還真看不到你的屁股。你們女人真行啊。」柴姨挎起小包問治國:「還有哪個女人像我這樣?」她沒要治國回答,帶著治國走進酒店大廳。不是繁忙時段,大廳裡空空蕩蕩,前台只有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 柴姨神態自若來到前台,去拿房卡。她看到,前台小姐用猜疑的眼光看著裸露大腿的自己和身邊年輕力壯的治國。她小聲對治國說:「看上去,我不像關係正常的男女嗎?那個小姑娘用懷疑的眼神看我們呢。」治國看看櫃檯裡的女服務員,衝她一笑沒有說話。他沒想到柴姨今天心情極好,想追求個忘我的刺激。柴姨對前台小姐笑盈盈地說:「你別猜疑了,是我訂的房。我是他岳母,我是來和女婿偷情的,我讓他操我的屄。」說完,柴姨對著前台小姐掀起裙子。 前台小姐看到柴姨沒穿褲頭,露了濃黑的陰毛。她一下羞澀的滿面通紅,急忙把臉扭到一邊說了聲:「阿姨,你真不害臊。」一進電梯治國就對柴姨說:「柴姨,沒想到你的膽子真大。」柴姨趴到治國臉前親了他一口說:「前台只有一個小姑娘,阿姨怕啥。要是再有其他人,阿姨也不敢。要是以後我真成了你的岳母,不讓女兒知道我和你有性關係,這樣開房的事還會多呢。」電梯升到十七樓,到了定好的房間門前,柴姨白嫩的手把門卡一輸,打開了房門。 他們一進入房門,就急切地抱到了一起,使勁摟住對方,像要把對方的身子融入自己體內一般。 治國嗅著柴姨香氣撲鼻的頭髮,臉貼的她光滑的臉上,柴姨扭臉把自己紅唇對準治國的嘴,舌頭伸進治國的嘴裡。治國的舌頭和柴姨的舌頭絞纏在一起,相互吸吮著,抱啊,親啊,摸啊,就像乾柴遇烈火,好像永遠燒不盡。 「啊,」柴姨離開治國的嘴唇,長嘆一聲:「和我親嘴,你美吧?」他們親完嘴,柴姨問。 治國回答:「美,你有股香味。」 柴姨靠在治國身上,臉頰泛著紅潤問治國說:「我女兒今天會跟你聯繫嗎?」治國摟著柴姨的腰,摸著她的乳房說:「是,小玲說她下班會給我打電話。」柴姨聽到這話,不禁心生遺憾,她在治國的懷裡下身貼緊治國,讓他的陰莖硬硬地頂著自己。柴姨鬆開髮髻,頭髮散落下來。頭髮是女人最好的飾物,柴姨盤起髮髻像賢淑婦女,解開頭髮像放浪女人。 她推開治國說:「我女兒可能會找你見面,那我們時間不多啊。」柴姨解開裙帶,裙子掉到地上,白色的襯衣下裸露著兩條白腿和下腹下的黑黑的陰毛,讓治國看的兩眼發直。柴姨隔著褲子摸到治國的檔部,治國被柴姨摸得堅挺。治國對柴姨說:「柴姨,我硬的不行了。」柴姨光著的下身,摸摸自己的陰毛問:「想操我了吧?」治國說:「想,你是漂亮女人嗎。」柴姨解開治國的腰帶,治國的陰莖直接挺了出來。 柴姨看著治國的陰莖說:「這才是我喜歡的,啊,不小的雞巴。」她扒下治國的褲子,白嫩的手在治國的陰莖上下摸弄:「我好久沒摸過男人雞巴了,想摸也想親啊。」柴姨蹲下身子,伸出舌頭上上下下舔舔治國的陰莖,抬頭對治國說:「我是個對男人雞巴肯下工夫的女人,他們是最讓女人饞的美味。」治國看著蹲在自己身前的柴姨,她把散落的頭髮撩到一邊,又對治國說: 「你可以看看我,女人的嘴能讓你滿意不。」 治國扶著柴姨的頭,看著她。柴姨在治國的陰莖上不停頓的舔,又適時的含入,時深時淺。柴姨一邊給治國口交,她白嫩的小手還伸到了治國下面,撫摸他的陰囊,手指輕插他的肛門。搞得治國這個大男人心一揪一揪的飄蕩,讓他舒服到了頂點,強忍著怕射出精來。 直到柴姨說:「來,插我的嘴!」治國扶著柴姨的頭,用雞巴插了柴姨的嘴巴。 口交搞完了,柴姨還問治國:「阿姨這個女人,滿意嗎:」治國一摟她的腰,捏捏她的鼻尖說:「豈止滿意,我舒服的差點射了。」治國一顆一顆地解著柴姨的衣扣說:「柴姨,我要把你脫光,然後不把你搞得高潮迭起,我不射。」柴姨聽到治國的話心就蕩漾了,她被治國脫掉衣衫和乳罩,蹬著高跟鞋赤身裸體了。白皙的肌膚,高聳的乳房,紅紅的乳頭,崛翹的屁股,黑黑的陰毛,真是精品的中年女人。 治國擺弄著柴姨,愛不釋手摸著她的肉體。他想都沒想過,自己相親這一刻,卻得到這樣一個自己送上門的精品女人,治國心急了,三下兩下脫掉了自己衣服,他要好好享受享受這個女人。治國脫光衣服,抱住柴姨。 兩個男女都全裸了,一個是肌肉健壯,身高體大的年輕男子,一個是肉不露骨,曲線勻稱的中年婦女。 柴姨掙脫治國的手臂說:「讓阿姨好好看看你。」治國被陽光曬出的古銅色的身體,全裸地呈現在柴姨眼前。寬寬的肩,強壯的胸肌,兩條大腿結實的像木樁,中間的陰莖,在濃密陰毛中堅硬地豎立,流露出足夠的男人氣。 柴姨的小手從治國的胸部摸到治國的大腿,他渾身都是結實的。她想,要是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該是多麼的踏實。 柴姨拉過治國,對著穿衣鏡,鏡中映出裸體的柴姨和赤身的治國,裸女赤男,柴姨白皙嬌柔的身段配著治國古銅色粗曠的身軀,形成男女軀體鮮明的對比。 