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災,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大批的災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三三两两衣衫破烂的災民。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著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脫得光光的,洋溢著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裡肆意玩弄个夠。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我也总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沒有一个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慾。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乾一番。但由於当时民风尚闭塞,除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洩,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裡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后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三个破衣烂衫的人立於我身后。他们都是脸色青黃带黑,头发篷乱,目光呆滞。我吓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強看出这三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著的是两名女孩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老头扯著我的衣袖不放。 「什麼事呀?」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老头哀求地說。 「帮什麼忙呢?」我又问道。 老头說:「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九岁,这小的十八岁。」 我說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老头說:「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老头望住我說。 「我买她们做什麼?」我沒好气地问。 老头說道:「「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麼处置都可以。」 「我家裡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我說著,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說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悅地說道:「老头,你何必強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三条命,你不买,我们三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著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是饿呆了。我注视著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內看到了一丝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后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罵我呢?我仍在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头顿声地說:「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黃花闺女,如假包換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我不明地說道。 「先生,你品嚐过重门疊戶的女人沒有?」 「什麼重门疊戶呢?」我更不明瞭。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為了试一试那重门疊戶。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黃花闺女,要不是 遇荒逃难,我这个做父亲的,怎麼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於是我說道:「我钱带不夠。」。 老头问:「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歎了口气說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 「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后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說:「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只过去抱住老头。她哭著說道:「爹!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說道:「你跟看爹乾什麼?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麼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說出如此絕情的话,她的淚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著。 「你明白就好。」老头冷冷地答。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著头默不作声。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回到家裡,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王妈低声问道:「少爷,她们是什麼人呢?」 我回答說:「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著說道:「四个银元,便宜吗?」 「便宜是便宜。」王妈說:「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我說:「老爹呢?」 「在后廂。」王妈說著,做了个抽大煙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二妞去洗个澡,換身乾淨衣服。然后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哦!」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說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乾淨。脏衣服脫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為什麼呢?」 我笑著說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搖头,带著大妞和二妞到后院去了。 我望著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将二女养肥了之后,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什麼时候下刀而巳。 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后厅去见父亲,见他臥在涼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睜眼。 「爹,你不是說沒人替你装煙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腳,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說是吗?」 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說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讚我。」我故作神秘地說。 「到底是什麼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著煙筒。 我說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煙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著說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什麼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什麼?你买了什麼?」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九岁,一个十八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說。 「你买她们来做什麼?」父亲皱著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著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說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說道:「那麼,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說道:「留在家裡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煙。」因為顺利地裡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說:「爹,您不讚我一句吗?」 「讚你什麼?」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讚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為什麼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說的。」 「什麼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什麼?」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說,什麼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搖了搖头說。 我像洩了气的皮球,顿感顏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說:「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佔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別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洩气无言。 「算了,以后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說道:「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后院的廚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換了一套花布的乾淨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沒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況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嚥,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惊人,三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說:「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說:「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說。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著我。洗淨了脸,換过了衣服的二人,彷彿脫胎換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韻味。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著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說:「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說:「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說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著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著她们,沒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說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亲笑了一笑。 我說:「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煙。」 「大妞,你听见了沒有?」我說道。 大妞点头說:「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什麼事吗?」 「我现在要讚你一句了。」 「讚我?」我一楞。 「為什麼刚才我不讚你,因為我沒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讚你,是因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說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沒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沒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麼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麼样呢?」 「別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父亲挥挥手,說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麼說,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說,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只给我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至於像金大爷那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亲讚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別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我心热口燥,再也睡不著。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圆的屁股。我再也睡不著,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后院的一间房內睡觉,房內有两张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张床。我悄悄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著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靜靜滑入被內,很快的,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著滑溜溜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著探手入內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沒有醒过来。我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狸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暖,又有张溫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因為她是我买下来的,她是属於我的,況且,她俩的老爹巳裡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点。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冲动。二妞她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找缩回了手,看看又沒什麼动靜,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我摸入她的短裤內,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恥毛,不多!但似乎柔软而顺滑。在她稀疏的恥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缐天的內部,卻料不到是那麼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无法探入,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絕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睜开了眼睛。我急忙缩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著我,我假意為她盖被。她种於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你?」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现。 「噓。」我示意她安靜,随即低声问道:「你冷吗?」 她搖了搖头。我笑著說道:「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著涼,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說:「谢谢少爷!」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盖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床上卻沒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廁所去了?」 二妞搖了搖头。我又问道:「你知道吗她去那裡吗?」 二妞說道:「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說,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什麼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什麼事呢?」 二妞搖了搖头說:「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裡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动声色,也不跟我多說。时侯一到,他就採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沒放大妞回来。看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麼說,现在这间下房內,只剩下二妞一个,沒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虎父无犬子,父亲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裡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我故作关心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一间房!会害怕吗?」 二妞笑著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还怕什麼。」 我說道:「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我不明你說什麼,到底什麼不安宁呢?」 「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 「是真的?」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說,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說闹鬼,是什麼意思呢?」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我一面說,一面肚子裡已经虛构了一个鬼故事。我望著她說道:「你分一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 二妞迟疑了一下,终於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並头而臥,沒想到我的进攻这麼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女儿跟对面的黃包车伕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后来呢?」二妞焦急地问。 「后来女儿跟对门包车伕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我於是也自然地将她搂於怀內。 「从此以后。」我继续說:「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裡钻入。「你害怕吗?」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声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我轻声說。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压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硬又大。笔直地顶住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什麼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說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你也喜砍我吗?」 「少爷,当然喜欢你啦!」二妞笑著說。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著你的肚子了。你让我放进去吧!」这时的我,已经是情慾高扩,血脈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二妞赶紧低声說道:「再爷,不要这样!」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掙扎著,使我无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絕我。答应我给我吧!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什麼?怕吊死鬼吗?」 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說道:「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沒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什麼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笔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脸通红。我說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话虽是这麼說,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淚交流。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麼样?很疼吗?」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說,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我說:「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我经过十番努力,也只进入一半。之后,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二妞低声地问道:「「你不会拋棄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拋棄你呢?」 「我本来是真的黃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說,我不再嫁给別人了。」 「沒有问题!」我說:「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麼,你尽管弄我吧!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都沒有什麼特点,也沒有什麼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黃花闺女,尚未经历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我首次品嚐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后,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后又是嘉裕关,真好像沒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嚐到重门疊戶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一关之后,如果长处不及的话,唯有望著第二关兴歎而已,更別想要去闯第三关第四关了。当我一插到底,並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氾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冲狂斩,杀得对方叫声淒楚。找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著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決定不再怜香惜玉,況且她也並不一定希望我那样。由於我的強烈动作,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為什麼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沒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黃花闺女。」我說:「这床上的血可以证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溫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洩為止,二妞沒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著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裡晾著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谁的。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裡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至血染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廂房。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煙泡。 「大妞。」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她抬头望著我。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別有风情,我其实很喜欢她,要不是父亲,換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麼,你学会了装煙泡沒有?」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我說:「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異,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吗?」 「明白。」她点了点头,說道:「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她走了两步,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怎麼啦!」 大妞強顏微笑,她搖搖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经历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兇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创。我追上去扶住她說:「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吗?」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說。 我笑著說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麼知道的?」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沒在屋裡睡。」我說:「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什麼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大妞轻声說:「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說老爷要我去,我当时心裡是有点失望!」 「為什麼呢?」 「我当时心裡多麼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来你……」 「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裡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沒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找說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沒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裡想著,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鵰了。 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災,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大批的災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三三两两衣衫破烂的災民。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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