柴姨看的入迷,她一手把著治國的陰莖,一手分開自己的陰戶,輕聲說到: 「阿姨的屄啊,這個東西捅進去,能滿足我的性慾,讓我欲仙欲死吧。」治國摟過柴姨的腰,摸著她白白的乳房和黑黑的陰毛說:「在停車場,已經插過你了。」柴姨指指房間裡那張寬大的床說:「想操屄吧?抱你的女人上床。」治國抱起光溜溜的柴姨,把她放到寬大的床上。柴姨蹬掉高跟鞋,仰躺在床上,治國爬上床去,壓在柴姨身上。 柴姨兩條雪白的手臂抱住治國寬厚的後背,嘴裡念叨著:「壓我,把你的女人壓住。」她兩條白嫩的長腿抽動著摩擦治國多毛的大腿,讓治國堅硬的陰莖在自己柔軟的陰戶外碰觸。 柴姨的淫水不住地淌出陰道:「哎喲……多好的男人啊……真讓阿姨屄癢啊……」柴姨一下高高翹起了兩條腿夾著治國的胯狂喊起來:「你來……阿姨的屄……操啊……來操我啊……」治國大咧咧地抓住柴姨的腳脖,把她的白腿高高舉起劈了大叉。柴姨就愛治國這個動作,這才像個男人在搞女人。她內心興奮難以抑制,哼叫著:「阿姨啊……那個屄……露眼了……我……我……還是第一次啊……」“治國把陰莖對準柴姨的陰戶,他說:「柴姨……你都生過孩子……怎麼是第一次?」柴姨說:「阿姨是……是和你啊……第一次……被你搞……」治國看著床上光溜溜的柴姨,一挺腰,陰莖插進了柴姨的陰戶。 柴姨「啊」的叫起來,從心底到全身都感覺的了從緊繃到放鬆的快感:「啊……啊……喲……阿姨了要你啊……」很快,柴姨的性致就被治國陰莖的不斷插入帶到了忘神的地步,她不停地叫喊:「啊……啊喲……阿姨啊……屄……屄……屄……」柴姨被治國插得,雙乳直晃,歪著脖頸,眯眼淫叫。治國也是興奮不已,他要把這個白白得到的女人搞到哭天喊地。他放下柴姨的腿,摟起她的屁股,這個女人的屄敞得更開放了。治國幾乎是咬著牙關,捅著柴姨的陰戶,他要讓這個女人得到高潮。 柴姨被治國搞到忘了自己,彷彿陰戶就是她的一切了,她等待自己高潮的來臨。多美妙啊,男女的交媾。她的陰道被男人一插一出,自己一緊一鬆,心都跟著一飄一落。她直喊:「快了……啊……喲……操啊……屄喲……快了……啊……啊……啊喲……阿姨啊……屄喲……不得了……屄喲……不得了……屄喲……」柴姨受不了治國的陰莖了,她渾身哆嗦,陰道瞬間抽緊,狂喊一聲:「媽呀……媽媽呀……」她渾身打著抽搐,一股淫水急衝而下。柴姨高潮來臨了,她感覺自己熱乎乎的淫水沖刷了治國的龜頭,不禁一聲犀利地尖叫:「噢……-呀……呀……呀……」柴姨的尖叫,激烈的刺激了治國,他不再忍著了,牙關一鬆,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而出,湧進了柴姨的陰道。 柴姨雙腿緊緊夾住治國的腰,她感到治國噴出的精子直撞自己的子宮。「哎喲……哎喲……喲……喲……喲……」柴姨的叫聲慢慢緩和了。 高潮過後,柴姨渾身酥軟,白白的長腿從治國的腰上松攤下來,雪白的雙臂向兩邊攤開,胸脯一鼓一鼓喘著粗氣。 治國沒有拔出陰莖,他看著柴姨披頭散髮的臉,揉摸起她的乳房。治國知道,女人高潮之後男人的撫摸會讓女人更舒服。 柴姨舒了口氣說:「媽呀,你可真給我射了不少啊。」治國像個體貼的男人,捋平她的頭髮說:「柴姨,你想要,我還能來。」柴姨輕聲說:「阿姨和你在一起,真是很舒服。可惜我女兒還要約你,不然我們能舒服一夜。這個房間多好啊,窗外就是湖面,晚上我們看著湖光,在窗檯上做愛,多浪漫。」治國被柴姨的話感動了,他抱起柴姨,把她放到窗檯上說:「柴姨,下次我再陪你。」柴姨坐在窗檯上,分開雙腿,看看自己的陰戶流出治國的精液,她說:「多可惜,孩子都從女人的這裡溜走了。」治國又硬了,他把陰莖插入了柴姨的陰道,柴姨問治國:「我們認識多久了?」治國挺機靈,他說:「好像很久了。」柴姨說:「沒有,阿姨看過表,我和你認識還不到四小時,我們就在一起操屄了,我是個開放的女人吧。」柴姨看著治國的陰莖插進拔出,心里美滋滋的。這個男人真是強啊。柴姨緩緩的說道:「有的男人在我這裡射完了,人就倒下了,你多強啊,還那麼硬梆梆呢。」柴姨不停地說著話:「你真是個大公雞啊,搞起母雞沒完沒了。我的屄啊也算享福了。你別射了,今晚還要見我女兒呢。」治國聽到柴姨勸自己別射,他想起莊姐也沒讓他射,他對柴姨說:「我有一身的力氣,再弄你幾把都行。」柴姨說:「別了,你抱我一會吧。」治國拔出陰莖,把柴姨抱在懷裡,摸起她的脖子和乳房。柴姨說啊:「你要和我女兒好好談,你們成了,我就真是你岳母了。到那個時候,我們見面更容易。 你可以經常抱著你的岳母,和岳母通姦,操岳母的屄,多刺激,我都急。」治國說:「我不管和小玲成不成,都把你當岳母。」柴姨說:「不瞞你說,阿姨都是快五十的女人了,生活無慮,可就是性慾難耐,找個能滿足我的男人真是不易。」柴姨又講了一些她和其他男人的事,可治國沒有注意聽,他心裡想著小玲。 直到小玲撥響了他的手機。 柴姨趴在治國耳邊聽他和小玲在手機里約定了見面的地點和時間,她對治國說:「還早呢,你去洗洗澡,別讓她聞出你身上有她媽媽的香味,小玲的鼻子可靈了。」治國洗完澡,柴姨幫治國穿好衣褲。今天治國相親已經有三個女人光著身子幫他穿衣服了。媽媽和莊姐幫他穿好衣服,他摟過那兩個光屁股的女人。現在他又摟住柴姨,拍拍她的屁股,親親她的臉頰。打開了房門。 高層的摟層住客少,走廊裡空蕩蕩。治國打開房門時,有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女人剛好路過,她聽到開門聲,扭頭一看,看到穿戴整齊的治國和他身旁一絲不掛的柴姨。她不禁一愣,隨後又對治國和柴姨露出了微笑。 治國露出尷尬的一笑,柴姨看看那個女人,穿戴精煉,但也是三十多歲,婚後的女人了。她也對她回以微笑。 治國關上了房門說:「被那個女人看見了。」 其實,柴姨心裡挺是興奮,能跟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在一起,女人是該炫耀的,她回答治國說:「沒事,我又不是高階女人,不怕曝光。再說,阿姨在你身邊赤身裸體被另一個女人看到,她會知道我們做過愛,恐怕還得羨慕我們呢。」柴姨一邊撫平治國的襯衣,一邊說:「阿姨告訴你,小玲這個孩子性情直率,想說的,想做的從不隱瞞。而且她很聰明,想瞞她也難,她要是問你事情,有些以後瞞不了的事就當面告訴她,她反而不會介意。有些要瞞的事,就得好好記住,別以後又露了底細。她知道了一定會惹出很大的麻煩。」治國擼擼柴姨的頭髮說:「那麼,我和你的事也要直說嗎?」柴姨一摸治國的褲襠低頭說:「你傻啊,她不會問這個事的。難道她要告訴你,她懷疑自己的媽媽嗎。」治國想想柴姨說的也對,他問柴姨:「晚上用我來接你嗎?」柴姨說:「不要,我一個人呆會,自己走。」她向前挺了挺胸脯,治國摸摸她的乳房走出房間。柴姨向治國揮揮手,關上了房門。 治國離開柴姨來到電梯間,他又看到了剛才的那個穿酒店制服的女人,那個女人裝作等電梯的樣子,其實她是在等治國。她要看看這個和一個大膽女人在一起的男人是個什麼樣? 她看到治國衝他擺擺手,治國走到她身邊。她對治國說:「這個電梯快到了,最近店裡搞裝修,電梯有點慢。」治國看到這個女人制服胸前掛著的小銅牌:客房部經理,金小燕。他問: 「金經理,你剛才看到我們了?」 金小燕看著治國笑了笑說:「我在這裡很多年了,見怪不怪。你看,酒店那麼多房間,關上門誰也不知道里面在幹什麼。但像你們這樣的,還是極少。」治國說:「我也是一時不注意,開了房門。我倒還怕你們女人們害羞。」金經理看著治國一臉輕鬆的模樣說:「害羞?對我說不上,我又沒有光了身子。不過我看你年輕力壯,也是一表人才,趕點啥不行,非要干這個。」顯然,她把治國當成陪富婆玩樂的鴨了。 治國聽出她的意思,衝她一笑回說:「我不是干那個的,那個女人是我岳母。」金經理聽到治國的話,一楞神,立馬又恢復了神色,扭頭說:「噢,是這樣! 年紀輕輕,膽子就大。勾引岳母,讓你媳婦知道了,還不得好好修理你。」治國感覺跟這樣的女人說說話都比跟柴姨輕鬆,他故意胡說起來:「我們在家就這樣,她離婚多年沒有男人,我得照顧。娶個媳婦帶個媽,一套房住下,一張床睡下。現在房價高,保姆也不便宜,省得不老少啊。」金經理一聽笑了說:「你小子別貧嘴,要是那樣還出來開房啊。這房間價格可貴,你也省了吧,一定是岳母出錢。酒店開房都是年長的出錢,老男人帶小姑娘,老女人帶帥小夥。」他們對視一笑,聊得都挺開心。 電梯門開了,治國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金經理先進了電梯。 治國進入電梯,金經理按下下行的按鍵。治國靠在一旁看著這個女人。她說: 「別看我。」 治國說:「我是看你的制服。黑色的西裝緊裹在身上。」金經理說:「有什麼好看嗎?」治國說:「好看,真合你的體形。胸,腹,腰,臀,該鼓的,該平的,該凹的,該翹的那曲線全都出來了。」金經理聽到治國的誇獎,心裡喜樂了,她故意說:「我的制服好看也不如你岳母,身段玲玲瓏瓏,皮膚細細嫩嫩。」治國打了個響指說:「那不一樣!」他說著話,手放到了金經理的肩上,看到她沒有煩感,手順著她的腰摸到她的屁股。 金經理全身僵硬了,急速地說:「我看到你和那個女人,就想等你了。你不是干那個的,我就可以給你。我不比你岳母差。」治國的手伸進她的腰帶,她說:「我乾脆給你看吧。」金經理解開褲子,讓治國看了她白白的屁股和陰毛稀疏的陰戶。 治國摸了一把,她的陰戶濕漉漉的。 電梯迅速下降,她又急忙提起褲子。手扶治國的褲襠,抓著陰莖問;「你晚上有時間嗎?我可以想辦法出門。讓你操我屄!」治國說:「今晚不行,我要陪她女兒。」金經理掏出自己的名片說:「你打我的手機。」治國接過她的名片順手摸了她的乳房,她墊腳親了一口治國:「帥氣的男孩,女人都想。」電梯下到底層,他們走出電梯,若無其事像兩個互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 大廳裡一個女員工看到金經理說:「你老公帶孩子來接你了。」金經理面露幸福的笑容說:「他真是,天天來接,搞得我都過意不去。」女員工說:「金經理,我們都羨慕你呢。」以後,治國聯繫過金小燕,他們有過多次的性行為。 治國來到約會地點,沒等多久,小玲就到了。他們在湖邊的一家餐館吃了晚飯。 小玲就問治國:「我們走後,你一直和我媽一起嗎?」治國一聽,神色一愣,不像柴姨說得,她不會問媽媽的事。治國反應很快,若無其事地回答說:「沒有,只是聊了一些話,你媽說不是同代人,能聊的話不多,我就走了。」小玲又問:「你覺得我媽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治國面對小玲的追問,他挺聰明想打斷小玲的問題,他哈哈一笑回說:「那我說實話吧,我覺得你媽是個挺保守的女人,像我媽一樣跟我沒共同點。」小玲笑起來了,她說:「我媽是個守舊的女人,總想讓我早點嫁人。如果我不嫁人和男人一塊說說話,她都擔心。她一直告訴我,女人不能單獨跟男人在一起,所以啊,我們走後,她跟你也就沒有很多話了。她的想法總是不同。」治國看著小玲,長發散落在肩頭,眼睛一眨一眨地露出女孩純真的樣子。治國心想這麼容易就瞞住了和她媽媽上床的事,他心情鬆懈了,對小玲說:「我媽也是個很守舊的女人,她總認為我到結婚年齡了,天天催我,生怕我找不到媳婦,其實我還年輕。」小玲歪著頭對治國說:「其實我媽對你很滿意,知道為什麼嗎?」治國故作疑問,搖頭說:「不知道!」小玲是個直爽的女孩,說話很直接:「因為,你體格好。我媽一直認為找男人第一重要的就是身體,否則什麼都是虛的。我上中學時我爸媽就離婚了,我和我媽兩人生活,雖然我家條件很好,但一個家庭是需要男人的。如果我要結婚,他要到我家跟我們同住,不知哪個男人年願意呢?」治國聽到小玲地話,心裡直喜,感覺是小玲已經在跟自己談結婚的條件了一樣。真要那樣,自己和她們兩個女人的關係不也名正言順了嗎,他婉轉地表態說: 「是,我想每個男的都會願意的吧,你和你媽媽都很優秀。」小玲開始認真了,她冷靜地對治國說:「我們今天談得不多,你能不能再跟我說說你家裡的事和你工作的事?」治國想起柴姨的話,有些隱瞞不了的事就要直說,小玲不會不滿意。治國面對小玲,信心滿滿,除了自己的隱私,他把自己家裡的情況和工作狀況都對小玲說了一遍。 他的家庭不如小玲家富裕,工作條件不如小玲優越,雖然他對自己的將來有很好的設想,但那畢竟是將來。小玲一直帶著微笑聽著治國的話語,治國安心了。 他覺得以前都是女人找自己,自己想找個女人也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最後他對小玲說:「我現在缺乏的是經濟基礎,我以後會努力的。」男人和女人上床與和女人結婚不是一回事。小玲聽著治國的話,沒有打斷,也沒有再多問,等治國說完。她嘻嘻笑起來,對治國說:「你看,天都黑了,咱們出去走走,然後你送我回家怎樣?」治國當然同意,他們起身離開餐館,外面已是華燈初上。 週末的晚上,湖邊遊人不少,治國和小玲俊男靚女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球,這讓他們倆多多少少有點飄飄然了。領著個漂亮女孩,治國心裡興奮,跟俊男行走,小玲心裡也是美滋滋的。他們走的很慢,一路上小玲不停地對治國說著話,治國安靜的聽著,像是一很個好的聽眾。 小玲對治國說:「咱們可以延湖邊走到湖中心的公園,穿過公園,就到我家的社區了。」治國說:「這可是豪華住宅區,房價不低。」 小玲對治國說:「我們不缺錢。這僅僅是我家自己住的房,我家還有別的房子呢。」小玲說話的神情可自傲了,一下讓治國覺得小玲很膚淺。 小玲慢慢說到她家的家常瑣事,小玲娓娓說來,治國聽得心懷想像。別小看女人對男人說道自己的家常瑣事,那對男人可有殺傷力,再什麼樣的男人也會不由自主地覺得,自己就是這個女人的知己一般,治國也不例外。 小玲說著不著邊際的家常瑣事,同時又不斷對治國發出微笑,攪得治國心猿意馬。他想到剛才和她媽媽開房時,她媽媽在床上百般變換的模樣,現在和她走在一起,她卻渾然不知,治國心裡可舒暢了。 他們走進湖心公園時,小玲靠近了治國。 小玲身上沒有她媽媽身上的那股濃郁的香味,但她渾身散發出一股清新的淡香。小玲年輕漂亮,她媽媽年輕時也一定像她這般。治國很想摟她,但內心拿不準主意。 小玲對治國說:「你看,過了這個公園我就快到家了。」她快到家了,這話好像在提醒治國。 治國覺得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他說:「時間真快啊。」小玲說:「什麼啊,我都走累了。」治國在月色下看著小玲對她說:「那找個地方坐坐?」小玲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畢竟天黑了,公園裡罕見人影,路邊的座椅都是空著的。治國心裡琢磨著,小玲年輕,年輕女孩對男人都是充滿憧憬,不像中年女人那樣現實。治國根據自己的經驗知道要想得到女孩,就得步步精心。不像剛才和柴姨那般簡單,因為中年女人都是主動送上門的。 治國試探著抓住了小玲的手,他要試試她會不會掙脫。 小玲沒有掙脫治國的手掌,反而身子向治國靠近了。治國心裡歡喜,指指路邊的座椅。 小玲搖搖頭很直接地說:「我知道,你想和我幹什麼,我不會拒絕你。可我不喜歡路邊,總會有人路過的,萬一被人看到,我還年輕呢。」治國沒想到小玲如此坦率,他拉緊小玲的手。小玲挽起治國的胳膊,治國碰到了小玲的乳房。小玲趴在治國的臂膀上,聞聞他赤裸的胳膊,抬頭問治國說: 「你今天真得沒和我媽呆很久嗎?一個下午,你們可以做很多事。」治國聽到小玲的話真感到知女莫如母,多虧聽了柴姨的話,洗掉了她身上的味道,否則真會被小玲聞出她媽媽的味道來。治國說:「沒有,我真沒有和你媽呆很久。我離開你媽,一直都在等你的手機。怎麼,你懷疑你媽媽,她是很好的女人。」小玲露出了笑容,這時她就不僅僅是輕挽治國的胳膊了,而是把治國的胳膊緊緊抱在胸前對他說:「那就好。我才不會懷疑我媽呢,我是懷疑你。你別看我住的近,這個公園很久沒來了。」治國問:「為什麼?」 小玲說:「害怕!」 治國又不明白了「逛公園有什麼害怕呢?害怕什麼?」小玲仰起頭對治國講:「有一次晚上,我和我媽在公園裡走,有個男人一直跟著我們,我們摔不掉。當時公園裡沒有其他人,我和我媽都害怕。」治國撫慰著她的肩膀聽她繼續說:「你想啊,我們是女人,他要是追上來,我們也不敢反抗,想想那場面,我和我媽誰都救不了誰,會多難堪。多虧有幾個男孩路過這裡,那男人才不見了。那以後我和媽媽就再沒有來過這裡,今天有你,我才敢進公園。」治國聽了小玲的話大有憐香惜玉的感覺,不由自主把她摟到懷裡。小玲一下就緊緊抱住了他的身子。治國摸著小玲的後背低下頭去,低下頭去。治國的嘴唇剛接觸到小玲,小玲的舌頭就伸進了他的口腔。 治國含著小玲那條軟軟香甜的舌頭,更覺這個女孩離不開他了,他捧起她的臉兩人盡情的親吻起來。 小玲從看到治國的第一眼,她心就動了。她覺得治國是一個該讓自己試一試的男人。她真想一直跟他一下午,可身不由己不能跟著他。她瞭解自己的媽媽,不是個安分的女人,她上過床的男人不少。小玲生怕媽媽搶在前面,先和治國上了床。自己是比媽媽更鮮嫩的女人,可對男人媽媽總比自己佔先,這讓小玲心有不甘。 小玲和治國真真切切親著嘴,並用下身牢牢貼緊治國的下體,治國硬的不得了。小玲知道男人硬了就想讓女人摸,可她不動手,舌頭纏著治國的舌頭,身子貼著治國的身子。 治國摟著個漂亮小女人,他哪能受得住這番煎熬?他們一停止親吻,治國的手就伸到小玲胸前隔著薄薄的衣衫摸她的乳房。 小玲和她媽媽沒區別,被男人一摸身子就發軟,她問治國:「你想?」治國說:「當然。」小玲說:「我知道有個地方,不會被人看見。」小玲領著治國,來到一處灌木叢中,那裡有一張長椅,好像專門為偷情人設置的一樣。 治國急不可待,他急想得到小玲的身子,一進入灌木叢他的手就伸進了小玲的衣領,摸她的乳房。 小玲可不阻止他,她想看看男人對女人著急的模樣。治國這時可沒了俊男瀟灑的形象,而像一隻色狼,伸手解去她的乳罩,摸她的奶。直到治國把她的胸都露了出來,頭低到她胸前。小玲撫摸著治國的頭髮說:「我更喜歡你的色狼樣,和你打野炮,我們都很野。」月光下小玲脫掉了布襯衫,治國看到小玲的雙奶,白白的,凸在胸前。 治國摸著小玲的奶說:「真好看啊!」 小玲在笑,她說:「這對奶年輕,還沒喂過孩子。」治國伏到小玲胸前,含住她的乳頭,用舌尖挑逗著,又大力的吸吮著。小玲身體有反應了,舒適的感覺衝進心臟,又從一根根血管輸送到全身。她撫著治國的頭輕輕地說:「女人的奶從來都是先喂男人……後喂男人……孩子真是吃不了幾口……你也不吃媽媽的奶了吧……」小玲說著話,就想起這張椅子,她第一次看到自己媽媽和男人就在這裡,她是偷偷跟著媽媽來到這裡的。她看到那個眼中的叔叔就在這裡把脫得精光的媽媽抱在懷裡,吃媽媽的奶,摸媽媽的陰戶,又把一根她當時還在朦朧想像中的男人的東西插進了媽媽。媽媽坐在那個叔叔的腿上幸福的輕輕哼叫。 小玲忍不住,氣憤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她覺得媽媽太丟人了。可是媽媽見到小玲在身邊後,媽媽對小玲講;「媽媽是女人,不能永遠沒有男人啊。」媽媽被小玲看到以後,媽媽的性行為就更放開了。甚至帶男人回家過夜。有一次,小玲上學中途回家拿東西,一開門就看到大白天裡,媽媽在客廳光著身子趴在沙發上崛起屁股,一個帥氣的叔叔在身後搞媽媽。 小玲已經不再生媽媽的氣了,她拿上自己要拿的東西離開家。以後小玲又在家裡見到過那個帥氣的叔叔,他趁著媽媽回臥室的時候拿出自己的陰莖讓小玲看了,多震撼女孩心呢。 媽媽出來後,他又掏出了陰莖,媽媽和男人性交已經被小玲見到過了,她已經不在意小玲在不在場了,媽媽握著叔叔的陰莖蹲下身子,噢噢地給他口交起來。 叔叔看著小玲扒了媽媽的衣服,抱起媽媽放到餐桌上,硬硬的陰莖插進了媽媽,他摸著媽媽的乳房,媽媽直叫:「操屄……操屄……」操屄,這個詞小玲就記住了。那天晚上,小玲就和那個帥氣的叔叔來到了這裡。 他脫了小玲的衣服,吃了小玲小小的奶。那是小玲第一次給一個叔叔輩的男人吃奶。小玲第一次摸了男人的陰莖,熱熱的硬硬的,她趴在叔叔的腿上給他口交了,自己的陰戶淌出了淫水。 叔叔慢慢地把陰莖插進了小玲的陰道。他一直誇小玲比媽媽好,那時小玲還是學生。這就是小玲的第一次,那以後,小玲知道了男女還有這麼美好的事。 治國摟著小玲仟細的腰,含著她的奶,小玲說:「就是老頭,小姑娘都能喂他奶……」治國忍不住,手伸向小玲的腿。小玲問他:「這麼急,操屄嗎?」治國點頭。 小玲又摟住治國的腰下身貼住治國,隔著薄薄的裙子頂著治國鋼硬的陰莖,露著奶,含著笑,扭著腰,摩擦著治國,而就不讓治國得到,像熟練的女人在挑逗男人。 治國受不了,他挪開身子拉小玲的手去摸自己的陰莖,小玲半推半就摸到他的陰莖問:「想女人?」治國說:「想你!」 「哼,」小玲哼了一聲:「別急,我給你。」她解開治國的褲腰,抓住他的陰莖:「我可是第一次摸男人啊,好硬啊,男人的東西真好玩,都想親你的雞巴了。」治國站在小玲臉前,拂開小玲的長發看自己的雞巴在小玲的嘴巴裡。小玲不如她媽媽口交嫺熟,她只是一塞到底,吐出來,再塞進去。 治國被小玲口交,舒服得直喘著長氣,他又去撩起她的裙子,這次她沒有攔他,讓他摸到了她的毛,她那裡已經濕了。 治國說:「你濕了,想了吧?」 小玲回道:「我是女人嗎!」 治國摸著小玲的陰戶說:「操屄。」 小玲說:「嗯……操屄……操女人……操我這個女人的屄……」小玲脫掉裙子,又彎腰退下短褲,說:「別弄髒了,讓我媽看見就不好了。」她把衣物放到椅子上,光溜溜站在治國面前。治國的褲子掉到腳跟,豎立著堅硬的陰莖,看著小玲夜色裡白濛濛的苗條身材,她的陰毛也很茂盛,像她的媽媽。 「啊……」治國感到今天太幸運了,相了一次親認識了柴姨和她的女兒這兩個女人。小玲一點不輸她的媽媽,她跨到治國腿上,扶著他的陰莖插入了她的陰道。 治國興奮了,抱著小玲的屁股使勁往上挺,一下下都是插到盡頭。搞到小玲哼……哼輕叫。 畢竟是在野外被一個男人捧著屁股,一下下插著陰道,小玲又嘗了一個男人,真好啊。但她不敢大叫,只能低聲哼唧:「啊呀……操我……啊呀……啊呀嗷……操屄……操屄……」治國可是興奮至極,口裡念叨著:「操你……操你……」他一下一下都插到小玲陰道的最深處。這個女孩到底是比她媽媽緊啊,整個陰道口都緊圍著自己的陰莖。治國顛蕩著小玲,她隆起的乳房也能晃蕩出女人的肉感。 小玲閉著眼,輕輕哼著:「嗯……嗯……屄呀……屄呀……屄……」治國掀起小玲,她扶著椅背崛起屁股,月光照著女人雪白的屁股,那也是男人極致的享受。治國忍不住趴下身去,他看到小玲的陰毛也是長滿了陰戶四周,他伸出舌頭,他舔了小玲的屁股。 小玲低哼著呻吟:「我的屁股值得舔……」 治國說:「還得操……」 「操我吧……」小玲低哼著呻吟說:「我的小屄……」治國手指摳動小玲的肛門,小玲渾身一抖:「舒服啊……你弄……你弄……我的屁眼……」治國可從來沒有弄過女人的屁眼,他看著小玲仟細的小腰,圓溜溜的屁股,也真想弄弄她的屁眼。他用陰莖粘粘小玲陰道的粘液,順利地插進了小玲的肛門。 小玲趴到椅子上,抓去衣服咬在口中:「噢……噢……噢……噢呀……呀……呀咿……咿呀……呀咿……」地發出低鳴聲。 治國一陣猛插,小玲身子顫抖了,一身白肉都在抖擻,她堅持不住了,兩腿一軟跪倒了地上,治國的陰莖從小玲的屁眼了出來了。小玲轉過身來,坐在地上抓住治國的陰莖放到嘴裡,舌尖一舔。治國射精了,全射到了小玲的臉上。 「哈……哈……哈……」治國喘著粗氣,小玲也喘著粗氣,好一會才平息下來。 小玲抓起治國的褲頭,擦掉自己臉上的精液說:「我今天很滿足,你呢?」治國還喘氣說:「哈,我也是滿足,都沒想到你那裡也行。」小玲說:「女人嗎,哪裡都行。我也是第一次和男人,被你破了處女,又被你破了肛門,兩個地方都在疼呢。」治國攙起小玲說:「我就是你第一個男人了。」小玲說:「你真壞。」他們穿好衣服,治國送小玲到了她家門口,屋裡亮著燈。小玲說:「我媽在家,你就不要進去了。明天我打電話給你。」小玲的家裡,柴姨早已經回到了家中。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變換也是很大的,比如對性需求,柴姨已經不像以前那麼需要了,她和以前的男人的來往只剩下正常交往了。可今天她變得有點出奇。 回家之後,她對著鏡子看自己。女人身上四件,襯衣,乳罩,內褲,裙子,出去一趟遇到治國,結果丟了內褲,回來只剩了三件了。她衝著淋浴,心裡還想著和治國以後怎麼發展呢。 治國回到家時 已是午夜了。他媽沒睡等著他。她見到治國就問:「那個女孩怎麼啊?你莊姐可說了是個好女孩。」治國還在興奮中,他摟住他媽說:「是個好女孩!不過,媽,明天再說吧。」治國媽說:「那你先洗澡睡吧,這麼晚了。」治國跑回房內,脫掉衣服,走進衛生間,調好水溫,讓身上舒服的衝著熱水。 他還在想今天的事,三個女人都喜歡他。他為自己的強壯的身體自豪。 突然,治國聽到他媽說:「這是誰的?」 「什麼?」他扭過頭,見他媽拿著他剛脫下的短褲問他。 「那是我的。怎麼了?」治國回答。 治國媽拿著短褲,上面留有的粘液。她用手捏了捏那些粘液,又問治國: 「是你一個人的?」 治國沒有回答關掉淋浴,走了出來。他擦著身子說:「媽你就別操心了,你不就想早抱孫子嗎?生米做成熟飯了。」一聽他說這話,治國媽不言語了,她若有所思的看著兒子,幫他擦乾腿上的水珠。 「咳,」治國媽嘆了口氣,情緒低落下去。治國跑回房間,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心裡還在想著小玲和柴姨,想得自己的陰莖硬硬直豎。 過了一回,治國媽進來了。她坐在床邊摸著兒子結實的大腿問他:「你告訴媽媽真話,你和她有那事了?」治國很高興地說:「是,我已經把那個女孩搞定了,操了她的屄。」治國沒想到,他媽媽的心思跟他不一樣,治國媽說:「媽是想讓你找個好女人,可這個女孩子不行啊,你們第一次見面就有了性關係,她是有過別的男人的,不是處女啊。這樣的女人以後很容易出軌的。」治國明白他媽擔心的是什麼了,他做起身來,摟過媽媽,摸著她的乳房說: 「媽,她跟我說她疼呢,不是處女還能疼嗎?再說,我也有過別的女人。那個女孩張的很好,她家的條件比咱家好的多,我還是爭取她。你就別擔心了,你兒子又不是小孩了,有數!」治國媽說:「可是……」 治國接過話題:「媽,可是什麼,我和她在一起,我搞了她,她能一下就忘嗎?還不得反過來追我?」治國媽突然很堅決地說:「那個女孩我不同意。我的兒子不能找個亂七八糟的女人。」治國說:「就算她以前不好,結婚後她也會變得。再說,我也需要一個自己的女人。媽,你看我天天豎著,你就是女人也不能天天給我吧。」治國媽看著兒子的陰莖硬硬的向上挺,她也是心痛,沒有自己的女人怎麼行啊。但是,那個女孩她從心裡已經不同意了。她抓著兒子的陰莖問:「還想剛才那個女孩?」治國點頭。 「行,媽媽幫你射出來吧。」她是心疼兒子,使勁地擼治國的陰莖,想用手淫幫他射精,擼了好一會,治國就是不射。治國媽知道這孩子就是這樣,有時會擼到她手腕痠痛,他也不射。 治國媽往耳後抿了一把頭髮開始給治國口交了,治國的陰莖在媽媽的嘴裡一出一進,治國雖然很爽,但他還想著小玲和柴姨,也是射不出來。 治國媽的嘴也累了,她在想:這孩子今天受了多大的刺激,怎麼這樣堅挺? 他不射出來,會挺壞身子的。 她脫光了衣服上了治國的床說:「兒子,今晚媽媽和你睡了,別想那個女孩了。」治國笑起來說:「昨晚你就和我睡了。」 治國媽看到兒子笑了心裡踏實了一些,她躺在兒子身邊,握著他的陰莖說: 「睡吧。」 可治國睡不著,他撲到媽媽的身上說:「媽,操你屄。」治國媽說:「行啊,有媽媽在,你就有女人。媽媽才是你自己的女人,想了就操吧,媽媽的屄。」治國媽分開雙腿,治國硬生生把雞巴插進他媽的屄裡。 治國和媽媽一番雲雨。 第二天,治國坐立不安地等小玲的電話,小玲一直沒有電話。他想問柴姨可又覺得為小玲的事給柴姨打電話,有失臉面。 直到下午,治國等不迭了,他開始不斷地撥打小玲的手機。 到了晚上很晚,小玲發來一個短信。上面寫:「治國,我很喜歡你,但我是不能和你結婚,因為你的實力達不到我的要求。我不能對你有任何貶低,因為我確實喜歡你。我們可以做朋友,不能做戀人。再說,你也沒吃虧,我的……B你也有過了。我們可以做B友。如果你理會我的意思,你再聯繫我,我也可以再給你。」短信後附了一張照片,是小玲的陰戶照。 治國看完短信心裡想,這女孩變化真大,昨晚還性交的死去活來,今天就變卦了,不可思議。他把手機遞給了媽媽。 治國媽看到這個短信,可高興了,她跟治國說:「這樣的女孩咱家可不喜歡,結婚過日子,找個不本分的女人,將來她外面有了男人,你日子不會過得舒心的。」治國媽覺得小玲主動不和兒子好,才是最好的事,這樣可以給兒子一個解脫。 可她又怕兒子心有失落,她心存憐意想給兒子一點慰籍。 治國媽脫光衣服坐到治國腿上說:「摟著媽媽吧,媽媽不會讓你缺女人。」治國摸著媽媽滑溜的肉體,他想的很開,他說:「我只和她見了一面,找個妓女還得花錢呢,可上她,我沒費事。不是失戀,又沒吃虧。」治國媽看到治國情緒不錯,也算安心下來,她解脫兒子的褲子,兒子的陰莖軟軟地掉在腿間,讓治國媽看的心疼,她摸著兒子的陰莖問:「少個女人,就那麼垂頭喪氣嗎?」其實治國得到小玲的回覆,明白了她的意識心中也就沒有著急之說了。他看著媽媽說:「我也不能見到女人就昂頭啊。」治國媽高興地趴到兒子腿上,給兒子口交起來。 這個時候,有人敲治國家的門,治國媽從治國腿上抬起頭,她說:「一定是你莊姐,昨天她就想來呢。」說完,治國媽光著身子來到門口才貓眼裡看看外面,她回頭對治國說:「果然是你莊姐,她來了你又多了一個解悶的女人了。」治國媽高興地打開了門,可是治國媽沒想看到莊姐身後還跟著柴姨。 她們開門就看到了裸體的治國媽。治國媽一臉羞愧對莊姐說:「看我衣服都沒穿,你還帶個客人,我怎麼接待你們呢。」她急忙想去拿衣服。 柴姨搶在莊姐之前先對治國媽說:「沒事,妹子。你別急著穿衣服,我們都是女人看到了也不丟人啊。昨天你兒子把我的衣裙都脫光了,我也是光著屁股,到也覺得是女人的幸福呢。我們只是想來看看治國,沒想到惹你不好意思了。真也對不住啊。」莊姐對治國媽說:「嬸,你就別介意了。這是小玲的媽媽,你看人家講得多明白,都是你兒子幹的好事,讓她一直惦記著。她跟我說了小玲的事,想來看看治國。」治國看到柴姨還是穿著超短裙,還是那麼漂亮。他心情很好地說:「你看你們,搞得像我需要的物件似的。」柴姨看到治國媽不再去穿衣服了,她對治國說:「昨晚小玲回家就跟我說了她和你的事,她說話直接,我也不能瞞你。她告訴我說,她想和你成朋友,不能做戀人。我覺得也挺好,你都和我都有性關係了,她要是知道也容不下我們。你們不成,對我們也是好事,如果哪天你願意了,可以住到我家去,我們做愛她管不到。你想和她做愛,我也不會幹預的。」治國嘿嘿一笑說:「柴姨,我已經收到小玲的短信了,知道她的想法。」治國打開手機,遞給柴姨。她看完短信,又笑著遞給莊姐說:「你們看看,她還寫,要和他做屄友,現在年輕人真是無法無天了。」莊姐看完短信哈哈一笑:「治國,你能和小玲保持這樣聯繫,以後讓她的男人去吃虧吧。」莊姐把手機遞給治國媽,治國媽說:「我沒看全,只知道,治國這孩子回來就對小玲一往情深了,今天他就像掉了魂,我這做媽媽的也沒有好辦法幫他,只好脫了衣服。我是這家女主人看到你們,也不好一人光了屁股,不成體統啊。」柴姨說:「妹子,沒事,我們陪你唄,反正這屋裡就一個男人,也不怕他的。」柴姨解開裙帶,裙子掉到地上,露出白白的大長腿對治國媽說:「脫光才像女人。我啊,今晚都想和你兒子睡,你認我嗎?」治國媽晃著乳房嘻嘻笑著說:「什麼認不認,我到也不懂,那他莊姐就和我睡吧。」柴姨輕輕笑一聲說:「我和你兒子睡在一起時就是你兒子的女人,我得叫你一聲,媽。」治國媽倒是歡喜兒子和柴姨來往,那女人有名分又有錢兒子也不會吃大虧。 治國媽看著莊姐和柴姨脫了衣裙,她和她們站到了一起,治國看著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還是自己媽媽顯得更像安分的女人。治國自己開懷,他幾下就脫了衣服。 柴姨擼著治國的陰莖說:「大雞巴,三個女人的屄夠你操吧?」治國摸著柴姨的乳房說:「就怕不能集中精力對付一個,讓你們都達不到高潮。」柴姨說:「其實這就像是個性派對,要得是樂子。你先搞三個,後一個,今天給阿姨。」治國媽先蹲下了身子,柴姨和莊姐也蹲在了治國身邊,她們用乳房蹭著治國的腿,治國摸摸她們的臉頰,女人們都張開了自己的嘴。治國用陰莖分別插了這三個女人的嘴,才讓她們崛起屁股,三個白花花的大屁股,讓治國喜愛的不得了,他挨個插了她們的陰戶,也是意猶未盡。 那天柴姨和治國睡在了一起,治國媽和莊姐睡在一起,房門都是大開。治國媽趴在莊姐身上,乳房蹭著乳房,陰戶疊著陰戶,柴姨在治國身後摟著他:「操,操這兩個女人的屄。」治國把媽媽和莊姐插了一遍,才和柴姨回到自己的房間。 治國那夜把柴姨的屁眼也操了,柴姨不停大叫,治國媽和莊姐互相摸著對方的身子一直聽著她們的淫叫。 以後,莊姐結婚了,她和治國的來往少了,但還保持著性關係。 小玲和治國一直都是B友,她也結婚了,嫁了個外國男人,臨出國之前,她和媽媽一起跟治國在床上翻滾了一夜,這是小玲第一次和媽媽一起與同一個男人做愛。 做愛後,小玲對治國說:「媽媽需要男人的照料,你以後要常回家看看媽媽。」治國回答小玲說:「這是我義不容辭的事,我一直把媽媽當岳母對待,你放心,保重自己。」他看看床上的柴姨說:「現在的女人七老八十還是想要男人的撫摸,我能保證。」柴姨說:「真到那時候,我的屄不能操了,你常來摸摸我,就行。」這一點治國做到了。治國結婚時,柴姨送給治國一套靠近她家的房子。治國媳婦也知道治國和柴姨的關係,有時她會陪治國一起來和柴姨同睡。 治國媽看到兒子一切順利,有了房子和自己的女人,不需要自己給兒子性生活了。她最安心。只等兒子想媽媽的時候,她才去陪兒子睡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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